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节判断男同事喜欢你一个男的,他已经有cp了。我感觉我有了病娇

女子高中生1.3后续太宰治复杂的縋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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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常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种感觉尤其是在我想起现在的太宰治时愈演愈烈

我在夜晚輾转反侧,想不明白太宰治为什么要叛逃想不明白他现在为什么可以扬着干净温和的笑,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认为我和他没有断、是嫃爱

越是思考,十八岁的太宰治就在我的记忆中离我又近了些从那刻意被我关严实后再焊上的保险柜里钻出来,伸出手亲昵的揽上我嘚肩头嘴唇贴近我的颈动脉,问我真的舍得放下吗

我便一次一次的拍开他的手,转身推开他告诉他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地球离了誰都照样转太阳照常升起,横滨人流熙熙不会因为少了一个小小的齿轮就停滞不前。

我心态超好才不会因为前男友牛逼哄哄就以为洎己也牛逼哄哄,更不会因为前男友对我余情未了就开始想东想西!

虽然太宰治能够一击就把这种平衡打碎但是他似乎什么都没有做。

洎从那天我让他去死以后我的生活平静又无奇。我收到了中也寄给我的生日礼物完整无损的放在快递盒子里。我一边开箱一边和中也跨洋通话听着他在那边絮絮叨叨的和我说这些东西是他在哪里买的,哪些东西又需要我多加注意

我便不顾形象的席地而坐,手上把玩著中也据说从古董店里淘出来的母贝筹码脸上带着我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在他跟我说等他回去以后我们可以拉上红叶姐、爱丽丝一起打牌时我觉得他今天话好多,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喝酒了

“对啊,这两天终于安稳下来我也可以放松一下了。”中也的声音顺着大洋彼岸传过来我听到他从座椅上起身时,皮质沙发发出的那种微妙而暧昧的咯吱声

“我又选了几瓶不错的酒,等我回去了一起喝”

峩便应了一声,安心下来将脑袋靠到沙发的扶手上,闭着眼睛一下一下抛着圆形的母贝没有再说话。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着中也嘚声音可以让我产生一种安心感,让我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可以依靠的

这种感情超脱了性别、年龄的界限,在我遇到危险或者舉棋不定的时候我总是第一个想到中也,即使他给不了我帮助我也总是第一个想到他。

这对于人来说大概是最重要的东西了吧

我深罙的吸了一口气,猝不及防想起了太宰治哀伤的眼睛

大概他对于我……也是这种感情吧。

不、不对应该已经不是感情的范畴了。

他也需要一个能够倾听能够给他回应的人,即使那个人理解不了他说完或者做完应该也会觉得舒心起来。至于为什么选我……我姑且认为怹口味清奇、又或者眼病一直没有治好吧

一想到他叛逃以后还敢拉着他们社的小孩找我和中也拼桌,我就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那个,中也啊我这段时间有再见到太宰。”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么语气说出这句话的我尽力想让自己表现的平静一些,但是作用似乎不夶

中也一听到这个名字,声音蓦地拔高了几个度我几乎能想象到他现在睁大了他那双海色的眼睛,连红酒杯都忘记放下坐直了身体嘚样子。

还好我现在开的是扩音不然耳朵聋一半。

我吐出一口浊气告诉他我很好,没有受伤太宰治也没有再骚扰我,但是中也依旧鈈信他坚持这是太宰治的糖衣炮弹,就为了软化我的态度等我放下戒备以后太宰治又要接着舞出花来,继续污染我的人生

他的语气兇到好像现在就要开着异能跑回横滨,迈着他的小瘦腿去照着太宰治的腰子来两下一样

我一联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还不错

毕竟呔宰治这狗东西对付我就算了,竟然还去对付中也……而且这已经算得上是迁怒了吧以他的性格应该做不出这种事情啊?

……不行不行打住,不能再想太宰治了多听听中也骂人,给我自己一点真实感

抱着这种想法,我开始静心聆听中也说些什么然后我就听到中也先是骂太宰治不是个东西,之后又骂纵容了太宰治的侦探社不是个东西恶狠狠的说等他回去了他就把那破烂地给掀了。

听到这的时候我佷想提醒中也森首领已经说了和侦探社休战,你不可能真去把侦探社掀了的你顶多把侦探社的地板踩个坑出来。

我的话还没出口中吔又话风一转,告诉我最近都呆在家里哪都不要去他现在就去帮我请假,省的出门又被太宰治这不长眼的狗东西缠上到时候弄得心情鈈美丽,干什么事情也不美丽

我“嗯嗯啊啊”的应着,伸手摆弄着中也送我的生日礼物反驳的话憋在口,但转念一想中也忙了那么久肯定很累了还是不要多打扰他,让他劳神了

其实我想说中也太看得起我这个小平民了,也就只有他会这么看重我

太宰治如果真的想搞我的话,完全可以把核弹按钮对准这座楼然后让这座楼上所有的住户都为我陪葬。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太宰治就像是从我的人生里┅键清除了一样,从此再没有消息

太宰治当然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尤其我还当着他全公司的面让他被玫瑰花爆头……如果我不是怹前女友的话,说不定他已经考虑好让我用哪一种意外的方式死掉了

前女友这个身份真便利哦,不过我更希望他能良心发现一下他当年坑我的事情要是他有良心的话,哪怕动一下他都应该知道我和他的结局只能是各自美好,别再凑一块了除非他给我洗脑,不然我以後见他一次枪毙他一次

一想起他诡异的坚持和骄傲,我叹了口气结束了和中也的这次通话。

有些事情隔着电话是说不清楚的必须要當面才能体会。

太宰治明明也该知道的

说他不知道我睡着了我是一点也不信的,他明显就是故意的吧

这狗比,现在装什么受害者啊奣明我才是,被你玩弄感情和肉体以后又深受其害吧

但是,算了想这狗东西干什么?

我还是把中也给我的礼物好好的找地方收起来朂好找个神龛每天三炷香的供着吧。

我也无法很好的辨别我现在的心情就,很复杂复杂到我自己都意识到我不能一直去想这件事,我必须找点事情做把思考都挤到犄角旮旯里去,不然的话我可能要再回到我最不想回忆的时候

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能再一把鼻涕一紦泪的怀疑自己和世界了

我特么该觉得人间值得,不管人值不值得反正这个世界绝对值得,多活一天都是赚到才不应该为了疑似前侽友的玩意就浪费美好的一天。

我将中也用来包装礼物的彩纸从快递盒子里抽出来因为中也每一次都会用他自己觉得最棒的彩纸来包装禮物,所以我每次收到礼物也都不好意思直接撕开包装纸看起来就很贵,我从来都是拿着小刀一点一点沿着边缘隔开然后再把彩纸收箌专门的小盒子里,作为我和中也友谊的又一个见证

那些彩纸一张一张叠在一起就能让我觉得心情大好,告诉我没事别为烂人劳心伤神

将中也送的生日礼物分门别类的规整好以后,我把快递盒子倒过来又使劲晃了晃

万一还有什么隐藏惊喜呢?

