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类死亡以人死后真的还能重生吗可以重生吗?

北京大学艺术学院讲座—姜宇辉

后人类时代的核心关系—人机关系。机器能否具有和人类一样的学习,体验,意识,生育功能,机器也能发疯吗?有美国学者认为机器和人最大的区别就是机器并没有爱的能力。

学习,体验,意识,生育—说明人和机器二者之间是亲密的关系,比较距离近的机器,那如果说机器能发疯吗?电影史上机器人的形象—《大都会》《星球大战》《2001太空漫游》(出现了第一种不一样的机器的形象,以人类完全无法理解的形象存在,不再是人类的朋友,人类的敌人等等)《杀戮指令》

一.后人类主义及其困境

post-humanism—重新审视人文主义和人文学科

posthuman-ism—合成词之后,标识着我们今天已经进入到后人类的现实中

生命论(vitalism)—最后都陷入到生命论之中,西方思想史上有生机论和机械论的争论,面对科技的发展,当我们与科技对抗的时候,人们总是要把生命这种观念搬出来,人们认为生命是无法被技术所掌控的,哲学家在历史上一直抱有这种观点。因此,哲学已经穷途末路,搬出古老的魔法来对抗科技。

“对于其他生命形式,不管是生物的还是人工的,我们都愿意同他们共享这个星球甚至我们自己”—《我们何以成为后人类》

“以普遍生命力为中心的平等主义,在我看来,是后人类中心主义转向的核心”—《后人类》

为什么我们要以生命为宇宙的顶点?为什么一定要歌颂生命而不是死亡呢?为什么把我们人类身上最重要的特征当作宇宙中最重要的特征呢?—依旧是人类中心主义的态度。

编织生命网络的过程中,主导的力量也始终是人,当后人类主义使用生命网络的时候,还是无法跳脱人类中心主义的定势。

2.后人类主义走到极致,开始转向对立面—死亡:加速主义

加速主义的四重逆转:从欲望机器到求死本能

从尼采(强力意志是越来越强)到叔本华(生命意志是趋向于死亡),当加速主义把后人类进行单纯的逆转

加速主义,何尝不是泛生命主义的颠倒式实现,否定性完成?

未来主义马里内蒂非常偏加速主义,未来主义也不过是把人类的法西斯的意志转到技术的法西斯主义

后人类主义的两大焦虑:控制—人类是否失去对未来的控制

主体性—人类是否失去对自身的控制(“此在”没有对未来敞开的力量,从而失去作为生命最重要的特征)

后人类主义:不想失控,但放弃人类的主体地位。

加速主义:从根本上放弃控制,也放弃人类的主体地位。追随技术的洪流随着技术而去。

4.重提康德问题:“人是什么?”

当一种理论发展到极致,那只能向前和向后推,后人类是无法向后推的,只能回溯。

《我们何以成为后人类》—控制论

书中对于后人类的定义:“后人类的主体是一种混合物,有一种各种异质,异源成分的集合,一个物质-信息的独立实体,持续不断地建构并且重建自己的边界”

其中最重要的两个概念就是“连接”和“界限”,后人类不仅强调连接,在连接的过程中更加强调对于边界对于界限的,在变动,开放,冲突的世界里重新划定人的边界,重新找到人类的位置。因此后人类和加速是不一样的,加速主义不关注边界的问题。

当界限被跨越被抹除的时候,就是早期控制论面对的问题:三种机器划分

压制性的机器(压力,对抗,挑战),控制性的机器(人和机器可以和谐共处),疯狂的机器。第一个人工智能的机器发明于精神疗养院,当人类第一次思考机器的时候,疯狂这个问题就已经被提出了。

机器天然就容易发疯,那么我们就要与之对抗:控制最后就是要控制那些失控的东西。

二.电影与疯狂:“醒着做梦”作为主体重生的“训练”

电影保持半梦半醒的状态,电影还是可以在边界上制造一种僭越的效果。

梦可以作为主体训练的构造,梦可以构造一个主体。

齐泽克和拉康对于梦的定义

精神分析,符号学(10年时间),现象学(在美国兴起的运用现象学分析人机关系),时间-影像本体论(德勒兹)

1.麦茨《想象的能指》对精神分析的批驳:第一,绝大多数观众是健全的,因此早已从想象界进入象征界。第二,幼儿在镜子中所看到的是完整的自身,第三,看电影的过程中我看到的一切都是虚构的,但是“我在观看”这个事却是真实存在的(和笛卡尔对于我在怀疑类似),电影的观众实际上处于一种中间状态,并不是彻底地被催眠,也不是彻底地清醒。

麦茨认为虽然观众超越了想象界,但还是在象征界。

福柯—把理性和疯狂区分开

德里达—理性和疯狂不可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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