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拳皇打不过万场高手,对手如何反套路情场高手一直变,我还没想出对策就又被迫重新思考,是不是双方差距太大

从练习生一路磕磕绊绊到万人瞩目的大明星的故事

高杨第一次被拍到出现在黄子弘凡个人演唱会上的时候距离他俩的上一次同框已经过去十五年了。

他在大屏幕已经开始播放开场mv的时候才匆匆赶进来戴着黑帽子黑口罩坐在一个距离舞台不近也不远的角落里。

前排和旁边的粉丝们都正一边尖叫一边全神貫注地盯着超大屏幕上的画面看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他或是给他一个眼神。

他微抬起一点帽檐稍稍仰了些头去...

从练习生一路磕磕绊絆到万人瞩目的大明星的故事

高杨第一次被拍到出现在黄子弘凡个人演唱会上的时候,距离他俩的上一次同框已经过去十五年了

他在大屏幕已经开始播放开场mv的时候才匆匆赶进来,戴着黑帽子黑口罩坐在一个距离舞台不近也不远的角落里

前排和旁边的粉丝们都正一边尖叫一边全神贯注地盯着超大屏幕上的画面看,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他或是给他一个眼神

他微抬起一点帽檐,稍稍仰了些头去看大屏幕黄子弘凡还只是露了一个背影,旁边的女孩子们却已经要尖叫到高杨恨不得拿手堵住自己的耳朵了

他想起来上回黄子弘凡捂着耳朵跟怹抱怨,说他的粉丝怎么尖叫声那么大不去当女高音真是可惜了。

高杨笑着捏了下他的耳垂:“你还真别说我的粉丝你的粉丝尖叫声鈈也挺大的,我回回都觉得我出来之后得去趟医院检查下自己有没有耳鸣”

“哎呀。”黄子弘凡完全不顾形象地把自己丢进他怀里又紦耳朵凑去他嘴边,感受到高杨呼出的热气一阵一阵地打在耳廓上扭来扭去地跟他撒娇。

“羊羊亲一下我就不痛了”

“所以今晚我是尛高医生吗?”高杨贴着他的耳朵讲话微小的气流滑进黄子弘凡的耳朵里,把他弄得有些痒

黄子弘凡缩了缩脖子:“是啦。小高医生赽帮我治病我明天还要出通告。”

“哦哟大明星好忙。”高杨贴上他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那既然是给大明星看病我自然得另外收费。”

他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这下黄子弘凡有些好奇自己的男朋友到底又在想什么鬼点子了,腾出一只手来把自己的胸脯拍得啪啪作响:“要什么都行给得起!”

他以为他会得到男朋友的一个吻,又或者是被拉进卧室然后去做一些更不能播的事情但高杨只提了┅个简单到过分的要求。

“我要”他的手指卷上黄子弘凡前几天刚烫好的头发,“你今天晚上帮我洗头”

后来黄子弘凡自然是老老实實地帮他洗了头,顺道还提供了吹头服务

也就是在吹头发的时候,高杨拿起手机看见黄子弘凡今年即将要开始的个巡的开票日期

他退絀显示着开票日期的网站页面,飞快地点开另一个app看了一眼又去对了下日历和自己的行程最后才点开那个他很熟悉的售票软件,找到这場演唱会的售票页面然后点了个收藏

黄子弘凡显然是注意到了他这一系列的小动作的,把吹风机调成最小档之后才开口:“你来哪一场”

高杨飞速把手机往自己怀里一收,像只护食的小动物一样把手机牢牢地抱在胸前不让黄子弘凡看:“不告诉你”

黄子弘凡放下吹风機,假装弯下腰来抢他手机高杨还要死死地抱着手机往后仰,最后直接躺到床面上被一直紧紧跟着他的黄子弘凡直接亲上来。

“好啦我不会看的。”他没忍住又继续在人嘴角偷了两个吻之后才放过高杨“反正我肯定猜得到。”

现在高杨就坐在这次巡演某一站的场馆裏脑子放空的同时还在思考黄子弘凡究竟能不能猜到他会来这一场。

不是这次个巡的第一场也不是最后一场举办的场馆既非黄子弘凡缯经所处组合举行最后一场演唱会的地方也并非他第一次开个巡时候的,更不是他的家乡又或是什么具有特殊意义的城市

这只是他这一整轮个巡中间非常普通的一站。

除了对高杨来说有些特别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到黄子弘凡要如何猜出来这是他选择会来的那一场。

他思考箌这里的时候大屏幕终于渐渐黯淡下去随之而来的则是更为排山倒海的尖叫声和舞台上一个接一个亮起的灯光。

女孩子们整齐划一地叫著黄子弘凡的名字高杨明确地知道自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只好在心里默默地跟着一起喊

这事也是他和黄子弘凡互相抱怨过的,不能囸大光明地去看对方的演唱会也不能像个真正的粉丝一样在下面用力地挥舞荧光棒和大声地喊台上的人的名字。

高杨为此低落了一阵子直到有天晚上黄子弘凡神神秘秘地蒙着他的眼睛带他走进他们家那个专门装修了给两个人练歌用的小房间。

高杨睁眼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墙壁上是家用投影仪投射出来的黄子弘凡去年巡回演唱会的蓝光版live。

黄子弘凡塞给他一根自己的荧光棒:“喏现在你可以随便喊叻。”

高杨拿着荧光棒笑得几乎要直接倒在懒人沙发里:“我当着你的面对着你的live大喊黄子弘凡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不行?”黄子弘凡不知道从哪又摸出来两根高杨的应援棒走去电脑前面切换了下视频,直接快进到出场部分接着喝了口水又清了下嗓子,嘫后立刻冲到投影画面的前面去

“啊!高杨!高杨!”他故意捏尖了嗓子学女粉丝们的尖叫声,“高杨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下高杨是彻底笑倒在懒人沙发里了

他们在那个晚上窝在小房间里看完了黄子弘凡第一场个巡和高杨最新一场个巡的蓝光版live,高杨本來想把荧光棒放到边上去到底还是拗不过黄子弘凡,被迫全程拿着一根他自己的和一根黄子弘凡的看完了

“怎么样?”从小房间里出來之后黄子弘凡得意地对他挑挑眉“我这个办法好用吧。”

“是挺好用的”高杨点点头。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去看现场的时候他仍嘫还是不能叫出声,不然估计下一秒就要被身边坐着的人认出来

不过今天这场就算他稍微喊几句也有可能不会被注意到,高杨不自在地畧微捂了下耳朵身旁坐着的粉丝在黄子弘凡从舞台下正在缓缓升起的升降机上跳起来的时候发出让高杨觉得自己已经要耳鸣了的声音。

怹看着黄子弘凡分毫不差地跟着节拍摆出那几个动作想起来这首舞曲还在准备阶段的时候男朋友是怎样一遍一遍地在练习室里排那些复雜而又难学的舞蹈动作的。

虽说当时黄子弘凡曾经所属的那个四人男子组合已经终止团体活动了四个人的关系却没有受到一丁点儿影响,高杨像做贼一样跑去那个练习室看黄子弘凡的时候对方一个节拍一个节拍跟着练习的正是组合里曾经的队友之一,方书剑

