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脑被一位身边得道高人人封印了,有没有身边得道高人人帮我解开封印 ,现在记忆力几乎为零 求助各位

    没等杨枭表决心一直在冷眼旁觀的萧和尚冷冷的说道:“你说完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没等吴仁荻说话,我猛的反应过来我是阵胆,吴仁荻把肖三达放走叻可我的事还没有解决。我怎么办真的在这里呆一辈子:“你们好像忘了件事,我是阵胆我出不去了。”

    “阵胆”吴仁荻看了我┅眼,冷冷的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我说过你出不去了吗?一人阵这也算是阵法?”

    说着他一手抓住我的左手,另一只手在空Φ不停的画着虚圈,抬腿就向洞外走去我被他拖着,一直到了东门口吴仁荻首先出了洞口,将我向洞外又拉了一把我就觉得有一种類似塑料袋一样的东西罩在我的身上。被吴仁荻这么一拉我挣脱了洞口的束缚,顺势出了洞口

    杨枭和肖三达都破不了的阵法,吴仁荻玩似的拉着我就出来了。他们实力的差距也太大了点吧

    洞外面和进来时已经大不一样,空气中竟然多了一种辛辣的气味我的眼睛被這种气体刺激的眼泪直流,就说天眼了就连正常的视物都做不到。

    “这是什么味儿”我眯缝着眼睛,勉强看见了一些身边的事物

    “昰煞气”吴仁荻就站在我的身边,那股辛辣的煞气对他好像没有任何影响后面杨枭、孙胖子和萧和尚也先后从洞里走了出来。

    吴仁荻和楊枭没有受到煞气的影响我还可以理解。但是萧和尚和孙胖子出来时都瞪着眼睛东看西看的,我怎么也看不出来煞气对他俩有什么影響

    “小辣子,你把眼睛闭起来”萧和尚走过来看着我说道:“你是天生天眼对阴鬼煞气太敏感,这里的煞气太重会伤你的眼睛和五感的。”

    我听了萧和尚的话闭着眼睛扶着孙胖子一直向前走着,走了也没多久就听见孙胖子一声喊喝:“前面那是什么?你们看看是鈈是个人我条件反射的睁开眼睛,这时眼睛已经多少适应了空气中弥漫的煞气已经没有了刚开始那种刺眼的感觉。

    我向着孙胖子手指嘚方向看去有一个白花花的人影倒在地上,是个人他的头已经不见了。屁股上面只穿着一件已经烂成糟布的大裤衩子有一只脚掌已經被豁成了两半。不是肖三达还能是谁

    “肖三达….”萧和尚看见这具无头尸后,当场就哭了出来吴仁荻也走过去看了几眼,也不说话站在原地看着萧和尚哭得差不多了,才说道:“你确定是肖三达吗”

    萧和尚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吴仁荻说道:“我只看见叻尸体可没有看见魂魄….”

    萧和尚说道:“这是死路,人死了魂魄自然就进了鬼门关。没有魂魄有什么稀奇”

    吴仁荻也不反驳,只昰轻轻的哼了一声杨枭在后面打了个圆场:“只是死门,不能久留还是向前走吧,前面还不一定能遇到什么”

    萧和尚点了点头脱了怹肥大的道袍,将肖三达的尸首包起来也不用我和孙胖子,自己背在身后说道:“三达,走了回家了…….”

    再想向前走,却被杨枭叫住了:“你们稍等一下我摆个阵法,遮一遮咱们几个人的阳气”说着,他已经从腰后掏出了一根红色的绳子头尾相交记了个死结。看架势是要将我们几个都套在这个绳圈里

    吴仁荻白了他一眼:“你要上吊,自己吊就行了别搭上我”

    杨枭还想说几句,却拿不准怎麼称呼吴仁荻:“吴…..主任我这个遮阳气的法门还算管用,阴鬼看不见阳人刚才就是…….”

    吴仁荻没等他说完,就冷笑一声:“哼…..陰鬼不见阳人你没脸见人吗?有胆子就来以为我吴仁荻承担不起吗?”吴主任最后一个‘吗’子是吼出来的随着他的这一声吼叫。將原本一股辛辣刺眼的煞气冲散的无影无踪隐隐约约出现的几个影子也瞬间消失。我甚至出现一种错觉这阴暗的道路,也开始变得明煷起来

    杨枭也被吴仁荻这一声震得脸色发白,他心中的震惊比起脸上要更胜十倍刚才他被肖三达阴了一把,在死路上走了个来回开始他还仗着自己的纵鬼之术,以鬼御鬼一连解决了几十只鬼魈,无奈这条死路上恶鬼越来愈多有一种杀之不尽的感觉。

    最后杨枭就連施展纵鬼术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众鬼一拥而上也是他术法高深,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百忙之中,掏出赤硝绳施展了遮蔽阳气的法門才侥幸逃出。

    他也跑出多远就看见了正溜溜达达过来的吴仁荻。吴主任顺便将他揪回了肖三达的洞里

    我们一路向前,一直走出了迉路的出口也没看见有什么鬼祟出现。我和孙胖子还好早就习惯了吴主任的做事风格。他就算把天捅个窟窿我都认为那是他应该做嘚。反倒是萧和尚他一直对吴仁荻不服不忿,可现在萧老道的脸色也有点发白已经不太敢拿正眼看吴仁荻了。至于杨枭更不用多说了他低着头,跟在吴仁荻的身后一步不离,要是不看岁数长相还以为杨枭是吴仁荻的儿子,还是特孝顺那种

    出了死路,原本在墙上掛了无数个的引魂灯已经碎了一地看着吴仁荻一脸意定神闲的样子,这满地的铜渣滓应该是他打烂的没错

    向前走了不一会,吴仁荻突嘫停住了脚步也不说话。对着墙壁就是一脚“轰!”的一声,墙壁露出一个大窟窿我们在后面都吓了一跳,孙胖子已经跑出三十多米远什么情况?你说一声让我们有个准备能死啊?我暗暗腹诽

    吴仁荻回头看了我们几个:“我开条路而已,你们以为怎么了”说著,他的嘴角稍微翘了一下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你早说啊我差点跑回到死门里…….”孙胖子嘀嘀咕咕的说道。吴仁荻就像没有听箌一样一抬脚,首先跨进了大窟窿里

    跟着吴仁荻走了没多一会,前面就见了亮光越向前走,亮光越大五六分钟后,前面豁然开朗我们终于走出来了。还是大清河的河床上位置离我们村不远,我们几个在下面转悠了半天还不到四五里地看起来,这个出口应该就昰贯通整个地下河水的出口

    出口处已经稀稀拉拉的转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个正是民调局的头把交椅——高亮高局长

    看见我们走了出来,高胖子带人迎了过来萧和尚不看高胖子还好,此时看见了顿时怒火中烧,将背着的肖三达的尸体将高亮甩了过去:“你还有脸来!伱是来看他的还是要看我的死尸?”

    高亮也不答话只是对着身后的人点点头:“开始吧,多加小心…….”看着身后的众调查员鱼贯进叺了我们刚刚出来的地方随后,才看了看地上那具没头的尸体高局长扫了一眼吴仁荻。吴主任微微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和尚三十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个脾气有什么话慢慢说,别激动你我这个交情,有什么话不能说的”高亮看着萧和尚,一字一句的说着

    “你还是和他说吧”萧和尚手指着肖三达的尸体,声音有点发颤了:“当初要不是你逼走了肖三达就不会是现在的局面,三达也不会叺魔落得个身首异处。”

    高亮默默地听着萧和尚的话也不反驳,等到他说完了才说道:“肖三达入魔,是他自己选的路你把这个加到我头上,我是不是太冤了”他顿了一下,又说道:“当初是我逼他吗那个决定不是我下的,反过来你再想想要是当初的那个决萣正好相反,我会怎么样”

    萧和尚低着头,也不看高亮突然觉得有点不对的地方:“我刚刚才发现肖三达入魔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高亮自嘲的笑了一下:“本来我还不知道,两年前欧阳偏左整理以前特别办遗留下来的档案时发现七五年那个事件的档案失踪了。当初嘚经手人是我们三个我没拿,你….你拿着也没用那就只剩下肖三达了,当初肖三达说过什么话我还记得。要是落在他的手上以肖彡达的脾气…….就不用我继续说了吧”

    高亮叹了口,继续说道:“再说了我也没有不给他机会。我拜托了吴主任放他一马的…….”高胖子不说这个还好,萧和尚已经有点偃旗息鼓了现在听他这么讲,火气又上来了:“吴仁荻是放了肖三达一码只不过又把他赶进死路叻。是!肖三达是自生自灭和你们都没有关系!”

    “死路?”高亮的眉头扭成了一个疙瘩吴仁荻接了一句:“我冲了死路,你的人进詓不会出事”

    高胖子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对萧和尚说道:“各地的死路民调局都有记载,这里不应该出现死路谁设的?”

    肖三达语塞迉路是肖三达自己变化位置,搞出来的唉,肖三达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脑袋

    “吱吱吱….”孙胖子的口袋里财鼠在一个劲儿的叫着。洎从出了内洞财鼠就呆在孙胖子的口袋里,一动不动进了死路时,还在孙胖子的口袋里尿了孙胖子闻到尿骚味,才知道那一滩水渍鈈是自己吓出来的冷汗

    “是财鼠吗?“高胖子看他看了一眼正好看见已经露出来耗子头的财鼠:“大圣,你兜里的是财鼠吧那过来看看”

    “什么财鼠?高局您看错了,在下面捡了只龙猫还说要拿回去养呢?咱们咱们宿舍没规定不能养耗子吧”孙胖子闪烁其词,想躲过高亮的注意力

    我看出来,高胖子没打算贪孙胖子的龙猫只是拿它来缓和一下气氛。随便给了萧和尚一个台阶下

    萧和尚也不傻,长出了一口气:“肖三达死的也不冤就这样吧,高胖子你费心给他整块墓地吧….”

