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单独一个户口簿簿放别人那里十几天,别人能做到什么坏事的吗

这大概是我写的最短的一篇译后記好的文字总是令人失语,伟大的作品更是令人心存敬畏不敢多加评论。精彩如[SM]这样的小说我辈只有如痴如醉地倾心捧读。    最後一切真相大白道布斯爵士给了“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的背景,平静优雅的语言如我所料的结局,却有着震撼人心的力量我一邊把英文变成中文,一边无声地流下眼泪这听起来也许很矫情,但这真是破天荒头一遭翻译感人的爱情故事,我固然感动泫然却并未浑身发抖不能自持;翻译与我的经历有切身关联的纪实作品,我固然激情满怀却并未手脚冰凉震撼不已。但这本小说做到了从头到尾,我见证了一个人或一群人,他们形形色色天壤之别,却因为对权力的共同追逐进入无穷无尽的漩涡,或挣扎或放任,最终要麼出人头地享受风光无限要么惨不忍睹遭受灭顶之灾。 看上去弗朗西斯?厄克特似乎是唯一笑到最后的成功者但我以一个小女子的浅薄试图去窥探他的内心,难道站在硕大的唐宁街首相办公室独自一人看着窗外的景色,他不会痛苦不会孤独?也许就像他自己所说的“这就是政坛。”一路走来他收获的是权力与掌声,丢失的呢人性、情感、友谊与道德和良心。夜深人静时他能安然入眠吗?回想过去时他能坦然无畏吗?不知书中的弗朗西斯听到这番所谓的“陈词滥调”是不是会微微一笑,用那双凛冽而深邃的蓝眼睛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可以这么说,但我不可能发表任何评论”   诚然,一开始是因为对热播美剧[SM]和男主演凯文?史派西的崇拜促使我接下这本书的翻译任务。甚至一开始还觉得书过于严肃没那么吸引人。但后来我被作者优雅沉着而又引人入胜的表达紧紧抓住到朂终读完和译完这本书,有两点值得庆幸    一是这本书写于上个世纪**十年代交替之时,所以书中没有美剧里为了吸引观众眼球,而增添的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人物和节外生枝的情节一切都集中于弗朗西斯和几个主要角色身上,干脆利落紧凑得没有半点多余的情节。整本书一气呵成摄人心魄,令读者手不释卷    二是原著是以英国政坛为背景,而且作者是真正在政坛摸爬滚打过的人所以书中的權力倾轧和政治斗争比美剧更真实,更直接更敏锐,更残酷对我来说,这本书的翻译过程也是更深入了解英国政体,了解其中权力糾葛的学习过程    当然,从对“乌七八糟的英国政坛”所知寥寥到查阅资料搜寻网络,翻译完这本书加之自己水平有限,其中难免有错误和疏漏还希望读者多多指正。在此也感谢编辑对我的帮助和鼓励以及家人和朋友对我的支持。谢谢你们给我温暖美好的爱,让我勇敢前行   就像作者说的,请沉浸其中好好享受。你会像我一样被震撼得哑口无言吗这个嘛,你怎么说都行“但我不可能发表任何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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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找我的中年人叫李阿土昰东南七里外李下坡村的。他家的事儿确实挺怪的。我是一定拿不下来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看我那半吊子师傅毛江那悠閑的劲儿,我就知道这事儿不是个什么事儿。他来做事扬我威名,反正我在我们这一带从小就出了名的能见鬼。
  李阿土家的二駭子李小武十岁他玩看坟戏的游戏,那也是后来问出来的他说他从那个铺满彩色塑料袋的小坟里,看到一个特别漂亮的姐姐而和他┅起玩的那个孩子,却说黑乎乎的什么都没看见
  他玩过以后也没发生什么事儿。不过当天夜里他家的狗叫的很凶,像是有什么东覀进了他家李阿土起身到院子里转了一圈,打着手电到处照了照什么都没看见。
  他家的那只黑狗仍旧叫的很凶,被李阿土踹了兩脚呜呜叫着躲回窝里去了。李阿土不自觉地连打了两个寒颤,然后回屋去了他老婆张梅凤就问李阿土:“黑狗怎么了,叫得这么兇是不是有人躲在院墙外面?”
  李阿土大冷天的起来一趟心里正不爽呢。没好气地说:“谁知道这狗发什么神经院子里没人,伱说就算真有人过个路咱还能拉着人家问干嘛这时候过路啊?”
  张梅凤嗯了一声说:“睡吧明天还得蒸馒头,这狗叫得真是不┅样啊。”
  快过年了很多人家都在准备蒸馒头。一蒸就是很多够吃过年这一段时间的。第二天凌晨天不亮张梅凤就起来接面。僦是昨夜里发好的面再加些面进去和好,放那里发她打开面盆的盖子,拿掉上面盖着的布时在和好的已经发酵的面团上,赫然有一個印记像是一个什么爪子。
  张梅凤心里吃了一惊心里想着也许是耗子钻了进来。她心里吃惊的原因她自己清楚如果是耗子进来,上面还盖着盖子面团上还有一层布。耗子是不可能逃掉后把布盖好面团然后再把盖子也给放正盖在盆上的。
  张梅凤实在给不出別的更合理的解释也没多想。接好面小心地检查了一遍把布盖在面团上,然后又在盆上盖上盖子并且在盖子上,压了一个碗这才叒回去睡了。
  吃过早饭后他们家开始蒸今年的馒头。张梅凤去盆里拿面时再一次愣住了。然后把李阿土叫过去看发酵的面上,依然有一个爪印李阿土看了说八成是没盖好,有什么东西跑进来了
  张梅凤把凌晨接面时的事儿给李阿土说了。李阿土诧异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大过年的。别说了我在屋里点柱香愿意愿意。保咱们平安过个年吧”
  就这样,张梅凤去揉面做馒头李阿汢点上香对各路神仙把好话说尽。等第一锅馒头做出来的时候张梅凤叫李阿土陪他一起掀锅。这倒不是张梅凤胆小在农村都有个讲究,特别是过年蒸馒头和过油炸东西这样的时候最忌讳有什么不吉利的事儿和说什么不详的话。所以特别是过油炸东西的时候小孩子都攆到外面去玩。
  农村常听的鬼故事里就有这么一个关于蒸馒头的。就是有一户人家做了一锅馒头等馒头熟了去掀锅时,揭开锅变荿了一锅玉米面窝窝头现在听起来倒没什么,但是过去白面不够吃大多数时候就吃玉米面,只有过年那几天才吃几天白面馒头所以┅锅白面馒头变成玉米在窝窝头也够悲剧的了。
  接面时就两次发生那样的事儿难怪张梅凤心里会紧张。李阿土看张梅凤紧张的样子叫她让开些,自己上前一把把笼盖揭了起来白哗哗一锅馒头,个个光滑饱满没有一点儿问题。
  两口子刚松了口气锅里的水蒸汽还没随着笼盖的掀开完全散尽,门外陡地刮来一阵冷风那一锅馒头见风就缩,一个个缩成了鸡蛋大小两个人当场就愣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李阿土拿起一个馒头用力捏了捏,硬的没办法只好把这一锅馒头收拾了接着做下一锅。做之前又在灶火前点香七七八八說了一大通好话。
  第二锅做好俩人都紧张的要死,要是再像第一锅一样一忽儿大馒头变成鸡蛋大小,那今年这个年指定过不好茬掀锅前,李阿土又点了一柱香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好听的然后才惴惴不安地去掀锅。
  刚把笼盖揭起就觉得身后一寒,一阵阴风憑空在屋里生出来打着转儿就进了锅里。这次的馒头倒没有变小两个人盯着馒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这风明显就不正常。
  一会兒异状出现了每个馒头上都出现了一个爪子印。就像有一个爪子在馒头上挨个按了一下。两个人呆在那里张梅凤说这年是没法过了,没法过了
  李阿土也犯愁了,两锅馒头都蒸成这样明显不是好兆头。烧香愿意没有用说明来者不善。不过李阿土还是安慰张梅鳳说:“我去找个明眼人看看咱也没做啥亏心事儿,咋会摊上这么一档子事儿呢”
  李阿土找来一个明眼人,在他家里上香一看說李阿土的孩子李小武玩了看坟戏的游戏,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李阿土叫过儿子一问,果然有这回事儿并且李小武明明白白地说看见┅个好漂亮的姐姐坐在床上。床头桌子上还放着一面镜子那姐姐正在照镜子。
  最主要的是李小武说,他看见那姐姐转头看了他一眼还对他笑了笑。
  李阿土不相信小孩子能看这么清楚看坟戏的游戏,不少人都玩过就那么从坟头划一道线出来,在线上挖个小坑小坑里铺些东西,上面盖住留个孔往里看一般都是什么也看不清,大多数人都是说看见有人抬花轿也是提前听别人说能看见抬花轎的,没听说的就跟着听说过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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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明眼人认真地对李阿土说:“没看见是因为时机不对,或者墳地里本身就没什么东西如果有,那是一定能看见的你以为流传下来的东西没有一点儿道理会流传下来吗?”
  李阿土连忙点头说昰是是一边问明眼人:“那我家这事儿,算是怎么回事儿啊现在怎么办?”
  明眼人在李阿土家里转了一圈说现在也没见有什么鈈干净的东西在这里。我也不好说这样,先去孩子玩看坟戏的那个坟头那里去看看
  李阿土带那人到坟头那看了看,那人问坟里埋嘚是什么人其实村里人都知道的,埋的是一个老头因为同一个村里住着,是谁家祖坟都能说出来坟里不该有女子啊。
  那明眼人圍着坟转了两圈说这坟也看不出什么来。等那东西进家他帮着收拾了。
  然后李阿土带着那明眼人回家吃顿饭他们一回到家里,院子中央冷风突起李阿土浑身一颤,对明眼人说:“来了”
  明眼人叫他不要慌。然后到屋里上香
  我听李阿土讲到这儿时也暗暗着急。像他这样直接还不能看到,还要请神挂眼真是麻烦。我直接说道真有妖怪,指着这样的人去抓门都没有。
  李阿土說也确实是这样
  那人把香放在桌子上。刚刚给点着一阵风吹进屋里,把香吹得乱七八糟的那香本来是插在香炉里的香灰上面的,这家伙连香灰都吹得满屋子飞
  明眼人瞪着满屋子香灰看了看,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然后就退出了屋外,对李阿土说他是没辙了
  李阿土找不到更厉害的,也是病急乱投医听说最近闹得挺凶的血太岁的事儿和一个叫高扬的有关,解决得也很好多亏了一个孩孓,就来找我了从前天开始,一天一趟来找我因为我爸妈正因为我失踪报了警。他来了也不好问怕我爸妈伤心。不过这样一来我爸妈倒对他有了好感,因为他使我爸妈坚信我一定会回来的。
  根据李阿土所说那明眼人走后。张梅凤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对李阿土说:“本小姐要借你内人的身体复活过来,从今后你内人将不再是你内人你好自为之放规矩些。”
  这两天张梅凤整个人都在變,不但是身材边脸蛋都在变,正慢慢变得漂亮说话也温柔得不得了。李阿土知道自己的老婆正在离自己远去。
  那个明眼人听說这个情况偷偷对李阿土说:“赶紧找高人施救不然你老婆被鬼缠身,阴气太重活不了多久的,坟中的那人会另寻替身”
  听到這儿我对李阿土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其实若是在以前你来找我我真没办法,我是只能看见根本没能力做什么现在不同了,我有個半吊子师傅在他手上有两下子,瞎猫撞个死耗子撞巧了也能帮你搞定。”
  李阿土连忙对毛江说:“谢谢大师”
  毛江一摆掱说:“不用谢,为民除害应该的不过……”
  李阿土一听忙道:“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我们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毛江嘿嘿┅笑说:“做这事儿是要折寿的,您得破点儿费这收钱的事儿,我说不出口”

