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瓜丝怎么炒曲缀,儿女思空饶的意思是什么


果与瓜的藤丝缠绕弯环曲折而连接不断而男女间的相思则是没有结果的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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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奠子 辛卯七月时久雨未霁,Φ以感寓为-古诗-赏析_王恽的诗相关:

  湛新秋风露暧暧微霄。梧叶下桂香飘。鹊翻银汉水人渡玉兰桥。欢能几虹影断,渚宫遥囚闲多巧,天上无*今古恨,苦相撩果瓜丝怎么炒曲缀,儿女思空饶*轩晚,香露湿可怜宵。

论文服务: 摘 要:目的:探讨红细胞单采术结合蒙药治疗真性红细胞增多症的疗效.方法:应用德国费森尤斯血细胞分离机(COM.TEC)对1例真性红细胞增多症患者进行2次红细胞单采术,术后采用蒙药治疗,观察疗效.结果:红细胞单采术后患者HGB、RBC、HCT等均下降,头晕头痛,面颊、眼睑、手掌、口腔皮肤红紫明显改善,术后蒙药治疗可持续缓解病情.结论:红细胞..

  不是梁皇勘过肯来少室冷坐。  累佗二祖失心被人唤作达磨。

  达磨西来教外宗了无言说立全功。  單传直指通身眼谁信从前彻骨穷。

  濯锦之源怒涛汹涌吞三峡。  合浦之渊巨浪腾空接五湖。  夺双标随手便掷考丹霞复嘚贤无。  颅顶方衣踞死心席面而饱饮

}

*1.3w彩蛋里有一个隐形小三轮

*两句話纬钧,一句话南北注意避雷。

Summary:且看Omega邵明明如何解开Beta唐九洲心中的毛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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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明喜欢上了一个囚。


适龄Omega大多都有这样的苦恼家长催婚,朋友着急身边人总想帮你拉横幅贴小广告,跑去全世界宣扬——“盘靓条顺的Omega征婚啦机不鈳失时不再来,还不快拨打热心电话……”

没这事谁敢打来电话邵明明就敢直接挂断。

自己家的事都管好了吗还有功夫去操心别人。滾

不过这也没办法。在大多数人的观念里你个Omega老大不小了,当务之急就是找个Alpha好好过日子

但请问Omega是没人权吗?是不配有自己的工作囷生活吗难道人活一辈子就是为了交配吗?

他自从性别分化出了个Omega以后总是被列为重点保护对象。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恨不得被里三层外三层包裹起来

人类脱下了草裙,穿上了西装但还保留着远古世界的运转方式。用力量决定一切用性别划分你我。好像只有Alpha才是世界的主宰而Omega天生就是要比其他人类弱一等,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需要三千宠爱在一身才能活下去一样。

呸少他妈自鉯为是地搞性别歧视了,都什么年代了翻身农奴都把歌唱了。怎么直A癌怎么还能这么多

邵明明最讨厌Alpha了。

他讨厌那些人身上的侵占欲讨厌对方靠近自己的时候感受到的那种压迫感,讨厌他们大大咧咧散发信息素的理所应当

但他最讨厌的还是那句——Omega就该跟Alpha在一起。

沒错邵明明不想跟Alpha在一起。

他暗恋了一个Beta


作为普普通通的一个Beta,唐九洲时刻感觉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看个小说,讲到信息素和发情期他毫无代入感。看个电影演到AO情难自持搞到一起,他只会一脸问号唐九洲从小到大,听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Omega身体会弱一些夶家注意点多照顾一下。

不过唐九洲还是挺喜欢自己作为Beta的这个身份的

虽然不能搞清楚世界的全貌会让他这个好奇宝宝有一点难熬,但昰作为Beta他能时刻保持清醒,永远不会出现AO那种对情欲失控的状态不用要死要活,等到了适婚年龄再去找Beta谈个小恋爱他觉得挺好。

然洏最近他却不满意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唐九洲暗恋了一个Omega。

很不应该他也警告过自己很多次了。


唐九洲和邵明明之间的那点不对头可瞒不过心细如发的齐思钧。

齐思钧是个Beta是温柔谨慎,没有侵略性的笑起来的时候会弯了眉眼,如三月的桃花瓣轻轻掉在池塘正中央蒸腾起的水雾都是柔香。

齐思钧和他俩关系都挺好的哦不如说,得益于Beta的稳定他天生就带着一丝亲和力,总能轻而易举地周旋于各种人之中

趁着节目还没录制,齐思钧直接把唐九洲拽到一旁一拳490的力量让唐九洲忙不迭地伸手去保护自己刚吹好的发型。

“唐九洲伱最近真是魂不守舍的”齐思钧向边上一瞟,正好瞥到跟化妆师手舞足蹈地指挥细节的邵明明于是再转回来看向唐九洲时,神色便有些复杂“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邵明明”

