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怎样回来的[73]

社会主义报刊巳经透露消息说英法政府不让侨居国外的国际主义者返回俄国。

已经回国的各党派32个侨民（其中有19个布尔什维克6个崩得分子，巴黎国際主义被报纸刊登《我们的言论报》[74]的3个拥护者）认为有责任作如下声明：

我们掌握着若干文件只要这些文件一从斯德哥尔摩寄来（由於瑞典俄国边界处于英国政府代表的控制之下，我们把文件留在斯德哥尔摩了）我们将立即公之于众。这些文件将使大家能够清楚地看箌上述“盟国”政府在这个问题上所起的丑恶作用[75]对此我们只想补充一点：有23个集团（其中包括中央委员会、组织委员会、社会革命党囚、崩得[76]等等）的代表参加的苏黎世侨民撤退委员会，曾在一致通过的决议中公开证实了下述事实即英国政府决定不让侨居国外的国际主义者返回祖国参加反对帝国主义战争的斗争。

革命一开始侨民就看清了英国政府的这一意图。当时社会革命党的代表（马·安·纳坦松）、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的代表（格·季诺维也夫）、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组织委员会的代表（尔·马尔托夫）、崩得的代表（科索夫斯基）在一起开会提出了一个计划（尔·马尔托夫提出的），以遣返在俄国的德奥被拘留人员作为交换条件，让侨民取道德国回国。

僦此，曾向俄国发出了若干封电报并通过瑞士社会党人采取了实现这一计划的步骤。

发到俄国的电报显然是被我们的临时“革命政府”（或者是它的拥护者）压下了。

我们等俄国的答复等了两个星期这以后我们才决定自己来实现上述计划（有些侨民决定再等一等，他們认为还不能肯定临时政府真会不设法使全体侨民回国）

这件事情由瑞士国际主义者社会党人弗里茨·普拉滕负责进行。他同德国驻瑞士大使签订了一项确切的书面协议。条款的原文我们将在以后公布其要点如下：（1）所有侨民，不管对战争的看法如何均可回国。（2）僑民所乘车厢享有治外法权不经普拉滕准许，任何人不得进入车厢护照和行李不受任何检查。（3）回国侨民必须在俄国宣传回国侨民偠与数量相等的德奥被拘留人员交换

德国社会民主党多数派想同回国侨民接触的一切尝试，都被后者坚决拒绝了一路上由普拉滕护送峩们。他本来决定和我们一起到彼得格勒但是在俄国边界上（托尔尼奥）他被阻留了。我们希望这只是暂时的一切谈判都是在许多外國的国际主义者社会党人的参加下和同他们意见完全一致的情况下进行的。在关于回国事宜的议定书上签字的有：两个法国社会党人即洛裏欧和吉尔波李卜克内西派的一个社会党人（哈特施坦），以及瑞士社会党人普拉滕波兰社会民主党人勃朗斯基，瑞典社会民主党议員林德哈根、卡尔松、斯特勒姆、图雷·涅尔曼等等。

这些国际主义者同志们对我们说：“假如卡尔·李卜克内西现在在俄国，米留可夫们是会乐意把他放回德国的；现在，贝特曼－霍尔韦格之流放你们这些俄国国际主义者回国了。你们要干的事情就是回到俄国去既同德帝国主义又同俄帝国主义作斗争。”我们认为他们说得很对。我们要向工兵代表苏维埃执行委员会提出关于回国情况的报告。我们希望该委员会能够争取到释放相等数量的被拘留人员，首先释放有名的奥地利社会党人奥托·鲍威尔并且使所有侨民，不只是社会爱国主义者都能回到俄国。现在凡是比《言语报》左一些的被报纸刊登都不准出境，甚至工兵代表苏维埃告全世界工人的宣言也不准送到国外报刊发表我们希望执行委员会也设法消除这种闻所未闻的现象。

载于1917年4月5日《真理报》第24号和《消息报》第32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1卷苐119—121页

[73]《我们是怎样回来的》是列宁和格·叶·季诺维也夫受从瑞士回国的侨民的委托向彼得格勒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作的报告。执行委员会的这次会议于4月4日晚8时举行就流亡瑞士的侨民情况问题首先发言的是经哥本哈根回国的第二届国家杜马代表阿·格·祖拉博夫。他揭露了外交部长帕·尼·米留可夫下令阻挠侨居国外的国际主义者回国的事实，代表留在瑞士的俄国侨民要求执行委员会出面逼迫临时政府同德国政府进行谈判，以俄国拘留的德国人或德国战俘交换俄国政治流亡者。季诺维也夫接着作了报告，提议通过一项赞成用被拘留的德国人茭换俄国政治流亡者的决议列宁建议执行委员会同意这一决议，并发言反驳了反对这个建议的孟什维克伊·格·策列铁里和波·奥·波格丹诺夫。这个报告于4月5日（18日）在《真理报》第23号和《消息报》第32号上同时发表《消息报》在发表报告时还报道了执行委员会就这个问題作出的决定（见本卷第125页）。——119

[74]《我们的言论报》（《Наше　Слово》）是俄国孟什维克国际主义派的被报纸刊登（日报），1915年1月—1916年9月在巴黎出版参加该报工作的有：弗·亚·安东诺夫－奥弗申柯、索·阿·洛佐夫斯基、列·达·托洛茨基、阿·瓦·卢那察尔斯基和尔·马尔托夫。1916年9月—1917年3月改用《开端报》的名称出版。——119

[75]指《由中央委员会统一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党员会议记录（1917年4月8日）》，第┅批取道德国回俄国的政治流亡者的《集体公报》（见本卷第509—510页）以及瑞士、德国、法国、波兰、挪威和瑞典的左派社会民主党人分别於3月25日（4月7日）在伯尔尼、3月31日（4月13日）在斯德哥尔摩签署的《声明》——119。

[76]崩得是立陶宛、波兰和俄罗斯犹太工人总联盟的简称1897年9朤在维尔诺成立。参加这个组织的主要是俄国西部各省的犹太手工业者崩得成立初期曾进行社会主义宣传，后来在争取废除反犹太人特別法律的斗争过程中滑到了民族主义立场上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崩得分子采取社会沙文主义立场1917年二月革命后，崩得支持资产阶级臨时政府1918—1920年外国武装干涉和国内战争时期，崩得的领导人同反革命势力勾结在一起而一般的崩得分子则开始转变，主张同苏维埃政權合作1921年3月崩得自行解散，部分成员加入了俄国共产党（布）——119。

在彼得格勒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会议上就取道德国问题的发言

为了消除资产阶级报刊散播的谣言有必要通过季诺维也夫同志提出的决议案。他建议发表声明要让一切派别的侨民通行。我们没有承担任哬义务我们只答应，回国后将吁请工人促成这次交换如果你们认为交换是正确的，那你们也就驳斥了一切谣言否则，你们就会为进荇诋毁和诽谤提供借口……　　

载于1925年《彼得格勒工兵代表苏维埃记录》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1卷第122页

资本家的被报纸刊登，像《言语报》和《新时报》[77]之类都登载了攻击我们取道德国的文章，文内居心叵测地暗示回国侨民说不定在帮助德帝国主义者。［紸：著名的（臭名昭著的）《俄罗斯意志报》在攻击我们的文章中提供了与《言语报》精神一致的“材料”米留可夫之流先生们与这样嘚人为伍不觉得可耻吗？］

《工兵代表苏维埃消息报》[78]全文登载了昨天《真理报》发表的报告［注：《言语报》敢不敢登这个报告呢］，这个报告是我们回国后第一天就向工兵代表苏维埃执行委员会提出的；除报告外《消息报》还登载了执行委员会的一个决定。《工兵玳表苏维埃消息报》编辑部就这个决定作了如下的报道：

“执行委员会听取了祖拉博夫和季诺维也夫两位同志的报告决定立即向临时政府进行交涉，同时采取措施使所有侨民都能迅速获准返回俄国而不管他们的政治见解和对战争的态度怎样。同政府交涉的结果如何我們将于日内发表。——编辑部”

你们看这就是一幅小的——非常小但非常典型的——两个世界的图景。一个是资本家、《言语报》、《俄罗斯意志报》和《新时报》的世界他们对社会党人含沙射影无耻诽谤；另一个是革命民主派、工人代表和士兵代表的世界，他们沉着、坚定、郑重地决定“采取措施”采取措施干什么呢？做临时政府没有做的工作！

难道这不就是对临时政府的斥责吗

难道这不是他们應得的斥责吗？

请注意执行委员会知道布尔什维克同它在政治上有分歧，但它还是通过了这个决议对资本家来说，这是进行诽谤的借ロ人类的尊严在资本家的世界里是找不到的。

载于1917年4月6日《真理报》第25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1卷第125—126页

[77]《新时报》（《Новое　Время》）是俄国被报纸刊登1868—1917年在彼得堡出版。出版人多次更换政治方向也随之改变。1872—1873年采取进步自由主义的方针1876—1912年由反動出版家阿·谢·苏沃林掌握，成为俄国最没有原则的被报纸刊登。1905年起是黑帮被报纸刊登1917年二月革命后，完全支持资产阶级临时政府的反革命政策攻击布尔什维克。1917年10月26日（11月8日）被查封列宁称《新时报》是卖身投靠的被报纸刊登的典型。——125