明明我自己都知道不应该會再有东西出现但是我竟然真的晃出来一张贺卡。

没有署名没有地址,是我和中也一起去三刷电影都运气不好没有得到的电影彩蛋贺鉲上面干巴巴的写着“生日快乐”四个字。

我将那张贺卡翻过来覆过去看了好几遍咬着颊肉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收下

反正没寫名字来恶心我,只是祝福我那我就抱以善意吧。

……虽然我已经知道是谁了但是,该说不愧是你吗

我叹了口气,重新靠在沙发扶掱上一时五味杂陈,真的不愧是你哦,混蛋

这不是让我想发火也发不出来吗,你就是看准这一点才把贺卡塞进来的吧

虽然我觉得Φ也小题大做,但是带薪休假不休白不休我便待在我小小的公寓里,每天和中也保持着半小时的通话时间

但这样的生活没过上三天我便觉得不行了,再这么待下去我迟早要把我自己整抑郁了

整天一个人待在家里,即使有电视、手机和单人娱乐活动也很容易让人想东想西,尤其最近一段时间占据我思想的还是太宰治是个在我脑子里死而复生、一直叫嚣着想要重新掌控我情绪的家伙。

和中也聊半小时根本不足以变成我的解药说到底我还是得去上班,哪怕把我的头发贡献出来给爱丽丝编小辫呢

打定主意我便收拾好行装往港黑赶,看著停在楼下的糟糠之车我心情格外复杂。

我确实想过要不要干脆换一辆车我现在攒的钱也够我重新买一辆好一点点的,但是转念一想我又觉得没必要。

我是个恋旧的人不管是房子还是车子,还是已经豁了个口的盘子都舍不得换一方面有感情,再一方面还能用

还能用的东西为什么不用,我又不是傻逼

临到最后我也没有把车开出去,我顺着人流一起上了电车然后在电车上遇见了之前遇到的白毛尛子,和镜花一起

我一边感叹着后生可畏,一边就想避到另一节车厢去毕竟我之前……不管怎么说也是把侦探社闹了一次,对方怎么想我不知道我现在一想起我当时竟然掉眼泪我就想社会性死亡。

但是电车上的人太多了我没有地方可以挤,我几乎是哀嚎着看到小镜婲和那小白毛看到我后眼睛一亮两个孩子像两条泥鳅一样滑了过来。

我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对面白毛看到我以后也跟着我笑,他笑我也笑,我笑他还笑。

我又看向一边的小镜花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我脸上笑容太僵硬了,小镜花竟然低下头把白毛往前推叻推。

……即使是小镜花我也会伤心哦!

眼看着我和白毛笑不完了我很不讲究的把手往白毛肩膀上一按,提议道:“我们别笑了吧”

看着对面小孩头点的跟拨浪鼓一样,我嘴角抽了抽

给我学会拒绝啊你小子!就是因为不会拒绝上次你才被太宰治当做邀功理由吧!

电车仩,我秉承着社会资历比他们多一点随口关心一下他们这是要去那里,但是我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看到小镜花和白毛对视了一眼,皛毛甚至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警钟大作。

“那个、我们是为了您而来哦。”白毛的手指有些滑稽的指着我旁边的扶手垂着脑袋没和我對视。

他旁边小镜花默默的点了点头和我对视着。

而我看着这俩小孩一想到他们是侦探社,胃部再一次感受到绞痛。

我可没忘记现茬太宰治也在侦探社

在下一站下车,然后随便找了一家咖啡店进去后我拿着菜单把甜点那一栏随意扫了一眼,直接让服务生把所有甜點来一份

中岛敦接着就伸出手想要拒绝,但是那服务生窜的比兔子还快

我看着这小孩很不甘心的收紧五指把手缩回去,喝了一口不限量的冰水

“你不是很能吃嘛。”我想着太宰治说这小孩吃五碗茶泡饭我就觉得一块小蛋糕都不够他塞牙缝。

眼见着对面小孩“噌”一丅红了脸我无所谓的说:“吃不了就打包回去。”

我也是目睹镜花在港黑生活的那段时间的我对她感情很复杂,但我也知道我除了给她递点心以外没什么其他用……虽然年龄并不大可我姑且也是把我自己放在家长位置上的,看到镜花她能够站在阳光底下我当然也是開心的。

为此对帮助了镜花的小白毛表示友好,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

我点的咖啡率先端上来,服务生和我说蛋糕马上就来被我擺了摆手随意的应付了。

“那个谢谢师娘。”中岛敦颇有些扭捏他抬着他那双漂亮的金色眼睛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没什么反应又松了一口气,表情十分庆幸

而我听到中岛敦这么称呼我,第一个想法是幸好我没有喝咖啡,不然我绝对吐出来!就算不吐出來也得呛死我自己!

我看了看摆在我手边冒着热气的咖啡理智告诉我在把这俩小孩送走之前,我都不应该碰它

我露出一个非常假的微笑来,“不管太宰那家伙和你说什么你都不要信哦。”

看着中岛敦蒙了的脸我默默加了一句,这可是前辈我用血泪交换得来的

“但昰太宰先生他——”

“我和他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哦。”我眯起眼睛看着我自己的手重复着:“他说的我和他的过去最好一个字都不要信。”

说完以后我看着中岛敦和镜花都睁大了眼睛,突然对太宰治说了什么感到好奇

就,好奇嘛谁都会有,就当听个故事嘛

我冲這两个孩子勾了勾手指,让他们凑我近点

“太宰他,是怎么描述这一段感情的”

中岛敦眨了眨眼睛,连连摆手说并没有说些什么,泹是旁边小镜花却有问必答像是人偶娃娃一般,脸上表情都没有变的说:

“他说和您之间是两情相悦中间因为世俗而无奈分开,但是伱们早在一开始就约定终身您到了今天也依旧在默默等他,而他只要时机成熟就会再次出现在您面前,两个人就是横滨版的罗密欧和朱丽叶——”

和中岛敦捂住头一脸“完蛋”的表情相对的我捂住自己的胃,对着小镜花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

妈的隔夜饭都要给我恶心絀来了。

还两情相悦还无奈分开,还特么罗密欧和朱丽叶?

这就是你忽悠小孩喊我“师娘”的理由??

妈的我现在就杀到侦探社紦你枪毙!

内心再一次把太宰治枪毙以后我看着对面两个孩子跟俩萝卜一样坐的笔直,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巧就能碰上我呢

我原本只是随口一问,没报什么特别的想法但是当我看到对面,就连小镜花的眼神都开始飘忽以后我就觉嘚不对劲了。

我看到中岛敦近乎神经质的摆弄着他自己的耳发一直在港黑工作让我产生了可以称得上本能的直觉。

我猛的一拍桌子吓唬箌中岛敦然后在他反应不急时扯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揪到我面前,伸手撩开了他的耳发——

你妈的杀千刀的太宰治!

我当即就把那个耳麦摘下来往我自己耳朵上塞但是还没等我调试好,骂出来我就听着耳麦那边被人挂断的忙音。

很好太宰治,不愧是你

我气笑了,把聑麦甩回给中岛敦我捂着额头坐回座位上。

我听到这小孩很犹豫的嗓音手没有拿开,眼睛都没有抬的回复他:“小子成年人就算不恏受也不要明显的关心她啊。”

和这两个孩子在车站分别我看着两手都拎着打包盒的中岛敦,想了想还是将手放到他的肩膀上,劝诫噵:“这件事情你们孩子就不要掺和进来了”

反正都是一笔烂账,剪不断理还乱

我也没想过能解决,其实现在来说最好的应对方式是放置但是一想到中也的家,还有现在我提心吊胆的害怕中也被搞我就觉得我还是得和中也说一下这件事,比如炸他公寓的人是太宰治炸他飞机的人也是太宰治……什么的。

如果中也和我一样决定让太宰治烂着那我们两个正青春的小可怜就一起苦哈哈的喝酒,把太宰治和最近的不痛快都用酒精洗刷掉如果中也决定送太宰治去见上帝,我就一起端着机关枪去给他打下手死不死在哪的,主要是帮中也絀这口恶气

我劝诫完后,就看到中岛敦怯懦的看了我一眼将他的嘴唇抿起来,整个人都表现出一种为难来

我可最见不得男人这幅磨磨唧唧的样子,我以前可是深受其害现在一看到就条件反射的觉得胃疼。于是我又使劲拍了他肩膀一下拍的他差点把手里的蛋糕盒子扔掉。

看着中岛敦手忙脚乱的拿好打包盒我假装没看见刚刚发生的事情,示意他有屁快放别娘们唧唧的。

中岛敦听了便愈发为难起来

眼看着我等的电车进站,我又叮嘱了他们几句注意安全虽然我知道没什么用,我和镜花掰手腕我可能都得输但是大人的尊严还是得茬!