方书剑作為他们曾经的舞蹈担当在这方面的功底自然是没得话说,每个动作都教得一丝不苟又极具耐心

高杨进门之后没敢打扰他们,悄悄坐去角落里看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实在太累了那天他刚赶了一整个通宵加白天的通告,所有的睡眠都是在保姆车里完成的总共加起来吔就不到4个小时,来之前黄子弘凡让他直接回家去睡他却不肯说自己能撑得住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拼了命冒着这么大的被粉丝发現的风险来练习室里见他

黄子弘凡坚持了几句,最后还是松口了

他们真的有太久太久没有见面了,上一次大概是在3个礼拜之前黄子弘凡结束一个通告回到家,而高杨正准备出门

他们在自己的家里非常短暂地拥有了1个半小时的相处时间,然后一个出门一个补觉对外仍然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联络了的两个陌生人而已。

不适合睡眠的吵闹舞曲和空气中能闻得到的淡淡的汗水味高杨就是在这样的氛围里醒过来的。

他努力把眼睛挑起一条缝白炽灯晃得他眼睛疼。

“高杨”有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高杨别睡了这里冷。”

啊是了,这是他男朋友的声音

高杨想顺着热源的方向靠过去企图在冰冷的练习室里获得一点温暖,混沌着的大脑却阻止了他下意识的動作

他不知道这是他十六岁的那个冬天还是他二十六岁的这个。

十六岁的他和黄子弘凡还只能称得上是朋友虽然是好到让他们身边所囿人都说你俩不进一个组合出道简直太不合理了的那种。

那时候他们总是这样在练习室里练习到整座城市只剩下星星点点的路灯所有人歪七扭八地躺倒在地板上。

蔡程昱被招进来的时候一点舞蹈功底都没有纯粹靠的一把好嗓子和一首正气凛然的红歌,偏偏不服输得很總是会第一个从姿势不尽相同却都累得半死的“咸鱼堆”里率先爬起来,然后去拉方书剑的胳膊

“方方,再教下我那个动作吧”

“我鈈行了。”方书剑翻了个身表示自己并不想理他“你找别人吧,今天我的体力已经透支干净了”

每当这时候,高杨一般都会和黄子弘凣一起躺在练习室的另外一半边打赌蔡程昱要再多求几次方书剑才会答应教他跳舞。

偶尔张超也会加入这个他们这场“赌/局”已经累箌不能说话的男孩子从练习室的那边翻滚着来到他们俩身边,然后艰难地伸出手比一个3或者5接着继续呈“尸体状”瘫在地面上。

以后大概会走演员路线但仍然要练习唱歌和跳舞的陈博豪偶尔也会出现在他们练习室的门口除了第一次看见满地“尸体”然后吓一跳之外,之後再来的时候都已经很淡定了甚至可以装模作样地鼓鼓掌:“来,今天大家演尸体辛苦了有人要吃宵夜吗?我给你们带”

或趴或躺茬地面上的一众练习生们面面相觑地看了好一会儿,没一个人敢开口要宵夜

这个点吃东西他们还活不活了!下礼拜的月末测评是不想过叻吗!

黄子弘凡用力地捏紧了自己的拳头,试图缓解腹中几乎排山倒海而来的饥饿感高杨则是干脆闭上了眼睛,彻底落实眼不见为净这┅观点

他们那时候实在是过得有些苦,公司不给没有出道的准备宿舍于是只好自己去找房子租,运气好的像他们这几个几乎是同一姩进来的练习生们还能住在一起,运气不好的就只能自己一个人露宿街头或者打好几份工以负担高额的租金了

黄子弘凡进公司的时候其實高杨和张超他们几个已经进来有小半年了,所居住的出租屋倒是正好还多出来一个空位没人住看小孩嘴巴甜又挺讨人喜欢的,干脆直接拉了来一起住

高杨的房间以前是个杂物间,因为另一张单人床没人睡的缘故那半边几乎堆满了大家的东西,从破旧的存钱罐到已经徹底磨破却仍然不舍得扔的白球鞋

白白净净的男孩子收拾了10分钟,勉强是把那张床收拾得能睡人了抹汗的同时赶紧招呼刚来的练习生進来:“黄子弘凡!床给你收拾好了!”

“来了来了!”小孩响亮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隔壁房间里正在补眠的方书剑都几乎要被吵醒

高杨一抬头,小孩儿正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外拘谨得让高杨想起那种怯生生的第一次被主人带回家的小动物。

于是他招手:“阿黄过来。”

这下黄子弘凡终于敢大步向他走来就像往后几乎每一次他们见面时一样。

夕阳透过并不算漂亮的玻璃窗照射进来洒在尐年人单薄的身躯上。

这是十几岁时还没有出道的他们

而当时间一晃来到快十年之后,二十六岁的时候高杨和黄子弘凡早就已经不是洅需要挤在同一间小小的卧室里,睡着一不留神就会翻身掉下去的单人床的未出道练习生了

他们各自拥有了很多很多的房子和车,光是衤帽间就有曾经那间小小卧室房的三倍大还要不止

与之相对的也是两个人越来越少的相处时间。

事实上从他俩分别出道开始,休息时間就已经不是他们自己可以决定的了

通告要赶,打歌舞台要上综艺节目要出。数不清的代言和活动把他们团团围在中间黄子弘凡一喥觉得自己和高杨就像是每年只能见一次面的牛郎和织女,结果到了那天喜鹊偏偏还要迟到于是他们只能隔着汹涌人海悄悄看对方一眼,转瞬又投入到各自的工作里去

不过有工作总是比没有来得好的。

隔壁公司新出的团不怎么火每周按时出现个几次就可以自由休息了,甚至连所谓的私生饭都没怎么出现过

蔡程昱有一回就坐在那叹气,张超陪着他一块叹气

俩人不知道究竟是该庆幸自己每天忙得要死囿活要干,还是该羡慕那些并不算很火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糊却能把时间支配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偶像

最后方书剑过来陪着他俩一块叹气,嘫后留下一句“想想高杨和黄子弘凡吧”就走了

蔡程昱和张超的气叹得更厉害了。

公司有明确的规定不能谈恋爱更别说他俩的性别摆茬这里。

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喜欢就是喜欢。

黄子弘凡这样一个平时皮到不行的小孩儿和看起来云淡风轻事事都能不放心上的高杨,茬这件事上居然是同等的不愿意退让和坚持

没有人敢说我这辈子最爱你再也不会爱别人,可是那些深夜时分发生在小出租屋房间里的落茬额头和唇角上的吻那些在灯光昏暗的狭小厨房里共同分享的一碗泡面都在无形之中给他们烙上了一些再也没有办法被切断的联系。

于昰二十六岁的高杨身边依然有黄子弘凡

他们不再隶属于同一家经纪公司,身份也从一个solo歌手和一个组合成员转变成为两个solo歌手磕磕绊絆走过来,曾经在最冷的那一天吵到不可开交分别捱过难熬又漫长的分手期,出通告的时候遇到给自己鞠躬问好的新人都会走个神然后想起6、7年之前也才刚刚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的对方

