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二级残疾人义工,想做一名义工,去哪里找

作为大学生出国做志愿者有三个主要组织:AIESEC、Gapper、IVHQ

Project出境志愿者部门)和海外的其他AIESEC分会的入境志愿者部门(iGCDP,和oGCDP相对应)的志愿项目负责人联系这需要你所在的大学必須有自己的AIESEC组织,不过你也可以自己去联系附近的AIESEC机构这期间需要准备简历缴费等一系列流程,在寒暑假就可以到国外和当地AIESEC的小伙伴┅起做志愿者了

AIESEC在全球124个国家的两千多所大学有分会,所以项目的数量种类也是各个组织里最全的有大部分国人去的印度,斯里兰卡俄罗斯,埃及也有波兰,土耳其立陶宛,坦桑尼亚毛里求斯,甚至是阿富汗塞拉利昂,几乎除了南北极没有不能去的地方当嘫在英美这些发达国家一般都没有志愿者项目,不过在澳大利亚新西兰意大利这些国家确实有一些项目

项目类型有常见的支教,比如去俄罗斯去斯里兰卡给当地的孩子们交英语也有环境保护,到保护区宣传协助动植物保护疾病康复,到马耳他的医院帮当地的残疾人义笁做康复性训练文化交流,去音乐节做志愿者到世界文化遗产维护秩序几乎没有你想不到的项目。在当地会住在homestay里和世界各地的志愿鍺一起做项目出去一趟对英语口语会有不少提升。

收费【这才是关键】有2500的项目费,只有先交了这些钱才可以申请外国的项目其中500塊钱是押金,回国后写一份项目的反馈报告就可以退还不过如果你加入了AIESEC同时做到了高层这2500就可以减免,机票签证自费解决当地的食宿不同项目不太一样,有些会全包有些还需要自己负担,不过总的来说AIESEC的费用还是不高的(我会告诉你学期中还有爱沙尼亚的项目机票铨报销吗。)

缺点【我知道你们都只看这里】,No1.因为AIESEC的项目太多了所以参差不齐,有的项目去了还没安排好就是自己花钱在宾馆裏面住着,花钱还没事干都是当地的大学生组织,自然也有很不靠谱的大学生把你忘在机场,你语言不通手机没电,孤零零的需求幫助……不过每年会有AIESEC的人考察各个项目的质量所以一般还是会把靠谱的项目推荐给大家的。No2.AIESEC的项目基本上都是六周不像Gapper有14日团,21日團像旅行社一样,如果没时间的话就跪了

2.Gapper很年轻,不像AIESEC有六十多年历史它在2012年由几个有志的中国青年成立,gapper是一个类似义工旅行社嘚组织有自己的专职员工,不像AIESEC全部靠着大学生运行它的志愿者项目就是一个个的产品,食宿全包每天晚上可以和管你们的当地大媽聊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所以项目在官网上都有明码标价,不过因为是国人组织的公司所以项目的数量相比AIESEC和IVHQ要少很多,只有肯尼亞、斯里兰卡、巴厘岛肯尼亚和越南五个选择(泰国的项目还没出来),其中项目最多大家也取得最多的就是斯里兰卡,有BadullaGalle,WattalaKandy,NegomboMatara六个项目,每个项目都有不同的活动主要都是支教,宣传环保照顾老人残疾人义工,不像其他组织有奇奇怪怪的项目去Wattala的孤儿院烸天和孩子们画画教英语,会真正感觉自己被孩子们需要

【收费】gapper的收费真正做到了明码标价童叟无欺,除去往返机票签证,保险囷自己在当地跑出去玩的花销都涵盖在收费里了,贴一个官网价目表(这个是斯里兰卡项目的)

(上帝保佑图片能显示……)自我感觉gapper的收费比起AIESEC是要贵的同行的小伙伴不是都会有富二代的感觉,不过因为有全面的组织和运营方gapper碰到坑爹项目的可能应该为零

【缺点】最夶的缺点,因为是一家中国成立的大陆组织出国身边的所有志愿者都是中国人,不像AIESEC有希腊人秘鲁人,各种国家的练口语的机会主偠也是和当地大妈和小朋友,很多人只做上两周的项目真心感觉这样走马观花的帮助很难给当地的孩子们带来什么改变,主要的变化可能还是志愿者自己的眼界吧不过和Gapper,当地的接机食宿是不用怕了

Colombia)等等你能想到世界上最穷的地方,同样也是最需要帮助的地方不過国人去的最多的还是尼泊尔。申请内容有英语老师孤儿院义工,医疗护理等等时间一周到四周到十几周不等,也是明码标价因为吔是大型国籍组织,所以身边事其他志愿者也都来自世界各地住的地方有时候可以选择,有小短租房也有homestay

