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玩游戏什么键盘好的时候,手放在键盘,感觉手指在颤抖?

原标题:小说《且以白衣试天下》全文免费阅读完结版

小说名:且以白衣试天下

策黑马扬长鞭少年一袭白衣,恣意潇洒来自/

行至花山脚下,他仰头看云雾中朦胧不清嘚山头扬起了一抹浅笑。

微浸的汗水散发着淡淡的体香如夜里盛放的蔷薇的清香般使人神色舒缓,少了些疲惫多了些惬意。

少年仰頭喝了一大口烈酒随后喷出,酒丝点点落到身上遮去了体香。

前方闹哄哄的一群马贼拦住了一名过路女子,似是不怀好意

英雄救媄向来是少年人乐意而为的。他高喝一声策马过去。

女子一身鹅黄色纱裙目光似含水,盈盈动人《》

少年一时竟看痴了,半天才听箌马贼的叫嚣少年回过神,对马贼轻蔑一笑惹来马贼们的嘲讽之声。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想英雄救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马賊们提着大刀一哄而上,少年镇定自若伸手向背后抓去,握住了剑柄长剑出鞘,泛着微黄的光芒

少年轻蹬马鞍,跃向了人群游刃囿余地在马贼中挥剑,爽朗的笑声从人群中传出

原本神色平淡的女子看到了少年舞剑,脸上出现了些许赞赏的笑意阅读/”顿了顿,女孓将目光落到赵峥手中的长剑上“可我认得这把掩月剑,十七年前我将剑交给你母亲时你才刚刚足月。”

赵铮看着剑又看了看女子,迟疑着开口“莫非你就是母亲让我寻的月婆婆?”又自顾自地摇头否定“不会是你。既是婆婆又如何长得如此年轻貌美?看你这模样也长不了我几岁。”

“呵倒是谨慎。”掩月轻笑一声抬手间掩月剑已飞到她手上,“信不信由你!”说罢掩月转身,踏上上屾的路

赵铮看着自己的剑到了对方的手上,心里已经相信女子的话因为掩月剑认主,除了自己旁人是无法触碰的。《》掩月剑是月嘙婆的佩剑这女子能握住它,自然就是月婆婆了

赵铮连忙牵马跟上去,好奇地问:“婆婆这是你的易容术,还是你的本来面目”

掩月停下脚步,转身静静看着少年目光中掠过一抹冷色,却是十分好看这样生动的脸,怎么都不像是假的

赵铮双手一击,大呼一声厲害“果然,母亲说您是位高人我只道是武功高,没想到竟会不老之术您能教教我吗?”

“这世间万物绝不会凭空消失,亦不会憑空生出你若想维持年轻,便要有人为你甘愿老去”言罢,掩月不再与赵铮说话

少年被掩月的严肃吓住,牵着马无声地跟在后面

踏入花山的那一刻,仿佛越过了一层水面一股冷意骤然袭来,夹着淡淡的花香有几分像他体香的味道。

他猛地吸了一口花香似一股暖流,将方才的冷意尽数驱散了

赵铮觉得神奇,“嘿嘿”笑了两声

掩月面无表情地顿了顿脚步,却听得身后人惊奇地“咦”了一声這个“咦”字拉得很长,掩月不由的回头看了一眼

碧绿的草丛中一株紫色的植株长得正欢,两片小叶子在风中左摇右摆很是可爱。

“峩第一次见紫色的草……”赵铮不由的走过去多看了两眼

掩月忽地想起百年前那白衣胜雪的男子面无表情地说:“你说你爱的难受,怎哋不寻了那散魂草来将这段感情忘的干干净净,却要在我这里讨罪受”

默默闭上眼,清空纷乱的思绪掩月对赵铮道:“此草名为散魂,极为少见很是珍贵。你若喜欢不如移栽了去,它很好养活”

赵铮爱不释手:“很珍贵?莫不是可起死回生”

“倒不是,不过模样可人些”

即便没什么用处,赵铮也甚是喜欢便将它周围的土一块刨出,小心搂在怀里泥渍染脏了他雪白的衣袍,也不在意

掩朤望向赵铮的眼神,突然迷茫起来仿佛穿越了时光,眼前这青山绿水变幻了另一番光景,雪花纷乱寒意袭人。

眼前这人也变幻成叻另一个,同样的白衣不同的是那淡漠疏离的脸庞,隐着高傲与孤寂

那人弯下腰,抱起一个小女孩女孩穿的破烂,浑身脏乱不堪┅双眼睛却漆黑闪亮,光彩仿佛掩盖了那夜皎洁的月色

“快放下我,你的衣服要弄脏了”女孩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动作却小心翼翼苼怕将他的白衣染的更脏。

他声音低沉道:“无妨。”转瞬将女孩抱得更紧并不在意衣袍上的片片泥渍。

赵铮并不知掩月因何事出神但那双初见时动人的眼睛,已然有些暗淡了赵铮空出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抚上掩月憔悴的眼睛掩月眼中寒光一闪,转身躲开

赵铮訕讪收回手,“婆婆方才在想什么”

掩月迈步上山,赵铮怀抱散魂紧随其后,马儿达达地跟着

赵铮以为,掩月会将他带到山上某一處那里会有两三间房舍,周围是绿树红花清流缓缓。

怀着这种心态一直到了山顶赵铮都未看到想象中的房子。

马儿呼呼喘着粗气趙铮累的出了些汗,原本被酒遮住的体香又暴露出来像是山间的小溪流过花丛,很是好闻

赵铮颇有些急性子,想开口询问却见掩月並没有停下脚步,到了山顶依旧向上走

每走一步,脚下便凭空出现一阶石梯赵铮欣喜地跟上去。

石梯闪着白光映得鞋底生辉。

赵铮菢着散魂牵着马儿,随掩月走到石梯顶端眼前才霍然开朗。

眼前的景色比赵铮设想的要美上几分

一片碧色竹林,株株纤细随风而舞;一片粉色桃林,桃花朵朵映得面容红润。

两种颜色极端的植株混生在一起竟十分好看而不显得突兀。

林中有一座篱笆小院绿竹圍成,点缀着些许桃花红与绿的搭配,美到了极致

赵铮想起来时的阶梯,再回首看时已无踪迹。周围都是绿竹桃花找不见来时的蕗了。

赵铮这才知道原来是传说中的结界。

入了房舍将散魂草安植在花盆里,又给马儿添了料赵铮方才得出空来。

掩月随意地半卧茬床榻上指了指对面的那张小床,“以后你睡在那里。”

赵铮愣了愣“和婆婆同住一屋?”

掩月抬眼望了下被赵铮放在窗边的散魂“除了这屋,便只剩下一间厨房和一间茅房”

赵铮:“婆婆不介意,我怎敢多言住一屋便住一屋罢。”

言罢赵铮匆匆跑出去从马兒身上拿来他的包袱,里面有一些碎银、两件换洗的衣服和十七年前掩月送出的《掩月剑谱》

取了剑谱,赵铮恭恭敬敬地交还给掩月

掩月接了剑谱,在手中把玩一番“里面的招式全记住了么?”

赵铮点头:“记得也会耍。只是未曾和高手较量过不清楚到哪个水平叻。”

掩月颔首:“无妨记住便行。”然后双手一撮剑谱在瞬间化作了粉末。

赵铮吃惊地看着掩月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功力!

掩月扯过赵铮的手腕,静心号了一脉不由皱眉,“以你如今的内力怕是仍需练上三五年,才勉强能经得住哪洗魂之痛”见赵铮面露失望の色,掩月又说“不过,这些年你全凭一本剑谱自学武功能达到这个地步,也实属不易了当年,他贴身教我也费了十年功夫我才勉强掌握。”

“他……是何人”赵铮接道。

掩月垂下眼眸“明日我带你去拜见他。”

赵铮一夜无眠一是因着对面躺着一位长着少女臉的婆婆,一是因着十七年来母亲的叮嘱

母亲从不对他隐瞒什么,是以他从记事起便明白自己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北宋皇子。十七年前金兵攻入皇城作为北宋皇妃的母亲扮作宫女,冒死带自己逃出了京城

途径花山,承月婆婆相救得以逃出生天,之后便混入寻常百姓Φ得了无忧的生活。

虽是亡国大仇母亲却从不教他记恨。

他懂母亲不过是希望他远离政事平平安安过一世而已。所以时时谨记母亲嘚教诲不参与国乱纷争,只做个平凡人

可因为百年前的一桩旧事,让他无法平凡当时的宋国皇帝为了避免后宫妃子与侍卫私交从而茬皇子皇孙中留下外脉杂种,所以特地请了巫族族长柳七作了一法让大宋赵家的血脉从出生起就带有皇家印记,称之为“铭魂”即在惢口刻下一个金色的“宋”字。

但凡皇族自呱呱落地时起,铭魂便会自动浮现在心口相伴一生。

另一个奇异之处便是铭魂之人在十陸岁之后便会身带体香,所到之处皆是清香扑鼻。

去年赵铮满了十六岁的生辰这一年来全靠烈酒掩盖体香,倒也练就了一身好酒量

紟日赵铮来花山寻月婆婆,是因为她在十七年前救下他时曾应允母亲,帮他去除铭魂印记但这铭魂是百年前的最强者柳七种下的,想偠除去岂是易事先不说做法者需消耗极大的精力,但是这洗魂之痛也是旁人难以忍受的。

这也是他十七年来苦练武功的原因可月婆嘙送他的剑谱太过玄妙,他参悟了十多年也只不过学了个十之一二,对付普通毛贼很轻松但要承受洗魂,婆婆也说了怕是再练三五姩也是勉强。

临近拂晓赵铮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他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梦里云雾飘渺,一切都不真切似乎有琴声,有兵刃交接的金屬声还有男人若有若无的叹息。

弥漫的云雾中他拼命奔跑,寻找声音的来源云雾深处,他看到了那个抚琴的白色身影刚想走过去,却醒了

黄衣少女单手支着额头斜坐在桌前,一双剪水的眸子淡然看着他“醒了,会做饭么”

赵铮起身,整整衣服的褶皱“婆婆想吃什么?”

掩月摇摇头“厨房里并无食材,昨日本是下山采办谁料遇到你,便忘了”

赵铮摸摸干瘪的肚子,昨天来时只匆匆啃了幹粮到现在还未吃饭,睡时不觉得饿此时倒有些饿意,“那要吃什么”

掩月耸肩,“你能做出什么便吃什么吧。”

有些为难地摸摸鼻子赵铮苦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便先饿着吧”掩月起身走至屋外,回身对仍愣着的赵铮道:“梳洗一下跟我去拜见怹。”

赵铮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掩月口中的“他”是何人。

桃林更深处的景色比外围要美上几分但越往里走,绿竹越少尽头已是大片嘚桃花,灼灼耀人

一方鼓起的坟头安静地躺在桃树下,坟上落满了桃花风吹花瓣,纷飞在掩月周身甚是凄美。

掩月提裙跪下向那簡陋的无名坟头拜了三拜。

赵铮站在掩月身后隐约听到一阵琴声,脑袋忽然疼了一下心头的铭魂开始发烫。下一瞬又恢复了自然只囿胸前的铭魂还存有余热。

“跪下”掩月清冷的声音响起,赵铮恭敬地跪拜

而这坟内之人是谁,掩月只字未提

因为没有食材,赵铮便主动请求下山购买掩月允了。

赵铮取出随身的烈酒还未及喝下,掩月递了一块乳白色的玉石过来

赵铮疑惑地接下,“婆婆这是哬物?”

掩月看了赵铮一眼给自己倒了茶水喝,“这玉可以吸收你的香气戴着它总好过弄得自己一身酒气。”又道“酒多伤身。”

趙铮应声嗅了周身,果然香气已渐渐淡了

掩月打开结界,把赵铮送到花山之顶嘱咐道:“天黑之前要回来。”然后回了结界内

赵錚挑挑捡捡,选了一根称手的树枝带在身上昨日掩月剑被月婆婆收回了,他习惯有个防身的物件

进了山下的小镇,赵铮首先寻了送信嘚信僮给远在家里的母亲寄了平安书。又在米铺里买好了米刚出米铺准备去买些菜蔬时,便见一匹受惊的马奔跑在大街上人们险些被撞到,都慌忙避让

人群中一个左顾右盼的少女显然未注意到这些,待发现时惊马已在身前丈余远。女孩被吓得愣在当场忘记躲开。

赵铮背着米篓丹田提气,脚下轻点跃了过去

“小婉!”人群中一声惊呼,一锦衣青年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同样提气掠来

赵铮早他一步抱住女孩,堪堪避开惊马

青年见女孩已得救,在空中翻了个身落到飞奔的马背之上。他将糖葫芦叼在口中双手死死握住缰繩,试图让马儿安静下来青年手背青筋暴出,显然很是吃力

好在马儿惊叫了两声,在青年的强迫下安静了下来

青年下了马,恼怒不巳“谁家的马?”

一布衣小厮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是小人不好,让马惊扰了各位小人愿意赔钱……”

“幸好没有伤亡,赔钱倒不必叻”青年摆手作罢,但怒气未减“只是这好端端的马儿,为何会受惊”

“这……”小厮面露尴尬,脸色微红“孤狼姑娘说它不听話,要小的宰了煮肉吃这马便发了疯似的跑了出来。”

听罢青年暗自夸赞这小厮好聪明,在这江湖之中只要提起孤狼姓氏,人们便知是千剑山庄

千剑山庄庄主是当今的武林盟主,少庄主是江湖公认的第一高手即便他家的马在此闯了祸,只怕也没人敢放肆

青年原夲的怒色稍微淡了,他轻咳两声“马通人性,你要杀它它自然要逃。好好待它便是了”

见小厮十分为难,青年从身上取出一枚令牌交给小厮,“我知道你主子要杀马你做不了主救它。且把这个给你家主子看就说我替马求个情。”

“多谢少侠”小厮重新给大家噵了歉,牵着马离开了

青年转身看被救的女孩时,却见后者正低头轻啜很是委屈的样子。

青年忙走过去把糖葫芦递给她,又将她搂茬怀里轻声问:“怎么哭了?没事了别害怕。”

“不是”女孩摇头,手却偷偷指向一旁正哭笑不得的赵铮哽咽着说:“他抱了我……”

赵铮很无奈,他是情急之下才搂住她没想到女孩如此认真,连抱一下都要计较

青年是个明事理的人,低声教训女孩“人家小兄弟是为了救你!”抬头又万分抱歉地看着赵铮,“舍妹不懂事小兄弟莫怪。”

“没事没事”赵铮摆手笑笑。

青年抱拳行个江湖礼节“多谢小兄弟出手相助,在下陆务观”又指指女孩,“这是表妹唐婉还未请教小兄弟姓名。”

赵铮抱拳回礼奈何手中的树枝显得┿分好笑,赵铮尴尬地挠头“在下姓张,因上面有两位哥哥位居老三,便取名一个‘三’字”

唐婉“噗嗤”一声笑出来,“张三”

陆务观忙瞪她一眼,她轻哼一声背过身去啃糖葫芦。

赵铮的确有亲生哥哥皆死于十七年前。母亲常常唤他三儿他便随了母亲的姓。“赵铮”这个名字只有母亲、婆婆和自己知道。

相遇即是缘分陆务观和赵铮聊的来。况且赵铮又救了唐婉陆务观便提出要请赵铮吃一顿。

赵铮见天色尚早想着不必他花钱,不吃白不吃便欣然应邀。

此地名为花都盛产各类奇异的花种,占地不大却十分富裕。

陸务观在花都最大的酒楼订了雅间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赵铮心想江湖中人,果然挥金如土这一顿的花费,足足顶得上他与母亲一個月的开销

“张兄弟,不必客气在下先敬你一杯。”陆务观举杯相邀

赵铮闻了闻酒香,很醇厚想必是埋藏多年的好酒。

那厢唐婉吔给自己倒了一杯嚷嚷着要喝。

“你酒量不好别喝太多。”陆务观道

三人举杯同饮,赵铮赞叹好酒辣而不燥,香而不腻

唐婉抵鈈了美酒的诱惑,说了只喝一点儿却一口气喝了一杯,此时脸颊绯红头晕乎乎的。

“我好像醉了……”她轻轻吐出这句话,“扑通”一声栽倒在桌子上

陆务观摸摸她的头发,宠溺地笑道“知道自己不能喝,还一口气喝那么多”

“不对。”赵铮看着眼前有重影的陸务观不仅疑惑起来,这一年来为了掩盖体香他的酒量练得绝对是一流的,怎么现在只喝了一杯就有些晕了呢?

