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宗和佛教的区别大师是什么意思?

公众号:知鱼19禅宗史上,马祖道一是一位重要的人物,六祖之后,被尊称为“祖”的也仅有马祖一人而已。马祖在禅宗的地位可以说是承先继后,不但由于他,禅法得到延续,而且由于他,禅法得到大力的闳阐。据说,六祖慧能大师曾经对马祖的老师怀让说:““向后佛法从汝边去,马驹踏杀天下人。”所谓的“马驹”就是指马祖,而“踏杀天下人”就是指宗风大行。后来马祖门下有“八十四员善知识”的说法,无论是和孔子的七十二贤人相比,还是和耶稣的十大门徒相较,数量上都有过之。 其中有许多弟子都是禅宗史上赫赫有名的,如:大珠慧海禅师、百丈怀海禅师、南泉普愿禅师、西堂智藏禅师、归宗智常禅师、鹅湖大义禅师等等。不过,在这八十四人当中,谁又是真正的大宗师呢?虽然百丈怀海的弟子黄檗希运禅师后来曾这样评价:“八十四员善知识中,问着个个屙漉漉地,只有归宗犹较些子。”又说:“岂不见马大师座下出八十四人坐大道场,得大师正眼者,止三两人而已,归宗和上(尚)是其一也。”几次贬抑众师,而独称许归宗,但也不过是一时揄扬而已。而百丈怀海的另一位弟子沩山灵祐禅师则曾问仰山慧寂禅师:“马祖出八十四员善知识,几人得大机.,几人得大用?”仰山回答:“百丈得大机,黄蘖得大用。”虽然有其超卓的见地,但也是当机之语,而不一定是公允之论。实际上,当时在马祖座下,有三位弟子是一致被称许的,这就是:百丈怀海、南泉普愿、西堂智藏。三人一时瑜亮,故当时被称之为“三大士”。而这三位之中,谁又是真正的大宗师呢?在《景德传灯录》当中,记载了一个马祖大师与这三位弟子之间的一则公案,不妨解读参究。这则公案可以名之为“马祖玩月”,或“三师玩月”。最初见录于《景德传灯录》卷六的“百丈怀海禅师”一章中,在《祖堂集》中则似乎不见。原文如下:(百丈怀海)与西堂智藏、南泉普愿同号入室,时三大士为角立焉。一夕,三士随侍马祖玩月次。祖曰:“正恁么时如何?”西堂云:“正好供养。”师云:“正好修行。”南泉拂袖便去。祖云:“经入藏,禅归海。唯有普愿,独超物外。” 用同一个问题,引出不同的答案,是佛经、以及禅宗公案当中常见的场景与叙事手法。比如在《维摩诘经》中关于“不二法门”的讨论,又如达摩祖师教门下弟子“各言所得”,并给予弟子不同的印证,等等,都是类似的结构。一般而言,这一些故事(或称“公案”)中都不会给出一个最终的标准答案,而是让不同回答各自呈现在读者面前。不同答案各自具有不同的意义和价值,各自具有相对的合理性。因此,同一个问题,不同的答案,实际上是揭示出真理的不同面向,或者是指示出进入真实之域的不同路径与可能,或者是标识出修行者所达到的不同的领悟与证入的深度。佛教修行,从整体上可以用“境、行、果”来赅括,所以,不同的答案也可以说就是不同的境界、修行、和果位。可以认为,禅宗在教学手段上,是十分活泼的,常常采用场景教学、案例教学、与开放式教学。这一则公案也同样如此。我们并不能够说:谁给出的答案是对的,而谁给出的答案是错的。同时,在阅读禅宗公案时,如果不是真正开悟者,其实很难真的知道不同祖师之间彼此的高下,最多不过是约略能够知道其所示现的高下而已。只有真正开悟的人,才有可能通过自证来得知。禅宗称之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就是说:好像人喝水一样,我们看别人喝水,很难知道水是冷的还是热的,只有自己也喝到了,才能够推论得知。因为凡是开悟者,智慧深入于萨婆若海,所以彼此之间领受同一法味。而开悟者的示现和其实际的证得之间并不一定完全是一致的,这又好像所谓“冰山理论”所说,我们只能看见露在水面上的部分,却看不见藏在水下的部分。