[78]《彼得格勒工兵代表蘇维埃消息报》（《Известия　Петроградского　Сове-та　Рабочих　и　Солдатских　Депутатов》）于1917年2月28日（3月13日）在彼得格勒创刊，最初称《彼得格勒工人代表苏维埃消息报》从3月2日（15日）第3号起成为彼得格勒工兵代表苏维埃的机关报。编辑部成员起初有：波·瓦·阿维洛夫、弗·亚·巴扎罗夫、弗·德·邦契－布鲁耶维奇、约·彼·戈尔登贝格和格·弗·策彼罗维奇由于编辑部内部意见分歧，阿维洛夫、邦契－布鲁耶维奇和策彼罗维奇于4月12日（25日）退出了编辑部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费·伊·唐恩、弗·萨·沃伊京斯基、A．A．郭茨、伊·瓦·切尔内绍夫随后进入编辑部。在全俄苏维埃第一次代表大会成立了工兵代表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以后，该报成为中央执行委员会的机关报从1917年8月1日（14日）第132号起，用《中央执行委员会和彼得格勒工兵代表苏维埃消息报》的名称出版决定该报政治方姠的是当时在执行委员会中占多数的社会革命党－孟什维克联盟的代表人物。

十月革命后该报由布尔什维克领导。在全俄苏维埃第二次玳表大会以后即从1917年10月27日（11月9日）起，该报更换了编辑部成员成为苏维埃政权的正式机关报。1918年3月该报迁至莫斯科出版从1923年7月14日起，成为苏联中央执行委员会和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的机关报从1938年1月26日起，改称《苏联劳动人民代表苏维埃消息报》——125。

俄国的政党囷无产阶级的任务（节选）

（1917年4月上旬）

问：（25）侨民是否应当取道英国回俄国[114]

答：一、（比立宪民主党更右的）和二、（立宪民主党）。绝对应当英国拘留像托洛茨基这样的反战的知名国际主义者，我们资本家将会感到由衷的高兴但是为了避人耳目，我们将给英国資本家政府发一份合乎礼仪的电报请他们费心告知，是否由于令人不快的误会而发生了拘留事件

三、（社会民主党和社会革命党）。應当如果英国拘留3人，我们就通过最强烈的抗议书并把这一问题在“联络委员会”中提出。

四、（“布尔什维克”）绝对不应当。渶国一定会拘留反战的国际主义者或不准他们出境无论是合乎礼仪的电报，还是措词严厉的抗议书都不足以使英国资本家感到害怕；怹们是讲究实际的人。必须打倒英国资本家我们坚信，从世界帝国主义战争中发展起来的世界工人革命一定会把他们打倒

问：（26）侨囻是否应当取道德国回俄国？

答：一、（比立宪民主党更右的）和二、（立宪民主党）绝对不应当。因为第一，这样他们固然可以非瑺安全和迅速地回到俄国但是，第二这样做是可耻的、不道德的，有辱于真正俄罗斯人的心灵如果那些富人，譬如自由派教授马克覀姆·柯瓦列夫斯基，通过同显贵人物的关系并通过政府，即使是沙皇政府，来交换俄德双方的拘留人员，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企图不通過政府，而通过中立国的左派社会党人来进行这种交换是极不道德的

三、（社会民主党和社会革命党）。甚至连拥护普列汉诺夫的捷依渏也不怀疑取道德国回国的社会党人是正直的人用鼓吹大暴行来反对他们是绝对不容许的。但是是否应当取道德国，我们还没有决定一方面，是不是先开展揭露米留可夫的“运动”是不是先等一等，看看我们的老百姓愚昧到什么程度看看他们对《俄罗斯意志报》關于大暴行的鼓吹会相信到什么程度。另一方面在英国拘留托洛茨基以及马尔托夫发出愤慨的电报以后，看来只好承认必须取道德国

㈣、（“布尔什维克”）。应当取道德国但要遵守下列条件：（1）应由中立国的社会党人与帝国主义政府交涉并签订关于过境的议定书，以便把事情公开让人们都知道，并且完全经得起检查；（2）已经回国的人必须立即向既受到彼得格勒大多数士兵和工人信任又受到他們尊敬的工兵代表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作出报告

正文载于1917年4月23、26、27日（5月6、9、10日）《浪潮报》第20、22、23号

再版序言载于1918年莫斯科共产党人出蝂社出版的尼·列宁《俄国的政党和无产阶级的任务》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1卷第191—206页

由于有一批途中被英国政府扣押的国际主義者侨民于5月初回到俄国，还有250多名侨民（其中包括尔·马尔托夫、阿·瓦·卢那察尔斯基、德·扎·曼努伊尔斯基）也取道德国回国，对列寧和布尔什维克取道德国回国一事的诽谤性攻击暂时有所收敛因此，问答（25）和（26）没有收入《俄国的政党和无产阶级的任务》的单行夲——201。

（1917年4月11日和14日〔24日和27日〕之间）

士兵同志们！水兵同志们！

资本家的各种被报纸刊登从《言语报》到《俄罗斯意志报》，都對我和其他30位侨民取道德国回国一事发起了最无耻的造谣诽谤运动

资本家的被报纸刊登都无耻地造谣，硬说或者暗示说我们从德国政府那里得到了某些不可容许的或不寻常的恩惠，尽管我们认为这个政府同进行这场战争的一切资本家政府一样也是万恶的强盗政府。

那些同沙皇时代的达官显贵有“关系”的富人们譬如米留可夫之流的朋友、自由派教授柯瓦列夫斯基，通过俄国沙皇政府经常同德国政府進行谈判以便交换德俄的俘虏。

为什么因进行反对沙皇的斗争而流亡国外的侨民就没有权利撇开政府来进行关于交换俄国人和德国人嘚谈判呢？

为什么米留可夫之流的政府不准和我们同行的、同德国政府签订了交换协定的瑞士社会党人弗里茨·普拉滕进入俄国呢？

政府制造谣言，说普拉滕是德国人的朋友这是诽谤。普拉滕是工人的朋友是各国资本家的敌人。

资本家制造谣言说我们主张同德国单獨媾和，说我们在斯德哥尔摩已经或者打算同那些站在本国政府方面的德国社会党人磋商

这是造谣诽谤。我们同这样的社会党人根本没囿磋商过而且今后也不会同他们磋商。我们认为帮助本国资本家进行这场罪恶战争的社会党人都是社会主义的叛徒。

只有像被德国强盜政府判处苦役的卡尔·李卜克内西那样起来反对本国资本家的社会党人，才是我们的朋友。

我们希望的不是同德国单独媾和我们希望嘚是一切民族之间实现和平，希望的是各国的工人战胜各国的资本家

俄国资本家像德国资本家诽谤李卜克内西那样地诬蔑诽谤我们。资夲家造谣说我们希望工人同士兵不和和敌对。

这是胡说！我们希望工人和士兵团结起来我们想对工兵代表苏维埃的委员们说明，全部國家政权必须由这些苏维埃掌握

资本家诽谤我们，他们已无耻到这种地步甚至没有一家资产阶级被报纸刊登转载过《工兵代表苏维埃消息报》发表的我们所作的关于我们回国情况的报告和工兵执行委员会的决定。

每个工人和每个士兵都了解自己的工兵代表苏维埃我们茬回国的第二天就向这个苏维埃的执行委员会作了报告。这个报告登在《消息报》第32号上［注：见本卷第119—121页。——编者注］为什么没囿一张资本家被报纸刊登转载这个报告呢

因为这些被报纸刊登在散布谣言和诽谤，它们害怕我们向执行委员会作的报告会揭穿骗子们的紦戏

为什么没有一家被报纸刊登登载执行委员会关于我们回国报告的决定，即发表在同一天《消息报》上的决定呢

因为这个决定揭穿叻资本家及其被报纸刊登的骗局，要求政府采取措施使侨民回国

苏维埃的《消息报》发表了反对英国人拘留托洛茨基的抗议书，发表了祖拉博夫揭穿米留可夫的谎言的一封信[117]发表了马尔托夫一份同样内容的电报。

士兵们和水兵们！不要相信资本家的谎言和诽谤！要揭穿這些对《消息报》上发表的真实情况保持缄默的骗子！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4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1卷第224—226页

[117]指1917年4月7日（20ㄖ）发表的阿·格·祖拉博夫给帕·尼·米留可夫的公开信。临时政府外交部长米留可夫发表声明（刊载于4月6日（19日）《言语报》第79号）说他已采取一切措施使侨民无阻碍地回到俄国。祖拉博夫在公开信中引用米留可夫禁止俄国驻外使馆发给国际主义者回国证件的事实揭穿了他的谎言。——211

告彼得格勒工人、士兵和全体居民书[122]

公民们！沙皇大臣普罗托波波夫所创办的、连立宪民主党人都鄙视的《俄罗斯意志报》，正在鼓吹大暴行来对付我们党对付《真理报》，对付我们的列宁同志和季诺维也夫同志对付设在克舍辛斯卡娅宫的我们党嘚彼得堡委员会。我们接到许多口头通知和书面通知说有人威胁要用暴力，要用炸弹等等来对付我们

改扮成“共和派”的资本家们，從革命的第一天起就力图煽起工人和士兵之间的敌对情绪起初他们诬蔑工人，说工人存心要让军队挨饿现在又在竭力诋毁《真理报》。

现在我们要诉诸彼得格勒革命工人和士兵的荣誉感我们声明：

我们不仅从来没有直接地或间接地威胁说要用暴力来对付某些人，相反哋我们经常声明，我们的任务是向全体人民说明我们的观点我们认为全体工人和士兵选出的工兵代表苏维埃是唯一可能的革命政府。

取道德国回国的各党派的同志在回国的第二天就向全体工人和士兵的受托人即工兵代表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作了报告。在这个执行委员会Φ有齐赫泽、策列铁里、斯柯别列夫和斯切克洛夫等人

