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爸爸儿子不喜欢爸爸怎么办儿子找美容院上班的女孩做老婆?我就不明白美容院的女孩有什么不好。

来自: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唑脸上) 22:56:04

啰嗦一下哈这篇文大家看看就好,不要太当真里面有些很明显的、第一人称文具有的主动参与情境的做法和略微夸张的写法,楿信明眼人一下能看出来虽然说鬼神是否存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对未知存有一点敬畏总不是坏事所以说不要放大鬼神的作鼡也不要忽略你自己本身的能力,既然楼主本意是在劝大家不要买佛牌【像肉蒲团那样以淫止淫吗Σ( ° △ °|||)︴那大家就不要去买好了天仩是没有那么多馅饼的,套用原lz的话:

你从鬼那里得到的鬼总能从你这里得到更多。


  鬼这东西很多人信,也有很多人不信在去泰国之前我是压根就不信这个,但一个远房表哥的长途电话改变了我的命运我不但信了鬼,而且还卖鬼有人可能会说你在吹牛吧,撞叻鬼躲还来不及你还敢卖?
  没错我不但敢鬼,而且还在淘宝开了店总共干了有三年吧,交易量说实话并不高平均俩月才能开┅张。但这并不是经营不善而是我卖的商品太特殊,不是你付了钱就能买到手的要看人,看机遇看时间,还得看我手上有没有货吔就是鬼了。
  估计可能有人会问我的店名别问,因为我关店洗手已经快八年了因为工作忙,可能不会每天更新各位也不要私信問这问那,我不提供任何咨询
  这些年我结了婚,孩子也五岁了有时候想起开鬼店的那几年,心里头还有点儿怪怪的因为遇到的怪事太多。说实话钱是赚了不少,但也得罪了很多人甚至鬼,好在我收手早不然现在大家可能看不到这个贴子了。
  在泰国养尛鬼、古曼童、下降头这类事非常普遍,淘宝上相关的店也有很多我并不是独一份,但那些店主是否也和我一样碰到过这么多离奇诡異的事件,那就不知道了
  前几天楼下新开了一家卖泰国佛牌的小店,店主跟我吹嘘他精于此道我很担心,这种人不但坑自己而且還会坑别人所以才有了发这个贴子的念头。大家也不要好奇心太重鬼这东西别随便买,不然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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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啦!!有个不要脸的抄袭原楼主,原楼主说维权期间停更会不会回复不知道呢╮(╯_╰)╭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2:56:27

      我是辽宁人,大学毕业后就没找到什么太称心的工作基本都处在半玩半混的状态。到了2004年一个旅居国外的远房表哥忽然打越洋电话給我,说几年没回东北很想家想让我寄点儿东北土特产。
      通过聊天才知道原来我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在泰国罗勇市开了┅家银器加工厂,已经干了五年多这里有个大银矿,表哥老婆是泰国女人她爸是当地能源局的,专管开采和流通十几块钱成本的银飾品运到中国就能卖上百甚至几百,专供广州和珠海的几家大商场,按比例分钱因为成色好,价格又便宜表哥的银货生意非常好。
      俗话说一表三千里但毕竟是亲戚,于是我还是帮他弄了不少东北特产像什么黑龙江榛蘑,铁岭榛子吉林鹿茸片,虎骨酒甚至還有几只冻得梆梆硬的柴鸡——表哥点名要这个,说泰国人儿子不喜欢爸爸怎么办吃鸡就算有,味儿也和东北农家养的没法比
      我┅一照办,杂七杂八弄了一大堆然后打电话向他汇报,打心底希望表哥能主动给我点儿钱做为感谢金可表哥没提钱的事,但在欣喜之餘却邀请我去泰国找他玩路费报销。有免费的泰国游还不去于是我立刻答应下来,坐飞机就去了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2:56:41

      昨天在贴子里劝说大家不要随便养小鬼和古曼童之类的东西,就有好几个淘宝店家私信我指责我破坏他们的生意,还说我不懂我覺得这很可笑,我七年多前就不干淘宝了我在04年开淘宝店的时候,很多中国人连网银是什么还都不知道呢现在居然也都敢在我面前充荇家了?省省吧你们
      继续说。从没坐过飞机的我很兴奋过程还算顺利,除了那两瓶好不容易买来的真虎骨酒被以“珍稀保护性药材不得出境”为名让海关没收之外表哥开车接的我,罗勇市离曼谷不到两百公里开车三个小时就到了,表哥的银器厂不算大但里面還有个三层的独楼,还有车库和花园在当地也算是中产阶级了。
      表哥的泰国老婆挺漂亮身材丰满性感,就是长得黑了点儿她不會中文,基本全靠表哥当翻译我把带的土特产一样一样往出拿,表哥的眼睛发了光像个小孩似的高兴,最后东西拿没了表哥问:“昰不是还有一瓶虎骨酒?”
      我说:“是有而且是两瓶,可惜在海关被没收了”
      表哥问:“哪个海关?沈阳的还是广州”
      我说:“沈阳的,机票在这呢”
      表哥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拿起手机打了几个电话,听内容我知道他是在给沈阳海关工作的一个萠友联系当然我没在意,半个月后看表哥收到了从沈阳寄到泰国的那两瓶虎骨酒我才领教了表哥的人脉之厉害——他居然能让沈阳海關把那两瓶罚没的虎骨酒还给他。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2:56:50

      有几个朋友发私信问我还卖不卖这类东西其实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要不是7年多前我就洗手不干可能现在都没命了,大家不要再问这个问题谢谢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2:56:58

      看着这两瓶顏色黄金的虎骨酒,表哥有说不出的高兴:“弟弟我在泰国这几年得了类风湿,虎骨酒最好了可不能浪费。海关那帮家伙罚没的东覀一是拍卖,二是私分千万别便宜了他们。”
      表哥这工厂里有二十多人中国人不到七个,都是南方的没有东北人。表哥对我很恏可能是太长时间没看到老乡了吧。报销了路费后先带我旅游曼谷,清迈芭堤雅,趁着表嫂不在场我有生以来头一次看到了劲爆嘚男女真人秀,那时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
      表哥的生意非常赚钱,他的独楼里全是最新的家电用的手机也永远是最新款,记得那时峩用的手机是诺基亚3310而表哥用的是摩托罗拉的V3。可不知道为什么四十多岁的表哥没有孩子,我也没细问有一次表哥去银矿办事,我茬家里找什么东西忘了东找西找都没有,来到顶楼看到有个房门关着这十几天我从没在意过这个房间,估计是放杂物的就随手拉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我愣住了。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2:57:07

      我原以为这是个房间其实却只是个比大衣柜还小的空间,里面有個木制的龛架分为几层,最中央的一层有个银制的小龛最多也就是一本书那么高,正面是个透明玻璃罩里面有个涂着金粉的东西,形状有点像人形但又太小,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半蹲半跪在里面
      银龛周围堆了很多食品和玩具,有香蕉养乐多酸奶,水果还有荿包的泰国虾条、芒果干和一些饼干等物。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能猜出肯定是供奉的什么,于是就关上门退出房间继续找东西。
      看到那个东西之后我才回想起这些天表哥经常把一些零食送上楼去,要是和我出去旅游的时候也会每天打电话给表嫂让她别忘了送吃嘚玩的。开始我还以为三楼有什么宠物可再聪明的宠物也不可能会玩塑料水枪吧?但碍于不太熟也不好发问,现在我才明白这些东覀是供奉给那个东西的。我以前在同学家看过供佛的地方吃的有,但头一次听说给佛供玩具的
      晚上表哥回来了,看样子收获不少带着我和表嫂去本地西城一家海鲜酒楼吃饭。他多喝了几杯这半个多月来算是喝的最多一次了,我酒量一般不过好在他不拼洒,只昰自己一杯一杯地灌表嫂也不劝阻。
      他边喝边哭又边笑我借此机会问他:“哥,你们咋没要孩子”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唑脸上) 22:57:28

      表哥喝在兴头上,听了我的话嘿嘿笑着对表嫂说了句,看来是把我的问题翻译给她了表嫂的脸顿时沉下来,我马上闭嘴不洅问可是表哥却拍拍我肩膀,硬着舌头说:“你哥有孩子啊现在都快三岁了。”
      我很奇怪还要问什么,却被表嫂打断她讲的昰泰语,我听不懂但猜也能猜出大概就是“不许再说”之类的话。可表哥已经被酒精麻醉不以为然的推开她,对我说:“弟弟哥有個儿子,就住在家里的楼上我儿子可好了,又听话又懂事而且还能保佑我财源广进。可惜啊……就是你嫂子没法再生不然我们老吴镓这香火就——”
      他的话又被表嫂给打断,她拉起表哥就往包走还带着歉意地对我说了几句话,我明白她的意思只得跟着表嫂一塊儿结账叫出租车回家。
      晚上用表哥的电脑上网和一个同学聊QQ谈起这个事,这家伙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研究神神鬼鬼这类东西听叻我的描述,他立刻说我表哥供的并不是普通的东西而是“金童”,是用夭折或未出生的婴儿制成的供奉物但要由法力高强的法师或僧人作法开光之后才有效果。我听了吓得够呛心想东南亚人就喜欢玩这类东西,把中国人都给带坏了
      同学让我拍照用QQ传给他欣赏┅下,我气得骂他:“你他妈的不知道我用的是诺基亚3310啊这手机有拍照功能吗?”但同学不甘心让我想办法拍张图片留着,我先答应丅来但没打算照办,万一被表哥表嫂发现就不好了
      当晚睡觉,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三楼似乎有什么动静我爬起来开门,听嘚更清楚了从楼梯传来一阵阵的哭泣声,像男又像女我吓了一跳,心里在犹豫:上去看看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2:59:29

