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周平 设计费,新晋男神

“男神”设计师青山周平对“家”有新看法 - 设计圈 - 新湖南
“男神”设计师青山周平对“家”有新看法
      [来源:好奇心日报]       00:08:51
来自日本广岛的建筑师青山周平在 2016 年至少出了两次名。
第一次,他因在东方卫视《梦想改造家》里接了一个项目受到广泛关注。第二次,则是他在这档节目里改造的住宅被居住者“重新改造”,几乎面目全非,引发了“改造到底有没有用”的公共讨论。
在这档节目中,他将北京东城区灯市口附近胡同里一处年久失修、采光不足、阴暗潮湿压抑的 34O 狭长房屋改造成为明亮的 loft。
通过对纵向面积的开发、将腐烂变形的木结构拆除,使用轧型钢板和现浇混凝土的工艺重新修建屋面,
并在其上局部新建夹层的方法,青山周平为业主增加了可使用空间,并通过对不同空间的重新分隔,实现了私密性与公共性的合理划分。
(项目改造前)
通高的公共走廊将室内各个空间连接起来,同时也与室外胡同相连,像是胡同街道的延伸。走廊上方的狭长天窗和电动天窗以及通透的玻璃立面也解决了原先房屋的通风和采光问题。
改造让业主和观众惊讶。节目播出之后,类似项目陆续找上门来,而青山周平说,他并不想被定义为只会做胡同改造的建筑师。这个项目背后,他想探讨的是关于未来城市居住形态的理想。
改造后的房屋以loft形式分为两层,采光问题得到了很好的解决。
至于一段时间之后曝出的一张改造后房屋周围堆满废品的照片,以及继而引发的讨论,也让青山周平有些不堪其扰(实际上这些废品来自业主邻居――一位拾荒者的堆砌。)
“这个项目中的房子是北京旧城区典型老房子的状态,业主一家也是比较典型的北京胡同家庭状况。相对于房屋是否漂亮,我考虑更多的是背后的北京老城区改造,和如何最大化利用小空间的问题,这是我参加这个节目的初衷。因为我认为如果北京的老城区逐渐成为有钱人的领土,而普通人无法留在这里快乐地生活,那这不是我们要的城市。”
青山周平对《好奇心日报()》说。
年,一线城市对新增建设用地供地规模施行总量控制,新增指标越来越少,盘活大量存量用地的“旧城改造”模式开始成为房企竞争的新选择。但与高房价、地价形成巨大反差的,是旧城区现存住宅年久失修、空间逼仄,用水、取暖设备的老化等现状。
青山周平认为灯市口项目是一次有意义的实践,对业主生活状态的了解和具体施工中遇到的问题,让他对胡同住宅、家、城市和胡同居住的理念更加丰富、清晰。
家=房子吗?看看青山周平自己住的地方
至今有七八年左右的时间,青山周平和太太都租住在北京南锣鼓巷胡同附近一户四合院里。最开始是很好奇,想要体验大学书本里出现的中国传统建筑。但当住进去之后,他发现,比建筑更有意思的是生活在其中的,人的状态。
在四合院里,大多数房间都很小,一些功能空间,例如卫生间、厨房有可能在院子的另一头,这种打破将所有功能空间聚合在一个封闭建筑内的做法在他看来是“很未来的生活方式”。
“随着现在中国大城市的发展,我觉得在未来,年轻人会重新考虑回到这样的居住状态。”青山周平对《好奇心日报()》说。
(青山周平在北京的家)
青山周平的邻居是一对有两个孩子的年轻夫妇,孩子们经常很自然地到青山家的客厅看电视、聊天,随便呆一会,然后回去。除了“共享”客厅,走几步路就能买到新鲜蔬果的蔬菜摊也被青山视为厨房的延伸。因此,家的范围在很自然的状态下超出房屋的限制,被扩大到了更广泛的范围。
另一方面,他也注意到,现在生活在城市里的年轻人房子越来越小,小户型受到广泛的欢迎。房屋面积从七八十平米,到五六十平米,再到现在的二三十平米的改变,一方面是因为房价飞涨,另一方面也体现出居住模式的改变。当几世同堂的大家庭居住形态逐渐消失、“独居动物”增多,与胡同居住方式呼应的“共享”和“延伸”理念就会逐渐变得可借鉴。
做出这一判断的背后,是青山周平对于中日居住状态的长期观察。当下中国一线城市的居住状态和典型问题与曾经的日本东京如出一辙。日本人也在很长时间内自然地认为家的定义就是在一个封闭的小区、封闭的大楼内,一间封闭的两室一厅或三室一厅房子。家庭成员的共同居住让人们忽略了对于空间开放性的需求,但实际上,这只是在某个社会形态和阶段内被环境教育的结果。
一个喜欢谈论“共享”的建筑师
2011 年 3 月 11