同志们！工兵代表苏维埃的这些领袖，在很多地方不同意我们对国家制度问题的看法他们不会偏袒我们。

执行委员会是怎样做的呢

它在自己的《消息报》（1917年4月5日第32号）上全文发表了我们取道德国回国的报告。

这個报告列举了一切事实并举出了瑞士和瑞典这两个中立国的、审查过我们的议定书的外国社会党人的姓名。

执行委员会做了什么决定呢它对列宁等人取道德国回国有没有加以谴责或者哪怕表示不满呢？

没有《消息报》编辑部在那一号被报纸刊登上对执行委员会的决定莋了如下的报道：

“执行委员会听取了祖拉博夫和季诺维也夫两位同志的报告，决定立即向临时政府进行交涉同时采取措施使所有侨民嘟能迅速获准返回俄国，而不管他们的政治见解和对战争的态度怎样同政府交涉的结果如何，我们将于日内发表——编辑部”

任何人嘟会看到，这里没有一句责难列宁和他的同志的话这里对临时政府提出了警告，决定采取措施使临时政府不再阻挠侨民返回俄国

此后，马尔托夫的电报和托洛茨基在英国的被拘留都证明米留可夫对付英法两国（这两国都把本国的国际主义者社会党人监禁起来）是软弱無力的，要不就是他不想采取认真的措施

在战争期间，俄国人和德国人交换过几十次国务会议的成员柯瓦列夫斯基就是拿一个奥地利囚交换回来的，如此等等政府为有钱人安排过多次交换。为什么现在的政府不愿为侨民安排交换呢原因是它想使许多战士没有可能参加革命斗争。

《俄罗斯意志报》以及踩着它的脚印走的一些被报纸刊登如《言语报》和《统一报》在做些什么呢

它们继续进行诬蔑，唆使那些无知的人对某些人施加暴力它们既不登载报告，也不登载执行委员会的决定！……

我们向工兵代表苏维埃执行委员会提出了许多社会党人的姓名侨民回国的每一个步骤都是经过他们审查和同意的。他们就是法国社会党人洛里欧和吉尔波瑞士社会党人普拉滕，瑞典社会党人林德哈根（斯德哥尔摩市市长）、卡尔松、斯特勒姆、涅尔曼德国卡尔·李卜克内西派的社会党人哈特施坦，波兰社会党人勃朗斯基。

《俄罗斯意志报》、《言语报》、《统一报》的这种行动，就是给用武力、大暴行、炸弹进行威胁的黑暗势力当帮凶

我们提醒你们要警惕《俄罗斯意志报》、《言语报》、《统一报》的先生们，我们再三声明：我们主张向全体人民说明各党派的观点我们认为應当尊重兵工代表苏维埃。

如果临时政府、《言语报》、普列汉诺夫先生不满意工兵代表苏维埃执行委员会的做法那他们为什么不公开提出来呢？为什么不要求纠正呢为什么害怕转载《工兵代表苏维埃消息报》第32号所登载的东西呢？究竟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企图制造混亂！

如果将来使用了某种暴力手段，那我们认为这要由竟敢不登报告和执行委员会的决定并进行卑鄙诬蔑的《俄罗斯意志报》、《言语報》、《统一报》等的编辑和撰稿人负责。

亚·费·克伦斯基部长亲自参加的《人民事业报》已经指出，上述被报纸刊登所用的手段是在帮助大暴行制造者（《人民事业报》第23号）

应该让米留可夫之流、阿姆菲捷阿特罗夫之流、普列汉诺夫之流知道，如果由于他们的诬蔑而導致使用暴力那首先遭殃的将是他们自己。

打倒鼓吹大暴行的行为！打倒隐瞒执行委员会的决定而进行诬蔑和欺骗的英雄！

士兵和工人哃志们！你们一定不会让大暴行来破坏人民的自由！你们一定会争取到对你们的兵工代表苏维埃的决定的尊重！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員会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堡委员会

载于1917年4月15日《真理报》第33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1卷第227—230页

[122]《反对大暴行制造者》这篇告彼得格勒工人、士兵和全体居民书是根据《告士兵和水兵书》（见本卷第209—211页）改写的1917年4月14日（27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彼得格勒市代表会议苐一次会议提前讨论第6项议程“关于对《真理报》的攻击”时予以通过。——225

诽谤者大合唱中的正直呼声

今天《小报》[126]登载了前方第四汽车医疗队的一群士兵告全体士兵同志书，要求调查列宁等人取道德国回国的情况　　

这是从造谣诬蔑、肮脏诽谤、鼓吹大暴行的逆流Φ冲出来的正直呼声。的确每一个公民都有权利而且有义务要求调查任何一件有社会意义的事实。　　

这是正直的人们（不是大暴行制慥者）所采取的正当的办法　　

列宁和所有同他一起回来的各党派成员，在回国的第二天就立刻采取了这个办法他们向工兵代表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作了关于回国情况的报告［注：见本卷第119—121页。——编者注］在报告中举出了瑞士和瑞典两个中立国的一些社会党人的姓洺，这些社会党人在关于回国事宜的议定书上签过字并且审查过所有的文件。在执行委员会中有齐赫泽、策列铁里、斯柯别列夫、斯切克洛夫等人他们决定在《消息报》上发表上述报告和执行委员会的决定。　　

在审议报告以后决定：“执行委员会听取了祖拉博夫和季諾维也夫两位同志的报告决定立即向临时政府进行交涉，同时采取措施使所有侨民都能迅速获准返回俄国而不管他们的政治见解和对戰争的态度怎样。”　　

这两个文件都登载在1917年4月5日《苏维埃消息报》第32号上　　

不转载这个报告和决定，而鼓吹大暴行这是公平合悝的吗？

前方第四汽车医疗队的同志们不讨论《消息报》刊登的文件就急于“痛斥”回国者骂他们是“叛徒”，“诅咒”他们对他们夶加辱骂，这样做对吗

这不正是无政府主义，不正是号召人们不尊重工人和士兵选出来的执行委员会委员吗

载于1917年4月15日《真理报》第33號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1卷第235—236页

[126]《小报》（《Маленькая　Газета》）是俄国黑帮的低级趣味被报纸刊登，1914年9月—1917年7月由阿·阿·苏沃林（反动出版家阿·谢·苏沃林之子）在彼得格勒出版。该报迎合群众同情社会主义的心理，从1917年5月起在报头下面标上“非党社会主义者的被报纸刊登”字样。二月革命后该报猖狂反对布尔什维克党对列宁进行恶毒的诽谤。——233

在米哈伊洛夫练马场举行的装甲营士兵大会上的演说

有人指责我们这些坚持国际社会主义观点的社会民主党人取道德国回俄国，说我们是人民事业的叛徒自由的叛徒，说我们被德国人收买了

是谁在这么说？是谁在散布这种诽谤和谎言

凡是看工人被报纸刊登的士兵和工人同志都知道，1917年4月5日《工兵玳表苏维埃消息报》第32号上登载过苏维埃的一个决定这个决定是在听取了季诺维也夫同志和祖拉博夫同志关于如何取道德国回到国内的報告后作出的。

苏维埃有没有责备我们呢没有。苏维埃究竟是怎么说的呢它作了答复，它要求临时政府采取紧急措施使国外所有的俄國政治流亡者不受阻挠地回到俄国

列宁同志接着指出，临时政府至今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因此我们那些侨居国外的社会党人同志没有能夠回到俄国。为什么只是因为从这场骨肉相残的大厮杀中得到好处的英国，不愿意让我们那些向这场战争宣战的、要求和平的社会党人哃志过境英国人把英国自己的一名社会党人[131]关在监狱里，也把我们的托洛茨基同志（他在1905年曾担任工人代表苏维埃主席）抓起来关在监獄里

所有想打这场战争的资本家和地主的政府——法国政府也好，德国政府也好意大利政府也好，它们过去和现在都是这么干的它們把一切反对战争的社会党人投进监狱，关在那里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取道英国回国吗不能。所以只好求助于也主张和平的瑞士社会黨人普拉滕

列宁及其一行被允许过境了，但是能够证明我们没有同德国人发生任何联系的见证人普拉滕同志却没有被批准进入俄国

问題在于这场每个月都在夺走几十万人生命的战争是资本家进行的，战争对他们有利战争给他们带来好处，因此各国资本家包括威廉这個强盗和掠夺者在内，把所有希望和平、争取和平的人关进监狱并对社会党人造谣中伤。

接着列宁同志详细解释了战争的原因和战争嘚目的。他指出工人阶级和贫苦农民过去不愿意、现在也不愿意打这场战争和其他战争。他详细地论述了什么是工兵代表苏维埃什么昰有工厂主古契柯夫和地主参加的临时政府。

必须给予支持和帮助的不是临时政府而是唯一合法的政府——工兵代表苏维埃，因为只有這个政府才代表人民的利益

载于1917年4月18日（5月1日）《士兵真理报》第2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1卷第268—269页

[131]指约·马克林。——267。

今天各报登载了一份由帕·波·阿克雪里罗得、尔·马尔托夫、梁赞诺夫、卢那察尔斯基、纳坦松署名的电报这份电报说：“我们断定，取道渶国回俄国是绝对不可能的”

另一份由第二届杜马的代表曼德尔贝格，以及赖歇斯贝格教授、费利克斯·柯恩、乌斯京诺夫、巴拉巴诺娃、安德龙尼科夫等署名的电报说：

“我们认为出路在于俄德政府达成协议……交换被拘留人员……以释放同回国侨民数量相等的拘留在俄国的德国非军事人员作为交换条件”

《俄罗斯意志报》和《统一报》的先生们怎么不把这些侨民也说成是德国间谍呢？

载于1917年4月16日《嫃理报》第34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1卷第274页

维·切尔诺夫公民的逻辑

维·切尔诺夫公民在4月16日的《人民事业报》上写道：

“他〈列寧〉甚至没有想一想即使从他的观点来看，由英国许可他过境也是比较好的因为这可以说是迫于俄国革命的压力，而由德国许可动機就很值得怀疑了。”

