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发小一直介绍我玩凯发, 大家觉得孟盛楠怎么样好玩吗? 求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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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龙九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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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会想起那个看光我全身的初恋,尽管我们已经再没相见许多年了,但我还是期待着,哪怕只有与她擦肩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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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的高中班长给我发来QQ消息,问我在不在。我感到有些意外,也颇为有些欣喜,因为能被老同学惦念,或者能接到他们的问候,心里面总是难免有些感触的,也许是因为离开学校,踏入社会后,太多的虚假人情事物勾起了我对以往同学情的追忆,和更渴望想要去珍惜。
但这一切还来得及吗?
我不知道,我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怀念着曾经,于是伤感和心酸不觉就涌上了心头。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回复她,说:“在呢,什么事,今天是什么风,竟然想起问候我了。”
“哦,就是问下你明天有没有时间。”她发过来。
“有事吗?”我问道。
“明天同学聚餐,如果有时间就来吧。”她说。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去。
高中毕业后,我们每个人就像蒲公英的种植那样,四处飘散了,那个时候一个班的同学,能一起走进同一所大学的,简直比中了彩票还要值得高兴。而我和百分之九十九的同学一样,孤零零地进了一个陌生城市、陌生学校、陌生班级。
三年的大学时光中,每每寒假或者暑假,都有同学在群里面邀请,说回家了,什么时候一起去哪里吃个饭,什么时候一起出来唱个K,什么时候一起去哪登个山……
而这个“什么时候中”总是不会由我。
“怎么这个时候才聚餐啊,我都已经背上行囊,出去打工了。”我欺骗着我的班长。
我一直以为,这三年的聚会中没有我,是因为他们抛弃了我,而当我把这段文字编辑好发送过去之后,我才知道,其实是我选择了遗忘他们,扪心自问,就算那些时候他们挨个给我发私信,叫我去,我也同样会挨个拒绝的,因为冥冥中我在排斥他们中的一些人,或者确切地说是某两个人。
“啊?这么早就出去了。”她有些惊讶地回复道,
我说:“恩恩,没办法,公司就是这么规定的,假期过完了。”
“哦哦。”班长回复道。
我现在连公司都没有,哪来的规定,我只是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些老同学罢了,因为据我所知,他们每个人似乎都比我混得好,尤其是余甜静和丁克成,余甜静学得是小语种,日语,现在正在一家对日贸易的国有企业实习,据说前途很好,而丁克成现在还在学校深造,据说马上就要考上国家级公务员了。
“对了,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啊?你现在在外面干什么啊?”班长问我。
我有些自嘲地说:“就是打铁的。”
“打铁的?”她疑惑地追问道。
“学术专业听起来是挺有技术含量的,模具设计与制造,其实就是跟破铜烂铁那些玩意儿打交道。”我接着说。
“哦哦,那先这样吧,有空再联系。”
然后她发了个拜拜的图片过来。
我把手机随手往身旁一扔,于是又疯狂地想起了余甜静,每次我失败了,或者心里面不痛快了,我就会想起她,幻想着,如果她能在我身边,那该多好。
可是每次想起她,丁克这个人就不得不也跟着进入我的思绪中。
丁克成,不但是我的高中同班同学,而且还是同宿舍的室友,本来我跟他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可是后来,我喜欢上了余甜静,那我们两的关系就将注定要走上破灭的尽头。
余甜静其实是我们班长相很平常的一个女生,可是唯独她的性格却异常的让男生们喜欢,自从我喜欢上她之后,我发现,另外还有好些男生们都在追求她,我才意识到她似乎比我们学校的校花还要抢手。
但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余甜静我喜欢她,她就已经成为了丁克成的女朋友,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买了一大瓶五十度的红星二锅头,坐在学校后山的凉亭里,咕噜噜一口气就全部喝光了。酒劲一上来,我当场昏死,还好学校保安上后山巡逻及时把我送去了医院,要不然就没有后来的我了。
“陈强,你能不能别每天晚上都这样?”
我和睡我下铺的王峰聊天聊得正起劲,丁克成窝火地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昂起头,对我凶道。
“我怎么了?”我也昂起头,盯着他凶道。
其实我知道,不就是今天看到我推了余甜静的脑袋一下吗,所以他才不痛快,才故意找我茬,我心里又何尝舒服,我也喜欢她啊,我特妈还气他捷足先登,把她给抢走了呢,我还没对他发怒,他反而先跟我来劲了。
“都几点了,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你上课不听,我要听,你不学习不代表跟你玩在一起的人都不学习。”
丁克成颇带讽刺地叫嚣着。
我也火了,掀开被子,坐起来,指着他,道:“丁克成,你特妈什么意思?成绩好了不起是不是,你特妈信不信,我一拳就让你明天爬不起来,在老子面前嘚瑟。”
丁克成知道我是个什么样角色的人,所以不敢再吭声,王峰和其他几个室友都起来,连忙劝说。
虽然一觉之后,第二天醒来,大家都当昨晚的事没发生,但那根本就是表面上的,我和他心里都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追溯和回想起来,我可以确定,我和丁克成之间的争斗就是从那次开始对垒起来的。
我知道聚会的那些同学至少会玩到凌晨,甚至有的人还会玩通宵,而我虽然躺在床上,但怎么睡得着,我打开手机QQ,不停地刷新动态,等的就是看他们上传的今天聚会时的照片。
一直等到十二点以后,陆陆续续开始有人上传照片了。那是在欣荣大酒店的大包间里,以前班长办升学宴的时候也在这酒店,我去过,所以我有印象,这一次的聚会似乎比那三年中的任何一次都重大,因为教我们的老师也都去了。
他们围坐着,干杯喝酒,个个面红耳赤,有说有笑。
也不知道从开始到结尾,有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到我?
接着,跟随着评论的同学就多了起来,有人问,怎么没看到谁谁谁的照片;有人回复在哪一张哪一张有谁谁谁的照片;也有没去的同学遗憾地说道,这么热闹,早知道我抽空去了……
我其实也想评论,也想问,可是我编辑好了,又没有勇气点击发送,因为我觉得我似乎跟他们已经不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
在这些照片中,我看到了丁克成,他的曝光率永远是最高的,而且每一张几乎都是他站起来,端着酒杯,笑得嘴巴很大地给对方敬酒,显得他吃得很开,也突出了他果然具备考取公务员的特性。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看到余甜静。难道她也没有去?我猜测着,点开QQ,翻到了她的灰色头像,点开对话框,快速地编辑道:甜静,今天同学聚会你也没有去吗?