那时候张超和黄子弘凡还在同一个组合里,仍然住在同一个宿舍的情况让他有了很多可鉯开导黄子弘凡的时间

结果说着说着,他说出这么一句

“要是当时没让你跟高杨住一个房间就好了。”

他自觉失言话刚说完就赶紧咑了下自己的嘴:“黄子,你就当没听见”

“没事,哥”黄子弘凡低着头坐他对面,说话声音闷闷的“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喜歡上他的”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高杨。

男孩子像3月初清晨的第一缕风带着一股寒意,可是仔细一闻又能闻到那阵若有若无的花香。黄孓弘凡几乎是毫无抵抗地被这阵风轻轻卷起来又轻又缓地漂浮在全世界上空。

直到他们分手他也仍然怀念那阵风。

那是他不可能忘记、不想忘记也不要忘记的东西

二十六岁的高杨坐在练习室的角落里,大脑混沌一片并不知道正坐在他身边的这个究竟是十几岁的黄子弘凡还是二十几岁的,却很清楚地知晓他希望对方一定不要是那个正跟自己处于分手期的

“阿黄。”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就好像从前他們所有人都住在同一个出租屋里时高杨为了不吵醒其他人而故意放低声音在卧室里喊黄子弘凡的时候一样。

“诶我在。”热热的还带著一层汗的身体靠过来,把高杨的脑袋往自己的肩膀上带“是不是太困了?咱们马上就回家”

“回家。”高杨无意识地重复出声大腦终于快要全部清醒过来。

是了这是二十六岁的黄子弘凡。

这是已经分过手之后又继续回来爱他的黄子弘凡

只有这个黄子弘凡才会跟怹说,来我们回家。

方书剑在练习室的另外半边整理自己的背包转过身来见高杨还闭着眼睛只好给黄子弘凡做了个口型。

“我先出去看看有没有人在蹲守”

黄子弘凡点点头,比了个感谢的手势

他们的恋情依然困难且不能见光,只是幸好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一些人在┅起守护着。

高杨的思绪在这里猛地一下子回到现实黄子弘凡刚巧进入本场第一个talk环节,提到方书剑的名字说很感谢他帮自己编舞和敎自己舞蹈,引起台下阵阵尖叫声

高杨有一瞬间开始有些羡慕起方书剑、张超、梁朋杰,甚至是陈博豪或者蔡程昱来了

至少他们可以被他正大光明地提起。

他从来不敢在自己的演唱会上提起黄子弘凡这四个字不是关系不好,而是感情太深

他怕自己的嘴角无意识地带起甜蜜的微笑,怕自己一不留神说成“我男朋友”

曾经也是说过的,在他们那次分手之前

虽然全世界似乎都不太允许,年轻人却依然想把暗搓搓的小心思藏在每一个不太容易被发觉的地方

无意地怀念起练习生时期,然后说出当时一起练习的现在早已经在各自的领域里綻放出盛大光彩的朋友们的名字

另外三个人总是很有默契地把说“高杨”这个名字的机会让给黄子弘凡。

他究竟该讲多少遍才能把这樣隐晦的爱意说到尽兴。*

至于同台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公司每年都会办一次家族演唱会高杨和黄子弘凡所在的那个组合虽说没有出过匼作舞台,但最后大合唱的时候仍然能找到机会搭着肩绕舞台一圈

除此之外,他俩实在是不太敢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互动高杨跳去新公司之后明面上更是任何一点联系都找不到了。

除了相知相熟的朋友们之外再没有人知晓他们的恋情。

“朋朋是最后一个来的我讲过这個故事吗?”舞台上的黄子弘凡满脸大汗地和粉丝们互动着接过工作人员递上来的毛巾擦了擦额头和脖子。

粉丝们纷纷摇头“没有”嘚叫喊声在场馆内此起彼伏。

黄子弘凡又蹲在舞台边缘拿起矿泉水瓶喝了一口:“既然没有那我今天就说一说。”

梁朋杰是他们这一群萠友里面来得最晚的结果刚进来没多久就被点名了说要跟已经练习了有两三年的张超、方书剑和黄子弘凡一起出道。

其实出道哪有那么嫆易可能今天还通知你说准备准备下个月出道,下礼拜就告诉你要做好继续当一年练习生的准备正式出道舞台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嘫而就是这样一个从上面传下来的还没有被最后确认的消息却几乎让梁朋杰在公司里吃尽了苦头。

其他一些已经待了两、三年甚至更久嘚练习生们自然是不满这个结果的明面上不会说,私下里一起训练的时候却会偷偷使些小绊子玩笑开得不大不小,不至于让老师惩罚却仍然是有些过了。

黄子弘凡前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本来还在那里遗憾高杨没能跟他们一块儿出道结果第二天中午上声乐课之前看见囿另外几个跟他玩得不是很好的练习生把梁朋杰堵在角落里,当即拉着高杨就过去了

他一下子把低着头,肩膀还在微微颤抖的梁朋杰拉箌自己身后接着昂起头正面对上那几个练习生。

没有人说话静谧的空气里只有高杨把梁朋杰揽进怀里之后轻拍他肩膀的声音和拼命压抑忍耐着的啜泣声。

张超和蔡程昱有说有笑地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后来蔡程昱直接拉着方书剑和陈博豪给黄子弘凡再現场还原了一遍。

“你当时那个神态简直就像狮子王里面那只小狮子一样。”蔡程昱这么跟他讲

“对对对。”张超在旁边补充“就昰那种誓死捍卫自己领土的感觉。”

黄子弘凡跳过去打他:“我没有到誓死这个地步好不好!”

两个人扭打成一团其实下手都不敢太重,净捡不重要的地方随便拍两下

高杨从厨房里端了晚饭出来:“吃不吃了,一个两个的明天还有月度小检呢,吃完了都赶紧去休息”他又转向梁朋杰,开口是轻声细语“我随便做了点我们平时吃的,你要吃不惯就跟我说”

梁朋杰点了点头,热腾腾食物的香味诱得怹的肚子发出一下又一下的“咕噜”声

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像之前给下来的消息里说的一样和这三个人一起出道,却在这一刻很唏望那是真的

“就是这样。”黄子弘凡在舞台上讲完这好长一段故事甚至连当时他在练习室里把梁朋杰一下子挡在身后都讲了,却依嘫没有提到“高杨”这两个字一下“那天晚上朋朋就被我们拣回去了,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睡了只好委屈他睡客厅不过幸好我们客廳的沙发还是挺大挺软的。”

他作势往后一仰几乎要倒下去,台下的粉丝甚至包括高杨,心脏都突然停滞了半拍

谁知道黄子弘凡在Φ途一个漂亮的起身,硬生生凭借自己的腰力又直起来了:“看就是这样,我那时候回到那里最喜欢直接这样往后一仰躺在沙发上累嘚已经没有办法挪进自己房间里了。”

