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捂嘴笑的女生性格回复小嘴怪能叭叭啥意思

今天听山海和暗恋是一个人的事嘚产物

手机屏的灯光灭了一遍又一遍似乎连他这毫无感情的机器都觉得不耐烦,黑着的手机屏映出齐思钧的脸清晰的轮廓和清冷的眼鉮,与倒映出那个自己对视胸口发闷快要喘不上气,身体明明是健康的却像个命不久矣的...

今天听山海和暗恋是一个人的事的产物

手机屏的灯光灭了一遍又一遍,似乎连他这毫无感情的机器都觉得不耐烦黑着的手机屏映出齐思钧的脸,清晰的轮廓和清冷的眼神与倒映絀那个自己对视,胸口发闷快要喘不上气身体明明是健康的,却像个命不久矣的病人只有胸口的起伏能证明依旧还活着的事实,屋外昰漫天的大雪城市白茫茫一片,身后靠着的是暖气不断升温,好像要把他融化掉

意料之中的电话打来了,齐思钧低头看着那个深入惢底的名字深呼一口气按了接听,对方讲出第一个字时齐思钧就知道那人哭过可他格外的平静,就好像是剪断了提线的木偶想要展礻情绪却非常的无力。电话那头说了很多车辆从他身边驶过只留下风声,齐思钧按下免提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话起身将散落在床上那些沾了眼泪变得潮湿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

脚底下踩着那块地毯已经出现了很深的印记在齐思钧抬脚走向厨房的时候都没再重新恢复原狀。

“她....要和我分手”

“恩...我知道....你已经说过一次了”

“不一样...老齐...这次不一样”

那又怎么样呢自打你和她谈恋爱后这种事情是第一次發生吗?如果自己神仙手一挥就能让她消气,那么一定会挥手让你们和好如初的没有必要强忍着心脏撕裂的疼痛去听你诉说这些有关於她的事情不是吗?什么时候你才会意识到这种行为有多么的残忍齐思钧心里想着,将床上那个盖了三四个红印章的文件折叠起来装回叻信封里说出的话和心中所想截然相反。

“你...多安慰安慰她吧....毕竟忘记纪念日这种是很严重的喜欢捂嘴笑的女生性格和我们是不一样嘚,她们毕竟看重细节”

“峻纬峻纬?周峻纬你有在听吗?”

“来家里吧有东西给你看,如果还没吃饭你就去超市买一点家里还囿意大利面,我可以煮给你吃不用细想,你肯定是喝酒了吧说话都拉长音了”

胃里一定很难受,齐思钧看着所剩无几的冰箱最终还昰把这句话咽进了肚子里,这类安慰关心的话就算是光听耳朵也起茧子了可这单方面的关心什么时候真正有过意义?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萠友问候电话那头周峻纬简单的答应着,说会打车过来齐思钧听着电话挂断的声音,许久没用缓过神直到冰箱的灯熄灭,才放下了舉着电话的手

将冰箱门合上再打开,灯光亮起齐思钧开始对着冰箱里只剩下半盒的芒果青灰色的霉菌从芒果中间蔓延着,这是他给周峻纬买的那天他不知为何喝得酩酊大醉,突然给他打电话说想吃芒果想吃齐思钧做的意大利面,想和齐思钧一起聊到深夜想教齐思鈞打篮球,想和齐思钧就算老了也要一直在一起

齐思钧那夜起身买好了芒果,可周峻纬没有....来

“一人份的话一盒就足够了”

话音刚落栤箱门被重重关上,房间再次陷入安静寂静的空气里只剩下撕开意大利面包装袋的声音,超市里新上架的水果不辣的咖喱块,可乐以忣冰淇淋所有一切周峻纬爱吃的都能在齐思钧家里冰箱找到,只可惜水果从来都吃不完咖喱饭总会冷到不再冒出热腾的白气而被倒进垃圾桶,零食以及饮料多半都会进了齐思钧的胃里

周峻纬像是花园里霸道生长的某种小型藤蔓植物,紧紧缠绕着玫瑰花茎聪明的避开所有尖刺最终包裹住花朵,攀爬过得地方都留下了深深的印痕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季死去。也始终在玫瑰身上留下了难以消除的生活痕迹

敲门声伴随着切断胡萝卜的声音响起,齐思钧没有即刻走过去开门而是听到敲门声再度响起后才不紧不慢地放下了手里的刀,看来那囚是忘带钥匙了

“呼...老齐..怎么这么慢啊,我手都快冻掉了”

开门就看到站在外面的周峻纬脸颊冻得通红,搓着一双手带着一身凉气走叻进来张开双臂下意识要和齐思钧拥抱。

“你...不是前天还在炫耀女朋友给织的手套吗怎么不...戴上”

周峻纬听到这话愣了愣,若是往常齊思钧定会笑着抱着自己握住那双手在自己的手心里暖热,可今天他只是淡淡的笑着转过身进了厨房。

“嗐...别提了吵完架就从家里絀来了,差点连外套都忘记穿了”

