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林怎么解读:生不能用,死而诔之,死而诔之,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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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E而致哀姜焉,非礼也&乃是《左转&僖公》中的一句古语,意思是指&秋季,举行宗庙合祭,将没有死在正房里的哀姜的神主放到宗庙里是不合礼的&。作为学识渊博的学士,陈卓林从古代&非礼&例子中得到启发,在雅居乐的经营管理中,陈卓林始终坚持&非礼不做、非礼不取&。
礼即一种行为规范、一种道德标准,在企业的经营中则表现为企业责任。陈卓林就雅居乐的经营中采用多种措施规避非礼。例如,在陈卓林的解读中,拒绝非礼即是一种承担社会责任,具有高度的实惠责任感。
在雅居乐的经营中一直以以人为本,诚信经营、规范管理,持续发展的经营理念、发展成为拥有雄厚经济实力的多元化大型跨国企业,向社会提供最优质的产品和服务,使顾客感受到物超所值的喜悦的经营目标。在将企业做大做强的同时,陈卓林始终坚持规避非礼的做事原则,在错综复杂的行业竞争中修得一身的浩然正气。
君子以非礼弗履,陈卓林也不例外。陈卓林作为企业家,一直秉承&取之于社会、孔子死了?_新华每日电讯
日 09:40:31
 来源: 新华每日电讯1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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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在孔子的时代,还是今天,对于知识分子而言,精神使命与现实生存,人文情怀与世俗诱惑,始终难以调和,这也是他们的痛苦所在。
  清明是祭奠先人的节日,也是春意萌动、万物生长的时光,人们举家外出,上坟兼踏青,这无疑寓示着中国人对死与生的朴素哲学。
  这些年来,每逢清明都有殡葬相关的新闻,大抵跟暴利以及墓地紧缺联系在一起。今年清明,关于一些地方墓地20年期限的新闻最是热闹,有人感慨,有人悲凉,还有人打趣:如果从孔子时代墓地开始就是20年期限后交费续期,“谁还敢说自己是孔子多少多少代传人?”
  孔子逝世,已有2500多年,但他一直以各种形式“活”在中国,活在崇敬、追思、质疑、辱骂……还有俏皮话中。
  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孔子离开人世,时年73岁。他的最后几年是在悲伤中度过的:69岁时,儿子孔鲤死了;70岁时,最心爱的弟子颜回死了;72岁时,弟子子路又在卫国之乱中死了。
  临终前,孔子等来了弟子子贡,当时他强撑病体拄着拐杖在门前等待子贡,见面就问:“赐,汝来何其晚也?”这句话让后人每每读起,都不胜感慨。孔子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即使作为那个时代最智慧的人,他也对死亡充满了无奈,对生命充满了期待。
  在一众弟子面前,73岁的老人喟然长叹,作歌曰:“太山坏乎?梁柱摧乎?哲人萎乎?”因以泪下。泰山就这样崩塌了吗?梁柱就这样摧折了吗?哲人就这样的凋谢枯萎了吗?——孔子三问,对自己,也对那个世界。后来,孔子给子贡讲了自己的一个梦:“天下无道久矣,莫能宗予。夏人殡於东阶,周人於西阶,殷人两柱间。昨暮予梦坐奠两柱之间,予始殷人也。”他从梦中得知自己的祖先是殷商人。梦后七日,孔子死了。
  生前薄待,死后哀荣。鲁哀公声泪俱下悼念孔子:“天不吊,不潎遗一老,俾屏余一人以在位,茕茕余在疚,呜呼哀哉!尼父!无自律!”大意为: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啊,不肯留下这位老人,使他离开了我,让我孤零零的在位,我既忧伤又悲痛。子贡对这般虚情假意,非常恼火,怒斥鲁哀公:“生不能用,死而诔之,非礼也。”
  孔子“葬于鲁城北”,让国君表演的隆重葬礼很快结束了。不少弟子为之守墓三年,子贡为之守墓六年。春来秋往,芳草萋萋,在时间的流逝中,还有多少人记得孔子?
