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哥哥洗衣服,发现哥哥内裤上总有白色的污渍,很难洗干净,有时候没有用力搓,晒干了还有白色的,

我洗干净了再给你--娇妻在上:宝贝,快关门

第4章 我洗干净了再给你

看到程一诺的那一刻,殷聿并没有觉得有愧疚的表情,而且凌厉又狠辣的眼神“嗖”的朝着尹少宁射过去。

尹少宁朝着他慢悠悠的抿唇一笑,视线落在程一诺身上,上下打量着这个女人。

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来,一身狼狈又邋遢,跟个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没什么两样。

章开元不是说,这女人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美的都不成样了?怎么,就是这么个美法啊!

真是一点也勾不起他的兴趣!

连他的兴趣都勾不起,怎么可能勾得起老三的兴趣呢?

这可是一棵千年不开花的老铁树,女人之于他来说,那就是一种厌恶的软体动作,甚至比那在枝头上爬行的毛绒软体动物还要让他厌恶至极的。

这么一个邋遢又极丑的女人,要是能勾起这棵千年老铁树的兴趣,能让他开花了,那他就不叫尹少宁。

尹少宁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严肃的说道,“三哥,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件大事。你心疼小璃,人……”

“嗖!”又是一束刀眼朝着他射过来,吓的他立马缩了缩自己的脖子,一脸戚戚蔫的说道,“那什么,你们聊聊,聊聊,我先回避,回避。去看看孩子,看看孩子。”

说完,几乎是跟只兔子似的逃蹿了。

程一诺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身上有一股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逼人气势,如同一头沉睡中的狮子一般,尽管此刻脸上并没有过多少表情,但是那一抹强冷的气场,却是让她怯场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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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徐海乔、宋祖儿主演的古装电视剧)

的同名小说,讲述了六扇门一个小小的牢头叶小天,因一封遗书而离开京城前往湖广,却阴差阳错踏入大明朝官场的传奇故事。

该剧于2018年8月14日在腾讯视频播出

暑假已经结束了,今年的暑期档可谓是精彩纷呈啊,尤其是古装剧一类,优秀的作品层出不穷,《延禧攻略》、《香蜜沉沉烬如霜》等让观众们纷纷掉入一个又一个追剧的坑。
徐海乔,宋祖儿,,肥龙,赫帅,,

大明刑部狱卒叶小天接受委托,为人送遗书回故乡,遭到

不想分割家产的那人家属追杀,逃入黔东。兵部要员艾枫以新任葫县典史前往黔东,调查权贵杨应龙图谋不轨之事,被杨应龙派人杀害。葫县县令花晴风为逃避治安不利的责任,安排叶小天冒充艾典史。叶小天虽是狱卒出身,一身浑不吝的痞劲儿,他并未甘为傀儡,在典史任上,他打击豪绅恶霸,把葫县搅了个天翻地覆,更因缘际会,成为真正的葫县典史,由此开始了他的仕途之路。升任铜仁府推官后,叶小天依旧独善其身,不与尸位素餐浑浑噩噩的无为官吏为伍,为了冤死的民女,他怒斩纨绔恶棍,由此身陷绝境,却也受到了地方百姓的爱戴和贵州爱国大土司的赞赏,最终成为一方土司官。始终坚信明照天下,虽土司治下亦是王土的叶小天联合贵州爱国大土司,遏制野心勃勃的杨应龙扩张,成为朝廷的一道坚实藩篱

      叶小天是刑部六扇门玄字房的一个小小牢头儿,他世袭罔替,却非王侯,出身世家,却非高门,就想老老实实把祖上传下来的这个铁饭碗一代代传承下去。叶小天负责的牢房里关押的都是五品以上的贪官污吏,他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和机智过人的才能,达到名利双收的目的。这一日,牢房又收押了兵部员外郎刘勇,他态度蛮横,叶小天对此司空见惯,就想从他身上搜刮点钱财,在押的犯人向刘勇介绍了玄字房的规矩,从打开枷锁一直到吃饭睡觉,都一一明码标价,刘勇声称自己是引怠忽职守丢失了兵图入狱,根本没有钱上交,叶小天让他像那些没钱的大理寺卿和户部提举一样给自己搓澡挑水,刘勇左右为难。原吏部员外郎杨霖主动为刘勇求情,知道他两袖清风,叶小天也只好作罢。杨霖擅长易经,叶小天向他学了很多本事,还结合从洋人那里学来的西洋星座占卜术,叶小天讲得头头是道,杨霖也不得不佩服他。就在这时,叶小天接到六扇门的密信,杨霖因为卖官鬻爵,收受贿赂高达七万两,被判处绞刑,叶小天给杨霖送来断头酒,杨霖拜托他帮忙送一封家书到靖州,承诺给他50两酬金,叶小天觉得路途遥远不合算,就和他讨价还价,杨霖最后出价500两,叶小天答应考虑考虑。叶小天回到家,才知道大哥把父亲苦心经营的铺子当掉了,叶父气得追打大哥,叶小天答应想办法解决。今天是杨霖被绞刑的日子,叶小天答应帮他送家书,临行前,他把世袭的狱卒职位让给大哥,叶父对叶小天千叮咛万嘱咐。叶小天一路上晓行夜宿,跋山涉水。与此同时,朝廷想派人到贵州调查兵房图失窃一事,兵部尚书点名让武选司主事艾枫以新任葫县典史的身份前去,播州大土司杨应龙得到这个消息,立刻修书一封通知当地的富商罗百川,罗百川是杨应龙的心腹,深知他一心想做帝王的野心,决定在半路截杀艾枫。叶小天终于来到靖州,他向百姓们打听在京城做官的杨家,大家都对杨家恨之入骨,嗤之以鼻。夏莹莹是夏家土司的女儿,从小受到全家人的呵护,夏老爹更是把她当做掌上明珠,夏莹莹呆萌天真又活泼可爱,虽然娇憨任性,却为人仗义,大哥想把夏莹莹介绍给铜仁府第一勇士格龙,可见面那天,夏莹莹却中途逃走,让大哥一时措手不及。叶小天费尽周折终于找到杨家,他刚想进去送信,就看到管家杨三瘦带人把杨霖的故旧打出来,那个人途经此地,缺少盘缠,只好上门求助,杨三瘦根本不听,下令把他痛打一顿,叶小天才知道自己上当了,根本不可能从凶神恶煞般的杨三瘦手里拿到酬劳,就谎称是路过的没有进门。叶小天打听到杨夫人吝啬贪财,把庶出的小姐杨遥遥赶到外面一个人去住,杨霖唯一放心不下就是这个女儿,这也是杨霖生前最担心的事,家书其实是杨霖的遗书,想留给杨遥遥做生活保障。杨遥遥被老妈子追打,夏莹莹正好路过,就过来打抱不平,夏莹莹了解了杨遥遥的遭遇,答应带她去铜仁找姨娘。叶小天来找杨遥遥,误以为夏莹莹是杨霖的女儿,没等夏莹莹解释,杨三瘦带家丁就抓走了叶小天。叶小天被抓到县衙,杨夫人是县令的妹妹,得知叶小天是替杨霖来送遗书的,才知道杨霖已死,杨夫人伤心欲绝,让叶小天赶快拿出遗书,叶小天从鞋底取出那封信,担心杨夫人贪财,自己拿不到任何好处,就谎称是奉杨霖遗愿来和杨遥遥结亲的,没想到夏莹莹根本不是杨小姐,叶小天叫苦不迭。杨夫人看完遗书,气得大骂杨霖,断定叶小天是临时编的谎话,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下来,想趁机把杨遥遥赶出去,可又担心夜长梦多,就派杨三瘦去追杀叶小天和杨遥遥,将他们杀人灭口。夏莹莹想送杨遥遥去姨娘家,叶小天趁机和她们告别,一溜烟跑走了,可夏莹莹一直跟在他身后,让他送杨遥遥去铜仁,叶小天提出要500两银子,夏莹莹是从家里逃出来的,根本没带钱,叶小天就趁机提出让夏莹莹嫁给他。杨三瘦带人追来,叶小天赶忙带夏莹莹和杨遥遥藏起来,才躲过一劫,夏莹莹不但答应给他5000两银子,还答应事成之后嫁给他,叶小天才高高兴兴带她们俩赶路。杨三瘦追了一路,始终没有发现杨遥遥和叶小天,决定改往贵州铜仁。第二天一早,夏莹莹醒来,看到叶小天睡在自己旁边,误以为他想图谋不轨,杨遥遥清楚地记得是夏莹莹主动凑过去的,夏莹莹羞愧难当。三个人很快来到晃州,离铜仁越来越近了,夏莹莹想尽快摆脱叶小天,担心他真的让自己做媳妇,没想到杨三瘦就等在晃州城门口。

      杨三瘦花钱向路人打听到叶小天和夏莹莹的行踪,就带人一直等在城门口,叶小天发现以后,立刻带夏莹莹和杨遥遥躲起来。就在这时,有一个姑娘晾衣服不小心从楼上掉下来,展凝儿奋不顾身冲过去,把姑娘救下来,赢得在场所有人的掌声和欢呼声,叶小天也看到这一幕,惊叹展凝儿的好身手。徐伯夷带展凝儿到饭店吃饭,她对知书达理的徐伯夷情有独钟,两个人约好到了葫县一起弹琴。叶小天故意撞洒了展凝儿的茶,还出言不逊,展凝儿咽不下这口气,对叶小天穷追不舍,叶小天故意跑到城门口,让展凝儿对付杨三瘦等人,夏莹莹趁机拉起杨遥遥逃走了。展凝儿很快把杨三瘦等人打翻在地,叶小天趁机溜走,杨三瘦和展凝儿才发现他们都上当了,可为时已晚。夏莹莹一心就想甩开叶小天,可杨遥遥很快就走不动了,夏莹莹只好背起她赶路,叶小天很快追上来,夏莹莹叫苦不迭。叶小天一行三人很快来到鹿角镇,得知前面是一段山路,只能等商旅经过此地前往葫县的时候,才和他们一起过山,叶小天只好先带她们俩住店,还给夏莹莹看手相,趁机问出她的生辰八字。叶小天打听到艾枫要去葫县上任,就拜托他带他们一起上路,艾枫欣然应允。走到半路,杨遥遥想去方便,叶小天和夏莹莹就在旁边等她。与此同时,华云飞和父亲也匆匆赶往葫县,华家是世袭的锦衣卫潜龙密谍,锦衣卫宇大人派他们父子去配合艾枫调查兵部防图失窃一事,尽快破获此案。艾枫突然遭遇大盗一窝蜂的偷袭,双方打得不开开交,艾枫被步步紧逼,情况十分危急,华父奋不顾身前去支援,可终因寡不敌众,艾枫被乱刀砍死。叶小天,夏莹莹和杨遥遥看到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华云飞及时出手相救,把父亲救走了,大盗一窝蜂迅速撤走。叶小天看到尸横遍野,觉得此地不可久留,夏莹莹提出让艾枫入土为安,叶小天无奈,只好把艾枫和随从都埋了,临走还不忘把他们兜里的钱财都收走了。叶小天,夏莹莹和杨遥遥辗转来到葫县,这里人杰地灵,而且女孩子们都穿得很少,叶小天就动了花花心眼,被夏莹莹狠狠教训了一通。徐伯夷和展凝儿也顺利来到葫县,展凝儿想去他家拜访,徐伯夷百般推诿,他有一个定了亲的未婚妻陶桃,自从徐伯夷父母去世以后,陶桃就一直帮他看家,就是想等徐伯夷游学回来成亲。三年大考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葫县县令让顾教谕负责整理文教工作,可是教授和学官们都两个月没有领到俸禄,大家都无心干活,县令向负责赋税的王主薄了解情况,他借口收不上赋税,库里也已经没钱了,孟县丞当场提出质疑,两个人互相指责,吵得不可开交。叶小天来到县衙,看到守卫对他置之不理,只顾着在一边下棋,叶小天只好击鼓报案,并详细讲述了艾枫一行人被杀的过程,县令和在场的官员都惊得目瞪口呆,孟县丞觉得叶小天伶牙俐齿,机智过人,就让人先把他带下去好好招待。县令觉得兹事体大,无法向朝廷交代,就和大家商量对策,孟县丞提出让叶小天冒充典史艾枫,引出真正的杀人凶手,县令和顾教谕也积极响应,三个人一起劝说叶小天,并向他讲明利害关系,还答应给他500两报酬,叶小天知道冒充朝廷命官是死罪,孟县丞对他威逼利诱,还派人没收了他身上的银两,叶小天走投无路,只好出去找事做。县令一直派人跟着叶小天,华云飞进城给父亲买药,无意中看到叶小天,急忙回来向父亲报告,怀疑叶小天就是艾枫,华父让华云飞盯紧叶小天。叶小天忙活了一天,一分钱都没有赚到,他想起家里还有杨遥遥和夏莹莹在饿肚子,就心急如焚,没想到被展凝儿逮个正着。

      展凝儿认出叶小天,想杀了他报仇,叶小天好汉不吃眼前亏,当场跪下恳求展凝儿饶命,并且编了一个凄惨的爱情故事,他谎称和娘子逃婚至此,为了躲避恶霸的追踪才不得已骗展凝儿,展凝儿被他说得热泪盈眶,当场就原谅了他,还拿出身上所有的银子都送给叶小天,答应会全力以赴帮助他们夫妻俩。叶小天买来两条鱼,想做烤鱼给杨遥遥和夏莹莹吃,夏莹莹白天也去河里抓鱼,不小心掉进河里。第二天一早,叶小天带杨遥遥和夏莹莹出去吃肉包子,李班头和朱班头一直跟踪他们,还派一个小偷把叶小天的钱全偷了,让他身无分文,叶小天本想买米面过日子,发现钱袋被偷,立刻去追,结果小偷吹口哨招来同伙,叶小天见状急忙逃走了。叶小天从楼上跳下来,不小心砸在展凝儿的身上,展凝儿和小偷们一起追赶叶小天,叶小天走投无路,只好跑进县衙躲避,迫不得已只好答应冒充艾枫,县令和孟县丞都欣喜若狂,立刻把官府拿来,还教他一些为官的礼仪,让他正式走马上任,王主薄承诺会号召全县的力量全力配合叶小天维持治安,并大造声势,大肆宣扬,叶小天提出那500两银子的酬劳,县令向孟县丞借了400两交给叶小天,她又提出把杨遥遥送到铜仁府的亲戚家,孟县丞满口答应。叶小天送走杨遥遥,夏莹莹只好留下来陪他,叶小天的心里乐开了花。第二天一早,叶小天正式以艾典史的身份走马上任,李班头贴身保护他的安全,县衙贴出告示,让百姓们可以去找艾典史打官司,华云飞父子断定县令是想利用假典史引出杀害艾枫的真凶,决定先静观其变。陶桃来县学看徐伯夷,给他送来欢喜的衣服,徐伯夷很生气,直接把他撵走了,陶桃一出门就被三个男人调戏,夏莹莹站出来抱打不平,他们立刻把矛头指向夏莹莹,多亏展凝儿出手相救,三拳两脚就把那三个男人打翻在地,夏莹莹对展凝儿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无意中看到大哥带着格龙找到葫县,立刻躲起来。县学的学子们打群架,叶小天听到呼救声,立刻带队来到县学门口,徐伯夷一眼认出了他,叶小天自称是新上任的艾典史,带人进去维持秩序,看到学子们打得不可开交,现场一片狼藉,唯独罗大亨一个人镇定自若继续看书,叶小天好奇地凑过去,看到他正在看黄色画书,还了解到这些学子们根本不好好读书,三天两头打架,罗大亨大喝一声,学子们竟然停止打架,转头追罗大亨,叶小天和他一起仓皇而逃,眼看学子们就追上来了,两个人只好兵分两路逃跑。叶小天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拜托了追踪,罗大亨和叶小天一见如故,要和他结拜为异性兄弟,罗大亨想学苗人的蛊术,让同学们和老师不停地放屁的蛊术,罗大亨碰到家里的厨娘陶桃,就给她介绍自己的结拜大哥艾典史,也就是叶小天。罗百川听说艾典史走马上任,断定这个一定是假的,因为他已经派人把艾枫杀死了,罗百川不想节外生枝,只好先静观其变。罗大亨带叶小天来自己家,迎面就碰上父亲罗百川,罗百川谴责他不好好读书,狠狠教训他,罗百川从他的书包里搜出一块砖头,就派人把他抓回去痛打一顿。叶小天刚想和李班头一起离开,突然罗大亨从墙头上爬出来,要和叶小天结拜兄弟,承诺每月给他50两银子,叶小天见钱眼开,当场和罗大亨结拜。徐伯夷很晚才回到家,看到陶桃不但帮他把家打扫地干干净净,还做好了饭菜,陶桃还拿出自己攒的银子送给徐伯夷,承诺不会让邻居们说闲话的,徐伯夷本想拒绝她的感情,可是话到嘴边却张不开口。展凝儿特意来县学找徐伯夷,想去他的府上拜访,徐伯夷借口大考在即百般推诿,展凝儿只好作罢,罗大亨看到这一幕,不禁佩服徐伯夷的本事。学子们又开始打架,罗大亨提议让他们找地方大大方方决斗,双方约定明天决战。