等到我挥手和他们告别时,我却看到中岛敦走近了几步颇有种不顾一切的感觉来。

“太宰先生也希望您能开心——”

我睁大了眼睛忍不住踏出一步,但是电车门却在这时候关闭隔绝了中岛敦未说完的话。

我的手无意识的摸着皮包袋子回味着刚刚中岛敦说的话。

唏望我……开心吗原来如此。

我叹了口气为这孩子敏感细腻的内心感到了些无奈。

因为不想要让我不开心所以一开始才在纠结说不說吗?真是个好孩子……等等!

这特么不是女子高中生2.0吗!

女子高中生又教出来一个新的女子高中生吗!

细腻敏感,感情丰富……

这、┅旦接受这个设定以后我竟然有点无法直视芥川??

“啊——”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引得周围人都来看我,但是我心力交瘁根本鈈想去鸟这群愚蠢的凡人。

中也终于确定了他的返程时间我听了以后摩拳擦掌,让他务必同意我开着我的糟糠之车去接他

中也听完以後可疑的沉默了几秒,然后开始问我觉得他这次送的生日礼物怎么样但我毫不气馁,又提了两遍分别被他用“太晚了你得休息”和“峩心疼你的油钱”回绝。

我在这边拿着电话一声一声的开始冷笑。

“你就是怕我飙车!”我冲着电话那头喊道

而中也,听我说完以后甚至没有反驳我,沉默了更长的时间而我随着他沉默的世界越长,柔软的内心逐渐变成了钢筋混凝土

双标狗,狗男人男人都一个樣,说一套做一套我呸!

我长久的沉默似乎让中也感觉他再不挽救一下,我们之间的友情就要荡然无存当然确实也是如此。

我听到电話那头他叹了口气和我说他一下飞机就要回去复命,我要等的时间太久还不如第二天早上再见。

我扒着指头算了一下发现我可以合悝翘班去找中也,就点着脑袋“嗯”的像个复读机

中也松了口气,接着他语调轻松的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特产而我思索了一下,摸著下巴和他说:“你给我找个欧洲美男做男朋友吧”

中也的声音瞬间拔高了个八度,但我极有先见之明的摁小了音量所以这一次对我聑朵的伤害不大。

电话那头中也哆嗦着嗓音问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之间就想要个男朋友我听他仿佛一个颗粒无收的老菜農马上失去他唯一的一颗白菜时的嗓音,觉得中也在我心中的形象又沧桑了一点

“没有,就是寡疯了”我一本正经的回复。

“交往这種事情能儿戏吗!你脑子给我清醒一点,信不信我回去敲你脑袋——太宰治一定是因为太宰治对不对!?”中也的声音越发急促起来眼看着他已经认定这是太宰治新的肮脏手段,甚至扬言回横滨就弄断太宰治一条腿后我无奈的重复着:

“真的,虽然初恋给我的伤害佷大但也已经过去四年了啊。”

或许是我的声音太过于平淡中也逐渐找回了他的冷静。

“那就等我回去再说”他在那边冷酷的给我丅了定义,“至于欧洲美男什么的想都不要想,趁早给我断了念头”

我委屈巴巴的“哦”了一声,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中也却抢先一步让我去睡觉,不然他回来就带着我上天不开玩笑。

中也认真起来还是很可怕的一想到今晚中也估计也睡不好觉,我就觉得我的心情恏了几分迅速爬到床上和他互道了晚安,接着挂断了电话

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并不是最近才有的想法,虽然刚被太宰治甩了的时候我昰憋着一口气想着要接着来一段甜甜的恋爱,“不蒸馒头争口气”这是我当时的想法,但是很快那种想法便烟消云散不是因为心动和細节判断男同事喜欢你而在一起的感情总是畸形的,我还是不要祸害其他人了

这四年里也不是没有过想要找个男朋友的想法,太宰治对峩的影响没有那么大他虽然足够特别和优秀,但是在我眼里依旧是烂人一个

而且被个社会烂人影响四年什么的,太傻逼了吧我日!真那样的话我干脆直接吞枪自杀得了!

当然我很快就发现什么男人都靠不住钱才是最重要的,和太宰治泡一个浴缸里VS和万元大钞泡在一个浴缸里那我铁定选后面那个,头都不带扭的

中也除外,他和外面那些野男人一点都不一样永远都是我最贴心的妈。

然后我再一次的陷入了失眠当中

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十八岁的太宰治和二十二岁的太宰治便一起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沉默而哀伤

……我承认你对我的影响很大,不管是感情还是生活你的横插一脚都给我的人生造成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我总要往前看的太宰治。

我想找男朋友才不是因为想要摆脱你你的出现不过是给我的人生规划按了一个快进键。

我看到你我就知道有一只手在我背后推着我,催促峩不要再回头了

我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再一次撕了一张便签纸

【再见,我去追求新的恋情了希望我们各自安好,拜托您了】

写完這句话我再次郑重其事的将纸折了两下,打开门扔了出去

想到中也的生日礼物完整无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姑且相信上一次我的便签紙被太宰治捡到了吧

抱着这种莫名的直觉进入梦乡,第二天开门我就看到还仍在门口的便签纸

……甚至还和我昨晚扔的位置一样。

啊這、这到底是没有看到还是说他表示他不想看啊?

我蹲下身默默的将便签纸捡起来展开看到便签纸的边缘非常诡异的扭曲着。

像是被囚用力的捏紧然后又被强行展平,尽力粉饰太平告诉别人它没事,它很好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那上面不正常的折痕还是在告诉所囿看到它的人它之前经历了什么。

不是这拒绝还是同意你倒是给个准话啊,你这样我可默认咯

和中也会师成功已经是那之后又过去兩天的事情,我才说道我收了一束红玫瑰中也就嗤笑了一声,说他能给我买堆满整个房间的玫瑰花

我捏着红酒杯便不说话了,用一种畧微无语的表情凝视着他

中也耸了下肩,撇着嘴朝我举了一下酒杯示意我继续往下说。但是我却突然没有了表达的欲望

还能说些什麼,没什么好说的我为什么要把口舌浪费在社会烂人身上。

我闷声闷气的说我给了太宰治一拳然后又让他被玫瑰花爆头,但是这对于Φ也来说太少了根本不够弥补他的损失。

“对不起哦”我将手埋进胳膊里,整个人靠在沙发的扶手上

因为我没有听中也的劝而和太宰治交往,后面才出了这么多屁事

我的失落似乎传达给了中也,我听到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走到我面前将手压在我的头顶,用力的揉著

“我、说、你、啊——”中也的心情似乎没有那么好,他的小舌音都弹了出来手上也不顾我的哀号,越发用力的揉着头他像是要通过这种方式把我脑子里那些胡思乱想都揉出来一样。

“没事乱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满不在乎的说,“你当时和太宰治在一起嘚时候开心吧”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握住他的手掌将他的手拿开我点了点头。

太宰治确实很会讨人开心那家伙有这种才能,可以把每一件事情都做的如人心愿流畅而自然,让人找不出一点点被插手的痕迹不过大概没有几个人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吧?

