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一套闲置的房子,准备装修装修做青年旅馆,对于砖这块,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记四川省第一届“十佳五老”陈国辅

题记:时光如百驹过隙,但他在穿过的隙孔中却留下闪烁光华,余音袅袅;人生如百味,尝不尽的酸甜苦辣,他在亲身体味中,尝出了精彩和不一样的人生。因为感动,提起拙笔。

因为信仰 人生格外纯静

他1928年出生在兴文县曹营乡(1983年区划调整划归珙县)的海棠坝,门前不远就是两岸茂林修竹河水清澈见底的邓家河(南广河上游),周围耸立着若干青翠的石笋峰,酷似桂林山水,苏麻湾的岩壁上,还悬挂着近百具保存完好的悬棺。只是,家乡秀丽的风景,却见证了他包含着血与泪的苦难童年。家中贫苦,无田无地。13岁时,父亲被当地乡长抓去修碉楼打死了,余下孤儿寡母,靠母亲一个人租地耕种,艰辛地拉扯着一家4口。十二三岁渐懂人事,便替人放牛贴补家用。1950年,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0军25师83团3营解放了兴文,并追剿大肆作乱为患的川南土匪,一天夜晚,剿匪部队途经他家进屋找火把,看见一个精精瘦瘦的小伙子想亲近他们又怯怯的,便安慰他不要怕,我们是穷人的队伍,能给我们引路吗?陈国辅欣然应允。准备好火把,与剿匪部队直捣土匪经常出没的地方,他举着火把,带着解放军行进在崎岖的山路上,他,似乎看到了人生新的希望。完成任务后,营长郝振生觉得小伙子表现不错,考虑到当时匪患未除,时局不稳,让他留在家中有风险,就指示连长:“不能让他回去了,土匪知道了,非取他的性命不可,就让他留在你连当兵吧!”从此,穿上了军装,成为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真的看到了人生的希望。25年的军旅生涯,经历了朝鲜战场上的血与火,参加过解放一江山岛横扫蒋军残余的战斗,当过通讯员、警卫员、班长、排长、连指导员、师、军协理员,一步一个扎实的脚印。部队还送他到江苏无锡速成中学学习,从最初级的拼音识字开始,循序渐进的不断提高文化素养,这才有了以后的初中学历,也是他人生的一次重要“课堂”。他非常满足,在心里暗自立下誓言:是党,将一个一字不识的贫苦放牛娃引上革命道路,一定要永远忠于党,党说干啥就干啥,不管干啥,一定要尽责干好。

有了信仰,人生格外纯静;有了誓言,一生忠实践行。

文革期间,担任沈阳美术学院(前鲁迅艺术学院)军代表,他一改平时有点急躁的作风,对这些所谓的“臭老九”,该批评的要批评,该保护的要保护,该用的还要用上。一次,陪一位教授去北京,为人民大会堂创作一幅国画。教授的初稿是一支寒梅,尽显孤傲清高的品格,他再旁边看了后突口而出,“还是多些梅花好看。”教授停笔沉思良久,将画稿揉成一团丢在一边,重新构思,画了一幅满眼红梅绽放的图,结果入选了。事后教授说:“当时军代表这个外行说的话,很有触动,人民大会堂这样的地方,怎么能张挂孤芳寒梅?后来的创出成功,感谢他启发了我。”后来结束军管,校方要挽留他留下来进入领导班子,他有自知之明,浑身无一艺术细胞,说一口夹着家乡口音的川味普通话,常让人听着莫名其妙。军管,是暂时的过渡,别人尊敬你,是那一身绿军装红领章,并不是在这一堆教授名人中自己就高明,还是回军营去吧。