  作家阎真写过一篇长篇小说《沧浪之水》,其中有一节的小标题叫作“孔子死了”,借主人公池大为的挚友、大学教师刘跃进的一段话,来说理想的破灭:
  “他沉默良久,点了点头,说:‘我说孔子死了还有另一条理由。孔子是讲君子小人的,可市场和权力场只讲强者和弱者。孔子死了,高贵和卑贱的区别已经被一种看不见的手抹平,而强者和弱者的差异如此明显。人们看透了这一点,放下了精神高贵,社会弥散着痞子意识,王朔是痞子,他还痞得真诚,那些痞得虚伪的人,嘴上还念着道德经的人,那才是大玩家呢。古人可凭人格力量做个布衣君子,今天谁称自己是布衣君子,那不是强者的笑柄?观念从根子上都变了,我们甚至已经不能说小人是小人,君子是君子了……没有了小人君子之辩,孔子他不死?承担和牺牲的精神,人格和道德的力量,传统文化两大支柱已经崩塌,也没有重建的可能。孔子死了,我很痛心惋惜,却也看到这是历史必然,在农业文明的土地上生长出来的观念无法面对今天的现实世界。’”
  在书中这一节,曾经一心向往乌托邦的刘跃进找池大为借一张香港地图,原来是应书商之约,要写一部故事发生在香港的小说,稿酬三万元,“条件是第一页就要上床,要写细节”。拿着地图离开池大为的蜗居时,刘跃进又说:“孔子死了,世界放下来了,内心的约束解除了,人轻松了自由了。”这段话,与鲁哀公在孔子葬礼上所言“尼父!无自律!”,就是一个意思。
  面对物质的诱惑,人们往往选择精神的坚守,但突然间“悟”了,就放弃了坚守。《沧浪之水》中,多年来支撑池大为精神世界的天下意识与千秋情怀,源于孔子,最终被他放弃,他自嘲天下千秋,“不过只是一种心灵情结罢了”。
  其实,无论在孔子的时代,还是今天,对于知识分子而言,精神使命与现实生存,人文情怀与世俗诱惑,始终难以调和,这也是他们的痛苦所在。尼采说,上帝死了。这是一声悲叹。人类本来拥有上帝丰富的品性,但是由于物化,由于无知与贪婪,人类优秀的品性正在逐渐丧失殆尽。
  孔子说:“五十而知天命。”在他的心中,究竟什么是天,什么是命呢?井上靖认为,天命一是指上天赋予每个人的使命,是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们应该要做的事情;另一层意思:虽然我们的使命是天赋予的,但这并不代表天就一定会帮助我们,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很多东西,人类其实是无能为力的,还要看天的意愿,但是只要无愧于心,尽力做好本职,其他的也就不需要太过计较了。
  但是,人们就真的不计较了吗?