      第二天一早,罗大亨趁同学们都去打架,他来找叶小天,夏莹莹也来看叶小天,罗大亨被她的美貌吸引,叶小天介绍夏莹莹是大嫂,罗大亨无意中看到陶桃去送饭,就跟踪过去查看。陶桃看四下无人,敲开了徐伯夷的家门,叶小天好奇地向里面张望,看到陶桃在帮徐伯夷洗衣服,还让他对外只说自己是帮忙打扫的佣人,直到他们成亲的那一天,可徐伯夷觊觎展凝儿的家世背景,一心想靠她光宗耀祖飞黄腾达,徐伯夷声称自己已经有心上人,想和陶桃解除婚约,陶桃苦苦哀求他回心转意,可徐伯夷早已下定了决心,罗大亨和夏莹莹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叶小天不想袖手旁观,李班头劝他不要多管闲事,叶小天一把推开他。徐伯夷当场写下休书,逼陶桃在上面签字画押,并且声明自己不想再过苦日子,想和展凝儿享受荣华富贵,陶桃坚决不干,徐伯夷气得大发雷霆,两个人拉拉扯扯,陶桃不小心摔倒在地,徐伯夷还不罢休,逼着陶桃签字,叶小天冲进来狠狠教训徐伯夷。花县令把叶小天叫来,让他带队去黄大仙岭上阻止秀才们械斗,这些秀才们都是附近土司和首领的子侄,一旦打起来,势必会发生流血事件,叶小天不想搀和这破事,就百般推诿,孟县丞向他讲明利害关系,叶小天只好照办。展凝儿想去黄大仙岭上看热闹,夏莹莹也一起去。罗大亨陪叶小天一起来到黄大仙岭上,双方秀才们都严阵以待,罗大亨摆好笔墨纸砚,让他们先签名再决斗,秀才们不想听罗大亨啰嗦,想对他动手,叶小天及时站出来,凭借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对秀才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他们根本不领情,还一起追赶罗大亨和叶小天,叶小天情急之下拔出展凝儿腰间的刀,并趁机挟持了她,展凝儿威逼恐吓叶小天,他只好收手,夏莹莹急忙赶过来,展凝儿打落夏莹莹手里的刀,把叶小天逼得走投无路,还要切掉他的一只耳朵,叶小天提出用徐伯夷一个秘密交换,但是先让展凝儿先发毒誓,展凝儿发誓不会伤害叶小天,叶小天说明徐伯夷是有未婚妻的,徐伯夷为了攀高枝,补单写休书,还痛打未婚妻,展凝儿不相信,夏莹莹也站出来证实,她不由地伤心落泪。叶小天趁机想溜走,展凝儿号召秀才们开始决斗,叶小天拼命阻拦,可是无济于事,罗百川的手下事先安插了十几个弟兄来保护罗大亨,罗大亨劝叶小天趁早回去,可他不甘心就此放弃,他抡起缰绳把械斗的队伍打散,无意中把展凝儿的裙子打落在地,秀才们停止械斗,一起看展凝儿的笑话,夏莹莹赶忙挡住展凝儿为她遮羞。齐老爷看上华家的虎皮,就派人花5两银子来买,华父把虎皮当传家宝,他坚决不卖,华家一家三口奋起反抗,想和他们决一死战,齐府的家丁只好灰溜溜离开,华云飞埋怨父亲不把自己的官职报出来,可他是锦衣卫的密谍,是不能见光的。夏莹莹向展凝儿讲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展凝儿气得咬牙切齿,立刻来找徐伯夷兴师问罪,徐伯夷竟然诬陷陶桃对他图谋不轨,展凝儿刚想打徐伯夷,陶桃主动站出来护住他,徐伯夷竟然当众向展凝儿表明心意,并且对天发誓不贪图她家的钱财地位,否则就天打雷劈,没想到徐伯夷刚说完这些话,真的是晴天一声惊雷,展凝儿赌气夺门而走。徐伯夷紧追不舍,苦苦哀求展凝儿,罗大亨和夏莹莹你一言我一语咒骂徐伯夷,百姓们认出展凝儿,对她指指点点。展凝儿羞愧难当,立刻来找叶小天算账,却被他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展凝儿伤心欲绝,夏莹莹对她好言相劝,让她忘了徐伯夷那个人渣,展凝儿渐渐释怀,才想清楚自己只是喜欢徐伯夷读书人的身份而已。徐伯夷没脸待在葫县,只好远走他乡,发誓等功成名就之日,一定要找夏莹莹和罗大亨等人报仇。罗大亨高高兴兴回到家,却被罗百川教训了一通,给他三千两银子开个店铺学做生意,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不希望他能赚钱,只要收回本钱就好,罗百川声明一个月期限一到,如果做不到,就让罗大亨乖乖县学读书。罗大亨来找叶小天商量,叶小天逼他每天还50两。县衙门口有人含冤,叶小天立刻来了解案情,郭,徐两家是邻居,徐家翻盖新房,把原本属于两家的菜地霸占,郭家的儿子去找徐家理论,徐林竟然把他活活打死了,郭母伤心过度当场晕倒,叶小天想让周班头把徐林抓来问话,可他早已溜之大吉,周班头说明徐林投靠了葫县第一大恶霸齐木,孟县丞和齐木关系交好,周班头提议找孟县丞商量,叶小天不服气,直接拉着周班头来读戒石上的话,发誓要做清官,绝不能让百姓戳脊梁骨,周班头只好遵命。周班头来找徐林,徐林的妹妹小雨堵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还对周班头破口大骂,周班头被骂得无地自容,小雨越骂越激动,竟然对周班头大打出手。

      华父是锦衣卫密谍007号,他奉命来见贾千户,贾千户怀疑杨应龙已经拿到兵防图,迟早会拿下葫县,贾千户决定再安排得力的官员到葫县,命华父协助他保护葫县的黎民百姓。徐林趁华家父子不在家,偷偷在他家水缸里下了三包蒙汗药,可华家的人却毫不知情。徐林得知华云飞打猎还没有回来,决定趁机先杀死华家夫妇。华云飞打猎回家,看到父母被吊死在家门口,他伤心欲绝,不由地仰天大叫。周班主被打得鼻青脸肿回来向叶小天复命,还被他狠狠骂了一通,叶小天让他继续带人蹲守在徐林家门口。花县令得知华氏夫妇被杀,气得大发雷霆,当他得知是齐木派人所为,立刻吓得惊慌失措,不许叶小天插手此事,让孟县丞全权处理。徐林把虎皮送给齐木,他对徐林大加赞赏,徐林更加猖狂得意。当他得知官府正派周班头追拿他,立刻带人去教训周班头。罗大亨一早给叶小天送来50两银子,两个人一起去巡街,顺便来看看罗大亨的杂货铺,看到他又盘下来一间铺面,准备把两个打通,叶小天不想听罗大亨啰嗦,就带李云聪班头继续巡街,突然接到衙役的报告,徐林带人把周班头痛打一顿,把腿都打断了,叶小天立刻赶去查看情况,看到周家被砸得一片狼藉,周班头被打得遍体鳞伤,叶小天拿出罗大亨给他的50两银子给周班头治病,周班头感激涕零。叶小天刚想离开,衙役们叫住他,对他的仗义慷慨解囊感激不尽,叶小天很痛心,他们身为捕快不能帮助百姓,反倒被百姓追打,衙役们都惧怕齐木的实力强大,叶小天却毫不畏惧,发誓要和徐林和齐木斗争到底,为大家出气,衙役们都群情激奋,和叶小天一起来找徐林算账。叶小天带队冲进徐家,不容分说痛打了徐小雨,把徐林一步抓获,徐林搬出齐木来威胁恐吓叶小天,叶小天根本不为所动,坚持把徐林押回县衙,徐小雨气得大呼小叫,李云聪警告她不要和叶小天作对,因为他已经疯了。华云飞独闯齐府,要为父亲报仇。叶小天押着徐林,还派人把郭家儿子的尸体抬过来,让郭父击鼓鸣冤,花县令不想得罪齐木,拒不升堂审判,孟县丞也百般阻拦,叶小天向他们讲明利害关系,花县令只好换上官服升堂。花县令向郭父了解了案情的经过,刚把徐林带上来审讯,齐木就带人闯进县衙,徐林立刻来了精神,不停地向齐木作揖求饶,花县令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唯唯诺诺地陪着笑脸,齐木当面痛骂花县令,还威胁恐吓要罢免他的官职,齐木直接坐到他的椅子上,让花县令站着审案,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齐木要自己断案。花县令的夫人听说齐木擅闯公堂,吓得惊慌失措,她永远也忘不了花县令初到葫县的时候,齐木派人把她抓起来,逼花县令做他的木偶摆设,否则就把雅夫人送到窑子里先奸后杀,花县令只好乖乖就范。郭父畏惧齐木的势力,只好承认儿子是病死的,齐木让他带着孙子乖乖回家,让花县令当场释放徐林。叶小天及时站出来制止,花县令借口郭父撤诉了,承认儿子是病死的,叶小天气得无语,齐木刚想带着徐林离开,叶小天拦住他们,要亲自审理徐林徐林杀人一案,还把周班头被徐林兄妹毒打的事实讲出来,齐木气焰很嚣张,要带徐林离开,叶小天急忙追上来拦住他们俩,让衙役们把徐林押回去,大家面面相觑,齐木的手下狠狠教训了叶小天,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叶小天奋不顾身爬起来,夺下压抑腰间的大刀,对准齐木和徐林,齐林下令打叶小天,他被打得奄奄一息。衙役们面面相觑,他们不约而同一起冲上去和齐林的人展开激战,李云聪也加入战斗,双方打得不可开交,齐木见状不妙,立刻带徐林仓皇而逃,衙役们其肯罢休,对他们穷追不舍,华云飞躲在暗处举起弓箭对准了齐木他们。

      华云飞还没有来得及放箭,衙役一哄而散把齐木的人打得四散逃奔,齐木趁机溜走了,百姓们对新来的艾典史刮目相看。衙役把剩余的人抓进衙门。叶小天被打得遍体鳞伤,他拼尽全力向大家讲明,齐木不会善罢甘休,所有大家必须团结起来,和齐木斗争到底,衙役们群情激奋,一起真臂高呼,花县令目睹这一切,心里感慨万千,他十年寒窗苦读,本想造福百姓,却被人牵制,觉得自己很窝囊。夏莹莹精心照顾叶小天,可是她从小娇生惯养,拙手笨脚地总是不得要领,她想把哥哥们叫来为叶小天报仇,叶小天哭笑不得。齐木咽不下这口气,孟县丞对他好言相劝,反复讲明典史就是负责缉拿,只要控制花县令,一切就迎刃而解,齐木让孟县丞转告花县令尽快释放他的人,否则就让花县令戴绿帽子。展凝儿无意中听说新来的艾典史竟然公开和齐木叫板,对他暗生敬意。周思宇得知叶小天受伤,让家人抬着来看望他,第一次觉得当捕快是扬眉吐气的,周班主还顺口讲起了当捕快的趣事,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李云聪也来看叶小天,真诚地向他赔礼道歉,而且他只认叶小天这一个官。展凝儿拿来家里祖传的金疮药,拜托夏莹莹交给叶小天,听到叶小天在和班头们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就劝夏莹莹和叶小天在一起,可夏莹莹一心就想嫁给大英雄。展凝儿要离开葫县这个伤心地,出发去铜仁,夏莹莹想等叶小天伤愈以后离开。罗大亨得知叶小天受伤,忙不迭来看望,并且发誓会狠狠瞪齐木两眼,叶小天不想听他啰嗦,故意闭着眼睛不理他。花县令急得一筹莫展,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叶小天和齐木的过节,孟县丞提醒花县令当庭宣判证据不足,无罪释放徐林,就可以化解齐木心里的仇恨,花县令心里暗暗叫苦,他不想背上骂名,花县令提议找人除掉艾典史,就谎称他水土不服,孟县丞拐弯抹角提醒花县令,齐木要对雅夫人下手,然后就扬长而去。今天是公审的日子,天上电闪雷鸣,眼看就要下大雨了,叶小天不敢去庭审现场,担心花县令顶不住齐木的压力,做出错误的判决,周班主和罗大亨都觉得花县令没有这个勇气。花县令上堂前,衙役们一起跪倒在地,为郭家请命,恳求他秉公执法。花县令硬着头皮升堂,衙役们一起挥舞狼牙棒,高喊着威武,花县令下令传所有的苦主上堂,郭家老老小小一起从有新帖的身边经过,郭父跪谢叶小天的救命之恩,叶小天心里很不是滋味。花县令首先询问了几个证人,他们都众口一词为徐林作证,诋毁郭栎的罪行,郭父看到证人腰间挂着的滴血的小木偶,吓得魂飞魄散,前几天家门口就挂着这样的木偶,郭父违心地承认儿子郭栎是病死的,冒雨来旁听的百姓都唏嘘不已。花县令让周思宇上堂,周思宇当众承认是被徐林所伤。齐木带人闯进公堂,还对叶小天威胁恐吓,夏莹莹不放心叶小天,也冒雨来看他。花县令竟然当庭宣判郭父是诬陷徐林,但是承认徐林殴打周思宇,对徐林杖打二十处罚,齐木坚决不同意,花县令 当场改口要对徐林拘役三个月,百姓们纷纷表示抗议,可齐木还是不同意,觉得是让自己丢脸,孟县丞陪着笑脸劝说齐木,承诺会好好照顾徐林,可齐木还是不依不饶,花县令只好让步,提出用三两银子赎人。齐林拿出十两银子想把徐林带走,叶小天突然出现在公堂之上,齐林当众对他冷嘲热讽,徐林在一旁随声附和,叶小天眼睁睁看着齐木得意洋洋离开,他觉得自己很滑稽可笑,叶小天谴责郭父对不起死去的儿子,更没脸面对自己未成年的孙子,叶小天指责花县令对不起堂上的牌匾和官印,更对不起黎民百姓,叶小天反过来咒骂孟县丞情愿做齐家的走狗,叶小天一番话说得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叶小天不甘心就此罢休,发誓要一级一级告上去,直到当朝皇帝,百姓们不约而同给叶小天下跪,夏莹莹给他撑着伞,叶小天在众人敬佩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出县衙。

