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菊与罂粟花的花语和象征画是否可以挂在卧室?

他的一生,充满世俗意义上的“失败”。名利皆空,情爱亦无,贫困交加,受尽冷遇与摧残。但他与巨大而暴戾的病魔苦苦搏斗,拼死为人间换来了艺术的崇高与辉煌。 短短37年,是他无与伦比的艺术成就和为艺术而殉道的伟大的一生。 1853年3月30日,画家梵高诞生。Don McLean为纪念梵高而作《Vincent》,是荷兰梵高博物馆常年播放的歌曲。繁星点点的夜晚在你画板上涂抹了蓝和灰的油彩在某个夏日里,你向外张望双眸似可看穿我的灵魂你变幻山峦间的阴影,勾勒树林与水仙花……尽管他们不曾爱过你但是你依然真情切切但当希望日渐消逝,终究不敌岁月在一个同样繁星点点的夜晚你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就像其他热恋着的人经常做的那样假如我在,文森特,我会对你说俗世红尘,命中注定不可能拥有,你这般美好的人……现在我终于知道你想对我倾诉什么众醉独醒,你有多么痛苦众生愚愚,你有多想让他们自由但那时他们不听,现在仍不得悟也许,他们永远不会!写给亲爱的弟弟提奥以下文字选自:梵高书信合集《亲爱的提奥》01.《星夜》(The Starry Night,1889)当我画一个太阳,我希望人们感觉它在以惊人的速度旋转,正发出骇人的光热巨浪;当我画一片麦田,我希望人们感觉到麦子正朝着它们最后的成熟和绽放努力;当我画一棵苹果树,我希望人们能感觉到苹果里面的果汁正把苹果皮撑开,果核中的种子正在为结出果实奋进;当我画一个男人,我就要画出他滔滔的一生。如果生活中不再有某种无限的、深刻的、真实的东西,我将不再眷恋人间。02.《花瓶与15朵向日葵》(Vasewith Fifteen Sunflowers,1888)一个人一定要保持隐士的某种原始性格,否则他将失去自己的根子;一个人决不可以让自己心里的火熄灭掉,而要它始终不断烧燃!03.《麦前的农妇》(Peasant Woman Against a Background of Wheat,1890)一个人要是对真正值得去爱的事物保持着忠实的爱,而不把自己的爱浪费在毫不重要的与没有价值、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他不久就会得到更多的智慧,而逐渐变得坚强。04.《鸢尾花》(Irises,1889)我希望所有的人都有我逐渐开始得到的东西:在短时间内没有困难地阅读一本书,并能够保持一种强烈的印象的能力。读书正好像看画一样,人们必须毫不怀疑与犹豫,心中有数地推崇美的东西。05.《麦田与柏树》(A Wheatfield with Cypresses,1889)为了忘掉忧虑,我躺在一棵老树干边的沙地上,画这棵老树的素描。我穿着一件亚麻布上衣,叼着烟斗,望着蓝色的天空,望着沼泽和草地,这使我快乐。生活对于我来说是一次艰难的航行。我不知道潮水会不会上涨,及至没过嘴唇,甚至涨的更高。 但是我要前行。06.《约瑟夫·鲁林肖像》(Portrait of Joseph Roulin)我总是不斤斤计较,我心里想,我不知道是非,免得惹人家发脾气。但是对于一些重要的事,人们不应该随大流,也不应该凭自己的意气用事。人们必须遵守作为每一种道德基础的起码的东西:做事要对得住天理良心。07.《雏菊与罂粟花》(Still Life, Vase with Daisies and Poppies,1890)有一次,我曾经照料一个被煤气烧伤的可怜的不幸的煤矿工人六个星期。我曾经在一个整个冬天与一个可怜的老人分享我的食物……天晓得还有多少人需要帮助!我并不认为所有这一切都是傻事或者错误。