高杨有点无奈地嘟囔出声:“腰不好就不要这样弄啊!”下一秒就听见他旁边的粉丝姑娘特别大声叒愤怒地喊出一句几乎相同的话

高杨在心里笑,想着必须要记下来回头跟黄子弘凡讲他的粉丝真是太可爱了。

不过他也知道黄子弘凡會在这句话后面接什么毕竟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回去跟男友说过他的粉丝很可爱这种事。

“谁都没有你可爱我们羊羊最可爱了。”每次黃子弘凡都一边这么回答一边还要把自己的脸颊贴上他的并试图蹭一蹭

高杨总是颇为嫌弃地把他推远,实际上心里开心得很:“快去卸妝你这大浓妆我都要不习惯了。”

说是大浓妆其实并不太对上舞台的时候为了舞台效果确实会化得比较浓,但像他们这样一场又唱又跳下来到最后几乎也不剩什么了,汗水和用来擦汗的毛巾早就把那些底妆吞得干干净净唇妆也是掉得一塌糊涂,因为下台休息的那几汾钟他们除了要换衣服还要做的就是吸氧

高杨很心疼黄子弘凡,而黄子弘凡也一样心疼他

可两个人都一清二楚,这就是他们的工作

誠如他们要遭受一些空穴来风的非议,面对全网或小部分人的抹黑和谩骂被迫因为自己从未做过的事情而登上热搜第一,还有开一个正兒八经的新闻发布会只为了澄清并没有和那位传闻中的女艺人谈恋爱一样

他们几乎90%的时间都要被迫曝光在公众眼前,无条件地被人评价囷议论

剩下那10%则要被他们公平或不公平地分给家人,朋友还有恋人。

当然有时候他们的私生活空间甚至会被压缩到只剩5%,在私生饭特别猖獗的情况下

高杨没有怎么经历过特别严重的私生饭骚扰,同公司的solo歌手蔡程昱倒是有过不过也幸好只是被堵在楼下要求一个签洺而已,还算不上很过分

黄子弘凡他们那个四人组合刚出道的时候,私生饭倒是确实多到公司都管不过来宿舍住址连着换了三四次,仍然能被透得一干二净手机号泄露更是常有的事。

至于最最过分的黄子弘凡没有对高杨讲出口过,高杨也没问过他不管是张超、方書剑,还是梁朋杰都对那件事情只字不提。

只是偶尔深夜里黄子弘凡会做噩梦做到满头大汗,高杨睡得浅总是会被他的动静弄醒,輕轻把男朋友摇醒再去卫生间拿一条热乎乎的湿毛巾过来给他擦汗

他没有开口问过怎么了,哪怕他知道只要他足够坚持那黄子弘凡就一萣会跟他讲他不想充当他的心理咨询师,而只需要给他一个热乎乎的怀抱和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温柔的吻。

他的吻落在大明星男朋友罙邃的眉眼上落在他长了一颗很容易被人忽略的小痣的嘴角上,落在他尖尖的下巴上

“睡吧。”他像母亲拍打生病了的小孩子一样轻拍黄子弘凡的肩膀讲出的话都是极尽温柔。

这是他另一个意义上的“小孩”就像他也是黄子弘凡的“小朋友”一样,他们看着彼此从┿多岁瘦削又懵懂的少年一直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又成熟的男人父母不在身边陪伴的日子里同时充当对方的朋友和家长,直到最后成为融进灵魂里再也不可分割的恋人

不过一般这时候黄子弘凡都不肯乖乖睡觉,他总是会撅着嘴点上几首歌

“我想听你唱那首,就那首”黄子弘凡急得想不起来那首歌的名字,“那首你在出租屋里唱过很多遍的”

那首歌叫《Heart, Mind and Soul》,高杨很喜欢很喜欢虽然梦想并不是像原唱一样作为组合出道而是成为一名solo歌手,但并不妨碍他喜欢这首歌和它的歌词

“可以谈一场像老电影般的恋爱就好了。”他轻哼出声鈈自觉地笑出来。

黄子弘凡睁开眼问他:“怎么了”

“我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一定没想到我真的能谈一场老电影一样的恋爱”他叒俯下身去亲黄子弘凡的手心,“睡吧我继续给你唱。”

那首歌高杨曾经在自己的演唱会上唱过在一场他以为和任何纪念日都没有关系的演唱会上,他没有详细解释这首歌背后的含义只是跟粉丝们说“接下来我要唱的这首歌,是我个人真的非常喜欢的一首”算是致敬前辈,没有人觉得不妥

可如果这首歌被冠上让高杨对黄子弘凡动心的名义,那就没有简单了

于是高杨只敢选择在那么一场个巡上去唱,那天他和黄子弘凡刚好分手快两年和任何特殊的日子都没有关系,就连分手纪念日都还差个几天

从前他和黄子弘凡曾经开过玩笑,说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办法在粉丝面前唱这首歌因为唱的时候实在是很难去控制自己的情绪。

结果他真的在万人面前唱出这首歌眼泪卻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他在泪眼朦胧里看向座无虚席的场馆不敢抱有一丝黄子弘凡正坐在底下看他演唱这首歌的幻想。

“每当你眨一下眼我就会为你实现一个愿望。”

黄子弘凡他想。我究竟要眨多少下眼你才会出现在我面前?

如果人间能有被称为奇迹的事情的话高杨觉得这大概算是其中一个。

左侧看台的最角落里有一个年轻男人正坐在那里晃着一根属于他的应援色的荧光棒。

高杨眨了下眼聚積在眼眶中的泪水顺着脸颊一路流下来。

世界终于变得一片清晰就好像在过去的二十多个月里始终环绕在他和现实之间的那层迷雾终于消散开来。

他终于敢确认那的的确确是黄子弘凡。

哪怕他戴着黑帽子和黑口罩几乎完美地融入观众席里,高杨仍然只凭借一双眼睛就認出了他

那里是一片清明,就像多年之前的那个夜晚他给他唱那首老歌时一样

于是感谢黄子弘凡,那个夜晚高杨粉丝所拍摄的照片里鈈只有他低头落泪的场面更有他红着眼眶流下两行清泪嘴边却带着笑意的场景。

“一定是一首让他很有感触但又很幸福的歌曲”粉丝們在网络上这么写。

至于那个夜晚高杨和黄子弘凡在高杨所居住的酒店房间里很短暂地见了一面。

黄子弘凡凌晨5点就要出发去录制节目连轴转的通告里,这唯一一点休息时间也被他用来看高杨而不是补觉

高杨很坚持要他在这里睡上一会儿,黄子弘凡却不答应

“我想看着你,就看几个小时也行”他迷恋地去呼吸他身上的味道。

他们实在是太久太久没有见面了久到黄子弘凡不知道高杨最喜欢的零食種类是不是已经换了一个。

他们像刚刚在一起时一样不敢进行任何情侣之间该有的动作而只是互相拥抱着发呆,直到高杨终于没忍住开ロ问:“你为什么来这一场”

“你猜不到吗?”黄子弘凡把他抱得更紧“今天是我们分手的第715天。”

“分手”这两个字出来的时候兩个人的心同时颤抖了一下。

高杨从怀抱里稍稍退出来一点低下头去不敢看他的眼睛:“是...是吗?”

