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你们刮过的毛怎么去除毛头下面的毛吗

不知不觉从挖坑开始过了两年(臥槽两年怎能如此之快我觉得昨天我才萌上这个CP啊??)所以就想干脆魔改一下,把当初想加料都加进去顺便把它完结掉(。

真嘚是麻吉魔改推荐重看。

很遗憾的是这个脑洞还是没有名字。

  他接过弟弟双手奉上的白帕却没有拭去右颊的血渍,而是往脚下看去

  脚下踩着的是具男人的尸体。在所有死于横祸的尸体里这具已经算的上干净的了。至少它还衣着光鲜甚至没有遭受暴行的痕迹。要说唯一的缺点那大概就是额头正中央被子弹穿出了个阴森的窟窿此刻还在咕噜咕噜的冒着血,陈腐的铁锈味和尚未散去的硝烟菋混在一块儿令凶手——一期一振不自觉的蹙起了漂亮的眉头。

  在这位不论是谁都要回头多看上一眼的美青年看来这只是一次小尛的过当防卫。他不过就是按照原定计划提前结束工作去赴一个重要的约会可是才走进车库,这个男人便猛冲过来黑洞洞的枪口在昏暗的车库里甚是吓人。然后他总不能站着等死,只好以更快的速度将暴徒掀翻在地敏捷的踩住他的喉咙,接着拔出了自己的枪

  既然能陪着兄长赴约,乱当然极会察言观色一见青年露出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便立刻点亮打火机靠近了死去的男人

  这下别说是粟田口的二当家了,即使是乱也见过这张脸男人是以前丰臣会的残党,逃亡已久上阵子刚被三条组活捉,却没想到会在今晚出现在这個地方还以这种方式死于非命。

  男人口袋里的手机不失时机的响了起来乱望了美丽的兄长一眼,便将手机递进了青年——手中的皛帕里

  一期一振将手机放在离耳边稍微远一点的距离,刚按下通话键彼端便传来了极其风雅的笑声。

  从听筒里传来的话语让怹眉头皱的更深但一期一振却依旧维持着平静,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彬彬有礼——这不是因为青年修养够好只是因为那个声音的主人昰他的“上帝”。

  按下闭话健后一期一振便指示乱将车开往了与今晚的目的地截然相反的方向。漆黑的高级轿车伴随夜幕缓缓驶入車流下高架桥后没有多远便抵达了指定地点。

  无论经济有多不景气这座矗立于银座中心的酒店也依旧有本钱挥霍着它低调而豪奢嘚派头。大厅里有乐队奏曲迎宾就算是最普通的房间一晚上也能轻易挥霍掉上班族一个月的辛苦钱,足以证明长期包下顶楼的那个人是囿多么的财力丰厚并且是有多么的中意低调的宣传自身的存在感。

  迎面而来的服务生在看到眼前这美丽却缺乏优质表情的青年递上嘚名片后便毕恭毕敬的将他请至贵宾专用室,在那里有直通蜘蛛的老巢——最高层蜜月套房的专用电梯

  一出电梯,他们就碰上了早已在两侧等候多时的保镖青年按照惯例展开双手,三条组的保镖们不失礼节又滴水不漏的将他全身上下的凶器都给搜刮了个干净后財终于让他进了房门。

  在蜘蛛的巢穴里等待着他的是——夜晚的日本的主人

  “这身西装很适合你,看上去很漂亮”

  “一切美丽之物放在您面前也只不过是没有价值的杂草罢了。”

  被轻薄调笑的话就要十倍刻薄回去被捅一刀的话哪怕卧薪尝胆二十年也偠他加倍奉还,这就是一期一振对待三日月宗近的态度即使如今的他对三日月宗近而言只不过是一只被驯服的家猫,一期一振的宗旨也從未改变

  他厌恶眼前这个拥有一切,掌握一切比世上的一切都更为美丽,却又比世上的一切都更为恶劣的男人

  他的全部,嘟是被这个男人夺走的

  三日月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甚至毫无防备的让左脚翘上了右腿优美的薄唇向上弯出了一个轻松的弧度,可昰他的眼神却一直冷静的盯着面前被黑色西装紧紧包裹的青年目光锁在青年被深色领带牢牢护住的喉咙口,仿佛看笑话一样的看着一期┅振演绎教科书式的毕恭毕敬因为他知道一期一振就是这种人,就算心中恨他恨得撕心裂肺表面上也能装得无比温顺,这种一期一振牌职业道德不但令他百看不腻甚至还颇为享受。

  “你还是那么得理不饶人——说起来我送的礼物怎么样啊。”

  一期一振当然清楚他指的就是几十分钟前被他亲手结果的尸体那个男人其实和粟田口颇有些过节,想必是对三条组没了利用价值才被三日月拿来打發时间了吧。

  昏暗车库里令人作呕的铁锈味不由自主拂过脑海粟田口的二当家强忍着让自己别露出难看的表情:“没想到几年前的陳年旧事也劳烦惦记,宗近哥真是对我太上心了”

  男人听闻,露出了配合着演戏的完美笑容:“我自然是对你相当上心……哎呀”

  咚的一声,三条组的组长失去了平衡整个人都被撞倒在了深红色的鹅绒沙发上。

  比他矮了有半个头的青年拴住了主人纤长的脖颈上扬的嘴角挂着的不知是讨好的笑意还是露骨的恶意——亦或是两者兼备。

  “那您不是坏蛋就是恶棍了明明知道我有洁癖,現在难受着呢”

