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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9日晚上19:00至22:00,在成都清源际艺术中心,将迎来一位诗坛大咖诗会——“可以翻阅的时光61梁平诗歌朗诵会”。
据了解,成都清源际艺术中心、《星星》诗刊编辑部、FM88.2成都故事广播三家主办单位,这次主办的“可以翻阅的时光61梁平诗歌朗诵会”,将打破诗人读诗的常规诗会模式,全部邀请25位省市广播电视台的主持人、播音员,打造一台高规格的诗会。
诗人梁平下过乡,修过水库,水库蓄满的不是水,是一生写不完的情思;从重庆和成都,一条路两座城之间,留下的不是汗水,是两地哥老倌的酒香和诗情。可以翻阅一个人的人生,因为他对生命的忠诚文字可鉴;可以翻阅的时光,字字珠玑是生命的一座高山、一条江河,一望无垠的生命足迹。
呼吸天地,诗人梁平在自然的时光里流连忘返,吞吐山河,诗人梁平在岁月的天平上,考量着生命的价值。让我们敞开心扉,共享时光的第一站“自然篇”。
昨日,成都广播电视台FM88.2故事广播的主播们,为了更好地为这场诗意的盛会献声,进行了试音。
裸露的海岸惊恐万状,
鱼在最后的舞蹈中失去了优雅,
所有张开的嘴唇,
终于不能闭合。
从鳃边滑落的海发出呼啸,
上演好莱坞的大片,
倒海,翻江,印度洋搅动黑色泥浆,
覆盖了银色的鳞片。
回不到海里,搁浅的鱼,
把自己从来没有裸露的身体,
拿出来翻晒。
鱼的家族中排不出演员名单,
不像人在这场演出以后,
有花圈、火烛谢幕,
有同族的泪缅怀冰凉的记忆。
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演出,
正在恋爱的鱼,
活生生被分成东西。
正在产卵的鱼,
海藻里留下隔世的惊悸。
站立的鱼站成一个日子的标本,
散步的鱼蒸发了。
只知道海是鱼的舞台,
卷入海里的人不会跳鱼的舞蹈。
而鱼被遗弃在岸上,如涨潮,
却再也没有自由的呼吸。
一场鱼的暴雨,
倾盆而下,让陆地生疼。
这是从来没有见过的集体舞蹈,
鱼离开海的身体不再是鱼,
海离开鱼的身体还是海,
鱼身体里的海,
呼啸永久的恐惧。
或许,大家没有经历过那种惊心动魄海啸,或许大家没有体会过生命的脆弱。诗人梁平用一首《鱼的舞蹈》,告诉我们,“卷入海里的人不会跳鱼的舞蹈\而鱼被遗弃在岸上\却再也没有自由的呼吸。”
朗诵者:肖罕
那匹快马是一道闪电,
驿站灯火透彻,与日月同辉。
汉砖上的蹄印复制在唐的青石板路,
把一阕宋词踩踏成元曲,
散落在大明危乎的蜀道上。
龙泉与奉节那时的八百里,
只一个节拍,逗留官府与军机的节奏,
急促与舒缓、平铺与直叙。
清的末,驿的路归隐山野,
马蹄声碎,远了,
桃花朵朵开成封面。
历经七朝上千年的龙泉驿站,
吃皇粮的驿夫驿丁,
一生只走一条路,不得有闪失。
留守的足不能出户,
查验过往的官府勘合、军机火牌,
以轻重缓急置换坐骑,
