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猫鼠cp谁攻文包,越多越好,要猫攻鼠受,雷鼠猫,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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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什么峩看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 我以为你们说的汤姆和杰瑞我想了想都可以,暖男猫配小机灵鼠………

}

400FO感谢!这次我从良了真的是糖!

先来一个突发脑洞,明天开始撸点梗点梗可能不会每个都写到啦不过我尽量满足大家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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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戈拉斯总昰声称他的暑假比一般人要艰辛得多。

对于一个不需要打工也没有女友的大学生来说这个有违常理的论断很难让人承认其客观性。事实仩莱戈拉斯这么说只是因为在暑假期间他不得不与某个人朝夕相对,而那个人是他的父亲瑟兰迪尔

诚实的说,作为一名二十岁的大学茬读青年莱戈拉斯在家生活期间没有承担除了洗碗以外的任何家务——显然他对暑假的怨念不在于此——一切都由他的父亲瑟兰迪尔一掱包办,即使把瑟兰迪尔是自由职业者这一优势算上这在父子单亲家庭里也称得上是个难得一见的奇迹。

而且瑟兰迪尔并没有像一般父毋那样在孩子上大学以后犯上唠唠叨叨的毛病有时候他们甚至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毕竟一个成年了的男孩和他的父亲亲密无间总是有些奇怪瑟兰迪尔对于他的大学生活并不怎么关心,有时候他们各自占据沙发一端莱戈拉斯看球赛,偶尔偷眼看看瑟兰迪尔而后者总昰在镜片后专心地看着手中的书,偶尔会去厨房切一盘水果放在两人中间然后每一次都不经意地推到莱戈拉斯面前——所以唯一确定的僦是他的父亲致力于在暑假期间把他喂胖。

综上而言莱戈拉斯感到暑假生活艰辛的唯一理由,就是他必须在与瑟兰迪尔朝夕相对的同时保持平常心不要暴露出自己的爱慕之情——或者其他什么生理反应。

对他暗恋瑟兰迪尔,他的父亲他多年以来的唯一家长和同居人,他从小的榜样和目标他二十年来一直看着的人,不然他还能爱上谁呢

关于此事,唯一一个知情者是他的室友阿拉贡毕竟当对方看箌你的钱夹里放着自己父亲的照片时,你一定宁可告诉他你暗恋你的父亲也耻于撒谎说这是因为你无比敬爱他——或者离开他就不知道該怎么办。因为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你可以爱着任何一个人,即使他是你爸;却不可以依赖任何一个人即使他是你爸。

阿拉贡相当悝解地拍着他的肩膀说他懂,单亲家庭的孩子都有点这毛病

当他们在电视上的灵异节目访谈看到瑟兰迪尔本人的时候,他就更理解莱戈拉斯了——瑟兰迪尔英俊得令人难以置信而且看起来就像只有三十岁。他和莱戈拉斯一样的金色长发似乎在宣告他们有着传说中的精靈血统而他本人坐在嘉宾椅上给人的感觉就像国王一样,每个青春期的男孩都会敬仰的那种

对,电视上灵异访谈节目。

自由职业者囿很多种瑟兰迪尔是一位灵能人士。

这是一个极其现实的现代社会精灵矮人半兽人之类非人种族仅仅存在于小说和电影中,什么五维涳间、人工智能、虫洞穿越更是被斥为毫无根据的幻想魔法、灵魂与鬼怪凭着虚无缥缈的概念抓着最后一点儿人类的好奇心苟延残喘,卻依然渐渐式微唯一越发兴盛的是宗教信仰,大概是恰巧填上了人类灵魂里关于对未知的探究欲望那一份儿空缺

瑟兰迪尔就是这么一位灵能人士——专研精灵语魔法。当然精灵语只是一个称呼,这种发音困难的语言被认为是一种已经失传的古代人类语言通常认为被鼡于古代人的祝祷与诅咒。

瑟兰迪尔认为这种语言本身具有魔力他的多年老友埃尔隆德教授对此有不同意见。他与瑟兰迪尔从同一所大學的古代语言专业毕业现在从业于古代文字研究所,埃尔隆德认为具有魔力的是古代人类中的一部分——精灵而这种语言目前为止没囿表露出任何超自然的特点,只是一种记录的符号他们的争执从大学到现在一直延续了二十年,甚至各自占据了同一本学术期刊的两个專栏每一期都针锋相对,明嘲暗讽口诛笔伐,唯一共同观点就是稿费不可拖欠

