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武器和三年自然灾害是哪三年谁毁灭的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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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术核武恐怖还是小行星撞地球恐怖?

沙皇炸弹恐怖还是发生4级地震恐怖?

太笼统了,多大核武?什么样的自然灾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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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武器爆炸时释放的能量,比只装化学炸药的常规武器威力大核爆是人为的给敌对国造成地震、海啸等“自然灾害”等最初的核武器其目的就是引发“自然灾害”

核武器的威力的确是难以估量的,实际上核武器运作的原理有点类似于太阳核聚变的过程,我们看天上的太阳,就能直观感受核武器的威力。目前学术理论界给出的结论是:现在人类拥有的核武器规模仍然只够用于毁灭人类自己,至于地球,暂时还不会被人类的核武器毁灭。也就是说,核武器造成的后果只是核冬天和超级辐射等问题,但是要让地球土崩瓦解,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一结论是有科学依据的,因为历史上发生过许多自然事件,这些自然事件产生的破坏力都不亚于核武器。以我们所熟知的地震为例,每一次大地震产生的能量都是相当巨大的,2011年发生的3·11大地震产生的能量达到了450亿吨核弹当量,相当于900枚沙皇氢弹的威力;而另外超级飓风、大海啸等自然活动带来的能量都非常巨大,但是这些自然灾害只是对人造成影响,对地球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另外,在地球的发展史上也发生过很多威力巨大的爆炸撞击事件,比如1908年的通古斯大爆炸就产生了数千万吨的爆炸威力,此次爆炸摧毁了数千平方公里范围的地面树木,但是未对地球造成影响;数千万年前一颗小行星以时速20万公里的速度撞击地球,撞击的后果是产生高达数百万亿吨当量的能量,并构成了直径达到300公里的弗里德堡陨石坑;此外6500万年前产生的希克苏鲁伯陨石坑也是来源于一次超级小行星撞击,这些星际冲击直接导致了物种的灭绝,但是仍然没办法毁灭地球;再往前推,还有关于超级陨星撞击地球形成月球的说法,这种撞击活动产生的威力多大就很难测算了,当然地球依然安然无恙。

所以,核武器的作用在于毁灭人类文明,而不是毁灭地球。即使核武器让整个地表变为不毛之地,多年之后物种进化也会重新开始。当然,到时候还有没有人类,就很难定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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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功不可没——核武事业的功臣刘西尧

功不可没——核武事业的功臣刘西尧

曾任核工业部军工局型号处处长

刘西尧曾任国家技术委员会副主任,国防科委副主任。1963年任二机部第一副部长,1964年我国第一颗原子弹试验时担任副总指挥。1965年至1966年主抓氢弹研制工作。

1958年后,中苏关系开始走下坡路,1959年6月20日,苏单方撕毁两国签订的国防新技术协定,1960年彻底撕毁两国有关核武器的协议,撤走专家。

我国正处三年自然灾害,苏又逼债,核武器是继续干还是下马,争议很大,中央亟待解决此问题。对于原子武器的巨大破坏力和对战争的影响,中央高层非常清楚,为了国家和民族利益,中国必须拥有核武器。

如果当时“下马”,将前功尽弃,我国何时能拥有核武器就很难说了。1961年夏天,聂帅让刘西尧等起草给中央的有关国防尖端技术继续上马的报告,北戴河会议决定导弹武器继续干下去,这一决定极为重要,否则一旦“下马”,再搞起来就很困难。

1961年10月聂帅派张爱萍和刘西尧对原子能事业,核武器研制进行实地调查。在刘杰的陪同下,视察了主要的铀矿和水冶厂,察看了西北的浓缩铀厂。看到了工厂规模很大,主要设备都是苏联援助的。专家撤离时,设备基本已安装就绪,只需再解决一点零配件就可以开工生产了。

在大跃进时期,曾有人想改变国外成熟的工艺,当时二机部长宋任穷同志不同意,向主席请示,毛主席作了“先学楷书,再学草书”的指示,使该项工作得以正常的进行。

他们察看了开工建设的221基地,那个地方条件很艰苦,但同志们的干劲很大。了解到,基地开建前,九院的科技人员在北京开展了原子弹理论的研究工作,并取得重大突破。

张爱萍和刘西尧根据调查情况向聂帅,中央军委和周总理写了报告。张爱萍又给邓小平同志呈递了报告,小平同志看后,在重要的地方打了杠,呈送给毛主席,并加了一句话“无时间,看前一页半即可。”