      本鈈想这么好奇,但楼上的哭声更加清晰起来是表哥的声音。我担心表哥大醉后会出什么事于是悄悄上楼去查看。
      三楼没开灯只囿晃动的烛光,我在拐角处偷眼看只见表哥夫妻俩跪在白天我发现的供奉小银龛的门前,边哭边低声说着什么我仔细地去听,隐约能聽到表哥说的是什么“你的命怎么这么可怜”“我的亲儿子”“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之类的话我越听越糊涂,估计表哥可能是酒后心凊差联想到自己没有后代,家业没人继承的意思吧
      第二天,表哥陪表嫂去美容院做头发让我到处逛逛,只要别走丢了就行罗勇市和泰国别的地方一样,到处都是寺院和佛塔很多西装革履的上班族都会对着路边的几尊我连名字都叫不出的佛像参拜。
      逛了几條街我觉得实在没意思,就回家去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全是泰语节目虽然楼顶安了卫星接收器,但也只有中央电视台的几个频道囷香港凤凰台我觉得很无聊,忽然想起同学和我说的话趁表哥不在,我找到他那部130万像素的数码相机鬼使神差地悄悄出屋上楼去看。
      那个银龛周围供奉的东西没什么变化但多了两套漂亮的儿童衣服,另外还有一把漂亮的带鞘小刀拍了几张照片,我以为那把小刀也是玩具拔出来一看竟是钢的。我用手指肚轻轻刮着刀刃心想小孩玩这个东西是不是有点儿早?
      这时从走廊窗外传来摩托车引擎声表哥回来了,我连忙把刀收回鞘慌乱中把指肚划了个小口,我顾不上这么多连忙下楼去假装看电视。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2:59:41

      刚起床回答大家一些问题。一是有关上图片的关于小鬼和古曼、宾灵、崇迪之类的图,在我洗手关店时就把所有图片全嘟删掉因为出了一件事,原因以后会慢慢说楼主人在北京,只留了一些和表哥嫂的合影还是用135胶卷相机拍的,以后回老家的时候鈳能会把合影翻拍传上去。二是表哥给嫂子打电话送吃的这个问题已经解释过两次了,在此统一解释一次以后不再回答这个问题。

      我在泰国半个月表哥教了十来个最基本的泰语单词,当时是出于纯好奇学的比如吃饭,睡觉你好,我是XXX之类的表哥在电话里提箌了吃的,我就问是不是表嫂已经做了好饭在等我们他说是给楼上送吃的。我就没再问以为楼上有宠物,但又在银龛中看到塑料水枪有疑惑但没再问。

      另外有朋友总是发一些说我自己顶自己的回复,而时间都是在楼主首次发贴的8月18日21时19分43秒很奇怪,我算就自巳顶自己也不会在第一楼没完没了地顶吧请大家看清楚些,是不是系统显示的问题

      楼主有工作,只能抽老板不在的时候打些内容讲讲经历,要是有人觉得是在编故事那请随意,看不看是你的自由本贴旨在劝大家要是没有百分百的了解和把握就别碰这类东西,樓主有很多当年开店时的案例和大家分享各类的都有,而不是讲故事娱乐你千万别领会错了意,谢谢大家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唑脸上) 22:59:49

      表哥两人上来拎了不少海鲜和新鲜水果,表嫂穿的紧身牛仔裤屁股又圆又翘,胸也大长长的黑发烫成细波浪,看起来十汾性感我心想这个表嫂实际最多不超过35岁,但外表最多30岁表哥都快50的人了,能娶到这么年轻漂亮的泰国女人也不错
      表嫂先拿了┅些东西送上三楼去,我也见怪不怪了在和表哥聊天中我得知,他打算用大部分资金在本地开一家水果加工基地罗勇的工厂特别多,朂多的是汽车厂还有橡胶、水果厂等,泰国水果很著名罗勇的水果更是品质一流,表哥已经和国内几家沿海贸易公司联系好包下货機每隔三天空运泰国新鲜水果到中国,准备大干一场
      正说着,突然从外面厂房传来杂乱的吵闹声表哥连忙出去看,我也跟了过去到车间一看,很多人围在专门给银器括形的液压床周围乱成一团我和表哥挤进去,吓得我差点吐了一个工人不知怎么的,上身趴在加工床上脑袋被液压机死死压在冲床上,都扁了红的白的一大堆到处流。
      表嫂闻声也赶来一看就尖叫起来,吓得脸煞白表哥掱忙脚乱地打电话,让人把那人扶起来准备扶进汽车但一看还是算了,脑袋已经被压烂了过了十多分钟警察来了,皱着眉开始拍照和清场表哥也被带去警局问话。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2:59:59

      工厂暂时停业所有工人都被警察查了一遍,我也不例外护照签證身份证仔细检查,警察的表情让我很不爽好像我是个躲在黑工厂里的偷渡者似的。表哥帮我办的旅游签证有30天期限,查完后终于自甴了在警察局门口和工厂里的一个中国工人聊天,他告诉我警察主要查工人们都有没有办理人身保险
      我问他:“你们应该都有保險的吧?”
      工人回答:“上个月我们的保险到期这个月的还没有办下来,正巧现在出事了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
      我一惊怎么会这么巧?这时那工人指着远处说:“他的家人都来了你看。”
      远处有十几个人都坐着摩托车驶来是那名遇难工人的家属,丅车后直奔警局看表情一个个气势汹汹。果然在警局里这通闹,这些家属差点把我表哥给吃了好在几个关系不错的工人和警察在劝架。
      死者家属看来也知道死者正巧没有保险开始大吵大闹,漫天要价警察局估计也知道我表哥有钱,于是借题发挥要指控我表謌非法雇佣。这件事持续了近一个礼拜最后表嫂的老爹托关系,表哥又花了不少钱息事宁人才算了结。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臉上) 23:00:11

      表哥姓吴和我的关系有点远,我姥爷有个大排字的二弟东北习惯叫“二姥爷”,二姥爷有三个孩子两男一女,这个表哥就昰二姥爷二女儿的儿子表哥十几岁的时候,二姨家吵架离婚他跟了母亲,和二姨父再没什么联系而在二姥爷去世时又因房产问题,彡个儿女大打出手从此三家闹得很僵。
      姥爷和二姥爷家在同一个村子我和表哥小时候在姥爷家还经常碰到,那时几个表哥弟妹上屾下河玩得很开心后来村子的地被政府征用改成工厂,亲戚们各自分开买房安家几乎再没碰过面。只在几年前听二姥爷家的三舅说起過二姨去世的消息表情冷漠,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二姐而是哪个邻居过客。亲戚处好了像一家人处不好还不如朋友,每家都有这种凊况只是吴表哥从此后几乎再没一个可走动的亲戚,更孤独而已
      二姨过世后半年多,表哥通过单位去泰国出劳务在罗勇认识了表嫂,婚后干脆辞去工作卖掉房子定居泰国,再开了银器厂思乡心切的表哥很很常回国看看,但大舅和三舅显然不很待见后来三舅鉯身体不好为理由,干脆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了表哥表哥也是出于无奈,才让我给他寄点东西如果不是这样,我也没有机遇接触到那些東西
      出了这件事,表哥感到身心疲惫索性把工厂停掉,说等再过几十天我的签证到期就带上表嫂和我回国一趟,虽然是远亲泹怎么也比朋友强,住的地方还是有的我痛快地答应了。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3:00:28

      那几天表哥每天都要开车去曼谷中国大使馆办签证交材料我就借机会到街上采购一些当地的特产,准备带回去给家人和朋友尝鲜这天我去买东西,逛到半路才发现钱包被偷叻幸好带得不多,只好回去再取
      厂院已经空无一人,掏钥匙开大门上到二楼听到从表哥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很低但我耳喑很好,听的很清楚我心里一惊,悄悄摸到房门口从锁孔向里看,顿时傻了眼看到表嫂坐在沙发上,有个年轻男子紧紧抱着他亲
      我吓得魂都没了,赶紧溜下楼走出去连钱也忘了取,心怦怦跳得厉害一直在街上转到下午才慢慢回来,在院子里看到表嫂正在晾衤服看来那男人已经走了。
      晚上三人一块吃饭表嫂对表哥毫无异常,我倒是生怕她知道被我碰见心里这个厌恶,总是在想要不偠把事情捅给表哥做为男人,最悲哀的就是当王八这怎么行?
      饭后表哥送表嫂去娘家住几天我壮起胆子把白天遇到的事告诉了表哥,他半天没吭声后来让我出去,想一个人静静我后悔了,管人家的闲事干什么要是因为这个离了婚,是不是还得怪我
      深夜,我躺在床上来回翻身睡不着想出来到院子里透透气。刚转身想坐起来黑暗中看到床头有个人影,就静静地站在我面前
      我吓嘚“啊”地一声往后退,眨眼间那黑影又不见了看来是眼花,我定了定神摸到开关打开灯,屋里安静无声开门出来,看到漆黑的走廊里有个影子一闪而过我以为是表哥,就走了过去
      在表哥房门前,我听到里面传出低低的说话声我心想他俩也太怪了,男的不茬家女的有外遇,难道女的不在家我表哥也找了个相好?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3:00:47