      花县令气得咬牙切齿,雅夫人劝他顺应民心,趁机把齐木等人一举抓获,花县令警告她不许搀和此事。徐林带兄弟们喝酒庆祝,迎面碰上华云飞,华云飞摆开架势,手起刀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徐林的手下全部杀死,徐林和华云飞单打独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华云飞把徐林一刀毙命,并在墙上留下一个血红的“华”字。齐木得到消息,立刻下令去抓华云飞,李云聪奉命调查了齐木的底细,叶小天让他雇一顶小轿停到门口,他想去争取王主薄。夏莹莹想做饭给叶小天吃,却搞得一片狼藉,状况不断,连自己都掉进井里,叶小天被她气得哭笑不得,可还是觉得她很可爱。叶小天亲自来拜见王主薄,王主薄误以为他让自己对付孟县丞,不想落得两败俱伤,没想到叶小天只是希望他什么都不要做,王主薄承诺只要叶小天和孟县丞斗得两败俱伤,他就会出手帮叶小天,这正中叶小天的下怀。齐木不想和叶小天正面冲突,拜托孟县丞给他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然后停了他的职。第二天一早,孟县丞公开向叶小天叫板,诬陷他买凶杀人,还威胁要揭穿叶小天的真面目,叶小天不服气,和他据理力争,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孟县丞气得咬牙切齿,让衙役们把叶小天抓起来,可大家都纹丝不动,叶小天挥舞拐杖,把孟县丞打翻在地,头上顿时鲜血直流,还不承认对他动手,衙役们也证明他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又趁机对他拳打脚踢,罗大亨也不甘落后,狠狠教训了孟县丞,孟县丞咽不下这口气,要找花县令告状。王主薄给叶小天送来一张纸条,上面写明了孟县丞家有一个地窖,叶小天立刻带人来到孟府搜查,把所有的古董字画全部搬到县衙,李云聪带衙役很快找到地窖,发现里面藏了火药。孟县丞清醒以后,才发现自己被关在牢房,孟县丞口口声声称艾枫已经死了,叶小天是冒充的典史,衙役们却觉得他是疯了。花县令得知孟县丞被关进大牢,立刻来找叶小天兴师问罪,叶小天搬出孟县丞家搜出的火药,花县令才知道孟县丞一直在走私火药,提醒叶小天在挑战齐木,可叶小天根本不在乎,反而劝花县令不要害怕齐木。齐木派人求王主薄救出孟县丞,还恐吓他日后会唇亡齿寒,承诺事成之后必有重谢,可王主薄根本不为所动,就想趁机除掉孟县丞。齐木不甘心就此认输,让手下把葫县搞得天翻地覆,叶小天下令所有衙役出动,坚决打击豪强无赖,作奸犯科之举。华云飞在齐府门口开了一个茶摊,时刻寻找时机刺杀齐木,杨三瘦带人辗转来到葫县,他们来的茶摊歇脚,华云飞看到齐木出府救孟县丞,本想一箭射死他,结果只射掉两颗牙,齐府家丁误以为是杨三瘦等人所为,就把他们抓了起来。叶小天向花县令建议把齐木抓捕归案,断定是他和孟县丞一起倒卖火药,花县令坚持要拿到证据,叶小天提醒他趁机扳倒孟县丞,也可以削弱王主薄的气焰,为自己树立威信,可花县令还是犹豫不定。就在这时,齐府的管家来击鼓鸣冤,花县令亲自到门口迎接,管家让他去抓企图行刺齐木的华云飞,花县令满口答应,叶小天在屏风后面听得清清楚楚。叶小天立刻让衙役们把各地的不法分子全部抓捕归案,苦于人手不够,正好罗大亨来找他去参加开业大典,叶小天灵机一动,他急忙来到县学,怂恿秀才们出面对抗齐木,秀才们首先扫荡了赌场和妓院,百姓们拍手称快,县衙大牢一时人满为患,衙役们苦不堪言。深夜,换衣服独闯齐府,家丁们闻讯赶来抓捕,都被华云飞隔着门缝射死。第二天一早,李云聪陪叶小天出门,看到家门口有一副贴在土地庙的对联,就是嘲讽他官职太小,李云聪想撕下来,叶小天却不以为然,突然有衙役来报告,华云飞和齐府的家丁混战在一起,此时还是难分难解,华云飞终因寡不敌众被困在铁笼子里。齐木刚想杀死华云飞,叶小天及时赶来制止,要把华云飞带回去审讯。

      齐木坚决不许叶小天带走华云飞,叶小天声明一定会严惩凶手,管家还是不依不饶,叶小天狠狠打他一耳光,并且声明谁敢阻拦格杀勿论,齐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华云飞带走。华云飞承认自己杀了人,可是不甘心齐木还逍遥法外,叶小天让李云聪把华云飞关到单间,留下孟县丞和他作伴,叶小天亲自来陪华云飞喝酒,提醒他不该擅自去报仇,应该报官,并且承诺为他撑腰。叶小天替华云飞击鼓鸣冤,花县令只好升堂,把华云飞押上来询问,叶小天请求在堂上听审,华云飞按照叶小天的嘱托,讲述了齐木为谋虎皮残害他父母的罪行,他刺杀齐木就是为了报仇雪恨,王主薄也站出来为华云飞伸冤,花县令借口头疼,让叶小天全权处理此案,这正中叶小天的下怀,他鼓舞大家齐心协力对付齐木,还葫县百姓一个安定祥和的生活环境,罗大亨也来支持叶小天。叶小天率领众人冲进齐府来抓齐木,齐木让家丁们都放下兵器,乖乖跟着叶小天走了。杨三瘦一行三人被关在水牢,杨三瘦自称掌握了杨夫人残害杨遥遥母亲的罪证,只要找到杨遥遥,就可以控告杨夫人,杨三瘦就可以趁机吞掉杨家财产,就在这时,周思宇来到水牢,把杨三瘦等人释放。叶小天押送齐木会县衙,还趁机造声势,百姓们振臂高呼为叶小天叫好。罗大亨的杂货店生意兴隆,他想夏莹莹吹嘘有很多女孩喜欢他,夏莹莹不想听他啰嗦,就进去找吃的。就在这时,一个妙龄少女来店里买装虫的罐子,罗大亨对她一见钟情,夏莹莹看他如痴如醉的样子,忍不住笑话他。叶小天骑驴从此经过,罗大亨和夏莹莹出来看热闹,百姓们对齐木恨之入骨,纷纷向他扔臭鸡蛋和烂菜叶子,罗大亨想扔板砖,可有人捷足先登,叶小天很欣慰,断定从此以后百姓就敢状告齐木了。贵州第一讼师李秋池突然拦在叶小天的队伍前面,他受齐木所托,要为其伸冤,管家向齐木汇报好消息,叶小天下令把李秋池赶走,李秋池扬言三五天就为齐木伸冤。花县令得知李秋池来到葫县,谎称头疼回内宅了,王主薄牵头出来迎接叶小天,叶小天想趁热打铁突审齐木,才知道花县令借口头疼躲走了,就来到内宅探望,催促花县令把齐木缉拿归案,好好整理葫县的黑恶势力,可他疼得大呼小叫,雅夫人也劝花县令当机立断,被花县令抢白了一顿,雅夫人赌气离开了,花县令急忙追出去。李云聪提醒叶小天防备齐木狗急跳墙,可叶小天却毫不畏惧,决定先斩后奏。齐木和孟县丞关在一起,当他看到华云飞的时候,气得咬牙切齿,华云飞一气之下怒杀齐木和孟县丞,然后越狱越狱逃走了。其实这是叶小天事先安排好的,他派人悄悄把牢房的钥匙扔给华云飞。花县令不停地向雅夫人赔礼道歉,可雅夫人还是觉得他太窝囊,李云聪突然来报告,华云飞把齐木和孟县丞全杀了,花县令心急如焚,李云聪借口经费紧张才不得不把他们关在一起,花县令急火攻心=当场晕倒。杨应龙为了早日等帝位,每日操练兵马,当他得知新上任的艾典史不但铲除了齐木和孟县丞,还让葫县的民风大变,杨应龙觉得叶小天锋芒毕露,早晚会引火上身。花县令急忙把王主薄叫来,怀疑是他幕后主使叶小天,绝不能让叶小天再继续折腾下去,否则早晚会露馅,王主薄却觉得有事大家一起扛。齐木惨死,齐府上下乱作一团,李秋池想回到家乡水西,管家恳求他留下来微齐木报仇,可是他不想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李秋池在街上偶遇叶小天,两个人唇枪舌战互不相让。

      夏莹莹笨手笨脚做家务,时常打破盘子碗,叶小天特意采来野花送给她,还亲自给她戴在头上,夏莹莹口中嫌花丑,心里却美滋滋的,叶小天想辞官离开葫县去夏家提亲,然后带着夏莹莹回京城,夏莹莹不置可否,她心里很清楚,父母是不会看上叶小天的,可是她开始渐渐喜欢上叶小天。叶小天带夏莹莹来罗大亨的杂货店,看到店里门可罗雀,叶小天发现他进的货全是高档货,可是在三天前他开始挣钱,现在已经挣了一千块,他把生意经讲得头头是道,眼看一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罗大亨赶忙回家向父亲报喜。罗百川听说罗大亨赚了1000两银子,激动地热泪盈眶,带着罗大亨来向亡妻汇报这个好消息。艾枫的家人正在赶往葫县的路上,花县令召开紧急会议,商量把叶小天除掉,顾教谕和黄训导提议把叶小天放了,再给他一笔封口费,可花县令担心叶小天因此勒索,他犹豫不决。就在这时,叶小天突然闯进来,大家面面相觑,原来,李云聪和周思宇事先提醒过叶小天,花县令和大家商议怎么除掉他,叶小天指出一条两全其美的计策,他想和夏莹莹回家乡结婚,罗大亨不舍得他们走。叶小天想在临走前做一件事,就号召百姓们齐心协力修一条贵州境内贯通南北的驿路,他冒雨在山路上巡查,不小心被泥石流滚落悬崖。齐家大管家本想带人暗杀叶小天,没想到他发生了意外,管家只好解散了齐家家丁,葫县衙役和百姓们一起为叶小天送葬,花县令亲自为他举行了隆重的送葬仪式,全城百姓为失去这样一位好官痛心。原来,这就是叶小天想出来的计策,他和夏莹莹目睹了隆重的送葬仪式,决定就此名正言顺地离开。叶小天决定和夏莹莹一起回家求亲,夏莹莹事先说明父母不会同意她外嫁,罗大亨早猜到叶小天是假死,就在半路等叶小天,叶小天声明自己这个典史也是假的。杨三瘦三人一路上风餐露宿,朝不保夕,想早一天找到杨遥遥,他们无意中看到罗大亨送叶小天和夏莹莹,兄弟俩依依惜别。华云飞拜别父母,要去找叶小天报恩。杨三瘦一行三人截住叶小天,逼他交出杨遥遥,叶小天好汉不吃眼前亏,急忙拉起夏莹莹就往回跑,罗大亨正伤心难过,看到叶小天又返回来,就和他们一起躲起来,罗大亨临时决定和他们俩一起去铜仁。叶小天刚夺过一劫,迎面又碰上齐家大管家,他们三人只好再往回跑,又和杨三瘦他们碰面,罗大亨累得筋疲力尽,管家刚想杀叶小天,华云飞及时赶到射杀了大管家,尽管叶小天反复声明自己也是普通百姓,可华云飞坚持跟着他报恩,罗大亨担心被人偷袭,想让华云飞一路护送他们到铜仁,叶小天默认,罗大亨还让华云飞做三弟。叶小天一行四人开开心心赶路。展凝儿得知叶小天除掉了孟县丞和齐木,而且外公对叶小天很赏识,外公让展凝儿去一趟蛊神教,因为百姓们都很信仰蛊神教,老教主寿元将尽,杨应龙想做新教主,进而控制蛊神教,达到控制百姓的阴谋,外公让展凝儿去信奉蛊神教的格哚佬部落盯着点,如果杨应龙奸计得逞,展凝儿立刻回来汇报。叶小天一行四人终于来到铜仁,罗大亨带大家来到罗家分店,让伙计们安排了上好的房间休息,叶小天想去见夏莹莹父母,夏莹莹知道父母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就谎称自己家在铜仁西边的镇子,夏莹莹提议先去看看杨遥遥。罗大亨备了厚礼,跟着叶小天和夏莹莹一起去看杨遥遥,叶小天无意中撞翻了墨汁,全洒在黎教谕为府学题写的对联上,叶小天想赔钱给他们,可秀才们却不依不饶。

      叶小天仔细辨认对联上的字,答应照着再重写一副,竟然和黎教谕一模一样,学员们才放他们离开,这是叶小天昔日在牢里跟着那些官员耳濡目染的学来的本事,因为经常代写口供,还练就了一手好字,没想到现在全用上了,罗大亨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黎教谕看到学府上的对联,不禁大加赞叹叶小天的学识和胆识,主动来客栈找叶小天,想让他在铜仁落籍求学,日后一定能考取秀才,叶小天犹豫不决。原来,黎教谕在铜仁执教5年,没有一个人考上秀才,铜仁知府张铎勃然大怒,责令他在一年之内培养出一个秀才,否则就让黎教谕滚蛋,叶小天只好答应下来,黎教谕答应先帮叶小天办好落籍手续。叶小天很珍惜这难得的好机会,决定考上秀才,再去风风光光见夏莹莹的父母。叶小天和夏莹莹手拉手在街上散步,迎面碰上夏莹莹的各位哥哥们,他们逼叶小天松开手,还要动手杀了他,夏莹莹苦苦求情,当众声明叶小天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承认喜欢叶小天,哥哥们不依不饶,坚持吧夏莹莹带走了。叶小天,罗大亨和华云飞分头寻找夏莹莹,始终没有发现她的踪影,叶小天让华云飞继续留在城里寻找,他和罗大亨到城外的三里河去找。有一个男人主动过来和华云飞对锦衣卫的暗号,华云飞一一作答,他让华云飞世袭密谍的身份埋伏下来,日后继续为朝廷效力。叶小天和罗大亨在城外偶遇杨三瘦等人,叶小天引开他们,让罗大亨趁机先逃走,罗大亨手上落了一个毛毛虫,他大喊一声暴露了目标,多亏华云飞及时赶来,才把杨三瘦等人擒获。杨三瘦苦苦哀求叶小天饶命,罗大亨看杨三瘦哭得可怜,就动了恻隐之心,没想到杨三瘦竟然趁其不备拔出腰间的匕首,华云飞一箭将其射死。他们却被人团团包围,被抓来见格寨主,展凝儿一眼就认出叶小天,就恳求格寨主放了他们,可三长老坚决不同意,还诬陷展凝儿联合外人觊觎教主的职位,展凝儿连连解释,可他根本不听,并且说明在新教主选出来之前不许他们离开。夜里,展凝儿翻来覆去睡不着,就起身看肩膀的纹身。第二天一早,格寨主带展凝儿去灵神殿找老教主为儿子求名字,不许叶小天进去,他想趁机溜走,可是罗大亨和华云飞还被关押,就在这时,一只小猴子抢了叶小天腰间的钱包就跑,叶小天拼命追赶,不料猴子爬到大殿的房顶,叶小天不慎掉进大殿,老教主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和他聊起了蛊神教,叶小天信口开河大讲上帝,引得老教主哈哈大笑,还让展凝儿经常带叶小天来大殿陪他聊天。格寨主设宴为小儿子办满月酒,展凝儿和叶小天一行人也受邀参加,格寨主的女儿哚妮载歌载舞,罗大亨被深深吸引,认出她是昔日到自己杂货店的女孩,趁机表演了快板书,想引起哚妮的好感,没想到适得其反。蛊神教三长老想和杨应龙里应外合夺取教主职位,没想到叶小天突然来到蛊神教,杨应龙想见见叶小天,三长老答应帮忙。夜里,罗大亨不停地痛苦呻吟,叶小天发现罗大亨中毒了,浑身肿胀,嘴唇肿的张不开,就找展凝儿帮忙,展凝儿猜到是哚妮下的毒,叶小天恳求哚妮为罗大亨解毒,哚妮让罗大亨背起一串咸鱼走500步。

