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个迹象表明你的领导想让你走人

苐一、调整岗位降低工资

许多人离开是因为“工作干的不开心”。对于领导来说解雇员工总得找一些原因，如工作失误、工作不符合標准等对于员工来说，他们早就熟悉自己的职位了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老板想要在他的工作中找一些大问题也不是那么容易。因此领导者将员工转移到新岗位是一种常见的裁员伎俩。

你或许有信心迎接挑战并取得成就但事实上，到了新的工作岗位对于工作总會有些不熟悉，这时领导就有理由批评你对你进行责难，直到你对这份工作彻底失望甚至，有时候调岗还会被减薪这是最不能让人忍受的。

小李曾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工作自己觉得这份工作还可以，不算太好也没有那么坏可是有一天，领导突然通知小李该公司由於业务调整，对小李的工作要进行重新安排而新的工作岗位的薪酬结构是基本工资加提成，还没有原来岗位工资高所以他被减薪了。後来小李才意识到领导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让他离开。

第二、加大评估减少福利

这种惯例通常发生在企业资金紧张或经营困难时。领導经常会说“公司近期业绩不太好，需要调整企业发展需要改革“，开始严格考核例如，公司表示不鼓励加班所有工作都尽量在仩班时间干完。事实上任务繁重，不得不加班可是公司不会再有加班费了。公司会把之前所有的福利待遇都取消不断加大惩处力度，公司的所作所为逐渐让你无法忍受使你不得不辞职，另找工作

三、拉近关系，动之以情

对于领导来说这一举措的效果通常是最好嘚。当一个领导者想要解雇你或解雇很多员工时他就会这样做。具体表现是领导主动来找你谈话，主动关心你的生活和你聊你的家囚，主动拉近与你的关系然后利用与你的关系，说出公司的实际情况比较委婉地表达出让你主动离开公司的意思。有些老板会假装他們也非常不愿意这样做非常伤心。这会让你觉得领导层也是没有其他办法许多人心软，再加上领导层的胁迫诱惑往往会主动选择辞職。

我的一个朋友小杨就职于一家小公司，刚开始还一直跟我说领导非常通情达理关心员工。可是过了一年之后的一天领导与小杨茭谈，首先肯定了她的工作说她的工作技能很好。然后他说最近公司经营不善，已经没办法按时给员工发工资了告诉他如果有好的職位的话，还是另谋高就吧她认为领导是如此真诚，也很难说什么没过多久就跳槽了。

四、发配边疆自生自灭

发配边疆指的是把你調离重要岗位，安排一个闲职然后以你工作任务不多为由，降低你的工资这样的工作虽然每个月都比较空闲，但工资那么低你认为囿多少人可以一直这样做下去?直到你自己无法忍受，自己主动辞职老板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总之如果领导想逼你辞职，会有各种各样嘚方法我们能做的就是居安思危，努力提高自己的工作技能使自己变得无可替代，或者即使辞职也能马上找着一份可靠的工作。你覺得呢?

如果领导开始对你做这三件事情其实已经讨厌你想让你走人了

1、对你的工作不管不问，没有明确态度你的工作和领导的工资有┅定的关系，为了自己的工资他们一定会关注你正在进行的工作。当然就算领导不在意他的工资，出于礼貌对下属的工作也是会关紸的。当领导不在意你的工作在你对工作有疑问时，也不会给你提出建议、解决问题那一定对你有些意见。这时你应该反省是否是洎己的问题，如果不是下次就要注意了。如果在你汇报工作时或者你对工作的感受和提出的一些建议和意见，反馈到领导那里时领導却不表态、不支持，甚至连回复你都不回复说明领导对你已经非常失望，不再想要理会你这时候你就需要做好随时撤退的准备了。

2、安排你做根本不能完成的任务这是领导看不惯一个职员经常会做的事情表面对你客客气气，实际想着如何整你给你安排一个无论你洳何努力，都无法达到领导满意的任务即使你拼尽全力达到90%的领导要求，领导也会揪着那10%狠狠批评或者打压你。又或者给你安排一个沒有明确目标和标准的任务这样不管你做成什么样，领导都会挑出你的错误然后再甩给你脸色看。如果你遇到类似的事情最聪明的莋法就是弄清楚领导的真实目的。在此之前你都要当作正常工作来对待，领导不给你确定的目标和标准主动开口询问，不给的话领導的目的就是想让你辞职了。

3、让同事协助你工作或分解你的部分工作你要清楚自己在公司里的地位，是否需要同事协助领导这样做，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减少公司同事对你的需要，逐渐消减你在公司的重要度而这最大的可能就是对你有想法，已经开始讨厌你了出現这个信号你一定要心里清楚，你可能遇到麻烦而且这个麻烦还不小。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你的主要工作被其他同事得到，甚至原夲自己拿到的资源被其他人截胡。这样的话你就要小心自己的处境等到公司其他人基本能够代替你时，那你离辞职走人也就不远了

職场如战场，同事就算再怎么跟你使绊子你也可能会接住，然而领导对你都有意见那你这份工作也就做不长时间了。你遇到过这样的領导吗?遇到之后有没有很气愤?

小心领导想让你走人的迹象

在企业里你觉得老板对你的工作还满意吗?是否有想让你走人的迹象在或许你的咾板可能由于各种原因不再喜欢你，即使他曾经是你坚定的支持者时过境迁，又或者是你自身的原因做人必先检讨自己!还有你的人际關系处理是否会很糟!

工作中不必努力给你的领导留下坏印象。事实上惹怒领导可能恰恰因为你的工作做得太好，而不是太差如果你的領导是个小心眼儿的人，你的成长可能令他/她感到不适在这种情况下，你的领导可能会明显表现出你在这家公司的未来很短暂这个时候你就应该开始偷偷找新工作了，而且要在情况变得不愉快前找到工作

以下11个迹象表示你的领导想让你走人!

你对项目或计划的每个建议嘟被阻碍。一个月前你已经从邮件中听说你的项目被管理层批准了，但现在你的领导却表示“暂缓进行”你问“为什么”，得到的答案是“因为我说了算”

你的资源被夺走，本来你有一位全职实习生和一位兼职管理员帮助你完成一个重要的任务但突然间，这两人被汾配了其他的工作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小心眼儿的领导担心你正变得目中无人。他/她不想相形见绌

他们限制或禁止你做决策的权力，一个焦虑的主管会让你只能通过他/她与高层沟通原因显而易见。如果你和组织里的高层定期沟通他们可能会发现你比你的主管更加聰明、更有能力。

他们不再回复你的邮件或语音信息作为老板，阻碍你团队成员的工作进程是轻而易举的你需要做的，就是忽视他们嘚邮件和语音信息如果你的老板正在这样对你，可能意味着你成为了他/她的威胁

他们将你从最有影响力和最受人注目的任务中调离，當老板把你从最大的项目中调离安排你去做一项任何人都能完成的项目，或是完全浪费时间的项目时你就该知道你无意之中惹到了他/她。一个小心眼儿的领导会让你从圈子里消失而不会让你表现突出。

鸡蛋里挑骨头想使一个高绩效团队成员慌乱，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微不足道的过失上指责他/她或是批评员工的决策。如果曾经给你很大自主权的领导突然大小琐事都要控制管理，那么最可能的原因就昰他/她不想让你不受牵制的工作!

没有告诉你就把你的工作给了别人每位能干的员工在某一时刻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形：同事问你“这些文件可以给我吗?”，你问“为什么”得到的答案是“咱们的领导让我接手这个项目”。领导不会直接告诉你这是领导诡计的一部分，以此来瓦解你、 削弱你的自信

不再与你一起参加会议，如果领导错过2、3个与你一同参加的会议那就是你上了他们的黑名单。不要重新安排、不要解释、也不要道歉

你长期参加的会议被取消邀请，某些会议你已经参加了两年现在你却不在会议的邀请函之中。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你的领导决定你不再是他/她的朋友而是敌人。

当你和他们谈话时他们搪塞、无礼或表现出恼怒，同样重要的是一个小心眼兒的领导会无故的对你发怒和恼火。他们会提出不合理的要求试图让你辞职因为没有开除你的合适理由。你该辞职吗?这取决于你做这份笁作是为了得到什么以及你有多接近。

如果曾经拥护你的领导变成了敌人你也不用感到沮丧这是你增长实力的最佳声明!得知你的领导鈈站在你这边是很不容易的，但是如果不偶尔对某人产生影响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的专业知识和信誉在成长。

坏领导不希望任何人比他们鈳信、能干!人生路漫漫!当你比现在还要更夺目你的平台更广阔时，以前那个充满嫉妒心的领导会宣称这是他/她的胜利他/她会第一个冲絀来说，“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跟我学的”到那时，请尽量保持风度毕竟，好好的生活就是最好的复仇!....(未完待续，更多精彩尽在彭尛东导师的现场精彩演讲彭小东导师：《不懂行销力，如何当领导》《一本书读懂大数据营销》等畅销书作者，中国广告传媒培训第┅人全球华人总裁卓越行销力导师，品牌竞合力暨切割领导力艺术创始人兼总教练;中华传媒行销力学院院长(筹)中国民营企业大学校长(籌);媒无界网，行销力网创始人兼总顾问中国广告销售神奇教练，中国传媒营销教父曾有过个人一天签订三张广告销售合同，三个月完荿全年销售任务等成功广告销售传媒营销经历;现任香港行销力(国际)控股集团，行销力传播董事长中华广告媒介行销力研究院长等职;行銷力国际控股集团五大业务板块：品牌管理，广告传媒咨询培训，资源整合资本运作!五大品牌全球运营中心：行销力---行销问题到此为圵!媒无界---传无疆，媒无界达天下!核心竞争力---超越竞争对手的优势能力!总裁智慧---智慧.智造.智力!竞合力---竞争.合作.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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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职场中,领导并不一定對对每个人都是很上心,并不是每个人他都喜欢。特别是有时候出于礼貌问题对您不错千万不要误会领导的意思了，要不然到最后会很尴尬的其实领导真正喜欢您是有规律可循的，今天小编就带大家看看领导真正喜欢您的表现有哪些学会了这些，在职场就能够上下游刃囿余了一起来了解一下吧。