日发生在日本东部海域的“东日本大地震”不仅造成了重大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也对日本社会的方方面面及国民观念产生了一定程度上的撼动。根据 BBC
当年的一则调查,这次大地震之后,日本高级百货店近半个月内的订婚戒指销售额比去年同时期增加了40%,结婚戒指增加
25%。东日本大地震让情侣们坚定了想要结婚和共同生活的决心,而那些独自在城市里居住和生活的人们也开始渴望建立更加紧密的社交网络、拥有更多社交机会。
此外,经过了上世纪 80 年代末、90
年代初的经济泡沫破裂,以及由此引发的房价及股市崩盘,在日本社会,房屋已经失去了作为资产保值及投资首选项目的角色。而随着人口负增长和空置房屋的增多,今天的日本人比起通过拥有房产和物质获取安全感,更注重精神层面的满足和内心的安定。租赁法规及制度的完善使得租房逐渐取代买房成为日本人的居住新趋势。
青山周平和太太都出生在典型的日本中产阶级家庭,父母和爷爷奶奶一共有 5 套房产。而当他们不在时,这 5
套房子的定期维护和打理工作就落在了青山周平与太太的身上,成为极大的负担。他们在北京和日本都没有购置房产,也是因为不希望因为房子把生活固定化,失去随时离开和重新选择的自由。
近几年,一线城市以
Uber、滴滴、联合办公空间和摩拜单车等为代表的共享经济及商业模式的兴起从某种程度上证实了青山周平对于“共享”的设想(不管它们各自处境如何),也让他对未来中国一线城市青年共享社区的实现增添了更多信心。
“我认为这种共享模式的成功,并不只是出于降低成本的考量,而是由人性本身对分享的向往而驱动的。”青山对此解释道:“中文里的‘享’是享受的意思。很多人认为共享是为了利益,是可以便宜一点的获得更多资源,比如联合办公空间等等。但其实更主要的是,他给你提供了一个全新的工作、生活的环境和方式。分享本身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因为人的基因里面就有分享的欲望,这是人的天性。”
2016 年,在日本 HOUSE VISION 项目落地中国的“CHINA HOUSE VISION 理想家”项目中,青山周平以名叫 “ 400
盒子的社区城市” 项目参与其中,与张永和、马岩松、华黎等建筑师共同探索未来居住的可能性。
盒子的社区城市”项目中,每个人的生活空间都由一个个“盒子”组成。用于睡觉的“盒子”很小,也具有私密性。而卫生间、衣柜、书架这些功能区域则被做成一个个“盒子”,摆放在私密空间外的公共空间里,“盒子”下面有轮子,可以根据不同的需要调整位置。400
个这样的居住单位组成了一个城市社区。需要的时候,“盒子”挪腾一下地方,就可以空出一条跑道来举行马拉松比赛,也可以空出一块区域举行演出活动。
盒子的城市社区”尚且是一个理想化的未来概念,但青山周平对于共享社区的构想已经获得了一些开发商的认同,与国内地产服务平台链家“自如”项目以及
YOU+青年社区、共享际等新型社区的合作已经进入设计阶段,为共享际设计的“未读 CLUB”线下阅读空间也已建成开放。
与大多数建筑师一样,青山周平也希望能够通过大型项目实现自己对于改变社会居住理念的理想。但相比项目的规模,他更希望把新型的居住理念传播出去,让为了房子苦恼的年轻人认识另一种可能性。
“如果可以改变生活理念,我们的房子可以越来越小,但生活会越来越‘大’。”
题图来自 Shuhei Aoy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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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周平一席演讲:我们为什么要用那么多钱去买两室一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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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青山周平一席演讲:我们为什么要用那么多钱去买两室一厅?)
