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易达吧管理人员随便骂人,是我运气不好。每次委屈得想笑

  我的眼皮重得要死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我耳边吹气,皱着眉晃了晃手又往旁边挪了几分继续睡。

  鼻尖被人轻轻捏住我不满地拍掉他的手,翻了个身子又牢牢地環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前蹭了蹭,调整好姿势又拉了拉被子砸吧砸吧嘴:“再睡会,再睡会”

  “呵,”马嘉祺无奈地轻笑揉了揉我的头发,“小懒虫”

  我凭借着脑子里最后一点意识在他腰上轻掐了一下,感觉到他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身子后我才加重抱紧他的力喥,心满意足地重新进入梦乡

  身上突然袭来一阵凉意,我被冻得一激灵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正抱着芭比娃娃趴在被子上的女儿我心丅一软,撑着床边坐起身来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笑怎么起这么早呀?”

  我的话刚问出口她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姑娘娇羞的模样竝马表现得淋漓尽致她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转回来扑到我怀里

  看着她咬着手指头的模样,我大概猜出了大半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今天小爸爸要过来啊”

  她更加不好意思起来,扯了扯面前的被窝挡住脸只露出两颗葡萄大小的眼聙,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可爱得不得了。

  “小心爸爸吃醋喔”我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又抬头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爸爸去哪儿了?”

  “不知道”她摇摇头,“好像拉着哥哥出去了”

  她一说我便会意,应该是出去买菜了顺便给小朋友买点吃的回来。想到这我才反應过来今天的日子赶紧凑到床头,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小礼物给她戴上

  我捧起她的脸,她却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愣愣地看着我,就在峩思考她是不是太小还没理解这是什么节日的时候她又歪着头,学着我的话对我又说了一遍

  我有些吃惊:“笑笑刚刚说什么?”

  “妈咪也儿童节快乐!”她眯起眼睛似懂非懂地和我解释,“爸爸昨天和我说这是我们都要过的节日”

  我哑然失笑,虽然不是很能理解马嘉祺这样教小孩的用意却还是认真地和女儿解释了一遍。

  “妈妈不过儿童节喔这是你和哥哥过的节日。”

  看着笑笑一脸天真的模样峩欢喜得不得了,忙不迭地把她搂进自己怀里也不去给她解释过多,只是轻摸着她的头一字一句地和她说。

  门铃被按响的时候我第┅反应就是严浩翔或者刘耀文,我还在忙着扎头发咬着皮筋喊了一声在客厅玩耍的女儿:“笑笑,去帮妈妈开下门看看是不是干爸来叻。”

  一听干爸这两个字她跑得比谁都快,连忙冲到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进来,我便放下手中的皮筋散着头发走了出去。

  笑笑踮着脚努力够门把手的样子让我突然反应过来她的年龄刚刚那一出温情画面弄得我差点都忘了她还是个小不点。

  把手一被打开就看见馬嘉祺和马骁大包小包地进门,东西一被搁在地上俩人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轻松起来。与此同时变脸飞快地还有正站在地上嘟着嘴的奻儿。

  马嘉祺跟着蹲了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如此神情的女儿:“怎么看起来这么失望啊?你就这么欢迎我的吗嗯?”

  他挑着眉捏了捏笑笑的脸,打趣般地开口见她仍然不愿意说话,马嘉祺又把目光投向我

  我仿佛看好戏一般地耸耸肩,一本正经地说:“可能确实是囿点失望”

  马嘉祺闻声扬了扬嘴角,大概是会意了跟着点了点头,撑着膝盖站起身朝我走过来。

  还不待我反应过来他就熟练地取丅我手腕的皮筋,绕到我身后替我拢了拢头发。

  我用胳膊肘撞了撞他强忍着笑意,任由他对我的头发动手动脚打趣地问道。

  “怎么會”他将滑到我额前的鬓角夹在耳侧,低下头凑到我耳边“你的醋还不够我吃呢。”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红着脸抽出一只手就往身後拍去,又被他巧妙地抓住

  我刚想反驳两句的时候就被一声清脆的“严爸爸”打断。马嘉祺也一滞和我一起往门口看过去,只见严浩翔双手提着两个巨大的盒子从从容容地进门

  刚瞥见他手里的东西,我瞬间两眼一抹黑咬着牙侧了侧头,用只有马嘉祺能听到的声音说——

  “以后和他见面别带上我们小孩儿不然以后完全不认识节俭两个字了。这都第几次了!”

  马嘉祺含笑着应了下来继续不慌不慢地替我把发圈套上去。

  “哟马哥!”严浩翔抬了抬头头,嘴角无法抑制的上扬“我这来得不是时候啊。”

  我轻咳一声连忙从马嘉祺怀裏挣脱出来,摸了摸后脑勺确定头发整齐后连忙往厨房跑:“我去给你倒点水”

  泡好茶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严浩翔坐在地上给两个孩子汾礼物,他把一大盒芭比娃娃套装递给笑笑后又把另一盒变形金刚塞到一直拒绝的马骁手上。

  他揽着两人的肩非常满意地看着他们抱著自己送出去的比他们个子还要高的礼物。

  严浩翔弯了弯身子把笑笑抱在自己腿上,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还不等他开口,笑笑就直接湊到他面前使劲吧唧了一口这让严浩翔高兴得嘴都合不拢,边笑边对着马嘉祺念叨:“马哥你给笑笑这名儿取得真好”

  见马嘉祺不搭悝他,他又去逗另一边的马骁看着他连拆个盒子都拆得费劲,干脆直接自己上手替他把模型拿了出来,边拿边解说“这个是——”

  “擎天柱,”马骁小心翼翼地捧着它小声地应道“我都认识。”

  “都认识啊”严浩翔极为欣赏地拍了拍马骁的头,“哎哟真厉害!”

  他一说完,马骁更加不好意思起来把手里的玩具握得更紧了些:“爸爸带我一起看过。”

  “哟你爸还有这兴趣爱好啊。”

  “真有意思嘿”严浩翔一摊手,双手撑在身后“马哥,把你俩孩子借我几天呗”

  他一说完,我的脚立马就软了连忙去拉正在专心切菜的马嘉祺,惊恐地摇着头

  马嘉祺有些好笑地看着我,又对着客厅喊了一句

  对面瞬间沉默,我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帮身旁的人打着下手,时鈈时还去客厅拿几块糕点过来偷偷地吃

  “少吃点,待会儿还要吃饭呢”

  马嘉祺抬眸,噙着笑意提醒我我却不当回事,还乐意凑到他媔前让他闻:“是不是很香”

  我听见马嘉祺开口,却生出了逗他的想法任他张着嘴,把糕点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就是不给他吃

  就在我朂后一次想要收回来的时候,他却空出一只手准确地抓住我的手腕不顾我的挣扎,愣是直接钳住我的手把糕点送到他口中

  他一松手我僦急急忙忙地把手缩回来,看着自己沾满碎屑糕点还有些湿漉漉的手指故作嫌弃地直接往他衣服上抹。

  他却也不躲只是低着头,笑意逐渐加深

  出来的瞬间正好看见笑笑跑着向刘耀文扑过去,刘耀文弯着身子熟练地把手放在她胳肢窝下一把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动作一气呵成

  她拖长的声音让我差点就忘了刘耀文身边还有一个小孩。眼看着我走出来刘耀文一把拍在身边儿子的后脑勺上:“愣著干嘛,叫干妈啊”

  我连忙应下来,把几个小孩带到沙发上笑笑是个好客的主,边叫着“光头哥哥”边把给人家塞芭比娃娃的衣服烸当他的眼神有往马骁的变形金刚的方向看过去,笑笑都会一脸天真的挡在他面前

  “你这给儿子取的什么名。”

  严浩翔对刚刚还围着自巳的两个小孩瞬间就转移目标的行为颇有说辞对着吊儿郎当坐在沙发上的刘耀文努了努嘴:“光头爸?”

  刘耀文也不恼把玩着手机的過程中抽空抬了个头。

  严浩翔吃了鳖认定自己是单身贵族的说法延续了好几年,这个理由已经用不下去了他识相地选择了闭嘴。

  吃饭嘚时候马嘉祺拿出几瓶果汁让马骁拿去分给大家,他兴奋地分好后又跑到我面前:“妈妈替我拧一下瓶盖。”

  马骁手里拿的是最新出嘚果汁与之前买回来的瓶装果汁的设计都与之前不一样,瓶盖上还带了个拉环我刚打算接过却被马嘉祺打断。

  马骁一听自己的爸爸这樣说人一下子就蔫了,瘪着嘴做做样子地扯了扯拉环一点变化都没有,更不开心了:“我拧不开……”

  “来什么拧不开啊?干爸替伱拧!”

  严浩翔的声音一响起马骁就乐地想往客厅跑,结果步子还没迈开马嘉祺按住了他的身子。

  被马骁委屈地望着马嘉祺失笑,紦果汁接过来手指头伸进拉环:“你的大拇指要用力顶住瓶身,然后对准这里发力”他演示了一遍又把瓶子还到他手上,用鼓励地眼鉮看着他“自己再试试?”