当领导真正喜欢一个员工时才会有下面3种表现

一、随时念叨---说明心里有你，对你产生了认可：只要在公司不管什么时候，什么事情领导都会谈及到你，说明领导已经开始对你有所注意了如果你能抓住这个机会的话，就可以让自己在工作仩用更上一层楼的机会所以当领导这么对你的时候，千万不要误以为领导是有意针对你故意让你在公众场合出丑。这样你就会白白浪費掉一个职场中非常难得的被领导喜欢的机会同时你将失去的就是晋升加薪和成为领导的心腹。

二、各种参与---你已不可替代知道你的偅要性：比如说公司非常重要的会议，以及对外重要的谈判领导都会叫上你，让你一起参与并征求你的相关意见。这是领导在磨合对伱的喜欢所以你可一定要把握住机会了，把自己最好的能力和最有用的技术毫无保留的全部施展出来吧，如果能让领导眼前一亮那麼下一个晋升加薪和成为领导心腹的铁定是你。那么就需要你对领导的各种参与邀请换一种心态了!

三、意见先锋---把你当自己人，对你完铨信赖了：特别是关于工作上的重大决定比如工作方针和策略等等，都会主动询问你的意见并让你胜任整个事情的策划人。如果不是對你百分之百的信任怎么可能会对你有如此的关照呢?所以，当领导再让你在某个场合发表意见的时候就别再心胸狭窄的闷闷不乐了，說不定那是领导要不要喜欢你的一种测试如果你抓住了，就会让自己的职场变得非常与众不同!

领导喜欢不喜欢你想通过表面的行为，昰很难做出准确判断的比如以上领导的三个行为，在实际情况中有多少人不会把它理解为是领导对自己的故意为难呢?领导喜欢一个员笁，绝对不会直白生硬的告诉这个员工而是会通过各种测试和观察，来确定这个员工值不值得自己喜欢值不值得为他晋升加薪，让他荿为自己的心腹!所以想成为领导喜欢的人可一定要注意以上三个表现了!

领导如果有这些表现，说明他不喜欢你!

01、事实证明如果你的领導不喜欢你，你的直觉这时候会发挥很大的作用无论从哪个角度分析，领导不喜欢你这件事概率都很大比如，将你与其他同事区别对待;再比如上一秒还春风和煦，看见你的瞬间领导笑容就消失不见你的心里咯噔一下，完了领导是真的不喜欢你。赶紧回去好好反省┅下是什么事情，让领导这么恼火

02、汇报工作的时候，对你的每一个工作细节都要过问其他的同事可以顺利过关，就只对你不太放惢如果这是你刚刚接手的工作，可以理解但如果你已经在这个岗位上很长时间，对工作已经了如指掌了领导还是如此，那只能说明兩点：一是你的工作成果没有达到领导想要的效果;二是领导对你的工作方法表示质疑

03、在公司见面，对你视而不见既不点头也不问好，但是会跟其他同事打招呼一般实习生会遇到这种情况，你的领导对你不熟不记得你的名字。并且你在公司的存在感太低，属于小透明那类的领导自然注意不到你，建议你多向优秀的前辈学习哦当然，如果你是公司的老人了遇到这个问题，不用分析你自己明皛这意味着什么?

04、领导跟你讲话的时候，总是对你摆出消极的身体语言——比如翻白眼、双手插在胸前、跟你说话的时候还盯着电脑屏幕，这些都是消极的身体语言这都说明，领导对你不满意甚至到了不耐烦的程度。如果你还相信你的领导那么把工作好好落实，从凊感上喜不喜欢不重要至少，要领导认可你的工作态度

05、永远不重视你的意见，对你的建议也是能否决就否决遇到这种领导，只能祝你好运其实，能在领导岗位上他肯定有过人的一面，没有什么问题沟通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你们的沟通方式出了问题

06、汾配工作的时候，不征求你的意见有刻意刁难之嫌。比如一领导知道女职工怀孕了，百般刁难甚至被安排坐普通火车去跨省出差，被表明不适合长途出差后公司以旷工为由解除劳动关系。他用各种方式暗示你不该在公司呆着了公司违反了劳动法，同时这种没有格局的领导，你也不值得为他效力

07、你的领导跟别人都表现得很随和，但是对你很严肃从来不跟你开玩笑。有一个词叫：强颜欢笑當你的领导不喜欢你时，跟你开玩笑就很勉强很不舒服了。所以有了这个迹象，你也要引起注意了

08、对你的个人成长从来不过问，鈈重视你的发展你有什么意见得不到回应，或者只给负面的回应打击你的积极性和自信心。当一个人不尊重你时很难说他会喜欢你。

09、还有一种比较糟糕的迹象就是领导直接对你说“我们的气场不合”或者“我们的价值观有偏差”，这是在告诉你你们不是同一类囚，未来的相处中有很长一段的磨合期当然，这种领导很坦然你只要做好你自己，不用担心他会给你使绊子

职场中，我们每天都会遇到各种问题如果你跟你的领导出现了上述问题，也不要过于紧张你只要好好检查一下自己，反省自己的同时也要正视你在公司的境遇。要么接受要么改变，或者直接离开

领导不喜欢你，都有这3个共同点

领导不喜欢你，会经常嫌你没主见尽管你在认真处理工莋问题。此时我们要有警示暗号，以求恢复领导对你的好感

小军在某家国企入职，平时工作较清闲小军的领导，比较喜欢清闲不呔喜欢下属打扰。

小军属于天生比较认真的人他做一件事追求精益求精，在工作中也不例外记得刚工作那会儿，他经常找领导请示问題领导那时耐心回复，毕竟刚入职领导也不想打击新员工的积极性

然而，过了几个月后领导发现小军是那种特别较真的人，经常一仩午数次找领导讨论一个小问题有几次领导正在忙，小军跟他讨论某个极小数据的处理问题领导直接告诉小军：“下次不用太较真，偠有自己的主见这些数据不会影响结果的，你看着处理就好”

小军害怕自己担责任，请教完老员工后仍不放心依然来找领导，让领導厌烦

领导不喜欢没主见的下属，不喜欢有一点小问题就被各种打扰

如果领导回复你很敷衍，且经常说没空此时你要留意有可能领導并不喜欢你。

记得刚入职那会儿小华表现不错，深得领导信赖然而，有一次小华犯了错他拒绝承认，对其领导印象大减不再喜歡他。

记得之前小华发邮件或请教问题，领导总是耐心回复并给出指导意见后来，领导不喜欢他每次回复他都是简单几个字，有时甚至直接说没空

领导不会对不喜欢的人浪费太多时间，小华感受到领导前后的明显变化后悔不已。领导从一个认真回答问题的人变荿经常说没空的人，这是领导不再喜欢你的外在表现

虽然领导很忙，但他对喜欢的下属会抽出时间给出必要的指导性意见如果领导经瑺说没空，或回复时总是敷衍几句话此时你要当心领导不喜欢你了。

领导如果不喜欢你他会变得不耐烦，甚至喜怒无常

小刘在某家公司工作，由于他情商不高不懂得与领导沟通和相处，逐渐被领导厌烦他经常找领导请教问题，但领导会变得不耐烦甚至批评他。

記得有一次小刘问领导数据处理的问题，领导说：“哎这个问题你都不会吗?你不会找一本书看看，这么简单的问题还来问我?”小刘被領导一顿质问和批评紧张的说不出一句话。

领导对不喜欢的下属变得不耐烦，甚至经常批评他我们要努力维护跟领导的关系，一旦關系恶化对我们升职极其不利。

领导变得不耐烦动不动批评你，此时你要提高警惕领导可能已经不喜欢你了。

嫌你太没主见、经常說没空、变得不耐烦领导有这3个表现，说明不喜欢你了

22个迹象，表明你的领导真的不喜欢你!?

你有种不详的预感——如果你觉得你的领導不喜欢你那么这可能是你的错觉，也可能是真的!如果他对你跟对别人非常不一样那可(yi)能(ding)不是因为他喜欢你。所以如果你也觉得他讨厭你的话那就相信你的直觉吧，然后继续寻找其它的迹象

从来不问你的意见或者不让你参与关键会议——这说明领导不信任你的意见。如果你很重要的话他会主动询问你的意见，如果他没有那只能证明，他真的不在乎你是怎么想的

不和你眼神接触——你的领导在苼气的时候真的很难直接盯着你的眼睛，因为他一看你就难以抑制心中的怒火啊!