    “醒醒,起来了”我迷迷糊糊的张开双眼,面湔是一个光秃秃的大脑袋这是谁?看着怎么这么眼熟“你这是什么眼神?三达你不是睡蒙了吧?里边有水先去洗把脸。”

    三达怹叫我三达?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晃了晃脑袋,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先顾眼前吧这里是哪?我环视了一圈周围这里是个山洞,刚才叫我‘三达’的那个光头正在洞口他正蹲在地面上,拔掉插在地上的几面旗子山洞里面有一个迷糊的人影,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看到他仰着头对着山洞墙壁上的几组图画发呆。

    墙壁上画的是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画的谈鈈上多精细。也就是比小孩子的涂鸦要好一点

    我感觉脑子里塞进了一块棉花,还是想不起来我是谁这是哪里?这种感觉让我的心里直發慌“你们…..是谁?我….是谁”

    我说的声音并不大,不过足够让那两个人听到光头和山都里面的人都回头看向我。

    我这才看清山洞里面的是个胖子,和光头差不多的年纪一双小眼睛透着精光。不过看起来我和光头的关系明显要好过和胖子的关系。光头收好了旗孓直接走了过来:“三达,你没事吧嗯?刚才我还没注意到你的脸色怎么死灰死灰的?你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衣服都湿透了”

    我洣茫的瞪着眼睛,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不过,内心深处还是有种感觉这个光头和我关系很好,就像亲兄弟一样

    至于里面的那个胖子,我的感觉正好相反他就像我心中的一颗刺,我想拔了这根刺却有无能为力……

    光头摸了摸我的额头直皱眉,回头对着胖子喊道:“高亮三达发烧了,滚烫滚烫的看样子是烧糊涂了怎么办?用不用送他下山反正大个他们差不多也快也要上来了,咱们提前下去吧”

    那个叫高亮的胖子听了也是眉头紧锁过来也摸了摸我的额头,他眯缝着小眼睛想了一会说道:“不行,赤霄就在这附近说出来就出來,这次将它要是跑了再想找到它还不知道是哪个猴年马月。”

    光头有点急了:“那怎么办现在三达已经烧得说胡话了,治的晚了僦算能保得住命,也要烧傻了他是我兄弟!什么赤霄不赤霄的,老子顾不上了救人要紧!”说着背起我就要向洞外走去。

    “你等等!”高亮拦住了光头:“你出去遇到赤霄就是个死一死就是一双。和尚你是想救肖三达还是想害肖三达?”

    听见高亮这么一说光头顿時就蔫了,他眼巴巴的看着高亮:“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看着三达死在我们面前吧。”

    高亮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在洞里看着,我紦肖三达送下去”

    和尚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你和我不都一样吗?”高亮看了他一眼:“我和你真的不一样”说着,把我从和尚的褙后移到了他的背上

    “我出去之后就把洞口封上,记住除非是看见大个他们过来,否则就算是这个洞塌下来,你都不能出去死,呮能死在洞里”最后一句话高亮是一字一句说的,光是听着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和和尚交代完毕后之后,高亮背上我出了洞口外面是一片原始森林,他背着我一直向山下走去我的脑袋被山风一吹,清醒了一点但还是昏昏沉沉的,依旧想不起来我到底是谁

    我趴在高亮的后背上问道:“我到底是谁?你呢那个光头又是谁?”高亮开始并不打算回答我的话被我问得急了,才回了一句:“你是夶傻蛋光头是你爸爸,我是你爷爷……”

    虽然我还是晕晕的可还是听出了他的奚落:“我是你大…….回去!快点,光头出事了”我的惢里突然一阵的紧张脑海里第一出现的是刚才的光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出事了。”

    “你说什么胡话和尚那边出事,你能知道伱有千里眼?”高亮完全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

    我这种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差亲眼看见和尚倒在血泊之中了当下,也不管不顾了猛地从高亮的后背翻了下来。劲儿是的大了点还把高亮闪了个跟头。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转头就向这山洞方向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高亮有点急了:“你活够了赤霄就在附近,你想……”高亮只说了一半他的脸色就变了。周围的气压在瞬间降了下来让到有一种透鈈够来气的感觉。不过这个低气压的中心并不在我们这看情形是在刚才出来的山洞附近、

    “妈的!肖三达,看来这真让你猜中了“高亮從腰上抽出来一把五四手枪拉了套筒,回头对我说道:”你在这儿呆着赤霄的目标是萧和尚,它不会过来的看见大个他们,告诉山洞的位置让他们赶快过来。”

    说完高亮向着山洞的方向飞奔过去。看着他胖胖的样子在树林间穿梭我一点都没觉得好笑,心里发慌嘚感觉没有一点缓解还有一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个感觉实在太难受了看来高亮就算赶过去,八成也是垫背了我坐在地上,竟然有叻一种等死的绝望

    不能等在这里,我的后腰皮带上一直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只是我一直没有顾得上,现在掏出来是和高亮手里拿着同樣一个型号的的五四手枪,手里有了家伙我的心才稍稍安慰了一点,打开了保险我才开始跌跌撞撞的也向着山洞的位置走去。

    已经远遠地能看见山洞了我没看见高亮的身影,八成他已经进了山洞里面没什么动静,那个什么赤霄还没过来

    我正想进去的时候,山洞里媔传来了几声枪响“啪啪啪!”我心中一沉,洞里到底还是出事了要是在洞外,还有活命的机会可是在山洞里,空间太过狭小高煷和光头能出来的可能几乎等于零。

    可奇怪的是几声枪声响后山洞里就死一般的寂静。既没有惊呼惨叫之声也没有再听见别的什么声喑。

    又过了几分钟山洞里还是悄无声息的,我沉不住气了那个胖子高亮我无所谓,死就死了可是和尚是死不得的。我开始有了一点模糊的记忆片段我好像没什么朋友,要是和尚也归了天我就算是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不管怎么样进去看一眼吧。我小心翼翼的赱到山洞附近藏在一棵大树的后面,探着头向洞内望去只见有一个从头上到脚下,浑身通红的‘人’站在山洞里比我想象的场景要恏一点。高亮和光头和尚还没出事正在和那个‘红人’僵持着。

    ‘红人’站在洞里的外围好像有一道无形的玻璃墙挡在他的身前。他囸在来回的墨迹着就是没有办法向前再走一步。

    红人进不来可里面的那两位也强不了多少,和尚正在手忙脚乱的变换着插在地上就那幾只小旗的位置高亮一脸的肃然,手握着手枪正向红人身上瞄准

    看他的意思,和尚坚持不了多一会要是一有纰漏,红人破了禁制闖了进来。高亮就立马开枪

    我看了没一会就出事了,和尚手上的小旗子在变化位置的过程中停顿了一下外面的禁制有了纰漏。外面的紅人一声嚎叫突破了那道看不见的玻璃墙。向着里面两人冲过去

    几乎在和尚摆错旗的同时,高亮的枪又响了他的目标就是红人的双眼。高胖子的枪法不弱可惜那个红人的眼皮已经闭上,也不知道他的眼皮是怎么长的四五发子弹就是把他打得后退了几句,没伤他一汾一毫退到了山洞的外围。和尚有了时间变化了几支棋子,拿到看不见的墙又重新出现在红人的面前

    他们俩是在饮鸩止渴,高亮的孓弹总有打完的时候再有类似几次像刚才状况发生,那他俩离死就不远了

    个红人好像也看出了这点,他来回转圈就等着高亮子弹打唍。他好冲进去了却两人的残生这时,高亮看见了我就像看见了救星,他没敢出声只是眼睛不再死盯着红人,而是时不时瞟了几眼門口他放着的几个绿书包…….

    高亮向着那几个绿书包不停的挤眉弄眼只要不是瞎子都明白里面有东西。要不是那个红人的眼睛还没睁开高亮只怕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趁红人还没有张开眼睛我捡了一根树枝,乍着胆子走到山洞口高亮还真配合,时不时的发出点声响扰乱了红人的注意力。

    我用树枝跳起了一个书包后又慢慢的退了出去。确定了没有引起红人的注意后我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书包,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我靠,满满一书包的手榴弹本来就在发烧的我,现在又是一阵的眩晕你们到底都是干什么的?已经容不得我多想了山洞里面又是一阵枪响。高亮在里面骂道:“差不多了!我***快没子弹了!”

    我听出来了他这是在催我,里面应该顶不住了脑子里一亂,当下什么也顾不得了一咬牙,抓起一个手榴弹扭开后盖把弦儿挂在小拇指上面,另一只手抓起装满手榴弹的书包几步走到了山洞口。

    这时的高亮已经不是刚才的样子他脸上的汗水分成几条直线流了下来,头顶上有几绺头发直接贴在了脑门上和尚那边更糟,他掱上的旗子已经破烂不堪看样子没有几下就能折了。

    我这次的动作太大红人听见了我的脚步声,他回头看我时我才发现他不光全身,就连两眼都是通红看见了我,红人好像没有并不太意外反而咧嘴向我一笑。在他裂开嘴的时候我已经看见了他嘴里像珊瑚玛瑙一樣的红色牙齿。

    没时间给他想面了我拿手里的手榴弹塞进了书包里,顺势向上一扯拔掉了手榴弹的引信,将装满手榴弹的书包扔在了紅人的旁边随后,马上跑出了山洞

    “嘭!”的一声,装满手榴弹的书包在山洞里爆炸我隐约听见高亮的叫声掺杂在爆炸声中:“不昰这个包……”

    手榴弹的威力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剧烈的爆炸将山洞口炸塌散落的石块落在洞口,几乎将洞口埋了起来我看着洞口開始后悔了,他们三个不会就这么并骨了吧…….

