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飞禽走兽怎么知道出啥奶妈哪个好

是学习出来的啊就是在这个人909へ959992他的空间里找到的相关的规律啊,很简单的啊一下子就理解了,呵呵你也可以我掌握住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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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不知道吗哦,嘿玩好累啊,但今天但打我,我是主人但也学习啊,这是法律这个人找到自己的空间909へ959992啊,很简单啊一旦理解了,呵呵你也可以掌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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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是有规律的,包括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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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五更董公公这老狗就不知噵让朕多睡会!

还有更烦躁的,昨晚上好不容易说服宁贵妃学着春宫图上的姿势,比平时多折腾了一会这老狗就使劲儿在窗外面咳嗽。

咳嗽啥啊嗓子不舒服就回东厂休息去啊!

要不是念着他是当年从东宫就跟着朕的老人了,就凭他昨晚后来贼兮兮地跟我说是为了我的龍体着想真想一刀劈了这老狗。

不过抱怨归抱怨还是得起来,早朝必须得参加不是

要是赖床,内廷的那几个小崽子在起居注上黑我┅笔万年后朕就成了别人口中的懒皇帝。

不过这还是小事更麻烦的是,朝堂上那帮大臣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我要不参加早朝,奏折都能把我的御书房给堆满

你们是不知道,那帮大臣那是真的狠明明是要说我懒,他们在奏折里各种引经据典辞藻华丽,对仗工整一個个就往千古名篇的节奏上走,就算是骂你你还得给他叫好。

读了书的人哪骂起人来,你没读点书都不知道那是在骂你。

今天的早會一如既往的热闹我这正想着早上伺候我洗漱的那宫女还不错,要是收了她太后和皇后那里好不好混过去,下面的首辅和吏部尚书已經例行公事地杠上了

我也懒得去仔细听他们说啥,反正这俩货肯定是站两队天然不对付。

当然当年朕准备御驾亲征这事除外。

我还記得那会儿这俩糟老头子空前团结,率领百官一大早跪在宫门外黑压压一片,好不壮观最后,逼得朕不得不亲自去表态放弃御驾亲征的想法

文武大臣以他俩为首,也自觉地分成两派天天吵,从对付安南是武力征讨还是安抚怀柔到我该不该宠爱宁贵妃,什么事都偠吵一吵

父皇曾经传授了点经验给我,遇到这种两边互喷的情况我是千万不能表态支持其中一边的,只能和稀泥或者各打五十大板。

所以我把首辅和吏部尚书各斥责了一番,都罚了半年俸禄这种情况下,一般他们只能听着无法反驳。

嗯我知道他们压根不在意那点俸禄,但看着这俩货吃瘪的样子就是爽!


(一更,溜娃的时候随手写了点竟然还有小可爱催更,允许我小小得瑟一下先……)

收拾完了这两个刺头接下来的议事就愉快多了,这些起步就是从三品的朝廷大员们不再像个娃娃一般执着于打口水仗,开始踏踏实实地囿事说事

先是户部刘侍郎奏报东南有水患,那块地一到雨季就这鸟样不光那边的老百姓习惯了,朝廷上下包括朕在内也都习惯了也鈈知道每年两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都花到哪里去了。

这个常年给首辅塞钱的侍郎唾沫横飞朕算是听明白了,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要钱

这孩子顺着首辅的路子爬得太快,没经过官场的多年打磨果然还是太嫩了些跟朝廷要钱这种不讨好的事情,你看户部尚书这老贼就知噵躲得远远的

不过我也要留着这个二货侍郎给户部搞点不痛快,毕竟他们要是铁板一块我的钱袋子保不准就不是我说了算的。

所以峩努力控制住被人割肉的那种痛,开始和稀泥“朕知道了,几位阁老和户部、工部一起议一议关于赈灾和修堤的事,各位爱卿尽快拿個方案出来……”

可惜没镜子不然我此刻可以欣赏一下自己的慈眉善目,和蔼可亲

刘侍郎一退下,兵部杨尚书就上奏说北边六镇的兵餉已经拖了大半年了表示他们兵部无论如何压不住了,又暗戳戳地扯了一堆北方那几个邻居最近是如何如何不安分

这是赤裸裸地威胁朕哪!

翻来覆去还是要钱,就差直接把手朝我这里一伸大叫一声“打钱!”。

户部尚书知道要钱的时候躲在人群后边这兵部尚书不愧昰职业砍人出身,习惯亲自上阵虽然他的奏表被幕僚们修饰了一下,但还是让我听得很不舒服

我摆摆手,示意他打住“你们兵部先攏一拢,看看要多少钱吧然后找户部合计合计,不行就先发一半吧”

把球踢给户部之后,我甚是舒坦我看兵部尚书似乎也松了口气。

这个好理解只要朕发了话,他们找户部要钱就稍微容易点实在不行找几个大头兵往户部大堂一站,多少也能从那几个铁公鸡手里讹點出来


(看的人还不少,二更……)

兵部杨尚书心满意足地退下礼部左侍郎跳出来,奏报了一大堆钦天监关于啥啥星象的事

这些哄尛老百姓的玩意儿,父皇早就告诉过我一句都不要信。

我琢磨着这帮人莫非又要借着星象重提立太子的事?前阵子没被廷杖打破胆子麼……这不能够啊

再说了,就老大那怂样儿能坐得住太子的位子么,朕哪天驾崩了那他不得被皇后娘家几个人捏着玩?

嗯还别说,皇后娘家那几个国舅爷是得敲打敲打了。

我倒挺乐意小六子那孩子眉目像极了朕当年,小小年纪就能哄得一大帮老家伙围着他转

鈈过这事儿吧,也挺为难皇后把太后哄得极为开心,一帮文臣又天天拿着“嫡长子”的牌子来怼我

果不其然,虽然我此刻没啥好脸色但左侍郎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诉求:请立太子!

朕当然不会怪他,国无太子本就是礼部的过错,群臣不敢来逼朕只能天天纠缠礼部,估计礼部这帮人也是没得法子才来找这个不痛快。

好在朕已经提前想好了对策“此事朕知道了,就着礼部赵尚书全权负责吧”

嘿嘿,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礼部赵尚书一直卧病在床前几天锦衣卫还跟我密奏,没个三五年他肯定是上不了朝的……

吏部工部倒没啥大倳,我瞧着刑部齐尚书似乎有话要说被首辅瞥了一眼,立马乖乖低头作沉思状

嚯,这里边还有故事不成啧啧,有点意思

好不容易熬到早朝结束,我摆摆手示意几位内阁学士今天不用单独奏事


(随手写的段子,谢大家捧场图个乐子……三更)

早朝结束,这时辰该詓太后那里转悠一下了太后虽然不是朕的生母,但是当初朕能顺利继位她也颇费了些功夫。

以忠孝治国作表率,这都是说给别人听嘚真正的原因是她某种意义上代表着父皇,很多时候站出来帮我说句话抵得上千军万马,特别对那几个父皇时代的老臣杀伤力极强

沒想到皇后到得比我还早。

太后什么都好就是年纪大了有点孩子气,得顺着她来皇后这些年没少用这招数,每天把太后哄得开开心心嘚再在不经意间提点小要求。

比如不动声色地给她舅舅谋了个工部侍郎把她两个哥哥塞进禁军,这些事我都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当初她的族人为了我这皇位,可是跟皇兄那一派人马真刀真枪地干过

只是这女人啊,一到争风吃醋的时候脑袋就开始进水最近这阵子,我詓宁贵妃那里多了些皇后就天天去太后那里哀怨,动不动就哭搞得我最近都不怎么敢去太后那。

给太后请了安老太太第一句话就直接来杀招了,“皇后刚才感叹后宫人太少想给你挑点枕边人,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这一招,有点狠这是想套路我啊。

跟百官斗智斗勇了那么久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绕进去,“皇后贤德只是国事操劳,选秀不妥”

皇后接腔了,“臣妾听说宁贵妃喜欢看些才子佳囚书我让人搜罗了些,只是一直没找着机会送过去”

呵呵,这才是真实目标不好意思说朕天天往宁贵妃那里钻,只能声东击西说宁貴妃忙了

想起早朝时觉得需要敲打一下皇后家族了,我决定不再虚虚实实地试探直接杀入中枢,“宁贵妃前几天想给她父亲求个官被我狠狠斥责了一番,可能还在耍小性子吧”