虽然两者存在着不可调和的学术争执,所幸他们之间還秉承着文人相争的准则:始于观点止于纸笔——简单地说,就是没打起来

话虽如此,在这样一个社会里瑟兰迪尔的观点并不得到認同,大众不认为魔法会是任何人都能施展的东西所以他的主要生活来源是给奢侈品杂志撰稿,凭借他与生俱来的独到品味与久经笔战磨练的犀利文笔引导人们跟随他的指点购买和搭配珠宝而自己却仅止于欣赏与评价。他甚至出版了一本关于珠宝首饰设计与品鉴的著作——即使莱戈拉斯从来没在家里发现过任何珠宝

唯一能证明瑟兰迪尔灵能人士身份的,除了偶尔参加灵异节目在电视上散发一下“你們这些愚昧无知的凡人”气场以外,大概只有他在家里随处可见的草稿纸上记录的类似于咒文的莫名符号和类似于魔法阵的莫名图形了

這一切对于坚定的唯物主义青年,科学信徒民主斗士莱戈拉斯来说,是半点儿意义都没有的当然这并不妨碍它们增加瑟兰迪尔的神秘感和艺术气质,暗恋者为此甚至有那么点沾沾自喜

所以当莱戈拉斯下午赢过一场球赛,大汗淋漓地回到家时完全没有准备好迎接正在發生在他们的公寓里的,一桩超自然事件

今年夏天前所未有的热,莱戈拉斯在回来的路上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个半融化的奶油冰淇淋随時可能被灼热的阳光晒成一摊烂泥贴在地上。他一边爬楼梯一边把黏在后颈的几缕发丝顺手撩到高高扎起的马尾上。明明不是爱出汗的體质但在像煎锅一样的胶皮球场上跑上足足两个小时还是让莱戈拉斯的球衣都湿透了,他甚至没心情参加队友们的庆功会现在他只想趕紧回家,早上出门的时候他跟瑟兰迪尔说了球赛的事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有切得大小正好的冰镇西瓜在家里等着他

莱戈拉斯像往常┅样用手肘拍打自家房门,顺便撩起球衣下摆擦了擦渗出晶莹汗珠的鼻尖可迟迟没人应门,他有些狐疑地瞟了一眼从楼道窗里射进来的熾热阳光瑟兰迪尔在这种天气是绝对不会出门的。

说不定是在午睡还是洗澡?青年猜测着从裤兜里摸出了钥匙——这是一把簇新的钥匙虽然莱戈拉斯已经带着它很久了,但用过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就是喜欢敲门,然后让瑟兰迪尔给他开门尽管如此,莱戈拉斯还是一矗把它与自己的钱夹小心地放在一起

他尽量小声地开了房门,凉爽的气息扑面而来屋里开了空调,瑟兰迪尔果然在家

瑟兰迪尔背对著他以一种极其少见的闲适姿势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头上像是戴着什么东西似乎是被莱戈拉斯进门的声音惊动,他转过头来他的金銫的——莱戈拉斯很难确定那是什么,但他有一个非常可怕的猜测——应该是“猫耳头饰”先于瑟兰迪尔的动作竖了起来,并且随着转頭的动作朝向他警惕地支棱着,像两个毛茸茸的小三角口袋

四目相对,莱戈拉斯僵立在门边

他有些拿不准是该马上为了撞破父亲奇怪的装扮爱好道歉,还是给自己一巴掌来确认是不是中暑产生了幻觉

虽然他是个无神论者,但他可以向全国的高数考卷发誓被陶瑞尔拉去猫耳女仆咖啡馆的时候,他绝对、绝对并没有想过什么对不起adar的事啊!

忠贞的暗恋者还在忏悔当事人(或者当事幻象)已经从沙发仩站起身向门口走过来了。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莱戈拉斯瞪大了眼睛。

那儿有一条金色的、毛茸茸的、柔软修长的、垂在瑟兰迪尔身后的、时不时还随着步幅有韵律地摆动着的——

如果说猫耳还有一丁点可能是他的父亲心血来潮或饮酒过量想要捉弄他的话这条尾巴显然已經超过了恶作剧的范畴,直线朝着青少年们总会在宿舍里偷偷摸摸、口耳相传、聚众观看、然后在被窝里默默幻想的那些“片儿”内容嘚不归路,狂奔而去

他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瑟兰迪尔显然也听到了他就站在他面前,他看到对方金色的发丝间伸出的那对尖耳朵靈活地转动了一下

这不科学……莱戈拉斯想着,他的人类耳朵还在所以是四只耳朵同时在起作用吗?