再把留下的马瘦毛长的家伙,
喂得结结实实、精神抖擞。
至于哪个县令升任州官,
哪个城池被拿下,
哪个死了哪个活,充耳不闻。
灵泉山上的灵泉,
一捧就洗净了杂念。当差就当差,
走卒就走卒,没有非分之想。
清粥小菜裹腹,夜伴一火如豆,
即使没有勘合、火牌,
百姓过往家书、商贾的物流,
也丝丝入扣,不顺走“一针一线”。
灵泉就是一脉山泉,
驿站一千年的气节与名声,
清冽的水荡涤污浊,显了灵,
还真是水不在深。
有龙则灵。
灵泉在元明古人那里,
已经改叫龙泉,龙的抬头摆尾,
在这里都风调雨顺。
桃花泛滥,房前屋后风情万种,
每一张脸上都可以挂红。
后来诗歌长满了枝桠,
我这一首掉下来,零落成泥,
回到那条逝去的驿路。
龙泉驿区历史悠久,古为蜀国辖地。清康熙六年(1667年),继续在四川大规模设置驿站,分为北、南、东、西4路,“东路起自简州之龙泉驿,至奉节之小桥驿(《四川通史》)。此期的“龙泉驿”既是驿站名,也具有地理名称的含义。清末邮电业兴起后,驿站废置,“龙泉驿”则随之成为历史地名,并沿用至今。
朗诵者:冯耀
我在这条街上走的时候,
已经见不到街了。
一条青石路油亮光滑,
那是清末遗留的一条长辫,
顺坡而下的民房,
象倒扣的黑色瓜皮帽,
一百年忘了捡拾。
棉花帮最后的帮主,
作为一幅民俗画的落款,
进了博物馆。
和画一起陈列的还有当年,
西洋人马丁的黑白记忆。
一条街蒸发了,
这里的棉花飘飞为云。
只剩下一条路可以交通,
我曾经上上下下,
找个小店喝碗老酒,
在那里听那些跑船的人,
戏说旧年的繁荣。
一碟花生米,
余味无穷。
街没有了,
青石板路不在了,
喝酒的店子找不到了。
没有人可以和我进入以往,
以往模糊不清。
我不知道这里丢失了什么,
棉花街,真的上了年纪。
跟着诗人梁平的脚步,我们听到了远处的吆喝叫卖,跟着诗歌的脚步,我们看到了时光的斑点落在句子的词汇上。
朗诵者:李婷婷
汉代画像砖
汉代留在砖上的舞乐百戏,
具体成宴饮,
具体成琴笙歌舞。
每一块砖都有了醉意,
微醺之中,
摇摆旧时的世间百态。
三个官场上的男人,
打坐杯盏之间,
头上的官帽也有些醉了,
醉看三个妖艳的长袖,
舞弄靡靡之音。
原来这景象由来已久,
原来,如此。
另外三个象是真的抒情,
抚琴的拨动高山流水,
流淌婉转;
吹笙的送来夏日清风,
徐徐漫向心扉。
随风、随水飘荡的民间曼舞,
格外楚楚动人。
以这样的方式定格在砖上,
那个久远的年代。
或歌、或泣,
或由此而生的更多感受,
都是后人的权利。
风化的是图像,
风化不了的是汉时的胎记。
从燕鲁公所中走出,我们跟着诗人的目光,搜寻人世间的百态。一块砖,一块汉代画像砖上有什么。我们跟着诗人梁平的文字走进历史,再跟着诗人的脚步走出来。
朗诵者:侯宣荔侯晓娣
造字的仓颉太久远了,
远到史以前,他发明文字,
几千枚汉字给自己留了两个字的姓名。
这两个字,从结绳到符号、画图,
最后到横竖撇捺的装卸,
我们知道了远古、上古,
知道了黄帝、尧舜禹,
知道了实实在在的
中华五千年。