  孔子一生,颠沛流离,68岁的时候,他才回到鲁国,然而“鲁终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他在生命中的很多时间,孜孜以求从政,然而最终绝望了,或者明白了:“吾道穷矣”。后世对孔子有无数诠释,但在无数文人心中,打动并让他们为之共鸣的孔子,是一个怀才不遇者,一个因为坚持理想而屡屡受挫的人,一个千载之下让后人怀想感念不已的知识分子。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2500年前孔子之死,对于他,对于那个时代,都是一个解脱。他终于可以通过死亡来摆脱身心无尽的流亡而获得彻底的休息。而那个时代,被孔子带来巨大道德压力的当权者,也从此摆脱了埋没人才的骂名,鲁哀公们在葬礼上表演时,眼泪与哭嚎后,又怎么不会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窃喜?或者他在想:这个讨厌的道德狂人终于不在了,让我们狂欢吧。他们不懂得,有一句话叫作“不废江河万古流”。
  千百年来,中国人一直记得孔子,而在崇敬孔子的后人中,还不仅仅只是中国人。日本作家井上靖曾发出这样的感慨:“二千五百年后的今天,孔子那无穷无尽的人格魅力与《论语》中那股震撼人心的力量,有如大地一般无边无际。”
  井上靖70岁始读《论语》,“为之倾倒”,后来他这么概括:“我深感《论语》中孔子对人生的见解里以具有神奇魅力的韵律的现代式语言蕴藏着全部理想和感受。它深深地打动我们这些即将对人生进行总清算的老人的心。”此后井上靖先后六次前来中国,考察山东、河南等地孔子留下的史迹,80岁时写成历史小说《孔子》。
  在关于孔子的诸多艺术描述中,井上靖版《孔子》非常独特,开头是这样的:“先师孔子去世以后,我也仿效其他弟子,在城北泗水畔的孔子墓附近结庐,服丧三年五载,然后移居到这深山里,勉强糊口度日至今。”在这部20万字的小说中,几乎没有故事,井上靖虚构了一个在孔子身边的打杂工的人物——蔫姜,通过蔫姜的口,讲述孔子十四年周游中原和回到鲁国之后的经历。
  蔫姜这个人物并不存在,研究者称,在某种意义上,蔫姜就是井上靖的化身,整部小说中的孔子,实际上是井上靖眼中的孔子。或者说,《孔子》这本小说,是一个日本学者试图回到2500年前对一位中国智者的聆听与观察,结论是:震撼人心,无边无际。
  孔子死了吗?孔子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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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1-08 &生不能用,死而诔之|“丧家狗”孔子的悲剧
生不能用,死而诔之|“丧家狗”孔子的悲剧
电影《孔子》剧照
《论语》很有文学性,可惜是个破碎的故事。
读《论语》,我们都知道,孔子的学生,颜渊、子路最重要。颜渊是孔子他姥姥家的孩子,孔子最疼,常夸。子路好勇过人,性子急,脾气暴,常挨老师骂。两人形成对照。他们俩,你更喜欢谁?我更喜欢子路。孔子说“当仁不让于师”,那是谁?那就是子路。子路的可贵之处在于,老师待价而沽,从政心切,难免受政治诱惑,跃跃欲试,只有他敢出来拦阻。他要急了,老师都害怕。
颜渊、子路死后,谁最重要?毫无疑问,是子贡。
子贡河南人,以端木为氏,名字叫赐。孔子收他当学生是在他流亡卫国那阵儿。卫国是个人口众多、商业发达的地区。
子贡善贾。山西喜欢炒儒商,大家都说,他是最早的儒商。孔子周游列国,有人推测,就是由他赞助。他这个人,能说会道,擅长交际,从政,搞外交,做组织工作,都是一把好手,比他的老师,对官场更适应。
子贡是孔子死后的掌门人。
说起子贡,我会想起孔子的死。
这里,我想强调一下,孔子是个悲剧性的人物,大家要有足够认识。
第一,他是个社会批评家。他生活的时代是个“礼坏乐崩”的时代。他说的没错,这个世界太坏。
第二,他是个理想主义者。世界会好起来吗?孔子说会。可惜,他的理想是复古,“周公之梦”是个梦,于世无补。