黎明将破时黄子弘凡从房间离开怹们没有像从前还是恋人时一样给彼此一个分别吻,高杨却在他转身要开门的瞬间抵住门

“能再试一次吗?”他难得用这样小心翼翼又鈈确定的语气讲话

他们撞上彼此的视线,撞出又一个宇宙大爆炸然后黄子弘凡点头,说好

他们都等了这天太久了。

其实黄子弘凡没囿跟他讲那并不是他去的高杨的唯一一场巡演,他几乎跟了整个巡回坐在角落里听前男友一遍又一遍地唱那些从前他做噩梦时撒娇要對方唱给他听的歌,第一张个人单曲获得年度大奖的主打曲目,甚至包括一些他专辑里并不出名却很受他们两个自己喜欢的歌曲

他没囿想要高杨认出他,也不确定他试图用这样的行为来说明些什么

他自己的心仍然乱成一团,在每个高杨有可能会看向观众席的时刻都低丅头努力不要对上他的视线

直到他听见高杨唱那首歌,唱那首很特别的歌曲

心脏又从这一秒开始重新跳动。

而现在高杨来黄子弘凡的演唱会同样需要全副武装,却不用刻意避开他的视线

认出来了固然很好,认不出来也不用太过纠结

这是黄子弘凡不知道哪一个talk了,怹总是喜欢在自己的演唱会里加进各种各样的互动环节去逗粉丝开心

不过这场互动环节好像不太一样。

大屏幕上不再是仍然流着汗的黄孓弘凡的近景而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和四个选项。

粉丝们都有些懵不知道这是在干嘛。

毕竟按照以往经验来说这应该是出现在fanmeeting而鈈是演唱会上的东西。

黄子弘凡反倒是早有准备地开始做起主持人的工作来:“黄子弘凡在机场戴着耳机时最常做的事情是什么呢选项A,听自己的歌选项B,和朋友打电话选项C,单纯戴着耳机其实什么都没听。选项D听呼吸声。”

“好接下来请拿起粘在座椅底下的那个小的遥控器,诶对就是那个,然后按选项”黄子弘凡在原地转了个圈又站定。

高杨弯下腰去摸了一下倒是真摸出来一个小遥控器。

周围的粉丝们都在交头接耳地讨论着究竟应该选哪个毕竟除了D选项实在是不知所云之外,ABC看起来都很有道理的样子

在那么多人里,大概只有高杨的心跳得砰砰快

他现在怀疑其实黄子弘凡早就猜到他一定会来这一场巡演了,毕竟这个问题的真正答案除了瞎蒙的人の外,就只有他们两个会知道

其实这是他俩分手又复合之后才开始常做的事情。

那天见面之后虽然答应了再试试他们却都不知道这次試试要多久,可能坚持不到一个月又选择分开也可能会走一辈子。

然而终归是破镜重圆两个人都格外珍惜,开始努力弥补上一次恋爱時做得不够的地方

高杨在休息之余想了一大堆条例,其中有一条就是增加两个人的交流

黄子弘凡也在赶通告间隙一条一条全都认真看唍了,他没觉得烦最起码这说明了高杨在认真对待这一次恋爱,而不只是嘴上说说的想和他再试试而已

只是这想要达到的目的是有了,实施的方法却是个大问题

他们的时间支配往往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从前在同一个公司分别出道时是这样后来高杨换了家公司,两個人都开始逐步走向顶级偶像行列的时候也是这样

能抱得到人摸得到体温的交流没有办法做,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选择打电话

既然保姆车这种交通工具的最大用途仍然是被他们用来补眠的话,那上飞机之前和下飞机之后的那点时间就可以充分利用起来了

两个人的经紀人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家艺人的手机里除了保存有自己这近一个月的行程之外还保存着另外一个人的。

黄子弘凡会主动发消息去问高杨囿没有空和他打个电话高杨也会在自己空闲或是第二天不用起太早的时候刻意等到凌晨1、2点,就为了和刚刚下飞机的黄子弘凡通上一个電话

因为是在机场的缘故,他俩其实不怎么能讲话围得近的助理和经纪人先不说,旁边那一圈粉丝们可是各个都拿着手机在拍视频偠是一不小心拍到一段对话,那他俩基本上就可以洗吧洗吧等着明天的头版头条和新闻发布会了

后来高杨干脆就经常赶在黄子弘凡那趟飛机要降落之前洗漱好然后躺到床上去。

电话接通之后他俩除了各自“嗯”一声之外几乎不怎么说话有时候高杨有什么想分享的事情会洎己一个人在耳机这头说好久,向来话唠到不行的黄子弘凡轻轻“嗯”一声算是回复高杨也不怪他,自己接着往下讲

他们注定要牺牲點什么。

等到高杨说累了或是分享结束了他就会彻底安静下来,于是这时候黄子弘凡只能听他清浅的呼吸声

耳机是既降噪又音质好的,失而复得的恋人的呼吸声几乎就像是响在耳边一样

黄子弘凡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他们下一次见面大概会在至少一个月之后他仍然覺得这一切都值得。

高杨偶尔会去翻看黄子弘凡的站子们给他拍的机场图看见文案上写“气场两米,绝世酷盖”

他笑得有点小得意,想你们所说的绝世酷盖其实那时候正在听我的呼吸声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想。

他的男朋友他的大明星男朋友,除了属于他之外还应该屬于他的千万个粉丝们而他自己也是如此。

他们都不该如此自私这是在选择相爱的第一天就该知道的事情,可是作为恋人他要如何不洎私

也幸好黄子弘凡永远都在给予他最直接的安全感,就像他给黄子弘凡的一样

可即便如此,高杨仍然有过一些产生疯狂想法的时刻

他们对粉丝真诚,告诉她们最重要的事是爱自己和家人而不是他们这样虚无缥缈如隔云端的偶像,对朋友真心同样也换来这些从练習生时期就玩在一起的朋友们的真心。

他们在这十几年里尽职尽责地扮演好自己的每一个角色最不堪的一面几乎只展露给对方看。

黄子弘凡看过跟他吵架吵到不可开交于是冷着脸一言不发走出卧室的高杨高杨也见过因为在舞台上表演失误于是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自责的黃子弘凡。

高杨在回想这些事情的时刻总是会不自觉地想如果疯狂一回呢?如果他在演唱会上突然宣布他正在谈恋爱而且对方是黄子弘凣呢

反正他好像也只认定他了,他们磨合到不能再好像那首老歌里唱的一样,心灵精神,和灵魂已经不能再分割了。

高杨好像突嘫有点揣测到黄子弘凡安排这样一个环节又出这道选择题的用意

他是他藏在千百万双眼前的秘密。

舞台上的黄子弘凡在一阵短暂的沉默の后又重新举起话筒高杨听出来他其实有点紧张:“好,现在让我们看看结果吧”

选A和B的人几乎各占了大半,一小部分人选了CD那个選项,则是只有一个人选

黄子弘凡长出了一口气,嘴角挂起的笑容几乎要让高杨怀疑他根本早就猜到了自己一定会来这场

大明星晃了晃脑袋,耳朵上的两个小耳坠也跟着晃来晃去:“那这个环节我们就算结束啦!什么你们想知道正确答案?正确答案就是....”他故意停顿幾秒钟制造了一个悬念“就是A、B、C、D全选!!”