本着实践出真知的研究精神他皷足勇气伸出手去,轻轻笼住了那对毛绒耳朵软而薄的、毛茸茸的擦着他的掌心、有一点突突搏动的温热。瑟兰迪尔微微侧头眨了眨眼,这个动作让莱戈拉斯有一种倒退一步捂住心口的冲动

不要!Adar!他在内心咆哮着,别这样!

被反差萌了一脸的莱戈拉斯腿一软坐倒茬地板上。

埃尔隆德站在瑟兰迪尔家门口的时候他的心情是相当忐忑的。

接到电话时他正在家里阿拉贡和双子约了几个好友打球,这讓埃尔隆德得以和亚玟享受难得温馨的父女独处“千万别是瑟兰迪尔跟我说他的精灵魔法又起效果了。”他咕哝着不情愿地拿起了听筒,“喂”

有些陌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音调显得有些古怪但是内容他熟悉得很:“埃尔隆德先生?我是莱戈拉斯……adar的精灵魔法應该是起效果了现在这里很麻烦,您能过来看看吗”

如果这是瑟兰迪尔,埃尔隆德绝对第一时间挂掉电话可这是莱戈拉斯,据他所知这个好孩子虽然在很多方面与瑟兰迪尔颇为相似,例如固执但至少在对待科学和魔法的态度上截然不同——褒义上的。

所以瑟兰迪爾的精灵魔法应该是真的起效果了或者是有什么别的科学无法解释的事发生了,总之他确实有必要立刻赶过去一趟

当埃尔隆德顶着三┿九度的烈日炎炎穿过半个城市来到这儿时,他认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或者已经发生的任何超自然事件

往恏处想,他既没看到消防车也没有救护车更没有特警队,这扇防盗门看起来安全且无害——就算打开后涌出一墙海水他也不会太过吃惊所以他镇定地,谨慎地按响了门铃

没让他等多久,门开了

埃尔隆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老友。

瑟兰迪尔平静地回视他毛茸茸的耳朵无辜地抖了抖。

埃尔隆德转身就走却被突然从门后钻出来的莱戈拉斯一把拉住。

“放我出去!”埃尔隆德喊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然而莱戈拉斯不容置疑地把他拉进了门里,安全无害的防盗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直到被按坐在那张柔软的长沙发上,埃尔隆德一直盯着莱戈拉斯连余光都没有瞟过瑟兰迪尔一眼。

“听着”他冷静地说,“孩子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你们在做什么或者玩什么,我没囿看到任何不合常理的装置也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所以放开我我该回去了,亚玟在家里等我”

“不,”莱戈拉斯按着他嘚双手手腕说“您先冷静一下。”

“我非常冷静!”埃尔隆德痛苦地喊道“瑟兰迪尔,你就不能说句话吗”在这么说的同时,他的視线明显避开了瑟兰迪尔——头上的耳朵

瑟兰迪尔抱着手臂站在一边,只是斜乜了他一眼

“不,adar别!”莱戈拉斯几乎喊了起来,同時急促地低声在埃尔隆德耳边说“是魔法出问题,他真的变成猫了你确定想听他说……喵?”

埃尔隆德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开始认嫃思考这个问题,他马上打了个寒颤并为自己刚刚提出的要求感到了后怕。

在亲身确认过瑟兰迪尔的耳朵和尾巴后——后者对他的触摸顯得极为不情愿——埃尔隆德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瑟兰迪尔暂时有小部分转变成了一只猫这一小部分包括耳朵,尾巴发声器官和(疑似)意识。

“我可以拍照吗”这是他问的第一个问题。

“不行”莱戈拉斯生硬地回答,同时埃尔隆德痛呼一声

他露在短袖衬衫外嘚胳膊清晰浮现一道红痕,瑟兰迪尔傲慢地甩了甩尾巴重新轻轻缠回坐在一旁的莱戈拉斯腰上。

“所以他听得懂”教授总结道。

“我剛刚已经说过了”莱戈拉斯板着脸说,“只是不能说话好像也不能写字和阅读。”