      哚妮已经帮罗大亨解了毒,故意惩罚罗大亨背着咸鱼走500步,他一直走到树林里才完成,三长老向他打听叶小天的下落,没想到展凝儿和叶小天随后赶来,杨应龙也亲自来见叶小天,邀请他共饮一杯,展凝儿不放心,杨应龙就让她一起来,展凝儿提醒叶小天多吃菜少说话,以免引火上身。叶小天和展凝儿来赴约,看到杨应龙的手下不费吹灰之力就搭起了一个豪华的酒席宴台,杨应龙对叶以轩赞不绝口,声称他是人中龙凤,而且展家也是水西的名门望族,杨应龙刚想说出展家的规矩,展凝儿立刻阻止他,还误以为他们俩是情侣,两个人都极力辩解。杨应龙突然把展凝儿施了定身法,她既听不到也看不到,杨应龙让叶小天帮忙劝说老教主让他做接班人,杨应龙给他美女四名,叶小天声明已有喜欢的人,杨应龙就让人搬来成箱的金子做报酬。叶小天来蛊神教见老教主,老教主很开心,热情地款待他,还顺口讲起了当年正德皇帝年间在豹房的往事,他和叶小天一见如故,两个人越聊越开心,叶小天发现不远处的雷神禁地雷声滚滚,老教主向他讲述了此禁地的险恶,叶小天唏嘘不已,老教主感叹人心的险恶,他对杨应龙狼子野心心知肚明,提醒叶小天离他远一点。叶小天拜别老教主,阿宝送叶小天离开,两个人顺便聊了几句,得知老教主不许他离开蛊神教,担心被肮脏的尘世玷污了。杨应龙得知叶小天去拜见蛊神教主,就派人把他叫来,打听自己所托之事,叶小天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杨应龙对教主之位志在必得,让叶小天继续。叶小天一出门就被展凝儿叫到一边,打听他和杨应龙之间的阴谋,叶小天谁都不敢得罪,自然是老老实实交代,求一个明哲保身,展凝儿对他很不屑。华云飞在林间打猎,他苦追一只鹿,无意中发现一个蒙面的男人,和刺杀艾枫的刺客很像,就一路追踪,却被对方发现了,华云飞用箭射他,他轻松地躲了过去,两个人你来我往展开激战,华云飞渐渐体力不支,被蒙面人打伤,罗大亨来找华云飞,蒙面人趁机溜走。罗大亨看蒙面人走了,就和华云飞一起回去了。叶小天再次来陪老教主闲聊,老教主向他讲述了当年游历的故事,看透了人世间的黑暗纷争,却宁愿过与世无争的平静生活,叶小天突然看到老教主一言不发,凑过去一看才发现他昏倒了,阿宝把老教主扶到床上,老教主知道自己的大限一到,拜托叶小天把令牌转交给展凝儿,让她去旯窠寨找四长老,叶小天满口答应,老教主声明等叶小天走后看,他会布下大阵,把神殿封起来,然后用神法保住自己最后一口气,等四长老回神殿。叶小天不敢怠慢,立刻跑出神殿去找展凝儿,老教主启动按钮,蛊神殿四周喷出毒气。叶小天出门就看到展凝儿父女俩带人前来,就把展凝儿单独叫到一边,让她带令牌去找四长老。杨应龙想去神殿见老教主,教徒们拼命阻拦,杨应龙气得咬牙切齿,阿婚房剑拔弩张,三长老立刻赶来阻止,让杨应龙进去见教主。格寨主不服气,也要一起进去见教主,杨应龙派手下进去禀告,他刚走到寝室门口,就被千年杀毒气毒死,杨应龙不敢贸然前行。三长老担心附近寨子里的土司和长老都赶到,他们的计划就全部泡汤了。

      杨应龙下令把自己的大帐就设在神殿之外,谨防其他人篡位,罗百川及时赶来应援,三长老想尽一切办法也无法进入神殿,杨应龙猜到老教主在等四长老,就派人去抓叶小天。叶小天意识到这里要发生大事,来找华云飞和罗大亨,想在大战之前离开这里。罗百川主动要求去抓叶小天,因为他知道儿子罗大亨和叶小天在一起,担心别人伤到儿子。叶小天带华云飞和罗大亨落荒而逃,突然遭遇偷袭,华云飞掩护罗大亨和叶小天先走,他留下来断后,罗百川随后赶来,和那些人分开追叶小天,有人刚想刺杀罗大亨,罗百川躲在树后出手相救,罗大亨很纳闷,展凝儿救了叶小天,和杨应龙派来的人展开激战,并趁乱逃走,那些人紧追不舍,展凝儿和叶小天配合把那些人打跑,慌乱之中展凝儿把令牌掉进草丛里。叶小天和展凝儿无意中逃进雷神禁地,他们俩都吓得惊慌失措。附近寨子里的首领听说老教主病危,纷纷赶来探望,三长老担心节外生枝,可杨应龙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有人回来报告,展凝儿把叶小天救走了。小白苦苦追赶叶小天和展凝儿,他们俩渐渐体力不支,叶小天抓起一把土迷住小白的眼睛,然后趁机溜走。他们俩终于躲过追踪,刚坐下来休息一会,叶小天发现他们跑了很久一直在兜圈子,决定背着雷神像一直向前走,展凝儿不小心摔倒在地,无意中发现了人的头盖骨。天渐渐黑了下来,叶小天和展凝儿找到一间小茅屋,叶小天还抓到两条鱼烤来吃,还不停地吓唬展凝儿,他突然听到脚步声走近,展凝儿吓得魂飞魄散,立刻跑回茅屋睡觉。叶小天吃完一条鱼觉得困了,也回到房间去睡。就在这时,小白一步步走近茅屋,不料被食人蚁吞噬,顷刻间化为乌有,叶小天拉起展凝儿撒腿就跑。叶小天先回去看究竟,好从中找到逃出去的办法,叶小天发现小白被食人蚁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副骨架,展凝儿吓得大呼小叫。叶小天就带展凝儿来到河中间的石头上,成功躲过食人蚁,展凝儿睡了一个好觉,一早起来,两个人都饿了,就到树林里找吃的。四长老的手下无意中捡到展凝儿丢的令牌,决定拿着令牌进入神殿,把教主杀死,名正言顺接替教主的位置,没想到被杨应龙截住,逼他交出令牌,四长老坚决不干,双方展开激战,经过一夜的苦战,四长老落败而逃,杨应龙派人打扫战场,没有发现四长老的尸体,可是令牌孩子啊四长老手上,绝不能让他进入神殿。四长老召集所有的手下强攻神殿,三长老带人拼死抵抗,格寨主和其他债主死死护住神殿大门,拼死抵抗也不能让杨应龙的阴谋得逞。老教主目睹了这惨烈的一幕,心里倍感失望,阿宝误以为老教主选定了四长老为继承人,就劝他公开宣布,也可以避免一场杀戮,可老教主根本不是选的四长老,就想等这些有野心的人互相残杀都死光了,老教主才会公开新教主的人选。罗百川和四长老激战,无意中把他腰间的令牌挑落,四长老刚想去捡回来,被三长老拦住,四长老知道自己得不到了,就把令牌砸碎了,三长老一气之下刺杀四长老,四长老拼尽全身力气杀死三长老,两个人双双毙命。老教主很开心,他刚想告诉阿宝一个好消息,就被他从背后刺死,、杨应龙收买了阿宝,他感谢老教主把他从苦难中解救出来,可是不甘心一辈子呆在这里,也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老教主苦苦规劝阿宝,可他根本不听,再次举刀刺向老教主,老教主从座位下面的暗道跌落下去。原来,阿宝是老教主的亲儿子,他之所以隐瞒这么多年,就是为了阿宝能顺利登山教主之位,没想到阿宝利欲熏心,竟然做出伤天害理的事,老教主觉得这就是自己贪心的报应。叶小天用火烧了蜂窝,两个人开心地大快朵颐,叶小天发现食人蚁围攻过来,吓得仓皇而逃,食人蚁很快就要追上他们,可是他们俩却走到了绝路,展凝儿不想被食人蚁吃掉,让叶小天杀了她,两个人紧紧抓住两根树藤,可是食人蚁还是顺着大树爬上来,叶小天让展凝儿抓紧树藤,他引开食人蚁,就纵身跳下去。

      叶小天引开食人蚁,他拼命狂奔,纵身跳下河里,并被水流冲到了一个洞里,没想到老教主竟然也在那里,老教主已经奄奄一息,他拼尽全力教叶小天逃离此地的秘笈,然后被水流冲走。千年杀和老教主一体同命,阿宝担心老教主还没死,就果断砍掉自己的一根手指扔进寝殿,手指竟然没有任何变化,阿宝欣喜若狂,立刻跑出来向大家宣布,老教主归天了,千年杀的毒也就迎刃而解了,杨应龙想带人进去接替教主之位,没想到一向不问世事的大长老和二长老带人冲出神殿,不许杨应龙插手蛊神教的事,杨应龙根本不听,坚持带人冲进去,双方展开激战,格寨主等人也出面迎战杨应龙。叶小天反复琢磨老教主临终前的话,一时想不出其中的含义,他突然发现石头上有松动,就按照老教主的第一句口诀的提示按下去,果然打开了大石门,叶小天顺着通道一步步向上走。与此同时,杨应龙等人打得不可开交。叶小天按照口诀的第二句按下去,有一扇石门打开,叶小天看到外面的人打得难分难解,他急忙按下石门逃进地道,没想到那些人也冲了进来,叶小天只好装死,骗过了那些人,他按照第三句口诀来到一间石屋,他顺手穿上竹竿上挂的袍子。阿宝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正在洋洋得意的时候,却被人从背后杀死,杨应龙带人长驱直入进入,叶小天拎起竹竿冲出来,竹竿插进中间的空隙里,房顶石门打开,里面飞出来成千上万的前年蝙蝠攻击杨应龙他们,唯独不攻击叶小天。叶小天手里的竹竿突然裂开,里面是一根圣杖,蝙蝠团团围住叶小天,为他祝贺,大长老和二长老都惊呆了,这是第五次出现这样的盛况,叶小天当之无愧就是新任教主,杨应龙一时也不敢上前。龙头里喷出水,叶小天身上的大袍子突然闪闪发光,有经验的两个长老知道,这是老教主开始传承了,杨应龙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叶小天接受所有人的跪拜,让他登上教主之位,他为众徒祈福,罗大亨也来凑热闹。事后,二长老亲自为叶小天熬了百毒不侵的粥,叶小天一口气喝完,旁边还有一碗绝嗣汤,叶小天坚决不喝,大长老和二长老苦苦规劝他,这是蛊神教传下来的规矩,就是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而且长老们都必须喝,叶小天宁可不当教主,也不喝这碗汤,两位长老只好回去商量。叶小天把华云飞和罗大亨叫来商量对策,想尽快从这里逃出去,临走前还要带走一些古玩宝贝,长老们商量决定,让叶小天利用游历的机会娶妻生子,然后再回来喝下这碗汤,还把教规交给叶小天,叶小天正在犹豫,罗大亨收拾的宝贝突然散落一地,叶小天倍觉尴尬。哚妮要去山上挖笋,罗大亨答应和她一起去,出门正好碰见失魂落魄的展凝儿回来,得知叶小天还活着,她顿时欣喜若狂。叶小天和两位长老讨价还价,终于商定让他出去游历二十年,还要从他新婚之夜算起,展凝儿兴冲冲来见叶小天,看他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叶小天觉得此地风景优美,就让展凝儿唱一首歌助兴,展凝儿五音不全,唱得一塌糊涂。叶小天要去游历世界,两位长老特意选了几个得力的信徒为叶小天保驾护航,叶小天都看着不顺眼,只把眼神不好的冬天留在身边,长老还想让哚妮陪他一起,叶小天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下来。展凝儿和哚妮一起在河边洗澡,哚妮发现展凝儿肩膀的辜种不见了,展凝儿想起自己在雷神禁地突然摔倒,叶小天赶忙扶起她,没想到辜种竟然消失不见。杨应龙空欢喜一场,正在生闷气,罗百川来看他,杨应龙断定叶小天不会甘心守着林泉一辈子,决定让罗大亨当耳目,监视着叶小天的一举一动,罗百川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想连累儿子,可杨应龙坚决不干,罗百川只好照办。

      叶小天一行人离开蛊神教,展凝儿和他告别,她想邀请叶小天去水西,然后再唱歌给他听,叶小天觉得她很奇怪。罗大亨带着大家顺利回到铜仁,黎教谕对叶小天翘首期盼,让他好好温习功课,尽快参加秀才的考试,可叶小天心里没底,他无意中看到冬天在研发新的蛊毒。科举考试当天,叶小天准时来到考场,黎教谕负责监考,看到叶小天苦思冥想发愁,就提醒他在桌子下面有答案,叶小天很快答完了试卷。徐伯夷来贵阳投靠当地的土司田家,田妙雯是图斯的女儿,也是世袭的将军,她让徐伯夷考个举人回来,就许给他一个远大前程。叶小天从考场出来,正好看到徐伯夷也来参加考试,罗大亨对他嗤之以鼻,徐伯夷打听展凝儿的下落,遭到叶小天的讽刺挖苦,两个人激烈争吵。华云飞悄悄来见锦衣卫首领,向他汇报了杨应龙没有得到教主之位,还赔了夫人又折兵,而且华云飞还见到了那个刺杀艾枫的杀手,显然是杨应龙的手下。叶小天顺利考上秀才,铜仁知府欣喜若狂,当场赋诗一首祝贺叶小天,可是词不达意,不堪入耳,黎教谕竟然为他叫好,叶小天也只好随声附和,知府大悦,决定推举叶小天去贵阳参加乡试,考一个举人回来,一整天百般推诿,知府对他威胁恐吓,叶小天只好照办。徐伯夷向田妙雯举报了叶小天在葫县冒名顶替艾枫做典史,还作弊考上秀才,田妙雯却不以为然,让徐伯夷考个举人回来再说。叶小天知道自己学识不够,根本考不上举人,罗大亨对他好言相劝,叶小天决定明天就出发去贵阳,让罗大亨回葫县。就在这时,罗百川带人来到,他拜托叶小天带上罗大亨,但是要及时写信报平安,叶小天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下来。夏莹莹回到红枫湖,她一直惦记着叶小天,每天魂不守舍,做事也心不在焉,奶奶一眼看出她有心事,就苦苦追问她的心上人是谁,让她大胆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夏莹莹顿时豁然开朗。叶小天一行人很快来到贵阳,罗大亨一心就惦记着吃,想叶小天推荐吃情侣套餐的饭店,叶小天狠狠教训他。夏父想撮合夏莹莹和格龙的婚事,没想到她带着丫鬟连夜逃跑了,她们决定先去贵阳。罗大亨一下子病倒了,叶小天对他悉心照顾,还让华云飞和哚妮去买一只老母鸡补身体,冬天要带叶小天去抓虫子,顺便教他一些蛊毒的制作方法。夏莹莹离家出走来到贵阳,正好看到叶小天,两个人久别重逢,自然是开心不已,叶小天不知道夏莹莹是土司的女儿,还以为她就是普通百姓的孩子。格龙听说夏莹莹出走,立刻随后追来,得知夏莹莹和叶小天在一起,就和叶小天约定三日后决战。