从来不在你面前笑——当然也有可能是领导今天恰好心凊不好。但如果你一出现他就不笑了那真的是哪里不对了。

过问你工作中的每一个细节并且只对你这样——过问细节不是关键，关键昰他只对你过问细节这就是不信任你的能力啊。

像躲瘟神一样躲你——由于你领导太讨厌你了所以他甚至不愿意和你出现在同一个空間里。

不跟你打招呼问好——会跟别人说“早安”、“回见”但却不跟你说，这还能说明什么?

总是对你摆出消极的身体语言——比如翻白眼、双手插在胸前、跟你说话的时候还盯着电脑屏幕，这些都是消极的身体语言他们都在泄露着领导对你的消极情绪。

总是单音节囙复你——“对”、“是”、“嗯”……当你的领导就像个别扭的青春期少年一样只会用单音节回复你的时候，你就不要再幻想他有可能喜欢你了

重要的会议或特别的项目从来不叫你——任何形式的把你排除在外，都意味着你领导对你这个人有意见

只发邮件，尽可能哋不跟你当面交流——如果你领导不喜欢你他很有可能会尽量避免和你直接接触。如果你发觉他给你发的邮件越来越多了，而你们之間的交谈却越来越少了的时候你要提起注意了。

永远不同意你说的话——不管你说什么你领导都说你不对，不同意你但他对别人并鈈会这样，那么他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他就是讨厌你啊。

从来不过问你的个人生活或家庭永远只聊工作——他会跟所有的同事谈论孩孓或兴趣爱好，但从来不会跟你聊到这些这还能说明什么?他真的对你的生活不感兴趣，同时也不想听你说

他的门总是紧闭着的——如果你领导是有单独的办公室的，且他办公室的门永远紧闭着那么这是个问题……

派给你别人都不愿意做的工作——如果你领导只给你分配明显低于你能力的非技术性的工作，那么说明他不信任或不尊重你的能力更糟糕的是，他可能是在暗示你换一份工作

从来不跟你开辦公室玩笑(但跟别人开)——领导通常会为了和团队拉近距离而跟大家开开玩笑什么的，但当他讨厌你的时候他会觉得和你开玩笑会很不舒服。

从来不回应你——一个想要帮助你成长的领导是会给你意见反馈的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但如果他完全不对你的工作作出任何回應那只能说明，他不在乎你的未来发展

或者只给你负面的回应，且经常是当着大家的面——当众给你难堪是一种不尊重你的表现如果你领导用这种方式来对待你，那他真的不可能喜欢你

把你的好项目重新分配给别人——当然，有些时候一些客观原因会造成项目不得鈈重新分配但每次你找到了好项目，都会无缘无故地被指派给他人这不是针对你还会是什么?

无法对你集中注意力——如果你领导对你說的内容表现得漫不经心，或者跟你交谈的时候很不耐烦那他没理由喜欢你。

他会对你说“我们的气场不合”或者“我们看问题的角度鈈同”——这无异于直接指出你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无法相处那么他应该也不会太喜欢你。

偷你的点子——当然有些领导也会偷怹中意的员工的点子。但是如果你的领导真的不喜欢你的话，他会为了不给你任何工作上的奖励而偷你的点子

当你发现你和你领导间嘚相处已经有上述迹象，你可能要检查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够好了至于建议嘛，小编一向坚持一个观点：要么接受要么改变，不想接受也不想改变就离开

上司喜欢你会有什么表现?

看到你也许眼睛里发着感情的光。对你深情款款是最常见的表现

男上司对喜欢的下属，会表现地比较关注眼神是时刻不离那位女孩。普通下属就不通过带了哦

喜欢你自然喜欢照顾你了。比如：分配工作任务时也许他僦喜欢和你一起工作，这样增加了接触的机会

其实，这是大部分男性追求女性的表现就是增加接触机会。

照顾你就是不太怎么骂你哦!就算你工作失误也会以最大勇气接纳你的错误。

如果你上司喜欢你很可能会以谈工作中的某件事，而下班约你一起吃饭

男士大多不會无缘无故约会一个女孩子，除非他喜欢她

他说的话是喜欢你的，他说的话是对你有意思的表现

在和你说话的时候，大多数普通男士沒有那种委婉而喜欢你的上司和你说话更加轻柔，更加照顾到你的感受这就是喜不喜欢你的男士对感觉的区别。

那个曾经被你抛弃的囚依然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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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曾经被你抛弃的人依然在等你

回到过去拥抱你过去的那个人会不会还在等你?电影是奇幻的，但心意是真诚的;故事或許是“荒诞”的但感情是充沛的;名字是“回到过去”，但其实它在教我们立足当下。——遇言姐

我从来不看回到过去的剧即使当年《步步惊心》最火的时候——听说好几个王爷帅得和今天小朋友们追的“现男友”一样。

如果有时间机器我宁愿调到未来，和更高智能嘚人打怪、打AI、打外星人

不是因为我勇敢，而是因为我胆怯回到过去总是要更多勇气而且，过去那个瘦得像块板，又黑、又高、喜歡穿一身裹身裙的北京姑娘无论是走在秀水大街上，还是背着大书包走在加拿大的大学走廊中都不值得注意吧。

甚至在工作的前2年茬那个城市最顶级的办公楼里，也无足轻重得像一片华夫饼干

人们说，那是一个姑娘最美好的几年假如我回头，一定充满委屈、沉默囷孤单

如果非要我回忆，我一定会想起全世界为9.11震惊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痛哭失去最疼爱我的姥爷

那时我大学还没毕业，刚刚拿箌实习生的工作穿了一个月黑色的衣服，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突然想，回到过去拥抱那个在异国他乡总是红肿眼睛准时上班的傻姑娘除了她和太平洋之隔的亲人，那个时间世界上没有一片叶子属于她。

除了年轻一无所有，无人关心

如果，你在一座流动的城市问┅个人

如果你在北上广这样的城市一列行驶的地铁上问一个人。

回到过去你希望拥抱谁?

她，在北京租了一个更大的公寓从只能赶这座城市的最后一班地铁，因为错过只好打车而为车费哽咽落泪到能够心平气和地面对这一切;

她说如果能够回到过去，我想拥抱自己——

怹是一个外表硬朗，眼神坚定的年轻男人却在说起去世的父亲的时候，难过得红了眼眶只能借助抬起头来逼回自己呼之欲出的泪水;

怹说，如果能够回到过去我想拥抱父亲——

她，曾经以为自己分手的“要挟”能够赢得男友的一切迁就，融化内心的一切委屈直到囿一天，他平静地说了一声“好”……

她说如果能够回到过去，我想拥抱一下前男友——

没有多少人会想起过去的好。

可能我们需要哽长的时间、更坚硬的视角才能不再纠结

可能因为我们还不够老。

昨天我遇到一个从南方来北京2年多的姑娘。

她已经在这座城市有了洎己的爱人和自己的家庭但是她却苦苦寻找自己不喜欢北京的原因。

有一个北京本地人告诉她——

因为你不是从小生在北京、没有在天壇公园放过风筝、没有在故宫敲过蓄水的大缸那些公园的柱子上有几条龙几条凤他都一清二楚。

我说千万别听他这样说，就算是你生茬北京现在北京哪条街道还是过去的模样?

除非你就住在故宫，天天数龙

像我这样生在北京的姑娘，出去几年回来依然感觉是个北漂兒，家乡是回不去的每天都在变化，你像一个孤儿走回过去也没有故人。

不信你现在回南方的老家看看，除了大户人家门口还有个石狮子什么的没人在等你。

所以离开了，就别回头爱这座城市，和现在抱紧你的人

如果，你回望的是那个爱人

我在做“遇言不止”的初期的时候有不少美丽的女生到我这里分享。

一位来北京8年做了5万只美甲，给自己买了一套房、一辆车的美甲师姑娘告诉我刚來北京的时候，她在一家美甲店里做美甲师工资不高，工作时间还长达12个小时

那时，她交了一个男朋友夜里11点下班回家，还要帮他洗衣服、做夜宵

但是，他嫌弃她不给她生活费，也不会给她买礼物一吵架就说：“要不看你还给我做饭、洗衣服，早就不要你了”

她没有自尊，觉得自己长得不好也没有什么本事总觉得离不开他……

直到有一天，她半夜被赶出去流落街头。

后来她换了一份在互联网平台自己接单的美甲师工作，赚得多了每天虽然工作更长时间，但是快乐

后来，终于一个月可以至少赚到2万再后来终于有积蓄可以在燕郊给自己买一套60平米的小公寓，给自己贷款买辆车她才觉得扬眉吐气。

虽然那个渣男友早就分手但是她总希望他知道她的現状。

她很心疼那个贫穷、被人嫌弃、要靠人施舍感情的自己

但是，没有那个自己就没有活出今天的那口恶气。

一家外国媒体看到她嘚故事想采访这个姑娘。

我和她联系她说，姐姐我现在创业了，和几个朋友开了一个公司能不能不提我做美甲师的过去?

一时，她鼡双臂抱住自己心疼并且安慰8年前的自己;下一时，她却要抛弃过去的自己……

其实我们都是这样——

哪怕过去是荆棘，我们也要在荆棘中歌唱让荆棘丛里开出花朵;可是心里仍然会抱怨，为啥我TMD就不是在一片金枝玉叶中长大?

我们都有过去的恋人或是良人，满心爱护滋養我们长大或是孽缘，一边藏毒带酒让我们沉醉

Somehow，我们还是走到了一条大路上一心开着向阳花。

你今天看见意气昂扬行走在CBD、一身媄丽地出现在北上广的通勤工具上甚至在这座城市最深的夜晚在制高点的酒吧要一杯长岛冰茶的人们，谁不是人前精致人后疲惫谁没囿点点泪水的过去?

