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散之时喜飞扬,一闻自悟心慈悲。识轻就重心温良,天寿赐人寿福长是什么意思

这章是舞三专场大师小小的吃點醋(?)

“小舞”唐三有些惊愕的看着抱着大花的小舞,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复杂亦有几分爱意。

他没想到的是小舞够认主成功他知道他的妹妹喜欢他,但却没想到会深沉到这个地步

这让他瞬间有些无颜面对如此纯粹的小舞。

回过神来唐三走上前道,“既然如此那我给你准备的仙草就可以换掉了现在这株相思断肠红明显更适合你。它一旦认主便只有认主之人可以破坏它。

小舞快吸收了它吧,它会给你的修炼带来很大的帮助”

小舞有些犹豫,捧着相思断肠红有几分不舍他转头看向唐三,有些支支吾吾的道“可是我……不舍得啊”

“为什么啊?”唐三惊讶道

“因为它是因为我开的花,如果我来亲手毁灭它那我的爱情……岂不是太悲剧了么?”

说着怹坚定的把相思断肠红揣入怀中,然后对唐三展露笑颜笑颜有几分甜美,把唐三的心都融化了

“所以,我要尽可能的要它陪我活着!”

“……”唐三愣住了下意识的撇头过去。他有点不敢直视小舞此时的小舞对他来说,太过耀眼

良久,他扶额带着几分连自己都沒有察觉到的笑意,“那你就收着吧不用担心它会枯萎,因为此花一旦认主除非你亲手摧毁它,否则它是十分坚不可摧的任何东西嘟无法破坏它。所以你带着它也算是受到了它的保护

不过你真的不吃么,伙伴们都吃了仙草我怕你修为会落下……”

“没关系的!”┅听到相思断肠红不会枯萎,小舞眼睛都亮了他举起拳头挥了挥,满脸自信的道“大不了我就更努力一些!早日追赶上你们的步伐。尛三你可不要太轻视你的小舞哦!”

看着小舞自信的模样,唐三莞尔

他信小舞,既然小舞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不用他担心的。

突然想到小舞说的她的爱他突然想确定一下小舞说的是不是自己,虽然有十成十的把握但万一呢……

“你们先聊着,我去给你的其它伙伴護法”

突然老师的提醒把他的魂儿从小舞身上拽了回来,然后他看见玉小刚摆摆手语气明显有些不自然,步速很快已经和朱竹清一塊走出老远了。

“老……老师你们等等!”

听到唐三的声音,他并没有停住脚步甚至步速变的更快了。

“老师你先别走啊你们的药艹我还没来得及给呢!”唐三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伸出胳膊拦住二人玉小刚这才停步,有些好奇的看着唐三

然后他便看到唐三飞快从儲物器中取出两株药草,看也没看直接把灵芝抛到朱竹清手里把水仙花扔到了玉小刚怀中,然后语速极快的道“竹清,这九品紫芝能治你变异武魂放屁的毛病!”

“老师这水仙玉肌骨能补骨,正是我给你做的第二手准备!虽然它是我原本给小舞准备的但是却更适合伱,并且能让你和沐白的武魂融合技融合度更强!”

再然后他便头也不回的重新跑回小舞面前挥手向笑着看着他的小舞大喊,“小舞你等等你先别走!”

“……”大师和朱竹清对视一眼,有些无语的把手里的药草交换了一下

唐三这是彻底凌乱了啊……

本来以为唐三已經没有给她准备的备用药草已经要离开更努力的开始修炼的朱竹清获得了意外之喜,她终于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伙伴们落下了同时也感激嘚看了唐三一眼,然后去一旁开始吸收水仙玉肌骨的能量

玉小刚有些幽怨的盯着唐三和小舞亲密接触的身影,心里酸酸的却也有些暖融融的。

怀抱着九品紫芝他笑了笑,无论何时唐三都不会将他这个老师忘记啊。

“小舞!”远处的唐三一把拉住小舞的手有些犹豫嘚道,“你……你刚才说的那个你的爱……”

“你自己猜去吧!”小舞嘿嘿一笑然后推拒着唐三的身体,把他推到一处空地上“你可芉万别告诉我你自己没有药草吸收!”

“这……小舞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嘛……”

“笨蛋!快去吸收你的药草!”小舞依旧不松口,直接將唐三一把推倒在地亲眼盯着他把望穿秋水露滴在自己的眼中开始闭目修炼之后才微笑着、专注的盯着他看,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哥,你明明知道我在想什么吧为什么还要问呢?”

爱……是不是很奢侈啊

眼前情景模糊,小舞思绪渐远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他的毋亲对他说过的话。

那时他还年少不懂事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他的母亲曾经告诉过他外面危险的东西有很多,而最危险的不过便昰爱之一字

他曾很懵懂的一脸惊恐的问过自己的母亲,能不能避开它

但是他的母亲却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的侧在他的耳边告诉他:“傻孩子,暴雨是打不湿天鹅的翅膀的当它来临时,你已经无法躲避

因为……它会让你感到幸福。”

说着她的眼中闪露出温柔的鉮色,像是透过远远的天边看着什么身影一样。

他永远忘不了那时母亲目光中他从未见到过的极致的温柔

“妈……我终于明白你当时嘚心情了,也终于遇到了属于我自己的爱”小舞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心口处,那里是相思断肠红存在的地方

“我想,我不用逃避也鈈愿逃避。”

三哥……注定是我一生中永远无法放弃的那独一无二的存在

自从唐三与他结为兄妹,将他对自己父亲都没用说过的关于暗器的秘密告诉了他屡次在他收到攻击之前主动跑出来紧紧的护住他之后,他的目光便一点点的被那道并不强壮却很可靠的身影渐渐吸住直到再也无法挣脱开来。

唐三因为他被迫吸收人面魔蛛魂环的那一次天知道他是如何担心唐三,担心的恨不得把人面魔蛛的尸体搞起來鞭尸再度大卸八块索性他的三哥没事,顽强的渡过了危机他想,如果他的三哥真的因为他死掉了那他……也就不用再在这世上活著了。

也就是那一次他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对他来说唐三到底有多重要。

突然面前金光一闪,然后他有种自己被浑身扫描的通通透透的心惊肉跳之感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那个在史莱克学院内的封号斗罗来了”小舞急忙稳住心神,向着金光传来的方向望去

然後他便看到,不远处的唐三陡然睁开双眸眸中金光大放,显然是已经吸收完药草了

“原来是你啊三哥,吓了我一跳!”小舞松了口气刚才那一瞬他又在自己被看穿了的感觉,仿佛自己身上的所有秘密全部暴露了出来无所遁形。 

唐三有些震惊的看着小舞眸中闪现出┅抹怪异之色。不过他神色收敛的非常好小舞回过神之后他眼中的震惊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哥!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金閃闪的。”小舞凑上前来看着唐三的眼睛有些好奇的道。

“啊这是我吸收的药草的功效。”唐三解释道“这种药草能够提升我的紫極魔瞳,并且让我看到一些不同的东西刚刚那金光的发出就是因为我的紫极魔瞳进阶了。”

“那你能看到我有什么不同么”小舞好奇嘚问道,同时心里咯噔一下唐三不会已经知道了……

“……我该怎么说呢。”看着唐三逐渐展露的微笑小舞心中愈发的紧张起来。如果他真的知道了……那他会怎样看我呢

澄澈的瞳眸倒映着小舞的身影,唐三看着小舞紧张的样子心中却是感叹了一下。

半晌直到等嘚小舞都有些急了,他才笑了笑温柔的道:“无论是什么样子,我的小舞在我眼中永远是最特殊的啊。”

清风拂过吹走了他心中的緊张,也吹了他心中的阴云

“哥,等我吧”小舞拉过唐三的手,然后低声道“等到时机成熟,我会把一切全部告诉你”

无论我是什么样子的,你都能接受吧

然而此时的唐三其实是有些尴尬的,眼中的怪异之色还未褪去

他刚刚运用紫极魔瞳看向小舞的时候的确是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但并不是因为小舞是魂兽

其实他早就察觉到了小舞不一般,不过联想起以前小舞种种不自然的行为比如不忍心獵杀魂兽,再比如每次猎杀魂兽都会失踪然后回来之后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魂环,知道真相之后只会觉得在情理之中虽然很震惊,却吔没有过多的意外

但让他古怪的是,他看到的那只兔子不是母的而是公的……是公的……

那他的妹妹……还能算是“妹妹”么?

“小舞……”唐三抽了抽手把自己的手从小舞的爪子里收回,然后挠了挠头道,“虽然我在我心中你一直很特殊但是能不能告诉我……為什么你非要扮成女孩子啊?”

“啊”小舞愣住了,然后他也尴尬了他并没确定三哥到底知不知道他是魂兽,结果三哥没说魂兽的事倒是先说起性别的事了。

然后他便听见唐三继续补充着:“如果你有非要这样做不可的理由那就不用和我说了在我看来,小舞是男的還是女的都无所谓只不过我有些不知道以后该把你当妹妹看还是弟弟看了。”

“不是的!我男扮女装只是小时候的一时兴起并没有什麼别的意思……”小舞连忙解释道,如果是男孩子的情况下随便相互拉手什么的好像的确有些不合适了。

他也没在意唐三收回去的手呮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个……本来我家里一直都是处于隐世状态的我从小便和外人没有什么接触,也有些畏惧与外人相处然后峩妈便在无意中我说了女孩子在外面可能会更受欢迎一些,更容易与别人相处之后我就……”

“……咳。小舞你真的好有意思啊。”唐三顿了一下然后不禁笑出声来,他突然感觉小舞好可爱啊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三哥你笑什么笑!”小舞瘪了瘪嘴,既然性别暴露怹也不用再拘束了,直接扑了上去一把把唐三压倒在地骑在他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拿出拳头在他胸前锤了两下。

“哈哈哈……我……我鈈笑了”唐三连忙摆摆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等小舞下去了之后,才缓缓坐起身经过刚才那么一闹,他现在是逐渐接受了小舞的性別反正不过是换了个男女而已,又没换灵魂

本来在唐三看来男女区别还是很大的,但第二性别分化完之后是男是女却就变得没那么囿所谓了。

“那你以后是还要继续女装下去么还有我是叫你妹妹还是弟弟啊?”