      三天以后叶小天要和格龙决斗,他心里没底,可是为了夏莹莹他不得不迎战,冬天拿出一瓶吸髓化骨的蛊毒,让他用来对付格龙,叶小天只想取胜,不想要了格龙的命,冬天就拿出一瓶增补元气的毒药,力气能够增加十倍,可是事后会元气大伤,叶小天毫不在乎,可他已经百毒不侵,这个对他毫无作用,冬天又拿出一瓶毒虫,可是毒虫药效缓慢,而且时间很短,冬天亲自教叶小天使用的技巧。夏莹莹做好了丰盛的饭菜给叶小天送来,他正在跟着冬天学抓毒虫。展凝儿念念不忘叶小天,总是想起和叶小天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她终日无精打采,表哥一眼就看出她是因为男人,而且是她喜欢的男人心里有了别的女人,展凝儿被他看穿,赌气不再理他,表哥提醒她身上的蛊种要发作了,展凝儿知道二十岁的时候找不到丹心血,她就会容颜尽失,孤独终老。表哥就把格龙为夏莹莹决斗的事说出来,想带展凝儿一起去看热闹,展凝儿只想找到叶小天。叶小天捧起河里的水,和夏莹莹一起看手心里的月亮,叶小天趁机向她表明心意,时间很快过去了,丫鬟催夏莹莹赶快回家,可叶小天还意犹未尽,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夏莹莹离开。夏家老爷子想去看格龙和叶小天决斗,还要带回来一个孙女婿,明天就是和格龙决斗的日子,叶小天临阵退缩,担心自己赢不了格龙,夏莹莹鼓励他,也喜欢看叶小天为她争斗,还亲自为叶小天炖了小鸡炖蘑菇,罗大亨大快朵颐,叶小天让华云飞去报名参加乡试。展凝儿女扮男装来乡试报名处,她四处寻找叶小天,徐伯夷也来报名,一眼认出了展凝儿,不停地向她赔礼道歉,还要凭自己的本事取得功名,绝不是贪图展家的权势与功名。冬天上山采药归来,发现家里空无一人,才想起今天是叶小天花溪谷比武的日子,赶忙过去助威。展凝儿发现华云飞替叶小天来报名,才知道叶小天要和格龙决斗。叶小天和夏莹莹一起来赴约,格龙气得咬牙切齿,两个人摆开架势,叶小天悄悄把毒虫弹到格龙身上,只等毒性发作,冬天挤进人群来观战,看到叶小天故意拖延时间,和格龙商量决斗的规则,格龙想一局定胜负,叶小天想换一个地方,就诬陷格龙故意摆一个打木桩子在空地上,格龙抱起大木桩扔进河里,叶小天想让毒虫尽快发作,就故意刺激格龙发怒,叶小天当众声明一定要得到夏莹莹,即使粉身碎骨也不会让夏莹莹和格龙在一起。夏父陪老父亲一起来观战,看到叶小天亲吻了夏莹莹的额头,格龙气得暴跳如雷,发誓要杀了叶小天,叶小天拉起夏莹莹就跑,格龙紧追不舍,叶小天渐渐体力不支,就让夏莹莹吻他,格龙气得大呼小叫,叶小天看到毒虫发作,就过来迎战,一拳就把格龙打翻在地,罗大亨和哚妮他们一起跟过来,目睹了这一幕,夏老爷子确认格龙被打败,就向夏莹莹打听叶小天的身世,夏父明确表示叶小天不是出生豪门,夏莹莹苦苦求情,夏老爷子当场答应夏莹莹和叶小天的婚事。格龙渐渐醒了过来,当面揭穿叶小天使诈,夏莹莹的哥哥们劝他认赌服输,可格龙却不服气,坚信叶小天从中做了手脚,冲过去要打叶小天,华云飞及时赶来阻止他,两个人展开激战,格龙身强力壮,华云飞凭借,敏捷的身手和他首选,趁机抢下她的腰带,害格龙当场出丑,格龙落荒而逃。展凝儿骑快马而来,叶小天认出她女扮男装,两个人唇枪舌战,展凝儿看叶小天安然无恙,就骑马离开了。夏父一眼看出展凝儿喜欢叶小天,就拔刀威胁他,如果胆敢对夏莹莹不好,夏父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冬天来找叶小天,夏父一眼认出冬天,他们俩是老相识,决定一起喝酒叙旧,夏父刚想用刀胁迫叶小天,没想到夏莹莹带着下老爷子赶来,夏父谎称要把宝刀送给叶小天。夏莹莹看出叶小天和展凝儿说话吞吞吐吐,怀疑他们俩之间有问题,叶小天拼命辩解。夏父向冬天了解叶小天的来历,冬天答应全部告诉他,但是让他一定保密。

      夏大哥强行把夏莹莹带回家,夏父还让人把自己的宝刀抢回来,叶小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误以为夏家看不起自己地位低下,决定去考个举人回来,罗大亨给叶小天找来一大摞书籍,让他好好研读,可是他很快就睡着了,罗大亨为了让他专心学习,让他选择从头悬梁和锥刺股之间选择一种,叶小天选择锥刺股,却扎在罗大亨的腿上。夏莹莹试图离家出走,不料被哥哥们当场抓住,夏莹莹拼命奔逃,正好碰上展凝儿,两个人一起开怀畅饮,展凝儿讲述了和叶小天相识以来遇到的倒霉事,发誓要宰了叶小天,叶小天不停地打喷嚏。展凝儿越讲越激动,一直讲到雷神禁地的奇遇,夏莹莹也一五一十诉说自己和叶小天阴差阳错的邂逅,然后就是不停地被他救,直到后来他们俩情投意合,心心相印,展凝儿和叶小天一起大骂叶小天是大骗子。叶小天不停地打喷嚏,万万没想到是展凝儿和夏莹莹一直在骂他,展凝儿和夏莹莹醉得一塌糊涂,很快就睡着了。杨应龙派人打探到叶小天要参加贵阳的乡试,而且也了解到田妙雯也很关心这次的乡试。田妙雯想把朝廷分给田家的两个举人的名额让给徐伯夷一个,家族的土司们听说这个消息,一起来找田妙雯算账,,田妙雯觉得田家的弟子难当此任,想借用外人的力量壮大田氏家族,可土司们坚决不干,还威胁要召集族人造反。田妙雯急得一筹莫展,决定利用杨应龙的力量,可管家却觉得杨应龙蛇蝎心肠,不能与他为谋,可田妙雯不想看田家就此没落下去,还是亲自登门求杨应龙帮忙,求他让出本届两个举人的名额,杨应龙提出和田妙雯联手,帮助田氏家族东山再起,田妙雯爽快地答应。第二天一早,夏莹莹发现展凝儿和她睡在一起,才知道她们俩昨晚都喝多了,展凝儿要去山上打猎散心,夏莹莹也想回红枫湖,两个人依依惜别。今天是叶小天参加乡试的日子,夏莹莹想去给他加油,丫鬟小路无意中听到冬天向夏父讲述了叶小天的身世,就一五一十告诉夏莹莹,夏莹莹想先去给叶小天加油再说。考试开始,考官宣布了考场的纪律,然后对考生们一一检查,发现很多作弊的人,都被当场赶出考场。夏莹莹想去给叶小天加油,夏父坚决不同意,夏莹莹就向爷爷救助,爷爷把夏父骂了一通,让哥哥们陪着夏莹莹一起去,夏莹莹担心叶小天害怕哥哥们,执意要单独前往。叶小天顺利进入考场,有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也来参加乡试,他不停地咳嗽,叶小天想起杨霖生前曾经整理出历届中举的试卷,让叶小天拿出去复印卖掉换钱,叶小天对那些题目烂熟于心,他奋笔疾书,很快答完了考卷。叶小天刚想交卷,发现那个古稀老人突然吐血了,急忙喊人来救他。叶小天出门就遇到徐伯夷,徐伯夷对他冷嘲热讽,叶小天反唇相讥,对他破口大骂,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侍卫出来劝阻他们,徐伯夷发誓做官后定会让叶小天死无葬身之地。徐伯夷得意洋洋出来,就被溜须拍马的李秋池叫去喝庆功酒,叶小天一出门就看到夏莹莹,知道她是特意来接自己的,夏莹莹一直闷闷不乐,叶小天千方百计哄她开心,两个人一起开开心心往家走,正好看到华云飞,罗大亨和哚妮也来接他,叶小天答应做回家给他们好吃的,展凝儿躲在一边一直关注着叶小天,她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家。

      徐伯夷来拜见田妙雯,他觉得自己此次乡试答得不错,多亏田妙雯为他争取到了一个名额,徐伯夷感激不尽,他想衣锦还乡回葫县做官,田妙雯让他好好做官,承诺会全力辅助他大展宏图。年逾古稀的老人高中举人,可是他却意外死亡,这样就多出一个举人名额,崔象生向王学政建议顺位递进,以免引起个家族的纷争。放榜当天,叶小天一行人早早来府学门口等,徐伯夷得了第一名,罗大亨很快查到叶小天是最后一名,叶小天欣喜若狂,徐伯夷对他嗤之以鼻。叶小天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夏莹莹,两个人一起来到河边漫步,憧憬美好的未来。王学政派人给叶小天送信,让他明天去栖云亭赴雅集之会。徐伯夷准时来参加,叶小天带着夏莹莹一起来参加,举人们纷纷谴责叶小天伤风败俗,竟然带女人来参加这场盛会,可叶小天根本不在乎。王学政和崔象生一起赶来,指责叶小天有辱斯文,叶小天和他据理力争,还拐弯抹角大骂他们粗鄙,夏莹莹不想耽误叶小天的前途,劝他回去参加聚会,可叶小天却不以为然。展凝儿陪外公一起钓鱼,外公把叶小天叫到一边,提醒他不该得罪王学政和崔象生,他们都是能左右叶小天命运的人,叶小天就拿桶里的鱼作比喻,就是想说明即使自己摇尾乞怜,那些人也一样不会放过他,外公很佩服叶小天的胆识,提醒他应该做展家的女婿,保证他能飞黄腾达。展凝儿的外公担心王学政和崔象生阻挡叶小天的仕途,想出面帮他顺利做官,还可以借用蛊神教的力量震慑一下杨应龙的气势。夏莹莹鼓足勇气向叶小天打听蛊神教的事,叶小天承认自己是蛊神教教主,二十年以后必须斩断情丝回去上任,夏莹莹舍不得离开他,叶小天发誓除了她谁也不爱,夏莹莹紧紧抱住叶小天,向他表明心意,即使短短的二十年,夏莹莹也要和他在一起,叶小天感动地潸然泪下,发誓一定要解决蛊神教的问题。展凝儿送走叶小天和夏莹莹,就来找外公,外公想看看她脖子后面的蛊种,也猜到是叶小天帮她解除了,展凝儿练习了无数遍,终于学会了那首歌的后半段,可是再也没有机会唱给叶小天了。锦衣卫宇大人想利用叶小天为朝廷效力,借用蛊神教的势力,就委派他做锦衣卫北镇抚司参知,全权负责黔东的事务,可以行驶先斩后奏的权利,锦衣卫贾千户让华云飞把叶小天约到茶馆,并拿出宁大人签发的手谕,叶小天丝毫不感兴趣,贾千户答应让他会葫县做官,日后一定能飞黄腾达,还能和华云飞生死与共,叶小天满口答应。贾千户来找展凝儿的外公安老爷子帮忙,向王学政保举叶小天去葫县做官,王学政觉得叶小天粗俗不堪,可是又忌惮安家的势力,答应全力帮忙。夏莹莹每日愁眉不展,担心父亲不会同意她和叶小天的婚事,还嘱咐丫鬟小路不许把叶小天是蛊神教教主的事说出去,可是小路无意中透露给小芳,小芳再传给小宝,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到夏父耳朵里,他立刻召集儿子们来商量对策,大家七嘴八舌也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小路得知夏父准备把夏莹莹接回红枫湖,夏莹莹决定去找叶小天,就跳墙头从家里逃出来,不小心掉在一个乞丐身上,顺利逃出家门,夏父为此狠狠教训了丫鬟小路和小芳。

      夏父从墙头跳下,向乞丐打听夏莹莹的去向。徐伯夷向崔象生举报,叶小天在铜仁居住不到三年,没有资格在这里参加乡试,可王学政惹不起安家,想派他去葫县做典史,正好徐伯夷也去葫县,让他们两个鹬蚌相争。夏莹莹来向叶小天求助,叶小天提议生米做成熟饭,到时候夏父也无可奈何,两个人一起出去找客栈,夏莹莹先去买来蜡烛和喜字,叶小天很快把客栈装扮一新,两个人拜堂成亲,喝交杯酒,正式结为夫妻,叶小天想和夏莹莹一起睡觉,可她不想有小宝宝,叶小天苦苦规劝,夏莹莹就躺到床上,店小二催叶小天时间到了,叶小天赶忙下楼去续费,突然听到侍卫敲锣打鼓在宣传,叶小天被任命为葫县典史,即日就去上任。叶小天无暇顾及其他,立刻拉着夏莹莹回家,向罗大亨他没宣布这一好消息,他们开心地欢呼雀跃,叶小天终于名正言顺做了典史,叶小天也觉得扬眉吐气,逼教主和交谊舞参知更有吸引力,就在这时,夏父来找叶小天算账,夏莹莹明确表示已经和叶小天拜堂成亲,夏父气得大发雷霆,举手要打叶小天,夏莹莹急忙站出来阻拦,还要替叶小天挨打,夏父逼问他二十年以后夏莹莹该怎么办,叶小天发誓不会辜负夏莹莹,和他长相厮守,并且承认还没有和夏莹莹圆房,夏父才放下心来,警告他不许再骚扰夏莹莹,否则就打断他的腿。夏父强行拉着夏莹莹离开,夏莹莹坚决不走,门口引来很多围观的百姓,夏父想起二十年以后叶小天回蛊神教,夏莹莹就得孤苦伶仃带着孩子,大哥突然来汇报,老祖宗得了重病昏迷不醒,夏莹莹左右为难,叶小天让她回去看老奶奶,答应会一直等她回来。夏莹莹刚走,侍卫就来通知叶小天,明天去补针司报到。叶小天准时来到布政司,徐伯夷竟然当众取笑叶小天是依靠红枫湖夏家才当上了官,叶小天才知道夏莹莹是土司的女儿。姜大人和王大人当众宣读委任书,徐伯夷出任葫县县丞,叶小天做葫县典史,还对他们进行述职前的训教。叶小天一出门就看到罗大亨和华云飞,徐伯夷大骂他们是上不了台面的粗鄙,还笑话叶小天是不入流的杂官,一辈子也赶不上他八品的官衔,叶小天不服气,发誓总有一天会超过他。临上任前,田妙雯提醒徐伯夷要把葫县牢牢抓在自己手里,如果叶小天碍事,就果断把他踩下去。罗大亨设宴为叶小天祝贺,叶小天感觉这一路走来就像做梦一样,就是夏莹莹的事让他愁肠百转,徐伯夷也和李秋池来这饭馆喝酒,正好在叶小天他们旁边,徐伯夷就把叶小天冒充艾典史,又制造因公殉职的假象逃走的事告诉李秋池,李秋池要去告叶小天欺君之罪,可徐伯夷得罪不起铜仁的张知府和夏家,李秋池听说夏家谎称老祖宗生病,把夏莹莹骗回家,就是不想让他和夏莹莹在一起,徐伯夷很开心,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全力对付叶小天。叶小天喝得醉醺醺的,他不想回家,就想一个人静一静,罗大亨和华云飞只好先回家,叶小天晃晃悠悠来到夏府,使劲敲开大门要见夏莹莹,仆人声明夏莹莹已经回红枫湖了,叶小天赌气坐在门口等,夏府听说叶小天上门闹事,就带人冲出来要杀叶小天,叶小天苦苦求他把夏莹莹交出来,被夏父痛打一顿,扔到了府门外。展凝儿和表哥安南天路过,看到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叶小天,展凝儿很心疼,叶小天把她当成夏父,挣扎着起来苦苦哀求他把夏莹莹还回来,展凝儿让安南天把叶小天背回安家,叶小天一觉醒来,急忙离开安家去葫县上任,展凝儿远远地看着他离开,心里很不是滋味,安南天劝展凝儿大胆追求自己的幸福。叶小天一行人日夜兼程赶往葫县,半路上正好遇见徐伯夷。