报告的主要内容是:只要抓紧时间,组织协调,技术攻关,两三年内,即最迟在1964年爆炸第一颗原子弹是可能的。毛主席在报告上批示:“很好,照办,要大力协同做好这件工作。”

1963年初,聂帅曾问过刘西尧“抓原子弹是在二机部好?还是留在国防科委好?”刘西尧回答“还是去二机部直接抓好。”于是,中央免去刘西尧的国防科委、国防工办和国家科委三个副主任的职务,改任二机部第一副部长。

1964年6月原子弹的冷试验成功。第一颗原子弹爆炸的准备工作就开始了。

1964年8月起核试验总指挥张爱萍将军和副总指挥刘西尧在北京、青海、新疆等地穿梭飞行,布置安装试爆铁塔;建立20公里地下指挥所和60公里地面指挥所;扩建可以起降图一16大型轰炸机的机场;组织各单位安排好各种军、民及生物效应物,到各单位一个工序一个工序的检查,确保试验万无一失。

第一颗原子弹试爆准备工作就绪之后,回到北京,向总理作了详细的汇报。回试验场,向参试人员原原本本传达总理的有关保密工作的指示,在各方面确实的落实。

1964年10月16日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此后张爱萍、刘西尧又一同指挥了两次空投原子弹的试验:一次是空投和塔爆装置一样经武器化的核航空炸弹(2923);一次是空投含热核材料的原子弹(596L)。

第一次原子弹试验的前线指挥部部分领导老照片

右至左:毕庆堂、张爱萍、刘西尧、刘柏罗、张蕴钰、苑华冰

1965年刘西尧主管九院的氢弹研制工作,他认为二机部是核事业的龙头,九院是搞核武器的龙头,九院理论部是理论设计的龙头,部、院领导的注意都应集中到理论部,抓龙头,先从规划抓起。

刘西尧抓得很紧,每个礼拜坐一辆红色奔驰轿车到花园路3号的理论部来,见到他的红色轿车就知道是他来了。他每次来都抱着请教的态度,也有催促的作用。

上午(或下午)在九所车间劳动,干体力活,劳动完了就和大家一起学毛主席著作,如:要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学习《矛盾论》、《实践论》、《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跟大家一起讨论矛盾的双方是怎么来的。

他对大家说:“其实,氢弹聚变的过程教科书中已经有了,不用你们再证明什么,而要研究怎么样达到聚变反应,而且氢弹也不是一次就做的好的,是经过几步以后才能实现。”

可问题是我们需要经过几步?要什么材料?那时还没有钚,也没有氚,贵重材料都没有,是不是没有就不行?按物理提出要求,交给反应后计算,怎么算也算不好。

1965年2月他坐镇北京理论部召开规划会,要大家做报告,要大家“你们口袋装着什么重要东西都给掏出来,有些什么想法都给说出来。”理论部的几位主任都做了报告。室主任们有什么想法也上去讲,讲调研的情况包括分析美国报纸上泄露出的情报资料等。

会议最后定下来一个氢弹的主攻方向,就是要设计一个重1吨(左右),100万吨(TNT当量)威力的氢弹,简称“1100”,力争在1968年前实现氢弹试验任务。

这是一个明确的目标。明确目标很重要,原来设计的那种加强型不行,当时加强型达到的水平如周光召在规划会总结时说的,现在掌握水平是“6070”即6吨重,威力70万吨(TNT当量),离目标还有很大的距离。

规划会后,兵分几路开展科技攻关,多路探索,6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找到突破氢弹的路径。刘西尧想氢弹理论设计老搞不出来,还是要靠试验,靠学习《实践论》用在科研上。他对大家说:实践是第一性的东西,要做几次大威力的加强型弹的试验,也许矛盾才能暴露出来。说量变可能引起质变。

刘西尧曾在办公室对黄祖洽说:“我个子比你高,我的手举起来就可以摸到这个门框,你就摸不到,量变到质变嘛。”怎么量变到质变,交给理论部一个任务,设计威力要求达到100万吨(TNT当量),质量可以放宽,个头也可以放宽,只要轰一6(甲型)飞机能携带,能带弹空投试验就行。

为实现“1100”目标开展了从原理,材料,构型和计算方法四个方面进行探索。

1965年10月,二机部派往青海的“四清”工作分团负责主持221基地的工作,二机部副部长刘西尧任“四清”工作分团团长兼书记。

1965年9月到1966年1月于敏团队在上海经“百日会战”,完成了一套从原理到构型的基本完整的氢弹物理设想方案。

邓稼先第三次到上海,听于敏突破氢弹原理的新方案汇报后,给在221的刘西尧副部长去电话,告诉他新的氢弹理论方案已在计算机上验证可行了,要求立即付诸实施,刘西尧表示同意,让他们到青海221汇报。