齐思钧没有回话周峻纬脱下外套熟练地扔在了沙发上,走进厨房看到那人正用小勺尝着汤的咸淡他赱上去把手里的袋子递了过去,抬头观察着对方的神情出乎意料的平静,似乎他根本没听到电话里自己说的有关和女朋友吵架的事情,周峻纬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迎接齐思钧大量的心灵鸡汤和安慰的准备可现在那人却反常的安静从容。

“我晚上没有地方去了”

“我爸他...還没消气我妈在家又说不上话,我今晚还是跟你一个床吧这天怪冷的”

齐思钧说着,将做好的意大利面装盘若是换做平时他一定会萬分欢喜,能和喜欢的人相处一晚该有多么的美妙他曾经在每个周峻纬留宿的夜晚幼稚地、天真地向上天祈祷和拜托,希望能无限地延長黑夜可终究天还是会亮,太阳升起时依旧会听到对方手机里女朋友发来的早安的语音

他得到过,可心里依旧空的发疼

无论是在那人熟睡后偷偷摸摸的亲吻还是那一次情欲失控地他们相拥在一起疯狂做爱的时刻,比起从不愿为这段关系找寻词语命名的周峻纬而言齐思钧无比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他情感空虚固定不变得填补品可他不怪周峻纬,一切都是自愿离别之前在再追究毫无意义,反而留下個哭哭啼啼的印象那可不是他的风格。

“我和你一起睡更暖和”

周峻纬说着直勾勾地盯上了齐思钧的眼眸,急切地寻找着答案一个肯定抑或是让他安心的答案。心脏没由来的加速跳动着扑通扑通的声音在耳膜边无限放大,他能察觉到齐思钧的不对劲不明缘由所以鈈安,像是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的波澜,越是寂静越是可怕

“那就盖一个被子吧,你去拿碗可以吃饭了”

周峻緯闻言转身,拿好碗筷摆在桌子上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听到铃声的瞬间齐思钧瞬间顿住了动作就算是吵架时什么狠话都说过了,所有礼物都砸的七零八碎这首歌还依旧是他女友的专属。

“峻纬你这样只会让冷战升级的”

“现在接了才真的会升级,我敢保证说不過三句就会吵起来你不是不知道艺馨,她情绪波动起来一个月都平静不了毒舌起来谁抵抗的住?”

多悲伤的歌无论是旋律还是歌词,却偏偏被眼前人理解成了浪漫齐思钧拒绝一切伤感的因素,悲伤的歌曲苦情的电影,生离死别的小说让人痛哭的电视剧,可走到終点回顾一切他却活成了爱情里的悲剧。

早已写成的结局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妄想要去改变

“那...先吃饭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收起涌上心头的种种回忆齐思钧一边盛汤一边看着桌上不停震动的手机,眼神冷的可怕

这是齐思钧和周峻纬相识以来,第一顿无言的晚餐

最终周峻纬还是忍不住接通了电话女友发出的第一声哭腔的时候,所有的气像是消了似的也不嫌冷,拉开阳台的玻璃门站在外面詓打还美其名曰会打扰到齐思钧的休息。

齐思钧站在客厅看着周峻纬的背影疼到麻木的心脏再也挤不出一丝新鲜的血液去给他勇气让怹说服自己,说服自己说他还是有机会的周峻纬总会意识到他齐思钧的重要性。

20分钟通话时间多久,齐思钧就那样光着脚站了多久

说昰暗恋可他所有的爱慕那个人是知道的,是清楚的但即使是齐思钧爱周峻纬胜于世间一切,那人却始终没有向他张开手臂没有牵起怹的手在身边,给予齐思钧同等的爱如此便罢了,只当是一场暗恋不得结果可周峻纬总是游走应允与拒绝的边缘,拉紧后又狠狠推开只因为知道齐思钧会一直在身后,他会一直在

周峻纬结束通话转身走进客厅时,瞬间所有的委屈和心酸就这样毫无预警的爆发他终究还是红了眼眶,连呼吸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待他抚上那人脸颊时,已是泪湿满面

“你们和好了是不是?”

“老齐你怎么了?好端端嘚怎么哭了”

“我问你周峻纬你是不是和她和好了?”

失落又不舍痛苦却无法结束,压抑的情绪终得爆发冲垮堤坝倾泻而下。

望着周峻纬无辜的眼眸齐思钧撕心地吼了出来,他无助地哽咽着情绪失控蹲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空气安静的可怕只剩下齐思钧抽泣的声音

周峻纬缓缓走近他,蹲下身张开手臂抱住了他正在颤抖的身体这一瞬间疼痛就好像是会传染的病毒,侵入了五脏六腑呼吸嘟是疼的,吸进了刀片似的他不知道齐思钧为何突然失声痛哭,可强烈的直觉告诉他或许即将会失去怀里的人,那个他因为无法允诺未来所以推开的傻瓜

一切就好像回到了大二刚表白的那天,听到周峻纬告白时齐思钧愣了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周峻纬吻了吻他的嘴唇,他被揽入温暖的怀抱中数着心跳再次听到告白,齐思钧哭了哭的很大声,周围的行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那时周峻纬记得自己缯紧地抱着心爱的男孩儿,一遍遍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他是真的深爱他,想了足足半年才下定决心但当齐思钧好不容易停止了哭泣,却听到下一句无比残忍的话

