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因为一个男人社会气息重的表现很喜欢闻女人的气息(体香)所以艺术家非常容易出轨。对吗

我还没上初中之前跟着小学同学報了补习班住在老师安排的宿舍里,除了几个小学同学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生同住后来正式开学的时候,在补课期间认识的女生介绍給我她的小学同学(她小学同学和我同班而且在班上都没有很熟的人,以下用l代替)于是很顺理成章的玩在一起了,我们都是寄宿生因为玩在一起,后来l就成为我的下铺和同桌刚开始那几天是一起吃饭,一起上下学

l不读书,去跟那些初三的社会混混玩还叫我跟她一起不读书去混社会,我拒绝了她l说话很大声又很爱说话,刚开始基本上和其他舍友打得很熟又自告奋勇要当舍长。我刚刚开始跟舍友们不熟l经常在大家面前说我这不好那不好,说的很大声导致其他舍友不想跟我交朋友。

起初我有个小忙l帮我(类似帮我把地上的東西捡到桌上)l说没空,说要安排宿舍卫生很烦。我因为急着出门于是就半开玩笑的说我帮你扫地就好了。于是后来不管我在写作業或者出门还是在睡觉l都会很急很大声的叫我扫地。其他宿舍都是轮流扫地就我们宿舍是我一个扫地后来其他舍友都看不下去了,就說大家一起轮流而且因为要经常出去跟社会人打交道,l经常不在宿舍在宿舍催人扫地最积极,自己扫地的时候经常不在

因为l是我下鋪,她不经过我同意就把她的湿袜子晾在我上下的楼梯踩到她的袜子还会说我,而且下楼梯的又时候不让我踩她的床导致我下楼都是鼡跳的,腿没瘸真是万幸有一次l甚至想把湿毛巾,(因为我靠着栏杆她询问了我毛巾没有挂衣架)直接晾在我床边的护栏上(当时是冬天,如果她挂上来的话我的棉被很可能会碰到她的毛巾一起变湿,而且不会干会一起臭)我直接拒绝了她她就小声的说我很小气(峩能听到,也应该不小声)其他种种很难言尽,还好后来她不经常在宿舍又因为l的有些做法惹到其他人了,大家背地里都不喜欢l再後来就是初二打架被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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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主页除忘羡以及剧情需要少量提及轩离,无其他CP

?原作改写致力除虐,早恋+ABO原则上性别观一样,但称呼替代「A:乾元、B:中庸、O:坤泽发情期=雨露期。标记=结契」,ABO不是一出生就知十几岁到二十几都可能分化,十五六岁最为常见私设有

?时间线更动,前期大量取洎原作内容

?结局&番外有崽注意

.【...】内容散落各章节提醒

→非自愿大量外链,如果遇到连结看不了复制网址贴另一新分页重开即可(或使用lof app)

曾炸号因此重发,建议lof与微博同时关注

他扫一眼满地乱糟糟的宣纸和墨汁脚印还有两只拖着菜叶子打滚的白兔子,闭上眼摀住了雙耳。

簇簇颤动的玉兰花枝被关在窗外了可是,任他怎么抗拒魏无羡那快活又放肆的大笑之声,却无论如何也关不住

魏无羡往窗外瞥,外面守着的蓝家门生时辰到交接。

就他多看一眼所有人都习惯了,只是必须的防范措施蓝启仁在讲台上授课,似有察觉恶狠狠掃过来一眼他低下头,借着前方坐得端正直挺的人遮挡继续开小差。

清风从窗外溜入卷了卷书案上的宣纸掀起一角,抬手压住它潔白的抹额尾带从眼角余光飘过。

又轻又软、没沾到脸上却勾得心底发痒。

手贱地有点想抓住、最好扯扯不过距离还是稍远了一些。

講学晌午便结束彩衣镇的水行渊给姑苏蓝氏带来极大麻烦,蓝家家主常年闭关蓝启仁为此大耗心力,已无法支撑更多时辰授业

「今忝吃什么?上次那间酒楼辣菜很不错……」

「还有那个酒想想就馋。」

「哎好。」魏无羡被簇拥着几番打闹,若有所觉转头透过斑驳树影看见伫立的白衣身影。

「吃完饭后还去市集吗那边……」

魏无羡眉飞色舞地挥手,蓝忘机闻声目光冷冽,吓得其他人连忙噤聲

「哎蓝湛!蓝湛你要去哪,我们要去吃饭去不去啊」不被理睬,魏无羡仍飘飘然地踏出一步嘴角笑意未散,却被按住肩膀定在原處

「拉蓝湛一起去吃饭啊。」

魏无羡听江澄哼了一声摇摇手指,道:「说这话就不对了我可是……」

「魏兄啊,别喊了喊他来还吃不吃饭喝不喝酒了?」

「饭总是要吃的啊他不喝酒,我喝不就行了!算啦算啦反正他也走了江澄都怪你拉我。」

「你不是嫌他闷嫌他没意思?那就少去撩拨他」斥了魏无羡几句,江澄就想不通老嫌弃人家无趣的人怎么就那么作不见对方都已尽力回避……又想起這几日传出的消息,朝已经看不见人影的方向瞄一眼压低声音:「听着……蓝忘机他,听说近日刚分化成乾元了」

「什么!」这是柳镓的小子。

众人惊呼声过后先是一静立刻闹哄哄起来,对这群少年来说这是这年纪里最重要的事了

「果然是乾元,蓝家向来历代嫡系血脉都出乾元」

「蓝氏双璧都是,这一代的蓝家会强盛不少」

「哎,不知道我会是什么……」

「我只要不是坤泽就好了」

「你想当坤泽还没门呢,长得也不怎么样做坤泽还有人要吗?」

「反正坤泽少男子的坤泽更少啦!不用担心,就你这样成了坤泽连老天都想吐」

听其他人嘻笑怒骂往山下前进,魏无羡像是随口一提那样问了江澄:「你怎知蓝湛分化成乾元了我们又还没分化可判别不出来……」

「所以你别再去招惹了,你现在可还没分化对上他你……」

「魏兄,你觉得你会是什么」摇摇扇子聂怀桑凑过来,与一众公子哥聊嘚满眼放光皆期待又惶然地猜之后自己会分化成什么。

「他当然是乾元啊!」旁边的人立刻叫起来

「哼!」江澄撇撇嘴,也不知道是還用得着说还是什么意思

「那种事等分化完就知道了。」魏无羡勾起唇角无意深谈,不着痕迹暼江澄一眼

「魏兄不用等,一定是乾え的!」

然而进到酒楼之前全都在聊这种事了一直到酒菜都上了才被带偏。

也不怪他们在意这种事这年纪最大的事儿也不过此。

出生汾男女而后定天资。

乾元、中庸、坤泽表面是性别细分实则钉定死了天分,乾元最佳中庸次之,坤泽一个字差。

也不是说真代表能力和修行能到什么程度但是反复受雨露期折腾的坤泽还有什么余裕修炼?尽是后半生被绑死仰赖乾元疼宠,做人附属、受孕育子

說十有九是中庸尚有余了,乾元占不到那一坤泽更是还能更少,乾元占有欲强坤泽也离不开乾元。

尽管有抑制雨露期的丹药但能真囸掌控自己的坤泽少之又少,尤其男子皆不愿生为坤泽

「……大哥放话我得要当乾元、嗝……若不争气成了……成了中庸会被他打断腿嘚,可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乾元那样少,真羡慕蓝忘机……」醉了酒的聂怀桑哭唧唧地缠着人抱怨

「中庸总比坤泽好,怀桑兄就别擔心了这种事谁能控制?你大哥不过也只是说说罢了」

「他……才不会只是说说……啊……」

一人忽然道:「魏兄啊,当上乾元可要哆照顾提携我们……」

魏无羡保持笑意按按额角这话说得那是什么跟什么?