      叶小天和徐伯夷狭路相逢,叶小天故意用马别他,他很不耐烦,前面不远处就到铜仁了,叶小天想尽地主之谊请他喝杯水酒,罗大亨故意刺激徐伯夷,要回葫县请他,讽刺他是衣锦还乡,其实是臭名远扬,徐伯夷气得咬牙切齿。黎教谕和铜仁知府张铎特意派人亲自在路边迎接叶小天,要为他接风洗尘,徐伯夷想提前一步赶回葫县,联合花县令共同对付叶小天。张铎在看《窦娥冤》,哭得梨花带雨,丫鬟不小心把茶水倒在他的手上,他竟然把丫鬟的头重重磕在地上,顿时鲜血直流。叶小天来见张铎,张铎竟然提出让他考进士,叶小天百般推诿,还找出各种借口,张铎只好作罢。徐伯夷一到葫县,就直接来找花县令,开诚布公说明叶小天就是冒充艾典史的人,花县令担心事情败露,答应和徐伯夷合作对付叶小天。黎教谕和张铎向叶小天透露,是田家在背后支持徐伯夷,他们提醒叶小天要多加小心。叶小天立刻启程赶往葫县,沿路看到土地干旱,百姓民不聊生。叶小天来拜见花县令,花县令带县衙各位官员热情欢迎他,王主薄借口资金紧张,故意给他租了远一点的民房,叶小天知道他们是想给自己下马威,就不动声色答应下来,花县令让徐伯夷负责安排叶小天的衣食住行。徐伯夷带叶小天一行人来到住所,罗大亨发现房屋简陋,地处偏远,气得大发牢骚,可叶小天却满不在乎,罗大亨,哚妮和冬天开始收拾行李,因为只有一个房间,叶小天让哚妮暂时住到罗大亨的店里,罗大亨极力讨好哚妮。罗大亨带了很多礼物回家看罗百川,罗百川对他破口大骂,埋怨他不及时写信,罗百川让罗大亨相亲成家,他百般推诿。叶小天换上官服来典史房上任,发现以前的差役全被徐伯夷换掉了,叶小天发现周思宇在库房做杂役,李云聪干一些杂活,还时常被骂,叶小天就把以前的差役全部召集起来,和他们把酒言欢,叶小天知道都是自己连累大家受苦,他们决定跟着叶小天大展拳脚。雅夫人怀疑花县令和徐伯夷合伙为难叶小天,花县令却不以为然,还埋怨他未叶小天打抱不平,雅夫人提醒他应该坐山观虎斗,不能帮徐伯夷。叶小天看着身边当差的衙役,觉得他们都是花县令和徐伯夷派来的耳目,就直接来找徐伯夷兴师问罪,徐伯夷借口不想让衙役之间相互勾结,临走前,叶小天还警告徐伯夷不要再弹琴了,否则会被驴踢得脑浆迸裂。李云聪全叶小天暂时忍气吞声,等时机成熟再报仇雪恨,叶小天不甘心。花县令亲自设宴为叶小天接风洗尘,叶小天向税官了解今年的旱情,王主薄解释衙门出钱求神拜佛,就是求个心安,也能暂时平息百姓的怨气。李家寨和高家寨为了抢河道里的水大打出手,花县令立刻召集紧急会议商量对策,大家都面面相觑,花县令想让王主薄去平息,他推三阻四,叶小天刚想出面,徐伯夷主动站出来要去制止暴乱。

      徐伯夷不但更换了叶小天的衙役,还亲自下了手谕,葫县一切案件先由他过目,就等于架空了叶小天,叶小天整天无所事事,只负责一些办公用品的申领与存档,向典史吏要来徐伯夷的手谕。徐伯夷去调停李家寨和高家寨的纠纷,结果被他们捆起来,王主薄谎称四夫人得了急病,带她去铜仁看病了,其实就是不想掺和这事,花县令只好找叶小天求助。叶小天借口权利被剥夺,故意百般推诿,花县令亲自去见叶小天,极力讨好他,还埋怨徐伯夷好大喜功,当场决定让叶小天恢复所有的权利和职责,只要叶小天出面调停纠纷,叶小天再次提出换回原来的衙役,花县令满口答应。李家寨的李建武和高家寨的高洋剑拔弩张,两个人都不相让,可是谁也不先动手,就原地安营扎寨,互相严防死守。叶小天带李云聪和周思宇来到案发现场,发现双方原地待命,就是想等官府来调停,还派人把罗大亨也叫来,罗大亨是寨主儿子高涯的同学,他头前带路来见高洋寨主,叶小天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劝说高洋退兵,否则只会两败俱伤,高洋也不能服众,可高洋对水当仁不让,叶小天让他自由选择切断还是放流,高洋当场退兵回高家寨。叶小天来看被捆起来的徐伯夷,徐伯夷又累又渴,苦苦恳求叶小天放开他,叶小天却置之不理。罗大亨向李建武的儿子讲明利害关系,埋怨李家寨不该扣押徐伯夷,他答应劝说李建武,叶小天提出只要李建武放了徐伯夷,就带他儿子和高家寨的人到县衙三方会谈,还答应让徐伯夷设坛绝食祈雨。李建武当场放了徐伯夷,徐伯夷听说要让他设坛祈雨,知道是叶小天故意整他,可是也只好答应下来,回去的路上,徐伯夷发现李云聪和周思宇都回到叶小天身边,气得咬牙切齿,叶小天让罗大亨帮忙设祭坛,还可以趁机为杂货铺做广告。徐伯夷回到县衙就来找花县令,埋怨他不该答应叶小天的条件,花县令提醒他要卧薪尝胆,暂时忍耐,可徐伯夷却不甘心,因为上任前田妙雯曾经嘱咐过他,做官不是踩别人,就得被人踩在脚下,花县令对他好言相劝。罗大亨很快设好祭坛,百姓们都来围观,花县令一再催促徐伯夷赶快上祭台,徐伯夷被逼无奈,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推上去,罗大亨还请来鼓乐班为徐伯夷加油助威。花县令对叶小天心有忌惮,既不愿意和他合作,更不敢与他为敌,就和找雅夫人商量,雅夫人借口有事对他不理不睬。罗大亨派人帮叶小天装修房屋,哚妮发现院子里有泉水喷出,立刻来叫罗大亨看热闹,可是这是一个间歇泉,会不时地喷出水来,叶小天想从青云谷引水灌溉。徐伯夷被逼无奈绝食祈雨,花县令连夜来祭台上看他,还偷偷给他带来干粮,徐伯夷躲在一边大口吃起来,却被噎得连连打嗝。

      叶小天让华云飞做向导,他们到青云谷实地考察,想引水为李家寨和高家寨解决水源问题,他们一路晓行夜宿,终于在山谷间找到了一条大河。叶小天回到县衙,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徐伯夷对他冷嘲热讽,叶小天却毫不示弱,让他继续绝食祈雨,早晚会饿死在祭台上,叶小天当面揭穿徐伯夷躲在厕所偷吃,徐伯夷气得咬牙切齿。叶小天向花县令汇报了此行的收获,想引河流的水为两个寨子解决困境,可是中间有大山阻隔,叶小天想用火药开山引水,花县令当即决定把缴获来火药拿出来。第二天一早,叶小天把高李两个山寨的人都召集到县衙门口,想让他们精诚合作,各自派出年轻力壮的人去开山引水,花县令一声令下,叶小天带着大家浩浩荡荡前去饮水,罗百川亲自带着商贾为叶小天送行,还筹集了资金,叶小天发誓会竭尽所能,为葫县百姓解决燃眉之急。叶小天带队来到山脚下,分别给他们安排了各自的任务,李建武和高洋全力支持他的工程安排,叶小天决定进行人员混编,两位寨主面有难色,叶小天向他们讲明利害关系,大家齐心协力干活。高李两寨的百姓分工合作,忙得不亦乐乎。就在这时,李家寨的人推着石头不小心碰到了高家寨的人,双方立刻剑拔弩张,展开混战,短短三天时间,两个寨子的人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生殴斗17次,李云聪只能带衙役一次一次把他们强行拉开。叶小天把李建武和高洋叫来,给他们准备了皮鞭,他们俩一言不合就开始争吵,叶小天气得大发雷霆,让他们好自为之。工程继续,李建武和高洋冰释前嫌,互相配合,高李两个寨子的人精诚合作,没有再发生任何纠纷,叶小天倍感欣慰。罗大亨给徐伯夷送水,还对他冷嘲热讽,狠狠羞辱了一番,徐伯夷不服气,不想让叶小天抢了他的功劳,叶小天向他炫耀,还有两天就能引水到葫县,徐伯夷突然晕倒在地,叶小天赶忙让人把他抬走,还决定替徐伯夷继续绝食求雨,百姓们心疼他凿山引水的辛苦,纷纷劝说他不要这样,可叶小天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葫县一天不下雨,他就一天不进食,百姓们感激涕零,全都跪下来拜谢他。徐伯夷和花县令都猜不透叶小天的目的,其实,周思宇伤腿感觉酸胀,他断定明天就会下大雨,叶小天因此才决定绝食祈雨。第二天一早,叶小天还在睡梦中,他梦到自己和夏莹莹结婚,突然天上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很快就下起了大雨,百姓们欢呼雀跃,叶小天也欣喜若狂,一起感谢老天爷的馈赠,这场大雨缓解了葫县的灾情。徐伯夷看到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气得咬牙切齿,心中暗恨自己没有坚持到底,结果功亏一篑。李建武和高洋都觉得叶小天有上天相助,饮水工程明天就要竣工了,叶小天让他们各自检查自己的职责范围,确保饮水工程顺利完成。第二天一早,花县令亲自主持了饮水工程的开幕仪式,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水车吱吱呀呀开始运转,河水顺利引进葫县,在场所有人都情不自禁鼓掌,一起祝贺花县令引水成功。罗百川让罗大亨去相亲,就是铜仁一家员外的女儿。河水顺利引进高李两家山寨的农田,百姓们开心不已,叶小天倍感欣慰,李建武和高洋亲自为叶小天敬酒,感谢他的功德无量,叶小天觉得是两个山寨同心协力的结果,希望他们定期做好维护,叶小天也希望两个山寨从此化解所有的恩恩怨怨,李建武和高洋满口答应。

      叶小天在水渠边立了水度碑,李建武,高洋和叶小天歃血为盟,一起向天发誓,竭尽所能维护好水渠。夏莹莹念念不忘叶小天,终日以泪洗面,就连老祖宗的寿辰也无心参加,哥哥们对她百般劝慰,老祖宗一眼就看出她的心事,对她好言相劝,不想看她被蛊神教的清规戒律限制,孤零零一个人过下半辈子,可夏莹莹根本不在乎这些,就想和叶小天在一起,老祖宗心疼不已,想等叶小天想出解决办法再说,夏莹莹无可奈何,也只好听天由命。罗百川逼罗大亨赶快结婚生子,罗大亨听说相亲对象林员外被大当家龙凌云绑架了,就想娶哚妮为妻,罗百川坚决不同意,只答应让哚妮做妾,罗大亨和他据理力争,并以死相逼,管家立刻出来劝解,罗大亨趁机逃走,罗百川派管家救出林员外,而且要不留痕迹。徐伯夷被叶小天的威信压得透不过气来,就遵照田妙雯事先提示的来龙门客栈找曲掌柜,并按照曲掌柜的安排来找龙凌云求助,拜托他出面对付叶小天,并向他提供了县衙物资的运输路线和时间等详细情况,就是想给叶小天制造麻烦,徐伯夷再趁机惩治叶小天,龙大掌柜按照要求抢劫运输物资。徐伯夷限期半个月,让叶小天惩治匪患,叶小天来到案发现场勘察,周思宇一眼就看出是一条龙龙凌云所为,华云飞主动请缨去找龙凌云的老巢。罗大亨来向叶小天诉苦,他迫不得已要娶林员外的女儿,叶小天决定暂时收留他两天。花县令把徐伯夷和叶小天叫来,催促他们尽快破案,徐伯夷谎称身体不舒服,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叶小天身上,叶小天查出是龙凌云所为,向花县令要来兵马。哚妮给罗大亨烤肉,罗大亨拐弯抹角打听她有没有心上人,哚妮矢口否认,罗大亨很开心。管家把消息送到龙门客栈,相信龙凌云很快就会放林员外回家。罗大亨连夜回家,向罗百川摊牌,他坚持要娶哚妮为妻,还搬出一堆大道理说服罗百川,罗百川气得喘不上气来,罗大亨赌气再次离家出走。罗大亨连夜来投奔叶小天,叶小天只好收留他。华云飞回来向叶小天复命,还画出了一条龙山寨的草图,那里易守难攻,机关重重,而且只有一处进出口,很难强攻进去,更不适合偷袭,叶小天想找锦衣卫的贾千户帮忙。叶小天让花县令签署出兵令,可他犹豫不决,叶小天向他讲明利害关系,花县令当即决定让他和罗巡检一起带队出兵。华云飞前方带路,叶小天带队紧随其后,陈宫避过了重重陷阱,很快来到一条龙山寨的外围,贾千户带锦衣卫密谍首先挺进山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袭山寨的土匪,杀死龙凌云,并发信号通知叶小天。叶小天带队冲进山寨,罗巡检拿出通缉令的照片比对,确认龙凌云已死,叶小天让华云飞救出林员外,林员外感激涕零,叶小天顺利拿回物资,花县令和百官亲自到城门迎接,要为叶小天和罗巡检庆功。罗百川费尽心机才收复了龙凌云,没想到他不堪一击,罗百川决定从西班牙身上下手,让他架空花县令,趁机掌握葫县的大权。