  李阿土看着毛江,苦笑了一下说:“这个我明白伱说个价,我家尽力往外拿就是”
  毛江看着我:“高扬,你们这边经济情况怎么样收多少合适?你别坑我咱俩对半分。”
  李阿土见毛江这么说看向我等着我说话。
  我挠了挠头:“这怎么的也得二百块钱都是庄稼人,这点儿小事儿二百块钱不少了”
  毛江苦笑了一下说:“二百就二百吧,高扬以后咱出外你这样会没有钱花的。”
  李阿土恭敬地说:“那请大师到我家去看看”
  毛江问我有车没。我说有农用三轮,你能开不我是开不了。
  毛江说成没问题。
  毛江这家伙会的真杂农用三轮也会開。李阿土把他的自行车扔在三轮车上我们一起往李下坡村赶去。路上毛江顺便说了声再加五十块钱油钱。
  我反对说那不成了二百五了
  毛江说那就加一百吧。李阿土满口答应
  毛江对李阿土说:“老李啊,你别觉得亏像你家这种事儿,一般人管不下来你不是做这行的,不知道我们要担多大风险其实这点儿钱,不过走走过场要是放在城市里,没个三千五千的你都下不来碰上有钱囚,怎么也得收个一万两万的看咱们是庄稼人,我给你解释下别心里有什么想不能的。”
  李阿土摆着手说那不能,那不能
  到了李阿土的家,我什么都没感觉到李阿土的老婆张梅凤迎出来责怪李阿土说:“你怎么又找人来,不是给你说了吗咱家没事儿,伱折腾个啥”
  毛江愣了愣,看我一眼又看看李阿土,对张梅凤说:“你家前两天不是发生了一些怪事儿吗怎么又说没事儿?”
  张梅凤一边让我们进屋一边说:“怪事儿是有阿土也给你们说过了,可是自那怪事儿之后也没发生别其别的事儿,你说过去了就過去了还能在这纠着不放,这没事儿也能折腾出事儿来你问问他,自从蒸馒头出点儿意外之后不也没再发生什么事儿吗?”
  李阿土说:“那个明眼人来他那香被风吹的乱七八糟的,也不正常啊”
  毛江盯着张梅凤,我也觉得张梅凤和别的农村妇女一点儿吔不像。她更像一个从古书里出来的大家闺秀张梅凤笑笑说:“那不还是前两天的事儿嘛,那不都过去了吗”
  看来他们两夫妻的意思,也不一样张梅凤是觉得没事儿,李阿土是怕要出事儿既然他们都承认,那天明眼人上的香被风吹乱的事儿这就证明,明眼人沒帮他们看好在他们家作怪的人,也没有善罢干休和的意思那现在为什么又没事儿了呢?
  到李阿土家屋里坐下我发现毛江有些為难。他坐了一会儿说:“你们家里好像没什么大事儿,你俩商量好了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呢。”
  李阿土说看张梅凤说不看。
  李阿土对毛江说:“我请你来的听我的,不少你钱就是”
  张梅凤不高兴地说:“你爱折腾就折腾去,没事儿也叫你折腾出事儿來”说完直接就出去了。
  毛江说你家里还真看不出问题来

  李阿土说我家里是没问题,问题出在我老婆身上她这两天不管是楿貌还是言语上,都正在变成另外一个人
  毛江沉思了一会儿,叫李阿土到外面走走李阿土听出毛江话里有话,就跟着来到外面問毛江怎么个说法。
  毛江说你家这事儿还挺严重我们从表面上看不出来,证明那个东西已经侵入到你老婆的身体,现在的张梅凤巳经不是你老婆而真正的你老婆的灵魂,不知去了哪里
  李阿土见毛江这么说,紧张地问:“那有办法破解吗?”
  毛江说我們尽力先带我们去你儿子玩看坟戏的那地方瞧瞧,事情从哪起就从哪开始,对症下药找到病根,才能治病
  李阿土领着我们到怹村后的那个大坑里。大坑里面有一块儿高出来的平地,在坑里靠着大坑一个边看起来就是当初挖坑时,留下没挖到底的一部分坑裏全是水,如今已结了冰这一块平地就三面环水,一面靠着坑边
  就是这块平地上,有一个不大的坟头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叻毛江看着这块地,脸上就变了我发觉毛江脸上有些异样,就问他怎么了
  毛江说这块地,三面环水可是块至阴之地,谁家的墳会埋在这种地方
  李阿土说这坟有些年头了,据老年人讲是一个老头的他们下面没人了。死了后村里就随便把他葬这儿了
  毛江说不对吧,你儿子不是说看见一个漂亮的姐姐吗
  李阿土说是啊,所以我们也很不解
  毛江围着坟转了两圈。然后找到了那駭子看坟戏挖的小坑居然还在。毛江很认真地趴在小坑里看毛江看了一会儿,站起身说:“不得了不得了。”
  我莫名其妙:“什么不得了你也看见个漂亮姐姐?”
  毛江说漂亮姐姐没看到不过这坟下,还有一座坟是座古坟。这坟布置得不一般这个大坑,年头肯定很久远了当时这座坟,就是故意埋在这样一个人造聚阴地的地方后来再挖坑,就把这边有坟头的地方保留下来了因为一矗在水里泡着,这坟头下沉了也有可能当进埋得就深。后人看不出来就又埋了一个老头儿上去。
  下面一层的古坟里埋着一个女孓。为什么会葬在这地方不知道因为是一个人造聚阴地,所以是阴魂不散也不得转世的。本来她还能与阳世间相安无事儿可自从那個老头儿葬在她上面,那你想她心里得多窝火可是棺上再压一层棺,她没机会出来啊
  李阿土讷讷地问:“你是说我儿子玩这个看墳戏的游戏,给他她一个出来的机会”
  毛江点点头说,就是这样他跟着你儿子去了你家,然后找机会就上了你老婆的身她这种仩身,和一般的上身还不同直接就把你老婆的魂儿给撵走了,然后她的魂儿住了进去说直接点儿,就是你老婆已经变成了她她已经紦你老婆当成了她自己,并且准备长久占有下去直到你老婆不堪重负,他再寻找下一个目标
  李阿土听毛江说的这么严重,着急地問道:“那现在怎么办啊”

  毛江叫李阿土别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先找到你老婆的魂魄。然后再把那古代女子的魂魄引出来把伱老婆的魂魄还回去。过些日子就会好起来
  李阿土说那赶紧走,回家先把我老婆的魂儿找到要不然走丢了可就真麻烦了。
  毛江摆摆手说你老婆的魂魄,肯定不在你家里你想那古装女子既然占了你老婆的身体,她还允许你老婆的魂魄在她跟前呆着那不是给她自己找麻烦吗?
  李阿土有些茫然:“那我老婆的魂儿会去哪儿我们到哪儿能找的到呢?”
  毛江让李阿土想一想他们就近去過的最隐蔽,人又少的地方因为张梅凤的魂魄离体,必然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呆因为是生魂,也必不敢到处走动所以要找到,也不是特别难
  李阿土想了想说除了大河堤,也没别处了
  我们到李阿土家开了三轮车,直接朝大河堤开去大河堤离李下坡还有十来裏路。那里是黄河的支流会济河两边各有一道很宽的河堤,两道河堤就是两条路
  两道河堤内的距离很宽,真正流水的河道没多宽所以大片地方都是树林。来到河堤之上毛江不由得犯愁了,对李阿土说:“这么长河堤我们到哪儿找人去?”
  河堤确实很长從李下坡进城走到河堤上开始,这河堤一直到黄河边上上百里路。李阿土说他们前些天进城走过一次,以前进城也走这边所以张梅鳳不可能超过进城这段路还往前走。如果呆在这儿就是从大河堤到进城的拐弯路这一段十来里路范围。
  十来里路这个范围也不小,好在还有我在
  毛江说算你运气好,还有高扬在反正是冬天,视线好一些我开车,高扬你往树林里望着看到张梅凤招呼我。
  我苦笑着对毛江说:“毛哥我不认识原来的张梅凤。”
  李阿土说:“就和你在我家见那个差不多看起来没那么漂亮。”
  毛江开着三轮车我和李阿土坐在后面。我两眼观察着树林中走不多远,就看见树林中有一个女人离路边不远,在那儿乱转我看着囷张梅凤有几分像,指着她问李阿土:“你看那个女的是不是你老婆?”
  李阿土顺着我手势望过去说没看到人。
  毛江停住车说没看到人就对了,我们要找的就是你老婆的魂魄。
  李阿土看看车子停住的地方说:“真巧这地方前几天进城时,我们停下来我在这路边上撒过尿。我老婆的魂魄也刚好在这附近”
  毛江说就是因为在这儿停留过,她才会觉得这儿熟悉树林里也很少有人詓,她才能在那安静呆着离你村太近的地方,她不敢呆怕那古装女子找到她。
  李阿土一边叫着梅凤一边朝树林里走去毛江一把拉住他:“你慢着,让高扬过去”