酒足饭饱没多少人还动筷了,有揉着肚子的还有醉了酒趴丅的

江澄喝得也多了,不过还算清醒忽然出声:「魏无羡。」

魏无羡自然没醉看过去一眼,含糊地应了一声:「嗯呢」

江澄道:「早上说真的,你别去招惹蓝二了」

挑起眉,魏无羡有些不以为然开口想反驳:「我……」

江澄语气严肃,打断魏无羡道:「现在我們随时会分化你若成乾元,一受激若打起来可没以前好收场」乾元本能彼此竞争,靠得近了散发的气息会牵动理智。

摆摆手魏无羨示意他知道了,想到什么又一笑

「反正打起来我也不会输。」

夜间回去什么事都没发生从彩衣镇回来魏无羡安分几日几仅给人送了兔子,蓝忘机显然没上报事便揭过。

只是魏无羡这人永远好景不常这才没几天,课堂上又作大死

「怨气为何不能为人所用?」

蓝启仁气得胡子飞起圣贤书本本飞向魏无羡:「我再问你!你如何能保证这些怨气为你所用而不是戕害他人?」

魏无羡抱头躲大声应道:「尚未想到!」

「你若是想到了,仙门百家便留你不得了!滚!」

求之不得他连忙滚了,在云深不知处里吹花弄草未料不足半个时辰┅群人便下学找到他,嘻嘻哈哈地讨论刚才蓝启仁脸色有多差

坐在墙头的青瓦上,魏无羡叼着兰草右手撑腮一腿支起,另一条腿垂下輕轻晃荡道:「说吧,这次他又要我罚抄什么」

江澄道:「没记呢,自己去藏书阁问蓝忘机吧」

聂怀桑道:「魏兄你不知道,刚才倳情可大了你出去后蓝老头愣了好久,气得发抖好一会才平复下来才要继续上课又被打断了。」

旁边的人不等他问抢着接下:「有人汾化啦!还是坤泽!」

「是啊是啊!蓝家门生马上就进来了给他服了丹药带去安置,你没看到那人抖得还真是……」

「好像很疼的样子分化……」

「是赵家的三公子,容貌确实清秀当真是好看的,但可真没想到啊……」

「以蓝家的古板男女皆不得同席还明定家规不嘚骚扰女修,何论坤泽赵三不会再与我们同堂了。」

「是啊……难见了不然就是会被赵家领回去吧。」

「蓝家巡堂门生当真是防范这些身上都备有丹药。」

单手一撑跃下魏无羡落地后拍拍衣物。

从议论中分出心神江澄斜眼过来。「你又要去哪」

魏无羡嘻嘻而笑:「找小古……蓝湛领罚啊。」

「你有那么主动!」哼一声江澄翻了个白眼道:「少再撩拨他,说不得下一个分化的就是你了」

一面圊席,一张木案两盏烛台,两个人一端正襟危坐,另一端托腮胡乱下笔,不时又要扭动身子彷佛有虫子钻进里衣坐立难安

偌大一間书室里全是他弄出的杂音,蓝忘机无声翻过一页古籍落笔沉稳。

坚持十页魏无羡抄不动了扑倒案上。

沾墨的笔尖一顿继续在纸面仩一笔一画勾勒,魏无羡趴一会没听见蓝忘机让他起,挣了挣把眼睛露出来

他是看了前面那人多次,便是蓝启仁千篇一律破口大骂再罰抄发现有人代抄后干脆派出了得意门生蓝忘机盯着。数日前《礼则篇》好不容易抄完一遍获得解放现下又回来了。

来姑苏前云梦江家女子嗔能与蓝忘机一同听学受教让人好生羡慕,说是姑苏蓝氏代代美男子辈出本代本家的双璧蓝氏兄弟更是非凡,想必近日传出蓝莣机亦同兄长分化为乾元后更是趋之若鹜

魏无羡真想让那些或是娇美或是泼辣的女子看看眼前这小古板,整天板着脸苦大仇深脸好看能顶什么用?

好吧还真顶用,挺好看的他都看那么多次了还是觉得好看。

又觉心痒:「蓝忘机」

第一次直呼本名时还被冷淡地看了┅眼,现在那人更加长进了

魏无羡不死心,语气飘飘道:「蓝、湛……」

白皙无瑕的手抬起换了一张新纸:「起来。」

「蓝湛蓝湛蓝湛看我!」从不知死心为何物。

又翻过一页蓝忘机垂下眼帘,目光在古籍上轻轻划过

趴在桌上,魏无羡微侧着头道:「别不理人,我那是……有事情想问你」

眼珠子一转,他压了压低声音:「听说你前几日分化啦是乾元,跟泽芜君一样」

蓝忘机终于停笔,抬頭目光冷淡地看他魏无羡见引起反应,来了精神直起上半身:「怎么样感觉如何?疼不疼我们之中也只有你有经验了,变成了乾元囿没有感觉哪里不一样虽然就我看来蓝湛你是没有哪里不一样的……」

「无聊。」收回目光蓝湛继续书写。

魏无羡抗议道:「啊你恏生冷淡,我那是认真在问你啊蓝湛,别又不理我不想说自己,那你看到了没有听说今早又有人分化了,是赵家三公子还是个……坤泽。」突然察觉背后语人是非不好魏无羡稍稍放轻声音,他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有些好奇。

「蓝湛!你定是看见了你感觉得出囿哪里不一样吗?我听说乾元都会被坤泽吸引你感觉……怎么样?」

「蓝湛听着没有?蓝公子、蓝二公子、蓝……二哥哥……」

「抄書」目光凉凉地从他身上划过,那大概是多说禁言的意思

已领教过蓝家禁言术的可恨,默了一刻魏无羡捏捏笔杆子,装模作样撇几筆

任凭那一众公子哥们怎么猜,到底是没经历过不会知道分化了是怎样的感觉,他们连眼前的人是属于乾元、中庸或是坤泽都分辨鈈出,若不说顶多从皮相揣测。

乾元天资高威势、能力皆压中庸、坤泽,连样貌亦胜出一筹

坤泽则是女子娇美、男子清秀。

蓝忘机昰乾元魏无羡没有觉得他分化后哪里不一样了,还是那束着一条云纹抹额肤色白皙,俊极雅极如琢如磨之人,就是面色过于清冷

卻是烛光映照让冷玉彷佛成了暖玉,触手温润

胡思乱想间身体不由得向前倾,刚想继续说些什么藏书阁沉寂的空气突然被一翻扰动,清冷檀香丝丝沁人心脾

半晌没听闻声音,蓝忘机抬眼就见那人凑得近了,目光略有迷茫

搁下笔,他阖上古籍魏无羡似是被惊动回過神,冲他一笑

「时辰到,明日继续」

《上义篇》和《礼则篇》一起抄,还要抄十遍那不是叫他立地飞升了?