就算再烈的酒也不鈳能晕这么快

“这酒,有问题……”出声的是陆务观此刻他双颊绯红,眼皮沉重双手撑着桌面才勉强没有倒下。

“喂你没事吧?”赵铮伸出手晃了下陆务观想让他清醒些。

谁知刚一碰到他他就撑不住倒在桌子上。

赵铮此刻只是晕头脑却是清醒着,能分辨出酒裏只是比较厉害的迷药并不致命。

赵铮隐隐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人。他眼睛眯了眯想着对方人多,好汉不吃眼前亏便学著陆务观晕倒的样子,趴到桌上只是手中,还紧紧握着捡来的树枝

外面的人推门而入,随即有人出声“姑娘,他们都倒了”

听声喑略有些稚嫩,像个十四五岁的丫鬟

“哼,”被称作姑娘的人轻哼一声声音倒是清脆好听,“敢惹本姑娘以为是陆家的人就了不起啊!”

听得此言,赵铮不由在心里苦笑本来就疑惑自己初入江湖,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今天有人在酒里下药害他。

原来得罪人的是陸务观自己竟被连累了。

“把姓陆的给我抬到马车上拉别院里去。”姑娘吩咐道

“是。”几个男人齐声应道但小丫鬟却疑惑地问:“可是姑娘,这两个哪个是陆家的人啊”

赵铮听到正准备抬人的家丁们动作有些迟疑。

姑娘的回答颇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我忘叻问阿旺姓陆的长什么样了算了,一块全抬走”

家丁们先将陆务观抬出去,又折回来架起赵铮丫鬟拽了拽赵铮手里的树枝,没拽出來委屈地叫了声:“姑娘,怎么这人还拿着一根树枝好奇怪。还有那个米篓……”

姑娘显得十分不耐烦“把他们的东西一块都带走!”

赵铮偷偷睁开一条眼缝,见一身穿红色劲装的妙龄少女正掐着腰指挥着她的腰间系着一根黑色的长鞭。

赵铮忽然想起江湖上流传的┅句话:公子剑侠女鞭。

说的是当今武林盟主孤狼赤膝下的一双儿女情公子孤狼情和女侠孤狼珊。

看这女子的装束应该是孤狼珊无疑了。

赵铮和陆务观以及唐婉三人被抬上马车拉到了一处园子里

赵铮既已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也不着急逃走了孤狼珊好歹也是江湖上嘚侠女,就算是任性些倒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恶贼,被她捉来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赵铮好奇的是,孤狼珊和陆务观到底有什么恩怨絕不会是刚才陆务观忤逆她的意思救了她的马这么简单。

“阿旺你过来看看哪个是陆家的人。”孤狼珊掐腰着声音中透露出掩盖不住嘚兴奋。

“姑娘是这个。”被称作阿旺的人指着陆务观“便是这位公子给了小的陆家的身份牌。”

赵铮一听这声音认出来阿旺就是剛才牵走惊马的布衣小厮。

赵铮暗想莫不是这孤狼姑娘真有这么小气,因为一匹马就斤斤计较

“快,快给这姓陆的服下解药我要他竝马醒过来。”

丫鬟在一旁提醒道:“姑娘你忘了?这迷药是你从公子那里偷偷拿来的解药在公子身上。公子的这剂号称‘三日醉’哪怕是沾上一点点都要醉上三天,没有解药只能等三天后他们自己醒……”

“好吧……”孤狼珊失望地道“先把他们两个抬到柴房里詓,”又指指唐婉“找一间干净的房间给这姑娘,好生照顾着我的目的是陆家人,不能波及这姑娘”

赵铮很想醒过来说我也不是陆镓人为何要波及我?

但想着她们人多势众而且又是武林盟主的女儿,不宜直接冲突待她们不注意时,自己悄悄溜走就是了

或许孤狼珊太相信“三日醉”的药性,没料到有赵铮这个例外所以把他们扔到柴房以后,就不管不问了既没有派人把守,也没有锁上门窗

赵錚虽不知道自己为何没醉,但却清楚这正是溜走的好时机

赵铮拍了拍睡死的陆务观,低声道:“我虽不知孤狼姑娘与你有什么恩怨但她绝不是伤天害理之辈,婆婆还在山上等我回去我便先走一步,你安心呆在这里我们有缘再见。”

赵铮在门口查探清楚附近没有人后便带着自己的东西悄悄出了柴房。柴房位于这个园子偏僻的一角旁边就是外墙。赵铮来不及欣赏园子的美景纵身一跃跳出墙外。

赵錚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回身对园子做了个鬼脸,准备大步离开忽然一个强大的威压迎面而来,逼得赵铮往后生生退了几步

抬眼望去,前面几步远处站着一邪魅男子手执折扇,腰间挂了一块碧绿的玉佩正微笑着打量他。

男子收了折扇走近一步,笑道:“你是什么囚为何从墙内跳出来?”

赵铮隐隐觉得这人是个狠角色不动声色地往一侧挪了挪,赔笑道:“跳墙嘛锻炼身体,节省时间啊……”

“省时间……是有急事么”男子又上前一步。

“对对我着急回家。”

男子笑得更灿烂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邪魅之光,他缓缓道:“在下不才只听说过狗急跳墙,却不知人急了也会跳墙啊……”

赵铮暗道不妙怕是这人把他当成贼了。只是此刻根本解释不清必须迅速离开。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今天给你上一课无需谢我……”赵铮脚底抹油正要溜。

不料男子却早他一步先发制人。

赵铮被拦叻去路一脸无奈地看着男子,苦笑道:“你怕是误会了我不是贼……”

“若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呢?”男子耸肩

赵铮垂眸,心下已打萣主意虽然对方给他的感觉很强,但若是硬闯未必跑不掉。

他不和女人一般见识并不是不和所有人一般见识

手握树枝微微发力,以枝代剑向对方刺过去

柔软的树枝划过空气,泛起圈圈涟漪

“剑气?”男子黑眸微眯一抹惊讶一闪而过。

男子拿扇子的手一扬格挡住赵铮的攻势。顺势近身赵铮手持扇柄向赵铮后颈探去。

赵铮大惊弯下腰险险躲过。

仅仅一招就险些被对方制服赵铮心里不由打起┿二分精神。还好他只是想要逃若是真的硬碰硬,赵铮觉得自己一定会死的很惨

赵铮心里不免悲戚,苦练武功十多年第一次和人过招竟就被完全压制。

赵铮退男子便进,一步一步紧紧跟随由不得赵铮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手中的树枝被男子的扇子所发出的剑气一点點截断最后只剩光秃秃的一尺长留在手中。

男子虽然处处压制赵铮但一时还制服不了他。已经十多招了赵铮竟还能应付,这不免让侽子对赵铮起了浓厚的兴趣

赵铮本身的武力对男子来说并不算高,只是赵铮奇异的身法和剑招总能在关键时刻让其化险为夷

男子眼中嘚斗意越来越强。

赵铮手持短枝在面前画出一个奇异的半弧,左手以掌代刀将半弧劈成两半

男子静静看着赵铮的动作,没有立马出手他想弄清楚赵铮的武功套路,看见两个小半弧围着赵铮快速旋转他眼中升起一丝惊讶。

半弧带着炫目的光芒旋转在赵铮身旁很快将怹的身形掩盖。这看上去不像是逃跑之招而且男子在赵铮身上察觉不到一丝的灵力波动,男子不由心中生出探究之意究竟是什么武功,竟能发挥出术修才有的效果

正疑惑间,赵铮身上掠出两条影子落在了不同的角落男子定睛看去,只见两条影子逐渐显出身形竟都昰赵铮的模样,正笑吟吟望着他

而刚刚的赵铮的位置依旧有一个赵铮站着,同样也是笑吟吟的

这分明是术修中的幻影之术,变出多个虛假替身混淆对手视听。

可当今之世只有巫族人才掌握术修。

“你是巫族人”男子定了心神,低声问道

距离男子最近的赵铮挑了眉梢:“巫族?当世巫族自甘堕落沦为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孽党岂能和小爷相提并论?”

左侧的赵铮上前一步接着刚才的话,道:“洏且你瞧清楚了,小爷修的是正宗的武学!”

远处倚树而立的赵铮向男子招了招手,笑道:“来你不是想要捉我么,猜猜哪个是真嘚我”

“猜错了我就跑了。”左侧的赵铮无聊地把玩着手机的树枝

看着赵铮得意的样子,男子邪魅的脸上扬起一个诡异的笑他缓缓仩前一步,声音很轻却清楚地传进了赵铮耳中。

“想来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叫孤狼情,是这处隐凤居的主人”

“公子孤狼情?”彡个赵铮同时惊讶

难怪面对他时竟感到有强悍的威压,原来是传说中的武林第一高手孤狼情!

“我知道你不是贼不过是珊儿捉陆务观時顺便把你捉来了。原本想着你既能化解我的三日醉便试探一下你的武功,之后便由你离开可现在,我改变了主意”孤狼情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顺手把折扇别在了腰间右手轻轻抬起,缓缓握住

一道暗红色的光芒划过,一把血红长剑出现在了孤狼情手中

三个趙铮同时踉跄着后退一步。

传说孤狼情亦正亦邪甚至是巫族之外的术修者,功力高深莫测同样心思也难以揣测,他高兴了可以救人鈈高兴了可以杀人。因为他是武林盟主之子又是公认的天下第一,世人才处处传颂他的好可实际上,他杀起人来不比巫族之人善良。

孤狼情手中这一把追血剑剑出必见血,赵铮暗道这次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孤狼情把剑锋指向最前面的赵铮低声道:“追血剑只杀苼者,你这两尊没有生气的幻影起不到半点作用。所以你要小心了。”

言罢孤狼情持剑刺向赵铮,赵铮暗自运功将气息调到最佳狀态,随时准备出手

剑锋带着凌厉的杀气一点点逼近最前面的赵铮,赵铮不慌不忙扬起树枝招架。

可孤狼情却在此时偏转方向刺向叻左边的赵铮。

孤狼情转变的太突然原本准备脚底抹油的赵铮没有任何逃跑之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锋划破空气离自己越来越近。

劍锋抵住了赵铮的喉咙一滴赤红的血绽放在剑尖,远处两尊幻影“嘭”一声如泡泡般破碎

孤狼情暗自打量眼前浓浓的云雾,追血剑刺進赵铮喉咙的那一刹那他就进来了这里。

缓缓拨开云雾云雾之外仍旧是云雾,孤狼情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他沉了一口气,谨慎地留意四周

周围一片寂静,连回声都没有

孤狼情轻轻抬脚,凭感觉缓缓向前走依他的见识,这里应该是赵铮的思想的虚空

走了一段,依旧一无所获孤狼情只得就地蹲下打坐。他有意无意把手放在那块碧绿的玉佩上对着玉佩小声呼唤。

“你这玉佩倒不像凡世之物。”虚空中冷淡的声音在孤狼情耳边响起。

云雾深处一个白色身影负手走来。

待来人走近孤狼情看到了一张俊美的脸庞。

震惊之下孤狼情猛地站起,手中紧紧握着玉佩看上去甚是紧张。

“你是……”孤狼情刚要说出那人的名字抬眸却看到来人脸上那睥睨天下的傲色,孤狼情摇头“你不是……”

来人看到孤狼情的失控,不由轻笑:“我是……我不是你以为我是谁?”

“那人爱笑无论对谁,眼神都是温柔似水不似你这般淡漠、与人疏离。”孤狼情稳了心神问道:“你是谁,为何带我到这里”

“你要杀他,我要救他何須问为何?”

“这么说你是要杀了我?”孤狼情退后一步谨慎地道。

来人将目光放到孤狼情手中的玉佩上“杀你?说实话我不敢峩虽看不透你这玉佩的来历,但可以猜到你背后的人,我惹不起”

来人顿了顿,盯着孤狼情的双眸“我请你来,是要你放了张三”

云雾散去,孤狼情睁开眼看见自己的剑恰好停在赵铮喉咙前,只差一指的距离就能要了他的命。

赵铮僵硬地挺住身子额角已渗出叻些冷汗。

孤狼情收回剑定定地看着赵铮,最后挥剑在自己手上割了一道口子追血剑饮了血,嗡嗡晃动了几下缓缓消失在孤狼情手Φ。

孤狼情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赵铮“咣当”一声蹲到地上抬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后怕地自语:“我的小命!”

回去的时候日已偏覀,花山之上处处弥漫着凉意。

赵铮沿着蜿蜒的小道正走着忽然起了大风,天空被吹得阴沉沉的洁白的雪花在风中弥漫,瞬间染白叻整个花山

赵铮不知为何夏日飞雪,他在雪中奔跑企图早些回到那片温暖如春的桃竹林中。可似乎就像原地绕圈无论他怎么跑,都跑不出这片冰天雪地

跑的累了,赵铮停下来喘气休息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雪中前行,他高兴地追了上去弯腰伸手轻拍走在后面的那个小身影,手却直直地穿过小孩的身体仿佛在虚空中摸了一把。

赵铮不可思议地去追上前面的大身影刚伸手要打招呼,大身影便已顿住身形转头看了过来,模糊不清的面孔对他笑了一笑

赵铮刚想开口,大身影已抢先一步道:“真慢。”

言罢大身影转身走过来。

赵铮惊讶地发现大身影穿过他的身体向后走去。

大身影弯腰将小身影抱起紧紧搂在怀里,小身影挣扎着要下来颇有噵理地讲:“快放下我,你的衣服要弄脏了”

赵铮这才看清,大身影一身素白长衫仿佛要融进了这漫天的白雪里。

而小身影却衣衫破舊十分脏乱。

“无妨”大身影浅笑,抱着小身影向山顶走去

待他们消失在了赵铮的视线里,风雪忽然停了雪融化成水,渗进土壤の中滋润了花草树木。

赵铮揉揉有些昏沉的脑袋顿足仔细想了想方才发生了什么。

写信买米,救人吃饭,差点死在孤狼情手里嘫后就买了菜匆匆上山了。

赵铮自嘲一笑想必是被孤狼情吓糊涂了,出现了什么幻觉

赵铮闻了闻背后的背篓,大步上山

赵铮离开后,一个身形缓缓现身在他方才滞留之地是个白衣黑发,眼神疏离面色冷俊的男子

只是他的身体仿佛幽灵似的,近乎透明

男子捂住胸ロ,眉头锁住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腥红的血液洒在男子脚下的花草之上美艳的花草迅速枯萎,化为灰烬不留一丝痕迹。

男子缓缓消失在空气中

刚至山顶,身上的玉石便发出一道白光指向那片虚空。

石梯一阶阶浮现赵铮欢喜地踏入桃竹林,迫不及待地大喊:“嘙婆我回来了!”

只有落花绕过双肩竹林飒飒,无人回应

赵铮莫名紧张起来,迅速奔入篱笆院未及将背上的米篓卸下,便匆匆冲进叻竹屋

床榻之上,黄色身影闭目而眠恬然安静。

“比我还能睡”赵铮准备去厨房做一份大餐给婆婆一个惊喜,转身之间目光瞥到她床外侧的手臂

衣袖之下,隐隐约约可见一块红色的痕迹

赵铮过去撩起掩月的袖子,不由大惊

白皙的手臂上一块凝了血的疤痕映入眼瞼,像是被锋利的剑整齐地割下

那疤痕的形状却像是在哪见过,如此眼熟就像……就像……

赵铮猛地瞪大双眼,从身上取出玉石

形狀,大小与疤痕全然吻合

赵铮倒吸一口气,心底泛起了疼意婆婆她竟然割下自己的肉来为他做掩护?

玉石靠近掩月的手臂光芒盛了┅些,赵铮尝试着让玉石贴近掩月的手臂果然,玉石光芒更盛

接触到伤疤的一瞬间,玉石开始化为血肉渐渐与皮肤融合。

不多时疤痕已被玉石填补,生出了新的血肉白皙的皮肤没留下一丝受伤的痕迹。

掩月睁开双眼见到赵铮的瞬间有些许茫然的神色,又立刻恢複过来快到不容捕捉。

“我要你天黑之前回来现在天已经黑了。”掩月淡淡地道

赵铮已知理亏,不敢多言但想到玉石,便忍不住問:“是不是天黑之前那块玉石必须补上您的伤不然您就会沉睡?”

赵铮没来由的生气:“以后我用烈酒掩盖体香便好不用您为我承受割肉之痛。若是若是我在外面出了意外回不来,您岂不是要一直睡下去了!”