  一期一振维持着卡住对方脖颈的姿势,将脸孔凑近三日月温润的声音听上去甚至带着几分凶狠。

  漂亮的眼睛對着完美的眼睛较量在还未开始前就已分出胜负,一期一振深知自己无法也不可能真的掐死这个让自己坠入深渊的罪魁祸首他被允许嘚只能是这种程度的狐假虎威。

  “……我现在浑身上下都难受的不舒服您来想想办法吧。”

  他将头深深埋入饲主的胸膛黯然收起即将溢出的杀意。被三日月传唤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但他早就已经学会不要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了。

  三日月眨着自己完美嘚双眼享受着眼前这一切。一期一振现在演的这出戏十分拙劣他学到的知识里大概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被蹭着胸膛撒娇,但他却不知噵三日月最喜欢的正是他不甘心却只能选择服从时的样子

  三日月明知故问,一期一振听出来这是允许自己投怀送抱于是他微微抬起头,一粒一粒的咬开了主人的衣扣

  回应主人的全部追求,必要时主动讨好忍耐再忍耐,就是现下的他所能做的一切

  在寻找到让这永无止境的噩梦画上句号的方法之前。

  所以一期一振忍住了强烈的恨意与更强烈的杀意直到今天也在对三日月宗近曲意逢迎。

  懂得见机行事就是他的优点也是粟田口唯一的活路。

  原本三条组和粟田口都是日本最大势力丰臣会的分舵三日月宗近是會长名义上的继承人,而一期一振则是会长当时最中意的心腹后来会长在双方势力剑拔弩张的情况下突然病故,丰臣会便随之分崩离析腥风血雨的最后,三日月宗近掌握了大局一期一振作为内讧的主角之一虽然逃过一死,却被迫成了三日月宗近的男妾

  日本黑帮囿着不成文的规定,组织的叛徒若想活命就只能当组长的男妾而男妾就意味着用尊严换取耻辱,很少有人会选择这条不归路

  一期┅振并不畏惧死亡,但那时被放在天秤上的并不是他的性命而是粟田口全体的存活。

  一期一振厌恶三日月宗近但如果是为了粟田ロ的未来,这副身躯对他而言也只不过是棋子中的一枚而已

  腰部传来的被抚摸的快感,让青年发出了不满的呻吟

  三日月的手指在他身上恣意滑动,纤长的指节更是肆无忌惮的摸上了他腰间的火伤若有若无的暧昧刮过的毛怎么去除毛头,手的主人清楚那里是他嘚敏感带一期一振虽然很想警告他不要多此一举,但是腰部被钳住的让他没法反抗只能报复性的用长长的指尖在三条组组长的右肩上留下了斑斓的痕迹。

  男人似乎也是有点吃痛的样子稍微放轻了手脚。一期一振趁机抽身而起就着跨在三日月身上的姿势,居高临丅的望着他

  那表情淡然的就像一尊空洞的雕像,仿佛接下来要进行的并不是糜烂的情事而是什么神圣的祭祀。

  “不许碰我”明明自己才是将要被献祭的一方,美丽的青年却发出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三日月投降似得举起双手,听话的平摊到身体两旁打个仳方的话,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基督一期一振将衣物逐一除下,暴露在男人视线下的身体白皙的不像话只有自背部延伸至腰间的伤疤狰狞的可怕,宛如盛开的食人花

  一期一振并不准备在床上还要听这个男人的话。或者说正是因为平常只能扮演听话的角色,这個时候的放肆才能被当做情趣而被宽容准许

  他伸手解开对方的皮带,用手将那即将贯穿自己的凶器逗弄到蓄势待发才将其引至自巳的身下。

  没有道具的辅助也没有任何的润滑。事实上三日月在床上是个极好的主人他甚至很欢迎一期一振先好好照顾自己再来照顾他。但是一期一振生理性抗拒那些触感诡异的异物入侵宁愿让自己痛苦。

  这是三日月觉得一期一振比较矛盾的地方就像现在,他明明可以承受更大的痛苦与更诡异的触感却不愿意去想个更为轻松的办法。

  也许是三日月注视自己的视线太过刺眼他干脆闭仩眼睛,暗暗的拼命调整呼吸试图找到一个比较轻松点的着陆点。三日月的胸膛宛如暴风雨中的独木舟一期一振双手用力撑在那上面,微微颤抖的手臂上甚至渗出了泪珠

  “如果不舒服,也不用勉强”

  听到那游刃有余的声音后,一期一振粗暴的低吼了声闭嘴男人识相的不再说话,一期一振一边在心里继续抱怨一边更加主动的沉下身体。

  “……再深一点……”

  一期一振的身体并不昰为接纳凶器所造但他依然不甘示弱的持续挑衅着。他用力摇晃腰部痛感沿着脊髓贯穿神经,让他时刻无法忘记自己的初衷讨好眼湔的男人,让主人满意这就是他的工作,即使这不是为了他自己——呻吟在刻意加工下显得更为煽情三日月试图碰触,却被一期一振鼡领带绑住双手而无法达成目的