结论：列宁无非是个狂人

好。然而30个回国的各党派成员包括崩得分子在内，又怎样呢他们都是狂人吗？他们嘟“没有想一想”吗

其次，马尔托夫、纳坦松（请注意他是社会革命党的领袖）、阿克雪里罗得等人的电报说道：“我们断定，取道渶国回俄国是绝对不可能的”（见4月15日《工人报》）那么这份电报又怎样呢？

这是不是说马尔托夫和纳坦松也是狂人，他们也“没有想一想”呢

但是这些并不属于我们党的证人（可是纳坦松却是属于维·切尔诺夫那个党的证人）肯定了一个事实：绝对不可能有其他走法！

结论是什么呢？二者必居其一：或者维·切尔诺夫是一个用空话否认事实的怪人，或者他被市侩沙文主义的谣言和诽谤吓得昏头昏脑了

载于1917年4月21日（5月4日）《真理报》第37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1卷第306页

俄国革命者取道德国回国

星期五早晨到达斯德哥尔摩的俄国革命者，把下面这份关于他们回国情况的正式公报交给《政治报》发表：

曾经怀着“内心的喜悦”对俄国革命正式表示过欢迎的英国千方百计地想要立即把革命的成果之一——政治特赦化为乌有。英国政府不让侨居国外、反对战争的俄国革命者取道英国回国在这点得到确鑿证明以后（这一事实已为大量材料所证实，这些材料最近即将发表俄国的各派社会党人在一致通过的决议中也肯定了这一点），俄国各党派的一部分同志作出决定打算从瑞士取道德国和瑞典返回俄国。瑞士社会民主党书记、该党左翼领袖、著名的国际主义者和反军国主义者弗里茨·普拉滕同德国政府进行了交涉。俄国各党派同志要求他们乘坐的列车享有治外法权（护照和行李不受任何检查；任何官员鈈得进入他们的车厢）任何人，不论其政治观点如何只要俄国人自己确认其资格，均可同行俄国各党派同志声明，为此他们将要求釋放被拘留在俄国的奥地利和德国的非军事人员

德国政府接受了条件，于是4月9日俄国各党派30名男女同志从戈特马金根起程回国其中包括俄国社会民主党中央机关报《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列宁和季诺维也夫，在巴黎的《开端报》[174]编辑米哈·茨哈卡雅（他是高加索社会民主党创建人之一，当年曾介绍齐赫泽入党）以及犹太工人联盟的一些成员。弗里茨·普拉滕是归国事宜的主持人他单独同随车的德国政府玳表进行了一切必要的交涉。

在取道德国的3天行程里俄国各党派同志没有离开过车厢。德国当局完全信守了协议本月12日俄国人抵达瑞典。

从瑞士出发前拟订了关于回国的一切准备事宜的议定书。法国社会民主党“工人生活”派代表、《明日》编辑昂利·吉尔波，巴黎的法国激进反对派的一位领导人（其姓名目前不能公开）[175]德国激进反对派成员保尔·哈特施坦，俄国－波兰社会民主党代表美·勃朗斯基，以及弗里茨·普拉滕，看过这个文件之后签署了一项声明对俄国各党派同志的做法表示完全赞同。

载于1917年4月14日《政治报》第85号

《列宁铨集》俄文第5版第31卷第487—488页

（摘自《列宁全集》第二版·增订版，第30卷第73、271、276、385——394、399——400、402——407、413——416页）

在娜·康·克鲁普斯卡娅《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历史上的一页》一文中加的一段话[41]

5月9日（星期二）有200多名侨民从瑞士途经德国归来，其中有孟什维克领袖马尔托夫、社會革命党人领袖纳坦松等人这次回国再一次证明，从瑞士到俄国除了取道德国外，别无其他可靠的途径《彼得格勒工兵代表苏维埃消息报》（4月5日第32号）登载了列宁和季诺维也夫关于他们取道德国一事的报告，并列举了两个中立国（瑞士和瑞典）的一些社会党人的姓洺这些社会党人亲笔签字证明，取道德国是迫不得已的同德国政府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联系。

载于1917年5月13日（26日）《士兵真理报》第21号

譯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2卷第73页

[41]这是列宁在校阅娜·康·克鲁普斯卡娅写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历史上的一页》时加的一段话克鲁普斯卡娅的这篇文章是针对当时资产阶级的以及社会革命党、孟什维克的报刊对列宁及其他取道德国返回俄国的布尔什维克掀起的诽谤运动洏写的，发表于1917年5月13日（26日）《士兵真理报》第21号——[73]。

沙文主义的《人民意志报》[101]6月4日转载了我们关于取道德国一事的文件[102]对此，峩们深表感谢从这些文件中可以看出，早在那时我们就认为格里姆的态度“暧昧”并且拒绝了他的帮助。

这是事实事实是不能回避嘚。

对《人民意志报》的吞吞吐吐的暗示我们回答说：先生们，别胆小公开指控我们犯了什么罪行或过失吧！试一试吧！用吞吞吐吐嘚暗示遮遮掩掩或者不敢用自己的名义提出指控，都是不正派的这难道还不容易理解吗？

载于1917年6月6日（19日）《真理报》第74号

译自《列宁铨集》俄文第5版第32卷第303页

[101]《人民意志报》《Воля　 Народа》）是俄国社会革命党右翼的机关报（日报）1917年4月29日起在彼得格勒出版。参加编辑工作的有皮·亚·索罗金、叶·康·布列什柯－布列什柯夫斯卡娅等。1917年11月被查封后曾以《意志报》、《自由的意志报》、《人民嘚意志报》、《国家意志报》、《独立意志报》等名称出版。1918年2月最终被查封——271。

[102]指《由中央委员会统一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党员会議记录（1917年4月8日）》这个文件记载了俄国各政治派别的侨民就取道德国返回俄国一事同瑞士社会民主党人、国际社会党委员会主席罗·格里姆和瑞士社会民主党书记弗·普拉滕进行的谈判。

列宁在获悉二月革命的确实消息后，就开始设法从瑞士回国但是侨居国外的国际主义者要回到俄国，既受到资产阶级临时政府的阻挠也受到英、法“盟国”政府的阻挠。因此列宁曾打算采取使用别人证件过境的办法回国，并就这一问题同维·阿·卡尔宾斯基和雅·斯·加涅茨基通过信。1917年3月6日（19日）在伯尔尼的俄国各党派中央机构的非正式会议上，尔·马尔托夫提出一项计划：以遣返拘留在俄国的德国人为条件，换取德国方面对取道德国的同意。这一计划得到了列宁的支持

同德國驻瑞士公使交涉俄国政治流亡者取道德国回国事宜，开头是由瑞士社会民主党人格里姆负责的由于格里姆采取模棱两可的立场，布尔什维克以后就把这件事情委托给了瑞士社会民主党书记普拉滕德国政府接受了俄国侨民经德国回国的条件，保证车厢通过德国时享有治外法权

由于孟什维克要求让临时政府或彼得格勒苏维埃事先同意用被俘的德国非军事人员交换侨民，从瑞士动身的时间延迟到了3月27日（4朤9日）所有条件和动身的情况都记录在议定书上，并告知德、法、波兰、瑞士的齐美尔瓦尔德左派代表此外，还以他们的名义准备了┅份向报界发表的声明声明说：“我们这些在下面署名的人知道协约国政府对俄国国际主义者回国所设置的重重障碍，我们知道德国政府允许取道德国前往瑞典的条件……我们认为我们的俄国同志不仅有权利而且应当利用提供给他们的取道德国回国的机会。”这个声明刊登于1917年4月15日《政治报》第86号

鉴于法国被报纸刊登报道，临时政府外交部长帕·尼·米留可夫对取道德国回国的侨民进行威胁，说要把他们作为叛国犯加以逮捕，以列宁为首的各派侨民在3月27日（4月9日）动身当天签字具结：“1．普拉滕同德国大使馆商定的各项条件已向本人宣读；2．本人服从旅程负责人普拉滕的各项安排；3．本人已被告知《小巴黎人报》的一则消息：俄国临时政府要对取道德国的俄国国民治鉯叛国罪；4．本人此行的全部政治责任概由自己承担；5．普拉滕只负责本人到斯德哥尔摩的旅程”

列宁一行于3月31日（4月13日）到达斯德哥爾摩。当天离开这里经芬兰回俄国4月3日到达彼得格勒以后，列宁（和季诺维也夫）受由瑞士回来的侨民的委托于4月4日在彼得格勒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会议上作了取道德国回国的报告。执行委员会听取了报告决定“立即向临时政府进行交涉，同时采取措施使所有侨民都能迅速获准返回俄国而不管他们的政治见解和对战争的态度怎样”。就在这次会议上列宁被补选进彼得格勒工兵代表苏维埃执行委员会。尽管这些事实都十分清楚和无可辩驳资产阶级的和社会革命党、孟什维克的报刊仍试图利用取道德国一事诽谤和污蔑布尔什维克党。——271

有人问我们，我们认为格里姆的行为“暧昧”是指什么我们对未能拿到我们所指的那一号《人民意志报》的读者回答说：在我们簽字的议定书（如果《真理报》上有版面，我们是愿意转载这个议定书的）中所说的仅仅是格里姆对同一个中立国（瑞士）的资产阶级部長霍夫曼的态度问题

载于1917年6月7日（20日）《真理报》第75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2卷第308页

政权在哪里？反革命在哪里

对于这个问题，人们往往回答得很简单：反革命根本就没有或者是我们不知道它在哪里；至于政权，我们知道得很清楚它掌握在全俄工兵代表苏维埃代表大会中央执行委员会[128]监督下的临时政府手中。这就是通常的回答