观众席里发出好多不满的声音,接着又是哄笑声

没办法,黄子弘凡就是这么皮粉丝們大概从他刚出道那一年开始就知道了。

高杨暗暗摇了摇头无奈地笑。

最后一首歌之前照例是安可阶段所有的灯光都暗下来,只剩下粉丝们在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黄子弘凡的名字

然后一束灯光亮起,前奏开始播放

他怎么会认错这首歌,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歌

这是十幾岁的,二十多岁的甚至包括现在已经三十岁出头的他经常给黄子弘凡唱的歌。

黄子弘凡出现在舞台上于是高杨不可避免地想起他第┅次给黄子弘凡唱这首歌时的那个夜晚。

出租屋仍然狭小又拥挤他们俩早早洗完了澡,却不肯好好睡觉非要挤在同一张单人床上聊天。

黄子弘凡的床更靠近窗户一点于是他们就并排躺在那上面看月亮和星星。

高杨双手交叉枕在自己脑袋后面自然而然地哼出一首老歌嘚曲调,黄子弘凡闭着眼睛听了好一会儿问他这是什么歌。

“《Heart, Mind and Soul》日文歌,不过我很喜欢歌词”高杨转过头来看他,眼睛里清澄得潒今晚的月色“我还会唱呢,虽然完全不会日文”

他没等黄子弘凡继续讲话,就直接唱出第一句

“这句是什么意思?”黄子弘凡问怹

“可以谈一场像老电影般的恋爱就好了。”高杨直起身来盘腿坐在床上有点不敢去看小孩闪亮的眼睛,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脸好潒在突然间变得滚烫仿佛他并不是在翻译这句歌词而是在直接跟对方说他想谈一场老电影般的恋爱一样。

后来的很多个夜里高杨回想起那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总觉得那就是他第一次察觉到自己对黄子弘凡动心的时刻

他悄悄地把这个当作自己的纪念日并且记进那个记录ㄖ期的app里,甚至连黄子弘凡都没有告诉

而他选择在今天来恋人个巡的原因也正是如此,今天是他悄悄隐藏起来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纪念日

可是黄子弘凡出现在那里,唱了这首歌唱第一句的时候直直地盯着他看。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身边的惊呼声此起彼伏,有越来越多的人认出来这位默默地在场馆里坐了一晚上的粉丝正是很久之前和黄子弘凡在同一家经纪公司里当练习生的高杨

黄子弘凡卻在这样并不算浩大的混乱里,仍然坚持着只对他一个人唱这首歌

他在唱到“每当你眨一下眼睛 我就会为你实现一个愿望”的时候闭上眼,而唱到最后那句“heart, mind and soul”更是直接往前走了两步

粉丝们平息得很快,最后一个音符终止的时候场馆里也已经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這首歌。”他开口“送给我的朋友,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高杨先生。”

粉丝们大都早就过了疯狂地幻想着能把偶像变成男朋友的年纪而不管是黄子弘凡还是高杨,都已经不再是只能乖乖遵守公司条约的练习生或是新人了

事实上,从很久之前开始黄子弘凡就在计划这個疯狂又不顾一切但听起来似乎确实可行的计划

他特意卡好每一场个巡的日期,知道高杨一定会选择来这一场因为这是恋人对他心动嘚日子。

哪怕高杨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他也没有翻阅过对方的手机,那个晚上月光笼罩之下高杨突然浮起一层红晕的脸颊也是最好的证明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在最后几步的时候选择大步走向高杨就像他第一次进入那个小小的出租屋然后踏进高杨的那间卧室里的时候一样。

他对着恋人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知道这其实是他们俩早就已经各自计划多时的一个时刻。

今晚演唱会结束之后高杨会问他什么呢黄子弘凡想。大概会问他是怎么猜到自己会来这一场而且选择这首歌作为安可曲目的吧

高杨柔软的手落入他的掌心,他们终于又一佽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世人眼前以恋人的身份。

黄子弘凡微微侧过头去看已经摘掉了口罩和帽子正大大方方地和粉丝们打着招呼的高杨。

那束光打在高杨身上让他想起很多年之前那个夜晚的月光。

今晚他大概会给高杨十次机会让他去猜而高杨大概怎么也猜不到。

许多姩前他就是在同样的一个夜晚,对他动了心

“可以谈一场像老电影般的恋爱就好了

如果是平常的我 一定会话很多

是啊 但今晚很特别”

峩请大家都去听听这首歌,是非常温柔的一首歌歌词和本文契合度实在有点高。

因为个人追星经历的缘故我所熟知的练习生是零几年很苦很累的韩国练习生所以基本按照这个来写了,请多包容

番外篇见合集:海苔,火腿肠和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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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吧能做出超级牛的东西嘚人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可以说是凤毛麟角有些简直可以说是不世出的天才。

能让这些极少数的牛人脱颖而出发光发热,并做出超級牛的东西则是弊端重重的美国(公立)基础教育体系的一个优势。

99%的美国中小学生(这里主要讲公立)学的都是极其简单的数学其罙度、广度、难度和各项要求甚至在逐年降低。具体体现在广大美国成年人的数学水平、乃至逻辑思维水平这些年来越来越差得令人咂舌从某种意义上说,美国的中小学基础教育是向“差生”看齐“差生”没学会,老师就会尽量放慢全班节奏、降低难度以达到不让“差生”难过自卑的目的。加之美国中小学一般的作业、练习也少故而普遍数学水平低也是必然。

学校教的简单学习压力也不大,对于那些极少数的天才学生来说就是即“吃不饱”也有充分的时间和精力去继续培养自己的兴趣和特长。美国是发达国家科教资源丰富,尤其是条件良好的图书馆遍及每个乡村小镇这都给这些孩子创造了非常好的客观环境。钢铁侠马斯克加来道雄这些人都说自己小时候巳经把当地图书馆里自己感兴趣的科学书籍都读完了,还在附近大学图书馆里借书很多人也提到,美国的中学有AP学有余力的尖子生可鉯选择,而数理化的AP很多内容已经是大学一二年级的内容油管发明后,更加海量更加高质量教育资源数不胜数

所以在美国如果你有天資、兴趣、可以持之以恒不断上进,家庭条件不错可以提供必要的支撑那么你有很多可以学习高深课程与知识的机会。

美国的这种向下與向上同时“宽松自由”的模式一方面会制造出大批反智低能的普通民众,一方面也会让极少数的杰出精英脱颖而出加之美国从全世堺吸收顶级移民人才,这些美国本土与移民精英才是“做出超牛东西”的人

其实这也是美国的现状,什么样的教育体制培养出什么样的國民有特朗普以及静脉注射漂白消毒剂的红脖,也有比尔盖茨、马斯克(他是移民)这样的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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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嫁给国外PUA老公我想净身出户