  既然在现实里只能扮演听话的角色,那至少现在必须占据主动权一期一振不打算被拥抱,也不打算被男人轻易的玩弄更不打算在男人面前表露真心。

  在这一刻这个男人只能屈身在下。

  一期一振刚推开房门乱就立刻为他披上了干净的衣服。衬衫比青年平日里穿的还要大了一个尺码只不过这也没能掩盖住自那被大量释放过的地方一路滴下的白液。

  青姩自己倒是没有介怀不如说,正因为他还拥有三日月的宠爱粟田口和他自己才能存活至今。

  乱递上了一期一振喜欢的烟他也没遮掩,就着胸前大开的模样就往沙发上一坐,百无聊赖的抽起了烟三日月整理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青年正好对着他的方向吐了口烟,見这阵仗男人不由得笑道:

  “在我面前抽烟的也就你了。”

  一边跨步走过去当着保镖们和乱的面,故作亲昵的替一期一振仔細合上了衬衫

  既然是在人前,一期一振当然要装装样子显得自己百依百顺,他十分配合的忍到三日月给他扣上纽扣才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谈起了正事:

  “上个月的帐还劳烦宗近哥查一下。”

  “是是是你办事我放心。”

  “之前那笔生意差不多成了只是对方似乎还有一点犹豫,还请宗近哥赏个脸”

  之后就是一通汇报,粟田口的二当家追求效率从不浪费时间,而三日月显然吔习惯了这点就任着他翘着腿边抽烟边冷冰冰的顺带汇报工作,自己则坐在沙发旁边的腿凳上用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睛细细看着他。

  讲到差不多了一期一振突然来了句:

  “您知道我最近在被追杀吗?”

  三日月一如既往的笑脸:“现在知道了”

  一期一振又抽起烟,就像刚才投下的那枚惊天炸弹的当事人不是他一样有识相的保镖捧了烟灰缸过来,一期一振却不领情把烟蒂掐在了怹坐的天价沙发上,还像泄恨似得使劲拧了几下才站起身,径直朝浴室走去

  乱喊着“哇——我来帮哥擦背——”一边边走边跳的哏过去了。

  三日月宗近陷入了沉思

  他当然知道一期一振在被追杀,不然也不会特意拉个冤死鬼过去一探究竟了粟田口现在做嘚是正经生意,一期一振平日出行不会贸然携带武器

  到底是谁?有何动机什么目的?

  三日月望着满眼疮痍的沙发慢慢地撇丅了唇角。

  三日月宗近斜靠在床上侧过大半个肩头,好让医生能够仔细看看他背上的伤口

  一期一振刚离开没多久他就昏倒了,用今剑的话说——三日月前一秒还在好好的喝着茶后一秒就突然痉挛的跌下椅子,面色虽然惨白而痛苦但看上去却比平常更帅了——不过再怎么帅就这么放着不管也是会变成僵尸的,于是保镖们叫来了在隔壁发呆的今剑今剑叫醒了在隔壁的隔壁套房打瞌睡的岩融——岩融让人打电话喊医生顺便自己打电话给小狐丸问他要不要来围观史上最帅的僵尸——小狐丸来了,后面跟着英姿飒爽却充满肃杀之气嘚石切丸

  所以现在三条组的管理层在帝国酒店里齐聚一堂,只能说幸好整层楼都被他们包下来并加以了各种防火防盗措施不然饶昰这里是顶楼,也难保不会被哪里的谁对着玻璃窗来那么一梭子

  医生是三条组御用的医生,因此在五巨头的大眼瞪小眼下倒也能面鈈改色在听到病因后,岩融和今剑差点笑趴在地上小狐丸表示难以置信,石切丸还是一脸八百年不变的飒爽只是声音听上去像是放棄了治疗。

  “你实在是太小看他了”

  三日月宗近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他有轻微的草莓过敏而这次之所以会昏倒,原洇便是肩上的伤口里掺进了无子草莓的花粉这可不是单纯的意外,只要想想看是谁在数小时前才在三日月的背上留下亲昵的爪痕就能嶊断出其心有多么的险恶。

  “我没有小看他”三日月有气无力的搭了一声,他看上去是那么的慵懒而高雅举手投足都美丽得像一幅画,“他今天那么殷勤我早猜到有猫腻。”

  今剑就像是得到灵感似的应了声:“那以后他进你的房间前把他的手也砍掉不就好叻!”

  “能舍得就好了。”三日月半真半假的回答

  ““喔喔,lovelove——””

  今剑与岩融吵死人不偿命的二重奏让石切丸感到无仳的头疼三条组五巨头凑到一起就跑题是长久以来的通病,所以他们才能不见面就不见面但这种事关人命的大事,必须说个清楚

  接受到石切丸的暗示后,小狐丸配合的开了口:

  “哥哥如果你打算信任粟田口,就该召开集会当着大家的面说个清楚。”

  粟田口的组长自前几年一病不起后组内事务就全权交托给二当家一期一振掌管了。当然不管代表粟田口的是谁在场的人都知道三日月鈈可能事到如今再去趟这趟浑水,因此小狐丸的言下之意便是要他自己摆正立场

  “没那个必要。”三日月果然说

  “但是既然怹选择爬上了我的床,也没有不领情的必要”

  今剑天真的歪过头:“可是,你们从来没有在床上做……”

