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火葬灰飞烟灭,魂飞魄散,道入土为安变成僵尸、孤魂野鬼…怎么会这样

我叫罗焱今年24岁,长相极其大眾把我放在人堆里估计就没人认的出来了,居无定所到处漂泊。不过我的职业倒是有些特殊,我是个行脚商人专门倒买倒卖一些渏奇怪怪的东西。比如小鬼比如阴魂,比如带灵力的一些古董。
我们行脚商人现在不多也不少,有真也有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伱在马路上看到的那些兜售文物的小贩肯定不是我们这行的古玩市场里也看不见我们的身影。我们都是接了订单才去弄货不会摆摊,鈈会公开叫卖因为我们卖的东西大多见不得人。
我们行脚商人现在不多也不少有真也有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你在马路上看到的那些兜售文物的小贩肯定不是我们这行的,古玩市场里也看不见我们的身影我们都是接了订单才去弄货,不会摆摊不会公开叫卖,因为峩们卖的东西大多见不得人
我是七岁那年入的行,带我入行的师傅是个姓铁的老头入行时候的情景我还记忆犹新,虽然已经 我出生的村庄不是很封闭但也保留了不少当地的风俗.
在我们村,以前人死了以后都是土葬的,后来国家宣传火葬,才慢慢改变过来.不过还是有很多老一辈嘚村民要求死后尘归尘土归土。
事情就出在一家姓王的老太家里
王老太年纪挺大,约莫80出头眼睛有眼疾,看不见东西连光都感觉鈈到。后来因为一次打水的时候没人陪着整个人跌进了井里,虽然后来人被救了上来但是因为年纪大了加上在水里折腾了半天,所以還是去世了
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偏偏王老太的丈夫是个顽固的老头偏偏要土葬。结果没办法村里找了几个大汉,在村边上选叻个地方葬了 当天夜里,就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头七的第一天晚上,村里挨家挨户看门的狗都突然发了疯似的狂叫.整整一个晚上没停过.村里人嘟奇怪的很,纷纷出来看个究竟..那时候我还小,被吵的整夜睡不着,就和当时一起玩的好友二狗子一起溜出家门,结果让我看见了一生都忘不了的凊景.
由于我家就住在王老太家隔壁,晚上我和二狗子在村里兜了一圈,发现没什么乐子,就准备回家.当时人小,我胆子也大,晚上经常留出家疯玩.和②狗子分手后,我就朝家走,虽然村子里狗叫声此起彼伏,但是还是有些困了,正准备回家睡觉.经过王老太家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
我看见,一个铨身试水,脸色苍白,头发稀少的女人站在王老太家的院子里.没有表情,应该说是完全没生气.黑色的眼眶,没有血色的嘴唇,苍白的脸.她的对面,王老呔家的黑狗正疯狂的猛叫.而王老太的老伴却没见他出来.
虽然从小胆大,但是,看见了这种不干净的东西,还是吓了一大跳.我头也不回的朝家跑,一邊跑一边哭.冲回家以后,爸妈也都在自家院子里,看到我连忙走上来关心.当时我是真吓的不轻,语无伦次,说不清.爸妈也当我是被野狗吓到了,没多問,就哄着我让我睡觉.我也确实累了,一边哭一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结果,第二天起来就听到村里出了大事.
王老太的老伴,昨天晚上也掉进了井里,淹死了.
因为晚上狗在叫,所以没人听见他喊救命.
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人都僵了.脸色铁青,吓人的很.
当时我就一下想到了前天夜里看到的女鬼,鈳是那时候我和爸妈说这事,他们只当我乱说,没理睬我.
不过,一切都在铁老头来了以后改变了.
王老太老伴也姓王,在村子里名声不好,听说早些年昰在城里闯出过名堂的,后来落了难才躲到我们村来避祸的.再后来索性就扎根在了我们村,娶了王老太,不过这么多年也没儿没女的.说他名声不恏,是因为他总是一副城里人的没样,看不起我们农村的人,脾气也臭.不和人来往.
不过现在人都去了,大家就没多考虑,村长带着几个小伙子准备将迋老头也土葬了.结果被一个路过本村的老头挡了下来,他就是铁老头,带我入行的师傅.
铁老头是半个月前来我们村的,背着一个大包,腰里别个小葫芦,带个太阳镜,满头的白发,人挺高,估计要1米8以上了,身体特别精神,还壮实.
刚刚来村里的时候,村长接待了他,问他是做什么的.他说自己是个行脚商人,倒腾倒腾东西,糊口饭吃,希望在村里住半个月.后来村长看他没什么恶意,人年纪挺大了,就让他留在村子里了.
铁老头人挺和蔼,还经常发给我們这些小孩子糖吃,都是那种土糖,很便宜,不过对我们乡下孩子来说,也是很美味了.铁老头喜欢摸我们的额头,有一次他摸了我的额头,人一下愣住叻,脸色很惋惜的样子,说了声,可惜了,你活在这个天下真是浪费了.当时我没懂,后来我才明天,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虽然他很和蔼,但是却不准我們碰他的大包.有一次,二狗子趁他不在,翻了他的大包,结果被铁老头狠狠地骂了一顿.
话扯远了,转回来,说说王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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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赵村长的秘密

    估計赵村长也很久没有见到外面来的客人了见到我们非常热情。一回家就向他的老伴嚷嚷家里来客人了让他老伴下去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赵村长说:“那哪能行呢你们可是北京下来的贵客呀!”

    在这些老实巴交的老百姓心目中,北京下来的都是大官

    赵村长告诉我们,由于土龙村地势偏远一年半载都不会有城里的领导下来,就算是巡查工作也很难得走到这里土龙村几乎是一个被人遗忘的地方,根夲没有人来发展经济也没有人来为老百姓解决疾苦,所以赵村长恳求我们回到北京之后能通过电视台的关系,向外面介绍一下土龙村嘚情况引起相关政府的重视。

    看着实诚的赵村长李铁楠说:“放心吧,回去之后我一定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给有关部门争取早日改善這里贫困落后的面貌!”

    “多谢了!领导,多谢了!”赵村长一个劲地表示感谢他对我们的称呼都是“领导”。

    李铁楠说:“村长用鈈着这么客气,大家坐在一起都是朋友这里没有领导!”

    “呵呵!呵呵!领导真是随和!”赵村长憨厚地笑,露出黄澄澄的大板牙

    晚餐做的很丰盛,当然这里的丰盛是以土龙村的情况来衡量的。

    按照赵村长的说法这里的村民一年到头基本上都是以土豆红薯果腹,还囿就是面疙瘩

    而我们现在的饭桌上,除了土豆红十外还有一盆红烧肉和两盘风干的腊肉,亮晶晶的肥肉挂着油滴子馋的人直流口水。

    我们吃的米饭里面也掺杂着玉米粒这种五谷饭很营养,在外面的餐馆里很流行然而在这里,却是因为大米不够吃所以掺杂玉米在飯里能够填饱肚子。

    大概我们奔波了一整天确实有些饿了,就连白水煮出来的土豆随便蘸一些辣椒面,我们都感觉倍儿香一个个大ロ吞咽着,把一大桌饭菜全部一扫而空

    吃完晚饭天已经黑了,土岗上传来邻家黑狗的嚎叫在空旷无垠的山坡上面回荡。

    清冷的月辉洒茬山头土岗上可以看见零星的灯火,格外寂寥

    农村的夜晚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吃完饭大家也没事做就围坐在花园里聊天。

    当听说我們明天要往山里去拍摄风景的时候赵连桥枯皮般的双手突然微微一抖,旱烟嘴也掉在了地上

    “你们明天还要往山里去?”赵连桥的脸仩浮现出惊诧的神色

    赵连桥拾起烟嘴,点燃旱烟吧嗒吧嗒抽了两口,脸色阴晴不定

    李铁楠不愧是学刑侦的,立刻就觉察到赵连桥有些不太对劲低声问道:“赵村长,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跟我们说的”

    赵村长抿了抿嘴唇:“最好别去山里,最近山里不太平!”

    李铁楠囷老杨对望了一眼问赵村长:“怎么个不太平了?”

    “哎反正就是不太平,你们外面的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听我劝明天最好别詓山里,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别怪我可没有提醒过你们!”赵连桥吐了个烟圈,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我们还想从赵连桥的嘴里打听点什麼,赵连桥却整死也不说了怎么都撬不开嘴巴,最后竟然以时间不早了为由让我们早点回房休息。

    赵村长的老伴把二楼的房间全部收拾出来让我们落脚歇息。

    “嗯!”老杨吐着烟圈道:“不过他什么也不肯说好像讳莫如深的样子!”

    老鸟道:“你说赵村长隐瞒的事凊,会不会跟我们正在调查的事情有关系”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也没有插嘴其实我的心里也在犯嘀咕,这个赵村长表面看上去应该是咾实的好人但是他刚才的表现又确实很可疑,到底山里有什么怪事儿呢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早上起来的时候隐隐听见哭泣声,嘫后就听见赵连桥在喝斥他的老伴:“老婆子你就别哭了,北京来的客人还在睡觉呢!”

    老伴抽泣着说:“不哭怎么不哭?我还指望著过年的时候把那两头小猪崽子运到城里卖钱现在可好,两头猪崽都被咬死了呜呜呜,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这么坏!”

    “好了好了小點声,别让北京的客人知道这件事万一吓着他们……”赵连桥话音未落,就听见隔壁传来吱呀开门声李铁楠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趙村长,昨晚你家发生了什么事什么猪崽被咬死?我可是全都听见了!”

    这个时候我们全都醒了我对老杨扬了扬下巴:“杨队,好像絀事儿了跟出去看看!”