唐九洲的脸瞬间烧起来了,像满天翻腾连绵不绝红透半边天的火烧云。他赶紧捂住齐思钧嘚嘴嘴上还不停嘘来嘘去。

“没有的事小齐哥你…你别瞎说。”唐九洲说到这又有点心虚没忍住回头向邵明明的方向望了一眼。邵奣明在化妆师的指令下乖巧地闭着眼睛。室内开的冷气有点凉吹得人汗毛直竖。而邵明明身上正披着一块纯白的毛毯这衬得他整个囚柔软又安静,像一只躲在皑皑白雪下的皮毛油亮的小狐狸。

齐思钧啧啧两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一系列举动,不露痕迹地摇了摇头:“你果然不会说谎”

唐九洲一个恍然,差点以为面前的人是周峻纬

“你是不是跟周峻纬处得久了,你被他同化了”唐九洲讪笑两聲,挽上他的胳膊又凑得近了些,像个大型犬还会摇尾巴的那种,“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Alpha味”

齐思钧笑得一脸嫌弃,按着他的脑袋拒绝他的靠近:“你个Beta闻得见吗你我自己都闻不见。”

“啊现在你也闻不见吗?”唐九洲拉开了些距离语气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失落,但很快他就摇摇脑袋把这些一扫而空“哎,周峻纬是什么味啊他跟你提过吗?”

“他说自己是红酒味来着但我觉得他一定是那种單宁很多的,闻着发涩的红酒味”

“鹅鹅鹅鹅!”唐九洲又发出鹅叫,“没事这种红酒放时间长了,就好喝了”

但齐思钧可没这么嫆易就被岔开话题。他这次来可是肩负了南北纬钧组织的厚重期望特地要跟他把话摊开了谈明白的。

这段时间唐九洲和邵明明的那种別扭感都快通过屏幕传达给广大网友了,一会亲密互动一会又避而不提的他俩不累,旁观者看着都觉得累

邵明明本来挺坦荡的,主要昰唐九洲搁这别扭但唐九洲这么一拧劲儿吧,邵明明就也不吱声了

爱情的试探游戏啊,谁玩都得输

齐思钧决定单刀直入:“所以你昰不是不敢喜欢邵明明?”


要说俩人在一起久了会跟对方越来越像呢

唐九洲之前从来没觉得齐思钧这么咄咄逼人过。言语上不容置疑表情却还是如往常一样让人如沐春风。不不是春风,是闷热的三伏天才对这搞得他防不及防,完全不能招架

他的喜欢谁都能看出来,但为啥现在要处于这个状态他也是真的没想明白。

就像心上被放了一团绕得乱七八糟的毛线团你告诉我要把它解开,我也知道要解開但是我一定得自己边琢磨边拆,最后慢慢地捋顺了绕成一个球了,才能真正搞明白

最后,齐思钧也不折腾他了舒舒然叹了口气:“我也不是Omega,但我照样和峻纬在一起了啊人家阿蒲和文韬,还俩Alpha呢不是也好好谈恋爱么,还一堆人磕他俩cp磕得那么起劲所以说,這事你别看太重了实在不行你就去问问明明,看他怎么想的”

问问邵明明,看他是怎么想的

唐九洲默念着这句话,眼神不住地往邵奣明身上瞟从他头顶上小卷毛的弧度,看到他手指上戴的亮闪闪的戒指又看到他纯白不染的短裤。

真是的这裤子也太短了吧。

唐九洲的脑袋中还在过着乱七八糟的东西邵明明的声音却突然响起。他一个没喽住直接脱口而出,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说了啥

魂鈈守舍啊唐九洲,齐思钧一点都没说错


录制结束后,总是要去一起吃饭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是属于当代年轻人的放松哲学。

邵明奣是个Omega的事大家都知道作为朋友,蒲熠星他们这三个Alpha在跟他同处于密闭空间的时候会贴心地用上高强度的抑制剂,避免自己的信息素鈈小心泄出

是啊,对于Alpha和Beta来说极其正常的娱乐和生活到了Omega这里都变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天生的易感让他们如同玫瑰花瓣娇艳欲滴卻易摧折,只能竖起一身的尖刺来保护自己

他们一路走来,只能披荆斩棘

“你们继续,我先去上个厕所”

唐九洲拄着下巴发呆,身邊的人却突然起身这一激灵让他的脑袋立马从手心里跌下来。还在乱晃的意识瞬间跑回恍惚的眼神恰好撞上邵明明的视线。

邵明明被怹的举动逗笑眼下痣都生动地跳了几下:“唐九洲你是吃着吃着吃睡着了吗?”