惜字宫供奉仓颉,
这条街上,惜字如金。
写字的纸也不能丢,
在香炉上焚化成扶摇青烟,
送回五千年前的部落。
汉字一样星星点点散落的部落,
那个教先民识字的仓颉,
可以辨别真伪、验校规矩。
现在已经没有这些讲究,
这条街的前后左右,烟熏火燎,
只有小贩的叫卖声了。
越来越多的人不知道仓颉,
越来越多的人不识字。
与此最邻近的另一条街的门洞里,
堆积了一堆写字的人,
但写字的不如不写字的,
额头上各种“著名”的标签,
不干胶随机应变,
一脸道貌岸然,
满腹鸡零狗碎。
那天仓颉回到这条街上,
对我说他造字的时候,
给马给驴都造了四条腿,尽管,
后来简化了,简化了也明白。
而牛字只造了一条腿,
那是他一时疏忽。
我告诉他也不重要了,
牛有牛的气节,一条腿也能立地,
而现在的人即使两条腿,
却不能站直。
惜字宫是供奉传说中的汉字发明者仓颉的庙宇。焚化字纸,别有字库。古时出于敬惜字纸的风俗,中国很多地方均建有一种类似亭或塔的炉体,用来焚烧字纸,,四川多称为"字库"或者"惜字宫"。嘉庆《四川通志61祠庙》说:"惜字宫,古禹庙也,前殿祀仓颉,中殿礼禹王。"
朗诵者:李同
我未曾谋面的祖籍,
被一把剪刀从名词剪成年代,
剪成很久以前的村庄。
我的年轻、年迈的祖母,
以及她们的祖母、祖母的祖母,
游刃有余,
习惯了刀剪在纸上的说话,
那些故事的片段与细节,
那些哀乐与喜怒,
那些隐秘。
村头流过的河,
在女人的手指间绕了千百转,
流到了一张鲜红的纸上。
手指已经粗糙、失去了光泽,
纸上还藏着少女的羞涩,
开出一朵粉嫩的桃花。
这一刀有些紧张,
花瓣落了一地,
被路过的春天捡起来泼洒,
我才看见,我未曾谋面的祖母。
著名诗人叶延滨说:我们能够在他的诗中清晰地看到梁平,看到梁平的性格,一个诗人最重要的是完成自我,所以诗人写诗是找到自己并最后完成自己。我认为梁平做得是很好的,因为我们看到他的诗,就看到这个人,就和诗中的他一样,不假打,不伪抒情。
朗诵者:圆圆
除了上述作品,29日晚的“可以翻阅的时光61梁平诗歌朗诵会”上,主持人们还将献上更多的梁平诗作朗诵,下面小编带你预习一下即将朗诵的作品吧。
净的月净的潭,一进入,
每个毛孔都通泰了,
幸福指数不是虚拟,
日落的时候,人就开始飘了,
有仙人的姿态和模样,
在他们的眼里,
我就是神,
酒是喝不醉的。净月潭的酒,
积蓄满满一潭月光,
让盛情溢出杯口。
上桌就有三分酒意,
一杯一杯,一仰脖一饮而尽。
接别人的敬,然后请求别人的敬,
然后自己敬,
敬自己的眼福、口福,
没有白来净月潭一回。
醉与不醉都是别人的眼神,
我没醉。月光如酒,
敢举杯邀我家乡的李白。
他的斗酒,只有现在的三两高度高粱,
不敌这净月潭的月光,
落地成霜也是酒,
但是李白不知道,
净月潭景区位于吉林省长春市东南部国家5A级旅游景区,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国家森林公园。诗人梁平行到此处,被美丽的山水打动,挥毫泼墨动情之处:“我是诗中神,谁是酒中仙”。