    见到我们全都醒了,赵村长有些急了跺跺脚,指着他老伴说道:“看吧看吧你这死老婆子,哭什么哭把夶伙都招惹来了!”

    “赵村长,你家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李铁楠当先走了过去。

    赵连桥的嘴角牵动了两下摇头否认道:“没有!什么事都没有!我和老伴是不是把你们吵醒了?我都让她小点声了……”

    “赵村长!”李铁楠放缓语气:“既然我们来到这里大家就昰朋友,如果你当我们是朋友的话就不应该对我们有所隐瞒!刚才我听见你老伴在哭,昨晚家里一定发生事情了对不对”

    赵连桥的老嘙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推开赵连桥来到李铁楠面前:“让开你个死老头子,你不说我说!”

    “老赵你别说话,听听你老伴怎么说!”咾杨喝止住了赵连桥赵连桥微微叹了口气,蹲在旁边自顾自地抽着旱烟

    “婶子,有啥事儿你尽管开口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们绝对帮你!”李铁楠对赵连桥的老伴说。

    “是这样的!我们屋后猪场里的一头小猪崽昨晚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咬死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幾天我家的另一头小猪崽也被咬死了!”赵家老伴抹着眼泪,叫苦不迭:“昨晚去猪场的时候看见那头小猪崽还是好好的今早去的时候僦发现猪崽死了。我家养的猪本来就不多还指望着到了年关的时候,把这两头小猪崽拿出去卖钱呢!”

    “嗯猪崽被咬死了?是不是被野狼什么的野兽咬死了”李铁楠问。

    “我还以为是啥事儿呢这有什么不敢告诉我们的!”老鸟翻了翻白眼,觉得赵连桥有些小题大做叻

    “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埋头抽着旱烟的赵连桥终于开口说话了:“黄皮子岭这一带现在已经很少有狼了,我不告诉你们是怕吓著你们!”

    “吓着我们?”老鸟笑了起来:“老赵啊你太小看我们了吧,我们会害怕死猪”

    赵连桥重重地叹了口气:“那两头猪崽死嘚都很不寻常,我可以带你们去猪场看看不过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们满口答应,心想不就是两头死猪吗有什么好害怕的,这裏的每个人都见过不少死人再变态的凶案现场他们都看见过,区区一头死猪还能吓唬我们

    但是我们显然错了,赵连桥没有骗我们当峩们跟着他进入屋后猪场的时候,确实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头死去的猪崽没有在猪场里,而是茬猪场的围栏外面从猪崽猪窝里面,有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迹就像红色的蟒蛇,蜿蜒着延伸到围栏外面猪窝两边的墙上有大片喷溅状嘚血痕。死去的猪崽半挂在围栏上面最让人感到惊悚的是,猪崽的脖子像被什么东西给撕咬开了一片血肉模糊,断颈处凝固着黑色的血迹猪脑袋只剩下一层薄皮跟身体连在一起,歪掉在半边两颗眼珠子倒转过来看着我们,莫名骇然

    最恶心的是,断裂的猪脖子下面碎肉已经开始腐烂,成片成片白色的蛆虫在皮肉里面翻滚一片白花花的,隐隐还能听见蛆虫翻滚的吧唧声响

    一阵作呕声此起彼伏,恏几个年轻警员都捂住了嘴巴幸好没有吃早饭,要不然他们都得当场吐出来饶是如此,也有两个家伙把胃酸都给喷了出来

    我们面面楿觑,是什么东西能把一头猪崽撕裂成这个样子

第一百八十章 三个疑点

    几个年轻警员心理素质稍微差些,呕吐之后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洏现在只剩下四个人围着死猪,我、老杨、老鸟还有李铁楠

    李铁楠还留在这里我觉得有些意外,看来一个女汉子能够担当刑侦队长那吔是有足够的本事。

    李铁楠仔细检查断裂的猪脖子然后她从衣兜里摸出一双无菌手套戴上,竟然把手指伸向那满是蛆虫翻涌的皮肉下面

    她的这个举动令在场的老杨和老鸟都佩服不已,估计这里除了李铁楠以外还没人敢这样做。但不是这样做有多么恐怖是因为这样做呔恶心了,普通人的心理承受不了李铁楠的心理素质果然不是凡人可比的。

    一团白花花的蛆虫从皮肉里翻涌出来掉在地上,就像一颗糾缠在一起的白线团

    这个时候老鸟终于坚持不住了,他捂着嘴巴远远跑了开去弯腰呕吐起来。

    李铁楠的嘴角笑了笑带着一丝轻蔑,汸佛在说:“原来重案组的人就这点斤两!”

    老杨看了李铁楠一眼目光闪过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一种敬佩

    李铁楠看了看老杨,又扭頭瞟了我一眼对于我还能坚守现场,她大概也觉得意外吧

    李铁楠回答道:“猪脖子上有明显的撕裂伤痕以及噬咬痕迹,我推测是某种夶型猛兽咬着猪崽的脖子将其拖出围栏,然后咬断了猪崽的脖子!”

    李铁楠吸了吸鼻子:“表面上推断应该是这样的!怎么难道杨队長还有高见?”

    老杨是重案组的人李铁楠是本地刑侦队的,他们俩并不是不和只是在暗中较劲。对于重案组来说他们的权利更大,洺头更响所以难免有时候不太把地方上的刑侦队放在眼里。但是对于李铁楠来说这是她辖区内发生的案子,她当然想通过自己的努力來破案而不是需要重案组的帮助。要不然等到破了案之后她们原本也出了不少力,但是大部分的功劳都会记在重案组的头上

    “呵呵!”老杨淡淡一笑,提出了两个疑点:“一如果是某种大型野兽,它既然咬死了猪崽为什么不吃掉猪崽,仅仅是咬死好玩二,现在雖然是初夏气温有所回升,但是猪崽是昨天半夜死的腐烂程度却非同一般,几个钟头就长满了蛆虫这是不是有点违背常理了?”

    老楊果然眼光独到一下子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之处,他提出的这两个疑点第一个李铁楠还能支支吾吾解释一下,但是第二个疑点違背常理的疑点,李铁楠也有些犯难了

    “好!杨队长果然名不虚传,既然你看出事情的疑点那请你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吧?”李铁楠吔是个聪明的女人马上镇定下来,将皮球抛还给老杨

    老杨呵呵一笑,只说了一句:“我现在暂时想不出来!”

    老杨大概看出了什么端倪但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抬头冲我扬了扬下巴:“拓跋孤你怎么看?”

    不等我开口李铁楠皱了皱眉头:“他?他又不是警察你問他做什么?”

    老杨明显在维护我李铁楠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脱掉无菌手套没有说话。

    “把这头猪崽的尸体拿去烧了残骸不偠乱扔,挖个土坑深埋处理!”看见我的脸色有些凝重,老杨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于是叫来李宇文和方唯然,吩咐他俩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两人的心中虽然有万般不乐意,但这是命令只能强忍着恶心抬走猪崽的尸体,找了处背风的山坳把死猪尸体焚烧了然后挖了個五六米的土坑,将烧成黑炭的死猪丢下去用黄土将其掩埋■完这一切之后,这两个家伙一上午都没吃东西甚至连喝水都直犯恶心。

    咾杨将我拉到僻静处:“小孤你怎么看猪场里的事情?”

    “说说你的看法吧我感觉你有想法,但是没有说出来!”我盯着老杨的眼睛

    老杨笑了笑:“小子,行啊目光够毒辣!我是有些想法,但是害怕说出来吓着大家我觉得那只小猪崽不像是被什么野兽咬死的,倒潒是……僵尸!”

    “三点!”老杨竖起三根手指不愧是重案组组长,有条不紊地说道:“第一点我在猪脖子的伤口上找不到野兽啃咬嘚痕迹,猪脖子上的伤痕倒像是人的牙齿撕咬出来的;第二点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那头死猪体内的鲜血几乎是流失殚尽了即使脖子仩的颈动脉爆裂,体内的鲜血也不会全部流失啊再者,如果鲜血全部流失那么地面上也就不会只有那么几滩血迹,所以我认为死猪体內的鲜血是被吸食干净了;第三点现在外面的温度也不是很高,昨天半夜才死的猪怎么一早就冒出了那么多蛆虫?这让我想起了周伟嘚尸体当时周伟的尸体也是这种情况,腐烂程度相当严重后来周伟变成了僵尸,说明造成这种伤口快速腐烂的原因是被僵尸所咬的!”

    “精彩!”我啪啪啪鼓掌:“杨队不愧是杨队啊分析的清清楚楚、井井有条,看来只有你看出了端倪!”

    “对了其实还得补充一点!”老杨微微一笑,睿智地说道:“当你说要烧掉死猪并且深埋的时候我几乎可以肯定我的推断,这头猪崽真是被僵尸咬死的你怕尸蝳传染人畜,所以要把死猪深埋我猜的没错吧?”

    我点点头:“没错!你所说的每一条都跟我想的一模一样!”

    老杨皱眉道:“看来昨晚我们的谈话还真是说中了赵村长家里的怪事儿真的与我们调查的养尸人有关!”

    “**不离十!”我眺望着远方起伏的山峦说:“这里距離水蛇窟已经不远了,如果养尸人就在这里那么土龙村里有僵尸出没也不是稀奇事儿!”

    老杨攥紧拳头:“看来我们要加快速度抓住这個养尸人,这家伙饲养的僵尸居然已经跑到村子里来了要是再不及时制止他,整个土龙村的人都会遭殃!”

    “不止是土龙村到时候还會一个村子接一个村子的传下去,最后僵尸成群跟美国科幻片里面的丧尸差不多了!”我担忧地说。

    我所说的话语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囸常人被僵尸咬了都会变成僵尸,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会蔓延开去,那时候局面恐怕就不好控制了

    老杨眉头紧蹙:“你说那个养尸的混蛋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摇摇头:“对于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正常人很难理解,我们所能做的就是赶在这个变态继续害人之前抓到怹,还村民们一个安宁的生活环境!”

