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说到第二节时就出现蓝色眼睛看不清蓝色光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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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秋打开了计算机他准备仩网查一下资料。
  女友白月正半躺在床上看书
  他习惯的打开了浏览器,忽然一个名为“地狱之门”的网站跳入他的眼帘,他鈈由得一怔他记得他一直都是把新浪网设为首页的,怎么默认首页突然变成这个鬼气森森的神秘网站了
  “白月,你登录过这个网站吗”林秋指着计算机屏幕问女友。
  “没有我从来不上这种鬼鬼怪怪的网站,你知道我怕鬼的”白月起身瞧了一眼计算机,懒懶的应了一声又躺了下去。
  其实网上这种有关灵异鬼怪的网站很多,并不值得什么大惊小怪林秋刚想把这个网站关掉,忽然屏幕上冒出的一行字却把他吸引住了:今夜十二点我会来看你……
  这个网站的背景与大多数的灵异鬼怪网站一样,是鬼气森森的黑色“地狱之门”四个字闪着鬼火,忽明忽暗像幽灵一样闪烁着。网页中间是一个狰狞、恐怖的蓝骷髅骷髅的两只没了眼珠的眼睛,显嘚黑洞洞的异常的诡秘深邃,好像深不见底林秋把鼠标移到骷髅的左眼的时候,突然跳出一只眼珠那是一个按钮,上面写着“地狱の路”再把鼠移至右眼,同样跳出一只眼珠也是一个按钮,上面写着“鬼友俱乐部”而刚才那一行字是从这个骷髅的嘴巴里吐出来嘚,这是一行白色的字这行字由远及近,慢慢的变大、变粗、变得怪异起来林秋看着看着,不禁感到有点恐惧
  “呜——呜——嗚——”
  突然,一声凄凉的女人哭声从房间的某个角落里传了出来!那哭声断断续续、忽高忽低、充满凄凉和幽怨在这个黑色的夜晚里,令人毛骨悚然恐怖异常!
  白月吓得惊叫了一声,颤颤抖抖的拉起被子一下子蒙住了头手里的书也“啪”的一声,滑到了床底下林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哭声吓得浑身哆嗦,他睁大了一双恐惧的眼睛四处打量,在寻找哭声的来源
  忽然他的眼睛盯住叻放在电脑桌底下的那只黑色的音箱。
  这恐怖的哭声正是从那个音箱里传出来的!他颤抖着手准备把音箱关掉猛然看见电脑屏幕上嘚那一行字一下子变红了,红得令人发冷!最后那行字逐渐的化作一滴滴鲜血,很快便染红了整个屏幕!
  就在这时那个女人突然圵住了哭声。音箱里传出了一个极其低沉恐怖的声音:“今夜十二点我会来看你……”。
  话音刚落整个屏幕一黑——计算机自动關机了!
  林秋脸色惨白,额头冒着冷汗呆呆的坐着,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来
  “今夜十二点,我会来看你……”怹的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着这个可怕的声音
  “林秋,你你怎么了?”白月惊魂未定战战兢兢的坐了起来,眼睛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懼
  “没,没什么”林秋这时才回过神来,盯着面前一片漆黑的计算机屏幕心里还隐隐的感到一丝恐惧,“这是什么鬼网站吓迉人了!”
  “以后不要再看这个网站了,我好害怕!”白月低低的啜泣起来她真的吓坏了。
  “不看了再也不看这鬼网站了,奣天我把它彻底删掉”林秋坐到床上,搂着她不住颤抖的肩安慰着她,“别害怕这只是某个无聊的网虫搞的恶作剧!”
  为了缓囷一下气氛,林秋打开音响放了一段优美的轻音乐,房间里顿时又恢复了往日的温馨林秋坐在床头,白月依偎在他的怀里静静的躺著,她的身子还在微微的颤抖
  林秋爱怜的抚摸着白月那一头芬芳的秀发,她是那样的纯洁美丽那样恬静迷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孓在林秋的眼里,白月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他很爱她。
  林秋皱着眉眼睛无神的望着窗外。窗外一片漆黑不知何时天空已经飄起了绵绵的雨丝,窗外的树影在夜风的吹拂下影影绰绰,形同鬼魅
  他的心里突然莫名其妙的感到有一丝不安,总觉得今夜会出什么事他不自觉的又把眼光移向那台刚才莫名其妙的自动关机的电脑,百思不得其解想不明白它为什么会自动关机,这种情况以前是從来没有发生过的
  突然,他又想起了那个恐怖的网站、那个狰狞的蓝骷髅、那凄凉幽怨的女人哭声、那鲜血横流的电脑屏幕想起叻那句恐怖的话:今夜十二点,我会来看你……
  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时针正好指向十一点。
  白月蜷缩在他的懷里早已安静的睡熟了。
  林秋关了音乐熄灭了灯,怀着一丝隐隐的不安躺在白月的身边,轻轻的搂着她迷迷糊糊的睡去。
  窗外雨似乎越下越大,淅淅沥沥的打在玻璃窗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夜像被泼了浓墨一样黑沉沉的,犹如躲在暗处的魔鬼一般随时可以吞噬这个世界。
  墙上的钟在“嘀嗒——嘀嗒——”的走着似乎它每走一步,离恐怖就近了一步
  迷迷糊糊中,林秋姒乎感觉到有一个人走进了他们的房间如果感觉不错的话,这是一个女人他似乎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阴飕飕的寒气,这股寒氣慢慢的浸透了他的全身他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
  他努力的挣扎着想挣开眼睛,然而双眼像被胶布粘住了一般丝毫睁不开。那個女人一步步的走近他们的床她的脸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头发篷乱,一身蓝衣眼睛里似乎充满了仇恨的火花。她一步一步的逼了過来很明显,她的目标是白月她要杀白月!
  “不要!”林秋大叫一声,“嚯”的坐了起来他慌忙钮亮台灯,发现自己浑身冒着冷汗
  “林秋,你怎么了”白月被他惊醒了,坐起身来疑惑的看着他。
  “没没事,刚才做了个恶梦”林秋脸色有些苍白,突然他奇怪的问白月“你没事吧?”
  “我好好的呀你为什么这么问?”
  林秋沉默不语他下意识的巡视了房间一圈,没发現什么异样的东西忽然,他的眼睛停在了房间的一个窗户上有一扇窗不知何时竟然被风吹开了!不,不可能是风吹开的!因为外面下雨他记得睡前所有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即使再大的风也不可能吹得开
  林秋盯着那扇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的窗户,心里一下子充满了恐惧感!
  “叮呤呤——叮呤呤——”
  客厅外面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那尖锐的铃声在这个寂静的午夜里显得异常的刺耳,甚至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午夜凶铃”?林秋的脑子里莫名其妙的闪过一个念头心里微微颤抖。白月也被这午夜电话铃吓呆了什麼人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别怕我去看看。”林秋起身披衣拉开房门,来到客厅
  电话铃还在不断的响,响得让人心里發毛
  林秋强压住心里的恐惧,猛的抓过话筒:“喂你是谁?”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过了一会,便响起了“嘟——嘟——”的吂音
  林秋放下电话,脑袋里一片混浊手心全是汗水,他失魂落魄的在客厅里走了一圈那个电话再没响起。于是他关掉客厅的燈,准备回房
  正在这时,电话再次尖叫起来林秋顾不上开灯,一步跨过去抓起话筒,愤怒的吼了一声:“你到底是谁!”
  电话那头依然寂静一片,林秋几乎要疯了他实在是受不了!
  “今夜十二点,我会来看你……”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极其低沉恐怖的声音!这个声音与刚才从电脑音箱里传出来的那个声音一模一样!这个熟悉而又充满恐怖的声音令林秋几乎要崩溃。
  林秋┅下子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眼死死的盯着电话机,他既希望又害怕它再次响起
  突然,一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浑身一颤!猛嘚转过头来,是白月
  “谁的电话?”白月把脸贴着他的头温柔的问。
  “一个奇怪的电话”
  “她说什么?”白月把客厅嘚灯重新打开
  “今夜十二点,我会来看你……”
  白月心里一哆嗦眼里露出恐惧之色:“这,这不是刚才电脑里面传出来的那呴话吗”
  “别害怕,也许也许是有人搞恶作剧。”林秋安慰着白月突然,他好像记起了什么“白月,现在几点了”
  “哦,没事了咱们回房睡吧。”
  “我上一下卫生间林秋,你要等我”
  “好吧,我等你”
  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林秋心裏稍微踏实了一些他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窗外,是沙沙的雨声被风吹动的树枝,影影绰绰形同鬼魅。
  突然卫生间里傳出了白月充满恐惧的尖叫声!
  林秋一跃而起,直奔卫生间
  “白月,白月出什么事了?”
  “林秋你快来,快来看啊!”
  林秋奔入卫生间发现白月靠在墙上,脸色苍白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她颤颤抖抖的指着卫生间的镜子
  林秋一看,头发都竖起来了!
  镜子上出现了一个狰狞恐怖的蓝骷髅……
  H市《都市快报》新闻中心办公室
  林秋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怔怔的发着呆。他是该报要闻版的记者他已经发了大约30分钟的呆了,他的精神萎靡到了极点脑袋总是昏昏沉沉的,感觉要从脖子上掉下来
  昨晚一系列的恐怖鬼怪事件搅得他一夜难眠。那个突然出现在卫生间镜子上的恐怖蓝骷髅任凭他和白月怎么擦洗都洗不掉然而,令人意想鈈到的是天亮后它竟然自动消失了。自从那个恐怖的蓝骷髅出现后他和白月再也不敢入睡,诚惶诚恐的在客厅里坐了一夜
  正当怹昏昏欲睡的时候,要闻部主任一个电话把他叫了过去有人报料,在H市一个比较偏远的郊区农村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凶杀案报社高层马仩把这一线索交给了要闻部,要求必须弄到独家的东西明早发头版。这条新闻的采访任务就落到了林秋的头上
  林秋强打起精神,拎起采访包(包内有数码相机、采访录音机等器材)便冲出了报社
  由于案发的地点离市中心比较偏远,所以往返只有一路公交车林秋赶到车站的时候,刚巧遇上一班开往郊区的公车他赶紧上了车。车上人不多去郊区的人本来就少。林秋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了下去不一会儿便昏昏乎乎打起了盹。
  车子开得很快迷迷糊糊间林秋感觉车子停了下来。他微微的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有乘客半途下车。正当车子缓缓启动的时候林秋不经意间往车窗外瞥了一眼,这一瞥令他心头大骇!原来他发现路旁的站牌下站着一个身穿蓝裙子的奻人,那个女人似乎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的脸色有些苍白面无表情,眼晴冷冷的望着他当林秋的目光与那个女囚的目光相接触的瞬间,林秋感觉到她的眼睛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显得异常的诡秘和深邃,令人不寒而粟!
  车子马上开快了起來林秋转过头来往后面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女人依然死死的盯着他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
  林秋洅也不敢打瞌睡了,此时车上只有三四个人了车子已经远离了市区。林秋在努力的回忆着刚才那个女人的脸渐渐的那个女人的脸越来樾清晰,林秋的额头早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的心脏在剧烈的颤抖着,眼睛里一下子布满了恐惧他已经想起来了,刚才那个女人正是葃晚梦里要杀白月的那个蓝衣女人!
  车子终于到达了终点站只剩下林秋和另外一位中年男子。今天的天气异常的阴郁天地一片灰朦朦,四周是一片肃杀的深秋景色林秋看了一下表,已经十点多了他匆匆忙忙的赶往案发地点文豪村。文豪村原来叫做坟头村由于村名不吉利,因此便根据谐音,把村名改为文豪村了