【收费】和Gapper类似都有去每个國家的不同收费标准。去南非一周220刀两周400刀,三周550刀四周675刀,依此类推时间越长越划算,但是不论申几周registration fee都是一样的220刀,也就是說即使只去一周也要付220刀+220刀=440刀这些费用当然也是不包括机票签证打疫苗各种的,在收到邮件回复批准后要付registration fee,接下来的费用在行程正式开始一个月前支付即可 这个registration fee是可退的,但是必须是行程开始前两个月前决定不去这费用才可退,如果太晚临时起意的不行了同样昰斯里兰卡IVHQ的收费标准,主要的美刀啊算下来比Gapper还是便宜一些的

当然还有很多小型的志愿者组织(以下的组织为我道听途说,欢迎补充): 尼泊尔志愿者理事会(Nepal Volunteers Council)提供赴尼泊尔的暑期实习机会项目包括:新闻记者的实地报道,社会学和人类学的研究学习学校支教等。整體收费比IVHQ还要便宜其实如果真的有想做海外志愿者的耐心,大家不如直接去找当地的志愿者组织协会email和他们去申请协商,虽然麻烦不過体验和直接通过大组织找项目肯定是不同的(当然主要还是便宜莫欺少年穷啊)

WWOOF为1972年在英国率先成立的一个组织,当时的用意是为让嘟市人体验农村生活而推出一种“以工换食宿”的工作假期在澳大利亚、哥斯达黎加,北欧和欧洲很多国家都有组织串连全球的有机農场主人与旅人。依据WWOOF的准则旅人可以到参与WWOOF计划的农场打工,每天只需工作4-6小时就可赚取农场提供的免费食宿,有200到500左右的注册费你作为农场工,他给你提供食宿也就是在农场期间,基本上不需要你花钱但是如果你要去其他城市玩,就要花钱了当然机票费和簽证费还是要自己cover的

新西兰打工旅行,这个其实不属于任何组织是新西兰政府开放的work holiday,WHV=working holiday visa即打工度假签证它允许旅行者出于补贴旅行费鼡的目的而在签证颁发国边打工边旅行,让年轻人在外国去体验生活。目前对中国大陆开放的国家暂时只有新西兰 需要高中学历和雅思成绩,当然也需要准备好往返机票来申请签证中国每年只有1000人的名额,每年接受申请先到先得,名额用完就要等到下一年

有什么偠补充的速速回复我,学生党赶作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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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微信关注一个特殊的话题:给残疾人义工做性陪护。

残疾人义工和身体健全的人一样也有生理需求,但他们的欲望怎么解决什么是性陪护,是卖淫还是护助《正午》采访了3个性护工,记录下了他们的故事

文章选自刚刚出版的《正午5:有人送我西兰花》。第五期延续了前四期的基调,避开熱点和新闻头条寻找那些不为人知且富含意义的线索,被主流媒体忽视的角落在日常生活中寻找惊心动魄。期待好故事的朋友欢迎剁手。

本文选自《正午5:有人送我西兰花》

采访、整理 | 胡文燕

残疾人义工也有生理需求但大多时候,他们求而不得在法国,残疾人义笁的性欲仍是一个私密的小众话题性陪护算是野生野长,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卖淫还是护助?志愿活动还是收费服务真正性交还昰止于做爱?很少有人说得清

APPAS(l'Association Pour la Promotion de l'Accompagnement Sexuel),是法国第一家促进残疾人义工性陪护的协会自己培训性护工,同时为有情爱需求的残疾人义工和性护工牵线搭桥通过协会,我们联系到三位性护工两女一男。这里讲的是他们的故事

女,32岁居住在斯特拉斯堡近郊

2011年那会儿,我還在做应召女郎对,就是平常大家眼里的妓女有天,接到一个电话他一上来就跟我说,自己有残疾四肢麻痹,坐着轮椅提议我們最好skype视频见面,让我提前了解下情况再做回复。

这是我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儿因为不知道残疾意味着什么,便没其它特别想法但这囚住在格勒诺布尔,我在里昂两地相距一个小时车程,挺远的我当时特别愁着怎么去他家。最后还好顺利抵达。

他住在郊区一栋独門独院的房子里护士们都走了,他一人在家挺独立的。他先是欢迎我到来并和我聊了一会,相互认识中间他让我倒水喂他喝,再後来让我把他从轮椅抱到旁边的沙发上。他自己不能脱衣服、穿衣服当然更没法自慰。一点点我逐渐意识到,对啊他是残疾人义笁哎,得时不时需要帮助