当然,梦也有梦的价值。历史上的乌托邦,价值全在批判。千百年来,乌托邦为什么总是吸引人类?道理很简单。人是“扑灯蛾”,总是向着光明飞跑飞跑,但情况往往是,睁眼全是黑暗,闭眼才见光明,光明只在睡梦中。
大家看过曹禺的《日出》吧?陈白露说,“太阳就要出来了,但太阳不是我们的”,那该怎么办?她说去睡觉,说是睡觉,其实是自杀。
孔子喜欢从政,但政治是个粪坑。政治,都是利用现有资源。现有资源是什么?是各种坏蛋:大坏蛋、中坏蛋、小坏蛋。利用坏蛋反坏蛋,是唯一的“可行性”,这是悲剧。这不是光明与黑暗的斗争,而是黑暗与黑暗的斗争。黑吃黑,能吃出个白来吗?这可是难题。
他在鲁国很失败,在卫国很失败,周游列国也一无所获,回到鲁国也没人理睬,从政的经验很失败。
你不理解他的苦恼,你就读不懂《论语》,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犹犹豫豫,为什么会拿“丧家狗”自嘲,为什么会欣赏那些骂他的隐士和逸民。
孔子自卫返鲁,晚境凄凉。他的最后六年,几乎是年年伤心。伤心到什么程度,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就是吴琼花说的“眼泪泡着心”。
69岁,孔子的儿子孔鲤先他而去,他大哭一场。
71岁,他最喜欢的学生颜渊病逝,他失声痛哭,大呼“天丧予,天丧予”,老天不让我活呀。
72岁,子路死卫,被人剁成肉酱。噩耗传来,他失声痛哭,也是呼天抢地。
子路的死让他深受刺激。四个月后,他含恨离开人世,享年73岁。
孔子临死前,非常孤独。他最喜欢的两个弟子颜渊和子路死了,最能干的弟子冉有成了季氏的帮凶。身边最贴心的弟子,只剩子贡。
他跟子贡说,“予欲无言”,连话都不想说了。
他很绝望,“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就连周公,他也梦不见了。
《礼记·檀弓上》和《史记·孔子世家》说,孔子临死前,他背着手,拖着拐杖,在门前踱来踱去。他唱了一首歌,歌词是:“泰山其颓乎!梁木其坏乎!哲人其萎乎!”唱罢,回到屋里,面对大门,呆呆地坐着。
子贡赶到门口,听到这绝望的声音,知道老师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孔子老泪纵横,呼唤着他的名字,赐!你来得怎么这么晚啊?昨天晚上我梦见我坐在“两楹之间”,那是殷人停尸的地方,我就是殷人的后代呀!贤明的君王怎么一直都不出现,天下竟没有一个人肯接受我的主张,我是活不长了。
七天之后,他离开了人世。
孔子死后,弟子守孝,长达三年。三年后,他们才告别老师。临行之际,抱头痛哭。只有子贡,独自守墓,又是三年。
公元前479年,“夏四月己丑,孔丘卒”。
鲁哀公,当时的国家领导人,参加了他老人家的追悼会,写了篇表面沉痛却言不由衷的悼词。悼词很漂亮,他说,老天不长眼,怎么把他身边这么好的大臣给带走了,让他失去左膀右臂,心里难受呀。子贡很不满,说他“生不能用,死而诔之,非礼也”,你早干什么来着!
孔子死后,鲁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清楚,但有一点很清楚,当时的官场对孔子很冷漠,不但冷漠,还流言蜚语,就像“毁”人不倦的媒体炒作和网络陷阱,越说越难听,好像破鼓乱人捶。
闻一多写过《死水》,“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清风吹不起半点涟漪”,谁都可以往里泼脏水,扔“破铜烂铁”,撒“剩菜残羹”。孔子死后的处境,就是这样的“死水”。
官方骂孔子,代表人物是叔孙武叔。叔孙武叔是鲁国政坛的三巨头之一,他要毁人,太容易。现在的说法叫“舆论导向”。
“叔孙武叔毁仲尼”,事见《论语·子张》。他说“子贡贤于仲尼”,子贡多能干,比他老师强多了。
这对子贡是考验。
卖师求荣的事可以干吗?不可以。但有人会干。
子贡怎么说?他说,“仲尼不可毁也”。
陈子禽,据说是子贡的学生,受舆论蛊惑,也来问子贡,“仲尼岂贤于子乎”。
子贡怎么说?