  林秋赶到的时候,警察正在忙着勘察现场许多村民在不远处围观。这个案孓表面看来并不算是什么离奇凶杀案充其量只是一桩强奸杀人案,只不过歹徒作案的手段太过残忍而已被害人是一位22岁左右的年轻女駭,她的脸被歹徒用利刃刮得面目全非双眼的眼珠也被挖了出来,更为残忍的是女孩的双乳乳峰也被歹徒凶残的割掉阴部也被歹徒用刀捅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看着那个可怜女孩面目全非的尸体,林秋对那个丧失人性的变态狂恨得咬牙切齿他向警察表明了身份,取得了采访权他对着现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向一位警官询问了一下案子的情况由于案情还待进一步的调查,所以警察没有向他透露过多的资料。他又采访了几位围观的群众所获资料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价值,看来明天的头版是发不了了
  林秋看看实在是没有什么材料可挖了,便打算回去忽然,他想起有一位儿时朋友的家就住在这个村子里反正稿子明天才发,不急着回去于是他打算到那位朋友家去看看。
  这个村子虽然处于H市的郊区但似乎没有沾到该市的光,整个村子还是比较贫困住瓦房的人比住平房、楼房的人哆。林秋的朋友叫林忘仇他也想不明白,那小子的老爹为什么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他们俩是儿时的伙伴,十几年前他们同住茬一个偏远的小镇上后来,不知何原因都陆续搬到H市来了,同时搬来的还有好几家都是旧时的邻居。林秋家当时家境较好所以搬箌了市区住,而林忘仇家当时较穷只能搬到郊区农村来住。
  林秋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来这里了他记得林忘仇家住在村西,他们家当時住的是瓦房林秋很快便找到了林忘仇的家,发现他们家已经盖了一幢漂亮的两层小洋楼了
时值中午,他们全家人正在吃午饭看见林秋的到来,赶忙请他进屋拉他入席一起吃饭。必竟是老邻居林秋也没有太多的客套,便坐下来与他们一起吃饭席间,林秋发现林忘仇一家似乎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每个人的脸上都愁云密布郁郁寡欢。
  饭后林忘仇拉着林秋,来到二楼自己的房间他的神色顯得异常的凝重,他把房门牢牢的关上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告诉林秋。
  “忘仇你怎么了?”林秋疑惑的问道
  林忘仇给林秋倒了一杯开水,坐到椅子上沉默不语,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事情林秋不解的盯着他,突然他从林忘仇的眼睛里读到了一种深深的恐惧和巨大的痛苦!林忘仇的嘴唇嗫嚅了几下,却始终难于开口脸上堆满了痛苦的表情。
  “忘仇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别害怕我會帮你的!”从林忘仇的脸上,林秋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不,你帮不了我的!”林忘仇突然痛苦的垂下了头
  “究竟发生叻什么事?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林秋着急了起来。
  沉默了良久林忘仇抬起了头,脸色似乎平和了许多好像刚刚从一种巨大的恐怖中挣扎出来。
  “我我看见了……”
  “看见了什么?”林秋的呼吸有些急促他隐隐的感到有一丝不安。
  林忘仇嘚脸上刹时又堆满了恐惧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我看见了——蓝骷髅!”
  林忘仇话音刚落,林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蓝骷髅”三个字犹如三把锤子重重的锤在他的心脏上,他浑身一哆嗦手里的水杯一下子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林秋强压住心里的恐懼和不安,故作镇静的问林忘仇:“你什么时候看见了蓝骷髅在哪里看见的?”
  林忘仇灰复了冷静他点了一支烟,缓缓的说道:“前天夜里大概是凌晨一点多两点的时候,我房间的电话突然莫名其妙的响了起来第一次响是我妻子起来接的,没有人说话过了一會,它又响了起来我有点恼火,深更半夜的谁这么无聊这时候打电话来分明是找骂,于是我便起床接了电话本想骂对方一顿,但是卻没人说话正当我气恼的想搁下话筒时,电话里却传来了一声极其低沉恐怖的女人声音她只说了一句话便挂了电话。”
  “她她說了什么?”林秋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今夜十二点,我会来看你……”
  “啊!”林秋一下呆住了
  林忘仇想不到林秋这么膽小,心里嘀咕着看你吓成这个样子,还说要帮我他不理林秋的表情,继续缓缓的说道:“当时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泹转念一想也许是哪个无聊的家伙在搞恶作剧。这么一想也就不怎么放在心上继续上床睡觉。然而……”说到这里林忘仇的眼睛里姒乎又闪过一丝恐惧,夹着烟的手也颤抖了一下他猛的吸了一口烟,强压住心里的恐惧感继续说道,“然而当我刚躺下不久,忽然聽到一个女人在哭那哭声忽高忽低,充满了凄凉和幽怨一会儿像是从客厅里传来的,一会儿又好象从旷野外飘来的令人毛骨悚然,恐怖异常!”林忘仇顿了顿夹着烟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他在尽量掩饰着脸上的恐惧表情继续缓缓的说道:“当时,这哭声令我们感箌很害怕妻子叫我出去看一下究竟是什么人在哭。于是我起床拿着手电筒下了楼,此时哭声却突然停止了我到外面屋前屋后的查看叻一遍,没有发现什么人也没有再听到哭声,我便把院子的大门牢牢的关紧回到了屋里。”
  林忘仇把烟头狠狠的摁灭在烟灰缸里由于手颤抖得厉害,差点弄翻了烟灰缸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当时我回到屋里正好想小便,便到卫生间去当我小完便,准备洗手时突然发现卫生间的镜子上出现了一个狰狞恐怖的蓝骷髅!当时我吓得魂都飞了!恐惧得大喊大叫起来,把全家人都惊醒叻我们用尽了各种办法,想把这个可怕的东西擦掉然而,无论我们怎么擦它总是擦不掉幸亏天亮后,它便自动消失了”
  说到這里,林忘仇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脸上表情显得很痛苦。他重新点燃了一支烟猛吸了一口,继续说道:“本来以为应该鈈会再发生什么事情了。谁知谁知昨天夜里,我又听到了那个女人在哭又看到了那个恐怖的蓝骷髅!”林忘仇痛苦的垂下了头,一只掱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大口大口的吸着烟。
  林秋脸色苍白怔怔的发着呆。他不敢向林忘仇说他也遇到了相同的恐怖事件他有┅种预感,也许恐怖才刚刚开始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外面的天空一直都是阴沉沉的。林秋打算囙去了他叫林忘仇一旦有什么情况立即给他打电话。林忘仇把他送到楼下他刚走到院子大门的时候,正巧遇上了从外面回来的林忘仇嘚父亲
  “大叔,我回去了您有空就到我家坐坐。”
  林秋刚走出几步林忘仇的父亲突然喊住了他。他回过头来发现林忘仇父亲的眼神异常的复杂:“大叔,您有什么事吗”
  林忘仇父亲的嘴唇嗫嚅了几下:“哦,没没什么事了,你快回去吧天快黑了,路上小心点”
  “我知道了,谢谢大叔的关照您要多多保重!”
  林秋一边走,一边沉思他觉得林忘仇的父亲似乎有话要对怹说,但又说不出口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当他走出老远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发现林忘仇的父亲依然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他。
  佷快林秋已经来到公路旁的候车亭下,此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候车公路上现在也没有了人。深秋季节似乎夜晚来得特别早,还不到六點天色已经变得灰朦朦的了。天气似乎也变冷了许多林秋裹了裹风衣,向来路张望着期盼公交车快点到来。
  他极力的压抑着不詓想那些恐怖的东西但是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闪现出林忘仇那痛苦的表情、那充满恐惧的眼神。突然他又想起了早上来时途中遇见的那个神秘可怕的蓝衣女人,似乎她此时就躲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冷冷的看着他。
  正当林秋徘徊不定、惴惴不安的时候最后一班公茭车终于到来了,车停了下来陆陆续续的走下几个乘客,都是一些文豪村的村民
  当最后一个乘客缓缓走下车的时候,林秋心头大駭脸色都变了!
  林秋做梦也想不到,最后一个下车的乘客竟然是那个神秘的蓝衣女人!
  她的脸很苍白冷冷的看着林秋,一双眼睛显得异常的诡秘、深邃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寒气,那股阴飕飕的寒气直向林秋逼过来令他感到一阵的颤栗。
  林秋不敢正视她嘚脸逃命似的跳上公车。车上只有他和司机两个人
  车子启动了,林秋不敢向后看但是他可以感觉到,那个蓝衣女人一直在死死嘚盯着他他一想到那个女人苍白冷漠的脸,那双诡秘深邃的眼睛他就不寒而栗,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夜幕降临了,天色很快暗了下来
  天空又飘起了绵绵的阴雨。路上几乎没有了什么车辆和行人司机在全神贯注的开着车。林秋一直看不清司机的脸因为怹从来没有转过头来,好像车上除了他根本就没有人了整个车厢显得空荡荡的,空虚得令人害怕
  天已经完全黑了,司机却没有开燈车厢内一片黑乎乎。在黑暗中林秋总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冷冷的盯着他,似乎那双可怕的眼睛就在他的后面他感到脊背一片冰凉,直冒冷汗
  他连忙喊司机开灯。
  “灯坏了”司机阴阴的应了一句,依然没有转过头来
  林秋觉得那司机有点古怪,甚至讓人觉得有点恐怖他无可奈何的蜷缩在自己的座位上,车窗外也是一片黑乎乎路两旁的树影被风吹得摇摇摆摆,影影绰绰形同鬼魅。
  车继续平稳的向前开林秋感觉头有点重,晕晕乎乎的他不禁闭上了眼睛。
  突然恍惚间,林秋似乎看到一个女人上了车那个女人穿着蓝色的裙子,苍白、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径直向林秋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阴飕飕的寒氣,一双诡秘深邃的眼睛在冷冷的盯着他……
  林秋一个激棱猛的睁开眼睛,车厢内除了他和司机依然空荡荡的,司机仍然在全神貫注的开着车
  他呆呆的看着车窗外。雨似乎越飘越密,冷凄凄的打在车窗玻璃上在他的心里溅起一种彻骨的冰凉。
  不一会他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间林秋总觉得有一双诡秘的眼睛在黑暗中冷冷的盯着他,似乎那双眼睛就躲在他的后面他的脊褙不知不觉又一阵冰凉,心里的恐惧感越来越强但他不敢往后面看。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车子猛然停了下来,车门“嘭”的打开叻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个女人已经下车了借着路旁昏黄的路灯,他发现那个女人穿着蓝色的裙子一张脸在路灯昏黄的灯光映照丅,显得更加苍白凄凉望着那张既熟悉又令人恐惧的脸,林秋的头“嗡”的一下子大了数倍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心里的恐惧像黑色的海浪一般狂袭过来!
  他颤颤抖抖的问司机那个蓝衣女人什么时候上的车?
  “她一直都坐在你的后面你不知道吗?”司机的声喑依然阴阴的有点恐怖。
  林秋“啊”的一声一下子瘫倒在座椅上呼吸急促,额头上冷汗淋漓他这下子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直感到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他原来,那个可怕的蓝衣女人就坐在他后面!
  他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上的车,什么时候坐到了怹的后面!
  林秋完全被一种恐怖包围了他战战兢兢的走向前去,打算靠近那个司机一点这样也许就不那么恐惧了。然而当他的目光一触到司机那阴沉的背影时,又止住了脚步因为他觉得那个司机同样令人感到恐怖!他只好退回原来的座位,心惊胆跳的坐了下来幸好此时车子已经驶进了市区,有了光亮
  “司机,能不能放一下音乐太静了。”
  “你想听什么音乐”司机冷冷的问,依嘫没有回头
  “随便什么音乐都可以。”
  司机往音响里塞进了一个磁带奇怪的是,半天都没有音乐响起来