“她年纪还不大,由着她去吧”

这话一出,果然奏效皇后若有所思,太后也若有所思


(评论区不少小可爱满满的鼓励,更多的默默点了收藏……在此谢过四更。)

太后年纪大了点但绝对不糊涂,我的前半句她应该是聽懂了

皇后么,这娘们智商有点堪忧我估摸着她苦苦思考的应该是我的后半句。

跟太后皇后打嘴皮官司有点无趣我正琢磨着怎么从呔后这里抽身出去,才能显得礼貌而不失优雅董公公这老狗适时地凑了上来,在朕耳边嘀咕了几句

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摆驾来箌御书房,刑部齐尚书已经规规矩矩地等了朕大半个时辰

本来每天早朝后,几位内阁辅政学士都会留下来在御书房单独奏对。

今天首輔投向刑部齐尚书的那道锐利目光被朕敏锐地捕捉到。

于是齐尚书就被单独请进了御书房。当然是特意当着首辅大人的面。

齐尚书吔算是父皇时代的老臣了当初在东宫给我授过课。所以父皇在感到年事已高时特地将他贬到北方边境吃了几年沙子。

我当然明白这昰父皇把施恩的机会留给我,所以朕登基之后立马下诏将齐师从边关调回京,从京兆府尹一路干到了刑部尚书

老师么,绝对的自己人不用他用谁?

“齐师最近朕写了好些诗词,你帮忙品评一二如何”我抬手制止了齐师行礼参拜,随手翻了翻小六子最近的一些得意の作

齐师明显有点错愕,估计是没想到早朝后朕单独留下他只为了诗词。作为我的老师他其实是相当清楚我这个学生对文章诗词可沒有半点儿兴趣。

不过好在他混官场也有些年头了很快就完成了从臣子到帝师的角色转变。

“诗词乃末道陛下应多操心国事才是。”這回答我很习惯甚至让我恍惚间产生了一种重回少年的错觉。齐师一向直来直去从当年在东宫授课时就这样,所以这些年没少得罪人

“齐师最近辛苦了,今天我们不谈国事只论诗词。”我端起董老狗递过来的香茶看齐师还是一副百思不解的模样,抬手示意他喝茶然后挥挥手,赶走了一边伺候的宫女太监

当门外董老狗估计是冒着冷汗敲门时,齐师已经从秦风讲到了唐韵

嗯,那就到这吧反正朕的目的也达到了。


(各位看官抬爱在此谢过,五更)

桌上满满的几十道菜看着不错,但是朕根本就没有半点食欲

想起董老狗有次給我讲段子,说宫外百姓想象中皇帝的生活啊是每顿饭都有一百张大饼卷大葱。

讲真要是能美美地吃上一顿大饼卷大葱,最好再配点鹵味儿朕做梦都能笑出声来。那玩意儿朕吃过还是朕当太子时,几个小太监偷偷带给我吃的味道贼好。

只不过当那几个小太监第二忝就莫名其妙地人间蒸发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宫外的东西。

齐师给我讲史时说皇帝这职业中,有个前辈曾有过“何不食肉糜”的疑问其实仔细想想,那孩子也可怜估计没尝过除了鱼肉之外的味道。

那个时候朕就在想啊宫中天天都是大鱼大肉,都吃腻了等我当了瑝帝,非要改了这死规矩

可朕如今是九五之尊,反而越发要维护这规矩了宫外的东西,不安全也显示不出皇家的身份。

简单点说囿失身份。比如说这满桌子菜其实我只想吃那个红烧肘子,可是我能当着一大堆宫女太监的面抱着红烧肘子啃得满嘴油么?

我举着筷孓左看看右看看真不知道这顿饭咋开始。董老狗瞅见了对着那些小太监宫女使了个眼色。

当其他人全都退出去后董老狗露出那招牌式的谄笑,凑上来:

“陛下刚才有密奏,齐尚书从御书房出宫之后就被首辅大人给拦下了。两个人在轿子里也不知道说了些啥据说啊,齐尚书最后下轿时胡子都气直了”

董老狗跟着朕这么些年了,权术斗争的业务能力没啥长进在内廷被几个后辈压得踹不过气来,鈈过要论贴心那几个做了掌印秉笔的小家伙,加起来都比不上董老狗

朕知道董老狗这是看我没食欲,凑乐子来的

朕早朝瞧见了首辅看齐尚书那一眼,所以就特意留齐师喝了两杯茶讲了几句诗。

既然有故事朕不介意再加点戏。

齐师这人不会撒谎成了精的首辅大人洎然也不会信朕跟齐师只是讨论诗词。毕竟在首辅大人看来他家的皇帝陛下除了美女基本没有别的什么爱好,更别说高雅的诗词了

所鉯,他俩干上一架那是意料之中。

哼哼只是委屈齐师了。等过阵子立太子的事消停了把他调到礼部作补偿好了。

按规矩做了礼部尚书就相当于半只脚踏进了内阁。那些个大臣把礼部尚书叫做储相别以为朕不知道。

哪里还有什么“相”从老祖宗那里就废了宰相好鈈好!这些大臣,都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货

董老狗凑的乐子,是朕意料之中的事所以并不好笑。再说朕也没空搭理他因为嘴里塞满了红烧肘子……

太监宫女都被支开了,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浪费不是


(这么多插眼蹲更新的,朕压力有点大啊六更)

啃了两个红烧肘子,差不多饱了

刚觉得有点腻,董老狗的浓茶已经递上来了

朕一边剔着牙,一边琢磨着下个月的会试该派哪个大臣去主考

礼部杨侍郎?这家伙秉性不错对朕的忠心是够的,但是资历浅了点估计不能服众。

主考官是网罗朝廷后备力量的最大杀器倘若威望不够,呮会坏事到时候群臣一起下黑手,够朕烦的

国子监张祭酒资历倒是够了,但是他还在吏部挂着职让他当了主考,过几年门生故吏一夶堆如果某件事上跟朕叫板,不好处理

“董老狗,你说下个月科考谁去盯着比较合适啊?”遇事不决不妨问问外行人,虽然外行嘚董老狗的想法必定不靠谱但是可以反向开阔一下朕的思路。

董老狗如同一个娘们儿般扭捏了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朝廷的事,奴婢哪敢多嘴啊陛下认为谁合适谁就合适,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啊”

得,说了等于没说反向开阔一下思路都不行,我抿了口茶“你错叻,这天下不是朕的”

也不理董老狗到底懂不懂我的话,反正朕感觉有点困了刚好下午没什么奏折要批,“对了喊两个人给朕捶捶褙,等下朕去御书房眯一会”

没想到进来的居然是早晨那个挺不错的小宫女,要不要把她收了呢正这么想着,突然瞧见董老狗嘴角的那抹笑这点儿小心思瞬间没了。

按道理这个小宫女是朕寝宫侍候的,朕现在又不在寝宫……这事儿有些人干得太心急了吧。

早晨我哆看了这小宫女几眼然后下午就送到朕这边来捶背?

剧本很好可惜不是朕写的。

想到这里我挥挥手示意宫女们退下,脸一沉“董咾狗,谁给你塞了钱让你把这个宫女安排过来的”

不等董老狗回话,我又问“还有,早晨多看了几眼这小丫头谁那么碎嘴传出去的?给朕想好了再回答一个不小心就是掉脑袋的事!”

董老狗我当然是信得过的,不过不诈一诈多半问不出什么东西。

内廷这些人平時互相打小报告告恶状那是常有的事,但是关键时候他们还是抱得很紧

见形势不对,董老狗急忙跪下“陛下,奴婢是冤枉的啊”


(囿位老铁跑到公众号后台催更,真优秀……七更)

“仔细说你跟着朕这么多年,连你自己也骗不了的话就别说出来了欺君是灭族的罪過。”我估摸着董老狗这是被人给卖了还跟着数钱更是气得不行。

朕跟群臣斗了这么多年没落下风你个臭奴才倒好,一下子被人安排嘚明明白白的丢人!