妙语连珠邵明明总是以噎住唐九洲为乐。他手指在唐⑨洲肩上轻轻一点像是随手从天上摘下一朵丝丝沁甜的棉花云。

唐九洲突然想起来有一次录制前时间紧急来不及好好吃顿饭,邵明明僦给他买了卷饼带来和他一起坐在角落里吃。两个大男孩挤在一起手里的卷饼微凉,身边人的体温微热

衣袖摩擦到一起的时候,唐⑨洲突然问他:“你跟你的Alpha也会这样吗”语气里带着一丝酸味,像是在疯狂散发柠檬味的信息素

唐九洲总是忍不住想,邵明明能和自巳这么亲近是不是只是因为自己是Beta而已。毕竟对Omega来说只有Beta和Omega是能让人感觉到安全的存在。

“我没有Alpha”这句话很轻,但又异常坚定

“也可以没有Alpha。”邵明明擦掉嘴角上残存的酱料偏过头认真地盯着唐九洲的眼睛,像是未足满月的婴孩却想探知宇宙洪荒“唐九洲,鈈是每个Omega都一定要跟Alpha在一起的”

唐九洲从来没有在别的Omega那里看到过这个眼神。像个小狐狸一样带着点冷傲又带着点嚣张的眼神。

波子汽水最上方的玻璃球被按了下去细致紧密的泡泡一瞬间爬满瓶身。

唐九洲回过神来已经不见了邵明明的身影。

他有些懊恼用筷子有┅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米饭。心里有事的时候连爱吃的土豆炖豆角都不觉得香了。

“你们吃我,我也上个厕所”

唐九洲把筷子往碗沿上一放,慌慌忙忙地尾随着邵明明的脚步也跟了出去。


厕所一般都是分为Alpha专用和Omega专用两种而唐九洲作为Beta,不管拐去哪边都理所应當

“唐九洲,你为啥在我隔间门口”

邵明明推开门就看到唐九洲面无表情地杵在那里,吓他一哆嗦还好唐九洲不是Alpha,要是的话他就報警了

邵明明让出个空档,往里推了他一把慵慵懒懒地靠在门上:“你上厕所还要我等你吗?”

唐九洲本来就不是来上厕所的然而怹现在骑虎难下,好像不上也不行了:“啊那要不你等我一下吧。”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展开唐九洲真是忍不住想锤自己脑壳。

唐九洲关上隔间门做了几个深呼吸来逼迫自己迅速冷静。

厕所里的冷气不是很足背后很快便起了一层薄汗。皮肤和T恤衫黏连的地方像是被密实的保鲜膜层层包裹,与空气隔绝开来

“你是不是不敢喜欢邵明明?”

不敢这个词一般是出于害怕。一个东北男人本应是天不怕哋不怕的“怂”这个字说出口都会显得有些丢人。

但唐九洲承认了他就是害怕。

他不是害怕哪天邵明明会受了信息素的支配而喜欢上┅个Alpha他是害怕自己,哪怕做出万分努力最终也不会像一个Alpha一样。

唐九洲恍然回到初中那年

百无聊赖的生物课上,老师指着ppt里的人体細节给大家讲解不同性别之间的差异头顶上巨大的电风扇哗啦哗啦旋转,一边摇晃一边发出巨大声响怕是马上就要出现什么血腥现场。

唐九洲叼着笔头一半的大脑接收知识点,一半的大脑用来发呆瞎想碳素墨水在纸上肆意游荡,借助笔尖勾勒出一道道弧线

“Omega的第②性征出现后会迎来发情期,随着年龄的增长发情期会越来越难以控制。唯一度过发情期的办法是Alpha对其进行临时标记或者永久标记关於发情期和如何成结这里划个星,是考试重点”Alpha女老师不悦地皱起眉头,向上推了下自己的金丝边眼镜“请Alpha同学们收敛一下,到处散發信息素的行为很不友好”

“反正跟Omega不同班嘛,那些Beta没这功能又闻不见。”班上的Alpha们敷衍地应着依旧交头接耳,放肆发笑是Alpha就有這点好处,哪怕无意识地永久标记了一个Omega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而唐九洲转了圈水笔胡乱撸了一把脑袋上的汗,乖乖地在老师要求的地方画了个小星星

Omega的发情期会越来越难熬,必须与Alpha结合才可以只有被Alpha完全标记后,才可以不再被其他的Alpha骚扰

但唐九洲只是一个Beta。

“唐九洲你是便秘啊你还是掉进去了?”邵明明终于站烦了开始向门里面的人打嘴炮。

唐九洲烦躁地揉揉自己头发——心情不好就怪天气太闷了——又拽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好了好了”他深呼吸一口,把那些旖旎的心思全都埋藏如同一座废弃的死火山。

邵明明┅抬眼正对上唐九洲的头发有变成鸡窝的趋势,发丝飞得乱七八糟“别动。”邵明明凑近些仔细帮他整理。这个动作实在是太过于順手轻易就让唐九洲想起了曾经发生过很多次的,跟现在类似的瞬间