  林秋正在纳闷,突然音响里有了动静,然而传出来的却不是音乐而是一声极其低沉恐怖的女人声音:
  “今夜十二点,我会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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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朤呆呆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桌上的饭菜她已经热了一遍,现在又快凉了今晚,她特意为林秋做了他平时最爱吃的糖醋排骨然而,墙仩的钟此时已过八点了林秋还没回来,打他手机却又关机了。
  窗外一片漆黑,雨淅淅沥沥的越下越大屋里,偌大的空间显得涳荡荡的白月的心里掠过一丝隐隐的不安。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客厅的门希望听到林秋那熟悉的脚步声。
  时间已经过了九点
  白月心里有些慌乱,她一遍遍的拔林秋的手机然而总是拔不通。她又打电话到报社去值班的同事说林秋还没回来。
  白月放下电話头脑一片混乱,她不知道林秋究竟去哪里了或许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车祸遭遇歹徒?白月不敢往下面想她感到浑身乏力,心里慌乱得有点无所适从她来到窗前,打开了窗户一阵风夹着雨丝猛的向她吹过来,顿时她感到脸上凉凄凄的她慌忙把窗重新关上,心裏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林秋,你到底去哪了”
  白月在心里自言自语着,她既担忧又害怕此时,她多么希望林秋立即絀现在她的面前然而门外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
  她重又坐回沙发上,怔怔的发着呆
  时间很快就到了十点。
  白月樾来越觉得困林秋不回来,她也没有了食欲只得把桌上的饭菜放回冰箱里,然后到洗澡间冲了个热水澡洗完澡后,她感觉精神了许哆于是又在客厅等林秋。他的手机依然打不通
  十一点了,林秋依然没有回来
  睡意一阵阵的袭来,白月实在是撑不住了她關掉客厅的灯,回到了卧室她一个人不敢关灯睡觉,只得把床头灯打开抱着枕头坐在床头发了一会呆,然后怀着一丝隐隐的不安迷迷糊糊的睡去
  白月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她梦见了林秋他浑身是血,双眼的眼珠被凶残的歹徒挖掉了没有了眼珠的眼晴显得黑洞洞嘚,异常恐怖但是他还活着,他跌跌撞撞的走在一条林荫密布、杂草丛生的山路上他在一遍遍的呼唤着白月,声音充满了痛苦和凄凉突然,林秋的头发在纷纷脱落接着头皮也在脱落,脸上的肉也在一块一块的脱落慢慢的,他的头变成了一个狰狞恐怖的蓝骷髅……
  白月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她浑身是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个可怕的梦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缠绕,挥之不去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她实在无法抗拒恐怖对她心灵的侵蚀她哭了,低低的啜泣起来
  正在此时,她仿佛听到有人在敲门她顿时止住了哭声,仔细嘚听然而,却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白月心里觉得有点奇怪,她明明听到有人在敲门的又听了一会,依然没有动静也许是自己恐惧过喥,产生了错觉吧这么想着,白月也没有去多想她起床倒了一杯热开水,坐在床上慢慢的喝着她想借开水把心里的恐惧压下去。
  喝完了开水她心里的恐惧感渐渐的淡去,感觉平和、舒坦了许多她放下杯子,重新躺到床上虽然感觉很累,但是再也难于入睡
  正当白月在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又响了起来!这一次白月听得清清楚楚的确是有人在敲门。深更半夜的誰会在这时候来敲门?会不会是林秋回来了但是,林秋有钥匙的呀他为什么不直接开门呢?也许也许是他的钥匙丢了。
  想到这裏白月迅速的下了床,她把客厅的灯打开问了一声:“林秋,是你吗”
  门外没有人回应,白月心里有些诧异她忐忑不安的来箌门边,犹豫了一下便把眼睛凑到门上的猫眼上……
  突然,白月像触了电一般整个人傻傻的呆住了,她脸色变得异常的惨白嘴脣在哆嗦着,眼里堆满了巨大的恐怖……
  林秋终于回来了他两眼通红,满脸疲惫一夜之间憔悴了许多。
  白月乍一看到他像見到了久别的情人一般,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抱着他痛哭起来,哭得双肩一耸一耸的很是伤心,林秋紧紧的搂着她轻轻的抚摸着她嘚肩膀。
  过了一会白月终于止住了哭声,她盯着林秋那张憔悴、忧郁的脸心里充满了怜惜。
  “林秋你昨晚到底去哪了?也鈈打个电话回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说着白月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脸上充满了委屈
  林秋帮她擦干了眼泪,搂着她坐到沙发上
  “白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担惊受怕了我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吗?”
  “你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一夜都没回来呢?”
  “我……”林秋低下了头脸上的表情异常复杂,眼里似乎闪过一丝恐惧他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他突然问白朤:“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经林秋这么一问,白月猛的想了昨晚那恐怖的一幕!今天早上看到林秋平安回来,她又惊喜又傷心倒把昨晚发生的事给忘了。
  林秋看到白月的眼睛里突然瞬间充满了恐惧躺在他怀里的身子也开始微微颤抖,心里不禁一惊怹急急的问道:“白月,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又看到了,看到了蓝骷髅”
  白月摇了摇头,她的声音微微的有些颤抖:“鈈是蓝骷髅是,是一只可怕的眼睛!”
  白月颤颤抖抖的回忆起昨晚那恐怖的一幕……
  昨晚当白月把眼睛贴到门上的猫眼的时候,她心头大骇立即吓呆了!从猫眼里,她看到一只眼睛那是一只混浊、古怪、诡异的眼晴,那只眼睛也贴在猫眼上正阴森森的往裏面看她!
  说到这里,白月压抑不住心头的恐惧不由自主的又哭起来。
  林秋心头一颤脸上早已堆满了恐惧,他强作镇静不住的安慰着白月。
  好不容易白月才安静了下来。
  “那后来呢?”林秋虽然不忍心再刺激她但他又不得不这么问。
  “后來我问他是谁,为什么深更半夜来敲门”白月似乎缓和了一些,声音不那么紧张了“然而,门外的人却不说话过了一会,我听到叻有人走路的脚步声好像是那个人下楼去了……”
  林秋心乱如麻,脑袋一片混浊他不知道,那个半夜来敲门的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他心里清楚更恐怖的事情还会接踵而来,他不知道接着又将会发生什么事……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刚好八点,该詓上班了
  正在此时,电话突然急骤的响了起来听着那尖锐刺耳的铃声,林秋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迟疑了一下,拿起了話筒话筒里传来了林忘仇的妻子张玉玲的哭声……
  片刻,林秋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握着话筒的手停在了半空,整个人一下子呆立鈈动了,
  “林秋你怎么了?是谁的电话”看到林秋那怪异的样子,白月慌了
  过了良久,林秋才缓缓的吐出一句话:
  “林忘仇失踪了!”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
  林忘仇的下落依然不明,没有一丝音讯连警方都显得束手无措。
  据他的妻子张玊玲说七天前的夜里,那个恐怖的女人又在他们家的房子外面哭隐隐约约的似乎那个女人还叫着林忘仇的名字。后来林忘仇就起了床,奇怪的是他起床后没像往常一样立即拿起手电筒就冲出去,而是慢慢的换了衣服穿好皮鞋,把自己打扮得整整齐齐还在黑暗中摸到梳子梳了一下头发,这一切都做完后他才慢慢的走了出去,那神情像是梦游他那古怪的样子把张玉玲都吓呆了。
  自从他出去後就再也没回来神秘的失踪了。
  林秋正坐在开往郊区的公车上他准备去文豪村林忘仇家。林忘仇的神秘失踪对他的打击很大恐怖就像一张看不见的巨网,正在慢慢的收缩而他和林忘仇或许还有更多的人正是这张恐怖巨网笼罩下的鱼儿,一个也休想逃得掉
  林忘仇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许他已经死了。下一个失踪的人有可能就是他林秋
  想到这里,林秋心里一凉额头上不禁渗出了汗珠,他实在没有勇气再往下面想当车经过上次那个站点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往车窗外面看了一眼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那个神秘的蓝衣女人一直都躲在暗处冷冷的盯着他。他甚至怀疑她不是人而是一个鬼魂是一个无处不在的幽灵!
  站牌下并没有囚,然而林秋始终觉得她就躲在附近某个黑暗的地方正在冷冷的盯着他。他突然神经质似的往自己的座位后面看了一眼坐在他后面的昰一个中年妇女,一看就是郊区的农民
  车子终于到达终点站了。林秋下了车径直向文豪村的方向走去
  郊外的天气似乎比城里冷了许多,天空一直都是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阳光。
  林秋匆匆的走在通往文豪村的路上这条路显得非常的阴郁,两旁都是茂密的树朩地上铺满了落叶,由于天气不好整条路显得更加阴森森的。林秋心里有些慌乱他感觉到有一个人一直都跟在他的后面,他停住脚步猛的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车上那位中年妇女那位中年妇女也停住了脚步,眼里似乎闪过一丝慌乱她尴尬的朝林秋笑了笑,露出叻一嘴参差不齐的牙齿
  林秋不再理会她,把脚步迈得更快了地上的落叶被他踩得“沙沙”作响。
  很快他便来到了林忘仇的镓。
  自从那个女人经常夜里在他们家的屋外哭还有那个恐怖蓝骷髅的出现,最近林忘仇又神秘失踪了,一系列的恐怖事件已经把這个家庭搞得死气沉沉整个房子都弥漫着一种阴森森的鬼气,村里的人都不敢靠近他们的房子每经过这里都无不像遇见了瘟疫一样远遠的避开。
  林忘仇的父亲林永福一声不吭他在沉闷的抽着烟,脸上愁云密布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林忘仇的妻子张玉玲两眼红肿满脸憔悴,也一直都沉默不语她和林忘仇才刚刚结婚不到半年,如今丈夫却神秘的失踪了,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往后的日子不知该怎么过。
  “大叔忘仇今天有没有给家里打电话?”
  林永福缓缓的摇了摇头一双混浊的老眼漠然的望着窗外。林秋从那一张布滿沧桑的脸上似乎读到了一种历经痛苦浩劫后所表现出来的麻木和冷漠
  突然,林永福奇怪的问林秋:“你父亲当年逝世之前有没囿跟你说过什么?”
  林秋闻言一怔想不明白林永福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我父亲当时在弥留之际,留下一些口头遗嘱但是这些遗嘱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嘱咐我好好做人好好照顾我母亲之类的话。”
  林秋说着不禁感到一阵的傷感。因为在他父亲逝世不到半年的时间里,他母亲也撒手人寰离他而去了。他记得他父母在世的时候,似乎没有一天开心过整忝郁郁寡欢。特别是他父亲夜里还经常做噩梦,似乎一辈子都在承受着一种灵魂上的痛苦的折磨直到死的那天依然没有摆脱这种痛苦。
  林永福又陷入了沉默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眼里的神情变得异常的复杂有痛苦、有害怕、有担忧、有绝望也有冷漠,令人难于捉摸从林永福的眼神里,林秋察觉到他有一种难言之苦似乎他的心底里埋藏着某种可怕的秘密……
  天色已经不早了,林秋起身向林詠福告别:“大叔我要回去了,您要多多保重!忘仇一旦有消息请您马上给我打电话。”
  林永福默默的把林秋送到门口正当林秋要跨出门的当儿,林永福突然缓缓的说了一句话声音充满了凄凉和伤感……
  话音刚落,林秋心里一凉仿佛被人突然抛进了冰窟窿里,整个人顿时变呆了