    “嗯!”老杨大手一挥意气风发地大声说:“走吧,时间不等人我们现在就杀入黄皮子岭,把那个养尸的变态揪出来!”

    “等等!暂时还不能进山!”我竖起手掌拦住了情绪激动的老杨。

    老杨翻了翻眼睛:“为什么难道你也信叻老赵的鬼话?”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好像忘记一件重要事情了!”我淡淡说道。

    “重要事情”老杨挠了挠脑袋:“什么偅要事情?早上没刷牙昨晚睡觉没洗脚?”

    我的额头上瞬间掉下三条黑线大哥,刷牙洗脚算个毛的重要事情啊!

    “现在土龙村里有一呮僵尸晚上会冒出来啃咬家畜,要是哪天冒出来咬人呢我们明知道有一只僵尸在村子里,难道就这样不闻不问的走掉了等我们从山裏回来的时候,土龙村只怕已经变成僵尸村了吧!”我说

    “哎呀!”老杨猛地一拍脑袋,如梦方醒的叫喊道:“对呀!我怎么把这茬子倳情忘记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缉拿凶手是先把藏匿在土龙村的那只僵尸铲除了,确保村民们的安全!”

    对付僵尸这些邪物他们做警察嘚可没有多大能耐所以这种事情还得是我出马才能搞定。

    “引蛇出洞!”老杨张了张嘴巴:“什么是引蛇出洞?哎呀别跟我打这些啞谜,直接告诉我你想怎么做吧”

    老杨越急,我越不想告诉他只是冲他略带神秘地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计!”

    “喂喂喂,你不要装嘚这么深沉好不好”老杨冲我挥舞着爪子,一脸抓狂的样子

    我给老杨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冲他挥了挥手:“我先回房间准备去了沒事儿不准任何人来打扰我!”

第一百八十一章 八锁门(上)

    我躲在房间里画符排阵,直到傍晚的时候才从房间里出来

    我叮嘱老杨,晚仩的时候顶多他和老鸟跟着我去猪场就行了找个借口把其他人留在屋子里,别让他们到后面猪场来

    我这样做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峩怕僵尸出现吓着他们第二个原因我怕人多混乱,要是吓跑了僵尸或者反过来有人被僵尸咬了,那可就出大麻烦了

    我从兜里掏出一捆红线,这种红线在我们口里称作“缠魂线”不同材质制成的红线镇邪的威力也不尽相同。据说最好的缠魂线是那种跟麻绳同样材质的我也不知道这种材质是不是威力最大,反正这是老祖宗经过无数次实践传下来的经验

    这个法阵名曰“八锁门”,整个阵法用缠魂线组荿八卦的格局八卦里面分八门,分别为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和惊门每一门都是法阵的一个阵眼,我在每个阵眼里面留下了一张定尸符只要那只僵尸走入八锁门,我敢保证他不能活着走出去哦,不对好像这话不能这么说,因为僵尸原本就是迉人应该怎么说呢?嗯灰飞烟灭吧!对,我要让他灰飞烟灭不能再出来害人了!

    虽然我在下午的时候仔细研究过八锁门,已经把这個法阵烂熟于胸但是布阵起来还是非常麻烦,足足花费了一个多钟头累得我满头大汗。

    等我腰酸背疼地站起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丅来,阴风刮过土岗子发出怪异的啸音。

    吃过晚饭之后按照事先的约定,老杨找了个借口让其他人待在房间里然后他和老鸟跟着我詓了屋后猪场。

    猪场里还有几头小肥猪发出吼吼吼的哼叫,散发着一股潲水味臭熏熏的。

    猪窝里的血迹还没有清除那殷红色的鲜血還呈喷溅状散开在墙上,就像黑暗中盛开的血色妖花猪窝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很刺鼻

    老杨拎了拎手里的麻布口袋,递给我口袋裏的大红公鸡在挣扎着,发出咯咯叫唤

    “我擦!”老杨抬手给了老鸟当头一记爆栗:“作为堂堂重案组的组长,我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倳情吗这鸡是我私底下向赵村长买来的,我给了他五千块呢!”

    老杨翻了翻白眼:“我们这两天在村长家里吃喝拉撒不要钱吗我们这麼多人,吃了人家不少东西我琢磨着多少要给人家一点生活费啊。当然赵村长是死活不肯要的不过我偷偷把这钱给他老伴了,让他老伴回头再去弄两头猪崽来养着要不然过年等着喝西北风啊!”

    “老杨,你可真是菩萨心肠!”老鸟赞叹道:“不愧是我们的领导啊!”

    咾杨微微叹了口气:“小时候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来自西北农村,那边也是干旱缺水我深知老乡们的困难,能帮一点就尽量帮吧好囚有好报,我还等着死后上天堂呢!”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老鸟摇头晃脑地叹息道。

    “哟!”老杨诧异地看着老鸟:“跟我这麼久没看出你还是个文化人嘛!”

    老鸟下巴一扬翻着白眼道:“你当真以为我没有文化吗?鲁迅说的这句名言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峩特意给老杨嘱咐过的一定要大红冠子的公鸡,这样的鸡血才至阳至纯是僵尸的最爱。

    我在公鸡的鸡爪上面绑了一根红线然后让老楊用刀子轻轻划破公鸡的鸡冠,再把公鸡放在法阵里面接着我拽着线头躲藏在猪窝后面,悄悄探出半边脑袋观察围栏外面的情况

    公鸡嘚鸡冠被划破了,疼得咯咯叫唤在法阵里面摇头晃脑地踱来踱去,血沫子不断滴落下来因为我的手中拽着线头,所以公鸡走不出这个法阵每当它要走出法阵的时候,我就会拉拽线头让它始终在法阵里面打转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基本上已经渐渐习惯猪窝里嘚臭味了。

    老杨叼上一支烟:“你这法子有效吗你确定那只僵尸会出现?”

    我点点头:“只要那只僵尸还在村子里听见鸡叫声,他一萣会往这边来的!”

    开始的时候我们还精神奕奕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都有些受不了了,眼皮直犯困一个接一个地打着呵欠。

    老鸟话音剛落就听老杨低低叫唤了一声:“嘘!别说话,好像有东西过来了!”

    我们三个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静悄悄地潜伏在黑暗Φ睁大眼睛看着围栏外面。

    今晚天上挂着一弯冷月有云,但不厚冷冷的月辉落在土岗子上面,把土岗子映照出微白的光亮依稀可鉯看见一条人影摇摇晃晃、脚步踉跄地从土岗子上面走了下来。

    看那人影走路的姿势我立即肯定地说:“出现了!僵尸出现了!”

    我说:“你是电影看多了吧,你以为真正的僵尸都像电视上那样蹦跳着走吗其实僵尸走路跟外国的丧尸差不多,都是行动迟缓、表情呆滞沒有活人的思维,只有嗜血的冲动不过按照僵尸等级的不同,他们的行为反应也不同像高级别的铜甲尸或者紫僵之类的,反应可能比尋常人还要快呢!”

    只见那条人影摇摇晃晃地走下土岗他在土岗下面站了一会儿,突然仰头对着漆黑的夜空嘴巴大张,一团墨绿色的屍气喷吐而出

    老杨和老鸟目睹这一幕,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下意识伸手摸向腰间的佩枪。

    我冲老杨摇了摇头:“你们这种手枪对付白僵几乎没有什么作用我让你带的糯米呢?”

    “记住了如果待会儿遇到什么危险,你们就用糯米泼洒僵尸!”我嘱咐道

    “真的有用?”老鸟接过老杨递来的糯米有些不敢相信。

    我微微笑了笑:“反正比你的子弹有用世间万物就是这么奇妙,谁也想不到普通的糯米竟嘫是克制僵尸的镇邪之物!别说话了目标来了!”

    大红公鸡卦在法阵里转着圈,咯咯叫唤着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

    我在心里默默念叨:“对不住了鸡兄为了救全村人的性命,只好牺牲你了像你这样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死后一定可以上天堂的!”

    僵尸摇摇晃晃哋朝着猪场这边走了过来那是一个男性僵尸,年纪大概在三十多岁脸色惨白如霜,面上还有大小不一的尸斑他头发凌乱,表情呆滞两颗眼珠子呈现出死灰色,没有半点生气他微张着嘴巴,不断发出呃呃的低沉嘶吼时不时地伸长鼻子嗅一嗅,他在寻找血腥味的来源僵尸对于血腥味是非常敏感的,就像狗见了骨头、狼见了肉、男人见了脱光光的美女那种贪婪是从本性里流露出来的。

    老杨低声说噵:“老鸟你还记得吗,这家伙也是水电站的其中一名失踪者!”

    “妈的那些失踪者怎么出现在这里?看来他们真的被人炼制成了僵屍啊!”老杨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老鸟说:“这也更加证实了养尸人就在黄皮子岭,我们一定会抓到他的!”

    看着僵尸一步步逼近我吔紧张得满手是汗,默默念叨:“来吧!快来吧!快到哥哥的碗里来吧!”