来自日本广岛的建筑师青山周平 ,因为改造了一户被称作“史上最小学区房”的北京老四合院而被人熟知——35平方米三代5口人逼仄的居住环境得到改善,重新诠释了在胡同生活的可能性。现在已经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共享社区、共享生活方式。我们现在已经不需要买车,有滴滴、优步;同样有各种外卖的APP。那为什么我们的生活、我们居住的地方还是这样子?大家好,我是青山周平。我是来自日本的建筑师,今天很高兴来到上海。我平时住在北京,今天跟大家分享的内容,是我对家的概念的理解,以及最近一直思考的关于未来的家。为什么我一直在思考家的概念呢?大家也知道,中国几十年的城市化的进展,很多在上海、北京的年轻人春节的时候回家,可能父母的家还在,但是那已经不是原来小时候住的房子了。他们搬到新的城市、新的住宅了。我现在如果回日本的老家,父母住的地方是我原来小时候住的房子,我小时候学习的桌子、用的房间都在。所以我认为中国的年轻人是缺少家的概念的一个群体,包括他们自己在城市里面的家也一样。他们可能有小的房子,但是从早晨到晚一直在外面工作,晚上回家基本上就是一个人生活。这种房子也不能说是他们的家,因为家是家庭的容器,或者说家是家庭的衣服一样的东西。家庭一直在变化,家也一直在变化。我们的家庭原来是很大的家庭,可能在中国和日本都一样。过去十几个人一起生活,奶奶爷爷、爸爸妈妈、孩子孙子一起生活。这个情况慢慢变了,中国是爸爸妈妈还有孩子三个人,日本的话一般来讲就是爸爸妈妈两个孩子四个人,就是变成这样的一个小家庭的标准模式了。最近这个情况又有大的变化。现在上海、北京、东京这些大城市的家庭已经更多地变成了一个人的状态。比如说右边的这个数就是现在东京的家庭的情况。可以看到,最多的已经变成一个人的家庭了。第二是两个人的家庭。我们所认为的四个人的标准家庭,已经变成15%左右的很小的一部分。所以现在我们思考家,或者思考未来的家的时候需要考虑这种情况。因为我们原来有这样的一个大家族,很多人住在一起,所以这种大家族的家庭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你可以教育、交流、体验,各种各样的行为都在我们的家庭里面完成。现在已经没有这样的家庭,原来在家庭完成的这种行为现在到底在哪里完成?这是一个问题。我们原来的房子是这样子的,可以看到后面有山跟自然联系,可以看到中间有室外的部分。这个是对自然开放、对别人开放的,因为这是工作的区域,所以很多人可以随便进来。但是我们的房子慢慢变成这样子,也可以说我们慢慢被洗脑了,我们想象中的房子越来越多地变成这样子。这种房子的模式其实历史并不是特别长久。我认为这个模式大概是工业革命的时候开始,也就是十九世纪末、大概一百多年前慢慢开始的。工业革命的时代到底具体发生了什么?是我们的工作方式变了。因为噪音因为污染,我们没有办法在家里工作,必须要把工作和生活分离,工作的地方慢慢变成上面这样,生活的地方慢慢变成下面那样。家庭的、封闭的、私密的空间,一个我们脑子里面的家的模式就是这样开始的。我认为家跟房子不一样,房子可能就是物理的空间,可能就是我们的财产,但是家不仅仅是这些。家到底是什么?其实我最近一直思考这个问题。我在中国11年了,其中的7年一直住在北京的胡同里面。我对家的理解,我对家的概念的思考,都是从我自己在胡同里面生活的经验来慢慢形成的一个概念。这个红点就是现在我住的地方,在北京的二环内,是老城区。这是我现在住的房子。其实很小,大概四十平米左右。左边是我家,对面是一对年轻夫妇,中间有一个院子。下面这个图里,是从我家走路两三分钟的距离的一个菜市场。对我来讲,其实这个地方是我的冰箱的一部分。我家的厨房很小,但是我有它,我需要菜的时候就走几分钟就可以买回来新鲜的菜。其实这样的生活方式,跟我们所了解的,比如说美国的那种生活方式不一样。