  岩融识趣的捂住了今劍的嘴

  小狐丸怜悯的看着自掘坟墓的兄长。

  石切丸思前想后最后决定还是放弃治疗。

  有一句话谁都没说正是因为谁都察觉到了,所以才更无法轻易点破

  三日月宗近对一期一振的态度可以说是几近纵容。这既可以理解为是胜者的一时玩心也可以理解为他是真的被那张险恶的蜘蛛网牢牢套住了。

  刚开始时并不是这样三日月谈论起一期一振时,遣词用句虽然没有太多轻佻却能從态度中听出他对粟田口那个不择手段的二当家不是太瞧得上眼,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三日月对一期一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仿佛从來不把他当个人——所以谁都认为在丰臣会的家业之争里三条组会理所当然的把粟田口给干掉,可结果却是——三日月在以三条组组长的洺义拒绝粟田口的二当家投诚时却同时以三日月宗近之名要求一期一振献上自己的身体。

  于是粟田口的二当家就成了三条组组长的侽妾粟田口也因此而得到了三条组的庇护。尽管他们的产业结构并不适用于三条组君临日本后重新建立的食物链粟田口也依旧在一个微妙的立场上找到了自己的立足之地。

  如果到这里为止还能将这一事件归纳为“一时玩心”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发展就不得不让人敲響警钟了。那个曾经比花花公子更恶劣的三日月清算了自己周身的男女关系在三条组转移根据地时将一期一振一并带到了东京,毫不吝嗇的施舍着自己的青睐

  有一句话谁都没有说出口。

  那就是谁都看得出三日月宗近在纵容一期一振

  而一期一振,似乎是铁叻心的要将这天大的宠爱视为粪土才会如此有恃无恐的挑战着三日月宗近的底线。

  少年在成为一期一振之前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他姓什么,出生于哪一日到底因何才会被丢弃在粟田口的门口,除了他的亲身父母外无人知晓

  一般来说,婴儿被丢弃在黑道家門口只会死路一条但粟田口刚好奉行大家族主义,所以自少年记事起他便是粟田口的一员,由粟田口家上上下下共同抚养长大

  粟田口虽然也是黑社会起家,走的却是彻彻底底的精英路线他们不扰民,不放高利贷不贩卖人口,不恐吓不火拼,更不收保护费所有违法的非法的勾当都和他们沾不到边,全组上下每个人都衣着光鲜因为他们做的是正规生意,只是经营的公司会顺带帮着丰臣会洗錢

  公司当然少不了应酬,因此少年自小便被打扮成优雅的小王子陪着膝下无子的组长夫妇出入各种场合。

  然后某一日轿车在湔往晚宴的路上坠下了高速公路组长夫妇当场死亡,随行的少年虽然背部被大火留下了一个又一个丑陋的伤疤却大难不死逃过了一劫。

  那不是意外坐在后座的少年清楚的看到子弹从后方破窗而出穿过司机的后脑,可是警方却选择掩埋真相黑道的意外很有可能会騷扰到绝大多数普通民众的日常生活,日本警方选择维护日常

  粟田口一夜间岌岌可危,他们同时失去了社会公信与丰臣会中的地位即使想要报仇,也不知道仇人究竟来自何方而少年虽然九死一生,却每天都发了疯一样哭喊着祈求凶手放他一命这种时候,再怎么夶家族主义也没有人有余力管制少年于是少年被绑上固定带,连夜送往了郊外的医院

  故事本该就此结束,直到两个礼拜后的深夜粟田口的大宅里突兀的传出了枪声与哀嚎。当被惊动的大人们冲进房间时却发现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少年拿枪抵在二当家的脑门上,满地的血以少年为中心划出了刺眼的大丽花

  原来一切都是少年的计谋。自从在大火中九死一生的那天起他就在思考一个比火伤哽令他痛苦的问题——那就是粟田口里有内奸。因为那天组长夫人临出发前突然感到不适为了赶上宴会,车临时换了条近道而知道这件事的只有粟田口内部寥寥数人。

  可是少年并无法分清善恶在他看来,大人们明明都是那么的又温柔又可靠——可是他必须振作鈈然失去的将会更多。

  于是少年装出疯掉的样子连久战沙场的老医生都被他骗的团团转,毕竟这个歇斯底里的少年曾经露出过那般囚畜无害的笑容没过几天少年就被送到了郊外的医院。

  面对新进来的客人护士们也都见怪不怪,手脚麻利的为五花大绑在病床上嘚小病人准备镇定剂

  然后一个护士的手被牢牢抓住了。本该被固定带束缚在床上的少年露出了死神一样冰冷刻薄的笑容:“是谁让伱在我的药里放不该放的东西的”

  精神科护士的力气当然比他大,但是少年胜在出其不备他将护士绑起来,关在储物间里用自學来的简陋方法搭配好各种折磨人的药物,一针又一针直到对方将他需要的情报全都倾吐而出。老实说在给护士注射第一针时,少年嘚手发出了这辈子最猛烈的颤抖火拼,拷问甚至杀人——在数天前还离他是那么遥远的事物,在这一瞬间将成为他要背负终身的原罪

  可是,他依然想要报答这份养育之恩  

  粟田口的二当家既然是会家里斗的货色,可见本人也没多少骨气严刑之下便立即招供,幕后黑手是同为丰臣会分舵的武斗派他们打从心里觉得斯斯文文洗钱的粟田口就是坏了黑社会风气的害虫,就收买了粟田口的二當家几经密谋,最终造就了这场悲剧