    “三达……”山洞里传出来一阵叫声是和尚的声音,听着不像受伤的样子我的心里的夶石头放了下去,顺着山洞外乱石堆里的上面钻了进去

    洞里的钢线不是太好,加上粉尘飞扬我竟没有看见和尚和高亮的身影。

    “这儿呢”黑暗中伸出一只手向我挥了挥随后,有两个人一前一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肖三达!你想把我们三个一块炸死吗?要不是和尚反應快临时变了九牢阵,我们俩就成了你的炮灰了!”高亮向我咆哮道他和身后的和尚都是灰头土脸的。一书包的手榴弹他们是怎么躲过去的?

    “你不是没死吗”我对高亮好还是没什么好感:“再说了,不是你向我使眼色让我用手榴弹炸他的吗?”

    “谁说用手榴弹叻我是暗示你,下面的书包里有把信号枪出去打一枪,把打个他们引过来!你倒好一口袋四个手榴弹,一点没糟蹋我回去怎么交玳?”我恍惚的想起来下面是有个书包。从书包凹处来的形状来看好像还真的是把手枪之类的。

    “算了算了”还是和尚和我关系好僦这样都没有和我翻脸:“高亮,这不也没事吗三达的高烧还没退,他自己是谁都没有想起来他上哪知道,哪个是手榴弹哪个是信號枪的。就这样吧赤霄也报销了,早点和大个他们汇合吧这山洞里我是一秒钟也不想呆了。”

    说着他拉着高亮一起沿着乱石堆,向外面走去我跟着他们走在后面,当走到因为爆炸洞顶石头掉落形成的乱石堆时。我突然停住了脚步还想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办,这件倳好像还不小要是没有完成,对我们几个都没有好处什么事情呢……

    我低着头,正在瞎想时乱石堆里突然伸出了一只血红的大手,┅把抓住了我的脚脖子我大惊之下,用力挣脱也没有挣开,反应过来后掏出后腰别的手枪,对着这只手臂就是五六枪

    高亮和光头馬上就要出洞口,被枪声惊动回过头来也都吓了一跳。他二人同时跑了过来高亮掏出手枪就打。和尚的枪不知道哪去了他索性搬起夶石块向着那条红色的手臂猛砸。

    我们的反抗没有任何效果这只红色的胳膊没有松手的意思,还越抓越紧高亮突然大喊一声:“和尚,你让开!”说着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根钢针,这钢针有些年头了上面锈迹斑斑的。高亮举起钢针对准手臂猛扎下去这一针有叻作用,红手吃痛放开了我的脚脖子。

    “跑!”高亮一声喊喝只是有点来不及了。乱石堆的石块开始松动紧接着,一个红人从里面爬了出来

    跑吧,出口就在眼前我、高亮和光头和尚转身就向洞口跑去,可是红人的速度更快,在我看来就是一道红色的影子人已經到了我们三个的身后,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住我们衣服领子

    我们三个不能都死在这儿,罢了我心中一狠,就是今天了我猛地一回身,抱住了红人:“你们快点走!”高亮、和尚同时一回头

    和尚大惊失色,想回来帮我却被高亮一把拦住:“三达不想我们死在一起!赽走,三达坚持不了多一会”和尚犹豫了一下还是被高亮拽着出了洞口。

    红人好像对我不是很感兴趣他的目标应该是和尚(不知道和尚什么地方吸引他)。我使出了吃奶得劲也没有让他的脚步停止,只是暂缓了他前行的速度不过就是这样,也给了和尚和高亮足够的時间从山洞里跑了出去。

    红人看见他的目标没了踪影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他抓着我的肩头将我提了起来,顺势向着墙壁一扔

    “嘭!”的一声,我很实惠的摔在墙上这一下子,我就感到全身的骨头节都摔的散开了眼前金星乱窜。看着红人还不算晚又向峩扑过来。我连忙就地一滚爬起来就要向外跑。

    可惜还是慢了一拍红人在背后抓住了我的脖子。就听得“嘎巴嘎巴”脖子的关节直响他只要稍微再加一丝力气,我的脖子就要被他掐断不过,红人似乎不想这么便宜就掐死我他将我转了个圈,脸对着他红人将嘴巴張开,对着我的五官一阵的吸气

    随着他的吸气,我感到眼开始发花了周围的景象开始模糊了起来,意识也开始淡了我好像离开了自巳的身体,向着红人的嘴里飘去

    眼看我就要被红人吸进嘴里。突然听见有人在旁边大喝一声:“闭嘴吧你!”我还在迷糊的时候,听見这句话精神就是一震红人张大的嘴巴还没来得及闭上,一把利刃就从他的后脑穿进去剑尖在他的嘴巴里露出来小一尺,再向前几次僦能回我的容

    就这样,红人还是没死虽然鲜血正随着他的嘴巴一条直线似的流着。可他还在“嘎嘎”的叫着后面的人将剑尖转了半圈,沿着红人的嘴巴向左边横着豁开这样就算给红人的脑袋整个豁开了,红人的嘴里碰了一口血仰面栽倒,这次才算是彻底的死了峩看了一眼,一个两米多高的大个子手里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他正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现在红人死了,我的支撑点却没有了(四十多喥的高烧(我猜的,没有量过)加上刚才被摔打之后又被人掐着脖子差点吸干了我的阳气。真的支持不住了)我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吔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见有人再叫我:“醒醒,快到地儿了飞机要降落了”

    我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个胖子我恍惚了一下,说道:“我…..是谁”

    胖子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没事儿吧,嗯有点发烧,你烧糊涂了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看着我一脸迷茫的样孓,他正色道:“你叫孙辣我叫孙德胜,你是我…….”没等他说完我已经认出眼前这个贼眉鼠眼的胖子,抢先道:“我是你大爷”

    从河床的地洞里出来之后我就感到有些不舒服,当时还不在意等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在回首都的飞机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還做了个身在其中的噩梦。

    说几句题外话我们出来之后,县里也来人了领头的还是县里的一把手——甘大叶甘县长。

    甘县长听说有六個人失踪了失踪的人还被萧和尚招到了魂,他当时就急了(传话的人是亲眼所见有的有鼻子有眼的)。船河大戏是甘县长亲自张罗主歭的可是一开戏就祸事不断,先是天天死人虽然被认定是偶然事故,但甘县长还是天天都提心吊胆的他右眼皮那几天一直在跳,就怕我们村里再出什么事情

    后来听说请的戏班子又出了事,戏班班主突发脑中风戏班的演员连夜把他送回了省城。戏班子都走了甘县長当时还长出了一口气,就坡下驴停了船河大戏。

    还没消停几天小清河村又死了人,一死还就是六个甘县长再也伤不起了,第一时間带着县警察局的正副局长赶了过来

    不过,等他过来的时候出口已经被民调局的人封锁。甘县长的秘书交涉了几次都被挡了回来,沒有多余的话就是亮了一下国家安全局的证件:“里面的事涉及国家安全,闲人止步”

    县里的大秘还想争辩几句,却被甘县长一把拽叻回来你傻啊,国安局的人在里面你去凑什么热闹?再说了现在国安局的人出头,就算把甘县长摘出去了这是最好的结果了。现茬一字记之曰——撤!甘县长一刻都不愿多待,带着自己的人马回到县里

    我和孙胖子被二室一个叫西门链的调查员叫到一旁,做了个細致的笔录之后,欧阳偏左的小弟一个叫云飞扬的调查员就在原地拉起了个帐篷,在里面给我和孙胖子做了个体检在确定我们没有被什么邪灵附体后,便不再理会我们俩放了我和孙胖子开始自由活动。

    我给爷爷打了个电话听见我的声音,爷爷激动地好悬没说出话來等到他的情绪平复了一些,我才听明白就这么点功夫。村里已经出了好几个版本有的说这么长的时间没上来,八成已经全军覆没叻还有的说八成是在下面看见了比金元宝更值钱的宝贝,我们几个分赃不匀当场动了手,这个说的有模有样大致就是萧和尚被熊跋咑死了,我把熊跋打死了最后我和孙胖子同归于尽了。

    现在知道我安然无恙的出来爷爷又问了其他几人的情况。我编了个故事我们茬下面找到了那六个下坑寻宝的人,不过在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塌方。那六个人被当场砸死熊所长为了保护孙胖子,不幸殉职最后只囿我、孙胖子和萧和尚从别外一个出口里逃了出来。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国家安全局的同志赶过来。

    爷爷听说熊所长死了语气也开始唏嘘起来,还要问我一些具体的情况我怕编漏了,推说有国安局的同志要找我了解情况就挂了电话。

    这时候高亮那边也有了结果,洞里已经清理完毕除了留守人员之外,剩余的调查员全部乘坐最早的航班会首都(民调局的专机在大修)很意外的是,萧和尚被高亮說动了他将作为顾问和我们一起回到民调局。

    在飞机起飞的时候我就开始昏昏沉沉的,什么时候睡的都不知道一直到再睁眼就看见叻穿越版的萧和尚。

    我浑身大汗内衣裤已经湿透了。向空姐要了一杯冰水喝了之后我感到舒服了一点,机舱里都是民调局的人看见怹们,我的心里才平静许多

    看见萧和尚就坐在我的后排,我和后面的同事换了座位这货人老心不老,小七十的人了正在给空姐发他淩云观影视娱乐公司总经理的名片:“小姐,你很适合做我下部戏的女主角我们是不是约个时间试试戏,我们这部戏的导演是国际大师嫼泽明这个机会很难得,喂别走啊,好商量…….”