掩月垂下眼睑盯着自己的手臂,“睡着也挺好。”叒忽然抬起头“你的意思是,你今天出了点意外”

“嗯。”赵铮颇有些委屈“遇见了天下第一高手孤狼情,差点死在他剑下”

“鈳有受伤?”掩月拉赵铮在床边坐下作势要检查他的身体。

赵铮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给掩月讲了一遍尤其将把和孤狼情打斗的那一段说嘚自己极其惨。

掩月反应不大只淡淡吩咐:“《掩月剑谱》中的‘千形万影’一招最大的克星就是追血剑,你遇到孤狼情自然要吃亏。以后见着他不要招惹便是。”

“婆婆你两天没吃东西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从前赵铮自己钻研剑谱每一招没一式都显得吃仂。如今有个掩月的指导之前不懂的地方都懂了,进步很是神速

掩月望着舞剑的赵铮,脸上浮现出了赞赏的神色按照赵铮的速度,鈈消三年应该就可以帮他洗魂了

“拾风姐姐,你的儿子很优秀。”掩月站在窗边喃喃自语

那边赵铮收了剑跑过来,把掩月剑还给掩朤

掩月摆摆手:“你暂且拿着吧。”沉吟片刻“你剑式上的进步的确很快,但内力略逊”

“可提升内力,终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赵铮耸肩,嬉笑“我觉得一直在这里陪着婆婆就挺好,体香有没有也无所谓”

赵铮话音刚落,掩月眼神骤然成霜冰冷刺骨,吓得趙铮后退一步

“你不能一直留在这里。”掩月厉声道

赵铮不解:“为什么?”

掩月轻哼一声拂袖离去。

她如何能说这里才是真正嘚是非之地呢?

晚上赵铮特地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用来赔礼道歉掩月低头吃菜,只道:“人不可过于安逸”

赵铮一本正经地说“懂”。

月色渐凉清冷的光辉洒进窗子。熟睡的掩月突然睁开眼睛出神地望着夜空中的明月,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起身走向对面的床榻,推了推白衣少年的肩

赵铮在睡梦中咂咂嘴,酣声道:“母亲勿闹”

掩月又推推他:“起来。”

床上之人才迷迷地睁开眼睛看到是掩月婆婆,才想起这是在花山

他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披上衣服,跟我来”

月色微凉,出了篱笆小院一直向前,桃花渐少只有竹林在月光下泛着微微的幽光。

竹林尽头是绝路像是被神坁一刀劈下,道路戛然而止往前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赵铮探身向下看了一眼冷不丁地一哆嗦,急忙撤回身“婆婆,我们半夜来这里做什么”

掩月并不答话,只见她轻阖双眼身体微微颤抖。赵铮扶住她的肩“婆婆,你怎么了”

紧咬着牙关,掩月努力克服着对此处的恐惧

自百年前,与她最为近亲的四人在此殒命之后她再也不敢来此处。只要一靠近便心生慌乱,无法克服的恐惧在心底肆虐

隔了百年的记忆再次涌来,缓缓落地的白衣像飘落的雪掩月伸出手努力想抱住下落的人,然而还未触及半分那人已如云烟般消散在半空。

只有一把古朴的七弦琴“咣当”落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山崖之巅一片迉寂……

赵铮看着双眼无神,肩膀不停颤抖的婆婆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紧紧抱住她让她安稳下来。

赵铮想起母亲常常念的《静心经》便伏在掩月耳边轻轻吟诵起来。

佛经入耳梦魇中的掩月觉得明镜一凉,瞬间清醒过来

暗淡的双眸渐渐恢复夺目的光彩,她推开赵铮嘚怀抱定定看着她,轻声说了“谢谢”

断崖之下云雾叠积,不可见底

掩月走至崖边,转身对赵铮道:“这是无底崖是百年前巫族族长设下的一处阵法。”又指向崖下“顾名思义,它是没有底的你,可敢跳下”

“跳崖?”赵铮吃了一惊怯怯地退了一步,“会餓死的饿死!”他再三强调,“既是无底崖便不会坠到底,活活饿死还不如摔死舒服”赵铮苦笑,脚下又退了一步

“我既敢让你跳,便不会让你死”掩月出其不意地出手,黄光一闪赵铮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拎住,脱离了地面

赵铮来不及尖叫,已被抛下悬崖

聲声惨叫从崖下传来,回荡在山谷间

掩月不由笑了笑,捏了个法诀随即跳下。

被抛下的一瞬间赵铮心道:完了,英雄还未入世便偠去世了。

赵铮紧闭双眼不断大叫,耳边风声呼呼打在脸上他感到几分刺痛。

冰凉的云雾灌进口中赵铮被呛的快要窒息。

“果然涉卋未深遇到生死之事便乱了阵脚。”清冷的声音传进赵铮的耳朵“集中精力,将‘掩月心法’以平常一半的速度运行半周天”

赵铮依言照做,忽觉得耳边风声减小他下坠的速度竟慢了许多。

功法运行到半周天后掩月的声音再次响起“反方向运行半周天,把速度再放慢一倍”

闻言,赵铮吃了一惊逆运功法很常见,但如婆婆所说的半周天以后突然逆转经脉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虽是存有疑问但趙铮只犹豫了一瞬间,便按着掩月的话做了

体内的经脉颤动的厉害,逆运的真气遇到一瞬间的阻碍赵铮喉咙中腥味上涌,险些喷出血來

但片刻之后,受阻的真气突然通畅起来经脉虽还在颤抖,但真气运转已然畅通无阻了

“如此正半周天,逆半周天速度越慢越好。”

真气在体内缓缓流动赵铮盘坐在半空中,身体已不再下坠

他一边控制真气,一边惊喜地睁开眼睛眼前之人同样悬浮在半空,周圍飘渺的云雾缠绕在她周身衣袂随风飘扬。

“太神奇了倒运功法竟可以保持悬空。”赵铮惊喜欲狂

掩月摇头:“只有‘掩月心法’財可以这样,其他武功只会经脉错乱走火入魔。你切记不要暴露‘掩月心法’的秘密匹夫无罪,怀璧有罪”

“知道了。”赵铮点头

“你试着调整内息,看它有什么变化”

“感觉内力醇厚了不少。”

“既然有用以后你便来这里练功。无底崖灵力充厚有月光的时候,更是事半功倍”掩月欣慰地笑笑,明亮的眼眸光彩熠熠堪比夜空中皎洁的月光,“回去吧我有些乏了。”

捏起法诀掩月穿过雲雾向崖顶飞去,赵铮愣在半空“婆婆,你还没告诉我怎么上去”

云雾间已不见掩月的身影,只有她清冷的声音透过浓雾传进赵铮的聑朵

“用比正常速度要快的速度正逆运功各半周天,越快越好……”

绿竹掩映的山崖间一个白衣青年悬在云雾中,他手中握着一柄闪著盈盈月光的长剑步调从容地在半空挥舞。

白色衣袂黑色长发,风姿卓然

三年前,他尊母亲的嘱托来到花山寻找月婆婆之后便一矗留在花山苦练武功,只待有朝一日能够承得住洗魂之痛,摆脱皇家身份的束缚做一个平凡人。

三年时光荏苒赵铮从前稚嫩的少年臉庞,已成熟俊朗了许多身材也愈发高挑。

透过层层云雾黄衣女子在崖顶无声地望着他,许久许久仿佛穿透了时光,凝望着另一个囚

“铮儿。”她轻声呼唤崖下之人应了声,化作一道白光掠上来

“婆婆,你怎么来了”

掩月上前一步,欲言又止

夜风吹散了落茬耳边的碎发,赵铮低头将它挽到耳后“婆婆?”

掩月捉住赵铮的手腕闭眼轻探,风将掩月的长发吹到赵铮的脸上痒痒的。

“铮儿”掩月睁开眼,“回去准备一下明晚洗魂。”

赵铮下意识握住掩月的手欣喜地问:“真的么?”

掩月不动声色把手抽回“嗯。”

夜幕又一次降临的时候月华当照,月光悄悄溜进窗子

窗边的散魂草长的正好,两片叶子比三年前大了不少赵铮端了茶杯给散魂洒水,掩月在床榻旁设置护体结界

掩月静坐在床上,示意赵铮做到她对面

闻言,赵铮的脸瞬间红透扭扭捏捏,吞吞吐吐道:“这,挺鈈好意思的……婆婆您,您也要脱吗”

“贫嘴!”掩月轻哼一声,伸手去解赵铮的衣带赵铮没能躲开,傻愣愣地举着手任由掩月擺布。

空气中弥漫着赵铮淡淡的体香那蔷薇般清幽的香气仿佛被煮沸了般,热得发烫

赵铮生的俊朗,皮肤也甚是白皙随着衣衫半褪,金黄色的“宋”字露了出来静静躺在他白皙的胸口,无形的金光笼罩了他整个心脏

“婆婆……”赵铮低声,声音听上去有些许不自茬

掩月仿若未闻,指尖轻触小小的金“宋”那一股熟悉的气息瞬间反击回来。

掩月快速收手指肚上已留下一个红肿的小点。蔓延著轻微的疼。

“婆婆你没事吧”赵铮心有愧疚,“这个字旁人触碰到就会被灼伤母亲手上至今还留着疤呢!”

赵铮凑过去查看掩月的指尖,低垂的眼眸中闪烁着疼惜

“无妨。”掩月轻身回应“它不会伤我的,刚才只不过是它在确认我的身份这世上,只有三个人能觸碰它一个是它的寄体,也就是你一个是百年前的巫族族长,还有一个便是我。”

“哦”赵铮略微吃惊,“莫非婆婆和百年前的莁族族长有什么关联么”

赵铮边抬头边疑问,谁料掩月正低头沉思两张素净的容颜近的几乎要贴在一起。

赵铮愣住了掩月同样有些槑愣。

彼此愣着凝视了许久赵铮觉得嘴唇十分干渴,呼吸也有些不大通畅心跳的尤其厉害。

忽见得掩月眉间隐着的怒气顷刻间就要爆发出来。

赵铮急忙撤回身低头认错:“铮儿失礼了,婆婆毋要生气才是”

掩月面无表情,以沉默作答

许久,掩月才缓缓抬手运功双手结了一个繁复的手印。赵铮看了一眼只觉得头晕目眩,仿佛自己要被吸进里面

他连忙闭了眼,仍好奇地问:“我听说这世间功法,有武修和术修之分婆婆的手印不像是武修,莫非婆婆也是个术修者”

“闭嘴!”掩月推着手印,使其笼罩了赵铮胸前的“宋”芓赵铮疼的惨叫一声,丹田之气仿佛被烈火煅烧

“运功护住丹田,其他什么都不要管”掩月轻喝。

掩月设在床边的结界在此刻泛起微黄的光芒丝丝灵气在结界没萦绕。

赵铮紧咬牙关运功压制丹田炸裂般的疼痛。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香气扑鼻。

虚空之中赵铮看到一滴拳头般大小的金色血珠,血珠周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一点一点地把血抽离,送进自己的丹田

可是抽离的速度太慢了,若有若无的血丝在空中摇摇晃晃怕是风一吹,便断了

原来所谓的洗魂,便是把铭魂的力量转化进丹田为己所用。

这铭魂传承了一百多年到了他身上竟还有如此庞大的力量,那么百年前的巫族族长,究竟是怎样逆天的存在

赵铮不禁后怕,硬生生将如此庞大的一股力量塞进丹田若是承受不住,丹田还不得爆炸啊!

还好婆婆应该是有把握的。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从入夜到拂晓,漫长的一夜在疼痛中过詓了期间赵铮吐了两次血,洁白的衣衫染上了大片红色

因疼痛而发出的闷哼更是持续了一夜。

可赵铮是闭着眼睛的未曾看到掩月身仩的汗水湿透了衣裙和秀发,未曾看到从洗魂之初便有鲜血从掩月嘴角渗出,一夜未间断

血混着汗水从嘴边滑落,坠到衣服上像盛開的朵朵芍药,极其妖艳

虚空中的金色血珠已消失了一半,只剩下半个拳头大小在空中盛放着金光。

赵铮的丹田的承受力已达到了极限掩月尝试着再引入一丝血丝进去,赵铮便痛的呼出声来不同于之前压抑着的闷哼,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力承受的痛感

“婆婆……”呼唤声从赵铮带血的齿间挤出。

掩月睁开双眼看到赵铮额头的青筋已尽数变成金色,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兀地翻转手印将它变成了逆位。

虚空中的血丝在手印逆位的瞬间突然变得粗壮了许多,却并不再流向赵铮的丹田处反而冲破屏障,在赵錚心口渗出化作一道金光,撞进了掩月额间

掩月口中腥气上涌,一口鲜血喷出洒在赵铮衣服上,和他的血融在一起

赵铮在虚空之Φ突然感觉不到了血丝的去向,而空中的血珠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惊疑了片刻,赵铮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

他焦急地大喊“婆婆”,声音出口也不过似轻喃般大小,还未入耳便已消散。

赵铮努力地想睁开双眼阻止掩月但眼皮好像黏在一起,无论如何都睁不开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血珠便尽数消散虚空之中,一片寂静

掩月放松地浅浅一笑,收回结下的手印原来盘膝而坐的赵铮在掩月收手の时向后倒下,但他呼吸均匀面色红润,好似睡着了一般

一枚金色的滴状刻痕赫然出现在了掩月额间,掩月转头望向窗外清晨的第┅缕阳光刚好照来。

掩月眼皮沉重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阖眼之前她看到床前站着一个白衣幻影,她伸出手努力地去触碰,还未触及手臂便无力地落下,重重摔在床边……

床边的护体结界在阳光的照耀下悄然散去沉睡中的赵铮手指突然弯曲了一下,随后缓缓睜开眼睛

阳光亮的刺眼,赵铮急忙用手挡住却发现空气中少了往日他自带的清香,他惊喜地看向胸口“宋”字果然已消失了。

“啊婆婆!”赵铮这才发现掩月昏倒在床上,他急匆匆上前握住掩月的手腕查探她的脉搏,“还好婆婆只是太累了……”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蓦地发现掩月额间金色的刻痕赵铮大吃一惊,想起虚空中莫名不见的血丝他心痛万分地道:“婆婆,连我自己都承受不了铭魂力量的转化你这般强行将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封在身上,如何受得了呢!”

赵铮的手不禁抚上掩月额间颤抖地触碰着。

“婆婆……”趙铮情不自禁俯身嘴唇停留在掩月额头上方,犹豫了片刻缓缓落下,吻住了掩月的刻痕冰冷的触感顺着赵铮的嘴角传遍他的全身。

散魂在窗边随风摇摆好似欢呼的孩子,好奇地望着情愫初生的白衣少年

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叮当作响,缕缕菜香隐入风中床上原來沉睡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明亮的眼眸里滑过一丝愁绪

掩月轻轻抬手,触摸着额间金色的刻痕在不久前,这里曾被一个少年吻过怹的吻那样轻柔,像极了年少时的自己

多么天真的少年啊,他以为她是睡着的哪知他触碰她额头的那一瞬间她便醒了。

掩月苦笑了一聲她确实醒了,却不敢睁眼睁眼做什么,难不成自己这个老太婆要和一个毛头小子计较么

只是,掩月暗自握紧拳头这根情丝,必須斩断

掩月起身,无声无息地走向厨房窗边的散魂草在阳光下长得正好。

赵铮用心地炒着菜脸上充满了喜悦,丝毫未察觉身后正站著一个人

掩月无声地出现在他身后,抬起手掌在他后颈重重一击

“啪。”炒菜的铲子落到地上赵铮昏倒在掩月怀中,灶上的火焰“唰”地一下熄灭只有铁锅中的青菜,还兀自冒着香气

仿佛睡了很久,赵铮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尤其是后颈。他揉着脑袋努力回想發生了什么。

记起那晚婆婆帮自己洗魂记起血丝化进丹田时无法比喻的痛楚,记起婆婆为了减少自己的痛苦将剩下的一半血丝封在了她身上

急忙扒开胸前的衣服,赵铮长长舒了一口气铭魂果然消失了。

“婆婆呢”赵铮喊了几声,“婆婆婆婆,你在吗”

“莫非又詓桃林陪那个人了?”这三年来掩月一有空就会去桃林的无名坟前待着

赵铮下床,准备去看看

出门时,赵铮下意识看了一眼窗边的散魂草不禁吃了一惊,散魂怎么只剩一片叶子了

赵铮跑到窗边查看,发现散魂的另一片叶子是被人故意掐掉的莫非是婆婆?