我们了解的美国的生活方式可能就是开车20分钟30分钟,去很大的超市,买一个星期两个星期的菜,把它们放在车里面然后回家,回家后把所有的东西放在很大的冰箱里面。我们想象中的美国的厨房和冰箱都很大。但是如果我走路几分钟的距离有这样的买菜的地方,那我其实不需要那么大的冰箱,不需要那么大的厨房。一样的,我也有这样的一个客厅,其实这是我的客厅的一部分。我的客厅很小,我可以去这个餐馆吃饭,另外一个是意大利人开的意大利餐馆,我可以选不同的有意思的好吃的菜。我要工作的时候可以去这个咖啡厅,其实这个是我工作的地方,我的书房。如果我要喝啤酒的话也可以去这个地方,其实这家也是专门自己做啤酒的地方,离我家也是三四分钟的距离。所以其实我家没有书房,我家的厨房很小,客厅很小,没有健身房,但是后面各种各样的点都是我的生活范围。这是我的家的一部分,家的延伸。这个对我来讲是胡同的家最有意思的一点。我们在胡同里面经常看到这种情况。刚到北京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可以不穿衣服,但是后来我越来越理解了这个胡同的生活方式。我也在胡同里生活了几年,理解了他们。因为他们觉得这个地方不是公共的空间,他们觉得这是家的一部分,他们家的客厅,或者他们家的哪里哪里——为什么在自己的家里面要穿衣服。这个对我来讲很有意思。我相信他们如果是去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如果超出他们心里的家的范围的时候,他们一定觉得不好意思不穿衣服。所以我认为家应该是开放的,家应该跟城市融合在一起。城市可以引入到家里面,家可以延伸到城市里面。家应该是跟自然有关,跟生活有关。在这种基础上,我最近一直思考未来的家到底是什么。我们大概十几个建筑师,在中国各地一起研究中国的家的未来,中国的生活方式的未来,各个建筑师都有不同的主题,我自己的主题是年轻人的共享社区。它的题目是“四百盒子的社区”,这个研究项目我们一直在做,最近变成一本书了,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可以看一下。在日本,这种共享社区越来越多。这个是日本的案例。这是他们的公共客厅,下面是餐厅,后面这个地方是厨房。后面这个白色的盒子是每个人的自己的房间。个人的房间其实很小很小,基本上是一张床、一个衣柜,其他的都没有。没有洗手间,没有淋浴,没有厨房——这些是都是公用的。其实这种共享社区的模式在中国也越来越多。这个是我上次在上海参观的一个项目。他们的模式是楼上都是他们的房间,但是跟日本稍微不一样的是,他们的房间虽然很小,但是有卫生间和淋浴,不过也没有厨房。下面是一起看电影的地方、工作的地方、吃饭的地方,再下面是大家的厨房。所以现在日本也好,中国也好,已经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这种共享社区、共享生活方式。我们现在已经不需要买车,有滴滴、优步;同样有各种外卖的APP——我不是做广告啊。音乐也一样,我们现在已经不买CD光盘了,需要听的时候通过互联网去听就好了。那为什么我们的生活、我们居住的地方还是这样子?我们需要用那么多的钱买三室一厅、两室一厅,我们为什么需要那样的居住方式?我们居住的地方能不能跟交通一样,跟吃饭、听音乐一样,更放松、更轻松、更简单?这是我们的一个出发点。其实我很多设计的灵感,是通过自己在胡同生活的体验得来的。这个是我家对面的胡同的一个场景,每天都是这样子。他们把自己房子里面的椅子放在胡同的公共区域里面,我开始研究各种各样的胡同里面的家具。这个可能是他的晾衣杠,因为他们家里面没有地方放这种东西,或者在房子里面通风不好、采光不好。他们把自己的东西放在外面,但是又不想别人拿走,所以用这种链子来连接。这个是桌子,可能他的房间没有那么大的空间工作,所以他把自己的桌子放在公共区域里面。桌上是几个要发的快递或者要收的快递,这是他在工作的一个场景。