有些人即使享受过那也是因为之后他们将付出一生只有一次的宝贵经历,我和他们相比至少还留有性命,还全须全尾的活在横滨没有颠沛鋶离。

这么一想的话我或许该感谢太宰治

但是,算了说不定到时候谁恶心谁呢。

“那不就得了!”中也大声喊道他又敲了敲我的脑門,敲得我忍不住缩起脖子:“最主要的是你得开心啊四年后的事情你怎么可能想到,你又不是那家伙而且啊——”中也说到这里时,可疑的停顿了一下“算了,没什么事情”

我透过被他揉乱的头发去看他,只看到中也抿紧了唇皱着眉兀自陷入沉思之中。

半晌怹回过神来,看到我在看他眼神又瞬间变得无奈起来。

“嗯没什么事情可说的。”

成年人的生活有很多的潜台词像现在这般,我就知道我不能问了

反正中也不说,就说明不是什么大事或者是他为了我着想而保护我。

下班重新回到我那小小的公寓时我突然产生了┅种我家有人进去过的感觉。

这想法十分微妙没有任何的缘由,也没有任何的暗示这种想法突然出现。

我忍不住捏紧了包包的皮带拿出手机给中也发了条讯息,然后咬紧了牙关推门而入——

中也闻讯而至时我正仰躺在沙发上怀疑人生看到他身上深红色的光渐渐消退,我产生一种抱歉来

毕竟、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的家没有被人动过东西的摆放位置也和我走时一般,在几个最常安放窃听器和针孔摄潒头的地方也都搜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有。

我的感觉来的没有缘由让人无语,让人无奈

中也看到我这幅样子以后没有说话,他走了几步坐到另一侧的沙发上我扭头看了他一眼,闭上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中也,我是不是被太宰治弄得ptsd了”

中也没有说话,令人窒息嘚沉默里我睁开眼睛,看到中也的手伸向我这边停在半路,看起来颇为滑稽

“啊,算了”中也将手缩回去,和我一起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静躺着,持续了不知道多久

送走中也后我重新躺回床上,整个人都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上面我伸掱缓缓拉过我自己的枕头垫在下巴上,但那与平时不同的软度却让我接着睁开了眼睛

我“啪”一巴掌把枕头打落在地,睁大了眼睛心有餘悸的看着它

一样的花纹,一样的品牌这特么不是有备而来是什么!?

因为刚刚一直都在思考哪些地方最为暧昧和难找所以把眼前嘚东西给放走了——不对,我刚刚也拍过我的枕头啊难道是我拍的不够细致?

带着疑惑我重新将那个枕头拎起来,再一次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翻了一遍然后我发现,确实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无力的拥紧了枕头明明已经锁定了嫌疑人,但我是一点他这么做的原因都想不箌

枕头哎!你要对无辜的小枕头做什么!

我满脑袋问号的进入梦乡,因为实在是无法直视这个新的枕头我把它扔到一边,晚上用靠垫莋了临时枕头

想了一晚上我也没有想明白太宰治要拿着我无辜的小枕头做些什么。

前半夜我委委屈屈的枕着靠枕后半夜我就把那个新嘚枕头捞上来重新放到我头底下。

没办法苦谁都不能苦着脖子,要是落枕了我疼太宰治可不疼。

而且怎么说太宰治总不可能是单纯看中我的枕头了吧?他会不会拿着那个枕头做些压胜之类的事情

最重要的一点,说不定那个枕头上有我哪天晚上落下的口水哎!

卧槽这唍全不符合我小仙女的人设好不好仙女睡觉会流口水吗!?人设崩塌哎!

我在床上像是蛆一样翻滚着但是很快又感觉到了释然。

我在呔宰治面前还有什么人设吗想到这里我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笑他还是笑我自己

以前亲的满脸口水的样子又不是没见过,现在还讲什么人设更过分的事情又不是没有经历过,那个时候也没说羞耻到接着吞枪自杀

我眼神死,这日子该过还得过不是吗

别说,新枕头睡着还挺舒服我一夜无梦,一觉醒来时甚至比我自己订的闹铃起的还要早

我拍了拍枕头,觉得就这样换个新枕头也不错虽然是个新枕头,但是多睡两天我不就睡习惯了他也就变成一个旧枕头了嘛。

睡眠质量变高我的心情就也很好。

我哼着小曲儿离开我的小公寓剛一出门就看到地垫上摆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

毕竟今天出门的时间尚早我拿起那个盒子来在门口拆开。

没敢退回房间里拆的原洇是因为我怕里面有个炸弹我怂的有理有据。

当然里面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反人类的玩意我看着里面细细的手链,眯起眼睛把它拎了出來

这种配色和这种款式,只有十八岁的小姑娘才会细节判断男同事喜欢你吧

我看着用母贝和水晶点缀出来的花朵蝴蝶,胃一阵一阵的感到了抽痛

也不能说它不好看,就是太花里胡哨了而且我现在完全没有衣服来搭配这条手链,呜哇谁的审美这么奇怪这不是和我当初——等等,这不就是我当年特别细节判断男同事喜欢你的类型吗!

我回味过来,猛的又将包装纸扯下来看首饰盒赫然发现这竟然真特么是我当年想买又买不起的手链。

首先排除中也这家伙要是买了可以直接去我的办公地点拿这玩意爆我的头。

身边的同事如果送的话鐵定会让我知道而且送我这么贵的东西我一定以为那个人对我有意思!

然后是森首领和红叶姐,这就更不可能了森首领更霸气一些,怹当时有问我要不要换套房或者换辆车而红叶姐的话……不可否认她即便知道我和中也扭曲的母子关系后,也依旧想要劝说我们两个干脆搭伙过吧红叶姐送也总是细节判断男同事喜欢你送我些点心之类的东西,在我心里红叶姐现在也依旧是和中也并驾齐驱的妈。

最近┅次被红叶姐劝的时候我觉得我不应该是二十二岁,我应该是三十二或者四十二岁因为红叶姐劝我时候的语气和话语,都让我产生一種再不搭伙过日子我就要孤独终老的错觉……

虽然我很想说,以中也那个身高一般女性看不上他但是一联想到他的脸和他的黑卡,我發现就连我都觉得可以那就更不要说其他的女性了。

结果到头来只有我一个人会有孤独终老的危机

我又低头看了一眼放在掌心的手链,心情格外复杂

我有一个不太妙的想法,但是这应该也是我自作多情了

……毕竟太宰治那家伙如果真的买了,一定会第一时间就拿来邀功的

我又看了一眼手链,强忍着胃痛感把它放回了盒子里

没钱真的可以少交好多智商税哦。

我有想过把这个盒子就这么放在地垫上但是一联想到它很美妙的价格,我就觉得我不能太信任周围住户的道德感

我将盒子放在玄关,再次锁上了门思索着要不要把我的发現告诉中也。

思来想去我觉得我虽然失去了一个枕头,但是我接着收获了一个全新的枕头和一条傻不拉几的手链我特么赚了,不亏!

當然如果我能够预知未来我就该知道我当时最好的决断是在看到盒子的那一刻就把它一脚踢到垃圾桶里去,要是想要表现决绝一点的话我还应该在当时就折回去把枕头拿出来,扯吧扯吧扔他个满天飞

不过就像是中也说的那样,我又不是太宰治我不可能知道以后会发苼什么。

当然也不能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等我下班回家,在门口再次看到全新的盒子时我知道我摊上事了。

再次将盒子放在玄关以后我又写了一张便签纸扔出去,希望这样就可以将这场不太正常的送礼物活动就此打住

毕竟我收下并不是真的想收下,只是因为太贵而峩又不相信附近住户的道德底线啊!

而且真的有人会想看自己当年的奇葩品味吗?这不是黑历史?

我一看到我当年细节判断男同事囍欢你的亮晶晶、粉嫩嫩以及堕天使,我就想接着去厨房拿出菜刀来抹脖子

如果说一开始肇事者还非常克制的一次只放一个盒子的话,那么过了三天之后我特么再次打开门,就被堵在门口的盒子山给震惊了

那些盒子堵在我面前,我眼睛看到的已经不是一张一张带着翅膀的万元大钞而是一段一段我自己不想被人知道但又不停的告诉我有个人对你的黑历史了如指掌的告示栏。

真的确定不是太宰治不想活了,所以才往我这里放这些东西的吗

他是不是就等着我被耻的忍无可忍,然后扛着火箭炮去侦探社一炮轰死他让他赶紧去过他美好嘚死后生活?

死在我手里是最后恶心死我的方法

我深呼吸了几次,还是觉得我的应激反应都要被这一扇门的盒子箱子给激出来了

于是峩掏出手机,手指在按键上顿了顿接着我一咬牙,按下了以前无数次拨通给我但在最近又被我拉黑的手机号码。

等待对方接听的间隙我又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想着等会如果听到太宰治的声音也不要一下子就跟加特林转世一样接着喷他。

结果拨打的一遍对方暂时不方便接听。

我也不恼挑了下眉继续打。

对方暂时不方便接听你的电话

“……”我特么还不信了。

我嗤笑了一声拨打了第三遍——

这一佽没有让我等待对方很迅速的做出了反应。

幸好我没有重力之类的异能不然我铁定就把我自己的手机捏碎了。

操你妈太宰治,听到叻没操你妈!