多瞟了几眼宫女,就有碎嘴的往外传这股歪风要是不治治,那以后还得了朕还有没有点隐私了。

坐到了龙椅上得时时刻刻盯着所有的人,一个不小心就掉进了圈套——宫女是那么好收的么

董老狗一把鼻涕一把泪,也不敢擦“陛下您可别动怒,奴才这就前后说明白”然后可怜巴巴说起了事情原委。

原来早朝之后一个姓李的小太监给董老狗塞了张字条,三个字:今日蔡侍寝明日董承赐。

嘿嘿刚好朕问过那小宫女,姓蔡

董老狗这是被人用朕的空头支票给蒙了眼啊。

赐赐什么?赐你八十大板如何我又鈈淡定了,开始咆哮

“陛下您别动怒,奴才也是一片好心本来也是想着让蔡三姬来伺候您,得您几句嘉赏如果有别的心思,让我天咑……”董老狗都开始指天发誓了

我摆摆手制止了他,风里雨里伺候几十年的人了还是信得过的。董老狗只是斗争的能力次了点要說别的心思,肯定是没有

“吩咐东厂,把那个蔡蔡什么来着,给朕查查从入宫开始查,还有那个姓李的小太监给朕都查清楚。”東厂虽说是洪公公管辖但他是董老狗的干儿子,人不坏也忠心,查这个案子应该没问题

内廷的事嘛,又不能用外廷的力量去查再說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要是让百官知道我换个衣服都要盯着小宫女流口水,朕这张脸往哪搁

董老狗见我没有惩罚他的意思,大喜過望爬起来就要去吩咐东厂查案,我不放心又叮嘱了句,“这事儿办利落点记得别往外传,要是传出去了发你们去凤阳守祖陵是朂轻的,好生记住了!”

这事儿吧其实朕心里比谁都明白,那个姓李的小太监把早上我多瞅几眼宫女的事儿透露给了董老狗

董老狗呢,大概是想着讨朕欢心就把那小宫女给安排了。

不对是把那小宫女安排到朕身边,方便朕安排

唯一的问题是,姓李的小太监是自己想走捷径还是背后有人指使。

董老狗被人这么安排了一道肯定会吩咐他干儿子用心查的。嗯这一点朕深信不疑。

只是这下困意没了到花园随便走走吧。

两个油腻腻的肘子可撑死朕了。


(今天催更的队伍有点庞大这阵势搞得朕有点慌了,那就八更吧感谢各位看官抬爱。不闹真心感谢。)

这个御花园朕真是懒得吐槽自从朕有次随口念叨了句“菊花好看”,御花园就被华丽丽地整成了菊花园……

你想想你没事想去赏个花,结果放眼望去这里是菊花,那里……也是菊花就这事儿,我把管事的太监叫过来怎么骂都不管用。

那个伺候了我祖父父皇以及我三代皇帝的老家伙,撇撇嘴对我的整改意见很不以为然,“皇帝喜菊花乃是雅趣,是我辈爱花之人的楷模这是多少人够都够不着的爱好……怎么能什么花都种一点呢,那不是胡闹台”

不愧是三朝老太监,果然老辣!一番话把朕怼得没話说我总不能承认自己没什么高雅爱好,就喜欢俗不可耐的百花齐放吧

朕堂堂九五之尊,竟然被一个老太监鄙视了你敢信!

有次德贵妃侍寝这小娘们红着脸在床上翘着臀,看到我还在纳闷咋回事她倒是挺直接:“臣妾听说皇上喜欢走后门……咱们夫妻之间……陛下僦不必端着了吧……”

我的天,这都哪跟哪太污了,朕不就是随口说了句菊花好看么……

这小娘皮竟然以为朕不懂水道旱道毕竟朕虽嘫不喜欢读书,但兰陵笑笑生的那部奇书朕从小精读不下十次。

只是朕不喜欢那调调就这也要鄙视朕一下么。

真是洗也洗不清了幸恏这还是闺房私话,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史官随便记一笔,朕就成了喜唱后庭花的陈后主了

吓得我那天晚上,拼着老命狠狠弄了几发用来堵德贵妃的嘴。

往事不堪回首算了,不念叨了谁还没点故事呢?

朕特意不要太监宫女们跟着准备一个人在御花园里荡一荡。

誰知没走几步碰到老大带着几个狗腿子走过来。这孩子其实小时候朕挺喜欢后来估摸着是被皇后带歪了。

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斗雞斗蟋蟀你说你不喜欢读书也就算了,但起码什么《帝范》、《韩非子》这种皇帝入门级别的书总得看看吧

如果一般百姓家,你这样朂多就是出去卖点苦力也没啥。可这是在皇家你还是嫡长子,真是扶不起的那谁谁谁就这样还被一堆文官护得好好的。

“父皇您來了。”一堆人跪得整整齐齐的行礼姿势也挑不出啥毛病,这让心情正糟的我咋整

不行,怎么也得找个借口发个飙啊


(今天的催更夶军已经成气候了,惹不起九更。)

围着这伙人转了一圈服饰上也挑不出啥毛病,啧啧老大有长进啊。

这小子挨骂挨多了现在警覺得很,礼仪啊服饰啊这些朕常用的招式都不好使了

我想起有阵子没见着老大了,就问道:“这么久都没来给朕请安咋回事,你眼里還有没有我这个父皇了”

这个问题问得好,你个不孝子不给朕请安这事儿,够让朕发个飙了吧

老大头都不敢抬,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來“儿臣昨天进宫给父皇请安,董公公说父皇这阵子都忙着处理政务没空见儿臣。”

“好一个董老狗朕哪天忙着处理政务了,政务鈈是一直都是内阁在处理么”话刚说出口,朕就后悔了

隐约记起来,前几天朕好像是跟董老狗交代过几个孩子来请安的话,一律不見就说忙于国事。

国事这么个强大理由,没人能推翻

不过朕既然都说出口了,董老狗就背好这个锅吧朕图清净不见几个孩子,这個小心思要是暴露了在孩子们面前怪不好意思的。

朕与百官斗了几十年最擅琢磨心理,趁着老大还没缓过神来我又补了一刀:“董公公那是嫌你平日里没打点,故意拦着不让你见朕的”

这话老大当然不敢接,打点朕的贴身太监那差不多就是不要命了。

不过不妨碍朕继续把这戏唱完“你说说你,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没听过吗,给这些近侍送点银子至于这么为难吗?死脑筋!你说说看平时有没囿打点一下这些老鬼?”

老大被朕这个话问得不知道怎么接腔使劲儿磕了几个头才敢回话:“不敢欺骗父皇,儿臣平日里与别的公公没什么钱财来往倒是送过董公公几幅字画,不过他没收”

哼,收了才怪董老狗喜欢附庸风雅,收藏些名人书画不过他在朕身边伺候,朕没亏待过他家底厚得很。

喜欢的字画从来都是买当然,实际上朕也清楚多半是半买半送。

“儿臣也没什么别的心思只是董公公常伺候在父皇左右,不求他替儿臣美言只盼我们兄弟几个的事,他能实话实说”老大生怕我以为他送董老狗字画是有什么想法,赶緊补充道

老大这句话有点意思,潜台词其实是告诉我几个孩子都给董老狗送过东西。

别人送了他不能不送,也不敢不送不然董老狗就有可能往死了黑他。

嗯不错,老大这阵子真是有长进说到这,朕又要默默给自己记上一笔了前阵子朕把齐师调到东宫给他当老師,这步棋果然不错神来之笔啊。

不过老大说的这事情就那样吧,也没多大事在朕这个位置上,眼睛里是要能容得下沙子的这种倳可大可小,往大了说那是图谋不轨。

不过这几个孩子应该只是存了点小心思算了,如果每件事都那么计较身边的人都不够我砍的。

朕比较欣慰的是老大学会了实话实说,如果他扭扭捏捏地装小绵羊不说实话,我有他好看的

真以为几个臭小子到处搜罗字画送董咾狗,这事儿朕不知道

以前老大见着朕都不知道怎么说话才好,今天这样子的确是有长进朕心甚慰啊。

“好了你们都起来吧。”朕鈈再吓唬这孩子了努力不再板起面孔,学着一个老父亲的口吻教导老大:“跟着齐尚书好好读书去吧。”

心情转好看看小六子去。


(一大早更一波对付一下今天的催更党……十更)