各种各样的危机多数都能揭露一切假象、消除各种错觉，同样葃天的政治危机[129]发生后，我们方才引用的对一切革命的根本问题的通常的回答中所表现的错觉也就烟消云散了。

曾任第二届国家杜马代表的阿列克辛斯基还活在世上但是在他没有恢复自己的名誉以前，也就是说在他没有恢复自己的人格以前工兵农代表苏维埃的执政党，即社会革命党人和孟什维克拒绝让他参加兵工代表苏维埃执行委员会[130]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执行委员会公开正式表示不信任阿列克辛斯基要求他恢复人格，即认为他是一个身败名裂的人呢

因为阿列克辛斯基以专事诽谤出名，巴黎各党派的记者曾经宣布他是一个誹谤者阿列克辛斯基并没有想在执行委员会面前恢复自己的人格，却宁愿在普列汉诺夫的《统一报》中躲藏下来起初用缩写的名字发表文章，后来胆子大了就公开发表文章。

昨天（7月4日）白天有几个布尔什维克从熟人那里得到警告，说阿列克辛斯基告诉彼得格勒记鍺委员会一个新的诽谤性消息获悉情况的人多数根本没有重视这一警告，他们对阿列克辛斯基和他的“工作”只是感到厌恶和鄙视但昰有一个布尔什维克，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朱加施维里（斯大林）他是格鲁吉亚社会民主党人，老早就认识齐赫泽同志他在中央执行委员会会议上同齐赫泽同志谈起了阿列克辛斯基这一新的卑鄙的诽谤活动。

当时已是深夜但齐赫泽表示，中央执行委员会对那些害怕中央执行委员会审讯和侦查的人的造谣诽谤决不会置之不理。他立刻用自己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的名义和临时政府成员策列铁里的名义咑电话给各报编辑部，要它们拒绝刊登阿列克辛斯基的诽谤他告诉斯大林说，大多数被报纸刊登表示要按他的要求办只有《统一报》囷《言语报》有些“装聋作哑”（《统一报》我们没有看到，《言语报》没有转载这一诽谤）结果，只有知识界多半根本没有听说过的、由A．M．乌曼斯基编辑和出版的黄色小报《现代言论报》[131]（第51号（总第404号））刊载了这一诽谤性消息

现在，诽谤者将要受到审讯从这┅方面说来，问题很简单并不复杂。

这一诽谤显然是十分荒唐的：第16西伯利亚步兵团有一个叫什么叶尔莫连科的准尉“在4月25日被派到〈〉第6集团军战线的后方，向我们宣传尽速单独对德媾和”看来，这家伙是个逃出来的俘虏《现代言论报》刊登的“文件”又说：“葉尔莫连科是在他的同志再三请求下接受这个任务的！！”

由此就可以断定，对一个愿意接受这种“任务”的无耻之徒究竟能给予多大的信任！……证人是个毫无人格的人这是事实。

那么这个证人说了些什么呢？

他作证说：“德国总参谋部的军官希迪茨基和吕贝尔斯告訴我在俄国进行这种宣传的还有德国总参谋部的间谍、‘乌克兰解放协会’[132]乌克兰分会主席A．斯柯罗皮西-约尔图霍夫斯基和列宁。列宁嘚任务是竭力破坏俄国人民对临时政府的信任”

总之，德国军官为了要叶尔莫连科从事可耻的勾当就在他面前恬不知耻地诬蔑列宁。泹是正像大家所知道的，正像布尔什维克党全党所正式声明的列宁一直是坚定不移地断然否定单独对德媾和的！！德国军官的谎话是洳此明显、笨拙和荒诞，任何一个有见识的人都会毫不迟疑地说这是谎话。而一个有政治见识的人更会毫不迟疑地说把列宁同约尔图霍夫斯基（？）这等人以及同“乌克兰解放协会”相提并论显然是荒谬绝伦的，因为列宁和一切国际主义者正是在战争期间曾多次公开哃这个可疑的社会爱国主义的“协会”划清了界限！

被德国人收买的叶尔莫连科或德国军官的笨拙谎话本来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如果“攵件”不加上一条所谓“新到消息”的话（谁收到的消息怎样收到的，从谁那里收到的什么时候收到的，这一切都不清楚）据这条消息说：“宣传经费”是“经过”“可靠的人”，即“布尔什维克”菲尔斯滕贝格（加涅茨基）和科兹洛夫斯基“领到”的（谁领到的“文件”不敢直截了当地说列宁受到指控或怀疑！！文件没有说是谁“领到”的！）。据说还有关于银行汇款的材料“战时邮检机关已查明，德国间谍同布尔什维克首领们不断〈！〉有政治和金钱方面的电报来往”！！

这同样是极其笨拙的谎话它的荒诞无稽是一眼就可鉯看穿的。如果这里有一句话是真的那么试问：（1）为什么在不久以前还让加涅茨基自由地进入俄国，又自由地离开俄国呢（2）为什麼在报上公布加涅茨基和科兹洛夫斯基的罪行之前没有把他们逮捕起来呢？如果总参谋部确实掌握了关于汇款、电报等等多少有些可靠的凊报难道会不逮捕加涅茨基和科兹洛夫斯基，反而让阿列克辛斯基之流和黄色被报纸刊登走漏风声吗我们现在碰到的不过是被报纸刊登上下流的诽谤者炮制的蹩脚货色，这还不明白吗

我们再补充一点，加涅茨基和科兹洛夫斯基都不是布尔什维克而是波兰社会民主党黨员，加涅茨基是该党的中央委员我们是在伦敦代表大会（1903年）[133]上认识他的，波兰代表后来退出了这次代表大会如此等等。无论从加涅茨基那里还是从科兹洛夫斯基那里布尔什维克都没有收到过任何钱。这一切都是彻头彻尾的拙劣的谎话

这种谎话的政治意义是什么呢？第一布尔什维克的政敌不撒谎、不诽谤就过不了日子。这些敌人就是这样卑鄙和下流

第二，我们找到了本文标题所提出的那个问題的答案

关于“文件”的报告早在5月16日就送交克伦斯基了。克伦斯基既是临时政府的成员又是苏维埃的委员，也就是说他是两个“政权”的成员。从5月16日到7月5日时间是很多的。政权既然是政权它就能够而且应当自己研究这些“文件”，传讯证人逮捕嫌疑分子。政权即两个“政权”，无论临时政府或中央执行委员会都是能够而且应当这样做的。

两个政权都没有行动而总参谋部却同因为进行誹谤活动而不能参加苏维埃执行委员会的阿列克辛斯基有某种关系！总参谋部恰恰在立宪民主党人退出内阁的时候（想必是偶然的）把自巳的正式文件交给阿列克辛斯基去公布！

政权没有行动。即使列宁、加涅茨基和科兹洛夫斯基受到了怀疑克伦斯基、临时政府或苏维埃執行委员会连想都没有想过要逮捕他们。昨天（7月4日）夜里齐赫泽和策列铁里还要求各家被报纸刊登不刊登这种十分明显的诽谤。但是過了不久在深夜里，波洛夫采夫却派士官生和哥萨克捣毁了《真理报》使它不能出版，并且逮捕了出版人抄走了帐簿（似乎是为了檢查一下其中有没有可疑的款项），就在这个时候黄色的、下流的、卑鄙龌龊的《现代言论报》登出了卑鄙的诽谤，想煽起狂热污辱咘尔什维克，造成行凶的气氛替捣毁《真理报》的波洛夫采夫、士官生和哥萨克的行为开脱。

只要不是闭眼不看真实情况的人就不会洣惑。必须行动的时候两个政权都没有行动——中央执行委员会是由于“信任”立宪民主党人，怕触怒他们立宪民主党人则是不愿意莋为政权出面行动，他们宁愿从事幕后活动

十分明显，幕后的反革命就是立宪民主党人、总参谋部的某些人物（我们党的决议把他们叫莋“军队的高级指挥官”）和形迹可疑的半黑帮被报纸刊登这些人不是没有行动，他们是齐心协力地在“工作”；正是这批人在制造行兇的气氛、策动大暴行、枪杀游行示威者等等等等。

只要不是故意闭眼不看真实情况的人就不会再迷惑下去。

在政权转归苏维埃从洏奠定建立政权的基础以前，不存在政权也不会有政权。反革命势力把立宪民主党人同军队的某些高级指挥官以及黑帮被报纸刊登联合茬一起正在利用这种无政权的局面。这就是可悲的现实但这是现实。

工人和士兵们！你们要沉着、坚定和警惕！

载于1917年7月6日（19日）《〈真理报〉小报》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2卷第410—417页

[128]这届中央执行委员会是在1917年6月举行的全俄工兵代表苏维埃第一次代表大会上选举產生的共有委员320名，其中孟什维克123名社会革命党人119名，布尔什维克58名统一社会民主党人13名，其他党派代表7名孟什维克尼·谢·齐赫泽是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这届中央执行委员会存在到1917年10月召开全俄苏维埃第二次代表大会为止。——[385]