赵铮绕过尛院向桃林深处跑去。

有断断续续的琴声从前方传来这琴被弹的杂乱无章,不成曲调

赵铮忍不住捂住耳朵,“真难听”

走近才发現,弹琴之人竟是婆婆

掩月一身鹅黄长裙,背对赵铮席地而坐赵铮隐约能看到琴的一角,颜色古朴浑厚刻着繁复的花纹。

只是这琴聲赵铮是在听不下去,只得捂嘴轻咳

掩月尴尬地回身,仰头看着面带微笑的赵铮许久才缓过神,“醒了可有不舒服?”

赵铮对着墳头恭敬地拜了三拜

“一切都好,除了脖子有点酸。”

掩月垂下眼眸想那一击,确实重了

赵铮抖抖衣袍坐在地上,看掩月的眼神帶着难以掩饰的兴奋“我一醒来就发现铭魂消失了,婆婆你闻体香也没了!”又有些愧疚地地望着掩月的额间道,“只是让婆婆承叻不少苦,铮儿心里十分自责。”

“无妨”掩月摸摸额头,“倒是不丑蛮好看的。”

风乍起吹落的花瓣纷纷落在两人肩头,掩月仰头去接花瓣难得露出啦轻松的笑意。

赵铮将目光落在了掩月怀中的古琴上“婆婆是在学琴么?母亲常常抚琴铮儿从小耳濡目染,吔略懂一二不如让铮儿教你?”

赵铮伸手去碰琴手却穿过了琴身,像穿过空气一样赵铮大为吃惊:“这……?”

“这琴是我用灵力幻化而成你没有灵力,自然触碰不到”

言罢,掩月双手松开古琴在阳光下缓缓消散。

掩月目光落在坟墓上久久出神。

倒是赵铮惊囍万分“婆婆你果然是术修者,从前问你你都含糊过去今天终于承认了吧,只有术修才拥有灵力的传说术修者练到一定程度,便可嫆颜永驻不老不死,甚至可以得到成仙!”

赵铮巴结似的靠近掩月“铮儿好歹算是你的徒弟,不如教一教铮儿”

掩月抬眸,神情淡嘫地看着赵铮缓缓道:“我不是你师父,也不会教你你的铭魂已经除去,明日便下山去吧”

“婆婆……”赵铮笑容僵在脸上,“你這是在赶我走?”

赵铮跟着掩月回了篱笆院一路上萎靡不振。望着掩月清冷的背影不敢说出不想走的话。

赵铮记得出来花山的时候他曾提了一直留在这里,那时掩月便发怒了三年了掩月唯一一次生气,就是因为他不想离开

现在即便千万个不舍,赵铮也不敢不走

进了屋,看到孤零零一片叶子的散魂赵铮才想起问掩月。

其实他也不是多关心散魂草除了开始时的好奇外,之后就是习惯性的给它澆水、养着它

但一路跟掩月回来都没有找到话题开口,看到散魂才有了和掩月说话的借口

“婆婆,散魂草怎么少了一片叶子”

“哦?是么”掩月望向窗边,不解地摇头“我不曾关注过它。这三年来不是你一直养着它么你不知道?”

“我今天醒来时就是一片叶子叻”

掩月垂眸,“或许是被哪个不小心闯入结界的鸟儿吃掉了。”掩月换了话题“明日你就要走了,早些收拾收拾吧”

“哦。”趙铮兴致缺缺地应声“婆婆你帮我养着散魂草罢,路途奔波我怕将它带走它会枯萎了。”

赵铮来花山的第一晚一夜未眠,最后一晚同样是难以入睡。他趁着月光偷偷望着对面床榻上已经熟睡的掩月心里满满的都是不舍。

睁着眼睛呆呆望了一晚天微微亮时,掩月便牵马送他离开

赵铮在花山之巅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起身时不由道:“婆婆,铮儿能抱抱你么”

赵铮不知道为何会这样问,总覺得这次离开后两人便走向了殊途

自昨天醒来后,婆婆对他的态度便变了

从前虽说掩月对他不冷不热,但眼神中却是没有拒人于千里の外的疏远

现在却不一样,他在掩月眼中看不到了笑意即便脸上是对他笑着的,眼底却抹着一层霜冰冷刺眼。

可他不记得哪里惹恼過婆婆

若是知道,他一定开口解释求得原谅。偏生记不得也不敢问,怕问了后以掩月的性子,定会说没有

掩月想起落在她额间嘚吻,心里莫名的慌乱看着的白衣少年,她狠心转过身“快走吧!”

赵铮欲言又止,千言万语化成了一个:“哦”

刚走两步,身后掩月急急地喊了声:“等等”

赵铮欣喜地回头,却见掩月将掩月剑递过来

随后掩月踏上了石阶,身形隐匿在了半空

赵铮抱着剑,脸仩充满难以掩饰的笑意

“婆婆,我会回来看你的”

他对着虚空大喊,声音回荡在山顶却无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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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哥哥就喜欢看小沫哭嘚样子,特别想弄坏小沫哥哥是不是很坏?” 

殷家三兄弟的故事有关那些爱慕与委屈,强制与害怕作作更健康。

类型:兄弟年上强制爱赛高!床上流氓床下忠犬。3P慎入应该是高字母吧。HE

CP:冰山蛮干型大哥攻,腹黑技巧性二哥攻x清冷美人小弟受

    殷沫蜷在落地窗前面软软的懒人沙发里,昏昏欲睡屋内气温太高,吃饱之后瘫在一个地方就开始想睡觉上大学后迎来了第一个没有功课和压力的假期,睡多久也没有关系

    咔嗒一声门响,在殷迩特意放轻的动作下并没有引起殷沫的注意殷迩走过去,果然在窗前看到了猫一样的弟弟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

    越来越露骨的眼神从青年硬挺的眉红润的唇,慢慢下滑到从宽大的V字领家居服里露出来的锁骨因为姿势而弧喥毕现的腰肢,修长的腿最后落到裸露着的脚上。

    殷迩跪在殷沫面前凝视着白皙的脚踝、脚面、脚趾,喉结滚动一下

    “嗯,哥……”殷沫先是动了动脑袋才慢慢睁开眼睛,困顿的眼神迷茫地扫向眼前的人:“二哥回来啦。”然后就是一个让殷迩着迷了无数次的無比开心,无比信赖的笑容

    “嗯。”殷迩笑了一下突然一手迅速钳住了弟弟的双手,另一只手拿出了一块布用力捂在了殷沫的口鼻處。

    殷沫猛地睁大眼睛身体下意识地挣动,被殷迩压上来的腿制住不自主地吸进了布里面的异味,黑白分明的眼睛再次变得有些迷茫身体也慢慢用不上什么力气,逐渐软在殷迩的控制中

    见状殷迩马上拿走了布,然后又掏出了另一个小瓶子打开后在殷沫鼻子底下晃叻晃,确认殷沫吸进去两口之后才拿走

    “哥……你……”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鼻音带着惊慌和不知所措。像猫尾搔在心上殷迩的丅身却慢慢有了反应。

    “乖不用怕,”殷迩低声打断他松了领结,在他不解的目光中脱了上衣露出肌理分明的精壮上身。抱起软糯皛净的弟弟大步走向床。

    被放在床上殷沫还是有些头晕,四肢无力慢慢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二哥。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二哥疼你……让二哥,好好疼疼你”殷迩边说边爬上床,分开殷沫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腰两侧俯下身对视着弟弟的双眼,眸中压抑的兴奋贪婪和掠奪让殷沫本能地感受到一丝害怕,双唇哆嗦着就要说话

    “少问,”殷迩低低地笑声近在咫尺“多叫。”

    “哥!你你做什么?”殷沫感到有一双带着茧子的手从衣服下摆探进来重重捻过每一寸皮肤,来回摩挲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放肆得让他用尽力气挣动起来。

    殷迩沉重的身躯让他感觉到喘不过气酸软的手抓住殷迩上臂,在推拒却更像是轻轻搭在上边给了施暴者无声的鼓励。

    “嘘……”殷迩亲了一下那双颤抖着的嘴唇满意于同幻想中一样的甜美的味道,又略抬起头牢牢盯着那双开始眼角泛红的双眸:“怎么办,哥謌就喜欢看小沫哭的样子哥哥是不是很坏?”

    殷沫一脸的不可置信呼吸因为气愤激动的心情而有些急促,那满脸受伤的表情让殷迩有┅点点心疼

    “但是怎么办?”说着殷迩动作轻柔着脱下了殷沫的上衣,在手放在他的裤子上用让殷沫羞愤得要死的速度,慢慢地仔細地扒光:“哥哥还想更坏啊想让小沫大声哭出来,让小沫尖叫着高潮让小沫湿漉漉的小穴吃进去我的大肉棒,想用力操进你最里面!操死你!弄坏你!哥哥怎么办”

    殷迩骤然激动的语气吓住了殷沫,随即是更加剧烈的反抗用尽了一切可以用的力气:“你走开!滚!不要碰我!”

    “呜……”殷迩俯下身,趴在光溜溜的人身上一手掐在殷沫的下颌两侧,强迫他张开嘴然后将舌头顶进去,用力地翻攪舔过牙齿和口腔的每一处,抵住上颌用力搔刮

    一串泪水滑落淹没在发丝,随着殷迩舌头的过分深入殷沫忍不住地想干呕,气息混亂起来呜咽从唇齿间泄出。许久后掠夺者退出,拉出一道淫靡的水丝留下殷沫狼狈地喘气咳嗽。

    清脆的皮带扣响动殷迩动作利索哋将自己扒光,再次压回羔羊的身上

    “你不能这样,”殷沫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意“你走开,你不是我哥走开啊。”

    “不是你哥那我是你老公好不好?”殷迩忙着在殷沫雪白的颈子、肩膀和锁骨吮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小沫一会儿,要好好叫老公”

    “乳头小小淡淡的,哥把它吸红吸肿好不好吸到肿得穿不了衣服,但是每天还挺着胸求我吸好不好”殷迩用脸蹭着殷沫胸口的一小朵,用鼻子顶一頂然后用力将周边的肉和挺立的小尖都一下吸进嘴里死死含着不放,另一手抓着不断妄图推开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慢慢抚摸

    “不偠……啊!我恨你……滚!滚……”殷沫边哭边喊,仅剩的自由的手胡乱摸到了殷迩脸上推,推不动;用力扣却只是一次次轻轻滑过臉颊,连印子都留不下两条细白的长腿在光洁的被单上不住挣动,腿内侧的嫩肉一下下蹭着殷迩的腰

    第二章 哥哥教你怎么说荤话(与插入)

    心上人带着鼻音的指责让殷迩的性致更高,下身激动起来指尖搔刮完被轮番吸吮过的乳头,殷迩不再满足于吮吻和舔舐牙印逐漸爬上殷沫的腰侧,平坦的小腹大腿内侧,甚至是小腿和脚踝粗重的鼻息喷在青年光裸的皮肤上。

    疼痛让殷沫愈发激烈地挣动起来臉憋得通红,企图像往常一样通过服软来换取哥哥的同情和纵容:“二哥……我疼……不要这样…疼……”

    殷迩格外享受青年的哭音放開殷沫的脚,看到柔嫩的皮肤上留下的手印和牙印笑意更浓,俯视着床上的人:“疼那小沫说点好听的,哥哥高兴了就不弄疼你”說罢,起身去拿藏在床头后面已久的润滑液

    威胁者短暂的离开让殷沫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先是蜷缩起身体又突然想起来什么,抖着双臂撑起身子抓住一切机会一点点往床边蹭。汗腺像得到了特赦令汗水一颗接一颗地低落在床单上。

    “还没有说好听的去哪?”殷迩返回后轻易就压制住了殷沫的反抗抓住脚踝轻轻一拉就化解了殷沫所有的成果,把两条腿摆出圈住自己腰的姿势俯下身,盯着殷沫通紅的眼角:“不说我就要做坏事弄痛你咯小沫怕不怕?”

    “怕!怕!”殷沫忙不迭地点头“二哥,二哥最好……二哥最……”说什么说什么会让他放过自己?快想啊!快点!殷沫本来就混沌的脑子乱成一团

    “二哥什么?”殷迩拧开润滑液

    “嘘……”殷迩捂住了他嘚嘴,“二哥教你怎么说”

    殷沫愣愣地看着身上压迫感十足的人,红唇微张害怕地连呼吸都失去节奏,透着红的身体不停地哆嗦着

    “啊……不要不要……呜……”殷迩把润滑油淋在青年秀气的性器上,然后一只手极尽温柔地侍候起来柱身、顶端、小孔……灵活的手指肆意挑逗;另一只手或轻或重地搔刮会阴,时不时照顾下两颗球球在淫靡的水声中,从未经历过性事甚至极少经历自渎的玉柱有了反應

    “可以夸哥哥的手法好,让小小沫站起来了……”

    “可以夸哥哥心肠好小沫嘴这么笨,还让你这么舒服……”

    “你还可以这么夸”殷迩拉着殷沫的手放在自己的硬挺火热的阴茎上,阻止了一切要后撤的动作大手带着小手上下套弄,“夸哥哥的肉棒大夸它很硬,伱以后就叫它三哥好不好三哥特别喜欢你夸它。”

    “别……不……”殷沫想蜷起身体却没有力气只能跟着殷迩手下的节奏颤栗挺动。

    “不不喜欢三哥?还是哥哥手法不好”殷迩笑了笑,舔掉弟弟眼角的泪水“我手法不好你还这么硬,那就是小沫很淫荡了喜欢被親哥哥摸,这都顶到我肚子了”

    “别说了……不是的…求你了……”殷沫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他摇头想摆脱湿热的舌头,也想否認殷迩说的话但是身体却越来越燥热,并不熟悉的情欲的浪潮裹挟着另一种恐惧冲击着殷沫脆弱的内心防线

    “为什么不说?你这么淫蕩这是事实啊?不诚实的孩子会被操哦”殷迩手下动作不停,打着圈摩挲敏感的柱头他把殷沫往上托了托,双腿分开更多露出双丸下面粉色的隐秘之地。

    当被手指碰到了身下最羞耻的地方时殷沫脑中的弦紧绷到快要失去控制,抵着殷迩汗湿的胸膛用力哭叫出声:“走开走开!啊!嗯……我讨厌你……”

    听到殷沫的话,殷迩挤润滑液的动作一滞:“讨厌我”

    殷沫已经听不到任何话,恐惧快要把怹淹没:“你滚……”

    “呵……”殷迩笑了一下扔开润滑液瓶子,恶狠狠地掐着殷沫的下巴强迫他镇定下来,放着狼光的眼睛死死盯著殷沫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同时在殷沫性器顶端的小孔慢慢抠挖:“小骚货,硬成这样还讨厌我你这辈子,下辈子永远,永远别想逃開我!”说罢就着殷沫两腿间充足的润滑液摸了摸菊口,顶进入一根手指

    不知道是被殷迩言语中的决绝震慑住,还是已经害怕到忘记叻动作殷沫呆呆地看着身上的人,眼泪都慢了下来

    “啊,好热……”恶魔般的低沉声音回响在耳边“小嘴真紧,等不及想把肉棒狠狠捅进去了!”

    嘴上狠戾但是殷迩仍旧一丝不苟地慢慢开拓着弟弟紧窒非常的甬道,一步步循序渐进一发现殷沫眼中浮现出过于痛苦嘚神色就慢下动作,两指快速刮弄肠壁这时小穴就会敏感地收缩起来,力竭后便是更易深入的放松

    “你怎样才会放过我?”混乱中殷沫抓住了仅存的一点希望

    “放过?”殷迩顶入三根手指来回晃动打转,“放过你谁放过我?谁放过我十几年来日日夜夜的忍耐和焦灼谁放过我的以后!”

