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贝尔机器人正规吗可以做哪些事情?

2021年12月26日 14:26--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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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一)贝拉看着化妆台镜子里的自己。身后给自己上妆的朋友正在解释关于这个妆面的参考和思路,贝拉被迫纵览日韩,横贯欧美。耳朵在听着,但心思早就不知飘到了何处。“打败怪鱼的勇士,为什么名字会是‘爱’呀?”乃琳问道。“因为‘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六眼飞鱼。”贝拉解释道。“……”“怎么样?”贝拉问道:“不害怕了吧?”在外地临时搭建的舞台出了点小状况,后台突然断电,此刻只剩下两人在这里互相陪伴,等着检修的消息。用来照明的手机光线里,是乃琳无语的神情:“……确实不害怕了。”“本来就没什么可怕的,”贝拉转而拿着手机照着临时放在一旁的京剧行头:“你往传统文化方面想,别琢磨那些封建迷信的。”乃琳也撇了眼桌上的戏服,不由得还是往贝拉身后躲了躲:“我只是害怕这种氛围。”好在乃琳说话间,总算是来电了。“你还是狮子座,要有点狮子座的样子。”贝拉兴致勃勃地捧起面前的凤冠,托在了头上,转身对乃琳说道:“好看嘛?”“别把人家的盔帽弄坏了。” 乃琳提醒道。“知道哦。”贝拉撇了撇嘴,乖乖放下了凤冠。“贝拉拉本来的样子就是最好看的。”乃琳补充道:“不需要什么扮相的。”见面前的人低下头,乃琳上前一步,调笑道:“怎么?害羞啦?”“哇呜!!!”贝拉猛然抬起头,面前的人被吓出了小动物般的悲鸣。“你胆子好小哦。”贝拉得意道。手抵着胸口平复着呼吸,乃琳脸上满是上当后的不甘:“我肯定要找到一种你特别害怕的东西。”“蜘蛛?其他没有了。”贝拉说完,扬了扬手,又开始研究起桌上的髯口。“这么自信?”乃琳走到贝拉身边,顺手将小戏迷耳旁几缕跳脱的头发理到了耳后。“那当然。”戴上髯口,贝拉学着戏中的角儿,一边捋着自己的胡子,一边说道:“哎,我突然想到个鬼故事,说给你听好不好?”“当然不好。”乃琳瞪了“美髯公”一眼。“听一听嘛。”贝拉用胳膊抵了抵乃琳的肩膀。“也行,那你先听我介绍一下你那游戏新版本的剧情。”乃琳双手抱臂,看着身边坏笑的人。“我为什么要听剧透,”贝拉手上抚摸胡须的动作一滞:“等会,你又不玩,为什么会知道剧情?”“当时只是想了解一下,等你下次聊得时候能给你个惊喜,”乃琳面带微笑,扬起拇指给自己点了个赞:“但是没想到还有这种妙用。怎么样?”“……那我先说。”贝拉试图先声夺人。“不行,我先说。”乃琳自然不会允许。贝拉昂首挺胸,乃琳则踮起脚尖,两位将军阵前面对面,耳边好像听见了锣鼓点。“……”一个正要起势发兵。“……”另一个好像也要布阵点将。身高本就被压了一头的贝拉自然不愿服输,本着芭蕾舞者的基本功,哪怕没穿舞鞋也要立起足尖。乃琳见状,咬咬牙也绷紧了踮起的双脚。这没来由的身高和耐力的比试,一时间剑拔弩张,各不相让。“唉呦……”贝拉小腿肌肉的突然抽搐导致站立不稳,倒向前时攥住了面前人的衣襟。好在对手后退一步踩稳了地面,两人才没有一块跌倒。“没热身就不要逞强。”乃琳一边责备着,一边顺手将眼前的人搂抱在怀里:“还好吗?”“……”靠在别人怀里的贝拉毕竟还是美髯公的扮相,脸颊微微有些发红也属实正常:“……算打和。”“好~”乃琳笑着摇了摇头:“真的是。”“问你呢,觉得怎么样?”朋友又问了一遍对于这妆面的看法,贝拉的思绪才被拽回。“我觉得这个妆面更适合她。”“那是因为你想她了。” 站在身后的朋友说话直白。“呃……”平日里过得越来越潦草,为了能多睡十分钟,贝拉出门前最多就是完成个遮瑕,不化妆的情况更多。此刻与自己相对精致的妆容重逢,感慨之余,又因少了某人的称赞而感到惋惜。朋友在身后左摇右晃,对着镜子换着角度打量着贝拉,反复确认着自己琢磨出来的妆面:“不过你说得也没错,本来就是给她设计的,现在换成你,改得更活泼明艳了。”“活泼明艳?”“不然应该是?”“独立、理性、干练、果敢、帅气又可爱的……”贝拉用着播音腔,吐字清晰:“好女人。”“……”朋友没多话,打理起贝拉的头发,手上动作刚开始,却又停了下来:“好奇多问一句,那她是?”“让人生气的坏女人。”贝拉回答道。朋友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又有多久没联系了?”