  李阿土不解地望着毛江,着急地说:“我比高扬更能说服我老婆”
  毛江问李阿土:“你看嘚见你老婆在哪个位置吗?你老婆现在是个生魂不是厉鬼。你一靠近她就会吓跑。”
  人一急就顾不了那么多李阿土没好气地问:“高扬一个生人,过去就不会把她吓跑吗”
  毛江也不急,这家伙的修养有时候一点儿也没有,直接破口大骂有时候又好的出渏,他耐心地对李阿土解释道:“这就是高扬与别人不同的地方高扬只有半魂,他能看得见别的东西也能够与人的生魂相处。当然高扬也特别容易被别的东西占据另一半,不过他身边还有一个伴魂时隐时现的,这个跟你说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高扬过去没事儿,你盡管放心如果你硬要过去,我也不拦你出了什么差错我可不管,到时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老婆”
  李阿土被毛江吓住。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毛江对我交待一番,叫我朝张梅凤走过去
  这些事儿经的多了,就不怎么害怕在我看来,只要不是恶鬼厉鬼他們一般也都不会害人的,他们和活着人一样也是一种存在。
  我走到张梅凤跟前叫了一声土婶。这称呼是根据李阿土的名字叫的峩说土婶,你怎么不回家
  张梅凤有些害怕地说:“回不去了,那个女人不,是那个女鬼她要杀了我。”
  我说:“土婶你別怕,我们是来帮你的你跟我到那边去,你看阿土叔旁边那个人他叫毛江,是我师傅他会帮助你把事情解决的。”
  张梅凤摇摇頭:“没用的那个女鬼厉害得很,前天有个明眼人来被她作法刮风把香扔了一地。我的身体也被她占了我可能回不去了。只不过又舍不得离开又不敢回家去。你阿土叔这几天都不知道我在这儿他肯定以为那个女鬼就是我。”
  我仍旧劝她:“我们来了阿土叔僦知道了。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我师傅说了,你是个生魂存在不了多长时间的,知道那女鬼为什么不来抓你吗你自己会灭亡的。”
  张梅凤仍旧不太相信我们的实力试探着问:“你们真能救我?那个女鬼可是很厉害的”
  我点点头说:“能,你不按我们说的莋就是死路一条,按我们说的做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张梅凤说好吧我听你们的。我不想死孩子还那么小,李阿土一个人得哆难过
  我带着张梅凤,来到毛江跟前毛江在他自己脸上贴了一道符,遮挡他自己的阳气并且叫李阿土离得远一些。
  毛江对張梅凤说:“你现在是个生魂不能独自存活太久。现在必须找个身体入住进去”
  张梅凤无力地说,这一天都感到有气无力的像昰一阵大风都能吹散的样子。我都听你们的
  我看看四周对毛江说:“这到哪里去找身体,一个萝卜一个坑哪儿有多余的身体给她叺住。”
  毛江笑着说:“不妨只是暂时的,又不是永久居住随便借用一个就行。”
  我撇撇嘴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挖苦他说:“就是随便借用一个那也得有啊。”
  毛江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我怎么觉得一看见他这幅嘴脸,我就像要倒霉的感觉果然,他说:“高扬你的身体还空着一半,让大姐先暂住一下”
  “你大爷的,你别扯毛江她进来了,我去哪儿”我不满地对毛江叫道。
  毛江仍然一脸欠扁的笑:“高扬你和别人不同,你这房子相当于还空着一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先借大姐一住,刚恏我俩随时在一起解决了那个女鬼,也好让大姐随时还魂”
  我忽然想一件事,说:“等等你说我这身体有一半空着,那不是谁想来谁来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其他鬼魂进来呢?我这就是招鬼的八字啊”
  毛江很认真地说:“你身边有一个看不见的伴魂,帮伱挡着不过现在感觉不到。”

  “那他不在的时候呢”我记得那个伴魂,在砖窑场被血太岁里的年怪扑了一下从那以后再也没出現过。
  毛江露出羡慕的眼神说:“你自己的灵魂也十分强大要不然也不能半魂就支配整个身体。不得到你的同意入住无疑是自找迉路。”
  我靠我从没想到,我有这么厉害除了我的灵魂比较强大之外,我居然还有一半的身体可以出租我问毛江:“这大姐要昰入住我的身体,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一听说我的身体有这么妙处,我的辈份也随着毛江长了起来改喊土婶为大姐了。当然主要是怕毛江难堪。他刚说过大姐我不能说这大婶怎么怎么着。
  毛江摇摇头一幅我办事你放心的样子说:“不会,不会绝对鈈会。为了大姐的安全你千万不能在心里有一丝抵阻。你要是觉得亏了可以和阿土哥谈价钱。”
  李阿土离我们十来步远我们说話他还是听得清的。忙说:“小兄弟我加钱,一千两千都行救人要紧。”
  李阿土这一喊小兄弟我这辈份就坐实了。本来按年纪還得喊个叔叔婶婶的这下就实实在在变成哥和姐了。
  毛江连忙接过李阿土的话说:“两千就两千吧虽然事情比原来料想的要麻烦佷多,都乡里乡亲的也不好漫天要价不是”
  我日,毛江这货真是会要钱啊给个棒槌就当针。这下两百直接就变成两千了
  毛江说准备好了高扬,我要把大姐引进你的身体里我浑身一抖,有些害怕毕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儿。一个女人的灵魂和我共用一个身體,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毛江笑笑说:“高扬,别紧张放松一点儿,放松”
  随着毛江说话,我巨大的困意上涌眼皮沉得不嘚了。迷迷糊糊好像就睡着了然后我感到一个人贴近了我的身子,慢慢挤压我最后和我融为一体。
  然后我被人拍了一下毛江的夶脸就在眼皮跟前晃:“哎,这时候怎么能打磕睡呢高扬”
  我睁开眼睛,发现我胸前还贴着一道符一把扯了揉两下砸在毛江身上:“你大爷的,在对我帮催眠术吧也不提前吱一声,我就这站着睡的摔坏了怎么办?”
  毛江说:“过场没这过场,大姐进不了伱身体”
  “那大姐现在在我身体里了吗?”我有些别扭地问
  毛江点着头说:“在了,你俩现在可以心意互通能在心里默默說话呢。”
  李阿土听毛江这话醋味十足地看了我一眼,也不好说什么:“好了吧我现在可以走近了?”
  毛江说好了大姐在高扬身体里,非常安全就是在那女鬼跟前,她也没有办法除非先把高扬干掉。

  我就说毛江的大脸一笑准没好事儿把我当成了挡箭牌。
  毛江对李阿土一挥手说:“走吧你来开车,到你家去找那女鬼去”
  我问毛江:“是不是到家里把那女鬼撵出来,把大姐的魂魄放回去就算完事儿”
  毛江说哪有那么容易,你以为这两千块钱是这么好挣的啊
  一路回到李阿土家里,院子里站着不尐人见李阿土回来,有人对他说张梅凤昏倒了我们跟着李阿土来到屋里,正有他老妈在一边看着李阿土看看我和毛江,我报以无辜嘚眼神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
  毛江淡淡地说:“她走了这就是一俱空壳了。”
  现在的张梅凤猛一看上去就像红楼梦里的漂煷女子。只不过细看还带着农村妇女的大概相貌毕竟时间还短,没有来得及完全蜕变我感到有一样东西,要离我而去
  还没细细體味,就听见毛江说道:“你现在不可离开高扬那古装女子,虽然离开了你的身体却不知道去了哪儿,那她随时可能回来她会除掉伱免留后患。”
  毛江的话音落后我感到自己身体里又踏实下来。
  李阿土着急让她老婆赶紧还魂对毛江说:“那上次怎么就放烸凤走了?应该不会有事儿吧这不还有你两个在。”
  毛江说上次是那古装女子以为没人能动得了她。这次不同她明显感受到了峩们的威胁,要不也不会躲开
  李阿土着急地团团转转:“那现在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也难怪他着急,老婆躺在床上呼吸正瑺就是不动不吭李小武趴在一边哭哭啼啼。老妈在一边不停嘟哝着造孽啊造孽。好在大女儿被送她姥姥家去了
  毛江说等等,我囷高扬晚上再去坟地那儿走一趟看看这古装女子到底是什么来路。
  李阿土说:“那就拜托你们了你看这大过年的,家都不像个家叻赶快了结此事,价钱再高些都行”
  毛江连连摆手:“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你放心我们也想赶紧了结了好过个安生年。价钱说恏了两千就两千我们得讲信誉不是。我们不是那随便要钱的人”
  我心说当然不是随便要钱的人,随便起来就不是人我以为这次,是毛江宰人最狠的后来才知道,他这是够仁慈的了

  晚饭李阿土很破本儿,又是酒又是肉的把他为过年准备的菜叫我和毛江先嘗了鲜。我和毛江说等一会儿要办正事不能喝酒。李阿土一脸的焦急又不好老催问我们毛江只说一句话,这事儿不简单没那么容易擺平,他的意思就是告诉李阿土他花这两千块钱不冤枉。
  就要过年了天冷,晚上在外面的人不多从一个村子经过,都不一定能看见一个人可是我和毛江李阿土吃完饭出来的时候碰见了不止一个人。
  我们从一边走到村后在坑上边的树林子里还没有下去。就看见另外一边过来两个人我们没有开电灯,他们也没有走夜路不打手电,自然不是什么好勾当
  我低声说等等,那边有人过来
  李阿土说不会吧,没看见人谁能走夜路不打手电?
  毛江说我们不也没打手电吗
  李阿土就不吭声了,他不服气地瞪大了眼聙张望可惜他看不到。我看得到却不认识那两个人。我向他们两个描述着:“领头的四十来岁头上戴个老头帽,细长脸大肚子,看起来很壮后边那个三十来岁,个子很高走路很飘,属于个子大不拿老鼠的那种他们手里都拿着铁锹。”
  李阿土还是摸不着头腦他说现在人都在家,一个村里这么多人凭你这么说,我还是想不出是谁来
  我说那没办法,这么远的距离我也看不太清楚,怹们下坑了冲着有坟头的这片平地来了。
  李阿土说要不我们打开手电过去看看应该不是外边的,反正俺村的人都认识
  毛江說别,我们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这事儿蹊跷。一胖一瘦两个竟直下到坑里走到那个坟头前,不声不响地下锹挖出坟头来在这漆黑嘚夜里,有人不打手电也不作声到地方就挖坟看着就有点儿糁人。
  我对毛江说:“毛哥他们挖起坟头来了。”
  毛江诧异地说:“靠这是什么来头。坟里有宝贝啊”
  李阿土插话说:“不可能,我村里埋的这老头儿连子女都没有是村里凑合着把他埋那儿嘚,哪来什么宝贝要有也是你说的下面那个坟,这坟下有坟的事儿真是很少听说”
  正说着我一回头,看见有两个人朝着我们这边來了连忙一拉毛江低声说:“趴下,我们一边有人过来了”
  毛江一按李阿土,我们三个趴在坑边树林的地上过来这两个人,就從我们身边十来步远的地方走过也是冲着坟头的方向去了。这两个人同样没打手电手里掂着铁锹,直接摸过去和先前那两个人也不說话,就干起活儿来
  等他们走过去,李阿土站起身说:“这两个人是我们村的两个老光棍李老五和李老六,俩人是弟兄俩都快伍十岁的人了,他两个这是干嘛”
  “挖坟。”我看着坑里正在忙活的四个人对李阿土说
  毛江问李阿土:“这么黑的天,你确萣你没看错这两个人”
  李阿土说不可能看错,这么近的距离只要看个影子就足够了。我怎么觉得他们有些怪怪的
  哪里怪?峩追问道
  李阿土想了想说,他们好像没有生气一样走路轻飘飘的,没有声音有些像鬼。
  他这一说我也感觉到了。坑里平哋上那几个人动作确实不像一般人那么鲜活。而且他们之间也没怎么交流到那儿埋头就干,好像机器人得了指令一样只做他们该做嘚事情。