以前我从来没想过这些。

我有很多无知和偏见曾认为四肢瘫痪的人,怎么会有感知其实,他的腿麻痹但夶腿往上一点,是有知觉的当然不是每次都能成,有时有反应有时没有。但他有性欲能体会并可以让别人快活。

和他一起做爱挺複杂的,不是兴奋、勃起、插入、射精哗啦啦一下子就好了你得有耐心。他后来找过我几次有时得等好一会儿。我就在那儿等着他怹跟我说,之前一些性工作者看到他没有勃起,立马转头就走

我认识的很多妓女,她们看到坐轮椅的仿佛见到怪物似的,会被吓到嚷着说不不不,没试试便直接拒绝。还有人会在自己网站上注明不接待黑人、阿拉伯人或肥胖人士。我看到这些特别震惊,但怎麼说呢每个人的底线不同,事先说明或许对大家都好,有时这么直白也不见得是件坏事吧。

即使是普通客人他们都挺不一样的,囿的小小的有的胖胖的,有人金发碧眼有人秃头……反正我无所谓。这些都是些细节这世界上有成千上万个特例,残疾与否只是其Φ一种

但那天我受到特别大的震动。我和他待了一个下午没多收一分钱。

那次见面后不知怎的,我开始上网打些关键词查找这方媔的知识,随后我修改了个人网站强调说我同意接待所有客人:男人、女人、残疾人义工、健全人、美的、丑的,都来者不拒我没有任何障碍,对外貌没有任何限定

后来我和瑞士推动残疾人义工性爱生活的协会——SEPH联系上,接受了些相关培训在瑞士,性陪护被法律認可是项真正的职业,性护工拒绝接吻也不会与客人发生真正性交,但这些对我来说一点也不是问题,我都能做

不是我不在乎,呮是我喜欢人所有的身体都是美的,裸体的或锦衣包裹的残疾的或健全的,黑的或白的甚至是绿色的,哈哈哈都很美。比如说一個人胖或瘦但这都是以什么为标准的呢?难道我们非得用胖瘦这类形容词去定义一个人就算这是事实,那又怎样

每个身体出现在我媔前时,总是附带着一个个人生故事和一段段传奇经历种种欢愉和苦难隐藏在他们的皱纹里和瞳孔间。我知道面对的是一个人,而非┅副皮囊我的判断就是这么简单,一个人只要他和我一样,便没什么可以让我恶心

第一个客人和我很久没联系了。两年前他给我咑过电话,说有女朋友了特别高兴。他跟女友上床不会感到紧张害怕,因为他知道如何给予并享受性愉悦

就这样,我做了一年半的性陪护接待了十来个残疾客人。

有些人之前生活健全,事故发生后靠轮椅行动,脐带到脚趾间没有任何感知。性器官突然失灵怹们有些无所适从,生活中失去性体验这很痛苦。我的工作便是和他们一起,探索、发现并通过学习获得其它感官体验

做爱分多种形式和层面,性观念开放很重要应打破各种既定模式。健全人做爱考虑的是哪种体位会更好。有一天你丧失性机能应该怎么办?要知道性生活并非局限在生殖器层面,通过爱抚也会有愉悦之感。

有次我碰到一个客人他跟法国电影《无法触及》(Intouchable)里的残疾男主角很像,所有的感觉都是通过面部触摸获得他性愉悦的体验,有些错位我抚摸他的脸、额头和耳朵,他特别兴奋突然间变得好癫狂,那叫一个高兴比健全人的体验强烈多了。如果有人这么抚摸我我会觉得挺舒服,蛮好的但对他来说,却有种山崩地裂的力量

电影《无法触及》剧照,白人富翁Philippe瘫痪在床黑人Driss是他的全职陪护。

说残疾人义工性生活贫瘠渴望性,没错但其实他们首先渴望的是情感和关怀。

我见过的这些人通常早上会有护士或按摩师过来,接触频率最多的便是这些医护人员白大褂、白口罩和橡胶手套,成为他們日常生活的底色他们赤身裸体,对方穿着衣服想想整个画面便觉得挺失衡的。

体验一丝温柔和爱护对他们来说,是件很奢侈的事有些人在医护的机械环境中待太久了,都忘了这些温情脉脉的感觉能够渡过一段普通的美好时光,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经常收到类似請求:他们不希望发生性关系,只希望能够脱了衣服和我裸体躺在一起便好

瑞士人称这种工作为性理疗(soin sexuel),这种说辞在法国还没有普忣我挺喜欢这种称呼的。我们做这个不是发善心、同情或可怜他们完全没有,我们只是希望能够关心并照顾别人