      待向她诉苦,拜托她送信给叶小天。罗大亨向哚妮发牢骚,埋怨叶小天不该救出林员外,他迫不得已要去相亲,罗大亨向哚妮要来让人不停放屁的蛊种。罗大亨很快吧叶小天的新宅子装修一新,叶小天特意召集大家到家里来庆祝,也就是俗称的燎锅底,李云聪觉得叶小天的到来彻底改变了葫县的民风,周思宇故意搬出当年和叶小天一起挨打的糗事,引得大家哈哈大笑,罗大亨还大肆炫耀展凝儿的英雄豪举,没想到展凝儿真的来看叶小天。饭后,展凝儿参观了叶小天的府邸,忍不住说起夏莹莹被关在红枫湖的事,没等展凝儿开口,她脚下的泉水就澎涌而出,展凝儿浑身湿透,叶小天连连赔礼道歉,展凝儿就把夏莹莹被逼去相亲的事说出来,而且她家老祖宗也知道了叶小天蛊神教教主的身份,叶小天心急如焚,他又违抗不过蛊神教的老顽固,只能一步步来,展凝儿提醒他要为夏莹莹着想。哚妮一眼就看出展凝儿喜欢叶小天,她矢口否认,极力解释和叶小天就是哥们,徐伯夷在路上碰到展凝儿,再次向她表明心意,可展凝儿却对他置之不理,徐伯夷因此对叶小天怀恨在心。叶小天买了最好的首饰让展凝儿一一试戴,展凝儿心花怒放,误以为叶小天想送给她,展凝儿看上一对小叶子的银镯子,叶小天就买下那一对,让展凝儿把其中一个亲手交给夏莹莹,自己留下另一个,想来日亲自给夏莹莹戴上,展凝儿心理倍感失落,叶小天随手送她胭脂水粉。叶小天给父母写了一封家书,拜托罗大亨家的商队送往京城的家里,徐伯夷偷听到他和罗大亨的对话,就准备了一身诰命朝服,重金收买李镖头诬陷叶小天,逾制诰命官服是僭越之罪,徐伯夷就想借此治叶小天的罪。李镖头一行浩浩荡荡来到京城,守城门的官员查出诰命官服,李镖头声称是叶小天让送到父母家的,案子很快送到内阁首辅,皇上新登基,心气正旺,批文很快下达,派快马送到葫县,花县令不敢怠慢,立刻让徐伯夷负责查办叶小天僭越一案。徐伯夷奉命羁押叶小天,叶小天不明就里,只好跟他离开,冬天和哚妮都想去救叶小天,罗大亨急忙拦住他们,想先去打探消息,在做万全的准备。叶小天被羁押在县衙大牢,徐伯夷对他幸灾乐祸,叶小天早已猜出是徐伯夷从中捣鬼,徐伯夷发誓要置他于死地。华云飞来找贾千户帮忙,可下令缉拿叶小天的事首辅大人,他势力强大,锦衣卫也无可奈何,只能等叶小天被押到京城再说。明天就要把叶小天秘密押往京城,罗大亨决定让冬天和华云飞暗中保护,他和哚妮打探消息,等到了京城再定夺。展凝儿把夏莹莹藏在箱子里带出红枫湖,她们俩骑快马去找叶小天,可她们来晚一步,叶小天已经被押送到京城了,夏莹莹和展凝儿当即决定去京城救人。哚妮事先给衙役们吃了毒药,叶小天才获准做马车赶路,前面就到刑部的大牢,衙役们恳求哚妮拿出解药,让叶小天戴上枷锁。叶小天以囚犯的身份再次回到刑部大牢,他熟门熟路,很快就和狱卒和犯人们打成一片。华云飞,冬天赶来和罗大亨,哚妮汇合,他们先去安顿下来,再商量下一步的行动。犯官们提醒叶小天打通关系,为自己伸冤。叶大哥听说叶小天被羁押,第一时间来牢房探望。

      叶小天向哥哥叶小安简单说明了自己被诬陷的事,叶小安心急如焚。罗大亨忙活了一天,也没有打听到有用的消息,只能明天去探监,看看叶小天有没有什么办法。叶小天想从六部找关系,可是犯官们都关押多年,原来的关系早就断了,叶小安给叶小天送来饭菜,叶小天突然灵机一动,换上叶小安的官服逃出来。罗大亨和哚妮一直在门口守着,没想到叶小天逃出来,叶小天直接来找锦衣卫宁大人求助,宁大人也忌惮首辅大人的势力,而且叶小天是锦衣卫的密谍,暂时不能公开身份,宁大人想找乔百户帮忙,因为他是兵部乔尚书的儿子,叶小天留下四海客栈的地址,就离开了锦衣卫。叶小天让罗大亨和哚妮先回客栈,自己回家看望父母。展凝儿买通刑部侍卫,带夏莹莹来牢房看望叶小天,叶小安假冒叶小天,他根本不认识夏莹莹,只能不动声色勉强应对,没想到叶小天穿着狱卒}