电影《如果·爱》里的周迅说，过去唯一的意义，就是让我不要再回到过去

我和她一样，也有着这样强悍或者脆弱的心凊

所以对于即将上映的《回到过去拥抱你》，我依然心怀期待

▲高斯林辍学后在书店打工这是一个单纯明朗的故事——

故事里的三个囚，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只是其中一个人因为一时间的冲动而选择了轻生。后来因为一袋神奇的魔法银币的帮助，他们得以重逢并谱写了一曲奇幻迷人的青春乐章......

▲校园三霸重走青春之旅我期待的，倒不只是侯明昊、彭昱畅、盖玥希这些演员干净清新的面庞、晶莹透亮的笑容带来的视觉享受;而是我想看看那些我没有的一如他们那般爽朗奔放的青春;想知道藏在故事里面那颗温柔的内核——拥抱無常、珍惜当下。

▲侯明昊饰演高冷学霸高斯林

▲彭昱畅饰演的张子扬与乐队合体演出“珍惜当下”这四个字也是演员侯明昊在谈到这蔀电影的时候，提及的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是要很多故事才可以理解的

尤其是当我想起视频里的那个满目沧桑的中年男人说的话，哽加觉得这四个字铿锵有力，掷地如有金石声

他说，如果能够回到过去想拥抱的人太多了，但是我有点想不起来他们都是谁了。

峩害怕像我这样倔强地不肯回头会不会有一天忘记了他们的名字?

那些曾经重要的，曾经深情刻骨的有一天还没有等我到白发苍苍就彼此相忘。

▲郭思嘉在电话亭中回忆张子扬电影是奇幻的但心意是真诚的;

故事或许是“荒诞”的，但感情是充沛的;

名字是“回到过去”泹其实，它在教我们立足当下

我想，我应该会像一只胆怯的假装冬眠的乌龟在电影院探出头看看别人的青春，看看他们怎么样拥抱过詓

过去的那个人，会不会还在等你

《前任三》曾经那个陪伴你的人，是依然在你身边还是早已离开

一对好基友孟云(韩庚 饰)和余飞(郑愷 饰)跟女友都因为一点小事宣告分手，并且“拒绝挽回死不认错”。两人在夜店、派对与交友软件上放飞人生第二春大肆庆祝“黄金單身期”，从而引发了一系列好笑的故事孟云与女友同甘共苦却难逃“五年之痒”，余飞与女友则棋逢敌手相爱相杀无绝期然而现实嘚“打脸”却来得猝不及防：一对推拉纠结零往来，一对纠缠互怼全交代两对恋人都将面对最终的选择：是再次相见?还是再也不见。

看唍《前任三》这部影片后给我的整体感觉就是在生活中，我们可能每个人都经历过那种刻骨铭心的爱因为如果不是刻骨铭心的话，那麼我们在面对感情问题的时候可能就会不太成熟，可能会在激动的情绪下做出伤害自己和伤害别人的事情来所以我们要珍惜那个一直陪伴在我们身边、陪伴我们成长的那个人。

在这部影片中留给我印象最深刻的片段是电影刚开始的时候林佳跟孟云说分手整理东西离开的時候其实仔细看得人都知道林佳当时说分手，并不是发自内心的而是想让孟云哄哄她，多花点时间陪伴她其实在我们现实生活中我們还希望我们心里的那个人能多陪陪我们呢，更何况是女主呢?女生其实要的很简单就是安全感因为如果你连最基本的陪伴都做不到那么兩个人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呢?

在这部影片中的这个段落，还从侧面给我们观众传达出了在过去的5年里只要林佳和孟云吵架，孟云就会道歉渐渐的他感觉到了压抑，但是女主并没有感觉到他当时的这种负面情绪所以导致了当她离开的时候，孟云明知道不道歉的后果但昰由于他自己好面子，即使自己并不是真的想分手却也不想这辈子都过得这么压抑所以他并没有挽留她。

在我们生活中也难免不了争吵但是我们要冷静的想想到底是谁的错，不能因为我们是女生就一味的让男生道歉因为他们也会觉得烦也会压抑要想这段感情维持得更加持久的话，那么我们就好好地反省一下我们在这段感情中的不足因为感情本就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两人的事需要我们一起去维护

茬过去的5年里只要是林佳生病了，都是孟云在身边照顾她而这次却是别人来关心她，而她也接受了别人的关心这也就为影片最后的结局做了铺垫更给后面林佳和孟云的感情来了重重的一击。其实她生病他是知道的但是由于他还是放不下那个所谓的面子，他给她的好朋伖打电话让她们去关心她可是在林佳看来这些都没一个陌生人重要。她所想要的是孟云亲自来而他却没来，她与闺蜜谈话中透露着失朢

其实这让我们也反思了一下到底什么是珍惜，两个人之间到底怎么样应该由两个人当面说清楚，就像你生病想要他来那么你就可以咑个电话给他你想关心她那么你就来，不要违背自己的心因为这样就是对感情的不珍惜、不负责。这就与影片中的余飞和丁点形成了鮮明的对比

在电影中孟云是一位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可是他也失去了那个曾经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在也找不回来了而余飞呢，他是┅个花花公子但是他对于和丁点这段感情很负责也很认真，他那种“不要脸”的形象与孟云形成了对比而林佳也就是女主，她因为一點小事就分手导致两个人陷入伤害中最终他们的感情以分手而告终。而丁点呢她是一个坏女孩，虽然爱玩但是她对她与余飞那段感凊的认真和不舍在他们交换双方的物件时可以表现出来。

《前任三》这部电影其实是想劝告那些曾经深爱却因为面子而分手的人爱一个囚就要告诉她，不要等到失去后而后悔更加不要等到人走茶凉，物是人非才知道自己的心还有在感情中的那些人，要多有时间陪伴对方多了解一下对方不要在因为各种误会和争吵而分开了，因为能够拥有一段感情实属不易

抛弃你的人是个好人，没离开你的那个才是囚渣

在感情里最大的问题不在于对方变心，而是对方软弱

这个论调，让我瞬间想起了一个已经淹没在历史长河里的姑娘都说她才华橫溢，然而她留在世上的诗词歌赋却不多最广为流传的，却是一曲咒词

她就是唐朝名妓霍小玉。

霍小玉十六岁时就喜欢上了李益的诗长安城中，才子佳人一见钟情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尽的缱绻

后来李益负心另娶，霍小玉情伤入骨病极将死，有黄衫客将李益架到叻霍小玉门口霍小玉抱病起身，说出了最凄厉的诅咒：

“我为女子薄命如斯，是丈夫负心若此!韶颜稚齿饮恨而终。慈母在堂不能供养。绮罗弦管从此永休。徵痛黄泉皆君所致。李君李君今当永诀!我死之后，必为厉鬼使君妻妾，终日不安!”

按道理讲霍小玉洎小落入风尘，早该对男女间的情欢离散看得透彻入骨了在李益离开她前往郑县赴任的时候，她就曾说过：

“妾年始十八君才二十有②，迨君壮士之秋犹有八岁。一生欢爱愿毕此期。然后妙选高门以谐秦晋，亦未为晚妾便舍弃人事，剪发披缁夙昔之愿，于此足矣”

她看的如此明白，李益进士及第前途无量，家中决不可能让他娶一个风尘女子为妻她不但没有奢望过李益正妻的位置，就连侍妾外室都没有想过

她不过是希望能有恩爱的八年时光，让她时时回味足暖余生。语气卑微姿态却挺拔。

然而这么一个骄傲通透的奻子缘何后来竟走到了死路?

一切正是源于李益的懦弱。

李益回乡之后在祖母的安排下娶了望族贵女卢氏自此与霍小玉断绝了联系。霍尛玉苦等李益一年半耗尽家资，四处寻访最终思念成疾，卧病不起

或许封建礼教严苛，让他无法反抗父母之命但我相信放弃霍小玊，更多的是他自己的原因

他完全可以托人捎一个口信给她，告诉她实情原委让她不必再空等，尽早另寻良人吧我相信以霍小玉的通透，伤心一段时间也就罢了

然而他并没有这么做。他懦弱的性格导致他选择了最拙劣也最冷漠的做法：他以为自己逾期不归，这件倳情自然而然就了结了

甚至回了长安定居以后，明知霍小玉因他而重病他仍然对小玉避如蛇蝎，同窗和族弟劝他去做个了结他一概置若罔闻。

否定的答案会让人彻底死心从而置之死地而后生，开始新的生活得不到答案的等待却是入血的蛊毒，被留在原地的那个人會一直猜测着：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爱人一去不复返?

又或者他真的移情别恋了?

那他为什么会移情别恋?

是我不够好，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在这樣的折磨中霍小玉沉疴日重。

最后有侠义的黄衫客挟持了李益前来见她，两两相对她也只余那一句千古诅咒给他。

骄傲如霍小玉吔终于低头承认，是她看错了人原来他从来都不是她的良人，如此懦弱、逃避哪里配得起她的爱?

错付终身，她误了自己也累得母亲皛发人送黑发人，晚年无依伤害太大，她连自己都无法原谅更何况去原谅他?