所以,即便是开悟者彼此之间,有时候也要通过互相印证,才能知道对方之悟境。因此,当我们在阅读禅宗这些流传下来的公案的时候,往往不知所云、如堕雾中。这时候,不妨看一下别人是怎么解读的,作为自己的参考。历代,关于这一则公案的解读,当有不少,暂且不论。单看当代人的解读。冯学成居士曾经在不同著作中提及这一公案,并有所评述。如其在《明月藏鹭》中,引用古代大德的偈颂之后,评说道:在众多的禅宗公案里,这则公案是相当险峻,难以通过的。“现在在干什么?”每一个人都可以随时向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以警策自己,但禅师们在“现在”中又是什么回事呢?悟前的人要争取明心见性的开悟,见道开悟的人则忙于普度众生。但这一切,仅仅是局外人的感觉,禅师们到底心中如何,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所以三个著名的禅师向马祖呈交的答案各不相同,马祖也同样赞扬了他们。这一段话,差不多等于什么也没说。“到底心中如何”呢?既然说“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那么作为读者好像也就无法有所会入了。而在其另一部著作《棒喝截流》里,则讲述得好像稍微更加“明白”一些:马祖这三个学生都是优秀的,都过了关,但又各有各的特点而不拘一格。所以,在冯学成居士看来,三人之间并无高下分别,也并无相差,但如果这样的话,马祖的评语似乎便成了无故而发。如说“各有各的特点”,又似乎是把三人不同的言说行为作为“特点”来理解。这其实也是在解读禅宗公案时一种常见的误解。《金刚经》中曾经说:“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所以,开悟的禅师之间的真正差别绝不是在随机运用的方式手段上的差别,这些只是表面,而真正的差别是其对于“无为法”契入的差别。所以,“德山棒”可以就是“临济喝”,“云门饼”可以就是“赵州茶”。但是同样一句“吃茶去”,赵州和尚可以用它来斩断情识分别,而今天大部分禅人则只能用来诳人或者卖茶叶,这就是差别。所以,这里说的“各有各的特点而不拘一格”,似乎也未说到要点上。谈锡永居士在其所著《公案点密》中也有评论,却更为细致,与冯学成居士只是笼统地说“不拘一格”不同,谈居士之解说更侧重彼此间之分别:南泉普愿、百丈怀海、西堂智藏,是马祖道一门下三大法嗣。马祖藉赏月来测他们的根器,结论是西堂智藏宜于经教,百丈怀海宜于禅门,南泉普愿则超言物外,不落于经亦不落于禅。那即是说,西堂能于经教中知诸佛密意;百丈则得祖师禅意趣;南泉超越二人,于密意与禅趣中自由自在。 若问云何。答云:月是本净光明,故宜供养众生,此即诸佛大悲本愿;月是本净光明,故宜行人悟入,此即祖师禅意;月是本净光明,于中自然自在,此即行者本觉。 谈居士博通汉藏,如果就教理而言,在当代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物,尤其是宁玛派一系的教法更为精熟。但以教理来解说禅宗公案,实际上本身已经是隔了一层,何况其于教理也未真正透彻。观其对这一则公案的解读,也是如此。将“经”解读为“经教”,并说“西堂能于经教中知诸佛密意”,实在是错解“经”字,而说“南泉超越二人,于密意与禅趣中自由自在”恐怕也非马祖之意。如果按照谈居士之解读,则西堂智藏应当入教门中,而非禅门中了,但实际上西堂智藏本身也是于禅门中得开悟的祖师,在卷七“西堂智藏”一章中说:“与百丈海禅师同为入室,皆承印记。”若一定要说其通经教,不同于百丈怀海之通禅趣,恐怕不妥。因此,以上种种解说,均非透辟之论。我们仍然回到这一则公案的语境当中来看。“一夕,三士随侍马祖玩月次”是这一则公案发生的背景。