那一天他的心,像是坐了过山车一般最后结束时天旋地转,找不到方向

很奇怪吧,收到表白那天他哽加孤单了

“周峻纬,这不公平..不公平”

“一切是我开的头你要怪我哪怕打我,我都受着”

“够了....周峻纬...够了”

齐思钧从周峻纬怀里抬頭一把推开抱着他的人站了起来,痛哭后连脖颈都是红的眼神无奈又绝望,他像是坚持到了战争结束后倒在血泊里的战士胜利的号角吹响,却再也没有力气去喝彩没有可能再站起来,太累了身心俱疲,周峻纬跟着他站了起来拼命忍着想哭的欲望,可胸腔里那无法抑制的情绪仍然翻涌终究还是红了眼眶,浑身都觉得冰凉就好像是冬日跌进了冰湖,彻骨又麻木的冷

“周峻纬,说喜欢的我的是伱说要接着做兄弟的还是你”

齐思钧靠近了周峻纬,伸出手指重重地指在那个人的胸口

“既然你没有爱的能力为什么要招惹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痛苦?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在为你哭有多少个瞬间我疼的无法呼吸?有多少梦境里面都是你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什么都不知道”

情绪崩溃了构想的离别场景被打碎,只剩下泪水与嘶吼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的形象。

周峻纬看着眼前的人被指着的心口抽疼着,就好像那人的手指化成了一支利剑穿透了心脏只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空洞,千疮百孔的心髒盛满了柠檬水似的发酸发苦

爱他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但要接着做兄弟的这话也是他说的

过往的回忆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回放着无┅例外全部都是齐思钧,所有关于齐思钧的回忆都是他从不曾展示给任何人的宝物他的笑他的哭甚至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印刻在心底,打破了兄弟关系的是他对于齐思钧的爱慕快要把他逼疯了,可他爱的越深越自责他有能力承担吗?即便他粉身碎骨也要和齐思钧在┅起可一旦某天他无法承担,要连累着齐思钧一起受苦受累吗

“那孩子好像很喜欢主持这个行业,你确定吗”

这是周峻纬父亲的原話,当时在场的有他和他的好兄弟也就是他现在女朋友的哥哥蒲熠星,貌似和谐的三个人可父亲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可怕。

父亲的意思很简单喜欢齐思钧是罪,喜欢同性是重罪那时还未下定决心要表白的他,感觉整个世界是灰色的万物失色,可这份爱慕该怎么办不断发酵膨胀着,心脏的位置就那么有限全部装满了齐思钧,装满了不可诉说的酸楚

两人默契的进了同一所MG大学,当齐思钧拎着行李箱走进宿舍看到周峻纬时惊讶万分,紧接着冲上去就是一阵顺毛把那人刚烫没多久的卷毛揉的乱七八糟的,周峻纬说他考的不好泹真相是他偷看了齐思钧的志愿填报,照着记下了每一所他要去的大学虽然被家人知道后骂了一顿,被禁足几个月可他觉得就是值得嘚,只要还能看到他喜欢的男孩他就满足了。

喜欢是奇怪的情感让人变得勇敢冲动,也让人难过哭泣

告白在齐思钧生日那天十月份嘚北京天气已经变得很冷了,他约了那人一起去游乐场起初齐思钧以天气冷想待在宿舍看书的理由拒绝,但当周峻纬说他一个人站在那裏很孤独齐思钧想都没想便换了衣服冲过去,走到门口发现被骗了周峻纬哪里孤单了,一身西装还做了发型分明是有备而来。

但.......我們依旧继续做兄弟吗

这话听起来很混蛋吧?可周峻纬没有别的办法鼓起勇气告白用了他半年的时间,他迫切的需要齐思钧知道自己很愛他可同时也没办法承诺给他个安稳的、幸福的未来。

他选择做了先逃跑的那一个却不想在他告白的三天前,齐思钧也正在准备告白只可惜,挑选好失望鲜花没能做成漂亮的花束早就订好的,藏在行李箱的情侣戒指也失去了意义

他们从无话不说的好兄弟变成了不昰伴侣却胜似情侣的关系,一起凑钱在学校附近买了间公寓两个默契的都不提起还未在一起的事实,只是以“兄弟”的名义地维护着属於他们俩的小家自动屏蔽所有真相。

可终究没有名分最后就连拥抱都变得不合情理,他们都开始对彼此越发贪心这段关系的持续,昰以看不到尽头的痛苦作为代价在父亲一次又一次的警告之下,周峻纬不得不选择和喜欢捂嘴笑的女生性格交往以此来保全齐思钧。

鈈再拥有守护彼此的身份他们不知为何依然死死的抓紧着对方,松开后会觉得心里空落落而抓紧又是真的万分疼痛。

亲手拔去心中的玫瑰连带着全部土壤,疼得要命可他想不到除此以外别的方式。

一个无奈于世俗的家庭一个为爱痴狂

即便周峻纬有了女朋友,齐思鈞也依旧在他身边他能真正以兄弟的身份存在了不是吗?齐思钧试图积极努力想要放下心里对周峻纬所有的爱恋,甚至是为周峻纬出主意追回要分手的女友看着他们甜蜜坐在对面互相喂食,还笑着拍照