1975年转业回兴文,安排担任建武区委副书记,他找回了当农民的感觉,常头戴一顶草帽,脖上一条毛巾,风风火火跑田坎,走村串户,栽秧打谷时裤脚一挽跳进田里,再试身手。刚干几个月,情况熟悉了,心中对全区的工作也有了初步构想,却突然通知带队到海南岛去搞杂交水稻的种子繁殖。培育出杂交水稻,是袁隆平大师对人类的一个重大贡献,产量大幅度提高,解决了人民对粮食的需求。在推广杂交水稻的开初几年,主产水稻的省区都由农业局技术人员和区乡农技员组成,远赴海南育种,称之“南繁”。他二话没说,收拾简单行李,率队乘火车,渡海轮,去至陵水县开始了完全陌生的工作。他虚心向县里的农技干部请教,现学现用,尽快地与实践结合起来;顶着如火骄阳,一身泥水,与大家从育苗、栽秧到收获同享劳动的苦与乐。与“南繁”队员同吃同住同劳动的同时,他还得要关心全队的吃住行、掌握思想动态,谁想家了,陪着摆摆龙门阵;谁家里有人生病、孩子读书、遇到了困难,主动打电话与其原单位联系,以解除后顾之忧,他比别人更辛苦,付出的更多。在南海带着鱼腥味的海风抚摸下,在海浪拍岸如同音乐节奏般的陪伴下,每天都是拖着疲惫的身体沉沉入睡,做起杂交水稻育种丰收的美梦。当丰收的季节来临,收拾行李返家时,他,瘦了一圈,人,晒得更黑。

1978年调任县委办副主任,他一如既往地兢兢业业,出色完成领导交给的任务,与同事们和睦相处,不隐晦,爱直言,办公楼里经常听得到他不时冒出来的川味普通话和咯咯的笑声。

1979年底,兴文县委在省委书记杨超的倡导下,决定开发兴文石海,成立石林管理所,陈国辅被抽调上去负责基建和后勤。创业之初,借住在兴堰硫铁矿简陋的招待所,睡着垫着谷草铺着草席的单人床,吃在职工食堂,每天跟领导一起爬山钻洞探查旅游资源。省和地区有限的资金落实后,忙着三幢楼房的改建和洞内道路的清理及安装电灯线路,精打细算,一分钱当成两分钱花,仅仅十万元,将旧楼改造一新,建成有一百多个床位的招待所。整治天泉洞洞内道路,穿上洗发白了的旧军服,与工人们早出晚归。修建溶洞内一座暗河上搭建的小桥时,跟着一起抬石料,搅拌混凝土,挂着马灯,带着电筒,借着天窗投过来的微弱天光,争时间,抢进度,经常忘了时间,许多次都是工人们提醒,“陈主任,怕该下班了哟,肚皮都饿得咕咕叫了。”以最快的速度,花最少的资金,石海(当时叫兴文石林)景区1980年五一正式开门迎客,创造了旅游开发的奇迹。开放之初的两年,他负责后勤,主要是食堂和住宿部,别看平时和师傅及姑娘们有说有笑,工作起来一丝不苟,该批评毫不吝惜,检查卫生时连床边都要用手去抹两下,看有没有灰尘。大家都说:“陈主任就是这样的直性子。”记得石海尚未正式开放时,宜宾地委组织部组织了30多位老干部,对兴文石林这个新的旅游区欲先睹为快。老干部中都是建国前参加革命,有的参加过解放战争、抗日战争,还有几名老红军,为了接待好这些受尊敬的老革命,他深夜敲开供销社的门,买回新棉絮被单床单;连跑几户农户家,买回新鲜干净的谷草。在天泉洞内,他举着火为老革命们照着高低不平的道路,他似乎又回到当年高举火把带路为解放军剿匪,不过今天,是为老革命们安享晚年,打着火把,参观祖国山河的壮丽美景。

从当兵、提干,到建武区委、兴文县委办和以后的党史办、关工委,因为脚踏实地而格外充实,从来不在组织面前叫苦、伸手要待遇。他转业的时候就是副团级,却一直按副科级待遇,几年前,他的退休工资级别才重新按副团级发,对于过去少算的部分,组织部领导歉意地:“因为年代太久,不好计算,只好请你老人家作贡献了。”对此,他哈哈一笑:“补给我,我也是拿去捐给学生,就当是组织上捐给学生了!”

谈到自己一生的经历,他说:人们常说,革命战士一块砖,党指哪里哪里搬。我这块砖,落地也有声响,砌在墙上严丝合缝。

1960年1月,作为沈阳军区某部教导员,陈国辅随部队到地方接兵,新兵体检时,来自鞍山钢铁厂的一个小个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在水管边一边吃饼干一边使劲喝水,量身高尽量往上伸,生怕自己过不了体检关。陈国辅和他谈起来,小伙子说了他的家庭、遭遇,说了他当兵的迫切愿望――他就是雷锋。