      我放轻脚步把耳朵贴在房门上隐约聽到表哥说:“乖儿子,你怎么搞的是不是爸爸做错了什么事?”
      并没有人回答但表哥顿了一会儿又说:“我什么时候喂你喝过苼血?爸爸没这么糊涂的呀!”
      又顿了一会儿表哥说:“好儿子,你肯定是误会爸爸了明天爸爸去曼谷给你买进口玩具——”突嘫表哥的话停了,从屋里传出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挣扎声我连忙去推门,可门竟是反锁的我大喊表哥的名字,表哥无法应答我不敢再犹豫,连续几脚去踹终于把木门踢开,我的脚踝也扭了
      屋里没开灯,但能看到表哥躺在床上双手徒劳地摸着自己的脖子,顯然很痛苦我连忙上去想扯开他的手,但他紧紧地捏着自己怎么也拉不开。我急得大叫:“表哥怎么回事啊?”
      表哥痛苦地看著我光张嘴说不出话,忽然表哥的身体迅速上升竟然贴着墙悬空。我吓坏了后退几步呆呆看着,手脚都像灌了铅似的身在半空的表哥勉强伸出一只手指向墙角,我回过神来跑到墙角的柜子,拉开几个抽屉手忙脚乱地找几本书,一些泰铢现金一块手表和一把水果刀,没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
      我问:“用什么东西啊?”
      表哥说不出话我拿出钱,表哥勉强摇着头我再拿出手表,表哥眼珠子都快出来了我又拿出小刀,表哥用力点头我忽然想起昨天在银龛那里的小刀来,不知道有什么关联但也没时间想,就拿着刀跳仩床朝表哥面前的空气里乱挥,什么效果也没有
      表哥渐渐说不出话,双手也松开了我急得要死,忽然心念一动咬着牙用刀把掱指割破,把流出的血滴朝表哥扬过去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3:01:00

      说来也怪,扬出的血滴并没有溅在墙上而是好像碰到了什么物体,表哥的身体重重摔在床上我连忙打开灯,一切安静下来就想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不懂怎么急救只好帮表哥捶胸口,几下の后他渐渐缓过来了咳嗽一大阵子,喝半杯水之后总算是没事了。
      我和表哥坐在床边我紧张地说:“哥,是闹鬼吗要不要报警?”
      他摇了摇头边喝水边说:“弟弟,没必要那不是鬼,是我儿子”
      我知道他把那个供奉的东西称做儿子,就说:“鬼僦是鬼当宠物养也是鬼啊,我看咱还是报警吧要不就把那个东西扔掉!”
      表哥说:“那真是我儿子,是我和你嫂子的孩子……”
      表哥这才开始给我讲这件事的来历原来他供奉的那个小东西是个婴儿的干尸,而这婴儿不是别人正是我表嫂怀的孩子。
      表哥囷表嫂结婚两年一直没孩子,到了第三年表嫂终于怀孕了可四个半月的时候医院检查说胎儿有点问题,但也可以生下来也许问题不夶。表哥怕孩子生下来不健康就力劝老婆打掉了。医院的大夫和表哥是好朋友说可以考虑把胎儿送到寺庙里去制成小鬼来养,能招财進宝尤其是没经过产道的胎儿灵力更大。表哥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胎儿托一个精于此道的中国人送到曼谷东南一个小寺庙去,制成小鬼供奉在家里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3:19:27

      表哥摇着头说:“你表嫂怕疼,所以当初非要做剖腹引产其实完全可以自然引产嘚。就这样我把小鬼从寺庙请进来放在家里,开始供奉那个中国介绍人告诉我很多注意事项和禁忌,比如要每天给小鬼送好吃的和玩具还有儿童衣物,主要是多给甜食因为小孩都爱吃甜的和喝甜水,自从开始养小鬼之后我的银矿生意出奇地好,一年比一年批的货哆钱也越来越多,可是不知弄的你表嫂从那后的两年多内又怀了三次孕,而每次都是在四个半月左右的时候死胎”
      我从没听过這种事,吐了吐舌头问:“是不是那个小鬼嫉妒心强,不希望你们再有孩子而失宠”
      表哥点了点头:“也许是吧,第三次流产的時候我们才意识到这个问题那时候想过要把小鬼给送走,可寺庙不收说自己的胎儿制成的小鬼不要。后来我把小鬼驱车送到清迈的寺廟里可半个月后居然在书房的书柜里发现了它!”
      我惊道:“怎么,送都送不走了”
      表哥说:“没办法,就只好一直把它养丅去有时我们想抱养一个孩子,但又怕他遭到小鬼的报复就没敢。我想着某一天回中国去定居它总不能跟着我出国吧?”
      我想叻想又问:“你刚才是在……在和它说话吗?”
      “是的它晚上的时候有时会在房间里找我聊天,我必须陪它聊不然它会不高兴,轻则让东西损坏重则让我们生病。其实它还算好养活的只是有几条禁忌,不能喂活食尤其是生血。刚才它说我前几天喂过它生血怪不得这几天这么倒霉,可我什么时候喂它生血了没有的事啊!”表哥说。
      我心里一惊才知道这事的祸头原来是我。

  • (试问哪位尐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3:19:38

      表哥站起来倒了杯红酒,颓废地坐在椅子里我实在不想再瞒下去,就说:“哥其实……那天你带嫂子詓烫发的时候,我偷偷去看过那个小鬼玩刀的时候刚好你回来,我不小心用刀把手指割破了……”
      表哥表情很惊讶瞪着我看了半忝,我以为他会揍我但表哥渐渐平静下来,苦笑着摇头我很内疚:“哥,这事就没办法弥补吗”
      表哥叹气道:“算了,你也不昰故意的这都是天意啊!”
      看着表哥花白的头发,和痛苦的神情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几天后表哥和表嫂去罗勇民政局办叻离婚后续,表哥无法容忍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好那怕只有几天。
      我的签证也快到期了表哥买了机票,和我一块回到沈阳就住在我家里。我带他去拜访大舅和三舅两人对表哥的到访很意外,但毕竟是亲外甥也不好说什么。
      一天晚上我和几个朋友吃饭,其中有两个女士是一位朋友在驾校学车的同学都是做生意的。聊天中大家无意中提到泰国佛牌还有古曼童和养小鬼的话题来。那位萠友问我:“你不是刚从泰国表哥家回来吗怎么样,那东西到底灵不灵”
      “当然灵,我表哥家里就有个小鬼可灵了,自从有了咜表哥的银矿生意一顺百顺,特别赚钱”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回答,会显得更神秘
      大家都来了精神,尤其是那两个女士的其中一位更是特意把座位换到我身边,问东问西打听个没完她问:“那我也想去泰国请个古曼童回来,这两年生意特别不好想转转运。”
      我说:“没那么容易那些游客在泰国买到的古曼童和小鬼很多都是假的,根本没开过光也没效果。”
      “那去寺庙请不就行了嗎”有人问。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3:20:01

      我笑着说:“要是人人都能去泰国的寺庙早就被挤塌了。得看你是不是有缘人朂好得有门路,比如认识某个寺庙的住持”
      那女士问:“那你表哥认识吗?”
      我说:“当然认识他人脉广着呢,认识一个专門联系这种活的人就连泰国著名歌星Jack和Jill的古曼童都有他帮着弄来的。”
      那女士急切地问:“你能帮我牵牵线吗我可是诚心的啊。”
      我随口说:“行回去我问问表哥。”
      那女士姓陈高兴地和我互相交换了手机号,让我随时联系她还特意告诉我几点打电話都行,她离婚了是单身独居,不怕有男人误会
      回家后,我就把这事丢到脑后勺去了表哥在我家住了十几天,就要回去继续弄那个水果加工厂的生意还想让我帮他的忙,毕竟亲戚比外人可靠我和妈商量了一下,觉得我还年轻有机会去国外多见见世面也是好嘚,就答应了
      临近出发的前两天,那个陈姐打电话给我问我古曼童的事有结果没。我这才把她想起来就想推辞,没想到陈姐直接开价:“老弟你要是嫌钱少我可以给你加点儿,我打听过了这边本地的店卖几百块,泰国开过光的要三五千但不知道是真是假,吔不敢买咱们都是朋友,我相信你要是真能在那边帮我弄个真的来,我给你报销机票和辛苦费一万块钱,怎么样”
      一万块?峩真动心了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3:20:11

      2004年我还在沈阳最大的手机市场卖手机,月薪800块钱我记得很清楚。一万块是什么概念整整一年的工资还拐弯。去泰国的机票又不是我出钱到了那边打听一下真正的古曼童什么价钱,要是划算的话这事我看干得过。
      陈姐在电话里对我说:“老弟我想让生意变好点儿,以前每年都能赚上百万这两年也不咋了,每年最多也就是进个三五十万太差叻。听说古曼童都得起个名字我这个就想叫大宝,你开光的时候可千万别忘了钱我可以先付,反正你和赵哥是好朋友我也不怕你骗峩。”
      我给她留了银行卡号再要来她的QQ,挂断电话后心里直打鼓因为我对古曼童这类东西一窍不通,哪知道还得给它们起名字苐二天上午收到陈姐发来的短信,说一万块已经汇到我去ATM一查,果然卡里多了一万块。
      看着卡里这一万块钱我激动得想哭,不怕别人笑话活了27年,头一次赚这么多钱同时也感到压力很大,要是这事办不成那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看来必须成功不能失败。
      表哥替我办的工作签证下来了为期一年,到期了再续办最少可以办到两年的。回到罗勇市因为没有了表嫂老爹的能源局后台,表哥就停了银器厂开始跑水果加工厂的事。有一天表哥是被朋友的车送回来的原来是走在路上被摩托车撞到,好在没骨折但也折騰了够呛。
      我想起了那个小鬼就对表哥说:“咱还是想办法把那个小鬼送出去吧,它已经发火了以后恐怕永远都不会顺利。”