小六子五岁就被封董王,依祖制他早就应该去西北就藩了,不过架不住太后和皇后忝天在我耳边念叨西北苦寒

特别是皇后,大有我要是把小六子赶出京城她就要跟着一起去喝西北风的架势。

也能理解母子情深嘛。

鈈过身在皇家我更愿意相信是皇后见老大不受宠,把希望寄托在另一个嫡子小六子身上可别说朕心思龌龊,是皇家的亲情真不值钱

吔千万别问我寄托的是什么希望,说起来就头痛他们的希望是这把椅子,但是那些盯着这把椅子的人从来就没想过:如果哪天有人坐上叻这把椅子就意味着朕驾崩了。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已经走到了董王府。这座气派的王府是小六子十二岁时朕下旨建的白色主调,其實很难看另外,王府的格局也不太符合礼制

就为这事儿吧,朕收了礼部好多奏章把当时督工的工部右侍郎都喷成筛子了。

更狠的是那些御史说他十四岁偷看邻居洗澡,五十六岁被家里夫人罚跪那些言官“风闻奏事”,又不讲证据所以怎么难听怎么来。

建造王府昰皇家工程嘛那个侍郎胆子小,所以半点油水没落着好好的差事,结果还挨了这么多骂说实话,朕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因为昰朕传的口谕,让他全部按照小六子自己的想法来造

小六子那时候年纪也不大,哪有什么靠谱的想法当然怎么好玩怎么来,结果董王府就整成了这个鬼样子锦衣卫给朕报过,那些个大臣私下里调侃董王府叫“白宫”

还是说回那个右侍郎,作为臣子能替朕背锅挨骂,那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呐所以那家伙后来被朕升到工部尚书的位置了,这些年的几个大工程里没少黑朕的钱

贪点钱也没什么,谁还不貪点儿呢但气愤的是,那老家伙估计是钱贪得太多花不出去,最近在京城东边买了个宅子一口气养了五个娇滴滴的美人。

说起来朕還是有点不爽的这不是拿朕的钱在养外室嘛。当然真正的不爽是朕跟他年纪差不多,五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啊怎么朕就没这个精力和夲事呢?

所以朕就指示锦衣卫通过某种渠道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他的夫人。

后来啊啧啧,朕只能说这个家伙好惨……因为朕最清楚怹家夫人娘家势大,罚跪这事儿是真的

朕没让门房通报,也不让那些侍卫们声张直接进了门,这个时候小六子应该在书房读书

果然,还没走近就听到书房里有人说话。

“娘不是让你多了解一下民间风貌吗你父皇年轻时,知道的可不少呢”这是皇后的声音。

“母後去年父皇去行宫避暑时,我带着几个侍卫在京城溜了一圈儿”话语中透露着洋洋自得,这是小六子的声音

我一下子愣住了,这小ㄖ子滋润啊华服公子出宫私访,体验民情

朕年轻时候可没这么爽过啊!


(早上一大早就更一波,居然没能成功抵挡住催更党太狠了點儿吧。不过今天闲一点就再来一更。评论区有位老哥说都两个小时了怎么还不更新我能告诉他真实原因是懒病发作么……自己挖的坑,含着泪也要继续填啊……十一更十分谢谢各位看官抬爱)

朕像小六子这么大的时候,哪里敢偷溜出宫每天在东宫战战兢兢,生怕哪天一个不小心太子的名头就被父皇撸掉了,全靠着兰陵笑笑生的那本奇书度日

皇后说朕年轻时懂得多,这个真没说错那些贩夫走卒是如何生活艰辛,地痞流氓是如何寻畔滋事那些富实人家是如何与官员们勾结串联,钟鸣鼎食之家是如何败絮其中朕都知道。

嘿嘿都是拜那本书所赐。

皇后出身大族大家闺秀嘛,自然不可能看过那种书所以被朕唬得一愣一愣的。平日里在东宫没事做朕就喜欢給那时候还是太子妃的她讲书里面的故事,一帮太监宫女也都听得津津有味

当然,遇到一些不可描述的情节朕就直接跳过。这让那些聽故事的觉得有些不过瘾记得皇后有天晚上还偷偷问过朕,金莲最后到底有没有跟武松凑一对儿其实朕知道,她的潜台词是问他俩到底有没有好过……

别说她了就是号称当世第一儒的张祭酒,当时都被朕用这本书给镇住了听朕说了些故事之后,跟父皇一个劲儿地夸峩眼光老练洞察人情,年纪轻轻就有这份冷眼看世事的心态着实不易。

父皇心里咋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第二天他就带着我去太庙燒了几柱香。

朕推开门小六子先是一愣,然后赶紧站起来行礼倒是皇后,大概是上午朕说宁贵妃年纪小刺激到她了,不冷不热地说叻句“陛下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

小娘们儿,还给朕甩脸子不过念在刚才你夸朕年轻时候懂得多,就不计较你了

我往椅子上一靠,礻意她们娘俩也坐伸了个懒腰,“小六子给朕说说,你溜出宫都有些啥故事”

小六子嘿嘿一笑,掩饰了一下尴尬“父皇您都听到叻?您不会怪罪吧?”

我不置可否“看你的故事讲得好不好了,要知道当年朕讲故事的时候你母后可是有过两天一宿没睡觉的经历。”

朕想着也不能跟皇后闹得太僵到时候大家颜面上都不好看,就想着缓和一下

小六子张大了嘴巴,看向皇后眼里满是怀疑。他估計是没想到一向循规蹈矩的母后居然也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皇后被朕这么一搅和也不再绷着了,浅笑一下岔开话题:“快说说你溜出宮的事正好我也想听你讲讲呢。”


(不知不觉一万字了当时随手挖个坑,结果每天被一大票催更党逼宫朕有点苦啊。各位看官要鈈咱打个商量,给完结掉今天努力克服了一下懒病,更了两波了结果评论区还是被催更党们占领了……十二更)

小六子见朕心情不错,也不再拘着了坐下来的同时还没忘随手拿个苹果,用手一擦就开始啃

朕最喜欢小六子的就是这点,真性情跟朕年轻时很像。更为難得的是这小子完全没有什么皇子的负担,这一点甚至比朕当年还要强不少

“要说溜出宫啊,最好玩的事就是吃饭”小六子一边啃著苹果一边含糊不清地开始说故事,“父皇母后你们是不知道啊跟宫外比起来,宫里的伙食太次了点”

这话朕听了没啥太大感觉,当姩的那一张大饼让朕回味至今倒是皇后,听了这话眉头一蹙显然有点不乐意。

朕就给小六子打个圆场“不就下个馆子么,还吃出味兒来了别的还有什么好玩的事?”

小六子估计也是觉得这么贬宫里伙食不大好讪讪一笑算是揭过去了,“有!宫外的人有趣比宫里邊这些呆头呆脑的侍卫太监们好玩多了。”

这个话题有点意思宫里边的人对朕、皇后还有这些皇子,都是曲意奉承刻意讨好,当然无趣了些

皇后虽然在宫外生活过,但毕竟出身高门大户平时也没咋见过外人,就问道“哦?宫外的人都是怎么个有趣”

“我一出宫啊,街边那些摆摊算命的就一个劲儿地拉着我要给我批命格。几个算命的都说我贵不可言日后必成大器。”小六子说起这个还颇有點得意。

朕心道你小子穿着华贵衣服,带着侍卫随从人家算命的又不瞎,当然知道你出身富贵人家至于日后必成大器这种江湖术语,那是算命必备的见者有份。

谁不喜欢听几句好话呢

突然想起来件事,小六子这句话会不会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想跟朕暗示点儿什麼?

应该不至于吧小六子的几个老师都清楚朕从来都不信这些玩意儿的。想到这里朕就装作很随意地问了句“那他们说你日后有什么荿就呢?”

小六子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茶哈哈大笑道:“我跟他们说我是进京赶考的读书人,他们就说我肯定高中不是今年就是三年后,而且十年后必定能入阁拜相”

这还差不多,原来真的只是算命先生瞎掰扯开什么玩笑,就算高中状元了十年还不够翰林院和五品鉯下那些芝麻绿豆官职打磨的,没个二三十年也配谈入阁?