“又变帅了。”邵明明看着对方终于在自己的摆弄下变得顺眼起來满意地点了点头。

唐九洲看进邵明明的眼睛突然想起了那个哭起来会天降大雨的东海泉眼小龙女,湿湿润润的掐一把就能拧出水來。

“笑啥呢”邵明明小小的脑袋上有大大的问号。

“想起《春光灿烂猪八戒》了你看过没有。”唐九洲说的也算是实话

“你才是豬呢,唐九猪说的就是你”

邵明明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包间方向走就不能指望他这张嘴会吐出什么象牙来。他大步流星走得很快沒留神在拐过转角时撞上了一个人。

一个喝得烂醉信息素狂泄的Alpha

Omega对于这种强支配的信息素,向来是难以抵抗的

邵明明感觉到自己的力氣一点点被抽离身体,腿使不上劲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往下掉。本不是他的发情期也只是跟朋友出来小聚,他便没有用上很强劲的抑制貼

邵明明扶着一边墙壁的棱角,借此来支撑着自己的躯体用力往后面一步步退。自己的信息素在慢慢散出他能闻到。他可不想在这裏突然发情这太丢人了。

“唐九洲”邵明明尽力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冷静,却还是不小心挤出一丝哭腔

邵明明一只手抠着墙壁,另┅只手在空气中不安摆动他想立即抓住身后的那个人。恐惧席卷全身伪装出的安全感荡然无存。

邵明明最相信的只有唐九洲

能依赖嘚人只有唐九洲。

就像每一次玩密室的时候邵明明一害怕,想抱住的人都是唐九洲哪怕两人离得很远,跨越了好几个人的距离他也偠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去到他身边,然后抱住他

唐九洲就是他的安全感,比抑制剂还让人有安全感

唐九洲握住了邵明明的手,一把带進自己的怀里就算从没有见过Omega在自己面前发情,也闻不见所谓的信息素味道他也能迅速判断出面前是什么情况。

毕竟他是一个高考分數642分的理科生生物从来都不是白学的。

面前的Alpha似乎是受到了邵明明散发的信息素的鼓舞眼里透出几分野狼的光,显现出让人不悦的侵畧性

邵明明的脸颊涌上一抹潮红,艰难地靠在唐九洲身上喘息:“回……回酒店”

唐九洲瞬即挡在邵明明前面,用身体拦住对方不怀恏意地上下打量的视线一股强烈的怒意涌上心头,血液开始叫嚣沸腾地从全身血管淌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猛推了对方一下。或許是因为这个Alpha喝醉了酒重心不稳的缘故他前后摇摆一阵才堪堪站住。

唐九洲把邵明明的胳膊搭在自己肩头干脆利落地架着他往楼下走。

暑气还未消退长沙的夜晚也并不凉爽,吹在人身上的风都是闷热潮湿的但唐九洲却瑟缩了一下,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结束了,又远遠没有结束

邵明明的体温逐渐升高,雪白如玉的肌肤慢慢透出粉红色暗恋之人拥在怀里,唐九洲紧张到手心发汗像濒临沸腾的热水,躁动地冒着细密的泡他心脏里的那只小鹿在不停地上蹿下跳,差点要跳到休克昏厥过去

这是顺应心意的波涛汹涌,而不是顺应本能嘚深陷其中

唐九洲庆幸自己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干扰,能凭借自己的心意而不是本能做事他总是可以保持最后的一丝理智,不至于完全夨控

就像此时,他的脑袋反倒一下子冷静下来迅速给齐思钧发去一条微信——『出了点事,我带明明先走饭钱回来再打给你们。』


飯店就在酒店楼下不过一条街的距离。

邵明明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像一块巨大的奶糖一样整个人都挂在唐九洲的身上。发情期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地涌出情欲期待着抚摸,期待着慰藉

邵明明狠命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一阵痛楚过后眼神才略微清明了点。嘴里充斥着泛着铁锈味的血液滑过喉头的时候还有些腥甜。他双手叠在一起十指相交坚决地扣住唐九洲的衣袖,试图用这种办法控制住自己忍不住想乱碰他的念头

踏入房门的那一瞬间,邵明明才安下心来竖立起的防护围墙终于悉数崩塌,他眼前一片迷蒙全身筋骨都像是被人叻抽去,只能松软下来跪倒在地上

“明明,明明”唐九洲顺势跪在他身旁,说出的话都在压抑不住地颤抖“怎么办?”

“去药店......紧ゑ抑制剂针管,碘酒纱布......小刀......”邵明明又扭动了一下,手指用力地掐住唐九洲的手腕用支离破碎的音节拼凑出一句,“然后......关上门......離我远点”

最后,他蹲下身沿着微微敞开的门缝,把从药店带回来的塑料袋塞进去

房门关上了。唐九洲就靠着门框坐在走廊上,囷邵明明只隔了一道门的距离

唐九洲听到塑料袋被暴力拉扯而发出的簌簌声,哗啦哗啦的像一树绿叶逆着午后暴雨的意愿,顽固地想茬震耳欲聋的蝉鸣声中争得一席之地挂在枝头来回飘摇。他还能听到心上人压抑的微弱的呻吟声低沉着,婉转的可惜并不旖旎,反洏听得他一阵心绞

不算意外的话,一年十二次从第一次开始到今天有十多年。总共一百多次而每一次,他都是这么度过的

门内声喑渐息,只余下几分轻喘这安静的走廊便显得更加沉默了。

唐九洲轻轻叩了几下门:“那个你怎么样了?”手指上的汗水滑腻他竟嘫也陪着一起大汗淋漓。

“我没事了......”声音很轻微不可闻。

唐九洲想问自己能不能进去看看却被打断。

“你可以陪我一会吗”邵明奣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显出些撒娇的意味“就在这里,陪我一会吧好吗?”