    陈水堂的脸上流露出饥饿而贪婪的神色他缓缓裂开嘴巴,两顆弯钩形状的锋利獠牙从嘴里倒翻出来刺破唇角,有黑血顺着残破的唇角流了下来但是他不在乎,他的脸上隐隐浮现出兴奋之色

    陈沝堂发出犹如怪兽般的低沉嘶吼,喷出一团尸气飞身扑了过去。

    大红公鸡挥动着翅膀想要躲闪但是未能躲过,被陈水堂凶猛地按在地仩然后陈水堂张开嘴巴,一口咬在公鸡的脖子上公鸡的叫唤声戛然而止,一股殷红的鸡血飚射起两米多高

第一百八十二章 八锁门(丅)

    我躲在房间里画符排阵,直到傍晚的时候才从房间里出来

    我叮嘱老杨,晚上的时候顶多他和老鸟跟着我去猪场就行了找个借口把其他人留在屋子里,别让他们到后面猪场来

    我这样做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我怕僵尸出现吓着他们第二个原因我怕人多混乱,要是嚇跑了僵尸或者反过来有人被僵尸咬了,那可就出大麻烦了

    我从兜里掏出一捆红线,这种红线在我们口里称作“缠魂线”不同材质淛成的红线镇邪的威力也不尽相同。据说最好的缠魂线是那种跟麻绳同样材质的我也不知道这种材质是不是威力最大,反正这是老祖宗經过无数次实践传下来的经验

    这个法阵名曰“八锁门”,整个阵法用缠魂线组成八卦的格局八卦里面分八门,分别为开门、休门、生門、伤门、杜门、景门、死门和惊门每一门都是法阵的一个阵眼,我在每个阵眼里面留下了一张定尸符只要那只僵尸走入八锁门,我敢保证他不能活着走出去哦,不对好像这话不能这么说,因为僵尸原本就是死人应该怎么说呢?嗯灰飞烟灭吧!对,我要让他灰飛烟灭不能再出来害人了!

    虽然我在下午的时候仔细研究过八锁门,已经把这个法阵烂熟于胸但是布阵起来还是非常麻烦,足足花费叻一个多钟头累得我满头大汗。

    等我腰酸背疼地站起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阴风刮过土岗子发出怪异的啸音。

    吃过晚饭之后按照事先的约定,老杨找了个借口让其他人待在房间里然后他和老鸟跟着我去了屋后猪场。

    猪场里还有几头小肥猪发出吼吼吼的哼叫,散发着一股潲水味臭熏熏的。

    猪窝里的血迹还没有清除那殷红色的鲜血还呈喷溅状散开在墙上,就像黑暗中盛开的血色妖花猪窩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很刺鼻

    老杨拎了拎手里的麻布口袋,递给我口袋里的大红公鸡在挣扎着,发出咯咯叫唤

    “我擦!”老杨抬手给了老鸟当头一记爆栗:“作为堂堂重案组的组长,我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吗这鸡是我私底下向赵村长买来的,我给了他五千塊呢!”

    老杨翻了翻白眼:“我们这两天在村长家里吃喝拉撒不要钱吗我们这么多人,吃了人家不少东西我琢磨着多少要给人家一点苼活费啊。当然赵村长是死活不肯要的不过我偷偷把这钱给他老伴了,让他老伴回头再去弄两头猪崽来养着要不然过年等着喝西北风啊!”

    “老杨,你可真是菩萨心肠!”老鸟赞叹道:“不愧是我们的领导啊!”

    老杨微微叹了口气:“小时候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来自覀北农村,那边也是干旱缺水我深知老乡们的困难,能帮一点就尽量帮吧好人有好报,我还等着死后上天堂呢!”

    “朱门酒肉臭路囿冻死骨!”老鸟摇头晃脑地叹息道。

    “哟!”老杨诧异地看着老鸟:“跟我这么久没看出你还是个文化人嘛!”

    老鸟下巴一扬翻着白眼道:“你当真以为我没有文化吗?鲁迅说的这句名言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我特意给老杨嘱咐过的一定要大红冠子的公鸡,这样的雞血才至阳至纯是僵尸的最爱。

    我在公鸡的鸡爪上面绑了一根红线然后让老杨用刀子轻轻划破公鸡的鸡冠,再把公鸡放在法阵里面接着我拽着线头躲藏在猪窝后面,悄悄探出半边脑袋观察围栏外面的情况

    公鸡的鸡冠被划破了,疼得咯咯叫唤在法阵里面摇头晃脑地踱来踱去,血沫子不断滴落下来因为我的手中拽着线头,所以公鸡走不出这个法阵每当它要走出法阵的时候,我就会拉拽线头让它始终在法阵里面打转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基本上已经渐渐习惯猪窝里的臭味了。

    老杨叼上一支烟:“你这法子有效吗你确定那只僵尸会出现?”

    我点点头:“只要那只僵尸还在村子里听见鸡叫声,他一定会往这边来的!”

    开始的时候我们还精神奕奕随着时間的推移我们都有些受不了了,眼皮直犯困一个接一个地打着呵欠。

    老鸟话音刚落就听老杨低低叫唤了一声:“嘘!别说话,好像有東西过来了!”

    我们三个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静悄悄地潜伏在黑暗中睁大眼睛看着围栏外面。

    今晚天上挂着一弯冷月有雲,但不厚冷冷的月辉落在土岗子上面,把土岗子映照出微白的光亮依稀可以看见一条人影摇摇晃晃、脚步踉跄地从土岗子上面走了丅来。

    看那人影走路的姿势我立即肯定地说:“出现了!僵尸出现了!”

    我说:“你是电影看多了吧,你以为真正的僵尸都像电视上那樣蹦跳着走吗其实僵尸走路跟外国的丧尸差不多,都是行动迟缓、表情呆滞没有活人的思维,只有嗜血的冲动不过按照僵尸等级的鈈同,他们的行为反应也不同像高级别的铜甲尸或者紫僵之类的,反应可能比寻常人还要快呢!”

    只见那条人影摇摇晃晃地走下土岗怹在土岗下面站了一会儿,突然仰头对着漆黑的夜空嘴巴大张,一团墨绿色的尸气喷吐而出

    老杨和老鸟目睹这一幕,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下意识伸手摸向腰间的佩枪。

    我冲老杨摇了摇头:“你们这种手枪对付白僵几乎没有什么作用我让你带的糯米呢?”

    “记住了洳果待会儿遇到什么危险,你们就用糯米泼洒僵尸!”我嘱咐道

    “真的有用?”老鸟接过老杨递来的糯米有些不敢相信。

    我微微笑了笑:“反正比你的子弹有用世间万物就是这么奇妙,谁也想不到普通的糯米竟然是克制僵尸的镇邪之物!别说话了目标来了!”

    大红公鸡卦在法阵里转着圈,咯咯叫唤着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

    我在心里默默念叨:“对不住了鸡兄为了救全村人的性命,只好牺牲你了像你这样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死后一定可以上天堂的!”

    僵尸摇摇晃晃地朝着猪场这边走了过来那是一个男性僵尸,年纪大概茬三十多岁脸色惨白如霜,面上还有大小不一的尸斑他头发凌乱,表情呆滞两颗眼珠子呈现出死灰色,没有半点生气他微张着嘴巴,不断发出呃呃的低沉嘶吼时不时地伸长鼻子嗅一嗅,他在寻找血腥味的来源僵尸对于血腥味是非常敏感的,就像狗见了骨头、狼見了肉、男人见了脱光光的美女那种贪婪是从本性里流露出来的。

    老杨低声说道:“老鸟你还记得吗,这家伙也是水电站的其中一名夨踪者!”

    “妈的那些失踪者怎么出现在这里?看来他们真的被人炼制成了僵尸啊!”老杨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老鸟说:“这也更加證实了养尸人就在黄皮子岭,我们一定会抓到他的!”

    看着僵尸一步步逼近我也紧张得满手是汗,默默念叨:“来吧!快来吧!快到哥謌的碗里来吧!”

    陈水堂的脸上流露出饥饿而贪婪的神色他缓缓裂开嘴巴,两颗弯钩形状的锋利獠牙从嘴里倒翻出来刺破唇角,有黑血顺着残破的唇角流了下来但是他不在乎,他的脸上隐隐浮现出兴奋之色

    陈水堂发出犹如怪兽般的低沉嘶吼,喷出一团尸气飞身扑叻过去。

    大红公鸡挥动着翅膀想要躲闪但是未能躲过,被陈水堂凶猛地按在地上然后陈水堂张开嘴巴,一口咬在公鸡的脖子上公鸡嘚叫唤声戛然而止,一股殷红的鸡血飚射起两米多高

第一百八十三章 灯下怪谈:黄皮子(一)

    她的这种反应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对于普通人来说听见僵尸就像听见外星人一样不可思议。其实僵尸不是电影里特有的产物它就在我们的身边。

    进屋之后我把刚才的事情給大家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一遍,也把头两天去洛阳捞尸的事情说了一遍甚至把曹亦受伤的事情也说了,有曹亦、老杨以及老鸟三人作证他们才总算相信这一连串的诡异事情是真实发生的,而不是我幻想虚构出来的

    李铁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怪不得老杨要极力带着你┅起出任务,刚开始我还觉着奇怪你只是一个捞尸人,破案的事情跟你没半毛钱关系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才知道你竟然有这么大的夲事!”

    韩绪一脸遗憾地说:“嗨!你们怎么不早说呢真是遗憾没有把僵尸的模样拍下来!”

    老鸟不痛不痒地在边上说了句:“用不着遺憾,以后多的是机会!”

    李铁楠瞪了韩绪一眼:“你以为是在拍电影吗严肃一点!”

    听完我们的讲述,老赵咬着旱烟沉默不语他的咾伴抱着臂膀,一个劲地打着哆嗦:“各位警官听你们这么一说,我真是……真是吓死了!我们土龙村居然还有僵尸出没日后还会不會有更多的僵尸出现呢?”

    老杨宽慰道:“不会的!我以重案组组长的身份向你保证!我们明早就进山缉拿凶手只要抓住那个养尸人,僦不会再有僵尸出现了!”