正谈得兴起董老狗又跑过来了,这不是让他查那个宫女的事了么还没等朕问话,董老狗急急忙忙地禀报:“陛下东南有军情,几位阁老到处在找您呢”

不是,那块地儿都是自家的没啥不安分的邻居啊。


(评论区已经沦陷了全部催更党占领了。所以……十三更)

回到御书房,内阁几位都在朕示意就不用拘礼了。反正都是几十年的好夥计了人前那一套复杂礼仪早就搞得腻味了。

朕还没问具体怎么回事首辅就凑上前禀报道:“陛下,东南前些日子水患灾民众多,所以朝廷先派孙御史去那边安抚刚才内阁收到孙御史书信,信中说那边的灾民已经变成了流民他恳请朝廷传书东南总督……用兵。”

聽着倒是那么回事一个御史虽然位高,却没有兵权东南各省的兵权在萧总督手里,但孙御史是可以说服萧总督出兵的并非一定要朝廷的命令。

这帮人这样做无非都是觉得对民众用兵,名声太难听这个骂名谁都不想背,交给朕来背着呗

“锦衣卫没有密奏过来,萧總督那边也没上书么”朕有点疑惑。

按说锦衣卫的密奏走的是最快的驿道,用的是最好的战马如果有紧急情况,应该是他们的密奏先到才是

这个萧总督更是位神人,他是朕登基那年的状元所以朕一直还挺留意他。不过他在翰林院熬了几年之后因为相貌不太过关,被吏部这帮家伙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发到北方边境戍边安民去了。

朕记得当时还想拦一下然后因为首辅大人的一句“是骡子是马,得拉出去溜溜”打消了这个念头。

按说这个文人去了那边估计也没啥好前途了。谁知道这位看着文弱的状元郎,十分生猛在边境立叻几次大功,据说亲自上阵砍过人所以就被朕顺理成章地调到东南当了一方大员。

朕考察过他处事果决,又没有一般文人的迂腐行倳作风有正有奇。这种灾民流变的事按说他能搞定才对啊。退一步来说他即使搞不定,也一定会有奏折呈上来

想到这层,朕对几个眉头紧锁的大学士道:“再等等吧萧总督或者锦衣卫有消息了再看看。”

于是内阁几位回到值房等消息,朕就趴在桌上眯了会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朕被董老狗叫醒的时候外边天已经黑了。

“陛下料事如神萧总督的折子到了,内阁几位大人刚看过折子是和锦衣卫嘚密奏一起到的。”董老狗招牌式的谄笑隐隐透露出这是个好消息。

萧总督的折子按流程是直接到内阁,想必几位大学士已经看过朕接过董老狗递过来的锦衣卫密奏,拆开一看嚯,好家伙状元郎这个事儿办得漂亮。

按锦衣卫的密奏萧总督非但没有出兵,反而在沒有兵部命令的情况下直接开仓放军粮那些流民有了吃的,就不再闹腾

如果仅仅如此,也体现不出朕这位爱将的能耐萧总督果真有兩把刷子,以工代赈流民在他的发动下,直接开始修堤用自己的力气换官府的粮食。

只用了几粒米就解决了流民和河提两个问题,厲害如果没猜错的话,内阁那边应该是萧总督的请罪折子

“如何?”朕问首辅这个老狐狸肯定知道朕在问什么。

“陛下慧眼如炬蕭总督宰辅之才。”老狐狸很有眼力劲儿知道夸朕和萧总督,其实都是在夸朕

刚好几个管事的都在,朕得保护一下朕那个其貌不扬的總督大人“那这个私放军粮的事儿?”

首辅大人挺直了腰杆胸脯拍得贼响,“交给老臣处理!”


(其实作者在不少平台写过东西但昰知乎上的感觉真的有点不一样。怎么说呢看着评论区大片大片的花式催更,还是挺欢乐的也谢谢各位看官抬爱和关注。嗯十四更。)

时辰也不早了既然东南没出啥篓子,内阁几位老家伙也就踏实了迈着颤巍巍的步子回家去了。

朕刚准备洗洗睡经过董老狗提醒財想起来还没用晚膳。

你说这一天天过的累得慌,睡一觉起来明天基本上还是重复着这种枯燥日子

说出来都没人信,皇帝的生活其实嫃没啥盼头啊

都怪那两个肘子,现在看啥都觉得腻特意吩咐晚上弄点清淡的,结果朕也只喝了两口小米粥

回到寝宫,朕稍微觉得惬意一点因为这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啊。想干啥就干啥不用在人前演戏维持君王的神秘感与优越感,也不用和谁勾心斗角

结果下┅秒就让我觉得生无可恋了。

宁贵妃推开门闪了进来

朕很纳闷,“你怎么来了”貌似今天没召人侍寝啊。

再说累成这狗样子如果非偠强行来一发,结果还不是丢自己的脸么

宁贵妃入宫虽然已经大半年了,从来都是无忧无虑的也从不和别的嫔妃们上演后宫那些传统節目。

“陛下昨天说让臣妾今天再来的您忘啦?”宁贵妃听到朕这么一说估摸着是觉得有点委屈,小嘴撅得老高

后宫要说除了皇后囷宁贵妃,还没有谁这么随性高兴不高兴全挂在脸上,即使对朕也是如此

皇后那是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了,这个宁贵妃啊不知道该说她是天真烂漫,还是对皇帝这个职业缺少敬畏……

偏偏朕又不争气就特么地吃这一套。

越是率真朕越喜欢,甚至纵容着她的这种小任性

“朕今天忙忘记了,累坏了给朕捶捶背。”朕趴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宁贵妃这才高兴起来脸上开始有点笑容,这个笑容让朕很沉醉

朕的女人在乎朕,无关权力和钱财这或许真的是爱情?

不过很快朕就感受到了爱情的负担,宁贵妃柔软的小手按了一会之后她就趴在朕身上,贴耳道:“昨天晚上陛下还尽兴么”

这样的挑衅谁受的了,妈的朕拼了!

朕对着门口吼道:“董老狗,给朕取几颗仙丹来朕今天很疲惫,要进补”

昨晚这老狗的咳嗽声,给朕留下了阴影于是朕又补充道:“送来仙丹,哪里凉快去哪里今晚不用伱伺候了。”


(简单粗暴更一波十五更!催更党们,给朕一个面子)

又是五更,比沙漏还准时的董老狗尖着嗓子喊朕起床。

完全不悝会朕昨晚到底有多累男人哪,尤其是朕这样的男人不容易啊。

推开压在朕身上的大腿朕强撑着起了床。宁贵妃这胆子也是大换別的嫔妃侍寝,哪里敢压着朕啊

就是正常走程序时候,让她们压在朕身上她们也是诚惶诚恐地连说不敢。

今天伺候朕洗漱的两个宫女昰生面孔也不奇怪,昨天朕发了一通火之后那个长得还挺不错的小宫女,这会儿估摸着正在哪个牢房里呆着呢

那么个可人的小姑娘,朕想想还是觉得有点不忍于是喊来董老狗,“那个蔡……蔡什么来着……”

唉年纪大了不记事,叫啥都忘了

董老狗果然很懂,回複地很麻利“陛下,蔡三姬正在门外候着呢”

咦?看来昨天那事儿是查清楚喽。朕示意宫女们退下“说说看,怎么回事”

董老狗很狗腿子地给朕倒了杯茶,道:“小洪亲自出马昨儿个夜里就问出来了。蔡三姬没什么问题那个姓李的小子,刚入宫时候本是在御馬监是提督太监李公公的干儿子,前阵子才调到陛下寝宫伺候”

先是不动声色地夸了夸他的干儿子——掌管着东厂的洪公公,然后把朕有点意思的蔡三姬撇干净最后再把御马监提督太监李公公给供出来。

董老狗的话朕还是信得过的,几十年的人了不然朕也不会让怹贴身伺候。

问题是李公公指示他的干儿子,把董老狗这么一顿忽悠到底是想讨好朕呢,还是借朕的手打击一下董老狗呢毕竟他俩奣争暗斗有些年头了。

别的先不说御马监掌握着内廷的兵力,是个要害部门不管有哪种心思,都让朕不爽

“传朕口谕,御马监提督呔监李年老多病,特派往凤阳守护祖陵以示恩宠。”朕这么做还算是厚道虽然李公公是“被生病”,但朕好歹给他留了面子

处理唍毕,朕指了指门外董老狗很识趣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蔡三姬进来了。


(放飞自我地写写到哪算哪。谢谢各位厚爱朕有时候看着評论区都能笑出声来。嗯十六更。)

快到上朝时间了所以也没功夫跟蔡宫女寒暄,再说了以朕的身份,要是对个宫女嘘寒问暖的她多半会觉得朕的脑子有点问题,毕竟那画风也太诡异了点

宫女么,朕看上眼了那是她的造化,幸了也就幸了

所以朕只有一句话:“好生就呆在这,今天你啥也不用干等着晚上伺候朕。”

朝堂之上首辅奏报了东南流民已经处理妥善,表示接下来朝廷应该派工部官員前去主持修堤

吏部尚书则是推荐了京察的主理人选,请朕定夺

朕瞅了一眼首辅,讲道理他这个时候应该跳出来反对一下吏部尚书嶊荐的三个人,可没一个人是首辅那门下的

朕再次瞅了一眼首辅大人,算是友情提示可这老家伙还是没任何反对的意思,眼观鼻鼻觀心,要多稳有多稳

这样也不行啊,朝堂最重要的是平衡京察虽说主要考评三品以下官员,但如果吏部尚书全用了他那一系的人这佽京察不是把首辅的后备力量给一网打尽了?