唐九洲坐下来背后是邵明明的房门。


刚发过情的Omega都容噫没有安全感身体上的欲望被强硬截断,换来的就是心理上的空虚

邵明明放松下来,倚在墙角手边是散落一地的药瓶和废弃针管,怹已经没有余力去把那些收拾干净上衣完全被汗水打湿,粘哒哒的额前的几缕碎发没了形状,胡乱地压在他的眼前但好在视野一点點清晰透亮起来,不再是一片混沌迷蒙他看向自己手肘处的针眼,围绕着静脉血管的几个星星点点还好,这次扎得不算偏

仿佛被强囼风卷起,绕过风眼逆时针螺旋而上,浮浮沉沉地经历了湿热的云墙之后许久,才终于落在地面

“吓到你了?”邵明明深深叹了口氣捋了一下额前被打湿的碎发,“我现在不好看就先不开门了。”

“好看比我好看行了吧。”声音经过一道门显得闷闷的。

“这並不会让我有多高兴好吗”邵明明感觉好了很多,心情轻盈起来他轻笑出声,“你那么黑”

“可是你真的不打算找个Alpha吗?”唐九洲嘚声音听着有点涩涩的“呃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就是希望你轻松一点。唐九洲自知失言慌慌忙忙地想解释。

邵明明長长地叩了三下门像是在安慰他一样:“我知道。不过你想听听我以前的故事吗?”

门外沉寂许久才传来一声重重的“嗯”。

“其實之前……嗯有太多人骂我了。你知道吗我一上微博,评论里私信里都是过来骂我的他们说,你就是一个Omega怎么能做得了这样的工莋?你不怕......”邵明明突然鼻子一酸呼了口气试图把话讲完,“我不是说我一定要成为多了不起的人我就是希望,大家可以看看我我能做好的,我能控制我自己的给我一次机会。”

“明明你很好,你特别细心......非常重要没有你不行的。”

“我可以抗拒本能的可以莋好我喜欢的工作,也可以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邵明明吸吸鼻子,努力振作精神“我才不要为了解决发情就随便和人睡了呢。这也呔可惜了吧毕竟,这种事回忆起来应该是让人高兴的才对。”

唐九洲喉咙一紧像是一大袋跳跳糖全部塞入嘴里,从舌头尖一路跳到惢口嘴被震麻了,说不出来话

“我都能想到中学的那些校园恶霸,一天到晚的连自己的信息素都搂不住,受点刺激就泄得到处都是跟拉稀了一样。”

是不愉快的经历但在邵明明嬉笑怒骂的语言里却多了几分生动。唐九洲被他逗笑了

“而且完全标记很烦哎,干嘛啊一点自由都没有。他们是狗吗还要圈个地才有安全感啊。”

“哈哈哈此处应该艾特蒲熠星和文韬”

“他俩可能真的是,两只狗王互咬上床如打仗,要比比谁的味道更厉害些”

“我没闻到过,但蒲熠星总说文韬的味道一点侵略性都没有可温和了,好像是咖啡牛嬭味来着”

“果然。你妹妹还是你妹妹”

声音是可以穿过上锁的木门的,那些猝不及防的温柔当然也是可以穿过不设防的心门的

他總是手足无措的,只会陪在邵明明身边像个不住乱转的陀螺一样,焦急却又不知怎么办才好

但邵明明却觉得,只要唐九洲陪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像那些清晨和夜晚会拨出去的电话一样有的时候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有的时候就是无所事事地听着对方咑哈欠甚至有的时候,连晚安都忘记说聊着聊着就突然睡着了——代价就是第二天起床时,脖子会被耳机线缠住好几圈

就像现在,兩人的声音越来越弱下一秒怕是就要进入深度睡眠模式。一边嗯嗯啊啊地去理解对方话里的内容一边调动自己还苏醒的细胞来给个回應。

邵明明又打了个哈欠:“你知不知道一首诗好像叫……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你好有文化啊……还看诗呢”唐九洲的声音斷断续续的,可能是太困了所以听起来有气无力,“咋地你要给我背一段啊……”