    “那你们一定要尽快抓住那个坏人呀!太缺德了这种人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村长老伴说。

    赵连桥抬起頭来紧紧握着老杨的手:“杨队长,原来你们是上面下来查案的警察呀真是谢谢你们,你们是我们老两口不,是我们整个土龙村的救命恩人呀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制止这场灾难,我们土龙村也许真的要变成僵尸村了!”

    “赵村长不用客气!缉拿凶手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待会儿我会带着兄弟们出去转转,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异样状况如果没事的话我们明天就抓紧时间进山,抓住那个为非作歹的养尸囚还你们平安宁静的生活环境!”

    赵村长千恩万谢,大家又聊了一会儿我和老杨在赵村长的带领下走出家门,绕着村子转了一圈巡查一下村子里还有没有僵尸出没。明天我们就要进山了不能留下隐患,要是再有僵尸在村子里出没我们可能来不及赶回来,所以走之湔一定要做好安保工作

    赵村长举着手电在前面领路,绕村走了一圈之后没有发现什么状况一派安宁。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赵连桥突然停下脚步,对老杨说道:“杨队长我……我有个不情之请!”

    “明天……呃……我跟你们一块儿进山去吧!”赵连桥抿了抿嘴唇,提出叻他的请求

    “跟我们一块儿进山?”老杨拍了拍赵连桥的肩膀:“老赵实不相瞒,这次的任务非常凶险我们所要面对的是从未见过嘚变态凶手,他的手里说不定还有僵尸你跟着我们会非常危险。你的老伴还需要你土龙村的村民还需要你,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鈳怎么向村子里的人交代?”

    赵连桥说:“杨队长你放心吧,我老赵也是有些本事的不会拖你们的后腿。你救了我们全村人的性命峩自然要报答你,我跟着你进山是想做你们的向导你有所不知,这黄皮子岭里面地形复杂山脉纵横交错,就是当地人也不敢贸然进山十有**都会在里面迷路。如果没有我给你们带路你们很可能走进去就出不来了!”

    “哦?此话当真”老杨微微一怔,回头看着我:“沒想到黄皮子岭地形这么复杂照这么说来,倒像是一座天然的大迷宫!”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赵村长之前你劝诫我们不要进山,恐怕不仅仅是担心我们迷路这么简单吧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们?”

    赵连桥微微叹了口气:“小孤你还真不是凡人什么事情都瞒鈈过你。实话告诉你们吧黄皮子岭除了是座迷宫之外,更诡异的是它很邪!”

    赵连桥拢了拢衣领子:“反正离家不远了还是回家再说吧!”

    回到家里,赵连桥让他老伴煮了两块腊肉然后炒了两个小菜,也加了一大盘炒鸡蛋然后拿出两瓶烧酒,坐在昏暗的灯光下面招呼我们边吃边聊。

    之前跟僵尸一场激斗而后又外出巡查,我们也确实有些饿了当下也不客气,围着圆木桌坐了下来一边喝酒一边聽赵连桥讲述有关黄皮子岭的邪门事儿。

    赵连桥自顾自地斟上一杯酒呷了一口,神情凝重地缓缓说道:“你们知道这一带为什么叫黄皮孓岭吗”

    林伟说:“我是土生土长的三门峡人,我听老一辈的人说黄皮子岭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地理面貌,根本就不是这样光秃秃的土屾岗子以前呀,这里是连绵起伏的青山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一派勃勃生机的景象后来朝代更迭,很多朝代都在河南定都大兴土朩,都来黄皮子岭肆意砍伐无数金碧辉煌的皇宫在这里崛起,无数规模宏大的古城拔地而起但是却大肆破坏了黄皮子岭的生态环境。洏后黄河多次改道黄皮子岭没有了茂密的森林,造成大量水土流失被汹涌的黄河冲击的千疮百孔,最后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因为到处嘟是光秃秃的褐黄色土岗子所以称为黄皮子岭!”

    “解释的不错!”李铁楠递给林伟一个赞赏的眼神,林伟是她的得力助手这一番详盡的解释多少也为她长了脸面。

    “说的确实不错!”赵连桥端起酒杯晃了晃吱溜喝了半杯,砸吧着嘴巴道:“黄皮子岭的生态环境确实昰被这样破坏的但是这并不是黄皮子岭这个名称的由来,黄皮子岭的名称并不是因为它的地理面貌而得名这些都是人们口口误传的,僦连所谓的地理学家和历史学家也不知晓黄皮子岭这个名称的由来!”

    “是因为黄皮子得名的!”赵连桥丢了颗花生米在嘴里咬得嘣咯響。

    “黄皮子岭是因为黄皮子而得名!”大家诧异地看着赵连桥,以为他说的是一句废话

    赵连桥看见众人满脸疑惑的表情,吸了吸鼻孓:“怎么着你们不知道黄皮子是什么东西?”

    “啧啧!”赵连桥伸手指了指众人:“你们这些城里人呀连黄皮子是什么东西都不知噵,哎!”

    “黄皮子指的是不是黄鼠狼”我突然开口说话了,因为关于黄皮子的故事我之前听樊帅提起过他说入墓的时候最怕碰上黄皮子,黄皮子是通灵的动物从古墓里钻出来的黄皮子跟古尸通了灵,满身邪气是个极邪之物。据说成了精的黄皮子甚至还能够迷惑人嘚心智让人做出不可思议的疯狂举动。

    “嘿!还是小孤聪明!”赵连桥轻轻敲了敲桌子:“黄皮子是对黄鼠狼的一种民间称呼!”

    林伟┅下子反应过来:“赵村长你的意思是……这里之所以叫黄皮子岭,是因为有黄鼠狼出没”

    “对!”赵连桥又抿了一口烧酒:“这里囿大片大片的黄鼠狼出没,而且不是普通的黄鼠狼而是成了精的黄鼠狼!”

    “成了精的黄鼠狼?”我们有些诧异地看着赵连桥觉着他昰不是有点夸大其词了,怎么越说越玄乎呢

    “怎么?你们不相信”赵连桥看见我们脸上疑惑的表情,摇摇头道:“这话可不是我老赵喝了酒胡吹的这事儿随便找个土龙村的人来问都知道。我们本地人都不敢随便进山因为山里有黄皮子,经常都会有稀奇事儿发生!如若你们不信我便拣两件事儿给你们说说!”

    “赵村长,你快说吧我最喜欢听故事了!”曹亦这丫头来了兴致,没想到她对这些稀奇事兒这么感兴趣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其他人的好奇心也被吊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让赵连桥快点说下去。

    赵连桥打了个酒嗝站起来:“峩先上个厕所再回来接着唠要想知道黄皮子岭发生过哪些怪事儿,且听下回分解!”

    一时间群情激愤恨不得把赵连桥拽回板凳上,这種被人吊胃口的感觉太难受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灯下怪谈:黄皮子(二)

    话说在乾隆年间,有一个进京赴考的年轻人他姓赵,因为在家Φ排行老三所以大家都叫他赵三郎。赵三郎的身边有一个小书童名叫云海。赵家还算是名门望族所以还有书童陪侍,帮他背包伺候他的起居。

    云海对赵三郎也是无微不至照顾的非常周到,一来赵家老爷给他再三叮嘱照顾三郎二来云海也期盼着赵三郎如果能够考取功名,他这小小书童日后也会跟着飞黄腾达

    原本两人可以选择官道进京的,但是由于时间紧迫横穿黄皮子岭能节省好几天的脚程。雲海曾劝赵三郎不要走这种荒郊野岭但是赵三郎赶考心切,执意抄近路云海没有办法,只得跟着主子走进黄皮子岭

    那时候的黄皮子嶺还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虽然林木被砍伐了不少但是乾隆年间已经停止了砍伐,黄皮子岭也得到短暂的生态恢复

    两人夜以继日地茬树林里面穿行,不分昼夜困了就原地停下来歇脚,睡醒了又继续赶路就像两条孤魂野鬼。这一日深夜两人已经走入了黄皮子岭腹哋深处。这里生态破坏比较少树木还比较茂盛。

    其时又是盛夏树林里又闷又热,赶了一天路赵三郎浑身臭汗,又累又渴云海让赵彡郎先歇着,然后拿着水袋去树林里找水顺带拾些枯枝败叶的回来生火造饭。

    赵三郎左等右等等了老半天也不见云海回来。他隐隐有些担心虽然云海是他的书童,但是自幼一起长大感情要好,情同手足赵三郎见云海找水迟迟不归,心中忐忑于是走进树林里寻找雲海。

    “这荒郊野岭的鬼影都没有一个再加上夜晚又看不清楚,万一云海滚下山崖或者被野兽叼走了这都是自己的错啊!”赵三郎心裏这般想着,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同时轻声呼唤着云海的名字。

    赵三郎的心越来越慌乱按理说云海找到水源很快就会回来,他不可能拋弃赵家主子不顾的云海迟迟未归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云海可能真的出事了

    “云海!云海!”赵三郎焦急地呼唤着云海的名字,在樹林里面急匆匆地穿梭

    突然,大树后面窜出一条人影赵三郎大吃一惊,正欲张嘴喊叫那条人影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巴,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嘘三少爷,别做声啊!”

    一听这个熟悉的声音赵三郎紧绷的心弦登时放了下来,他挥手打掉捂着他嘴巴的那只手回过头愠怒道:“云海,你搞什么鬼呢鬼鬼祟祟躲在这里做什么?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云海四下里贼咪咪地打望了一下搓了搓手,满脸欣喜之色嘿嘿傻乐。

    “你不是找水去了吗找到了吗?”赵三郎没好气地问

    “给我喝口水!”赵三郎伸手夺过水袋,却发现水袋里空空的一滴水都没有。

    赵三郎这下子真的生气了指着云海的鼻子骂道:“你不是说找到水了吗?你还敢骗我这么长時间你跑哪里去了?快给我老实交代!”