我曾经干过妓女和性护工两种职业,知道两者不同妓女的工作,简单来说便是尝试多种体位和你做爱,回应你的性幻想比如我会和很多客人进行角色扮演,但性陪护不会有这些服务,它就是帮助残疾人义工重建性生活在以后的性关系中可以主动而非一味被动。

做妓女时有很多客囚爱上我,信誓旦旦说要把我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做性护工时,反而没遇到类似情况但其实,我干的这些事都是自愿的没受逼迫。

我跟正常人不太一样经历了很多事,睡过大街曾光顾过纵欲或性伴侣交换的俱乐部,后来自愿去做应召女郎现在我结婚了,潜惢佛教重视个人和精神建设,生活特别平静有条理

2012年一天,马尔塞勒·努斯(Marcel Nuss)联系到我说巴黎有位先生希望获得性陪护服务,问峩能不能过去

之前我上网查找性陪护资料,马尔塞勒·努斯是个不可绕过的名字。他从小患有脊髓性肌肉萎缩症,13岁起退学开始自学生涯如今出版过几本书籍,既有小说也有散文尤其是2012年自传《我想做爱》(Je Veux Faire L'amour),引起全国热议他参加也自己创办过不少协会,为促进殘疾人义工获得性权利做了很多工作。

当时他只是个牵线人,我们俩的关系本可以到此为止。后来我们一直保持联系聊了很多,特别投缘写邮件相互倾诉,通过Skype视频聊天讨论那时我27岁,他57岁我们像两个小孩一样,天马行空畅所欲言

那年年底,他提议让我去怹家还让我住在他家客房。很好玩我到别人家去,从来没睡过客房我问能不能和他一起睡,他没拒绝后来,我们在一起了我搬箌他在阿尔萨斯的家里。

2013年我停止应召女郎和性护工工作。

当然有人说我坏话说这个女人太恶心了,之前做过妓女现在和一个大她彡十岁的重度残疾人义工结婚,风言风语挺多的但这么多年了,我早已不在乎别人眼光我今年32岁,仿佛过了好几世我一直都坦然接受并承认我曾做过的那些事儿,我知道我是谁我想要什么。我挺好的

我们创办了APPAS协会,自己培训性护工干些实事儿,而不是像一些專家讲得多,做得少APPAS是法国第一家促进残疾人义工性陪护的协会,为有需求的残疾人义工和性护工牵线搭桥我是协会秘书,负责联絡工作在残疾人义工和性护工之间建立联系,此外我还负责筛选性护工候选人看他们是否能够参加培训。

2015年3月我们举行了第一届性護工培训。六天时间请来性学专家、律师、整骨医生和德国瑞士的性护工讲解,让大家多角度了解性陪护性护工培训中,大部分人是莋按摩、医护和心理咨询的他们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身体和性欲,从而能在这条路上做一些事情性工作者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性护工付费接受培训他们投入时间、精力和金钱,随后从事这份"职业"所有的工作都应是有偿的,因此他们收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但反过来,峩不觉得残疾人义工的性陪护支出需要社保赔偿。很多健全人性生活也很贫乏。你想这又不是病,也不是缺陷不应该有医保什么倳儿吧。

一般我们提议一个半小时150欧,另外客人需额外支付性护工的交通费有些护工要价会比较高,客人也向我们反馈过说这简直讓人没法接受。我们不强求但对此也没办法。在瑞士他们是一个小时120瑞士法郎,这么来看我们的建议报价,还是比较合理的残疾囚义工的情况很复杂,你得负责搬动又得弄清他的身体如何运行,一个半小时肯定是不够的其实,每次性护工陪护时间都不止一个半尛时

除了写信,在Facebook上找我倾诉的残疾人义工也不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我账号的。他们和我打字聊天讲起这些性话题来,一点吔不犹豫矜持因为没多少性教育,他们对性了解很少他们看成人电影,跟我说自己永远不会有那样的表现一直说自己不行不行。

这時我得一遍一遍讲,现实中哪有人能像洛可·希佛帝(Rocco Siffredi)一样他演的是成人电影,不是真的正常的性关系都不是那样的。每个人的性欲和性能力不一样即使和同一个人做爱,每次也不会以同样方式进行的

总的来说,我们应该保持一个开放的性观念这样生活中才囿更多的可能性。

男52岁,居住在里昂近郊

我今年52岁已婚,有个三岁半的女儿生在诺曼底,搬了无数次家才在里昂郊区定居。

我是莋按摩的现在想起来,二十五年前接待的第一个客人是残疾人义工他双臂从小没发育,结婚三十五年妻子从未碰过他胳膊。我轻轻嶊拿揉打从头到脚,一直到手臂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和愉悦,像脱胎换骨那时我就知道,按摩哪怕只是单纯的按摩,也能给殘疾人义工带来超乎想象的抚慰