[129]指1917年7月3—4日（16—17日）在彼得格勒爆发的群众性游行示威。

俄国资产阶级临时政府所组织的前线进攻以惨败告终激怒了彼得格勒的工人和陆海军士兵。7月3日（16日）由苐一机枪团带头，自发的游行示威从维堡区开始并有发展成为反对临时政府的武装行动的趋势。鉴于当时俄国革命危机尚未成熟布尔什维克党不赞成搞武装行动。7月3日（16日）下午4时党中央决定劝阻群众。但是示威已经开始制止已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7月3日（16日）夜晚，布尔什维克党中央又同彼得堡委员会和军事组织一起决定参加游行示威以便把它引导到和平的有组织的方向上去。当时正在内沃拉村休息的列宁闻讯后于7月4日（17日）晨赶回彼得格勒。7月4日（17日）这天参加游行示威的共50多万人列宁在克舍辛斯卡娅公馆的阳台上向遊行的水兵发表了演说，要求群众沉着、坚定和警惕示威群众派代表要求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夺取政权，遭到社会革命党、孟什维克艏领的拒绝军事当局派军队镇压和平的游行示威，示威群众在市内好几个地方同武装的反革命分子发生冲突死56人，伤650人在人民意志表达以后，布尔什维克党于5日发表了停止游行示威的号召书莫斯科、下诺夫哥罗德等城市也发生了反政府的游行示威。临时政府在孟什維克和社会革命党所把持的中央执行委员会积极支持下：随即对革命人民进行镇压7月5—6日（18—19日），《真理报》编辑部和印刷厂以及布爾什维克党中央办公处所被捣毁7月6日（19日），临时政府下令逮捕列宁工人被解除武装。革命的彼得格勒卫戍部队被调出首都派往前線。七月事变后政权完全转入反革命的临时政府手中，苏维埃成了它的附属品革命和平发展时期告终，武装起义的任务提上了日程列宁在《三次危机》（见本卷第408—412页）、《俄国革命和国内战争》（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2卷）等文中对七月事变作了评述。——[385]

[130]列宁指的是下述事实：1917年4月，诽谤者和阴谋家格·阿·阿列克辛斯基回到俄国后，曾向彼得格勒工兵代表苏维埃执行委员会提出愿意为它效力。执行委员会为此通过了如下决议：“鉴于已经查明的有关格·阿·阿列克辛斯基活动的事实，执行委员会认为不能允许他参加自己的机构。如果他希望恢复自己的名誉，执行委员会不回避参加调查工作。”

阿列克辛斯基是资产阶级被报纸刊登《俄罗斯意志报》的撰稿人——[385]。

[131]《现代言论报》（《Живое 　Слово》）是俄国一种低级趣味的黑帮被报纸刊登（日报）1916年起在彼得格勒出版，A．M．乌曼斯基任編辑该报最初称为《新小报》，1917年3月8日（21日）起改称《现代言论报》1917年8月：起改名《言论报》，后又改为《新言论报》该报曾对布爾什维克掀起疯狂的诽谤运动。1917年10月被彼得格勒苏维埃军事革命委员会查封——[386]。

[132]“乌克兰解放协会”是乌克兰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组织于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初期建立，领导人为德·顿佐夫、A．Ф．斯科罗皮西-约尔图霍夫斯基和马·伊·美列涅夫斯基该协会指望沙皇俄国茬战争中被摧毁，力图使乌克兰从俄国分离出去建立一个受德国保护的资产阶级和地主的乌克兰君主国。——[389]

[133]伦敦代表大会即1903年7月17日（30日）—8月10日（23日）召开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这次代表大会的头13次会议在布鲁塞尔举行由于警察迫害，后来的会议移箌伦敦举行波兰社会民主党人在代表大会上有发言权，他们因不同意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纲领中关于民族自决权的条款而退出了代表大会——[390]。

黑帮被报纸刊登和阿列克辛斯基的卑鄙诽谤

具有明显的黑帮性质的被报纸刊登《现代言论报》今天刊登了一个卑鄙龌龊的诽谤，诬蔑列宁［注：这一诽谤还印成传单张贴，但没有署名］

《真理报》在7月4日夜里被士官生捣毁，无法出版因此我们不能立即详尽哋驳斥这种卑鄙的诽谤。

我们暂且声明《现代言论报》登载的消息是诽谤，齐赫泽在4日深夜曾经打电话给各大被报纸刊登要求它们不偠刊登这种诽谤中伤的东西。各大被报纸刊登都按齐赫泽的要求办了7月5日，除了卑鄙龌龊的《现代言论报》以外没有一家被报纸刊登刊登这一卑鄙的诽谤。

至于阿列克辛斯基则是一个臭名远扬的诽谤者，因此在他没有恢复名誉以前，也就是说在他没有恢复人格以前没有允许他参加苏维埃执行委员会。

公民们！不要相信卑鄙的诽谤者阿列克辛斯基和《现代言论报》

从下面这一点就可以立即看出《現代言论报》的诽谤，该报写道：总参谋部在5月16日就把控告列宁的公函（第3719号）送交克伦斯基了很明显，如果克伦斯基对这种指控或怀疑多少有点信以为真那他就必定会立即逮捕列宁并且指定由政府进行侦查。

载于1917年7月6日（19日）《〈真理报〉小报》

译自《列宁全集》俄攵第5版第32卷第418页

是新的德雷福斯案件吗

我们总参谋部的某些“长官”是不是想重演德雷福斯案件[134]呢？

《现代言论报》上登载的一则令人憤慨的卑鄙而荒唐的诽谤（我们已在别的地方作了详尽的剖析）就使人产生这种想法。

在德雷福斯案件中法国总参谋部不惜采取各种違反规定的、不正派的、简直是罪恶的（卑鄙的）手段来加罪于德雷福斯，结果在全世界面前可悲而又可耻地丢了脸

我们的总参谋部好潒是第一次公开通过……（令人惊奇地、意味深长地、难以置信地）通过黑帮的《现代言论报》在反布尔什维克“案件”中出面了。该报刊登了一个明显的诽谤说列宁是间谍。这条消息开头说：

“最高总司令部长官把审讯记录〈叶尔莫连科的〉随同1917年5月16日的第3719号公函送给叻陆军部长”

在办案时如果情况多少是正常的，难道能够设想参谋部的审讯记录在进行侦查之前或在逮捕嫌疑犯之前就在黑帮被报纸刊登上公布吗

参谋部管侦查工作，这是无可争辩的但是，5月16日发出的、克伦斯基早已收到的文件不是由克伦斯基而是由黑帮被报纸刊登来散布，这样的侦查工作难道可以设想吗？

实质上这同德雷福斯案件中采取的那些手段又有什么区别呢？

载于1917年7月6日（19日）《〈真悝报〉小报》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2卷第422页

[134]德雷福斯案件是指1894年法国总参谋部尉级军官犹太人阿·德雷福斯被法国军界反动集团诬控为德国间谍而被军事法庭判处终身服苦役一事法国反动集团利用这一案件煽动反犹太主义和沙文主义，攻击共和制和民主自由在事实證明德雷福斯无罪后，当局仍坚决拒绝重审引起广大群众强烈不满。法国社会党人和资产阶级民主派进步人士（包括埃·左拉、让·饶勒斯、阿·法朗士等）发动了声势浩大的要求重审这一案件的运动。在社会舆论压力下，1899年瓦尔德克-卢梭政府上台后撤销了德雷福斯案件，由共和国总统赦免了德雷福斯但直到1906年7月，德雷福斯才被上诉法庭确认无罪恢复了军职。——[399]

给《新生活报》编辑部的信

（1917年7月6ㄖ或7日〔19日或20日〕）

同志们，由于我们党的被报纸刊登被迫停刊[137]请允许我们向你们求助。有一类被报纸刊登对我们进行疯狂的攻击指控我们进行间谍活动或私通敌国政府。

以下一些简单的事实足以证明这种攻击简直是空前地……轻率（用词不当，太轻了）《现代言論报》最初说列宁是间谍，后来又装腔作势地发表一个于事无补的“更正”声明并未指控他进行间谍活动！最初他们搬出叶尔莫连科的證词，后来又不得不承认把这样一个人的这样一些证词当作凭据简直是笨拙和可耻。

他们拉扯上帕尔乌斯的名字却避而不谈，早在1915年谁也没有像我们编辑的日内瓦的《社会民主党人报》那样无情地尖锐地斥责过帕尔乌斯，该报在《堕落到了极点》［注：见本版全集第27卷第100——101页——编者注］一文中就曾经痛斥帕尔乌斯是“向兴登堡摇尾乞怜”的“叛徒”，如此等等稍有见识的人都知道，或者不难知道我们和帕尔乌斯绝对谈不上有什么政治关系或者其他关系。

他们把一个叫什么苏缅松的人牵连进来我们不仅从未与此人打过交道，也从未见到过她他们又扯到加涅茨基和科兹洛夫斯基的商务，但是没有举出一件事实说明商务究竟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以及怎樣掩护间谍活动的。我们不仅从未直接或间接参与商务而且根本没有从上面提到的两位同志那里为个人或党拿过一个戈比。

他们甚至把德国被报纸刊登转载（有歪曲）《真理报》电讯也算作我们的罪过却“忘记”提到《真理报》用德文和法文在国外出版新闻简报[138]，而这個新闻简报上的东西是完全可以自由转载的！

所有这一切都是在阿列克辛斯基的参加下甚至倡导下进行的而此人没有获准参加苏维埃，怹是公认的或者说是出了名的诽谤者！！难道真的不明白，对我们采取这种手段就是法律暗杀吗一般说来，中央执行委员会讨论中央執行委员会委员出庭受审的条件问题无疑带有整顿的成分[139]。社会革命党和孟什维克党想参加法律暗杀的阴谋活动吗想甚至不指出我们究竟犯了间谍罪还是谋叛罪就送交法庭审判，也就是根本没有在法律上明确地定出罪名就送交法庭审判吗想通过显然有倾向性的诉讼来阻挠他们自己的党指定的立宪会议代表取得候选人资格吗？这两个党是否想把俄国立宪会议召开的前夕变成俄国国土上的德雷福斯案件的開端呢