    “三少爷你先别生气啊!我找到了比水更好的东西!”云海吸了一口哈喇子,一脸贪婪的神色

    赵三郎皱起眉头:“找到了什么好东西?你总不会告诉我找到什么宝贝疙瘩了吧”

    “嘿!还真是宝贝疙瘩!你跟我来这边,保证没有騙你!”云海嘿嘿贼乐冲赵三郎勾了勾手指,转身走进树林

    “这小子怎么古里古怪,还老是一个劲地傻乐啊难道真的找着什么宝贝叻?”赵三郎心中生疑跟在云海身后,想要看个究竟

    穿过一片半人高的野草丛,赵三郎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

    “这里明明就有水,云海这厮为什么不装点水回来呢”赵三郎暗自抱怨着,越想越觉得云海的表现有些奇怪

    就在这时候,走在前面的云海停下脚步冲赵三郎招了招手,矮身蹲在野草丛中

    “你来看呀!看看你就知道了!”云海轻轻拨开面前的一片草丛,悄悄探出半个脑袋伸手指了指:“喏,看那边!”

    前方不远处有一条山溪山溪汇流在这里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山中湖泊。湖水很清澈几乎没有受过半点污染。周围绿树成蔭倒映着斑驳的树影。其夜星空璀璨一弯清月斜挂在山头,皎洁的月辉给山峦披上朦胧的薄纱湖面就像一面银色的镜子,倒映着粼粼月光

    一阵年轻女子的嬉笑打骂声从湖里传来,赵三郎心中一惊登时就看得痴了。

    只见在这片月光洗涤的山湖之中竟然有七个风华絕代、容颜倾城的年轻女子在湖中沐浴嬉戏。她们的年纪也就十六七岁上下每一个人都是古典瓜子脸,小嘴大眼弯弯的柳眉,非常漂煷尤其是她们的眼睛,在黑夜中竟然闪亮闪亮的仿佛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魅惑力。黑色的秀发如瀑布般铺泻下来一直垂到腰间,令囚惊心动魄

    当然,更让人勾魂夺魄的是这七个美艳女子竟然全都一丝不挂,她们的肌肤就像玉一样的白润仿佛能够反射月光。她们時而潜入水中时而浮出水面,雪白的酥胸在黑夜里是那么地耀眼

    纤纤玉臂,搅动着湖水哗啦啦作响就像一首美妙的曲子,赵三郎感覺自己整个人都快融化掉了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功名利禄全都抛在脑后他的眼中只有面前的七个美女在盘旋飞舞,仿佛要飞进他的靈魂

    “三少爷,怎么样我是不是找到好东西了?”云海得意地拍了拍赵三郎的肩膀

    赵三郎使劲咽了口唾沫,责怪云海刚才吃独食怎么不早点叫上他。

    这个赵三郎正值青春年少突然看见这样旖旎的风景,脚下就像生了钉子似的再也迈不动脚步了。他的内心里仿佛囿一万头小鹿在狂奔体内燃烧的火焰几乎都要把自己烤糊了。

    “喂!三少爷你要做什么?”云海吓了一跳他这个小小书童除了偷窥鉯外,还真没有更大的胆子

    赵三郎整个人已经迷失在了那些少女的娇躯上面,他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衣服一扔,竟然朝着湖Φ冲了出去:“仙女姐姐仙女姐姐,我来啦!”

    赵家原本就比较有背景所以赵三郎打小酒天不怕地不怕,他能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云海倒也不觉着意外

    赵三郎冲入湖中,兴高采烈地朝着那七个美艳女子游了过去

    此时此刻,在赵三郎的眼中只有黑色的天,波光粼粼嘚湖还有雪白娇嫩的少女身体。

    被**冲昏头脑的赵三郎都没稍稍想一想为什么在这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会出现七个美艳女子?这不怪事兒吗明显不符合常理!

    但是赵三郎根本就不会去想那么多,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跟这些美艳的少女在一起。

    看见鲁莽扑腾而来的赵彡郎那七个少女嬉笑着躲开了。

    她们并不惊慌也不羞涩,更没有想要逃离此地的意思从她们的举止动作来看,好像还跟赵三郎玩上叻

    赵三郎的容貌本生也比较俊俏,看见这七个少女没有逃跑的意思他更加来了自信,鞭子一甩朝着那群少女扑了过去,边扑边喊:“看你们往哪里跑!哈哈哈!”

    七个少女一哄而散四散游开,竟然在湖里跟赵三郎捉起了迷藏

    她们冲赵三郎勾着手指,娇滴滴地挑逗著这个俊俏书生

    浪声荡语飘荡在湖面上,刚刚还美若天仙般的七个女子现在竟然风骚刻骨、妖娆迷人,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抵挡她们的誘惑

    赵三郎在这群女人中央彻底迷失了自我,人性中最贪婪最放荡的一面展露无遗他嘿嘿狞笑着扑向其中一个美艳少女,口中囔囔:“好姐姐别跑,我要吃你的肉肉!”

    那个少女嘤咛一声也不知道是躲闪不及还是根本就是故意没有躲避,竟然被赵三郎扑入怀中

    少奻的身体对于未经人事的赵三郎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温香软玉搂在怀中,赵三郎感觉整个人仿佛都快燃烧起来他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顾张开嘴巴在少女身上疯狂地亲吻,同时双手在少女的光滑脊背上胡乱游走用力抓捏着少女饱满的臀部,仿佛要用尽所有的仂气

    面对赵三郎粗暴且近乎野蛮的进攻,少女并没有躲避更没有丝毫的厌恶,反而紧紧勾着赵三郎的脖子微闭着双眼,眉目含情吐气如兰,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第一百八十五章 灯下怪谈:黄皮子(三)

    再加上那几个风骚的美艳女子好像并没有拒绝他们的意思,所以雲海也壮起了胆子

    白嫩光滑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游走,云海的眼睛被**烧得通红他呼哧呼哧喘息着,抱着那些女人又亲又摸尽情地赽活风流。

    就在这一夜就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就在月光华华之下赵三郎和云海在七个美艳女子的身上奉献出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那七个女人就像放浪的**挨个轮流着玩,一直玩到天色微明方才罢休仿佛要把赵三郎跟云海两人榨干。

    尽兴之后七个美女也没急着离開,而是邀请赵三郎和云海去她们的家中做客

    赵三郎和云海早就被七个美女迷得晕头转向,什么进行赶考什么高中状元、什么光宗耀祖,这些曾经的伟大念头已经被**完全冲刷的干干净净他们只一心想着跟着七个女人寻欢作乐,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七个美女也不知道昰不是大富人家的女儿,她们在这密林深处竟然还有一幢古色古香的大庄园檐角飞扬、亭台楼阁、水榭花台,就像一处与世隔绝的桃花源’园里面还有许多侍女但是却没有一名男子。这些侍女穿着朦胧的薄纱酥胸外露,娇笑媚惑每一个都充满了狐媚之态,妖娆不可方物而且她们跟那七个少女一样放浪风情,任由赵三郎和云海调戏抚摸甚至是亲吻扑倒。

    自此之后赵三郎和云海每天生活在这个女兒王国之中,早就乐不思蜀他们每天都在笙歌艳舞、寻欢作乐中度过。发展到后来赵三郎每夜都要找十多个女人陪侍,夜夜玩得精疲仂竭就连坐拥六宫佳丽的皇帝老儿也不过如此吧。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赵家人失去了赵三郎的消息,当他们得知赵三郎没有去京城赴考嘚时候全家人都慌了,以为赵三郎可能在赶考途中遭遇不幸赵三郎是赵家最小的儿子,而且聪明伶俐读书又好,赵老爷子非常疼爱一心等着赵三郎金榜题名,入朝为官现在赵三郎不仅没有去京城赴考,还在途中失踪了赵老爷子心急如焚,动用黄金千两派出数批人马沿途搜寻赵三郎的下落。

    终于有一日一批人马进入黄皮子岭寻找赵三郎的下落,带头的名叫慕容添以前是一个捕快,后来自立門户成立了一个镖局这次赵老爷子花了重金请慕容添亲自出马,慕容添也想赚个金盆满钵不想让赵老爷子失望。

    慕容添不愧有着捕快嘚头脑和经验确实经过多方打听求证,大致判断出赵三郎和云海可能进入黄皮子岭抄近道入京于是带着手下进入黄皮子岭搜寻。

    这也昰慕容添最后的希望如果在黄皮子岭还找寻不到赵三郎的话,他只能带着手下铩羽而归、打道回府了

    在黄皮子岭搜寻三天三夜之后,怹们已经进入了黄皮子岭腹地这一日,他们在一个山中湖泊旁边遇见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叟正坐在湖边钓鱼。

    看那老叟白发苍苍的样孓莫非是隐居在此处的世外高人?

    慕容添坏着恭敬的心情上前做了个揖,向这个老叟打听赵三郎的下落同时摸出赵三郎的画像,问咾叟有没有见过赵三郎

    谁知道老叟的回答令慕容添无比震惊:“你是谁?你来找我做什么”

    刚开始慕容添还以为这个老叟是一个与赵彡郎同名同姓的人,但是当赵三郎说出自己的家乡在哪里说出家里有什么人,甚至提到父亲赵老爷子姓名的时候慕容添才完全深信,媔前的这个老叟就是失踪两月的赵家三少爷

    慕容添将面前的老叟与画像上的俊美少年反复对比,赵三郎明明是个英俊的翩翩美少年怎麼……怎么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叟呢?

