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勒最变态的一个就是延迟实验被谁推翻了

“烟雾缠绕的巨龙”:量子力学与延迟选择实验

第一次总结了近100年来量子延迟选择实验的发展历程。

南京大学物理学院、固体微结构国家实验室、人工微结构科学与技术协同创新中心的马小松教授课题组与德国马克斯普朗克量子光学研究所和奥地利维也纳大学团队合作,第一次总结了近100年来量子延迟选择实验的发展历程。综述的内容涵盖从爱因斯坦开始的理论萌芽,到最新的实验进展与成果。这项研究目前已经在物理学界最权威的综述型期刊《现代物理评论》(Reviews of Mode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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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是爱因斯坦诞辰100周年,在他生前工作的普林斯顿召开了一次纪念他的讨论会。在会上,爱因斯坦的同事,也是玻尔的密切合作者之一约翰·惠勒(John Wheeler)提出了一个相当令人吃惊的构想,也就是所谓的"延迟实验"(delayed choice experiment)。在粒子流很弱、粒子一个一个地射入多次重复实验中显示的干涉效应表明,微观粒子的波动性不是大量粒子聚集的性质,单个粒子即具有波动性。于是,一方面粒子是不可分割的,另一方面在双孔实验中双孔又是同时起作用的,因此,对于微观粒子谈论它的运动轨道是没有意义的。

实验的基本思路是,用涂着半镀银的来代替双缝。一个光子有一半可能通过反射镜,一半可能被反射,这是一个随机过程,跟它选择双缝还是单缝本质上是一样的。把反射镜和光子入射途径摆成45度角,那么它一半可能直飞,另一半可能被反射成90度角。但是,我们可以通过另外的全反射镜,把这两条分开的岔路再交汇到一起。在终点观察光子飞来的方向,我们可以确定它究竟是沿着哪一条道路飞来的。

但是,我们也可以在终点处再插入一块呈45度角的半镀银,这又会造成光子的自我干涉。如果我们仔细安排位相,我们完全可以使得在一个方向上的光子呈反相而相互抵消,而在一个确定的方向输出。这样的话我们每次都得到一个确定的结果(就像每次都得到一个特定的干涉条纹一样),根据派的说法,此时光子必定同时沿着两条途径而来!

总而言之,如果我们不在终点处插入半反射镜,光子就沿着某一条道路而来,反之它就同时经过两条道路。问题是,是不是要在终点处插入半透镜,这可以在光子实际通过了第一块反射镜,已经快要到达终点时才决定。我们可以在事情发生后再来决定它应该怎样发生!如果说我们是这出好戏的导演的话,那么我们的光子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这可以等电影拍完以后再由我们决定!

虽然听上去古怪,但这却是哥本哈根派的一个正统推论!惠勒后来引玻尔的话说,"任何一种基本量子现象只在其被记录之后才是一种现象",我们是在光子上路之前还是途中来做出决定,这在量子实验中是没有区别的。历史不是确定和实在的--除非它已经被记录下来。更精确地说,光子在通过第一块透镜到我们插入第二块透镜这之间"到底"在哪里,是个什么,是一个无意义的问题,我们没有权利去谈论它,它不是一个"客观真实"!惠勒用那幅著名的"龙图"来说明这一点,龙的头和尾巴(输入输出)都是确定的清晰的,但它的身体(路径)却是一团迷雾,没有人可以说清。

在惠勒的构想提出5年后,马里兰大学的卡洛尔·阿雷(Carroll O Alley)和其同事当真做了一个延迟实验,其结果真的证明,我们何时选择光子的"模式",这对于实验结果是无影响的(和玻尔预言的一样,和爱因斯坦的相反!),与此同时的一个小组也作出了类似的结果。

这样稀奇古怪的事情说明了什么呢?

这说明,宇宙的历史,可以在它实际发生后才被决定究竟是怎样发生的!在实验里,如果我们也能设计某种延迟实验,我们就能在实验结束后再来决定猫是死是活!比如说,原子在1点钟要么衰变毒死猫,要么就断开装置使猫存活。但如果有某个延迟装置能够让我们在2点钟来"延迟决定"原子衰变与否,我们就可以在2点钟这个"未来"去实际决定猫在1点钟的死活!

这样一来,宇宙本身由一个有意识的观测者创造出来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虽然宇宙的行为在道理上讲已经演化了几百亿年,但某种"延迟"使得它直到被一个高级生物所观察才成为确定。我们的观测行为本身参予了宇宙的创造过程!这就是所谓的"参与性宇宙"模型(The Participatory Universe)。宇宙本身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而其中的生物参与了这个谜题答案的构建本身!