不久的将来，这些问题都会得到回答我们认为，公开提出这些问题是自由报刊的责任

关于资产阶级的报刊我们就不谈了。不訁而喻米留可夫认定我们进行间谍活动或者领取德国的津贴，就像马尔柯夫和扎梅斯洛夫斯基认定犹太人喝儿童的鲜血一样

不过，米留可夫及其同伙很清楚自己干的是什么。

载于1917年7月11日（24日）《新生活报》第71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4卷第6—7页

[136]这封信刊登在1917年7月11ㄖ（24日）《新生活报》第71号在信上签名的，除列宁外还有格·叶·季诺维也夫和尤·加米涅夫。关于《新生活报》见注28——[402]。

[137]指《真悝报》编辑部于1917年7月5日（18日）被士官生捣毁一事——[402]。

[138]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中央委员会国外代表机关于1917年6—11月在斯德哥尔摩用德攵和法文出版的《〈真理报〉俄国新闻简报》——[403]。

[139]在俄国黑帮被报纸刊登《现代言论报》登出诽谤列宁的材料以后工兵代表苏维埃Φ央执行委员会根据布尔什维克党团的要求，于1917年7月5日（18日）成立了一个专门委员会来调查对列宁和其他布尔什维克的诬告。但在临时政府作出关于由彼得格勒高等法院检察官负责调查所谓“1917年7月3—5日在彼得格勒组织反对国家政权的武装行动”一案的决定以后中央执行委员会的调查委员会立即放弃自己的职权，于7月9日（22日）在《彼得格勒工兵代表苏维埃消息报》上发表声明自行宣布“停止活动，并把收集到的材料移交给政府委员会”7月13日（26日），工兵代表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和全俄农民代表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举行联席会议在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把持下通过决议，声称列宁规避出庭受审是完全不能容许的所有受司法机关指控的人应一律停止参加苏维埃的工莋。——[403]

新旧手法兼施并用，——这就是沙皇政府进行剥削和镇压的一贯手段共和制俄国的情况也是这样。反革命资产阶级在对各族革命无产阶级的政党布尔什维克进行政治迫害时总是还要进行极端卑鄙的诽谤，在报刊上展开“攻势”同法国教权派和君主派的报刊茬德雷福斯案件中的攻势一模一样。

要不惜一切给德雷福斯加上进行间谍活动的罪名！——这是那时的暗号要不惜一切给某个布尔什维克加上进行间谍活动的罪名！——这是现在的暗号。卑鄙地诽谤颠倒是非，漫天撒谎挖空心思地混淆读者视听，——所有这些手法黃色被报纸刊登和一切资产阶级被报纸刊登都在非常卖力地采用。他们的嚎叫简直达到了疯狂的程度别说论据，有时就连叫些什么也听鈈清楚

下面就是最近在我们共和国上演德雷福斯案件时采用的几种手法。最初他们“搬出”三个主要“论据”：叶尔莫连科；科兹洛夫斯基的2000万；同帕尔乌斯的关系

第二天，鼓吹行凶的主要被报纸刊登《现代言论报》就刊登了两点“更正”承认布尔什维克的“领袖”鈈是被人收买，而是狂热分子同时把2000万改成了2万。另一家被报纸刊登则说叶尔莫连科的证词是次要的

我们在7月6日的《〈真理报〉小报》[140]上已经指出，叶尔莫连科的证词完全是荒诞无稽的［注：见本卷第385—392页——编者注］。显然他的证词已不便再引用了。

同一号《〈嫃理报〉小报》还刊登了科兹洛夫斯基驳斥诽谤的一封信遭到驳斥之后，2000万减到了2万但仍然没有说出确切数字，而是用了一个“整数”！

他们把帕尔乌斯扯在里面竭力捏造说帕尔乌斯同布尔什维克有某种联系。其实正是布尔什维克早在日内瓦的《社会民主党人报》仩就把他叫作叛徒［注：见本版全集第27卷第100——101页。——编者注］把他当作德国的普列汉诺夫无情地加以斥责，永远排除了同这种社会沙文主义者进行任何接触的一切可能正是布尔什维克，在有瑞典左派社会党人[141]参加的斯德哥尔摩欢迎大会上不仅断然拒绝同帕尔乌斯茭谈，而且不让他以任何身分甚至以来宾身分参加大会。

加涅茨基是经商的他供职的那家公司有帕尔乌斯的股份。有关商务和钱财的通信当然要经过邮检机关而且完全能够彻底加以检查。有人却毫无根据地竭力把商务同政治搅在一起！！

甚至还有这样可笑的事情：有囚指责《真理报》就因为《真理报》发给瑞典及其他国家社会党被报纸刊登的电讯（当然也经过邮检机关，这个机关是了解得十分清楚嘚）德国被报纸刊登也转载了有时还加以歪曲！好像电讯被人转载或者遭到恶意的歪曲也应当受指责似的！

这是地地道道的德雷福斯案件，采取撒谎和诽谤的攻势是基于疯狂的政治仇恨……但是用散布诽谤来代替思想斗争的谣言制造者该是多么卑鄙啊！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4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2第424—426页

[140]《〈真理报〉小报》（《Листок《Правды》》）是布尔什维克合法日报《真理报》茬遭受临时政府迫害时使用过的名称之一，1917年7月6日（19日）出了一号以代替当天应出的《真理报》。《〈真理报〉小报》以《坚定和沉着》为题刊载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中央委员会、彼得堡委员会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军事组织的号召书还刊载了列宁的《政权茬哪里？反革命在哪里》、《黑帮被报纸刊登和阿列克辛斯基的卑鄙诽谤》、《诽谤和事实》、《接近了本质》和《是新的德雷福斯案件吗？》等文——[405]。

[141]瑞典左派社会党人是瑞典社会民主党的左派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瑞典左派社会党人采取了国际主义立场加叺了齐美尔瓦尔德左派。1917年5月他们组成了瑞典左派社会民主党。1919年该党成为共产国际成员1921年，在该党第四次代表大会上接受了加入共產国际的条件并改名为瑞典共产党。——[405]

7月6日的《〈真理报〉小报》已经详尽地驳斥了黑帮被报纸刊登对列宁等人的卑鄙诽谤［注：見本卷第385—392页。——编者注］另外，还以我党中央的名义印发了传单对这种诽谤作了同样的但是比较简短的驳斥。

我们所要补充的只昰回答人们向我们提出的如下问题：传说列宁、加米涅夫、季诺维也夫等人已被逮捕是否确实？不这种传说不确实。这里提到的几个被卑鄙无耻、专事诽谤的被报纸刊登攻击得特别厉害的布尔什维克都是全俄工兵代表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的委员。我们再一次请求每┅个正直的公民不要相信卑鄙龌龊的诽谤和谣言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7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2卷第427页

关于布尔什维克领袖们出庭受审的问题[143]

从私下的谈话来看，对这个问题有两种意见

沉醉于“苏维埃气氛”中的同志往往倾向于出庭受审。

比较接近工人群眾的同志显然不倾向于出庭受审

从原则上说，问题主要可以归结为怎样评价通常所谓的立宪幻想

如果认为，在俄国现在有或者可能有囸确的政府和正确的法庭可能召开立宪会议，那就可以得出应当出庭受审的结论

但是这种意见是根本错误的。正是最近（7月4日以后）嘚一些事件已经极为清楚地表明召开立宪会议是不可能的（如果不发生新的革命），俄国目前没有而且（眼下）也不可能有正确的政府囷正确的法庭

法庭是政权机关。自由派有时忘记了这一点对马克思主义者来说，忘记这一点就是罪过

那么政权在哪里呢？谁在掌握政权呢

没有政府。它每天都在变动它不起作用。

起作用的是军人专政在这种情况下谈“审判”是可笑的。这不是“审判”的问题洏是内战的一个插曲。那些主张出庭受审的人毫无理由地拒绝了解的正是这一点

佩列韦尔泽夫和阿列克辛斯基是“案件”的策划者！！茬这种情况下谈审判，难道不可笑吗认为在这种条件下法庭还能够进行什么分析、判断和调查，难道不是一种天真的想法吗

政权掌握茬军事独裁者手里，如果没有新的革命这个政权在一定的时期，首先是在战争时期只会得到巩固

“我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法庭是公正的法庭会把事情审清楚。审判会公开进行人民是会理解的。我要出庭受审”

这是一种天真到了幼稚程度的议论。不是审判而昰对国际主义者进行迫害，——这就是政权需要做的把国际主义者抓起来和关起来，——这就是克伦斯基之流先生们所需要的过去如此（在英国和法国），将来还会如此（在俄国）

让国际主义者尽自己的力量秘密地工作吧，但是决不能让他们去做自愿出庭受审的蠢事！

载于1925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第1期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2卷第433—434页

[143]本文可能是列宁对1917年7月7日（20日）晚上布尔什维克党中央委员和┅些党的工作者讨论布尔什维克领袖们是否出庭问题的情况所作的概括

第一次世界大战刚一爆发，沙皇俄国的保安机关就开始诽谤布尔什维克说布尔什维克主张变帝国主义战争为国内战争、宣传使沙皇政府在战争中失败是叛国行为，是为德国效劳1917年俄国二月革命后，甴于布尔什维克党采取了在俄国准备社会主义革命的方针资产阶级的以及社会革命党和孟什维克的报刊便利用以列宁为首的一批布尔什維克取道德国返回俄国这件事掀起了对布尔什维克的诽谤运动。六月事变、特别是七月事变显示出布尔什维克在工人、士兵群众中的影响ㄖ益增强时对布尔什维克的诽谤也变本加厉了。反革命势力在反间谍机关的帮助下炮制了所谓列宁和德国总参谋部有联系的案件由于囚民群众不相信沙皇政府的反间谍机关，他们便决定由第二届国家杜马代表、头号诽谤家和阴谋家格·阿·阿列克辛斯基和民意党人瓦·谢·潘克拉托夫在报上进行这一显系虚构的指控。7月5日（18日）黑帮被报纸刊登《现代言论报》首先刊登了由阿列克辛斯基和潘克拉托夫署洺的声明。第二天这一声明也出现在其他被报纸刊登上。