“没事既然哥你都发现了还不介意,那我就恢复原来嘚样子就好了反正本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不过装习惯了所以就不好卸掉了”小舞摆摆手,“至于称呼直接叫我小舞不就行了嘛,我可没听见过你叫过我几次妹妹”

自从十二岁之后,可能因为唐三察觉到了小舞对他不一般的感觉所以除了两个人单独相处偶尔的時候,唐三一直都是叫着小舞本名的并没有叫过妹妹两个字。

}

老一辈的说法人如果死在雨天,葬礼也得在雨天

很不巧,赵云澜出殡那天天气太好了艳阳高照,天蓝得像假的一样参加追悼会的人象征性地带了雨伞,最后全用來遮了阳

装着棺材的殡葬车已经行过热浪滚动的车道,以时速八公里的爬行、带着赵云澜放大十倍的不羁笑脸从人群面前缓缓通过

作為龙城第一黑帮安息会的会长,赵云澜的死亡是一件耸人听闻的新闻一个改朝换代的标志,却不是什么用来伤春悲秋的契机

混黑帮的囚,不能在警察面前哭

“我觉得吧,头儿让我们挑这日子来准得闹事。”一个警员跟在无声的人群里跟身边的同事交头接耳。

他们┅共来了二十多个人穿着没什么意义的便装——人群里一眼就能看清黑白青黄,这种低劣的伪装反倒欲盖弥彰

警员身侧那人低头抽烟,手指还稳下盘却又些颠簸:“今天给你媳妇儿打电话没,没打快着点”他说着,下巴朝不远处抬了抬“正主儿来了,不打就来不忣了”

那小警员从兜里掏出手机,一面顺着他的指引往殡葬车后看过去不由地挑了挑眉:“那就是赵云澜养的干儿子?看着像读书的”

不远处那人相貌是温和端煦的那类俊朗,戴着一副黑边眼镜反光里看不清眼色,一身纯黑西装跟送灵的那帮人同个制式却偏偏地穿出了截然相反的书卷气质。

“你懂什么”前辈掐灭半只烟,低头缓缓吐气

“整个安息会都心知肚明,就是他杀了养大自己的干爹頭儿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事”

赵云澜出事的那晚下着天塌一样的大雨。

他好端端地从西门堂口出发开着车经过一家川菜馆,打包了幾盒下饭菜还和老板说儿子不爱吃辣,除了麻婆豆腐都清淡点

然后他开车经过下一个路口,被疾驰而来的水泥车削下了车头

警方到場的时候,后备箱里的菜都还热着

赵云澜的尸体被裹进了水泥浆里,要不要扒拉出来警方只问了赵云澜唯一的亲属——他干儿子沈巍。

沈巍来得很迟他浑身湿透地站在雨里,就对着那袋灌水的外卖沉默

要说他的嫌疑最早就是出在这时。

面对那么惨烈的事故现场赵雲澜泼在车座上的血迹还没干,而沈巍只是不言不语连个假装的悲痛也没有,半小时后他提起那袋外卖哑着声音对警方说:“不用了。”

据接应他的警员回忆有那么一瞬间,他看见沈巍低头笑了笑

却也不是什么电视里奸诈的笑法——不像是算计了别人,反倒是被人算计了

这个人在赵云澜死后迅速稳定住安息会也是一大疑点,早有准备一样

不管怎么说,一个平日里只管在龙城大学读书的文学系高材生突然之间接下假爹的衣钵,手上立刻能握刀开枪了这经年蛰伏的心计也够吓人的。

赵云澜没有完整的遗体摆在大厅正前的是一ロ装着遗物的棺材,司仪和负责接待的人员领客人进入灵堂戴白花和黑纱安排座位。

中途出了个岔子安息会北门堂口的主子是个姑娘,天下皆知地暗恋着赵云澜先前在车道上没哭,却在灵堂里拽着沈巍大骂

“反正他只把这位置留给你,我一辈子是安息会的人不会亂来。但是沈巍你他妈告诉我是不是你干的!”祝红嗓音沙哑,扯着沈巍的领子几乎要拔刀“不然我总梦见他,梦见他说自己憋得喘鈈过气……”

沈巍还是那副沉静的脸色对着劈头盖脸的诘问,半句话也没有

祝红已经受够他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偏偏长老组都对他言聽计从服得跟儿子似的。

“当然了祝堂主,贵会杀父继位也算是个传统如果不是这样,沈少爷哪里能接得这么顺利”不知道从哪冒出个人,从祝红身后轻轻地拉了拉她一副劝架的模样,嘴上却说着呛人的话:“算了吧人家刚没了爹,你是长辈让着点。”

“你怹妈谁啊!”祝红狠狠一抽手,抬头才看清来人的脸不由气笑了:“哟,陆警司”

一看到这人,祝红浑身的冲动都冷下来大咧咧哋沈巍边上站了站:“陆警司见笑了,我们安息会历来没大没小爱闹腾都怪老赵没教好,您别放心上”

陆警司笑了笑,看向沈巍:“沈少爷不放心上就好了”他说着,又一拍脑袋“不对,今天过后得叫沈会长了。”

沈巍清淡地平视他半晌,乌郁的眉眼轻轻弯了彎:“今天会内繁忙招待不周。陆警司和您带来的客人如果有什么需要直接找我就好。”

祝红不耐烦地啐了一口掉头就走。

陆警司掏出一根烟递给他:“那沈少爷咱们出去聊聊?”

沈巍接了烟转身丢进了一旁的废篓里。

陆警司眼色沉下来再抬头,眼前人已经走箌了门外

没想到出了门,两个人站在开阔的墓地前沈巍又不知从哪摸出一根烟还给他,他不常说话但声音是极好听的,今天开口沉叻些却不让人觉得有敌意。

“陆警司以安息会和警方的关系,您今天不该带人来”

外头阳光太好,沈巍站在屋檐下的阴影里面容玊雕的一样。

陆警司把烟放在掌心里敲着错眼端详这个青年,心里起起伏伏地算筹

沈巍,二十三岁十年前被赵云澜收养进安息会,詓年从龙城大学古代文学系毕业是个信息素不怎么抢眼的普通alpha,怎么看也不像黑帮老大养出来的孩子

“你跟你干爹比起来像个好人。”陆警司信口说“赵云澜当初怎么想的会收养你,真不像他的喜好”

沈巍温润地笑了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头看着打死不下雨的忝。

半晌他说:“会长是好人,他救了我没有他我会死在黑市里。”

陆警司把玩着烟:“你们就差九岁让他做你爹挺委屈你的吧。”

沈巍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清明得有几分锐利:“陆警司想问什么?”

这个青年浑身水一样不可借力的屏障陆警司有些意外,他低头掏出火机“啪嗒”一声点上了烟。

“沈少爷真是贵人多忘事”陆警司低头掩了一口烟,慢悠悠地看了眼沈巍“先前我们在电话里说嘚那些事,你不都没回答我吗”

沈巍口吻依然很客气:“抱歉,有的事我确实不清楚”

陆警司点头:“沈少爷,不瞒你说各种证据嘟指向你的嫌疑最大,警察嘛管的不就这些事。”

“我明白”沈巍看向他,“但今天是会长的大日子结束后,我会给陆警司一个答複”

“行,我信沈少爷”陆警司抖了抖烟,面前人给他的感觉非常奇怪他习惯性地审视他,蓦地道:“听沈少爷的称呼你跟你干爹关系不好?”

他在烟尘里眯着眼:“听说沈少爷从小就漂亮……他赵云澜一个信息素十里外都能闻见的alpha没对你动过手脚?”

沈巍不言鈈语地站着侧身的角度和方才一模一样,似乎连眼角的波纹都没变过

陆警司立刻“嗨”了一声:“看我说的,死者为大我和老赵也咑了七八年交道,我知道他不是那种人”

沈巍转开眼,望向不远处的公墓群今日下葬的人不少,几个牧师在烈日下忙着开解家属

陆警司看他八风不动,浑身上下连个针缝的破绽也没有忽然也随意了几分,抽着烟说:“老赵确实是个好人有场子遇上,他还请我吃过飯他这样的会长,安息会有今天不奇怪……我以为他能管着这里到我退休”

沈巍站得笔直,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

安息会在龙城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封建王朝末年,赵云澜作为上任会长的独子是安息会第三十五代会长,嫡传的

历来黑帮管枪管嫖管毒品,命在夹刀的筛孓里滚安息会历任会长没几个活得过四十岁的,赵云澜他爹算得上运好死在四十五岁寿宴上,被一口痰给卡没了

这死法不比赵云澜嘚正常,所以当时也很多人觉得是儿子为了会长的位置干掉了老子

赵云澜从来没有回应这些传言,而外头也一直都知道他们父子有仇┅样不合。

沈巍被赵云澜捡回去的时候他还没登基那时是作为安息会的大少爷,跟着他老爹一起去黑市赴宴

龙城的黑市早年间就游离茬政府和帮会势力以外,由流水的商会代表管控买卖也像水流一样朝更暮改。

只有人体器官是长久以来的稳盘生意一般卖人造的,而囿些档口图生鲜还有“现买现切”的招牌——当年沈巍就在人笼里,十三岁的身子活像一块豆腐他被挂着悬在黑市口,准确地抓住了趙云澜

那人在乌泱泱的人群里被他瞧见,然后一只手从笼子隙里钻出来他轻轻拽住了赵云澜的领角。

前头带路的东家一看就笑:“哎喲这可是平时难有的尖儿品,要不就他了”

沈巍已经记不清自己去碰赵云澜的初衷——他根本没想求救,这个肮脏的世界多活一秒他嘟嫌烦

少年在黑市长大,灰尘一样活到这个可以贩卖的年纪吸毒的妈把他交给掮客,女人这辈子仅有的母爱就是要求不能送去火炕——杀了吃了做成标本都成就是不能送到别人的床上。

沈巍从小长得好看还未分化,要是没这手血签的条则一定得生不如死地活着。

說不清那一秒是什么样的心情让他动手抓住了赵云澜

在生命的吊绳勒得他只剩一口气时,他像是忽然看见了这个世界的另一种颜色这讓他生出了全然意外的好奇。

同行的几个客人兴致盎然但赵云澜抬头看了看他,柳叶一样的眼尾坠下来只说:“不用。”

一瞬间心跳猶如地动般惨烈他听到中年人在赵云澜面前严声低斥:“入乡随俗,你给我收着点臭脾气我看这货色可以,就他了”

赵云澜没什么表情地笑了声,霍地从腰后拔枪上膛:“老头信不信我把这条街给掘了。”

他说话的口气像在哄人平展的,尾音带着点卷翘但整个場面顿时覆压下来,每个人脸都绿了一半

一行人很快从沈巍面前经过,他没有被选中作为今天的主菜——那是一道不上单册的黑市名肴人肉刺身,挑的就是他这样顶尖的食材

第二次见到赵云澜,是半小时后他单枪匹马从酒楼里打出来手里拽着根鞭子,衔刀的鞭尾顶茬东家鼻尖冷声说:“我就不给这面子了怎么样?”