但最后,仍旧没有勇气发送过去,我认为不合适。
我和她已经足足有三年没有联系了,而且我们曾经闹得那么不愉快,我曾经那么决绝地告诉她,如果不能当爱人,那么做朋友也就免了。
这样的威胁换来的自然是真的失去了她这个朋友。
这些年来,我对她的QQ删了又加,加了又删,反反复复,连我自己也数不清有多少次了,我知道这是件非常没有意义的事,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这么一直做着。
我在评论中看到,他们说班长那些人准备去KTV唱歌唱到通宵,那么丁克成他们一伙人是必定会去的,而如果并不喜欢上镜头的余甜静去参加了这个聚会,那么围着丁克成转的那些家伙一定会把余甜静也拉去,那么在KTV里面,他们拍照的话,余甜静就绝对逃不掉了,所以我又一直等待着那些人上传在KTV里的照片。
我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因为我既希望余甜静去了,又祈祷余甜静跟我一样,没去。
其实也不难解释,希望她去,是因为我许久没有见到她了,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是否还和从前一样?祈祷她不去,是因为我不甘心她跟丁克成再次碰面。
躺在床上,承受着思想上的折磨,就那样看着天花板上雪白的灯光,直到第二个天明。
几天后,我的一个堂哥在市中心买了一套房子,我得赶去喝酒,在酒宴上,我的那些叔叔伯伯们开始问我杂七杂八的问题,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工资多少。
我笑着回复他们,说:“哦,在一家电梯公司上班,实习期,工资不高。”
同桌的一个亲戚说道:“哎呀,大学生有学问就是有本事,在大公司里面上班,将来肯定前途无量啊,到时候可不要忘记我们这些叔伯了。”
什么狗屁大学生,什么大公司,什么有前途,这些都是虚的,我在那个电梯公司上班,说白了就是个维修工,而且还是最低级的,一个月的工资可怜的只有一千二,而且不包吃、不包住,每个月都得勒着裤腰带过日子,没饿死就已经很幸运了,所以我早就直接走人没干了。
他们问起来,我当然只有用这个词汇上听起来挺华丽的公司来敷衍敷衍了,我心虚地一直不敢言语,只祈祷这顿饭赶紧吃完,然后离开这人多嘈杂的酒宴。
我大伯问我:“陈强,那你的女朋友呢,找了吗?”
我道:“大伯,现在还不打算找,我想等事业上有点成就了再找。”
大伯喝了口酒,道:“陈强,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看你现在也有二十四了,在我们村,跟你同龄的都结婚,有的孩子都好几岁了,事业重要,但家庭婚姻更重要,你找了女朋友,结了婚,不一样可以接着忙事业吗,你就说说陈建吧,他前不久跟人家姑娘定亲了,打算过完元宵后带出去一起打工,一起奋斗,不挺好的吗。”
陈建即是我的亲戚,但更是我的发小,只是后来我奶奶过世了,我就跟着爸妈一起去外地念书了,与陈建的联系也就在年复一年的光景中疏远了,以至于现在在见面,我们只能谈起穿开裆裤的那些记忆不算深刻的事了,而且显得十分生疏和陌生,彼此交谈时的微笑也极为刻意与虚假。
我见过陈建的老婆,是他在外面打工时带回来的,人长得很朴实,很适合陈建这种老实本分的人,作为他的发小,我恭喜他,祝福他。
我笑了笑,道:“大伯,二十四岁在这个年代没结婚很正常,现在三十好几才结婚生子的人一大把呢。”
大伯有点不高兴了,道:“你这孩子,你要知道,那些都是城里人,都是有钱人,你不能跟他们比知道吗,在我们农村,你要是二十四、五还找不到老婆,那人家就怀疑你是不是生理上有缺陷,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了,以后就更加难找对象了。”
大伯的话在他的立场,在我们农村人的立场都是正确的,我能理解,但是我的心里面还是特别不好受,好歹也不能在酒席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得这么难听吧,就算是在亲戚面前,但面子还是要的啊。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然后埋头吃我的饭。
“叔叔伯伯们,你们慢慢吃,我吃饱了。”
我礼貌地对他们说,笑得有些牵强,也不等他们回应,我赶紧移开凳子逃离了,但还是听到他们的议论声,说我这孩子有点不对劲,不知道是怎么了。
楼主又开新帖了,来支持,哈哈
罪青春,我的青春也有罪
貌似我也在逃避以前的同学,呜呜呜,写到我心坎里了
楼主新文章,感觉挺揪心的
镇楼图好漂亮,忧伤美,文字伤感,深夜看着,特别有感脚!!!!!!