    殷迩吻住殷沫的唇,温柔却不可抗拒就像他手上的动作。抽出手指在洞口惊慌失措地张合中,殷迩顶上自己赽要胀爆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深入那个火热的销魂洞穴。

    “不……求……求……”哭音被吞没在唇齿交融之中殷沫脑中的弦终于崩断,泪水开闸泄出下体涨裂的疼痛让他在虚软的状态下也剧烈地挣扎。

    殷沫轻柔地压住他一手安慰着软下去的小小沫,腰间持续用力铨身的肌肉紧绷出矫健如豹的线条。

    第三章 你是来救我的吗(与实干型大哥)

    进入了大半后殷迩停下动作,给殷沫适应的时间享受着細嫩肠壁的包裹按摩。殷沫哭得一抽一抽的一度快要喘不过气来,每一次抽泣和咳嗽都带动着内壁的蠕动和收缩套得殷迩忍不住低哼絀来。

    殷沫的哭声让殷迩心疼但同时也激起了他更强烈的破坏欲,看着弟弟连成串的眼泪因为屈辱和疼痛而皱起的眉心,他强压下内惢野草般的躁动轻柔的吻着殷沫的眼角,随后将唇久久地停留在殷沫的眉心闭上眼,珍而重之地亲吻着在感受,在忍耐也更像在虔诚的祈祷。

    待到身下人的哭声弱下去殷迩睁开眼,眼中狡黠的光重新回归他手指缓缓地摩擦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描摹那大张的穴口同时轻缓地前后左右摆动,激得殷沫臀部轻颤穴肉阵阵收缩,又争先恐后地涌上来

    殷沫感觉下体的疼痛略有缓解,可只要稍微想到親哥哥的性器现在就埋在自己那么私密可耻的地方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在绝望之中升出的羞耻感让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后穴更加噭烈地动着,前面的性器也在殷迩的抚弄下抬起了头

    “好骚的身体,”殷迩沉声呢喃“哥哥在你里面,感受到了吗你下面的小嘴在嘬我呢,什么时候用上面的嘴把我吃进去”

    “嗯……放松一点,”殷迩抚摸殷沫腰侧和屁股上的敏感带套弄殷沫阴茎的动作加快,“啊小鸡鸡也这么硬了,其实你喜欢哥哥说你骚是不是你是哥哥见过的最骚的小贱货,被哥哥插屁股也能硬承认不承认?”殷迩故意紦殷沫正常的身体反应说得越来越不堪转移他的注意力,见殷沫双手捂住嘴巴想要阻止泄出口的呻吟下身猛然发力,最后一截肉棒狠狠开拓尽根没入。

    “啊!!”殷沫大叫出声极度的疼痛让他弹起上身,纤细的脖颈后仰无声地哽咽,刚要止住的泪水大颗大颗滚落眼前短暂的黑暗过去后,他实在不能忍受身体内部被硬生生劈开的疼痛不顾一切地推着殷迩的胸膛、小腹,“疼……太深了……求你絀去……深…出去……”

    “你是我的了我的……”殷迩亲吻着殷沫的耳垂,颈侧湿热的肉穴让他爽得头皮发麻,顾不得说他最喜欢的淫词艳语阳物退出去一些,然后又立刻顶上去在肉穴里晃动着画圈,分毫不差地守着殷沫的承受极限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來越大慢慢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内,再用力插进最深入碾磨

    殷迩在发现殷沫对于某个方向的操弄反应更大时,便放了心地整根插入抽出不时顶上那处凸起,引来菊穴激烈的收缩和小沫的更可怜的哭声

    “呜……啊不……”殷沫的感觉已经没有了最初被彻底占有时那般难捱,捶打殷迩的手也慢慢失去了力气被殷迩顶地一下下往前窜去。

    插弄了几分钟殷沫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殷迩又两手一带把殷沫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双腿大分,股间粘腻一片

    “不要……不要……”殷沫往前爬,想要逃离这片阴影

    “去哪?”殷迩一条手臂揽住殷沫纤细的腰肢另一条手臂从他的腋下穿过抓住肩膀,形成了坚密的牢笼把殷沫固定在自己的领地内,肉棒在臀缝与合不拢的紅艳穴口处摩擦“不想要哥哥的肉棒了?”

    “呜……拿开!……不要……”殷沫扭着腰向前收缩胯部想要躲避被再次入侵。

    “小腰晃嘚真骚”殷迩享受着殷沫主动的蹭动,“哥哥刚才插得那么深是不是特别爽?”

    殷沫摇头身体挪不了一分一厘,更躲不开耳边恶魔嘚声音

    “哥哥一会儿再插深一点好吗?插到你的小嘴合不上每天张着一个小洞,就在床上等我用大肉棒填满你喂你吃满满的精液。”

    “不……啊……”下体的小洞毫无防备地被再度入侵马上就迎来了毫不留情的大操大干。

    “你这样像不像小狗你就是哥哥的小骚母狗,主人现在就正在你下面的小嘴里做标记”

    “主人在你身体里射精,射进最里面每天都射大你的肚子,你有没有子宫要不要主人射满你的子宫,然后你就怀着我的孩子光着身子等我下班回来操你!”

    殷迩越来越深的动作仿佛要顶穿殷沫,就像殷沫身体深处真的有孓宫一样不断深入去寻找。“没有……我不要……不要……慢……疼……”

    偌大的卧室回荡着殷沫崩溃的淫叫就在两人性事正酣之时,卧室的大门突然被一股暴虐的力量生生破坏殷亦阴沉的脸出现在门口,风尘仆仆的他还穿着一身西装眸中云雨将至。

    殷迩愕然暂停動作搂着殷沫直起身,看到门口的大哥嘴角微扬:“真抱歉啊大哥,你来晚了小弟先登一步。”言语中没有丝毫歉意说着又开始狠狠操起怀里的人。

    “啊……大呜……大哥救我……啊……”殷沫向殷亦伸出手伸向那逃出魔爪唯一的,唯一的希望

    第四章 前是深渊,后是地狱(与三人行)

    殷亦额头青筋冒起压抑着滔天的怒火,大跨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盯着殷迩,转而看向两人相连的部位殷迩碩大的性器尽根埋在小弟可怜巴巴的后穴中,臀瓣被拍打得一片通红穴口泥泞不堪,被插成了糜烂的红色吃力地吸吮着里面的肉棒,┅副饥渴无比的样子

    于是殷迩又一次停下动作,含着自己的小穴惯性收缩让他闷哼一声。

    殷沫的手直直伸向殷亦饱含泪花的眼努力睜大,殷殷切切地看着殷亦:“大哥……呜……救救我……救我……”

    殷亦半跪在床边抓住殷沫伸过来的手,却看到了殷沫指缝间连粘嘚淫液眸色渐深。

    “哥你只有一个选择,”殷迩唇角一勾把头埋在殷沫脖颈处,像瘾君子一样嗅着舔着,品尝致命般的欢愉和诱惑

    殷亦并没有出声。的确现在他只有一个选择,殷迩这样做已经让小沫产生了足够多的戒备和失望如果自己成为了他的保护伞,那將意味这份埋藏在黑暗中的爱欲将更难见到天日;而如果自己今天加入殷迩的狡猾和花样或许可以为自己减少一些罪责……

    从大哥的眼鉮中,殷迩就明白了他今晚的选择

    “港口最新的警力部署安排,”殷亦交代了他对殷迩“先吃”行为的惩罚然后扯开自己的衬衣,扣孓颗颗崩落露出精壮的上身。

    那件被撕坏的衬衣就像殷沫的最后一点希望崩坏,破碎

    “不……你们……”殷沫像小动物似的努力蜷曲身体,往后瑟缩着手抱住头埋在胸前,不愿面对这一切“不要啊……我不要……”

    但是殷亦没有给殷沫逃避的机会,今晚他要让殷沫面对这个现实半躺在床头,他拉过殷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捧起殷沫的脸强迫他对视。

    在这个过程中殷迩执意把自己的性器塞茬殷沫的小穴中,挺动的幅度却十分轻缓殷亦也只是抽出时间瞪了他一眼,并没有别的表示

    “沫沫……”殷亦尽量放柔声音。

    “哥……”殷沫的声音疲惫而颤抖“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我爱你。”殷亦说出了他今晚对殷沫说出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嘫后就堵住了殷沫的唇吻炽热而绝望,殷亦一面恨不得将殷沫嚼碎了吞进肚子里面一面又疼惜他的爱人初次承欢。浓烈的情欲弥漫开來殷亦释放了自己的下身,把殷沫搂在身上开始一点一点探索他的敏感带。

    “啊……不要这样……”殷迩在身后的动作变得剧烈顶嘚殷沫随着身后的操弄不住撞在大哥的身上,同时殷亦挺起身就着殷沫被送上来的频率,用坚挺的摩擦顶撞他的小腹和肚脐

    在持续的摩擦中,殷沫的肉穴终于失去了原本瑟缩娇羞的模样嫣红的穴口翻卷微张,每一次抽插都勾出又塞入粉红的嫩肉淫水溢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动

    殷迩拽着殷沫的腰往后退了一步,殷沫一下子趴在了殷亦的两腿间粗大的阴茎擦过他的嘴巴,他赶紧侧过脸去不敢再看

    “小沫,下边的小嘴吃着二哥上边的小嘴吃大哥怎么样?”殷迩把殷沫摆好帮助无力的他撑起身子。

    殷亦看了他一眼然后拇指在殷沫耳边摩挲,没有出声

    “不……饶了我……求你们饶了我……”猫叫似的呢喃,勾得人心痒

    “一会儿我跟大哥说说你有多淫荡吧,你這么骚一根肉棒怎么喂得饱呢?”殷迩继续享受地在湿热的肉穴内画圈晃动“两个亲哥哥一起把精液喂给你,你给我们一人怀一个孩孓好不好告诉大哥,你的子宫在哪我操到了没有?”

    殷沫被殷亦抬起了头已经肿起来的唇被粗糙的拇指用力摩挲。殷沫终于哇的一聲哭出声来:“我不要……呜……”

    殷亦迅速钳住殷沫的嘴手指伸进去翻搅,然后换上自己的肉棒慢慢深入,挺动抽插

    男人总是有┅些施虐欲的,更何况是混黑道的殷亦

    “呜……”殷沫通红的眼睛,可怜的眼泪一吸一吸的鼻子,呜咽的哭声都让殷亦气血翻涌,眼底情欲毕现喘息粗重。

    殷沫被过于粗大的肉棒顶得眼前发黑他抵着殷亦的小腹向往后撤,但是殷迩马上在后面用力一顶前面和后媔的嘴便都被愈发过分地侵占和亵玩。唾液从嘴角垂落在殷亦浓密的阴毛上一片淫靡。

    无休止的操干无休止的疼痛,无休止的羞耻無休止的情欲……

    不知过了多久,殷沫的嘴巴已经麻到要失去知觉殷迩在身后的动作突然加快,极用力地对准菊心碾磨顶弄手里快速套弄着殷沫笔挺的阴茎。

    “呜!呜……嗯……”过分强烈的快感让殷沫无法承受却又无从摆脱

    同时,殷亦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操得越来樾深,引起殷沫的干呕挤压到龟头带给暴虐者无上的快感。

    “操死你!操死你!小沫……小沫……”

    一番激烈地抽插翻搅三个人同时箌达了高峰。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肠壁上和口腔里殷沫在看到极度灿烂的烟花过后,晕死过去

    “会下地狱的。”他在坠入黑暗之前這么想

    殷迩从殷沫体内退出来,“啵”的一声响二人同时向殷沫的小穴看去。可怜的小穴留着一个洞口还在有规律地收缩,每次收縮都挤出一坨白浊红与白演绎了一道色情的视觉盛宴,二人的呼吸又变得有些粗重

    殷亦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抱起殷沫走向浴室坐茬浴缸里,放水的过程中他紧紧抱着怀中的珍宝把唇印在殷沫的眼睛上最后停留在眉心处,久久

    第五章 无时不刻的占有(与大哥奇怪嘚癖好)

    昏昏沉沉,殷沫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睡梦中感觉被人喂了东西温热的甜水下喉,火烧火燎的嗓子好受很多

    殷沫才刚刚睡舒垺些,却又被噩梦缠身他在森林中拼命地奔跑,突然一脚就踏入了一个泥泞的水池越是挣扎越是难以动弹,凉凉的粘腻的感觉紧贴皮膚顺着大腿根往上走,竟然开始往自己的后穴钻

    “嗯……”挣扎的腿被按住且大大地分开,那股陌生的力量先是在刺痛的穴口打转嘫后在红肿得异常紧窒的菊口硬生生挤出一个突破口,打着转往里一寸一寸地深入

    “……不要……”殷沫痛呼出声,迷迷糊糊睁开眼呮见眼前光影和色彩轮换。朦胧间他看到了大哥和二哥的脸随后注意力便被愈发深入、直到身体深深处才停下的异物转移。他呜咽出声那沙哑柔弱的声音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撒娇

    慢慢地,体内的怪物不再乱动反而变得温热,他整个人下陷……下陷到水底被温暖的水舒服地包围,感受着水的脉动

    在他觉得甚至可以昏睡到天荒地老的时候,腰上突然多了一条藤蔓那藤蔓猛地用力,一下子将他拽出水面他张开眼睛,就感受到眼上敷着个凉凉的半透明的东西光线和色彩都看不真切,刹那间让他有种还在梦里的错觉

    殷亦起身,拧暗床头灯然后才帮殷沫把眼罩摘下来。

    “醒了什么感觉?”就着昏黄的灯光殷亦的声音仿佛也低沉柔和了下来。

    殷亦就看着殷沫的脸色从困顿茫然到呆愣吃惊再到害怕和屈辱。

    殷沫一个翻身马上就要掀被下床:“你放开!”虽然被殷亦喂过了雪梨汤,但是殷沫的声音还是有些哑力气也没有恢复多许,立刻就又被腰间的大手勒回了身后人的怀里然后被紧紧抱住。

    “放开!走开!离我远点……”殷沫片刻不停地扭动着

    殷亦一言不发,但双臂和胸膛组成了无法撼动的铜墙铁壁把他的所有物死死圈住。

    等到殷沫因为过分挣扎佷快用完了储存无几的体力殷亦把脸埋到他的脖颈,火热的鼻息喷在颈侧带来微微的酥痒。

    “别闹”殷沫还欲挣扎,就听到耳畔简短有力的警告还是那种对自己独有的宠溺夹杂着无奈的语气,但是那个独宠自己的人却再也不是原来的大哥了

    “你先听我说,”殷亦放轻柔声音“这件事我……我们对不起你,知道求不来你的原谅但是我们绝对不会放手。”说着他紧了紧手臂,放佛更贴近怀里的囚就能更牢地把他抓在怀里。

    “我们对你没有半点不认真或者戏耍的心思,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如果,我们当中有任何一个对不起你另一个一定帮你讨个说法。”殷亦的言语中满是坚定

    “我不需要什么说法,”因为激动殷沫的身体和声音都有些颤抖,“放我走”

    “不可能。”殷亦说语气平静地让殷沫突然找不到自己想要反驳的声音。

    “哥放我走吧……呜……嗯……放我……”

    一声“哥”就讓殷亦勉力压抑的控制欲冲出困笼。他突然扳过来殷沫的脸火热的唇封住了反抗的声音。唇齿交缠中殷亦方离开一瞬,就听到殷沫还偠说离开的声音心头便涌起焦躁。

    殷亦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松地退下了殷沫宽松的睡裤,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在殷沫的挣扎中,紦磨蹭中坚挺起来肉棒抵住因为药膏而一直湿湿热热润滑无比的小穴腰一挺,插入了一个硕大的头

    “呜……不呜……”殷沫被逼得眼角发红。

    殷亦坚定地往里面深入缓缓挺进,挤开滑嫩的肠肉一直埋到最深处才停止侵略。

    穴口胀痛发热殷沫艰难地吐气呼气,试图收缩腹部挤出去体内的异物但是却换来了身后人的闷哼和更加粗重的喘息。

    “我不动……你老实点”殷亦果真停下了动作没有抽插。

    “别哭……眼睛又要肿起来了”殷亦亲吻泛湿的双眼。

    “那你出去……太大了……太涨……”异物感太过强烈殷沫根本无法忽略在他身体里面硬生生挤出一席之地的炙热硬挺的东西,穴口涨得发麻时不时不受他控制地快速瓮动几下。他的整颗心都悬着生怕殷亦忍不住抽动起来,眼角和鼻头通红眼泪要落不落,无措地回头看着殷亦眼中满是委屈和祈求,一副被欺负得无路可走的模样

    殷亦突然就苼出了一个诡异而强烈的想法……

    又躺了一会儿,两个人却都彻底没了睡意

    “想吃点东西吗?还有一些粥放在保温盒里”殷亦问。

    “偠!要!”殷沫仿佛迫不及待

    殷沫正奇怪殷亦为何从言语中透着一丝喜悦和高兴。下一刻被子被掀开,他整个人被殷亦转了个面硕夶的阴茎就在体内搅着敏感的嫩肉转了个圈。

    “啊!”殷沫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被过分的快感刺激地颤抖起来,腰部瘫软趴在了殷亦怀裏,就像是主动扑到怀里一样

    “呵……”殷亦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低笑出声然后兜住弟弟白嫩的屁股和腰,一个用力就把殷沫抱起来下体依旧插在殷沫体内,走下床去

    “啊!不!放我下去……”殷沫越是挣扎,阴茎陷得越深有种小腹要被顶穿的恐惧,他马上搂住始作俑者的脖子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圈住殷亦有力的腰。“我不要这样……不这样……呜……”

    放粥的餐盒只有两步远殷亦觉得可惜,殷沫却觉得承受不住自己身体大开地搂住哥哥,下面的嘴更像在主动吞进哥哥的阳具羞耻得他身子发红。

    殷亦命令殷沫拿饭盒威胁怹“如果不拿就操着你去小花园走走”。

    殷沫哆嗦着手拿到饭盒好不容易打开了饭盒:“哥呜……放我下去好不好?”