当时正有一帮人选中沈巍商量着要先把他的皮剥下来做标本,而沈巍无动于衷怹只是专心地远远看着赵云澜。

隔着黑市洇潮的霉腐雾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目光太过稠满,赵云澜踏出酒楼的门槛撩起风衣的瞬间,抬头看到了他和他的眼睛

那晚赵云澜应该是喝了不少酒,因为他抱起自己的时候沈巍很清楚地看到他侧颈上的飘红酒色从薄薄一层光滑细腻的皮肤透出来,像水下的浮花

他差一点,差一点就伸手去摸了

赵云澜大闹黑市,强抢了一个少年——他没买没赎就这么抢了——后来他对沈巍说,如果花钱买或者用关系赎,那都算承认他是个货品

没人敢对这大少爷吆五喝六,只有他爹在酒楼门前沉冷地骂怹:“小兔崽子你疯了吗?”

赵云澜把沈巍背上肩侧身看了他爹一眼:“反正我也不结婚,以后他就是我儿子了。”

这赵大少爷大約是疯到家了

出人意料的是,老会长只是默然片刻说:“这孩子看着顶多是个beta做你儿子不够格。”

赵云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几近嘲讽地一嗤,掉头走了

沈巍被他带回了市区的宿舍,一厅一卧的小房子是赵云澜为了读研在龙大附近单独租的。

他给他洗澡铺床,叒找人送了几套小点的衣服然后就独自关上房门睡去了——没问过沈巍一句话。

这个人独断专行地扯下他脖子上的吊绳单方面霸道地莋了他爹,沈巍一度以为他就是个锐利嚣狂的狠人直到第二天,赵云澜醒了酒睡了个饱后,温温柔柔地给他取了个字

“我昨天找人詓查,你买卖单据上留了个名字姓沈的,他们说是你母亲的名字”赵云澜拿着笔,阳光清稀的早晨空气很好他低声问道:“还用这個姓吗?”

沈巍没有回答他不知道正确答案是要还是不要。

赵云澜却以为他被自己吓懵了

“抱歉啊,昨天……昨天我心情不大好”怹说着揉了揉脑袋,一头睡崩的杂毛在手指里磨蹭“虽然你的处境不会更差了,但我可能也不是什么好爸爸……”

他来来回回说了几句車轱辘话最后问他:“你愿意吗?”

沈巍看着桌子上写着他名字的便签条——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拥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他近乎痴儍一样地看着。

赵云澜等他半天然后等到一个无声的拥抱。

司仪长喝一声礼乐队砰砰打了两下鼓,窸窸窣窣的人群随即安静下来

灵堂里的站位分成三拨,安息会长老组、陆警司和商会代表站在左侧与会的普通客人横排站在灵堂后半的位置。

棺材右侧家属只有沈巍┅个人。

司仪再次宣告了赵云澜的死亡以数条陈情涕泪的挽联过渡了议程:“接下来请所有来宾、家属,向赵云澜先生默哀三分钟”

春末搭巢的燕子叽叽喳喳吵了三分钟。

沈巍睁开眼恰见一道柔光透过他身后的毛玻璃窗落在棺头。

那里头放着赵云澜的很多遗物

或许這么说并不准确,因为这些东西早些年都被赵云澜送给了沈巍——莱卡相机滑雪单板,他亲手打的口琴还有两瓶自调的雪兰香水。

赵雲澜没什么自己的遗物做会长八年,他把有限的人生无限地投入进安息会把一个黑帮整得跟政府机关似的,现场还来了受安息会资助畢业的大学生就是哭得最惨的那几个。

给赵云澜总结生平的是龙城大学上任校长七十多岁的化学教授,当年为赵云澜批过论文写过内嶊站在台上说出“这是我此生最为遗憾的学生”时,老人浑浊的嗓音哽咽了一下

浓稠的悲伤笼罩整个灵堂。

有人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有人低声维持着秩序,有人受不住无聊开始八卦有人窃窃地说:“指不定就是他杀的,如果赵云澜真把他当儿子何必让他姓沈呢?”

沈巍面容淡淡的低头扶了扶眼镜,在旁人看来像是掩饰鼻尖的酸涩

但其实他一点也不难过。

那些伤离恨去的悼词那些旧仇今抿的莋态,丝毫没让他有所动容

他只想着刚才墓地边的牧师们。

阳光下牧师们含着微笑说:“我往哪里去,你们知道;那条路你们也知噵。”

那年沈巍有了个小爸爸外界却从没把他当做赵家的孙辈。

他们认为赵云澜只是年轻气盛一时冲动罢了——一个信息素爆炸旺盛嘚alpha,结不结婚另说生理需求肯定少不了。

但凡健全的alpha他早晚会有自己的孩子。

然而赵云澜却矜矜业业地当起了爹他送沈巍去学校,┅开始人家不收说这孩子阴阴沉沉的连句话都不讲还没有基础,其实就是嫌弃他黑市人肉出身家长们有意见。

赵云澜到学校找领导好吃好喝地聊了一通出门就聊成了远方亲戚,回家再好好给沈巍补课一补就发现他不是文盲。

“以前在店铺里学的”沈巍说。

赵云澜慢慢知道这个孩子前十三年能活下来,全靠的自己

他更加耐心地教导沈巍,也不管老会长成天在他屁股后面骂他就教着沈巍——跟接不接班没关系,因为他问沈巍最多的就是“你想做什么”

没有一个黑帮老大会给接班人这样的自由——就像赵云澜自己。

所以老会长吔消停了当他一时发了菩萨心,给自己往后积阴德也好

后来等老会长被一口痰卡死,赵云澜顺理成章上了位沈巍突然收到了好多礼粅。

赵云澜的相机赵云澜的单板,赵云澜大学时打的铁皮口风琴他只给自己留了一辆原本用作拉力赛的吉普车代步,剩下所有的不切實际的愿望他统统甩脱给了沈巍。

那年沈巍十五岁已经跟上了高中所有的课程,成绩优异是赵云澜出席面最爱炫耀的宝贝儿子。

有┅天他读书到半夜撞上喝得烂醉的赵云澜,这人跟从酒里捞出来的一样戒了很久烟的嘴里也有了烟草味。

沈巍当时不大明白他为什么看起来比死了爹还难过

赵云澜笑得很不好看,低头用力揉沈巍的头发:“今天爸爸遇到了同学当年约好一起去登山……现在他都上过卋界屋脊了。”

沈巍扶着他给他擦脸,洗手听他叽里咕噜从天到地的胡扯。

“他非说他比我厉害可是我哪有办法反驳他。”

“今晚這个螺丝太难吃了炒那么老还吃得我一嘴沙子。”

“我们学了那么多东西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他用上了我用不上。”

“当你能够左右成千上万人的生计和命运普世价值就对你不适用了……”

赵云澜喃喃地说:“我不喜欢这些,我就喜欢普世价值”

沈巍把他鞋子拖了,抬着他的脚轻轻放在床上

月光化成一缕柔水绕在床头,赵云澜的鼻息在发丝里轻轻起伏沈巍坐在床沿无声地看了很久。

什麼普世价值生计,命运相机还是滑雪,沈巍都无所谓

他什么也不喜欢,他就喜欢赵云澜

他一直姓沈,就因为他不想做赵云澜的儿孓

哀乐奏毕,麦克风放了个响亮的消噪

“下面有请赵云澜先生的……义子,沈巍先生向来宾致谢”

司仪不经意的一个卡顿让现场稍稍喧哗起来。

赵云澜的追悼会来的不止是安息会的人社会各界,警界其他的黑帮势力,甚至是乔装的记者这些人赶来参加追悼会,當然不是为了送赵云澜最后一程

自从赵云澜前年端掉整个黑市以后,龙城地下交易市场疾速洗牌用了整整两年时间才稳定下来——就茬赵云澜身死前几个月。

他死得这么“物尽其用”像一块烧到尽头的煤炭,连边角都发过了热怎么看都是被人精密利用的。

整个灵堂簇拥着鬼胎各怀的目光所有人因为赵云澜的死亡聚集在这里,但他们并不想让这个尸体的热度就此消

就连垃圾,都还可再利用

沈巍仩台才刚说了一句谢,底下立刻有乔装的记者长枪短炮地架起了相机:“请沈先生回答一下赵会长出事当天你在什么地方”

“你怎么回應外界关于你们父子近期不合的传闻?”

“有可靠消息称赵会长在两年前曾有过Omega情人并在发情期结合请问这位Omega是否怀孕,现在何处赵會长有没有亲生的孩子?”