在这里,“月”是指什么呢?谈锡永说“月是本净光明”,这本来不错,但是接下来说“诸佛大悲本愿”、“祖师禅意”、“众生本觉”却是分为三者来说,这不是禅宗的意趣。如果说“诸佛大悲本愿”、“祖师禅意”,便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而实际上,这里的“月”指示的就是、也只是自己的本性光明,如果还要延展出其他含义,就失去了禅宗的教学特质。禅宗所谓“直指人心,见性成佛”,就是直指自身当下的一念心,就是见自身的光明自性,而不是指示佛祖的大悲心,也不需要另外施设祖师禅意。唯其如此,方才称之为“直指”,方才可以当下“成佛”,否则,就成了“曲指”了,就不是“直指人心”,而是“曲指佛心”。所以,这里的“月”就是指代于此。马祖问:“正恁么时如何?” “恁么”就是这么的意思。所以,这一句问题针对的对象,绝不是还没有开悟的人,而至少是已经初步开悟的、能够见到自性的人。很多时候,我们在解读禅宗公案时,常常会发生的种种错误理解都是由于站在不同的层面所致。所以,实际上连问题本身也常常听不懂,或者说,马祖提问的对象,根本就不是我们。阅读禅宗公案时,不但读懂答案不容易,读懂问题也不容易。同样地,谈居士在这里所犯的一个错误,也是在于把这个问题作为初学者的问题来看待,所以所说的“宜于经教”、“宜于禅门”都是指未入门前的事情,而不知道这里所说的是开悟之后的事情,是登堂之后如何入室的事情。所以,马祖的问题相当于:现在你们已经各自明自本心、见自本性了(就如同见到这一轮朗然显露的月亮一样),接下去,你们会怎么样继续修行以求彻底证入呢?西堂智藏第一个回答:“正好供养。”这里所谓的供养,就是法供养的意思,如《楞严经》中说:“将此深心奉尘刹,是则名为报佛恩。”也是以身心供养的意思。所以,西堂智藏的答案是:既然本然如是,也就无可作为,无修无证,无得无失,只是以身心如此行持,权作供养而已。百丈怀海则回答:“正好修行。” “修行”两个字,看起来与“供养”不同,但是实际上本来就是同一法的两种不同表达、或者说两个不同的面向。从无为的一边来说,是供养,而从有为的一边来说,又是修行。如果认为“供养”与“修行”截然不同,执取这样的见解,则连月亮也还没有看见,又谈什么“正恁么时如何”?和西堂与百丈的表现不同,南泉普愿在这一则公案里,却以不同的方式来回应这一个问题,没有任何言说,而是“拂袖便去”。但是,如果说西堂与百丈以不同的言语表达了同一事件的不同面向的话,南泉则又是以无言的表示与西堂、百丈之间言语的表达共同构成了一个更加广泛而完整的意旨。 正如德山鉴禅师说:“有言时,骑虎头,收虎尾,第一句下明宗旨;无言时,觌露机锋,如同电拂。”所以,有言与无言也是一体之两面。南泉的这一举措也会让我们想起《维摩诘经》中关于“不二法门”这一公案。在“入不二法门品”中,包括文殊师利菩萨在内的三十二位大士分别用言语表达了自己对于“不二法门”的理解,之后,经文中记述道:于是文殊师利问维摩诘:“我等各自说已,仁者当说何等是菩萨入不二法门?”时维摩诘默然无言。文殊师利叹曰:“善哉!善哉!乃至无有文字语言,是真入不二法门。”同样,也是以无言说而遣除有言说,如同此处南泉以无言之行动对应于言语之表示。对于三人之回答及表现,马祖给出了一个总评:“经入藏,禅归海。唯有普愿,独超物外。”这一句评论虽然简短,但是却涉及了三个开悟的大禅师,要真正读懂并不容易。首先是“经入藏”。“藏”就是西堂智藏,但什么是“经”呢?如果把这里的“经”解读为文字经教,就是误解了,这里所谓的“经”是指“经体”,所谓经体,即诸经之体,也即诸法实相,也即禅宗所说的“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也就是本净自心、光明自性,而不是仅仅指文字经教。