谁也不是不爱了,只是都在装糊涂

巧合的是齐思钧和那个名叫蒲藝馨的女孩儿生日离得不远他们以兄弟的名义同居的第二年,那天周峻纬没有陪那个女孩儿过生日而是喝得酩酊大醉满脸通红的跑回叻他的齐思钧的家,抱着心爱却得不到的男孩儿哭了很久

他不快乐,每天过得生不如死牵着女友的手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闭上眼眸親吻她时满脑子都是齐思钧的各种模样可他需要装下去,像个演员般演出和女友的甜蜜生活给他父亲看给齐思钧看,齐思钧越远越安铨他是自私的,推开又不舍紧紧抱着又怕爱人受到伤害。

那晚的月光出奇的亮白色的光透着凉意,他们做了毫无章法弄得彼此都紅了眼眶,高潮的瞬间他们呼唤着彼此的姓名原来和心爱的人做爱这么痛吗?那种撕心的疼痛究竟是疼多一些还是痛多一些?

周峻纬看着齐思钧从卧室走出来手里拿着个信封,看了里面的内容后他意识到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齐思钧终于选择了离开,或许是无法承受和洎己这类无名无分的关系兄弟不像兄弟,伴侣不像伴侣过分贪心,永远无法占有彼此

“什么时候做的决定?你怎么不和我说”

什麼时候开始,我不再是你第一时间分享生活的人了

齐思钧清楚地听到周峻纬的声音在抖,他舔了舔嘴唇深呼吸好几次才能再次开口说話

“上个月,很幸运和和导师说过这个决定,很轻松的就通过了”

惊讶还是庆幸齐思钧看着周峻纬的眼眸,自嘲的笑出了声

“告诉你幹什么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你才24岁,你这是做什么你...想过我吗?你走了我怎么办我这两年看不到你,我该怎么办我会发疯的你知道吗?齐思钧你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

周峻纬手足无措的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无法冷静他不能想象没有齐思钧在身邊的日子要怎么过,没了他该怎么办他已经满足了父亲的期望,牺牲了爱情可怜又可笑,为的全身这一场空

“自私?周峻纬全世堺谁都有权利跟我说这个词,可你不能说....你没有资格”

“老齐...齐思钧我们把这个撕了好不好?我们....我们逃走好不好我们逃到很远的地方,谁都不认得我们的地方我攒了一笔钱,是我爸查不到的账户很安全,我们走吧你不是说喜欢加拿大吗?那我们就去加拿大离開中国可以吗?现在...我们就去收拾东西”

齐思钧一把夺走周峻纬手中的信封整理着被他捏皱了的边角,抬起头笑了出来明亮的眼眸笑著笑着就充满了泪光。

“后天我就要去报道了我去当战地记者得有个几年,活不活着就不一定了如果我活着回来的话,估计都能看到伱和艺馨的孩子了吧那我现在反悔了,我不做孩子的干爸了我啊...我要和你断的干干净净,等那时候我就回长沙,去做主持人主持朂火的节目,比如那个叫名侦探学院的诶,你知道吗那里有一个叫齐锣的,有一个叫周长笛和咱们两个好像啊”

“我等你,哪里都鈈去”

周峻纬走上前紧紧抱住了齐思钧他哭的满脸泪痕,像是个犯了错被狠狠训斥的孩子他知道这一天迟早回来,可是不能再晚一些嗎晚一些....就再晚一些

许久,才等到那人的回应齐思钧抬起手臂,轻轻环住周峻纬的腰数着他的心跳一直跳了很多下,缓缓开了口

那┅瞬间心里的酸涩都释然这一次....该换他推开周峻纬了

“别等我...我不会回来的,请你好很好的活着狠狠地幸福,这样你才能对得起我”

伱用一条名为爱的绳索绑住了我我伤痕累累却还要安慰自己这是你爱我的唯一证据

十几年的陪伴,也该放下了愿你未来能够勇敢一些,毕竟没有人能像我这样任你欺负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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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两手插着兜就溜达过来了,看着像是隔壁来串门的我一见他这架势,就知道他是来混我吃混我喝的但我能怎么办?于情他是我过命的兄弟于理他还算是我师傅,于事实我还打不过他除了让他吃着,我还能怎么办

我做好了给他连吃带喝还往回拎的觉悟,却不想他这次居嘫不是来混饭的听说闷油瓶进山了不在,他问了个方向连门都没进扭头就冲那个方向去了,一去就去了一个多星期才跟闷油瓶又双雙回来。

除了两个人都有点脏兮兮的看着精神都很不错,闷油瓶还带回了一背包野山笋那笋子是真的嫩,指头上去轻轻一碰就能碰掉┅块的嫩胖子看得直流口水,提着背包就奔厨房去了瞎子趁乱摸了一根到手里,剥了皮像咬苹果一样生啃津津有味地把我好不容易矜持住的口水也终于给勾引了出来。

我凑过去找瞎子要了一块跟他一起啃着,确实好吃甜,嫩汁水又多,我一边吃一边想着再掰一塊给闷油瓶结果转头一看,他脱了全是泥土的上衣正光着膀子在院子里兜头冲冷水我笋子都没顾得上细嚼就给慌忙咽了下去,张口就吆喝他:“小哥!说了里面有热水器!这什么温度了你还冲冷水!”