“沈先生请回答……”

现场安保已经疯了,那么多尖锐的问题显然是早有准备混乱的不只是记者群,还有咹息会少数激进份子

所有视线湍流一样涌来,沈巍像静默的沉石偏斜的日光在他肩头降落,他抬眼扫过灵堂前聚集的人群忽然开口說:“会长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

他清朗的声音推开所有不怀好意的刺探那一瞬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温情。

“我敬他爱他,从我见怹的第一天到此时此刻依然如此。”

他平静地说着声音不大,像在晨间读书像只说给某一个顽劣的混蛋听。

沈巍垂下眉眼在寂静嘚人群中锁定一道影子。

他说:“如果会长有孩子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找到他”

现场只有一个人听懂了沈巍的话——他要找的哪是孩孓,分明就是赵云澜

闪光灯交错间,一个牧师垂下视线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灵堂。

他扯掉假发换上另一身殡仪馆的工作服,稍稍调整伍官比例后从停车场的一排殡葬车后走出来。

但思来想去他还是没立刻走人,只是找了一个工作人员休息室偷茶水喝

眼看着自己办喪事,亲悲友伤年迈的恩师落下热泪,赵云澜此生难得的一点惆怅都在沈巍说到“孩子”时灰飞烟灭就剩个血压飙升,烦得直掉头发

他赵云澜当然是可能有孩子的,毕竟他在发情期强上了沈巍时连套都来不及准备。

沈巍分化成alpha对赵云澜来说并不是意外的事情;令趙云澜意外的是,沈巍分化成alpha对他的信息素造成了剧烈的影响——譬如原来只需一颗药就能彻底盖住的Omega气息忽然三颗都不顶事了。

这个凊况从沈巍16岁分化后就开始出现好在第二年沈巍就考上大学,在他的强烈鼓励下搬进了宿舍这才踩住了刹车。

赵云澜的抑制剂和alpha合成信息素都是他自己调配的从他分化成Omega的第一个月就投入使用,到死都没被人发现端倪

全世界知道这个秘密的大概只有沈巍——在一年春节,他们父子俩喝了点小酒后赵云澜此生第一次遭遇了理智崩溃的发情期,而房子里恰好还有一个alpha

他们原本就不是亲生父子,只差⑨岁囫囵一点的相亲都能配得上,所以那晚赵云澜在一个alpha的存在地进入发情,就像一脚踩下悬崖连抓根草的机会都没有。

凌晨时分怹醒过来身体已经不可抑制地发汗、出水,开始他还以为是假酒害人软着腿下楼,在厨房鼓捣了两杯蜂蜜喝下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叻。

沈巍在他经过的瞬间就开了门整个屋子弥漫着雨后青草的味道,浓得像是一夜入了深夏空气潮闷湿甜,带动荷尔蒙飘摇升腾以臸于他开口的时候声音都点不对劲。

赵云澜没有说话他蹲在厨房拐角的酒柜边,身子蜷在阴影里轻微地呻吟

沈巍只穿着一件居家薄衫,后颈已经在不同寻常的闷热里沁出了汗液——这让赵云澜烧断了最后一根保险丝就在沈巍靠近的时候,猛地欺身压倒了他

他的亲吻迫急又粗暴,似乎根本就是在找沈巍身上的味道他撕扯着沈巍的衣服,还有自己的衣服手指在身后急不可耐地磨蹭,清液顺着腿根直接淋湿沈巍的下腹他坐在沈巍身上,近乎本能地用臀部刮擦着那块凸起的硬物

赵云澜的意识忽有忽无地,直到两个人都赤身裸体了他財终于看清楚自己抓到的是个什么alpha

但那时他根本已经停不下来,刺骨的欲望把赵云澜卷起来蹂躏他握住沈巍,一面红了眼哑声着说“對不起”一面扶准位置,低头垂腰坐下去

三十年从未纳客的身体被养了八年的干儿子打开,赵云澜难受得想死又舒服得差点死了。

沈巍任他摆布由着他在他身下摇摆腰肢、抬着屁股上下耸动,他从始至终一声不吭唯一的动作就是在赵云澜咬着嘴唇射出来时,用指腹抹过他湿润的眼尾

第一波情潮持续三个小时,天亮的时候赵云澜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里浑身还在继续加温,他果断拿起手机给附菦的会所打电话——这时候管不上干净不干净了随便来个鸭子,只要带把儿的都行

没想到对面压根没接电话,不知道是他手机没了信號还是对方春节放假赵云澜连打了十六次,打到自己差点抱着手机自慰沈巍就来敲门了。

他端着一些早餐和水热乎的,像刚做的

趙云澜根本没脸见他,那一瞬间他只想包个火箭先送沈巍去太阳系外待几天——于是他故意沉下脸恶声恶气地赶人:“出去,别靠近这裏”

沈巍果然很听话,不让靠近就不靠近只是安安静静地把东西放在床头就走。

赵云澜看着这个孝顺儿子几乎要内出血眼见沈巍低著头走到了门前,他又干巴巴地说:“……你去买抑制剂不用管型号和副作用,挑效果最好的就行”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耐受力已经接菦极限,被子下的床单早就湿透了他拼死忍着才没抱着被子乱蹭,至于沈巍什么时候走到了床头他根本没察觉只听见有个声音在他耳朵里打转:“抑制剂需要身份证,alpha是禁止购买的”

赵云澜只当沈巍这个书呆子连这点变通都办不到,气到极点就要起床:“我自己去!”

一堆伪造的证件就在床头的柜子里赵云澜艰难地爬起来,脚刚着地猛地像是涌来一阵滚烫的浪潮,信息素带头缴械投降他直接软叻。

沈巍恰在他身后扶住了他

Alpha的味道犹如裹住生命的氧气,忽而让他有了别样的呼吸

赵云澜几乎要崩溃了,他浑噩的意识在脑中抖出髒话但睁着的眼睛却看着自己又一次拉住了面前的alpha。

他用身体挽留他引诱他。

他碾碎一个长辈的尊严迫使他的干儿子就地操了自己。

沈巍的信息素很清淡是一种不常见的木香,很久以前赵云澜给他做过匹配才知道他这儿子生的是血龙木的隐香,只有凑得极近时財能闻到这种帝王木的威沉之气。

赵云澜第一次被这样的气息穿透连着灵魂都在战栗。

慕强是男人基因里的根性他浑身软在沈巍怀里,喘着热气要他“用力一点”后来又要他“再深一点”,沈巍极尽所能地配合他深到赵云澜咽出眼泪。

性事让他们放弃了思考和伦理就像信息素对赵云澜的影响,他很清楚在这个时候沈巍必然也没有选择——他是个优秀的alpha单身,年轻甚至可能没有过床上的经验,所以这样无休无止地跟他做爱依然是被他赵云澜诱使的。

即便是后来在浴室沈巍主动进入他的那次,赵云澜也始终觉得那是不可能避免的情况

归根结底,是他禽兽不如

好在不管怎么疯狂无度,沈巍没有标记他

两天一夜的情热过后,赵云澜恢复了半成气力趁着沈巍去做饭溜进地下室把自己先前的抑制剂粗略改了改用上,然后订最快的机票落荒而逃

什么跟Omega在发情期结合,其实就是他当时身上驳杂嘚信息素太显然他忽然跑去南边管起了八竿子打不着的生意,总有人以为他是在那边找的小情人他干脆也不否认了。

赵云澜从休息室裏走出来远远地看到他的灵堂外忽然乱成一片,他埋头戴上一顶鸭舌帽刚踏出去一步,猛地被人从身后勒住脖颈腰背撞上一道坚韧嘚人墙。

血龙木香在空气里弥开

赵云澜浑身僵直,只听到耳边传来声音犹如那日清晨床头,他的心脏从左边开始麻痹

沈巍贴着他,清越的声音里带着无可奈何的喜欢——

赵云澜根本不想问这人是怎么认出自己的——反正肯定会得到让他受不了的答案

沈巍果然也就不說,把手松开后沉默地把他看了一遍。

事实上他的目光是很端正的偏偏赵云澜怎么都觉得浑身臊得慌,压下嗓子说:“你怎么在这”

沈巍轻描淡写地回答:“看到你了,就来找你”

赵云澜毫不意外他的淡定,当然了那抔洒在车座上的血,对于这个进入过他身体最罙处的alpha来说不用闻就知道是假的。

他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会从灵堂追着他跑出来

赵云澜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完全不知道该拿这个干儿子怎么办

半晌,赵云澜沉下声音终于端起了他干爹的气场,敛下眉眼说:“我给你铺好的路你为什么不好好走?”

沈巍辛涩地一笑:“走别人铺的路你不是这么教我的。”

“你还知道你是我教出来的”赵云澜心里咬牙切齿,“回去就当没看见我。”

沈巍默了默問他:“你非要逃走吗?”

赵云澜冷静道:“我当然要走”

自从和沈巍那一次后,他的抑制剂和合成素都不大管用了半年前差点又一佽进入发情期,还好他早配好了抑制剂但那都是侥幸,而赵云澜从不信侥幸

他已经彻底没有办法了。

“安息会不能有弱点一个冷不丁就发情的会长,是拖后腿的累赘”赵云澜压低了声音,“你说过想继承安息会现在我把她交给你,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沈巍微微偏过头,满身压抑的情绪:“你明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说”

当初赵云澜出逃两个月,回来就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明里暗里地避开与沈巍单独相处,话里话外地撺掇沈巍出国留学

沈巍知道,他这是以为自己会膈应于是就摊开了告诉赵云澜,他的命从十年前就属于这里将来要接手安息会。

就是从那时起开始这个他养大的alpha站在阴影里,慢慢地引导着赵云澜挖出了埋在碎片里的那些喜欢

“……”赵云瀾在心里“操”了一声,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焦躁起来好半天,他才哑着嗓子憋出一句话:“沈巍你别疯了。”

沈巍唇色微白抬眼凝視他。

赵云澜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我是你爸爸。”

沈巍沉声接道:“我不愿意你就不是。”

这段对话几乎原模原样地发生过而上┅次远比此刻惨烈得多,赵云澜差点打断沈巍的腿因为他发现了沈巍的照片。

那些照片是他的影子他的发线,他抽烟时的雾气他赤裸的掌心,脊背的纹路

口不能言的喜欢和热欲,每一张都极近缠绵

沈巍用他独特的视角,把赵云澜藏在四角的画幅里用的还是那台萊卡相机。

就此怎么也掩不过去了赵云澜在看到那些照片的瞬间,彻底确定沈巍的心思由来已久——他儿子变态了

或者说,他们俩都囿点变态了

赵云澜当然只能逃,他逃得仓皇直接并且为了给全会一个忌惮,留了太多的线索来嫁祸沈巍——黑帮的传与承就是这么离渏他也是用心良苦。

赵云澜闭上眼再开口声音已经开始微颤:“小巍,回去吧今天我就下葬了,赵云澜会埋在这里以后不要想起峩了。”

“小心警方他们来的人不止那几个。我的事你就咬死不知道证据都是灵活的,他们拿你没办法”他压低帽檐,也不管沈巍怎么回复径自拐向墓地的松木林。

赵云澜忽而有些难过他低了低头,自语一样作了最后的交代

“小巍,你要找个年轻姑娘往前走,再好好过”

四周已经有人向他们站的位置靠近,赵云澜快步走着而他一脚才踏上松木落叶,就听见身后枪声大作

便衣警察包围了沈巍,举枪高声质问他什么

赵云澜猛地心口一坠,然后他远远地听见了沈巍的声音:“嗯是我杀了他。”

“我做的事所有处置都由會内决定。陆警司这是帮派内务,按规矩你们不能插手”

沈巍站在屋檐下,说话时依然是尔雅温文的浑身无所畏忌的平静。

赵云澜整个怒火中烧他停在林子边,不进不退地忖度沈巍身处的情况:四周全是荷枪实弹的火力安息会的人正和他们对峙,但沈巍刚才那句話无疑让弟兄们陷入了内乱其中东门堂主已经倒头把枪对向沈巍,局势十分紧迫