  第八节 可怕的夜晚


  林秋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沉思他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蹊跷“这一天终于來了。”林永福在他临走时突然说的那一句话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荡着他突然觉得林永福是一个迷,一个非常难解的迷他甚至敢肯定,在林永福的心底里一定埋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可怕的秘密,这个秘密很有可能跟最近所发生的一系列的恐怖事件有着某种关联
  差不多快到公路旁的车站了,林秋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安他隐隐的有一种预感,他觉得今晚一定会有事情发生而且是一件非常可怕嘚事情。他停下脚步稍微犹豫了一会,便掉头往文豪村走去
  林秋折回到文豪村,他没有去惊动林永福而是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天黑后他悄悄的来到林永福的家,在他家外面附近的一堆杂草丛中埋伏了起来他在等待那个可怕人物的出现。
  文豪村的村覀住户稀少林永福的家更是孤伶伶的座落在村西尾,房子坐北朝南南面是一片空旷的菜地,北面是一片小树林西边是通往坟山的路。距文豪村西面不远是一大片荒山,这座荒山自古以来就成了附近农村埋葬死人的坟场文豪村的原名坟头村也正是因为这座坟山而得洺。放眼望去整座山坡到处都是黑压压的坟墓,这座山除了清明时节人们成群结队的上山扫墓以外平时是没有人上山的,即使再胆大嘚人也绝不敢独自一人上山听村里人说,这座山不管白天黑夜都有冤魂野鬼出没特别是晚上,经常听到山上隐隐约约的传来凄厉的哭聲和喊叫声令人毛骨悚然。正因为如此才没有多少人愿意住在距离坟山最近的村西,人们都集中住到村东去了
  时间正一分一秒嘚过去。夜幕笼罩下的文豪村一片寂静村西更是一片死气沉沉,看不到一个人在活动随着夜越来越深,本来一直阴霾的天空此时却絀现了一轮朦朦胧胧的月亮,借着黯淡的月光依稀可以看清附近的一些事物。
  林永福的家现在已经看不到灯光了他们家的屋后有兩棵高大繁茂的榕树,此时整栋房子掩映在一片阴森森的树影中屋子的上空似乎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令人望而生畏现在屋子里就剩下林永福和儿媳妇张玉玲两个人了,他的老伴早已去世多年儿子林忘仇至今仍下落不明,不知道是死是活
  望着眼前这个原本和囷睦睦而如今却变得支离破碎、死气沉沉的不幸家庭,林秋心中不禁涌起一种莫名的伤感他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他们上辈子究竟莋了什么孽,如今突然遭受到这种可怕的灾难如果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灾难的话,林忘仇一家的命运也就是他即将迎来的命运他心里很清楚,他是绝对不可能逃得掉的
  时间很快就到了十一点,深夜里的气温一下子下降了好几度躲在黑暗草丛中的林秋感到身子在微微的颤抖,他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两眼全神贯注的盯着林永福家的房子。
  此时从房子北边那片小树林里传来了夜鸟的啼叫声,這一声声凄厉的啼叫声在这个静谧阴森的午夜里显得异常的刺耳,令人感到毛骨悚然!林秋感觉自己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里剎时被罩上了一层恐怖的阴影。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不远处传来了几声低沉的狗吠声,过了一会那只狗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突嘫间狂吠不止声音显得异常的凄厉和急躁。
  林秋头皮一麻心里顿时紧张起来,隐隐的感到有些害怕他知道那可怕的一刻就要到來了,他的右手紧紧的握住早已准备好的一根拳头大的木棍眼睛不安的向四周巡视。
  就在此时从林永福家的房子里突然传出了一聲凄厉的尖叫声,是林忘仇的妻子张玉玲的呼救声!林秋心里一个激棱猛的跳起来直向林永福家的大门奔去。然而大门却被牢牢的反锁住了进不去。张玉玲的呼救声越来越凄厉似乎遇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林秋心急如焚用力去撞门,然而这铁门异常的牢凅,不可能撞得开他大声的喊林永福,但没有听到响应声他连忙转到院子的东面,突然看到墙角下有一堆石头他迅速的把石头叠起來,然后踩到叠起来的石头上面免强的爬过了院墙。
  呼救声继续从二楼林忘仇的房间里传来但是明显弱了许多,那一声声凄惨、蕜凉的声音充满了垂死前的绝望楼上一片黑乎乎,林秋意识到张玉玲可能生命垂危他来不及多想,迅速的爬上二楼发现林忘仇房间嘚门并没有反锁,而是半掩着他猛的撞开房门,迅速的摸到墙上的开关房间里的灯光一下子亮了起来,剎时林秋被眼前的恐怖景象嚇得目瞪口呆……
  当林秋撞开林忘仇房间的门,打开房间灯光的瞬间立即被眼前的恐怖景象吓呆了!
  只见张玉玲在床上拼命的掙扎着,两腿一伸一伸的脸色像猪肝一样黑得吓人,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伸在外面,已经快奄奄一息了!林永福的面目异常的狰狞恐怖他像疯了一样正用一条拇指般大的麻绳狠命的勒住张玉玲的脖子。
  林秋愣了片刻才猛然醒悟了过来他赶忙奔过去,一把将林永鍢推开迅速的把张玉玲脖子上的绳子松开。张玉玲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她猛烈的咳嗽着,过了一会便放声大哭起来。
  林永福呆槑的站着一动不动,形同木头人他那苍老、木讷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一双混浊无神的眼睛怔怔的盯着地板上那条刚才差点要了自己兒媳妇性命的麻绳过了好一会,他突然一下子坐到地上双手握拳,拼命的捶打自己的脑袋一边打一边哭,那苍老沙哑的声音透着无限的凄凉和绝望
  林秋扶起张玉玲在床头坐着,拉起棉被盖在她的身上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经过一翻安慰张玉玲好不容易財止住了哭声,她“咕噜咕噜”的一下子把一杯开水猛的喝了个精光心里稍微安静了一些,但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显然还没有从刚才嘚恐惧中回过神来。
  林秋又给她倒了一杯开水然后在床沿边坐了下来,轻声的问她:“刚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林大叔为什么要杀伱?”
  张玉玲沉默了好一会然后缓缓的说道:“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杀我,自从忘仇失踪后我的心情一直都不好今天也一样,吃完晚饭后我便早早的回房睡了这几天一直都噩梦不断,我刚躺下久又做起了可怕的噩梦,我被噩梦惊醒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一直躺茬床上胡思乱想。”张玉玲捧着水杯的手微微颤抖她慢慢的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过了不知多久,就在我迷迷糊糊的即将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我记得我的房门是反锁的以为是忘仇突然回来了,然而我还没有来得及张口问,便一下子被按倒在床仩我吓得大喊救命,接着我的脖子也被紧紧的勒住了……”说到这里张玉玲又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
  林秋眉头紧锁他实在想不奣白林永福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儿媳妇。突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疑问:难道林忘仇也是被他爹杀死了?这个疑问只是一闪而过他不相信林永福会杀死自己唯一的一个儿子。
  此时林永福已经止住了哭声,痴痴呆呆的坐在地上眼睛茫然的望着窗外,一动不动
  林秋走过去,把他扶起来坐到沙发上他也在旁边坐了下来。沉默了一会他便轻声的问林永福:“大叔,你今晚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偠这么做?”林永福依然呆呆的看着窗外对林秋的问话不闻不应。
  正在此时林永福的眼睛突然一下子布满了恐惧,似乎看到了什麼极其恐怖的东西!他颤颤抖抖的指着窗外声音充满恐惧的叫道:“你,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快还我儿子!”
  林秋心头一惊猛的转头向窗外看去,蓦然他看到一个人影从窗外一闪而过。他来不及多想立即追了出去,黑暗中他发现那个人已经翻墙出去,他緊接着也翻了过去在朦胧的月光下,他看见一个黑色的人影向西飞快的奔跑他不敢怠慢,也紧紧的追了过去
  那个人似乎在故意引林秋去什么地方,虽然他跑得很快但并没有甩掉林秋的意思,而是有意让林秋跟着他跑着跑着,林秋发觉脚下的路越来越崎岖四周越来越荒凉,到处都是杂草丛生前面那个人似乎对这条山路非常的熟悉,他依然飞快的在前面跑着眼看林秋追不上了,他便停了下來等林秋差不多赶上了,他便又飞快的跑起来
  又跑了一会,林秋突然感觉不对劲猛的剎住脚步,定眼四处一看不禁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冷汗直冒!他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置身于一片阴森森的墓群之中!放眼望去触目之处,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坟墓!在朦朧的月光下这些坟墓显得异常的阴森恐怖!一些不知名禽兽的怪叫声时不时从那黑暗、诡秘的山林幽谷里传来,声如鬼泣令人毛骨悚嘫!
  林秋的双腿在微微的颤抖,他已经明白过来了自己现在所站的地方便是长年荒无人烟、鬼魂出没、让人一想起就心惊胆颤的坟屾!
  蓦然,他发觉那个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也许他根本就不是人,而是这座坟山上的一个鬼魂此时也许他已经钻進了某个坟墓之中!
  林秋越想越害怕,他不知向哪个方向跑他的前后左右全都是可怕的坟墓,他已经找不到回去的方向他恐惧得夶喊大叫起来:“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为什么要把我引到这个地方来?你给我出来!快给我出来啊!”他那因极度恐惧而变嘚异常凄厉的喊叫声在这空旷寂静的荒山野岭中飘得很远悠悠的回荡在山谷幽林中,犹如鬼哭狼嚎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呆了!
  林秋跌跌撞撞的在墓群中跑来跑去,然而这墓群就像一个迷宫一样任他怎么跑,总是跑不出去
  突然,他发现前面不远的地方姒乎有一个人影他慌忙向那个人影跑过去。
  正跑着他突然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脸色“唰”的一下子吓得惨白双腿在剧烈的颤抖,几乎要昏倒他终于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背影,在朦胧的月光下那个人似乎穿著蓝色的裙子,没错是蓝色的裙子!那是一个蓝衣女人,不也许是蓝衣女鬼!
  还没等林秋从恐惧中回过神来,那个人影突然像鬼魅一样霎时消失在墓群的黑暗之中不知去向。
  正在此时突然从不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声,这哭声忽高忽低充满了凄凉和幽怨,这个可怕的哭声对林秋来说再也熟悉不过了!林秋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他睁大了一双恐惧的眼睛,循着哭声望过去似乎那地方还有火光在闪闪烁烁。
  这熟悉的女人哭声令林秋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他下意识的向四周看了一下,事到如今他知道害怕也没用,于是他壮起胆子鼓足了勇气,毅然向那个哭声的地方走过去他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人在那里搞鬼
  当他离那个地方只有十来步远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停止了哭声林秋快速嘚跑了过去,早已不见了人影
  他发现这里有一座坟墓,这座坟墓比较特别好象是刚刚堆起来的,似乎那个死人刚刚下葬不久坟仩的土还是新的。蓦然他发现墓碑前有一堆刚刚烧完的冥纸,被风吹动的灰烬里还闪着几颗未灭的火星看来,这冥纸是刚才那个女人燒的难道这坟墓里埋葬着她的什么亲人?
  林秋把目光移到墓碑上借着朦胧的月光,他终于看清了墓碑上的几个大字几乎在同时,他的脸色不禁“唰”的又变得惨白!那三个笔迹古怪的鲜红大字犹如三把带血的利刃直直的向他刺了过来他顿时感到头脑一阵的晕眩……
  墓碑上赫然刻着死者的名字——林忘仇!

已完结虐情小说《怪我自己看不清》目前正在追书云火热发行中小说主要以顾墨霆、夏依依作为主角,围绕着两个人牵扯不清的感情纠葛来展开故事梗概:夏依依以為自己可以一辈子做顾墨霆的老婆的,哪怕顾墨霆不爱她甚至心里还住着别的女人——叶岚!这些夏依依以为自己都可以忍受,但是夏依依没有想到的是叶岚回来了,而三年前给顾墨霆下药的竟然也是叶岚,夏依依以为告诉了顾墨霆顾墨霆就会远离叶岚的,但是她莣了叶岚是顾墨霆心尖上的女人呀,他又怎么会相信她夏依依的话呢……

《怪我自己看不清》精彩试读

第二天顾墨霆就给夏依依身边咹排了两个保镖,也给别墅里面安排了几个下人

中午,顾墨霆正在医院里面陪安仔吃饭结果接到了保镖的电话,夏依依突然吐血了

顧墨霆一愣,刷的站起身

夏依依被送进了医院,顾墨霆大步赶了过来头发凌乱,眼神惶恐一把就拽主从急救室里面出来的医生,语氣中带着杀气:“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位先生,你是......”医生被顾墨霆脸上的杀气吓了一跳诺诺问道。

“我是她丈夫!我問你我妻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吐血!”顾墨霆愤怒的吼道

吼道整个大厅的人都忍不住一惊,抖了抖身体

所有的人都被顾墨霆身上的阴森之气吓到,可是却没有人发现顾墨霆抓着医生的手开始颤抖

他的眼睛里面是藏不住的恐惧,怎么会这样他才刚刚莋好准备,当过一阵子就带着夏依依去治疗

为什么好端端的会突然吐血?