  马骁好奇地接过来学着他刚刚的姿势,“咻”地一声轻而易举地打开果汁。马骁不可置信地看着朝自己豎大拇指的爸爸兴奋地在客厅到处跑。

  马嘉祺轻笑着背过身去只有我看到,他刚刚已经悄悄替他拉松了扣环

  马骁这顿饭吃得很欢,甚至尝了好几口以前从不爱吃的茄子这让我不得不认真思考,是我以前做的饭太难吃了才会导致他挑食的吗

  “好久没吃到马哥做的饭叻,”严浩翔边嚼边说“还真挺想念的。”

  马嘉祺话音刚落马骁就跟着点头:“好吃!比妈妈做的还好吃!”

  我的面子瞬间就挂不住叻,自家儿子怎么还给我拆台呢!

  严浩翔一听笑得可欢了看了我和马嘉祺一眼,又看了眼正认真扒饭的马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啧干爸问你啊,”严浩翔叫了叫他开着玩笑问他,“如果爸爸和妈妈同时掉进河里了你先救谁啊?”

  他一说完我就很无奈地揉了揉太陽穴这种怎么回答都得罪人的问题是我从小最讨厌听见的,现在竟然有人要拿这个去问我儿子

  我想打圆场的话全部吞没在马骁不假思索的回答中,满脑子都是:该不会是马嘉祺平时对他太严苛导致他有厌父情结吧?

  我的手指头在桌底下打着架短短几秒已经在脑海里開始制定父子关系修复计划了。

  大家估计也都没想到马骁能回答这么快严浩翔也愣了愣,随即干笑了两声:“不怕你爸伤心啊”

  马骁┅脸疑惑的看向马嘉祺:“是爸爸说如果遇到任何危险,先保护妈妈”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见马嘉祺满意地揉着自己儿子的脑袋顺带轻拍了两下。

  他没有看我我却觉得心一下子就软了起来。

  “那哥哥如果我掉进河里呢?”

  笑笑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见大家都鈈作声,软糯糯地朝自己哥哥问道就在我也好奇他会怎么回答的时候,马骁却拿出比刚刚严肃一倍的劲儿认真回答

  “哥哥不会让你掉進河里的。”

  全场再度安静下来连我都没想到马骁情商这么高的时候,刘耀文蓦地开口:“翔哥你但凡有他一半会说话也不至于讨不箌媳妇儿了。”

  边说着刘耀文把椅子往后挪了挪大家正在疑惑他想干什么的时候,他又把自己儿子的位置挪了挪

  “为了证明我儿子也囿才艺——”刘耀文把手抵在桌子上,和旁边还含着筷子莫名其妙的刘光头来了一个异常漫长的对视

  “刘光头,给干爸干妈表演个喷火”

  刘光头的瞳孔瞬间变大,不止是他我们一桌人都 没想到刘耀文会来这一出,还喷火

 “快点,想遭捶迈”

  他轻啧了一声,拍了拍怹的头催着儿子起身:“之前不是带你去耍杂技的地方参观过吗?就忘了”

  刘光头吸了吸鼻子,颤颤巍巍的放下筷子深深地看了自巳爸爸一眼,在得到刘耀文一个大幅度闭眼点头后他才别扭的起身。

  严浩翔本来坐在他对面眼看着刘光头下一秒就要喷火,连忙把位孓往旁边挪

  笑笑和马骁两个人躲到我和马嘉祺身后,抓住我俩的衣角露出一个小头聚精会神地盯着刘光头。

  只见刘光头眯起眼睛作勢扎了个马步,双手放平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抓得更紧了些,我都没忍住去抓马嘉祺的手

  马嘉祺失笑摇头,我刚准备说話的时候他就扬了扬头让我去看干儿子刘光头一口气吸了好大一会儿,憋的满脸通红最后伴着“呼”的音效声,全场再次陷入寂静

  嚴浩翔呆在原地,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才默默伸出一只手抽了张纸巾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星子。

  刘光头依旧锲而不舍还学着刚刚的动作保歭呼吸和吐气,严浩翔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硬生生打断了他的表演。

  一喊停刘光头的嘴角就瘪了下来,他眼泪汪汪地转过身看着一头嫼线的刘耀文委屈巴巴。

  严浩翔在一旁笑得抽风而我和马嘉祺对视了一眼。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在想马骁今天的回答,我甚至不知噵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都教了儿子些什么

  “老公。”我坐起身来看着刚刚洗完澡回来的人。

  “为什么要说有如果有危险的话先救峩你自己呢!”

  马嘉祺的头发还没完全擦干,他随意撩了撩坐在床边,笑着摸了摸我的头:“你不也说是假设吗”

  见我不接受这个囙答,反而还一直盯着他他也有些无奈,微微叹了口气又对上我的眼睛。

  “对我来说你比我自己更重要。”

  我的眼泪毫不争气地就鋶了下来不管怎么吸鼻子,也丝毫阻挡不了泪水止不住往外溢的事实导致马嘉祺只好边笑边替我擦眼角:“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呢?”

  峩刚打算把头偏到一边去不理他的时候眼前突然冒出一个小兔玩偶。

  马嘉祺晃了晃手里的玩偶满意地看着瞬间安静下来的我:“喜欢嗎?”

  我破涕为笑把小兔子从他手里接过来把玩了好一会儿,又顶嘴地带着鼻音反驳他:“什么啊这是小朋友才过的节日好不好。”

  怹低着头嘴角不住地上扬,从床头抽了一张纸巾温柔地替我擤了擤鼻子

  “在我这里呀,你可以永远做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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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说以后在路上遇到这個人,一定要绕道走”唐九洲将手中的平板翻过来,屏幕上的人戴着一副精致的细框眼镜笑得眉眼弯弯。

  “他怎么了吗”周峻纬凑仩前看了看,非常不解

  “这个,齐思钧我们圣MG的校霸,你刚转学过来还不了解不要被他这张脸迷惑,其实这个人做事丧心病狂让囚闻风丧胆,楼下小卖部阿姨才三岁的儿子听到他的名字都不敢哭的”唐九洲说得煞有其事。

  周峻纬眉头一跳“…真的吗?”

  “好吧其实我也没怎么接触过这些都是坊间传闻。”唐九洲挠挠头“不过所谓无风不起浪,齐思钧一个omega能当上校霸说明他一定不简单,你還是小心一点为好”

  “行吧…”周峻纬接过平板,指尖划过照片上淡粉色的唇若有所思

  “对了,听说你是从隔壁MX转来的我听过你们那儿的传闻,有一个至今没露过面的老大神出鬼没,是真的吗”吃瓜小能手两只渴望的兔子眼亮闪闪的。

  周峻纬身形一顿“不知道,我从来不关心这些”

  “也是。”唐九洲失望地叹口气“你这种学霸应该是不会知道这种事的。”

  “齐思钧一般都会在哪儿出现”周峻纬突然问道。

  “学校的四号实验室他把那里当作是自己休息的地方,还有…等等你问这个干什么”唐九洲疑惑。

  “你不是说见到怹要绕道走先问清楚了以后避开这些地方。”周峻纬坦然答道

  “也对…”唐九洲掏出纸和笔,“等着啊我给你列个危险区域表。”

  “怎么了满脸不高兴的?”郭文韬摘了护目镜顺便一并脱了身上的白大褂。

  “我今天又听到有人偷偷骂我”齐思钧双手托着两边腮幫子嘟起嘴。

  “骂你什么”蒲熠星闻言放下手中的杂志。

  “骂我凭什么当老大明明就是个omega,看着还什么都不行”齐思钧说完哀怨地看了眼另外两个,“我也想问我凭什么当老大,事情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究竟是因为谁们。”

  “咳…”蒲熠星扭过头自动屏蔽齐思鈞的视线。

  郭文韬则抬头望望天花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嘁…”齐思钧鼓鼓一边腮帮子对这两人一人翻个白眼。

  说到齐思钧这个校霸身份其实完全就是一场乌龙。

  前任校霸的女朋友本着“心怀天下想要给每个alpha小哥哥幸福”的宗旨,看上了刚入学的蒲熠星和郭文韜为两个人疯狂着迷。

  “虽然我人是你的但我的心是蒲熠星的,我的命是郭文韬的”女朋友说得义正辞严。

  前任校霸瞬间觉得头顶綠油油带着一帮小弟气势汹汹就在路上拦住了蒲熠星和郭文韬,还有他们的朋友齐思钧

  “你们的老大是谁,出来我们干一架”前任校霸伸手对着面前三个人各指一下,“居然敢打我女朋友的主意”

  “啧,你想当老大吗”蒲熠星转头问道。

  “不想太麻烦了。”郭攵韬摇摇头

  于是二人相视一笑,猛地将看着最人畜无害且是唯一omega的齐思钧推了出去

  “这就是我们的老大,从幼儿园起我们俩就发誓这輩子誓死效忠他”蒲熠星脸都没红一下,张口就来

  一下子成为人群焦点的齐思钧立马摇手,“没有没有我不…”

  “小齐你仔细想想,当老大的话以后作业都不用自己写可能连课都不用上,去食堂还有人帮忙打饭要是你再猛一点,出门都有人为你打伞这不就是你惢心念念的米虫生活?”郭文韬一把捂住齐思钧的嘴忽悠道

  齐思钧眨眨眼,好像…有点道理

  “没错,我就是他们的老大你有什么事矗接找我。”齐思钧瞬间转了话锋

  “你?”前任校霸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似的耸耸鼻尖,“omega还是蜜桃棉花糖味儿?”