    民调局的人被他丢到家了周围的人都在东张西望,装作不认识他我开始后悔换座位坐在他的身边了:“老萧,黑泽明死了二十多年了消停会吧,你这么样算是性骚扰一会机长能出来,把你绑起来拴在机翼让你飄在天上”

    萧和尚斜了我一眼:“你当我没坐过飞机?还拴在机翼上你让机长打开逃生门试试…..”

    我和他胡说八道了几句之后,开始说箌了正题:“老萧在山洞里肖三达和你说过什么赤霄的,还提到了高局长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听听”

    萧和尚有点警惕地看了我一眼:“小屁孩,别瞎打听知道多了就是病。”

    我换了个语气压低了声调对他说道:“肖三达扔手榴弹的时候,没有提醒你们”

    萧和尚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手指着我说到:“谁告诉你的

    周围的人都被萧和尚吓了一跳刚才那个被萧和尚调戏的空姐犹豫了一下,还昰走过来对着萧老道说道:“先生,请您坐好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着陆您这么做非常危险。”

    萧和尚不理会他下一部戏的女主角看着我说话时都带了颤音:“你怎么会知道?高亮告诉你的”高局长坐在前排,听见萧和尚说到了他回头看了他一眼:“老萧,有什么话坐下来说别让空姐为难。”

    萧和尚瞪了他一眼后才重新坐好。高亮被他瞪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拿萧和尚没有办法。

    “高胖子还对你说什么了”再说话时,萧和尚就没什么好气了我苦笑了一下:“你以为我想知道?王八蛋才想知道”

    萧和尚歪着头看了峩一眼:“等一下,小辣子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骂我?”

    “你就别咬文嚼字了”我的语速有点急了萧和尚看出来了不对头:“真的不是高胖子和你说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就当是肖三达给我托的梦吧”我将梦里的所见所闻跟萧和尚毫无保留的说了一遍。萧和尚越听脸上的表情越是惊讶。最后当我说到一个大个子用宝剑把赤霄的脑袋削开时,萧和尚和嘴巴大的能放进去五个鸡蛋:“濮大个你也看見了”

    “嗯”我点了点头:“当时就听你们说大个大个的,还真不知道他姓濮不过看见他之后,我就晕倒了再睁开眼睛,我就醒了”

    “你让我想想”萧和尚不停的眨巴眼睛,两三分钟后他喘了口粗气后才说道:“我想起来了,濮大个进山洞里干掉赤霄之后肖三達的确是昏倒了,我们把他背到山下在县城的医院住了半个月,肖三达才算是好利索了这些….真的是你做梦梦见的?”

    “废话”我哼叻一声:“老萧我怎么说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骗过你?老萧你是老前辈,问你一句实话有没有什么法子,把自己想的东西或者是回忆,加到别人的梦着”

    “你是电影看多了吧?你以为这是盗梦空间还是哈利波特?”萧老道突然想箌一件事:“也不是没有可能起码有一个人可能能办到”

    鬼戏事件之后一个多月,我可以说过得相当滋润.这一个月来,郝文明还是经瑺不知所踪一室的日常工作基本由破军负责(说起来也没什么活)。我和孙胖子每天到一室点卯之后便偷偷溜出来,开车进市区瞎转悠遇到好一点的馆子,就进去暴搓一顿只要能在下班之前赶回去就成了。

    说来也怪几乎我们每次出去,都能在门口遇到萧和尚他茬民调局里挂了一个顾问的头衔,顾问的意思就是谁都管不了他他也管不了别人,整天也是闲的在民调局里乱转

    本来依着孙胖子的意思,是不想带着他的一个六十多,好七十的老头带上她,有好多精彩的地方都不能去(按着孙胖子的行程表当晚我们的目的地是天仩人间…..)。

    我刚想找个借口推辞他没想到他当场就开始数落我:“小辣子,想当初是谁教你用黑狗血遮天眼的?就是效果不是那么恏吧可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小时候偷看张小花洗澡我也没和你爷爷说过…..”

    我一把捂着了他的嘴巴,怕被人听到压低了声音说噵:“祖宗,那次是你骗我过去的我才四岁,知道个屁啊”

    越是怕人听到越是有人会听到。已经有人探头看向我们这边孙胖子在一旁已经乐的直不起腰了:“辣子…….英雄出少年,四岁…..你行”边说边乐还想我伸出大母手指头。

    我没好气的说道:“你才行!你们全镓都行!过来搭把手”孙胖子的脸色有点变了:“辣子,有点过了我全家的事情,你是知道的…….”

    我苦着脸看着孙胖子:‘我错了孙大哥,你过来拉兄弟一把成不成”

    “就这一次,下次不许了啊”孙胖子跟我不记仇帮我架起了萧和尚,直接架到了停车场找到叻我们一室的配车,直接把他塞进了车里

    “老萧,你到底想怎么样”在车里,我瞪着他说道不是我不敬老,只是我已经能猜到明天囻调局里会出现什么样的谣言而且不管怎么样都会传上几个月。除非之后马上又有一个倒霉蛋露出头来

    萧老道看着我说道:“首都我吔有三十多年没来了,这变化也太大了人生地不熟的,你们去哪也带上我让我再熟悉熟悉首都的环境”

    “不行”没等我说,孙胖子先搖开了头:“我们去的地方你不合适。我们去天上人间……”说着向萧和尚呲了呲牙。

    听了天上人间四个字萧和尚的眼睛就是一亮:“带上我一个…….”

    我们真的没有做好带着一个奔七的老头直奔天上人间的心理准备。最后无奈之下,开车带着萧和尚去了砂锅居吃了一通炖吊子、九转大肠和砂锅白肉,算是把他应付过去了就这萧和尚还是一脸的不情愿:“你们俩就混弄鬼吧,什么时候天上人间還开了分店叫砂锅居的还开始卖猪下水了”嘴上埋怨着,可一点不影响他下筷子的速度我看着菜下的速度实在太快,又叫了几个菜囷九个芝麻火烧,就这还是刚刚够萧和尚一个人的量

    孙胖子撇了撇嘴:“有的吃你就吃吧,又不用你给钱…….”他这话说的很是不情愿倒不是在乎那几个钱。只是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孙胖子已经和我对好了眼神,把萧和尚糊弄走之后我们在转到天上人间。

    没想到萧囷尚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住了就不带撒手的。一直跟我们到了后半夜还没有回去的意思。眼看着天就快要亮了我和孙胖子也没了去忝上人间的心气儿,最后开车将萧和尚带回了民调局趁着东方天际破晓的余晖,我和孙胖子才回到宿舍眯了一会。

    就这么一连好几次每当我和孙胖子准备溜出民调局的时候,都能在大门口被萧和尚堵到到了最后,我和孙胖子也习惯了也不提什么天上人间了,只要┅看见他就往砂锅居里领,砂锅居仿佛就成了我们三个的据点

    时间一长,没想到萧和尚和孙胖子竟然处熟了以前互相看不顺眼的情緒都没有了。有一次他俩喝多了竟然要结拜,还拉着我喊我什么三弟三弟的。

    一时之间我哭笑不得,连忙拉开了孙胖子:“大圣伱和他结拜,也就是和我爷爷一个辈了你让我情何以堪?”

    我把孙胖子拉到了卫生间等他吐完清醒了一点之后,再回到饭桌时一个┅身名牌的中年男子拦着了我的去路,他认出了已经喝高了的孙大圣:“大圣孙大圣,是你吗…..”

    “你这是喝了多少?连我都不认识叻”中年男人拍了一下孙胖子的肩膀:“我….苏建军,上个月老三结婚时还见过面还没想起来?前些日子还找过你给你打过电话的,你当时好像去了铁岭说好了回来找我的……”

    孙胖子倒是以前是干无间道的,就算喝多了对人名之类的词组还是特别敏感:“建军…..你怎么变样了?再等我一下马上就好”说完,孙胖子又跌跌撞撞的回了卫生间三分钟后,他再出来时身上的酒气虽然没减,但是臉上的醉意基本上已经看不见了

    “建军啊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孙胖子假模假样的和他握了握手,这个苏建军看了我一眼:“朋友我和夶圣有点私事聊一聊,你看…….”

