这个是蟑螂吗?

你的图片不是很清楚,但从特征来看还是比较像蟑螂的,比如长触角和尾巴的两个倒刺。

这个拍的是它的腹部,一般蟑螂类的昆虫死去都是六脚朝天的,建议你可以把它翻个面来再拍张,这样我就可以更加确定的告诉你是不是蟑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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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咨询描述: 这个是蟑螂屎吗在床上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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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情况你可以直接把床上的被褥都拿到太阳底下去晒,暴晒一下应该是没问题的,也可以给他清洗干净以后再重新铺上,应该能更好一些。

下雨都下了一个月了没的换了我明天可以用紫外线灯消毒一下可以吗

今天晚上就这样睡了可以吗是不是蟑螂屎

光线问题是黑色的不大比芝麻大点

你这个不用过于担心了。

主要是小孩喜欢咬被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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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情况你可以把被褥拿到阳光底下去暴晒,也可以用杀虫剂进行杀虫,这个应该都可以缓解这个情况,不用担心,没事儿,平时注意休息,别过度劳累。

没有太阳下了一个多月的雨了都没的换了才换没几天我都有蚊帐的可能是小孩在床上吃饼干碎屑弄到了床上了招来蟑螂了哎

这个没事儿不用担心,最好是太阳晒一下或者是热水烫一下。

关键是没有太阳如果有太阳我就可以洗了还有半个月都是雨

不用总去想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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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其他博主有没有屋子里闹蟑螂的烦恼,或者我是唯一一个把这件事写出来的。

兴许因为这篇文章,转型成宠物博主也说不定呢。

我的生命,如果非得和谁有牵扯不断的孽缘,恐怕就是蟑螂了。

早年在东北老家时,冬天暖气片的背面不光有无意中掉进去的鞋垫袜子,还是蟑螂的安乐窝。时常晚上过去晾鞋垫时,脚步刚挪过去,一群,注意我的用词,一群蟑螂朝向四面八方奔逃而去。

有回我的老父亲买了一瓶强力灭蟑喷雾,巨大的一桶,如果按定型啫喱的分量算,大概能给50头长毛象做造型。我的老父亲像消防队员将灭火器喷向火源那样,把灭蟑喷雾一股脑的喷向我家黑乎乎的暖气片,然后夹着我妈和我,在烟雾弥漫前落荒而逃。

我们仨裹着大棉被二棉袄在屋外冻得哆哆嗦嗦,十几分钟后进屋,药味儿浓郁的雾气还没散开,但地面洒满瓜子皮似的惨状也无法令人忽视。

那不是瓜子皮,是一地的蟑螂,从个头上看,他大舅,他二舅,他七舅老爷,三姑夫,整整齐齐的都躺在那里,如果蟑螂日报社的前线记者还活着,怕是要报道一下这灭族惨案。

然而,没有蟑螂相伴的日子是短暂的,相伴才是长久的。

它就像屋漏偏逢的连夜雨,船迟又遇的打头风。觉得烦,想甩开,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还没有人类出现前,蟑螂的祖祖辈辈都在地球上繁衍生息了。

因此,即便灭蟑工作进行了一轮又一轮,蟑螂却总如春风吹又生的野草,生生不息,代代相传。

后来,我离开了东北到青岛。

我在宿舍的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发现蟑螂的踪迹。

我以为跨越了万水千山,终于成功甩掉他们了。却发现这只是我天真的想象,在某次大扫除的早上,随着一声室友的尖叫,再次拉开我们与蟑螂的斗智斗勇。

蟑螂,名曰小强。你打不死他,他就恶心死你。

只要想到你的饭,你的水,你的生活用品,你的衣服鞋包都留下过他的足迹,你就忍不住的脑壳疼。

后来我们寝室多了一条舍规,所有食物残渣不许留在寝室,随吃随带走,尽量避免给蟑螂创造温室环境。

毕竟蟑螂大了,该学会自己觅食了。

但禁不住他们会窜门,可能窝在我们寝室,食在别人屋里。

我时常祈祷他们饮水思源,常怀感恩的心,谁给他们提供食物,他们就应该去找谁,而不是死乞白赖的赖在我们屋里。

我活这么大,见过最不要脸,怎么骂都没有点记性的东西。一种是我身上的肥肉,另一种就是蟑螂。你再痛恨,再鄙夷,拿他们都无可奈何。

再后来,我到深圳工作。

来到这里,见到南方特产的蟑螂,我恍惚间觉得北方的小强都变得面目可亲了。

北方的蟑螂,不吓人光恶心人,瓜子大小,你要是眼疾手快拍死他们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南方的蟑螂不同,硕大一只,真他妈能吓出心脏病来。