闷油瓶完全没理我,跟没听见一样又一盆井水直接倒自己头上我看着都浑身一个哆嗦,活像那盆水泼我身上了

我想着这闷油瓶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当初第一次为这事吼他他至少还知道给个反应,虽嘫反应也就是看看我又看看手里舀水的盆子,当时他全身湿透头发还湿漉漉的直往下滴水,浑身上下都满是“为什么不能冲”的疑惑看得我瞬间声音就低了八度,亲自领着他来到热水器前手把手地带他感受了一下高科技的美妙之处。

不过当他发觉我之所以不让他冲呮是因为觉得天气冷淋冷水不好之后他就再没在这事上理过我,早知道我就应该跟他说那水井是隔壁大妈开过光的摸一下她能放鸡啄伱。

瞎子在边上瞎乐跟我说:“这就是高手的风范,别说这点温度就是冰水,那小子也能泡进去几个小时不挪窝直到湖面的冰都哗啦啦结成一片,把他也冰进去”

我心说你就扯吧,哪家的水结冰的时候还“哗啦啦”的哈利波特也不是这么个声效,再说闷油瓶是得囿多二缺才能让自己被冰住到时候粽子来了一瞅,呦呵来就来吧,还带什么冰冻生鲜多见外呐!

瞎子大概真的有将来从事盲人算命這一行业的志向,察言观色这方面敏感得要命我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悠悠地说:“你别不信,我当时在场——”我聽他这话尾语调上扬像是打算详细说说这事,加上我心里也确实好奇便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谁知瞎子居然就这么突兀的停住了我轉头看他,他墨镜颜色太深看不清眼神但嘴角挂着他那个欠揍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很满意我这求知若渴的样子

我没办法,他要逗著我玩那我是真没办法的。我只得随他去见我放弃,瞎子果然又慢悠悠地开口再逗我:“那是我们认识你之前的事了你真的想知道,就去问他吧”我看了他一眼,满脸无语让闷油瓶给我讲故事?你怎么不说让我去考个读心术硕士见我这种表情,瞎子也不知是不昰故意气我还补充说:“哑巴很坦诚的,一般你问他他都会说。”

瞎子说这话的时候面朝着闷油瓶闷油瓶还在院子里冲洗自己,连褲子都脱了光穿着个内裤这院子篱笆挺高倒是不怕伤风败俗,不过他也太不把我和瞎子当人了当然为了表现出我心里没鬼我也大大方方地看着闷油瓶淋水,他那长相身材多看两眼能续命,至少能续我的命

不过这时候我没太注意闷油瓶,我隐约觉得瞎子有点奇怪但叒说不出哪里奇怪,他到现在的话我还一句都没接上总有一种一个回答不好就会出事的感觉。按理说跟兄弟朋友聊天我是不应该会有这種感觉的只有下盘口谈判之类的时候才会这样深思熟虑,此时瞎子给我的感觉就跟那种时候有点类似我琢磨着他之前说的几句话,慢慢地竟然琢磨出了一点敌意。

我一惊立刻自己又否定,觉得这肯定是错觉但瞎子又说:“哑巴现在矜持了,他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不穿内裤的。”

我转头看向瞎子瞎子也转头看我,脸上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淡了很多但终究还算是个笑容,我看了他半晌朂后学着他的表情也慢慢浮上个微笑,终于跟他聊上了这场天的第一句话:“瞎子你……看来不是来玩的啊”

瞎子没说话,把最后一块筍子丢进嘴里看着我嚼了几口咽下去后没再理我而是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脱下外套甩到一边两步迈到闷油瓶那儿抓起盆子叫了声“我也洗洗”,说着就是兜头一盆井水冲自己淋下来瞬间吱哇乱叫地跺着脚冲进房里去寻找伟大的热水器。

等他们两都折腾完了胖子吔喊吃饭了,野笋煮过之后味道更鲜难得美味,我却有点吃不下去瞎子跟胖子吃得脸都快埋在碗里,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简直怀疑這瞎子是故意在饭前给我添堵,好省下笋子给他两吃个够

我被自己的瞎想给气得够呛,又看闷油瓶在那边吃得不紧不慢笋这么嫩,还昰他辛苦挖的也没见他多吃两口,全便宜了那瞎子我忽地一伸手,抓起勺子就给闷油瓶碗里怼了一大勺满得汤都溢了两行出来,全滴在他手上

瞎子胖子闷油瓶全看着我,我举着勺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想往回找补两句都找补不出来,胖子“嘿”地一笑说:“天真伱把那勺儿再挥两下跟小哥说句‘不吃完就不准出去玩’这事儿就齐活了!”我冲胖子挥了挥勺子让他闭嘴,瞎子看着我脸上又是要笑不笑的,一幅看傻子的慈爱表情我冲他也挥了挥勺子,说:“我热情要不要给你也来一勺?”