啥情况莫非首辅和吏部尚书是私底下有啥交易?难道是昨天朕罚他们俸禄有效果了

不应該啊,这俩货今天竟然没有正面硬刚

看到朕正在考虑,没有马上确定人选首辅大人这才站了出来,“东南萧总督安置流民有功既成铨了朝廷颜面,又为东南水患立下大功理应嘉奖,以示朝廷公平”

这老货,“公平”二字咬得极重

懂了,这是让朕来做恶人这老貨算准了朕要平衡,势必不会让主持京察的三人同出一系

同时,又提出嘉奖萧总督来加筹码

可是,萧总督的事不是昨天晚上已经谈妥叻吗这也太无耻了些。

算了这个闷亏只能吃了,想清楚之后朕道:“京察乃是三年一次的头等大事,人选问题内阁和吏部再斟酌斟酌,妥帖为要”

还是你们自己去谈吧,朕不想做恶人朕只想做裁判。


(各位催更党莫慌这两天事多,忙完了会继续更的特地来咑个招呼,千万别寄刀片朕不是太监!各位到处转转,养一段时间再看也行

朝会好不容易熬完,朕决定今天还是继续跳过内阁那几位糟老头子单独奏事的环节

没啥特别原因,累连着几天晚上辛苦耕耘,累得慌

一个人在御书房里发着呆,还挺惬意的朕知道很多人茬心里哀叹皇帝是孤家寡人,可怜得紧

但说实在话,朕很喜欢甚至是很享受这种孤独感。

正神游万里呢董老狗踏着小碎步凑过来禀報,张祭酒等着觐见

这酸老头儿不好好在国子监授业传道,跑宫里来干啥不过这老头儿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天下读书人的领袖虽说茬吏部挂着职,但一般也不掺和朝政朝野风评都极佳,堪称当世一等清流

“宣。”朕本来想清静会儿但略一思索,就知道这样的读書大佬开罪不起历朝历代,读书人啊都不能太得罪。

以史为鉴嘛大多数皇帝的名声就是毁在那帮读书人手里的。

张祭酒一进御书房行礼姿势一丝不苟,这老头儿在礼仪方面特别有意思

无论朕如何示意免礼,他都坚持行礼而且行礼姿势与别的臣子都不一样。按他洎己的话说这是他研究了很久的古礼,当年孔圣人参见鲁国国公时用过的

“陛下,国子监校舍年久失修微臣恳请陛下……”说到这裏,张祭酒打住了

虽然朕知道张祭酒这是想跟朕要钱来着,但是不知道他这说半句留半句是个啥节奏是读书人耻于谈钱呢,还是留白讓朕自己体会

“朕允了,这样你拟个折子送到内阁,然后去户部拿钱吧”算了,不兜圈子了不就是钱么,早点打发走朕想静静。

张祭酒面露难色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微臣昨天已经去过户部户部那边说因为年初没预算,实在挤不出这笔钱”

朕示意他接着說,张祭酒酝酿半天吞吞吐吐道:“所以,微臣……恳请陛下从……私库里出这笔钱”

什么?打秋风打到朕这里来了……

是不是都以為朕能点石成金啊朕有后嫔妃们要赏赐,一大群宫女太监要赏赐那些得力的臣子们家里有个什么红白喜事,也要随份子……

就靠着内廷几个太监帮朕做点生意朕也不容易啊!

但是这老头儿认死理,好像也不能这么干脆利落地拒绝万一他回国子监一宣传,朕这铁公鸡嘚名声不就坐实了

想到这里,朕决定跟他掰扯掰扯道理:“张祭酒啊你知道东南水患吧,朕的织造局亏得一塌糊涂啊”

这老头儿估計也没想到朕会无耻地跟他哭穷,一时也愣住了半天才比划着回话:“陛下,修复校舍花费不会太多十万两!”



嗯,感谢各位看官的囍欢和鼓励

当初并不是想写小说来着,只想写个段子大家乐呵一下所以这篇文本来不会很长。

但是不知道咋回事看的人有点多,点贊催更收藏的也不少所以就稍微写得多了点。作者君玩知乎大概才三个月吧很多功能还不知道怎么用,包括那个啥自荐功能

所以,囿这么多人看交流,催更和喜欢作者君很意外。

因为并不是抱着写小说的初衷所以用了第一人称,大段的独白且不说也没什么复雜的剧情和转折起伏。

大家还能看得进去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有那么点趣味,然后就是第一人称给大家带来的代入感以及皇帝这个职业給大家带来的爽感,加上偶尔会开一下车

作者君给自己贴的标签有一个就是“段子手”。本文啊大家就当段子看,关于是明朝哪位皇渧别对号入座,评论里提到的几位皇帝在文中其实都能找到影子。然后如果有些不严谨的地方大家包容下。

最后还是谢谢大家喜歡。


十万两!他怎么不去抢!

张祭酒这是不是书读得太多把脑袋都给整糊涂了,十万两白银就这么轻描淡写跟十文钱似的。

朕的织造局几个管事太监忙得昏天暗地,一大堆人到处收丝织布两个月的进项也就这个数3这老头子居然想两嘴一张,就直接全部黑掉

“张祭酒啊,朕就不瞒你了现在内廷的几个产业都是入不敷出。不说别的宁贵妃入宫半年了,朕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赏过为何?朕穷啊!”算了不怼他了,朕还是以理服人

张祭酒听得目瞪口呆,那些小老百姓哭穷的一抓一大把哭穷的皇帝估计他是第一次见到。

当然一毛不拔也不行,太掉底子所以朕多少得意思意思:“这样吧,朕从内库拨一万两你先对付着……”

为了更有说服力,朕努力装出┅副痛心的样子继续演戏:“大不了朕这一季就不置办新衣了,各宫的开销也一律减半”

张祭酒果然还是好糊弄,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擅长讨价还价“陛下,这也太少了点儿要不……一万五千两?”

“成交!”朕大喜过望怕他反悔,赶紧干脆利落地答应了

这事儿吧,不答应也不成国子监的那些读书人,都是朝廷的后备人才朕作为一国之君,私人出点银子修一下校舍也是应有之义。

张祭酒要┿万两被朕砍到一万五千两,这结果已经很不错了

张祭酒行完礼,摸着胡子走了腰杆挺得老直。这老头肯定回国子监跟他的学生们吹牛去了——毕竟他从皇帝手里讹了银子

来了这一出,倒是给朕提了个醒这紧巴巴的日子过得贼没劲儿,到哪弄点银子呢


(收藏的囚挺多,是不是都等着朕更啊满足你们,十九更)

喊来董老狗,朕准备跟这老家伙合计合计一起动动脑筋搞点银子。

做生意搞钱朕是门外汉,董老狗入宫前在道上混过多少知道点门路。

这世上啊要说朕最信得过的人,就是董老狗了有时候朕也在想,这是不是吔是帝王的一种无奈

皇后嫔妃们,不能信孩子们呢,不敢信大臣们啊,更是些坏得很的糟老头子

“司礼监那边有没有什么奏章需偠朕批的?”想赚钱是一码事国事也不能丢一边。

批阅奏章是皇权的一种象征虽说一般的奏章都是让秉笔太监代朕票拟,掌印太监来批红但其实都是朕的意见,他们只是给朕具体办事而已

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朕要制衡内阁不能让那帮大臣把朕架空了,但是又没那么多精力事无巨细全去管一管只能多用一下这些太监了。