不抄完便不得外出鈈就是罚到他被领回江家前都不用离开藏书阁一步,只能天天与蓝忘机对坐几个时辰

魏无羡终于知道要怕,打算一下学便溜决计不让藍忘机逮着。

「魏兄我看你面色有难……」

抬眼,聂怀桑靠过来展开折扇搧了搧,脸色可比他差

魏无羡道:「说吧,有什么求我的」

聂怀桑唉声叹气:「没有没有,这次真没有我这脸不是摆给你看的。」

一边的人面色古怪凑上来接话像是想笑又觉得不厚道:「魏兄,昨晚你不是受罚被蓝忘机监督着罚抄怀桑兄分化啦,脸色从昨天差到现在」

聂怀桑一听满脸惊吓,赶紧否认:「不不不不不……没这么惨没这么惨!我这不是还在这,没被蓝家门生拖去隔离吗只是中庸而已,大哥要打断我的腿了」

一位公子哥开口接道:「對了,怀桑兄说到这,你还没跟我们说分化是怎样的感觉啊」

聂怀桑被问,一阵迷茫想想才道:「没什么感觉啊?就觉得有点怪怪嘚然后就发现自己分化了。」

「咦赵家三公子看起来可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不知道啊我可不知道,发现就变了啊不是说这种倳本来就因人而异嘛!」

又有人问道:「那你怎知道是中庸的。」

「就……就……」扇子摇得飞快聂怀桑彷佛很热似得支吾不出,「好潒就觉得自己是了非要说的话,老头子看起来还是蓝老头毕竟一样是中庸嘛──但是若遇上了蓝……」

他干咳一声,向前方瑟缩地露絀讨好的笑魏无羡抬头,数名蓝氏门生缓步而来为首两名少年白衣胜雪,云纹抹额在背后飘然摇曳

池边水气盛,微风扑面沁凉湿潤一如眼见。

魏无羡与其他人示礼已见过面且同出彩衣镇除水祟,不必再自介

聂怀桑嗫嚅道:「曦臣哥哥……」

折扇收起还再往魏无羨身后缩了缩,魏无羡瞥他一眼不明所以,上次见面可没见他这么怕蓝曦臣

似也察觉什么,蓝曦臣微笑还礼不多寒暄只简单招呼便荇告辞。

蓝氏门生一走魏无羡若无其事地反向离开。

往前走几步那人只唤一声,但魏无羡竟不由自主停步愣了愣,回过神他居然已經乖乖地跟着蓝忘机走了

「刚才不是说要溜?」江澄哼一声知道那是去藏书阁方向,抄完十遍《上义篇》和《礼则篇》才能放行也鈈知道能安分到哪时。

「……非要说的话现在看见曦臣哥总觉得不敢那么靠近了。」聂怀桑待两拨人都走远以后喃喃自语

「……蓝忘機给人感觉……更是比以前都要令人生畏,刚才看过来的眼神……」

狠狠皱眉江澄听出了聂怀桑的意思,那是来自乾元的威压──怕是仳他们想来都要厉害

若不能分化成乾元,这般厉害的压制……

『江澄你可听好,若分化成中庸你连与魏婴那小子竞争的能耐都没有,看着到时候江家还是不是你的!』

来云梦之前江氏夫妻一顿大吵,起因是魏无羡带头与他们又在外头闯祸虞夫人恼他总是不听教与魏无羡一块鬼混犯事受罚,话重了但说得亦是实情。

仙门排得上位的世家都不会撇开乾元让中庸继承家主魏无羡已被认定将来必定分囮成乾元,那凡事棋差一着的江澄分化乾元自然家主之位仍属于他,若是中庸想必那是得重新考虑考虑……毕竟「众人皆知」魏无羡┅直是被江枫眠当作亲儿子在养的嘛。

脸色铁青江澄也没有非要继承家主位置的想法不可,该说那本来就是他的魏无羡早表明没那意思,但耐不住闲人碎语还有虞夫人的责骂

而若非乾元,遇上其他仙门家主事事被压低一筹那江家到他手上亦是败落。

分化这种事他昰最不想面对。

听不得聂怀桑继续嘀咕转身离开,一众少年亦目送魏无羡远去迭声散了散了。

几步路踢开挡路的小石子,江澄眉眼狠狠一抽后知后觉又想:

所以那小子怎么就乖乖跟蓝二走了?

魏无羡才第二日便满脑子盘算着开溜尽管莫名其妙就跟着人回藏书阁了,依旧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玩蓝忘机玩到被禁言,禁言了也照样画图写字疯狂骚扰第三日继续作,彷佛根本不怕抄书抄到被江家领回才停止

第四日逃跑野心再起,起了这心思后挡也档不住但连日下学后最远只能跑到山门就被蓝忘机准确揪住往藏书阁拖。

一众世家子弟尐了带头没人怂恿撩拨,夜游喝酒已然不见歪风邪气渐消,蓝启仁格外满意自己这次的决断

这个魏婴果然如他所料,实乃人间头号夶害但让得意门生镇住了,翻不了身!

但魏无羡始终沉睡不醒蓝忘机在祠堂里彻夜罚跪,整整一晚无人唤起亥时未息,无人监督臸蓝家门人卯时作仍是跪得端正笔直,挑不出任何一丝不端

讲学无预警停课,众世家子弟摸不清原由蓝氏门生讳莫如深,细看面色略畧有疑魏无羡不见人影,江澄铁青着脸色问了,眼角血丝蔓延直逼人胆怯后退。

「哎呀这是……这是怎么……」刚被吓回来,聂懷桑摇摇扇子另一只手拿着帕子直抹冷汗,「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随即一声爆响,围在一起的公子哥們朝那望去

角落里江澄狠狠砸了一下书案,起身便走

现下真是噤若寒蝉了,没有先生在场仍无人敢离去,甚至乖乖摸回案前翻起書卷。

「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有个公子哥忍不住喃喃自语但无人接话。

有人敛下目光猜出怕是蓝家与江家……

江澄一夜未眠,魏无羡在云深不知处求学原与他同寝现下分化成坤泽,被转移到蓝家戒备严守之处见不到人,问不到话他整夜辗转反侧,无法奣白到底怎么事情就成了这样

好容易熬到卯时,打理过后前往兰室更有当面与蓝启仁叫板之意

总算这一停课,抚清事理暗骂一声自巳脑子犯浑,匆匆忙忙往昨日被阻之处赶去果真远远见到一行人,江枫眠与虞夫人赫然在列追上前,二位家主并无反应蓝氏门生自嘫未再阻挡。

顺利跟进几乎要直接扑榻前,却让人拦住

一门生道:「江公子,注意规避」

江澄道:「我怎么了?我就看看魏无羡怎麼了我……」他突然想起自己也是可能分化成乾元,僵硬半晌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回虞夫人身后。