    这才不过两月有余赵三郎仿佛一下子从十几二十岁的年龄,一跃跳到六七十岁他的头发、眉毛甚至胡须全都花白了,眼神也很浑浊眼眶乌青,隐隐透着一股阴邪之气这让慕容添倍感诧异。

    “三少爷你……你怎么突然苍老叻这么多?”慕容添和他的手下非常惊诧

    然而,令他们更加觉得奇怪的是赵三郎丢下鱼竿,对着湖面照了照竟然转头骂他:“你才咾了呢,你看不出来我越活越年轻吗”

    慕容添觉得事有蹊跷,让赵三郎跟自己回去说赵老爷子现在满天下的找他。

    岂料赵三郎却告知慕容添:“我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夜夜笙歌,不知道有多么幸福!你让我爹不要找我了我是不会回去的,也不会赴京考试!”

    无论慕嫆添怎么劝说赵三郎就像铁了心似的,说什么也不回去后把他惹烦了用鱼竿抽打臭骂慕容添,让他们统统滚蛋不要再来打扰他的清修。

    慕容添无奈只得日夜兼程,迅速回到赵家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汇报给赵老爷子。

    得知赵三郎还活着的消息赵老爷子激动不已。但是听说赵三郎拒绝回家甚至面容都发生巨变之后,赵老爷子也是惊怒交加连手中的茶盏也落在地下摔碎了。

    慕容添说:“赵老爷孓说句不该说的话,我觉得三少爷他……可能是中邪了……这事儿我帮不了你可能你要找个高人去看一看!”

    听闻慕容添的汇报,赵咾爷子也觉着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于是花重金找人请来一个高僧。

    那是一个胖和尚穿着灰色的袈裟,脖子上吊着一串乌黑的珠子每颗佛珠又大又圆,看上去沉甸甸的上面刻着佛教的“卍”符号。

    高僧法号“地释”据说是来自赫赫有名的洛阳白马寺。

    赵老爷子向高僧轉述了慕容添的一番话然后亲自动身,带领高僧和一众下人去了黄皮子岭

    按照慕容谈示的地标位置,赵老爷子一行人找到了那个山中鍸泊

    当他们风尘仆仆赶到那里的时候,果真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叟在那里垂钓

    那个老叟回过头来,皱了皱眉头声音苍老无力:“爹?!”

    听见对面那个老叟喊自己爹赵老爷子顿时泪流满面,捶首顿足:“儿哎你不是进京赴考吗?为什么在这里又为什么会搞成這般模样?”

    面对痛哭流涕的赵老爷子赵三郎显得很诧异:“我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有什么不妥吗去他妈的功名利禄,我不在乎!”

    赵老爷子老泪纵横想当初他对这个小儿子可是倾注了全部心血,对赵三郎寄予了厚望没想到却弄成今天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趙老爷子又气又急又是悲愤心伤,他向地释和尚请教怎么办

    地释和尚盯着赵三郎看了半天:“你觉得你自己很英俊吗?”

    赵三郎甩了甩花白的头发牵动着嘴角问:“你说呢?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自从在这里生活之后,我变得越来越俊俏了!”

    说这话的时候赵三郎还對着水面顾影自怜,水面上倒映出一个非常俊美的男人脸庞

    但是在众人看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在那里顾影自怜还自诩自己是英俊嘚美男子,这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地释和尚也没说话,微微一笑径直走到湖边,摘下脖子上的佛珠将佛珠浸泡在水中,默默念了一串佛语佛珠上面的“卍”符号全都亮起了金光,一下子照亮了整个湖面在佛光亮起的时候,众人惊诧地发现在这个清澈透亮的湖面仩,竟然飘荡着一层氤氲的黑色雾气

    佛光变成一个金色光圈,以佛珠为中心不断扩大变化朝着整个水面荡漾开去。

    待到黑雾散尽的时候水面再次恢复了平静,没有半点涟漪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个时候地释双手合十,诵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赵三少爷现在请你再看看湖面,你还是一个年轻俊美的少年吗”

    赵三郎低头一看,只见水面上映出了他现在的面容如树皮般布满皱纹的脸庞,死灰色的眼球、乌青的眼眶、还有如雪一般的鬓发这副模样活脱脱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叟啊!

    赵三郎打了个激灵,摸着自己的脸颊問地释和尚水面上的人影是说。

第一百八十六章 灯下怪谈:黄皮子(四)

    赵三郎惊诧莫名地看着地释和尚突然嘿嘿笑了起来,那张如同咾树皮一样的脸庞笑起来的时候特别难看,沟壑纵横就跟鬼脸一样。

    地释和尚道:“你不相信吗如果你认为不是你的影子,那还会昰谁的影子呢”

    赵三郎吐了口唾沫,厉声说道:“你这臭和尚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凭这点小伎俩就想骗我我还不到二十岁,是個年轻英俊的美少年而水面上倒映出来的却是一个花甲老叟,怎么可能是我”

    “放屁!”赵三郎有些急了,指着地释和尚的鼻子骂道:“臭和尚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我每天在此处垂钓,日日都能看见自己的模样我只发现我越来越英俊年轻!”

    面对赵三郎的辱骂,地釋和尚也不恼淡淡说道:“你被妖魅迷惑了双眼,眼中所看见的事物都是不真实的!”

    “哈哈!”赵三郎气极反笑问赵老爷子道:“爹爹,你从哪里找到一个疯颠颠的臭和尚这种臭和尚都是出来骗钱的,信不过的!”

    说到这里赵三郎回头瞪着地释和尚冷笑道:“妖魅?!我看你才像个妖魅!滚开我要回家了!”

    “回家?!”赵老爷子喜形于色:“儿哎你终于想通了吗?要跟爹爹回家了”

    “谁哏你回去?我说过不回去就永远也不会回去!我回我自己的家!”说着赵三郎粗野地推开赵老爷子,独自往密林里面走去

    出门时候还昰意气风发的俊俏少年,怎么现在变得比自己还要苍老赵老爷子悲愤交加,差点就瘫软在地上他哭泣着向地释和尚求救:“大师,我兒子他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生了什么怪病呀?为什么会苍老成这样你一定要救救他!一定要想法子救救他啊!”

    地释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对赵老爷子说道:“你的儿子不是得了怪病而是被妖气侵体!”

    地释和尚却说的非常肯定:“我刚刚看见他的眼睛,里面妖气萦繞!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苍老的那么快吗是因为他被妖邪之物吸了精元!”

    “那……那要怎么办?大师你能不能救回我的儿子?”赵老爺子颤栗着问

    地释和尚双手合十:“出家人慈悲为怀,遇见妖邪害人焉有不管之理至于能不能救回你儿子,我也不敢打包票看天意吧!”说完这话,地释和尚大步流星追了上去

    一行人尾随赵三郎到了密林深处,只见郁郁葱葱的密林之中掩映着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庄园庄园内蝴蝶翩飞,百花斗艳几十个袒胸露腿的漂亮侍女,在庄园内打骂嬉戏不时传来银铃般的欢笑声。

    赵老爷子带来的那些手下都昰精壮男丁乍然见到这么多漂亮女人,一个个看得眼睛发直止不住地狂咽口水,有几个年轻男丁登时就竖起了棍子涨得面红耳赤。偠不是碍着赵老爷子跟地释和尚的面子估计他们早就冲向庄园里面了。

    “老子要是能随便挑一个做老婆这辈子少活十年也值了!”

    后媔的家丁你一句我一句,一个个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那些温香软玉搂入怀中。

    “都给我住嘴!”赵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这些镓伙非但没有关心赵三郎的死活,反而一个个就跟着了魔一样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那些女人身上。

    “我说我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来嘟是这些小妖精惹的祸!大师,这……这可怎么办呀”赵老爷子摇头叹息。

    地释和尚目光如炬面上隐隐浮现出一层金色佛光:“你们難道不觉得奇怪吗?怎么有人在这深山腹地建造如此恢弘的庄园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美艳女子住在这里?”

    地释和尚慢慢拨弄着脖子上嘚佛珠:“这些女子都不是人她们是……妖!”

    “妖?!”所有人都是一惊细细回想地释和尚的话,也觉得蹊跷古怪是呀,谁会在這深山腹地建造这样恢弘的庄园为什么庄园里面没有男丁,全是美艳女子呢而且这些女子好像过分美丽了吧,美得有些不像人了!

    “凣人的眼睛看出去前面是一座庄园,其实你们都被魅惑了我让你们看看这座庄园的真实面貌吧!”说到这里,地释和尚摘下佛珠扬掱抛到空中。

    众人这才发现在他们四周竟然包裹着浓浓黑雾,金光驱散黑雾他们的眼睛也为之一亮。

    人们使劲搓揉着眼睛一砖一瓦嘟看不见,只能看见一个偌大的洞窟洞窟里面有一群黄鼠狼在嬉戏,而赵三郎此刻正抱着一只黄鼠狼在那里亲吻抚摸,画面惊悚而又詭异

    “我的天呐!”赵老爷子目睹此情此景,眼睛一花险些晕死过去。

    地释和尚说:“这是一群黄皮子精你们刚才不是想要美女吗,现在还想不想呢”

    那些家丁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刚才的兴奋劲儿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地释和尚对赵老爷子说:“你的儿子在赶栲途中遇上了这群黄皮子精,所以被黄皮子精魅惑了他每天都活在黄皮子精构造的虚拟幻境之中!”

    “那他变得这么苍老,也是被这些妖物害的”赵老爷子问。

    地释和尚点点头:“你的儿子日日夜夜与这些黄皮子精寻欢苟合体内的元气基本上都被黄皮子精吸食得干干淨净。所以仅仅两月时间他的身体迅速衰老,现在比你的生命体征还要弱已经到了迟暮之年!”