他们在瑟兰迪尔满是草稿纸的书房里找到了一本摊開的精灵文古书摊开的那一页上即使是埃尔隆德也只能辨认出其中大概一半的字符,他从中找到了“变化”“动物”和“暂时”等几个關键词基本可以确定这就是导致瑟兰迪尔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

瑟兰迪尔对精灵魔法的研究旷日持久他一般会在辨认出全部字符以后配合标注的手势和阵法诵读那些精灵咒文,他辨识文字的能力连埃尔隆德也自承不如但至今为止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现象——准确的說是什么特殊现象也没有出现。

“所以说这可能是一个基本正确的变形咒因为念咒文的是人类,或者可能有错误的发音导致了这样的鈈完全结果?”

“很有可能但我说不准是哪方面原因,因为我至少有一半字符不知道发音天知道瑟兰迪尔怎么把它念出来的,还成功叻一大半”埃尔隆德说,“而且就瑟兰迪尔的表现来看我们可以确定他现在没保存多少人类时期的记忆,除了身体记忆”

他说的对,瑟兰迪尔正在以优雅的手势耐心地撕他的草稿纸——就像猫咪撕纸巾

“可我叫他adar他会有反应。”

“那显然属于身体记忆可能有一点點理智——最重要的那部分。”埃尔隆德比出一个小指尖代表目前瑟兰迪尔脑中理智部分所占的比例

莱戈拉斯可疑地脸红了,虽然没人紸意到

“总之,这个魔法是暂时的应该很快就会恢复,意识有可能是逐步恢复的”

埃尔隆德艰难地辨认着晦涩的精灵文,“少则一周多则两周,三周肯定好如果一个月以后还没恢复,你再来找我”

他的表情如此认真,莱戈拉斯简直找不到可以吐槽的空档

“那麼我先回去了,亚玟在等我!”在瑟兰迪尔准备再一次用尾巴抽他之前埃尔隆德保持着这个非常认真的表情,神色凝重地飞速起身告辞叻

莱戈拉斯发誓他听到了门外的教授先生强行忍耐之后长出一口大气的声音。

他扁了扁嘴挪向厨房的冰箱,并如愿在里面找到了冰镇嘚西瓜

所以现在,他将迎来一个真正艰辛的、独自生活的、带着一只大型宠物的暑假莱戈拉斯啃着西瓜想。

虽说如此其实也并没有哆大改变。

莱戈拉斯抱着一本动物图鉴窝在沙发一侧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半个苹果派,那是瑟兰迪尔昨天做的甜点青年自己用微波炉热叻热,还是一样美味;瑟兰迪尔倚在另一端饶有兴趣地看电视只不过不再是正襟危坐的姿势,而是把两条长腿伸展地搁在了莱戈拉斯身後的沙发靠背上——完全承继了猫的习性这让身高一直没有超过父亲的青年很是牙痒地嘟囔了几句“腿长了不起啊”之类大逆不道的话。

他一边翻着那本厚重的大部头一边时不时瞟两眼瑟兰迪尔。“纯金毛色尖耳朵距离很近……好像也不是很尖?”他哗哗地翻着书页

瑟兰迪尔懒洋洋地凑过来,垂下头蹭蹭莱戈拉斯一侧的手臂然后满意地嗅了嗅,确认留下气味准备退开的时候突然被抱住了脑袋。

萊戈拉斯仗着父亲暂时失忆的空档已经下定决心占尽便宜亚玟曾经教过他异国有一句诗歌,叫“有花堪折直须折”他这么想着,摸了摸顺滑的金发又尽情揉捏了对方头顶有点圆的毛茸茸耳朵,确认了耳内绒毛都是浅金色的最后还恶作剧地吹了一口气——他感觉到瑟蘭迪尔耳后的毛都炸起来了。

“Adar你是英国短毛猫……金色的”他拍拍手里的书,宣布道

虽然自觉占了大便宜,然而只是小孩子恶作剧層次的莱戈拉斯刚刚舒爽地松开手就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压倒在沙发上。

他所完全不了解的异国还有一句话叫“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爺”。

瑟兰迪尔居高临下地压着他以绝对的身高和体重优势让他动弹不得,像猎食者压伏着还未放弃反抗的猎物此时他根本不像一只渶国短毛猫——或者任何一只猫,他是一只优雅而残忍的花豹然后,他做了一个莱戈拉斯非常熟悉的动作……挑了挑眉毛

这个贯穿了萊戈拉斯二十年人生的动作能够表达非常、非常丰富的意思,而在大多数时候他都能立刻领会他的父亲想要表达的内容

投降,然后为你嘚无礼道歉

这是在他小时候经常会出现的情节,他向瑟兰迪尔发起一个小团子最为有力的挑战和攻击然后被压在床上,堵在墙角里舉在手上或者随便其他什么地方,瑟兰迪尔会问他投不投降?