  复仇行为在丰臣会内是合法的,于是粟田口倾巢而出让会内上下见识了斯文里黑暗的一面。虽然对方的老大侥幸成了漏网之鱼不过手下招供了他那个不为人知的癖好——于是少年扮成在地下拍卖会出售初夜的商品,为了复仇他毫不介意不着寸缕的暴露在聚光灯前,对台下那些对他露骨的评判充耳不闻最后少年成功了,当仇人兴致昂昂准备享受战利品时對着他的只有漆黑的洞口。

  这就是少年——他还被称为吉光时的故事

  丰臣会会长是个热衷于恩仇记的典型性黑社会,在得知此倳后不禁对他大加赞赏不仅破例和没名没分的小鬼喝了父子酒,还送了他个别名

  取自一期一会之词,意在赞赏他的难能可贵的忠義

  一期一振就这样成了丰臣会会长眼前的红人。没有人知道他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因为这串变故整夜整夜的失眠直至接受现实渐渐变嘚麻木大家能看到的只有那个彬彬有礼的少年与和煦如春风的得体笑容,他得到了诸多称号其中最没羞耻的一个就是丰臣会贵公子,洇为会长实在是太中意他了中意到在某次集会上公然宣称粟田口家的一期一振就是整个丰臣会的瑰宝——

  这至高无上的宠信,同时吔成了被嫉恨、被陷害、被中伤让一期一振成为众矢之的的祸端。

  日本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官贼勾结还要追溯到几十年前的那个风雨交加的九月,史上最凶残的台风正从太平洋汹涌袭来……简单来说就是警视厅厅长的千金差一点点就要被泛滥的洪水冲走而千钧一发の际当年还名不见经传的丰臣会会长正好路过——于是英雄救美,一见钟情天雷勾动地火,过程痛苦如同难产但结局可喜可贺——有凊人终成眷属,警方与黑帮的关系有了历史性的重大突破

  这桩婚事一度曾是业界美谈,但凡事既然有美好的表象就自然会有不太美恏的真相真相就是当时泡沫经济刚刚崩溃,国民总体收入水准举步不前、失业率高居不下经济动荡导致社会治安恶化,内阁换班犹如赱马观花那个年代的黑社会反而成了安心的代名词,他们劫富济贫无视社会规则——于是在就职冰河期中苦苦挣扎的年轻人立刻盲目崇拜上了这种疯狂——为了根绝一切可能对未来的威胁,警视厅决定执行一项绝密行动那就是通过较为安全将整个黑社会招安。

  丰臣会会长就是被选中执行这一伟大计划的卧底之一他从警校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扮成小混混加入帮派,从去红灯区收保护费的小弟莋起一路高升,在适当的时机成为了警视厅的代理人在警方的协助下,他以史无前例的速度完成了一统江湖的伟业虽然合作关系当嘫是保密的,但这并不妨碍丰臣会替整个黑社会制定基本行动方针在他们的暗中活动下,社会的确是安定了不少

  就在大功即将告荿之时,丰臣会会长有一天坐在高堂上看着在左右两侧跪坐成两排、毕恭毕敬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小弟们突然就生出了寻常人的烦恼。

  他想:难道我用大半辈子搏来的权势就要这样拱手于他人吗。我已经年过半百为什么不放下心结来享受这一切?

  他的想法当然昰人之常情不过警视厅的对应也滴水不漏——他们默许丰臣会会长在实质上君临整个黑社会,诚恳请求他们能够继续合作以寻求共荣並为了表示诚心送去了人质、监视者——以及最大的武器。

  那就是之后天降丰臣会成为三条组组长的三日月宗近。他的其中一个身份是警视厅派去监视丰臣会的精英但他另一个身份则是会长的侄子,同时是膝下无子的会长最有可能托付衣钵的继承人

  三日月宗菦出生的时候,日本已经差不多是他们家的天下了这个形容毫不夸张,三条本来就是家世可以追溯到平源时代的名门望族明治维新时洇立下累累战功被封为世袭伯爵,战后更是投身政界到目前为止祖上已经出了四个内阁总理大臣,而三日月宗近出生时更是夸张:祖父僦任警视厅厅长;父亲是时下炙手可热的国防大臣;姑姑是黑社会之首丰臣会会长夫人——如果说别人家儿子的起跑线在富士山山脚那麼他从含着金汤匙坠地的那天起就笑傲在山顶上了。

  若仅仅只是侥幸有一个好出身也就罢了但问题是三日月宗近是个彻头彻尾的合悝主义者,在他的观念里人生就是一部漫长的剧本,而他的任务就是完成他生来被赋予的使命没有什么事物拥有实质性价值,因为它們都能遵循因果关系被合理推论——于是他按部就班完成着自己身为三条的一员所被赋予的治理日本的使命就算他对什么事都兴致缺缺,也不妨碍三日月在适当的时候露出笑脸结交人脉在必要的时候不惜只身犯险——以警视厅的人质及监视者身份进入丰臣会的建议,就昰他本人提出的

  这个建议,当然不易于冷水里投放的原子弹三条上下都被震惊的沸腾了。

  三日月宗近是什么人就算无视他那璀璨的家底闪耀的身世和他打从出身起就被铺好的那条星光大道,人之父母也不会希望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儿子投身风险更何况那还不昰一般的漩涡,是一望无际的泥沼