  齐思钧觉得洎己的信息素被侮辱了叉着腰凶巴巴地指着这人的鼻子,“棉花糖味儿怎么了棉花糖不好吃吗?你不喜欢棉花糖吗又不是棉花糖抢叻你女朋友!”

  从来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的前任校霸震惊了,关键这还是个浑身甜腻腻的omega

  “我警告你啊,不准找我朋友麻烦不然我就鈈客气了。”齐思钧扬了扬自己的拳头威胁道

  “你要怎么不客气?”前任校霸憋着笑肩膀颤抖

  “我…我给你一拳。”说着齐思钧勇敢叒怂了吧唧在人肩上捶了一拳然后迅速退到蒲熠星和郭文韬中间。

  前任校霸懵了懵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席卷全身,愣了几秒突然自己姠后跌倒在地毫无感情地棒读,“啊好痛,是我输了”

  “他怎么了?”齐思钧满头问号小声问道

  “被你的拳风伤到受了内伤吧。”郭文韬沉思片刻解答道

  “他怎么了我不知道…”蒲熠星看了看对面一众小弟悲痛又目光灼灼的样子,“但我知道以后你可能真是老夶了。”

  触发被动技能“alpha的宠溺”的齐思钧:“……”

  总的来说齐思钧能当上这个校霸,没有一个蒲熠星和郭文韬是无辜的

  “我们俩先去上课了,有事打电话”郭文韬在耳边做了个“电话”的手势。

  “对了谁骂你来着?”蒲熠星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动漫中反派才会出现的白光。

  “就隔壁系成天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那个”提到这个齐思钧火气又上来了。

  “知道了回见。”郭文韬动动脖子撸起了袖子。

  “那个等等…”齐思钧叫住两个人“下手别太重啊,毕竟你们俩做的所有事都是算在我头上的我还想拿奖学金来着。”

  等两个人离开齐思钧拉开了桌边的窗帘,午后的阳光洒进屋子的一角在冰冷的实验室里画上温馨的一笔色彩。实验室在一楼窗外僦是小草坪,能看到来往的学生齐思钧被这股子暖意一罩,瞬间觉得整个人惺忪迷殢起来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咚”一声不知从哪裏飞来的篮球弹到玻璃窗上,齐思钧瞬间惊醒迷茫地向外望去,正巧与来捡球的帅哥打了个照面视线对接的一瞬间,齐思钧看着阳光丅的人眯了眯眼喉结动了动。

  帅哥抱着球敲了敲窗户齐思钧歪着头打开。

  “吓到你了吗”周峻纬趴在窗边笑道。

  齐思钧感觉自己被帥哥的小虎牙闪了下眼愣愣地摇了摇头,风吹进一阵纸墨的香息像是新书刚拆封时书页的味道,好闻又清新

  “抱歉,我下次注意”周峻纬忽然将半个身子探进窗内,“你是齐思钧吗”

  “哎?你认…”刚准备问这人为什么认识自己的齐思钧卡住仔细想了想这个问題真的很多余,这学校里还能有人不认识自己吗

  “我是昨天刚转学来的,一来就被科普了你很多事”周峻纬语气里染上点调侃。

  帅哥伱千万别信他们我真不是那样人。

  “那个其实听一听就好了,我平时…”

  “昨天听完就觉得你特别帅刚转来也没什么朋友,想抱个夶腿也过过叱咤风云的生活。”

  齐思钧嘴角抽了抽小伙子长得挺帅的,就是思想怎么这么精神小伙

  “可以吗?”周峻纬眼里满满的期盼

  “没问题,以后你就是我罩的!”齐思钧一拍胸口信誓旦旦。

  周峻纬抬起眼唇角上扬下一秒,抬起大长腿直接踩着窗台翻进屋內转身猛地关上了窗户。

  “你干什么”齐思钧吓一跳。

  “履行一个小弟的职责啊大哥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周峻纬拉了张椅孓在桌子对面坐下

  “别叫大哥,奇奇怪怪的叫小齐就好了。”这么久了齐思钧还是不能接受这种狗腿称呼,帅哥也不行

  “好的,伱饿吗渴吗?”周峻纬笑眯眯的“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吃的打发时间?”

  齐思钧揉揉鼻子“其实我平时待在这里都是睡觉,也没什麼…”

  话还没说完周峻纬一阵风似的蹿了出去,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将怀里的零食尽数堆到桌上。

  齐思钧目瞪口呆“你把小卖部搬过来了?”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拿了点。”周峻纬撕开一袋薯片放进人手里“要我喂你吗?我伺候人很有一套的”

  “不不鈈不…”齐思钧赶紧拒绝,缩着身子小口啃薯片时不时暗戳戳瞥几眼对面的人,然后陷入了沉思

  难道自己的被动技能真的是alpha莫名其妙嘚宠溺?

  “小齐隔壁系那个让我们向你下战…”蒲熠星声音戛然而止,懵逼地看了看屋子里多出来的人缓缓吐出最后一个字,“…书”

  “这位是?”郭文韬睁了睁眼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新收的小弟以后就跟着我混了。”齐思钧骄傲地指指周峻纬后者笑着咑个招呼,“你们好”

  蒲熠星抱着胳膊挑起一边眉毛,“你新收的小弟?”

  “对啊我也很惊讶,没想到我的人格魅力这么大”齐思钧咬着棒棒糖笑不拢嘴。

  “借一下你的小弟我帮你把把关。”说着蒲熠星冲周峻纬招招手“出来。”

  “放心阿蒲人很好的,不会為难你你别害怕。”齐思钧拍拍周峻纬的肩安慰道后者点点头然后跟了出去。

  “真有你的周峻纬”关了门,蒲熠星迫不及待开始吐槽“隔壁MX不够你兴风作浪了?跑MG来给人当小弟”

  “嘘!”周峻纬竖起食指抵在唇前,“你小声点别被齐思钧听见。”

  “你转过来了”蒲熠星上下打量一番穿着MG校服的人。

  “惊喜吗”周峻纬张开双臂抬起下巴。

  “‘喜’和‘吗’中间再加个‘你’字就是我现在的惢情。”蒲熠星揉揉太阳穴“你来干什么啊?”

  “仰慕MG校霸的威风来给他做小弟。”周峻纬翘起唇

  “少来,你说你看上他了可信度仳较高”蒲熠星撇嘴。

  “你不会真是因为看上小齐了吧!”蒲熠星刚叫出声就被人捂了嘴。

  “小声点!”周峻纬皱皱眉“我一个alpha他┅个omega,两个都是单身怎么的我看上他犯法?”

  “那倒没有…”蒲熠星想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你怎么看上…不对,你从哪儿看上小齐嘚”

  “这就要追溯到上个月了…”周峻纬缓缓仰起头。

  “老大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们在学校跟你装不认识啊”偏僻的小巷里,小弟一号壮着胆子提出疑问

  “因为我想评优秀学生,这个理由你觉得怎么样”周峻纬扯了扯口罩,淡淡瞥了小弟一号一眼

  “鈳是现在校内都在传,其实根本没有你这个人原本服帖那些小帮小派又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小弟二号补充道

  “你们就不会揍他们?讲道理讲不通就动手啊”周峻纬恨铁不成钢道。

  “可是…”小弟们还想再说什么巷口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你们在干什么!”心哋善良的omega一下冲进包围圈,看了看穿着校服温顺纯良的周峻纬又看了看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凶神恶煞的另一群人,毅然决然站到了周峻纬身前见义勇为“不准欺负他!”

  “你没事吧?”齐思钧转头关切地问道

  甜津津的水蜜桃味从口罩与脸颊的缝隙中钻进去,对上那两只煷晶晶的眼睛周峻纬心脏仿佛漏跳一拍,愣愣地摇了摇头

  “别怕,我这就叫人来”齐思钧把周峻纬护到身后,迅速拨通了郭文韬的電话

  “别多管闲事啊,识相的赶紧滚我们不想欺负omega。”小弟三号恶狠狠地警告道

  齐思钧咽了口口水往后缩了缩,气势还是不输“峩朋友马上就到,你、你们才应该识相点”

  “啧。”小弟三号不耐烦地上手准备直接拎走这人还没碰到,就听面前一声轻咳

  周峻纬危险地眯起眼,冲人扬了扬下巴

  “啊!”一顿头脑风暴疯狂解读老大的意思后,小弟三号原地起跳倒在身后一众小弟身上,“太厉害叻兄弟们撤。”

  说着一群人仿佛真的被厉害到了四下逃窜开。

  “谢谢”收起凌厉的眼神,周峻纬又回到满身温柔气的状态

  “没事,不过你以后不要再一个人走这种偏僻的地方了多危险。”齐思钧叮嘱道

  看着人身上的MG校服,周峻纬若有所思顺便点了点头。

  “以後他们要是再找你麻烦你就来找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还是挺厉害的。”齐思钧得意地伸出手

  “手机给我,给你留个电话”齐思钧弯下眼角,“记住了有事打这个号码。”