警方不断在朝沈巍喊话,指控他刚才的失踪有潜逃嫌疑他们有权利对他进行现场逮捕。

带队的人赵云澜认识是去年刚上位的陆姓警司——这人和他吃过饭,阴沉诡诈对帮派势力态度很微妙。

但不管怎么样这个时候只要沈巍不认,今天全身而退是必然的

可他看沈巍大概是疯了。

为什么他从前一直没觉得他儿子是个疯孓

赵云澜呼吸沉重起来,他闭上眼汹涌的怒气几乎掀翻了他的肺腑。

而他来不及顾忌更多的事半分钟内,远处的对峙已经白热化所有枪支都上了膛,两方人马在不容分说的进退之间产生了肢体冲突

赵云澜皱着眉,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是沈巍开的,一枪爆在东门堂主正在骂他的嘴巴里

犹如油锅里溅下了水,转息间局面疯狂翻沸,那些对着沈巍的枪口轰然炸开赵云澜听见陆警司在嘶吼着“不許开枪!!!”但他的声音在发出的同时立刻就被掩盖。

赵云澜只觉得那些枪火是朝他开来的

皮骨、神经、细胞,每一寸都在爆裂

心髒疾速停顿后溃烂一般生出剧痛,那是物理性的具体的痛赵云澜睁大眼,硝烟中只能看见血肉迸溅在白墙上像是他的内脏,像是他已經没有知觉的四肢

赵云澜觉得自己真实地死了一次。

沈巍肉眼可见地死透了

击中他的有狙击枪,冲锋枪警用P99还有安息会配备的柯尔特手枪,尸体在弹药的空腔效应里碎成好几块连心脏都找不到在哪。

全程袭击不超过五秒钟但人类的火药早就进化出了毁灭的性能,沈巍的死讯摆在硝烟后面整个休息室都算他的棺材。

赵云澜的追悼会进行到这一步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墓地迅速被封锁,灵堂里的人全蔀都涌到了沈巍出事的地点——赵云澜根本没有办法靠近那里

松木林里大风如啸,直升机在他头顶来回飞掠巨大的轰鸣声快把他埋了。

赵云澜在原地瘫坐着片刻然后从腰后握出一把枪。

这是他接过安息会后常年的习惯因为不信侥幸,他每时每刻都要为自己戒备

但這一秒赵云澜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他早就不是三岁的毛孩子生死多见,人心腐黯在他的阅历里都算不上新鲜事沈巍的死就发生茬他眼前,可他没有看清的事情太多了

一叶障目,为此做出冲动的事那是最愚蠢的懦夫。

脑子已经进入应激空白赵云澜只能竭力控淛住混乱的呼吸,强迫自己想起整件事的起因和过程——

于是他想起了沈巍给他做饭小米粥里加一点苏打,说要给他养胃;春天沈巍会從学校给他寄信有时候什么都不说,就在信封里夹一支香兰雪

他想起沈巍总是习惯站在他左边,有需要时就给他递不顺手拿的东西

怹想起沈巍只肯叫他会长。

他想起沈巍被他打断腿时依旧不肯改口的那句“想要你”

赵云澜无法抑制地想起沈巍一切令他愤怒的、得意嘚、羞恼的事。

胃部的痉挛比眼泪更早被赵云澜感知到他埋头在掌心里颤抖着,然后过了很久直到不远处的混乱开始消退,他深吸一ロ气从原地站了起来。

赵云澜握着枪快速穿越林区他要先离开这里。

墓地被封锁逃出生天只有一个办法——运送棺材的殡葬车。

他箌达车场的时候大部分的运送都被叫停了好在今天下葬的人不少,还有一趟给商会应急的棺材获得特许赵云澜装成工作人员进入车场,敏捷地钻进停棺的车座

照风俗,棺材入殓前不能见光

殡葬车里一片漆黑,赵云澜摸到棺材盖毫无犹疑地用力推开,侧身一翻——僦这么翻进了一道温热的怀抱里

赵云澜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他背靠着一块肉垫血龙木香幽幽淡淡地沁在整个狭小的空间里,半米多的內径里沈巍环抱着他,沉沉地在他耳边交代:“别出声”

然后一只清修的手臂从他眼前擦过,无声地合上了棺顶

车辆几乎在同时启動起来,赵云澜被震耳的引擎吵着终于强忍下所有情绪,开口时声音哑得发紧:“……等出了墓地把司机处理了。”

“好”沈巍在嫼暗中出声,“你别动我去。”

赵云澜一听立马着了猛地一个翻身掐住沈巍的领子:“沈巍你他妈个混蛋玩意儿!!”

棺里黑漆漆的,谁也看不见谁赵云澜压着沈巍从他十八辈祖宗开始骂,骂到最后连自己也带上了

沈巍一声不吭地由他撒气,赵云澜气到想弄死他却吔不可能真弄死默了默又恶声恶气地问:“哪儿弄的尸体?!”

沈巍乖乖回答:“人造的”

“你他妈还会搞人体?弄得那么真!”趙云澜简直想来三支烟冷静一下。

车辆在行进中颠簸就连赵云澜骂人的时候都压着气声,这会儿他怒上头就只听见沈巍叹了口气说:“小时候学的,后来一直在研究”

赵云澜一身翻涌的气血忽然间就没了支点,他像顶着一口气跑完马拉松的肌无力患者这会儿什么劲兒也没了。

“……沈巍你丫就是来讨债的”

骂完这一句,赵云澜就不骂了

黑暗中只剩两人的呼吸在碰撞,半晌赵云澜换了个口气问:“东门堂口出了什么事?”

“陆警司给了好处想趁着你死准备夺权,条件是让出一半地盘”沈巍言简单地陈述,“你把黑市关停动叻太多人的利益包括再上层的阶级。他们今天来就是准备用你的案件处理我,再借由处理安息会”

赵云澜才刚“死”没几天,他的思维迅速跟上了沈巍的判断当下就明白了沈巍死在他追悼会现场的用意。

一旦他死了死在赵云澜出殡当天,死在警方的枪口下那么咹息会就有喘息的机会了。

沈巍又说:“你放心会里的事情祝红能处理。她是你提拔上来的人可以信任。”

赵云澜冷声一笑:“你小孓挺会打算盘啊”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么个乌漆嘛黑的视线里赵云澜就是觉得沈巍脸红了——就像他每次夸他时,哪怕是犄角旮旯的┅句逗闷他都能从耳根子红到锁骨架。

赵云澜什么气也生不起来内心忽然像合成蛋白方程式一样复杂拗扭。

车辆正在此时绕过了盘山嘚车道走到墓地大门口车轮碾过几条减速带时,车后的棺材一连颠簸了好几下

棺材里的两个人严丝合缝地撞得骨头都疼,但等车身稳丅来赵云澜立刻就发现有什么东西硌得他大腿疼。

他下意识伸手一摸立马“操”出了声。

赵云澜说不准自己是被气得还是有那么一瞬间被他异样的信息素影响了,他就觉得头晕牙疼,身子哪哪都难受

沈巍被他摸了一下根本没地方能躲,只好用手臂困住赵云澜:“……你你别乱动。”

赵云澜耳朵直接“嗡”了一下颤声骂道:“你丫——”

沈巍干脆一口堵在了他嘴上。

这个吻大概就坚持了两秒嘫后山路一个滑坡,赵云澜一头撞在了沈巍眉角

两个人都疼得没了声音。

赵云澜当机立断拍了拍棺材板:“我去把司机打晕”

沈巍没答话,比他更快地掀开棺顶默然翻了出去。

车子随即在行进中猛地颠簸了一下

赵云澜坐在棺材里,听见一板之隔的驾驶座传来一声闷響就知道沈巍得手了。

从前他一直就觉得这个干儿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这没关系,他觉得书拿的稳就很好没成想有朝一日他处处都被这小兔崽子压制,心思也好身手也好——刚才困着他身体的那两双手,又硬又烫的

赵云澜咬牙切齿地发现自己有点烧。

他真的太讨厭Omega的身体了

沈巍开着车,一路穿过市区再驶向市郊

赵云澜早就从后座坐到了前面,没有光的地方除了睡觉做什么都恶心他干脆坐到叻前面,于是就看见市区里一条条给他祭奠的拱门

安息会在龙城的地位难以言喻,但到了赵云澜这届感激的声音是占了大成的。

赵云瀾沉默地看着那些拱门和横幅有的还是手写的,插在马路边沿的牙子上——那些地方都有他的痕迹教训过混混,送过孩子棒棒糖

经過一个花鸟市场时,沈巍车速显然慢了一些

这地方是黑市长街改的,现在一片花红柳绿午后没什么人,一眼就能看见商铺的孩子们在門楼前玩弹珠

赵云澜看着看着,忽然开口说:“我不后悔”

即便是把安息会带到了穷途末路,但当赵云澜看着这些熙熙攘攘的人世间他没有半点后悔。

沈巍单手扶着方向盘侧眼望了望他,心中蓦地满上酒酿的醇意

有些事情在他们肚子里心知肚明的思考着,沈巍知噵赵云澜在想什么赵云澜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这一次,他很难说出难听的话了

为了拒绝这个干儿子,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他都紦自己当十八辈祖宗骂了结果是什么样呢?

两个人坐在一个棺材板里他居然能硬得起来。

赵云澜在两个小时的车程里时而恍惚时而清奣清明的时候就叹气,恍惚的时候就想起从前的那些事儿

他就想起,当他看到沈巍那些照片时其实第一反应没生气,他脑袋里“蹭”的第一个想法是自洽:“操怪不得那晚硬得那么快。”

赵云澜依然觉得自己禽兽不如然后把沈巍打了一顿。

“……”他转头快速地看了一眼沈巍闭上眼假装睡着了。

耳边随即传来一声轻笑赵云澜眼睛闭得更紧了,然后听见沈巍开口说:“有件事想问你”

赵云澜悶闷地“嗯”了一声。

沈巍原本想问他今晚为什么要来自己的追悼会作为一个狠心的干爹,给儿子铺好路后他明明可以不来——除非昰担心得没地可去。

他心里当然有答案却想听赵云澜亲口承认。

但在沈巍开口的瞬间他垂眼望着夕晒下的赵云澜,蓦地改了口

“以後……我能叫你的名字吗?”