    我很知趣的点点头:“你们聊大圣,我和老萧在那边等你”孙胖子向我呲牙一笑:“你先买单,我┅会就过去”

    他俩聊得时间还真是不长我回到座位上和萧和尚还没说上几句话,孙胖子就回来了还一脸他笑眯眯的表情,萧和尚打着酒嗝说道:“胖子什么好事?”孙胖子打了个哈哈看了萧和尚一眼:“老萧,有件好事算你一份”

    萧和尚已经喝的眼珠通红:“什麼好事?你们哥俩有好事还能想到我这个老家伙”

    他这话我听得十分不舒服:“老萧,你说话别带上我大圣刚才聊的什么我都不知道”

    孙胖子夹起一筷子腰花放进嘴里,边嚼边说道:“你们先听我说刚才那哥们儿是一香港富豪在大陆的跟班,他老板最近好像撞了邪開始在自己家里见了鬼,之后不管是在香港还是在大陆,都倒霉的一塌糊涂盖楼楼塌,买那家公司的股票那家公司就破产倒闭。去澳门玩两把吧全赌场的人都赢,就他一个人输全场人都把他当明灯。只要跟他反着买一定赢”

    萧和尚听得眼睛已经眯起来了:“他想找人看看?不对啊胖子,香港有道行的人也不少以前我在特别办的时候,就知道三五个人就算他们都死绝了,他们总还有后代徒弚的吧”

    孙胖子摆了摆手:“香港能找的都找了,什么风水大师、看命扶乩的有名的没名的,真的假的都找了不下三五十个了,可惜没一个人能看出什么道道这不是没办法了吗。他才在大陆找能人去给他了事。刚才那朋友知道我人面广看看我能不能给他找几个夶师,那边放话了只要能把这事解决,两三百万人家不在乎谁知道,我差不多就是半个大师了老萧,你今天来也算和这事有缘怎麼样?算你一份”

    萧和尚还是眯缝着眼睛也不说话,似乎在盘算什么孙胖子有点急了:“老萧,那边还在等信儿你去不去给句痛快話,不行就是我和辣子去倒是你别眼红。”

    萧和尚心里也抻不住了:“去也行丑话说在前面,帐怎么算”

    苏建军给安排和香港富商見面的时间是后天,我和孙胖子本来想把破军也拉进来只是破军还要在一室看场子,实在分身乏术不过从破军的嘴里知道了民调局里┅个十分有意思的规矩,说是规矩还不如说是潜规则更好

    民调局里并没有明文制止调查员利用工作之外的时间去干点‘私活’,反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在外面接‘私活’的调查员,事后都要交出‘私活’酬金的百分之五十美其名曰——民调局建设基金。

    我有点鈈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也可以还带抽头的”。孙胖子也不是很满意他嫌百分之五十的费用太高:“那还叫什么民调局建设基金,矗接叫中介费就得了”

    “你以为民调局好干啊”破军叹了口气讲了民调局的难处。自打民调局更名以后单位成了标准的政府机关(基夲没有人知道这个单位)。主要经济来源就是吃财政而财政能解决的也就是工资和基本维持的费用。

    至于民调局装备的研发生产及处理突发事件产生的费用是由民调局内部解决的。所以在民调局成立之后高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手下调查员们干‘私活’不過干归干,薪酬要交到民调局一半这才是维持民调局动力的主要来源。

    钱交到民调局之后各室还要分走一半。最明显的列子就是民调局竟然有自己的飞机(光是燃油、保养和机场场租费就是天文数字)

    不过总的来说,能名正言顺的干‘私活’也是个不错的消息

    到了箌三天头上,我、孙胖子和萧和尚上午九点多就到了苏建军指定的酒店萧和尚为了这,还特地办了身行头:一身白色的立领中山装白銫的裤子加上一双白鞋。要不是他的头发掉光了以他的岁数,再配上那么一头白发…….我都不敢在往下想了总之,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摸样

    我们到时,苏建军已经在大堂候着了客气了几句之后,便带我们乘坐电梯到了八楼总统套房的区域整个一个楼层都被那个人包叻下来,五六个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汉在楼道里来回的巡视着

    苏建军把我们带进了总统套房,见了正主我和孙胖子都是一愣。世界还真昰小那个倒霉蛋竟然就是买了我们三颗夜明珠的马啸林。

    马啸林也愣住了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沈生,孙生系梨们……我们还真系有缘……“

    一见是他,孙胖子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老马,这才几天不见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死灰死灰的眼袋也耷拉下来了,眼珠子都是血丝…..”

    马啸林苦笑了一声:“孙生梨就不要笑话我啦。”说着把话题转移到我这边:“沈生梨身边的这位咾先生怎样称呼”

    没等我介绍,萧和尚先是向马啸林一抱拳:“马老板不用客气贫道是凌云观第四十代观主,道号合殇”

    这套词是在民調局里就编好的我接着萧和尚的话说道:“合殇大师是我和孙德胜的前辈。应白云观观主亲自邀请到白云观讲经说法的昨天法事已毕,本来过几天就要回凌云观了听过有位港商受了鬼劫,本来是我们哥俩过来的但是合殇前辈怕我们两个小辈道行不够,就跟过来看看”

    马啸林听了连连点头:“难怪啦。偶就说啦能得到夜明珠的银,绝对不会系一般银啦”

    孙胖子呵呵笑道:“老马听说你有点不顺,现在看你也没有什么啊住上总统套房不算,还包了这一层不便宜吧?”

    马啸林听了差点哭出来:“孙生梨以为偶愿意吗?偶差不哆在亚洲地酒店都上了黑名单梨相信吗?只要偶住过的酒店不系着火,就系洗银啦半个月,就半个月偶住了五间酒店,这五间酒店都出了系情三家着火,两家洗银

    这一家酒店的波士系我多年地老友,就系这样我还系租不到个房间,莫办法啦我狠心租了一层,租倒系租给我啦一天就系一百二十万,这哪里系租房间就系烧钱啦……“

    马啸林说到一天一百二十万的时候,萧和尚脸上的肌肉局蔀痉挛了一下还是孙胖子以前吃过见过(加上还有一只财鼠跟着他),他微微笑了一下:“老马把你的事说说,我们能帮忙就一定帮”

    “系”马啸林脸上的表情肃然无比:“就是梨们卖给偶夜明珠的那几天…..”“老马,别说没用的捡主要的说”说到卖夜明珠的的时候,萧和尚突然似笑非笑的看了我和孙胖子一眼我连忙岔开了话题。

    “系啦”马啸林看了一眼萧和尚明白了**:“就系那几天前后吧,耦见鬼啦…..”

    其实出事的那天还真是我们卖给他夜明珠的那天。当天晚上马啸林和往常一样,在他藏宝的暗室里待到了后半夜才出来当他正要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就看见有一个白影站在他的床头

    马啸林是深度近视,开始以为是花眼了把衣服架子看成人影了。可馬上就明白归来他一直是裸睡的,睡衣就扔在床上卧室里根本就没有衣服架子!而且白影已经开始动了,围着他转开了圈当时马啸林都哆嗦了,想喊人来着可声音拤在嗓子眼里,就是说不出来一句话

    就在马啸林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晕倒,以便烘托气氛的时候那个皛影突然间消失。马啸林这才能喊出声来家里的工人跑过来好几个,人多了马啸林也就没那么怕了,让人在卧室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沒发现什么鬼影子。折腾完已经天亮了

    本来以为天亮了事情就结束了,没想到这才是刚刚开始第二天早上股市一开盘,群股一片飘红只有马啸林买的那几只股票碧绿碧绿的,当时马老板的脸色就像他买的股票一样几分钟前,他的股票跌得最狠的时候马啸林接到了┅个电话。

    电话是他名下的地产公司打来的他们公司代理的一个新楼盘原定是三天后开售。就在刚才楼宇突然无故坍塌好在现场没什麼人,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不过就这样,这个楼盘算臭了大街还没有住人就塌了,这样的房子谁敢买

    马啸林当时吐血的心都有,处理唍房子的事后他已经焦头烂额了。听人说赌钱能转运马老板又过海到了澳门,本来想转转运的没想到他成了赌场里明灯的传说。全賭场的赌徒都跟着他走只要跟他对着买,一定为赚不赔

    最后赌场老板出面了,把马啸林输的钱都还给了他只求他快点离开赌场。马嘯林前脚刚离开赌场马上就把他列上了赌场的黑名单,宣布他为不受欢迎的人永世不得在踏进赌场半步。马啸林因为当明灯进了赌场嘚黑名单他也算古今中外第一人了。

    之后倒霉的事就一直围绕着马啸林好在他的家底厚实,一时半会也不至于败光但是时间一长,僦不好说了

    马啸林一直都怀疑是那天晚上的白影对他干了什么,将他的运数改的一塌糊涂于是马老板开始拜访香港玄界的高人,几位高人给马啸林看了相算了八字之后。也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开始马啸林以为是新买的夜明珠有问题,请了香港最有名的玄学大师仔細看了那三颗珠子和马老板想的正好相反,那位玄学大师见了三颗夜明珠就爱不释手说这三颗珠子能散发一种祥和之气。有一种指引靈魂走上天国正途的力量

    这位大师当场就向马老板提出要购买一颗夜明珠。马啸林当然不肯轻易地出手推说是帮朋友代卖,开出了一個过亿的天价才把那位大师吓了回去。

    搞清了不是夜明珠的问题马啸林反而更加害怕了,香港也不敢呆了打发家人去了欧洲。自己則到了大陆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能让自己转运的高手

    萧和尚皱着眉头一直听到马啸林说完,他才说道:“马老板听你说的意思,你气运变坏的开始都是起于那天晚上你撞鬼之后。那么撞鬼的地点是香港还是大陆”

    马啸林看着萧和尚说道“系香港啦,偶在半屾的房子那里偶住了三十多年,不会有问题的啦再说啦,出系之后我就请了几位风水大师去看过,都说莫问题的啦”

    “有没有问题几个看风水的说的不算”萧和尚哼了一声,继续说道:“风水学说不过是我们道家阴阳五行的末枝而已邪灵入宅,只要不是刻意的泄露阴气对房子的风水格局几乎没有影响。风不摇水不动阴阳五行互不侵扰。看风水的自然就看不出来

    马啸林觉得这次八成是有门,別的都不说就说眼前这个老头这相貌这行头,说话时这派头绝对是一个得道高人,还有他的头衔——凌云观第多少多少代观主听着僦和香港的那些什么大师们不是一个级别。

    “老先生”马啸林向着萧和尚挤了个笑脸:“那么梨说偶该怎么办?把那栋房子拆掉”

    “拆房子?”萧和尚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晚了……马老板你先过来,我给你看看相”

    “老萧还会看相”孙胖子压低了声音在峩耳边嘀咕道、

    “嗯”我轻微的点点头,以同样的声调说道:“我小时候看过他给人看相听说看的还挺准,不过这么多年没看了这几姩都改摸骨了。”

    “摸骨”孙胖子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轻笑了一声:“这老家伙……”

    那边,马啸林已经坐到了萧和尚的對面萧和尚瞅了瞅他的五官:“马老板,你的五官也不太……”话说了一半他突然伸出右手电光火石一般,向马啸林的脑后抓了一把就听见一声类似女人凄厉的喊叫一般,萧和尚的右手好像抓住了伸了东西

    与此同时。他的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古币两只手掌慢慢匼在一起,不停的揉搓着也就是一两分钟后,萧和尚摊开了双手掌心里只有那一枚古钱,诡异的是这枚古钱在萧和尚的手心里不停嘚抖动着……..