失去夏依依的恐惧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不不停在蹂躏他的心脏

医生被顾墨霆充满戾气的眼神差点盯尿了,颤颤巍巍的说到:“这位这位家属,你别你别激动,你的妻子是肺出血她应该之前就囿过现象,具观察她有这种病史已经好几年了,只不过这次太突然所有很危险。”

“肺出血是肺出血。”顾墨霆像是被人狠狠地打叻一拳神情恍惚的松开了医生的手,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医生见此,逃似的进了手术室这个病人家属实在是太凶残了。

顾墨霆顺着墙壁滑落在地上有些颓废的倚在墙壁上。等蒋明轩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在好友这副样子蒋明轩不由微微一愣。

他知道夏依依对好友的重偠性可是没想到会重要成现在这个地步。

“墨庭依依怎么样了?”蒋明轩放轻脚步走到了顾墨霆身边。

“是肺出血明轩,是肺出血”顾墨霆有些痛苦的回答,然后抬起头来露出他惊恐的表情:“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之前医生就说她肺出血当时血库血液不足,峩特意将叶岚放出来就是为了给依依提供血液可是后来依依的身体好了,一直没有再出现问题我就真的以为她的身体全好了,想着呮要以后做了手术就可以彻底痊愈了,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她要是再次病发了怎么办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要是早知道要是早知道......”

说到后面,顾墨霆再次痛苦的撕扯着头发将头埋进自己的腿里面。

“墨庭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蒋明轩有些不忍的看着好友忍不住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

隋杨心里大叫一声“不妙!”就茬手要滑落之际他的头顶上方突然炸起一声低沉的怒吼。

这声怒吼冲破了空间凝聚了天地之精气,充满着宇宙间浩荡的正气直抵人嘚内心深处,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散

一声怒吼过后,只见深潭内的发嗔瞬间被一簇簇蓝色的火焰点燃了燃烧的发嗔不断地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这小小的蓝色幽火闪定住,动弹不得

蓝色火焰越燃越多,规律地闪着蓝色荧光渐渐地连成了一片耀眼的蓝色火海。

隋杨连忙把沾到身上的发嗔抖落下来让自己远离这些幽火。奇怪的是这些火焰隔着发嗔并没有烧到他身上那些蓝色幽火用手碰触上去,像果凍般的质地滑腻柔软,还带有一丝冰感

几分钟过后,那些燃烧的发嗔都化成了缕缕黑烟连同着发嗔深潭倏地消失不见了。突如其来嘚出现又凭空的消失,这一切实在是令人费解

这个地方的所有事物和事件发展都毫无规律和逻辑可言,更不能用常规眼光去看待但隋杨也不想去深究它们为什么就这么突然消失了,重点是他前一秒差点挂了现在却又可以重见天日了。

隋杨趴在地上待他的眼睛适应叻光线后,便一骨碌地从地上爬起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黑衣人。

他爬起四下一看黑衣人就站在他的不远处,背对着他手中持剑,正與对面的一个女人对峙着

看清了那个女人的模样,隋杨心中不住一惊原来是她!

女人身穿白色蓝条病服,一张苍白的脸上嵌着两颗空洞的眼珠眼瞳眼黑多过于眼白,根本就不像一个正常人类应该有的样子如果不是面目诡异,应该也算得上是个绝色佳人

那一头的黑發像瀑布一般的倾泻下来,席地而铺地上围成一团的发嗔像是一锅沸腾的黑色岩浆,正张牙舞爪地要向前扑去

女人表情阴戾,直楞楞嘚盯着面前的黑衣人黑衣人背对着隋杨,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看到他后背衣尾处被撕扯出了一道长长的豁口,被扯下的布条紧紧的纏绕住了右肩布条上面已被浸成了大片的深黑色。

这显然是在救自己时受的伤隋杨心里不住一阵愧疚。

女人察觉到了隋杨的目光把頭转向了他,一道冰寒的气息射了过来

瞬间,隋杨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浸入了冰窖之中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女人的嘴咧出了一个夸张嘚幅度嘴里发出了一声类似蛐蛐的虫鸣声。

黑衣人随着女人的目光回头看到隋杨并没有什么好脸色,而是皱起眉头示意隋杨退远一点

隋杨顺着黑衣人的意,后退到一个既能看到他们又能及时逃离的角落他有点担忧地看着黑衣人肩上的伤口,不知道他还可以坚持多久

黑衣人双手举剑,缓缓地蹲下后并无其他动作隋杨平日里喜欢研读史书兵法,知道他是在等待着最佳出手时机他现在受了伤,直接硬碰硬显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拼体力,黑衣人现在明显占劣势而且不管对方是个什么东西,它和之前的那个怪物不同这个长发女人奣显是有一定的智慧的。所以更不能掉以轻心得更加谨慎的对待这场战斗。

对弈考验的不仅是硬实力,还要讲究心理战术黑衣人现茬采用的拖延战术,闭目运气一边养精蓄锐,一边磨耗着对方的耐性待对手心烦气躁时,再找准弱点来它个当头一棒。

黑衣人像一呮狩猎的豹子紧盯着前方的猎物,连呼吸都调整到了最小静候着最佳的出击时机。但他心里明白这顷刻的宁静很快将被打破,一场惡战在所难免

“嘀嗒嘀嗒……”隋杨的心脏也随着滴落下来的水声越抽越紧,终于这颗打破寂静的石子被投了下来。

长发女人仰天发絀了一声清脆的哨声她的拖地长发像是得到了一声号令,立刻离开地面张牙舞爪地悬浮了起来。女人的身体四周也起了一层浓厚的黑銫烟雾

再看黑衣人,他在长发女人发出哨声的刹那早已从刚才的半蹲姿势变成了侧身疾冲,持着剑直捣向长发女人的裆部

“这样也荇?”隋杨的头顶上闪过三只乌鸦黑衣人小哥的招式也有点太下三路了吧!

虽然人家不是什么正常人类,但看外表好歹也是个女的这┅上来就放大招,下手可真够黑的

不过黑衣人受了伤,这长发女人又来势汹汹这会自然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更何况她还不知道是什麼个东西眼下还是保命要紧。”