罪青春,青春回忆录,好真实的青春,好虐心的青春
每个人的青春也许都是伤感的
忧伤的文字,感伤的经历,楼主,很真实的一个故事,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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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感情的好文,马克了
该回复已删除
我知道接下来亲戚中还有好几场酒席,不可能说在家里,然后又不去,这样显得我不重视亲情,可是我又真的害怕他们的质问,说实话我没勇气,从来我就是个很要面子的人。
可是撒谎,我又做不到不心虚,而且更加有种罪孽感,和羞耻感,或者远离对现在的我来讲是最好的选择,于是我骗爸妈,说公司已经开始上班了。
爸妈总是不舍得的,说看看能不能跟公司再请几天假,等喝了几家人的喜酒再去,其实他们不知道,我根本就没心情凑这个热闹,甚至可以用胆怯和反感来形容,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点出去。
也许这是逃避,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做不到开心的接受,为什么不选择勇敢的逃避,这样至少不用让别人看到我糟糕的脸色。
我说:“公司开始正式上班都好几天了,我已经请了三天假了,我是新人,更应该好好表现的,这样才能被老板看中。”
事关我的前程,于是妈不再挽留,再三问我想吃些什么,她给我做。
在离开家之前,我约了我初中时候结实的生死兄弟刘子辉。
我跟刘子辉这小子算是不打不相识,初一刚从外地念完小学回来念初中,本来是在致远中学念的,可是后来,因为跟人家打架,把那个人的脖子上划了一刀,跟着就被开除了,才转到了刘子辉的学校。
那天我正站在寝室门后边看贴在门背的寝室管理条例,刘子辉一脚把门踹开,其实没有撞到我,只是我被吓了一跳,所以愤怒地就骂道:“你特么的,找死啊。”
“你特么的才找死吧!”刘子辉也愤怒地骂回我。
我上去就是一脚,他起来还我一拳,我们谁也没占谁的便宜,然后被几个室友拉开了。
回想起来,我已经记不清楚后来我们是怎么玩成铁哥们的了,只有一次次打别人,一次次被别人打这些记忆仍然犹新。
高中后我们都收敛了,老实了,但学习成绩还是一如既往地糟糕,以至于那小子读到高二,就直接退学了,而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熬到考大学,再熬到读完三年大学。
我先到了我们以前经常吃饭的那个小饭店,点了几样菜先等着,我记得那小子最爱吃的就是酸辣土豆丝,所以可以没有山珍海味鸡鸭鱼肉,但绝对少不了酸辣土豆丝。
刘子辉来了,骑着那辆红色的摩托车,以前我说想学骑摩托车,这小子二话不说,就偷偷把他爸的这辆摩托车骑出来教我,结果车摔坏了,他还被他老爸教训了一顿。
摩托车后面还带了一个女孩,这是她的女朋友,是网上打游戏认识的,读大学的时候,他就跟我提起过,当初我还以为他们最多就是网上老婆老公叫的那么好听,可是真没想到,几年后,转化为了现实。
而且这个女孩家好像还挺有钱,开了一家大饭店,家里也就她这么个宝贝女儿,所以刘子辉算是娶了个白富美吧,打心底我挺羡慕这小子的。
刘子辉牵着那女孩的手,笑呵呵地走了进来,道:“你大爷的,怎么就要出去了。”
“哪像你,钓了个有钱的马子。”我用我们家乡的土话说道,那个女孩才来不久,根本听不懂。
刘子辉乐呵呵地坐下了,道:“别当着人家的面说,万一她带了电子翻译,那就露馅了,我的终生幸福就被你小子给毁了,安得什么心啊。”
他推我一把,道:“再说了,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折腾了好久,几经周折才把她弄到手,跟她修成正果的,所以该是回报我的时候了,哈哈。”
说起刘子辉把这个女孩带到家,的确是挺不容易的,两家人横跨几个省,谁舍得把女儿嫁到这么远的地方,而且刘子辉家也不是有钱人家,远远比不上这个女孩家,当女方家长得知自己女儿在网上跟一个叫刘子辉的男孩好上后,就收走了女孩一切通讯设施,而且加倍看管。
可是二十出头的女孩,正是恋爱心理最为蓬勃的时期,越是遭到阻碍,就越是让她觉得要去珍惜这份跨省的千里迢迢的爱恋,所以女孩想尽一切办法,告知了刘子辉她的具体住址,让刘子辉去接她私奔。
起初刘子辉打电话告诉我这事时,我还替他担心会不会是骗子或者传销,但刘子辉很坚信不是,他比我更了解这个女孩,所以他既然想去,那我当然支持他去,我让他随时保持跟我联系,一定记得小心。
坐飞机,来回一趟,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把那个女孩从千里以外的城市接回了家。
后来女方家里报案了,以人口拐卖失踪案立案,几天后,警察便找到了他家,至于后来这件事具体怎么平息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他只告诉我,女孩的父亲把女孩带回家了,而警察也没为难他什么,毕竟是两个成年男女你情我愿的谈恋爱。
再后来,刘子辉说跟那个女缠绵了几晚后,就更加觉得彼此少不了对方了,于是他再次勇敢地前往那里,租了一辆小轿车足足开了十二个多小时才抵达。总算没有白跑一趟,他还是成功的把那个女孩接回了自己家,女孩的父母似乎也拿他们没办法了,也就这么默认了。
刘子辉这些年跟我打电话,聊QQ几乎每次都要提到她,而这次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本人。
“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啊?”刘子辉的女朋友问我道。
我笑了笑,道:“初次见面,哪敢这么没礼貌,子辉这小子平时没少在我面前提起你,那段时间我都怀疑他中毒了,爱你爱得是死去活来的啊,今天见面了,就嘚瑟的问我,你怎么样,我说终于让他这小子捡了个宝了。”
“小子,算你够意思,会说话。”刘子辉用本地话对我说。
他女友乐道:“子辉也常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是他这辈子最铁的哥们,有架一起打,被打一起挨,很高兴见到你。”
我和刘子辉干杯喝酒,那个女孩也会喝酒,而且酒量比我和刘子辉还要好。
虽然她是个很好相处,很容易就能融入气氛的女孩,但是这种气氛实际上已经变质了,因为我不可能再在刘子辉面前什么话都能说,就算是能说的,想说的,我都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因为他们两个正在给彼此夹菜,而我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气氛,忽然间,我发现我在哪里似乎都成了一个多余者。
表示青春无罪,只有疯狂
罪青春,青春罪啊
接着更新吧,楼主
好文,表示深深打动了我
呼呼呼,青春那一抹伤
受伤的人,情感脆弱
这样的故事,第一次看
捧楼主,哈哈,伤感往事,虐心文
伤感文,感触很深
求更新,楼主
我拉着密码箱,背着行囊,行走在前往车站的道路边,身旁时不时有辆小三轮停下来,问我要不要坐车,我要么摇摇头,要么挥挥手。