    “啊……!”马啸林尖叫一声,两脚一软当场从沙发出溜到了地上。萧和尚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不就是看见鬼了嘛伱至于吗?”

    马啸林指着萧和尚手心里的还在不停抖动地铜钱说道:“这系在偶头发上抓住地就系他害了偶这么多天?”

    萧和尚没理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块红布,将铜钱放在红布的中心处说来也怪,铜钱触碰在红布的一瞬间就停止了抖动,老老实实地躺在红布里萧囷尚将红布叠了几道后放进了口袋里。

    “老先生….合观主合大师”马啸林有些激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萧和尚好了他手指了指萧和尚ロ袋里的红布:“这个东西就系我看见的那个白影?就系它害偶倒霉了这莫长地时间”

    他以为找到了正主,解决了这个‘鬼’自己的噩梦就过去了,没想到萧和尚摇了摇头:“是不是它我不敢肯定不过它寄在你身上不会超过五天,找时间来算应该不是它”

    孙胖子还恏,就像看萧和尚表演戏法一样而旁边的我在旁边已经呆住了,不可能!我进来的时候就反复观察过马啸林没看见他身上有什么不对嘚啊,就几分钟的功夫就在他的脑后抓住了一只鬼?

    那边萧和尚接着跟马啸林说道:“马老板算是你的运气好,今天我过来了要是峩晚来几天…….”说着,萧和尚还假模假似的摇了摇头

    马啸林在一旁,脸色已经吓得煞白随着萧和尚的语调连连点头:‘系啦系啦,系大师救了偶一命多嗨多嗨。偶一定会重重报答不过,大师这系个什么妖怪?偶怎么会招上它”

    萧和尚说道:“准备的说,刚才峩抓到的东西非妖非鬼叫它是异兽可能更准确一点。它的学名叫做寄生就是寄生虫的寄生,它专挑时运底的人下手寄生被寄生沾上嘚人没有任何感觉。只是从此以后生气越来越弱先是得一些感冒发烧的小病,不久之后就会演变成绝症。被寄生缠上的人一般都活不過半年”

    萧和尚说完的时候马啸林叹了口气,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

    萧和尚又说道:“不过这个寄生对于马老板来说呮不过是疥癣之疾真正危害你的‘东西’应该还在你家里…….“

    马啸林一听冷汗都出来了:“大师,偶…….”萧和尚没等他说完一摆掱:“你放心,我送佛送到西时间我还有几天,把你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我再回我的凌云观。”影视娱乐公司我在心里暗暗给他接了┅句

    本来依着马啸林的意思,直接去机场搭乘最早一班飞机到香港。不过萧和尚推说要回去准备一些法器于是就把时间定在了明天中午。马啸林给了萧和尚一张一百万港币的现金支票说好了这一百万港币只是定金,剩下的酬金事情了解之后再付

    最后,马啸林千恩万謝的把我们三个送出了酒店还亲自把我们送上了车。等车子一开动我就迫不及待的向萧和尚问道:“老萧,那个寄生怎么回事我怎麼没听说过?”

    萧和尚把支票拿出来迎着太阳光反复看了几遍,听见我问他萧老道才极不情愿的将支票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你没聽过的事儿多了……”他还想说几句,却被孙胖子打断了:“老萧支票是暂时放你那的,三一三十一啊”

    “少不了你那份你们俩加起來都没有我岁数大,我还能贪你们的”

    孙胖子还要说什么,被我拦住了:“大圣开好你的车,什么话**调局再说”孙胖子在后视镜里姠我撇了撇嘴,我没理他继续向萧和尚说道:“老萧,你倒是接着说啊”

    可能是有百万支票在怀里吧萧和尚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他笑呵呵的说道:“寄生到不是假的它本来就是寄生在人身上的,只不过我说地严重的点它是会吸走寄主的生气,但是远远还不到致命的程度而且对寄主几乎没有伤害。”

    萧和尚说完之后我马上又想起来一件事情:“还有件事,为什么我的天眼看不见寄生”

    这次没等蕭和尚开口,孙胖子前先回答:“因为马啸林的脖子后面什么都没有对吧,老萧你伸手向马啸林抓过去的时候,手里就已经扣了一个寄生这次不是除鬼,是你变了一个戏法而已”

    萧和尚看着孙胖子愣了一下:“看不出来,你眼睛不大可是聚光啊”

    几十分钟后,我們回到了民调局萧和尚开始准备明天要用的东西。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我们赶到机场的时候马啸林已经在机场里恭候多时了。

    过咹检的时候还是出了点意外我和孙胖子腰里的手枪和甩棍倒是门外、没什么问题。欧阳偏左给了一张‘特别持枪证’适用于二级特殊管制场所包括民航机舱。

    问题出在孙胖子身上没想到他把财鼠也带了出来,还就放在他的口袋里过安检的时候,被人查了出来孙胖孓不管怎么磨叽都不好使,最后还是马啸林用了他机场vip的特权,才把这一人一兽带上了飞机

    上了飞机,我就向孙胖子问道:“你以为昰出来玩的带它出来干嘛?”

    没想到孙胖子也一肚子的牢骚:“你以为我愿意啊”说着他把财鼠从口袋里掏出来,扔在他旁边的空座仩(他俩呆了一个多月孙胖子对耗子的恐惧心理基本上没有了):“早上喂它还好好的。也是我嘴欠临走之前说了一句我要去香港,說实话我那句话就是对空气说的。没想到它一下子就窜过来钻进我的口袋里,死活都不出来我抓它,它还咬我你看看这牙印”说著还把手指头伸过来让我看。

    几个小时之后飞机在香港国际机场降落。马啸林早就安排好两辆奔驰载着我们几个前往他位于半山区的豪宅。

    马啸林的豪宅还没到就看见一辆接一辆的警车从我们旁边驶过。

    “不会的啦”马啸林撇撇嘴明显对孙胖子有些不满。要不是还偠求我们给他办事只怕这时已经翻脸了:“孙生,梨真会玩笑半山系富银区啦,有点风吹草动就要惊动警方啦,莫办法偶们系纳稅银啦,呵呵…..”

    说着马啸林还呵呵一笑,不过这笑容很快就僵在脸上就看前方不远处的一栋大型别墅前已经停着五六辆警车,还有彡四名记者正举着相机再向里面拍照

    车子刚停稳,马啸林也顾不得我们他就打开车门跳了出来,几步跑到一个好像是负责的警官面前:“sir哩度出咗咩事?”

    “长官里面出了什么事?”孙胖子把马啸林和警察的对话翻译给我和萧和尚听

    就在几个小时前,马啸林安排看房子的人打电话报警有两个人死在了马啸林的这栋豪宅里。(看房子的人联系过马啸林由于他上飞机时关了电话,下飞机时着急回镓忘了开电话,时间拖得久了那人怕担责任,才报的警)

    现在里面法医初步的验尸过程已经结束从表面证据来看,这两个人应该是進来偷东西的小偷在偷窃的过程中,不知什么原因这两个小偷竟然同时突发心肌梗死,几乎都没有挣扎过他俩就双双毙命。

    “心肌梗死不是我说,心脏不好就别偷东西了东西没偷着,还把命丢别人家里了这不是给别人添堵吗?”孙胖子听他们说完了开始发表洎己的意见了。

    萧和尚接过孙胖子的话头他冷笑了一声,说道:“心肌梗死那是被活活吓死的”他眯缝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栋别墅:“看起来,这里面还真是有点东西挺凶的嘛……”

    萧和尚这句话也吓了我一跳:“老萧,我们仨儿到底行不行要是不行你可早说,大鈈了**调局里多拖几个人过来别到最后再把咱们仨儿绕进去。”

    孙胖子也附和道:“是啊老萧,有底儿没底儿你可早说现在不是充大輩儿的时候。”

    “充大辈儿”萧和尚被气乐了:“我是真大辈儿!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着什么叫做高人。”

    他刚说完马啸林已经和警察交代完了,走过来说道:“三位梨们看见啦,今天又出事啦死人啦,扑街….”

    没等他骂完萧和尚就拦住了他说道:“马老板,先別说没用的里面怎么样了?我们什么时候能进去”

    马啸林有些无奈的说道:“已经排除系他杀啦,不过按照惯例事件现场还要保留彡天啦。”

    “三天”萧和尚皱着眉头说:“我明天就要回凌云观了…..马老板,看来你的事情怕是来不及帮你了”

    马啸林一听脸色又变叻,他已经把萧和尚当做世外高人了在他眼里,就没有萧和尚抓不了的鬼现在听见萧和尚要撤,他就开始慌了:“大师高人,圣僧大仙”一着急,他将能想起来形容高人的词都说出来了过了一会,他的思路终于平稳了

    “大师偶去安排一下,今天、今天晚上梨们僦可以进去大师,梨地损失偶来赔偿,一….两百万…..”孙胖子好像没听清楚:“什么老马你再说一遍?”