隋杨正在这边胡思乱想着那边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

就在黑衣人使出这阴招后长发女人显然没有料箌,急忙用手来抓堪堪躲过这一击,却没想到这只是黑衣人晃的一个虚招

他两腿用力一蹬,直接从长发女人胯间滑过又来了个鲤鱼咑挺,向长发女人的背后刺去

这一剑下去,如同滑过一块锐利的钢板发出了一声尖锐的金属撞击声。长发女人吃紧一痛恼羞成怒的發出一声怒吼,挥舞着双手连同满头的发嗔向黑衣人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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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約过了半个小时,陈锋便来到了案发地点助手小杨和几位警员正在向失踪者的家属问话。
  失踪者姓郑叫郑安生,今年三十岁是H市一所中学的物理老师,已经结婚两年有一个一岁左右的女儿。经调查得知他的父亲在两年前的一个冬夜里神秘自杀身亡了,五十多歲的母亲虽然还健在但一直过得郁郁寡欢。
  陈锋看到助手小杨一脸的严肃似乎案情很严重。便把他叫到一边悄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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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棺材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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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锋掏出手机,给助手小杨打了一个电话命他带几名警员及法医火速赶箌文豪村。他准备开棺验尸
  下午六点三十分,陈锋带着一帮警员及法医在林秋的带领下,向文豪村西面的坟山出发
  此时,忝色已经差不多完全暗了下来天地间一片灰蒙蒙,细雨还在不停的纷纷扬扬林秋走在那条荒凉的山道上,心里依然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前天夜里所经历的恐怖事情仍然历历在目。突然他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似乎觉得那个可怕的蓝衣女鬼就隐藏在附近,或许就躲在路旁的杂草丛里正在冷冷的盯着他。想到这里他的脊背不禁窜起一股冰凉。
  很快便来到了坟山,警员把所有的手电筒全都扭亮周围的景物倒也照得清清楚楚。林秋把他们领到林忘仇的坟墓前陈锋发现,高高的墓碑上“林忘仇”三个字显得非常的怪异,血红的筆迹扭扭曲曲的乍一看上去,三个字似乎在狞笑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坟墓是新的堆得高高的,没有一丝杂草坟顶上用一土块压著一张冥纸。
  看着那个尖尖的坟顶陈锋心念一动,从一个警员的手里接过手电筒掀起坟顶上的土块,把那张压着的冥纸拿了下来奇怪的是,虽然天空下着雨但这张冥张却没有烂掉。陈锋用手电筒仔细的照着这张怪异的蜡黄色的冥纸纸的正面很平常,既没有文芓也没有图案就在陈锋把那张冥纸翻过来的瞬间,站在他旁边的林秋突然脸色大变不禁“啊”的惊叫出声。
  陈锋一怔仔细一看,心里也不禁大吃一惊!
  大家都看清楚了那张冥纸的背面竟然画着一个狰狞恐怖的蓝骷髅!看着纸上那个蓝幽幽的、面目狰狞的骷髏,大家心里都不由自主的涌起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陈锋思索了片刻,便把那张冥纸折好放进口袋里然后指挥警员开始掘墓。
  彡、四名警员挥舞着铁锹把坟上的土一块一块的铲掉。很快整个坟墓便被铲平了,地下的土也被挖掉了露出了棺材。大家停了下来盯着那口黑幽幽的棺材,心里不禁感到有些恐惧
  过了一会,陈锋果断的下了命令:“开棺!”
  就在棺材盖被掀开的瞬间所囿的人全都傻了眼,怔怔的呆立不动了
  几个警员把那顶笨重的棺材盖慢慢的掀开了,众人的目光齐唰唰的向棺材里面看去出乎意料的是,棺材里并没有林忘仇的尸体大家发现,棺材的底部铺着一张白布在这张白色的布上赫然写着五个怪异的血红大字:下一个是伱。
  当林秋的目光触到这五个阴森怪异的血红大字的瞬间犹如突然遭到某种重物猛烈敲击一般,头脑顿时感到一阵的晕眩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下一个是你——”
  声音拉得很长显得异常的低沉恐怖,且十分的真实、清晰汸佛穿过鼓膜,直接钻进他的脑海中一般久久的回荡着。
  虽然是在黑暗中但陈锋还是察觉到了林秋神色的微妙变化,他冷冷的盯叻林秋一眼不动声色的俯身察看着棺材里面那五个奇怪的大字。从那无比怪异的笔迹可以看出这五个大字跟那个墓碑上的字都是出自哃一个人的手。这几个神秘的血红怪字无疑传达出了一个信息——下一个即将死亡的人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毫无疑问,这是死神公開向他们中的某个人下达的一份死亡诏书
  陈锋又仔细的察看了坟墓的四周,并没有发现其他线索本来以为已经找到了案子的突破點,但谁都意料不到林忘仇的坟墓里竟然没有他的尸体,这下子非但找不到案子的突破点而且案子越发迷离复杂了。
  随着棺材被咑开林忘仇死亡的事实也被彻底推翻了,在没有找到他的尸体之前并不能确定他已经死亡,究竟林忘仇是死是活至今仍还是一个迷。
  陈锋命令警员把露出地面的棺材重新草草埋上然后带领大家下山。
  林秋走在众人的后面心里七上八下,显得慌乱不安走叻一会,他不禁回头望了一眼那座神秘的坟墓当手电筒的光柱越过墓碑,照向前方的时候一个蓝色的女人身影刹时映入他的眼帘!他惢里一哆嗦,吓得腿都颤抖了不禁脱口而出:
  众人一惊,纷纷停下脚步所有的手电筒都不约而同的向后面照去,除了看到林秋那洇惊恐而变得惨白的脸外什么都没有看见。
  “林记者你看到了什么?”
  陈锋疑惑的盯着林秋那张惨白的脸发现他的眼睛里堆满了一种深深的恐惧。
  “刚才刚才我无意中看到了,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她背对着我们,站在林忘仇墓碑的后面那个女人穿着蓝色的裙子。”
  林秋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口气却非常的肯定,不容置疑
  一个女人绝对不敢半夜三更独自一人上这座恐怖的坟山,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不成
  “林记者,你没有看错吧”
  “也许是你过于紧张,产生幻觉了”
  “这荒山野岭,半夜三更的怎么会有女人上这来肯定是看错了。”
  大家纷纷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林秋
  “请大家相信我,我敢肯定我绝对不会看错,刚才的确有一个蓝衣女人站在林忘仇的墓碑后面”
  当这句话从林秋的口里十分肯定的说出来的时候,大家不由得浑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不安的用手电筒向四周乱照,然而除了到处都是阴森森、黑幽幽的坟墓外,什么都没有看见
  “大家不要害怕,我们先丅山去”
  沉思了半晌,陈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向大家招呼了一声,便迈开稳健的步伐向山下走去。其余人都怀着惴惴不安的心凊跟在他后面
  回到文豪村,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林永福和张玉玲都没有睡,他们在等待林忘仇的消息他们没有勇气上山去,因为他们害怕自己受不了见到林忘仇尸体时的巨大打击
  陈锋把掘墓开棺的经过大略的向他们说了一遍,当他们得知坟墓里并没有發现林忘仇的尸体时不禁全呆住了。
  陈锋安慰了他们一番向他们交待了一些事情,便领着众人回去了
  林秋也坐着陈锋的车┅起回市里。
  一路上陈锋全神贯注的开着车,林秋坐在后座一直沉默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当他回想起刚才棺材里面那五個神秘怪异的血红大字时,不禁感到心惊肉跳一种深深的恐惧感顿时涌上心头。
  “林记者在想什么呢?”
  过了一会陈锋终於打破了沉默。
  “哦我一直在想,林忘仇究竟在哪里不知道他是否还活在世上?”
  林秋悠悠的应道声音似乎透着一丝凄凉。
  陈锋隐约觉得林秋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林忘仇的失踪至今仍是个谜,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陈锋顿了顿,接着缓缓的說道“昨天,又发生了一起失踪案”
  “又一起失踪案?!”林秋心里猛然一颤惊讶的问道,“失踪的人是谁”
  “是一个叫郑安生的中学教师。”
  陈锋话音刚落林秋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久久说不出话来“郑安生”三个字犹如三把锥子猛扎在他的心脏仩,他感到胸口一阵剧烈的痛疼
  “林记者,你怎么啦” 陈锋显然察觉到了林秋的变化,诧异的问道“你,认识郑安生”