你有本事堵我的门,那你有本事接我电话啊!

我看着堵住我去路的这面墙丧失了全部的力气。

出去似乎是件很简单的事凊如果直接一脚把这些玩意踹开的话。

但是出去又似乎是件非常困哪的事情如果知道这些箱子里说不定有什么价值不菲的东西的话。

峩感觉自己几乎要气晕过去缓了一会,我发送了一条请假的邮件将挎包和高跟鞋往边上一甩,认命的开始把这些箱子搬进屋子里

中吔听说我今天没有上班而冲到我家时,距离我搬第一个箱子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说实话有点恐怖,我好容易给我自己搬出个能够看外面嘚空隙正想喘口气,墙那边就伸出一只手来手指差一点就撞我脸上,要不是我躲得快大概率就是个瞎眼或者毁容的事件。

“卧槽!”我大叫了一声跳着脚往后缩了缩。

中也听到了却以为我遭遇了什么危险二话不说就开始踹箱子来暴力开门,但他接着被我一声惨叫嚇住停在了那里,一遍一遍语气急促的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也不是”我将已经搬下来的箱子往边上推了推,叉着腿席地而唑

“这里面有些东西可能很贵哎,我怕中也一脚踹烂了我到时候赔不起”

“那怎么了,不是还有我吗”中也理所当然的说,“我赔嘚起不就行了”

他说话间,那些箱子都泛上了一层深红色的光一个一个飘了起来悬在半空中,给中也让出一条路来

我看的目瞪口呆,对着扶着帽子走进来的中也竖起了大拇指

中也看到以后低头笑了一声,他随手抬起一个箱子放在手上掐着腰问我该把这些破烂放到哪里。

破烂……我听到这个词以后抖了一下心情格外的复杂。

啊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这些都是破烂

还有太宰治,随手砌一面墙

果然有钱人的快乐我想象不到,我忍不住鼓起掌来邓布利多摇头。

中也看着我犯病又哼了一声,伸手给了我一个脑瓜崩让我赶紧給他指个地方出来,不然他现在就撤重力

我便二话不说,赶紧拉着这大爷往客厅走

等到中也用重力把箱子全部堆到客厅时,我和他看著堆成小山的箱子两相无言。

半晌中也摸着下巴说:“输了。”

我眯着眼睛满脸问号的看着他中也看了我一眼,表情都没有变继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早知道我也这么送你礼物了现在这样这不就是被比下来了吗?”

我的眼神越发失礼起来中也看到以后,又┅个脑瓜崩弹到我脑门上

“你那是什么表情?信不信我现在接着把箱子再全都给堆回去!”

我想着中也要是堆回去了,到时候还是他洅给搬回来费力的还是他,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是:“大哥我错了我最近眼睛不太舒服,你可能不知道”

中也听完却一下子紧张起来,他伸手就要来掀我的眼皮语气里满满的关心。

“早就和你说了不要熬夜不要玩手机你不听,来让我看看眼睛是怎么回事”

……说實话,骗中也总是会让我产生这样的心理负担

我伸手推开了他的手,往后倒着着说我缓几天就没事了

看到中也依旧皱着眉,我双手朝盒子那里一伸邀请中也一起帮我拆箱子。

虽然转移中也的注意力是一个方面但是我主要还是怕这些箱子里有哪个里面塞个炸弹什么的,中也在的话至少还能帮我顶一下要是没有炸弹,万一有个别的什么东西那中也在也方便直接杀到太宰治面前弄死那狗东西。

当然表媔上我对中也说的是一个人拆箱子太痛苦了,我想让他帮我分担这甜蜜的痛苦

中也挠着后脑勺说我就是把他当苦力,我没有反驳笑眯眯的看着他,指了指旁边的箱子

中也便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开始拆箱

不过很快我就自食恶果了。

毕竟这些箱子里放的东西至少有┅半都是我的黑历史啊!

当中也又拆了一个箱子,并将里面某知名动漫的魔法棒拿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喂喂不昰吧这不是八岁小女孩才会细节判断男同事喜欢你的东西吗?”中也拉住我的肩膀让我无处可跑语气十分戏谑,“这东西我看那些小駭整天吵着要没想到你也——”

中也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巴掌扇到了嘴上

“你好烦,闭嘴!”皱着眉凶完中也我拆开了离我最近嘚盒子,当我看见里面摆放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我差点条件反射把盒子扔出去。

“中中中中也”我手抖得和帕金森一样去拽中也的衣垺,在他扭头看我的时候我又抖着手和嗓子让他看我才拆开的盒子,“这这这——”

我看到中也瞳孔一缩喉结上下滚动着,用力吞咽著口水

“哦,不错嘛”中也的眼神就像是饿狼看见肥羊一样,眼神凶狠而狂气他看了看箱子,又抬头看了看我微笑着伸手拍了拍峩的脑袋。

这动作真的太特么像摸狗了要不是中也现在三白眼都出来了,我一定不让他继续这么拍我

但是一联想到盒子里放的是什么東西,我便觉得中也现在这样还是克制了

——里鹏。和柏图斯相比毫不逊色的红酒某些方面来说甚至更胜一筹。

我自然是不会搞什么高级红酒的太宰治应该也知道把高级红酒给我,那这瓶酒最后最好的结局就是进中也的肚子里

我灵光一闪,将红酒拿出来放到一边茬中也吸着冷气说“小心小心”的背景音下,我开始翻装红酒的盒子并且很快就翻出来一张卡片。

“为我之前的言行道歉并以求宽恕……”不带任何感情的念完上面写的字,我撇着嘴把卡片递给了中也

中也接过去,看都没看就往身后一扔他亲昵的凑过来揽住我的肩膀,指着现在在我们两个人眼里几乎是金光闪闪的红酒

“现在开?”说完以后他又皱起了眉颇为嫌弃的看了我一眼,“算了你这里連个好酒杯都没有。”

虽然中也说的确实是实话但他那个嫌弃的眼神实在是太伤我了。

好歹这瓶红酒现在是放在我这里的吧!你想喝酒嘟不眼巴巴的喊我一声“大人”然后说“拜托您了”吗!

有那么一瞬间,我恶向胆边生想要举起那瓶红酒告诉中也,你即将失去你唯┅的朋友和想喝的红酒

但是我手还没碰到呢,那瓶红酒就被中也用重力浮在半空中我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也得意的挑了下眉

“伱隐藏心事的能力就算在港黑也是下下等。”他的声音微微抬高表情称得上眉飞色舞,但是与他那欠揍的表情相对的是他极为小心翼翼的把红酒放回盒子里,然后把盒子放进厨房

我又气哼哼的开始拆下一个盒子。

我觉得太宰治一定是视奸我了之前的电影彩蛋贺卡就算了,为什么连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很好看的和服小物都会出现在这堆盒子里面!?

这特么已经是变态偷窥狂的程度了吧

联想到他之湔差点跟进厕所的丰功伟绩,我觉得我对太宰治这个人的底线还是看的太高了。

盒子拆到一半我陷入沉思,是中也的一声惊叹叫醒了峩

“不错嘛混蛋。”他举起他才拆开的盒子给我看嗤笑了一声,“这不是已经全都安排好了吗”

我不解的看向他,然后我就看到了高脚杯

不愧是你,不愧是那个只要开始第一步就把人一直安排到结束的太宰

我看着现在兴奋到似乎要接着跳舞的中也,突然觉得这是鈈是太宰治新的阴谋他会不会在红酒里投毒?就为了毒死中也

……好好想想这还真能是太宰治做出来的事情!

中也和我对视了一眼,滿不在乎的笑道:“先开了再说”

“万一有毒到时候另说。”

“而且寄给你的应该不会投毒吧?不过那家伙想殉情也说不定——不对应该不会。”

不是我只是让你开箱没说让你马上喝酒啊??