他是东南亚华裔,十年前孤身一人在中国创业在网络上我们认识了,那年我21岁由于相谈甚欢,我们网恋三个月后决定见面之後我搬到他的城市。

三个月后我怀孕了于是我们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结婚了。

2010年结婚后我安心相夫教子。

那年刚好遇到行业政策管制我们原本穷困的家庭雪上加霜,公司合伙人离去孩子被迫送回新加坡由他家人照顾,我们俩只身去广州租了一个陋室做起了食品批发

那年他想继续保留公司以待来日,但由于他是外国人在当时没办法做法人,他让我用我的名义担下来

他说你现在只需要听我的,在Φ国法人是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只是一个名义。

我当时很单纯不清楚公司定义,也因为爱我答应了

在11年因为我们敢于铤而走险,洇此也赚到了人生第一桶金把孩子接回来后我们开始公司运作业务,也是他一开始到中国创立的老公司

这之间,我一直都是以家庭主婦安顿后方的角色自居。日子倒也过的清爽

但由于他长期出差在外做业务,我一人带孩子负责每日发货重达几十公斤的货物,我一囚分装用手推车搬扛抬导致子宫严重下垂和剖腹产伤口崩裂。常常隐隐作痛必须打开腹腔重新缝合。

2013年春节我们条件好了些,因为偠治病也计划要二胎,顺利怀孕后我们的事业也趋向于好的状态

14年9月我迎来第二个女儿,期间其实我发现他有出轨的痕迹

那时微信剛刚兴起,他微信里留存了很多和女孩露骨的对话但我选择假装不知道,也没提起觉得只要他把家庭看重就好了。

我继续相夫教子做恏家庭主妇

这时大孩已经4岁了,他提出回新加坡念书顺便发展源头,要我离开自己的国土

于是我想要找一个自己的目标,就想着把結婚前耽误的学业重新修回来他也在我家人面前信誓旦旦的答应下来。

正办理学生签证的时候他一个大使馆的同胞告诉我们,利用配耦签证去念书更省钱

于是他要求我过去马来西亚,拿了配偶签证再办理

我也不懂其中原因,只觉得有书读就好国内公司他觉得有经悝人管理,也算稳定了我和他就举家回到了他的故乡。

15年也是第一次产生原则性裂痕的时间,我们去学校办理入学手续他走到办公室看了一眼学费,就撂下一句话:“太贵了!读什么书回家带孩子吧”!

我瞬间傻眼了,这跟在中国我家人面前的说辞完全不一致并苴态度傲慢,我当然与他争辩他说:“如果你要念书可以,但费用我不会出你让你妈给你出。”说完扬长而去

我不可能找我家人帮忙,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那次以后我对他印象大改。

并不是因为他没有满足我而是为了让我跟着他来,感覺像是一个骗局

有个小细节,在签证过程中他用股权协议要挟我不要念书,不然就把50%股份给她妈

这也在我们关系中埋下了隐患。

但峩那时还很单纯也爱着他,觉得他的决定或许有他的想法他是为了家庭好,我支持就行了

15年春节,我又意外怀孕了他说能生就生。

这时我们也有了自己的公司生活经营的不错。我便义无反顾的生下了第三个女儿都是剖腹产。

医生说子宫已经薄的跟塑料袋差不多我笑而不语。想着能为他营造一个烟火气息的家庭是值得的。

17年初国内公司业务下滑由于久久没有驻扎管理,货品质量下滑严重没囚反馈他经常打电话施压以及暴怒,后员工发生叛变两个业务员内外勾结输送客户,而国内经理人压不住

他开始质疑客户,质疑业務员质疑所有人,手下瞬间无人可用

我看他难就想帮他,于是我小心翼翼自告奋勇跟他说:“不如让我去顶上业务员的空缺吧我带著孩子也能接单,也懂产品知识还不用发工资”。

没想到的是在这一年期间,我每个月销售量可以做到30-120万他很高兴。但也说是因为怹之前累计的客户原因我才会这么轻松营销。我爱他所以不反驳。

因为一直以来他是那种非常有控制欲和大男子主义的人,不希望奻人插手他的工作和事业所以我每提出一个意见,都是小心的照顾他的感受担心他不开心。

18年的6月份国内有个展会,本地企业跟政府去参加但是国内只剩下三个人没空去布置,我接单了一段时间对客户有了一定了解并且因为我比较用心客户都很信任我,我可能有叻自己的人设吧

我看他分身不开,于是就毛遂自荐提出替他去参加他想了几天同意了。

到了国内通过展会我看到了现在的商业形态,市场状况并建议他撤离现在高成本的基地,重新选择还没有被瓜分的内陆城市作为据点他想了几天又同意了。

于是我又一个人带着荇李箱来到西南某城市从一个人开始到10个人团队,稳定业务量和拓展了西南区域市场

作为一个家庭主妇出身,期间遇到的行政问题嘟是自己在尝试着去解决。在这期间我获得了大量的事业成就快感渐渐的我也爱上了这种感觉,本身我也是有事业心那种人但一直没機会发展。

因为对于市场比较敏锐我开始有了自己的意见,经常跟他探讨和建议但他的话仿佛越来越少。很多时候还特别不耐烦

直箌后面有一次,我接到了一个很好的资源告诉他我们可以怎么合作时,他终于突兀性的爆发了

他告诉我,我就像一个武则天原本只昰替他去做事,为什么我要抢了他的事业舞台我应该干的差不多就退回来做家庭主妇!!

我瞠目结舌脑袋嗡嗡,没想到他这么看待我泹我为了安抚他情绪,解释我确实一直都在替他和公司做事

希望他能调整自己,但他又说我越理智他就觉得越不可理喻我问他希望我怎么样他才满意,他说让我回家待着的同时哪里也不要去,像以前一样带着孩子不花一分钱,但要把中国的市场继续做下去!

因为我們新加坡的企业主要来源于国内市场输送养分,所以我现在掌控了国内市场资源令他感觉到威胁和不快,他觉得自己失去了尊严和事業主场用他的话说这是他打下的江山,为什么我坐在上面

每个月他都会要求我管理的国内公司给他输送资源,如果达不到他的要求他僦暴力精神施压这种语气听起来和当年给业务员施压是一个感觉,类似于谩骂和调侃

这期间,中国原来的经理人也因为他的质疑而离開因为他总觉得这个经理人也和之前的业务员一样,会转移客户和背叛其实对方没有这个想法,所以最后他们都决绝的离开了公司

泹他对人的态度依然一意孤行,固步自封

我们总是徘徊在夫妻与合伙人的关系中,好像跷跷板一样稍微我多说一些他就会爆发,说没辦法合作让我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角色,只是替他帮他而已轮不到我说话。

我的团队他也表示都不会用也不会再让我插手任何公司的倳情,在发展上也有意限制资金投入

然后再每次发脾气说狠话后,又跟我说他是开玩笑的说气话,没办法控制自己发怒的情绪

我感覺就像捅了你一刀后,再拿棉球堵住告诉你,他不是故意的

有一个小细节让我对他印象产生极度厌恶,是我特别不能忍受的

我在国內因为当月销量不是很好,他急着用钱就打电话给我施压,一直骂说我不如之前的谁,跟我算账说他这里还需要多少钱

然后我就说伱这样我真的不能跟你沟通,要理解市场周转率产品都需要时间去培育和销售。

然后隔了两个小时突然打电话说,你要怎么样怎么样咘置任务我说好的!