雷锋入伍后,部队对新兵进行三个月的基本训练。在新兵忆苦思甜大会上,雷锋第一个报名,讲了他悲惨的一家:五位亲人相继死去,七岁成了孤儿,吃百家饭长大,是党把他培养成了一名鞍钢工人,所以,他把党当作了自己的母亲。雷锋的遭遇,让1200名新兵听得眼泪汪汪。陈国辅是第二次听到,仍然让他感动万分。新兵团的团政委也被打动,当场就把自己的毛主席著作单行本送给雷锋。

这本单行本,雷锋一直不离身,在汽车连执行任务时,也一直放在驾驶室里,有空就看,如饥似渴地从毛主席著作里认真学习,去吸收养料。雷锋牺牲前,陈国辅和雷锋一起参加沈阳军区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代表会,同住一个营房。他看到:雷锋每天都天不亮就起床,到炊事班去帮忙,参观烈士纪念馆,大家都买冰棍解渴,他对着水龙头喝自来水。那年沈阳遭受洪灾,他们部队被派往抗洪前线,雷锋发着高烧晕倒在堤坝上,送到医务所一醒来马上又跑回抗洪工地;抗洪结束回到驻地后,又将省吃俭用存下的钱匿名寄给了灾区。雷锋牺牲后,陈国辅十分动情地说:“雷锋这个战士真是了不起,我与他几次相处亲眼所见他的行为和处事,才真正感受到他在日记中所写‘对同志春天般温暖,对工作夏天般火热’是真切情感流露。他是战士,我是干部,但他是我永远学习的榜样,一定要像他那样,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做一颗永不生锈的螺丝钉。”说到做到,在部队,他更加努力地工作,遇到困难和挫折时,想想雷锋,在名誉和个人得失面前,想想雷锋。他自己学,也让其他干部战士学,向他们讲述雷锋的一言一行,因此,他被评为了沈阳军区学雷锋标兵。毛泽东主席“向雷锋同志学”的题词发表后,在全国掀起了学雷锋和学习毛主席著作的高潮。雷锋,没有像黄继光那样舍身堵机枪的英雄壮举;没有像《英雄儿女》中王成那样举着爆破筒高喊“向我开炮!”惊天裂地的英雄形象,以伟大而平凡的事迹,润物细无声,浸润着亿万人的心田,感动着中国和世界。

转业到地方工作,他仍然默默地在心中以雷锋为榜样,在行为操守上严于自律,他不打牌、不喝酒,从不进歌厅和舞厅。自己一家住在八十年代修建的宿舍楼,没有装修,不豪华而显得质朴;没有高档的家具,衣柜、沙发都有着二十年以上的“工龄”:生活简朴,以素食为主,极少“大鱼大肉,身上穿的好一点和称得上时尚的衣服,一般都是儿女们孝敬的。40年所居宿舍,唯一称得上有变化的,就是将实在不能用的木门窗换成了铝合金窗和金属防盗门。他自己也不富裕,老俩口就靠退休金生活,还有个下岗的女儿,外孙女从上中学到大学的费用都由他承担。一旦遇到遭遇天灾人祸或有困难的人,他都十分慷慨。一次在麒麟苗族乡调研中,了解到有4个小学生交不起学费,他把身上所带的470元全掏了出来。他自费到社区、乡村、学校调查,看到孩子衣服破了给买身新衣服,看见打光脚板的孩子,给买双鞋,这都是常有的事,他用平淡的语句作了解释,“看不过去嘛!”大河苗族乡一刘姓家遭火灾3人烧伤,他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零钱,还组织社会各界筹款捐助30多万元。他小儿子陈卫星介绍说:“父亲的钱不够他花,母亲的退休金经常遭他挪用,有时甚至要我们当儿女的补贴,一问才知道,他不但下乡时看见贫困儿童就忍不住掏出口袋里的钱,究竟花了多少,他自己也记不清。他每年都要资助几名贫困儿童上学,最多的一年是8名,难怪要向我们伸手。”

“当年,雷锋是校外辅导员,如今我也是。”说起这,挺骄傲的样子。他现在是8所学校的校外辅导员,每年的三月和六一,都到学校去为孩子们讲雷锋的故事,让雷锋精神滋润着孩子们幼小纯洁的心灵,一代一代的传承。这么多年来,他走遍了全县62所中小学。我对20、30、40岁年龄段的人做过采访,他们都说:我们是听着陈老辈的宣讲报告长大的。

1999年,晏阳镇(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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