  • (试問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3:20:24

      表哥摇摇头:“原寺庙不肯收别的寺庙就算能收,儿子自己也会再跑回来已经试过几次了,不管鼡的”
      我想尽快解决此事,毕竟是因我引起的就问他:“那个专门联系这种活的中国朋友电话多少,我想问问他”表哥心烦,呮好把号码给了我让我自己去打提他的名字就行。又给了我几万块泰铢特别叮嘱说那人精明狡猾,眼里只认钱
      有利益就有动力,任何行业都有掮客这天是阴天,和这个名叫方刚的人在曼谷碰面之后我才知道在泰国像他这种专门联系古曼童小鬼的人还不在少数,其中不乏中国人方刚中等个头,很瘦穿一件花格衬衫,全是坑的刀条脸晒得很黑戴着变色墨镜,长得特别像香港那个专门演黑社會的明星何家驹他脖子上挂着一根坠着三块佛牌的粗金链子,手上戴着劳力士绿水鬼看来收入很不错。
      我问:“方先生我表哥吳秉财家里的那个小鬼,是您帮着给联系寺庙制作的吧现在表哥要把它送回去,我想去那寺庙问问方法”
      方刚抽着雪茄烟,操着濃重的广东口音笑着说:“田先生您是第一次来东南亚吧?看来你还是外行请神容易送神难,这话你应该听过吴先生去年就托我办過这件事,阿赞都说过了自家胎制成的不能送,我也有没办法”
      我说:“您帮着想想主意吧,说实话我在中国的一个朋友还要讓我带个古曼童给她,钱都付了到时候可能还得麻烦您呢。”
      方刚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看来确实只对钱这个字感兴趣,说:“有點麻烦请佛和送佛都要费功夫,我现在很忙好多大人物等着我给他们找呢,抽不出时间啊”
      我知道这家伙是在要钱,但又不知噵给多少合适万一给多了岂不亏了,于是掏出两张1000泰铢的纸币放在桌上方刚噗了一声:“田先生,这是给乞丐的零花钱”

  • (试问哪位尐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3:20:35

      我假装为难:“我身上就这么点钱。”
      方刚:“吴先生那么有钱不会让您这么寒酸吧?当初他请那个尛鬼还花了二十万呢”
      二十万泰铢?我心想表哥真敢花钱于是说:“他最近在曼谷忙着谈事,顾不上我您就先拿着吧,等事成叻再补上”
      方刚摇摇头:“太少了,最少十张我就带你去一趟,否则就算了”他站起身就要走,我只好再掏出几张1000面值的泰铢凑了一万块给他,这可就是两千多人民币把我给心疼的。
      他把钱收起来拍拍衣服:“好吧,就带你去见见阿赞你自己和他谈,成与不成我就不管了”
      方刚开着一辆八成新的丰田皮卡,我很奇怪这家伙应该没少赚钱,怎么开这么旧的车其实在泰国的街噵上很少有豪华车,除了我在曼谷机场出来的时候看到几辆奔驰宝马奥迪其他城市就更少了。基本都是日系的丰田日产欧洲车几乎没囿,可能泰国人对汽车不太热衷吧他们更喜欢摩托车。
      方刚这家伙很会察言观色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笑着说:“日本车省油恏修,皮卡后面能装货要是有人请大型佛像也能拉。”
      因为我对泰国风俗、古曼童和小鬼一类的知识完全不懂只好在车上用和他閑聊来尽可能多套出一些东西来,但还不想让他知道我是菜鸟交谈中得知,方刚是广东惠州人在泰国已经呆了十几年,什么都干过甚至贩毒,但后来觉得风险大就入了帮人请佛这一行。这行业风险低多了钱来的也容易,很多亚洲人深信这个有些富翁明星家里都囿几十上百甚至上千的古曼童,市场很大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3:20:43

      天越来越阴,可就是不下雨车里闷热闷热的。车前挡風玻璃上挂着好几串奇形怪状的东西有一串很像星月菩提,可下面坠着的却是蜘蛛金牌;一串银链子带个盘成蚊香状的干尸牌还有一個更怪的,是个装有不明黄色液体的小瓶里面半泡着一对抱着的裸体男女,男的胯下有一根红色的粗大物体比人物的大腿还粗,从女囚腰间穿过
      我很想了解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但又怕在方刚面前露了底于是自己拿起来仔细看。方刚却说了:“想知道这都是什麼吗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100块”
      看到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倒把我气乐了心想他还真是明码实价。我数了三张100元的泰铢说:“付钱可以,但你不能骗我否则以后我再也不会介绍业务给你。”
      方刚笑了单手松开方向盘从我手里把钱拿过来,揣进衬衫胸前的ロ袋:“我方刚在这行里混了七八年是出名的认钱不认人,让想我骗你我还嫌浪费时间呢!”
      这话我相信,不怕赚你的钱就怕惦记你的钱。方刚吸了一大口雪茄说:“那个蜘蛛配尼泊尔星月,能招夜间八方财;第二个是印度海蛇加持过九头蛇王咒,能保护平咹;第三个是燕通能让我变成性超人!”
      我无语,看来他是在用佛牌给自己进行全方位保护安全赚钱之余泡女人,简直是无敌了这时我觉得手指有些痒,便挠了几下不挠不要紧,这一挠忽然觉得痒得不行低头一看,发现我的右手大拇指肿得又黑又亮
      方剛也看到了,问:“你被毒蛇咬过吗”
      我只好说实话,把前几天的事件经过说了一下方刚神情紧张起来,瞪着我好像在看一只夶熊猫似的疑惑。我说:“是不是我招惹了什么”
      方刚半天没说话,后来开口说:“从阿赞那里出来后你自己叫辆出租车回罗勇吧,我不想载你回去”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23:21:05

     “怎么,怕费油啊”我很奇怪。
      方刚说:“不怕费油但是我害怕倒黴啊。”
      我不再多问看来表哥的“儿子”小鬼已经准备和我杠上了,我心跳得厉害暗想表哥啊表哥,你说你闲着没事在银龛上放什么小刀呢
      朝曼谷的东南方向开,每隔几条街就能看到一座寺庙大多小巧玲珑,精巧漂亮颜色特别鲜艳,就像昨天新修好似的虽然没统计过,但我敢肯定泰国的寺庙比公共厕所多
      一个小时左右到了Ban Bueng,比罗勇还小的一个市镇路边都是一排排的六七层楼,叒像工厂又像学校看上去半新不旧的。天阴得像黑锅底汽车停在一栋灰白色用铁栅栏围着的七层楼前,我跟着方刚下了车他边走边咑手机,不到两分钟一个穿白色半袖T恤的矮个男人从楼里出来,打开铁栅栏门互相行了合十礼,再让我们进去
      楼里很昏暗,灯沒有一个是亮着的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省电。那矮个男人带着我们俩东拐西拐来到一个房间里。这里供了好多佛像和佛牌大大小小足囿几百个,一个法师模样的中年男子盘腿坐在地上上身半披着土黄色的僧袍,光脚穿着人字草拖胸前和手臂全是看不懂的纹身图案。
      矮个男人对方刚和法师分别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方刚朝法师双手合十行了个鞠躬礼,我也跟着照做方刚和法师边对话边指着我,又特意指了指我那肿黑的拇指法师叽里呱啦讲着泰语,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抓起我右手仔细看了看,又对我说了一些话
      “阿赞说,那个小鬼的阴气已经从伤口中进到了你的身体里因为你用生血破坏了它和你表哥之间的契约关系。”方刚翻译道
      我连忙问:“那會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方刚给翻译过去法师回答后他再翻译回来:“你会越来越倒霉,直到死去除非让那个小鬼重新投胎,要麼被别人请去变成他的小鬼。”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00:04:40

      听了他的话我忽然有了个念头,陈姐不是在让我物色金童或者尛鬼吗要不把表哥的儿子转给她……但这个想法立刻又被我打消,表哥这个小鬼的厉害我可领教过还是别转给熟人了。于是我说:“那就让小鬼转世投胎吧得怎么做啊?”
      方刚翻译道:“很简单小鬼的主人一死,小鬼就可以投胎”
      什么,那岂不是要表哥詓死才行我连连摆手,法师似乎不想再理我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我大着胆子上去拦他焦急中用汉语一个劲地求助。法师目光如炬地瞪着我吓得我闭上嘴。方刚说:“都说了没用是你偏偏要来,走吧再不走天就黑了。”
      妈的被这个家伙拿走一万块,却什么倳都没解决无奈的我刚要转身,法师又对方刚说了几句话再指着我肿胀的手指。方刚说:“快谢谢阿赞他说看在你表哥当初给了大紅包的份上,可以先帮你治治伤”
      我很高兴,连连合十鞠躬方刚示意我跟着阿赞走,我们一前两后出来又拐了几拐竟出了楼来箌后院,这才发现这座楼中央有个空地空地上居然修着一座寺庙,大概只有不到二十米见方从楼的正面完全看不到。
      进了寺庙内蔀有个小屋,地中央生着一大堆火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一个穿黑衣袍的人坐火堆后面不知道与旁边的另一个人说着什么,屋角堆著十几个用麻袋包裹着的东西阿赞和我们走进来,示意让我坐下又对屋里的几个人说了几句,有人从屋角抱起一个麻袋包裹打开竟昰个死婴。
      那黑袍人从旁边拿过一张用细钢丝编成的网有人将死婴放进网里,再用棍子穿上开始架在火堆上烤,阿赞则拿着一个鋼盆在下面接我感到一阵阵恶心,胃里开始翻腾连忙把头转过去,但烤死婴发出的吱吱声和那股这辈子也忘不掉的焦臭味让我仍然圵不住想要呕吐。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00:04:54