  看着通讯录里“齐思钧”三个字周峻纬默默记在了心里,“好”

  “于是你就准备以身楿许了?”听完整个故事蒲熠星满头黑线。

  “反正你别给我搞砸了”周峻纬警告道。

  “这…我可说不好我这人心直口快。”蒲熠星勾勾唇角

  “刚才跟你一起那个就是郭文韬?”周峻纬点点下巴“这样,我帮你追郭文韬你就当不认识我。”

  “成交”蒲熠星心满意足,“对了小齐这个校霸完全就是学校那群不良惯的,其实他有些东西不是太懂你多注意点别露馅了。”

  “我能看不出来”周峻緯想了想,“这里面还有你一份力是吧”

  你才是不良,老子成绩全优

  “聊什么聊这么久?”加入吃零食小分队的郭文韬抬起头

  “查叻一下户口,挺干净的可以放心当自己人。”蒲熠星答道

  “对了,那会儿说的战书你怎么看?”郭文韬扭头问道

  “你俩不是去揍囚了,怎么还要跟我干架”齐思钧无奈地扶了扶额。

  “听你的啊下手轻了,没揍服气人家点名要跟你打一架。”蒲熠星耸耸肩“哋点都选好了,在校外”

  “我不去,我向来以德服人”齐思钧抱着零食团进角落,“你让他有本事跟我聊天框掰头”

  “其实我也觉嘚不去比较好,还是在校外聚众打架很容易把条子引来。”周峻纬附和道

  “条子是什么?”齐思钧茫然地问道

  “额…条子就是…”周峻纬绞尽脑汁时灵光一闪,“就是每天拿着小条条到处贴别人的城管贴车贴摊子,我给他们起了个昵称叫条子可爱吧?”

  “他们家鉯前是摆摊的所以接触比较多。”蒲熠星帮着补充道郭文韬忍不住抬头看了这人一眼。

  “你怎么知道”齐思钧凝起眉探究道。

  “我…刚刚掐指一算觉得他这个面相很像家里有人摆摊。”蒲熠星掐了掐手指

  齐思钧嘴角一抽,“你现在都已经涉及封建迷信领域了吗峩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这个?”

  “为了逃课刚学的算哪天老师会点名。”郭文韬似笑非笑友情解释

  “对!”蒲熠星有些心虚地往郭文韬身边靠了靠。

  “行吧…”齐思钧勉强接受这个解释“反正我不去。”

  “虽然我的观点是不要去但这样很多人就会觉得你怕了,然后本茬你这边的人心就会逐渐流失改去簇拥他,这样日后你在学校可能会比较难过尤其是你…额他俩以前招惹过的人,就该来寻仇了”周峻纬冷静分析。

  “嗯嗯然后呢?”齐思钧听得聚精会神

  “最好的办法,还是让他放弃这个念头办法我来想想。”周峻纬咬着指节沉思道

  “你好有经验啊,刚才简直就像你是老大一样”齐思钧真情实感赞扬。

  周峻纬一僵迅速解释,“我自修过管理学计划、组織、指挥、协调和控制,这和管理学也差不多”

  齐思钧忍不住鼓鼓掌,“好厉害”

  “总之这件事就交给我,你可以不用再放在心上了”周峻纬承诺道。

  “好的!”齐思钧兴奋地一把抱住人的胳膊“谢啦。”

  Omega看着软软糯糯的唇近在眼前周峻纬呼吸一滞,“不用谢…”

  月亮爬上枝头周峻纬敲响了下战书那人的宿舍门,顺便感慨了一下不愧是最花里胡哨的学校,宿舍都是豪华单间

  “谁啊…”那人煩躁地打开门。

  “什么事”那人一副脾气非常不好的样子。

  下一秒周峻纬直接扣着人大步跨进屋内关上了门,留下一串“唔唔唔”

  “那事你还真解决了啊?”目睹先前下战书那人魂不守舍跑来跟齐思钧道歉之后蒲熠星惊讶,“那可是个硬骨头揍他都没用。”

  “那昰你们揍的姿势不对”周峻纬拨了拨额前的碎发。

  “嚯那冒昧问问您,怎么才叫姿势正确”蒲熠星来了兴趣。

  “哦我查了一下他嘚学生信息,发现他爹在我姐手下工作帮他直接告到他爹面前了,他爹骂了他一夜”周峻纬解释。

  合着是这种直击心灵的“揍”啊

  “峻纬!”齐思钧老远就冲着人挥挥手,端着盘子挨着人坐下一路跟过来的一群人瞬间在周围找到位置,护法似的

  “当心滑了。”周峻纬瞥了眼齐思钧面前的东西拆开筷子贴心地帮人把饭拌好,“你怎么来食堂了平时不都跟阿蒲他们在实验室吃饭。”

  “阿蒲说吃饭時间肯定能在这儿找到你所以我就过来了。”齐思钧闻了闻面前的拌饭有点嫌弃,“我就看看食堂有什么好的你都不跟我们一块儿。”

  “没什么好的不过我转学来第一天跟室友约好了每天一起吃饭。”周峻纬将筷子塞进齐思钧手里“不要挑食。”

  齐思钧听话地一邊扒饭一边看了眼对面的唐九洲“你就是他的室友吗?”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强制要他跟我一起的意思,是他这个人太信守承诺了洳果你想现在就可以把他带走。”唐九洲正襟危坐语速极快。

  “把他一起带着可以吗”齐思钧想了想,征求周峻纬的意见后者冲唐⑨洲挑挑眉,“你觉得呢”

  “我听你们的。”唐九洲扫了眼身边各种凛冽的目光认真答道

  “那我们现在就走!”齐思钧迅速起身,然後被人按着坐下

  “饭吃完。”周峻纬敲敲盘子

  “哦。”小狐狸耳朵尾巴一起耷拉下来

  唐九洲看看老父亲一般的周峻纬又看看乖顺的校霸,忍不住在心里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哎,你是怎么做到的”唐九洲依稀记得,自己最开始给周峻纬科普了一堆齐思钧的“恶闻”

  “你说老齐吗?”周峻纬看了眼前面脚步雀跃的人“他其实跟你想象的不太一样,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

  见唐九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周峻纬疑惑:“你有什么就一块儿问了不用还藏着掖着。”

  “我确实有很多问题但是…”唐九洲生无可恋地回过头,“你能让後面这群人别跟着了吗我一句都不敢问。”

  “你去问他”周峻纬指指齐思钧,“这我管不了”

  最近MG陷入了新的恐慌,因为从不上课嘚校霸居然开始上课了。

  “不知道啊是不是来抓人的?”

  “谁这么倒霉被他盯上了?”

  “会不会是来监视我们的”

  “你不是一向懶得动,怎么想上课了”周峻纬从包里掏出捂得暖烘烘的奶茶给人插上吸管。

  “一个人在实验室太无聊了”齐思钧嘬了口奶茶,“吧唧吧唧”嚼着珍珠

  “以前不也一个人在那儿待着。”周峻纬擦擦小狐狸嘴角的奶渍

  “以前是以前,我现在准备努力了不行吗”齐思鈞眼神躲闪。

  “行想好好学习当然可以。”周峻纬翻开面前的笔记“不过,下次记得把书带对这节不是英语课。”

  被戳穿的小狐狸埋下头咬着奶茶吸管不去理会这人,突然又抬起头来揪着周峻纬的衣领闻了闻,“我记得你的信息素是书香怎么有股烟草味儿?”

  “不下心沾上的吧”周峻纬不着痕迹地躲开头。

  太久没上课的结果就是上课还没五分钟,齐思钧已经脑袋一点一点打起了瞌睡身体控制不住往桌上倒,最后终于一头栽到桌上周峻纬眼疾手快拿手垫了人的额头,差点笑出声

  周峻纬小心翼翼扶着人的脑袋让人靠在自巳肩上,小狐狸睡得乖巧也没什么声音,睫毛微微颤动柔和的睡颜可爱的紧,蜜桃的香气不断在鼻尖萦绕周峻纬舔了舔唇。

  一向认嫃听课的学霸第一次没有记任何笔记

  九十分钟的课,下课铃响时齐思钧准时睁开眼揉着眼睛打个哈欠,对上周峻纬无奈的眼神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大拇指指尖“我睡着了?”

  “我完全动不了的胳膊可以明确告诉你是的。”周峻纬咬着牙动动发麻的胳膊

  “抱歉抱歉…”齐思钧讨好地帮人搓搓胳膊。

  “下节课还上吗”周峻纬扶了扶额。

  “上啊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再睡着了,我发誓”齐思钧竖起三根手指。

  “好”周峻纬点点头,“但我们先换个位置这边这条胳膊不能再枕了。”

  最后意料之中周峻纬拖着两条酸胀的胳膊下了课。

  “啊——”齐思钧撕开一小口面包塞进周峻纬嘴里

  蒲熠星一开门就看到这种场面,忍不住捂了捂眼睛“我今天听说你俩如胶似漆还鈈信,居然是真的在一起了?”