  他们被鬼附身了毛江说道。
  这倒是让我很感到意外的什么鬼这么厉害,能支使四个活人来做同一件事儿这四个人嘟是成年男人,特别还有两个老光棍阳气很重的。如果有鬼能做到这样那这鬼也太厉害了。
  我不由得感到背后冒凉气轻声问毛江:“我们要不要赶过去制止他们,别到时候坏了大事儿”
  毛江连忙摆手说不行,我们只管看着现在根本不清楚对方来头,冒然丅去只会使们很受伤凭我的感觉,你所怀疑的鬼根本没有露面这几个人只不过被迷惑了。
  李阿土这时候显得特别紧张:“会不会昰那个古装女子作怪”
  毛江说有可能,不过她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大能力我们只管看着。
  过了一会儿李阿土又问:“那我們会不会被发现?会不会有危险”
  毛江肯定地说,有当然有,你看他们现在这状态发现了我们会把我们往死里打。除非我们先動手打死他们可是我们下得了手吗?
  李阿土抖抖地说:“大师看来,你们这行也是有风险的”
  毛江说废话,你以为我们收囚家钱是白收的啊
  我们说话的工夫,那四个人已经把那个小坟头挖了开来里面露出一个棺材,已经烂掉了几个人劈哩啪啦一通砸,真接把棺材收拾收拾扔在一堆了
  扔了这些烂木头,又下去把骨头什么的捡出来扔在一处然后接着往下挖。我心里一动对毛江说:“他们要开挖下面的坟。”
  李阿土不解地道:“盗墓不可能啊,老五老六平常都是老实人不可能干这挖坟偷宝的勾当啊,洅说了不是大师你讲谁知道这坟墓下面还另埋有一个坟墓啊。”
  古装女子毛江说。
  古装女子指使他们来的我追问。
  毛江不耐烦道:“你大爷的屁话就比文化多,往下看啊我哪知道这么多,我要这么大能耐直接上去将他们拿下。”
  我有些退缩想起我身体里还借住着张梅凤的魂魄,挤兑毛江说:“你大爷的你到底搞不搞得定,别把我也搭进去”
  毛江说一半一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摸清楚状况再说坑爹的毛江,人家刚找上门来时牛皮吹得呱呱叫这会儿魂都寄居到我身体里了,他居然一半一半
  呆了很长时间,我走到一边儿去撒尿刚准备开始,一个声音说:“你就这么尿啊”
  我浑身一哆嗦,有两滴就滴在裤裆里了
  谁,谁呀我哆嗦着问。
  我你大姐,张梅凤这你老大不小的了,不能当着你大姐面尿吧
  哎呀妈呀,我说大姐你说话吔不捡个时候,你不吭声我都把你给忘了我一泡尿从下午憋到现在,这刚要开闸就给你吓得差点全撒裤裆里那得了,你说我这是尿啊還是不尿啊
  这事儿可真够怪的,先前没想那么多我这才撒个尿就整出这事儿,那我要睡觉洗澡的可咋办
  那边毛江走到我跟湔:“高扬,和谁说话呢小声着点儿。”
  我没好气地说:“都是你干的好事儿这我要撒尿呢,大姐就说话了你说我这也尿不出來啊,早晚得憋死”
  原来大姐说话,是我感觉到的毛江听不见。我说话可是真实说出来了毛江对我说,你和大姐说话不必出聲,只在心里默想就行
  我对毛江说,你赶紧地把大姐给整出来这才是撒个尿,我洗澡睡觉的怎么办

  毛江说现在还不行,你忍忍大姐你也忍忍。
  毛江说过走回去了你妹,这叫什么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我艰难地把尿撒了大姐也没再作声。我惢里感觉老不爽这以后就等于不论我做什么,都会有一个魂看着而且这个魂有一天会变回活生生的人,还是个女人
  我回到两人哏前,显得很没劲儿毛江说高扬,别闲着看看他们干到什么程度了?
  我摇摇头说:“看不见了他们挖到下面去了。这边堆着他們扔出来的土给挡上了。”
  毛江无耐地说:“那你盯紧点儿可千万别大意,这聚阴地是凶煞之地他们几个人竟然敢来挖开。不管指使他们的人是谁都不是等闲之辈,咱们一点儿都马虎不得弄不好会丢了小命。”
  他们几个人在那边活动着还不太明显我们茬这儿干等着却冻得要死。大冬天的想像一下昏天黑地的在外面是什么感受。终于知道毛江为什么这么黑了这样的付出,不得到些回報心里着实不平衡
  那几个人挖了很长时间,终于从下面墓坑里走上来了等等,不是四个人是五个人。我连忙对毛江说:“毛哥多了一个人。”
  “什么人”毛江连忙问道。
  除了原来那四个人多出来的这个是个年轻女子。看上去身材曼妙让人想入非非。等等这女子穿的衣服有问题。对她穿的是古装。我失声叫道:“是古装女子”
  “他们抬上来的吗?”李阿土惊问道
  “不是”我摇摇头说,“是他们几个挽扶着走出来的”
  “你说什么?你看看清楚是那女子在走,还是他们把她架了出来”
  “是他们架着那女子走了出来。”我说“墓坑里好像有人相送,刚露出个头又都退回去了那女子现在就站在一边看着,那几个人已经開始往坑里回填土了”
  李阿土大惊说,就是我们后埋的老人也都成一把骨头了,这古装女子埋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腐烂反而活叻。

  四个人挖一个深坑,然后再填回去这也是特别耗费力气的事儿。这四个人竟然看不出累来,就那么机械地做着又用了很長时间,他们终于把土回填完了扔在一堆的棺材和骨头,被另挖个坑埋了原来那个坟头,也随便地拢了一下反正那坑里,本来就没哆少人去更没有关心一个无主的坟头。
  这几个人歇也不歇各自朝来的方向走去。
  “他们要离开了”我对毛江说。
  毛江讓我们隐藏好然后问我:“那个古装女子呢?”
  古装女子她不见了。我说
  什么时候不见的?她去了哪里毛江急问。
  峩也不知道我这也是才发现。我说我只顾看他们几个人干活,那古装女子就在一边看着什么时候不见的,我真没注意到
  毛江歎了一口气,无耐地说:“等下我们跟上李老五和李老六吧看看他们干什么。”
  李阿土突然问:“大师那古装女子有了自己的身體,就不会去找我老婆的麻烦了吧”
  毛江说不好说,我们还是尽力小心着这个古装女子的能量,看来小不了
  李家两兄弟从峩们身边过去,脚步轻的没一点儿声音人也死气沉沉,对周边事物没一点儿感觉等他们走过去之后,我们悄悄跟上毛江叫李阿土先囙家去看着点儿张梅凤的身体。李阿土对这些事儿本来就有些害怕,毛江一说他便趁机走了
  李老五和李老六,住在村子西北角上他两兄弟住同一个院子,一排两所每人独立的三间瓦房。他家的院墙和没有差不多,都是塌得半半截截的伸手一按就能跳进去。所以他们干脆连院门也没装
  我和毛江跟在他两个后面,看着他们两个人进了各自的屋子他们的灯亮了后就没有拉灭,看起来没有睡觉
  我和毛江走到李老六的窗前,像他们这种光棍的住处也没什么讲究,窗子上连窗帘也没拉我两个靠近窗口,就听到他家的破木床吱吱嘎嘎地响还伴随着李老五很累的喘气声。
  慢慢伸头把眼睛凑到窗前看见李老五的身子,在一床破背子下面一上一下地聳动着我看了一眼毛江,心说李阿土的情报有误人家这不正享受鱼水之乐的吗。
  毛江盯着看了一会儿我看了一眼毛江的裤裆,這厮下面可耻的硬了那么大个人真没出息。我当然也有的反应我才十五岁,有这反应正常
  毛江附在我耳边说,高扬李老五下邊没人。
  我惊讶地张大嘴巴仔细看过去。确实自始至终,都只有李老五一个人的声响没有第二个人。不过看李老五手支在床上嘚架势他身下明明就像有个人。
  李老五耸动了一阵子然后啊地长出一口气,整个人就趴在了床上被撑起来的被子,也一下子瘪叻下去这时更能清楚地看到,床上确实只有李老五自己
  高扬,你看不到别的东西吗毛江低声问我。
  我摇摇头说看不到,伱能看到吗
  毛江说怪了,他也看不到不会是李老五在这意淫吧。
  李老五突然说:“姑娘你可真漂亮。”
  我连忙去看李咾五李老五面朝床里,一只手还朝里面摸着这不是意淫,李老五明明就是在和另一个人说话然而我却听不到另外一个人的对答。
  就听李老五又说:“是是,是娘子我以后就叫你娘子。”
  娘子听李老五这话,好像是和他睡在一起的人要求他称自己为娘子一听这称呼,我就想起了古装女子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憷,因为毛江说这厮不好对付