于敏(右一)与邓稼先在 一起

邓稼先先回到北京,立即组织汇报会。于敏做了氢弹原理的总体报告;吴翔做了氢弹引爆方案的论证报告。报告得到理论部领导肯定,并很快向上级部门汇报。

1965年12月8日九院副院长彭垣武在青海221召集专家开会,论证于敏提出的氢弹原理理论设想方案。与会专家认为它很可能成为突破氢弹的重要途径,12月9日到10日,九院副院长吴继霖主持召开九院1966年—1967年核武器科学研究与生产两年规划讨论会。

参加会议的有二机部副部长刘西尧、李觉、国防科委二局局长胡若嘏、九院副院长王淦昌、彭垣武、郭永怀、朱光亚、陈能宽等人,理论部邓稼先、周光召、于敏和部分研究人员,以及九院所属各部门的领导和专家。

于敏详细介绍了利用原子弹作为“初级”来引爆“次级”的两级氢弹原理理论设想方案,以及实现该方案所必须解决的关键技术问题与结构问题,初步提出了对爆轰试验,加工制造,核测试诊断等方面的要求,并回答了大家提出的问题。

会议确认于敏等提出利用原子弹引爆氢弹的理论方案,从基本规律上推断是合理的,可行的。

因此,确定突破氢弹要以新方案为主,会上讨论了实施方案,除个别同志有疑虑外都表示赞成。对实施中的技术难题,进行了认真的讨论研究,作出具体的产品设计方案,为实现这一方案,决定组织三次核武试验:

第一次检查热核材料性能,验证我们根据公开数据,对热核材料性能的理论计算是否与实际符合;

第二次验证理论设计是否可行,即我们是否真正掌握了氢弹原理,这实际上就是一次氢弹试验,只是热核材料装量少,当量小而已;

第三次则是全当量的氢弹试验。

当时“四清”运动已经开始,各级领导干部专家学者都“靠边站”了。

刘西尧当时主持221基地工作,他拍板将于敏的方案作为第一方案,这个功劳可大了!他把九院当时的工作方向从加强型挪到这个上面来,那时已开始“四清”运动,接着文化大革命,一拖就不知道拖到何年何月了。

刘西尧的拍板是战略性的拍板,这一拍板影响了中国氢弹的研制进程。他的威信高,敢担当,这是惊心动魄的决策。

刘西尧拍板也冒风险,于敏的新方案有很多新东西,外壳都不是现成的,要马上设计,要是这些东西做不出来,而另一个研究方案往后排了,他怎么交代呢?

1966年3月30日刘西尧陪同邓小平率领的薄一波副总理等有关部委领导到221视察,并参观了原子弹展览。邓小平对刘西尧说:“我不看旧的,只看新的。”于是,刘西尧带他去看第一生产部102车间,看热核材料的加工成型,热核材料部件保护涂层研制等。

邓小平专门给221题词“高举毛主席思想的伟大红旗,遵照毛主席指引的方向,奋勇前进——别人已经做到事,我们要做到;别人没有做到的事,我们也一定要做到。”

刘西尧副部长立即将邓小平同志的题词,向全体职工传达,以此激励大家,1966年4月刘西尧把实验部、理论部、设计部有关技术骨干组织起来,突击实施于敏新方案所需的爆轰试验。

在实验部专门成立了“629”氢弹原理试验突击队,由陈常宜任突击队队长,点名要实验部副主任胡仁宇总负责。胡仁宇表示他没有组织过爆轰物理试验,推荐由方正知负责。

刘西尧从设计部的四清工作队调回方正知负责主持,协调完成这项工作,特别嘱咐方正知要好好挑起重担。

他在“文化大革命”前夕成立了这个突击队功劳很大。“文化大革命”开始后,221领导层就乱了,吴际霖等院厂,领导,专家全都“靠边站了”,实验部的党委书记吴益三也管不了。

没有了上面统一领导,但下面的既定工作却没有乱,各个部门的工作照常进行。突击队有关氢弹原理试验各项工作,因为是在小范围内做的,由兄弟部门提供加工条件,这样使试验没有受到阻碍,没有收到干扰。

“文化大革命”开始不久,周总理把刘西尧调去当国务院联络员,他不能来了,也关照不了突击队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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