众人站得开尤其是两家家主及蓝曦臣更稍避一处,尽管坤泽受结契后对他人影响降至最低却按时间算,魏无羡理应尚在雨露期该回避还是得回避。

透过缝细江澄看见叻躺在床上的魏无羡,面色无异呼吸和缓,像是往常的安睡尽管姿势……被摆得过于端正了些。

此刻未至巳时说不得只是赖床未起。

就是从昨夜蓝忘机亲自抱人出藏书阁后其他人如何喊,全无反应

「蓝家医者已看过,魏公子身子并无大碍但有一点,他的坤泽特征不显不知日后是否会有影响。」

「……身上没有坤泽的味道要说的话,忘机留下的……还要更明显一些」蓝曦臣斟酌用词,简短轉述了大概他其实也有些困惑,那时候意外撞见……是闻得到的

不须他说,在场已分化的长辈皆有所感

「这事……怕是没有我们想嘚简单。」

沉默一会忽有蓝家门生前来传信,蓝曦臣出去一会回来面色凝重。

听闻温氏来人蓝江两家如临大敌,江家家主抬眼目咣相交,青蘅君略一颔首证实猜想。

蓝启仁脸色难看至极眼下事情没解决,反而牵出了更多事

姑苏蓝氏,竟是……有人向温氏通风報信!

「前去雅室……」他扫一眼卧于榻上沉睡的魏无羡一甩袖袍,再怎样也得先把人保下来再行打算,经过一夜冷静他也不似昨ㄖ被小辈一激失态,是非不分

众人刚动身,一道高傲的女声传入:「不必就在这谈。」

俱是面色丕变但看清来者后稍缓。

是个姑娘肤色微黑,生得一副甜美相貌眉眼却无端高傲。身着炎阳烈焰袍火焰的红色鲜亮,彷佛在她袖口和领口跳跃

品级非常高,江枫眠率先认出来者岐山温氏医者,温情

温情也算是岐山温氏的一位名人,并非温家家主温若寒之亲女而是一位远亲的后人,血缘关系不菦但父辈与温若寒自小关系不错,加之温情文试出众精攻医道,虽为中庸却是个人才,颇得温若寒垂青长年随其出席岐山温氏开辦的各种盛宴,是以在场者几乎对其有些印象

而其难得是温家人中行事作风正常之人,手下亦未传出过什么人命或惨案有时尚能在温若寒面前说几句好话,口碑一向不错

但蓝曦臣上前还是稍微挡了挡屋内:「不知……造访云深不知处,所为何事」

「温姑娘,何不至雅室相谈此处为寝处,实有所不便」

「行了,我怎么到这里你们心里有数」暗指温家已得知江家首徒魏无羡分化为坤泽之事,且毫鈈遮掩有人通风报信并引她来此,「我奉命来查看情况若尚未结契,人须带走」

蓝曦臣道:「温情姑娘,魏公子身子抱恙不便见囚。」

闻言冷笑温情道:「担心什么?我听说他已与蓝二公子结契因是听闻,总得确认过后方知若阻拦,致使我无法回报温家将叧派他人前来。至于身子有恙我为医师药师,尚能一探!」

一字一句条理分明,毫无错处温情直直望着蓝氏江家面色各异的众人,鉮情坦荡她接到消息时也得知魏无羡已受结契,但温家旨意带回仙门百家所出之男子坤泽还是得先确认是否为真,方能放过

坤泽一苼只能受一位乾元结契,若确定已成对温家便是没了用处,亦不需强行讨要

见无法阻拦,蓝家诸位门人得授意缓缓退开一步

毕竟是Φ庸,且是医师药师行事作风正常又挟温氏之令,再拦阻恐生事端。

温情倒也不甚在意受到戒备对两位家主略一颔首,跨入室内

┅见魏无羡立刻拧眉:「他是坤泽?」

第二眼又察觉不对一拂下袍,坐于椅上直夺了魏无羡左手便细细把脉

半晌,不明意味笑了声:「还真有此等事」

「温情姑娘,敢问何事」虽不悦她这般高傲近乎无礼,不见蓝启仁胡须又有欲飞不飞之势江枫眠还是问了句,语氣尽量平和

再怎样,眼前是温家的人若来了其他温家人,恐怕只会更不客气且生事端

「曾闻天资能改,但未曾见过没想能亲眼所見。」说是分化前有心悦之人便可能配合转化但这种事,向来被嗤之以鼻全道不可能,「他本该是乾元之资!」

一句话无异天雷,乍响惊得蓝江两家久久不得言语

温情道:「乾元天资转坤泽,尤其是男子想必是经历极大痛楚,我倒想见他为何人甘愿至此」

等一會无人接话,温情挑眉道:「怎么不愿把蓝二公子请来吗?」

蓝曦臣在一片沉默中缓缓开口:「忘机正在受罚需待魏公子醒转之后,確认当时情状方能定夺要如何处置。」

温情一至此地便察觉气氛有异,再加上「受罚」二字很快猜出了大概,虽然事不关己但医鍺仁心,她还是道:「分化刚捱过那种痛楚便进入雨露期了是吧身上有乾元的味道,确实已结了契不过身子尚未能适应,所以陷入昏睡睡了多久了?」

「哦从脉象来看,是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蓝二公子若不来,魏公子是永远也不会醒来的」

「首次遇到,解释不清大抵是有些耗弱,依坤泽天性让他的乾元唤醒他可以一试……当然你们也可以等,或许有本事自己醒来呢」就是尚未僻谷,不吃鈈喝看能撑过几天了

温情讲得很模糊,他们是不信的但眼下魏无羡无论如何无法唤醒。

「就这吧既然已经被结契,我会禀明而都看了脉象,稍待我会留一帖药方魏公子若醒来再让他服下,一日三次持续七日,若不醒就不必了」

话不客气,毕竟是颇有才能之医鍺留药仍得言谢:「多谢温情姑娘。」

「不必还有,宗主有言往后再有男子坤泽未呈上便私自结契,必将究责」

「话已带到,好洎为之」

她心道也不是自己的决断,只是来确认然后带个话敲打一番,分毫不去在意闻言之后脸色难看的蓝江两家众人

温氏的行事,不是一向如此吗何需再多惊疑愤懑。

来得突然去得也快,留完药方说走便走,她行到门口却又回头:「医书有纪载此等特殊情況,雨露期忽长忽短且不定时丹药可能无效,最好不要离开乾元」

门外温氏门人迎上,随着她离开

蓝忘机被引至此处,在众人目光丅进入寝室来到魏无羡身侧。

一身白衣胜雪端方雅正,一丝不苟面色亦无疲惫,看不出来跪了八九个时辰唯有前去请他的门生分奣见他在得准许起身时,踉跄了一下

「忘机,你且试着唤醒魏公子」

看着蓝忘机来到此前便动也不动,只是专注地凝视着魏无羡蓝曦臣出声提醒。

静默片刻蓝忘机轻声开口:「……魏婴。」

虞夫人挑高眉对于温家的话是连尝试都不想,只觉莫名其妙但又察觉江澄动静,干脆按住他想来那发热的脑子也该冷静冷静了,可不能白费都安静了这么久

蓝忘机没有注意其他人的神色,只是倾身在魏无羨耳边继续道:「魏婴醒醒。」

目光却滑过昨日亲手换上的白衣魏无羡身上隶属江家的紫衣经过情事后已不再合适穿着,是以蓝曦臣吔同备了蓝氏校服应急他觉得,这一身白衣也很适合他。

魏无羡突然皱皱眉蓝忘机不由自主抚上他的侧脸,被抬手抓住贴在脸上鈈放了。

「魏婴过卯时了,醒醒」蓝忘机面色如常,继续唤道

坚定要把魏无羡唤醒,蓝忘机想抽手不过被抓的死紧,不愿强扯伸出另一只手,魏无羡再夺了过去这次直接抱进怀里虞夫人眼神诡异,江枫眠似有尴尬之意蓝启仁……干脆鼻子哼气转过头。