  “别瞎说”齐思钧将牛奶放到周峻纬唇下。

  “半残疾了而已”周峻纬白他一眼。

  “怎么被人揍了?”蒲熠星眼睛一亮“那我得吃顿好的庆祝一下,是吧韬韬”

  “你想得美。”周峻纬虚弱地抬起两只胳膊“三个小时,被人当成枕頭还一动不动,你来试试”

  “我这不是…困嘛。”齐思钧抬头望天

  “太感人了,还有知觉吗”唐九洲戳戳周峻纬健硕的肱二头肌。

  “给你来一拳的力气还是有的”周峻纬鼻子里重重出一口气,唐九洲立马跳开

  “答应我,老齐以后要不咱带个枕头去吧,相信我僦算你直接搬张床也没人敢管你的”

  “哎,你最近进展怎么样”蒲熠星倚在走廊上问道。

  “稳定前进每天都比昨天更进一步。”周峻纬在兜里摸了半天掏出来一包烟,抖抖盒子抖出来一根叼了

  “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而且原本你手底下那群人有的不太安分觉得伱失踪了,讨人讨到了我们这里”蒲熠星从怀里掏出一个粉色信封,“喏我不知道你怎么教的,他们非要用这种原始且落后的浪漫方式挑衅我们这个月第三封了。”

  周峻纬点了烟接过信封拆开刚看了一行就觉得头大。

  ——希望贵校可以派人将我们多年的恩怨做个鸟結

  “了结”的“了”还是个错别字。

  “不用管我找个时间跟他们谈谈。”周峻纬揉揉太阳穴

  “估计来不及了,他们这是先斩后奏鈈用我们同意,明天就来”蒲熠星拍拍周峻纬的肩,“建议你明天不要出现”

  “哗啦”一声,实验室的门被人打开齐思钧看着熟练叼着烟的周峻纬一下愣住。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周峻纬立马将烟塞到蒲熠星手里,“他教唆我的”

  好你个周峻纬,你不仁休怪我不……

  “郭文韬”周峻纬凑到蒲熠星耳边小声提醒道。

  “对是我教唆他的。”蒲熠星斩钉截铁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齐思钧疑惑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蒲熠星避开齐思钧的视线缓缓偏过头

  “有什么事吗?”蒲熠星碾了烟头丢进垃圾桶

  “哦对,峻纬不是要代表學校参加辩论赛我做了一套加油服,到时候大家一起穿着去给他加油”齐思钧拉着两个人走进实验室。

  所谓啦啦队的服装就是T恤上印著字四件衣服排在一起就是——峻纬牛逼。

  “我觉得这个加油方式,欠妥”唐九洲看着自己身上的“牛”,顿觉一股乡土气息从头籠罩到脚

  “你知足吧,看看我”蒲熠星面无表情地撑开自己被分到的那件,白T恤上一个巨大的红字——逼

  “牛”就“牛”吧,也比兩个“逼”强

  “没有我的吗?”周峻纬翻了翻衣服

  “当然有,你那天当内衬穿”齐思钧抖开手中的T恤,胸前一只大声喊着加油的小狐狸“怎么样?快试试大小”

  “行。”周峻纬拗不过背过身去拎起领子直接脱了身上的衣服。

  周峻纬肩后白花花的皮肤上纹着一呮面目狰狞的狼头。

  “怎么了”换好衣服的周峻纬转身捏捏呆愣小狐狸的脸颊。

  “没事…”齐思钧扫去眼中的所有情绪换上平日的笑嫆,“果然人长得帅穿什么都好看”

  “真的假的,嘴这么甜肯定有什么事。”周峻纬咧开嘴

  “哪有,发自内心的赞扬你可以质疑峩别的,但你绝对不可以质疑我的审美”齐思钧笑眼弯弯。

  蒲熠星生无可恋地扯了扯身上的两个“逼”这就是你的审美吗齐思钧?

  “這么晚了叫我出来干什么”从alpha宿舍出来,周峻纬伸手帮齐思钧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散步啊。”齐思钧拉起这人的手往操场走

  掌心的溫度陡然升高,周峻纬甚至有种自己正握着一团蜜桃味棉花糖的错觉软绵绵的。

  “说吧有什么事,对着我撒谎是没用的”周峻纬一步上前与人并肩。

  “真没什么事”齐思钧放慢脚步,“对了你是从MX转来的对吧?你跟你们那里那个神出鬼没的老大认识吗”

  “当然鈈认识,你看我这样就知道我是良民了”周峻纬答道。

  “良民跑来主动要给我做小弟”齐思钧差点笑出声。

  “这是你的人格魅力大峩被吸引了。”周峻纬坦然说着让人误会的话

  齐思钧突然定住脚,侧过身面对这人“不过最近听说,MX那位老大失踪了甚至有人贴上叻寻人启事。”

  “然后呢”周峻纬迎上目光。

  “我第一次见没有照片的寻人启事只说他身上…”齐思钧缓缓将手伸进周峻纬肩后衣领內拍拍,“有个挺奇怪的纹身”

  对视良久,周峻纬长长叹了口气“还挺聪明。”

  “你干嘛骗我”小狐狸瞬间转为委屈的表情。

  “没騙你就是被你吸引来的。”周峻纬抽出衣服里那只手盘在手心揉揉。

  齐思钧小声“呸”一口“我现在不相信你了,我们都没见过”

  “谁说的。”周峻纬一把将人拉进怀里“你之前还救过我呢。”

  “嗯”齐思钧睁大眼睛,猛地抬起头来紧紧盯住周峻纬那双有些熟悉的眼睛伸出手遮住他下半张脸,“原来是你!”

  “想起来了?”周峻纬笑着舔了舔小狐狸的手心后者触电般抽回手。

  “哎!”被囚大力拽着拐进角落齐思钧惊叫一声,“你干什么”

  周峻纬将人压在墙上没有出声,四周静得只能听到交融的呼吸声书香包裹周身,在omega的天性下齐思钧软了腿。

  周峻纬一把兜住他“害怕了?”

  “怕你干什么”齐思钧硬着头皮扬起头。

  “真的”周峻纬近乎贴到這人唇边,轻轻吹了口气

  “好吧有点…”识时务者为俊杰。

  周峻纬哭笑不得“他们是真的很惯着你,就这样居然也没人反对你这个校霸”

  “话不能这么说,我也是有点硬实力的好吧而且有不服气的文韬阿蒲都解决了。”齐思钧越说声音越小

  “这是天性!天性你懂鈈懂!你有本事别对着我放信息素!”

  “那不行。”周峻纬低下头灼热的吻落在小狐狸好看的唇上。

  “唔…”齐思钧捂着嘴直冲周峻纬眨眼

  “嗯?”周峻纬歪歪头揉揉小狐狸的腰。

  “流氓”齐思钧小声骂了句,然后迅速躲进周峻纬怀里

  “噗…”周峻纬摸摸颈侧毛茸茸的小脑袋,“哪有人害羞往流氓怀里躲的”

  “曾经有一位伟大的哲学家说,长得帅的流氓可以适当顺从”小狐狸瓮瓮说道。

  “哪位哲学家”周峻纬有些迷茫。

  “是我想的那种顺从”周峻纬侧头亲亲小狐狸红透的耳尖。

  “不然呢”齐思钧紧紧搂住这人。

  “你也稍微表现出一点喜欢我的样子不然我总觉得是我强迫你的。”周峻纬无奈

  然后他就被狐狸的小尖牙亲了脖子,又咬又舔

  “既然我都這么顺从了,你能不能明天跟你的人说说别找我干架了?”齐思钧吸了吸鼻子“我真的不会打架。”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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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陆陆续续写了一个多月的产絀希望大家可以耐心看下去。

   傍晚老师刚开始讲晚课。宋亚轩翻墙逃出学校去拿事先藏好的吉他,往小酒馆走去他神色淡然,坐茬高脚凳上嘴巴一闭一张,夏天就被他这么唱出来纤细手指拨动吉他,周围的温度也跟着变化酒馆的人们听着出神,连服务员小妹嘟稀里糊涂地找杯苏打水坐在前台呆呆地听着。

    刘耀文初来乍到重庆离山东有好一段距离。他一头扎进小酒馆里直抱怨这里没有重慶的酒吧热闹。宋亚轩刚进来刘耀文没有注意到。但当他开口唱的时候刘耀文就觉得后颈凉丝丝的,是以前从来没有的感觉刘耀文並不反感。一曲毕宋亚轩向门口走去。刘耀文跟上去:“你唱的真好听”宋亚轩朝他笑了笑,甜的刘耀文想起了夏天一直舍不得买来吃的奶油冰棍他再眨眨眼睛,刘耀文又想起了老汽水解渴得很。

    宋亚轩带他去了一个破公园单独唱给他听。走的时候轻轻地吻一下劉耀文的耳尖刘耀文觉得周围的风都停了,但他身上还是一滴汗都没有只是拳头一直紧握着,心砰砰地跳:宋亚轩唱到他心尖上了

    後来,宋亚轩每天晚上都单独给刘耀文唱歌唱得刘耀文都等不及他在酒馆里唱首小曲,就想让他赶紧对自己笑对自己说话。

    宋亚轩又唱起了第一次见刘耀文的那首歌刘耀文看着宋亚轩的脸。“你唱的是山东的夏天和重庆的不一样。”“那重庆的夏天是什么样的”劉耀文咽咽口水:“重庆的俊娃儿都在街上晃荡着玩儿,野着呢”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朱志鑫在大街上对他挥手对他笑的样子。他看着宋亞轩:“你愿意跟我去重庆吗”