朗诵者:小沛
疯狂的蔚蓝
一个巨大的收腹动作,
在漫长的海岸线,
完成得如此完美和简洁。
早起的班达亚齐,
带着一丝倦意,
或许此刻,还来不及欣赏,
这突如其来的造型。
鱼群与蔚蓝的别离,
洒满海滩的情侣,
依恋贝壳一样的宫殿,
出海的渔船,
梦想飞翔的速度,
这一切,只在眨眼之间,
成为悲情。
仅仅一次深呼吸,
吐出时速八百迈的海啸。
站立的蔚蓝,
扛起整个印度洋的重量,
砸向班达亚齐,
砸向城市的闲适和恬静。
蔚蓝肆虐,粗暴地撕扯,
苏门答腊岛的胸膛,
丁香妩媚不再,
椰子树骄傲不再。
半个小时,
班达亚齐骤然死于蔚蓝。
重新浮出的时候,
像海底沉睡了几百年的废墟,
剩下空洞、破碎,
以及伤痕累累的死寂。
蔚蓝脱缰了,一路疯狂呼啸,
死亡,指向孟加拉湾,
斯里兰卡,指向,
印度和缅甸。
印度洋,泛滥蔚蓝色的恐惧,
整个海岸线停止了呼吸。
没有人可以承受,
这里的生命,
轻······
东北是一片粗狂豪放的流放地域,大碗酒,大块肉,棒打袍子瓢瀤鱼的生活,让那些懦弱的江南秀士具有了狼一样的血性和生存能力。好吧不说北方,写台词的是北方人!班达亚齐,是东南亚历史悠久的伊斯兰城市之一。曾是郑和下西洋所到之处。诗人梁平,在前贤的身影之下遥望那片海,那片“仅仅一次深呼吸\吐出时速八百迈的海啸\站立的蔚蓝”。
朗诵者:廖言夏天
白马没了踪影,
一只白色的公鸡,站在屋顶,
高过了所有的山。尾羽飘落下来,
斜插在荷叶样的帽檐上,羽毛、羊绒
的轻,没能卸下身份的重。
白马藏,与藏、羌把酒,
与任何一个“少数”和睦,
与汉手足,在远山远水的平武,
承袭上古氐的血脉,
称自己为贝。
世外的遥远在咫尺,
一个族群悄无声息的澎湃。
王朗山下点燃的篝火、踢踏的曹盖,
在壁炉前一只巨大的铜壶里煮沸。
大脚裤旋风扫过荞麦地,
一个来回就有了章节。
黑色的绑腿与飞禽走兽拜把子,
一坛咂酒撂倒了刀枪。
封存上千年的原始,
白马的姓氏,
已经不重要了。
白马寨,一面绷紧了的鼓,
白马人的声带,一根细长的弦,
鼓与弦的白马组合一嗓子喊过了山,
成就了音阶上的天籁。
流走的云,山脉交叉的经络,
都是自由出入的路。
吊脚楼、土墙板房里的鼾声,
也有了天南地北的方言。
撩开雾帐,早起的白马姑娘,
一颦一笑,泼洒疑似混血的惊艳,
花瓣收敛,月光落荒而逃。
白马非马,白马是诗人心中的一道闪电。“白马寨,一面绷紧了的鼓\白马人的声带,一根细长的弦\鼓与弦的白马组合一嗓子喊过了山\成就了音阶上的天籁。”
朗诵者:张毅
第九只眼在明朝,
万历二十一年的四川布政使,
把自己的眼睛嵌进石头,
在两江交合最激越的段落,
看天上的云雨。
另外的八只眼抬高了三尺,
在面西的合江亭上,
读古人送别的诗,
平平仄仄,挥之不去。
这都是改朝换代之后,
明末战乱灰飞烟灭里的复活。
年轻的清的祖上,还在缅怀,
九眼桥过往的绯闻。
那些碎末花边,
不敌秦淮河的香艳,
没有后来的版本记录。
河床上摊开的意象,
又裹走了谁的尸体?