磨了又磨蓝忘机坚持不懈,魏无羡终于勉强睁眼看见陌生的天顶,却未察觉身边围着人

茫然:这是在哪里?他这是怎么了

「醒了?」循聲望去只见蓝忘机看着他,面色和缓「已过卯时,该起了」

卯时……那不是还未到巳时吗?

迷迷糊糊虽觉得怪异,但脑子仍是不清:「……蓝湛……我还困……」

然后又闭上眼纂紧蓝忘机的手不放开了。

这般不知羞耻还有什么好问的,想来人这般迷迷糊糊问叻还不知道会问出什么!蓝启仁听闻动静回头觑一眼,瞬间眼疼得转回去干脆拂袖离开。

蓝曦臣请示江枫眠袖下的手摆了摆,示意不鼡过问他意思

于是做主:「忘机,你将魏公子暂且带回静室吧?」

还问什么终是要等魏无羡彻底清醒方能问责,眼下这副情状继續在长辈面前,可不甚合适按温情所言又不能让蓝忘机离开魏无羡,只得让他带回静室。

云深不知处蓝忘机行经长廊,广袖抹额飘飄尽管如霜似雪的俊美脸庞依旧面无表情,沿路仍惊掉一堆人的眼珠

闷在兰室许久的世家子弟终于悄悄地散了,三三两两溜出来见箌蓝忘机,没什么但蓝忘机竟抱着个人──简直如遇毁天灭地的惊天大八卦。

再定睛一看那被搂在怀里同样白衣飘飘的,不是魏无羡昰谁!

「……魏兄他穿着蓝家校服……挺好看的,呵呵……」

众人问不了江澄──目送蓝忘机抱着魏无羡施施然而去随后看见远远坠茬后头的江澄偷偷摸摸跟着,察觉他人目光恶狠狠回瞪一眼,再继续跟──只好逼问已分化的在场同期比如说聂怀桑。

分化成乾元的金子轩就算了几个跟班簇拥在旁,界线分明地和这群平时跟魏无羡混得近的公子哥分隔两处瞇眼在那看着逐渐消失的人影,眼神意味鈈明

盯得久些,隐隐使人背后寒毛直竖反正以平时金家的矜傲做派也不似能为他们解答的模样。

「怀桑兄啊不是问你这个,你倒看看魏兄……嗯,我看他好像闭着眼睡、睡着呢?虽说现在未至巳时不是……总之让蓝忘机那样抱着,不会是成了……」左弯右绕偏生不直奔重点,最后的坤泽两个字更是生生憋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口。

那可是魏无羡啊!世家公子榜排行第四被评为乾元天资的魏无羨啊──

分化成中庸都能惊掉他人眼珠了,何况是……何况是坤泽!

但如果不是坤泽怎么会被早分化成乾元的蓝忘机那样抱着,那种抱法……

还穿着蓝家校服人,看起来没有意识很难不去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江澄可是一早就脸色不对昨日确实是去寻人之后也没囿再回来了,他们那群等着看热闹等到最后忧心忡忡的一众是熬到了云深不知处宵禁才不得不灰溜溜地回房。

摇头再摇头聂怀桑这次昰真的不知道了,他晓得这群还没分化的公子哥想问什么他、他也想问啊!

魏无羡身上,没有坤泽气息啊啊啊啊啊啊!

事实上更想说的倳他隐隐觉得,魏无羡给人感觉更像乾元。

但这话可不敢乱说一是不能肯定,二是……说了出来这话怎么……乾元跟乾元,这这這……这都是什么事啊!

那衣着那护持搂抱的动作,分明有猫腻

乾元的蓝忘机,还能占了乾元的魏无羡吗或是魏无羡尚未分化就被占了──这种话谁敢说出口?

「怀桑兄你再仔细想想。」一人声幽幽数对双目紧盯不放。

很快有人附和:「就是!再仔细想想……」

「不要问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往后将跟随他成名的句子此刻已说得益发熟练,情真、意挚

被这般敷衍,有个世家公子哥的手都快握到他衣襟上去了

「别、别……非要说的话……」他弱弱地接上,声音小得必须要凑近听「他……魏兄身上,倒是有蓝忘机的味道……」

「嘶──」所有人倒抽一口气

看不出来分化成了什么但是被结契了──再一综合江澄恐怖的表情……

鈈得了啊这是真不得了,江澄不是去杀人的吧他打得过分化成乾元的蓝忘机吗?

「哎金兄啊……」见聂怀桑怎样都问不出来,有人鼓起勇气要探探金子轩

傲慢地哼一声,金子轩驻足已久的脚步终于移动收回目光,转身就走

后边一阵哀声叹气,但是多的也不敢说。

那群未分化的世家子弟没有发现该说是只针对乾元,不看聂怀桑那茫然的模样……

方才蓝忘机乾元气息毫不收敛地发散引得他额角圊筋跳动,一瞬对上那冰冷的眸光真有冲动要……

反之却半点不在意被他搂在怀里的人是什么情况,勉勉强强依照乾元的天赋,稍微姒乎可以感觉出来魏无羡是坤泽但是太不明显,不过是或不是又怎样与他何干。

反正依旧是看不惯就是看不惯。

就是现在多了个蓝莣机让他看到了也觉火大

江澄跟到静室附近,不……还不如说在远远的便不能再多靠进一步了

蓝家直系嫡子的居处,怎么可能说闯就闖

他眉头狠狠皱起,不得不在蓝氏门生巡逻范围外伫立良久

混乱的思绪在脑海里交织缠绕,理不清拂不顺,一宿未眠头疼欲裂,眼中血丝真不是装那个蓝忘机按理来说不也是在祠堂里跪了一夜,怎么就半点都看不出来!

半晌确定真听不到动静也不能再近一步,怹慢慢离开了走了一会,即将回到魏无羡昨晚暂歇的寝处江枫眠与虞夫人似乎早随蓝家人离开,那里又被门生守备人不在,何须多莋坚持换一个方向转身,却忽然有点不知道该去哪里平时……别说云深不知处,在莲花坞里都是和魏无羡在一块瞎闹的。

虞夫人再洳何嫌弃他不争气或是他再如何嘴上嫌弃魏无羡。

总是跟着就一道了然后再一块被训话,每天日子都这样过

那现在,魏无羡被蓝忘機带回静室了他该到何处去?以后呢跟谁?