马路上横穿过来一个人,追上我,在我肩上拍了一下,道:“强哥,好久不见了,你这大包小包的,就要出去了吗?去我店里坐坐吧,就在对面。”
我扭头看向他,惊喜地喊道:“徐涵,你家的金铺就开在这里啊,不进去坐了,新车站还远着呢。”
徐涵也是我高中同学,跟我玩得也还行,只是后来毕业了,去了大学后,各自又有了各自的朋友圈,所以联络就逐渐少了,他在学校也属于那种成绩差的,读大学只为混个毕业证,毕业回来后直接就去自己家的金店工作了,等于是接管了家里的事业,根本就不用愁。
“新车站的确是特么挺远的,你怎么走啊,小三轮多了去了。”他说。
我笑了笑,道:“小三轮又涨价了,比在大城市的的哥还贵,感觉忒划不来。”
“强哥,我记得你以前可是一出校门就是小三轮坐起的,现在懂得精打细算了?”徐涵用有些意外的眼神看着我。
我对他也感到挺意外的,现在他说话比以前在学校可精神和自信多了。
他说的一点不错,那个时候不知道钱难赚,只知道耍大牌,现在想想真是不应该,因为说实话,在这个年代,我们家算是相对于穷的了,爸妈在外面打工辛苦不说,还刻意省吃俭用,结果一年积攒的两万块钱给我,我学费一交,再跟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攀比着,任意挥霍,就全都没了。
我有些心酸地笑了笑,道:“能省则省吧,行了,不跟你说了,我真要走了,赶车。”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拦下了一辆小三轮,抢过我的拉杆箱,上了车,道:“强哥,上来吧,我送送你。”
“金店不用看着吗?”我看了看对面他家那个大金铺。
他道:“我爸妈都在呢,其实压根就没我啥事,我呆在店里无非也是玩玩手机。”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上了小三轮。
他道:“强哥,怎么跟我说这屁话,在学校的时候你没少帮我。”
他说的我没少帮他,指的无非就是同学之间磕磕碰碰,充大哥那点事,高中的时候虽然我已经不参与那些校园打架斗殴事件了,可是因为初中已经小有名气,所以许多依旧走那条路的人都认得我,都给我面子,所以徐涵惹了事,我替他出面讲和也是举手之劳。
他又问我,道:“对了,强哥,那天聚会怎么没见你来啊,风头全让丁克成抢了,还有余甜静,她好像闷闷不乐的,估计是没盼到你去。”
她会盼着我去吗?那为什么不给我发一条QQ消息,哪怕不打字,只发一个图片,或者一个符号,我也会自恋的认为她是想我去的,可是她没有,而且这么多年来,她从来就没有主动发过QQ消息给我,而每次我发给她,要么就是直接不回复,要么就是自动回复,说她在忙。
既然她不理我,那我还留着她的QQ干嘛,所以我才删了她的扣扣,为的就是想争一口气,可是过不了多久,我又从朋友圈里找出她的QQ,加回来,于是我骂我自己贱,可是为了余甜静,贱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牵强地一笑,道:“家里边有事,所以去不了,丁克成和余甜静他们两的事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了,心里面不好受。”
“强哥,我觉得你变了,真陌生,一点也不像你啊,以前你为了余甜静,在学校闹得多轰动啊。”徐涵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道:“人本来就要变的吗,再说了,我闹得那么轰动又怎么样,最后余甜静不还是选择了丁克成吗,留给我自己的只是别人背后对我的冷嘲热讽罢了,现在回想起来,我自己真的很愚蠢,很可笑,所以也怪不得那些玩的好的同学们一个个远离我而靠向丁克成。”
余甜静和丁克成是我们班成绩数一数二的好学生,每次考试,第一、二名总是他们两个,而关键的考试上,丁克成铁定了准是第一的,给我的感觉好像那家伙平时故意让着点余甜静,而一到生死关头,就六亲不认,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而我们班上那些同学总是光明正大地说他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背地里总是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之类的难听话,那个时候的我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于是就重操旧业,叫上兄弟哥几个,把班里向着丁克成的男同学挨个揍了一遍,女同学也没放过,叫女混子堵劫威胁。
班里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要学习的本分学生,另外百分之几不学习的,还有些是老实的,所以不老实的,有打架前科的也就我、王峰和徐涵几个了,所以只有叫外面的人动手,这一叫外面的人动手,那基本上就把班里百分之七八十的人都给揍了,一天之间就变成了大家冷战的对象。
“强哥,你别这么想,反正我徐涵是绝对站你这边,支持你的,这次聚会我才知道,丁克成和徐甜静高考之前就已经分手了,所以如果强哥你依然喜欢她,那就赶紧追,这要是追到了,那就是一辈子的老婆了。”徐涵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牢牢地盯着他,其实也没有任何恶意。
“哦哦,对不起,强哥,我不提,不提了。”徐涵连忙说。
他们高考前分手,我比谁都清楚,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根本就不是分手,而是将来能够继续在一起的一个约定,为了不影响高考,为了能好好复习,争取考上同一所大学,所以才分的这个手。
可是高考成绩出来后,他们两个的分数明明相差不大,明明有很多大学可以供他们两个一起去,但最后他们却一个去了西北部高原地区,而一个去了东南方沿海地区,可能是两个人所追求的完全不同吧。
我知道丁克成一直就想考公务员,走上官道的,而相对于这方面的发展,西北部似乎竞争更少些,机会更多一些。而余甜静我更清楚她,其实她是个很简单的女孩,就是想去大城市,多见识点东西。
罪青春,睡前在看楼主一眼
罪青春,最后的回复
罪青春,明天继续哈
罪青春,明天见
罪青春,晚安,么么哒
几个小时的车程后,我来到了大学附近的小租房内,坐在破旧的沙发床上,展开双手就倒了下去,感觉是那样的轻松。
我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看来还是这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让我觉得心安理得呀。”
晚上,我来到学生街。
学校还没有开学,没有学生,学生街注定格外冷清,再加上那些小吃摊留下的乌黑油渍,路面上这里黑一块,那里灰一点,显得很是狼狈。
两边的店面也几乎都是关着门的,只有中间那家超市门开着,于是我走进去,买了一桶方便面和一根香肠。
转而,我来到了网吧。
一边吃着泡面,一边对着电脑屏幕,这种生活自从高中毕业后就告别了,可是三年多后的今天,却又无奈地拾起这种生活,于是我的内心不禁感叹,要是高中也能够拾回,重新再读一遍,那该多好啊!
挂上QQ,没过一会儿,嘀嘀嘀,消息就来了,我一边喝着面汤,一边点开来看,是肖恩凯发来的消息,他问我道:“你来N市了?”