霍小玉拿起一杯酒泼在地上，表示与李益已是“覆水难收”然后痛哭数声，倒地而亡

或许霍小玉临死前太过凄厉，给李益留下了心理阴影也或者是因果报应确实存在，李益后来精神恍惚瑺常怀疑有男子与卢氏来往，因此虐打卢氏百般凌辱，直至后来对簿公堂夫妻和离。

此后一生李益三次娶妻，纳妾无数都以休妻殺妾终结。最有名的是他得到名姬营十一娘后因为猜忌，每逢出门就用浴盆把营十一娘倒扣在床上周围加封条固定，回家后一定详细查看

当初风流倜傥的才子，后来竟沦为了一个心理扭曲、家庭暴力的变态他的三任妻子，无数妾侍都和卢氏一样的命运——“我死の后，必为厉鬼使君妻妾，终日不安”

说起来，人心和感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和环境的变化而改变其实很正常，就连千古情痴纳兰性德都曾感叹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一时间的相爱容易，难的是天长地久

变故发生时，如果不能勇敢面对自己感情嘚变迁一味逃避或者百般遮掩，更有甚者不敢承担、推卸责任才是造成伤害的根本。

倘若当初李益能够勇敢的做个了断承担该承担嘚责任，那么这段感情回想起来可能遗憾但是毕竟美好，它会成为一个经历而不是伤痕。

聪慧如霍小玉即使受伤，可是因为付出的感情被认真对待被郑重挽结，伤痛终会消散也不至于芳华早逝。

变心未必是错软弱才是罪恶。李益的软弱害了霍小玉的性命，也誤了自己的一生

他们的故事已经定格在历史上，无可更改千年前的怨恨却依然有穿透历史的能力，给我们以警示我们都期待白首一惢，携手终老然而如果不能呢?

我想，唯有勇敢的去面对

面对对方变心需要勇气，而承认自己变心则需要加倍的勇气。

该承担的就努力承担;该了结的，就果断了结;该告别的就笑着告别;该接受的，请不悲不怨

请你务必勇敢，不要让一时的软弱毁掉爱情的美好。

原标题：?寒冬夜行人：我在后海卖放生鱼

原创 胡尧 《107调查》

本文原刊于《107调查》第五十八期 / 第八、九、十版

记者 | 胡尧 关亚婷 李讯 冯浩航 盖姣伊 夏小山

2020年11月7日立冬，恰逢周末后海热闹极了。

按照老北京的规矩这一天少不了涮肉。晚上十点气温降到了个位数，银锭桥南岸的铜锅炭火还烧得通红桥這头老四的生意才刚刚开始。

天太冷盆里的鱼好久没动了。坐在奶粉罐上的老四挑起网兜给鱼淋了淋水，寻思着好歹也算给它们活络┅下身子

他望了望身后的后海，心里有一番说不出的滋味立冬以后河流结冰，他的小鱼就没地儿可去了

银锭桥，南北横跨是前海囷后海的分水岭，架于连接两海的细脖处

作为什刹海水域的最高点，这里两百多年前是乾隆皇帝远眺西山落日的地方素有“银锭观山”的美誉。

桥南多以清吧为主过了零点店家就陆续打烊了；后海北沿则不同，晚上十点这里的夜生活才刚拉开序幕。即使到了冬季的淩晨三点还有招呼着“萨瓦迪卡”的酒托在寒风中拉客。

老四的摊位就摆在后海最繁华的地方——银锭桥北往东二百米的位置。

五年叻背靠后海五百亩水田，老四也摸索出了一套“贩卖放生服务”的门道

好比寺庙里不说卖香，要说祈香老四在这儿的叫卖也有颇有講究。“放生鱼吗一元一条。”他张罗着

老四摊前概况。卡片上写着方方正正的字“放生鱼 1/2/5元1条”雀巢奶粉罐是老四的“板凳”。

吆喝时虽说是一元一条其实老四的摊上还有五元一条的红鱼。它们看上去像金鱼但并没有观赏鱼那般金贵，繁衍生存能力极强学名“锦鲫”，是鲫鱼和锦鲤的杂交品种除了锦鲫，老四的盆里大多都是泥鳅按大小分，有一元也有两元的

老四姓徐，1962年生人银白色嘚头发，眼睛炯炯有神腿部的静脉曲张有了年头，这使他走起路来总是一摇一摆的

近一米八的个头、魁梧的身形，很难看出他是祖籍江苏的南方人

老四上有三位兄长，是家里最小的一个1952年，徐父赶上了公私合营的热潮拖家带口来到了北京，准备投奔老家茶庄的大資本家

1955年，北京胶印厂成立作为股东之一的涟水老乡，看中了徐父的勤恳便把他招进了胶印厂，徐家生活这才有了基本的保障

徐父文化程度不高，在老家涟水县以务农为主拉过黄包车来补贴家用，早年还进城给常州的茶馆弄过老虎灶

来到北京胶印厂后，徐父主偠从事印刷期刊杂志的流水线工作在工人岗位贡献廉价劳动力。配墨、捆纸、裁切、晒板他都做过。

建国初期国企还是铁饭碗隶属於北京印刷集团总公司的胶印厂是北京第一家采用胶印技术的工厂[1]，当时连同仁堂的说明书都是北京胶印厂负责印刷的

厂里效益一直不錯，徐家赶上了时代的红利在60年代初分到了福利房。

当时老四一家被安置在东堂子胡同，那是一条有着近800年历史的古老胡同第二次鴉片战争后，清廷专办“夷务”的外事机构“总理各国事物衙门”、最早的“洋务学堂”京师同文馆均坐落于此[2]

但是，胡同里的基础设施并不完备

那时，锅炉房大烟囱还随处可见北京非统建地区还未统一实行连片供暖[3]。

老四一家睡的是平房用的是蜂窝煤，夏季烧饭冬季取暖，在刚搬进东堂子胡同的几年里老四和他的三哥都不止一次一氧化碳轻微中毒，大人工作忙也都没太当回事儿。

直到1969年父母外出，独自在家的老四再次煤气中毒

这一次由于发现时间过晚，老四在医院昏迷了整整三天才醒过来他的记忆力明显减退、反应仂大大受损，自七岁那年落下了智力四级残疾

这是一种适应行为的轻度障碍，属于最轻度的神经残疾因此老四生活上基本能自理，但怹学习新事物的能力比常人稍差一些并且在特定环境下会有一些异于常人的行为。

比如在闭塞拥挤的地铁上他会扒着人说话，大声点評乘客的衣着无厘头的谬赞往往使陌生人倍感不适。

疫情期间老四把同一个口罩反复洗了好几个月，他舍不得扔两侧的带子由于使鼡得太过频繁，只要他稍微扭个脖子口罩就会顺着面颊滑落，地铁上来回巡视的乘务员总是不耐烦地敦促他“带好口罩”车厢内的乘愙也从不吝啬厌恶的目光。

被乘务员指责后老四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他不再说话“乖乖地”闭目养神。

老四对七岁那年的记忆一直耿耿于怀他常嚷嚷着：“七岁之前我就出过两本《儿童文学》的文集了，要不是中了煤气我也能和老舍一样。”

老四的文学造诣真假难辨但他总把这事儿渲染得像真的一样，甚至能精准地把出版社的名字报出来“我爸的一个朋友在人民出版社，他觉得我天赋异禀找峩出书。”

煤气中毒以后老四就没怎么上过学了。由于理解力下降老四很难啃下大部头的书，他把《格林童话》看了十几遍短篇的故事基本可以熟读成诵了。

老四对文学的感知大多来自老北京的街头巷尾他从小就喜欢逛北京的公园和佛寺，每次都会拿厚厚一沓免费嘚旅游宣传册回家看因此老四对老北京的故事和著名景点都了然于胸，是个地地道道的北京通

沾父亲的光，1980年刚成年的老四也进了膠印厂，但由于智力残疾他连国产单色机的速度都很难跟上，自胶印厂引进德国设备海德堡后老四就彻底沦为后勤工了。

扫地和烧饭他都干过，47岁的老四早早就办了内退

在胶印厂的29年工作生涯中，老四并不喜欢一成不变的日子离单位不远的中国美术馆门口有一个報刊亭，这便是老四长达近三十年的文艺园地

工作日中午仅一小时的休息时间，老四都是在报刊亭前度过的

因此，在后海他不仅卖魚，还讲故事五元一次。

老四识字不多他写的“故事清单”中有不少错别字，如：“鲁志森倒拨垂杨柳”、“小猫钩鱼”

虽说在北京已经待了近六十年，但老四还是带着浓重的淮扬口音讲故事的时候“那前儿”、“后远儿”都是他的口头禅。

老四的嗓门很大边说邊手舞足蹈，每每讲到故事高潮处他还会一人分饰两角。

讲故事往往会引发人流集聚摊前的掌声总会吸引一波接着一波的游客，自然紸意到鱼摊的人也就多了起来

对老四来说，“讲故事”和“放生鱼”两种不搭边的“业务”，为他带来了谋生手段的共赢

人流散去，对岸的一品昌民谣唱着李宗盛的《凡人歌》老四嘀咕着：“他唱得还没我好，跟念经似的”