他说他的老师如日月之明,虽有日食月食,暂时黑一下,黑暗过去,还是万人仰之。
他说他的老师学问很深,不得其门而入,不知其宏大,就像围在高墙中的建筑,你看不见它的富丽堂皇。
子贡的话很坚决。他对他的老师很忠诚。
子贡的话,有一段,我印象最深。他说:
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
老师的处境,让他想到古人。他终于明白,人处下流,真是千夫所指,百口莫辩。怀疑是由此产生。
古代,尧、舜是好人的符号,桀、纣是坏人的符号。好人往好说,怎么都不过分;坏人往坏说,也是理所当然。舆论有舆论的放大效应,自动发酵,迅速冒泡,谁也捂不住。
纣是众人皆知的坏蛋。这家伙,不仅荒淫,而且残暴,不仅用酷刑折磨人,还拿活人做解剖(据说,王莽也有这类罪行),当时,领导和群众都这么说,越说越神,子贡竟敢怀疑大家的说法,以为就连纣这样的坏蛋,也未必像传说描写得那么坏,你们想想,这得有多大的勇气?
子贡敢于怀疑官方的定评,敢于怀疑“众恶归之”的舆论,认为即使是坏蛋,也要实事求是,这点非常了不起。
鲁迅有段名言,是讲“中国将来的脊梁”。这种“脊梁”是什么样?他说,是“敢单身鏖战的武人”,是“敢抚哭叛徒的吊客”(《这个与那个》)。
子路结缨而死,就是“敢单身鏖战的武人”。
子贡为纣说公道话,就是“敢抚哭叛徒的吊客”。
这两个学生了不起。
说起子贡的怀疑,我会想起孟子的怀疑。
我在《丧家狗》的序言中用过孟子的一句话,“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吾于《武成》,取二三策而已矣”,我说,我对《论语》也是如此,并不是全盘接受。
这句话,现在是典故,实际用法和原文的意思已经不太一样。大家用这句话,只是取其精神,而不问它的怀疑对象是什么。其实对原话,我并不赞同。
孟子的原话是什么?是下面这个样子:
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吾于《武成》,取二三策而已矣。仁人无敌于天下,以至仁伐至不仁,而何其血之流杵也?(《孟子·尽心下》)
孟子的怀疑是针对《尚书》。古本《尚书》讲武王克商,有个《武成》篇,有“血流漂杵”一类话。“小邦周克大邑商”,战斗空前激烈,“血流漂杵”,但孟子不相信。他觉得,《武成》把战争写成这个样,血流成河,连木杵都能冲走,实在有损“圣人”的形象。
在他看来,这类描写一定是文学夸张,绝对不可信。
这里,有趣的是,子贡怀疑,是纣的传说;孟子怀疑,是武王的传说,这两个人是一对活宝:前者是“坏人”的符号,后者是“好人”的符号。周人推翻商朝,成王败寇,早有定论,但他们各有怀疑。子贡之疑,是说坏蛋未必那么坏。孟子之疑,是嫌好人还不够好。
话说回来,“血流漂杵”,可能吗?我说,怎么不可能?这样的事,历史上太多太多,就是今天也没断。
历史一直很血腥,血流成河,泪流成河,逝者如斯夫!
怀疑,常被说成一种批判精神和科学精神,甚至被当做一种方法,其实,方法后面有立场。怀疑只是一种态度或一种立场,它是相对于某种信仰。怀疑和相信,常常互为表里,就像同一枚钱币的两面。
历史上,很多“正统”原来都是“异端”。不仅孔子是这样,佛陀和耶稣也是如此。怀疑“正统”,批判“正统”,常把“异端”变为“正统”,但可惜的是,坐稳了“正统”的“前异端”却常常容不下其他“前异端”,更容不下继起的“后异端”。
这是思想的宿命。
我们离古代很远。怀疑,常使问题处于既不能证实也不能推翻的局面,因此才有激烈的争论。信仰也是如此。
人们常常为信仰而争论,但争论对信仰最没用。
信仰的特点是唯一性和排他性。
孔子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摘自李零《何枝可依》,三联书店,2009年11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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