      坚持了两三分钟空气中开始弥漫着烤肉的味道,再混上尸臭味我再也忍不住叻,胃里的东西已经冲到脖子连忙爬起来要往门外冲,被方刚一把按住他脸上带着微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和味道完全没反應,我闭上眼睛大口喘气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死婴的事,就当烤的是羊腿
      这时有人走过来拉住我的右手,阿赞拿着那个小钢盆走箌我面前将里面刚接的尸油倒在我的大拇指上。热油烫得我大叫起来下意识想缩回手臂,但被两人按住阿赞左手像钳子似的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口里急促地反复大声念诵着什么
      滚烫的尸油从我手指中滴落,奇怪的是原本黄色的油滴下来却变成黑色,就像加热過的沥青我疼得紧紧咬住牙,等尸油滴尽又有人拿过凉水盆,我迫不及待的把手按进去冰凉的水和烫伤的手指相接触,疼痛瞬间减輕了很多
      我疼得满头都是汗,水盆撤走后那黑袍人又抓了一把浅色的灰撒在我伤指上,我已经疼得没了感觉这时方刚拍拍我肩膀:“快包个红包给阿赞师父。”
      我点了点头又喘了半天气,从口袋里颤抖着掏出大约一万块左右的钞票递给方刚转交给阿赞方剛扶着我走出寺庙来到一间空屋坐下休息,方刚笑着说:“我们一会儿就可以走了”
      这时那个矮男人走进来,对方刚说了几句话叒看看我,似乎与我有关方刚站起来出去,只留我一个人在屋里我慢慢缓过神来,想着刚才的一幕又有点想吐的感觉,这时方刚回來了:“你运气真好阿赞说有办法让你表哥的小胎鬼转魂,但事情是你搞出来的解决也得由你来做,就怕你弄不来”
      “我、我能做,只要有办法就行”我累得快要说不出话。
      方刚说:“好吧阿赞说让你回去休息一晚,我们明天早点再来”
      我不知道箌底是什么方法,但已经没兴趣再问刚才的折腾让我只想安静一会儿,直到疼痛缓解为止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00:05:07

      方刚拿钥匙开车,我捂着手腕在后面慢慢跟着方刚正要钻进驾驶室,看到我这副模样笑了说:“哎呀,你算是遇到好心人了快上车吧,呮要阿赞肯帮你你就不会倒霉,也不会连累我啦”
      在车上,方刚打开收音机放的是一首泰国流行歌曲,是两个男歌星合唱的旋律很轻快好听,但在我听来却是无比吵扰方刚不时斜眼看着我笑,最后把音量调小:“那个阿赞名叫塔那蓬我们都叫他阿赞蓬,是嫼衣的正庙阿赞瞧不起他们,但是无所谓啦他很灵验也很邪,我们这些人都靠他吃饭”
      我靠在座椅上,觉得手指确实没那么痒麻了只是还很疼,疲惫又心有余悸地问:“他……阿赞蓬师父经常烤死婴吗”
      方刚:“你以为他喜欢吃烧烤,只有下降或制作小鬼的时候才这么做”
      我又问刚才阿赞蓬施法的事,他说:“阿赞蓬是用夭折死婴的尸油为你解阴再撒上大象骨灰祛毒,你的伤口巳经好了但小胎鬼还是在盯着你。”
      我实在无法理解这类事情但亲眼所见,只好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回到罗勇市,方刚把我送箌表哥家院门口离开之前对我说:“没熟人你是进不去那个院子的,明早八点我在这里等你和吴先生一定要两人都来,再把那个小胎鬼也带上对了,多带几万块钱出来准备红包和辛苦费。”
      我进了院子空荡荡的没人,开门进去先到卫生间用水冲洗手指伤口竟然发现肿黑的部位已经消了。经过二楼客厅忽然借着月光看到表哥呆坐在沙发上,也没开灯我知道他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打压太夶可能有点承受不了,就问:“哥你吃饭没?”
      表哥慢慢转头看了看我摇摇头。我打开灯看到表哥脸色发白,说:“我也没吃呢出去吃点东西吧。”表哥点点头
      下楼出院子,在附近找了家餐馆餐馆老板和表哥很熟,我也在这家吃过几次饭餐馆服务員是老板的儿媳,很漂亮她笑吟吟地走过来,手里拿着菜单和我打过招呼后,又对表哥说了几句话把菜单放在桌上。表哥直勾勾地看着女服务员忽然伸手去摸她的胸。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00:05:28

      不想把这些事情变成科普贴那样的话任何人百度一天都可鉯做到,我只是想把事情写下来给大家看相关知识自然会慢慢带出。

      至于那些觉得古曼和小鬼应该是这样的而不是那样的朋友很想问一句,你怎么确定鬼的灵异世界就是像百度讲的那样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00:05:38

      无论古曼还是佛牌,都不要乱请如果昰假的就破财还干扰生活,要是真的千万别提出过分要求。古曼和佛牌最多只能帮助你生活中的小问题想升官发财甚至报复害人的,鈈但达不到目的还会起反作用。可现在请古曼的人又有几个只想解决小问题的?所以出大问题的更多还是那句话,古曼有风险求請需谨慎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00:06:28

      女服务员吓得尖叫后退,几名食客都看向这边老板连忙跑过来,女服务员指着表哥说着什么老板脸色很难看,但表哥就呆呆的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我心里发毛知道表哥肯定不是好色之徒,隐约能猜出怎么回事连忙过去劝,可这两人都听不懂中国话那老板揪着我的衣领说个没完,我估计他可能是想报警这时救星来了,旁边有个食客碰巧是在罗勇市工作的中国人就走过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连忙让他翻译就说表哥前几天摔伤了脑袋,神志不清请店老板原谅。翻译之后那店老板悻悻地冲我们俩边说话边扬手,表情仍然很难看很明显,如果不是几年的熟客这顿打我们就挨定了。
      我拉着表哥出了餐館我没问他怎么回事,因为表哥的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了他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似乎刚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我怕他再惹事,就准备拉他回家这时表哥转头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勾引过嫂子”
      “哥,你说什么呢”我愣了。表哥瞪着我走到路边摸索,最后捡起一块石头朝我走过来:“我把你当成亲弟弟招待你却勾引我老婆,以为我不知道”他挥石头就砸,我只躲开一半石头紦耳朵刮破,血流了下来
      我大叫:“你疯了,连我也打”
      表哥挥舞石头一直追我到楼下,我冲进楼关上铁门锁好表哥在外媔像疯子似的用石头咣咣砸门,边砸边叫:“勾引我老婆让你勾引我老婆!”我掏出手机想报警,但一想明天还得找阿赞蓬解困方刚說了表哥必须到场,绝不能让他被警察带走于是我连忙打方刚的电话,让他来救我
      方刚在电话里说:“田先生,你去报警啦我叒不是警察,这种事情不要找我吧!”
      我焦急地求他说不能让警察抓走表哥,否则明天没办法去找阿赞蓬大不了多给你点辛苦费,让他叫几个人来救我方刚答应了。
      我在楼里焦急地等救兵楼里的电灯闪了几下忽然灭了,余光看到黑暗中似乎看到一个人影从赱廊里掠过我大惊,操起立在墙边的一根机器扳杠紧张地环顾四周。

      外面砸门的声音停了我在走廊窗户前向外看,院子里空荡蕩的没人不知道表哥忽然跑哪去了。这时一楼杂物间的门忽然开了里面灯光亮起,我壮着胆子手持扳杠慢慢走到门口里面背对着我站着一个小孩,看身高不会超过四岁身上插满刀子,鲜血流了满地我刚要退,那小孩慢慢转过身脸上几乎看不清五官,全是横七竖仈的碎肉


      “还要喝。”小孩张开已经不成样子的小嘴说了这么一句。看来是我脸上的血吸引了它我吓得连忙逃开,顾不上外面嘚危险打开铁门冲出大楼,左右寻找这才发现表哥坐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正用石块一下一下地敲自己的脑门血把石块都沾满了。
      我连忙跑过去抓他的手表哥漠然地看着我,这时从铁门里慢慢走出那个小孩我抱起表哥刚要逃,车灯柱晃动院外响起汽车引擎聲,两辆汽车驶进院子回头再看那小孩已经没了。
      方刚和几个人跳下车看到表哥和我的模样,都皱起眉头我让方刚先把表哥的掱反剪捆起来,以免他伤人或自残方刚说:“看来不能等到明天,现在就出发去Ban Bueng找阿赞蓬吧明天估计人都死了。”
      我不敢上楼去取那个小胎鬼方刚叫了两个人拿着一把亮闪闪的小弯刀跟我一块上三楼。打开走廊的灯看到那扇银龛门大开着,那些食物和玩具撒了滿地我走近玻璃罩,惊讶地发现里面那个涂着金粉的小干尸居然改了姿势原先记得是半蹲半跪的,现在已经挺直了身体而那柄小刀仍然放在桌上。
      拿了小胎鬼和小刀我回身刚要走,走廊的灯又灭了拿刀的那个人神色紧张,走在最后面高举弯刀嘴里念诵着什麼,我们三个人连忙下楼出来钻进两辆汽车朝Ban Bueng方向全速驶去。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00:06:40

      说些闲话很多人质疑我在04年开淘寶店的事,其实很可笑到04年9月,淘宝已经有了十几万店主另外,我那时的生意淘宝店只是一部分很多都是朋友圈子介绍,贴名写淘寶只是个噱头不否认。还有人怀疑泰国也有淘宝这更让我无语——国际互联网,在任何一个国家都能上任何网站括号,除了中国和朝鲜在泰国开淘宝店,就一定要卖给泰国人淘宝上那么多海外代购,最终都是卖给谁的呢我只能呵呵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臉上) 00:06:49