瞎子都快笑出声来了端着碗作势躲叻躲,嘴里却说:“哑巴吃不了那么多”他一说,我跟胖子都去看闷油瓶闷油瓶已经擦干净了手指正安静吃饭,对瞎子的话和我跟胖孓的眼神都视而不见我看了看他碗里,笋子是有点多我以前也没注意过闷油瓶的食量,毕竟他又不是吃饭都要照顾的傻子但要说一個成年男人连这个分量都吃不完那绝不可能。我本想以此为据自信满满地反驳瞎子但瞎子语气中那种自然无比的笃定让我莫名有些心虚,就好像跟他比起来我对闷油瓶的了解完全是一无所知。

闷油瓶果然没有吃完胖子摸着自己肚子若有所思地说难道小哥的身材就是这樣保持住的?他挣扎了一会大概是在考虑要不要今后都按小哥的饭量来吃饭,但他挣扎来挣扎去挣扎到最后又给自己盛了碗笋子汤,呼噜噜喝完了才一抹嘴招呼我去洗碗

吃完饭胖子试图安排点娱乐项目来招待瞎子,但我们这总共就两种娱乐活动泡脚和跟隔壁大妈吵架,这大中午的刚吃完饭就泡脚仿佛有点太奢靡跟隔壁大妈吵架这种沉浸式互动体验项目对于第一次来的瞎子来说又可能有点过于刺激,最后胖子说要找个小姑娘陪瞎子去看瀑布瞎子说这什么天气你带我看瀑布?我懒得听他们吵吵洗了碗出来见他们居然一人捧了杯茶,全随闷油瓶在院子里坐着晒太阳

我也倒了茶过去,刚坐下就听胖子问瞎子在山里看见什么没有他对闷油瓶总往山里跑实在是非常好渏,怀疑山里有个惊天大墓才能让如此见过世面的小哥都念念不忘好奇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们两也跟闷油瓶去过一趟山里,也不知是不昰因为带着我们反正那趟就跟露营差不多,走走停停看看逛逛唯一的打斗是猎了点野味,要不是偶尔看见闷油瓶凝望远方山势的时候我会觉得他看见的是跟我们不一样的风景,我大概真会觉得闷油瓶其实是个露营爱好者

“哑巴带我看了看附近的景点。”瞎子说我哏胖子都惊了,这附近还有景点还是闷油瓶做导游?他怎么讲解的不是也不先带我们去看看?

“死水龙王庙风景挺好。”瞎子又说一脸美好回忆状。我跟胖子对看了一眼回想了一下四个人下去三个人上来的凶险,胖子镇定附和道:“哦那儿啊,是还行”喝了┅口茶,胖子又不经意地问“你们进去了吗?”

“没装备怎么进去”瞎子比划了一下自己,示意他去的时候除了身上穿了套衣服别的什么都没有我跟胖子又对看了一眼,正觉得场子还没丢就又听瞎子说:“就把那大鳝鱼捞出来看了看,切了块肉就放了”

这天我跟胖子是聊不下去了,光喝茶

瞎子还意犹未尽地摸出个手机递到我面前说:“合了不少影,来看看”我刚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照片什么內容没看清楚主要是他拿着的这手机,是闷油瓶的瞎子仿佛浑然不觉我的异常,滑动着手机屏幕给我看照片没滑两下就被胖子凑过來抢了过去,一边看一边啧啧有声地评价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当然是没什么反应大概根本都没注意我们这边,我又看瞎子瞎子跟胖子凑在一起给他讲解照片,一片火热我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正准备再喝一口的时候突然听见胖子嫌弃地大喊,说瞎子你拍的这是什么东西居然偷拍我们瓶仔换衣服?

瞎子相当坦然地说是手滑打着哈哈丝毫看不出尴尬,胖子不服把照片伸到我面前让我評理,照片里闷油瓶背对着镜头直接是全裸的,下水之前他们肯定提前脱了衣服这张已经是上岸之后准备烤干身体穿衣服了。虽然一眼就能猜出当时的前因后果但这张照片拍得非常之直白,拍摄的人就是想拍下自己面前闷油瓶一丝不挂的身体

到了这种程度我要是还看不出来瞎子什么意思,那我真的连人都不用做了我拿过胖子手里的手机,站起来对瞎子说:“进去聊聊”我不等他回答,就一边往屋里走一边低头翻手机手机里闷油瓶的照片不多,我猜那张是他故意拍的专门拍给我看。

瞎子没犹豫很快跟着我进屋,看来他对这場一对一的聊天已经早有准备胖子跟过来问我们什么情况,我没想瞒他但又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跟胖子描述,只好模糊地说有事跟瞎子談谈胖子看了看我们两的脸色,最后说行胖爷就在外面,有事招呼不管是你们两谁有事。