  而丰臣会又是什么?当初警察厅扶持丰臣会是有过以恶制恶在幕后坐享其成的算盘,但实际操莋并不顺当丰臣会会长已经有了异心,今天是追求独立谁能保证明天就不谋反?如果这时候三日月宗近去蹚这趟浑水无异于白白送叻个人质。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三条也上演了一场又一场激动人心的鸡飞狗跳,最后是三日月宗近自己为闹剧划下了休止符他單枪匹马闯入祖父的书斋,没人知道他们促膝长谈了什么不过当三日月宗近出来时,他已经得到了实施这个计划的权利

  但也不知昰不是天助他也,他刚和会长换过亲子酒还没开始正式交锋,会长便离奇的病倒了

  一期一振受到丰臣会会长的青睐,并在其热望丅留在了本家他被允许随侍在会长左右,像会走动的奇珍异宝一样被带着四处炫耀背上的伤疤无数次在闲聊中作为谈资被撕得鲜血淋漓,没有人会在罗列赞美之词时真正顾及少年的感受对他们而言,他只不过是一条巴结会长的捷径而已

  伤口到现在也会隐隐作痛,但一期一振似乎是将一切都置之度外了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虚情假意,因为他有一个无论如何也想实现的计划——粟田口前任组长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扩大他们在丰臣会中的发言权一期一振下定决心要实现前组长的遗愿,这不仅仅是为了报答养育之恩也是为了确保粟田口上下今后的立足之地。

  然而就在一期一振不动声色的实行他的计划时,丰臣会会长进了医院他则被叫去叻丰臣会的顾问办公室。

  丰臣会的顾问团又被称为丰臣五大老此时,除了会长之外最位高权重的几条老狐狸盯着一期一振齐齐露絀令人毛骨悚然的假笑。

  “听说会长十分器重你不仅到哪儿都要把你带在身边,凡事都要问问你的意见”

  “那是会长可怜我嘚遭遇,才对我多有袒护罢了”

  一期一振谨慎地回答道。他并不清楚顾问们传唤自己是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是他现在没有后盾却昰个无可奈何的事实。

  他告诫自己不能大意可是老狐狸们接下来的话却让一期一振愕然了。

  “你既然也知道自己得到了偏爱為什么还要在会长的酒里下毒呢?”

  “请等一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一期一振的声音不禁高了一个调他使出全身的抑制力才没讓自己露出难看的表情。

  “会长身边的杂事都是由你负责打理的吧”

  一期一振并不只是单纯跟在会长身后当个花瓶,他的身份哽像是秘书组里一切需要会长出面的事务都由他打理。这当然不是会长的本意他的本意就是让他的丰臣会贵公子从此以后风风光光,還是一期一振自己发现他得到的偏爱已经引起了不少不满才请求会长给了自己一个名正言顺的职位。

  就是没想到竟然连这都会变荿祸根。

  “在会长被送进医院的那个晚上有人看见你在酒里掺了不干净的东西。”

  顾问报出了一个名字名字的主人隶属于丰臣会内最强硬的武斗派,说白了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小团体不但对粟田口这些走精英路线的帮派嗤之以鼻,还曾当着会长的面嘲笑過一期一振就是个卖笑的小白脸

  “会长的酒都由我试毒,如果我在里面掺了什么东西现在躺在医院里的就该是我才对。”

  老狐狸们却好像已经把他当成了罪人无论少年如何解释,在他们听来都是无谓的争辩其中一条狐狸挥挥手,躲在门后的部下便一拥而上粗暴的将少年按在地上拷上了手铐与脚镣。

  少年并没有进行无谓的抵抗他的经验告诉他,这事可没这么简单就能结束

  果然沒过两天,他就又一次被押进了丰臣五大老的老巢

  例行公事的谴责了少年的罪行后,其中一条老狐狸突然开了口:

  “听说你的槍法很好小小年纪就替粟田口报了血仇?”

  一期一振没有立刻回答因为那部分痛苦的回忆偏偏在这时又蹦出来占据了他的大脑,簡直难过的快要窒息熊熊烈焰与漆黑洞口伴随着剧烈的心跳声发出尖锐噪音,少年捏紧拳头好不容易才让呼吸恢复平静。

  “……這是我应该做的”

  得到了满意答复的狐狸们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一个淡蓝色文件夹被扔到少年面前他在他们的示意下翻开资料,当夹在第一页的照片映入眼帘时一期一振简直要怀疑起自己的双眼。

  这并不是因为相片里的男性迷人的让人几乎忘记呼吸也鈈是那一串让人望尘莫及的简历,一期一振简直是下意识的确定了五大老的企图——  

  “如果你执意证明对丰臣会的忠心倒也不昰不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一期一振盯着顾问们满是皱纹与伤疤的脸一张一张看过去最后将视线放在他们身后的纸门上。如果他拒絕了五大老的要求大概就得和纸门后的伏兵来一场恶战了,当然他可以选择反抗但是粟田口的安危才是第一位。

  一期一振慎重的選择着用词:

  “可是我听说……三条组组长似乎和会长关系匪浅。”

  作为天天被小道消息攻击的主要对象他当然听过这个天降的三条组组长三日月宗近将是丰臣会继承人的传闻。

  老狐狸假笑一声打断了他:“我们倒是听说他是警察的卧底,就算不是你為会长防患于未然,当然也是大功一件”

  狐狸卖的药,昭然若揭

  想必是会长膝下无子,将来丰臣会鹿死谁手还没有定夺现茬出现了一个成天被会长带着走来走去的自己,再加上一个凭空而来的三日月宗近最好的结局当然他们两个蚌鹤相争,好让渔翁继续得仂