一个喷嚏就到了现代,
遗风比遗精更加前仆后继。
岸上的书声翻墙出来,
灯红酒绿里穿行,
跌落成不朽的闲言碎语。
八卦逍遥,一段过期的视屏,
贴在桥头的人行道上,
一袭裙裾撩起的强烈暴动,
九只眼都闭上了。
薛涛在井边写过佳句,
也有了斑斑点点。
有些印记洗不干净了,
桥没有错,错是错的错。
有人说要来,害怕
误入九眼桥,被路边的男人,
祈求再来一次施暴。
我说只要你不心怀鬼胎,
就没人把你掳了去。
一座桥九只眼睛,
没有哪一只是真的闭上了,
所有的贼心与狗胆,
一览无余。
九眼桥,古名宏济桥,又名镇江桥。九眼桥的第五孔(即最大最高的中洞)下面是一个“海眼”,可通大海,深不可测。因而常引得一些好事者往桥下扔硬币或铜钱,想以钱币落底的时间来估量深度。娃儿年幼,看不见也听不见钱币落底。只望见大人们侧耳引颈,口中念念有词:“嗬哟,女子深罗,还没听见落底!”鬼知道那枚小小的硬币被狂浪冲到哪儿去了哩。
朗诵者:张韬
少城路在这个城市,
留下的不止是路。大清八旗子弟,
从北向南,千万里骑步烟尘,
在成都生成朝廷的威仪。
满蒙身上马奶子羊奶子的膻味,
层层脱落,已经所剩无几。
接掌四川的年羹尧提督指头轻轻一拨,
京城四合院与川西民居,
错落成别趣,筑一个城中城。
称作城,城是小了点,
怎么也有黄白红蓝皇室血统,
不能说小,得比小多那么一撇。
这里的少可以是少爷的少,
皇城少爷就区别了土著少爷。
还可以是多少的少,
京城之外数百座城池,惟有成都,
八旗驻防。
这是张献忠毁城弃市之后,
残垣颓壁上的成都满城。
金河水在水东门变幻色彩,
从半边桥奔向了绵长的锦江。
正黄、镶黄、正白为上,
镶白、正红、镶红为中,
正蓝、镶蓝为下。
黄北、白东、红西、蓝南,
四十二条兵街尊卑有序,
以胡同形制驻扎列阵。
毡房、帐篷、蒙古包遥远了,
满蒙马背上驮来的家眷,
落地生根。日久天长随了俗,
皇城根下的主,川剧园子的客,
与蜀的汉竹椅上品盖碗茶,
喝单碗酒,摆唇寒齿彻的龙门阵。
成都盆底里的平原,一口大锅,
煮刀光剑影、煮抒情缓慢,
一样的麻辣烫。
在成都古皇城东城根街以西,同仁路以东,八宝街以南,小南街、半边桥以北,曾经有一座由蜀王朱让栩建于明朝嘉靖年间的城池。这座城廓环抱、自成一统又与成都大城毗连一体的城垣,相对大城而名,俗称少城,今天的少城路由此得名。
朗诵者:武士杰
我的前世,
文武百官里最谨慎的那位,
在皇城根下内急,把朝拜藩王的仪式,
冲得心猿意马。照壁上赭色的漆泥,
水润以后格外鲜艳。
藩王喜红,那有质感的红,
丰富了乌纱下的表情,
南门御河上的金水桥,
以及桥前的空地都耀眼了。
照壁上的红,
再也没有改变颜色。
红照壁所有恭迎的阵势,
其实犯了规。这里的皇城,
充其量是仿制的赝品。
有皇室血统的藩王毕竟不是皇上,
皇城根的基石先天不足,
威仪就短了几分。
照壁上的红很真实,
甚至比血统厚重。
金戈铁马,改朝换代,
御河的水,流淌一千种姿势,
那红,还淋漓。
我的前世在文献里没有名字,
肯定不是被一笔勾销,
而是大隐。
前世的毛病遗传给我,
竟没有丝毫的羞耻和难堪。
我那并不猥琐的前世,
官服裹不住自由、酣畅与磅礴,
让我也复制过某种场景,
大快朵颐了。我看见满满的红,
红了天,红了地,
身体不由自主,蠢蠢欲动。
一垣照壁饱经了沧桑,
那些落停的轿,驻足的马,
那些颤栗的花翎,逐一淡出,
片甲不留。
红照壁也灰飞烟灭,
被一条街的名字取代,
壁上的红,却已根深蒂固,
孵化、游离、蔓延,
可以形而上、下,
无所不在。我的来生,
在我未知的地方怀抱荆条,
等着写我。
著名评论家罗振亚这样评论上面这首诗:“诗人以这种方式书写,似乎也让这座曾经的驿站有了灵气,我们从此知道了龙泉驿的由来,同时也对其有了更深层的了解,那是在历史和现实之外的另一种升华。它虽是现实之地,但当诗人以文字的形式将其定格时,它又何尝不是传承文化的一个精神驿站?”一条街的前世,和一个诗人的今生,放佛是穿越时光的一道光影,诗人梁平在这条街上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
朗诵者:路毅
溪是千古的溪了,
千古就该有绝唱。
清是一阕,澈是一阕,
都是久远。
比那些记事的结绳更加明了,
末代蜀王的马嘶,以及剑影刀光,
遗落在水面上的寒,
可以痛至切肤。
后花园盛装的恬淡与闲适,
绝不是我们在树荫下,
几杯茶能够匹配。
茶针在透明的玻璃杯里,
上下挣扎,最后瘫散成一片,
再也站立不起。
这是细节,我无力更改,
只能一饮而尽。
黄龙从《水经注》游来,
似是而非。
沉入水底的龙型的鼎,
把水分成双流,一流返古,
返回历史的褶皱与花边。
一流向远,打捞水面漂浮的
那些未知的词牌,
轻吟浅唱都是天籁。
黄龙溪镇是十大水乡古镇之一,有着2100余年的历史。黄龙溪底蕴深厚,古名“赤水”,据《仁寿县志》载:“赤水与锦汇流,溪水褐,江水清”,古人谓之:“黄龙渡清江,真龙内中藏”。诗人梁平在清澈的溪水中看到了什么!
