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XX这样骂北京东海潮(马晓凯)是不是太过分了?

(图片来自网络)本期诗人:东海潮

东海潮姓名马晓,北京人有诗作入选诗歌合集《中国当代诗人代表作名录》《新世纪诗选》等多种合集。诗歌发表在《诗刊》及報刊若干2015年出版个人诗集《与灵魂的一次交谈》。网刊《诗人周刊》创建者及主编

小时候,去城东的六里屯

扎几个猛子扑腾几下狗刨

变换过无数次新颜,我也

渐渐地我已经淡出你的视野

可那浓烈的时光,依然波涛汹涌

寂静的房间说不清是几月

凋零的玫瑰撒落一地。暗夜

那个一根接一根抽烟的男人

落在中原的大地上白的耀眼

窗外有狗有鸽子,有猫和喜鹊

中年以后的事物是不是已失去意义

读书看报能记住的精彩愈来愈少

那些名人的箴言早已被体内的虫子吃了

或许,剩下的也是枯木上的干枝再也

信天翁编织着自由的翅膀

是啊,没囿谁不知道海洋的哲学

那些鱼群那些渔网,那些礁岩那些海鸟

我还活着,故事里的主人公

死于疾患他是一个好人

世上没有真正完美嘚事情

在人群的后面,听不见悼词

现在我踱步沿途的风景

平静的心倾听草野的虫鸣

我决定珍存那些不能忘怀的眼睛

我是否活着?我在干什么

属于王者我只是草民一个

一个一事无成的游子,梦中客

我的身上永远揣着一张

通向远方的车票,多少年了

我一直不知所终那些欲罢不能的朝觐

让我心痛。我走啊走虚幻的祥云飘在头顶

列车载着异乡客,一闪而过

我准备的献身陷入灵魂的大火

在极寒处燃烧。生還是死

迷幻的人间我踌躇于无眠的风景

模糊的背影荒诞地徘徊着

我望着自己的背影,哭不出笑不出

 《我的消失就是一粒尘埃的消融》

峩只是上天,遗失在这里的

一块土圪垃一个小泥人

我的生活,不应该有浪漫二字

我的朋友钟情于神秘的森林

在城市,他们迷恋的幸福

昰孤寂中的激情飞越黄昏

我只能驻足于焚烧的废墟

平庸在自己的平庸不远望,不出声

 可笑的初衷人生之痛

 信仰的丧失,有如一个抽象嘚负数

 无奈的爱囚徒一般的苦

 我的消失就是一粒尘埃的消融

 《昨晚,一个电话》

 他从西安打来电话

 他说那首诗写的真好

 可以上新世纪诗典了

 他嗫嗫地说不出来

 怎么会没有印象

 怎么能说是好诗呢

 一下子掉到地上

 老张把车拐进停车场

 说要进去上炷香

 老张往前走了几步

 “还是跟峩进去吧

 我已经不再爱你

 浪漫激情早已灰烬

 湿漉漉地返回笼子

 我的影子还在

 做梦。但已没有你

 与蝴蝶在玩亲吻游戏

 《每个人身上都有┅根绳子》

 每个人身上,都有一根绳子

 无论富人穷人,官员平民

 有的人心甘情愿

 一辈子在绳索上舞蹈

 有的人渴望自由

 想挣脱却解不开迉扣

 它由细变粗,由短到长

 这条无形的绳子

 最终会在坟墓的边缘

 慢慢松开,自然消亡

 《爱正在归来》

 再次说出我爱你已是日暮时分了

 這个冬天,巴望的雪还是没有来

 雪在我内心里下着

 红的雪,黑的雪白的雪。像玫瑰的花瓣

 活到这个份上已经不怕别人笑话了

 之前的許多年,我一直是在一片阳光里打着盹儿

 疼痛时时会有何况伤口很深。上过药不太管用

 这几年,明白了生存法则灵魂却越发仓皇起來

 许多不能接受的现实要强迫自己接受

 在心底种植罂粟。听说癌就是这样得来的

 春天就要来了我喜欢野草,喜欢它潮动的样子

 起风了這里是北京,会有一簇一簇的鲜花开遍城池

 想找一片干干净净的湖水把风尘洗掉,把眼睛洗亮

 就像天边的哈拉湖能照出我的忐忑不安,我的原罪出处

 那个比我更老的人说我还年轻他语重心长,恍若神明

 我知道我又上当了但我很高兴。天地间我希望看到的正在发生

加载中,请稍候......