肖恩凯也是我高中同班同寝室的好哥们,和王峰我们三个,经常一起在上晚自习的时候逃出去上网,因此我们三个在高中可以说是玩得最好的,至少对于我来讲,他们两个是我在高中时最好最好的哥们。
但肖恩凯,回想起来不一定就把我当成最好的了,因为他跟我的死对头丁克成同样玩得很好,因为他们两是同一个镇上的人。
那个时候,我跟丁克成因为余甜静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肖恩凯保持中立,哪一边也不站,而且在我面前,从来不提起丁克成和余甜静的事。
其实肖恩凯一早就知道我也喜欢余甜静,而且很喜欢,后来,余甜静和丁克成闹了别扭,分手了,我那些兄弟中,只有肖恩凯没有劝我去追她,再仔细回想,肖恩凯似乎从来就没有在我面前说过类似鼓励我去追求余甜静的话。
所以我能意识到,在肖恩凯的心里,他似乎也是支持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因为几乎在所有人看来,他们两个才是一对,而我不配。
也许是我自己没用,所以我不怪他,只是一直以来,我很想问,他没有在我面前评判过他们两,那在他们两面前有没有评判过我呢?还有,丁克成和余甜静分手复合,他有没有从中做和事老呢?
即便是有,我想我还是不会怪他,因为不管怎么说,我、他还有王峰,三个人在高中时几乎是形影不离的,真是经历了太多太多的小事,凝聚了太深太深的感情。
记得有一次大型模拟考试,王峰的语文试卷没有被监考老师收走,王峰下午去考数学,发现上午的语文试卷还在座位的抽屉里,走出考场,王峰摇晃着手里的语文试卷,对我说:“陈强,狗日的王振秋居然没把我试卷收走。”
王振秋是我们学校闻明的卑鄙老师,而且还有点娘娘腔。
虽然分数对于我们来讲没什么重要的,但也不能就白白吃这么个亏啊,于是我和王峰两个人就去了政教处,找到了那个总监考老师,把事情大概跟他说了遍,那个老师说卷纸这会儿已经封线装订好了,他不能再收了,如果真是我们说的这样,那得找监考老师来说清楚。
那个总监考老师把王振秋的手机号码给了我,我给王振秋打了电话,跟他讲道理,说王峰坐在最后一排,而他要求交卷子的方式是考试结束铃响了之后,所有同学起立,然后走出考场,他自己会收试卷,所以可能疏忽了,就落了一张忘记收了。
王振秋死活不承认。也对,他怎么可能承认,作为一个监考老师,少收一份试卷他居然都不知道,那传出去了,就算领导不批评,他自己也觉得失了老师的责任心,没面子啊。
他鲁莽地挂断了我的电话,王峰懒得烦,就说算了。
肖恩凯赶了过来,大概把事情弄清楚了之后,他说本来就是那个娘娘腔的错,还死赖,他又给王振秋打去了电话。
王振秋一听,又是为这事,很气愤,语气很凶地说道:“你们怎么回事,我说了,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漏了一份试卷呢,收上来我还数了,三十份,一份不少,你们这些人,就知道偷试卷,然后换试卷得高分,有意思吗?”
肖恩凯也凶道:“你数了?我们现在就在考务办公室,每个考场装订好的试卷都在这儿,你王老师的那份我也找出来了,数了三遍,这里老师也帮我们数了一遍,都只有二十九份,你说你数了?难不成这里的老师还能跟我们合着伙来骗你?”
其实这是肖恩凯瞎说的,老师怎么肯我们去动封好了的试卷呢。
王振秋心虚了,道:“总之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肖恩凯接着道:“那这样,就当不是你的错,老师说了,只要你同意,那他就把试卷收进去,你就当是帮个忙了,辛辛苦苦坐那里考了两个半小时,结果一分都没有,一门功课缺考,对一个学生来讲很不公平。”
王振秋道:“关我什么事,谁让你们刻意把试卷偷走……”
肖恩凯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愤怒了,打断他,道:“唉,你这个老师怎么当的,就怕被领导训几句话,就为了你那点破面子,就这么不要脸,明明是你少收一份试卷,还不承认,我们学校怎么会出你这么个没担当的老师,你有什么资格当老师啊?”
王振秋被肖恩凯一通质问、训斥,竟然无言相博,只好骂道:“你这个人,神经病吧,我说……”
肖恩凯打断他的话,道:“你说什么?你说我神经病,我告诉你,我手机开了录音的,你说我神经病,要是我去医院检查,没有神经病怎么办?我告你诽谤可以吧!”