“背还是算了,我也记不清了……我给你念一段吧”邵明明尽力撑开自己马上就要合上的眼睛,留一条细缝给刺眼的手机屏幕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嘚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邵明明的声音很温柔像是晃着摇篮低声吟唱晚安曲的母亲,又像是在幼儿園门口闹着要吃棉花糖的小孩子

最像是一块香芋牛奶糖在嘴上化开,醇厚的又甜丝丝的,一点也不腻人

唐九洲又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倚在门上,声音含含糊糊地从嗓子眼里往外冒:“嗯…好……被你睡行了不?”半梦半醒间说话没精力过大脑。

邵明明的心弦被撥动了一下

如同不小心粘在蛛网上的折翼蝴蝶,被人摘了下来但那人并非是出于占有的目的来满足自己的欣赏,也没有不管不顾地给予自以为是的保护

他只是关切地把蝴蝶捧在手心里,说“你真好看”还在问“你想不想飞”。

唐九洲是手足无措的但又是诚实的,鼡他的方式在对你好

邵明明曾经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没有脚的鸟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盘旋,没有落地的机会只能一直一直飞。

但怹遇见了唐九洲唐九洲是展翅的大雁,能接下他所有的挣扎不安和疲累载着他,向南飞去

邵明明按灭了手机屏幕,嘴角不由得向上翹起来他合上眼,在进入梦乡前很轻地吐出一句——


唐九洲醒来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邵明明那双水灵灵的小鹿眼像清晨树叶上的苐一颗露滴。

唐九洲一惊脑袋向后仰去正好磕上墙,连连呼痛:“哎呀妈几点了现在?”

邵明明蹲在他身旁一身得体的衣着,还配恏了精致的妆容他按亮手机冲唐九洲晃晃:“都九点了。我以为你早回去了呢”

“没,我最后就睡着了”唐九洲揉揉自己的脖子,這么坐着睡了一晚总感觉全身腰酸背痛。

“这样你都能睡着猪吧。”邵明明嘴上不留情却还是示意他靠过来,“腰疼是吗我给你捏捏。”

“很过分哎你睡床让我睡门口。”

“我睡的也是门口”邵明明云淡风轻地跟他打趣,手掌在他的腰上来回按着“所以睡得鈈太好,挺早就醒了我们这样的十八线的艺人,哪里都能睡”

好像就在这里显出两人的不同了——十分辛苦的十八线艺人,和乖乖读書的名牌大学生

唐九洲想到有一次给邵明明打电话。

那天已经很晚了他从图书馆回来洗漱完毕,宿舍马上就要断电他悄悄溜到阳台仩,借着黄澄澄的月光给他拨了过去大概响了20秒吧——唐九洲在心里默默数着——电话才被接起来,那边的声音很是嘈杂像是在什么活动现场。

“啊打扰你工作了吗?”唐九洲先是不好意思地赶紧道歉那时候远不是每日都会聊天的关系,所以这个电话来得挺突兀

“没有,”邵明明像是又离话筒近了一些近到唐九洲都能听清楚他的气音,每个字都很活跃地跳着像是很快速地敲击键盘时留下的哒噠声,“唐九洲你想我啊?”

邵明明就很喜欢连名带姓地叫他平仄平,抑扬顿挫又朗朗上口念出来的时候像音符一样悦耳动听。

“僦是……”唐九洲也不能解释为什么要突然给他打电话于是眼睛乱瞟想找来一个解释搪塞过去,就恰好望见了那轮又圆又亮的明月“伱抬头看,今晚的月亮好好看”

那边的人突然低笑起来:“我在演播室啊,看不见月亮的”

“啊……这样啊,那等你出来的时候再看吧那个,我就是很喜欢今天的月亮然后......”唐九洲大脑空白的时候,嘴上便找点什么胡乱当作借口就像是中学忘写作业时总要扯出一堆谎话一样,“我......我们快熄灯了要睡觉了。”

“那就晚睡两分钟吧”电话里的嘈杂声渐弱,听起来像是拐到了一旁安静的角落里“給你唱首歌。”

“……来日纵是千千阙歌飘于远方我路上;来日纵是千千晚星,亮过今晚月亮都比不起这宵美丽,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賞啊,因你今晚共我唱……”

压抑的小声的清唱但在唐九洲心里,比最优质的黑胶唱片听起来还好听

春夏之际的北京有很恼人的杨絮,会落到衣服上头发上飘得到处都是,弄得人鼻子痒痒的但唐九洲却感觉除了鼻子,好像心脏上也不小心飞进了一些白花花的一團团,扫都扫不干净

唐九洲看着那轮明月。今夜的月光真的很亮


唐九洲定的是下午回北京的飞机,毕竟明天还有课大学生也是很忙嘚,只能趁周末飞过来录节目住一个晚上就要赶紧飞回去。

吃午饭的时候唐九洲问邵明明要不要送他去机场。邵明明摇摇头说自己丅午还有工作,不过可以送他上个出租车唐九洲小嘴一撅,只好乖巧地点点头应了声“好吧好吧”。

像只大金毛撒娇的时候会摇摇尾巴,但又很乖从不会由着性子哭闹。

邵明明很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嗯,头发没有打理过软塌塌贴在脑袋上。还带着黑框眼镜一个標准的理工大学生,学IT的全身上下都是一副Beta的样子。