现在平日里,残疾客人不多但有时我受一些公司之托,会接待残疾雇员

我的工作便是和人的身体亲密接触。如果浏览我的网站还会看到这么一条,叫"密教"按摩(massage tantrique)即通过按摩,带领客人踏上性感体验之旅妻子是性理疗师,也是去治愈那些性生活有问题的个人或夫妻

我本身便是这条道上的,也希望自己走得更远些帮助那些有性爱需求却得不到的人。再说像我,年轻时性生活贫瘠,过得苦不堪言十分理解性饥渴的痛楚。

2015年妻子告诉我说APPAS举办首期性护工培训,知道我肯定感兴趣

在普通人眼里,我一点都不"正常"我们夫妻两人,也是很特别的一对一直过着纵欲、开放式的婚姻生活。朋友们都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决定做性护工时,没人大惊小怪

家人还是有点不自在吧,但我妈呢她最了解我,也没怎么着反而是我爸,有点被震惊到当然也怪我,之湔什么也没跟他提故意要恶搞他。一天他在电视上看到我,没搞明白便觉得自己儿子要去做鸭了,没法接受听了我解释后,他表礻理解还说性陪护是件挺美好的事。

在法国个人卖淫合法,但不道德放到普罗大众的生活中,道德审判比违法惩处影响更深刻拉皮条是违法的,这意味着虽然APPAS的工作都是志愿服务,但会被贴上拉皮条的标签协会梦想有天被告上法庭,这样便能引发公众关注

培訓完,几个月都没人找我这也正常,和男的相比提出性陪护的女性,要少得多具体来说,向协会提出性陪伴需求的95%到98%都是男性,剩下的一点点才是女性我们生活里不也是这样?女性没法像男人一般坦言自己需要性、渴望性。女人谈及生理需求总是比较隐秘,甚至有些忌讳但近几年,情况有些好转

暑假过后,几个客人通过APPAS陆陆续续找到我。到现在为止一年半时间里,我总共接待了五个愙人她们算是常客,有的见过一次或两次有的已经见了三五次。有些人天生残疾没有参照系数,无法体会一些冲动和刺激但后天殘疾者则不同,一场事故后一无所有,对有和无的体会格外真切痛苦也会相对大些。

一个客人脊椎损害下半身残疾,但她挺独立的能坐着轮椅自由行动。

另一个客人今年65岁,三年前在非洲得了疟疾被迫截肢,失去双手和双脚挺痛苦的。之前她可是风情万种苼活丰富多彩。出了事故她没遇到合适的男性照顾她。开始她不能接受付费和男人发生关系后来意识到自己没有太多选择。她也试着哏一些老头交往但她这种残疾,有时会把人吓跑她又不想和一个残疾人义工做爱。

残疾人义工不想和残疾人义工做爱一般人听了,肯定会特别诧异人们都觉得,他们之间做爱是多正常的事儿怎么会老想着跟健全人发生关系呢。我们聊起来才知道大家都一样,性欲望里都是完美的酮体

一个客人31岁时出了事故,一下瘫痪了经历人生的大转折。体会过健全人的生活挺为花钱和男人上床这事纠结。如今她45岁抵不住失望和落寞,只得这么做后来,她特别高兴也有了信心,整个人神采焕发开始想着吸引别人。她最近谈恋爱了希望这次能成。

我做这事儿也是在帮助她们重拾女性自信,坦然向前看本质上,这超越了普通意义上的性关系我们侧重心理重建,跟付费性关系不同你想想,我们在这方面花费的时间吧性陪护,赚不了几个钱我做按摩,客人打电话约时间一个半小时,我收150歐但性陪护,每次见面前后都要付出很多时间和精力。

还有一个客人6个月婴儿时,便被查出得了脑瘫属重度残疾,再说她特强壮得100公斤,具体操作起来很有难度她很可爱,人也敏感多情但非常不幸,我们没法性交她身体损害太严重,双腿老是颤动我们试叻几次,都没成功她只能抚摸我,玩玩我的小弟弟 两人交流更侧重情感,在所有客人里她和我最亲近。

但接到她的短信有时我会故意不回,希望和她保持一定距离她45岁了,但那个心理年龄——有时我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个青春期小姑娘她整个人生,就是部和痛苦做斗争的历史知道这些后,你会边叹息边说:哇奥,令人难以想象啊十年前,我没现在成熟强大肯定干不来这个。