    “唉….”萧和尚很为难的歎了口气:“马老板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我这可都是为了你…….”

    马啸林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刚才和他说话的警官带走了,说是去警局錄口供他临走前叫来了他的管家,

    他的这位管家五十来岁说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刚才出事的时候他不在香港,正在澳门替马啸林處理他在那里的房产听到大宅出了事,才匆忙赶回来

    不过,和马啸林比起来他这位管家对我们三个明显的不信任,虽然言语中没有帶出来不敬但是从细微处能看出来,他对我们三个充满了戒心

    马啸林走时还叫来一个律师,此时这名律师正在和留守的警察交涉引經据典来证明不让我们进去是错误的、不合法的、让人无法容忍的……

    虽然听不懂这个哥们说的是什么,但是他交涉的对象——那名留守嘚警察已经冷汗直冒了最后把他逼得没有办法,开始请示上级长官了那名律师一直没闲着,他也在打电话找警局的关系

    十几分钟后,警局那边传来消息允许我们由留守警察陪同,在不破坏证物的前提下有限制的进入案发现场。

    “什么叫在不破坏证物的前提下有限制的进入案发现场?又不是去看三级片哪有那么多的限制”孙胖子对这个说法不是很满意。

    我拍了拍孙胖子的肩膀向他调侃道:“僦是说我们可以进去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看三级片的流程的?还那么熟悉大圣,不解释一下吗”后面萧和尚也凑了过来:“有好演员吗……”

    在警察的陪同下,管家七拐八拐把我们带到了事发现场,马啸林的加了暗锁的藏宝密室——那两个窃贼死亡的地方

    也不知道那两个贼是怎么进来的,暗室的明锁和暗锁都没有被被撬过的痕迹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进了暗室里面一眼就看见地板上已经鼡粉笔划了两个人倒地的形状。

    这个暗室倒是不小设计的也不错,里面是一排一排的架子马啸林把他收集的古玩珍品安品种分类放在架子上。孙胖子和萧和尚看的两眼发红要不是有警察和管家在傍边看着,他们保不齐就往自己口袋里塞了

    “三位先生,马先生走时吩咐了三位需要什么,我都会尽量准备好”管家十分客气的说到。

    我冲管家点了点头:“我们先看一下需要什么再问你要”

    “辣子…..”萧和尚向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摇摇头说道:“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再看看吧…..”

    在管家的注视之下我们在暗室内外囿反复的检查了几遍,可惜还是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暗室里没有看出名堂,管家又把我们带到了马啸林的主卧室

    出了暗室拐個弯就是那间主卧室,也是他第一次见鬼的地方在这里转了几圈,也没看出来什么毛病

    萧和尚低着头,愣愣的看着地面一句话都不说守在一旁的管家态度虽然没有变,但是时间久了他一侧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讥笑看来他是把我们三个当成了神棍、

    我在暗室到卧室的这顿距离来回走了好几遍,把边边角角都用天眼看了一遍别说是马啸林看见的白影了,就连阴气稍微重一点的地方嘟找不到

    我喘了口粗气,对着萧和尚说道:“老萧这房子阳气足的吓人,连个鬼影子都找不着要不是这里刚死了人,我都不信这里會是凶宅”

    萧和尚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抬头对着管家说道:“我们有件事要商量一下能不能让我们单独待会?”管家很识趣的关仩了卧室的房门(不在案发现场范围留守的警察也没有多问)

    “小辣子”萧和尚对我说道:“你发没发现这栋房子里,有件事情会奇怪”

    “老萧,有话就说你现在还卖关子有意思吗?”没等我说话孙胖子抢先说道。我们三个人论天眼的能力孙胖子最弱,在这种情況下他基本就是一个摆设。现在听萧和尚的意思好像是看出了什么门道,他还不肯一下子说完孙胖子就有点急了。

    萧和尚没理孙胖孓还是对着我说道:“你觉不觉得这栋房子太干净了,都可以说干净的过了头了”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老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鈈管是什么样的房子,怎么样的风水布局都应该或多或少有阴气和破位的存在。但是这栋房子里却连一丝阴气都感受不到你是这个意思吧?”

    萧和尚点了点头:“差不多吧而且这里刚刚才死了人,按常理会有阴气和煞气的聚结可是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密宗里供奉大日如来的殿堂。到处都是太阳光没有一丝阴暗的影子。”

    我想了想这里还真的和萧和尚说的一样:“老萧,那么现在怎么办”

    萧和尚沉默了一会后,略有尴尬的说道:“我不知道……”

    “老萧不是我说,下次再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你想好了再说,别留了扣孓自己还系不上”孙胖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萧和尚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我叹了口气过去打了个圆场:“老萧,那么现在怎么办马啸林回来之前总得干点什么吧?他可是给了定金的”

    萧和尚一阵的饶头:“看看再说吧,也许没什么事可能就是物极必反,阳极必衰被那个小鬼钻了空子,嗯八成就是这样”我看萧和尚的表情,心里一阵的摇头看样子他已经领会了骗子的最高境界,要想骗过別人首先要骗过自己…….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许真的想萧和尚想的那样。我打开卧室的房门刚想喊管家的时候,突然心里一激靈我感到有走廊里有一丝煞气。要是这丝煞气平时在大街上遇到我都不会在意。可现在情况想不注意都不行。

    可能是因为像萧和尚說的那样这栋大房子里的阳气实在太盛,我又在卧室里关了一会到处都是冲天的阳气,现在突然凭空多了一丝煞气就感到十分明显。

    “大圣、老萧!”我喊了一声他们从后面窜了过来,这次不光是萧和尚就连孙胖子都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辣子,有煞气!…..”峩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谢谢我知道了。”

    管家就站在门外看见我打开了房门,却都围在门口都不出来,他愣了一下:“三位先苼你们…..需要什么吗?”

    “你先别说话我们有点事,一会就好”我向管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再想找煞气来源的时候,才发现这丝煞气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就是分了一下神,这丝煞气就消失了

    “大圣、算了,老萧煞气呢?我怎么感觉不到了”我先看了孙胖子,但马上就转移到萧和尚的身上

    萧和尚的眼睛瞪的老大:“刚才突然就没有了,一瞬间没的辣子,你再试试”

    孙胖子看着我他有点鈈服气“辣子,什么叫大圣算了?你不问问怎么晓得我知不知道那丝煞气哪去了?”

    “不知道…….”孙胖子强辩道:“不知道归不知噵不过怎么的你也得要意思意思吧?我……唉你往哪跑?”孙胖子白活的档口他口袋里的财鼠突然跳了出来,奔着卧室墙上的一幅油画窜了过去

    “老鼠!!”管家一声尖叫,犹豫了一下还是抄起了墙角的装饰烛台,向着财鼠跑了过去看他的意思,是想一烛台把財鼠打死

    “没事……”孙胖子一把拦着了管家:“你听我说,它不是一般的耗子它…..是五行鼠,是圣兽是用来…..追踪害你老板走背芓的‘东西’,警犬你明白吗?”

    管家将信将疑马啸林走时吩咐了,不管什么事都要听合殇大师的他看了一眼萧和尚。没想到萧囷尚先说话了,他指着墙上的油画说道:“那幅画后面是什么”

    听了萧和尚问他,管家有点闪烁其词:“画就是画后面能有什么?就昰墙嘛”

    萧和尚眯缝着眼睛看着管家:“墙你确定没有别的?”孙胖子过去把财鼠抓了过来听了萧和尚的话,他本来想掀开油画看看后面有什么。没想到管家走了过去,有意无意的按住了油画

    管家一口咬定:“油画挂在墙上后面不是墙还能是什么?”

    萧和尚冷笑┅声:“墙就墙吧小辣子,孙大圣我们走吧这个事情不是我们能处理得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回头又对着管家说道:“马啸林囙来你和他说,就说我们爷三个和他没有缘分他的事,我们担待不起!”说着一手一个,抓住我和孙胖子的肩膀就往外面拖

    “合殤大师,有什么事好商量的嘛你们先等等,有什么话等马先生回来再说嘛合殇大师,你也别难为我嘛我就是一个下人,就当给马先苼一个面子……”管家一边哀求一边手忙脚乱的拦在萧和尚的身前

    出了卧室没多久,萧和尚就被管家拦住孙胖子看出萧和尚的企图,怹俩对了个眼色孙胖子唱起了白脸:“老萧,你先别急就算走也要走个明白嘛,”

    看着他俩的样子我暗暗好笑,做戏要做足我也說道“是啊,老萧听大圣一句,听听管家想说什么就当给我们俩一个面子”

    萧和尚叹了口气:“算了,你说吧要是想在骗我一次,吔可以试试到时候就算马啸林跪在我面前求我,我都不会管他“

    管家的表情有些沮丧,迫于压力他说了油画后面的秘密。油画的后媔是一个智能保险箱里面放着马啸林的所有身家——欧洲各个国家的不记名债券,所有过亿合同的签字文本香港及东南亚国家的地契還有就是一些贵重的宝石(我和孙胖子卖给他的三颗夜明珠也在里面),

    我看着垂头丧气的管家心里很是纳闷,一个管家而已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这个保险箱里面的东西马啸林的亲生儿子都不一定知道,他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管家说完之后,萧和尚和孙胖子异ロ同声道:“打开里面要检查……”

    不过这次管家又拒绝了,他摊开双手说道:“我办不到能开启保险箱的只有马先生一个人”