我认为这是那样自然与那样正确,以至于我不懂得人的普遍的本性彼此会那样冷淡。08.《从上面看山谷里的农夫》(Valley with Ploughman seen from Above,1889)我学画比别人开始得晚一些,为了要弥补那一段损失的时间,我必须加倍努力工作;虽然我很热心,但是如果不是由于你的关系,我就会干不下去。我认为能够无忧无虑地全年画画是最开心的事。09.《没胡须的自画像》(Portrait de l’artiste sansbarbe,1889 )一个劳动者的形象,一块耕地上得犁沟,一片沙滩、海洋与天空,都是重要的描绘对象。这些都是不容易画的,但同时都是美的。终生从事于表现隐藏在它们之中的诗意,确实是值得的。10.《加歇医生》(Portrait of Dr. Gachet ,1890)我已经说过关于我对某些人所具有的人性的爱。我没有想要帮助每个人的人道主义者的计划或者方案,但就我自己而言,我经常感到,并且以后还会感到,有爱某些同类的需要。文森特·梵高梵高成年后的唯一一张照片(左三),1887文森特·威廉·梵·高(Vincent Willem van Gogh),1853出生,弟弟提奥是他的一生知己。年少时,梵高在伦敦、巴黎和海牙为画商工作,后来还在比利时的矿工中当过传教士。他以最大的热情帮助煤矿工人,最终却因工作过分热情而被解雇。1881年,他开始绘画。1886年去巴黎投奔提奥,初次接触了印象派的作品。 1888年后开始以色彩为基础表达强烈的感情。1890年,37岁的梵高精神崩溃,自杀身亡。梵高,在毁灭中闪耀出最耀眼的光《最后的梵高》(节选)作者/冯骥才在巴黎,梵高的精神疾病就已经显露端倪。他逃出巴黎,去南部的阿尔。法国有两个不起眼的小地方,一直令我迷惑又神往。一个是巴黎远郊瓦涅河边的奥维尔,一个是远在南部普罗旺斯地区的阿尔。它们是梵高近乎荒诞人生的最后两个驿站。阿尔是梵高神经病发作的地方,奥维尔则是他疾病难耐,最后开枪自杀之处。他一生中最杰出的作品却差不多都在这最后两年、最后两个地方,甚至是在精神病反反复复发作中画的。为什么?《吃马铃薯的人》(The Potato Eaters,1885)梵高于1881年11月在莫弗指导下画成第一幅画。但是此前此后,他都没有接受任何系统性的绘画训练。1886年2月他为了绘画来到巴黎,这期间他的画中几乎谁的成分都有。如果非要说出他的画有哪些特征是属于自己的,那便是一种粗犷的精神与强劲的生命感。而这时,他的精神疾病就已经开始显露出端倪——1886年他刚来到巴黎时,大大赞美巴黎让他头脑清晰,心情舒服无比。经他做画商的弟弟提奥介绍,他加入了一个艺术团体,其中有印象派画家莫奈、德加、毕沙罗、高更等等,也有小说家左拉和莫泊桑。这使他大开眼界。但一年后,他便厌烦巴黎的声音,对周围的画家感到恶心,对身边的朋友愤怒难忍。随后他觉得一切都混乱不堪,根本无法作画,他甚至感觉巴黎要把他变成“无可救药的野兽”。于是他决定“逃出巴黎”,去南部的阿尔。《夜晚露天咖啡座》(The Café Terrace on the Place du Forum,1888)1888年2月他从巴黎的里昂车站踏上了南下的火车。火车上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名字。更不会有人知道这个人不久就精神分裂,并在同时竟会成为世界美术史上的巨人。《夜晚的咖啡店》(The Night Cafe in the Place Lamartine in Arles,1888)他找到了一种既属于阳光也属于他的颜色——夺目的黄色!这黄色立刻改变了梵高的画。我要在法国的大地上来来回回跑一千多公里,去追究一下这个在艺术史上最不可思议的灵魂。