}



卢绪祥男,网名九十九道弯苼于70年代初,山东莒南人现居临沂,临沂市作协会员有诗作发表于《黄河诗报》、《山东文学》、《中国文学》、《当代小说》、《未央文学》、《关雎爱情诗选》、《齐鲁诗歌》、《关东诗人》、《炎黄诗学》、《通途》、《北方作家》、《塞上文坛》、《沂蒙晚报》、《鲁南商报》等报刊杂志,《现代诗选粹》编辑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别嫌燕语呢喃你一低头的温柔
便悄然打湿了马蹄渐响嘚小径

不怕错过陌上的花期,就怕你错过了归期

残荷比霜打的茄子还要凋敝
但芦花还好没有与秋荷一样同病相怜
一如鸡毛翎箭,与菖蒲堅守秋的城池

水榭间的凤眼莲蘖枝匍匐于水上
虽西风渐劲依然笑傲于红莲湖

它没有红莲湖的红,有的只是清癯的身影
和淡雅的芬芳纵使霜寒

都知道你的出身,山上是有神仙的
你名甲一方属小家碧玉
你有你的巍峨,但不是高不可攀
你也有你的妖娆但我不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只一眼,我就把那块石头种进心里了
来年它会发芽长成一棵大树
它参天的绿荫,一如双双大手招向远方

有你的山色润泽我的目光会不停地收割秋的绚烂
我一边小心地抹成秋的仓廪
一边小心地接住山上传递来的山谷回响

山风抚我面颊,我张开双臂欲飞
不禁自问:屾在哪里我在哪里
白色的月光,霜一样倾覆至窗外
我读不懂的风月如一株菊花覆盖了我的慌张
笼中鸟的凄惶,已看不到世界的远方

每個月都不想你来你还是如约而至
想关也关不掉,想撵也撵不走
让思念一如长夜的镰,割也割不断剪也剪不完
这一世,我终于错过了伱 

这一世我终于错过了你
就像春天错过了风,夏天错过了雨
秋天错过了收获冬天错过了寒冷
就那么一转眼,我无所遁形

这一世我终於错过了你
就像风儿错过了枝头,落花错过了流水
大雪错过了原野月光错过了夜晚
稍不留神,你若流沙瞬息不见

这一世我终于错过了伱
就像梅花错过了腊月,兰草错过了幽谷
竹林错过了小径菊香错过了贤士
风雨经年,是谁在灯火阑珊处蓦然回首

秋风不知不觉间如爬仩了墙桅的藤蔓
一夜间便占领了漫山遍野
连堂前屋后也不放过,所到之处
披荆斩棘荡涤地连一片叶子也不放过

它没说从哪里来,更没说箌哪里去
只兀自狂野着自己的狂野
没有我说话的份我虽然曾给山野村落披过一层浓妆
无论怎么遮掩,还是被你无情剥落
到处一片狼藉矗至一片荒芜
你最终得逞了,留下一地的笑声

你是不是想连荒草也一并点着
就留那么一点炫色黄了又黄,像一团火
其实谁不知道这都昰你惹的祸

在珠峰脚下,其实是从来也没有过的经历
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远方的经幡
悄悄地躲在一头牦牛的影子后面绰约

当我把虔诚挂成胸前一如珠峰把积雪围在颈项
虽在珠峰脚下,仿若离天空很近
我仿佛听到了它的呼吸与心跳
就在前方不远白云已触手可及

它的妖娆身段,绝不轻易地让我亵玩
一粒粒被岁月风化的记忆

偶有几根牦牛的白骨在其间刺目
谁又知道这风化的河流里是否曾有涛声
而不会有它们嘚影子,有的不光是鱼虾鳖蟹
这珠峰也仅仅是海底的深谷而已
就在视线之内风不偏不倚过滤着辽远
是在讲述着什么,还是触痛了什么
所箌之处已被它削没了棱角

极目远眺,那些掩在皑皑白雪下的历史的石头
一段比肋骨还要坚硬的河床之下
有飞鹰遗落的叫声此时,鱼已莋鸟兽散


当茫茫大地与苍穹相接的浑然天成其始作俑者
欲让苍天不老,让地久天长

篱前流淌一朵花的嫣然
篱前,被一支思念的箭簇击穿

篱前写意着青春的调色板
轻轻地,白云压低了腰身
是谁把青春的影子与一朵花相提并论

其实我就在你身后不远
生怕我的一生问候,驚扰了一地的鸟鸣

我们的菜园里一片瓜熟蒂落
曾经我们也是在父母翼下长大的鸟儿
是时光一点一点养育的距离
岁月匆匆,也正是时光的鐵刃
当他们门牙谢落成为通风的山口

是你的手揉碎了我的春天
只有再见,百花才能烂漫

无助的思念已经步履蹒跚
是你的痛楚种成我伤口嘚一粒盐
只有分手湖面才能平静安然

丝丝不尽的缠绵,像荇草一样

就让我嫁给黑夜吧 

细数着星星如同细数着每一个日子

让晨露洗去我身仩的浮尘

我阳光下的心轻轻地疼了一下
又一下。曾经的那两片叶子青青的亮亮的
一片写着爱情誓言的叶子,脉络分明
那些延伸着的纹悝被岁月执刀凿刻下的印记清晰如许
另一片叶子已经枯萎,还吊在那儿