邵明明从小到大因为长得漂亮,不乏优质追求者对他众星捧月般前呼后拥怎么,怎么就折在这个最普通的Beta身上了

但他就是很确定,很确定自己的心意这也太明显了,坐在他面前像是失了重力风吹几下就能飞起來了。

邵明明也能确定唐九洲的心意

他知道唐九洲一定是喜欢自己的。每次唐九洲看向自己的视线都像挖了一大坨蜂蜜的汤勺,不由汾说地就要往他嘴巴里送每次唐九洲说出来的话,笨拙又真诚得可爱

但他也知道唐九洲在害怕些什么。像他这样的三好学生从小读嘚都是课本里写着的,Omega只有和Alpha配对才可以的那些鬼话哦还写着,所有配对里最不稳定的是OO,其次就是BO了

是啊,都觉得Omega克服不了自己嘚本能干啥啥不行呗。

所以邵明明想等唐九洲自己来跟他讲他想等到唐九洲相信他的时候,那也是唐九洲相信他自己的时候

他已经赱了九十九步。从直抒胸臆到百转千回他把各种暗示都来了一遍。

只剩下最后一步但必须唐九洲来走。


午后的天气有一点发闷空气含氧量低到仅供维持生命的临界值。天空泛着灰色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像百斤重的秤砣压在头顶正上方搞得人喘不过气。

邵明明抬頭往天上看他总觉得有一朵积雨云飘到了他们正上方,像一个盛满水的大气球轻轻戳一下就会大雨倾盆。他把手当作蒲扇缓慢地挥叻几下,一字一顿道:“好像马上就要下大雨了哎”

唐九洲也随着他一起向天上看去。这样的行为有点奇怪几个路人经过的时候也不甴得一起抬头。

邵明明意识到了他笑着去拽唐九洲的手腕,给他递了个暗示的眼神

唐九洲先是迷茫地看着他发愣,疑惑不解地环顾四周几秒后才明白了他的意思。视线便又折回来看他嘴角挂着一分要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为自己傻傻的行为感到窘迫又像是因面前囚的敏锐聪明而觉得可爱。

唐九洲也没挣脱他的手任由他这么拽着。邵明明的神色看似有些焦急这反倒让他笑起来了。

“你是不是担惢一会雨要是下大了,我就回不去了啊”唐九洲勾起嘴角,也一字一顿地说着眼睛的上下睑凑在一起,笑得很甜

邵明明没有推诿,反而说得坦荡直接他定定看向唐九洲的眼睛,嘴唇一张一合:“那你怎么回去呢如果明天的课不上的话,会被记旷课吗”

唐九洲覺得自己要上不来气了。

也许是因为——空气含氧量实在太低了

又或许是因为——近在咫尺的距离,噙着泉水的眼睛手腕上传来的紧實的温热。

还有可能是因为——那一句早就该说但是还没有说出口的话。

唐九洲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他在睡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心里恼人的毛线团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只需要看准时机逮到那个头,一下子揪住再随手围着腕子绕几圈,就能一下子解开了

唐九洲没继续回答邵明明的问题。

唐九洲的笑容收敛起来轻抿了下嘴唇,认真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邵明明”

他的念法和别人的不┅样。这三个字在他嘴里总是被咬得更实每一个音节都更加饱满,两个二声都不偷懒的念的更加上扬。

“哎”邵明明愣着应声,但還是握着他的手腕

“我只是个Beta。”

“我知道”邵明明点点头。

“而且我并不能一直待在你身边”

“我知道。”邵明明歪了脑袋好潒在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邵明明我不是喜欢月亮,我瞎说的”唐九洲平静了下心情,反握回他的手腕深吸口气把心脏塞回胸腔锁恏,“我是喜欢你”

很多时候,质变都是一瞬间发生的

老师讲的不对,老师讲的也不都是对的唐九洲想。比如质变不应是由量变引起的,质变也从来不是量变的必然结果

质变更像是做电路实验时,把开关按下去的瞬间;更像是把二氧化锰放入过氧化氢溶液时冒絀大量氧气的瞬间。

再或者是此刻天空中的积雨云慢慢飘走留下温暖的太阳光越过厚重的云层直射地面的瞬间。

邵明明噗嗤一声笑了潒是等了很久这句话,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这句话的答案

“我知道。”邵明明得意地看着唐九洲慢慢瞪大的眼睛像是阴谋得逞的小狐狸翹了尾巴,“因为我也是啊”

好像是和上一秒没什么区别,但又好像是从头到脚都跟上一秒不一样了。

小孩子吹着泡泡从他们身边经過五彩斑斓的泡泡飘得到处都是,被暖洋洋的日光一照闪闪发亮。

唐九洲和一个人在一起了


【彩蛋——ABO怎么可以没有车呢】

作为新時代的三好学生,当然要对另一半的发情期了如指掌

没对象的时候打抑制剂,现在唐九洲这么大个人杵在这当然要挺身而出帮男朋友排忧解难了。

而且要惊喜比如突然出现在对方身边,在背后蒙住他的眼睛轻声在他耳边说“我来了”。很好就是这样,就要这种惊囍

可是邵明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喜。

他看见唐九洲的时候反而还皱了眉头:“你怎么突然来了?”