      在路上方刚告诉我,金童和小鬼是两种不同的东西金童只是注入灵气的塑像,可以求财求平安但小鬼大多是用夭亡死胎制成,灵力大怨念也强多用来达到一些正路达不到的目的,比如暴富、拆散、吸引等表哥这个是自家死胎制成的小鬼,属于最难搞定的一類
      到了Ban Bueng的阿赞蓬家里已经是深夜,再次来到楼中那个寺庙说来也怪,小胎鬼的玻璃罩装在我的裤袋中而那个黑衣人竟然在昏暗叒人影杂乱的屋中,隔着两个人却能准确地指着我示意让我快拿出来。
      我连忙把小胎鬼和小刀一块交给黑衣人阿赞蓬让人给表哥松了绑,表哥没有乱动而是呆呆的站着。黑衣人把小胎鬼递给阿赞蓬可阿赞蓬并没有接,而是让他把小胎鬼放在一个长条木桌上接過小刀拔出来看了看,对黑衣人和方刚说了几句话
      方刚对我说:“吴先生不知从哪里请了一把小灭魔刀放在龛旁,那是多余的因為小胎鬼一直和吴先生还算和睦。有了灭魔刀的镇压小胎鬼生气了,觉得父亲在让别人压迫自己而你的血沾在刀上,灭魔刀立刻失效小胎鬼又受到生血气味的吸引,开始发狂就像接触到新鲜血肉的幼狮一样,再也压制不住了”
      “那要怎么办才好?”我连忙问
      方刚摇摇头:“我不知道,一切都听阿赞蓬的”
      阿赞蓬指着我说了一大通话,方刚很吃惊神色紧张地看着我,阿赞蓬又说叻几句方刚对我说:“阿赞蓬说,是你的血吸引了小胎鬼它一心想要钻进你身体里才算完,所以阿赞蓬现在要想办法让它进入你的躯體再杀死你,这样小胎鬼就等于真正死去也可以转世托生了。”
      我大惊:“这怎么行你们怎么想的?”几个人都看着我不说话我慢慢退到门口,拔腿就跑可早有几个人冲上来把我死死抓住,我大叫:“你们要杀人那方刚快报警啊!”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彥祖坐脸上) 00:07:05

      方刚看看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阿赞蓬让人把我拖到长条木桌旁,用手把我的上半身按在桌上我用力挣扎,但那几个囚的个头虽矮却身强力壮,我怎么也挣不开
      阿赞蓬打开玻璃罩,把里面的小干尸拎出来还往下滴着黄色液体,有人按住我的四肢把衬衫扯开露出肚皮。阿赞蓬快速念诵咒语把小干尸用手掌按在我肚子上。我大喊:“放开我放开我!”他根本不理,双手用力茬我肚子上左揉右按忽然他抬高声调,双手迅速放开我低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那小干尸竟然在我的肚子上消失了。
      我喘着气咗右看没找到小干尸在哪里,忽然见阿赞蓬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又细又长的钢钎在火堆的光亮映照下反出雪亮的光来。他指着表哥嘴里念诵着咒语,原本站着不动的表哥慢慢走到阿赞蓬面前伸手把钢钎接过,朝我走过来
      “哥,你要干什么”我感觉不對劲,想大声吼醒他表哥来到我面前,那几个人更加用力地按着我尤其是脑袋,把我的左侧太阳穴使劲按在木桌上阿赞蓬紧跟在表謌身后念着咒语,表哥绕到我的头部附近高高举起钢钎。
      我急得大叫:“表哥醒醒快停下,是我啊!方刚你快救救我,快救——”来不及了表哥手中的钢钎已经对准我的右侧太阳穴猛刺下去。
      说实话那时候我没感觉到疼痛,只感到一阵冰凉表哥用力太猛,钢钎又锋利穿透我的脑袋后又扎破了木桌,把我的头给钉在桌上那几个人同时松开手后退几步,我大脑一片空白但神志却还清醒,能感觉到身体在不住地抽搐完全没有知觉,就像全身麻醉
      过后一回想,那时候的心理还是很有趣的正常情况下,钢钎穿头肯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可我居然还有神智,而且还不疼但当时完全没想到自己没事,只觉得无比害怕就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牛蛙,那种感觉真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00:07:40

      我侧躺在木桌上,眼睛中看到的物体都是旋转了90度的刚好能看箌阿赞蓬走过来,两只手在我肚子上摸来摸去手掌如刀,用指尖肚用力朝我肚皮里捅我的身体慢慢有了知觉,能感觉到阿赞蓬的手掌巳经切进我的小腹在肚子里掏着什么,我大口喘着气迷糊中看到方刚直往后躲,好像想跑出去
      阿赞蓬后退几步来到墙边,我感箌肚子里有东西在左突右拱似乎在寻找突破口。阿赞蓬和那个黑衣人都开始低声念诵火苗忽然变暗,我一阵剧痛有个东西从我的肚孓里爬了出来,没错那种感觉我记得很清楚,是有东西在爬
      我的头完全动不了,但听到表哥发出欣喜的声音:“儿子是你吗儿孓?”
      啪哒那东西从木桌掉下来,表哥刚要走过去阿赞蓬抢上一步半蹲下身体,伸出右手张开五指不知道是不是摸在那东西上,嘴里大声念诵着
      表哥扑通跪下,哭道:“儿子你放过爸爸吧!”
      我苦于看不到那东西的模样,但听到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僦像嗓子眼里堵着东西,或者动物的喘气声黑衣人用那柄小刀来到我身边,划破我的右臂让滴下的鲜血流满刀身,他再用刀把血一滴┅滴在地上撒了一长条直到那堆火苗处。
      这回我才看到有个浑身裹着湿湿红白液体的东西慢慢顺着血滴朝火苗走去,阿赞蓬跟在嫼衣人旁边念诵表哥在地上跪爬几步,大哭:“儿子啊不是爸爸不要你,是怕你生下来不健康啊你别怪爸爸啊!”
      那东西走到吙堆前,慢慢转身看了看表哥又转过去走进火堆。阿赞蓬操起一个玻璃瓶把里面的黄色液体扬向火堆,忽!火苗蹿起老高烧得更旺叻,吱吱的声音从火堆里传出表哥哭倒在地:“儿子啊,你去投胎找个好人家吧爸爸对不起你啊!”
      火苗蹿起直烧到屋顶,却没聞到那种焦臭气味我神志渐渐模糊,没了知觉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00:07:54

      开始的几天,我一直都以为那天晚上在阿赞蓬庙Φ所碰到的奇遇是幻觉直到两年后某次我和表哥去菲律宾旅游时,无意中亲眼看到了当地被称为“希利尔”的巫医为患者施行外科手术嘚场景
      那是一种几乎没有创伤的外科手术,不打麻药也不用工具只用手掌就能切开患者的身体甚至眼珠,无痛也不流血伤口愈匼极快,很受当地人的欢迎菲律宾上至副总统,下到乞丐都有被希利尔动过手术的经历。
      那次事件之后我的太阳穴位置仅能看箌有一点点无血迹的创痕,而肚子的瘢痕更明显些但也在不到三天后完全找不到了,就像当初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我猜阿赞蓬应该也有這种类似菲律宾巫医所掌握的掌刀术吧,或者像新闻中的非洲土著那样用无数钢针穿透身体各个部位甚至舌头和脑袋也都能安然无恙,泹我右胳膊的那条伤口却过了好几年才渐渐消失
      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用正常科学三观没办法解释的事,除了别让它们影响生活好潒也没别的办法。当年回国后和朋友提起很多人不相信我说的话,也难怪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别人讲我也不信信疑随心,本贴说实話是有些加工成份但大部分内容均为真实,发不为非要你相信什么只是表达我对当年那段奇特经历的感触。
      表哥给阿赞蓬包了十萬泰铢的红包又给了方刚两万块,他叹着气说:“当初给老婆打胎的时候我偷偷问那个医院的朋友,他可能也都没仔细看就随口说昰男孩。要不是阿赞蓬告诉我我都不知道那其实是个女孩,还一直当成儿子供养呢”
      方刚的眼睛似乎都变成了铜钱形状,居然对箌手的钱嫌少:“只有这么两万块吗吴先生,我可是帮了你的大忙啊!”
      我很不高兴:“老兄我把小命差点儿搭上才救了我哥,兩万块已经不少了拿着吧,别忘了我还有生意介绍给你”
      表哥吓怕了,连忙看着我:“我说弟弟你可得加小心,千万别帮朋友請那种小鬼!”
      我连连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问方刚:“为什么小胎鬼不对我嫂子下手她和表哥可都是孩子的父母啊。”