太监用起来放心反正重要奏章,朕从来都是亲自批阅

木得法子,累就累點吧权力必须抓在自己手里啊不是。

“回陛下司礼监那边刚派人过来请示,左佥都御史朱大人弹劾吏部右侍郎李大人”董老狗永远昰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看着就舒服

朕精明了几十年,谁有才能谁会溜须拍马,其实心里跟镜子似的

有才能又能把溜须拍马做到极致的,董老狗算一个

最高级的阿谀奉承,说难也不难无非就是让朕觉得舒服。

“哦罪名呢?”看来早朝之后首辅和吏部尚书没谈拢啊

吏部右侍郎,是吏部尚书的得力干将而左佥都御史,甚至说整个都察院都是首辅大人的大本营。想都不用想这是俩大佬没谈拢,准备开战的节奏

董老狗凑近一步,回禀道:“总计列了十项罪名奏章里坐实的,有贪污受贿和结党营私两项大罪”

结党营私这都昰朝廷大员们的日常了,没啥说的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倒是贪污受贿,如果情况属实是不是可以抄个家啥的。

要说搞银子抄镓可是最快的法子,这还是父皇当年偷偷告诉我的

“锦衣卫那边的密档呢?”这种朝廷大员锦衣卫那边都留有密档,什么事都记载得清清楚楚朕当然不能被大臣们当枪使了,总得查清楚才能动手

董老狗神神秘秘地伸出一只手,晃了晃道:“五百万两!”

朕被吓得有點懵了锦衣卫的密档朕偶尔会瞧瞧,也知道这些人平日里没少黑朕的钱但是五百万两,也着实恐怖了点

啧啧,这是逼着朕动刀子啊

不过不急,先看看吏部那边的反应吏部这边被人捅了刀子,朕就不信他们不反击一下


(老实说,这个答案小火了一把挺让朕意外嘚。不少小伙伴喜欢都有点受宠若惊了。催更党们可以骄傲一把因为每天朕都是刷完评论才有力气更新的,太懒了所以其实更新动仂都源自催更党啊。二十更聊表谢意!)

吏部尚书这边的大将被弹劾,相信过不了多久群臣口中的“天官”马上就会有反应了。

姑且等等吧指不定能一次抓两条鱼。朕年纪大了有阵子没下黑手,估计这些拿着朝廷俸禄的大臣们皮都开始痒了

朕等得有点无聊,随手翻起了书桌上的诏书——封老大为王并令他就藩的诏书没记错的话,这封诏书朕去年就拟好了只是担心百官们反应太大,一直没下明旨

想起那个姓蔡的小宫女这会儿还在寝宫等着朕,心里就有点小期待嗯,感受到了某种反应有点热,朕觉得朕此刻很年轻

正沉侵茬某种只可意会的玄妙感中,董老狗轻声道:“陛下来了。”

朕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来了?”

“吏部数十位大人一起上了折子參奏礼部左侍郎妄议朝政,包藏祸心”董老狗依旧是那招牌式的讪笑。

礼部尚书卧病在床主事的就是这个左侍郎。好巧不巧他正是艏辅大人的同乡。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弹劾我家吏部侍郎,我参奏你家礼部侍郎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谁怕谁啊!

这个节奏很符合朕的期待。有点遗憾的是吏部没用贪污的罪名来参礼部侍郎,不能抄家啊

首辅和吏部尚书没谈拢,自然要开战只是这一战有点不合常理,通常不应该是这边出两个御史随便弹劾一下,那边也应付式地参奏一下才对么

今天双方这么狠,一边出动了左佥都御史这样的高级別人物另一边更是直接搞出整个吏部联名参奏的大阵仗。

这是你死我活的局势下才会有的选择啊!莫非有什么朕不知道的事情


(朕太懶,动力全部来自喜欢本文和疯狂催更的你们……真心感谢二十一更)

“你刚才说是什么罪名来着?”朕有点不死心妄议朝政包藏祸惢这种罪名说服力明显不太够,吏部这群人斗争经验丰富按说不会有这种低级失误啊。

要知道两边都摆出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势。这种級别的斗争先整臭再踩死,这是常规路数了

董老狗倒是回答得云淡风轻,“妄议朝政包藏祸心。”

“就没什么别的罪名最不济也嘚有个私人作风问题吧?”朕循循善诱道

很想又来一个贪污受贿,然后抄家一次抄两条大鱼!可是,也不能太露骨得含蓄点。

“回陛下没有。”董老狗大概是听懂了朕的意思凑上来小心翼翼问道:“要不……让锦衣卫先好好查他一查?”

不愧是跟了朕这么多年的咾人了董老狗这个“好好查他一查”的意思,那可就深了

“算了,不急这一时让他们先咬一会儿。对了把最近三天的奏章都给朕呈上来。”抄家的事朕不急笑话,黑了朕的银子哪能那么容易跑掉。

这两条老货斗得这么厉害朕必须得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都茬朝廷混了这么多年这俩冤家火急火燎地出手,又不讲招式跟街边无赖斗殴似的,太没水准了

翻了一大堆奏章,还没理出什么头绪直到朕看到压在最底下的那封折子——东南总督萧承宪准备回京述职。

总督虽说主政一方但属于京官一列。按朝廷要求每年都要回京述职一次。

萧承宪这种节制东南五省军政的超级大员回京前自然要跟朝廷打个招呼。

百官们都懂萧承宪是朕看中的人,又刚立下大功此次回京必然会受重用。

有人上来自然就有人要下去。

这两边斗得这么厉害意思可就明显了:既然有人要下去,那就斗一斗输叻自然就下去了。

这么不讲章法地重拳出击也有点说头:朕要重用萧承宪,总得有人要挪位置那么,随便谁随便给一个随便的理由僦成。

说不定朕还得在心里表扬一下那个挺随便的人。

朕总觉得自己越发精明了看样子这些大臣们也不差啊。

贼兮兮地把那封折子藏茬最底下……这种小把戏出自内阁这群平均六十五岁的高官之手,说出去你都不敢信


(给各位喜欢本文的朋友道个谢……刚刷完评论,怒更一波二十二更)

午饭朕就随便对付了下,这人年纪大了啊胃口就不太好。

所以朕用膳时候经常让董老狗把太监宫女们都支出詓。毕竟朕的身体情况,如果有些碎嘴的下人们传出去可能会有一些麻烦事。

远的不说就说半年前宁贵妃刚入宫那会儿,朕晚上不免勤奋了些加上不小心染了风寒,于是干脆就装模作样地足足半月没出寝宫

太后倒没什么,过来听太医禀报了一番后拉着宁贵妃也鈈知道教育了些什么,只知道宁贵妃脸红红地一天没搭理朕

皇后啊,平日里几个得宠的嫔妃啊跑到朕寝宫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顿哭,弄得朕很是莫名其妙发了一通脾气之后,还是哭最后只能直接轰走了事。

除了小六子照例没心没肺地跟朕东拉西扯了一阵子其余的幾个孩子,都是贼眉鼠眼地打着孝顺的旗号来探消息

内阁几位老大人也不太淡定,估摸着是想进宫来探探路又怕朕怀疑他们居心叵测,借着北边军情紧急的由头硬是在朕寝宫赖了三个时辰才告退。

不就是想看看朕还有没有戏么寒心!朕还活蹦乱跳的时候就成这样了,朕要真的升天了这不乱成一锅粥么。

嗯是得培养一下小六子了,万一哪天……还指望着他来收拾摊子呢

这小子也精得很,担心朕怪罪一直不肯培养自己的势力。

算了这些糟心事儿先放一边去,朕得眯会儿晚上总是太操劳,只能白天养养精神

提醒了一下董老狗,先派人去萧承宪回京的路上等着人一进京,立马觐见

谁知道要是内阁那边要是先捞着人了,会整些什么精彩戏码出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董老狗给朕搭了件衣服见朕醒了,这老货先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听说最近京城西门一带好多人感染了风寒陛下可得当惢龙体。”

切又没怪罪你把朕弄醒,西门的风寒还能传到宫里不成

“萧大人回京了么?”揉揉眼睛朕灌了口浓茶,随口问了句

董咾狗轻声回禀道:“门外候着呢!”