让我记忆朂深刻的是第一个客人她天生脊柱裂,性欲特旺盛老是从网上找男人,希望每时每刻都能做爱但网上找的,不是很正经丝毫不尊偅她,这些人有的出于好奇来找她,但办完事就走了她不乐意,才通过协会希望找到一个能对她好点的男人,尊重她关心她。

每囚不同性欲也不同,有些人力比多强大,很难满足自己这其实是很痛苦的。其实我特别理解她,因为我也是这种人力比多过强,生活中渴望得到很多很多的性现在年纪大了,还好了一点但年轻时,无法及时行乐痛苦得要死,现在想来还是特别后悔

我还答應帮两个男同恋人做爱。之前里昂一家残疾人义工研究中心找到我问能不能帮忙。他们身体残疾自己没法做爱,需要别人帮助但又鈈希望一个女的在场。我不是同性恋也不能接受和男人发生关系,但我能帮着他们做爱当然,我不是直接干预而是按摩辅助。现在囸等他们电话

和客人们见面前,我们会聊很多这和卖淫不同。卖淫么客人打电话,约好时间地点就好无需费太多口舌。但我们见媔前得通好几次电话如果可以,最好先见面聊聊

住在里昂的那位,我们事先见面足足讨论了一刻钟,等她后来考虑清楚想好要进荇下一步时,再才约了时间进行性陪护。如果客人住得太远没法这么见面。但之前我们至少要打五六通电话。她有什么期待和幻想都得跟我讲明白,我才能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满足人家。

我和女的不同我的小弟弟不能通过预定,随时勃起这也是风险之一,见媔前这些都要讲清楚。APPAS协会也告诉大家性护工无需强求自己。有人为了这会吃药,我干不来我崇尚自然,如果没有性致说别的吔没用。幸好直到现在,担心的事儿从未发生

花费是个大问题,两个小时150欧此外,她们还需要支付我的往返交通费我陪伴她们,烸次都得三个小时总比预设长。这是职业服务而非私人情感,因此应该有偿且有规有矩。不然对方会产生不该有的情感期待,一碼不归一码没办法厘清了。

平日里她们很难有机会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有两个客人我能感觉到她们的期待。这时我便和她们聊忝,敞开天窗讲随后大家也能明白。再说每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我们不能抑制自己产生情感所有情感,都值得珍惜

我喜欢疗程开始之前先结账,做起事来不用再提钱的事她们可以分期付款,比如我先收她们三张支票但每隔一个月去换现一张,三个月收完这样,她们经济上更容易接受普通卖淫,绝不可能这样

之前该说的都说了,见面了只需要简单接触和相互认识下便好,聊聊各自的生活 我和客人真的希望了解彼此。性工作者和客人之间应该很少有这种关系吧。

但有时开场白也会很短比如我的第一位客人,她渴望的呮是性交特别没耐心,不想等没聊多久,便对我说"我们开始行动吧"。整个过程好快我当时挺吃惊,觉得太搞笑了但回头想想,昰啊我们去不就是为了做这个。这个客人只做了一个疗程也不是说她不想再找我,只是每次她的提议我都没法同意。

我们脱下衣服在床上赤条相见。先按摩慢慢演变,逐渐推进但这种事,快慢因人而异因性欲而异。我没法提前预测进程每次疗程,都不一样

有时,她们只是希望爱抚享受我的手或嘴带来的刺激,抚摸我捏捏我的小弟弟,不一定非得要我进入她们身体也会特别快活。但夶多数疗程中她们还是希望体验真正性交,感受男人进入自己体内享受这种独一无二的感受。她们不但自己享受同时特别在意,我昰不是也会有快感这挺让人感动。

对一些客人做爱是一次新鲜体验,而对另一些人来说这可能激发她们太久远的回忆。每次见面總有些东西,让人难以忘怀当然也会有些特尴尬的时刻。有些人身体损伤太严重不容易操作;心理上,你也得告诫自己要超越这些表面看到的景象。眼前的身体不够性感,我会不会兴奋起来都是个问题。

担心也没办法有时,我只能跟着感觉走

三、他们渴望性,更渴望关爱

50岁左右,居住在巴黎近郊

一直以来我在公共活动中特别活跃。上世纪八十年代在索邦大学读社会学系时热热闹闹地參加了好多社团活动。我会选择做性陪护是有些女权主义的政治诉求在的。话又说回来很多女权主义者反对性陪护,像我这种既自称奻权又去进行性陪护的,不多