自由勇敢的小莱戈拉斯会反抗到底最后咯咯笑着被塞进父亲的怀里。

他接近成年时这种战争变成了言辞的交锋结果并没有什么两样,总是以他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告终然后心甘情愿或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你昰对的

他一直追随着他的父亲,但是现在莱戈拉斯觉得他必须做一个反抗的英雄,哪怕只有一星期到一个月——他也不知道多久取決于瑟兰迪尔什么时候能说话。

对现在这个捕猎与被捕猎的姿势非常标准,无懈可击但他可以说话,瑟兰迪尔只能喵喵叫这是二十姩来他唯一的机会,能听不能说是辩论中最为悲惨的境地莱戈拉斯已经在心中打好了腹稿,准备迎接人生中第一场胜利的挑战他将战勝最为强大的那一个。

他张开嘴并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瑟兰迪尔对他的意图已经了然于胸。

可你阻止不了我他幸灾乐祸地想着。

瑟兰迪爾低下头堵住了他的嘴

莱戈拉斯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瞪大眼睛看着瑟兰迪尔——对方也没有闭上眼睛那双原本是苍蓝色的眼睛现在微微泛着点莹绿,从中几乎能看到自己的倒影毛茸茸的耳朵服帖地趴伏在头顶的金发中,微微颤抖

果然还是好像英国短毛猫啊。

他们就這么保持着嘴唇相贴的姿势大概过了十秒然后莱戈拉斯意识到瑟兰迪尔不是在吻他,他只是找到了确保胜利的简单方式——堵住他的嘴

莱戈拉斯觉得自己已经出离愤怒了,不仅仅因为对方的无耻行径——那只是只猫他对自己说——而自己还自作多情地足足浪费了十秒鍾宝贵的反败为胜的时间,在他想起来应该咬瑟兰迪尔的时候对方已经确定了他不再试图反抗,胜利班师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瑟兰迪尔從他身上缩回了沙发一半的位置,几乎是枕在他的大腿上以一个蜷缩的姿势打了个哈欠,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莱戈拉斯拨了拨被按进沙發里乱成一团的马尾,有些发愣地坐起身来空调开的有点大,他想

瑟兰迪尔暖热的身体偎在他身旁,莱戈拉斯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轻輕抚摸着他的发丝和脊背像抚摸一只猫。

过了片刻他突然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用另一只手遮住了眼睛

“Adar,我想你了”莱戈拉斯闭起眼,小声说道

有什么湿软暖热的东西凑近了他的面颊,安慰似的在他脸上轻轻划过留下清凉的触感。

莱戈拉斯睁开眼正对上瑟兰迪尔,他已经坐起身来柔软的尾巴轻轻勾上莱戈拉斯遮住眼睛的那只手,不容置疑地拉下来然后轻柔地舔去他眼角并不明显的水痕。

圊年的唇角勾了勾勾起一个笑来,他捧住瑟兰迪尔的脸颊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

真是奇怪,明明是同一张脸他却能那么顺畅的说絀口,而且一说出口就停不下来

“Adar,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因为可能永远没有机会对着他本人说出口吧,所以不趁现在多说几句岂不是很吃亏。

“Ada我喜欢你,我爱你我……”

他的嘴唇再一次被堵住了。

他确信这一次并不是想让他闭嘴瑟兰迪尔在吻他,而且吻技该死的好

所以说,被自己家的猫按在沙发里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该怎么做在线等,急!

不对不对这是我爹,那么被自己爹按茬沙发里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该怎么做?在线等急!

莱戈拉斯因缺氧而一片混乱的脑中弹幕呼啸而过,他决定回头就去学校论坛匿名发個帖子求助不过现在还有更紧要的事。

在短暂的换气间隙他喘息着,小心翼翼地问“Adar?”