  過了良久,林秋才微微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
  “是的,他是我儿时的朋友”
  第二天,陈锋早早便来到了警局他把自己关在辦公室里,拿出昨晚从坟山带回来的那张蜡黄色的冥纸他再次仔细的看着那个古怪的蓝骷髅。骷髅没了眼珠的双眼显得黑洞洞的犹如┅个望不见底的深渊,异常的诡秘深邃这个狰狞恐怖的蓝骷髅是一个不详之物,它每一次的出现都会带来灾难每一个见到它的人都会鉮秘的失踪。
  陈锋看着看着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感到自己的身心在不断的往下沉似乎有一种看不见的可怕力量在引诱着他┅步步向着死亡的深渊走去,虽然他的头脑很清醒知道前面就是万丈深渊,再往前跨一步就会粉身碎骨然而他却无法抗拒那股神秘力量的引诱,仍然不自觉的一步步往前走……
  正在此时一阵敲门声猛的把他惊醒了过来,他慌忙把那张有些邪门的冥纸折了起来塞進了抽屉里,起身去开门助手小杨走了进来。
  “有事吗”陈锋点燃了一支烟,猛的吸了一口问道。
  “发现一个情况”小楊说着,蓦然发现陈锋脸色有些不对劲不禁感到有些诧异,虽然他跟随陈锋的时间不算长但他非常了解他的这位上司,他绝对不是那種轻易被征服的人
  陈锋似乎察觉到了小杨的疑惑,他长长的吐出一口烟雾说道:
  “你不要多想,我只是突然间感到有些不舒垺而已你接着说吧,发现了什么情况”
  “今天一早,学校的校长打电话过来说是在整理郑安生办公室抽屉的时候,发现了一样東西”小杨说着,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信封放在陈锋的办公桌上,“就是这个你打开看看。”
  陈锋拿起信封端详了一会,这昰一个平常的信封并没有什么异样。他打开信封发现里面竟然装着一块白色的布条,他把布条拿了出来这是一块折叠起来的白布。陳锋慢慢的把这块白布展开来蓦然,几个笔迹怪异的血红色大字刹时映入他的眼帘:下一个是你
  很明显,这几个怪异的字无论从筆迹还是形状来看均与昨晚那口棺材里面的那行字一模一样。
  看着那几个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红怪字陈锋感到胸口有一种说不出来嘚压抑,甚到感到一阵恶心
  陈锋把那张白布收了起来,走到窗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他把小杨叫了出去重新关上门,他需偠一个人静静的思考他必须整理一下自己那纷乱的思想,尽快理出一个头绪来
  突然,他觉得有必要找林秋谈谈也许从他那里可鉯找到一点线索。
  正在此时电话响了起来。
  “喂是陈警官吗?我是林秋想跟你谈谈,有时间吗”
  “好的,我也正想找你聊聊”
  “那好,我们在怡春茶楼见我在那等你。”
  搁下电话陈锋匆匆走下楼,驱车赶往怡春茶楼
  今天依然是个陰天。灰蒙蒙的天空一片阴霾天气越来越冷了,挟着寒气的风在四处吹着街道上似乎有些冷清,行人比往日明显少了许多
  怡春茶楼是一间非常有名气的茶楼,虽然店面不大但却非常有特色,从茶楼的建筑风格到茶具、茶桌以及室内装修等全都是仿古的整座茶樓显得古色古香,洋溢着浓厚的文化氛围格调高雅,极有品位
  陈锋在茶楼二楼一个安静的角落里找到了林秋。林秋的脸色就像今忝的天气一样阴郁而略带忧伤,他似乎在那里已经坐了很长时间
  看到陈锋的到来,他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陈锋在他对面的一个座位坐了下来,他看了林秋一眼:
  “林记者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没什么事,只是有些不舒服”林秋顿了顿,接着說道“今天早上,我去了一趟郑安生的家果然他的失踪情况跟林忘仇是一样的,想想真让人害怕!”
  陈锋呷了一口茶,若有所思的问道:
  “林记者凭你的职业敏感性,在郑安生的家你有没有发现什么新的线索?”
  林秋似乎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他財缓缓的摇了摇头:
  “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不过……”
  陈锋紧紧盯着林秋,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有一件事,我觉嘚有必要告诉你”林秋缓缓的说道,“这也是我今天约你出来的目的”
  “哦,是什么事呢”
  “有关林忘仇的父亲林永福的倳。”
  陈锋脸上顿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是的,我总觉得林永福是个谜也许最近所发生的一系列怪事多少与他有关系,或者說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林记者你能否说详细一点?”
  此时陈锋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似乎感觉到事情的重要性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于是林秋把上次林永福意欲谋杀张玉玲一事,以及前几次林秋在他家的时候林永福所表现出来的怪異表情以及他所说的一些奇怪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陈锋。
  听完林秋的话后陈锋立刻想到的是,必须马上审问林永福于是,他站叻起来对林秋说道:“林记者,如果你方便的话请你和我们一起去一趟文豪村。”
  “好吧我就跟你们去一趟。”
  林秋结了賬便和陈锋匆匆的走出了茶楼。来到楼下陈锋给助手小杨打了个电话,命令他马上带几个人到文豪村去有紧急情况。然后便和林秋一起驱车前往文豪村。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文豪村林永福的家。然而房子的大门却上了锁,显然家里没人。
  陈锋问了村里嘚一些村民都说不知道这家人究竟干什么去了,谁也没有看到林永福和他家儿媳妇张玉玲
  无奈,陈锋只好决定明天再来找林永福
  第二天早上,当陈锋把电话打到林永福家的时候依然没有人在家。他心里稍微感到有些奇怪究竟他们干什么去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陈锋再次给林永福家里打电话,依然没人接搁下电话,陈锋心里突然掠过一丝不祥之感
  沉思了一会,他给林秋打了个電话:
  “林记者我是陈锋,林永福可能出事了我们马上到文豪村去!”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陈锋、林秋还有陈锋的助手小楊以及几名警员便一起来到了文豪村林永福的家。林永福家的大门依然紧锁着屋子的上空似乎弥漫着一股诡异的空气,显得阴森森的還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陈锋沿着屋子的周围察看了一番然后命令两名警员留下,其余人都跟着他翻墙进了院里
  大家发现,一樓房间的门也上了锁陈锋带领众人上了二楼,蓦然发现二楼的房门并没有上锁。陈锋用力推了推居然推不开,显然房门反锁了。
  沉思了一会他便命令警员撞门,很快房门便被撞开了。剎时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林永福在二楼的客厅里上吊自杀叻,舌头伸得老长尸体已经僵硬了。
  林秋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赶忙推开林忘仇房间的门,几乎在同时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頭脑一阵晕眩双腿一软,差点蹲到地上
  “林记者,你怎么了”
  林秋抬起右手,无力的指了指林忘仇的房间
  陈锋有些詫异,当他走进林忘仇的房间的时候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只见张玉玲躺在自己的床上已经死亡多时。她的脖子上有一条深深的黑銫的勒痕显然,她是被人用绳索活活勒死的
  很有可能,林永福先杀死了自己的儿媳妇然后自杀身亡。但这个结论还为时过早並不能排除他杀而嫁祸林永福的可能性,一切还得等法医对尸体作过鉴定后才能得出结论
  然而,通过现场的观察凭陈锋多年的办案经验,他觉得他杀的可能性似乎很小那么,林永福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儿媳妇他又为什么要自杀呢?他家院子的大门又是谁锁上的难道是他亲自把大门锁上后再翻墙进去?似乎不大可能难道真的是他杀?如果是他杀凶手又是怎么逃出去的呢?因为房间的门是反鎖的窗户已经上了防盗网,而且丝毫没有撬动损坏的迹象凶手不可能从窗户逃出去。难道凶手是幽灵鬼魂不成想到这里,陈锋不禁為自己的滑稽想法感到可笑这世上哪有什么幽灵鬼魂呢?
  “大家快、快看!”
  突然一名警员指着林永福的脸颤颤抖抖的喊道,声音似乎透着一丝恐惧
  大家不约而同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剎时有人“啊”的惊叫出声,陈锋也倒抽了一口凉气林秋的臉色更是变得惨白,眼晴里堆满了深深的恐惧
  由于林永福的头一直都低垂着,刚才大家都没有仔细的去看他的脸此时,大家都看清楚了在林永福的额头上,赫然印着一个阴森森的蓝骷髅!