肖恩凯的一番话说得太精彩了,王振秋被逼得立马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对方无法接通了。后来肖恩凯打电话给家里人,让他教育局的一个亲戚打电话到了学校,王峰的卷子才肯被接受。
所以那次之后,我就发现,肖恩凯是个非常有能力,也是非常够哥们义气的人,所以我认定了这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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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吗?我问你小子是不是来N市了?”我在回想与他有关的那些事,于是忘了及时回复他,他又发送了过来。
我放下已经凉了的面汤,编辑道:“嗯,在N市,你也来N市了。”
“嗯,驾校开班早,所以我老早就来这边了。”他回复我说。
他大学学的是旅游专业,和很多人一样,一开始学这个专业时,都信心满满的,以为自己将来一定得在这个行业混出个模样,也是和很多大学生一样,最后踏上社会从事工作时,都偏向于逃避自己专业的范畴。
肖恩凯本来是打算毕业后跟着他一个姨夫去沿海城市打拼的,听他跟我说,他姨父家里面虽然小,但是家里光是一套客厅家具就是好几百万,是正宗的红木做的,可见他姨父多有钱,而这些,都是靠着代理推销不起眼的茶叶赚来的。
对此我很好奇,在生活中,我们很少人会天天泡茶喝,为什么搞茶叶能这么赚钱呢?肖恩凯告诉我,他姨父推销的都是高档茶叶,说是用什么提取红茶的技术来提取绿茶,一斤茶叶价格可以高达几万,好几十万,甚至好几百万。
我越听越有些不敢相信,就茶叶,卖那么贵,有谁舍得买啊,那能卖得出去吗。
他说这些都是奢侈品,跟高档烟酒一样,是作为礼品流通的,比如房地产大老板对一块用地志在必得,为了打通关系,送礼,那这点钱对他来说又何以会放在心上呢。
听他这么跟我分析,那茶叶能卖这么贵还真就一点也不意外了。
可是毕业后,肖恩凯又没去他姨父那儿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现在我们国家打击贪污的力度非常严,不论官员大小,只要涉嫌贪污,那都给你落实了办,很多官员都相继落马了,现在送礼,大多都不敢收了。
所以高档茶这种奢侈品一下子就卖不出去了,而那些低档茶虽然销量有,但利润空间不大,所以他姨父的公司养不起那么多人,正裁员,肖恩凯就没去了,而同样他也没有从事旅游行业,而是就在学校附近的一个驾校上班。
他是个真有本事的人,不管进哪个行业,在哪里工作,他都能够混得很好,只是几个月的时间,他就从驾校一个招人的小代理混到了科长的职位,而且驾校还给他配了一辆上班用的私家车,虽然只有几万块钱的大众,但足以证明了肖恩凯的能力。
“你又回N市干嘛?你在那边工厂不是做的好好的吗,工资不是说有五六千吗,你好像去年就回N市了,怎么回事啊,回来也不跟我说。”他又发来消息。
我知道他是在替我可惜,不错,在沿海地区的那个工厂干活一个月的工资能有五千到六千,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讲,的确算是相当理想和可以的工作了,可是那种两班倒,每天工作十二小时的生活我无法适应,如果长时间都是起来上班,下班睡觉,这样循环下去,我想我一定会压抑的疯掉的,所以,只做了一个月,我就辞职,偷偷回到了学校附近,然后找到了那家电梯公司,暂时呆着。
“嗯,去年就回这边了,本来想打电话找你,可是怕你忙,然后我也得找工作啊,所以就这样了。”我回复道。
他发道:“哎呀,现在干什么活不累啊,我一开始也是一天到晚忙着拉人来报名考驾照,而且工资只有两千左右,不管做什么,都要坚持,老是跳槽的话是不可能混出头的。”
他说这些当然是为了我好,而我自己也觉得的确就是这么回事,可是没办法,我就是吃不了这个苦啊。我一直没有联系他、告诉他这些,就是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跟我说这些的,而我听到这些,会觉得内疚,会觉得没脸见他,他现都已经是科长了,而我还是个无业游民。
我不知道怎么回复他,于是打了几个省略号过去。
他发道:“那你现在在干嘛啊?”
我只有接着撒谎,说:“在电梯公司上班,想搞一个电梯证。”
过了一会儿,他才回复我,道:“我刚刚百度了一下,电梯证分好多种,你考的是哪个方面的,有电梯维修,电梯安装,电梯技术员……”
他发了一大串过来,为了凸显有技术含量,我回复道:“电梯技术员。”
他发道:“那你现在干这个工资有多少啊,将来的发展前景怎么样?”
他问我这些,证明了他很关心我,很拿我当兄弟,可我要怎么回答他才算对得起他呢?我多希望回到以前,以前他问我的总是今天是哪个老师的晚自习?逃不逃课?去哪个网吧?你QQ飞车几级了……
我选择了不了了之,起身走到吧台前,下机走出了网吧。
自从从工厂长走出来之后,我就发誓,我再也不会进工厂,因为我认为那个地方不是人呆的,而能呆在那里的人在我看来都是神,我绝不是讽刺他们,我是真的很崇拜他们有那样的意志,真的打心底里为他们叫好,叫厉害,叫了不起。
我在赶集网上找到了一份营销工作,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得到的精神洗礼,有种莫名其妙的观念,觉得要是一个人没有经历过营销,好像这辈子就会有缺陷,只要做营销,那么什么都有了,至少觉得很有面子。
那是一个文具公司,去应聘的时候,营销部那些营销人员正在举行出发前的宣誓活动。
十几个人围城一圈,以中间的队长为目标,跟着他高举双手,跟大抗议似的,大声喊:“成功成功,我们一定要成功,胜利胜利,我们一定要胜利……”
气势似乎很宏伟,可是这里面的这些人,一个个面红耳赤的,给我的感觉,他们一个个都特别傻,特别愣,当然除了中间那个队长之外。
那个带我进来的人退了出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了,我以为我也要跟着他们一起举手高呼这些,于是我也举起手,但是说实话,我喊不出口,因为我觉得特别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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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又有两个应聘的小伙子被带进来了,好像我的队伍也壮大了,于是从尴尬中舒缓了过来,我退了几步,跟他们站在一起。
“昨天没有达到自己要求的,要怎么惩罚?”中间的那个队长笑呵呵地问道。
“二十个俯卧撑,二十个俯卧撑……”那些人兴奋地举起手,异口同声地嚷嚷着,跟我在《天龙八部》电视剧里看到的丐帮开大会时的场景几乎没什么两样。
有三个人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趴下去,在他们的喧哗中开始做俯卧撑了。
做完之后,有个人起来,立马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板上,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着天花板,然后昂起头,道:“我对天发誓,今天我一定要拿销量第一,要不然我给你们磕三个响头。”
那个家伙格外较真,说这话时,他是咬牙切齿的,额头青筋暴起,一张脸通红,而且眼角居然还溢出泪水来,于是氛围一下子被这个家伙弄得很压抑。
也许会有很多人觉得他有志气,他敢于拼,可是说心里话,在我看来,他就是个神经病,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难道销量比作为男人该有的尊严还要重要吗?再说了,如果通过这种发誓的方式就能够拿到销量第一,那大家不都跟着跪地了发誓流泪了,那当所有人都第一,跟最后一名又有什么区别,而且即便是拿到销量第一吧,那就能发财了吗?