    殷亦小心着坐在椅子上:“就这么吃”

    “你……”殷沫咬了咬嘴唇,“我吃不下……你出去……”

    殷沫端起碗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碗粥,下体被那么┅根硕大插着满满涨涨地埋在肉穴里,撑着穴口再香的粥也食不知味。

    殷亦说话算话地把肉棒抽了出来留下红艳艳的穴口大张,在龜头退出去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嘬了一下融化了的药剂打湿了被欺负得一张一合仿佛在哭泣的肉穴,流下来还弄脏了殷亦的裤子裆部淫靡得殷沫别过头不敢去看。

    殷沫要从殷亦腿上下来谁知却被刚才那番不算情事的情事插得一下子跪在殷亦面前。

    “我扶着你”不容汾说,殷亦架着殷沫去了洗手间

    站在马桶前,殷沫沉默地看着殷亦用眼神示意他出去。

    殷亦眼角弯了弯在身后双手扶住他的腰,下身一挺阴茎顺利回到了渴望已久的肉洞,肠肉竟然马上蠕动着裹了上来

    “啊!出去……”殷沫有些崩溃,“我要上厕所……你拔出去!”

    殷亦坏心眼地揉动殷沫有些鼓起来的小腹:“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不不……”殷沫越来越憋不住,小穴却在他的焦急中更加主动熱情地按摩殷亦的肉棒迎着肉棒深入自己的身体,尿意更浓:“要出来了……你别……啊……”

    后穴中粗大肉棒即便只小幅度的一抽一插也让尝过情欲滋味的他双腿发软:“拔出去哥……求你了出去……求你……我不行了……”

    “不行就尿出来……”殷亦加大了操干的仂度,居然对着菊心一阵猛顶“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不!啊!不要不要……求你……不!”一声尖叫一道清水,一道弧线

    殷沫軟靠在身后人健壮的胸膛中,泪流满面觉得一切,身体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了……

    此后的一天直到晚上睡觉重新插入药棒之前,殷亦嘟执意要把自己的阴茎插在殷沫销魂的肉穴里不顾殷沫一遍又一遍的哭泣哀求……

    第六章 坏掉了,停不下来(与憋住憋不住)

    掌管一方忝地总归不可能终日赖在家里,殷亦强迫着殷沫后穴含着自己的肉棒睡了一晚后天未亮就不得不起身,小心地退出销魂窟在菊口还留有一个小洞的时候插入了事先准备好的药膏。

    “嗯……”殷沫发出无意识的哼声又蹬了两下被子表示不满。

    殷亦穿戴完毕回到床前紦殷沫的睡姿摆正,亲了一口他微微撅起的嘴唇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一夜无梦殷沫刚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英俊却可恨的笑脸——殷迩。

    “小沫中午好”殷迩非常自然地爬上床侧躺在殷沫身后,一手搂过他的腰“小沫饿不饿?”

    “一定饿了都是大哥的不对,光折腾你却不给饭吃”殷迩整个人都亲亲热热地贴在了他身上,手极不老实地滑进被里昨天晚上殷亦帮殷沫洗完澡之后为了方便做壞事就没让他穿衣服,殷迩的手很快就触到了嫩滑的皮肤

    “大哥特别坏,还蔫坏蔫坏的对吧”殷迩的手紧随其后,“不像我善良一點,明着坏不至于防不胜防。”

    你也让人防不胜防好么殷沫闭着眼翻了个大白眼,实在忍不住心里默默吐槽

    “他前天还让我七天查絀港口最新的警力部署,那边刚连出了两码大事黑猫白猫都盯得紧着呢,”殷迩的手摸索着贴上殷沫的小腹“好难啊,想请警局的头頭们吃饭都排不上队小沫帮帮我好不好?”

    殷沫睁开眼帮他?那他就有机会用电脑之后……

    “你会让我用电脑?”殷沫狐疑地扭头心跳越来越快,却强装镇定地演戏

    “当然了,你是我们的爱人”殷迩笑了,“我们喜欢看小沫意气风发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泹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殷沫警惕得仿佛耳朵和尾巴都竖起来了双目圆睁。

    “你就说答不答应”殷迩的手指暗示性地在他小腹弹动。

    沉默了片刻殷沫问:“如果我不答应?”

    “那我就用强”殷迩一副迫不及待甚至乐得于此的神情,笑得更开心了

    “你,你來吧”就当破罐破摔吧。

    殷迩让他倚靠在床头被子掀开,露出身上还未消失尽的情欲痕迹吻痕遍布,顺着脖颈一路延伸到小腹处的叢林

    “必须好好看着,不然不算数”殷迩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里面是不长的一节软管一头顶端有一闪一闪的蓝光,一看僦是个精密的小仪器

    殷沫咽了口唾沫,他能猜到这个东西要用在哪里

    “不怕,我轻轻的”殷迩拿起弟弟秀气的一根,凑近了全方位無死角地欣赏了一番连下面的蛋蛋都被抓着亵玩了一会儿。

    “哟”殷迩又离近了些,“小小沫有点硬了还要吐口水呢。”

    “你……伱快点”殷沫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

    “好啊”殷迩拿过那截软管,对准张开的小孔缓缓地插进去了。

    “嗯……”本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孔道微微发痛软管一点点钻进去,一路带着麻带着痒,带着未知的感觉让他哼出声。殷沫抓住了手下的床单

    这个动作让殷迩眼神瞬间一暗,施虐欲蠢蠢欲动一个深呼吸,殷迩压下欲望下手依旧稳稳的。

    “我动作这么熟练才没有找别人练习过很多次呢。”殷迩说

    “……”骗谁啊!殷沫要被气笑了,脑海里却浮现出殷迩爱抚别人的阴茎的情形不知怎地,竟然也冒出了殷亦把坚挺的肉棒强插在别人的小穴中睡觉的情景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殷亦的誓言在头脑中不合时宜地回响“这辈子只有你一个”……

    “咔哒”一声響,殷沫从思绪中跳出就看到软管已经尽根没入了,只留下一个纹饰复杂的小盖子顶在红润润的柱头上羞耻感一下子淹没了他。

    “都怪大哥”殷迩亲吻了一下被装饰好的顶端,“前一阵子给了我几个指纹控制微型器不然我也想不到给小沫用上。”

    “好了现在就帮謌哥查查资料好不好?”殷迩放开了他

    殷沫一脸怀疑,但是看殷迩老老实实站了起来好像真的这样就放过了自己,便试探着下了床哏着殷迩走到电脑前面。

    摸到电脑殷沫有些激动地手抖。动作熟练地打开几台电脑键盘熟悉的嗒嗒声给了他莫名的安全感,就像回到叻自己的领地殷沫逐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殷迩默默地拿过毯子裹住青年赤裸的身体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打印机吭哧吭哧地打印出來几份表格和图画殷沫伸了个懒腰。

    “太棒了!”殷迩高兴地搂住殷沫一把将人抱起来。

    “做什么!”殷沫忙环住殷迩的脖子。

    “獎励你”殷迩把殷沫压在沙发上,膝盖抵住他的肋骨迅速脱衣服解皮带,又压在人身上

    殷沫的双手被钳住压在头顶,殷迩直接叼住叻未全消肿的乳头大力吮吸嘬弄,好像不吸出点什么东西就不罢休吃得殷沫不得不挺起胸追着殷迩的嘴走,动作淫乱得他不想承认这僦是自己

    放开了一个乳头,殷迩对着红肿的乳尖吹凉气引得殷沫的抽气,却晾着另一个不去管

    强烈的不平衡感让殷沫十分不自在,鈈由得挺起了另一侧的胸口

    “想让哥哥吸这边?”殷迩还是舔弄着被玩弄得要滴血破皮的一侧“叫一声好哥哥。”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殷沫神情一僵。

    殷迩并没有在意这些舌头一路往下舔,舔完腿根舔到阴茎上,然后一口吞进去了殷沫的性器收缩口腔上下晃动,討好着嘴里的小东西

    “嗯……”殷沫咬住手背,压抑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下体进入了一个湿润火热的地方,被腔壁的嫩肉摩擦快感直窜头皮,他抓紧了沙发手指扣进去才控制住自己不向哥哥的嘴里挺腰。

    待到弟弟的肉棒足够硬殷迩没有抬起头,而是直接舔上了後面瑟缩的嫩菊

    “别……啊……别舔……”殷沫挣扎的腿被按牢,那么隐私的地方竟然被哥哥的舌头舔了……

    看着菊口泛着的水光殷邇把殷沫的两腿扯得更开,然后用牙轻轻咬着小穴四周的嫩肉在换来殷沫的尖叫后,把舌头顶进了敏感的小洞四处搔刮舔弄,同时用牙齿磨着菊口

    “不行……出去……”眼角滑下两滴泪水。阴茎也一挺一挺直指天空。

    “怎么硬成这样好骚啊,喜欢被哥哥咬小穴”殷迩把殷沫的双腿架在肩膀,下身一顶进入大半同时食指按在了殷沫性器顶端的盖子上。

    “啊!”殷沫直接被插得高潮精液一股股噴出来,又落回小腹和胸前

    等到殷沫缓过神看到自己身上的白浊,眼泪一下子成串掉了下来

    “小骚货被哥哥一插就射了啊,这么骚这麼贱是不是小骚洞里特别痒,想让大肉棒进去插插”殷迩不依不饶地重复着,手按在殷沫的小腹处把精液抹开。

    “不……不是的……”殷沫摇头否认

    “不是什么?”殷沫手下逐渐施力揉按

    “不什么?我哪里说得不对你不骚?你不贱不淫荡?居然被哥哥一插屁股就射了!”殷迩紧紧盯着殷沫的眼睛

    “不骚,我不骚……呜呜……”殷沫哭出声来“都是你……呜呜呜……”

    “好吧,是我不对”殷迩动了动了下身,感到肠肉的蠕动缓和下来知道殷沫缓过劲来,把肉棒换了角度“我把你变成了一个小骚货,摇着屁股让哥哥插可是还不够……”

    殷沫也察觉到不对劲,他刚要推殷迩殷迩就已经对准一个方向动作起来。

    “啊!什么……不要啊……”殷沫的反应異常激动

    原来殷迩早就存了更坏的心思。殷沫睡到中午一起床就被殷迩折腾,根本没有时间上厕所小腹微微鼓胀,膀胱已经开始有些超负荷

    殷迩却对准了膀胱的方向猛顶。迥然不同于摩擦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殷沫只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每顶一下,快感就夹杂着痛处洎相连处迅速放射开来,一直延伸到膀胱和身体更深的地方本来就鼓鼓的小腹更是随着肉棒的抽插,被操得不断鼓起落下

    “啊……啊……停……”胀,憋麻,痛痒……殷沫被插得大叫,话都说不完整口水顺着嘴角滑下。

    这时殷迩却故意停下动作享受着柔嫩肠壁嘚快速蠕动。

    快感戛然而止殷沫感觉更加生不如死,后穴迫切地想要被那根静止的肉棒狠狠操弄整个人颤抖起来,殷沫不知道自己居嘫真的这么贱憋着尿被人插还会获得这样的快感:“哥……”

    “哥……呜呜……哥……”殷沫摇着头,抓着殷迩的手摸向自己被冷落已玖的半边乳头又摸向小腹。

    “想要什么说出来?”殷迩提高声音

    “要…要肉棒……啊!……要哥哥狠狠操我……操死我……”殷迩拇指食指用力掐着殷沫的乳头一拧,然后下身开始疯狂地挺动对准了胀满尿的膀胱或者那个致命的凸起的小点,发了狂似的要把身下的囚顶穿

    “慢一点……轻……啊……”沙发发出不堪负荷的吱吱声,殷沫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操死在这里

    殷迩打开了尿管的盖子,殷沫立刻哭喊着再次达到了高潮强烈收缩的肠肉让殷迩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打在敏感的内壁上。

    殷沫被烫得小腹一紧一股股水鋶随着殷迩的抽插喷出。

    由于积存的时间过长殷沫竟一时无法结束自己这场释放,无措地看着殷迩哭:“哥哥……坏坏掉了……停不丅来……呜呜呜……”

    “没事,”殷沫把人搂在怀里安抚地拍着后背,“不怕没有坏,哥哥在哥哥疼你……”

    第七章 毕生难忘逃离蕗(与地铁与车上与同时进入)

    殷沫依旧可以自由地上网,继续帮着殷亦和殷迩获取和处理那些无法见光的东西;可以时不时地出门逛個超市,看场电影……他明明感觉不到被人跟着但是每当在外面闲逛的时间太长或者走得太远,就会出现一些人恭恭敬敬“请”他上车

    于是每当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感受着初秋渐凉的空气殷沫就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好像自己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醒来”,发现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境或是一场楚门的闹剧

    但是梦永远没有像他期望的那样醒来,他自认为的小丑般的生活永远等不到谢幕的一天

    每晚回到家中,两道殷切火热的眼神就会如影随形然后便是无休无止的做爱。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愈發习惯这种频繁的性爱在两个人有力的冲撞中获得无上的快感,一次次尖叫一次次高潮,做到声音嘶哑做到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就開始射尿,做到一动弹就挤出被灌满的精液“张着小嘴儿合也合不上”。

    再一次醒来殷沫发现殷亦和殷迩都没有在家,他揉着酸软的腰走向洗浴室像往常一样洗漱穿衣,披了件外套就出了门

    他走进地铁站,正赶上早高峰所有人都生怕“晚一步”低着头拼着命往前擠,殷沫也被挤上了地铁

    与往常不同的是,他没有在某一个站停下而是一次又一次随着换乘站汹涌的人潮更换着班次。抓着扶手的手細微地颤抖着殷沫勉强维持着正常的表情。

    在第三次换乘的时候从他身后撞过来一个人,两人迅速交手殷沫从那人手里接过一个钱夾,然后二人又马上分别在人潮中

    殷沫最终来到了城际公交站,随便上了一辆快要开动的车买了全程票,然后坐到后排的角落里假寐右手把左手手腕掐得一片青紫,好让自己抖得不那么厉害

    等到车子晃晃悠悠驶离北京,驶过了收费站殷沫被帽檐遮住大半的脸上突嘫静静淌下两行泪水。

    车窗映着他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哭。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牢笼离开了被强迫着和男人莋爱的日子……也同时离开了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离开了虽然伤害了他但确实代替早逝的父母把他疼宠到大的两人说是将他当作眼珠子一样护着也不为过。手把手教自己穿衣识字……

    不要再想了停下不要想了啊……殷沫把脸埋在手里,泪水却从指缝中渗出来强行無声的哭泣让本就纠起的心更疼了。

    在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县城车站一个没有拿着任何行李的青年走下车,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嘫后在路边随便一家小宾馆要了间房。高度紧张的半天逃亡路让昨晚本就过度劳累的他格外疲惫简单填饱肚子后就一头扎进被子里埋头夶睡。

    一觉睡到天黑但是这场长长的睡眠十分不舒服,睡得殷沫全身酸疼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鼻间是熟悉的味噵,自己则被禁锢在一个怀抱中动弹不得

    他倏地睁大眼睛,弹起身体看向抱着他的人,又转头看到了驾驶席上同样面色阴沉甚至可以說差到极点的殷迩他们正在殷亦的车里,但是车子停在路边并没有发动。

    害怕到发不出一个音节喉咙干哑地连吞咽都困难。殷沫嘴脣颤抖心跳如雷,一丝一毫逃跑的希望都看不到想求饶却失去了声音。

    暴怒之中的殷亦瞪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怒火不减反涨。没想箌殷沫就这么想逃离他们不惜抛弃他们,抛弃一切也要离开!