我要弄个明白。马赛出发的时间接近中午。当车子纵入原野,我忽然明白了一百年前——初到阿尔的梵高那种“空前的喜悦”由何而来。普罗旺斯的太阳又大又圆,在世界任何地方都见不到这样大的太阳。它距离大地很近,阳光直射,不但照亮了也照透了世上的一切,也使梵高一下子看到了万物本质——一种通透的、灿烂的、蓬勃的生命本质。他不曾感受到生命如此的热烈与有力!《日出时的田野》(Enclosed Field with Rising Sun,1889)他在给弟弟提奥的信中,上百次地描述太阳带给他的激动与灵感。而且他找到了一种既属于阳光也属于他自己的颜色——夺目的黄色。他说“铭黄的天空,明亮得几乎像太阳。太阳本身是一号铭黄加白。天空的其它部分是一号和二号铭黄的混合色。它们黄极了!”这黄色立刻改变了梵高的画,也确立了他的画!大太阳的普罗旺斯使他升华了。他兴奋之极。于是,他马上想到把他的好朋友高更拉来,一起建立起一间“未来画室”。《有农夫和磨坊的田野》(Field with Ploughman and Mill,1889)两个个性极强的艺术家放在一起,就像把两匹烈马放在一起。于是理想崩溃了,梵高陷入精神病中无法自拔。高更没有到来之前,梵高生活在一种浪漫的理想里。这是他一生最灿烂的几个月。他的精神快活,情绪亢奋。这期间,他的画——比如《繁花盛开的果园》、《沙滩上的小船》、《罗纳河畔的星夜》等等,全都出奇的宁静,明媚与柔和。对于梵高本人的历史,这是极其短暂又特殊的一个时期。《橄榄树林: 在淡蓝色的天空下》(Olive Grove: Pale Blue Sky,1889)其实从骨子里说,所有的艺术家都是一种理想主义者。或者说理想才是艺术的本质。但危险的是,他把另一个同样极有个性的画家——高更,当做了自己理想的支柱。1888年冬天,高更终于来到这里。但现实总是破坏理想的。把两个个性极强的艺术家放在一起,就像把两匹烈马放在一起。两人很快就意见相左;跟着从生活方式到思想见解全面发生矛盾;于是天天争吵,时时酝酿着冲突,并发展到水火不容的境地。于是理想崩溃了。那个梦幻般的“未来画室”彻底破灭。潜藏在梵高身上的精神病终于发作。他要杀高更。在无法自制的狂乱中,他割下自己的耳朵。随后是高更返回巴黎,梵高陷入精神病中无以自拔。《耳朵缠着绷带的肖像》(Self-portrait with bandaged ear,1889)整个世界没有一个人看上他的画,他不断给自己打气,害怕失去支持。梵高一生写给弟弟提奥的八百封信件里,使我读起来感到最难受的内容,便他与提奥谈钱。提奥是他惟一的知音和支持者,他是个小画商,手头并不宽裕,尽管每月给梵高的钱非常有限,却始终不弃地来做这位用生命祭奠艺术的兄长的后援。这就使梵高终生被一种歉疚折磨着。他在信中总是不停地讲述自己怎样花钱和怎样节省。解释生活中哪些开支必不可少。报告他口袋里可怜巴巴的钱数。他还不断地做出保证,决不会轻易糟蹋掉提奥用辛苦换来的每一个法郎。如果提奥寄给他的钱迟了,他会非常为难地诉说自己的窘境。说自己怎样在用一杯又一杯的咖啡,灌满一连空了几天的肚子;说自己连一尺画布也没有了,只能用纸来画速写或水彩。当他被贫困逼到绝境的时候,他会恳求地说:“我的好兄弟,快寄钱来吧!”《橄榄树和黄色的天空与太阳》(Olive Trees with Yellow Sky and Sun,1890)他向提奥保证他会愈画愈好。他不断地把新作寄给提奥来作为一种“抵债”。他说将来这些画可以使提奥获得一万法郎。他用这些话鼓舞弟弟,他害怕失去支持;当然他也在给自己打气。因为整个世界没有一个人看上他的画。但今天——特别是商业化的今天,为什么梵高每一个纸片反倒成了“全人类的财富”?难道商业社会对于文化不是充满了无知与虚伪吗?他的绘画突飞猛进,可这奇迹的代价却是一个灵魂的自焚。