如《金光明经文句记》中说:“一代教部,有取能诠文字为经,有取所诠义理为经,有取文理合为经。”教门当中尚且并不仅仅以文字为经,何况禅门。所以,有一句话说:“依文解义,佛冤三世;离经一字,即同魔说。”一般人常常误解为前后两句彼此互相矛盾,故多用矛盾的辩证统一这样的观点来看待与解读。却不知道这里所谓的“经”也就是指经体,也就是实相。所以,不知实相而“依文解义”就是“离经”,“离经”就是“依文解义”而不知实相,无丝毫矛盾处。《释禅波罗蜜次第法门》说:“除诸法实相,余皆魔事。”也就是指这个。因此,这里说“经入藏”就是指西堂智藏能够深入于实相,安住于自心。我们可以再参看《景德传灯录》卷七“西堂智藏”章中一则公案:马祖一日问师云:“子何不看经?”师云:“经岂异邪?”祖云:“然虽如此,汝向后为人也须得。”曰:“智藏病思自养,敢言为人?”祖云:“子末年必兴于世也。”显然,其中不但不说西堂喜欢遍阅经藏,反而是马祖劝导他:“何不看经?”而西堂却认为经藏所言与自己所悟得的经体之间并无差别,所以不取。而马祖则以为其应当学习经教,便于以后教化他人,但西堂则说“病思自养,敢言为人”?是以自己的彻底证入为所求,而不敢轻易谈论教化之事。当然,后来马祖迁化之后,继续主持僧团的就是西堂,而南泉则晦迹深藏达三十余年,百丈则另辟道场,所以马祖在这里授记道“子末年必兴于世也”,实有所指,但这都是后话了。其次,则是“禅归海”。“海”就是百丈怀海。“禅”是指什么呢?一般在禅宗公案中,使用“禅”这个字,若非特指,则所指示都是指禅之心印,所以本体也同于“经”。但如果说“经”,则是偏重于其本体而言,而如果说“禅”,则是偏重于就现象和作用而言,所以,经、禅二者,实际是一而二、二而一,不可截然分开。如果离开了禅之意趣、作用,则经体不可见;如果离开了经体,则禅心无所附。但从修行上来说,则可以开出两条路径:一是全性起修;一是全修即性。全性起修是安住于不变之本体上而随缘在事上勘验;全修即性是在事上随缘磨炼而一一销归于自性。后来,曹洞宗的开宗祖师曹山本寂禅师曾经有偈颂说:“从缘荐取相应疾,就体消停得力迟。”也是说这两种修行的方式。其实,虽然曹山禅师偈颂中称许“从缘荐取”,认为比“就体消停”更易得力,但真正开悟的人,并不必然要将这两者截然分开为两件事,只是随人、随时、随机不同而有所侧重而已。因此,以上两评,并不是分别西堂与百丈之高下,因为其所得法味为一味,其所证经体为无差,其所起禅用为无别。在另外一则有名的公案中,有僧人问马祖:“离四句,绝百非,请师直指某甲西来意。” 马祖不答,教僧人去问西堂,西堂也不答,教僧人又去问百丈,百丈也不答,直说“不会”,最后,马祖感慨道:“藏头白,海头黑。” 正是形容西堂与百丈不分轩轾。但是,又不能笼统地说这两句评语完全是一回事,这样的话,也就显示不出其间的微妙差异来了。然而,西堂、百丈,都各有一得,一个是“经”,一个是“禅”,只有对南泉普愿的评述则有所不同,马祖说:“唯有普愿,独超物外。”这里,“物外”是指什么呢?所谓“物”,就是世间的总称,世间无非是物,或分别为三种世间,即:众生世间、五阴世间、国土世间,在显现上也无非是物的聚合。所谓“外”,不是与“内”相对待之“外”,而是非内非外。而所谓的“超”不是离开,而是非即非离,称之为“超”。《永嘉大师证道歌》中说:“一超直入如来地。”也就是这个超。所谓“独”,不是相对整个世间、相对其他众生而言,称之为“独”,而是统括所有世间、全部众生,而称之为“独”,如同悉达多初生落地时说:“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是这个“独”。所以,“独超物外”,也就是统一切法,就是“山河及大地,全露法王身”。