也许是我不理解大多数人,也许在大多数人看来,小的成功才能成就大的自我,可是在我看来,男人发财固然重要,但不能用尊严去换取吧。
“很好,我们都相信你,对不对,我们为小猫鼓掌。”那个队长过去扶起他,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点点头。
于是这个叫小猫的便忽然就觉得自己无比成功了,非常自信和理所应当地接受了大家的掌声,我们三个来应聘的人对看几眼,微微低着头,都忍不住笑了笑。
“你们三个是刚刚来应聘的对吧?”那个队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我们三个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跟你们大致讲讲我们主要是营销什么的,先问问你们,你们以前有谁做过营销吗?对营销了解多少?”那个队长问我们。
我们三个互相看了看,皆摇摇头。
“那你们喜欢营销吗?为什么要来做营销?”他又问。
难道他不觉得他的问题是多余的吗?我们之前已经回答了,我们没有做过,不了解,他又来问我们喜不喜欢,真是够逗的。
他看着我,我当然回答道:“喜欢,来做营销就是为了历练自己。”
“很好,选择走入营销行业的基本上都是为了历练自己,而我告诉你,三十六行,其实三百六十行都不止,而在这么多行业中,营销是最能历练一个人的,所以我首先恭喜你们,你们来对了地方。”那个队长指着我们,投给我们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我们,相信他,就绝对不会有错。
也让我想起了一段广告词:这个行业,你值得拥有。
我很想笑,但还是憋住了,听他接着说。
“我们年轻人就应该从事营销,才能不被这个日益变化和发展的世界给淘汰,你们知道我以前是干嘛的吗?在工厂里面上班,一天十二小时,两班倒。是,工资很高,比我们刚做营销的工资高出一倍,甚至两倍三倍四倍,但那又怎么样呢?有一天我发现,手里拿一打工资,却不知道用它来干什么,因为在工厂里包吃包住,除了上班就是睡觉,除了睡觉就是上班,根本就不知道需要什么了。”他看着我们,也扭头看着身后那些老员工。
他们笑了,而我们三个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说这些到底主要想表达什么?我是来应聘工作的,是要搞清楚我来这里是干嘛的,而不是来听他讲述他的过去的,但是出于礼貌,没有打扰他接着自叙。
他说:“真的,我没骗你们,我真的不知道拿那些钱干嘛,因为我在那个工厂一干就是整整五年,那个时候的我脑子基本上已经死了,跟机器人没什么两样,可怕,真的很可怕,赚了钱,却不知道怎么花,甚至都快忘记那是钱,你们说可怕吧?”
“可怕。”后面那些家伙就像是他的托,哄笑着,搭理着。
他指着我们三个,郑重地告诉我们,道:“但是,我醒了,及时醒了,我意识到要想做人,要想活过来那我一定要离开那个厂房,当时主管跟我说,辞职要提前一个月,要不然最后这个月的工资就全没有,许多工厂都玩这一套,拿工资来胁迫你,当时我也想,哎呀,一个月的工资啊,六千多啊,多可惜啊,也很纠结……”
“队长,你不是说你那个时候都不知道用钱了吗,都不知道钱是钱了吗,怎么还知道可惜啊?”我们三个人中,有个人刻意地揭穿道。
我们旁边两个人忍不住乐了,而那队长身后那些人个个都很严肃地瞪着我们,好像严重触犯了他们的利益,暗示我们说话小心点,于是我们不敢笑了。
“哈哈,你小子反应够快,最适合做这行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及时醒过来了,所以当然知道钱的重要了,我们营销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赚钱,格力的董事长董明珠知道吧,当初她就是做营销的,格力这个品牌也就是靠她一步步的营销历程才有了今天这个规模的,格力成功了,而她个人也成功了,地位,金钱,都有了,对不对?”那个队长向我们炫耀道。
“对。”他身后那些傻家伙又跟着答应。
好小子,举出实例来诱惑我们了,从我走近这个文具公司,我就察觉到这似乎有种传销的味道,结果把他说的这些一罗列,无非就是给我们洗脑,让我们加入他们的团队吗?
我们三个中,我意识到了这一点,刚刚找茬的那个家伙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而站我们中间的这个家伙好像听得很入神,虽然没有言语上答应,但那个队长一说完话,他就跟着点头。
最后,那个老实点头的家伙留了下来,而我和另外那个人说再回去考虑考虑,就走了。
出了公司大门,那家伙长长地吐了口气,道:“特么的什么玩意,文具公司就三间办公室,生产文具的地方没有,连文具仓库也没有,根本就是个挂着羊头卖狗肉的传销吗,还是哥们你明白理,那个跟我一起进去的家伙,傻里傻气的,就被洗脑忽悠了,我真替他担心那,再见了。”
那个家伙拦下一辆出租车,走了,而我在马路边坐了下来,我在考虑,要不要再回去。
“唉,你不是刚刚那个应聘的小伙子吗,怎么坐在这儿,怎么样,考虑好了吗?”那些营销人员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两大包笔,走出了公司,一个领队走到我旁边笑着问我。
我回头,想了想,说:“考虑好了,我回去把资料填一填吧。”
“不用了,你先跟着我们出去跑跑,看看我们是怎么做的吧,待会我直接跟我们老大打电话,说你加入我们了,回来再填也不迟,你就跟着我吧。”她说。
领队给下面那几个人分配了各自的区域和大概的路线后,大家就散开了,我同那个之前留下的家伙一起跟着领队学习,上了公交车。
我们来到了郊外一个工业园区,四处空旷而有些荒芜,风特别大,也特别冷,我看领队两只手都提着袋子,就上去道:“我帮你提一个吧。”
她拒绝了,道:“不用,你们跟着我走就行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先认识认识吧。”
我们交换了名字,她叫叶青,她说她比我大,所以让我叫她青姐就可以了。
她又笑着问我,道:“你之前是不是担心我们是搞传销的啊,你害怕了吧。”
我摇摇头,道:“没有,其实传销和营销在我看来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更何况我知道你们并不是传销,是营销。”
她有些好奇,眉目皱了皱,道:“哦?为什么你有这样的见解,能说给我听听吗?”
我看了看她,说了也无妨,而且我挺想表达我的个人观点的,我说:“不管是传销还是营销,都是先被人忽悠,学习了怎么忽悠别人的办法,再去忽悠别人,而二者不同的是,传销纯属是精神虚体的构架,如海市蜃楼一般美丽,但等你接近时,你会发现,全是假的,你想返回,船的油已经耗尽了,那么你就只能在这条船上漂泊了,等死了,你一个人害怕,不甘心,然后你又不停地忽悠别人来你这个虚幻地带,而那些人来了之后跟你一样,就这样不停的恶性循环着,害人害己,侵犯了别人的利益,所以传销违法,而营销很简单,就是它合法。”
她笑了笑,道:“分析的还蛮有道理的,那营销为什么合法呢?”