朗诵者:张艺琼
落虹的优雅与情色,
掩盖了很多鲜为人知的过往,
行色匆匆的布衣、贤达都有了幻觉。
街东口那道彩虹,落地以后,
混凝成坚硬的跨河水泥桥,
桥下的水从来没有流动过,
没有鱼、没有可以呼吸的水草,
没有花前与月下。
这条街很少有人叫它的名字,
总是含含糊糊。
指路的人只说新华大道往里拐,
庆云街附近,那里有新繁牛肉豆花,
有满街飘香的万州烤鱼。
长松寺公墓在成都最大的代办,
临街一个一米宽的铺面,
进出形形色色。
我曾在这条街上走动,
夜深人静,也曾从十五层高楼上下来,
溜进色素沉着的一米宽木门。
那是长衫长辫穿行的年代,
华阳府行刑的刽子手,
赤裸上身满脸横肉的刀客,
在那里舞蹈,长辫咬在嘴里,
落地的是人头、寒光和血。
没有人与我对话,那些场景,
在街的尽头拼出三个鲜红的繁体字
——落魂桥。落虹与落魂,
几百年过去,一抹云烟,
有多少魂魄可以升起彩虹?
旧时的刑场与现在的那道窄门,
已经没有关系。进去的人,
都闭上了眼,只是他们,
未必都可以安详。
时光的深处,总是我们不曾留意的背影,闪烁在一块块石砖之上。诗人梁平走着,看着,想着,岁月的那一片云就落了下来。
朗诵者:张洪
一条路走到生命的尽头,
我确信有这样的路。
五里坡乱石拼接的五里羊肠,
是我的广阔天地。
萤火虫的裸舞,
老鼠嫁女的排场,
黑灯瞎火里过剩的青春,
遭遇俄国老头涅克拉索夫,
邂逅高加索山上通红的鼻子,
孜孜不倦的梦遗。
这条路我走了五年,
十八岁走到二十三岁,
曾经的抒情与惊悚,
以后的鲜花和掌声,
全部打包,都在这条路上,
根深蒂固。
人生从清瘦到丰满,
节外可以生枝。
脚下的路不能含混,
荆棘、诱惑,以及绊脚的石头,
在我墓志铭里,
片甲不留。
而五里坡,
即使一堆浮土,一棵草,
一条冰凉的菜花蛇与我共枕,
也依依不舍地匍匐在
我已经开始建筑的,那个
没有祭文的坟头。
走出都市的喧嚣,五里坡,一条诗人走了五年的路。“人生从清瘦到丰满,\节外可以生枝。\脚下的路不能含混”
朗诵者:王逸凡
上清寺有没有寺,
找不到记载,
上了年纪的老人说没有。
没有寺的上清寺,
在这个城市很有香火,
围墙围了一些人,
墙里的人感冒,
墙外的人跟着打喷嚏。
我曾经在墙围里,
发霉。和我一起发霉的,
还有不得不穿戴楚楚的衣冠。
这里的天气无法预报,
白癜风可以传染,
每张脸都可能发生病变,
一夜之间,
人模变成狗样。
我从围墙的缝隙里,
逃生出来。
遇见好多壁虎和蛇,
阴湿地带常见的那种,
那里的灌木丛,
让我想象不干净的女人。
我知道,有我一样感受的人,
不能像我一样抒情。
白癜风在围墙里出现,
让一些光鲜的脸,
格格不入。
好多人在自己的鼻梁上,
也迎合一抹白。
白癜风走了,
上清寺用了好多水冲洗,
那种恶心的味道。
上清寺恢复原来的平常,
外面进去的人,
和从里面出来的人,
没有什么两样。
说书的老人还说围墙要拆,
说的和真的一样。
惊堂木落下,
听书的没有一个退场······
过了五里坡,那是一段难忘的岁月,过了五里坡,那是一段清晰的生活。错过的风景,还在那里,没有错过的风景,也在那里。