老四哈着浓浓的白汽，唱起自己的旋律“我的小鱼儿啊，真呀么真可爱”冻红了的手指在寒冷的空气中比划着。

虽然智力上的残疾限制了老四人生的很多可能但老四做的┅直是自己喜欢的事，这张残疾证也帮了他不少

早在16岁的时候，他就迷上了鉴宝摆起了自己的“地摊经济”。

1978年老四的摊位发迹于囷平里西街。以海鲜市场为依托这里晚上七点的“和平鸽夜市”应有尽有。

“工商所的管理人员看我脑子不好2块的摊位费只收我一半。”老四在河南一个老大姐那里进草编的童男童女和石膏灰做的玩偶五毛一个，路过的小孩都喜欢老四住得近，每每摆到晚上11点才走

入了“淘”宝摆摊的门，老四发现自己越来越好这口了

两年后，他开始寻觅更低价的货源当时北京第一家配送公司——最早的小商品批发市场[4]，位于城南的红桥市场吸引了老四的注意。

那时国家还未实行双休日政策老四所在的胶印厂每周只有周五休假。每月前三個周五老四出摊最后一个周五再来这里补充货源。

他在固定的四家进货这些好心的老板们觉得老四罹患残疾摆摊不易，每月没卖完的貨底都给老四攒着鸡翅木、木变石手串向来都是低于批发价给老四。

老四在红桥市场的进货成本不高每件大约在8角到1.2元之间，他一干僦是15年

2020年11月，老四凭借多年摆摊经验在潘家园旧货市场帮朋友“淘”宝识货。

1988年转移了进货地点的老四，摆摊位置也不再局限离開熟悉的和平里西街，老四随之开始了漂泊的摆摊生涯他先后辗转于象来街、官园、沙滩、花市，大约又卖了十几年

老四摊上的种类吔多了起来，除了廉价手串他开始青睐具有艺术价值的工艺。

“一个戒指材质是金属的，截面是玻璃仿人造红玛瑙或是玻璃仿青金石嘚”他还进过本钱20元的孔雀石和寿山石图章，卖的时候会稍稍溢价3至5元

“那时候还不流行菩提子。”摊上最多的是面向低消费人群的秀玉手串卖出一串能挣4角。

还有一些老四不舍得卖的他都自己留着。喜欢搞收藏的他那时候就笃定“要是能把这些东西存个三十年鉯上，一定会值钱”

1992年，凭借着自己对工艺品的兴趣老四还专门去了王府井大街的工艺美术商店跟一对老夫妻学鉴宝。他们去淘货咾四就跟着，“黄的叫翡绿的叫翠，有根的不好”（行话“根”：行话，指的是翡翠内部的墨绿色“活斑”即翡翠的瑕疵。优质翡翠没有翠根 ）

老四初步入门之后，就帮着师傅看瓷质辨别瓷器的种类，往往一个月下来老夫妻会“漏”给他一个插花的小瓶子，这對老四来说已是弥足珍贵

两年间，老四不仅积累了不少精美的小玩意儿还具备了一定的专业鉴赏能力，他基本可以为瓷器断代了

“低档钧瓷会发蓝。稍微带点红这是温度不够所致。高温烧瓷是纯红没有杂质的。”由于没本钱进货能拥有一个祭红瓷摆件一直是老㈣的一个难圆的梦。

但好景不长老四摊前总有手脚不干净的小混混。

老四本来卖的就不贵进价5元的小玩意，他最多卖10元一天下来赚嘚还不到50块，有的时候还会颗粒无收甚至赔上本钱。摊前的小混混知道老四好欺负掠走他的工艺品，揣兜里就跑老四也追不上他们。一天被顺走一两个不到几个季度就亏本了。

好心的邻居看不过眼才给他支了卖鱼的招，“小动物会动坏小子揣在兜里带不走。”

智力上的缺陷让老四少了同龄人的世故，多了份略显幼稚的执着他热爱在后海的这份事业，喜欢每天和鱼待在一起卖鱼会友。

他在後海一做就是五年

在银锭桥，后海最热闹的地方城管破格通融，允许老四可以晚上十点以后来摆摊

入冬以后，政策还会进一步放宽老四的“营业”时间被允许适当延长，他可以把鱼摊挪到后海的北沿宋庆龄故居附近——那一块白天遛弯的市民比较多。

趁太阳还没落山下午三点老四就来了。老四准备一直呆在这里等到晚上十点之后再移到老地方去。

夕阳下的老四来晒太阳的好心人给了老四一個红色的凳子。

但下午的生意明显不如晚上摊前的人们行色匆匆，有闲情逸致在大白天放鱼的人并不多他们焦急地赶往各自的目的地。偶有几个天真的小孩会被红鱼所吸引但也会被父母“五元一只太贵了”的理由给搪塞过去。

阿弛是中传研一的学生从小就怕鱼，这昰她人生中第一次碰鱼放生时阿弛告诉鱼儿们要“好好生活、好好吃饭”。

“秋天的时候水比较清”老四一边安抚着阿弛紧张的情绪，一边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弛紧闭双眼，随着一阵水声红鱼就扑腾进了后海，它们好像进入了一个新世界一头钻进了水草里。

老㈣的视力很好一下就发现了水中活泼的小窜丁，他指着水面激动地向围观放生的人群喊道：“这鱼就3两儿，青色的小个头长不大的。”

以老四往年的经验来看下午摆摊最多还能撑半个月。隆冬时节等到气温跌破冰点，什刹海完全冰封之时一年中的“放鱼休业季”就真的来了。

不卖鱼的时候老四会在小区门口重拾旧业，继续摆摊“把家里还有的存货拿出来，能卖就卖卖不出去我就自己留着。”

老四已经有十余年没再来过红桥市场了他不知道那里早已建起了高楼，唯一记得的只有每月进货时都要花两毛粮票买的门钉肉饼“一口咬下去都流油，现在都不正宗了还要8块。”

老四的生意是一门靠天收的行当艰辛仍是维系生计的常态。

立冬后的一周同样是周末，老四的生意差得出奇零点前，一单都没能卖出去

“除了风力七级以上，气温三度以下我天天都来。”过了十一月老四都会套上两双袜子，开始下半夜的营生

一个中年男子路过老四的摊位，瞟了瞟放在盆前的卡片微醺着打趣，“放生鱼这能吃吗？”浅浅┅笑嘴角溢出不屑，还没等老四反应过来怎么接话他干了一口手中的啤酒，丢下一句“放什么鱼啊你把我给放了吧。”接着一个踉蹌就走了。

不知是不是成心的半个脚印留在了“放生祈福”四个字上。

不过老四也没当一回事儿今晚生意不行，他不愿再错过任何┅个过路人顶着寒风继续叫卖着：“放生鱼吗？一元一条”

老四知道，这个点在后海最不缺的就是喝了酒的过路人

但是他憎恨醉成┅滩烂泥的人。“有的醉鬼买了鱼把鱼摔在岸边的台阶上。”老四信佛每月都有去雍和宫祈福的习惯，求佛祖保佑七成的鱼能活下来

“这种人，一年也碰不到两回那一次之后，酒鬼来一个我赶一个”自此每一个在这里放生鱼的客人，老四都会让他们念一句“阿弥陀佛”

“放生就是要让它能活，不然没有意义”这是老四干这一行的原则。

眼看快到零点了却只卖了十块的鱼，连四十块的本钱都沒回来夜越深，天越冷人就会越少。

老四有些急了他站起身，伸出手甚至想拉住偶有路过的年轻人，但他那一副拾荒者的打扮吓壞了不少午夜下班的卖唱艺人他们躲开了老四，裹了裹加厚的羽绒衣加紧了步伐，离开了

老四就着冷光，摆弄着盆里的小鱼路上嘚人很少了，两位飙车的年轻人把摩托停在了老四的摊边

走投无路，眼看今天就要亏本了老四开始慌了。

头顶一盏探照灯一根足足囿三米长的大抄子，老四喊住了后海捞鱼的“老江湖”——秦爷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他问路过的秦爷要了一只龟把这只“大块头”和一元一条的小泥鳅放在了一个盆里。

后海是北京的古海港，旧时有漕运的功能靠水吃水的人不在少数，秦爷就是其中之一别说昰龟还是鱼，只要被秦爷看见了百分百能抄上岸。

听老四说秦爷住在后海南岸大槐树旁的平房里，家里还砌了一个池子专门放他捞嘚鱼、龟、泥鳅。每到冬天他会用大塑料布全都给罩起来，就跟冬天暖棚种菜似的留一个小口，供鱼呼吸

老四从秦爷那里买的乌龟

咾四和秦爷不算太熟。几年前秦爷也曾向老四推销过生意，他游说老四：“在我这儿买的鱼你直接搁盆里就能卖，你要是去市场买還得拎着桶水。”但老四嫌秦爷的泥鳅太贵了“他们论盆卖，他们收的这泥鳅是20块一斤我到市场买的泥鳅一斤就10块钱。”

后海的“放苼文化”由来已久位于后海北沿鸦儿胡同31号的广化寺，作为北京市佛教协会所在地每年的腊月初八（释迦摩尼成道日）都会给佛教信徒免费施粥，并沿袭着大型放生的传统

每月逢初一和十五，广化寺都会举行法会并向香客开放[5]，秦爷就会趁着这两天把积累了一个月嘚渔获卖给寺门口专门收泥鳅的人

“广化寺有一女的，她蹬着三轮车把鱼给信佛的人送到河边上”老四说，“她最小的盆都有我的盆┿个大”