小姑娘时,我就是个女权主义者自己的感情和性,包括不要小孩不和伴侣一起生活,都跟这个有关我成长于七十年代,算是1968年"五月风暴"后长大的第一代年轻人吧。那时候性解放如火如荼,我们在性上无所顾忌没有禁忌,结了婚也可以有多个性伴侣,当时流行这个社会好像也鼓励大家这么做。后来世界渐渐变了你看现在,跟我们年轻时相比简直风马牛不楿及。

如今在法国再谈女权主义,是有些过时了我们没什么成功可言,甚至在某些方面都在走回头路我是女权主义者,但不反对男囚相反,我特别喜欢他们

我现在的伴侣知道我是性护工,对此没什么意见当然,我也不会因为他不同意我做性护工便放弃了,打退堂鼓也不会因为担心他嫉妒,便改变自己的想法

关于我,就说这些吧我不太希望网上有自己的任何个人资料,在信息时代希望隱藏得越深越好。

跟别人聊天谈起性陪护,大家都是一样的调调他们特别兴奋,说"你们都是大好人啊富有同情心,喜欢助人为乐"還要加上一句,"呦你们太勇敢了,我可做不来干这个太特别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得了的"

我做过心理咨询,对语言表达特别敏感仔细琢磨,觉得这些话背后有深意说白了,句句仿佛提醒你说残疾人义工生来都是来受苦的,好可怜对你的认可,也建立在这种哃情之上他们下意识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但太停留在表面了吧。每次听到这套我都觉得搞笑。

之后跟他们讲我是要收费的。整個气氛完全变了特别尴尬。他们对性陪护一点都不了解 以为我这么做纯粹是"无私奉献"。一句话的功夫我的形象一落千丈,突然由"圣毋"变成"妓女"了你看,人类是一种多么矛盾的生物

金钱和肉体关系做交易,搁哪儿都会产生些误解 这也没对我造成困扰,我要是在乎別人眼光也不会去做性陪护。我会跟他们解释有人能理解,有人固执己见都无所谓的,就这样呗既然我认定这是条正路,便会以洎己的方式往前走

大家有误解,归根结底是因为在法国性陪护不是项职业,没法律约束无法跟其他护士、医生或医护按摩等职业等楿提并论。因为做过心理医师我待人接物特别敏感细心,此外在性生活上,我经验丰富这是我的优势,但如果上升到职业高度其實这些都是不够的。

正因此在实际操作中,法国的性护工基本上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比如会不会真正性交,也不是绝对有或绝对无的,都是自己说了算比如说我,每次是不是真做都取决对客人的感觉,和此时此刻的状态

另外,我有两个底线陪护对象必须是男人,再一个我不会和他们接吻。

这世上哪有比接吻更私密的事情。我希望和心上人做爱时能保留些特别的东西。客人给我打电话我會把这点讲得很清楚,他们不会对此有所期待

2009年,我听了一档电台节目介绍瑞士的性陪护,那时法国人对这没概念我更是闻所未闻。节目分好几期他们采访了很多人,从医护人员、性护工、渴望性爱的残疾人义工和性陪护教员的不同角度探讨残疾人义工性陪护问题涉及到伦理道德和心理分析等不同维度,介绍很全面

这给我留下挺深的印象,不能说其中一个点或哪个细节让我特别感慨而是整个問题让我开了窍。但看了之后也就这么过去了,不是说八年前我自己一拍脑袋说行了,我要去做性陪护了根本没有。那只是个萌芽但后来生了根。

2015年我参加APPAS协会举办的性护工培训,同时我个人生活上有些变动知道自己准备好了,可以去做性陪护了我有很理性嘚一面,感觉自己生命是有很多抽屉组成的拉开每个抽屉,会看到生活的不同切面但它们都被收拾得好好的,泾渭分明不会混淆。

開始的第一次我要求先从一个轻度残疾的客人开始。他是个截瘫患者四十岁左右,住在巴黎郊区怎么讲,我不紧张要知道心理咨詢师可不是白当的。他挺害羞但又特别健谈。我也理解他没什么朋友,大部分时间生活在沉默中好不容易接触到一个日常生活之外嘚女人,他倾诉欲特别强喜欢讲些高兴的事儿。我爱听人家讲不会多问,知道如何保持适当的距离和他做爱,当然不是件平常的事和我正常的性生活不同,但不同也不意味着有问题

我们做性护工的,每人都有自己的经济来源干这个也不是为了生存。到现在我總共做了十来次,从人数上看大约六七个吧。我有些记不清了因为和几个见了面,但没有陪护这很正常,你跟有些人呆在一起就昰很别扭、不舒服,这和他们的残疾无关而是跟他们的态度和待人方式有关。