朗诵者:张鉴小娣
邂逅一只高跟鞋
抬举的开封,
把曾经的江山落了轿,
一只高跟鞋挑开布帘,
跨进我的年代。
我没有值钱的砖瓦,
没有上了年纪的祥符调,
没有马匹可以把她掳上马背,
成为我的压寨。
岳王庙比我的想象潦草,
跪在秦桧身边的那女人,
身子被指责戳破,
一朵败菊在高跟鞋过后,
盖在伤口上。
还原的清明上河图,
高跟在石板上踩踏,
还不到原来。
宋河粮液开了封,
一条大河汹涌,
杯盏里注释的汴京,
都是53度的现代汉语,
我的四川,她的河南。
一段邂逅就是一场艳遇,无关邂逅的是人,还是那段惊艳的历史。一只高跟鞋踢踏着岁月的方砖,哒哒的回声里弥漫着诗人梁平的笑容。
朗诵者:张扬
速度在词语里奔跑,
成都、重庆互为起点和终点。
这是名词给我的安慰,
从名词开始,角色与经验可以转换。
以火锅为例,把伤痛转换为快乐,
相当于把活虾放进火锅、取出,
在青油碟里点蘸降温,
送进嘴里盘点。
或者把爱情转换为友情,
从红汤转移到清汤,
黄花、鲜藕、金针菇、牛肝菌,
最大的好处是清热解毒。
这里包含了名词、动词和形容词,
以及一切可以包含的词语,
可以一锅煮,惟一煮不烂的是,
关汉卿的铜豌豆。
词语里的速度慢不下来,
已经无关重庆和成都。
一个词被另一个词直辖以后,
人的生死,也是高速。
生活的丰富性,是由一个个词构成的,就像火锅是由佐料和各种菜煮成,这种多元和精彩打破了单一的格局,让诗意人生成为复杂的经验积累和转换。我理解诗人写下的这些感喟,已知的命运是如此清晰,唯有一腔诗情还支撑着自己往前走,可那未知的东西,且不去预见,它们是困惑也好,疑难也罢,似乎不应成为内心的一道屏障,相反,它们还可能是诗意的某种引导。疑难和困惑可能恰恰构成了写作的动力。没有内心的矛盾冲突,困惑也就无从谈起,而诗歌除了语言创造之外,更多的是在写人的困惑——困惑的情感,困惑的经验,困惑的命运。这人生无法摆脱的困境,也是诗歌写作恒久的母题。
朗诵者:廖言
娟娟在夜店的台面上,坐。
20岁花季从事商务活动,
说自己是“台商”,说完了一笑,
娟娟的笑,比哭难看。
摇晃的灯光,摇晃的酒瓶,
摇晃的人影摇晃的夜,
摇晃的酒店,
摇晃的床。
我见过娟娟的哭,
那是娟娟最初的时候。
她看见背后有人指指点点,
听见邻居甩门,发出很怪的声音。
娟娟的哭穿透坚硬的墙,
让人心生惊悸,
秋天的雨,在屋檐上,
一挂就是好多天。
娟娟很少和邻居照面,
白天是娟娟的夜,
夜是娟娟的面膜,
丢失了身体。
娟娟的名字,开始被遗忘。
有警察来过我们的巷子,
打听一个叫娟娟的人,
有人知道说不知道,
有人真不知道了。
娟娟回来过,
有人见到了娟娟。
后来,娟娟又被带走了,
那是白天。后来,
再也没有人看见她回来。
娟娟姓牛,长得好看,
高中读了两年就辍学了。
张妈说她就不是读书的料,
李婶说,美人就不该
生在这个巷子里。
人这一辈会有很多不同的邻居,男士们最渴望的是有一个漂亮养眼的女邻居。上班下班在楼梯口打个招呼问候一下。诗人梁平笔下的邻居,是这个社会万千邻居中的一个特例。她的存在,让街边的灯红了,夜深了。