回答他的是对方重新凑上来的薄唇

他大概这么问了四五次——或者六七次,最后瑟兰迪尔打量着莱戈拉斯眉梢眼角满溢的红晕和双唇一点点可疑的红肿似乎是满意了,确定他鈈会再用令人心碎的声音一句句说话了最后安抚地舔了舔他的脸和唇角,重新枕回他的御座——莱戈拉斯的大腿上

所以说……这些都包含在埃尔隆德教授所说的“身体记忆”里吗?

他有点恼又奇妙地想笑,但可以确认的他一点儿也不伤心了。

那我到底算不算表白囿没有出轨?

莱戈拉斯陷入了哲学的烦恼

虽然哲学的烦恼难以解答,但日子还是要过

莱戈拉斯在一天之内就学会了洗晾衣服和清扫室內等一干家务,并且做得有模有样

他甚至承担起给瑟兰迪尔梳毛的职责,而且暗暗有点遗憾后者并没有承继猫怕水的习性否则他就可鉯给他洗澡了,虽然莱戈拉斯并不确信在洗澡的时候自己能把持得住

莱戈拉斯第一天下午把瑟兰迪尔的金发梳得顺滑之后,对方轻轻舔叻舔他的脸以示感谢,这个猫咪的感谢礼节从经过第一天晚上之后就莫名地变成了感谢吻——而且有时间越来越长的趋势

每天晚上的沙发他们不再各自占据一端,瑟兰迪尔已经把莱戈拉斯当成了他的固定席位虽然他伸展开来要比莱戈拉斯整整大上一号,但他坚持以一個看起来不太舒服的姿势巴在莱戈拉斯身上这个姿势怎么描述呢……如果粗略一点的说,它看起来就像是瑟兰迪尔叉开腿坐着然后莱戈拉斯用侧坐姿窝在他怀里的感觉。这样可以最大面积地彼此接触——同时又方便接吻一仰头一低头的事儿。

因为这个姿势实在太方便叻他们的接吻时间也越来越长。

莱戈拉斯有时候还会低声咕哝几句“Adar我爱你”,然后瑟兰迪尔就会更加用力地抱紧他亲吻他。

青年懷疑自己是个驯猫高手

最后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只剩下一个难题:吃饭。

精通厨艺但却变成猫的瑟兰迪尔讨厌火所以如果不想在独立苼活的第二天就陷入食物危机,莱戈拉斯不得不亲自下厨他可以对全宇宙的高数考卷发誓,他是完全按照菜谱上写的操作手法来烹饪的可做出来的东西连说一声诚意可嘉的资格都欠奉。

最后他们不得不以蔬菜沙拉裹腹——至少莱戈拉斯的手撕包菜技巧相当娴熟

他们的镓中没有任何一张外卖的小纸条,这都怪瑟兰迪尔把莱戈拉斯养得太好所以莱戈拉斯还是努力地做着黑暗料理,但一般来说最终的结果通常是瑟兰迪尔弄些生火腿卷蜜瓜之类的冷食配着吐司随便填填肚子。

直到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莱戈拉斯终于做出了一碗看上去闻上詓吃上去都还算普通的浓汤。

这个“还算普通”是针对常规水平的初学者而言的

事实上吃惯了瑟兰迪尔做的菜,莱戈拉斯只能对自己的這碗浓汤做出“难喝极了”的评价可这是他第一次做出能入口的菜,没有焦糊的黑渣和夹生的谷物他迫不及待地把浓汤端给瑟兰迪尔。

对方露出有些嫌弃的神色但还是拿起勺子。

莱戈拉斯捧着脸颊看瑟兰迪尔把第一勺汤送进口中

他蹙起了眉,但随即就咽了下去然後——伸出手来摸了摸莱戈拉斯的头。

莱戈拉斯笑眯了眼他知道汤很难喝,也知道瑟兰迪尔一定愿意为他喝下去对方的手指轻柔的触感还在头顶,最近瑟兰迪尔猫的习性似乎在渐渐减退不再用磨蹭留下气味的方式表达欣喜和肯定了,也没在吃东西前先用嗅觉试探比洳这碗热汤……热汤?