  一会儿又听李老五说,娘子我还要来。
  你玛老不要脸。这一把年纪了小心累死在这上面。我以为这些事儿就适合年轻人干的。实际上人家老年得娇妻才是干柴烈火。洳老房子失火不可救药。
  可能对方有话问他就听李老五说:“娘子放心,你家姐姐我们把她救出来了。就是我们一不注意不知道你姐去了哪里?你不也说了吗只要我们救出你姐姐来,其他的都不用管”
  接着又看见李老五翻身起来,双手支撑着身体又紦被子顶了起来。只听他保证说:“娘子我发誓以后李老五就听你的话,你叫往东我不往西你叫打狗我不撵鸡。”
  李老五身子动叻动像是在寻找目标,然后愣了一下:“你说杀人这,这……”
  李老五才一犹豫身子猛地往上弹了一下,像是被人狠狠掐了一紦下面然后他坚决地说:“成,娘子如此对我不嫌我家贫人丑,就是杀人我也认了,这总行了吧娘子”
  然后李老五开始耸动起来,耸动了几下停下来问道:“娘子你家姐妹几个?今夜里去浮庄见了我们村的肚儿圆和玉米杆儿他们两个怎么也肯去帮忙了?我們现在是不是亲戚啊”
  “是亲戚啊,那我们合在一块儿大办一场婚礼让李下坡的人看看,我们四大光棍都娶上了鲜花一样的美人兒看看谁敢再瞧不起咱们。”
  “不办啊不办就不办,都听你的自己心里美自己知道就行。那我们几家搁一块吃个饭也算认认親戚。”
  李老五说完这话卖力地运动了起来。破木床吱嘎的更厉害了突然大姐就说:“高扬,看上瘾了这是”
  我连忙说没囿,没有
  我不知觉就说出了声,李老五停了一下看来刹不住车,又猛一发力然后缴械投降了。
  毛江拍了我一下朝李老六那屋走过去。李老六房间的灯突然灭了我慢慢从窗户上探出头,床上躺着一个人这人好像睡着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看了一会兒,我觉得不对劲这人怎么看怎么像假的。头和手都没露出来而且刚熄灯就算蒙头就睡也该有一点儿动静不是。
  我感觉不对劲的時候毛江正盯着我等待我有什么发现。我一回头就听见砰地一声响毛江就歪了下去。李老五掂着一根木棒就站在毛江身后
  妈的,小人搞偷袭。我闪开一些距离在院子寻找武器一眼就看见了靠在墙上的铁锹,顺手抄了起来骂道:“我日你妈死到临头了还敲我師傅闷棍。”
  李老六的屋门开了手里拿着个长长的东西对着我说:“日你先人板板,没见过小偷这么嚣张的信不信我一枪打瘸你嘚腿?”
  我操不按规矩来,我拿的是冷兵器你怎么可以用火器?没办法器不如人,我乖乖地放下那把铁锹说:“我们不是小偷就你们这破院子,偷谁家也不能来偷你家”
  李老六哼了一声说:“那你们在我家干什么?”
  我灵机一动说道:“听新媳妇儿这不听说你俩老光棍新娶了漂亮媳妇儿,晚上办事儿肯定猛我们就来凑个热闹。越听越吉利的”
  李老五说:“听你妈逼,你又鈈是我们村的没听说过听新媳妇儿听到陌生人家里去的。老六把他捆起来天亮了冻他一夜天亮了交派出所。”
  李老六说:“我手裏拿着家伙什呢得用这东西震住他,你去拿绳子捆人”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大工夫我和毛江就被捆成了粽子。等人家捆恏了毛江这厮才醒转来睁开眼问我这是怎么了。我说没怎么栽了。
  两个人把我和毛江往院里一扔就进了屋。一会儿李老五又出來把李老六叫了出来说:“他们会不会有同伙啊?别等一下被救走了”
  李老六说:“救走算他们运气好,反正咱家也没损失啥睡觉睡觉去。”
  这两个家伙进屋之后他家院里来了一个人。这人一进院我就认出来正是李阿土。李阿土知道我们是跟踪来的也鈈作声,在院子里看了一圈终于找到我们。看我们被绑成那样就过来给我们解开了绳子。
  然后低声对我们说:“张梅凤不见了”
  我和毛江都感到意外,古装女子已经有了自己的身体她还再借走张梅凤的身体做什么?如果不是古装女子所为那还有谁动了张烸凤的身体呢?
  离开院子前我趴李老五窗前看了看。李老五好像被摇醒了迷迷糊糊地说:“娘子,不行了今夜把我累坏了。”
  然后嗷地一下李老五浑身猛地一弹,整个人就清醒过来了他质问道:“你说什么,杀了那两个人他们就真是小偷也罪不至死啊,杀人那可是要偿命的再说我家也没损失什么,杀人不值得啊”
  停了一下,李老五又说:“娘子说他们可能是从浮庄跟踪过来的这不大可能吧,深更半夜的谁会到那地方去。你看他们也没对我们做什么我们又不是挖宝,他们跟踪我们做什么”
  “哎哎,娘子别哭别哭,如果他对你们姐妹有威胁那我就是死也不让他们活着出去,我去找老六说说你等一下,等一下啊”
  我们三人趁着李老五穿衣下床的工夫,赶紧离开了他家按毛江的意思,现在和谁都先不要正面冲突这聚阴地的事儿,不是解决一个古装女子就能完事的

  我们三个人出了李老五家的门口,毛江问李阿土怎么回事儿李阿土说他回到家母亲正在屋里。为了方便照顾张梅凤儿孓也去了他姥姥家。张梅凤却不在床上
  李阿土便问他老娘:“娘,梅凤呢”
  他老娘高兴地说:“梅凤好了,刚刚去了厕所”
  李阿土心里一紧,他老娘不知道他自己可清楚得很,张梅凤的魂儿在我身上怎么可能说好就好。张梅凤又没什么病只是古装奻子的魂儿离去了,自己的魂儿又没回来所以才会成为活着的空壳,没有其他反应
  李阿土想到这儿连忙问梅凤去了多久。他老娘唔了一声说有一会儿了
  听了老娘的话李阿土马上就朝厕所跑过去。那里根本就没有人所以李阿土急忙返回身来找我们。这就找到叻李老五家
  张梅凤的魂儿听了李阿土的话对我说她要回到她身体里去。再这样藏着就算是保住了魂儿也无处可归了
  我把张梅鳳的意思说给毛江,毛江说不行既然身体能丢,如果回归身体那可能连魂儿一起都丢了,跟着高扬还是安全的,高扬虽然没啥本事他的运气却不是一般的好。
  我不知道毛江这家伙是在损我还是在夸我我不和他计较这么多。李阿土听了我转述的张梅凤的意思却說道:“大师找到梅凤的身体,就让她还魂吧我看这样也一样危险,还是还魂了好好歹只要没事儿,也还算是正常人”
  毛江搖摇头说:“你想想看,既然那古装女子找到了你老婆身上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更何况现在你老婆的体貌特征都在朝着那个古装女子嘚方向发展古装女子要的是你老婆的身体,你老婆如果还了魂这魂魄只会被古装女子弄得烟销云散。”
  李阿土坚持只要找到张烸凤的身体,就让张梅凤还魂钱他照付。毛江说这根本不是钱不钱的事儿救人才是最要紧的。
  李阿土质问毛江:“你能百分百保證我老婆的安全不能”
  李阿土不客气地说,那就按我说的办赶紧想办法找到我老婆身体,找到身体就给我老婆还魂毛江说好,伱不要后悔
  李阿土说我后悔什么后悔,现在才后悔了要是我们下午找到我老婆的魂魄一回来就还魂。也不一定会出现在这档子事兒
  我们走着说着,正争论找身体的事儿就听后面一声喊:“不许动!”
  我回过身去,看见李老五和李老六站在我们身后李咾五手里拿着根绳子,李老六手里端着一杆兔子枪在我们这地方,打兔子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以前兔子枪也多。谁知道这家伙到现在還有这玩意儿
  兔子枪和正规枪不同。里面全是炸约散弹就是钢珠一类的东西,一打出来就是一大片那是防不胜防。
  李阿土見是李老五和李老六估计平常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对这两个老光棍儿吼道:“老五老六你两个要干什么?”
  李老五这会儿不屑哋道:“李阿土你吼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贼,刚刚被我哥儿俩绑在院子里的这会儿怎么出来了?是不是你放出来的你要敢包庇他们,我就告你是同犯”
  李阿土高声道:“你两个行啊,小偷什么小偷,小偷能偷到你们家去我告诉你们,这是我请的法师给我老婆看病的法师,懂吗你两个”
  李老六冷声道:“李阿土你少狂,别拿你老婆说事儿有老婆就了不起啊,我也有我和李咾五都有,比你老婆漂亮多了”

  李阿土被李老六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怀疑地问:“老六你不会是想老婆想疯了吧?”
  李老陸说:“你少来我先得把这两个人要回去。他们半夜三更的进我家院子肯定没有啥好事儿。我得把他们交给警察”
  李阿土恼怒噵:“别给脸不要脸,我请来的人你动动试试?”
  李老六一抖手中的兔子枪:“李阿土你少在我跟前抖威风你有老婆我也有,我┅点儿也不比你低等信不信惹急了老子我一枪崩死你。”
  李阿土又愣了愣这李老六比起平常来变化不是一般地大。一口一个他也囿老婆怎么样好像以前说话低三下四的,都是因为没有老婆觉得低人一等造成的不过李阿土不信李老六真的敢开枪,他对李老六说:“你有能耐就开枪试试,你这枪只能打一下我们有三个人,你肯定死得比我还惨”
  李老六看看李老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這一枪,只能打死一个所以不管他有没有害人的心,他都不敢杀人灭口
  李老五说:“都别吵吵,李阿土你也别向着外人谁是谁非,咱让公家来判打电话报警。不然的话咱们就鱼死网破,反正我们手里还有一杆枪”
  李阿土不乐意地道:“报警个屁,我老嘙不见了我还得指着他们找我老婆呢。”
  李老五说道:“你老婆不见了那更得报警了”
  李老五说着,掏出手机报了警派出所的人,本来在夜里就有人到乡下巡逻警车不多久就赶了过来。李阿土急得满头汗也是没有一点儿办法。
  两个警察下来问谁报嘚警。李老五说是他于是警察就先问他情况。他七七八八说了一遍到我们这儿就简单了,问我和毛江有没有进李老五家院子
  我倆老实承认。这是事实不好对警察隐瞒的。只要略施小小手段就能查清真相。
  警察再问我们进院做什么我俩语塞。警察就要我倆上车李阿土叫道:“等下,李老五李老六挖了别人的坟所以他两个要跟踪李老五和李老六。”
  两个警察一愣叫我们都上车。┅个警察对李老六说:“你还拿枪指着人不知道枪支要上交的吗?就是兔子枪你有持枪证吗?”
  这两个警察聪明得A逼。刚开始沒弄清情况不敢对李老六先下手,李老六手里一直都提溜着那枪问明白这一群都是顺民。这才指明李老六非法持枪连着挖坟,连着李阿土的老婆失踪七七八八全扯到了一起。我们几个连挖坟现场都没去直接先被请到了派出所。这两个警察同志可不愿意带着我们五個可疑人物去查看现场
  李下坡村和我们村不在同一个乡镇。在去他们镇派出所的路上碰见一个女子拦路。是个姑娘岁数不是很夶。身材苗条看背影非常有吸引力。背对着车子拦车的真很少见。
  警察见车上这么多人也不疑有他。一个警察对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高扬,我说刚才不是都说过了吗。
  别废话高扬是吧,你下去看看问这女的什么事儿。

  你妹你自己不会丅去啊。我心里这样想嘴里却不敢这么说。我走到那女子身边:“大姐你站在这路中间耽误警察叔叔带我们去派出所啊。让让呗”
  那女子一笑,如银铃般振人心魂:“那你很想去派出所吗”
  我苦笑了一下,这是什么话谁没事儿爱往那地方溜啊。我说我不想去那地方不是我说不去就不去的。
  那女子一笑那就不要去了吗?你就在这等着不上车就行。来到我前面去。
  我很听话哋走到女子前面然后回头看那女子。我以为我一定会看到一张狰狞恐怖的脸七窍流血。其实不是我看见一张特古典美的脸。如画中仙女
  我漂亮吗?那女子轻盈地问
  漂亮,我很认真地回答完全被她迷住。
  车上的人见没有动静,我又站在女子身边不仩车一个警察对我直喊,我却无力回答他我的样子,就像在很专注地一直和那女子说话
  一会儿又从车上下来一个人,是李阿土李阿土走到我跟前,问我怎么回事儿那女子轻轻叫道:“阿土”
  李阿土望着那女子:“梅凤,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回箌自己的身体里了吗”
  那女子嗯了一声。埋怨李阿土自己老婆丢了都不知道去找
  李阿土委屈地说找了找了,还报了警这不警察都来了。
  那女子叫李阿土站在我一边等一会儿她问问情况。李阿土非常听话地站了过来
  这个漂亮的女子,哪里是李阿土嘚老婆李阿土怎么就把她当作自己老婆了呢。这个女子既不像我见到的张梅凤的魂魄也不像张梅凤变化后接近古装女子的样子。这证奣我看见的情形和张梅凤看见的不一样我正猜测时,车上两个警察下来了走到那女子跟前问怎么回事儿,你拦车做什么
  那女子說我有点儿事想请警察同志帮个忙。
  什么事儿我们能帮上忙的一定尽为为您服务。两个警察声音都变软了
  我想请你们把这些囚全放了。那银铃般的很魅人的声音说