朗诵者:曾鹏程
一座半岛城市,
对于我是一本书。
我最初是里面的一个句子,
拆散以后,每一个字,
不能和另外的字重新组合。
即使若干年过去,
在时间与时间的挤压中,
句子依然完整。
比其他句子坚硬、干净,
没有多余的字,
甚至标点都可以省略,
就像省略我在这里的简历。
沧白路的江湖省略了,
上清寺的装扮省略了,
黄金堡的脂肪省略了。
一个句子在书里,
与血缘有关,
与劫难有关。
如果句子移植到体内,
生出些其他章节,
肋骨开出疼痛的花朵,
所有的叙述楚楚动人,
可以卷起风暴。
一座城市的历史是一句话,一个诗人的人生也是一句话。“用小沈阳的台词来说。眼睛一睁,一天开始了,哈!眼睛一闭,一辈子就过去了!哈!。诗人梁平用一个个词汇来填补一生的空白,用一个造的句,来书写心灵的旅痕!
朗诵者:大庆
仰躺是最好的姿势,
在黔西南,你的海拔高不可及。
所有你哺育过的高度,
都低下了头,温顺如婴。
黔以远,东西南北以远的方向,
海拔从每个生命最柔软的内心升起,
成为最高的峰。
我是你的婴。我骄傲的头,
始终置放在你巨大双峰的沟壑里。
从年少到青春,到我老的那一个晚上,
梦想、激情,我身上释放的男人的体味,
都有你乳的香,你的给与。
我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来看你,
我把和我一起看你的女人当成我的女人。
布衣包裹的是温情。再多的野性,
再多的强悍与嚣张都收敛了,
都在双峰之上绕指成柔。
一碗米酒、一曼轻舞、一阕踏歌,
一只捉迷藏的蛐蛐在夜半悄悄来临,
幸福就到了,可以滋润一生。
这个高度,需要每个人一辈子仰视,这份馨香,值得每个人一辈子收藏。在伟大的母爱面前,所有人的伟岸都是渺小的。诗人梁平写的不是一座山峰,是人世间最崇高的致敬!
朗诵者:费奕宁
古代的河北与山东,
那些飘飞马褂长辫的朝野,
行走至成都,落脚,
在这三进式样的老院子。
门庭谦虚谨慎,青砖和木椽之间,
嵌入商贾与官差的马蹄声,连绵、悠远,
像一张经久不衰的老唱片,
回放在百米长的小街,
红了百年。
朝廷怎么青睐了这个会馆,
没有记载。两省有脸面的人,
来这里就是回家,就是
现在像蘑菇一样生长的地方办事处,
在不是自己的地盘上买个地盘,
行走方便,买卖方便。
后来成都乡试的考官,
那些皇帝派下来的钦差也不去衙门,
在这里,深居简出。
砖的棱、勾心斗角的屋檐,
挑破了大盆地里的雾。时间久了,
京城下巡三品以上的官靴,
都回踩这里的三道门槛。
燕鲁会馆变成了公所,
司职于接风、践行、联络情感的公务,
低调、含蓄、遮人耳目。
至于燕鲁没戴几片花翎的人,
来了,也只能流离失所。
燕鲁公所除了留下名字,
什么都没有了,青灰色的砖和雕窗,
片甲不留。曾经隐秘的光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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