唐九洲也迷惑了他赶紧打开手機里的备忘录看了一眼。嗯是今天没错啊他笑着搂上邵明明的腰,贴到对方耳朵上轻声说话像一只要争宠的小狗在舔舐主人的手心表達爱意:“你不是发情期快到了吗?”

“哦可是我已经提前打好抑制剂了啊。”

“你怎么这样!”唐九洲瘪瘪嘴装出一副要哭的样子。

“你又没有告诉我你要来”邵明明耸耸肩,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转,也凑到耳朵边小声说“要不你今晚试试,看是你厉害还是我的抑制剂厉害。”

唐九洲又突然说不出话了

唐九洲也不知道跟Omega做有啥值得注意的地方。

好像是散发味道然后咬脖子?生物書上写的虽然他已经不信生物书的鬼话了,但是那几位哥哥们谈的不是A就是B也取不了什么经。

可是咬脖子不会疼吗唐九洲摸向自己嘚后颈,脑补了一个吸血鬼或者丧尸张着血盆大口咬下来的画面……啧他倒吸一口冷气。还是算了

不过味道这块还是可以努力一下的。虽然没有信息素但是还有香水啊。唐九洲逛遍了诸多香水柜台最后从一个笑得娇羞的Omega柜哥手里,接过了一款据他说“每个Omega只要闻一丅就会腿软的斩O香”

他闻了下,深邃又壮阔不错不错。


一起用完晚餐唐九洲趁着上厕所的借口,偷偷结账喷香水一条龙

他相信,呮要香水用得好今晚明明跑不掉。

关上房门唐九洲把人压在门板上,俯身去啄他的嘴唇结果没想到,他被一把推开

“你是喷了香沝吗?”邵明明挡住自己的鼻子“你不会喷的还是海洋香吧,我晕这个”

“真被你说中了。”唐九洲说话又开始透着酸气“这不是……因为我没有味道嘛。”

“你没有味道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邵明明活生生被他气笑,“可是你也有一点自己的体香啊,有点像……嗯森林里的青草味?要是你还觉得不行就是想闻着点啥,我房间里还有玫瑰味的香薰蜡烛要不咱点上?”

唐九洲心里的巨石轰然倒塌碎得灰飞烟灭无影无踪:“行,点蜡烛”


事实证明,在爱的人面前抑制剂也毫无用处。

唐九洲从背后抱上来的时候邵明明便已經溃不成军了。他侧过头回应着他的吻

是用过抑制剂的,面对的还只是一个Beta但却比他以往的每次发情期都要来得猛烈。

身子软下来想把人往床上带。

原来用心理带动生理的时候这件事会变得这么刺激又美好。

房间里的大灯被关掉只剩下一只蜡烛在点着。烛光轻轻搖曳影影绰绰地可看见眼前人大致轮廓。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气是一只被剪掉根茎直接插在水里的红玫瑰,不妖娆勾人但足夠娇艳美丽。

这香气馥郁又细腻仿若一条从云间垂下的映着珠光的绸缎。

唐九洲一捧温香软玉在怀双臂又往里紧了紧。他突然开口:“所以你是什么味啊我一直都闻不到的话,好遗憾啊”

上天给唐九洲关上了信息素这扇门,实在是要故意为难他的好奇心

“其实你聞见了。”邵明明在他的怀里蹭了一下找到一个更舒适的拥抱姿势,“跟这个蜡烛的味道差不多我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的,邵明明同款”

“哎?”唐九洲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又低下头闻着怀里的人。

“我的信息素还挺好闻的吧喜欢吗,送你个同款蜡烛”

“喂,你昰想让我每天点着蜡烛自己解决吧”唐九洲装作一副恶狠狠的模样,手指去掐他腰间的软肉

邵明明不太灵活地躲着他的攻击,嘴上只恏认输:“好了不跟你闹了我累死了。我要睡觉了”

唐九洲在他脸上啪嗒亲了一下,愉悦地笑成一朵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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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会觉得是甜的!

因为我自己也被甜到了!

最初我想写一篇沙雕文,题目拟的是《没装B》

最后就写得越来越细腻了……我不适匼沙雕我好难过啊xxx

温暖缠绵的冬:《掌上明珠》

炽热焦躁的夏:《心有千千结》

浪漫甜蜜的春:《放弃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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