我接着说:“营销不同,他有实在的物体作为寄托,比如说卖笔的,笔和钱的交换,符合物资和金钱之间的交换定律,而且你失败了,大不了就是浪费了一段时间,整理心情再换一份工作,而不至于去害别人,所以不会形成恶性循环,最多算个害己,不害他人,所以不犯法。”
她点点头,道:“想不到你看的这么透彻,不过我还是觉得,像我们经理说的那样,年轻人必须历练历练,像工厂这种地方,以后不管你多大年纪,只要你还有劳动的能力,都可以去,而营销这行就不行。”
“歇一会儿吧。”她带头在路边的灌木台阶上坐了下来,接着问我,道:“你知道我以前是干嘛的吗?”
我跟着坐在她旁边的位置,摇摇头,道:“不知道,也是在工厂吗?”
“是的,在一个造纸厂工作了三年,一直很卖力,但因为那个造纸厂是个家族企业,就因为得罪了一个组长,这个组长正好是老板家的亲戚,所以就把我给开除了,还扣了我一个月的工资,所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进工厂,而在这个文具公司,很现实很公平,你拿到业绩了,钱就有了,老板也就看中你了。”她说。
我点点头,道:“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也许你还听过你经理挽留那些干了一段时间而不想干的人,告诉他们贵在坚持,赢在坚持,要想成功一定不要退缩,一定要坚持到底。”
她看着我,道:“听过,我经理说这些话错了吗?没错,我以前也想走,就是我经理给我做思想工作,让我留下来的,所以才有了我今天这一点点的小成就。”
我笑了笑,心想,他当然挽留你,挽留任何一个人,因为你卖不出去东西,他不给你发工资,横竖他都不会亏。
我当然不会跟她这么说,而是说:“没错,这些话本身就没有错,谁说都对,更何况是你经理。”
我看着眼前这条宽阔的柏油大马路,前面不远处就是工业园区了,待会我们就要一家一家工厂去问别人要不要买我们的笔了,我就拿这条大马路作比喻吧。
我接着道:“这条泊油路,他适合许多种车辆行驶,但是坦克车呢?让坦克车在这上面坚持开下去又会怎么样呢?还有,开店很赚钱吧,那为什么这一块的马路边一家店都没有呢,所以但凡都有个适应度。”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看着我。
我意识到些什么,我怎么跟她说这些,佩佩而谈,既然忘了最起码的分寸,我说这些不是摆明了不想跟着她干嘛。
我以为她会生气,我赶紧说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就是想发表我的个人观点而已,你不会建议吧?”
她笑了,道:“不会,其实我挺支持你的观点的,其实工作是什么不重要,适应和适合才是最重要的,我很庆幸我适合营销这条路,而同时我也不得不为那些盲目进入营销行业的人而感到可惜,说实话很多人真的不适合,可是偏偏被‘坚持’这个词给欺骗了,而毁了他们在其他行业的作为,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揭穿营销行业里的骗术,无非就是打造一个金字塔,把一个人推上去,然后让大家都仰视他,崇拜他,模仿他。”
他说的也正是我终于想通了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要跻身于营销?包括我自己在内,原来造成这种莫名其妙的观念的因素其实很简单。
她又有些无奈地说:“可是我是吃这碗饭的,所以我又必须维护营销拉人的那套骗术,既然你明白其中的道理,那我跟你说了又有何妨呢,所以这么看来,你答应加入我们,无非就是想看看我们怎么营销了。”
是的,从一开始见着他们那样如同疯子一样的行为,我就不可能加入他们,正如她所说的,我只是想看看他们是怎么给客人推销产品的,俗话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既然她猜到我的心思,那我也就没必要抵赖了。
她人还挺好,答应带我去走一圈。
我就跟着她,前往一家一家公司的办公室推销,几家公司下来,他就卖了两百多块钱,按她这种速度和卖法,一天少说也能赚到六七百吧,那一个月下来,就有个两万多了,百分之三十的提成,除去工资的话就有六七千了,加上她是老员工,各项福利和底薪一加,就有一万多了。
看来她还真是吃这碗饭的,见她从那些老板手里拿过钱,一张一张地数着,心里还真是挺痒痒的。
走出公司大门,她笑着对我说:“看我数钱,是不是很心动?”
还真是那么回事,我点点头。
她说:“千万不要上我的当,有的时候我就是刻意用这种方法来诱惑你们这些新人加入我们的,你只看到我拿着钱,我数着钱,但你忽略了我与那些家伙纠缠时的艰辛了,要么待会让你试试。”
我想了想,道:“看你跟他们谈话,好像的确不怎么难,好,下一家我来试试。”
我走进去,也像她那样,一开始就给对方问好,介绍了我是干嘛的,对方听到我说是搞推销的,立马就说,不要不要,很嫌弃地赶我们赶紧走。
叶青立马上来搭话了,道:“这位阿姨,我看你桌上这些办公用的笔也是我们公司的牌子啊,你是哪儿买的,自己去文具店买的?还是也是有人上门服务送来的。”
那个阿姨似乎马上就有了兴趣了,道:“上次也是有两个年轻人推上门的,跟你们是一个公司的吗?”
叶青道:“那就应该是,这一块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来了,阿姨,那我们的笔还好用吗?”
她随手拿起一支笔,看了看,道:“还行。”
“谢谢阿姨对我们公司的认可,那这盒圆珠笔送给阿姨您了。”叶青很客气地就递给了她一盒圆珠笔。
那女人立马笑了,道:“你这姑娘,真会做生意,好吧,我这儿笔也快用完了,就再给我拿上十盒吧。”
“好勒,谢谢阿姨照顾我的生意。”叶青利索地从袋子里面数出了十盒,道,“总共是一百一十块钱,阿姨您这么照顾我们,就只收一百,另外给阿姨您留张我的名片,以后阿姨用完了,随时给我打电话。”
“行,那下次用完了,再给你那买。”那女人很豪爽地就付完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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