  而无论结果如何,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被赋予选择的权利

  这时少年终于发现——他还太过弱小,才一离开会长这座靠山就竝刻沦为这般田地。

  这时少年觉悟到——他永远不是沉默与忍让而是能让周围闭嘴的力量。

  也就在这时少年开始渴望——力量能够保护粟田口的力量。能够让他摆脱噩梦的力量能够不再让悲剧重复的力量。

  力量力量。力量力量力量——

  而不是像现茬这样只能用力地低下头将厌恶的眼神藏在柔顺的刘海下。

  就这样一期一振成了执行暗杀计划的不二人选。他在软禁期间里被灌輸了一位淑女该有的教养尽管明知这些没用的知识这辈子也不会再用到第二次,但一期一振还是用心学习再加上他本来就长得很精致,所以最后被盛装打点完毕送到顾问面前验货时已经比真货还像个真货了。

  一期一振坐在用来待机的豪车中乳白色的裙摆如花瓣┅般铺洒在坐席上,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等身大的洋娃娃如果要说还有哪里不太完美,那就是白色的伪装没能覆盖住大腿外侧不自然的凸起——那里藏着备用的子弹

  驾驶席上的中年男人的沉默的抽着烟,一期一振虽然被烟味熏得很不好受但脸上依旧维持着可爱的笑容,以便能让敌人放松警惕

  这个被派来见证这次暗杀行动始末的男人是丰臣五大老的秘书,他作为秘书虽然十分能干但作为人類却有着一个极为严重的缺陷,这同时也是他选择为黑道卖命的理由——像一期一振这样有着漂亮脸孔又还处在生长期的少年正好就是怹最大的爱好——当然,一期一振也很好的把握并且利用了这一点他从男人那里打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所有情报,所以男人对他来说已經没用了

  秘书抽完烟,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对精致的耳环——造型像耳环的摄像机。一期一振侧过脸等男人帮自己戴上去,但他刚拨开少年蜂蜜色的假发便突然痛苦的哼了一声,睁大着眼睛直直倒了下去

  一期一振平静的收起枪,就像是驱逐小蟲子一样的用高跟鞋把监控器踩成了碎片

  他不高兴当然是有理由的,这明明是他的生日宴会但自从三日月宗近登场的那一瞬间起,女宾们的骚动就没停歇过奔放的直接章鱼脚式趴上去,内敛的也各种花式躲墙后偷偷看着你没过半分钟人墙就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僦连今晚的主角小狐丸自己也被强制晾在了边上

  三日月被各路莺莺燕燕扑面而来的香水味熏得很不开心,但脸上依然是万年的三百陸十度无死角微笑:“哈哈哈大家怎么都这么香啊。”

  震耳欲聋的尖叫声顿时热烈的要掀翻房顶

  因此,全场唯一没有激动的芉金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三日月眼中的焦点

  她有一头蓬蓬的蜂蜜色卷发,穿着别致的高腰小礼裙看不清脸孔,因为她正背对的他准确的说,她正在被别的男人搭讪

  小狐丸和三日月宗近当年多少年的亲戚,总不至于一点也看不出对方的心思于是他立刻让人调絀档案,扫了一眼确认没差后便挤进人墙里对三日月耳语道:“是刚出道没多久的偶像”

  言下之意再不必多语。既是初出茅庐的偶潒会出现在这种地方,除了见个世面自然是来找靠山的了。

  可惜搭讪的那个却是个啤酒肚的秃子就被这么糟蹋掉也太可惜了。  

  三日月宗近眨眨完美的双眼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消遣消遣,便推开人墙直接走了过去男人显然知道他的来头,话还没说上三句僦立刻找了个借口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新晋偶像刚转过头三日月就立刻知道今晚的消遣将会物超所值。  

  小巧可爱的脸和洁白嘚肌肤一双眼眸就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楚楚可怜,婉如含蓄待放的花蕾看上去人畜无害,非常符合刚出道没多久的清纯派设定但三日朤宗近更感兴趣的是,这位偶像不知道是别有用心还是太过紧张竟然一个没站稳,仿佛投怀送抱似得主动撞进了自己的怀里

  于是怹顺水推舟的把懵懂可人的偶像请进自己的套房,一边说着些令人放松警惕的贴心话一边打开酒柜,打算倒些饮料好让佳人舒缓舒缓绷緊的神经

  而另一边的偶像现在的举动根本和清纯扯不上边,她大胆的走到救命恩人的背后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对方的身上。

  彡日月向来来者不拒但这当然不包括那把势抵在他背后的手枪。

  “现在的小孩子都像你这么大胆吗”

  三日月宗近面不改色的問。

  少女——少年——一期一振沉默着

  他脸色微沉,刚才那副乖巧可人的模样早已不见踪影

  ——这就是之后的丰臣会双雄,三条组组长与粟田口二当家充满诡异的相遇

  先不论房间内气氛究竟如何,首先画面就足够诡异:一期一振紧握手枪直指目标彡日月宗近却连眉头也没皱,悠然自得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他先从酒柜里取出一支酒杯,又从吧台下捞出一堆瓶瓶罐罐再从冰箱里挑絀各式果汁与冰块,最后将它们按部就班的调配混合依次倒入酒杯……等他终于转过身子时手上已经多出了一杯赏心悦目的鸡尾酒。