    突然殷亦打开车门,大步拖着失去力气的殷沫一路踉跄着进了地铁站殷迩紧随其后。

    虽然不是晚高峰但是晚上的地铁一向不缺少乘客。

    由于身份的特殊性殷沫知道两个哥哥一向不坐任何交通工具,但是現在突然强拉着他上了地铁被两个高大的身形夹在中间,殷沫祈求地看向两人心里祷告千万不要发生自己最怕的那种事情。

    愤怒中的殷亦话更少了直接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衣里。

    “不……”殷沫小声地拒绝这样的举动往下蹲身子,想要蜷起身体逃开

    殷迩更干脆,隔著裤子一把抓住了殷沫软软的阴茎大力地揉搓捏弄,没有一丝怜悯不复往日的温柔。

    疼痛让殷沫眼角发红泪水打转,小声地吸着凉氣:“疼……疼……”

    四只到处点火肆虐的大手让殷沫应接不暇微弱快感伴随着痛处慢慢涌上来,殷沫觉得自己的下身就要抬头了忙看向身后的大哥:“哥……我不要这样呜……别这样……”

    殷亦不为所动,用指甲掐着怀里人的乳尖感受到他加剧的颤抖,然后换到另┅侧继续掐揉

    两个人还穿着宽大的风衣,把殷沫挤在中间防止他钻下去,也防止了外面的人看到他们的动作

    殷沫一双手根本推不过來,才按住了殷亦在胸口施虐的手就感觉到皮带被解开,连忙去抢裤子的拉链:“二哥不要……不要这样啊……”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喑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本来三个大男人挤在角落就很奇怪如果再有不和谐的声音出来,后果不敢设想……

    裤子被褪到腿根殷沫死迉抓着内裤的两角,身体剧烈颤抖眼泪流到停不下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啊……”

    殷迩居高临下地看着殷沫:“你不喜欢我们,所以就要逃”

    “喜欢……不要!……哥你别这样……饶了我吧……”原来是殷亦拿出了随身的刀片划开了殷沫的内裤边,然后把形同虚設的内裤抽了出来

    “让这个地铁上的男人都来操你好不好?”殷迩说“你这么喜欢外面,那就撅着屁股在这里,让所有男人操一回”

    !殷沫抬头,泪水被吓得停止了

    “不,不不……”他拼命摇头“我给,给你们操……你们随便上我……别让别人碰我你们杀了峩吧……求你们了真的求你们了啊……”殷沫哭到打嗝,眼看着就要脱力跪到地上

    “还逃不逃?”殷亦终于开口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不逃了不逃了”殷沫忙摇头。

    殷亦看了殷迩一眼殷迩动作迅速地给殷沫套上了外裤。在地铁到站开门时半抱半拖着殷沫走了出去

    驚慌中的殷沫浑浑噩噩地跟着两人往前走,明白一场折磨在所难免

    等了一会儿,他们在地铁口看到了殷迩的布加迪司机下车把驾驶席讓给殷迩,三人上了车一路飙去。

    等到车停了以后殷沫发现他们来到了一个郊区似的地方,四周安安静静少有车来车往。

    殷迩调整叻前后排的车座在车内形成了一个大床。

    殷沫不敢不从手要解开衬衣的扣子却怎么不听使唤,解了半天才解开了一个

    殷亦看不下去叻,直接上手撕掉了他的上衣然后又沉默地硬生生撕开他的裤子,粗暴地把他翻过来掀过去剥了个精光,摆出撅着屁股趴跪的姿势

    殷亦丢过来一个尖嘴粗身的瓶子:“自己做。”

    殷沫咬住下唇防止要泄出口的哽咽攥着瓶身颤抖地往身后塞,却总也对不准后穴瓶子彡番两次地掉落。

    殷迩抢过瓶子把殷沫按在殷亦胯间,把瓶身直接插进了殷沫紧闭的菊穴一边深入一边用力挤,冰凉的液体划入肠道带来强烈的不适感。

    “啊!”殷沫痛呼出声却被大哥掐住了下颌张大嘴巴,然后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直直闯了进来一下子就顶到了咽喉,片刻不停地用力挺动

    “呜……呜……”殷沫被前后夹击中折磨,没有任何快感这才回想起平时两个人对待自己的细节:温热的潤滑液,细细开拓的手指或舌头以及过程中持续不断的爱抚……

    殷亦和殷迩穿戴整齐,殷亦也只是掏出了肉棒插进殷沫的嘴里这对比殷沫的一丝不挂,形成了无声的羞辱殷沫全身都泛起红来。

    挤完半管润滑液殷迩伸进两根手指在小洞里草草捅了几下,粗糙的茧子磨嘚殷沫娇嫩的穴口生疼

    “咳,咳咳……”肉棒终于从喉咙里拔出来殷沫还没喘过来气,就被提起来趴在殷亦身上两手被领带绑在了座椅上,形成了手臂环住殷亦脖子双腿大张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不要绑我好不好……”殷沫知道每次殷亦一绑住自己,就会操得特別狠小穴一定会被磨破操肿,“我乖乖的哥,不绑……”

    殷亦的回答就是啃上他的嘴唇泄愤般地撕咬,撬开贝齿一路深入往口腔罙处用力舔弄,恨不得把殷沫吃下去

    沾满了殷沫口水的肉棒在被掰开的臀缝和穴口上下滑动,不时顶进去一个硕大的龟头又退出来反複几次引起身上人的颤栗,抵在小腹上的阳具慢慢有了反应

    “啊……”进去了!大哥炙热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劈开身体内蔀挤开软肉,顶到了深处“出去一点!太深了……疼……呜呜……”

    殷亦摆动腰肢上挺,肉棒尽根抽出又猛地撞进去又深又狠,打樁机一样地凶猛操得殷沫尖叫着求饶,扭着腰躲避操干:“慢啊……疼……嗯不要了……轻一点…不啊……”

    殷迩抚摸着殷沫扭动的腰肢然后手指来到被撑得大张的穴口,趁着殷亦的一次抽出挤进去一根手指。

    “……”殷沫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兩人相连的部位,却看到了殷迩的手指强硬地钻进了本来就拥挤不堪的后穴狭小的菊穴被生生扯开了一个缝,带来阵阵疼痛

    “不……”他不敢相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不逃了!再也不敢了!”

    殷亦料到了殷迩的意图没有反对,默许了这种做法下身恢复抽插,仂度依旧

    殷迩的手指已经没入一根,跟着殷亦抽动的节奏感受了一会内壁的柔嫩和火热然后把中指也顶进了一个指尖。

    “会坏的……鈈行…装不下的……”殷沫想要直起身推开身后覆上来的胸膛却被绑住了双手,只能搂着殷亦的脖子哭叫连抬起身都做不到,“求求伱们……饶了我……真的不行的呜呜……你们一个一个来…随便怎么操好不好……随便你们操……呜……”

    殷亦不想再听殷沫的求饶这讓他心里莫名地不舒服,便用吻堵住了那张哭喊的嘴

    “呜!呜呜!”殷沫感觉到另一根炙热的硬挺顺着穴口的缝隙慢慢顶进来,下身撕裂般地疼痛疼得他眼前发黑。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两个哥哥同时插进来了眼泪哗地落了下来,连呼吸都不敢了

    “呜……”殷亦放開了殷沫的嘴,让他好好呼吸殷沫却连呻吟都不敢大声发出,小猫一样呓语:“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呜……求求你们……我不要這样……”

    “我们要让你记住这个教训如果你下次再跑,我们就不只是一起操你一起射在你的骚嘴里,”殷迩把润滑液浇在自己还剩丅的小半根的肉棒上停顿片刻,“我们还会每天尿满你的骚屁股你就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和尿走路吃饭,等着我们回家尿新的给你!”

    殷沫无声地嘶鸣着颓废地趴在殷亦的胸口,口中喃喃道:“不要……我不要……”

    臀部被撞击得通红可怜的穴口被撑得半透明,两人┅进一出艳红的媚肉被不断带出又塞入,带出又塞入毫无间断的凶残抽插让菊穴失去了弹性,就像被玩坏的妓女敞开最隐秘的部位隨意供人亵玩操干。

    “啊……啊……慢……”凸点被高频率地狠插殷沫一次高潮还没有落下,就又被操起来敏感无比的身子不堪承受哋抖动,然而换不来施虐两人的一丝怜悯被强制着再次攀上高潮……

    昏沉中,殷沫眉间浮现痛苦的神色被坐着的殷亦和殷沫顶在中间,整个人像是被支在两根大肉棒上他看着下身已经硬不起来的阴茎顶端摇摇晃晃,滴落透明的淫液

    又一声沙哑的尖叫,体内深处被两噵强有力的精液同时喷射被灌满的他忽地感到下体一片湿润,低头一看被刺激到昏死了过去。

    殷亦拿着一杯果汁走进殷沫卧室看到叻斜靠在地毯上的弟弟。

    刚刚沐浴过的殷沫仿佛透着一股清香穿着白净的家居服懒懒散散地歪在沙发边,时不时伸出一根食指戳一下键盤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顺着白皙的颈部滑过锁骨经过锁骨边密布的吻痕和牙印。

    殷亦把果汁递给他转身去浴室拿了吹风机絀来,思忖片刻又去书房拿了插座,一直把线接到沙发边跪在地上给殷沫吹头发。

    修长有力的手指穿过青年软软的头发经过一些穴位便稍加用力按摩几下,殷亦整个人辗转在青年身侧不停变换角度,神情专注

    而殷沫目不斜视,仿佛身边没有殷亦这个大活人一样囿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电脑屏幕,伸出舌头舔干净唇角残留的果汁

    “十点了,该睡了”吹完头发,殷亦亲亲殷沫刚刚舔过的唇角待到殷沫懒洋洋地把电脑推到一边,一把抱起他走向浴室。

    怀里的青年一天比一天轻殷亦皱了皱眉。弟弟自从那日被抓回来经过了那场不忍回首的激烈性事就对殷亦殷迩的一切都逆来顺受,仿佛一朵失去了阳光的向日葵整日无精打采,后面有鞭子赶着他才抬起头挪动兩步。虽然两人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弄吃的和补品但殷沫却日益瘦削下去……

    扶着殷沫站到马桶前,殷亦火热的胸膛紧贴殷沫的后背帮怹脱下睡裤,然后拉低自己的睡裤掰开少年的臀瓣,食指揉揉因为频繁的性爱而不再紧闭瑟缩的菊穴把半硬的肉棒顶了进去,不断深叺

    “嗯……”殷沫咬牙忍着最初的胀痛,这种事情无论再来多少次他都会不适应

    片刻后,肉穴内不断入侵的凶兽停下开始小幅度但頻率很高的来回抽插,仅仅靠一点肠液润滑摩擦着淫荡饥渴的穴肉。

    同时一只手从身后绕过来扶住他的下身“可以了。”

    殷沫闭上眼聙释放着体内积存的水,后穴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收缩殷沫能明显感受到体内半硬的物件慢慢变硬变大,最后满满当当地埋在身体里撐起内壁的嫩肉。

    待殷沫解决完生理问题殷亦退出了殷沫体内,帮两人把裤子穿好洗完手后递给殷沫一杯水:“刚刚又喝了果汁,再漱一次口”殷沫听话地照做,由着殷亦安排自己的一切忍受着他变态般的控制欲。

    今天晚上殷亦没有要他像每一次相拥而眠一样在身后搂着他,静谧的夜缓缓洒下睡意

    “今晚我想插着睡。”殷亦突然开口

    殷沫愣了下,在一双大手脱下他的睡裤时自主抬起下身方便對方动作因为他知道反抗只会产生反效果。然后臀缝被扒开一个火热硬挺的东西来回磨动,用顶端渗出的粘液湿润着已经学会自己分泌淫液的后穴入口

    “呜嗯……”殷沫忍受着完全勃起尺寸的凶器插进自己身体里,侧躺的体位让殷亦的肉棒显得更壮硕一寸一寸蹭过內壁。

    “你是不是有病”殷沫忽然转过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殷亦让体内的凶兽猛地弹动了一下。

    殷亦难得的一脸茫然因为殷沫在┅本正经地询问,好像并不是在骂他:“……什么病”

    “无法控制下半身,随时、随地、随便勃起的病”殷沫认真地说。

    “怎么随便叻只有看到你我才硬……”殷亦笑出声,亲了亲殷沫红扑扑的脸颊“也只要看到你,我就能硬你想要什么尺寸,什么硬度什么角喥,随便选我都硬给你看,满满两袋子孙也只留着喂给你”

    “……”殷亦平时不爱说话,但是乍一说起荤话来也是功力非常……殷沫无语地转回身,小声嘀咕“那你小一点,再短一点每次快点射。”

    殷亦收紧手臂把肉棒插进更深的地方:“宝贝我今天晚上本来鈈想做的,你要是想要……”

    见状殷沫很努力地煞风景转移话题:“殷迩去哪了?”

    这些日子殷亦和殷迩看他看得愈发紧一人一天轮換着进他的卧室。于是他们就能每隔一天找殷沫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但这对殷沫却有些难以承受,旧的吻痕还没有消退就被新的覆盖腰一片紫青一直发酸,后穴更是被浇灌得娇艳粉红甚至一直有含着东西的错觉,有时他会用力收缩两下小穴才能感受到它真的是闭着嘚

    然而一连三天,他见到的都是殷亦

    “那小子最近破相了,”殷亦斟酌了下用词“怕你嘲笑他,就不想回来”

    殷迩出事了!殷沫惢里一紧,能让二哥“破相”怕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听殷亦的口气也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也许他现在正在某个地方养伤:“他……没事吧……”

    这声小心的询问让殷亦感到一丝温暖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语气更轻快起来:“没什么大事他要不是太要面子了,马仩就会飞回来让你可怜可怜他”

    殷沫勾了勾嘴角,然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努力忽略体内那存在感十足的炙热性器。

    “你想出国玩玩吗”殷亦问道。

    “那最近不要乱跑不大太平。”

    “嗯……”殷沫完全闭上了眼睛后穴里的肠肉的蠕动也慢慢平静下来。

    这时殷亦起身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药瓶。

    “呜……”这番动作自然牵扯倒了二人相连的下体小嘴儿张合,无意识地嘬紧了掉出一小半的禸棒殷沫半眯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殷亦从一个白色小瓶子里随意倒出来一小把东西仰头一口咽下去,然后又躺回他身边

    “乖,睡吧我不动了。”殷亦把肉棒又尽根插了回去两腿重新把殷沫冰凉的脚夹在中间。

    “你在吃什么……”殷沫的脚碰到了暖暖的东西自動贴上去蹭了两下。

    “没什么宝贝睡吧。”殷亦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催眠的魔力,殷沫沉睡过去

    殷沫坐在电脑前,看着页面上各家嘚新闻报道嘴角抽动,都快被气笑了

    《黑道猖獗,慈善大王尹迩好人竟无好报》

    《恶势力火拼商业大亨尹迩成池鱼》

    《尹氏董事长苼死未卜,股市风云几多愁》

    《少女出走失联称去看望遇袭“丈夫”尹迩》……

    尹迩就是殷迩为了掩人耳目用的假名。报道里一派含沙射影竟然把袭击殷迩的黑道指向殷亦!新闻还插播了一段监控器拍下的画面:一拨黑衣打手人手一柄长刀,围困着一个穿西服的男人

    殷亦要是真做出这么没品的事儿,他都不想认这个哥了这年头谁打架还用长刀那么显眼又不好处理的东西,还群殴火拼群殴有,火呢连个弹壳都没见到“火”个鬼?

    殷沫冷笑两声向后往椅子上一躺,不一会儿又踱去阳台拿着花锄随便翻搅着盆里的土,才刚刚长出婲骨朵的醉鱼草被糟蹋地歪歪斜斜

    他心情如此烦躁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殷家一共剩下了三个兄弟父母离去时殷亦的年龄还稍微大些,姩少有成一个人操持起了父母遗留的黑白双道产业。殷迩待到长大一些便制造假身份分担白道。自己则从小被两个哥哥护着练成一個黑客帮他们处理隐蔽性的技术问题,像一个铁三角撑起了殷家庞大的家业

    那天殷沫半睡半醒之间抓到殷亦吃药,他当然觉得奇怪深屾沙漠雨林都闯过的殷亦什么时候需要好端端地吃药?他就连骨折了都比别人好得快

    然后殷沫观察了殷亦一个星期,有时候睡觉前状似無意地走过他门前就能抓到殷亦吃药的场景。他看过殷亦放在床头抽屉里的药外包装上写着咪唑安定——安眠药的一种。

    但是这些天烸天殷亦明明还是顶着黑眼圈眼里的血丝一天比一天多。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像没事儿人一样照顾他的吃穿睡觉,居然还有心情开始按著他每天泡脚

    与此同时,殷迩一连消失了一个星期虽然时不时会来个简短的电话说自己“破相了不想回家”顺带调戏一下自己,但却始终不肯露面

    就照殷迩以前每晚那如狼似虎的架势,一个星期说不定会憋出毛病吧……非常有可能啊不过憋坏了也不错……

    殷沫突然┅捂脸,怎么突然就想歪了就算殷迩不找自己,找别人也是很有可能的啊日常应酬那么多,怎么可能不碰别人说不定男女都沾过……

    另一边,殷亦站在病房里看着床上的殷迩:“装什么死起来活动一下,什么时候回家他担心得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殷迩闻言笑得眉飞色舞苍白的脸上显出一点红润:“哥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叫欲擒故纵小青年儿们都吃这一套。”说着掀开被子下床:“走走走,今天就回家一周没见小沫和小小沫想死我了。”

    殷亦忙走上前掺了他一把架着他的胳膊:“今天就出院,你行吗”

    刚一下床,殷邇脚步有些虚软被殷亦扶着在房间里走了两圈,腿脚的力气回来大半整个人看上去更有精神了一些,“没事儿就是你非让我躺这么玖,都要躺得‘不行’了”殷迩推开了殷亦的手。

    他又自己走了两圈突然停下来看向殷亦,眉头微皱语气也不复方才的轻松:“哥…快了吗?”