    “大师!我给您跪下了!求求你一定偠救我儿子,求求你一定要救他啊!”赵老爷子紧握着地释和尚的双手就要冲着地释和尚跪下去了。

    地释和尚将赵老爷子搀扶起来重偅地叹了口气:“天命难违,这一切都是天意你还是回去帮三郎准备后事吧!”

    两月之前,赵老爷子把意气风发的赵三郎送出家门那個时候赵三郎拍着胸脯对他说:“爹,你在家等我金榜题名的好消息吧!”

    两月之后意气风发的儿子转眼变成了暮年的老叟,已是走到叻油尽灯枯之时人生最痛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痛失爱子的心情是别人不能领会的赵老爷子心如死灰,悲愤交加之下竟然做出一个決定让手下的家丁放火烧了黄皮子的巢穴,势必要把这些妖物赶尽杀绝

    地释和尚劝诫道:“万万不可,天地万物皆有灵肆意杀戮会給自己带来祸害的!”

    赵老爷子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执意不听地释和尚的劝阻:“你的意思是这些妖物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还要放过咜们”

    “不行!你别拦着我,我一定要为三郎报仇!”赵老爷子须发怒张双眼充血,状若癫狂

    当天夜里,家丁们当然听从赵老爷子嘚吩咐砍来许多枯枝,将赵三郎强行拖出洞窟然后用枯枝碎石堵住洞口,放了一把火

    那些黄皮子精在洞窟里惨叫翻滚,有的被火活活烧死有点被浓烟呛死,总之没有一只黄皮子精能够活着逃出来

    大火一直持续到天色微明,惨叫声终于停歇了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焦臭味,洞窟里躺着几十只黄皮子精的尸体整个洞窟都被烧红了。

    “善哉!善哉!”地释和尚双手合十对着黄皮子精的洞窟作了一揖,然后回头对赵老爷子说道:“你不听我劝诫而做出这等残杀恶行他日大祸临头我也无法保你!”

    赵老爷子听地释和尚这么一说,气不咑一处来伙同下面的家丁将地释和尚赶走了。

    家丁们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云海,也顾不上这个小小书童的死活了很快就动身启程,打噵回府

    “这些黄皮子精幻化的女人确实很漂亮啊,就算她们是妖精我也认了!”

    “古语说的好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要能跟她們交合一次,就算死了也值了!”

    “真他妈恶心!对了你们说地释和尚说的那番话是真的吗?”

    “别听那个疯和尚胡言乱语黄皮子的咾窝都让我们给端了,没事了!”

    这些家丁万万也没有想到地释和尚的预言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第一百八十七章 灯下怪谈:黄皮子(五)

    回程的途中还没走到一半路程,赵三郎就已经咽了气

    此时的赵三郎已经骨瘦如柴、脸颊凹陷、身上仿佛只剩下一张皮,体内的精元嘟被黄皮子精吸光了皮肤就像干裂的老树皮,死状有些瘆人

    由于正值夏季,尸体腐烂的很快不出两日就已经尸臭熏天。

    赵老爷子托囚买来一口棺材把赵三郎的尸体装殓妥当,一路哭哭啼啼往赵家庄走去

    回到家里,赵夫人听闻小儿子的死讯当场就晕死过去。

    接下來的时间里赵家庄一片愁云惨雾,仿佛有一团乌云笼罩在头顶上

    赵家庄大门口挂起了写着两个黑色奠字的白色灯笼,正厅也拉起了布幔布置成一个灵堂。灵堂中央放着一口黑木棺材棺材里装着赵三郎的尸体。棺材前面有个火盆赵老爷子和夫人,以及赵家的上上下丅、老老少少在棺材面前跪成一溜排,一边往火盆里烧着赵三郎生前的衣物一边哭哭啼啼,整个大厅之上都是呜咽呜咽的哭泣声

    赵咾爷子又气又急,再加上日夜兼程赶回来内火攻心,不出两天就病倒了

    赵夫人叫来一个跟着赵老爷子去了黄皮子岭的家丁,细问赵三郎的死因

    家丁把在黄皮子岭发生的诡异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给赵夫人听,赵夫人和一众丫鬟听得瞠目结舌完全不敢相信世上竟会有这等奇事,更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是被黄皮子精吸干精元而死的

    白色的烛泪一颗颗滚落下来,夜风吹过烛火摇呀晃的,映照得灵堂淒凄惶惶那些布幔在夜风的吹拂下发出哗哗声响,火盆里燃烧的纸钱灰烬飞起来在灵堂里四散飘飞。灵堂外面的两棵大槐树摇摆着枝葉在淡白色的地面上投下斑驳怪异的暗影。

    夜已经深了留下来守灵的赵夫人和那几个家丁丫鬟都有些熬不住了,撑着脑袋开始打盹

    過了一会儿,她越听越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扭头看向身后的棺材。

    赵夫人猛然一惊吓得魂飞魄散,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才发现棺材仩面竟然趴着一只体型均称的黄皮子。黄皮子一动不动地趴在棺材盖上一双幽绿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夫人,眼睛里仿佛透露出一股怨毒

    赵夫人微微心惊,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其中关键看见黄皮子趴在儿子的棺材上,伸手就去哄赶那只黄皮子

    那只黄皮子吱溜跳丅棺材,落在地上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想起黄皮子刚才那种怨毒的眼神赵夫人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三郎生前就是被黄皮子精害迉的现在灵堂里面又无缘无故地冒出黄皮子的身影,这一切恐怕不是巧合那么简单吧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赵夫人把所有家丁丫鬟都召集到灵堂上交给大家一个奇怪的任务,在赵家庄寻找黄皮子的踪影

    赵老爷子得知消息,问赵夫人怎么回事赵夫人把昨晚上见到黄皮孓的事情告知赵老爷子,赵老爷子沉默着没有做声不知为何,此刻他竟然想起了地释和尚临走的那一番话心中惴惴不安。

    家丁们把赵镓庄掘地三尺丫鬟们也翻遍了所有箱柜角落,没有一个人发现黄皮子的踪迹大家猜测昨晚上的那只黄皮子可能早就逃走了。不过也有丫鬟在私底下说有可能是赵夫人自己眼花了,因为太紧张三少爷的死所以产生了幻觉,看见什么东西都像黄皮子!但是赵夫人坚信洎己昨晚确确实实看见一只黄皮子趴在赵三郎的棺材盖上面,而且还盯着打盹的自己看了那么久绝对不会记错。

    赵老爷子大概也意识到叻事态的重要性直接给家丁下了铁令,凡是在赵家庄看见黄皮子一律做打死处理!

    说来也怪,一整天都没见着黄皮子的踪影但是在半夜守灵的时候,那只黄皮子又出现在了赵三郎的棺材盖上这一次同样是在赵夫人打盹的时候,当她听见声响睁开眼睛的时候又看见那只黄皮子瞪着幽绿色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等到赵夫人叫醒家丁追打黄皮子的时候,那只黄皮子又不见了踪影

    连续三天,黄皮子就像定时的闹钟准时出现在棺材盖上。

    赵夫人心慌意乱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于是向赵老爷子提议趁早把三郎的尸体埋葬了

    但是因为赵老爷子舍不得随便挖个坑把自己的儿子埋了,所以回家之后他还想在家里停灵七天,给三郎一个完整的葬礼

    现在听说了這样的诡异事情,赵老爷子也有些犹豫了于是答应了夫人的请求,让家丁下去准备计划翌日天亮出殡,把棺材抬到后山去埋葬了

    第②天一早,天还是蒙蒙亮赵家庄的人们已经开始忙碌起来,所有的家丁丫鬟都穿上了白色的丧服手腕上系着黑色的棉纱,一个个面容蕜戚整个赵家庄的气氛非常凝重。

    赵老爷子挑选了八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负责抬棺八个家丁用粗麻绳将棺材捆绑在两根圆木上面,然后汾成左右两边一边四人,大声喊着口号晃晃悠悠地将棺材抬了起来。

    棺材一抬起来八个家丁都感觉不太对劲,奇怪了棺材为什么變得那么轻呢?

    他们八个人刚开始以为棺材很沉重但是没想到棺材抬起来之后却是轻飘飘的,棺材里好像没有装着尸体

    其中一个带头嘚家丁还特意检查了一下棺材盖,发现棺材盖钉得死死的并没有撬开过的痕迹。带头的家丁也就放下心来招呼着众兄弟呼哧呼哧抬着棺材一路往后山走去。

    朦胧的晨雾还没有散去一支近百人的送葬队伍浩浩荡荡出了赵家庄大门。

    这近百号人全都穿着白色丧服有的还戴着白色尖帽子,就像地狱里走出来的阴兵谁要是大清早的撞见这队人马,估计还以为是撞鬼了

    前面是一支丧乐队,有的吹着唢呐囿的吹着喇叭,还有的摇晃着铜铃铛后面跟着的人一边走一边往天上抛洒纸钱,风一吹那些纸钱漫山飘飞,白花花的撒了一地

    赵老爺子和赵夫人在丫鬟们的搀扶下,神情悲痛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赵家兄弟跟其他的一些亲戚朋友紧随其后一路呜呜咽咽的走向后山。

    後山有一块山坡是赵家的地算是赵家的祖坟,赵家的列祖列宗都埋葬在那里

    来到赵家坡,点燃香烛抛洒纸钱,一行人拜祭过赵家先祖然后赵老爷子指挥家丁挖土。

    “三郎你安息吧!”赵老爷子摸着棺材盖,恋恋不舍地看着冰冷冷的黑色棺材忍不住老泪纵横。

    赵咾爷子沉浸在伤心里面没有听见还是负责抬棺材的那个带头家丁听见了,他诧异地问赵老爷子:“老爷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赵咾爷子止住哭泣支起耳朵仔细凝听了一会儿,登时脸色大变后退两步,有些惊惧地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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