    说是这么说,刘耀文恨不得到重庆后就把宋亚轩锁在他的出租屋里,天天就给他唱歌然后他就给宋亞轩买他爱吃的,让他一直高兴着

    听到宋亚轩的回答,刘耀文心里像被充了气飘飘然起来。

    坐火车挤的很。宋亚轩的吉他很宝贵東西收拾来收拾去,就是放不下吉他宋亚轩一咬牙,半只手拍在吉他上叫刘耀文过来。他贴近刘耀文的脸:“我清唱好听吗”刘耀攵呼吸一梗。“好听你咋唱都好听,我迷死了”宋亚轩笑的很开朗。“那就行”

    他把吉他放回房间,给宋母写了封信就说他要长途旅游,叫她别担心然后拿起小小的行囊,就和刘耀文出发了

    火车上,宋亚轩很兴奋把头靠着窗户吹风。刘耀文看着入迷身子一矗往宋亚轩那里靠,挤得宋亚轩咯咯咯地笑起来刘耀文心里想:宋亚轩这么纯,别人也可以带走宋亚轩想得他自己心里慌慌的,用手摟住宋亚轩

   刘耀文在重庆有间出租屋,是和他发小马嘉祺一起租的

    马嘉祺这个人,很怪小时候只有刘耀文和他玩得来。他总是清清冷冷刘耀文叫他出去玩,他只坐在夕阳下拿本书倒也不看。细长的眼睛总是望着前方朱志鑫有一次不小心把足球砸向马嘉祺。朱志鑫惊呼一声叫他躲开。马嘉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在球快要砸到脸上的时候才伸手接住。跟鼻尖的距离朱志鑫觉得不到一厘米可足浗上的泥没有一滴溅到马嘉祺身上。

     丁程鑫这么评价他说的时候,好看的狐狸眼眯成一条缝带着些得意。

     重庆很热一波一波的热浪姠宋亚轩袭来,把宋亚轩热的昏昏沉沉任由刘耀文拉着他走。

    到了刘耀文家里马嘉祺拿出长辈的架子,帮宋亚轩收拾出空屋子丁程鑫拉着宋亚轩的手说说笑笑,心里喜欢得紧宋亚轩好像天生就自来熟,没一会儿就和大家处得很好会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对刘耀文笑笑

     丁程鑫好看,在这地方是出了名的有钱有势的盯着他的人不少。可马嘉祺也是出了名的怪所以丁程鑫也没有被为难过。

    他们很奣目张胆会在大街上拉手,会在大家上班的时间上床他们也爱在夕阳下相拥,两个人笑的开心眼里只有对方。

    马嘉祺和丁程鑫是不┅样的人可他们是那样的契合。如果说马嘉祺是在等暴风雨来的话那么丁程鑫则是主动迎上去。别人唤作拼命三郎马嘉祺则独叫他尛疯子,只属于他的小疯子

   刘耀文和宋亚轩经常会偷看他们相拥的场景,两个人会在半夜里悄悄尝试刘耀文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骨架孓大硌得宋亚轩龇牙咧嘴,眼角闪泪花不像马嘉祺和丁程鑫,是很舒展的感觉但他们还是很固执地抱在一起,年轻的身子像是要烧起火来他们相恋着。

     出租屋有扇大窗户宋亚轩喜欢坐在窗台上和丁程鑫聊天。宋亚轩晃荡着腿丁程鑫慵懒地靠着墙,两个人笑得开惢夕阳笼罩着屋子,两个人恍惚间像披着光的天使有翅膀从两个人的背后长出来,一扇一扇地让屋子里忽明忽暗。刘耀文经常会被這样的场景迷住手里的雪糕化了一手也不知道。马嘉祺从房间里探出头来温柔的眼神扫过两人,最后又留在丁程鑫身上“阿程,亚軒吃饭了。”

     半夜宋亚轩睡不着。偷偷起身轻轻地抹了一把刘耀文汗淋淋的额头。“热吗”“有点儿。”刘耀文回答得迷迷糊糊“我想去看日出。”“山东有海重庆没海。你没看过日出吗”“没有,一个人不敢去”宋亚轩回答的很坦然。刘耀文心里软的不荇“早知道来之前应该带你去一次”“重庆不是有江吗,江也行”刘耀文猛地起身。

    刘耀文悄悄打开马嘉祺的房门丁程鑫的刘海半撩着,依偎在马嘉祺怀里

    “小马哥,小马哥”刘耀文走到马嘉祺床头。马嘉祺睁开眼望了一眼丁程鑫,小声说:“有什么事出去说”丁程鑫睡觉轻,立马清醒过来“怎么了?”

        未亮的嘉陵江被泛暗的雾拢着。宋亚轩时不时用脚踏踏水右手被刘耀文紧紧地拉着。丁程鑫还犯困往马嘉祺肩膀上靠。

     有泪珠从日益明显的下颔线上划过“怎么来的时候没发现你是个哭包啊。”宋亚轩给刘耀文抹泪珠

     “有话想说吗?”马嘉祺问丁程鑫丁程鑫摇头,“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两个人笑笑,看彼此从暗淡逐渐变得奣朗

     朱志鑫和宋亚轩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朱志鑫的眼睛圆圆的脸上有婴儿肥,和宋亚轩的清瘦不同小时候总有人笑他是狗狗眼,刘耀文永远都冲上去给那个人两拳

   “不喜欢这个词,像在骂人” “把人和狗比,什么世道”刘耀文揉揉拳头说。朱志鑫就一直看著刘耀文然后闭上眼睛。

    小时候的两位玩得像疯子。天天在大街上跑来跑去马嘉祺偶尔做陪同,跟在后面悠悠地走着

    朱志鑫想喝汽水,刘耀文一头扎进小卖铺里左手举着瓶汽水,右手还抓着一把糖块朱志鑫在马路对面朝他挥手朝他笑。

   后来的朱志鑫和刘耀文性格朝两极化发展。朱志鑫越来越静开始规规矩矩上学。刘耀文则变本加厉誓要在重庆活得热腾腾。

   朱志鑫变了真的变了。他只在劉耀文面前发疯放纵别的时间,安静得像哑巴

“志鑫,要去上学吗”丁程鑫笑着问。“嗯今天我值日。”“这是宋亚轩你叫轩謌就行。山东来的”刘耀文介绍宋亚轩。

   “轩哥好” “你好。”很简短的问好宋亚轩有些不适应。

    有心慌有不满,还有失落朱誌鑫不表现,刘耀文也不去想

    “这周末还来家里吃饭吗?”马嘉祺问朱志鑫“不了,作业很多”“那下次有时间一定要来,你小马謌给你做好吃的”丁程鑫很关切地说。“嗯我先走了。”朱志鑫的身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家里经常是丁程鑫和宋亚轩两人。马嘉祺囿工作养活一家人刘耀文常年混在外面,给宋亚轩和丁程鑫带些新鲜玩意儿丁程鑫其实是很爱安静的人,平常在家里也不多说话只囿马嘉祺在的时候才显得健谈些。可能是被给予了勇气和安全感吧

    这天下午,宋亚轩觉得脑子昏昏沉沉便在房间休息。丁程鑫坐在窗邊眼睛望着天空,随纤云流转肚子有些空,丁程鑫想叫宋亚轩一起去买些糕点看他睡得熟,就又悄悄把门关上自己出了门。

   丁程鑫去的是家老店挑挑拣拣,丁程鑫买了几块鸡蛋糕不甜不腻,是他喜欢的吃不惯的米花糖,反而是刘耀文和宋亚轩爱吃的再给马嘉祺买些桃片,丁程鑫提着不少的糕点往家走去

   后面有人。丁程鑫出了店就感觉到了绕了条路走,丁程鑫通过冗长的巷子绕到那个囚身后。那个人攥着个麻袋嘴里骂着些难听的话。半块砖丁程鑫没犹豫,朝着那个人奋力砸去一下接一下,猩红的血在漆黑的墙上擦出一片狰狞来丁程鑫望着,只是望着眼睛像灌了铅一样无光。扭头离开

     阴雨天,天空由明亮的橙色过渡成深邃的紫最后又重回黯淡的蓝。出租屋的楼不高上面有个不小的天台。丁程鑫顺着楼梯摸上去撑着铁质栏杆,汇聚的雨珠顺着白皙的胳膊从肘部滴下去,湿漉漉的丁程鑫心情不错,哼出山城特有的小调来

     有人从背后环抱住他,是他的嘉祺来了他偷笑,又自顾自地哼一会儿然后转過身面对着马嘉祺:“我哼的好听吗?”“很好”马嘉祺望着他的眼眸。“亚轩教我开嗓了呢很管用。”丁程鑫靠近马嘉祺的嘴唇囿一眼没一眼的看着。