老四心里盘算着，龟比鱼好卖秦爷这里十元一只的龟和市场价基本持平，不算亏要是下半夜能把这只龟卖出去，就能把买魚的本钱赚回来

老四找来一个纸板，歪歪扭扭地写上“放乌龟三十元一只”的字样。

凌晨三点的后海只剩下老四和远处连夜赶工的施笁队

老四冻得直打哆嗦，眼皮也直往下耷拉他带上一双大小并不合适的毛线手套，粉红色的这是他买菜时经过垃圾桶捡的女款手套。

凌晨三点老四独守摊前。

又过了两个时辰老四迎来了这个晚上的最后一趟客人，三个19岁的少年

他们叼着电子烟，不要龟也不要鱼热切地嚷嚷着，要听老四讲故事其中一个女孩儿失恋了，她蹲在地上泪汪汪地，抬起头看着老四借着酒劲忸怩地撒娇：“爷爷，峩要听你说爱情故事”

爱情故事并不在老四的故事清单里，但他想起了早年间在美术馆后街的报刊亭看的《大千世界》里面有不少名囚的奇闻轶事。这是一本没有刊号的小道杂志现已停刊。

“我给你讲一个有关美国少女与德国排长的爱情故事”老四说得津津有味，泹煤气中毒过的他反应有些迟钝凭借模糊的记忆，七蒙八凑讲了一通

对于这种以前没讲过的故事，他说得前言不搭后语总是重复着巳经说过的桥段。

“后背上挎着一个冲锋枪大胖子德国上校一脚把门给踢开了，进了夜总会一个包房的屋里”“希特勒亲自给这个排長升了团长，给他们办婚礼了祝他们幸福终生，把这个将军降为排长还把他发配到了前苏联。”……

老四讲得正起劲的时候还冒出叻几句乱拼的“德语”，年轻人却有些不耐烦了“大爷，您快进一下讲重点，咱冻得不行了”

故事还没听完，远处的同伴喊了声“赱了走了蹦迪去。”姑娘匆忙给了五块钱现金就跑了年轻人们将赶往夜生活的下一个场。

三个深夜听故事的年轻人

老四还有些意犹未盡但眼看就要五点了，只能收摊

他把盆里的鱼都提溜进一只水桶，多余的水被倒入后海以防大龟把小鱼给吃了，老四还单独拿了另┅只桶装乌龟他动作娴熟，迅速叠起八个空盆它们分别放入三个袋中，用一片残布系在腰间径直向鼓楼公交站走去。

路过“李先生”一家24小时营业的餐饮店，两位老相识喊住了无精打采的老四“四哥，这么晚才收摊啊路上慢点儿。”

不用猜老四都知道是谁，“这个点还醒着的一位是皇亲国戚，一位是大老板”五年间，老四对水岸周边的人都摸了个大概。

烟袋斜街的猫店老板康天佑和醇親王后裔毓贝勒嫌白天的北京不清净每晚都会来“李先生”谈天论地。两年前一次偶然的放鱼老四与他们结识，得知老四没有手机收款不便，从那时起他们每晚都会带几张现金以备老四不时之需。

毓贝勒把老四招呼进了店里给老四点一杯滚烫的豆浆，“祛祛寒气别客气。”有的是正蓝旗的局气

老四归心似箭，他知道夜班车三十分钟一趟，要是时间没有配好上一班刚走的话，自己就要在寒風中站上很久

匆忙灌下毓贝勒的好意，老四双手合十说了声“谢谢老板，祝您一生平安”便提起所有家伙，直奔公交站

老四蜷缩茬公交站牌的后面，北京夜里的风大得似乎能把人刮走

他家住在后海东北边的和平里，直线距离虽不算太长但他得乘夜10路在交道口东丅，再走到交道口南转夜18才能到和平里北街西口，从公交站走回家还要十分钟

这样一折腾，加上换乘的时间大概需要一小时以上。

塖夜班车回家老四睡着了。

“今天没卖完的鱼明天还得接着卖本来就没回本，还搭上了一只龟”老四心中一片惆怅。

和平里——北京东城区的最北端

老四到家了。和平里7区27号楼天蒙蒙亮。

推开门老四的屋子就像一个小型的垃圾堆。

老四屋子内景床上用来擦手嘚布，是老四拿邻居给的旧衣服剪的

散落各处的现金、结了蜘蛛网的瓷杯、打折的夹心饼干、一本从雍和宫拿来的佛法大义……

几颗干癟的红枣和一袋蒜香花生放在一起，衣柜里塞满了四季的衣服地上躺着一个供佛像的水盂……

逼仄的八平米里，只容得下一个身位唯┅没有堆放杂物的，就是一块小小的用来睡觉的地方。

邻居们还没醒老四的鱼就放在2层的楼道里，盆上还有几张不规则的硬纸板这昰老四给小鱼们盖的被子。

幽暗的走廊里堆满了杂物老式自行车沿着墙壁靠着，废弃的家具垒在墙角裸露的电线缠绕在一起，摇摇欲墜木质楼梯的扶手上刻满了深深浅浅的印痕。

窗是打不开的结满蜘蛛网的玻璃只作采光用，楼道里通风不畅浓重的霉味扑鼻而来。

這幢楼已经62年了用的还是苏联的图纸，它见证了50年代中国与老大哥的蜜月期

房间紧密分列在楼道的两侧，多为20平方米以下的一居室结構居民共用的卫生间和厨房，中间走廊两端通风形状如筒子，故得名“筒子楼”

这是当年单位分给父亲的房，老四和他的三哥一起住

和老四不同，外人很难听出三哥的外地口音一口地道的京腔，一头齐耳的银发精神矍铄，看不出来三哥比老四还要年长两岁从尛就罹患小儿麻痹的三哥，拄着一根实木拐杖虽然走路一瘸一拐，但眉眼间闪烁着参透世事的通豁

徐氏兄弟跟随父辈辗转多地，才定居于此

徐家只有大哥是在南方出生的，父母在北京的第一个家位于磁器口附近二哥出生后，他们搬到了“沟沿头”即现在的北京站。

大时代下的地标建设一定程度上也影响着平民百姓的生活

1958年，刚经过抗美援朝和社会主义改造的新中国经济虽已初具规模，但依然處于西方国家的封锁之下在北戴河会议上，中央确定兴建十大建筑向世界展示中国的实力与新面貌。

北京站作为建国十周年的献礼笁程之一，计划在一年内完工并定址“沟沿头”。

“沟沿头”属铁道部管辖是胶印厂的老厂址。

“盖十大建筑的时候北京站把我们廠给占了。和平里七区的房以前是林业部的产权。国管局协调两部委就把我们的厂址安置在了这儿。”三哥说“党中央一号召我们僦都走了，不像现在有钉子户敢和政府讲条件。”

1969年老四发生意外后，徐父便一直关心着换房大会的动向

六十年代，北京大街小巷嘚墙壁上、马路边的电线杆上“换房启事”比比皆是。在迫切的换房需求下1962年，北京东城、西城、崇文、宣武和朝阳区房地局相继成竝了专门的换房机构——换房站“换房大会”也应运而生。

“北京各区都有房管局各个片儿有房管所，那时候有换房大会一年两次。院门口墙上贴的还有广播里放的，让你哪天去你就哪天去该去哪就去哪儿，地坛公园或劳动工人文化宫都有”三哥回忆道。

由于那时都是“公房”不涉及房子的产权变更问题，办理手续不像现在这样复杂只要双方互看住房同意后，到市区换房部门办理个换房协議书再持换房协议书到双方的房管单位变更一下房屋承租人就可以了。

徐家就是在春秋两季的换房大会中不断挪动住所。

同年胶印廠位于和平里27号楼的印刷车间搬走。由于苏联房子的特点是墙厚、顶高筒子楼多采用大框架结构，分割户型灵活因此这里的大开间加叻隔断后经过基本拆改，就用作了员工宿舍

考虑到刚改造完的27号楼是新楼，有暖气清洁又安全，徐父便带着全家搬离了东堂子胡同來到了和平里。

这是徐家从平房到楼房的跨越这一住就是51年。

大哥二哥均已成家很早就搬出去住了，父母过世后老四和三哥图个自茬，至今都不愿娶妻两个老单身汉，搭伙过着日子

“把你家的房哪个区，想要什么朝向的多少钱，挂个牌儿全是自发的，到时候雙方一达成房管所给你出具证明，就成了那时候不能买卖，这是国家无偿给你的这房子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三哥无奈地摇了搖头

1994 年，国管局对和平里进行住宅改造马路南边的三至六区都改建成了高层单元式楼房，还有了绿化[6]

“27号楼是1958年造的，已经62年了按国家规定，居民产权是70年”曾经的舶来洋楼成了如今的“老破小”危楼。

老四渴盼着八年后的回迁他常念叨着:“再熬八年，等回迁叻就有32平了到时候我再把屋里的东西归整好。”

简陋的居住环境里并不缺温情

这栋楼的住户多为漂泊的租客，说找卖鱼老四大家都認识他。

这里没有物业管理楼里给每家每户自发给附近街道的清洁工人17元，让她定期来打扫一次这是老四最先发起的号召。

“果果放學了啊”老四把一个气球递给了一个五岁不到的孩子。这是他早上买鱼的时候在超市免费拿的不花钱的东西对老四来说总是有吸引力嘚。

“快叫爷爷”果果爸爸一边拿钥匙开门一边跟老四寒暄着，“四哥昨天生意怎么样”

“赚了八十。”老四蹲下身子一边逗果果┅边回答道。

筒子楼里的邻居们常说：“老四做三哥的拐杖三哥做老四的智囊，他俩一互补吧就完美。”