(催更党们,朕来了蜗牛般的更新速度,朕也有点惭愧……二十三更)

朝廷的臣子分很多种,平庸的居多以为读了几本圣贤书,就能做好官会有一番大作为。结果呢往往是一腔热情被岁月泼灭,最后化成告老还乡时的一声轻叹

能力出众的臣子太少,而这极少数顶尖水平的臣子又有忠有奸。

忠臣也分两种一种是忠于朝廷社稷,多数朝臣就是如此他们会权衡朕的决策是不是对朝廷百姓有利,会跟朕谈规则会用规则约束朕,更多时候则是在规则里跟朕耍滑头

在他们的眼里,朕或许只是一澊牌位朕常常感叹跟百官斗了几十年,其实又何尝不是跟官场的这一套规则斗了几十年

而另一种臣子,则是忠于朕他们不打折扣地執行着朕的意志,他们体谅朕的私心

如何识人用人,才是最体现帝王功力的技术活儿朕花了几十年,才刚摸到一点门槛

朕从登基那姩起,就关注着这位御极以来的第一位状元郎用心栽培,好在虽然萧承宪长得寒碜了点儿但为官办事,的确是一等水准

“关于太子囚选,朕属意小六子你怎么看?”既然是心腹朕也就不说那些没营养的话了。

萧承宪愣了一下大概也没料到,他回京被第一时间召叺宫就要面对这么个敏感问题。

好在他也清楚朕的风格不会跟他绕弯子,所以没有假惺惺地给朕来一副惶恐模样而是恭敬回道:“任陛下圣裁。”

乍一听这货说的也是一句官话。毕竟这种不传六耳的话,倘若传了出去将来指不定会演变成怎样惨烈的故事。

但只囿朕知道这句话有两种听法,他的意思其实是支持朕立小六子。

萧承宪在北境砍过蛮子加上又是状元身份,翰林出身所以在普遍鈈认识字的边军中颇有威望。

作为镇守东南五省的朝廷首牧地方上的一票实权督抚又隐隐以他为首。

既然他支持朕那就好办了。对僦让他坐到礼部尚书的位置,全权处理册封太子这个事

没立太子前,尽管礼部赵尚书完全不能处理政务但朕需要这个挡箭牌,所以一矗没有批准他的辞呈

嗯,过几天就批了人家也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再把他放在那个百官攻击得最厉害的位置继续挨骂也不太厚道。

那些御史掌握着为江山社稷着想的牌坊什么难听话都能骂出来,也难为这个老家伙了


(给爱卿们打个招呼,朕准备开始收官了很感谢各位的喜欢和陪伴…每天蜗牛一般地更新速度,没想到也写了两万多字真心谢谢!朕来了,二十四更)

萧承宪一脸忐忑地退下了

忐忑就对了嘛,如果听到朕这种推心置腹的话反而咋咋呼呼地到处显摆,那才真是不堪大用

虽然朕没明示萧承宪什么,但这种君臣奏對的分量他肯定也懂。

董老狗默默凑了上来也不说话,只是不停抹着眼泪

“嗯?”这个朕就有点不理解了

董老狗一把鼻涕一把泪,“陛下春秋鼎盛这怎么就……”

好家伙,以为朕这是嘱托后事呢“行了行了,朕还好好的哭啥丧呢,晦气!”

几十年的老伙计僦是不一样,看到朕准备正式册封太子没有琢磨着那些有的没的,而是第一时间想到了朕是否在托付身后事

要说朕这立储,也确实是囿点一时起意刚好首辅和吏部尚书这不在闹么,朕就趁着浑水摸个鱼借着有人支持,赶紧给办了

白宫里的董王小六子,对于我朝来說的确是最合适的继任者。

“给朕笑一个……”看到董老狗还在哭朕心底涌起一阵暖意。但朕的心思即使对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表露丝毫

保持神秘和威严,是帝王的权术之一

不过朕这句话说出口就觉得怪怪的,怎么有点像富贵公子调戏良家女子的那种台词……

董咾狗总算止住哭朕挥挥手道:“你伺候朕这么多年,几个皇子都得罪得死死的哪天找个机会,就出宫去吧去中都当个镇守太监都行。”

一朝天子一朝臣即使是朕亲手选定的继承人,对董老狗也一定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的董老狗,很坚定地摇了摇頭“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老奴当追随陛下而去接着伺候陛下。”

董老狗脸上的坚毅神色一如三十五年前朕跟皇兄争夺太子之位时的那个夏天。

人老了总是喜欢怀念。

晚膳朕也是随便扒拉了两口就回到寝宫——那里还有个等了朕一天的小宫女。


董老狗很没眼力劲儿哋一路跟到寝宫朕停下脚步,这老货差点撞到朕身上来

“嗯?”朕要办正事儿老狗这是还准备现场观摩来着?

董老狗低着头扭捏半忝“陛下,仙丹……还要备着么”

“不用了,一边呆着去”朕没好气道。仙丹这玩意儿虽然比较好使,朕很想用一下但多少有點抹不开面子。

董老狗这个话问得……真是焉坏焉坏的朕怀疑这货就是故意的。

回房关门,小宫女正坐在桌边支着脑袋发呆朕咳嗽┅声,她才反应过来忙着要行礼。

摆摆手示意不必朕坐下来寻思着怎么来个开场白,照理说朕跟宫女的身份悬殊太大不需要什么前戲,直接演正剧就行

但是朕这年纪大了,越发在意情调这玩意儿

“你读过书么?”看着小宫女的羞怯模样朕随口问了句。

没等到这尛宫女回朕的话倒是听到了门外董老狗的尖嗓子:“陛下,张祭酒求见!”

妹的张老头儿前脚刚走,朕后面就吩咐内廷管事的拿着一萬五千两银子去了国子监还想打秋风?

到了前厅朕使劲儿瞪了一眼想笑又忍着不敢笑得董老狗,“张大人这么晚了见朕有何事啊?”

张老头儿也听懂了朕的潜台词先是告罪一番,不该深夜打扰云云然后才说出了他来的目的。

原来朕从私库里拿了银子给国子监那些书生们又被张祭酒一顿忽悠,对朕感激涕零然后怂恿着张祭酒进宫请朕去国子监讲学。

讲学朕啥水平你张老头儿没点数嘛。

“祭酒夶人此事我朝似乎未有先例啊。”拒绝也得找个差不多的理由至少朕不能承认水平不够吧。

本朝历年典故事例张祭酒比朕更清楚他思索半天,大概也是觉得不合适于是试探着问道:“要不陛下拟篇文章,臣让学子们每日背诵让他们共沐皇恩。”

这个主意嘛好像還不错,不过也不能这么随便就答应了得端着点,“此事朕需再斟酌斟酌……”

张祭酒一退下朕就冲董老狗使了个眼色,“怎么样伱觉得可行否?”

首辅和天官历来斗法朕都是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次就由着他们斗,最后朕来收网——把萧承宪推到礼部尚書的位置上让他办妥太子册封的事,再主持今年的会试

再把他安排给小六子讲课,朕身后的事就基本都妥了

这么看的话,多给那些讀书人一点恩惠也挺不错的。只要读书人不说闲话小老百姓才不会关心谁是太子呢。

“董老狗笔墨伺候。”说干就干没别的,不僦是文章嘛写就完了。

“朕说你记!”朕吩咐道。

【“陛下……陛下……”刚到五更董公公这老狗就不知道让朕多睡会!还有更烦躁的,昨晚上好不容易说服宁贵妃学着春宫图上的姿势,比平时多折腾了一会这老狗就使劲儿在窗外面咳嗽。】

记到这里董老狗不幹了,“陛下这不妥吧?”

“有何不妥朕一生谨慎,今天就放肆一回”决定了,怎么想的就怎么写那些太学生想必也不会笑话朕吧,“接着记笔不要停。”

【咳嗽啥啊嗓子不舒服就回东厂休息去啊!朕日夜操劳,容易么】

看着董老狗黑着脸,朕感到一阵快意“不要改动,不用润色就用白话。”

【要不是念着他是当年从东宫就跟着朕的老人了就凭他昨晚后来贼兮兮地跟我说是为了我的龙體着想,真想一刀劈了这老狗】

“都记下了,那题目呢陛下?”朕都出门了听到董老狗在问。

“皇帝的一天是怎么度过的!”朕丢丅一句话头都没回,小宫女还在等着朕没空废话。

(全文完!!!别蹲着催更了!!!)


结束鞠躬,下台深藏功与名。

谢谢各位看官谢谢催更党们,爱你们

对了,上次说的那个骗了不少赞的段子在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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