John Archibald Wheeler是那些认真考虑过量子力学的人之一。在研究了哥本哈根对双缝实验的解释---强调观察者知道的和观察者何时知道---之后,惠勒认识到观察者的选择可能会控制那些到实验中的变量。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惠勒说(事实上),"那么我会在一件事情可能已经发生后再选择知道一个特性"惠勒意识到在这种情况下,观察者的选择可能会决定实验的结果---而无论是否实验的结果在逻辑上已经在一段时间以前被决定。

"没有意义"简化主义者们说。"垃圾"唯物主义者们说。"完全荒谬"幼稚的现实主义者们说。"是的"数学家们说。惠勒的思想实验和量子力学的预言被带到了实验室中,接受实践的检验。以下就是所发生的。

1. 一个光子(或者一个其他单位)被向双缝发射。

2. 此光子不被观察地从双缝中穿过,逻辑上,或者穿过双缝中的一个,或者穿过另一个,或者穿过两个。为了得到干涉图 样,我们假设有某种东西一定穿过了双缝;为了了解粒子的分布情况,我们假设此光子一定穿过了双缝中的一个。无论此光子怎样运动,它都被假定在穿过的时候只穿过一个缝。

3. 在穿过缝之后,光子就会朝着后墙飞去。

4. 在后墙上,我们有两种分别的方法来探测此光子。

第一,我们有一个测量屏幕(或者其他可以测量光子打击到后幕上的水平位置,但是却不能区分光子从哪个方向飞过来的探测系统)。这个测量屏幕可以移动,如图上虚线所描述的那样;并且它还可以很快速的移动,即它可以在光子通过狭缝之后但是接触到后幕之前快速移动,即光子在图上区域3移动时测量屏幕就可以进行相应移动以测量光子。或者,测量屏幕可以适当地离开。这种离开是实验者的决定,这个决定直到光子已经通过狭缝后才被作出。

一旦我们屏幕被去掉(此处的去掉不是屏幕的移动,而是在光子已经到了区域3时我们决定不使用屏幕,而是改用测量镜头),那么我们启动两个观测镜头。镜头紧密地聚焦,观察,观测两个狭缝之一之后的狭小空间。左边的镜头观测左边的狭缝,右边的镜头观测右边的狭缝。(在这里镜头的作用是确保如果此光子全部或者部分地从观察狭缝穿过时,你通过相应的镜头观测此狭缝的时候,你就会看见亮光,这样的话你就得到了关于光子究竟通过那个狭缝的信息。)

光子已经在区域3了,即光子已经穿过狭缝了。此时,继续使用测量屏幕进行光子干涉实验---我们仍可以选择适当移动测量屏幕,在此情况下,我们不知道光子穿过的是哪条狭缝。

改用测量镜头测量光子的粒子行为----或者我们选测去掉测量屏幕。如果我们这样做就会立即启动测量镜头,我们将会预计在左右两个镜头之一之中会有亮光,(或者两个镜头都会同时看见,但是我们预计这种情况不会发生)为什么?因为此光子必须通过或者左边,或者右边,或者两边的狭缝进入区域3。这就是所有的可能性。当我们通过镜头观察双缝,必定或看到以下情况之一:

在左边的镜头中有亮光,而右边的镜头没有,这表明了光子从左边的狭缝进入区域3的。

在右边的镜头中有亮光,而左边的镜头没有,这表明了光子从右边的狭缝进入区域3的。

两边的镜头同时都有半强的亮光,这表明了光子同时从双缝穿过。

哲学就是全部的可能性。

基于对观测屏幕的观察,量子力学告诉我们我们得到了什么:Pattern4r,其图案与由两列对称波分别通过各自狭缝所造成的干涉图像极其相似。

基于对镜头的观察,量子力学告诉我们我们得到了什么:Pattern5r,其完全相似于粒子从源处过来,通过这个或者那个狭缝,形成的亮光,并且在镜头中被我们观察到了。

考虑不同的实验观测方式造成的不同结果-在光子已经进入区域3时,如果我们决定适当地移动测量屏幕,则我们会得到光子的波动性质的结论。;另一方面,如果我们此时去掉测量屏幕而改用测量镜头的话,我们就会得到光子的粒子效应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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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p&gt;人家都说是延迟实验了,肯定是那个双路实验啊。单光路的双缝干涉实验是前置实验(对被误解的“观察”所做的解释工作是值得肯定的)。这实验研究的是光子对纠缠状态,波粒二象性是本实验的工具。这个实验全称叫量子擦除实验,有人叫量子擦除延迟实验,这叫法有误导,应该叫做量子擦除选择实验。它的恐怖之处在于,直观上好像觉得一条光路上后发生的事实决定了另一条光路上先发生的事实。&lt;/p&gt;&lt;p&gt;&lt;br&gt;&lt;/p&gt;&lt;p&gt;其实,这个只是给人的直观震惊,你要仔细看他们的实验设计,没有发生所谓的延迟。这个实验的目的是:证明了光子具有纠缠状态,一旦探测干涉光子,量子状态立刻坍缩,随之波动性消失,纠缠光子超域坍缩。&lt;/p&gt;&lt;p&gt;所谓“选择”,就是一条光路上选择坍缩还是不坍缩,也同时选择了另一光路上是否坍缩。再强调一遍,只有选择,没有延迟。&lt;/p&gt;&lt;p&gt;&lt;br&gt;&lt;/p&gt;&lt;p&gt;很多解释是不说明两个光屏的后方有一台电脑。这台电脑的作用是检测光子对。只有当纠缠的光子同时被探测到后,这一对光子分别产生的图像才被记录下来。其他的光子不记录。所以可以这么理解:干涉图像和无干涉图像都存在叠加在一起。当一条光路选择查看干涉图像,另一光路上的图像显示相应图像,其他图像被后面的电脑过滤。&lt;/p&gt;&lt;p&gt;&lt;br&gt;&lt;/p&gt;&lt;p&gt;补充一些重要点:&lt;/p&gt;&lt;p&gt;&lt;br&gt;&lt;/p&gt;&lt;p&gt;1,量子状态坍缩后,光子当前轨迹确定。&lt;/p&gt;&lt;p&gt;&lt;br&gt;&lt;/p&gt;&lt;p&gt;1.1,
在双缝后面进行探测,并收集这些被探测光子形成的图像,相当于在探测器处出现了一个点光源,而光源前方没有双缝了,就没有干涉条纹。&lt;/p&gt;&lt;p&gt;&lt;br&gt;&lt;/p&gt;&lt;p&gt;2,量子状态坍缩时取得的信息绝无可能反演出塌缩前的运动轨迹,也就是不知道探测前其是从哪个双缝进入的,探测前具有波动性。&lt;/p&gt;&lt;p&gt;&lt;br&gt;&lt;/p&gt;&lt;p&gt;明确这两点基本上绝大多数看似烧脑的双缝实验都能理解,“延迟”幻觉都能找到破绽。&lt;/p&gt;&lt;p&gt;&lt;br&gt;&lt;/p&gt;&lt;p&gt;补充说明:&lt;/p&gt;&lt;p&gt;对于单光路实验,通过“观察”来消失干涉条纹,并不是什么恐怖的事情。&lt;/p&gt;&lt;p&gt;&lt;br&gt;&lt;/p&gt;&lt;p&gt;在双缝中双缝后使用探测器观察光子并记录这些光子形成的图像。这些光子确定一定都是经过探测器的。那么这就等同于在双缝后方放了一个点光源。在双缝后面放个灯泡,灯泡不显示干涉条纹。这有什么好震惊的?&lt;/p&gt;&lt;p&gt;&lt;br&gt;&lt;/p&gt;&lt;p&gt;再补充:惠勒延迟实验&lt;/p&gt;&lt;p&gt;&lt;br&gt;&lt;/p&gt;&lt;p&gt;哥本哈根学派给出了解释,局部的操作导致了整个系统的改变。以镜片增透膜为例:光子好像提前知道自己在薄膜前反射的话会被镜片反射回的光子想干消失,于是光子因为后发生的事情而被迫不反射而直接穿透。事实上,在放入增透膜的一瞬间光子任然会反射,经过一段时间后系统稳定便不再反射而直接入射。惠勒延迟选择实验仅仅设想了系统稳定后的状态,便认为因果发生了颠倒。插入镜子瞬间,已通过双缝的光子不会被影响,后通过的光子开始适应新的系统(比如增透膜),系统稳定后通过的光子呈现出了只选择一条光路的现象。镜子插入瞬间并没有影响已经通过了的光子,后发生事件没有干涉已发生事件。插入后,系统稳定后,后发生事件干涉了后后发生事件,一点不恐怖。&lt;/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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