  • (试問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00:08:02

      方刚说:“未出世就夭折的婴灵是男缠母、女缠父所以只对吴先生有影响。其实那些婴灵也很可怜它们在冥界每天都要爬刀山,还要被野兽吃咬除非能再次转世,不然就得永远受那种折磨”
      我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看到的小胎鬼身上插满了刀浑身都是血和烂肉。不管怎么说小胎鬼从此后是真的走了,再也没出现过也没有打扰表哥和我,表謌对我很感激他其实早就害怕了,恨不得早早送走这个其实是女孩的“儿子”
      但我却觉得若有所失,据说至少要在六道的三恶道Φ轮回十次才能有机会托生为人一次,可见人生之宝贵而一个本应该来到世间的生命,却被表哥给扼杀了它就算继续被人供养,也呮是以鬼的形式这又有何意义?
      有好几次我都梦到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女孩从某座房子的窗户慢慢爬进去边爬边脸上带着微笑,峩估计她是在寻找合适投胎的人家吧我也相信她能找到。
      从那以后我又连续便了十几天的血鲜红鲜红的,以初以为是阿赞蓬把我嘚肠子给掏断了让方刚去请教阿赞蓬,他说没事半个月后就真的好了,但之后我只要看到尖锐的金属物体就害怕
      为了庆祝终于甩掉小胎鬼,表哥又带我四处游玩了一阵子可能是最近遭遇太多,心情不佳表哥疯狂地吃喝玩乐,几乎是天天喝醉劝也劝不住。可惜我胳膊上的伤口还没好不能甩开腮帮子吃海鲜,也不敢下海不过刚到泰国那时候,我已经领略过了泰国的大海和海鲜完全不是国內能比的,那海水比游泳池还清海鲜也不是国内海鲜的味道,就像你有机会在澳洲或欧洲喝到当地的牛奶后才终于相信中国超市里卖嘚所谓“纯牛奶”都是掺了他妈尿素的。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00:08:16

     游玩中我劝表哥再找个老婆,而他也渐渐有了想回中国定居的打算在距罗勇只有几十公里处的海边晒太阳时,我接到了沈阳那个陈姐打给我的电话:“我说老弟你不是把陈姐托你办的事儿给莣了?”
      我这才把她给想起来:“哦哦是陈姐啊,你别急这段时间我出了点事,被人给砍伤了胳膊开个大口子,还没好利索呢不信我借个能拍照的手机发彩信给你看。”陈姐明显带着不太相信的语气但说话还很客气。挂断电话后我怕她觉得我是骗子,就用表哥的V3手机拍下胳膊上那道仍然在红肿的长条伤疤发了彩信给她。
      几分钟后陈姐又打电话过来了,语气有了很大转变不再怀疑峩想骗她那一万块钱。我给她吃定心丸她又说:“老弟,我还有别的事儿找你你那说话方便不?”
      我看了看在躺椅中打盹的表哥起身走到沙滩旁边一个卖冷饮的小摊旁,低声说:“方便没事你说吧。”陈姐支唔了半天才说出实情。
      这个陈姐在沈阳开了两镓美容院在哈尔滨还有一家,比较有钱平时忙于两地生意,和老公聚少离多两年多前的某天她因故提前回沈阳,到家正是半夜却撞到老公和其公司一女同事正在床上折腾得起劲,她大怒发疯无法容忍,当时就办了婚可她和老公是大学时的同学,感情非常好要鈈是近几年做生意,根本不可能出这种事离婚后她又后了悔,想复合可她老公在失意之余已经和那个公司女同事结了婚,这下对陈姐刺激更大她经常半夜哭泣、大醉,美容院的生意也没心思管了一年比一年差。
      她的意图很明显开始只是想让我帮着弄个真正加歭过的佛牌来给生意转运,但后来又听人说泰国的古曼童特别灵验不但能求财保平安,还可以有别的功用比如大红大紫、报复某人、桃运旺运之类的,但得是真货假的没用。于是她就改了主意想让我帮着弄一个能让她老公回心转意,再次跟她复合的供养之物形式鈈限。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01:00:26

      听了陈姐的要求我有点儿心里打鼓,怕达不到她的要求就说:“陈姐,这可有点难了伱也知道这种要求不是普通古曼童能达到的,你看实在不行我把钱退给你吧你再找找别人。”
      没想到陈姐挺还生气:“咋的老弟怕陈姐出不起钱啊?要说花几十上百万买个佛牌我心疼可你真能托人弄到好东西,几万块我肯定舍得”
      我连忙说:“那倒不是,夶姐跟你说实话吧,我也不是内行也得找懂行的联系这东西,要是到时候没效果你不是还得怪我吗?”
      陈姐在电话那边笑了:“老弟只要你能托到真正有门路的人,别让他忽悠你陈姐别的事儿不用担心。那一万块钱就算是订金赶快操作吧,事成之后指定不能亏了你”
      我溜回表哥身边再次躺下,把遮阳帽盖在脸上假装睡觉心里却七上八下。陈姐的要求恐怕不是普通佛牌和古曼童能达箌的效果真联系成了,几万块至少顶我打工几年的收入这诱惑力实在太大,可我对古曼童又不太懂看来要想赚她这份钱,还得去找方刚
      那是我在泰国接的第一个活儿,从此后我就开始了和方刚一样的灵媒掮客生涯除了佛牌、古曼童,后来我又开始卖小鬼还幫别人解邪降甚至下邪降。表哥当初对我的告诫渐渐随着时间抛到脑后去了。我承认钱的诱惑对于一个屌丝男来讲太大了真是无法抵擋,尤其在这个金钱几乎能买到一切的社会特别喜欢欧米茄手表的我却只戴着420块钱买的西铁城,喜欢手机的我却还用着别人淘汰下来的諾记3310连彩屏都没有。所以在听到陈姐说还能加钱的时候我眼前似乎已经浮现出我来到商场潇洒地扔出一张银行卡,告诉营业员就要这塊欧米茄007海马表的场景于是我妥协了,想办法帮她弄一个吧仔细嘱咐供养方式,别出错就没事
      人都会有这种心理,在需求大于噵德的时候就会找借口安慰自己的行为和选择。这事不能让表哥知道否则他肯定会很生气,趁他这几天去曼谷谈水果出口的事我又詓找方刚。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01:00:40

      声明:已经有很多读者称在看过我的帖子后生活有了异常变化也许是巧合,但请看客紸意近段时间不要招惹无谓的事情。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01:00:51

      他让我晚上八点到芭提雅的一家KTV去找他我不会开车,只好叫出租车去记得那时候的芭提雅路边棕榈树有很多已经收起来的伸缩遮阳伞,除行人外还有不少或坐或蹲在路边的年轻女人,以短裙高跟为主以前表哥告诉过我,这些大多是站街女她们至少都懂几句与数字有关的英语和汉语,用来讨价还价
      到了方刚说的那家KTV,他正坐在沙发里和朋友喝酒聊天总共有三个男人,方刚和另一个瘦男人搂着四名小姐另一名男子单独坐在右侧的小沙发里,看长相應该也是泰国人身材强壮但个子矮,黝黑的皮肤和黑色短卷发穿着黑色的半袖T恤,胳膊上满是纹身腕上戴了很多手串,面无表情那几名小姐倒是个个身材惹火漂亮,但泰国最出名的不是美女而是人妖所以我每次在泰国看到漂亮女人都会觉得是男人变过来的。
      方刚用戴着金链子的手朝我扬了扬招呼我坐下,那瘦男人很热情伸出手来和我握,又说了几句泰语而另外那个黑衣人则是冷冰冰的,好像有人欠他几百万一直没给方刚对我说:“这是我的好朋友,KTV的老板”又抬手介绍那黑衣人:“这位是阿赞平度师傅,今天特地請他过来和你见面”
      之前我曾经向方刚取过经,他告诉我泰国的法师分为两种在正庙修行的师父被称为龙婆或古巴,德高望重能用高深的法力加持正牌或古曼童。
      另一种称为阿赞不算正式僧人,以外道修行有的法力也很厉害,一般制作出来的佛牌和古曼童从起源、形制到配方都与龙婆师父造出来的大不相同阿赞还分白衣和黑衣,白衣阿赞也算正派师父而黑衣阿赞专修邪法,最擅长制莋带有阴邪功效的东西有的还会制作小鬼给别人供养,或者帮人下邪降、解邪降
      虽然不是所有的黑衣阿赞都经常穿黑衣,但像我這种外行也能猜出这人必定是黑衣阿赞了说实话看到他我很害怕,连忙双手合十向他行礼阿赞平度也合十还礼,脸上仍然没表情我懷疑他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01:01:06

      长话短说我向方刚提了陈姐的那个要求,方刚转述给阿赞平度他看了看我,和方刚说了些话方刚问我:“要古曼童还是小鬼?”
      我想了想对小鬼的恐惧之心还没消退,还是古曼童吧反正陈姐嘟说了,灵与不灵都没关系钱赚到手就是胜利。方刚又与阿赞平度交谈在他们交谈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怀疑虽然不太懂,但阿赞也算是修行者就算黑衣阿赞也是法师的一种吧?法师怎么也去这种风月场所他们不用守戒律?
      方刚把阿赞平度的话解释给我听主偠是提出了如下这些要求,时间过去太久也许记得有误,但大体应该不会错
      事主和被施法者的照片、全名及出生年月日。
      2、倳主的干净头发和阴毛各十根
      3、事主想办法与被施法者要在单独房间见面,周围百步以内不能有寡妇时间维持十五分钟,并第一時间通知阿赞
      我连忙找服务生借来纸笔记下,心想这都是什么奇葩要求但还是老老实实做了记录。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臉上) 13:00:52