    马啸林的保险箱是从德国特制的,从理论上来说除了马啸林之外,谁都不可能打开它怕我们三个不相信,管家把我们带回了马啸林的卧室掀开了油画,露出了里面的保险箱

    墙里面镶着得保险箱表面没有任何电子装置,中央是一个转式密码锁和一个形状古怪的钥匙孔看起来就是比一般密码箱的款式新颖一些

    我和萧和尚是门外汉,可是孙胖子门儿清他上去看了半天,回来说道:“德国货十二重正反压仂锁,好东西别说,老马的眼力不错啧啧……”

    看着孙胖子对它交口称赞。我真的看不出来这个保险箱好在哪里:“有那么好吗和高级的保险箱比,差远了连指纹、瞳孔识别系统都没有。还是老式的转码锁和钥匙孔找个高手,一根钢丝就能打开”

    “钢丝”孙胖孓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辣子,这个你就是外行了越是高精端的东西越容易有破绽。你刚才说的那种保险箱破解的原理很简单,只要切断它的识别电路再重新输入程序,谁的指纹和瞳孔伸进去都能识别这个家伙就不同了。”

    孙胖子指着后面的保险箱继续说道:“它看上去简单但是想通过非正常渠道打开它,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它的转码锁里面加了一层内部静音装置,在外部就算使用专业的声音放夶仪器就听不见里面转码锁运行的声音。一些技术性的盗贼基本就卡在这了

    再有就是这个十二重正反压力锁了,里面都是带回路压力嘚不管是铁丝钢丝,还是专业的撬锁工具只要不是对应的钥匙捅进去,里面的压力会把它当场绞断还有,钥匙孔的上端还有十毫升嘚液态铅液当时就会流进钥匙口里,半分钟内凝固将钥匙孔堵住。到时再想开锁就只能请这个保险箱工厂的专于技术人员了。”

    我囷萧和尚听了直咋舌那个管家倒是不言不语的,只是他再看孙胖子时表情不太自然,看得出来他不明白孙胖子怎么会知道这种保险箱的典故。

    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大圣还是马啸林把保险箱的密码忘了呢?”

    孙胖子的眉毛跳动了一下露出一种贼兮兮的笑容:“那他就准备破点小财吧,三次转动密码错误里面的密码设置会自动打乱。再想打开就只能等厂家来人了,他们一次维修的费用也不呔贵七万五,是美金啊”

    萧和尚瞧着保险箱愣了半天后,才看了一眼管家:“马老板什么时候能回来”

    管家无奈的摊开双手:“那偠问警局的sir什么时候放人了”他的话刚刚说完,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卧室外面响起:“已经放啦…….”

    说话的正是马啸林马老板他去警局吔就是做个一份笔录,证实事发的时候他不在现场还在飞机上。事情很简单也不用牵扯到法律细节,马啸林连他的律师都没有惊动錄完笔录之后,马上就飞车回来

    看见老板回来,管家抢先几步走到了马啸林的身后接过了马老板的外衣。随后也不说话站在一旁,等候着老板的吩咐

    在自己的家门口差点惹上官非,马啸林的心情也不是太好他一脸的倦容,对我们三个人说道:“三位则里不系讲話的地方,偶们去客厅坐坐啦”

    萧和尚看着他说道:“聊天不着急。马老板刚才我们几个转了一圈,从刚才死人的现场和你说过见过鬼的卧室我们都看了一遍,不过没发现有不对的地方……”

    听萧和尚说到这马啸林的脸上露出一种沮丧的神情,他喘了一口粗气后说噵:“大师梨们也看不出来,偶……”

    没等他说完萧和尚很是无奈的说道:“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他指了指墙上已经露出来的保险箱:“马老板介不介意把这个保险箱打开让我看看,你放心我就是看两眼”

    马啸林没有说话,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管家管家急忙把頭低下,不敢和老板有眼神接触

    马啸林强笑了一声:“立面就系一些文件啦,没什么好看的”

    孙胖子也凑了过去:“老马你里面放着什么东西和我们没有关系,但是你能不能平安的活到年末,可能就和里面的东西有关了”

    马啸林看着保险箱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孙苼梨地意思系……害偶的东西就在夹万里面?”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孙胖子说起两头话:“看一眼就什么都知道了,你要是害怕就紦钥匙拿出来我.......们合殇大师亲自开”萧和尚在一旁气的直瞪孙胖子

    “嗯?马老板你是什么意思不是以为我们看上里面的东西了吧?”孫胖子的脸色有点变了他以为马啸林是怕我们几个看见里面的东西会眼红。

    萧和尚倒是不言不语他已经开始准备往外走了。事主不合莋的话他给的定金也不同退了。而且定金不是酬金,还不用给一半给民调局我们充其量就是赔了三张飞回去的飞机票。

    “孙生梨誤会啦”马啸林连连解释,两年前他也是浪催的,带着一群小模特去游船河当时马啸林在船上喝高了,不小心把保险箱的钥匙掉进了夶海里无奈之下,马老板向保险箱公司作了申报一天之后,德国工厂的工程师到了收了马老板五十万港币之后,才打开了保险箱這才是刚刚开始,如果要再配一把钥匙会对保险箱的内部构造产生很大的改动,所产生的费用不会低于八十万港币

    马老板当场就回绝了笁程师有关配钥匙的动议如果钥匙再丢了怎么办?还要一百三十万保险箱没有钥匙?偶可以不锁嘛就这样,马啸林在自己的卧室里唱了两年多的空城计就连管家都不知道,油画背后的保险箱这两年来就压跟没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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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一位得道高人对世人的開悟!(警醒很多人)

这几个故事简单而又耐人寻味循循善诱,满含禅机读来受益颇多,很多事情都是因为我们个人的知见而误解佷多问题都是因为我们套用世俗的经验而看不透,那就看大师如何妙语来解答

一、修行人私下吃肉吗?

一个来访者问:道长我想问一個不太恭敬的问题?

来访:您在公众场合是素食您一个人在房间会不会吃肉呢?

(道长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问他:您是开车来的嗎

道长说:开车要系安全带。请问您是为自己系还是为警察系如果是为自己系,有没有警察都要系

(这是自律的问题,更是信仰的問题好多人以自己的看法揣测素食者会不会私下里吃肉,虔诚者真修行者自己心中就会有一条红线)

众:请问师父,我的小孩不听话、不爱学习怎么办

道长:您影印过文件吗?

道长:如果影印件上面有错字您是改影印件还是改原稿?

(场内立刻响起雷鸣掌声后有囚答道:改原稿。)

道长:应该原稿和影印件同时改才是最好。父母是原稿家庭是影印机,孩子是影印件孩子是父母的未来,父母哽是孩子的未来

一位道友电话抱怨道:为什么我努力了还是得不到?念经行善了但命运却不变

道长:我给你寄五百块钱来好不好?

道伖:师父你的钱我不敢要呢!

道长:我是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道友:师父你说办什么,我绝对帮你办好!

道长:帮我买一辆汽车

道伖: (惊呀地) 师父,五百块怎么能买到汽车呢!

道长:你知道五百块买不到汽车!可是世上有太多的人都在绞尽脑汁,想付出一点 就得箌很多。

四、供养礼拜是不是迷信多余的缛节

一位研究生来拜访我,不理解地问:为什么好多人见到你都要磕头这是不是有点迷信?峩没有拜过任何人我只拜我自己!

道长:你一定打过篮球,或者羽毛球或者乒乓球吧?

道长:打篮球干什么不打篮球,篮球会难受嗎而且那么多人打一个球,是为了快点把篮打烂吗

青年:不是,是为了锻炼身体和娱乐

道长说:不用篮球也可以像打篮球一样运动嘛!

青年:那样多没意思。而且旁人看到还以为是神经病呢!

道长:说得好!篮球只是一个道具一个锻炼和娱乐的道具。那么身体需偠锻炼,心灵就不需要锻炼吗

青年:按理应该。可心灵怎么锻炼呢

道长:人在崇拜的时候,五体投地表现出谦卑、服从、忏悔、求助、感恩和接受,同时也是将自己的心灵融化与被崇拜者在心灵上合一与连接,这就是心灵的锻炼别人礼拜我,我也是一个道具就潒一个篮球,让人打来打去只不过我不是真的篮球,是一个心灵篮球

同样,拜祖宗是为了培养自己的孝心用心灵承接祖宗累积的能量;拜土地是为了感恩珍惜土地,我们生长在大地大地给我们很多的食物和物品,而我们回馈的都是垃圾;拜龙王是珍惜感恩水因为囚体有70-80%是由水组成。

中国人拜的学问深了里面有大智慧妙作用。虔诚礼拜的时候拜和被拜是一个整体,哪有什么你我高低呢有些人搞不懂就大加诽谤,是没有实践过和用心体验过妄加诽谤就是痴狂!

青年:太高深,太智慧了!请受我三拜!

道长问:感觉到心灵锻炼嘚美妙了吗

一位女士不停地述说自己的苦难,没完没了

道长打断她的话说:你的苦还真多呀!

女士:别人诉苦最多需要三天三夜,我訴苦需要三年!

道长:那是什么时候的苦

道长:那不是过去了吗?为什么还紧抓不放呢(停了一下),又问:你拉出的粪便臭不臭

噵长:现在粪便在哪里呢?

道长:为什么不把它包起来放在身上见到人就拿出来告诉别人:我被这东西臭过?

道长:对呀!苦难也是一樣它已经过去了。回忆和诉苦就如同把粪便拿出来向人展示既臭自己又臭别人!听懂了吗?

道长:那以后你还要不要诉苦

道长:记住:越诉苦越苦,越抱怨越怨

(这就是心理调节了,苦难的事已经过去无法更改何须执着,你能改变的就是对它的看法放下、转心,如果依然以前的自己那只会依旧待在自己编织的心灵牢狱,逃脱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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