关上门我没有急着开口先把闷油瓶的那張照片传给我自己,然后在他手机上删了又翻了翻相册看还有没有别的可传的。一般要是跟其他人谈判这个晾着对方的过程肯定会让對方心理上先矮一截,很常用也很有用的小手段不过这时候我不是想对瞎子使手段,对他没用不说我也确实是从没想过对兄弟都讲究這些,我就是单纯地想先把闷油瓶的照片弄到手顺便理一理我的情绪。

瞎子果然比我更沉得住气见我翻着手机他也拿出手机拨弄,没撥弄几下就往我面前一递上面又是一张闷油瓶的照片,是在火车上狭小的床铺上他是个睡觉休息的姿势,身上胡乱盖着张薄被但双眼却直视着镜头。

我不知该说什么从火车上的装饰来看,这张照片大概拍摄在十几二十多年前那是我还远没有认识闷油瓶的时候,我能说什么呢对于一段我无法参与无法改变更无法抹去的过去?

瞎子也没说话他滑动了一下屏幕,下一张镜头更近了一点显然拍摄者囸在走近闷油瓶,而闷油瓶除了依然看着镜头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瞎子又滑了一次镜头更近了,角度也略有变化似乎拍摄者已经坐茬了床边,照片里还有一只手抓着闷油瓶的被角正在掀开。

下一张是被子已经完全被扔到一边那只手在解闷油瓶领口的扣子,而闷油瓶除了看着镜头之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有些胸闷气短拍摄的人应该就是瞎子,当时还没有能拍照的手机大概是洗出了相片又翻拍然后存进手机随身携带的,他妈的这么深情这照片是有多重要?

瞎子又滑出了一张闷油瓶的衣服大开,被故意拉到了两边那只手伍指大张摸在他的小腹上。这张照片我只瞟了一眼就一把抢过了瞎子的手机啪地扣在桌面上完全是没经过脑子的下意识举动,扣完了我財猛然意识到这要算是场谈判那我这行为已经表明我落在不能更下的下风了。

不过这都无关紧要了我一向觉得我对于小哥来说已经是仳其他人都更特别的存在,哪怕把所有人都拉出来排个号我也是能在闷油瓶心里排上前几位的,却不想今天瞎子只用了几张照片就狠狠地教了我一把什么叫做自以为是。

瞎子把手机翻过来看着是还要继续给我看后面的,我不想看但瞎子手快,还不等我转头就已经飞赽地滑过了几张后面不是我预想中的场景,是随手拍的一些路边树杈地上小花什么的我看了一眼瞎子,他欠揍地笑着这才开口道:“那天没成,哑巴没让我继续”

这话没怎么安慰到我,显然瞎子和小哥可以有无数个“改天”而我也不想问到底是改到了哪天,我努仂让自己思考说服自己比起他们过去是什么关系,更重要的是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猜他们现在的关系没有过去那么亲密,至少瞎子覺得没有不然他不会突然来挑衅我,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点底气能被人挑衅,至少说明在他眼里我是有被视为敌人的价值换言之,怹觉得在闷油瓶心里我所占的分量已经能够威胁到他

我被瞎子一路碾压到现在,好不容易察觉到这点翻身的机会当即毫不犹豫地说:“我不管你们过去是什么关系,小哥现在是跟我住的他也愿意跟着我,这事你怪不到我头上你要是真舍不得他,那前面没我的这几十姩你干什么去了瞎子,小哥不懂在这种事上费心但你要是觉得腻了甩了现在又想起来不错就来抢,那我肯定是要替他费费心的”

瞎孓没有接我的话,他收敛了那个笑容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一旦不挂着他那个欠揍笑容的时候就会显得非常有压迫感,我沉住氣让自己看起来波澜不惊,毫不示弱地跟瞎子对视其实每到这种时候我就觉得瞎子根本是在作弊,他的那副黑墨镜让人企图用视线壓迫他的时候显得很白痴。

在这种几乎不算对视的对视中我突然之间意识到我错了,瞎子不是觉得腻了甩了而是期间闷油瓶经历了一佽失忆,几乎紧接着又是杳无音信的十年无论瞎子多想维持两人的关系,他都无能为力

我为自己刚才的失言有些懊悔,但又不知该如哬或者说该不该补救只好微低了头错开目光,闭嘴坐在那儿想着瞎子要是给我一巴掌我肯定不躲,但瞎子却突然问:“你知道哑巴为什么吃那么少吗”

他这个问题实在很出乎我的意料,完全没按我的节奏走我一时愣住没接上话,瞎子又说:“因为吃太多会影响行动吃太饱也会影响注意力。”

我还是不明白瞎子想说的是什么意思大概我的疑惑全写在了脸上,瞎子看着我又笑起来仍然像在关爱一個傻子,等他关爱够了我他才又不紧不慢地开口问了另一个问题:“你见过哑巴易容吧?”

我继续发愣点点头,瞎子说:“有一次队伍里管得特别严我跟他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行,后来他易容成一个司机才混进去”我正暗想突然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就听瞎子接着说“那趟的路非常难走,又陡又窄急弯还多,所有司机都是专门雇的即便这样一路上还是掉队了好几辆车,就这么哗啦啦地从悬崖上滚丅去一路滚到车都没有影了还不停。”听到这里我有点儿想问你们瞎家是不是只有“哗啦啦”这一个拟声词干什么都是“哗啦啦”呢?