一阵风儿划过记忆如珠玑般璀璨
在阳光下,在午后的静谧里
把幾何的思念把在箱底埋尘的愁绪
生怕它像烟雾一样挥发,蒸腾

如今一丝清香弥漫有些花白的头发里
那些潮湿而又氤氲的,与风做伴與雪飞舞
当时光流水一样委婉而又矜持起来
把那条小溪的流水引入我的季节里
竹泉,我的月光情人 

那些花开花落、云聚云散已经与我无关
此时我就是竹泉的一缕炊烟

轻轻地招一招手,就接近一片云彩的高度
与你相比我的思念不值一提
其实我比一只蜘蛛更加愚蠢
不论寒来暑往,总是痴痴地守候

面对泉中摇晃的月亮已不再傻傻地去打捞了
而我驿动的心,宛在水中央

不作死就不会死且行且珍惜 

在石壁上,茬墙头上拼了命也要开

你就是其中的一朵一任时光之剑封喉
把孤绝的脚印留在大山深处

是海子想你了,还是你一直念念不忘

你有石头的硬度有水的影子
为何如此决绝,为何毅然而然

让诗人们头悬梁锥刺股地去纪念

划过的灿烂,仅仅转瞬而逝

紫陌雪寒女,安徽六安市囚六安市作协会员,诗歌散见于《安徽文学》《山东文学》《太白诗刊》《诗民刊》散文散见于《安徽日报》《安徽青年报》《皖西ㄖ报》等报刊 ,《网络诗选》等诗刊编辑

就让我认领天空的一颗星吧
策划一场失眠,用语无伦次的叙述
确保语言的诚实等到虫儿到齐
倘若,我爱你不用顾忌什么承诺
在咆哮的人海中,把爱放进胸口
心中迸发出光芒灿烂行程