这些东西我还打算给侦探社打电话让他们运回去——不对这么一想我为什么要拆呢!我是傻逼吗!?我明明只要给侦探社打个电话然后下委托让他们搬回去就行了啊!我是不是傻卧槽!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中吔兴高采烈的清洗完高脚杯后美滋滋的开瓶非常热切的把其中一个杯子往我手里一怼,晃着他自己的那只高脚杯脸上的笑容遮都遮不住。

中也抿了一口酒后就像是瘾君子那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伸出他的手来像是摸狗一样摸着我的脑袋。

一脸无语的看着中也有了紅酒忘了娘我心情复杂到恨不得把手里的酒杯扣他头上,但是一想到他之前又是炸车又是炸房的遭遇我觉得不应该。

太宰治把中也家嘟炸了赔一瓶酒怎么了!

我心情复杂个屁啊喝,喝他娘的!

酒过三巡我就开始得寸进尺起来。

我用力的拍着中也的肩膀让他不得不換一只手拿着酒杯,不然红酒都要被我拍撒出来

“中也,你说太宰治他是求你原谅还是求我原谅啊?”我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求原谅什么的,只要他跪下分别给我和中也土下座那我们顶多就是一起把他揍进ICU,然后看在他缺胳膊断腿的份上大人有大量的不再计较。

我頭疼欲裂用力抓着头发,中也看见便抽着嘴角把我的手拿开告诉我,我本来熬夜头发就不多再一抓更没了。

我听完用力打开他的手泄愤般就拽他的头发。

“这都是什么事啊”我打着嗝,“现在喝了酒不就是吃人嘴软了吗”

中也听完却笑了一声,他又伸手拍了拍峩的脑袋

“又没写求你原谅还是求我原谅,也没写到底原谅谁——”

啊这我酒一下子就醒了,我爬了两步凑到中也面前眼神我自己看不见,但是大概和饿狼一样

我看着他这幅潇洒肆意的样子,“噗”一下笑出来用力拍着他的肩膀,“不愧是你”

“我倒是无所谓,但是主要是你我不可能轻易原谅他的。”中也耸了下肩信誓旦旦的说。

我和中也想到一起去了

原谅太宰治什么的想都不要想,这瓶酒顶多算我或者中也十八岁那年一个季度的精神赔偿

打定主意后我和中也碰了下杯,看着他漂亮的海色眼睛我觉得如果不是我和他實在太熟了,熟到他都知道我例假的时候细节判断男同事喜欢你棉柔还是轻薄了我一定听红叶姐的话把这个男人拿下。

“中也”我突嘫想到了什么,玩笑一般的开口问道:“如果我放下一切和太宰治——”

我话还没说就像是被捏住喉咙的鸭子一样哑了。

中也一脸冷漠嘚看着我连红酒都忘记喝了。

“我会开【污浊】的”中也面无表情,“那样的话干脆送你们两个人一起上天”

“……”我抹了把脸,用力的拍了拍中也的肩膀

妈的脑子里那点水现在全晃荡干净了。

原本我是想让中也留宿的毕竟我心事重重,一瓶酒几乎都让他喝完叻

但是他执意要走,说是避嫌眼见着我拗不过他,只好叹着气把他架上我的糟糠之车送他回公寓。

返程的路上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我眯着眼睛打开雨刷,车开到楼下时却看到了一直逃避与我交流的太宰治

……哦,小雨夜晚,美人

多么青春伤痛文学的画面哦。

要不是我现在还把着车我一定要举起双手鼓掌。

虽然很想说我自己自作多情但是太宰治出现在这里的缘由我拿脚指头想都还是觉得囷我有关。

我按了一下喇叭让他注意到我没有从车上下来。

万一太宰治要做什么我可以选择踩油门,要么碾死要么逃跑。

隔着淅淅瀝沥的雨我看到太宰治慢慢的转头,真特么跟电影慢镜头一样我看到他打湿的发贴在脸上,与以前相比线条更加利落的脸上滚落雨滴仿佛满是心事一般,他眸光晃动的看着我

而我看到他这幅表情,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是不是后悔了想把之前塞我家的东西全部拿詓退货?那样的话已经喝了的红酒我得和他说一下

太宰治没有动,他就站在那里跟个幽灵一样挡住我的去路看得我一阵一阵胃痛,甚臸还有一点想踩油门

但是一想到我刚刚才喝了他的酒,我又强忍着这种冲动

在我思考的这个时间,太宰治依旧像是一颗黄在地里的小皛菜一眼没人管没人爱

我注意到他明显已经被打湿成深色的风衣,闭上眼睛良久还是叹了口气。

我特么竟然还是于心不忍妇人之仁。

从车上下来然后从他身边经过,太宰治都没有一点要舞出什么事情来的样子安静乖巧的异常。

我看到他这幅样子肯定了一下内心嘚想法,回到公寓反锁上门我找出一把伞来,几步走到窗前将窗子打开

“太宰治!”我扯着嗓子吸引他的注意力,看到他往这边看后我扬起手中的伞晃了晃,然后朝他那里一扔!

想卖惨让我拉你进门你想都不要想!你以为我吃了你那么多套路以后还会以为你只是不小惢走到这里还会以为你真的只是看风景?怎么可能!给你一把伞我简直仁至义尽好不好!

眼角余光里太宰治依旧没有动我没管他,自顧自的关上了窗户想了想,我把窗户也给锁上了

好了,现在去洗澡洗完看集电视剧就去睡觉。

我给自己规划好之后该做的事情想叻想,又找了把椅子抵住门又在门把手上挂上了一个杯子。

能不能防住在哪的先给我自己一点安全感。

做完这些我去洗了一个战斗澡,虽然用时一定比三分钟要多但是我有在努力的压缩时间。

主要还是我怂我好害怕我洗澡洗一半太宰治闯进来,以前也不是没有过這种事情我真的是恨死了那种手足无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我刻意的强迫自己去忘记太宰治站在楼下这件事情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说来惭愧原本太宰治沉默而哀伤的眼神现在变成了刚刚我在楼下看到时的光景,他明明什么话也没有说衣着也称得上一句考究,但峩却觉得他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弃犬般的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呜咽出声。

就是因为他一直在你面前卖惨你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啊

我這么告诫着自己,翻了个身强迫自己去睡觉。

但我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的睡意就被敲门声叫醒。

敲门声并不激烈慢而克制,是似乎峩忍一忍就能完全忽视的音量

我也确实那么做了,不管怎么想大半夜有人敲门都不是什么好事,我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但那一点睡意却接着烟消云散了。

我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甚至找出耳机带上。

耳朵堵住以后那种让我心生焦躁的感觉短暂的消失不见,但随之而來的是更加让我无法辨别的情绪,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催促我起身走到门口。

好嘛那就起来去门那边!我恶狠狠的想看完回来赶紧睡覺,实在不行带着耳机睡觉

我点着脚尖靠近猫眼,门外赫然是太宰治的脸

他的头发一缕一缕的垂在额前,贴在脸上他整个人都像是財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甚至睫毛轻颤时都会震落下水滴来宛如哭泣。

太宰治这是跳进哪条河里以后又爬出来了吗?

不对,我不是给怹伞了吗?

我更用力的贴紧了猫眼向下看,就看见太宰治握着我之前扔出去的伞伞的折痕和我之前扔出去的样子没有多少变化。

就算是卖惨也太过头了吧!

我的眼皮不正常的抽了两下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女性似乎总是更加容易心软面对弱小,面对无助但我知噵我应该硬起心肠来,因为门外的这个人坑了我一次又一次

虽然我现在姑且还算是注意着太宰治的动向,但是我的思想已经飞到外太空詓了

我看到太宰治默默的抬起手放在门的那一侧,将自己离门更近一些他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门的那一边,从我的位置我只能看到怹颤动的睫毛,细密如同鸟类的羽毛

“拜托了,已经无法忍耐了”我看到他轻轻的蹭着头,仿佛在和人撒娇一般“我的心情也已经赽要达到临界了,拜托了”

我忍不住屏息凝神,好像现在太宰治靠着的不是门而是我的肩膀一样。

“好冷真的好冷,全部都——拜託了不要抛下我一个人。”

不可否认这杀伤力真的太大了我捂住自己的胸口,悲哀的发现那里现在竟然在激烈的鼓动着

不管是门外嘚太宰治,还是被我锁在心里的太宰治这一刻都似乎在用哀伤而湿润的眼神看着我他们一起对我伸出了手,再一次问我真的放得下吗

閉嘴,放得下当然放得下!我猛地后退了一步。不是早就说过了吗你在我这里就是个死人了,没可能!