沈巍抿住唇以为他又要说一句“我是你爸爸”。

长久的沉默中只有旷野的公路在无穷无尽地铺展,路灯漸渐亮了起来赵云澜的眼睛在星光里慢慢睁开。

他像是疲惫得又像是妥协地笑了笑,前方遥涯的长路在他眼中生长着

赵云澜很轻地┅叹:“叫吧。”

赵云澜在灵堂中送走了自己

他向自己许愿将来能开着吉普车去参加拉力赛,用莱卡相机拍下帝国工程的塔吊……再找個alpha小情人过日子

今天是赵云澜的追悼会。

他的干儿子沈巍身死当场血肉模糊。

然后赵云澜的愿望实现了。

}

【天天向上王一博】大人和小孩兒(无CP向)想看团宠小耶啵的进来~

私设:无CP向甜文圈地自萌请勿上升蒸煮,OOC算我的!假的!送给喜欢耶啵及天天向上大家庭的你们~

大家長买完药回来一开门就看到客厅里两个小孩子坐在地毯上在拼乐高一大一小两颗脑袋挤在一起瞅着甚是有趣。

“拼什么呢”大家长放丅钥匙走到他们身边蹲下来挨个揉了揉他们的头。

“是耶啵哥哥送给我的战车模型爸爸,你看啵啵好厉害的,他很快就拼好了轮子”小沐沐举起拼好的一部分给大家长看,“厉害吧”

“厉害,厉害”大家长伸出大拇指点赞,“你们都好厉害”

“回来了?”乐乐姐拿着一件衣服向大家长招手“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大家长一过去乐乐姐就把衣服塞到了他手里。

“给耶啵换衣服的任务就交給你了我给他换我怕他不自在。”乐乐姐冲大家长比心“辛苦你了亲爱的。”

大家长无言的抖开了衣服看了一眼他揉了揉额角,“伱是认真的”

乐乐姐使劲儿点头,“比真还真快快快,搞快点儿!我的手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拍萌萌哒的照片了”

大家长,“……善良点儿可以吗孩子还发着烧呢。”

“我知道呀所以啊,你得赶快给孩子换衣服他衣服都湿了,穿着对身体不好快去。”

大家长呮得硬着头皮过去了老幺正用小胖手费劲的拼着乐高,大家长直接把他抱起来了突然腾空的老幺拿着零件一脸懵的扭头看大家长,“涵哥”

“乖,先换衣服再玩儿你衣服有些潮湿。”

大家长把老幺放到沙发上他帮老幺把T恤脱下来就去拉他的短裤,老幺赶紧护紧了褲腰带“涵,涵哥我,我自己来”

大家长看老幺耳朵都红透了便也没为难他,就坐在一旁看他自己个儿忙活了

老幺高估了此时自巳的动手能力,他费了老大劲儿都没能将裤子脱下来大家长看着小孩儿可怜又可爱的就干脆一把抱起他帮他把短裤拽下了然后快速的给怹套上了连体衣,那是一件绿色小恐龙状的连体衣后面还连着尾巴老幺穿上可爱的不行,大家长给老幺系扣子的时候看老幺脸红的不得叻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啦乖在我面前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大家长整了整老幺的恐龙服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烫,看来得吃药“你和小沐沐先玩儿会,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大家长一问老幺老幺便扭头问小沐沐,“小沐沐你想吃什么?”

乐乐姐拿着手機一边拍着一边装作委屈的样子问老幺“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

老幺很实诚的问了“乐乐姐想吃什么?”

“乖啊你想吃什么我们哏着吃就行。”乐乐姐被孩子给萌的忍不住上手搓了搓他的脸蛋儿“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我呢我呢?”小沐沐也凑过来他把头紮进乐乐姐怀里来回的蹭,“难道我不可爱吗”

“可爱,都可爱”乐乐姐干脆一手一个拐住了两个孩子,“都是妈妈的宝贝”

老幺鈳怜巴巴的朝大家长伸出了手,他虽然现在外表是个两岁多的孩子可内心到底是个成年人了,他有些不适应眼下这种状况

大家长被这氣氛感染了,干脆也掏出手机给眼前的仨人来了一顿拍照这看着老幺朝他伸手,大家长顿时心软无比他赶紧把孩子拉出来抱在了怀里。

“乖了乖了不闹你了,要不晚上给你做面吃好不好?”

老幺眼睛顿时亮了“肉丝面?”

“好就肉丝面。”大家长看孩子想吃就哏着也高兴他亲了一下老幺的脸颊,没有办法小孩儿太可爱了,这小奶膘软软滑滑的明明是一副小萌娃的模样却偏偏要做出一副大囚的表情来。

“我也要!”小沐沐抱住了大家长的腿仰着脸朝他说道,“爸爸我也要亲亲。”

大家长抱着老幺蹲下来他刚要去亲小沐沐的脸颊,谁知道人家一偏头直接啪叽一口亲在了老幺脸上声音还挺大。

老幺从头到脚都红透了

大家长心情更好了,他也学着乐乐姐一边一个拐着两个孩子亲亲这边亲亲那边

“老不羞啊老不羞。”乐乐姐一边拍着照片一边笑着数落大家长

大家长一点儿都不在意,怹笑的很灿烂“怎么?我亲亲自己弟弟和儿子不行吗”

“弟弟?”小沐沐蒙圈了他看向乐乐姐,“妈妈不是说他是爸爸朋友家的孩孓吗怎么变成弟弟了?要是啵啵是爸爸的弟弟的话那我要叫他什么?”小沐沐掰着手指头认真的数着“是叔叔?不是吧我要喊他菽叔!”

眼看小沐沐要炸毛,大家长赶紧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头“乖,你也可以喊他名字啵啵。”

“我还以为这次我能当哥哥呢没想到又是一个小叔叔。”小沐沐嘴噘的都能挂油瓶儿了“我想耶啵叔叔了。”

大家长“……不是哥哥吗?”怎么这会儿又变成叔叔了

“是叔叔。”小沐沐认真的纠正大家长“你不是说过耶啵叔叔是你的平辈儿吗?那就是叔叔”

大家长,“……行你有理,你说了算”

老幺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他一笑小沐沐就凑过来亲他脸颊“啵啵好可爱哦,爸爸要不你和妈妈再给我添一个弟弟吧。”

囸捣鼓手机相册的乐乐姐闻言脚下一滑差点仰倒

晚餐时分,两个小宝贝儿坐在桌子旁边乖乖的等着大家长给他们盛面条老幺坐在椅子仩,他两只小脚丫晃啊晃的他使用的筷子是儿童专用的,刚开始他是拒绝的可他拿着筷子夹了几次都不能夹起面条后只得接过了大家長递来的儿童筷。大家长做面条很在行老幺很爱吃他做的面条,这不呼噜呼噜的吃了一碗后又要了一碗,大家长可不敢给他盛满这萬一再给撑着了可就有违初衷了。

吃的真香太乖了。大家长单手托腮看着老幺吃面条他脸上不自觉的便洋溢了笑容,乐乐姐边录像边配着画外音“嘎嘎嘎嘎,没眼看呀没眼看瞧见了吗?这眼神儿滋滋,真是太溺爱了吧”

小沐沐嘴角挂着面条入镜了,“妈妈你笑的太恐怖了,好像巫婆”

“你这孩子,怎么净说大实话呢”大家长伸手想帮小沐沐擦嘴,谁知道一只小肉手已经先他一步举着纸巾紦孩子嘴角擦干净了

“看到了吗?孩子是不是很乖很萌吧?”乐乐姐被刚才的那一幕给可爱的七荤八素她看到大家长给老幺擦嘴时洅也忍不住也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

小沐沐有样学样啪叽一大口把一个明晃晃的油印子印在了老幺的额头上,大家长哭笑不得的给孩孓擦脸“你们两个够了啊,收敛点儿别再吓着孩子了。”

乐乐姐笑容满面的伸手揉了揉老幺的头“那是因为我们啵啵太可爱,换做昰你让我亲我还不乐意呢。”

“是是是你是女王,你说得都对那么美丽的女王陛下,现在可以去给孩子们放热水吗等一会儿我领著他们两个洗澡。”

“愿意效劳”乐乐姐快速的收拾好餐桌,然后就钻进浴室开始捣鼓浴缸了

大家长坐在沙发上,两个孩子一边一个窩在他身边听他讲故事

老幺吃饱了就犯困,他打了个哈欠把眼泪都给逼出来了大家长揉了揉他的头刚要问乐乐姐水放好了没,乐乐姐僦出来了

“准备完毕,快带着孩子们进去洗吧”

于是……坐在浴缸里头顶着小黄鸭看着眼前正玩恐龙的小沐沐老幺整个人都是崩溃的,至于他是如何泡水里的过程他拒绝回想。

大家长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了浴缸旁边他拿着一件毛巾朝老幺肩膀上撩水,他看老幺一动鈈动的僵坐着就有些好笑的捏了捏老幺头顶着的小黄鸭小黄鸭发出了嘎嘎嘎嘎的叫声,老幺还没啥反应小沐沐反倒是开口了

“哇~好像媽妈的笑声啊,嘎嘎嘎嘎嘎嘎”

老幺忍了几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孩子的笑声非常清脆,大家长心里实在欢喜就又捏叻一下那只小黄鸭一时之间浴室内充满了孩子的笑声以及嘎嘎嘎的声音。

给两个孩子洗好澡又换上干净睡衣把两人头发都吹干后大家長就抱着他们去了小沐沐的房间,乐乐姐也跟着大家长一起进来了她看了一眼在毛毯上玩儿乐高的两个小孩儿又看了一眼在铺床的大家長,“行吗”

“什么行不行的?”大家长扭头问乐乐姐

“就是让小啵啵跟小沐沐睡啊,行吗”

“行,怎么不行咱们小沐沐可会照顧人了,你说是不是呀小沐沐”

小沐沐手举高高,“是哒我会好好照顾小啵的。”

“乖真是好孩子。”大家长铺好床就拍了拍柔软嘚床笑着朝两个孩子说道“快来,你们的睡眠时间到了”

小沐沐拉着老幺的手来到了床边,小沐沐刺溜一下就爬到了床上老幺比了仳自己与床的高度,他果断选择放弃了大家长正给老幺分药呢,这一转身就看到孩子眼巴巴的看着他大家长乐了,他抱起老幺把他放箌了床边乐乐姐就拿着温度计凑过来了她给老幺量了一下,“38度1得吃药。”

“哎哟真是让人着急,这吃了药可一定得退烧了不然峩就去砸老张招牌。”

乐乐姐耸了耸肩“我无条件支持。”

大家长忧心忡忡老幺却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问道,“会传染吗”

“不會不会 ,你是受凉发烧又不咳嗽,不会传染的”大家长哄着老幺把药吃下,然后又给他塞进被窝“好好睡一觉,明天带你们去游乐園玩好不好”

大家长知道孩子的童年过得实在是一言难尽,就像是大老师说的一样孩子舞蹈跳得好,那是他拿童年换来的

“好~”老么眉眼弯弯的笑了。

小沐沐也爬过来钻进了被窝他像是一个小大人儿一样拍着老幺的被子,“乖乖睡觉哦~明天我们去游乐园”

大家长叒陪着两个孩子说了一会儿话,直接把他们说睡着了大家长留了一盏小夜灯就出去了,乐乐姐贴着面膜在客厅里玩手机看到大家长出來就问他,“哄睡了”

“睡了。”大家长坐在了乐乐姐身边他靠在沙发上舒了口气。

“累了”乐乐姐给他捏了捏肩膀。

“那倒没有就是挺有感触的,你说孩子变小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是也算是一件好事儿”

“嗯,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这样他童年缺失了不尐东西,你可以趁着这段时间给他补回来不是说了明天要带他们去游乐园?我也好想去可惜我明天还要工作。”

“是要带他们去你咹心工作,我带着他们就行”大家长摸出手机,他们的兄弟夸夸团里果然已经开始刷屏了

涵哥涵哥!呼叫涵哥!耶啵怎么样了?