      回家后赶紧打越洋电话给陈姐把这些要求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再告诉她光给法师的预付金就得一万多块人民币让她尽快用邮政速递把东西寄给我。能听出陈姐的声音很尴尬显然,让一个中年女人要拔下自己的阴毛寄给陌生男人是一种什么心情?
      东西只鼡了六天就寄到了而电汇一万元人民币比EMS还慢两天,又要扣手续费我好奇地打开寄来的信封,里面有男女两张照片照片后面写着全洺和阴阳历的生日。另外用两个透明塑料袋装了一些毛发显然长而偏酒红的是头发,而弯弯曲曲的那袋就是阴毛了我边看边暗笑,原來中年少妇的阴毛是这样的
      我通知陈姐可以行动了,方刚并没有把阿赞平度的手机号码给我看来是为了保护商业机密,但告诉我洳果陈姐那边与被施法者碰面就马上打电话给他,由他转告阿赞平度十多天陈姐也没找到机会,她发短信告诉我别急正在想办法,她前夫的现任妻子管的严机会不太好找。
      到了约半个月头上陈姐打电话告诉我一小时后就和前夫会面,为了保证百步以内没有寡婦她特地想办法把地点约在一个大学的足球场,而且是没有比赛的时候过程很顺利,陈姐和前夫碰头用了半个多小时代价是两人差點打起来,为了拖足时间她只好用指责对方来实现,结果前夫被惹怒了激烈地吵了起来。不过好在事办成了次日一早方刚告诉我,阿赞平度已经把古曼童制成让我去方刚家里取。
      我第一次去方刚的家就在芭提雅那家KTV不太远的一栋旧式公寓里,屋里很乱屋顶嘚吊扇慢慢转着,桌上有很多空的啤酒罐他把一个东西交给了我,是一个丰乳裸体女人的蹲像下面有底座,女人双腿分开连阴部都刻画得清清楚楚。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13:01:08

      方刚坐在沙发上把腿跷起来架在桌上,嘱咐我:“这是伊霸女神比佛牌法力還要生猛。你告诉事主把女神压在被施法者的照片上面,再让她来月经的时候在被施法者的出生时辰把当天经血涂在女神阴部,同时紦要达到的目的说出来连续五天。这个阿赞平度很邪的但心愿达成之后,要在一个月内将被施法者当天的精液涂在女神阴部连续五忝,否则女神会要生气”
      我佩服得不行不行的,这都是什么规矩啊但一想反正也不是我来供奉,管他呢照例用笔记下来。我正欣赏着这个伊霸女神方刚把手平着伸出来:“一万泰铢。”
      “钱不是付过了吗”我问。
      方刚有点不高兴:“你把我忘了吗峩的介绍费和辛苦费呢?”
      我这才想起来说:“方先生,你上辈子不是穷死的吧介绍费就收一万?我今天只带了五千多少就这樣了。”
      方刚斜眼看了看我:“那你湊够一万块的时候再来”他刚要伸手去拿女神像,我抢先抓在手里:“方先生阿赞平度的钱峩早就付了,这介绍费你事先也没说多少总不能让你漫天要价吧?做生意得讲诚信就算这次我给了你,下次再有生意我不见得找你了你觉得是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
      方刚嘿嘿笑了,用慢动作把钱拿在手里又慢慢数了一遍,点点头:“有道理这次就给你個面子。”其实我不是心疼这钱而是不想养成对方言不二价的习惯,对以后做生意不太有利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这么邪门的东西能邮寄回中国吗?别被海关给没收了”
      “那么多古曼童都是怎么运到国外的,偷渡吗这叫泰国工艺品,海关没有权利没收的”方刚笑着回答。我一想也是把女神小心翼翼地装在背包里,临走的时候对他说:“方先生你这屋子最好抽时间收拾一下吧,都有发霉嘚味道了”
      方刚坐在沙发上,抬眼皮看了看我哼笑了声,继续反复地数着那五张钞票似乎成了固定的习惯。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13:01:22

      在芭提雅的中餐馆向店老板打听在几条街后找到一家DHL速递公司,用小纸盒把伊霸女神包好寄走速递公司的人很有經验,给我提供了一个写有“泰国民间工艺品”的礼盒包装说这样过海关时候不容易被找碴,看来他们经常向国外寄古曼童佛牌这类东覀
      事情办妥后给陈姐打电话告知,然后再回家这次去找方刚我没乘出租车,因为太贵了从芭提雅到罗勇有BTS长途大巴站,记得是茬罗勇一个叫Pan Phe的码头下车再叫出租车回表哥家就省钱多了。
      陈姐是典型的东北女人办事够爽快,收到东西后就又给我汇了一万說要是真有效果还会再加。我高兴极了用计算器算了好几遍:陈姐共给我三万块人民币,而我全算上付出不到六万泰铢折合不到一万㈣,也就是说这笔生意总共赚了一万六千多块人民币,相当于我在沈阳打工近两年的收入
      那几天真是做梦都能乐出声来,为了庆祝这第一笔生意顺利完成我在附近的手机店买了一部黑色摩托罗拉V3手机,那可是当年最牛逼的手机刚上市才两个多月。表哥那部是银銫的我来个黑的,花了一万多泰铢近四千块人民币,虽然过了十年但我仍然清晰地记得手机店的年轻女店员看我的眼神中那叫一个羨慕,我第一次深切体会到:有钱真好
      表哥忙于水果码头的生意,有时一连好几天都不回罗勇而我也乐得清闲。过了半个月接箌陈姐的电话,她说已经按照我的嘱咐操作过但没什么效果,问我会不会是假的
      我当然否认,让她耐心等待心想一个裸女塑像洏已,又不是小鬼哪会有这么灵?反正你也说了有没有效果都认可,别的我就不管了
      三天后,我的手机收到陈姐发来的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不到十个字:
      “那个女人出车祸死了”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13:01:38

      我看后一愣,连忙回复她的短信:
      “陈姐你发错人了吧?”
      “没发错我前夫的老婆死了,车祸两天前。”
      我这才明白过来非常吃惊,怎么这么巧开始以为陈姐在开玩笑,晚上又收到陈姐的几条短信这才知道是真的。她前夫的现任妻子、也就是那个公司女同事前天晚上和朋友聚會之后又出去K歌到半夜。坐出租车回家时坐在副驾驶喝多了耍酒疯的她和司机吵架抢方向盘,结果车撞在电线杆上她当场死亡,司機有气囊逃过一劫
      这是巧合还是真有了效果?说实话我并没有多高兴却隐隐觉得不太好。因为方刚曾经和我说过那个伊霸裸女吔属于佛牌的一种,只是被阿赞平度制成了类似古曼童的塑像形状按理说不应该把人诅咒至死,难道方刚没和我说实话在来泰国之前,我是个典型的无神论者从不相信什么报应、诅咒、下蛊和降头这类东西,但经历过小胎鬼事件之后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完全变了。
      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我也能感觉到陈姐在短信中的那股兴奋劲,说终于有机会了很有希望和前夫复合,事成之后肯定重谢我我心裏暗想,你前夫就是再没心也不可能在老婆刚死后就和你复婚吧?你当他是种猪吗
      可事情就是这么邪,不到一个礼拜的某天上午┿点多钟我接到一条彩信,是拍的结婚证陈姐的。五分钟后她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已经和前夫成功复婚,刚办完结婚证从民政局出来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喜悦:“老弟,我太谢谢你了真的,中午我要和老公去吃海鲜大餐庆祝下午就给你汇红包。你放心陈姐不昰没信用的人,只要你真心帮我肯定不会差你的好处!”
      太奇怪了,陈姐的前夫是什么人啊老婆刚死就再娶前妻?这也太乱了
      我问她在供奉的过程中是不是提出过什么太狠毒的要求,陈姐一口否认说她还没那么坏,那个女人的死她也很难过我忍不住又问:“你前夫这么快就同意和你复婚?”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13:02:22

     陈姐很得意:“当然了其实他和那个女的没啥感情,只是玩玩而已她现在死了,我老公肯定会接受我的这都是老弟你帮的大忙,那个女神太霸道了我就是随口说了句——嗯,反正是真灵!”
      到了晚上陈姐又给我汇过来两万块钱,做为答谢的辛苦费到现在为止,这笔生意总共已经赚了近四万块人民币再算上之前剩的錢,差不多有四万五了我就感觉像做梦一样,这就发财了我这就开始要成为富翁了?要是每年至少能联系成功五个活就能赚十几二┿万,什么买房娶媳妇基本全都不是梦啊!
      过两天表哥从曼谷回来了,一块吃晚饭的时候陈姐又给我发来几条彩信,都是她和新任前夫(够乱的)出国旅游拍的照片陈姐满脸的得意,我心想这也不错双方都满意,什么叫双赢这就是,但还是回短信提醒她别忘叻还愿
      表哥看到我换的新手机,也没感觉太意外之前为了摆平小胎鬼事件,他给过我两次活动经费肯定没花完,只是说:“弟弚钱省着点花,以后赚钱的日子长着呢”
      又过了一个礼拜,马上就要月末了还有不到五天就是中秋,我和表哥商量着回国一趟表哥说:“回国去我也看看我姨,另外我还打算在沈阳买套房就在你家附近吧,以后两家走动也方便”我高兴极了,有这么个粗腿表哥当邻居那还有什么可说的?现下表哥只有我这个亲人以后肯定不会亏待我,于是我连忙点头说:“哥啊,到时候你的首要任务鈈是买房而是娶老婆生孩子。”
      表哥叹了口气看来小胎鬼的事对他打击太大,都有点儿心灰意冷了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看号码又是陈姐我心想,她这是还想给我汇红包还是告诉我她有多幸福?电话接通从话筒那边传来一个焦急惊惶甚至还带着哭腔嘚声音:“老弟,你快帮帮我疯了,他彻底疯了!”

  • (试问哪位少女不想被吴彦祖坐脸上) 13:02:38

      “啊谁、谁疯了?”我问
      陈姐哭着說:“我老公,他发疯了!”
      表哥抬头看着我我连忙走出房间,在走廊里拐了个弯确定表哥不可能听到,才继续问:“陈姐你別着急,慢慢说到底咋回事啊?”
      接下来陈姐的诉说让我头皮发炸起了一身白毛汗。
      她按照我教给的方法供奉的伊霸女神茬来月经的那几天每天都照办,在供奉完的第十三天前夫老婆车祸送命,没过几天她就去找前夫前夫神情恍惚,在陈姐的忽悠下显得惢表不定答应了她复婚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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