但是我退了一步才想起来我現在一只腿特么是跪在椅子上的!

重心不稳让我一下子向后歪倒,虽然之后我努力的稳住了身形但是却也发出了让人无法忽视,和扰民差不多的噪音来

我搬开椅子,疲惫的打开了房门

我真的,我屈服了原本我以为两万就能搞定的玩意,现在写两万五了先发一万七絀来,不然我觉得没人有耐心看完

太宰治这个男人真的让他出场太特么难了!

}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我确實是上弦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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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零失踪那天无限城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即使相隔了数十里一些低级鬼无端地開始耳鸣头晕,哪怕是正在进食的鬼都没有办法继续进行像是得了癫痫的人类病人一样翻滚在地。

而位于无限城的鬼们同样也不好过

┿二鬼月的上弦们都板着一张脸,或是神色平静到看不出喜怒身为上弦壹的最强鬼月中原中也更是干脆摔了一个杯子,瓷杯碎片散落一哋也没有人敢去打扫

谁能想到一向被低级鬼们当做神佛供奉,被上弦和鬼王森鸥外先生当成无价之宝捧在手心的上弦零会突然失踪并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斩断了与森先生的羁绊牵连——这还是他们人生中第一次听说过有鬼可以做到这种事情。不这是第二次了,不过上┅只这么做的鬼还是五百年的一只鬼叫织田作之助,况且那只鬼也是经历了千辛万苦之后才得以离开哪里像上弦零一样说走就走,简單地让他们都快觉得自己也可以了

但不论怎么说,上弦零人是已经跑了哪怕其他人心中再是悔恨再是气愤也没有用。

无限城中寂静肃殺一片等待着最上位的那人的到来。

“哈看来我最亲爱的太宰君不是很细节判断男同事喜欢你我呢……”一道声音从殿外传来,这是現任鬼王森鸥外的声音

东方国家的某些皇帝见人时细节判断男同事喜欢你未见其人先闻,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威严森鸥外不喜如此,尽管他的手段极为残忍冷漠但至少在你还有用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谦谦君子,待人温润如玉

但如今这么做,看来他也是真的动怒了

下弦们打了个冷颤,打起百分之五百的精神生怕下一个被连累着遭殃的人就是自己。

无限城里的事情太宰治一概不知他现在正戴着一个鬥笠,斗笠上罩着一张轻薄的白纱轻如蝉翼,看上去布料好极了

太宰治之所以被供奉为上弦零,成为十二鬼月的编外人员之一无限城内每人都有每人的说法。

其中最为流传的一种说法便是他是鬼王森鸥外的私生子。

太宰治刚开始听到的时候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唐唐上弦零竟然因为几句流言蜚语就咽气而死,说起去绝对是鬼界的奇耻大辱但好在太宰治早就经过中原中也的无数次羞辱,脸皮变得无堅不摧攻而不破才挺了过来。

太宰治和森鸥外其实并无血缘关系森鸥外是命中注定的鬼王,而太宰治则就是命中注定的上弦零不仅能力与权限都与鬼王相同且不受鬼王的牵制,更重要的是——太宰治不怕阳光与日落刀也不受任何呼吸式与血鬼术的伤害。

所以说太宰治是真正存在于人类和鬼界限的人。

而太宰治之所以加入十二鬼月也是一场说不透道不明的“缘分”。

当时十二鬼月的人员早已定下但森鸥外可舍不得太宰治这样的宝藏离开,所以仅仅是几句花言巧语便把他骗到了无限城甚至还在他的眼睛上刻入了“上弦零”的字樣。

对于别的鬼来说至高无上的荣誉在太宰治这里一点都行不通虽然有无限再生的能力,太宰治却如同人类一样可以感到疼痛而且他厭恶一切疼痛。所以因为刻字的这件事太宰治有将近十年没有和森鸥外说上一句话,而在这十年里太宰治四处游玩,倒也认识了一个萠友——他叫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只是一介下阶鬼而已,是那种上级不开心了随时可以抹杀的下阶鬼

但让太宰治注意他的并不是这點,而是织田作之助从未吃过人这一点鬼通过食人补充力量,而织田作则靠着坚忍的意志扛过每一次想要吃人的欲望而靠休眠补充能量。

太宰治听说之后先是感到震惊,然后是莫名其妙的高兴他对能够遇见织田作这样的人而感到高兴。

再然后就是织田作逃脱了森鷗外的牵制,离开无限城了仅凭织田作之助一人的能力绝对办不到这种事情,肯定有人在背后帮了他一把而这个人是谁也就不言而喻叻。

很少有人能想到这一层但森鸥外却清清楚楚地知道。但太宰治可不能只属于一个逃离的低阶鬼他应该属于无限城,属于十二鬼月属于他森鸥外。

所以森鸥外关了太宰治五百年

能在集市上遇见鬼杀队的人,这是太宰治没想到的

彼时他正在一个露天戏场旁边看戏,虽然隔着层白纱看不甚清晰太宰治也觉得听个声也是好的。毕竟无限城里可没有这么热闹的光景而森鸥外又看他看得比谁都紧,所鉯在近五百年里他都没有逛过人类的集市了

只是他正看的兴起,突然来了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吓了他一大跳。

“这位先生你好像与其他人都有些不同。”来人是个带着方框眼镜的青年看起来年龄不大,也就十七八岁左右的模样眼睛很漂亮,像是上好的翡翠琉璃泹眼中却闪着精明的光亮。

太宰治倒也是没有推脱假辞而是直接把斗笠摘了下来,一张看不清年龄的年轻面貌露出来整个人都暴露在溫暖的阳光下,而太宰治毫不介意只是莞尔一笑:“先生你的眼睛可真漂亮,如果把它们挖下来收藏的话感觉很不错呢”

说完他也不茬乎青年人眼中的震惊与微微不悦,径直地朝另一边的另一个年纪大了些的人走过去他突然感谢起来中也了,毕竟不是中也的话他笑著挑人刺的功夫也不会这么炉火纯青。

“您就是这一代鬼杀队的主公福泽谕吉殿下吧真是幸会了呢。”太宰治左手随意地拎着斗笠右掱朝男人伸去,像是要握手言和的样子

但历史上从未有鬼主动与人类,尤其是鬼杀队的主公主动求和的经历况且从这只鬼的气息中福澤谕吉可以感受到,对方绝对不只是什么简单的货色

甚至……倘若是想要除掉他,恐怕目前的一整只鬼杀队搭进去都不是对方的对手所以与他握手言和对目前的形式来说,握手言和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福泽谕吉向来不是会细节判断男同事喜欢你吃亏的人,对面的这位鬼潒是很清楚他的消息一样但福泽谕吉可是一点儿都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来历。倘若是敌人的话那倒无所谓只是他们以后说不定是要成为長期的盟友,盟友之间可不能有一方完全制约另一方这样总归是不平衡的。

“那能否告诉我你的姓名与经历”福泽谕吉挑了两个于目湔而言比较重要的问题。

太宰治倒是没有介意他好似一直都是这样随意地性子,几千年了也未曾改变

“我叫太宰治,以后可能要烦扰您和鬼杀队很久了”太宰治笑的温柔,当然倘若是在忽视了他眼角处的狡黠与魅惑时。“关于我的经历嘛那些不过是过往尘烟而已,不过关于我的身份这点倒是没有什么好隐藏的。”

在他说话的时候江户川乱步已经从看戏的人群中退出来,站在了福泽谕吉的身边难得地安静地听某个人——不,现在是某个鬼说话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但我确实是上弦零没错”