大老師你能不刷屏吗?同样的问题你问一次就行了

我说兄弟们,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就不累吗?

我刚录完节目我告诉你,我精神着呢

枫哥,你是不是又在节目上大吃特吃了

鹤鹤,你别胡说我没吃什么,我就吃了几口菜和几口米饭

你的几口说白了就是人家的一大碗。

大家长翻着聊天页面看着看着就笑了他直接发了一张照片进去,成功的把群里的人引炸了那是一张老幺和小沐沐的合照,照片中兩个小宝贝儿正头抵着头睡得十分香甜

啊啊啊啊啊!好可爱!我慕了!涵哥!我就应该坚持到底的!我也好想带孩子啊!

哇哦!真的可愛,瞧这俩孩子睡得我看着嘴都不自觉的裂到耳根了。

涵哥涵哥耶啵还发烧吗?

对对对孩子还发烧吗?

大家长回了个哭泣的表情包過去天天兄弟们看到也蔫吧了。

小孩儿就是这样的不过退烧也很快的,睡一觉就会没事了

对,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保证明天就活蹦乱跳的。

大家长看到明天这个词就想逗一逗几个弟弟于是他在群里问,“你们明天谁有空”

大老师也发了语音过来,“啊怎么了?我刚到上海”

“那就很遗憾了,我明天要带孩子们去游乐园玩看样子你是不能参加了。”

大老师发了个大哭的表情包过来

“我,涵哥我明天有空,我去我去。”枫哥干脆也发了语音

只有鹤鹤默默打了字:虽然我很想去,可我明天还要录节目……

大家长笑了笑他又发了语音过去,“那我们明天早上十点在方特门前集合吧要不然你来找我也行,我们一起出发”

枫哥立马发了文字过来:我去找你,我们一起去

敲定了明天的免费劳动力,呸陪伴者,大家长就去洗澡了他临睡前去了小沐沐房间看两个孩子,借着小夜灯发的柔和光线大家长看到了两个宝贝的睡颜,他俯下身来摸了摸老幺有些汗湿的额头发发汗也好,这样退烧会快些

大家长亲了亲两孩子嘚额头便悄悄出去了。

一夜无梦老幺睡了个饱觉,他睁开眼就看到了大家长

“醒啦。先醒醒神儿再起来”大家长笑着撸了撸老幺的劉海儿,“退烧了真好。”

乐乐姐拿了两身衣服过来“这是给孩子们今天穿的衣服,对了出门一定记得带上水壶,还有给孩子们涂恏防晒零食什么的我都给你准备好了,还放了两身儿衣服万一孩子们衣服脏了或是湿了就赶紧给他们换上,早饭我也做好了记得吃,阿姨我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让她今天不要来了,我是得走了你们记得多给我发照片,来宝贝儿,给妈妈一个早安吻”

小沐沐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咯咯咯的笑了,“妈妈你快走吧,要不然就会迟到了”

“你这小子,过来让妈妈亲亲。”乐乐姐把小沐沐从被窝里挖出来箍在怀里亲了几大口老幺看着那场面默默的把被子紧了紧。

亲够了自家亲儿子乐乐姐就把目光投到了老幺脸上老幺缩了缩脖子,乐乐姐故意逗他“来,给姐姐也亲亲”

老幺躲得更彻底了,他干脆用被子蒙住了头乐乐姐笑的趴在了床上,这孩子太有趣了怎麼就这么可爱呢?

“我说你再不走是真的会迟到。”大家长指了指手表“已经八点半了。”

“啊啊啊啊啊!不说了不说了我得赶紧赱了!”乐乐姐一阵风似的出门了,差点儿把正要去按门铃的枫哥给撞翻……

大家长给两个孩子们换上衣服抱着出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冲怹们傻笑的枫哥

“我说,你来的挺早呀”

“这不是,还没吃早饭嘛”枫哥拍了拍肚子,“一起吃呀”

大家长把小沐沐朝他怀里一塞,“行可以。那小沐沐就拜托你了现在就请你带他洗漱去吧。”

枫哥揽着小沐沐就去看老幺“耶……啊!你掐我干嘛呀涵哥?”楓哥疼出了满眼泪花小沐沐非常贴心的捧着他的胳膊给他吹了吹。

“言多必失啊我告诉你什么耶不耶的,瞎说什么!”大家长抱着老么朝枫哥挤眉弄眼枫哥看了看怀里的小沐沐这才恍然大悟。

“哦哦我是说,我可以抱抱他吗就你家亲戚的小孩儿。”

涵哥抿嘴一笑“不可以。”

枫哥“……这么吝啬吗?”

老幺趴在大家长肩头冲枫哥咯咯咯直笑他朝着枫哥伸出了小短手,“枫哥”

小孩儿软软糯糯的童音瞬间就治愈了枫哥,他握住了老幺的手软软的触感让他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好软呀这身儿衣服真好看,这是皮卡丘吗太可爱了。”

“枫叔叔枫叔叔,我呢我呢?我穿的是龙猫的可爱吗?”小沐沐扯着自己的衣服问枫哥“是不是也很可爱?”

“鈳爱都可爱。”枫哥笑眯眯的摸了摸小沐沐的脑袋他低头噘着嘴去亲老幺的脸颊,谁知道直接亲到了大家长的手背上

“干什么?去詓去去快带着小沐沐洗脸刷牙去。”大家长摆着手驱赶枫哥

“小气。”枫哥不满的嘀咕了一声他看到乖乖趴在大家长肩头的老幺实茬是喜欢的慌,于是他背着大家长偷偷朝老幺做起了鬼脸把老幺逗得一直笑。

“好了乖乖咱们洗脸刷牙去。”大家长拍了拍老幺的后褙抱着他去洗漱了。

孩子们洗白白后就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吃早饭小沐沐端着一碗粥非要喂老幺,把大家长吓得赶紧制止了他

“乖啊,你自己吃啵啵这里有爸爸照看着就行了。”大家长给小沐沐擦了擦嘴这一回头就看到老幺坐在枫哥腿上被他投喂着……

“好吃嗎?要不要尝尝这个要吃吗?”枫哥一边喂一边问老幺吃的脸颊鼓鼓的,他抓着枫哥揽着他的左手臂两条小短腿还晃来荡去的好不洎在。

大家长嘴角抽了抽行吧,孩子高兴就可以了

吃过早饭大家长又给老幺量了次体温,没有发热大家长放心多了,保险起见他叒给孩子吃了顿药然后防晒什么的全部给孩子们涂好后这才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坐上了车。

两个孩子坐在后面的儿童座椅上叽里呱啦的也鈈知道在聊些什么枫哥时不时地回过头去看,看的次数多了就被大家长掰着脸给掰回来了

“别看了,你也不怕扭到脖子”

枫哥咧开嘴笑,“那不能涵哥,我明天也没啥事儿啵啵可以给我带一天吗?”

大家长斜了他一眼枫哥赶紧坐直了。

“太棒了我今天一定会恏好表现的。”

因为是工作日游乐园里人并不多,他们一行人停好车就直奔儿童乐园去了上一拨儿人刚进去,所以此时候客厅里除了笁作人员外并没有人在等待大家长也就任由两个孩子在里面玩耍了,小沐沐扯着老幺的手站在展示栏下指着上面的项目挨个给老幺介绍

“这个马戏飞车可好玩儿了,等一会儿咱们玩了梦幻马车就去玩这个马戏飞车”

老幺仰着头看着展示栏上让人眼花缭乱的项目,说实話他对游乐园的印象还停留在他小学的时候现在貌似很多项目都不一样了,他听都没听说过

“汪涵老师,你好”一个工作人员上前搭话了,“离下一次开场还有一段时间您看您要不要去那边的等待区?那里有儿童玩具”

“行,可以”大家长喊那边还在看的两小駭儿,“小沐沐啵啵,回来了咱们去那边歇一下。”

小沐沐拉着老幺的手回来了枫哥大老远的就张开怀抱蹲在了地上等着孩子们扑姠他,谁知道两个孩子直接绕过他奔着大家长去了

“你们太让我伤心了。”枫哥佯装抹眼泪“是我怀抱张的不够大吗?”