有回公司组织团建在海南,我这边跟同事坐沙发上侃大山呢,转头发现地方有个黑不出溜的东西,以为什么东西掉地上了,转身弯腰定睛一瞅,哎呦我的妈呀,血压瞬间飙到380,心跳180迈毫无缓冲,直上高速。

那是一只南方蟑螂的尸体,腿还在动,怕是尸骨未寒。

巨大的身形,能装他北方的兄弟20只。还有翅膀能飞,想想在某个夜晚你张着嘴打鼾,这时一只蟑螂经过降落……

我曾经还笑话过南方同事对蟑螂的恐惧,直到那一次才真正意识到,我们口中的蟑螂,是壁虎和哥斯拉的区别。

幸好深圳的蟑螂,哥斯拉体型的并不常见,多数是那种外壳棕黄油亮带长须的品种。

我之前公司的办公室,是栋老楼,厕所估计能刮下来一吨的烟油。每回上厕所,得先在门口跺跺脚,意思是跟蟑螂打个招呼:“大哥,避让下,我进来了哦。”但也总是避免不了蹲厕所的时候,猛抬头,和蟑螂来个面面相觑。

这种情况还挺多,吓得屎都夹断

我那时候被蟑螂搞得身心俱疲,买了十几个蟑螂屋给大家分发,不到一周时间,里头的蟑螂塞得好比早高峰的地铁,那是乌泱泱黑压压的一片,还有母蟑螂把崽儿产里头的,看得我头皮发紧,赶紧扔掉,多一秒都要入梦来恐吓我。

再后来和蟑螂的搏斗,始终没停过。

我刚搬到新住处时,只在厨房发现过几只,屋子里没有,这件事令我很欣慰。只要我看不见,我就可以安慰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某天我坐在电脑前吃饭,忽然觉得我的机械键盘总是有一道诡异的光窜来窜去,过一会儿还探出两根细长的触角。

我放下筷子,眯眼细瞅。

我最后的自留地,没了。

那天我发了条朋友圈,我一位远方的朋友热心的让我买只白额高脚蜘蛛,话说我俩之前见面都没说过两句话,却因为对抗蟑螂这件事,仿佛三言两语就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没两天我的家养小精灵就到货了。

据说白额高脚蜘蛛性格特别腼腆害羞,听到声响会手忙脚乱的逃走。我只有在开箱的一瞬间见到它,接着它就吓得一蹦高跑走了。

那之后的两周左右,我享受了难得的清静。

去厨房接水时,不用再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了。

拿米袋子时,也不需要面无表情的站着给蟑螂留出逃生时间了。

然而温馨又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的家养小精灵在消灭了我家的蟑螂后,八成出于使命感,跑人家去继续灭蟑了,却忘记了回家的路。

只留下孤苦,伶仃,弱小,无助的我,继续与新一波的蟑螂顽强不屈的作斗争。

昨晚我上厕所,那时已经是深夜12点,我的室友大概都睡了。

我打开灯的一瞬间,一只个头硕大的蟑螂可能还在睡梦中没来得及缓过神。我俩都有一丝犹豫,它犹豫该不该跑,怎么跑。我犹豫用拖鞋打死它会不会爆浆。

但电光石火间拖鞋已经到了我的手上,再犹豫的一瞬间,我忽然替他感到一丝悲怆,这寄人篱下的生活,分明是自己睡觉被人打扰,还要看主人脸色,仓皇逃窜。同样是生活在地球上的生物,只因为势力不均,他就要备受欺凌。

想到这里,我狠狠地落下了手上的拖鞋,稳准狠,尽量为它降低痛苦。

啪的一声,是这个世界为它响起的,最后的丧钟。

我猜,在它解脱的瞬间,想的应该是:“好人一生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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