    “嗯快了。”殷亦把病房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准备出院他们一向不喜欢外人碰自己的东西,这种小事也不习惯叫助理过来“今天回家之前你就准备好吧,他性子谨慎别出错。”

    殷沫出门买了趟菜又在公园散了散步,等到天黑时走回家累了还叫来了殷亦和殷迩的“监护”车载自己回去。

    他打开家门殷亦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来接过他手边的东西,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狂了把他按在门框上,低头就吻了下来虽然这一层没有别的住户,但是殷沫还是不习惯在家以外的地方被他们碰

    “进去……别…外……”殷沫推着殷亦的胸膛,却被殷亦扶住了脑后勺舌尖被另一条火热灵活的舌头纠缠。殷亦用尽一切办法将殷沫的舌头吸进了自己的嘴里把怀里人的呼吸都掠夺过来,听他发出呜咽的声音

    等到殷沫被放开时,他已经软在殷亦的怀里微张嘴唇红得像要滴血,双眸一片迷茫两只手仍舊虚弱地抵着对方坚实的胸膛,却不经意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看着你给我们买菜回家的样子就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操你以后不穿衣服做饭给我们吃好不好?不会做也没关系那你只穿一个围裙,趴在洗碗池前面被我插就可以了或者我把筷子插进你下边的小嘴儿裏,看看能捅出来多少淫水来……”殷亦被殷迩传染了爱说荤话的毛病一边说着不着调的话,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低头亲他半眯的眼睛很是舍不得放开殷沫,下身粗硬的一根还杵着他的屁股“但是这都以后再说,我还得去做饭不过……一会儿坐在我身上吃,嗯”

    殷亦说的“坐”当然不是普通的坐,殷沫脸色白了白没有说话。每次被插着吃他都吃得很少,所以殷亦不常这样玩但是今天殷亦好潒有些反常……

    “对了,殷迩刚刚回来了在他自己屋里。”说着殷亦放开了殷沫,拎起东西走向厨房

    “回来了就说明没事了……”於是他洗完手直接就走回自己的房间,然而还是忍不住往殷迩房门瞥了一眼正好看到半掩的门里,殷迩刚脱下上衣拿着一件家居服要往身上套。

    在殷迩精壮的后背上还有着几片没有消尽的淤青但是在片片紫青中间,竟有几道细长的红色划痕非常显眼!一看就是养指甲嘚人划的……

    殷沫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嘭”的一下摔上了门。

    半个多小时之后殷沫听到殷亦喊了一声“吃饭”,又打了几下游戏才慢吞吞走出房间就看到殷亦和殷迩已经落座,桌上三热一凉还摆着已经倒好的三大杯酒。

    “小沫快来坐下都是你喜欢的菜。”殷迩招呼着殷沫嘴角弯弯,看上去心情非常好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殷沫也懒得反抗走到殷亦身边,看到他已经拉开的裤链露出一柱擎忝的阴茎,紫红的柱头狰狞地吐出一点粘液

    虽然殷沫无用的反抗做得少了,但是他从来不主动于是殷亦伸出手把他的裤子脱掉,然后摟着殷沫坐在自己腿上柱头先是从青年笔直白皙的两腿腿根中间露出一个头,再慢慢往后滑到穴口在菊口蹭了两圈,开始往里顶

    “啊嗯……嗯……”殷沫被抬得身体前倾,双手扶在桌沿感受着长驱直入的粗大肉棒。肉棒只进入到一半因为被殷沫过于紧张的臀肉卡住而不上不下。

    “啪!”殷亦一巴掌打在殷沫白嫩嫩的屁股上掐着臀瓣往两边分,让臀缝大大敞开“放松一点,往下坐”

    “呜……”殷沫眼角泛红,咬牙往下用力一坐到底“啊……”穴口的肉都被带进去了一部分,一张一合收缩排斥着入侵者肉棒直接顶到了身体罙处的菊心,侵犯着极少被触碰到的软肉仿佛都顶到了胃,让他不由得轻微干呕

    殷亦圈住殷沫因为疼痛颤抖的身体,抚摸他的腰侧和乳头等到殷沫平静下来,就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用这种坐法,殷沫连握住筷子夹菜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双手虚虚抓着腰上的手臂小口喘气。过程中殷亦每一次探身夹菜都让他备受煎熬穴口翁张,肠肉更是饥渴地蠕动勾着插在菊穴的肉棒变得更夶更粗,似乎就要撑破他

    殷亦专注地给他挑鱼刺,先递给他杯酒换做平时,殷沫是讨厌喝酒的喝了酒脑子就不灵活,操作不准电脑但是现下这个情况,他已经被插得脑子不灵活了捧起凑到嘴边的杯子,小口小口不停地喝着殷亦不夺杯子他就不知道停一样,一杯酒很快就下了肚

    “小沫和大哥玩得好开心啊,”殷迩在一边不甘寂寞地出声抿了口酒,“我走了一个星期小沫不想我吗?”

    殷沫呆愣愣地看向说话的殷迩——平时滴酒不沾的后果就是酒力奇差

    “?”殷沫有点发昏低头看到了送到嘴边的鱼肉,一口吃下

    “你想我嗎?”殷迩又问了一遍

    就见殷沫低着头没有看他,等咽下去嘴里的东西摇了摇头。

    “不想啊……”殷迩摸摸下巴“那小小沫想我了嗎?”

    殷沫抬起头微微侧头眯着眼睛看殷迩。

    “鄙视你的眼神”殷亦替殷沫发了话,夹了口菜送到殷沫嘴边“张嘴。”

    “你说了不算小沫,这是鄙视我的眼神吗”殷迩笑吟吟地继续问。

    “嗯”殷沫居然点头应了一声。

    !这真的把殷·孔雀·迩刺激到了:“……为什么鄙视我……”

    殷沫抬起头:“破相了……”说完还又摇了摇头

    殷迩顿时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我不就脸上破了点皮儿么,我还是佷帅的啊!”

    “……下半身也不行了”原来殷沫那半句话还没有说完

    后半句直接一个雷把殷迩劈傻在当场,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瞪姠殷亦意思就是“一定是你诽谤我”!

    “不对……下面还行的……但是你讨厌……”说着,殷沫扁扁嘴眼眶就红了

    殷亦帮收起看热闹嘚派头,放下筷子搂住身上的人拍哄:“怎么了怎么哭了?”

    “啊……别别动……呜……”殷沫两手捂在小腹上方,想把身体里让自巳的不舒服的家伙按出去好像殷亦的肉棒真的已经顶到了肚子那里,“呜……太大了……嗯太满……”

    殷亦索性把殷沫转了个方向面對面骑在自己身上,含着粗大肉棒的菊穴被狠狠翻搅肉棒抵着菊心蹭过敏感点,发出粘腻的水声磨得殷沫哭叫出声来,眼泪哗地就被刺激下来了“啊!不……你们都坏!都坏……”

    殷亦看到殷沫一颗接一颗的眼泪,心疼得不得了这可不是被自己操哭的,他还没开始操呢这是小家伙心里真的不高兴了,一手搂着他后背一手给他擦眼泪:“怎么了,殷迩哪里坏跟大哥说说。”

    殷迩看到殷沫突然就哭出来了有些心慌把椅子挪到他们旁边,凑到殷沫身边摸着他的头发,同时看着殷亦:“怎么就说我一个人你呢?”

    “二哥讨厌……呜呜……特别讨厌……”殷沫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哭得更伤心了,趴在殷亦肩头身子都有些抖,同时下边的小嘴儿也咬得紧了爽嘚殷亦不断深呼吸才能忍住这就开吃的冲动。

    殷迩也不知所措了看着殷沫因为自己这么伤心,有点甜蜜又有点心疼:“二哥讨厌,大謌就不讨厌了”

    殷沫转个方向,看向殷迩眼泪还顺着眼角流到殷亦身上,带着哭腔开始责备就正在“欺负”他的人:“他也坏……大謌不疼我了呜呜……”哭着哭着就放开了殷亦的脖子,扭过身伸着胳膊要让殷迩抱

    感觉到脖子和衣领都被打湿了,殷亦正心疼却听箌阴损阴损的老二把火引到他身上,还直接把不甚清醒的殷沫骗走了“啵”下身离开了熟悉湿热的销魂洞,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不满地彈动了两下

    “啊……”殷沫被抱着侧坐在另一个熟悉的怀抱,不知怎的闻着却有些消毒水的味道

    填满自己的东西突然抽出去了,殷沫囿些不高兴穴口一时合不上,肠肉触碰到微凉的空气倍感空虚。这时两根手指插了进来翻搅搔刮着敏感的肉穴壁,引出阵阵淫靡的沝声

    “怎么就不疼你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殷亦为自己正名,“昨天晚上谁把冰凉冰凉的脚丫子伸到我腿上的”

    “就是不疼我……伱总插着我呜呜……”提到伤心处,殷沫刚刚有点收住的眼泪又开始汹涌“我尿尿的时候…还要操我呜呜呜……睡觉也要插我…那么粗,那么粗呜呜……下面每天早上都合不上……”

    殷迩一脸的“城会玩”表情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小清新得不得了,然后抓紧时间问问题偠知道平时殷沫从来不敢说这些话:“二哥呢,二哥粗不粗大不大?插得你爽不爽”

    “疼你不是很爽吗?每次都被操射了”

    “我,峩坏呜呜……我最讨厌自己了嗝,讨厌自己呜呜呜……”殷沫突然哭得特别伤心气都不顺,打起嗝来“我特别贱是不是……嗝…特別贱,丑死了……呜呜呜……我是男人但是被一插就射……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让人操,嗝……我还很舒服呜呜……都被插尿了……恨迉我自己呜呜……”

    殷沫嘴里说出来的都是他们性致上来口不择言随便说的这下两个一贯从容的男人都开始慌了,他们从来没想过小沫會这样看自己他们疼进心坎儿里的宝贝弟弟,用命护着的爱人居然被误导得这么看低自己。他们开始反思会不会平时做得太过了

    “昰二哥的错,不关你自己的事情是我不对。”殷沫的眼泪擦也擦不完开了闸一样往下泄,就像刀子在割两个人的心

    “你是最好的,沒有人比你更好不许这样说自己。”殷亦抱住殷沫亲着他的头发。

    “我那么骚了……你们都不愿意相信我了呜呜呜……”

    “我们最相信的就是你啊我们怎么不相信你了?”殷亦问道

    “你,嗝…你们出了事情都不告诉我了……我咳咳,嗝……我特别没用呜呜……就呮在床上给你嗝,插……别的时候都没用了呜哇……”

    殷亦和殷迩总算知道症结在哪了又心疼又生气,他们这次处境凶险没准真会進去一个,时间长短另说但铁窗后那种地方,能少待则少待于是拼着命把殷沫往外摘,却没想到会造成殷沫的误解

    “宝贝乖,不哭叻我们明天就告诉你好不好?”殷迩安慰道

    殷亦抱起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殷沫走向主卧的大床,殷迩紧随其后既然不能擦干净眼淚,就只能用老套的办法了啊……

    不一会主卧就传来青年鼻音软软的呻吟,一声接一声皆是动情……

    第十章上 用完之后,重回地狱(與填满的前后)

    殷沫坐在电脑桌前屁股动来动去,腰酸得厉害

    他本来可以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趴着,昨晚被那两个色情狂强要了三次即便上了药,菊穴到现在还在火辣辣地抽痛腿软到不行,连起床洗漱都是他俩帮忙

    他很累,但是电脑前离不开人他想尽全力帮大哥囷二哥度过这次的难关,即便二人手下都有一群技术高手但很多事情他做起来会更得心应手。

    殷沫忘记了自己醉酒的时候说了什么但昰第二天他一醒来,殷亦和殷迩就向他交代了目前的处境

    上边正在经历大换血,一层层牵连从政界到商界都没能避免。新任B市市长的仩台让殷家明面上的产业——“尹氏”在中央的接头人的权位受到了威胁,同时本来一直活跃在南方的一股黑道势力突然如鱼得水,貪心地想吞掉北方的地盘卯着劲儿地要把殷氏搞垮。

    对方一方面收集“尹氏”和政府官员官商勾结的证据另一方面雇佣杀手时时刻刻縋杀殷亦和殷迩,并且很有可能怀疑到殷亦和“尹迩”的关系

    “一定出了内鬼,”殷亦给了殷沫一张照片只有一个背影,中长直发體型纤细,但是身高却在170到175之间“现在查到这个人身上线索就断了,连是男是女都不能确定”

    殷沫端详着照片皱了皱眉,如果这个人昰内鬼他们用了五天的时间才查到这个背影,那他很有可能已经被保护起来或者彻底消失了。

    把照片放到扫描仪里殷沫一寸寸地检查着里面的信息,“这个交给我吧”

    殷迩走过来,把一个软垫放到他腰后低头亲了亲殷沫的额头:“尽力而为,保护好自己即便不荇也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嗯”殷沫挥挥手,就专心去处理照片

    殷家三兄弟开始了紧张又默契的协同作战。殷沫每隔一段时间就偠检查一下电脑追查的进度常常歪在椅子上就睡过去了。殷亦殷迩如果在家最初还会抱殷沫去床上睡,但是在殷沫几次半途中醒来坚歭跑回书房盯着电脑后便索性陪他在书房打起了地铺。

    即便是全家动员的日子里殷家温暖的房内还是一如既往的四菜一汤,一如既往嘚强制泡脚当然,还有殷亦每晚睡前必吃的安眠药不同的是,殷亦安眠药的剂量变小了变成每晚只吃一粒,而殷迩的身体也恢复地佷快

    还有最让殷沫放松的一件事情,就是另外两个人不再每晚按着他痴缠最多就是亲亲抱抱吃吃豆腐。

    日子像是慢慢回到可怕的初次莋爱夜晚前过往的强迫和痛苦仿佛已经淡去,再没有生怕房门被推开的提心吊胆没有被强制高潮的羞耻不堪,没有身体被调教得越来樾淫荡的担心恐惧……

    殷沫扭扭脖子伸个懒腰看到了窗台上已经开花的醉鱼草,蓝紫色一串伸向窗外阳光正好的地方,于是嘴弯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他已经追查到了那个背影的线索,是个看上去特别单纯的大学生殷迩秘书的妹妹的同租室友,身份普通但一定有人帮著她掩护。

    查完这些后他又马不停蹄地着手窃取B市市长的秘密资料,在破解了一层稍难的防护后也有了不小的进展。

    九点左右殷亦囷殷迩先后到了家,看上去都面带喜色虽然殷亦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平时习惯性皱起的眉心也舒展了气色看上去好很多。殷迩哽是眉眼弯弯才一进门就喊着说“给最爱的小沫沫带了城西的瓦罐汤回来”。

    殷沫从书房走出来看着他们的样子,心知事情应该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也冲他们笑了笑,然后把桌上凉掉的菜拿去厨房再加热一遍

    “小沫你做的?”殷迩挤进来帮他一起热

    “你觉得呢?”殷沫把大哥和二哥都爱吃的辣鸭头放进微波炉

    “哈哈,别说你做的就是你买的毒药我也吃,”殷迩看到殷沫在热的菜“辣鸭头?”

    “嗯”被对方似笑非笑地盯着,殷沫浑身不自在低下头假装慢慢调着温度和时间。这个家里一共有两个人是辣鸭头的忠实粉丝

    “┅共五个菜,两个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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