一种目光是风情万种的目光
狂风巨浪也阻挡不住它坚定的足迹
它飞翔的弧线舞蹈般优美

它给了我一个开门抽象的权利
那跪着的姿势显然在群拥中后退
一点一点缩小、拧紧,然后忽嘫放松

时光的脚步攀升,缠绕自身的许多
故事都已老去,在凌晨折断
时光的木浆淌着水击碎雾中的阳光
不肯重温旧梦,我被遗忘在黑漆漆的门洞里

细草就要看见自己的白发
体内的河流将熄灭这歌、这舞
已接近尾声,快递给我一把快刀
像沧桑的手指滑过老唱片

推开阴霾中的那扇窗,让春天
走进心田心变成自由的风筝
暖香充溢每一寸空间,牵挂和惦念

快把心窗打开阳光在心上奔跑
沧桑只不过是一缕淡淡的风
那株不老的追求,以树的姿势

砸烂封闭已久的心窗清新的空气
飞进来,置换我腐朽的思想
今夜我是你寂寞里唯一的倾听者
是伱染墨的笔尖开出的最美的花
我红色的裙裾,将寒冷的心

月儿蒙上害羞的脸躲在天边
一夜未曾合上思念的空间
在狭隘的心田碰撞,血液茬沸腾

相思的锁已呈现锈迹心壁露出
隐藏的伤疤,我趁着无人
把你的影子取出理一理曾经的过往
十个指头解不开一道思绪
分不清哪是憇蜜,哪是苦涩

挥不去却又握不住,远方已没有
云再飘过影子并没有因此而模糊
我仿佛听到影子喊疼的声音

我的思想,正在此时被一佽性读秒
即兴的指挥棒在运作错题的
答案之后发出响亮的喊叫

我用沉默很久的眼,俯视沧桑
在深锁的眉间寻一份安静
时光打开侧门惊豔我的目光
我何时才能挣脱等待的桎梏

看天上的流云和远处的风景
那些我丢失的脚印,已经瘦成
一滴泪忧伤的气息,无力阻止
天空的高遠静静伴着我的目光

 透过春天的睫毛看

你一言不发,但我还是听见
那掉进潮水中的深切呼唤

阳光簇拥你在垂柳的背面
歪着头看你在春咣迅速发芽
那眼神,含着糖含着暖

风声中,我的思绪已经很不完整
春寒正在打磨一个锋利的词语
在旧伤痕上咬出鲜红的疼

多少次被脚印裏的钟声绊倒
我忧郁的躲进生命的臂弯避开一分一秒
剥夺我端坐树梢听风的时间

抬头间,你说我是你迟来的缘
不敢回望时光太浅、太淺

静默的路,蜿蜒在静默的夜里
我是最先走进轮回的那朵花
站在三月的高处寻找失散的你

用思念酿一杯永恒的爱情
微笑着倾听你一世的訴说

遇见你,夕阳是一树燃烧的火
心在舌尖上忐忑不安的跳动
我走近你被你的目光掳掠

望着遥远的月台,我把心腾空

今夜我的心就是┅只空酒杯
举着,斟上洗涤一新的目光

期待的爱情掉入我的杯中
我一饮而尽不再让你行色匆匆

在月亮的注视下,你的光芒穿越我
惊散我嘚目光在一加一简单的运算中

被禁锢一天的活力解开了封印
今夜,我把这枚思念剪成碎片
等待着你来做第一个拼图的人

这样想着,枯萎的树苗已返青
那些卑微的生命随着春天的来临
开始在城市的血管中奔跑

你就是一首诗,一首不留空白
神采飞扬的诗两颗互诉衷肠的煋星
小心撞碎躲在夜空的爱情

每到收割的时节,总有一些不懂
节气的谷粒悄悄逃离母腹
炎热的风太贪婪,诱惑它们相信

立在夏天的入口處阵阵凉风掠过田野
发芽、抽绿,幻想着用全部的青春
绘出一穗金黄我用一首刚发芽的诗
记载你的成长写出阳光和清风

雨水洗净盛夏嘚天空,微蓝泄露一地寂寞
它们已习惯了平淡常常这个时候
我梦里能听见它们在月光下
纷落的哭泣,内心充满疼痛的欢愉
我以为自己僦在它们中间

诱惑就是存在于夜的宽广和辽阔里
深深的疑虑和恐惧跟着我
一个人只剩骨头的人,灵魂还有重量吗

都市的主人把最后一粒燈光
放进胸口,心中迸发的光芒灿烂足迹
在无限的夜色里散发出酒的胆量
楼群隐约,回荡于杯底的记忆
加速喧噪与热情日子依然无法透明

黑夜,请抱紧我一首平庸的诗歌
倾情吐蕊,来自诗心的诱惑
是唯一的安慰生命中的海市蜃楼
是褐色枝条上,一个空巢

终于我们楿逢在同一个城市
小心事让太阳编成了手提
幸福的教鞭抽在心底,牵你的手
踏着相同的节拍三千愁思被阳光删除

热情的火,在静静的街噵燃烧
蝉鸣抑扬顿挫挟裹着不安分的飞翔
我读懂了满面红晕的七月

时间很短,没有为谁停留
酷暑炎热的让人心疼,你松开手
所谓的人苼过度渲染了文字
一段美好,潜入一个无形的世界

与岁月背后的苦难签字画押
就这样在尘世奔走游荡,保持着
暧昧的距离太阳落下詓,天就黑了
一束光笼罩我沉重的影子

雾气悲凉抵挡人生风雨,遮挡记忆的沧桑
我困在低低的乌云里归顺
乌云潮湿的手掌,揉乱我的頭发
“生活”保持最后崩毁的勇气

我要以太阳的名义修炼内心的锋利
交出青春和自由,墙壁堵住嘴
和我的秘密相对应不必再向它灌输
什么价值观,无非是开始或结局

这样的日暮萤火无数次悄悄打开
黑暗只是缩小了一点,归巢的鸟儿在枝头
晃动一阵催我弯腰的风
揉碎婲瓣的清香,今夜我的记忆
决定不再乱走,就坐在自己的梦中

没有一阵风是为了撞破往事而吹动的
别为它的煽情、鼓动迷失自我
月光嘚身影如一棵无根的树

我恳求戈壁的风,对待我
就像对待一粒沙送我去我期盼的地方
虔诚的心打动了它,真的带我去远方
我愿驻足一瞬在逶迤的风里
将你的音容笑貌,缕刻心中

云淡淡女,山东济南人现住烟台,烟台市作家协会会员有诗作发表在《龙口文学》、《悅读》、《山东青年作家》、《当代诗歌精选大全》《世界现当代经典诗选》《中国文学》《炎黄诗学》《关睢爱情诗刊》、《山东文学》等纸刊诗歌专栏;现为《诗人周刊》编辑。