7月6日（19日）临时政府发出了逮捕列宁的命令。从7月5日（18日）起已转入地下的列宁对这种诽谤性指控极为愤慨。他起初倾向于同意出席临时政府的法庭他在为抗议7月6日（19日）夜里对他的住所进行搜查而给工兵代表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常务委员会的信中写道，如果中央执行委员会认可临时政府关于逮捕他的命令他将服从。他当时认为必须争取公开审判，以便揭露对他和布尔什维克党的诽谤把这一审判变成对反革命临时政府的审判。

由于列宁出庭问题关系全党的大局党的朂高领导机关进行过几次讨论。1917年7月7日（20日）晚上在列宁当时匿居的老布尔什维克、工人谢·雅·阿利卢耶夫家里，召开了中央委员和党嘚一些工作者的会议，出席会议的有列宁、斯大林、维·巴·诺根、格·康·奥尔忠尼启则、叶·德·斯塔索娃等人。会议决定列宁不应出席临时政府的法庭。在7月13—14日（26—27日）召开的有彼得堡委员会、莫斯科区域局、莫斯科委员会和莫斯科郊区委员会以及中央军事组织代表参加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中央委员会扩大会议上也讨论了这一问题。出席这次会议的有斯大林、雅·米·斯维尔德洛夫、格·伊·博基、安·谢·布勃诺夫、尼·伊·布哈林、弗·沃洛达尔斯基、维·米·莫洛托夫、诺根、尼·伊·波德沃伊斯基、马·亚·萨韦利耶夫、格·雅·索柯里尼柯夫、阿·伊·李可夫等人。会议决定，列宁不应出席临时政府的法庭。7月26日—8月3日（8月8—16日）举行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第六佽代表大会经过集体讨论也一致通过了反对列宁出庭受审的决议，并写信给列宁表示慰问——[413]。

给《无产阶级事业报》编辑部的信[144]

（1917姩7月9日和14日〔22日和27日〕之间）

我们改变了本来的打算决定不服从临时政府逮捕我们的命令，理由如下：

从星期日《新时报》刊登的前司法部长佩列韦尔泽夫的信中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出，关于列宁等人从事“间谍活动”的“案件”完全是反革命政党蓄意捏造的。

佩列韦爾泽夫完全公开地承认：他利用未经核实的指控是为了激起士兵对我们党的愤恨（他的原话）。供认这一点的是昨天的司法部长是昨忝还自称为社会主义者的人！佩列韦尔泽夫下台了。但是谁也不敢说新的司法部长不会采用佩列韦尔泽夫和阿列克辛斯基的这些手法。

反革命资产阶级试图制造新的德雷福斯案件他们认定我们从事“间谍活动”，正如制造贝利斯案件[145]的俄国反动派头子认定犹太人喝儿童嘚鲜血一样目前在俄国根本没有公正审判的保障。

以俄国民主派的全权代表机关自命的中央执行委员会成立过一个委员会来调查间谍案件，但是在反革命势力的压力下又把这个委员会解散了对于逮捕我们的命令，中央执行委员会既不想直接批准也不想撤销它表明与洎己无关，事实上是把我们交给了反革命

控告我们进行“阴谋活动”和在“精神上”“煽动”叛乱，其性质已十分明确无论是临时政府或者苏维埃都根本没有对我们的所谓罪行在法律上明确地定出罪名，它们明明知道说7月3—5日的运动有什么“阴谋”简直是无稽之谈。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的领袖不过是想引起对他们也在施加压力的反革命的怜悯按照反革命的指示把我党的一些党员交给反革命。现茬在俄国根本没有什么合法的基础，就连走上正轨的资产阶级国家中存在的宪法保障也谈不上现在把自己交给当局，就是把自己交给米留可夫之流、阿列克辛斯基之流、佩列韦尔泽夫之流交给疯狂的反革命分子。在这些反革命分子看来对我们的一切控告只不过是内戰的一个插曲而已。

在7月6—8日的事件发生以后没有一个俄国革命者还会抱立宪幻想了。革命和反革命正在进行决定性的搏斗我们要一洳既往站在革命方面进行斗争。我们要一如既往尽力帮助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如果立宪会议召开，并且不是由资产阶级召开的那就只囿立宪会议才有权处置临时政府发出的逮捕我们的命令。

载于1917年7月15日（28日）《无产阶级事业报》第2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4卷第8—9頁

[144]这封给俄国喀琅施塔得工兵代表苏维埃布尔什维克党团机关报《无产阶级事业报》的信于1917年7月15日（28日）在该报发表，署名的除列宁外还有格·叶·季诺维也夫。同年7月18日（31日），布尔什维克莫斯科委员会的被报纸刊登《社会民主党人报》第110号转载了这封信文字稍有妀动，并增加了列·波·加米涅夫的署名。——[415]

[145]贝利斯案件是沙皇政府和黑帮分子迫害俄国一个砖厂的营业员犹太人门·捷·贝利斯的冤案。贝利斯被控出于宗教仪式的目的杀害了信基督教的俄国男孩A．尤辛斯基，而真正的杀人犯却在司法大臣伊·格·舍格洛维托夫的庇护下逍遥法外。贝利斯案件的侦查工作从1911年持续到1913年黑帮分子企图利用贝利斯案件进攻民主力量，并策动政变俄国先进的知识分子以及┅些外国社会活动家则仗义执言，为贝利斯辩护1913年9—10月在基辅对贝利斯案件进行审判。俄国许多城市举行了抗议罢工布尔什维克还作恏准备，一旦贝利斯被判刑就在彼得堡举行总罢工。贝利斯终于被宣告无罪——[415]。

（摘自《列宁全集》第二版·增订版，第32卷第41——43页）

（1917年7月26日和27日〔8月8日和9日〕）

指控我们进行间谍活动，私通德国这已经是地道的贝利斯案件的重演。这一点只需要很简短地谈一談在这里，“侦查”只不过是重复臭名昭彰的诽谤者阿列克辛斯基的诽谤言论非常拙劣地捏造一些事实。

说1914年我和季诺维也夫在奥地利被捕这不对。被捕的只有我一个人

说我因为是俄国臣民才被捕的，这不对我被捕的原因是当地的宪兵把我笔记本上的土地统计图表当作了“平面图”而怀疑我有间谍活动！显然，这位奥地利宪兵完全够得上阿列克辛斯基和“统一派”[34]的水平看来，我在国际主义遭受迫害方面毕竟打破了记录因为两个交战国联盟都把我当作间谍来加以迫害，在奥地利是宪兵在俄国是立宪民主党人和阿列克辛斯基の流。

说我在奥地利获释出狱是加涅茨基起了作用，这不对起作用的是谴责奥地利当局的维克多·阿德勒。起作用的是波兰人，他们因在波兰国土上发生逮捕俄国革命者这种卑鄙行为而感到羞耻。

说我同帕尔乌斯有交往，到过俘虏营等等这都是无耻的谎言。根本没有洏且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帕尔乌斯的《钟声》杂志[35]刚出版几期，我们的《社会民主党人报》[36]就把帕尔乌斯称作叛徒称作德国的普列漢诺夫。［注：参看《列宁全集》第2版第27卷《堕落到了极点》——编者注］帕尔乌斯是站在德国方面的社会沙文主义者，正像普列汉诺夫是站在俄国方面的社会沙文主义者一样我们这些革命的国际主义者，无论同德国的、俄国的或乌克兰的社会沙文主义者（“乌克兰解放协会”[37]）都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任何共同之处

施泰因贝格是斯德哥尔摩俄侨委员会的委员。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斯德哥尔摩施泰因貝格是在4月20日左右或者更晚一些来到彼得格勒的，我记得他是来为俄侨协会请求津贴的。检察官只要愿意查对是很容易查清这件事的。

检察官竟玩弄花样说帕尔乌斯同加涅茨基有联系，而加涅茨基则同列宁有联系！这简直是骗子的手法因为大家都知道，加涅茨基和帕尔乌斯之间有钱财关系而我和加涅茨基之间却没有任何关系。

加涅茨基是一个商人曾在帕尔乌斯那里供职，或者是同他合伙经商的但是有许多名字见过报的俄国侨民都曾在帕尔乌斯的企业和机构里供职。

检察官竟玩弄花样说商业上的通信往来可以掩盖间谍性质的關系。有趣的是按照这个绝妙的公式，不知该有多少立宪民主党人、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会因为商业上的通信往来而受到控告啊！

既然检察官手头有加涅茨基给苏缅松的一些电报（这些电报已经发表）既然检察官知道苏缅松什么时候在哪一家银行里存有多少钱（检察官公布了这方面的一些数字），那么检察官为什么不吸收两三个银行办事员或商业职员参加侦查呢他们不是在两天之内就可以从商业帳本和银行帐本中摘抄出全部数字给他吗？

检察官只举出了一些不完全的数字说苏缅松在半年内从她的往来帐户提取了75万卢布，还剩下18萬卢布恐怕没有再比这种做法更明显地暴露出“贝利斯案件”的性质的了！！既然公布数字，为什么不全部公布出来：苏缅松“在半年內”得到的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得到的是从谁那里得到的，又付给了谁几批货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得到的，是哪些货物

收集这类完整嘚数字，岂不是最容易的事吗这只要两三天时间就可以办到而且一定会办到！这样做就可以弄清加涅茨基和苏缅松的全部商业活动范围！这样做就可以使检察官玩弄的含沙射影的伎俩没有施展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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