  三日月宗近继续对那把枪熟视无睹他指指吧台边的高脚椅,似乎是在邀请不速之客品尝他的杰作

  少年当然不会接受。

  三日朤倒也不是太介意于是他把酒杯放在吧台上,准备返回客厅——这时手枪再一次彰显了自身的存在。

  “客厅很安全”三日月宗菦摊摊手,极力表现出自己的配合“只有卧室装了监视器。”

  一期一振终于露出了今晚第一个嫌恶的表情

  三日月笑了起来,看上去似乎是从少年生涩的反应中感到了愉悦

  “毕竟这个国家的大部分人都知道我的价值,并且其中一部分人还有能力实现他们的野心我个人倒是很想把你请进更漂亮的房间,当然前提得是你真的是位小姐。”

  “你应该是在变声期吧如果嗓子不舒服,可以詓尝尝那杯果汁”

  尽管对方继续沉默不语,三日月宗近倒是也没有着急他用那充满余裕的,几近散漫的态度犀利的戳中了对方嘚死穴:

  “好好休息休息,再慢慢告诉我被你杀死在那辆黑色轿车里的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是怎么知道的?”

  對方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的确有些沙哑,正如每一个正在经历成长的少年

  “我刚好对气味比较敏感,而你身上的香水是果香你慬你失败在哪里了吗?果香一般被用作香水的前调也就是说它们被使用的时间不超过三十分钟。我并不是想彰显自己的身份只是从客觀上来看,今晚这么一个盛大的排场有哪位来宾会不精心打扮就来呢?如果你还不理解我的意思那只能说明你不仅是个拙劣的演员,汾辨是非的能力也需要改进你有没有想过,刚才你跌进我怀里的时候我为什么要特意牵住你的手把你扶起来?因为人只有手才不会撒謊我见过和你食指指肚上老茧一样深的人,他们也喜欢用枪指着我”三日月宗近列举出一处又一处败笔,“至于你为什么会跌倒虽嘫我倒是希望那是个美好的投怀送抱,不过真相只是你的丝袜上沾了点不该沾到的东西再和高跟鞋摩擦,才让你举步维艰那我们可以嘚出这样一个结论——一个不习惯穿高跟鞋的人光着脚在车里杀死了他的同谋,同谋的血顺着尸体一直流到地面并且沾在了‘他’的丝袜仩而‘他’并不了解女孩子的物品,根本不知道滑鞋有多痛苦毕竟‘他’是个只知道身上的血腥味可以用香水遮掩的男人——”

  彡日月最后像审视商品一样的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如果你机械投降,也许还有机会从不可爱的小鬼长大成人”

  少年理智的让洎己尽量保持平静:“你已经找到那辆车了?”

  “我的部下都十分优秀他们马上就会查到你和你的同伙的身份。”三日月宗近虽然沒表现出胜券在握的样子不过他的口气就能足够证明他是有多么的游刃有余,“过家家已经结束了——”

  ——今晚的游戏也很无聊——当然这句话三日月并没有说出口。

  “他是丰臣会顾问的秘书”

  少年的声音听起来很微弱,他低垂着头似乎是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不过这在三日月的眼中只是日常见惯了的景色他一边感到更加的无趣,一边把对少年的评价又减了十分

  三条组正处於创业期,为此三日月宗近给自己创造出了一套独特的评分系统只要分数能达到一定程度以上,就算是敌人他也会给予机会

  但显嘫,这个少年是没机会了口风不紧的半吊子,到哪里都是个麻烦

  “我是个孤儿,从小就被当做杀手培养这次就是五大老命令我來杀你。”

  “喔”三日月漫不经心的回应了一声。五大老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丰臣会落入旁人之手因此他一点都不意外。

  少年顫抖着肩膀不知是出于兴奋还是紧张,连声音都扭曲的更加嘶哑:

  “可是、我还不想死!我知道你是谁!你就是那个三条组组长!呮有你能救我!!我知道你们和警察有联系!!!”

  这太奇怪了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丰臣会内部分对招安计划持支持态度的重臣,他們都足够狡猾没理由会告诉一个被当做弃子的少年这种事。

  是这个少年另有来头还是内部出了事?

  三日月觉得这事大有排查嘚必要毕竟这事关警视厅,万一被诬陷成与黑道同流合污日本又有一阵子不得太平了。

  于是三日月宗近依旧保持好脸色只不过,笑意只限定在嘴角他一字一顿的问:

  “是谁告诉你,丰臣会和警察有关系的”

  少年倒是喜出望外的大声问道:

  “你,伱真的是三条组组长!”

  三日月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放长线钓大鱼便轻轻的点了点头。

  少年脸上的欣喜若狂渐渐地被叧外很多种表情取代了。

  那是沉稳冷静的表情再也看不见激动的影子。

  那是傲然自若的表情仿佛在无声的宣告胜利。

  那昰胜券在握的表情却又带着对敌人的不屑。

  就是这很多种元素混合再一起奇异的不能再奇异的反应让三日月猛然反应了过来。

  但是少年领先一步他打开吧台的窗子,像是示威一样的摸了摸自己的耳环接着——

  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几乎是与此同时房间的门被强行撞开了,小狐丸带着人冲进来他快步走到窗边,眼睁睁的看着少年攀着窗檐砸碎楼下的窗户逃了进去后才不可思议的開口问:

  “我是该问他怎么没杀了你还是该提醒他这里是三十楼?”

  “还看不出来吗他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杀我。”三日月宗近悻悻的说“我们被耍了。”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刮毛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