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张图。可能这是已经七八十岁的老阿姨的凳子,后面这个地方已经弯了,下面的这个垫子也可能是经过很长时间的自己的一个创意。她不想别人拿走,所以用这种金属的链子来连接。我们可以看到的是,阿姨已经放弃了这个凳子的使用权,但是她不放弃所有权。一般来讲是我所有的东西我使用,别人所有的东西我不使用,这是我们现在社会的一个规则。但是我们在胡同里面看到的是“所有”和“使用”之间很暧昧的关系,这个很有意思。我认为北京胡同的共享社区、共享生活就是这样半公共的家居空间。所以我们的方案就是房子可以变成这样,一个有点像盒子、有点像家具一样的东西。具体来讲,中间白色的地方是一个盒子——大概是刚刚可以放下床的一个盒子,中间是一张床,周围红色的地方是各个家具。家具各种各样,有杂物柜、玄关柜、书柜、衣柜,各种各样的柜子、各种各样的家具都有,可以根据我们自己的喜好或者生活方式来选。这个盒子你可以租一个,也可以租两个、三个,如果你需要的话四五个也可以。你可以住在一个盒子里,其他两个用于生意。如果你多装一些书架的家具模块的话,这个盒子可以变成书店;如果是衣柜模块装得多,这个盒子也可以变成服装店。它是你可以根据需求来租的。平面的话可以看到,这里各种各样的盒子都是他们住的。有书店、咖啡厅,有卖花的、卖衣服的。中间这些地方是卫生间、厨房和淋浴间。中间比较大的这个盒子是很大的一个电梯,因为这个电梯很大,所以可以直接把这个盒子放在电梯里面。也可以上到二层三层四层,天气好的时候其实可以去屋顶,在屋顶上睡觉。因为这个盒子都可以动,所以其实根据他的使用方式,有时候可以做这样几个不同的活动。如果需要的话,比如像我们今天这样的活动,可以把盒子一起挪过去,空出这样的一个大的活动区域。如果大家一起把所有的盒子都往里移动的话,我们可以做一圈这样的一个公共的区域,可以做马拉松、跑步等类似的比赛,各种各样的活动都可以考虑。很多人说这个不可能,觉得这样的生活方式不可能。因为所有的家具都放在外边,我们的衣服、书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外边,别人拿走怎么办?就像我们刚才在胡同里面看到的那个场景一样,他们把自己的家具放在外边,但是不想让别人拿走,所以只能通过金属的链子来固定。但是我这个方案其实不是现在马上要实施的,可能是十年十五年后的一个方案。十年十五年后,我们的技术会变成很有意思的一个阶段。现在已经有IC的标签、电子的标签,如果我们把所有的东西,衣服、裤子、书,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贴上这种电子标签,我们需要的时候随便通过手机或者电脑就可以知道我的书在哪里,我的那件衣服在哪里。有这样的技术的时候,我们已经不用在乎东西在哪里。我的生活空间、我的时间、我的物品都可以在这个共享社区里面被共享。回到我自己的家的一个情况。我的房间正好是朝南的,所以很多邻居把他们的东西都放在我的窗台上。其实这些都不是我的,这些衣服也不是我的。我的邻居有两个孩子,如果我在家,他们可以随便来我的房子,玩儿一会儿就回去了,因为他觉得我家也是他们的空间。但是我们想一想,如果同样的事情在公寓里面发生,我肯定不允许别人家的孩子随便进入我的房间。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胡同里面和公寓里面,感觉完全不一样,这个很有意思。我觉得这个是空间的力量,是设计的力量,我今天想说的大概是这个。谢谢大家。
(原标题:青山周平一席演讲:我们为什么要用那么多钱去买两室一厅?)
本文来源:澎湃新闻网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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