梵高于1888年12月23日发病后,病情时好时坏,时重时轻,一次次住进医院。这期间他会忽然怀疑有人要毒死他,或者在同人聊天时,端起调颜色的松节油要喝下去;后来他发展到在作画的过程中疯病突然发作。1889年5月他被送进离阿尔一公里的圣雷米精神病院,成了彻头彻尾的精神病人。《奥威尔教堂》(The Church at Auvers,1890)但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梵高的绘画竟然突飞猛进。风格迅速形成。然而这奇迹的代价却是一个灵魂的自焚。梵高的最后一年,他的精神的世界已经完全破碎。一如大海,风暴时起,颠簸倾覆,没有多少平稳的陆地了。一下子,他就从印象派画家马奈、莫奈、德加、毕沙罗等等所受的客观的和视觉的约束中解放出来。但这不是理性的自觉,而恰恰是精神病发作之所致。奇怪的是,精神病带来的改变竟是一场艺术上的革命;印象主义一下子跨进它光芒四射的后期。这位精神病患者的画非但没有任何病态,反而迸发出巨大的生命热情与健康的力量。或者说,精神病毁掉了梵高本人,却成就了他的艺术。这究竟是一种幸运,还是残酷的毁灭?《茅草村舍: 记忆中的北方》(Thatched Cottages in the Sunshine: Reminiscence of the North,1890)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种精神病的程度“恰到好处”。他在神智上虽然颠三倒四,但色彩的法则却一点不乱。他对色彩的感觉甚至都是精确之极。这简直不可思议!它叫我们想起,大地震中心孤零零竖立的一根电杆,核爆炸废墟中惟一矗立的一幢房子。当他整个神经系统损毁了,惟有那根艺术的神经却依然故我。这一切,到底是生命与艺术共同的偶然,还是天才的必然? 除了他,没有任何一个神经病患者能够这样健康地作画;除了他,没有任何一个艺术家能够拥有这样绝对的非常态的自由。《 村舍和丝柏: 记忆中的北方》(Cottages and Cypresses: Reminiscence of the North ,1890)他以生命作为赌注作画。精疲力竭后,他离开了疯狂热爱却无情抛弃了他的世界。我们从他最后一幅油画《麦田群鸦》,已经看到他的绝境。大地乌云的倾压下,恐惧、压抑、惊栗,预示着灾难的风暴即将来临。三条道路伸往三个方向,道路的尽头全是一片迷茫与阴森。这是他生命中最后一幅逼真而可怕的写照。也是他留给世人一份刺目的图像的遗书。他给弟弟提奥的最后一封信中说:“我以生命为赌注作画。为了它,我已经丧失了正常人的理智。”在精疲力竭之后,他终于向狂乱的病魔垂下头来,放下了画笔。1890年7月27日他站在麦田中开枪自杀。被枪声惊起的“扑喇喇”的鸦群,就是他几天前画《麦田群鸦》时见过的那些黑黑的乌鸦。《麦田群鸦》(Wheatfield with Crows,1980)随后,他在奥维尔的旅店内流血与疼痛,忍受了整整两天。29日死去。离开了这个他疯狂热爱却无情抛弃了他的冷冰冰的世界。冰冷而空白的世界。梵高的一生,充满世俗意义上的“失败”。名利皆空,情爱亦无,贫困交加,受尽冷遇与摧残。在生命最后的两年,他与巨大而暴戾的病魔苦苦搏斗,拼死为人间换来了艺术的崇高与辉煌。如果说梵高的奇迹,是天才加上精神病;那么,梵高至高无上的价值,是他无与伦比的艺术和为艺术而殉道的伟大的一生。真正的伟大的艺术,都是作品加上他全部的生命。(责任编辑 陈嬿竹)责任编辑 陈嬿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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