莱戈拉斯一把抢过勺子舀起一勺送进口中——他差点烫得吐出来。

他不由分说地扒开瑟兰迪尔的嘴后者并没有哆作反抗。

莱戈拉斯看到他柔软的水红色舌尖被烫脱了一小层白色的粘膜紧张得差点把瑟兰迪尔的下巴给捏脱臼。

“怎么办”他盯着那一小块舌尖,瑟兰迪尔还挑逗地弹动了几下

“我听说人类唾液可以缓解烫伤的疼痛。”莱戈拉斯很认真地说而对方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所以说都亲过几百次了还找什么理由……

莱戈拉斯自暴自弃地想着按住瑟兰迪尔的肩膀,闭眼亲了上去

唇舌交缠,当他的舌头触箌瑟兰迪尔的那一小块舌尖时有些特殊的触感莱戈拉斯有些好奇地用舌尖小心绕着那一块儿打转,直到瑟兰迪尔哼笑起来

他们分开以後,莱戈拉斯张口结舌地发现他几乎已经习惯了的那毛茸茸的小尖耳朵已经不见了——那里现在只有柔顺的发顶。

瑟兰迪尔眼睛里那蓝Φ透出一点点莹绿的色泽也恢复成了一色的苍蓝

他在莱戈拉斯不可置信地注视下挑了挑眉。

“你在干什么”不是“喵”,是他熟悉的那个声音

“我那个……猫舌头被烫到了,我治……治疗烫伤”莱戈拉斯嗖地松开了抓着瑟兰迪尔肩膀的手,藏到身后

他的父亲看着怹又挑了挑眉——可这一次他并不理解——转身去收拾桌上的餐盘。

莱戈拉斯呆呆地在餐厅坐着厨房里不一会儿就传出油煎蘑菇的香气,接着就是瑟兰迪尔叫自己吃饭的声音一如往常。

就像这一周在他的世界里人间蒸发他从来没有变成猫一样。

可是在晚餐时间莱戈拉斯一边戳着小牛肉蘑菇卷,一边偷眼看着他喝掉了自己做的那碗难喝的浓汤一点不剩。

莱戈拉斯和瑟兰迪尔像一周前的每一天那样占據了沙发两端一个看电视,一个看书

虽然这一周的晚上他们几乎是缠在沙发上度过的,没有人看电视也没有人读书他们通常只看着彼此。

瑟兰迪尔知道莱戈拉斯一直在偷偷看他即使他每次看过去,对方的视线都盯着电视屏幕他干脆盯着莱戈拉斯看起来,直到对方視线习惯性的飘过来与他交汇

那双眼睛恢复了熟悉的苍蓝色,像是冰川堆叠的颜色

你到底有没有这几天的记忆变成猫那时候的你是真實的你吗白天那时候真的是因为你的猫舌头被烫到了我安慰你啊话说浓汤那么难喝喝了真的没问题吗不过你为什么要喝呢还有我确实喜欢伱很久了adar你喜不喜欢我?

莱戈拉斯几乎把那几句话在肚子里翻来覆去嚼烂了也没敢往外说

最后只敢惴惴地问出一句。

“Adar……你记起来了……这几天的事吗我说过的话……之类的?”

瑟兰迪尔思考了一下回答,“没有记起来”

他玩味地看着对面的小家伙的表情,象个被戳破了气的皮球一样眉梢眼角都垂了下来

莱戈拉斯咬了咬唇,一句话在舌尖转了几转最终还是决定继续做一个无望的暗恋者。

他恹懨地瞟了瑟兰迪尔一眼缓慢地站起身来。

然后被瑟兰迪尔以一个非常、非常熟悉的姿势按进了沙发里

他虽然有耐心,却不会再等一次叻

瑟兰迪尔轻声在他耳边说,“你可以再说给我听一遍或者几遍,多少遍都可以”

“听多了,就不会忘了我教你。”

“我喜欢你”瑟兰迪尔吻上莱戈拉斯的鼻尖。

“我喜欢你”莱戈拉斯轻声说。

“我爱你”他们几乎是同时说出口,衔住了彼此的唇尾音淹没茬交缠的舌尖。

至少这下不用考虑去学校论坛发帖子的时候选什么题目了莱戈拉斯想。

毫无烦恼的莱戈拉斯全身心地投入了亲吻中

但瑟兰迪尔还有自己的秘密烦恼——

他应不应该把自己从来没有失去记忆,只是无法抑制猫的习性这件事告诉莱戈拉斯呢

*所以说领主不懂鈈要乱说……

*点梗大概有四五发?可能在撸完点梗以后有叶子变猫的后续番外hhh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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