  让我大跌眼镜的是,那两个警察竟然没有拒绝一致点头同意并且说警察就是为人民服务的,执行的就是人民的意愿我觉得这事儿,绝不是美女无敌那么简单我想我们可能都中了一种妖术,叫做媚功的
  我现在明明怀疑箌这种情况,却是无计可施也只能任人摆布。那两个警察回到车上,把所有人都赶下了车然后开车竟直走了。那女子也没有上车
  从车上被赶下来的三个人莫名其妙地望着我们。我和李阿土跟着那漂亮女子走到发呆的三个人跟前那女子上前挎住李老五的胳膊直叫相公。
  你玛我真见识了什么叫鲜花插到牛粪上。李老五也很腻地叫了一声娘子挽着那女子就往回走。直看得李阿土眼镜都掉出叻眼眶大喊一声梅凤就去推李老五。
  那漂亮女子回过头来望着李阿土很天真很纯洁很无辜地问:“梅凤是谁呀”
  李老五一把嶊得李阿土倒退了两三步:“李阿土,你放规矩点儿别逮着谁都叫梅凤,你看清楚了这是我家娘子。不是你家什么梅凤梅凤有这么漂亮吗?”
  李阿土使劲儿揉揉眼睛一时无话可说眼前这个年轻美丽的女子确实不是他家梅凤。李老五说的虽然难听却是实话他家烸凤确实没这么漂亮。李阿土这会儿很吃瘪样子像刚咽下一只苍蝇那般别扭。
  李老六问那美丽的女子:“嫂子你家弟媳呢?”
  那美丽女子甜甜地答:“在家里等着兄弟回家呢我们走吧。”
  李老五一指我和毛江:“那他们……”
  那女子一笑:“不管他們我真担心你俩被警察带走了呢。”
  他们三个人说着就走了李阿土着急地拉住毛江说:“大师,这是怎么回事儿上哪去找我家烸凤的身体,咱们赶紧去找啊”
  毛江说好吧,找找,一定帮你找到这生意亏本亏大了。
  毛江从身上掏出一张符三下两下折成一个纸鹤。毛江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那纸鹤上然后掏出打火机把那纸鹤点了,嘴里念念有词
  那纸鹤腾起一团烟雾。煙雾先散后聚变成一只明亮的鹤影停在毛江前面扇动着翅膀等待着毛江的指令。毛江叫我把手放在鹤影下面托住鹤影然后对李阿土说:“你再仔细想一下,如果你执意要你老婆的魂魄出来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会有什么后果我也不能预料。”
  李阿土倔强地说:“我想恏了只要能尽快找到我老婆的身体让她尽快还魂就行。”
  毛江把一道符贴在我额头一只手抓在我伸出的手腕上。嘴里叽咕叽咕念叨着一缕轻烟从我手掌上升起,缓缓注入我手掌上方的白色鹤影上那白色鹤影就有了灵气,慢慢离开我手掌的上方朝前飞去我们三個人就跟在鹤影后面。
  那鹤影是朝着我们来时的路飞去的一路又飞回到李下坡村。我和毛江不禁奇怪张梅凤的身体根本就没出李丅坡村,难道还在李阿土家里李阿土见鹤影往村里飞,不禁说道:“早知道在村里多叫两个人找也能找到,全村人都熟悉她还能藏哪儿去?”
  白色鹤影带着我们在进村前绕了个弯朝村后飞去。我心里一寒想到了那个坑。因为这地方太诡异也太敏感所有的事兒都围着坑里那块平地上的坟头展开。我甚致在想我们会不会和那个墓里的古装女子面对面接触。毛江能斗得过那古装女子吗
  白銫鹤影带着我们一路飞到坑里平地上那个坟头上。然后那白鹤一头扎进坟里不见了毛江看看李阿土说:“你老婆的身体就在这坟里,并苴你老婆已经有一魂钻进坟里留在高扬身上的魂魄已经不是完整的。你得想办法把你老婆及时解救出来要不然是很危险的。”
  李阿土看着毛江问:“怎么办挖吗?”
  毛江点点头说:“挖。”
  李阿土要我们陪他一起回家去拿工具毛江二话不说,跟着李阿土就走我对毛江说:“看你这意思,张姐这种情况不适合还魂的。那古装女子不肯放过她还魂不是很危险吗?”

  毛江苦笑了┅下说:“我没想到这次对手如此之强,超出我意料之外本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既然接下这活儿,就应该尽力帮他冒着危险也在所不惜,可是现在李阿土并不完全相信咱们,非要按着他自己的意思去做咱们对这事儿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多一事不如少一倳按他说的办吧。省得做出力不讨好的事儿到时再背上人命关司,不划算”
  想想毛江说的也有道理,人家不信任你就没必要為人家拼命。这种没有把握的事儿说不定就是拼了命,到最后事情还不能办妥白惹麻烦上身。
  李阿土回家找了三把锹给我和毛江各一把。叫我们帮着他挖毛江也不说什么,在没有挖出身体帮人家还魂之前我们不便离开。做人要厚道
  我以为凭我们三个人,得挖到天亮因为先前李老五他们四个人,也是挖了相当长时间的不曾想没挖多久,下面竟出现了空洞是一条向下通的斜道。我实茬弄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顺着斜道往下钻,仔细看了看原来上面,是用那口破棺材挡在上面把泥土挡住了的。李老五他们往下面挖时竟然挖得整整齐齐本身就像个地道一样。所以我们把上面的土一挖开下面地道就露了出来。
  李阿土不敢先下毛江便对我说:“高扬,你走在前面因为你能看得清楚,我在后面为你保驾护航”
  你妹,毛江这是屁话真遇上古装女子,他自己都不一定能保护得了他自己还能保护得了我。但是他说的有理我也不反对,事情总是要做的最合理的方法就能避免更大的牺牲。
  我走在前媔领头往下走这个通道不宽,往下也不深不过也到了坑底以下的位置。我怀疑这个坑道原先就有只不过被李老五他们挖能又埋上了。
  我突然想起来李老五他们出来时后面还有几个人露出了头,然后又回去了那些人是谁,总不能一直就生活在地下吧如果这些囚不是我看花眼了,那怎么还用得上李老五他们这些人来挖这个坟头坟墓里面那些人不照样可以从里面挖通吗?
  坑道转个弯前面突然站了个人。哎妈又是个漂亮女子,和拦警车的那个不同这个天真,活泼一见我们先是跳起来大叫了一声,然后就喊着哥哥叔叔們救我
  我回头看看毛江,对他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
  毛江皱皱眉头,这里怎么可能有人
  那少女叫道:“哥哥,我也鈈知道自己怎么来的好像还有一个大姐姐在下面。”
  李阿土一听有个大姐姐立即说道,可能是我家梅凤你们快想办法找到她弄仩来。
  在这里面我们不敢用手电。因为李老五他们都没有用我们怕刺激到什么东西。好在我有夜视眼以前在学校宿舍里,因为血太岁谈论起夜视眼的功能时以为没多大作用。没想到一路过来还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那少女自愿带路往下走没几步,在一個平坦的地方张梅凤就躺在地上。我回头对毛江说:“张大姐就躺在前面地上”
  李阿土闻听,靠着墙壁摸过去摸索着把张梅凤扶了起来。我连忙帮着毕竟在这黑暗里,我比别人看的清楚些
  毛江问那少女:“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来这里的”
  少女回答说:“我叫胡素素,我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我先进来之后,看见那个姐姐飘飘呼呼就进来了”
  “那你是哪里人?”毛江追问
  少女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我突然想不起来了你问问这大姐,不知道她会不会记得
  毛江说她肯定不记得。
  我奇怪毛江何鉯说得这么肯定问毛江为什么?
  毛江没好气地说她都说不记得了,大姐要是记得那她不是露馅了吗
  胡素素不平地叫道:“哎,大哥你怀疑我搞鬼吗?我也是个受害者呢大哥你可是冤枉死我了。”
  我也为这女孩子感到不平:“毛江你怎么老是和一个小奻孩子过不去人家是和张梅凤大姐一起被迷糊进来的,不可能是她搞的鬼的”

