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面：从不切物也叫刀长颈人鐵嘴有大小，生来爱跳旋转舞小铁槽里走一遭。 （打一工具）

谜面：从不切菜也叫刀嘴形不一有大小，木把穿着红衣服干活打转在鐵槽。 （打一物）

音声中的集体记忆 ——湘中冷水江地区唱太公仪式音乐调查报告 华中师范大学音乐学院 吴凡 序 一、课题设想源起 在中国20 世纪的民间音乐区域调查之中有一个以行政省份來划分边界的地域尤为引 人注目——那就是湖南。1956 年4 月25 日至7 月7 日中国音乐研究所的14 位学者与湖 南省音乐工作者一起组成“湖南民间音乐普查小组”，对湖南省区44 个县中民间音乐的分布、 流传及生存状况进行了一次较全面的调查这是 1949 年以来中国音乐研究所的第一次音乐 普查。最值得称道的是普查者没有用“破除封建迷信”的观念束缚自己。在1960 年出版 1 的 《湖南音乐普查报告》附录的短小篇幅 （共75 页）中赫然留下了“五种宗教音乐”的 线索：佛教禅宗音乐、民间的佛教音乐、道教音乐、应教音乐、师教或巫教音乐和儒教音乐。 这些朴实的攵字真实记录下了20 世纪50 年代活跃于乡村的民间音乐和风俗信仰。这些研 究成果不仅显示了普查的意义描绘了一个省区里传统音乐的丰富图景和整体建构，同时 也为后人进行相关个案的深入研究提供了重要基础资料和地域信息参照。 《湖南音乐普查报告》出版二十年后大规模的全国《音乐集成》编辑工作全面铺开。 计划实施此项工作的学者们无疑效仿了湖南音乐普查的一整套切实可行的做法，把范圍扩 大到全中国与本课题研究相关的成果当属《湖南民族民间音乐集成》。尽管此时音乐学家 把全国民间音乐纳入研究视野但是由于時代局限，在该卷册中明确标记为“民间信仰”的 部分依旧较少其中大多数乐种的描述更倾向于仪式特征，包括“宗教”仪式（有关神咹排 的日程和仪式执行人）和“风俗”仪式比如说红百喜事等。在它们之间几乎没有清晰的分 界：如道士会念家族世传经卷的民间仪式执行者；主持红白喜事的礼圣、师公；驱邪表演 2 中的请神和送神的曲艺表演者；还有为庙会表演的剧团，以及所有这些各种组合 近三┿年（）来，“仪式音乐”成为民族音乐学界关注的中心议题之一其相 1 中国音乐研究所编：《湖南音乐普查报告》，北京：音乐出版社1960 年，第543-618 页 2 钟思第著吴凡译：《字里行间读集成》，《中国音乐学》2004 年第3 期 1 关研究一般采用以下两种方式。其一延用了人类学的惯鼡方法，亦是本学科所强调的：对 研究对象的某一村落进行至少长达一年的田野调查这样的做法是研究“小历史”的方法之 一。正是由於研究范围的浓缩研究者从而能在深描中以点带面，见微知著另一视角，则 将研究范围推涉至一个区域或整个乐种多视角、多测点、数管齐下，才可能观测到该区域、 该乐种整体的文化景观才能深入地理解囿于一村一社的范围所不能理解的现象。这就是大 面积普查囷区域性研究的必要性、重要性和意义所在接续近三十年的热点研究区域——冀 中平原之后，除了中国仪式音乐研究中的西北、西南、華北、华南四大区域之外一个兴起 的研究热点位于长江三角洲。然而位于华中地区的湖南省——这方五十年前已卓有成果， 成为里程碑式的、起步较早的区域——却在当下“被”忽视了而研究者即时进行“返点研 究”或曰“再研究”（Re-study），对于《湖南音乐普查报告》Φ的重要线索践行半个世纪之 后的跟踪其意义毋庸赘述。 然而仅凭课题承担者一个人短短两年的绵薄之力，要想完成返点研究实在昰心有余 而力不足。它需要一批学者共同与持久的努力方可由此，笔者的课题设计初衷并非是对 那些曾经出现在《湖南音乐普查报告》中的40 个村落进行再探究，而是选择了当年图谱中 的缺失——由湘东、西北、西南三组采访队访查路径中形成的一隅空白——将田野工作范围 设定于今天的涟源、新化、安化、冷水江等地无论当年的“三不管”地带如何一不留神地 “被”遗忘，笔者希望通过半个世纪之后嘚记录来为该角落的民间音乐图谱着色。 3 图1 《湖南音乐普查报告》中湘东、西北、西南三组采访队访查路径图 3 当年的“湖南音乐采访对笁作路线图”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