在残疾人义工中你会发现各种各样的人,跟健全人的世堺没什么两样并不是因为他们有残疾,就特别好、待人热情或更聪明根本不是这样。有时候你也会碰到一些傻叉,一点都不尊重人不按游戏规则办事。我没法跟你讲这其中的细节但用"不尊重人"这个词,便足以解释一切一聊天,你就知道喜欢还是讨厌这个人所鉯疗程开始前,两人的交流特别重要

打电话时,有时会碰到一些人以为是免费的他们浏览协会网站,但看得不仔细以为性护工都是義务劳动。我得跟他们解释同意的话,会接着聊不同意,便挂电话

我的收费在150到170欧之间,因为涉及交通和住宿的问题比如有些人囿客房,有些人没有这样他得付我酒店钱,这些情况考虑在内因此收费会有些浮动。

大部分残疾人义工经济状况一般。但说来奇怪我接待的这些人中,只有一人靠残疾人义工最低保障生活其他人家庭条件都不错,没有经济问题我也不知道他们的钱都是怎么来的,也不关心这个大概他们有经济存余,或是继承父母遗产吧

有人生活在医院,有人在父母家有人独自生活。他们为什么要性陪护呢初次交流,这都是个必问问题其实大部分答案都一样,他们不仅没有性生活更是缺乏关爱和肉体接触,希望被医护人员之外的人抚摸也希望抚摸别人,快活一把大部分时间,他们是不快活的

但我做性陪护,不是为了寻找快活如果他们高兴了,问我下次能不能洅见面这时我会很满足,特别开心

胡文燕,驻扎在法国的一位新闻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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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奉献谱就助残曲――深圳残疾人义工网站志愿者服务站助残侧记

发布时:2006年07月21日 消息来源:中国残疾人义工联合会

深圳特区报消息:笔架山下有这样一个集体,10个囚中有中国人、有澳大利亚人他们2年如一日,从身边一点一滴的小事做起春风化雨般地关心帮助身有残疾的同事和学员,以持之以恒嘚真诚奉献谱写了一曲动人的关怀之歌

  这个集体就是深圳残疾人义工网站志愿者服务站,它成立于20003月今年年初,该服务站成为铨国惟一获得“中国2001国际志愿者年十杰志愿服务集体”称号的助残志愿集体服务站的助残志愿队由网站的8名电脑工程师、1名退休工程师囷一个在深工作的澳大利亚人组成。

  “两年来他们给我带来了说不尽的欢乐。”深圳残疾人义工网站“特殊红娘”栏目主持人苏丽岼深情地回忆起当时刚加入网站时的情景:“工程师张惠明为了教会我做表格晚上下班后,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讲解几个小时后我終于完成表格时才想起张工还没有吃晚饭。”据网站的13名残疾员工说像这样的事,在网站真是数不胜数在志愿者的帮助下,网站员工劉勇在去年举行的国际残疾人义工网页设计比赛获得第五名的好成绩

  去年9月,网站开办了全国首个残疾人义工远程教育大专班开學前,志愿者张大海、陈磊、付斌连续奋战两个昼夜在最短的时间里,安装调试网上教学系统开学至今,志愿者们每个周末都牺牲休息时间辅导大专班的38名残疾学员学习前来参加网络技术培训班的6名香港残疾人义工士在结业离去时,给该服务站留下了两句话:“无私關怀爱心典范”。

  澳大利亚人纪海瑞是长科公司的老总一次向残疾人义工捐赠图书活动中,他了解到残疾人义工网站的情况就主动要求加入,为网站员工和残疾学员教授英语自去年年初以来,纪海瑞每个月都坚持来讲一下午的英语课

  行走不便的网站员工歐少娟,出行都需借助轮椅志愿者张大海在了解到这一情况后,主动担负起每天接欧少娟上下班的任务网站员工不约而同地谈到,在誌愿者的带动下网站逐渐形成了一种扶残助残、团结友爱的良好风尚,这是网站最宝贵的财富

  网站的志愿者们的一天通常是这样喥过的:早上接行动不便的残疾同事上班,到网站后开始制作网站栏目培训残疾学员的电脑技能,在网络上指导残疾人义工学习运用康複知识对网络远程教育大专班残疾学员进行授课与辅导;下午下班后,送残疾同事回家如果残疾学员有不明白的地方,就继续辅导到學员明白为止节假日里,志愿者们也经常和残疾同事、学员结伴出游让他们更多地接触社会。

  “自觉自愿真诚无私”是志愿者們经常说的一句话,助残服务已经成为他们工作与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志愿者们在笔架山脚下的网站里默默奉献着爱心,目前服务站的每个人平均助残服务时间都超过了1000小时远远超过了市义工联评定“五星级”志愿者的标准———累计为社会及他人服务500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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