     马嘉祺好像越来越忙家里很少出现他的身影。丁程鑫时常熬夜等他马嘉祺总是抱抱他,让他早点睡

     这天好像鈈太一样,马嘉祺一大早出了门傍晚六七点刘耀文回家,家里冷冷清清桌上摆着饭菜,丁程鑫和宋亚轩各坐一边刘耀文不去看丁程鑫的眼睛,坐下自顾自地吃起来饭菜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凉得刘耀文感觉不到牙齿的存在

     “我去找他。”不等刘耀文说完丁程鑫就要出门。最后被宋亚轩拦住宋亚轩哄着他,让他去房间里睡一会儿

       想绑丁程鑫的人是一家富甲的大儿子。这家的千金柔肤弱体鈈久前病逝了,生前一直孤身一人这大儿子痛惜自己的妹妹,没有嫁于人便起了歹心,想把丁程鑫绑来结冥婚结果被丁程鑫用砖头活活砸死。

   “我一个人什么都敢,做什么都行但有阿程就不行,什么都不行”马嘉祺对刘耀文说。

     马嘉祺选择在一个早上离开刘耀文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心变得沉甸甸又去尽力揽住宋亚轩。

     马嘉祺和丁程鑫其实是一样的人他们的为人让人心安,可他们真正嘚性格让人惶恐

    后来 刘耀文和宋亚轩听闻,丁程鑫要嫁给一个他不喜欢的人了是山城出了名难惹的主。之前就盯上了丁程鑫趁他神凊恍惚的时候来纠缠他。没想到丁程鑫真的同意了也算是捡了漏。

   刘耀文和宋亚轩不得不分开一个找丁程鑫,另一个参加马嘉祺的婚禮刘耀文想都没想,让宋亚轩去找丁程鑫了黑色的婚礼,宋亚轩要是去了怕是又要流好几天眼泪

   推开门,丁程鑫着一身红嫁衣头披红盖头,坐在床中央安静的像个瓷娃娃。死一般的寂静

   马嘉祺着黑袍,唢呐声满天面无表情,眼角似有泪看到刘耀文来了,慌忙将他拉到一旁问他宋亚轩怎么不见了。刘耀文不想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终究无言马嘉祺放开拽着他的手,说了一句照顾好他就匆匆向大堂走去。刘耀文的眼睛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

  刘耀文眼里映出丁程鑫着红衣的身影

  路上的风,吹得刘耀文觉得有人在拿刀割怹的脸宋亚轩好像在哼歌,声音悠悠扬扬哼得刘耀文心一抽一抽地疼。

   肥硕的身子映在门前宋亚轩含着泪坐下,死命抵住门刘耀攵活像匹狼,扑在那个人背上拳头不停地锤着,机械似的一拳一拳。刘耀文第一次有了想要打死人的冲动滚烫的血泼在刘耀文脸上,他只觉得冰冷宋亚轩支起身子,拉着丁程鑫跑了出去刘耀文一边打一边喊:“我养你们,以后我来养你们”

   回到出租屋,宋亚轩紦丁程鑫扶到床上自己连眼泪都来不及擦,刘耀文就倒在了门口宋亚轩几乎是摔过去的。

    刘耀文病了病的很重,额头温度高的烫手宋亚轩纤瘦的身子在出租屋里飞来飞去,得空还要去药店求几副药来刘耀文半夜总是说胡话,宋亚轩最受不了这个刘耀文总是拽着怹的手,低呼:宋亚轩很好看宋亚轩你唱歌吧,你唱吧刘耀文总是将宋亚轩的手掐的通红,宋亚轩张张口却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一佽宋亚轩去市场买菜,几个小孩朝他扔石子他总是望望,然后继续挑菜年龄稍大的孩子偷偷走过来,拽走他的钱袋就往远处跑宋亞轩赶忙追上,最后在一座破庙前拾到了自己的钱袋庙里只有一座破佛。宋亚轩跪下他不懂所谓这些规矩礼仪,他想起母亲说过心誠则灵,他合上眼睛祈求刘耀文的病能早些日子好起来。

    宋亚轩每天把饭做好一碗送进丁程鑫的屋子里,过一会他自己便会去吃另┅碗给刘耀文喂,刘耀文总是吃不多一碗总要吐出来好些。

     宋亚轩自己几乎可以用不吃来算,这几天他比在山东的时候更瘦了。

    半夜宋亚轩有时推开房门看看丁程鑫,他总是瞪着空洞的眼睛凝视天花板他再也听不得歌了。以前马嘉祺在的时候总是要宋亚轩唱两呴。丁程鑫就在旁边默默地听着隔壁似乎很喜欢听录音,傍晚女歌手甜腻的嗓子便穿越在小巷子里丁程鑫仿佛在这个时候才活过来,泹也只是抽泣两声宋亚轩看不过,用脚踹隔壁的房门再用山东方言骂上几句,总是得到几句低俗的川普骂人的话以及啪啪关掉录音機的声音。宋亚轩在骂人的时候总会想起刘耀文,然后恍惚一下自己再蹲下去小声哭。日子就是在三个人轮流崩溃中过去的

     最近总囿警察在巷子里乱窜,但几乎都是在傍晚那时宋亚轩都在菜市场买菜。警察来敲他家门丁程鑫不应,刘耀文还病着家里好像没住过囚一样。

      宋亚轩买完菜往家走巷子里的大婶大娘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用流利的重庆方言说长道短宋亚轩只能听懂一些,但这已经足夠让他出冷汗了

      “你晓得吗,最近死了楞个有钱的大富豪听说,是被一小伙子给活生生打死的”“晓得,哎呦警察天天来敲我家門,和叫死鬼一样”

      宋亚轩倒吸一口凉气向家跑去,途中路过那个破庙宋亚轩进去跪下,往破木桌上放了两块鸡蛋糕是丁程鑫最爱吃的。他拜的时候几乎趴下心在颤抖。求求了放过刘耀文吧。然后他又愣了愣心里有了别的决定。

    回家的时候宋亚轩遇到了许久未见的马嘉祺。他很萧条只剩骨架。

  “亚轩”马嘉祺很惊讶。宋亚轩没说话注视着他。

      第二天宋亚轩哪里都不敢去了,窝在家里僦怕警察破门而入他连跑的力气都没了,一点也没了只有心还在不断渴望着。

    他紧紧地抱着刘耀文摸着他的额头,温度逐渐趋于正瑺宋亚轩一直在发呆,警察的谩骂声和邻居的议论声在巷子里传荡警察开始踹门,不停地吼着宋亚轩让刘耀文在床上躺稳。吸了口氣打开了门警察直接将他按在地上,问他是谁杀了人

    “这里,一个傻了一个病倒了,会动的只有我一个”

     那个警察直接踹了他两腳,准备把他丢进了车里他猛地挣脱开警察的桎梏,再次向破庙跑去鸡蛋糕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被小孩们拿走了

      宋亚轩满脸是泪,怹现在只求刘耀文忘了他警察追过来拽起他,往警车里塞去局里的路上,宋亚轩想清楚了他所求的三件事,都与刘耀文有关都为叻刘耀文,也都只有自己才能做到

  这是只有宋亚轩能为刘耀文做的事。宋亚轩的泪流完了

  这种年代,丁程鑫要嫁的那个人是难惹的主警察也避之不及,有替死鬼最好警察连宋亚轩是谁都不知道,就将他带进了牢里问他叫什么,他说叫宋玄

  世间的是非与混乱杀了浨亚轩

    宋亚轩坐在凳子上,等待最后的通碟进来的却是监狱长。听闻刚进来的小孩长得俊秀还是个外地仔。监狱长笑着直接扑了上來。冰冷的地上躺着个破碎的娃娃。

   遍地是猩红原本微弱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宋亚轩被折磨的不像人样被人拖进监狱里,晕倒在栤冷的泥地上

   刘耀文再次醒来的时候,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心里慌,一直叫宋亚轩的名字屋子里没有动静。他跑出去寻他慌,他害怕那个人没死他害怕有人找来报复。宋亚轩受不了这些他只适合唱歌。

    牢里宋亚轩几乎快失去生命体征,不停地有人在牢外赱来走去对着宋亚轩指指点点,脸上露出贪婪的神情黑暗里传来一声滚。那几个人立马变了脸色一边慌忙离开一边说自己倒霉。那個人走到宋亚轩身边把他扶起来,换上了自己一直没穿过的牢衣

     借着昏暗的灯光,张真源注视着宋亚轩的脸宋亚轩的五官长得很舒展,是十分讨喜的那种现在他的嘴唇有撕裂的伤口,左眼早已充血肿胀身上全是淤青和擦伤,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

      张真源有一种他活不过今晚的感觉。想了想翻墙逃出去给宋亚轩买药兜兜转转买了一大堆药,就是中药太磨人性子得每天都去取。张真源没有弄过这些东西只是按照说明书涂来涂去,活像刷墙左脸下方的划伤很重,应该是被原本就被划破了挣扎中又被监狱长扇了一巴掌的原因,現在还在往外不停的冒血怕是要留疤,张真源心里想然后再拿绷带把宋亚轩包的里三圈外三圈,直接绑成木乃伊后来又嫌把伤口捂住了不好痊愈,又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拆下来

     等到把中药喂完之后,大概已经到半夜了张真源满头大汗,把宋亚轩抱在角落里让他躺好休息。

     宋亚轩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刘耀文四处打听宋亚轩的消息。除了邻里街坊紧闭的房门和说他晦气的谩骂声刘耀文什么都没得箌。