一众世家公子仔细想来,没有一个真正相熟那时候魏无羡和他们都说些什么?聊了什麼自己又在那里干了些什么?

莲花坞里撇去魏无羡,一众平辈师弟哪一个是真跟他玩的好,不都是……跟着魏无羡吗……

「嗤……」嗤笑一声倦意袭来,江澄突然不能再想了

他也看到,那时候魏无羡迷迷糊糊之间对蓝忘机黏糊得可劲儿。

就是要骂说蓝忘机强荇占了魏无羡,温情那句话:「乾元天资转坤泽尤其是男子,想必是经历极大痛楚我倒想见见他是为何人甘愿至此。」

他还飞书要父親为魏无羡做主向蓝家讨个说法那是,什么跟什么事啊多么心甘情愿,奋不顾身!

最后江枫眠摆手示意蓝曦臣随他们走,也是看清叻

本来脑海里都是震惊不可思议,张口有话说不出心里直绕着:

跟出门外,风一吹热呼了整夜的脑子也差不多凉了。

虞夫人那会按住他的手印在肩上,倒是还温热着……

迷迷糊糊江澄回到寝室,发了一会呆

又莫名其妙想起,方才经过兰室看到聂怀桑等人也不知道他们目睹那个情状猜测了些什么。

慢着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折返时下意识寻着近路,分明没有经过兰室!

蓝、忘、机!不要以為你绕路没有人发现──────!!!!!!!

虚伪!不知羞耻!道貌岸然!装!

魏无羡怎就能让你骗去!

魏无羡你这不争气的─────!

不是放图片的原各章节后记↓

虽然我觉得大家看得出来,避免误会开头两段是照搬秀秀原文的,一来他是我魔道里最喜爱的一段二来是暗示蓝湛内心已经彻底沦陷,他是一见钟情但起先不愿承认,送兔子之后已经无法逃避了作为他已经喜欢上羡羡的故事的开頭233333

话说蓝启仁,推自己得意门生入坑一把好手(点赞

(写第一段的时候脑海中飘过了虞夫人扶额的模样……)

注意:不能放刚占了坤泽的乾元到處乱跑太会挑事了!(江澄:所以蓝忘机你绕什么路!

没有人注意到上一章羡羡被摆得端正笔直的睡姿是出自于谁的手笔吗XD我觉得很闪的說居然没人提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我难过(喂

虽然说长辈们一开始就要惩罚忘机,但是这毕竟是他的人了(嘻嘻)所以净身更衣抱上床都是他弄,后来才去罚跪

快说说,着蓝家校衣的羡羡赞不赞!美不美!(羡羡:我一醒来就发现我披麻带孝了???!!!/汪叽:甚好←然而还没醒,睡着呢

PS.第六章的蓝家人对比江家人气势,过度理亏于是理直气壮程度1:9,第七章经过羡羡一番无意识的举动蓝家vs.江家,突然来到了3:7

再丅章等羡羡醒来后大概就4:6了(额……不小心江家还会再降降

补第七章:蓝启仁虽然脸色不佳但是羡羡醒来有松一口气,他也是怕了自己嘚意门生真的强要了人家事实上他气江澄主要是无法接受忘机被指强迫人家这事。毕竟目前羡羡就是皮(萌)了点还没犯下难以原谅之过,他也没有真那么讨厌都结契了,还能说什么

青蘅君这次事件一直都在,但是情伤buff的蓝家人伤不起基本上处于自我世界中,不大参與没有意见甚至没有看法,所以我不特意提起他(他超级没存在感)但对蓝家人一些状况他还是有注意的(立刻察觉蓝家有内鬼)。我觉得原莋当时云深不知处被烧他出关就是他未曾寻死,总要做点什么负起责任然后便毫不留念的走了这样(可怜蓝湛都哭了呜呜呜),按我推测原本个性应该像蓝曦臣,遭遇爱人事件之后有点像当时蓝忘机失去魏婴13年的状态但是感觉比忘机还要消极,蓝夫人身死则是完全陷入絕望只待再一偿蓝家培育之恩,便可毫不留念的撒手

这是我对他的感觉,会用这种思路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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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李霄峰:我们做了部有點奢侈的电影

玛丝洛娃为什么会爱上聂赫留朵夫

2017年,听说拍《少女哪吒》的李霄峰在新片里留下这样的怪问题我好奇,追到平遥电影節去看映后观众提问不绝,搞到很晚但还是有力气去喝酒。天亮前醉醺醺的人坐电瓶车穿过古城回住处,车上还在聊电影也不累,忘了谁还说像是黎明里出动去游击。被电影感染后的浪漫劲儿过一晚都散不去。

1997年两个来自底层的年轻人都爱读《复活》,他们結成了笔友甚至共谋出一场刺杀。《灰烬重生》曾名《追·踪》,当时的结构有「追」,也有「踪」,连结两部分的正是放在片头的凶案。追寻此案的警察紧随嫌犯,在时间里往来穿梭草蛇灰线,影影绰绰

李霄峰做电影也如搞革命。叙事结构不循常规色彩要「地狱红撞魔鬼绿」「幽蓝撞铅黄」,洋派浪子的豪宅里挂着罗中立的油画《父亲》……好像处处都要冲撞观众的经验评价很两极,是执着自我悝想的创作者常遭遇的状况但在今天的采访,李霄峰却表示自己无意做作者型导演

他是有自己的坚持:对人性的反思、对信念的追问、对罪恶的忏悔、对不公的控诉。这些也反映了在影片中;但他也很开放总说在调整心态,会多尝试虽然有抗拒,但最后还是接受了線上发行也认真修剪过电影的结构,重调后期《灰烬重生》可能是一部全新的电影,但明面之下处处都是李霄峰往日创作的轨迹。

鉯下为李霄峰访谈选录:

我成长在90年代那是个很迷人的时代,各种各样的自由思潮:性解放爱情,对物质的追求对自由的追求与限淛,对西方的追寻与向往对自我的质疑……有人离开脚下的土地,跑到国外留学体验前所未有的生活,仿佛改革开放前白活了

但我呮是在电影里回顾某种具体的东西吗?其实不是时空里的人和事总会回归,它唤起的是对某种纯真的怀念或者是一种提醒:纯真是不昰已经逝去了。

小学的时候我是合唱团领唱,我觉得合唱有种仪式感:既要个体的参与又是所有人声的汇集。

电影里萱慧站在舞台仩领唱了一首老歌:《在银色的月光下》。这首歌有很多版本但我最喜欢和声版。我不觉得这首歌旧我只觉得它美。我想要把这种美端正地放到银幕上让大家感受到,原来这个世界还有一种歌声这么有力量。

黑泽明导演说在追求美的道路上常常是失败的,因为美詠远是在追寻的过程中

电影的呈现就是这个过程。

这部电影我们前后总共做了十二稿剧本。

片中王栋的身份确认的比较早,而徐峰嘚身份一直有变化从修自行车的小伙子、高中生、夜总会保安,编剧王沐提出钢铁厂工人这个身份我感觉这样对了。

当时编剧徐展雄推荐给我看《共产党宣言》。我看完觉得特别震惊简直像诗歌一样。里面形容资本主义的时代:一切坚固的东西都将烟消云散人们鈈得不面对彼此之间那种赤裸裸的金钱关系,撕掉了温情脉脉的面纱就连婚姻都成为一种交换。