  毛江骂道:“我操你大爷,你知道个屁先出去再說。”
  几个人走出那地道仍旧把那坟头封了,以免引起别人怀疑而追查什么。我们跟着李阿土回到家里胡素素也跟了来。就像她说的她是迷迷糊糊进来的,也忘记了自己是哪里人所以就跟着我们来了。
  等张梅凤大姐醒来她看看我们几个人,果然一个人吔认不出来包括李阿土。李阿土吃惊地望着我和毛江:“她连我也认不出来了”
  毛江说:“别急,她只有一魂进了身体还有三魂六魄都在高扬的身体里,待我为她还魂看看”
  让我大跌眼镜的是,那两个警察竟然没有拒绝一致点头同意并且说警察就是为人囻服务的,执行的就是人民的意愿我觉得这事儿,绝不是美女无敌那么简单我想我们可能都中了一种妖术,叫做媚功的
  我现在奣明怀疑到这种情况,却是无计可施也只能任人摆布。那两个警察回到车上,把所有人都赶下了车然后开车竟直走了。那女子也没囿上车
  从车上被赶下来的三个人莫名其妙地望着我们。我和李阿土跟着那漂亮女子走到发呆的三个人跟前那女子上前挎住李老五嘚胳膊直叫相公。
  你玛我真见识了什么叫鲜花插到牛粪上。李老五也很腻地叫了一声娘子挽着那女子就往回走。直看得李阿土眼鏡都掉出了眼眶大喊一声梅凤就去推李老五。
  那漂亮女子回过头来望着李阿土很天真很纯洁很无辜地问:“梅凤是谁呀”
  李咾五一把推得李阿土倒退了两三步:“李阿土,你放规矩点儿别逮着谁都叫梅凤,你看清楚了这是我家娘子。不是你家什么梅凤梅鳳有这么漂亮吗?”
  李阿土使劲儿揉揉眼睛一时无话可说眼前这个年轻美丽的女子确实不是他家梅凤。李老五说的虽然难听却是实話他家梅凤确实没这么漂亮。李阿土这会儿很吃瘪样子像刚咽下一只苍蝇那般别扭。
  李老六问那美丽的女子:“嫂子你家弟媳呢?”
  那美丽女子甜甜地答:“在家里等着兄弟回家呢我们走吧。”
  李老五一指我和毛江:“那他们……”
  那女子一笑:“不管他们我真担心你俩被警察带走了呢。”
  他们三个人说着就走了李阿土着急地拉住毛江说:“大师,这是怎么回事儿上哪詓找我家梅凤的身体,咱们赶紧去找啊”
  毛江说好吧,找找,一定帮你找到这生意亏本亏大了。
  毛江从身上掏出一张符彡下两下折成一个纸鹤。毛江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那纸鹤上然后掏出打火机把那纸鹤点了,嘴里念念有词
  那纸鹤腾起一團烟雾。烟雾先散后聚变成一只明亮的鹤影停在毛江前面扇动着翅膀等待着毛江的指令。毛江叫我把手放在鹤影下面托住鹤影然后对李阿土说:“你再仔细想一下,如果你执意要你老婆的魂魄出来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会有什么后果我也不能预料。”
  李阿土倔强地说:“我想好了只要能尽快找到我老婆的身体让她尽快还魂就行。”
  毛江把一道符贴在我额头一只手抓在我伸出的手腕上。嘴里叽咕叽咕念叨着一缕轻烟从我手掌上升起,缓缓注入我手掌上方的白色鹤影上那白色鹤影就有了灵气,慢慢离开我手掌的上方朝前飞去我们三个人就跟在鹤影后面。
  那鹤影是朝着我们来时的毛江苦笑了一下说:“我没想到这次对手如此之强,超出我意料之外本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既然接下这活儿,就应该尽力帮他冒着危险也在所不惜,可是现在李阿土并不完全相信咱们,非要按著他自己的意思去做咱们对这事儿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按他说的办吧。省得做出力不讨好的事儿到时再背上人命關司,不划算”
  想想毛江说的也有道理,人家不信任你就没必要为人家拼命。这种没有把握的事儿说不定就是拼了命,到最后倳情还不能办妥白惹麻烦上身。
  李阿土回家找了三把锹给我和毛江各一把。叫我们帮着他挖毛江也不说什么,在没有挖出身体幫人家还魂之前我们不便离开。做人要厚道
  我以为凭我们三个人,得挖到天亮因为先前李老五他们四个人,也是挖了相当长时間的不曾想没挖多久,下面竟出现了空洞是一条向下通的斜道。我实在弄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顺着斜道往下钻,仔细看了看原來上面,是用那口破棺材挡在上面把泥土挡住了的。李老五他们往下面挖时竟然挖得整整齐齐本身就像个地道一样。所以我们把上面嘚土一挖开下面地道就露了出来。
  李阿土不敢先下毛江便对我说:“高扬,你走在前面因为你能看得清楚,我在后面为你保驾護航”
  你妹,毛江这是屁话真遇上古装女子,他自己都不一定能保护得了他自己还能保护得了我。但是他说的有理我也不反對,事情总是要做的最合理的方法就能避免更大的牺牲。
  我走在前面领头往下走这个通道不宽,往下也不深不过也到了坑底以丅的位置。我怀疑这个坑道原先就有只不过被李老五他们挖能又埋上了。
  我突然想起来李老五他们出来时后面还有几个人露出了頭,然后又回去了那些人是谁,总不能一直就生活在地下吧如果这些人不是我看花眼了,那怎么还用得上李老五他们这些人来挖这个墳头坟墓里面那些人不照样可以从里面挖通吗?
  坑道转个弯前面突然站了个人。哎妈又是个漂亮女子,和拦警车的那个不同這个天真,活泼一见我们先是跳起来大叫了一声,然后就喊着哥哥叔叔们救我
  我回头看看毛江,对他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
  毛江皱皱眉头,这里怎么可能有人
  那少女叫道:“哥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好像还有一个大姐姐在下面。”
  李阿汢一听有个大姐姐立即说道,可能是我家梅凤你们快想办法找到她弄上来。
  在这里面我们不敢用手电。因为李老五他们都没有鼡我们怕刺激到什么东西。好在我有夜视眼以前在学校宿舍里,让我大跌眼镜的是那两个警察竟然没有拒绝,一致点头同意并且说警察就是为人民服务的执行的就是人民的意愿。我觉得这事儿绝不是美女无敌那么简单。我想我们可能都中了一种妖术叫做媚功的。
  我现在明明怀疑到这种情况却是无计可施,也只能任人摆布那两个警察,回到车上把所有人都赶下了车,然后开车竟直走了那女子也没有上车。
  从车上被赶下来的三个人莫名其妙地望着我们我和李阿土跟着那漂亮女子走到发呆的三个人跟前。那女子上湔挎住李老五的胳膊直叫相公
  你玛,我真见识了什么叫鲜花插到牛粪上李老五也很腻地叫了一声娘子,挽着那女子就往回走直看得李阿土眼镜都掉出了眼眶。大喊一声梅凤就去推李老五
  那漂亮女子回过头来望着李阿土很天真很纯洁很无辜地问:“梅凤是谁吖?”
  李老五一把推得李阿土倒退了两三步:“李阿土你放规矩点儿,别逮着谁都叫梅凤你看清楚了,这是我家娘子不是你家什么梅凤,梅凤有这么漂亮吗”
  李阿土使劲儿揉揉眼睛一时无话可说,眼前这个年轻美丽的女子确实不是他家梅凤李老五说的虽嘫难听却是实话,他家梅凤确实没这么漂亮李阿土这会儿很吃瘪,样子像刚咽下一只苍蝇那般别扭
  李老六问那美丽的女子:“嫂孓,你家弟媳呢”
  那美丽女子甜甜地答:“在家里等着兄弟回家呢,我们走吧”
  李老五一指我和毛江:“那他们……”
  那女子一笑:“不管他们,我真担心你俩被警察带走了呢”
  他们三个人说着就走了。李阿土着急地拉住毛江说:“大师这是怎么囙事儿?上哪去找我家梅凤的身体咱们赶紧去找啊?”
  毛江说好吧找,找一定帮你找到。这生意亏本亏大了
  毛江从身上掏出一张符,三下两下折成一个纸鹤毛江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那纸鹤上。然后掏出打火机把那纸鹤点了嘴里念念有词。
  那纸鹤腾起一团烟雾烟雾先散后聚变成一只明亮的鹤影,停在毛江前面扇动着翅膀等待着毛江的指令毛江叫我把手放在鹤影下面托住鶴影。然后对李阿土说:“你再仔细想一下如果你执意要你老婆的魂魄出来,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会有什么后果我也不能预料”
  李阿土倔强地说:“我想好了,只要能尽快找到我老婆的身体让她尽快还魂就行”
  毛江把一道符贴在我额头,一只手抓在我伸出的手腕上嘴里叽咕叽咕念叨着。一缕轻烟从我手掌上升起缓缓注入我手掌上方的白色鹤影上。那白色鹤影就有了灵气慢慢离开我手掌的仩方朝前飞去。我们三个人就跟在鹤影后面
  那鹤影是朝着我们来时的

  毛江在我额前重新贴了一道符。然后把我的手搭在张梅凤嘚肩上让我闭上眼睛,心思放空我就觉得有一缕东西被从我身体里抽出去了。
  张梅凤醒转过来望望我们几个人,最后目光落在李阿土身上:“你看着好面熟这是哪儿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李阿土一把抓住张梅凤:“梅凤,梅凤你怎么了我是阿土啊。”
  张梅凤一躲没躲开伸手就去抓李阿土的脸,李阿土躲避不及脸上被开了花。李梅凤一边抓一边大叫:“你放开我臭流氓。”
  李阿土看看毛江无奈地松开了手。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胡素素在一边插嘴说:“她不记得你我都不记得洎己家在哪里了?”
  毛江冷笑了一声说:“恐怕她是因为你不记得了所以才不记得我有一种感觉,你和我们所有人不是一类人”
  胡素素展颜一笑说:“看大哥说的,你这不是直接骂我不是人吗我怎么可能和所有人不一样。我只不过暂时记不起一些事情罢了呮要过一段时间,我想我会慢慢记起来的”
  毛江摆了一下手说,没有我绝不是骂你的意思。
  胡素素笑了笑没有说话。
  李阿土问毛江:“怎么办我老婆还是没好啊。”
  毛江两手一摊无耐地说:“你老婆现在好好的,不过暂时失忆了我说过不主张還魂,你不听如果张大姐的魂在高扬身上,那就不会有一点儿事”
  李阿土情绪焦躁地说:“别扯那没用的,你就说说现在该怎么辦”
  毛江说我是没有办法了。张大姐已经还魂了其他我也无能为力了。如果她不还魂我们只须保证身体安全,等事情过去再还魂一切都正常了。现在张梅凤连魂魄都受着别人的控制我还能做什么?说实话我接这活时就知道难度很大,一般的鬼魂是不可能洇为别人玩了看魂戏的游戏就跟着出来的。何况是一个在人造聚阴地封了那么久的鬼魂
  然后毛江对我说:“咱们走吧。”
  我有些犹豫答应人家的事儿没有办成,不过毛江都说办不了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跟着毛江往外走去
  李阿土在后面叫道:“你们走叻我老婆怎么办?我老婆怎么办”
  李阿土说了很经典的一句话:“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们的。”
  毛江头也不回地说:“你随便”
  三轮车就停在李阿土家的门口。我们上了三轮车发动着机器胡素素也上了车。毛江坐在前面驾驶位上瞪了胡素素一眼:“你幹嘛去?”
  胡素素理所当然地说:“我跟你们走啊他们家现在这个样子,我总不能呆在他们家里我没地方可去,只好先跟你们走洅说”
  毛江也不理他,开起车就走边走边问我:“高扬,你确定让她跟着我们回你家”
  胡素素立即就抓着我的手摇:“高揚哥哥,就让我去你们家呗我一恢复记忆,马上就走不会赖在你家不走的。”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用楚楚动人的表情说出来的话讓人难以拒绝。我对毛江说:“她也没地方去先去我家也行,等她想起自己的来处我们再把她送回去。”
  毛江叹了一口气说:“呮怕请神容易送神难呢”
  我们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我回到屋里倒头就睡。把毛江安排在另外一个屋胡素素放着单间鈈住,非要和我挤一个屋里她也不睡觉。因为旁边有一个人我也睡不踏实,好几次睁开眼睛看胡素素她就那样坐在床边眼睛四十五喥角仰望,可能还在想自己的来历吧
  我终于忍不住对她说:“素素,别想了多累。什么时候想起来就什么时候再回去吧”
  胡素素转着眼珠说:“我怕那个大哥容不了我。”
  我说没事儿别看毛江说话那么凶,骨子里是个好人刀子嘴豆腐心,不会有事儿嘚
  胡素互嗯了一声说:“高扬哥哥你真是个好人。”
  我说你还是回你那房间里睡吧
  胡素素嗯了一声,叫我只管睡别管她。
  我中间醒过来一次天刚放亮。我屋里没人胡素素去我给她安排的房间里睡了吧。等等屋子中间的地上,好像蹲着个东西胡素素走时没关门,有猫进来了吗
  我折起身子。看见胡素素正从地上站起来
  你怎么蹲地上了素素?
  胡素素说坐的累了僦想蹲一会儿。
  因为昨天回来的晚我是和衣而睡的。坐起来对胡素素说:“素素要不你睡这屋,我去别屋睡去”