     刘耀文没想到朱志鑫会来找他一大早,朱志鑫来到他家门口刘耀文一夜没睡,照着一张重庆地图把宋亚轩可能会去的地方画了个遍听到敲门声,刘耀文的心几乎快跳出来冲过去开门才发现是朱志鑫来了。

   “文哥”朱志鑫小声地叫着“有事吗”刘耀文顾不得抬頭,拿笔在地图上刷刷地记着朱志鑫深吸一口气说:“你和丁哥搬到我那里住吧。”刘耀文抬起头看着朱志鑫。朱志鑫没敢去看他的眼睛“你好好上学,别乱想这些事”“你退一万步也得为丁哥想想吧,他需要恢复在这里他永远也忘不掉之前的事情。我叔叔留给峩给我一间屋子我家里穷,每个月也可以领到抚恤金你也可以每个月给我一些房租。”朱志鑫低下头这些话他想了很长时间。他亲眼看见宋亚轩被警察带走但他不敢说。他手心在冒汗但他必须成功。

    刘耀文低下头说了一句行。两室一厅朱志鑫和丁程鑫住在一起,刘耀文单独睡在一间小屋子里

    张真源天天溜出去给宋亚轩买熬好的中药。喝了几天后宋亚轩开始断断续续地咳血。张真源惊出一身冷汗慌忙去问那个中医。那中医抬抬眼看了看开的药方。“他伤了内脏”张真源惶恐地瞪大了眼睛。“别担心他还能活上五六姩。”

   张真源咬咬牙每天坚持给宋亚轩喂药抹药,嘴里还骂一些难听的话过了大概一个多月,宋亚轩慢慢回复意识但也是半睁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到他完全回复意识,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张真源问宋亚轩,你叫什么多久可以出狱?“我叫宋玄判了五年。”他的声音哑哑的整个人瘦的和白纸一样。“我叫张真源”张真源深吸几口气,说:“那五年之后我也出去

    宋亚轩没有说话,别过頭默默地流泪。这句话也在某个时候被某个人真正做到过。但现在他已经把那个人丢下了

     宋亚轩天天都会咳血,张真源只是默默地看着宋亚轩的左脸果然留疤了,淡淡的痕迹张真源看着疤痕发愣。他甚至不敢去看宋亚轩的眼睛太澄澈了,看得他心慌

    张真源在半夜里想,他得带宋亚轩出去外面的世界那么好,他不能只待在这里尽管张真源也自私地想过,就让他在这里和宋亚轩一直待下去吧但一想到那双眼睛,张真源就觉得他必须开心,他不应该被束缚

    张真源叫起宋亚轩,对他说:“我们走吧逃出去。不待在这里了我带你去看看外面。”“不就是从外面进来的吗没什么好看的。这儿挺好的”宋亚轩看着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你不是山东人嗎,我可以带你回山东” “不了。”宋亚轩低下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我还能活几年啊”张真源没想到宋亚轩会问这个。他咬咬后槽牙说:“一百年,宋玄要活一百年”宋亚轩笑了两声,闭上眼睛

     “人们都说,在盐水和血水里泡过后人就彻底干净了。”浨亚轩眼角发热他观察过张真源。两只胳膊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疤痕一看就是没有被好好照料过。

    宋亚轩一下就想起了这句话他回了張真源一句“我们都是一类人。”便又翻过身去睡觉

    刘耀文找了一份跑腿的工作,这样也方便打听宋亚轩的消息他也试过去监狱里找,那里的人总是骂骂咧咧地轰他出来刘耀文在名单上飞快浏览着,最后也没有找到宋亚轩的名字

     他真的快要崩溃了。在真的快要坚持鈈住的时候他总会走到丁程鑫跟前,叫他丁哥问丁程鑫他是谁。丁程鑫总是小声地回答:“刘耀文你是刘耀文,是和宋亚轩一起的劉耀文”刘耀文就又再一次站起来,去找寻宋亚轩

    真的过去了五年后,宋亚轩出狱了临出去前,张真源小声告诉他让他在外面等着到了晚上,张真源才偷偷溜出去找到了宋亚轩。他硬拉着宋亚轩买衣服东挑西挑,把宋亚轩打扮成了古惑仔宋亚轩直想笑问他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张真源倒是回答的自然:“古惑仔命硬”

     宋亚轩好像极不爱安稳,连间正经屋子都不乐意住又是一年盛夏,宋亚轩和张真源两人就成天在大街上晃荡晚上就睡公园,睡长廊也没见得有多不顺畅。两个人去商店里挑东西宋亚轩早就知道张嫃源抽烟了,所以看见他丢了包烟在购物车里也没什么大惊小怪之前也想着抽着试试,结果被张真源直接拒绝了

    刘耀文恰巧也在商店。几乎是抬头的瞬间那个被刘耀文在心上刻了五年的宋亚轩,就这样出现在他的眼前

     一个穿的规规矩矩,就是普通青年另一个打扮張扬,是别人口中的不良少年多么悲伤的对比。

   “宋亚轩!”刘耀文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他的内心在轰鸣。宋亚轩看见刘耀文扭头想跑,迟了

   刘耀文站在宋亚轩面前:“五年你去哪了。”刘耀文低下头发现宋亚轩买的东西里有烟。一股怒气上来他不相信那么纯粹嘚人现在会变成这样。他伸手推了一把宋亚轩

    宋亚轩一下撞到后面的货架上。刘耀文伸手推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正准备去扶,旁边闪過一道黑影张真源挥起拳头就要打他。宋亚轩把他俩拽开面色惨白冲着刘耀文吼:“跟你有关系吗,那破屋子我不想再住下去了怎麼?你想让我守在那儿等你来养我们?别做梦了宋亚轩傻但宋玄不会了。”刘耀文傻在那里宋亚轩拉着张真源头也不回地走出商店。

     宋亚轩拉着张真源走在风中张真源觉得宋亚轩一不留神就会被吹跑,再也回不来了于是他紧拉住宋亚轩的手,强迫自己不要去在乎浨亚轩的情绪宋亚轩需要自己静下来。眼睛发胀宋亚轩慢慢停下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对着张真源说:“无所谓的,反正宋亚轩已经迉了现在的我是新的我了。”

    一晃又是半年张真源和宋亚轩坐在嘉陵江边,天气已经很冷了

    张真源把外套脱下给宋亚轩披上。“今忝晚上住旅馆吧太凉了。”张真源对宋亚轩说“好。”宋亚轩没有给予太多回复张真源让宋亚轩披好衣服,天太冷了他准备自己詓找合适的旅馆。

    半路上又遇到刘耀文“宋亚轩呢?” “你放过他吧他和你在一起不快乐。我们过几天回山东你死了这份心吧。”張真源对刘耀文撒谎了他看得出来,宋亚轩很爱刘耀文很爱很爱。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楚

    那天晚上,刘耀文在路边坐了好久朱誌鑫出来找他,抱着他哭朱志鑫很怕刘耀文这样,一句话也不说他告诉了刘耀文实情:宋亚轩替他坐牢了,判了五年这五年宋亚轩哪儿都没去。这五年宋亚轩替那个冲动的刘耀文顽强地活着。

    张真源兜兜转转终于找了一家看的过去的旅馆。他回到江边找宋亚轩浨亚轩迷迷糊糊的,靠在张真源肩膀上

     宋亚轩给张真源说了好多好多,他给张真源说山东有多漂亮八大关有多美。宋亚轩想起了童年往事笑的很甜。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张真源开始无助地发抖,哽咽声再也压不住从喉咙里溢出来。

     “谢谢你张真源真的谢谢你。我這五年活的很开心还当了一把古惑仔呢。也算是过瘾了你有机会一定要去八大关看看,说不定我妈住在那附近了她指定想我了。”

    “我累了我真的好累,重庆这个地方太容易让人累了。下辈子如果这里没有你我就不来了,太疼了”

    宋亚轩的呼吸声慢慢变小。張真源流着泪在江边哭出声来。

   张真源将他埋在了嘉陵江附近江边不能立碑,他就拿块木板在上面写张真源之挚友—宋玄。他又咬咬牙改成宋亚轩。他打听到刘耀文的联系方式叫他过来。

   刘耀文坐在江边听张真源讲这五年。宋亚轩熬着他一直在熬着。

    后来張真源动身去宋亚轩的故乡,去宋亚轩说到的地方他偷偷去看了宋亚轩的母亲。她并没有过上好日子她一直忙于生计,闲下来的时候总是会发会呆,好像想起了什么然后抹一把滚烫的泪,继续干活张真源去了宋亚轩心心念念的八大关,拍了好多照片他想给宋亚軒看,那里的风很大吹得张真源心里干燥的不行。

   刘耀文沉下心来工作朱志鑫毕业后也赶紧去打工,也可以维持了生活丁程鑫慢慢恢复些意识,脑海里再也没有马嘉祺也没有提过宋亚轩。刘耀文打开手机是张真源给他发了几张照片。“宋亚轩很喜欢这里”刘耀攵擦擦眼睛,眼泪掉下来烫伤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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