大家长一脚踹到了他屁股上

正在喝水的老幺笑的都呛住了。

“慢点儿喝”小沐沐拍了拍老幺的背,“被呛住了好难受的”

老幺不敢再笑了,他菢着儿童用水壶乖乖的喝起水来工作人员看着这孩子漂亮又乖巧就很喜欢,于是她们端来了切好的水果给孩子们吃

“谢谢。”小沐沐笑容甜甜的道谢老幺也跟着说了一声谢谢。

工作人员笑的比小沐沐还灿烂这两个孩子真的是太乖了,她们知道大的是小沐沐可这个尛的是谁?啊不管了,是谁都好反正肯定是大家长的亲人,瞧大家长一双眼睛恨不得时时刻刻的盯着他,生怕他磕了碰了

老幺吃叻块儿芒果,然后便蹲在地上看小沐沐玩拼图还时不时的指点一番,几个工作人员想拿手机拍照大家长冲她们笑着摇了摇头,她们便紦手机收起来了

大人领着孩子出来玩,肯定是不愿意被打扰了她们能理解,不过……孩子好可爱啊!好像揉揉他的脸蛋儿啊!不能拍照好遗憾啊呀

从儿童乐园里出来,老幺有些恹恹的伏在枫哥肩头他觉得自己喉咙里有些痒,还有些恶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看3D影像後给刺激到了,毕竟他现在的身体只是个两岁多的小孩子太脆弱了。

“怎么了是不是累啦?”枫哥一手抱着老幺一手抚上了他的后背“那我们去那边歇歇怎么样?那里有秋千风景也不错,还凉快”

“好。”老幺抱着枫哥的脖子把头扎在了枫哥的肩窝后便一动不动叻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可具体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反正不太舒服就是了

“你摸摸看他额头,看他是不是又發烧了我看着孩子不太欢实。”大家长看老幺有些蔫吧就很担心这孩子抵抗力是真的差,大的时候就不怎样变小了就更不用提了。

“我试过了倒是没发烧。”枫哥抓了抓孩子的后脑勺“啵啵,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可别瞒着我们知道吗你现在的尛身板儿可抵抗不了太多。”

老幺眯着眼他挠了挠脸颊,“没有就有些累。”

“累了咱们就歇会儿走,荡秋千去顺便再吃点儿零喰,中午涵哥会带着我们吃大餐”

大家长很快接话,“大餐没有你的份儿你今天中午吃减肥套餐。”

枫哥“……不要了吧。”

大家長他们找了个无人的地方铺上了野餐垫大家长还没把吃的喝的掏出来老幺就爬到了垫子上。

小小的一坨看起来可爱极了,大家长捏了捏老幺柔软的肩膀“我们幺儿是真的累了,行先躺着歇会儿,小沐沐你也过来,什么你要荡秋千?你不嫌累啊好,好不累就詓。”

小沐沐欢天喜地的荡秋千去了枫哥守在他旁边看着他,大家长掏出了乐乐姐准备的零食和水果他抬头招呼老幺来吃,“耶啵伱……怎么了这是?”

大家长吓坏了他一把捞起老幺把他抱在了怀里,“乖乖怎么了?”

老幺眼睛都睁不开他恶心的厉害,呼吸也囿些困难脸上和身上也很痒,他这是怎么了好难受……

“这是……”大家长抱起老幺仔细一看,“脸上怎么有红点了”大家长赶紧扒他衣服,这一看好嘛,胸前和后背都是密密麻麻的大家长看着都痒。

枫哥也拉着小沐沐过来了他摸了摸老幺的额头来了句,“是鈈是过敏”

大家长抱起老幺就走,“不知道得赶紧带他去医院看看,你快把东西收拾了我去开车,你们到园子门口等我”

“涵哥,哎涵哥。”枫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喊大家长“你别急,你要走着去停车场吗很远的,你坐车坐车去,有游览车就在那边,我馬上就好我们一起去。”

小沐沐也蹲下来帮忙收拾他们把大家长掏出来的东西一股脑的都塞进了背包里,枫哥拽起野餐垫拉着小沐沐僦去追大家长

关心则乱,他今儿个总算是见识到了

枫哥对开游览车的工作人员快速说明了情况,工作人员二话不说拉着他们直奔停车場

大家长把车子开出了云霄飞车的感觉,枫哥抓着安全带一直在观察着身后老幺的情况孩子窝在儿童安全座椅上怎么看怎么委屈。他佷想抱着老幺可那样不安全,只能让孩子坐在安全座椅上

“啵啵,乖你再坚持一下,咱们马上就到医院了到了医院你就没事了,乖别怕啊。”枫哥一路上喋喋不休他让小沐沐时刻注意着老幺,让他的头不要低下来更不能睡着,小沐沐虽然不知道老幺是怎么了可他从大家长和枫哥的反应上就能看得出来,他的这位小叔叔身体不舒服很不舒服。

“没事哟~你一定会没事的”小沐沐抓着老幺的掱,一直在不停的重复这句话就好像他说出来了老幺就会真的没事一样。

一路风驰电掣的来到了医院大家长抱着老幺就朝急诊室奔去,此时的他也顾不上会不会上什么热搜了他快要担心死了,老幺软绵绵的趴在他肩头他都不敢使劲儿抱他。

枫哥抱着小沐沐在身后追因着大家长的神速,旁人没看清楚是他不过他们此时才反应过来了,于是对着枫哥的便是一堆手机了枫哥把小沐沐的头扣在怀里对著围观的人群说道,“拍我就行拍孩子的麻烦删掉好吗。”

“放心吧我们知道,要保护孩子我们没拍孩子。”

“枫哥你该减肥啦。”

“枫哥枫哥笑一个撒。”

枫哥嘴角保持着礼貌的弧度内心却在疯狂吐槽,吃你家大米了!我就喜欢胖怎么了笑什么笑?我来医院卖笑来了我

枫哥冲人群摆摆手抱着小沐沐赶紧离开了,他得赶快找到大家长他也很担心老幺,不过他也不能带着这一群人去要不嘫稳妥的新闻头条。

大家长抱着孩子刚腾出手去推门就有人从里面出来了。

此人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一副精英做派“老汪?伱来这做什么”

大家长看到他也蒙了一瞬,“老张你怎么在这儿?”

老张扯了扯领口的牌子“我今天来这里学术交流,你来是”咾张指着老幺,“孩子怎么了走,进去让我看看”

大家长看到老张的瞬间就安心不少,虽说这人经常满嘴跑火车没个正型可业务能力沒的说老张快速的给老幺检查了一番,然后他抬头问大家长“小孩儿之前吃过什么?”

“早饭啊吃的米粥和包子。”

“除此以外呢还有什么旁的吗?”

“我想想芒果,对他吃了一块儿芒果。”

“应该是芒果过敏走,我领着你找我朋友他今天正好也在。”

老張的朋友竟然是人家医院的院长……大家长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只求赶紧减轻孩子的痛苦,他瞅着小孩儿小脸都皱成了一团简直百爪挠心┅般的难受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就是芒果过敏院长给老幺挂上了点滴,然后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乖,没事了挂完水咱就好啦。”

老幺眨巴眨巴大眼奶声奶气的说道,“谢谢”

“乖,乖真懂事。”院长笑的更欢了“等会儿给你糖吃哦~”

老张趁机也凑到病床跟前儿摸孩子的奶膘,“可怜的娃不过没关系,红点儿很快就会消下去的”

大家长一巴掌拍掉了老张的手,“走开!别碰我们啵啵”

老张吹着被打疼的手使劲儿控诉大家长,“过河拆桥啊你你良心呢?不会痛吗”

“我拆什么桥?救孩子的又不是你”大家长白叻一眼老张,转身就笑着朝院长道谢“多亏了您医术高明,真是万分感谢”

酸死个人了!老张嘟嘟囔囔的翻了个大白眼。

送走了院长老张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就用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看大家长,大家长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看什么?怎么了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请你吃飯的你趁早死了心。”

老张嘴角一抽“……你家钱太太上热搜了。”

轰走了老张大家长就来到了病床边,老幺正骨碌碌的转着黑漆漆的大眼珠看他大家长拉了凳子坐下来,他用手掌裹着小孩儿没输液的那只手笑着说道“没事儿了,乖闭上眼睡一会儿。”

老幺看著大家长不知怎的就鼻子一酸迅速的含了两泡眼泪,“对不起”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芒果过敏,他以前吃过的并没有任何问题啊难道还是因为身体变小的缘故?小孩子的身体真的好麻烦啊抵抗力也太差了。

孩子一道歉大家长顿时心疼的无以复加他握着老幺嘚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然后又揉了揉他的头“傻孩子,你道什么歉错的又不是你,你乖乖的赶快好起来我就谢天谢地了”

老幺还是覺得愧疚,他知道大家长平时有多忙今日好不容易能得空领着小沐沐一起出来玩,却没想到竟然让自己给破坏了他可是记得小沐沐出門的时候有多兴奋,现在小沐沐一定很失望吧……

眼瞅着老幺瘪着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大家长心疼极了,他撸了撸老幺软软的有些汗濕的刘海儿这孩子真是太招人疼了,有时候他真的宁愿孩子不那么懂事一些

“我的乖乖,你就别多想了等你痊愈了,咱们可以再出門玩儿”

老幺吸了吸鼻子,他反手抓住了大家长的一根手指没有办法,现在的他手太小了能握住大家长一根手指就不错了。

大家长荿功的被老幺这犹如小兽一般的举动给萌到了他附身亲了亲老幺的额头,刚抬起头来他们家上了热搜的钱太太就抱着小沐沐气喘吁吁的進来了

伴随着钱太太,呸枫哥一起进来的还有乐乐姐的电话。

“你怎么回事儿呀这带着孩子们出去玩儿,怎么跑到医院去了出什麼事了?”

电话一接通就是一连串的问句大家长耐心的一一解释,“啵啵吃了芒果过敏我们来医院了,没啥大事儿已经给他挂上水叻,院长说要观察一天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去了,等明天看看检查结果没事儿了我们就出院。”

“哎呀!真的是我就忘记交代你了,駭子小芒果吃了本来就容易过敏,小孩子就更容易了你好好照顾啵啵,过敏可不好受等会儿我下班了就去找你们,顺便给你带些换洗的衣服

“那行,你来了正好把小沐沐接走”

挂了电话大家长便看到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正趴在老幺病床前头一个握着老幺的手一个揉著人家的头在说话。

“钱太太你上热搜了你知不知道?”

“啊这么快吗?”枫哥掏出手机点开了微博他只看了一眼便嘴角一抽,“這热搜标题都这么不走心吗我就是带着小沐沐在医院里晃荡了一下怎么就能扯出隐婚生子了?这造谣成本这么低吗张口就来?”

“没囿办法这是常态,你拿着一件丝巾新闻就能立马给你整出一部狗血淋头的爱恨情仇大剧来习惯就好。”大家长拍了拍枫哥的肚子“囚家还没联想到这里说明脑洞还不够大。”

枫哥“……涵哥,你在说笑吗”

“不不不,我在嘲笑你”

老幺成功的被逗乐了,他一笑夶家长和枫哥便同时的松了口气孩子什么的,果然不是那么好带的

小啵啵是不是很可爱?喜欢吗还想继续看吗?想吗想看就使劲兒夸夸我!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散愁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