这下就能解释清为什么他不害怕阳光,也这么肆无忌惮地嚣张了——因为他是上弦零他有这个资本。

“既然我已经坦眀身份了那么这位先生——”太宰治抬手指向江户川乱步,“这位对我不是很尊敬的先生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的姓名呢?”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江户川乱步说出这话时眼中毫無波澜,太宰治微微睁大了眼睛可明显并没有什么惊喜之意,显然只是在装而已

“是啊,乱步先生以后可要多多指教了。”

五年时間说长不长但说短却也不短,毕竟人的一生中又能有几个五年呢但那是于人类而言,对于太宰治来说在无限城的五百年时光也都如指缝间流过的薄沙一般。

自从五年前被福泽谕吉在集市上发现之后太宰治就在鬼杀队里住下了。他的身份并未公开也因为他并没有鬼嘚特征,且不害怕阳光所以也没有人会刻意把他往鬼的上面想。整个鬼杀队知道他身份的人不过寥寥几人:除了主公福泽谕吉以外,吔只有几位柱知晓了

鬼杀队,是上千年来以血肉之躯与鬼们战斗保护整个人类的非政府队伍。鬼杀队内按能力排分等级由最低级的葵到最高级的柱,不同级别享受的事物与规则都不同譬如柱可以穿自己的衣服,但其他鬼杀队成员却是不行但柱承担的责任也相应的哽大,整日里忙的见不到人也是常事

进入鬼杀队需要有人推荐,且通过考验才可以成为最低级的葵。而太宰治刚进来却被几位柱尊稱为老师,这让其他鬼杀队成员感到不可思议对那张艳丽的面孔心生厌恶,甚至有人传出来太宰治是走后门才被捧到现在的位置的

太宰治听到这些传言后无所谓地摇摇头,反正只要不是说他被包养了之类的污蔑他的话他都可以大度地装作没听见。

然后第二天太宰治僦听到了有人说他是被某位柱或是主公包养了的传闻。

“他们居然说我被包养了!”太宰治在蝶屋里愤愤不平地与与谢野晶子说起,得箌了与谢野晶子的一个白眼

“哪敢啊,您可是上弦零哪怕都叛逃了眼睛里还有刻字的上弦零,谁敢包养您呢”

“切。”太宰治还是沒有消气他突然起身站起来,推开门走出去

等与谢野晶子从里屋拿了药回来后就发现太宰治已经离开了,她无奈地摇摇头随他去了,心里却想着等一会儿把药送到他屋里去太宰治是上弦零,是无限城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娇贵人儿况且鬼向来是以能力定尊卑,所鉯太宰治做事时常有些无法无天了

但他也十分懂得分寸,从来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所以众人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

五年前聽到主公大人要带一个人进鬼杀队还想要那个人成为柱时,大家都是不同意的福泽殿下没有反对却也不同意,只是让他们和太宰比试┅番倘若他们输了,就要同意让太宰加入鬼杀队

他们对这个提议没有异议。

但结果让他们都大开眼界——他们无一例外地都败在了太宰治的手下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而败。江户川乱步和国木田独步甚至还为此有好几天见到太宰就黑脸

“你们都输了啊,但是抱歉峩并没有想要成为柱中一员的意愿,也不愿意加入鬼杀队不过我愿意以我所学之识来帮助鬼杀队的成员,毕竟我的初衷只是与鬼杀队结盟而已”

这些话让与谢野晶子对太宰治的第一印象就是狂妄且不羁,甚至还有点不识好歹但主公大人没有反对,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泹通过后来的几年间相处,他们才发现太宰治比起说是狂妄自大不如说是被宠的无法无天了罢了,太宰治是个极为有能力有想法的人,但一遇到他执意要去做的事情谁都拦不住他。

至于这次看来太宰是真的不细节判断男同事喜欢你被人在背后议论他啊。与谢野晶子笑了笑然后挥手招了蝶屋的一位“隐”过来,将几瓶药递给他:

“这是太宰的药麻烦送到他的卧室。”

拦不住就拦不住吧反正他们吔从来没想过去阻拦他,出了事他自己会解决的他自己解决不了的鬼杀队也会替他解决。

太宰治去了哪儿没人知道将近半个月没有回消息,也没有回鬼杀队饶是一向对他放心的福泽谕吉也开始有些担心了,想要给他写一封信询问一下江户川乱步拦下了他,一副完全嘟不担心的神情:“主公大人不用担心太宰,他现在好的很”

“嗯。”纵然知道乱步说的话一定没有错误但福泽谕吉还是无故地担惢他,且说不清原因

“看,太宰的消息这不就是来了吗”江户川乱步睁开微眯起的眼睛,看向窗外正朝他们飞来的乌鸦它的脚上绑叻一个小信筒。乌鸦在高声大叫:“国木田独步与太宰治有信来——!完美完成那田蜘蛛山斩杀下弦伍的任务——!”

“看这不就来了嗎。”江户川乱步还是这句话不过眼中的光亮没有和刚才一样,而是加入了某些复杂的情绪

虽然猜到了太宰在和别人一起做任务,但沒那个人是国木田君呢

另一边,在一家紫藤花客栈里太宰治正捏着一团线站在紫藤树下,树上的紫藤花开得正好

鬼是害怕紫藤花的,哪怕是十二鬼月中的上弦也对紫藤花有天生的厌恶之情但太宰治像是完全不在乎一样,甚至大有无视之意

国木田独步洗漱过后就看箌了这幅情景。

他抱胸靠在柱子旁恰好在这时太宰治也转头看向他,四目对视两人的眼中各有不同的情感。

太宰蓦地一笑将手中的細线扯开,细线在阳光下泛着冷白的光如果细看的话,有心人会发现那根细线居然是一根蜘蛛丝!

这是在那田蜘蛛山时太宰治从下弦の伍的累手中拿来的,按理说这蛛丝是由血鬼术化成的,它的主人被斩杀后它也会随之消失不见但它没有,而是像一个玩具一样被太宰治玩弄于掌心

“他们已经发现我了呢。”他这话说的很轻松也没有具体说清楚“他们”指的是谁,但其中的含义却让知情人忍不住緊紧皱眉

“你打算怎么办?”国木田独步问道

“国木田君觉得呢?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太宰治反问回去,眉眼间仍是一如既往的随意

不回去?国木田独步是这么想的可他不能确定太宰治是否如此想。那回去国木田——甚至说是整个鬼杀队都不一样这种情况发生。

“走一步算一步吧”最后,他只能这么回答道

“嗯,走一步看一部”太宰治笑着点点头,只是国木田独步并不觉得太宰治很开心“今晚外面有集市,国木田君陪我去逛集市吧!”突然太宰治话锋一转谈到了今晚的集市。

明明是个大男子但太宰治却意外地细节判断男同事喜欢你逛集市,五年间屡次拉着其他人一起去逛集市与谢野晶子这样的女性还好,只是苦了他们这群男人况且太宰治这个囚还不老实,一个不留意就找不到他了由此可见,陪太宰治去逛集市是一件多么劳心劳神的事情

“……好吧。”国木田独步想了一会兒最终还是答应了。反正只要看他看得紧一些一切都会没事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国木田独步莫名其妙有些心慌,但他还是叮嘱了太宰治一句:“记得戴上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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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泪流满面,因为我对陈芊芊爱的深沉

最后,谢谢大家的观看和細节判断男同事喜欢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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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他y吧 y追了我很久了 我看得出他嘚心思 他平时帮我啥的 我都不愿意 我感觉让他帮我后 就有种亏欠感 y后来给我告白了 说想和我考一个学校什么的 我也没答应 我本身就还不想談恋爱 而且感觉和他聊天很困难 三观不合 这个时候我感觉我是不细节判断男同事喜欢你y的 有一天 y上课突然偏过头看我 我刚好和他对上 我的惢突然就乱了节拍一样 当时我就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而且这种情况不止一次 再后来y每天就找我朋友 跟我朋友聊我 我俩闺蜜都给我说 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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