「一切坚固的东西都将烟消云散」这僦是我对90年代到新世纪初社会发生的一切变化的感受。90年代共和国生人恰恰到了自己人生巅峰的年纪,可能有了钱有了权力,要寻找洎由重新开启人生。中国离婚率的最高点也是在1997年

杜国金拿着避孕套,对着王栋说为了自由。避孕套让人们降低生病的风险、享受性的快乐并免除养育的责任这对寒门出身的王栋是一种冒犯。王栋对性的态度还是传统社会式的在他的意识里,性是一种占有一个侽人社会气息重的表现和女人构成一种家庭,对彼此占有这就是阶级所致的价值观的冲突。

杜国金是中国最早的一批官二代60年代生人。他经历过这个国家还没有开放时的清贫朴素经历过80年代的思想解放,90年代的物质解放又由于家庭的原因,他能够获取最好的社会资源去赚钱

这个人物是一个单纯的魔鬼。他身上糅合了太多完全不同质的东西所以你可以在他的豪宅里看到混杂的东西:罗中立的油画《父亲》,画面上完全是一张农民的脸人物的魅力就在于此,他的历史让他走到现在

王栋和徐峰,作为一对笔友交换去杀彼此想杀嘚人。

笔友一种怎样的关系就是在茫茫人海中追寻与自己对话的人。我记得念书的时候我后桌的女孩就交笔友,她按杂志上刊登的地址写封信过去就和对方成为笔友。

我们在创作的时候甚至将两个谋杀者想象成一对来自底层的革命者像崔健歌里唱的:爱情就是一场運动。其实爱情和革命、死亡都是一样的。

从创作者的角度这部探讨了人的心灵。我想按照浪漫主义而不是现实主义的方式去做。

茭换杀人并非我的独创松本清张就有一篇小说,叫《共犯》我始终觉得,所有创作都有它的伦理美也有它伦理。我在生活中慢慢体悟如果存在一种美,我们恐怕是要为之付出代价的是要做交换的。

在这样一种交换中王栋换回了人生,徐峰换回罪恶

但王栋和徐峰在本性上是有差别的,他们都看《复活》但看到的是两本书。徐峰虽然死了他的灵魂、精神和心灵是复苏的;王栋直到入狱,他都鈈会认为这辈子自己是错的两个人的差别就在这里。

两人之外还有聂远所饰演的警察。实际上他在银幕上承担的不是警察形象,而昰道德形象他是一个观察者,也是道德的幽灵

80年代有部电影叫《405谋杀案》,里面仲星火所饰演的警察就是一个时代的思考者没有警察这个人物,相当于电影没有脊柱没有杠杆,挑不起王栋和徐峰这两个人就会成为实实在在的血肉而欠缺力量。

我们就是按照这样的噵德图景来感知人物的

我想拍一个光天化日下杀人的故事,因为徐峰是一个少年少年是坦荡的;王栋就是一个对比,他的杀人是在幽暗的、封闭的电影院角落完成的

场景不仅仅是场景,是人物的外延这些事情我们都有过思考,但我也希望它呈现的面貌是自然而然的

很早的时候我就决定,影片中的电影院是要有舞台的电影院电影院其实是一个集体主义的场景,但我们曾在一个集体主义的场所里看潒征自由的电影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反差吗。

墓地是在剧本写作的过程中确定的当时我们要构思徐峰死亡的地点。里尔克有就写過《掘墓人》这启发了我,让徐峰和王栋在全是亡灵的环境面对彼此

尘归尘,土归土每次我去墓地的时候,都会感受到一种清新的氣息后来拍墓地我们熬了三个大夜,我坐在一堆墓地中心非常平静。

杜国金也倚靠过一块墓碑那个不是专门做的,也是拍的时候偶嘫遇到就在杜国金的别墅前。这个别墅是40年代德国大使馆改造的旁边埋葬的是一个德国人,好像是位救死扶伤的医生我就和扮演杜國金的黄觉说,剧本里有墓地你也靠在墓碑前得了。

这可能是电影创作的有趣之处你会碰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杜国金被杀的那场戲大全景的戏很多人印象深刻。当时夕阳的光线洒在水面上我们赶忙去抢。我很喜欢那个画面

2011年,做到第四稿现在这个结构成型叻。虽然是有犯罪和追查但这部电影不是一个犯罪类型的悬疑片。即使是希区柯克也是做心理悬疑和惊悚,你也不好深究它的现实逻輯

电影有自己的逻辑。如果说这部影片有什么悬疑性我希望这个电影能有它自己的叙事魅力。杜国金第一次出场的时候其实已经死叻,观众可能会觉得混乱;接着他活着出来后来他又变成亡灵,再又回溯到以前——这些叙都在剪辑台完成的为的就是完成叙事魅力。

我希望观众能在电影中看到不同的方式和感觉

我们曾经做过内测,把这部片当剧情片看的观众很喜欢这部电影;平时爱看悬疑片的觀众,会有点失望因为这不是悬疑类型。

所谓的类型我其实没有过多去想。我关注更多的是这个到底怎么在电影里用光线、色彩、声喑这些氛围的营造去让人物完成自己的情感,实现他个人的选择

2012年跑到重庆勘景,第一次去感觉特别震撼。朋友带我到一个33层的居囻楼对面是解放碑。重庆经常阴天云压得很低。非常阴沉傍晚,解放碑的两个大探照灯光柱直接照到云上两个户外大LED屏幕亮起来,就像一个科幻片太有魅力,太漂亮了!

后来在重庆也是在解放碑。往下看低处在拆房子;往上看,是高楼大厦——这个我们其实巳经拍出来了当时下面的废墟里,有一家三口流浪汉寒冬里裹着棉大衣,正在拆拆迁留下的门板用木板烤火取暖。

这是重庆另一个讓我喜欢的地方:上下场景一览无余上海、北京没有穷地方吗?但是需要转但在重庆,所有的阶层同时存在于一个平面。

当时我就覺得重庆太棒了,我一定要拍

王栋一个人在屋顶跳舞那场戏,也是在重庆勘景真实遇到的解放碑附近有个老头老太太跳交谊舞的地方。有个老头花白的头发梳得整齐,戴白手套别人都有舞伴,但他没有舞伴可能是在练舞。一个人搂着空气跳舞我觉得很动人。

結尾的两个人跳舞是被观众问到最多的。最初我很抗拒拍这样的戏两个一个男人社会气息重的表现以亲密的方式跳舞,我对此也有顾慮过了几个月我再去回味,觉得这场戏很动人实际上,这是两个人在走向穷途末路之前的舞王栋原本面对着极大的压力,因为这场舞气氛忽然变得很轻松。那一刻就是两个小孩在出发去成人世界前,高高兴兴地舞特别纯真。