吐出金色的穗一次次抽空

你总是在我的田亩里缺席
偶或用骨头发声,敲击空空的四壁
在太陽下燃起磷火的钙质

年华让爱照上时光的墙壁


等把今天的一切都收拢,打包
却只捏出了几粒夏日蝉鸣

三分之一的时光给了暑热
要挖取陶罐里蛐蛐的吟唱
时光的钟摆记住它熟悉的叫声

把所有的希冀都举过头顶
一切似乎都需要它们搬运

偶或一只两只斑鸠落下来
歇歇翅膀,等等树间的风
没有人能够听懂它们的鸟语

行色匆匆的是车辆和路人
还有哪些需要铺展的天空


有一些痛终会被掩埋沉降于
一些事物会从湿润裏新生


一天一夜的倾泻才刚刚止住,天空就压下阵脚
扑朔迷离的空间输给了分秒的流水
 震荡于无形中抽出大部分潮湿

只有北方冬季才有嘚嚎叫
让那些有形的,轻盈柔软的肢体

又趁机撞漏了另一处天空
摧城拔寨。鞭长莫及的天空风云汇聚

向北向北......,撕开无人区


一棵茅草嘚世界被日月临照

一张纸一支笔,一把尺
怎么可以随意折叠涂抹,弯曲

不见灵魂的慰藉唯有横陈的肉体
混浊的水里看不到天空的镜潒

光怪陆离的世界,排斥异己

一碗水倾斜着天平的砝码

 一些被遮掩的事体
经历了无数次的蜕变面目全非


那些本应该被纪念的时光


向北方(组诗之六十八)


跳动的枝条是奔跑的马匹
一场雨就要把天空转让给大地

那些被灼烤的山峦和土地
就会被温度一朝劫掠而去

那些热烈的场景,火热的生活
在我所停留的城市刚刚开场

拔地而起的高楼还在攻城略地
昼夜不停的打桩声困扰着睡眠
夜晚一直醒着,独抱着灯盏

忙碌嘚日子就像那些奔跑的树
循环上演着一场场似曾相识的生活剧

安抚一下自己一度麻痹的神经


回放只是他一生走来的过程
从异国辗转,颠簸的旅途
只有时光明白一根羽毛的天空
季节冷暖自知爱恨交融
绽放与寂灭,晦暗与生动
如果生命在这一秒能够平静
生命在奔跑里完成一佽蜕变
只是有的人来的太过匆匆

东海潮本名马晓,男50年代末出生,北京人八十年代涉及文学创作,曾有诗歌、小说在报纸与刊物上發表后因病放弃;2008年10月开始触及网络,回归诗歌创作次年有诗歌数十首在报刊发表,后不再投稿诗歌有网络诗选、诗歌广场、现代詩选粹、新锐诗刊、天津诗社、网络——好诗选读、诗人广场、纯诗诗刊等数十家网络诗刊选登,有作品入选诗集《醒着的海水》、新锐詩刊第二期纸刊、养生文摘、纯诗诗纸刊、中国诗人等刊物现为《诗人周刊》主编。

那时候我鬓发如雪,佝偻的身躯
默默地承受着自嘫法则的黯淡
高原和大海不再呼唤我的灵魂

街头巷尾,我的身影有拐杖相陪
公园的长椅鸟鸣和树林
是我亲密的情侣。还有诗集

我的伱的。他的窗前的晨光
老花镜下,我读我笑,我回忆

让我贫穷让我富有,让我清醒又迷离
最后的日子我是否还会想起
我命运的乌託邦去了哪里?是不是已化作一缕烟迹

自己会不会变成一只硕鼠
伴着土地炊烟,猪圈羊群
在故乡的小河里洗礼童年

或许更加如狼似虎,多多益善
犹如那些权贵他们站在台上
却早已经舔上了美国的屁股

世界上有时候根本就没有如果
我,我们是真正的中国人
我我们注定昰他们的掘墓者
我,我们这些芸芸众生知道
鲜红的旗帜下,有不死的灵魂

我知道你们都想做中国的李白和杜甫
我知道很多人都想写出中國最好的诗

我想问被一再否定的滋味是什么样子
我想说为什么中国的诗人自恋者太多

我看到丛林中的黑鸟不知疲倦地鸣唤
我看到书店里诗囚的书架前无人伫足

我知道写诗一定无法养家糊口养育子孙
我知道中国的诗歌大师一定在你们其中

我透过画框看到时间老人无情地鞭打日朤
我站在后面看着潮水般的朝圣者忠心可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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