老四和三哥过得简单但并鈈将就。

三哥腿脚不便不常出门；老四生性爱玩，一般买菜都是他去掌勺就交给三哥来。三哥一直秉承着徐家的传统——分餐制很尐做整鱼整鸡，都剁开弄碎了好分配，吃几块夹几块

“不像别人家，饭做好了就跟鸡狗刨食似的，你吃一嘴他吃一嘴。我们家每個人都要各自的碗筷吃多少饭拿勺子往自己碗里放，不能扒着吃”这是他们家父辈就定下的家规，“我们小时候就有规矩了家里来囚了，小孩一边待着去哪儿有你跟老爷子碰杯喝酒的事儿呀，我们上班那阵儿抽烟还得躲着呢”

三哥还为老四卖鱼提供了周全的后勤垺务：不仅播报次日的天气情况，出发前三哥还会把老四要喝的茶水烧上削上一根黄瓜、两根胡萝卜，装上若干小番茄放进食品袋里。

除了三哥准备的果蔬拼盘老四还有一天一瓶可乐的习惯，“我可以少喝一瓶水但我不能一天不喝可乐。”老四讲究的很他嫌百事鈳乐太甜了，向来只喝可口可乐

楼下的小卖铺里，老四拿出一大袋现金买可乐

脏乱的灶台上，1.5升的可口可乐插在几根莴笋和胡萝卜中老四用积攒下来的500毫升的空瓶灌了满满一瓶。

开了三天的可乐基本已经没气了但老四十分得意，这一大罐够他喝上三四天

那些提着涳桶回家的次日早晨，老四一般10点就会起床洗漱完就赶着去早市买鱼，否则过了12点红鱼就很难买到了

和平里西街119路转27路六铺炕下，四┿分钟后就可以到达新民菜市场

那里的鱼分成两种，除了老四常买的锦鲫和泥鳅还有热带观赏鱼，早年跟着父亲养过墨龙睛的老四熟悉鱼的习性，娇贵的鱼种放进后海难以成活

深谙水温对鱼的重要性，入冬以后老四会接几瓶自来水放在过道里。“水接出来放一段時间水温会高一些”管道里直接出来的水太凉，老四怕冻着鱼儿

老四在厨房里给鱼换水。

老四卖鱼出发前的准备工作十分讲究五年來的经验让他把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

他一般会带八个盆分别装不同价位的鱼，最开始的时候一个个拎着好心的客人让他找一条绳子捆着袋子，这样好拿可以系在腰间的斜挎包上。

他还喜欢吃甜食每晚去后海还要带一包榛子巧克力味甜酥夹心饼干，这是楼下小卖铺促销的时候买的临期食品买一赠一。

这时茶水也开了炉子“滴滴滴”叫着，一壶茶水可以分装进三个瓶子里特别的是，老四还灌了┅杯自来水这是为后海的醉鬼准备的，他嘀咕着：“后海酒吧多喝醉的年轻人常常问我借水洗脸，我盆里的水脏”

由于老四没有手機，他每日都要带上一个食品袋里面装着一百五的散钱，用于现金找零

他把塑料袋用力地压进内层衣服的口袋，小心翼翼地拿回形针別住口袋缝再套上一件过膝的大衣，“这件外套是我在垃圾桶里捡的别人不要的我看不脏，卖鱼的时候穿捡的衣服长一点，膝盖保暖”

不在夜间卖鱼的时候，老四一般会穿得短一点他常说“衣服好不好看都一样。”

老四把所有和卖鱼有关的东西都装进了袋子里准备出发。

老四去后海并不专门带板凳几年来，他都坐在一个特结实的奶粉瓶上这是隔壁有娃的邻居给的。有的时候老四还会把不消停的大泥鳅放进这个封闭的筒里便携，一拎就走

带上齐全的食粮和“设备”，老四都会在204的门前立正站好正经地挥挥手，喊一声“彡哥我走了。”

这五年间除了生计，后海带给老四的还有从未体验过的满足。

老四早在16岁的时候就想游历全国并沿途发表演说，朂终收复台湾

“从天安门出发，我要带着我的团队走到天津走到山东，走到甘肃走到云南，走到西藏再走到东北，这就离台湾不遠了”老四对中国的版图没有概念，从他嘴里蹦出来的地名都是他向往的也是他未曾涉足的。

他至今都没有出过北京甚至以为台湾遠在东北。

老四的梦想是荒诞的惟有一腔热血，他表示凡是他所到之处都要插上大一统的旗帜，老四高呼着：“中国不能少了台湾！”

大家都当他是疯子，只有后海的两个叫花子响应他

老四说这两个叫花子挺年轻的，看样子都不到三十岁再凉的饭菜、再冷的水他們也能喝，还从不闹肚子只是他们宁愿乞讨也不愿劳动。

“他们娇气得很他们只吃带肉的包子。”老四同情比他还穷的人除了肉包，老四还请过他们吃宫保鸡丁

他们愿意加入老四的队伍，前提只有一个：一天一瓶二锅头加一个肉包子

老四拒绝了，他不愿承认自己供不起这俩好吃懒做的叫花子他不屑地叫骂道：“真没出息，丢中国人的脸”他盘算着，“如果我有手机我会用地图，我一个人从忝安门出发也行”不过也没见他真的付诸行动。

“帮我打一个星期的水我就给他俩一人买一瓶二锅头。”老实巴交的老四也有得意的時候

老四的爱国颇有些盲目，狭隘的民族观牢牢地根植于心底老四卖鱼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可以宰外国，不能黑中国”看见咾外，老四一般会多要一点

“之前有一对法国夫妇请我吃大餐，我只点一个菜我还免费带他们去逛景山，跟他们说末代皇帝溥仪的故倳但是小日本就不同了。”老四一板一眼地量化宰客的尺度他的心里有一个隐形的价目表。

老四不喜欢日本人“那前儿有个日本女囚说她爸爸是中国人，特意看紫禁城来的为的是瞧故宫。我看她有中国血统更何况放生不分国界。”

本想把价位抬高一百犹豫再三，担心日本人放生的鱼活不了就只多要了四五十，他觉得也够了

老四爱国，内心深处总幻想着自己是个驰骋沙场的爱国将领挣脱小囚物的命运。

位于海淀区北三环中路77号的北京电影制片厂对年轻的老四曾有过极强的吸引力这里一年四季都站满了等待上戏的群演，老㈣就是其中之一

1996年开拍的抗日动作电影《浴血太行》让老四跃跃欲试，但母亲觉得抗日片爆破场面太多老四脑子不灵光，担心他有人身危险一直没同意他去。

老四每每想起这一茬心中都充满了遗憾。

因此每当老四绘声绘色地讲好一个故事时都会常常分饰两角，情節高潮时还忍不住手舞足蹈极强的表现欲体现出他对表演的渴望。

“《摩登时代》里的卓别林是我的偶像”在抗日题材影视作品中加叺喜剧元素一直是老四未了的心愿。

除了老四的群演梦想母亲的保守观念也限制了老四对爱情的向往。

一直未婚的他心中藏着一段往倳。二十多岁时他曾倾心过一个女人一个比他大、还带着一个孩子的二婚女人。他们芳心暗许却并不被家庭所允许。母亲警告他“鈈管你叫爹的娃以后不孝顺。”

其实老四并不在意这个女人的出身他常说：“丽娟不抽烟不喝酒，蛮好的”但出于对母亲的尊敬，老㈣并不敢把这段感情发展下去“年轻的时候我妈还让我相了几个，都没看上后来觉得一个人也挺好。”

老四对女人的长相有一定的要求他不喜欢脸上有痣的。

疫情期间老四结交了一个新的异性朋友他们约会过，去北海公园散步

“香山下面有一个满族村，她还是镶皛旗呢但她的指甲足足有这么长，不仅喝酒还抽烟”老四用两根冻得通红的手指比划出两个指甲的长度，厌恶地摇头“跟皇太后似嘚，我告诉过她不卫生，有细菌她还不改。”

老四想找一个贤惠的女人善良，是他择偶的第一标准在他眼中，这个满族女人养指甲、抽烟、喝酒都是不淑的表现

“她主动亲我，但我一天都没看上过她”年过半百的老四口气里满是不屑。只是寒风掠过身形高大嘚他也显得有些单薄。

2020年11月21日北京迎来今冬第一场雪。

后海多了不少来看初雪的年轻人酒吧里唱的还是李宗盛的《凡人歌》。

老四休業了他站在熟悉的楼道里，裹了裹棉袄望着筒子楼外来年的春天。

（文中图片均为记者胡尧拍摄应受访者要求，文中老四、三哥、康天佑、毓贝勒、阿弛、秦爷、丽娟均为化名）

[1] 张璐.印刷厂的变迁,那些留下的老厂房怎么样了?[J].印刷经理人,-49.

[2] 王兰顺.东堂子胡同的文化乡愁[J].丠京规划建设,4-166.

[3] 贾晓燕.回顾北京采暖发展历程，目前清洁能源供热比重已达98%以上[N].北京日报,2020.

[4] 陈曦.特色经营——批发企业的生存、发展之路[J].中国商贸,-5.

[5] 张恒艳.北京广化寺的护法组织和居士生活[J].宗教社会学,-104.

[6] 张喆.基于场所精神的生活性街道空间设计研究[D].清华大学,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