“嗯?”“怨气挺大。”“No.”贝拉强调道:“作为温柔体贴的好女人,十分理解最近这段时间她恨不得一秒掰成两半来用。”“最近连个电话都没有?”“有,但尽量长话短说,”好女人说话间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发发消息就好,打电话一聊起来太浪费时间了。”“挺善解人意的,”朋友的语气中带有安慰:“确实是好女人了。”“你也知道这条专业的路有多难走。”贝拉苦笑道:“她现在很辛苦。”“两个人在一块都习惯了,”朋友拿着发夹一个一个固定着贝拉的发束:“分开了能适应?”“说不适应也适应几年了,不过讲真……现在不在一起,倒成习惯了,”贝拉感叹道:“而且我觉得她挺洒脱的。”恋爱前,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接受与恋人异地相守。恋爱后,以为自己一天没有坏女人的拥抱都会想离家出走。现在这样究竟算不算成长贝拉自己也说不清,好女人只是觉得苦涩。“对了,新地方收拾好了?”“我房间收拾好了,她的还没有。”“等会,你一间,她也一间,”朋友看着镜子里的贝拉:“都决定同居了,为什么还要分房睡?”“可能因为她是独生女吧。”好女人说道。“这和是不是独生女有什么关系?”“独生女不习惯和别人分享空间呗。”贝拉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别挠头,头发还没弄好。”朋友提醒道。“哦。”好女人乖乖放下手。“同居是你提议的?”朋友问道。“她提的。”好女人说道:“我不太会主动提这个的。”“你俩都不像会是主动提同居的人。”“当时她和我掰手腕,输了,”贝拉悄悄握住了自己右手手腕:“然后她就提出同居了。”“什么掰手腕?”好女人看着镜子。朋友正握着卷发夹站在自己身后,一动不动,眉头微皱,似乎在咀嚼刚刚听到的话的含义。“不烫吗?”贝拉好心提醒。“嘶!”朋友赶忙松开了卷发夹。“工作还是要专心的呀。”好女人语重心长教诲道。“您说得是,”朋友放下卷发夹,搓了搓掌心:“不过……分房睡,对彼此就没有欲望吗?”“欲……头发你到底还要弄多久,不行就请专业的人来。”贝拉语气严肃。“我要有那闲钱,就不会求你俩来帮我了。”朋友倒也直接。“你只求了她。”贝拉批评道:“我其实也没有义务替她还债。”“那你作为家属替她顶班不行吗?”“……快点吧、快点吧。”贝拉暗暗庆幸妆面上打了腮红。主光辅光交错让人晕眩,长焦镜头前些许紧张也在所难免。朋友搭建摄影棚时考虑了层高,光源和布线,唯独没有考虑到通风,各种上了漆的背景味道很刺鼻。尽管如此,贝拉却不讨厌这样的拍摄体验。因为只有在此刻她才会以调动拍摄情绪为由,特赦自己对某个人的想念。工作之后,爱情从各个层面都变得昂贵。漂泊异乡,时间和空间本就由不得自己完全做主。与某人的异国恋,已然成了一种奢侈品。耗费精力去想念某人对好女人来说只是一种情绪宣泄,之后仍然要面对分离两地的困境。贝拉讨厌这种感觉。禁止想念,这是好女人和自己赌气签订的条约。摄影棚来了客人。趁着朋友去接待,好女人悄悄拿出手机自拍了一张。接待完客人,朋友匆忙小跑了回来:“有几张你走神了,得重拍。”“抱歉,”贝拉心中暗暗埋怨了一下坏女人:“那我们重拍吧。”“我这客人已经过来了,另外我还有些新想法,明天再约个时间?”“好,” 贝拉点了点头:“那等你消息。”“你没事吧?”朋友突然关心道。“没事呀,怎么了?”“感觉挺消沉的。”“下午还有课,心累了,我去卸妆了。”贝拉微笑着和朋友告别:“快去忙吧。”本着同为斜杠青年的互相理解,朋友不再多话。刚刚好女人没有说谎话,但实话也没有说全。颠倒的时差和工作的压力固然是妨碍自己和坏女人沟通的原因,可是贝拉自己也在回避某个回避不掉的问题。并不想有所隐瞒,可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和别人解释起来都会觉得很累。实现梦想有多难贝拉说不清楚,入职之后,好女人发现原来自己也会力有不逮。朋友转身奔赴工作的身影,贝拉觉得似曾相识。当习惯于向自己请教专业问题的某人,很久没有再向自己提问的时候,贝拉已经预感到了一些事情会发生改变。爱情再伟大也无法回答对理想的追问。于是,在得知坏女人赢得深造机会的那一刻,贝拉给自己立了一个“好女人”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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