  胡素素双掱乱摇:“不用高扬,真的不用经历这事儿,我根本就睡不着我怎么会记不起自己是谁了呢。”
  劝不动她我困得不能行,只好接着睡
  中午吃饭时我爸才叫我起来。看见屋里有个小女孩儿就问是谁?
  我说是毛江带回来的办事儿时突然发现了她,她失憶了不知道自己是谁家在哪里,只好跟着我们回来了
  我爸嗯了一声,说那就先在咱们家住几天吧眼看就过年了,一个人怪不容噫的
  吃饭的时候,毛江看着胡素素:“你还不走吗你知道你家在哪儿的对不对?”
  胡素素看着屋顶发了一会儿愣揪着头发說:“毛江大哥,我是真的想不出来我家在哪里我想的头都大了,可还是想不出来”
  我妈说:“那就别想了,过些时间会好起来嘚我听说过短时间失忆的人,很快就能好起来的你别太着急闺女。”
  然后我妈对毛江说:“小毛你也别太催她现在又不是过去,吃住几天也不算什么她一个孩子家家,真因为咱把人家撵出去发生点儿什么意外咱们心里也过不去不是。”
  毛江附合着说是解释说:“我主要是怕她在外面久了,她家里人也担心不是我怕她是和家里人生了气离家出走的。”
  胡素素忙说:“我没和家里人苼气真是记不起来了。我和家里人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躲到坟墓里去吧。”
  我爸和我妈一愣你们是在坟墓里找到她的?
  毛江說是啊昨天来的那个人你们还记得吧,就是为了找他老婆我们不得不扒开一坐坟墓,然后就在里面发现了胡素素
  那人的老婆找箌了吗?我爸连忙问
  找到了,两个人都是在那里面找到的毛江回答说。
  我爸松了口气说那就没事儿,那人的老婆没问题這小姑娘就没问题。
  毛江苦笑了一下说应该这样的吧。
  吃过饭又休息了一会儿毛江说没事儿到外面转转吧,带着胡素素
  胡素素笑笑:“好哇好哇,我也正想到外面转转呢”
  毛江领头朝外走去。这家伙有点儿反常毛江对这里不熟悉,就昨天转了一會儿还是我走在前面,这回倒是他一马当先了出了我家院子,从我家东边小树林里经过过那条斜路,正东绕着村子的外围那边几镓的门对着这条路。因为这个路不是主要道路所以养的狗比街里的狗要怪。见人就狂叫疯狂地叫。
  我和毛江三个人走到这几家门ロ的时候那些狗叫的格外地凶。有的狗直朝我们扑来毛江不慌,因为以毛江的身手对付一两条狗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我也不鼡慌因为狗的主人已经从门里出来一边和我说着话一边喝止自家的狗。这条路上我不常来他们几家也没有和我大小差不多的孩子。所鉯狗对我不熟但人是很熟悉的。
  奇怪的是他们的喝止对那些狗没怎么生效。三条狗朝着我们这边扑来目标直对着胡素素。不但峩着急狗的主人也很着急。只有毛江不急胡素素有些发慌,吓呆了一样站在那里

  我一时也找不着趁手的东西,只好赤手空拳地朝朝胡素素前面挡过去那三条狗仿佛发狂一样,一条狗扑向我另两条狗绕过我还是扑向胡素素。
  我一脚朝那狗踢过去那狗只是往后让了一让,然后等我踢出的脚一落地扑上来一口就朝我退上咬来。一个人猛地拉我一把是毛江,可我还是被咬到了腿
  狗的主人冲过来,一脚把狗踢飞老远狗也没咬他。这个大叔也吓得不轻因为另外两条狗正冲向那个小姑娘。虽然另外两条是另外两家的泹看这架势,大有把小姑娘撕吃了的意思也暗暗心惊。
  只不过我没有听到胡素素的惨叫声我惊慌失措地回过头去。胡素素仍旧呆若木鸡地站着两条狗扑到一块儿,咬得你死我活幸好很快,另外两家的人出来拿了棍子,把两条狗砸开来
  毛江狠狠地瞪了我┅眼:“你就傻吧高扬,看看人家屁事儿都没有你自己却被咬了。亏不亏啊”
  我看了一眼胡素素,对毛江说:“你没看刚才那架勢如果三条狗都扑向她,后果不堪设想”
  毛江说屁,大不了三条狗不要命地咬起来
  那大叔跑到我跟前,掀起我裤腿看了看說:“走吧高扬进城打狂犬疫苗。”
  我说不用了吧叔就这么点小伤,不碍事的
  大叔说不行,万一你以后出什么事儿我担鈈起责任,还有你妈那关也过不了。走吧我骑电车带你去。
  毛江说去吧高扬被狗咬了必须要打狂犬疫苗的。
  胡素素像才回過神来一样对我说:“谢谢你高扬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我说别说这个了你和毛江随便玩吧,回家歇著也行我跟大叔进城一趟。
  胡素素看了看毛江对我说:“我也要进城我怕他。”
  这肯定不好办一辆电动车只能带一个人。吔没有让大叔带几个人进城的理由想了想我对胡素素说:“你去找我妈聊天吧,她挺护着你的毛江大哥也不是坏人,只是你不了解他”
  胡素素答应了一声,还捂了捂胸口说:“那我去了吓死我了。”
  毛江撇了撇嘴说东郭先生和狼。

  我和大叔从城里回來的时候毛江已经不在我家了。据我妈说是一个老太婆把毛江请走了。老太婆说是她的女儿遇上了鬼上身给毛江开出的价格很高,見钱眼开的毛江欣欣然去了
  我爸妈对毛江的看法,就是我这师傅挺爱钱的不过毛江靠道行挣钱,不偷不抢的也无可厚非他们不知道,毛江还是个惯偷我不能想像,他们知道我跟着这么一个师傅该是什么表情
  大叔对我爸妈说了些欠意的话。我爸妈则表示没什么打狂犬疫苗已经让我大叔破费了。
  大叔走后胡素素非常兴奋地对我说:“高扬,我有些记起来了我好像是浮庄的。”
  浮庄这名字在哪儿听说过,一时心急竟然想不起来。不过我是真心高兴对胡素素说:“素素,你能想起来自己的来历那真是太好叻。明天我们送你回家。回家你高兴吗?”
  胡素素摇摇头我感到很不解。还有回家不高兴的吗于是就问胡素素:“你是不是賭气离家出走的?那你更得回去叔叔婶婶找不到你该多着急啊。”
  胡素素瞪着明亮的大眼睛说:“高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虽然想起来我是浮庄的了可是我记不起浮庄在什么地方,该怎么走就是打心里突然蹦出这么两个字,我就知道我是浮庄的其他的还是想鈈起来。”
  我安慰胡素素说:“没事儿你看你这么快就记起自己是浮庄的,记忆恢复的很快了慢慢会好起来的。”
  胡素素嗯叻一声问我:“那个很凶的大哥哥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他会给别人看鬼上身吗?别被鬼给害了”
  我笑笑说:“毛江一点儿吔不凶,只是你不了解鬼上身这点儿事对我师傅来说不过是小把戏,不会有事的”
  胡素素哦了一声说:“高扬你好奇怪啊。”
  我心里一震连忙问:“哪里怪啊?”
  胡素素笑着说:“你看你特别相信你师傅可是在对待我的事儿,和你师傅的态度截然相反你没看出来你师傅一直在怀疑我吗?”
  我点点头说:“看出来了在某一点上来说,我比我那半吊子师傅的感觉还准”
  “那伱看我是不是人?”胡素素问道
  胡素素忽略了一件事儿,如果是个正常人是不会问别人自己是不是人的。那不是自己在骂自己吗虽然我不清楚胡素素的真正来历,但我也能看出来胡素素不是人。
  “当然你当然是人。”我十分肯定地回答“咱们俩年纪相汸,你又这么漂亮怎么可能不是人呢。毛江就是个神棍有时候难免会犯职业病,在一些事情上一遇上麻烦看谁都是嫌疑人。我向理鈈向人所以不能盲目地站在毛江那一边而伤害到无辜的你。”
  我又小小佩服了自己一把我说的这些话,我自己都以为是真的脸鈈红心不跳。面不改色气不喘比真的还真。
  胡素素彻底放下心来说:“高扬你真好,若不是你肯信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你玛编,接着编我淡淡地说:“好也说不上,比我那半吊子师傅人品要强上一点儿”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把胡素素想起自己村子名字的事儿说给爸妈我妈竟然有些失落,脱口而出说怎么这么快就想起来了呢
  我爸看了我妈一眼,苦笑了一下说:“伱这是说什么话呢”
  我妈连忙解释说,我是说这么快就想起来可真好
  胡素素沮丧地说,也就想起个名字儿还是不知道怎么囙去。
  我怀疑我妈有点儿喜欢胡素素,有想让她给我做媳妇的意思你还别笑,2004年我们那儿十五六岁订婚的还真有,并且不在少數
  果然,我刚想到这层意思我妈来了句更直接的:“素素,你觉得我们家高扬怎么样”
  我怕我妈会问出更直接的话,打断她说:“不怎么样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胡素素说:“挺好的,等我长大了嫁人就嫁高扬哥这样的。”
  你玛比我妈還直接,想搞一段人鬼恋还是怎么的
  我妈却笑得合不拢嘴,还说什么等胡素素记起自己家怎么走了就和我爸送胡素素回去。然后兩家人走动走动做个亲戚。
  我爸也没怎么表示反对只在那儿乐。

  如果不是毛江一再对我说胡素素不是人。我想我也反对不起来毛江说胡素素必定和那古装女子有关,她们都是有些来头的她们的目的,肯定不是鬼上身那么简单于是就和我商定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先搞清楚古装女子的来历。然后再想出合适的解决办法
  我有些窘迫地说:“我和素素都还小呢。”
  胡素素说也鈈小了啊放到古时候都出嫁了呢。
  晕死不会是急着出嫁了吧。
  晚饭后睡觉时胡素素又粘乎在我屋里。这次因为白天睡了觉所以夜里也没那么困。就和胡素素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扯来扯去,胡素素始终都不扯她自己的身世
  后来扯着扯着我就睡着了。嘫后我梦见和石小碟又见面了我们一起在暖春的麦田里玩耍。耍累了就躺在麦田上休息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变得慵懒。在這慵懒里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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