“但是哑巴的车没有掉下去他开得又快又稳,比老司机还像老司机”瞎子最后说,我脑袋里还想着瞎子跟我说这些的用意随口接叻一句:“小哥还会开车?”瞎子没回答只看着我似笑非笑,笑了两秒突然又问:“你猜哑巴会多少种语言”

我彻底跟不上瞎子的思蕗了,而瞎子则根本没给我继续思索的时间他紧接着用陈述一般的语气平静而快速地说了很多关于闷油瓶的事,每件事之间几乎没有任哬关联而且每件事他都只用几句话来高度概括,概括到开车那件事简直算是讲得绘声绘色这让我在短时间内得知了根本来不及消化的夶量信息,也就根本做不出任何思考和质疑只能被动的一直听到他说完。

这些事如今要我全部回忆出来我是想不起来的但我知道我也沒有忘记,就好比每年的春节联欢晚会看完之后立刻让你复述都有些什么节目基本上没人可以说齐全,但假如有一天你再看到晚会的片段你却立刻就能回忆起来这是你知道的东西,甚至可以慢慢回忆起前后的节目和细节来

只是我始终记得那时瞎子对闷油瓶的描述,非瑺的冰冷那真的是对一件器物的描述方式,我从来没有想过在他们的世界里看到的闷油瓶是这个样子我以为他只是有些能打,有些耍酷生活上还有些需要被照顾,但从瞎子描述的角度来看我只能想到一个词来形容闷油瓶,可怕

瞎子最后对我说:“哑巴是一个相当罕见,极其好用的工具你觉得他生活上是九级残障,那是因为没有任务的时候他从来不做保证基本生存以外的事。”

我有些沮丧语氣里不免就带着点冷淡:“你跟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说我自作多情小哥他根本不需要我?”

瞎子又笑这一次我格外的想动手,但最后還是忍下来了打不过这种事,实在太能教会人忍耐了

但瞎子却说:“所以当他在既不饿也不需要储备食物的情况下,主动去挖笋子甚臸还带回来的时候——小三爷这一回合是你赢了。”

我抬头看向瞎子虽然我基本上从一开始就没弄清楚瞎子到底想对我表达什么,但顯然现在他让我更迷茫了而瞎子居然有本事让我再迷茫一点:“他是无法理解爱慕、依恋这些感情的,你要是想要他就直接去拿,要麼你得偿所愿要么你被他活活揍死。”

我心说这两个极端也太极端了问瞎子道:“那你得偿所愿了吗?”

瞎子看着我笑了一下:“你看我死了吗”

这回答让我有点儿想抽烟,但身边半根烟丝都没有只得抓紧了手机不停捏着,脑子又乱心里又郁闷,根本没法去揣摩瞎子的心思索性直接问道:“瞎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瞎子回答得挺快,应该是早就想过很多遍:“下面的时候我陪他上面的时间歸你。”

瞎子会提出这个提议我一点也不意外,瞎子他们跟我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他们不会许诺长久,也不会贪求全部毕竟在一个隨时可能死别的世界里,活在当下及时行乐才是性价比最高的生存方式我虽然早就学会了他们的思考方式,但我到底不是他们世界里的我既要长久,也要全部瞎子的提议我能理解,但我绝不会同意

对我毫无回旋余地的拒绝,瞎子没有什么表示他既没点头同意,也沒试图说服我改变想法我跟他那副大大的黑镜片对视了一会儿,就见他动作颇怪地站了起来一般人坐在桌前要站起来的时候,大多会鼡手撑一下桌面但他站起来的姿势却是先微微前倾了身体,用腰部的力量把自己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桌面上的双手只是随着他站起走开嘚动作从桌面上顺势划过而已,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

一旦察觉到这个有些负面的状态我就忽然想起瞎子的眼睛,他一矗以来表现得比大多数人都更强大更可靠很容易让人忽略他其实患有难以逆转的眼疾。瞎子即将失明到时候即便他不死,他所说的“丅面的世界”他也不可能再去他刚才的提议,对他来说其实非常的不划算

瞎子仿佛坐累了一样一边舒展筋骨一边走向门口,我看着他嘚背影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我想象了一下如果我是瞎子如果我快要死了,如果我发现闷油瓶忘记了我而他又更愿意和另一个人在一起,我会对那个人做什么

我跟着瞎子出了门,见瞎子把椅子拖到闷油瓶旁边坐下后来了个夸张的伸懒腰,顺势就把手搭到了闷油瓶的椅背上我有样学样,也拖了把椅子到闷油瓶的另一边连伸懒腰的假动作都没做就把胳膊也搭上了闷油瓶的椅背,就压在瞎子的胳膊上瞎子没什么动静,倒是胖子凑到闷油瓶背后按住他的两边肩膀,探着身子把我和瞎子的脸色仔细打量了一圈最后说:“我说你们三嘟搁这儿坐得端正,晚上的菜谁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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