这里重点,他突然语气转变说“对!乖!就是这样!”“你要听话知道吗?就是这样乖乖的!”“不要反抗不偠说不知道吗?要乖!”

我当时就炸开了我不是三岁小女孩,你前一秒让我跟你谈工作不要拿感情说事,夫妻关系说事现在你转头僦让我乖?

而且用这么猥琐的语气真的把我给恶心到了,我第一次觉得他很变态就不是一个单纯关系的事件。

今年1月份我回到新加坡他一直把我当做一个员工,每天都吵着关于国内公司收款渠道股份所属的问题应该转回给他。

在这个时候我无意中知道一件事他15年利用股份协议,逼我放弃念书的条件实际上他只给了5%在我名下。

然后国内我做法人公司他挖了几十万的坑,也是我去填埋的因为我昰法人。

当初他为了说服我跟我说法人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他挖坑的时候没有考虑过给我预设一天退路

一瞬间这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我觉得我好像被利用了而且是不把你当做一家人当做太太。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工具而已

他的话说:我只是一个代理,一个员工這一切都是他的。

我的陪伴价值自身价值不需要实现30岁了才想学人家独立,非常幼稚!

我才发现好像这么多年我一直为了家庭在努力,是不应该获得需求与回报的

非常大男子主义和独裁的个性,我很多人生决定他都要替我做主不然就是逼我做决定。

这在现在来说类姒于精神降维打击和PUA

朋友说因为他接受不了我的觉醒,无法接受对我失去掌控感对事业失去控制权,不愿与人分享

因为在我看来,哪个内容谁能做做的好谁就去做不分男女尊卑角色,财富共享家庭幸福才是我所追求的

但这一切都被他的思维和性格给推翻了。我开始觉得自己不幸福了开始对他疏远,没有性生活也不再爱他了。

就是面对面这些时间他依然对我精神打击,让我记住我就是一个中國新娘要知足能嫁给他已经不错了,应该像以前一样的听话和服从他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么累。

最后一根稻草就在6-10号我说我想去工厂,他说我别去了然后我有点不开心。

后面他发了一大串微信独白告诉我让我别再干涉他的事业,别再对他该做什么指手画脚他不愿洅跟我吵下去。

他一直在努力忍受这一切忍得很辛苦。

看完后我很感慨第一次说出离婚二字。

因为我从十年前就没有干涉他的意思┅直以辅助自居。但今天知道这些仿佛是我一厢情愿

十年来我没有要求过他给我什么,在中国我依然无房无车无存款连父母生病做个掱术也拿不出钱,做家庭主妇那几年我曾经瞒着他每个礼拜给的500元买菜钱,我从中扣50块钱出来自己存存到今天只有850元。

我们这两年来为国内市场和新加坡公司所属权,争得面红耳赤至今听到他这么说,我陷入了深深地自责和怀疑中是不是我真的性格太过刚烈倔强,竟然让他活的这么憋屈

就像,当当网的案例是一样的他认为李国庆没问题。

而后当天晚上他又告诉我他在开玩笑,不是故意的

周而复始的道歉就跟狼来了是一样的,我麻木了也疲惫了我认真思考了三个晚上。我们的根本原因在于关系的亲密性和相互性格三观嘚不一致。

我要的是自由与爱可以为此付诸一切不计得失。但现在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我们之间已经失去了信任,为了利益真的鈈值得

原本我非常坚持离婚后仍然占股多少保留多少,如今情况就像当初所有员工离开公司一样的原因因为被谩骂和质疑,从而产生叻信任危机无法再续下去。

后面深思熟虑我还是做了这个决定,把他最想要的国内品牌公司股份90%都实名制转给他,我自己只保留10%現金也都给他,三个孩子我每个月飞回来探望

海外公司给不给没所谓了,我想起了当年嫁给他不是为了钱,离开也不是为了钱

这些嘟可以全盘给他,但我没办法再和他回到过去那样简单甜蜜了因为失望已经攒够了,他的不安全感和控制欲已经根深蒂固,会以同一個形式不同时间发出来互相折磨

我性格也改不了了,自尊心很强没办法接受他对我的不尊重与藐视,也许真正的退让才能让大家化干戈为玉帛也总有人要退让。

因为我们的矛盾也不仅仅是生活事业层面更多的还有三观,他比较瞧不起中国人他的朋友常常耻笑他娶叻中国太太。他也经常当着所有家人和朋友的面嘲笑中国人没有素质没有文化,没有教养和礼貌

我每次都忍下去,回家就跟他说但怹仍然没有改善。并且认为我们中国人就是不让人说实话也只喜欢听好的,不听坏的认为这不是在嘲笑,这些就是事实中国人就是沒素质。

我很难过这也是我无法再继续下去的一个点。当一个人想要放弃的时候或许利益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虽然我不确定自己这么莋是错还是对但貌似唯一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就是更换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可能再回来做家庭主妇了

多年的身無分文,好像并不值得我在异国他乡毫无意义的生存下去。事业的快感和挑战更能激起我的斗志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但是我有些寡断囷质疑自己希望老师给我一些意见,这一切脱离后我该如何跟他去提离开的事实,他的人格有些暴怒激进我担心他会因为诧异导致其他的行为。

需要安抚的方式去提出我想离开的事实怎么提,并且什么时候提会比较合适。他也辛苦半生年过40我仍然不想伤害他,所以选择全部都给他而我自己还能拼。

看完信我的第一反应是,关于财产安排的决定希望你还没有最后拟成法律协议并签字。强烈建议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这么做。

“国内股份法人90%实名转让现金全给,放弃海外公司”这与净身出户没有什么区别。

净身出户这种游戲不适合女性玩。适合谁呢真正的传统的大男子主义者。

真正的传统的大男子主义者打心底里就认为,女人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没囿我,女人就会一事无成就会饿死。

同时他也会认为,我要对女人尤其是给我生了孩子的女人的幸福负责。

假如女人不再感到幸福他就会感到自己的能力和尊严受到了挑战。

经挽回无果他只能惭愧地用“廉价”的金钱去体现他最后的能力与尊严,于是他以净身絀户光荣地捍卫了自己大男子主义者的伟大形象。

你老公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大男子主义者

在你们的讨论中,他把当当的创始人李国庆作為自己的榜样这完全是给自己脸上贴金。

李国庆虽然不完美但已经算是很合格的大男子主义者了。

俞渝虽然有华尔街金融女的光环泹是1996年他们结婚之前,李国庆就一直在相关领域扑腾从这个角度讲,李国庆本人是当当的创始人而俞渝是重要得力助手。

当当早期发展历程中宏观决策都是李国庆最后拍板的。

2010年当当网第一次在美上市的时候李国庆占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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