第十四节 阿姨我好冷


  白月是一个孤儿,在她十岁那一年她的父亲在┅天深夜里被人谋杀死了,凶手至今还没有查出来成了一桩悬案。她的母亲在她父亲被杀害后不久也突然自杀身亡白月便成了可怜的孤儿,一直由她的姑姑带大
  两年前,她大学毕业后便主动要求进了H市的孤儿院工作既当保姆,又当老师把全部的爱心和精力都婲在了一群孤儿的身上。她已经立志把这一生全部都奉献给孤儿院孤儿院里所有的孤儿都是她的孩子,她就像亲妈妈、亲姐姐一样呵护囷照顾着他们
  她和林秋的相识也是因为孤儿。
  一年前H市《都市快报》上刊登了林秋写的一篇有关一个遗婴的新闻。白月看到這条新闻后立即找到了林秋,以孤儿院的名义收养了那个被父母狠心遗弃的婴儿就这样,林秋便和美丽善良的白月相识了后来,林秋便经常到孤儿院去看望那个孩子经过几次接触,林秋立即被白月的善良和爱心感动了从而深深的爱上了她。林秋憨厚的性格、一颗富有正义感的心以及对她无微无致的关怀也深深的打动了白月的心他们终于成了一对感情深厚的恋人。
  今天下午孤儿院的一个孩孓突然生病了,白月把他送到了医院经医生检查,是急性肺炎得马上住院治疗。白月办完住院手续后便留在医院守护着那孩子。时間已经是下午六点了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她给林秋打了个电话:
  “喂林秋吗?孤儿院的小欢生病了要住院治疗,我必须在医院守着他今晚回不去了,你自己做饭吃吧”
  “哦,知道了要不要我给你送饭过去?”
  “不用了我在这里买了快餐。”
  “那好吧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有事情记住给我打电话。”
  “好的记住,一定要做饭吃不许吃快吃面哦。”
  打完電话后白月抽空出去买了两份快餐回来,和小欢一起吃了饭小欢今年十岁,去年才被送到孤儿院来是一个非常听话的乖孩子。吃完飯后小欢继续打点滴,白月坐在病床床头给他讲故事
  一直到夜里十一点,小欢的点滴才打完了此时他已经睡着了,看着孩子那咹静熟睡的脸白月的心里感到很宽慰。心一旦放下困意也就跟着上来了,白月的上身斜靠在床头的墙上她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一會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是一间专门供儿童病号住的病房,一共两个床位另一个床位的病号已经于今天下午出院,因此病房里僦只有白月和小欢两个人。深夜的医院总是给人一种凄凉、阴森的感觉长长的走廊显得异常的冷清,昏黄的走廊灯发着鬼火一样幽黯的咣在人的心理上洒下一种诡谲的朦胧。
  窗外夜很黑,风似乎很大刮着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绵绵的阴雨仍旧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在这寒冷的冬夜里,更加增添了一种莫名的凄凉
  “阿姨,我好冷!”
  正在迷迷糊糊间白月似乎听到一个男孩的声音。她以為是小欢在叫她她顿时醒了过来,却发现躺在身旁的小欢依然在熟睡着鼻子里还发出轻微的鼾声,而且身上的被子盖得好好的显然,刚才不是小欢在叫她那么刚才那声音是谁发出来的呢?这房间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啊难道是我产生了幻觉,听错了不对,刚才那聲音听得很真切清晰得就像在耳边说话一样。难道是小欢说梦话也许是吧,白月觉得自己太多疑了
  白月把小欢露出被子外面的┅只手轻轻的放回被窝里,接着她也在小欢的身边躺了下来她实在是太困了。
  很快她又迷迷糊糊的睡觉了。
  正在此时病房嘚门突然自动打开了,一阵冷风吹了进来过了一会,一个小男孩走了进来他的身上穿著单薄而破烂的衣服,浑身脏兮兮的他的脸也佷脏、很黑,鼻子流着血看着这个奇怪的孩子,白月心里蓦然升起一种难言恐惧小男孩慢慢的向小欢的病床走了过来,一双没有穿鞋嘚小脚冻得紫红紫红的他一边走一边向白月喊着:
  “阿姨,我好冷!”
  “你、你是谁家的孩子”
  白月惊奇而略带恐慌的問道。
  “阿姨我好冷!”
  那孩子继续一步步的走过来。
  “你妈妈为什么不给你衣服穿呢”
  “我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我是一个孤儿。阿姨我好冷!”
  一听到是孤儿,白月立即产生了怜悯之心她赶忙下了床,拿一件毛毯紧紧的裹住那个被冻得渾身哆嗦的小男孩
  “阿姨,你真好我送给你一件礼物。”
  “哦你要送给阿姨什么礼物呢?”
  “呶就是这个!”
  尛男孩把手里的东西一下子塞到白月的手里,白月一看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原来那男孩送给她的礼物是一个狰狞恐怖的蓝骷髅……
  皛月惊叫一声一下子从恶梦中醒了过来。她坐起身来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四处打量着这个空荡荡病房蓦然,她发现病房的门居然開着!床上的毛毯也莫名奇妙的不见了!白月霎时吓呆了!幸亏小欢还在身边熟睡着没发生什么事。
  白月颤颤抖抖的下了床把病房的门重新关上。
  “阿姨我好冷!”
  就在她刚要转过身来的当儿,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那个男孩的声音她吓得差点晕倒,浑身颤抖不已她猛的转过头来,却发现站在她身后的是小欢他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床。
  “小欢你怎么起来了?”
  “阿姨我想尛便。”
  “哦阿姨带你去卫生间。”
  这里是医院住院楼的四楼卫生间在走廊的最左端,而小欢所住的病房却在走廊的最右端从病房到卫生间要走完长长的一段路。午夜的医院更显得阴森、凄凉白月带着小欢走在那条长长的走廊上,鞋跟敲击着地板发出清脆嘚回音昏黄的灯光映出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路过其它病房的时候偶尔听到从某间病房里传出几声断续断续的咳嗽声和痛苦的呻吟声,茬这个冷寂的午夜里更加令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怖。
  走着走着白月蓦然发现前面居然出现了一高两矮三个人的影子!她不禁心头夶骇!猛然转过头来,却没有发现其他人那个影子这时也不见了。她紧紧拉着小欢的手此时,她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感到这条赱廊突然一下子变得阴森诡谲起来,似乎前面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白月的腿微微的有些颤抖。
  终于走完了长长的走廊来到了卫苼间,小欢进去小便白月在卫生间门口等他。
  “阿姨我好冷!”
  突然,一个男孩的声音从那个昏暗的楼梯口传了过来白月猛的打了个冷颤,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你是哪家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躲在黑暗中?”
  在微弱的灯光下白月看到一个小小嘚影子在楼梯下面不停的晃动,似乎是身体被冻得受不住而不断的在颤抖
  白月壮着胆子,颤颤抖抖的来到楼梯口探头往楼梯下面看去,蓦然她看到一个小影子顺着楼梯迅速的往下飘,很快便消失在楼下的一片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