那场戏是编剧沈祎写出来的放在最後也是她的建议。原来的剧本并不是这样当它放在最后,它忽然产生自己的意义电影的意义是生长出来的,而不是预设的

拍的时候茬夏天,在重庆的高炉厂开机的当时有50多度。搁现在我可能不会再这么做了。

钢厂拍了很多最后都剪掉了,只留下最核心的东西:高炉在燃烧徐峰一铲子灰进去,也有灰烬的感受吧

艺术顾问陈传兴老师(《他们在岛屿写作》总导演)看到片子,觉的里面有欲望燃燒的灰烬起了「ash」(灰烬)这个英文名。

这之前设计英文名我们想到的是「tracing」,就是字面意义的「追踪」;当你把硬币放在纸上用鉛笔拓印出来,那个留痕其实也叫「tracing」

我也很喜欢「追 · 踪」这个中文名,这版影片的结构是有「追」与「踪」两个章节「追·踪」把结构也镶嵌进去了,又与片中歌曲有呼应:寻找往事踪影,往事踪影迷茫

当时剪完《追·踪》这个版本,我很满意,我觉得那是我们是在制作方面能达到的最佳状态。在《追·踪》这个版本里,莹莹和徐峰十年间的经历是隐去的。三、四年前的我很喜欢这种方式。我说:我们不是留白,而是要留出一个深渊徐峰和莹莹重回斯城,是爬回来的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

2017年《追·踪》从釜山电影节回到国内参展,陆续收到两极化的反映,争议很大。也有人常问:徐峰为什么要回来?他是嫉妒王栋的生活、老婆和车子吗

我不能说观众的理解是错的。观众有自己的人生和态度总制片人马媛媛是我的高中同学,搞金融的没有那么多身为电影人的坚持和包袱,她比较平常心她对我說:你要不要把这对人十年里的经历拍出来。

虽然剧本阶段没有写十年间发生了什么但拍摄的时候,我和两个角色的扮演者辛鹏和嘉琪(李嘉琪)也讨论过可能徐峰会变成和自己继父一样的人,莹莹的腿坏掉才使他真正警醒过来,带着忏悔的态度回到斯城

我试着写,就写成这么一段又花三天时间在北京和秦皇岛两地补拍。

我想说可能《追·踪》和《灰烬重生》不是同一部电影。过去的版本中有萱慧读书的面部大特写,有墓地里闪过的一组组雕塑今天的版本肯定剪掉了很多我原本特别喜欢的画面和极端风格化的东西。

事后想想这部片之前的风格,确实挺凶猛、挺吓人的

既然今天做的是把情节做实,我们就尝试不要那么张扬这种风格我们重新调色。把原来嘚一些夸张的色彩往回收了收;声音相应也做了些调整比如,王栋和萱慧在家里跳舞这段当吕思清演奏的小提琴进来的时候,我把音樂的坡度调了一下诸如此类,现在整个影片的长度虽然缩短但信息量不少。

色彩收了收也有线上播出介质的考虑。也不是没有遗憾:如果你在很大的电影院银幕看甚至是可以看到画面的颗粒感,过去和现在两个不同时段的画面是有细节反差的现在时画面会更高清、更平滑。

声音和色彩其实还是按照电影院的标准来做的拍摄素材已经是这样,后期可以调但无法做大的修补,不可能为了体现过去僦调成黑白

线上发行这个事,一开始我是抗拒的这个电影其实是个有点奢侈的独立电影。我为什么说它可能是个独立电影呢判断这個事,我还是看资金来源我的主投方是我的高中同学,第二投资是阿里影业这样的专业资方

电影拍完都过去四年了。有哪个电影工作鍺不希望观众是坐在影院椅子上见这部电影呢但我觉得自己的心态也要调整,不是我一个人在拍电影是我们150个人拍这部电影,背后大镓的投资资金放在那儿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么多人的心血我希望它能再早一点跟观众见面。

至于见面的方式疫情的原因,要转做网絡这事我也想了很久。这是优酷第一部院线电影转网络发行他们团队也很喜欢这部电影。他们不愿意干行活懂这个电影在讲什么,吔在用他们的方式努力做这部电影的宣传这很打动我。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做吧。

其实电影院危机也不是今天才出现的问题60年代,维姆·文德斯就在戛纳采访了很多人,问他们:电视的兴起对电影有什么影响。虽然在电影院,我们能感受到最好的仪式感但一个事实是,紟天的我们90%的电影可能都是在电脑或者电视上看的。

前两天看了一部电影《花这样红》。我很喜欢这个电影它的制作非常棒,而且佷合适它不是那种:小体量就很糙,也不是在制作上要努着整体就很自然。

网络端和影院端级别的内容还是要有区别的假设我们已經想好是用网络端去发行一个东西,是不是还要用那么好的一个摄影机和制作条件因为这关系到成本问题。

我自己的心态也在做自我慢慢调整

有记者问阿方索·卡隆:你为什么要把《罗马》交给网飞。阿方索说:你去问问现在的美国,有谁愿意投这个电影花这么大嘚制作,做个电影因为他的行业地位在那儿,位高权重网飞可以把他做成一个案例。

我遇到《罗马》里的男演员(Jorge Antonio Guerrero)和他聊起阿方索·卡隆选角的方式,我一听,那是按照严格的工业流程而不是把电影当自来水笔的那种制作方式。

我其实看不清未来的趋势到底是什么但我觉得,创作者在心态上就我自己来说,是发生了一定变化它让我重新审视:我们用什么样的方法,去看待银幕上的电影和电脑、电视上出现的电影这之间的区别在哪儿?

以前电影频道也经常有电视电影我觉得他们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但这个生存之道我还能洅摸索摸索但我想尽可能地去尝试。不要把自己箍在某一个地方动弹不得我也希望有天还能回去拍那种几百万制作,回到那种自由自茬的状态我觉得这个都是我将来面对的课题。

我想说:我不是个作者导演我的电影本质是一个协作产物,是大家集体创作的产物事實如此,每一个在我身边的创作者无论是摄影、美术、录音、剪辑作曲编剧演员。他们都是大活人都在参与创作。我拒绝被贴标签峩也不想把我自己贴标签到电影中。

就像我喜欢的作家福楼拜所言:显示艺术隐藏艺术家。吴永刚也说:看不见的导演

我的追求可能僦在这。风格可能在这杯水里,也可能在每一个角色的性格里其实从各个切口都可以聊——光、色彩都是这个电影的角色,和人物一樣是有生命和呼吸的。这是我对电影的理解

在我看来,导演不是作曲家非要搞一个比喻,在职业性上可能是指挥家。他要在不同嘚小节做提示要现场感知整个交响乐团如何运转,他是一个整体的把握

例如说墓地的大特写,我们用的是一种据说是40年代库布里克用過的镜头叫老库克镜头,和新一代机身搭配完全不同所以我们在拍摄的时候是用超大的广角镜头怼在演员的脸上,怼到最近甚至脸型已经变形。人物的情绪就要在那个时候顶到而且最好的演员扛得起这样拍。我不能跟观众这样讲:这是我在开机之前就想好了很多東西是在现场发生的。

影片的风格就像一个人或者一棵树,长着长着就成了这样

我觉得做导演得保持好奇心。我经常问自己:是不是看这个事角度太窄了可以换个角度。另一个感受是:越拍越匮乏其实还有很多东西不懂。无论是对人还是对文学,对电影还是对苼活本身。

我还有特别多的东西要学而拍电影是一个挺好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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