在《景德传灯录》的卷八“南泉普愿”章中,还有一则公案,也是与“玩月”有关:(南泉普愿)师因玩月次,有僧便问:“几时得似这个去?”师云:“王老师二十年前亦恁么来。”僧云:“即今作么生?”师便归方丈。“王老师”就是南泉自称,因为俗姓王,所以常常自称为“王老师”。顺便一提,唐代的许多大禅师常常体现出这一种凡圣不拘的风采,如马祖俗姓马,后人也以“马祖”为尊称,而南泉普愿俗姓王,也常以“王老师”自称,毫无出家之后所谓斩断俗情的那种气息和做派。“王老师二十年前亦恁么来”似乎正是暗指与西堂、百丈共同玩月这一公案,至少也是差不多时候的事情。而僧问“即今作么生”时,南泉又不答话,“便归方丈”。不多答话,好像倒是南泉一贯的作风。所谓门风高峻、门庭紧峭,大抵如此,故也只有如赵州和尚这样的人物才能真正传其衣钵。此外,同章中,还有一则公案则与“物外”有关:赵州问:“道非物外,物外非道。如何是物外道?”师便打。赵州捉住棒云:“已后莫错打人去。”师云:“龙蛇易辨,衲子难谩。”所以马祖评南泉为“独超物外”,而赵州和尚这一句话正是为马祖这句评论作了一个注解:“道非物外,物外非道。”也就是南泉所领会、所证入的这个“道”,它不即于现象世界,也不离于现象世界。再要多问是什么,南泉便打了。那么,是不是南泉所证如谈居士所说“超越二人,于密意与禅趣中自由自在”呢?当然并不是如此。只是西堂、百丈还是就现象、作用来说,而南泉更进一步指示其本体,但本体不可言说,所以唯有“拂袖便去”。如果以月亮为譬喻,西堂如同初七、初八之上弦月,相当于涅槃三德之中的智德,也就是般若德,呈现出渐渐具足的形相。而百丈如同二十二、二十三之下弦月,相当于涅槃三德之中的断德,也就是解脱德,呈现出渐渐消亡的形相。而南泉则如同满月之相,相当于涅槃三德之中的法身德。但三种月相,实际只是一轮月亮,三德也都各自同时具足。所以,并不能将显现等同于实证。如果回到我们开头提出的那个问题:谁是大宗师?西堂得经体,可以称之为“宗”,经也就是宗。百丈得禅用,可以称之为“师”,禅也就是师。而南泉则统一切体、用,可以称之为“大”,所以在这一则公案中,唯有南泉才示现出“大宗师”之形相。实际上,如果从禅宗的传灯来看,后来西堂的法脉传承确也并不算兴盛,在《景德传灯录》中有记载的仅仅四人,其中,只有虔州处微禅师有机缘记录了相关语句,其他法嗣均未记录。此外,值得一提的则是新罗僧人道义入唐,曾到西堂智藏门下参学心法,受其法脉,回国后开出后来的朝鲜禅门九山之一的迦智山派。但总体来说,影响并不大。而南泉普愿禅师在《景德传灯录》中有记录的法嗣则有十七人,其中,十二人有机缘语句,但是其中,真正具备大的影响的主要是赵州从谂禅师,其他如长沙景岑禅师、白马昙照禅师等,都并不是很有影响,而即便是赵州,虽然被尊为“赵州古佛”,号称“眼光烁破天下”,但也并没有真正的法脉传承。真正在禅宗史上流传不断的倒是百丈怀海禅师,其座下弟子沩山灵祐禅师与再传弟子仰山慧寂禅师一起,开出禅宗第一个宗派,即沩仰宗,而其另一位弟子黄檗希运禅师传法于临济义玄禅师,而临济义玄又开出另一个重要的宗派,即临济宗。因此,如果从实际的传承来看,百丈的影响却为最大。然而,得经宗之体,实际也一定得禅师之用,得禅师之用也一定得经宗之体,体、用皆为大,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西堂、百丈、南泉又同为大宗师,不过是彼此示现的教化不同而已。所以,三人同契入宗,同称为师,同成于大。何妨,三人皆是“大宗师”?不过,如果德山宣鉴禅师听到了,恐怕又要多嘴说一句:“大宗师”是什么干屎橛?咳咳。转自公众号:知鱼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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