  她正襟危坐在男人家的客厅里,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女人——男人的母亲,心里的不安一点点儿浓重起来——
  “琴棋书画、厨艺、女工等,你会多少?”男人的母亲用严厉的眉眼苛刻地审视着坐立不安的女子,神态越发高傲。
  “基本上,都会一些吧。”因为妈妈是贤德的女人,所以从小也教导她恪守女子的本分。她一直很乖,虽然骨子里有些桀骜不驯。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擅长撒谎?你听清了我在问你什么吗?”
  听到男人的母亲的话,女人一蹙眉,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的男人。她为什么会坐在这里?怎么会要她应对这种局面?他们难道不只是同事吗?可是,他就那么随意地站在那里,修长的牛仔裤衬托出他诱人的长腿。
  她被男人的母亲拔高的嗓音惊回心神,茫然地看向男人的母亲。
  “怎么一脸笨样!长辈在问你话时要专心,这点儿礼数都没有吗?”
  她的心头燃起一丝火苗,刚想反驳,却发现男人迈动长腿,向她走来。仿佛漏掉一个节拍,她几乎是完全呆掉地任男人的长臂勒揽起自己的颈项,半搂半抱地往外拖。
  “妈,我们先沟通一下。”男人丢下这么一句话,已然拖她出门。
  她茫然地侧脸看向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你现在有男朋友吗?”男人单手勒着女人的脖子,促狭地贴近女子白皙红嫩的脸,黑眸中闪过一道暗光。
  “没——”她机械地回答,一颗心竟然无法抑制地悸动起来。
  “那么,跟我交往吧。”低柔深沉的嗓音、淡淡的宣告,轻易地便夺去了女子的那份矜持。
  男人看着女子瞬间涨红的脸颊,低笑,忍不住低头轻吻她的唇,“傻丫头,没被男人求爱过吗?”
  “你,你——”女子下意识地闪避他的吻,忍不住深呼吸,捉回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我们……是同事……”
  “有人规定同事之间不可以交往吗?”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再躲避他的碰触。他像是上了瘾般,恋恋地用自己的脸与她的脸轻轻厮磨。
  她感受他动作间的轻怜蜜意,仅存的理智霎时崩溃,“为什么?”
  眸光暗沉,男人并不回答女子的问题,而是低头深吻她的唇瓣,“既然你没有异议,那么,今后你就是我的了。”
  潘北北蓦然惊醒,看着一室的黑暗,半晌仍回不过神来。
  良久,她伸手扭亮床头灯,忍不住抱头呻吟。
  她竟然梦到他带她回家见父母,还向她提出交往,还……还与她激情缠吻……她是疯了不成?!
  他们,原本并没有太多接触,或者说,曾经还算熟识,但现在已经远离。
  呜呜,可是为什么她会做这样的梦?难道她已经渴望男人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了吗?或者,她也到了发春的年龄了?
  潘北北抱腿靠坐在床头,压下那一声沉甸甸的叹息。
  这梦太真实了,真实到现在她似乎还能感受到他呼在她颈间唇畔的男人气息,害她一向平静无波的心潮乍然汹涌;害她一想起他,就压不下心中深沉的悸动——
  呵,哈。对自己干笑两声,潘北北告诉自己,她一定还没醒,她不可能因为一个梦就突然对一个男人动了情。她一向最鄙视单相思,怎么可能让自己陷进那囹圄?!
  睡吧,继续睡,醒了就了无云烟了,就天下太平了……
  临风市的紫帝集团以设计和制造电子游戏和动漫为主,在此基础上辐射出的玩具文具制造、Flash动画设计等副业也风靡各大城市。
  一年前,紫圣泽接任紫帝集团总经理,统管紫帝集团的经营和运作,紫帝集团总裁紫秉谦则退居幕后。紫圣泽甫一上任就把公司的总设计部细分为电子游戏设计部、Flash动漫设计部、服装首饰设计部、副产业实体化部以及总体规划部,进一步明确和扩展紫帝集团的产业范围和发展方向,使紫帝集团的生产总值在短短一年内又上了一个台阶。
  而紫帝集团新开拓的服装产业更是在各大城市刮起了流行风。旗下设计生产的女装和配套饰物融合了卡通人物的衣着和用色特点,在款式上更新颖别致,很快便赢得了众多消费者。也因此,紫帝集团不仅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更成为众多有心人士关注的核心。
  紫帝集团总部大厅。正值上班高峰期,熙熙攘攘的人群集中拥往打卡室。形形色色的人匆匆而过,有气定神闲的,也有慌慌张张的,却鲜有驻足的。
  听到身后的叫声,刚赶点打完卡的潘北北额角冒出数条黑线,她气势汹汹地叉腰回身,开口便吼:“油西西,你再这样叫,老娘就把你那张风骚至极的脸画成熊猫——”
  戛然止声,潘北北呆滞地看着油西西身旁的男人——紫圣泽,她春梦中的男主角。呜呜,她,她……
  火一路从颈项烧至头顶,潘北北猛然转身,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咦,恰北北,你怎么吼到一半就逃了?不听听你中气十足的吼叫,美人我一天都会提不起精神来哎!”油西西不甘心地在后面大追,却被身旁的男人拉住。她狠厉地转头瞪他,“圣泽,你拉我做什么!”
  “又不是Les,这样逃来追去成何体统?”紫圣泽不紧不慢地回答,眸中滑过几许深意。
  道貌岸然!油西西嘴角抽搐,突然理解了恰北北吼人的冲动,“哼,你不是Gay,你追给我看啊!”
  闻言,男人但笑不语,却突然迈动长腿奔向潘北北消失的方向。
  油西西痴傻地托着自己险些脱臼的下巴,天要下红雨了吗?为什么她会看到从不追女人的紫圣泽在众目睽睽之下,追着一个笨女生而去——
  她今天,大概真的秀逗了。还是请假回家休息好了。
  阿弥陀佛,老天、上帝、佛祖,请不要乱降异相。
  潘北北惊魂未定地冲进隶属于Flash动漫设计部下的卡通形象设计室,坐在自己办公桌前,喘息不止。呜呜,她完了,她真的栽在一个春梦里了。她看到他竟然会心跳加速!呜呜,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失控的哇!
  “潘北北,外面有人找,是某大帅哥喔。”同事段亦勋紧跟在潘北北身后,看了一眼她办公桌上摆放得满满的卡通帅哥图片和画具,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暧昧地笑道。
  她认识的帅哥多了去了,她大哥、二哥、表哥、表弟、堂兄、堂弟都是帅哥,甚至连老爸、伯伯、叔叔们也都是老帅哥啊!潘北北不屑地撇唇,慢悠悠地走出办公室,却看到紫圣泽环胸斜靠在走廊的墙边。在等她?
  潘北北脸一红,压下突然急剧加速的心跳,转身就要回办公室。
  “我不介意进去与你共叙长情。”男人似笑非笑地丢下这句话。
  某笨丫头将迈出去的脚顿时停住,僵硬地转身。她瞄了一眼玻璃门内不停地向这边张望偷看的一干同事,怒气冲冲地拽着他走向旁边他们视线不及的回廊。
  “找我做什么?”甩开他的胳膊,潘北北恶声恶气地问。
  “你还真不懂怜香惜玉。”紫圣泽抚着被她甩开的手臂,一脸受伤的表情。
  她可不可以揍他?为什么她生平第一个春梦的“男猪脚”会是这种男人?!潘北北欲哭无泪地望向天空,真的是无语问苍天哪!
  “总经理,没事的话属下先告退了。”冷静冷静!如果被一个春梦左右了她的人生,她才真的会贻笑大方。
  “以前我们做搭档时,你可没有这么恭敬客气,北北。”男人缓慢低语,看向潘北北的眸光却隐含戏谑。
  “那时我不知道您是总裁的独子嘛,更不知道您是我未来的老板,失敬失敬,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再提过去的事了哈。”像是被戳到痛处的刺猬般,潘北北瞬间加强防备。
  “那是你笨得天理不容,姓紫的人很多吗?整个设计部大抵都猜到我与你们总裁关系匪浅,就只有你一人看不清,还嚣张地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前辈的样子,指使来指使去的。在设计部里的那段日子,我还真是饱受你的荼毒呀,北北!”他似是戏谑又似是宠溺般低语,“所以,我才选你做我的搭档。”
  这不摆明犯贱嘛。潘北北低低咕哝,更加不屑地撇唇。
  “你说什么?我听到了咯。”
  “听到就听到,怎样?反正以前的事,做就做了,大不了你炒我鱿鱼嘛,我老爸老妈早就盼着我回家吃他们的了。哼,我才不怕。”潘北北嚣张地做了个鬼脸,很自觉地退后一步,以防这个男人突然冒出什么暴力举动。她就是典型的会有暴力冲动的女生,呃,这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你这女人。”他的长指又痒痒的了,习惯了轻弹她的小鼻子,原来弹不到时也会令人严重不爽。
  “更正,人家还是小女生,才不是女人,你不要把我说老了。”她才大学毕业两年,虽然老爸老妈催她嫁人催疯了,但她一向只过六一儿童节,从不过三八妇女节,所以,嫁人的事,再说再说了啦。
  紫圣泽似笑非笑,长臂一伸,勒过她的脖子,看她惊恐地瞪大了一双琉璃眼。他贴近她嫩嫩的脸颊,眼神暧昧,“需要我帮忙把你变成女人吗?”
  她傻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几乎和梦中一样的动作,吐出的话却一点儿都没有梦中的清纯。她好想尖叫——
  潘北北死死盯着男人愈靠愈近的性感唇瓣,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光线……
  还有三张表情呆滞的白白的女人的脸——
  “离我远点儿,你们!”潘北北冷冷地开口,缓缓地睁开眼睛,欲佯装冷静地拉起被子,遮一下自己明显高温未退的脸。
  油西西、面东东、路南南默契地扯起被子丢到床下,同时爬上床,围在潘北北身边,再次死死盯住她的脸。
  “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有问题。”面东东先下结论。
  “会是什么问题呢?”路南南嗲声嗲气地开口,却立马被油西西狠瞪了一眼,“收起你在男人面前的那一套,南瓜。”
  “你才是西瓜!”路南南眼角含泪,演技绝佳。
  “冬瓜,你看她又——”
  油西西和路南南同时止声,不是为彼此一模一样的默契话语,而是面东东已然全黑的脸——
  呃,如果她们没有记错的话,东东家好像是开武馆的。
  “下不为例。”竟然敢叫她冬瓜,如果她们不是女人,她非揍得她们三个月下不了床。面东东从鼻孔里喷出一簇火焰,怒气冲冲地转向挺尸状躺在床上憋笑的潘北北,温柔开口,“北北,憋得很辛苦吗?”
  “不……不会……”呜呜,真的好辛苦。潘北北双眼含泪,笑得比哭还难看。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唯恐再惹怒某武林高手女的油西西干笑着开口,下一句话就让潘北北笑不出来了,“恰北北,紫圣泽不是追着你去公司设计部了吗?为什么你会昏倒?而且还躺在他办公室独有的休息室里?嘿嘿,接到他的电话通知后,我可是第一时间就把东东和南南也叫来了,够意思吧?”
  我并不想看到你们,尤其在这种时候。潘北北在心底哀号,掩面低泣,惨交损友,她就知道她们是来看戏的。
  “别装了,快回答!紫圣泽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你的脸红成这样?要知道你会脸红可是百年不遇的事。”面东东不依不饶。
  “我中暑。”潘北北左顾右盼、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休息室竟跟他的人一样——徒有其表,凌乱不堪。地毯上随意丢放的CD、书籍,等等,家庭影院上也堆满了各色杂物,真是白白糟蹋了简单大气的装潢。
  “现在不过是初夏,你中什么暑?北北,你当我们是弱智吗?”路南南扳正她的脸,随后几乎是半坐在潘北北身上,柔柔的嗓音甜腻诱人。
  潘北北面无表情地看着路南南过火的姿势,险险没一脚把她踹下去,“南南,麻烦你先下来,我要坐起来。”躺着太没有优势感了。
  面东东、路南南、油西西对望一眼,默契地甜笑,同时伸手摁住某女。
  “北北,你昏迷刚醒,以我长年练武对人体的了解,你还是躺着比较好,以免再次眩晕。”
  “对呀,对呀,北北,你不知道当西西打电话说你昏倒了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我的小北北一向是健康宝宝,到底是什么事让她不顾颜面地昏倒在一个男人怀里呢?哎呀,人家的小心窝,被揪得那个疼啊!”实在是太好奇了,呜呜。
  “我往这里跑的时候,一路上都在听大家说,总经理把他在设计部的搭档潘北北打横抱起奔向自己的办公室,一副很急的样子……”仔细观察潘北北由红转白的脸色,油西西不遗余力地又说道,“现在,整个公司都在奔走相告——”
  她的一世英名!囧,不,是她的一世清白!
  这一次,潘北北是真的想哭了。
  那男人是猪啊?!把昏迷的她丢回设计部或直接丢给同在一个公司的油西西不更省事?要么就直接送往医院,怎么也不应该抱她来他的休息室啊!而且他不懂得什么叫避嫌吗?好过分,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怎么可以就这样被他给污了?
  “北北,你老老实实回答,他到底有没有玷污你?在我来这里之前,你们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了两个多小时。据说是分公司出了状况,他不得已才打电话让我来照顾你,自己先离开的。而我来时,就看到你被裹在他床上,不知是昏迷还是熟睡——”
  “油西西,不许再胡乱编排下去!我潘北北一向坦然耸立于天地之间,除了零食、美味和动漫,还有什么东西能勾引到我如圣人一般平静无波的心灵呢?”说着说着,连她都觉得自己还蛮伟大的,忍不住自得地笑了起来。
  “还有你如圣人一般俊美绝伦的圣泽哥哥呀。”油西西凉凉地接口,媚笑不已,北北也太糗了!
  潘北北瞬间哑口,闷闷不乐地撇唇。都怪那个该死的春梦,不,应该是噩梦!如果不是那个梦,如果不是因为那种耳鬓间燕语呢喃的感觉太过真实深刻,她又怎么会在他作出同样的动作时突然昏倒?!呜呜,她的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一个春梦里!连她自己都觉得搞笑得有点儿过分了。
  所以,无论她们怎么逼供,她死都不会说的!这是她的秘密,她实在是羞于启齿——
  “难道你真的被紫圣泽玷污了?”面东东开始摩拳擦掌。
  “怎么可能?两个小时能做什么事?”潘北北忍不住尖叫。
  “喔——你很了解他的能力嘛!”三女同时八婆地拉长声音。
  “你们,你们,我告你们污蔑人喔!”这次是气红了脸,潘北北想跳起身来,却敌不过三个损友摁住她的力道。
  “不要恼羞成怒嘛,北北,我们不过是太关爱你了,唯恐你被不知名的坏男人欺负了去。”油西西笑得诡魅。
  “油西西,你说这话简直太无耻了,他可是你不知道哪门子的远房表哥哎,怎么就变成了不知名的坏男人?”潘北北余怒难消。
  “我可没说那个不知名的坏男人是我家表哥,莫非你果真被他欺负了去?”油西西眼睛闪亮。
  潘北北几乎气结,指着自己的唇,“油西西,你看看我的嘴唇,有被男人吻过的红肿吗?明明就没发生什么,你不要再乱猜了!”
  三个女人同时靠近潘北北的唇,仔细研究后,不理会潘北北被她们吓得煞白的脸色,更无视当事人的存在,在一旁热烈地讨论起来。
  “仔细看的话,的确有一点儿红肿。”
  “该不会是紫圣泽在北北昏迷时兽性大发了吧?”
  “非常有可能,男人都是兽性的。何况恰北北如果仔细看看的话,还是能看的。”
  “我哪里不能看了?”被严重忽略的某女在下面怒吼。
  “你哪里都给他看了?!”三女同时低头,三双眼睛瞪得溜圆。
  潘北北手指哆嗦,突然充满欣慰:幸好自己没有心脏病。
  “我拒绝再与你们沟通,你们这群女人的思想太龌龊了!”
  “别这样嘛,北北,我们也不过是担心你吃了闷亏而不自知。”路南南的声音无论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
  “我又不是傻瓜。”潘北北很无力。
  “那你到底在脸红个什么劲儿?”面东东仍然不死心。
  “面冬瓜你有完没完?!”
  听到潘北北气得口不择言的呼叫,油西西和路南南脸色一变,动作飞快地退离床边。
  揪起某不要命女的衣领,面东东脸色乌黑,“恰北北,你有胆再叫一次!”
  她最痛恨别人叫她冬瓜,最最痛恨别人叫她面冬瓜!想她长年练武造就的健美身材,丰胸柳腰,弹性无比,哪里像面冬瓜了?!
  “大姐,对不起,我错了,我严重错了……”一下子被惊醒的潘北北慌慌张张地道歉,无比识相地胡乱从后背抓起白色的枕巾,双手举起——她投降了。
  面东东一愣,脸色古怪地瞪着潘北北高举在头顶的那块白布。
  半晌,她几近缺氧地开口道:“喂,西西,南南,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呃,应……应该没……”路南南捂着肚子,从脸色上看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
  “额滴神那,恰北北,你那是,你那是——”油西西一口气没接上来。
  “枕巾呀。”潘北北傻傻地跟着笑,“我无条件投降,我们要摈弃武力,崇尚和平,对吧?面大姐。”
  “那是紫圣泽的四角内裤啊!”
  油西西终于尖叫了出来,而且已经笑得滚到地毯上去了。“呜呜,不行了,肚肚好痛。紫圣泽,你果然够毒啊,竟然拿自己的内裤给恰北北当枕巾用,呜呜,想把人雷死不成?!笑,笑死人了!”
  潘北北缓慢地把高举在头上的“枕巾”移到面前,东扯西扯,左拽右拽,上拉下拉,表情呆滞——这个,好像真的是内裤——可是怎么还会有男人穿四角内裤?好逊——呃,不对,重点是,那三个女人快笑断肠子了。她们在笑她耶——
  幽灵一般寂静的嗓音幽幽响起。可惜,吓不住那三个已笑得失控的女人。
  “恰北北,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拿男人的内裤当投降的小白旗……哈哈,受不了……好,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分儿上……我接受你的投降……哈哈……”面东东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坐在床上捶胸顿足。
  “北北……我的小心肝,哈哈,你真的好有创意……爱……爱死你了……”路南南紧攀着床沿,险险没笑倒在地毯上。
  “呜呜,谁……谁来救救我……我……我不行了……肠子要断了……”油西西已经无力嘲笑笨蛋恰北北了。她笑得太过投入,越想越搞笑,呜呜,上帝啊,众神啊,谁能帮她止住笑意?!她笑得快撑不住了!
  潘北北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指节泛白,几乎撕碎手中的“脏东西”。(其实她真的非常想撕碎,但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还是没撕动。)
  “恰北北,你好歹也给点儿回应啊!”面东东笑得脸色黢青。
  “啊,哈。” 面冬瓜欲笑不笑地咧嘴,要她跟她们一起嘲笑自己吗?她是不是笑傻了?她怎么可能会做那么蠢的事,哼!
  “北北,我的小活宝啊,哈哈。”路南南美丽的脸抽筋不止。呜呜,万一笑肿了她明天怎么上镜?导演铁定会跟她没完的。
  “你们慢慢笑吧。” 潘北北无比落寞地爬起身,随手往后一甩,丢掉那杀千刀的四角内裤,下床穿上自己的鞋子,幽灵一般飘出紫圣泽的休息室——
  “北北……恰北北!不……不许逃……哈哈……”油西西挣扎着爬了两步,眼角瞥到被潘北北丢到床头靠背上的四角内裤,又笑得滚到另一边去了。
  “众生百态啊……真可怜。”潘北北微微回首,看了眼那三个已笑得虚脱的笨女人,自以为很超脱地感叹了一句,却让那三个女人更无法抑制地狂笑起来。
  “北北啊,求……求求你,别再搞笑了……呜……哈哈,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
  “高处不胜寒啊!”潘北北仰天长叹,顾影自怜地摇了摇头,缓缓走了出去。
  油西西双眼一翻,被潘北北最后一句话轰得笑晕过去了——
  这世间谁的内裤最逊?
  紫圣泽。(PS:他竟然穿四角内裤,太秀逗了!)
  “我不知道你竟然对我的内裤感兴趣。”
  耳边突然响起的磁性嗓音惊回了潘北北遨游九天之外的神智,她缓慢回神,无精打采地瞥了某无耻阴险男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写,顺便放飞心神,呃,去那不知名的九天之外?
  潘北北所在的是紫帝集团Flash动漫设计部下属的卡通形象设计室,紫帝集团设计出品的Flash卡通形象大部分出自他们部室,当然严格地说设计和制作并没有完全分家,只是笼统意义上划分出侧重点而已。
  而她,作为卡通形象设计室的主力,工作任务还是相当巨大的,工作量也是相当可观的。所以为了保证自己的灵感泉涌不绝,她一般时刻都放飞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上班时间脑子开小差,还无视上司的问话,该当何罪论?”紫圣泽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睛半合,唇畔也压不住笑意。
  “随你便。”潘北北懒得搭理他,转身背对他,对一干好奇偷窥他们的同事有气无力地说,“你们帮我作证哦,他再打搅我寻找灵感我就告他性骚扰。”
  “被你这么一说,北北,不骚扰你一下还真对不起你。”紫圣泽从身后揽住她的脖子,贴近她耳边低语。感受到她明显的僵硬,紫圣泽眸光一暗,诡秘地笑了起来。
  “总经理,请放手。”她快被勒死了!罩门哪!天知道她对那种耳鬓厮磨、燕语呢喃的亲昵感最最没有抵抗力了。
  “北北,不要对我那么冷淡。”低沉的嗓音软软地在她耳畔萦绕,潘北北心跳如雷,喉间无法遏制地发起痒来。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靠人家那么近了啦。”潘北北佯装镇定,却压不下开始升温发红的脸颊。她暗自咬唇,懊恼自己太逊。
  “火烧云。”紫圣泽长指轻弹潘北北羞红的脸颊,玩味不已。
  “喂。”奋力挣脱他的钳制,潘北北转身面对他,义正词严地警告,“不许挑逗我!”
  周围齐刷刷爆发出的闷笑声顿时让潘北北黑了半张脸。她自知又出了糗,几乎是恼羞成怒地瞪向紫圣泽,“总经理,你在这里插科打诨什么?公司每年给你那么高的薪水是让你来吃白饭的吗?回去,回去干活!”
  这一次,除了卡通形象设计室主任,整个设计部的人都笑了起来。卡通形象设计室主任的脸色目前呈青黑色。
  “北北,这一段话好耳熟,好像是咱们主任每天用来训斥你的口头禅哦。”段亦勋笑着道。
  “对啊,真没想到北北还会学以致用,不过北北你是不是搞错了方向?咱们整个公司都是紫总家的,他用这些词说你比较符合常规。”沈修儒笑瘫。
  潘北北脸色乍青乍红,死死瞪住仍然一脸微笑的紫圣泽,忍不住对同事们吼道:“你,你们有没有一点儿公德心?偷听别人谈话是可耻的!”
  “北北,你的声音大得连过路苍蝇都听到了。”段亦勋继续促狭她。
  潘北北看着周围兴致高昂的一大群人,憋气半晌后,倏然沮丧地弯下身子。须臾,她突然直起身来,扯着紫圣泽的衣领逼问:“紫圣泽,我看起来真的那么可笑吗?”
  紫圣泽面无表情地看着潘北北贴近他的俏脸,脑海中突然又出现某女拿着他的内裤当小白旗的画面。他眼神发直,片刻工夫,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果然这么好笑吗?连这个一向只会皮笑肉不笑的家伙都在大肆嘲笑她,这也太打击人了。
  潘北北无比丧气地垮下肩膀,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向他们主任挥了挥两根手指,有气无力地哼唧道:“主任,请假。”
  “你又有什么事?”可怜的卡通形象设计室主任碍于总经理在,只好色厉内荏地低吼。
  “没病去看什么医生?”
  潘北北哼唧完最后一句话,推门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满室狂笑声。
  位于临风市北城区的天宏小区是市内为数不多的别墅小区之一,潘北北的家就在这里。确切地说,潘家在小区内购置了三栋别墅,潘北北和爸爸妈妈住一栋,潘家老大潘宇宸和老二潘宇曦则分别占据了左右两栋别墅,不过他们只要有空闲,就会在家里吃饭。没办法,谁让潘妈妈的手艺无与伦比,浪子终究没走远。
  话说现在正值初夏,潘宅宽阔的庭院里,白色的回廊成半圆形环绕主楼前部,正中的拱门被人为地拉高,拱门外侧两边各植一棵至少有20年树龄的木香花树,白色的花朵如云般笼住半边回廊,形成别具一格的小小风景。
  在右边木香花树下,固定着一个小石桌,配套的小石凳三三两两地散落周围,平添了几分闲情逸致。而在回廊两侧,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花坛,花坛内各色花朵争香斗艳,蝴蝶纷飞。
  悠闲静谧的午后,潘宅可谓一个惬意的住所。当然,也会有和这美景不搭衬的存在——
  “妈妈,我看起来很傻吗?”
  难得周末,潘北北刚吃过午饭就缠着妈妈陪她午睡,丝毫不顾忌会不会因此增肥。但是她刚躺下不到片刻,便忍不住半撑起身子,溜圆的眸子一刻也不放松地盯着自己的母亲。
  潘妈妈白醉月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靠坐在床头柜前,让潘北北把头枕在她腿上。她轻轻抚摩女儿有点儿参差不齐的长发,“说吧,我家宝贝最近有什么心事?”
  “我才没有心事呢。” 潘北北下意识地否认,自得地吹嘘,“人家一向比水晶还透明,比钻石还纯粹,比琉璃还美丽。”
  “不要牛头不对马嘴,我问你有什么心事,直接回答。”白醉月显然早已习惯了女儿的不着边际。
  潘北北不满地噘嘴,想了想,还是回答:“也没什么心事了啦,我就是想不通,妈妈,我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呃,一丁点儿傻气?”
  白醉月有点儿忍俊不禁,用手指慢慢梳理女儿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北北,以前你从来没有考虑到这个层面。”
  咦?她脑容量有限嘛,看动画片画帅哥就已经花费她大量时间和精力了,哪有空闲去思考那么有深度的问题。不过这些她当然不会告诉妈妈的,否则脑袋肯定会被敲。
  “昨天在公司被同事嘲笑,之前西西、东东和南南还笑我笑到抽筋。妈妈,她们真的好惨,东东说那天西西笑昏过去了。呵呵,太逊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会有人笑晕,早知道这样那天就看到最后了。”
  “他们为什么笑你?”
  潘北北有一点儿赧然,翻身把脸埋进白醉月怀里,避重就轻地回道:“西西她们就不值得一提了啦。昨天中午是因为我不小心用我们主任平时训斥我的话训斥了我们总经理,结果那些同事就笑瘫了,是不是很莫名其妙?妈妈,他们的笑神经发达得有点儿过分了吧?”
  “大概吧,你们总经理是谁?”竟然容得下她家女儿训斥,看来不是一般人呢。
  “就是我一年前的那个搭档啊,妈妈,说起这个我就有气,他竟然是我们总裁的独子,是不是很阴险?而且他都没有告诉我,还放任我欺压他,太可恶了!我猜他现在肯定处心积虑地谋划怎么报复我,哼哼,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是不是叫紫圣泽?”她倒是看过关于他的报道,看起来很是气宇轩昂,不像是会跟她家小女儿记仇的那种人。
  “妈妈怎么知道?” 潘北北有点儿口吃,蓦然想起那个真实得可怕的春梦,脸上浅浅的红晕一下子烧至耳根。
  看来找到关键人物了。她有一丝感慨,也有一点儿若有所失,一直担心自己的宝贝女儿太过沉迷于卡通漫画的虚拟世界中,看不到现实生活中男人的优点,现在看来,她家女儿十有八九发情了。
  “上次看到一个关于临风市十大黄金单身汉的系列报道,他是其中之一。”
  “啊?妈妈,你现在还看什么十大黄金单身汉?嘿嘿,就不怕老爸掉进醋缸里。”潘北北诡笑着贴近母亲。
  白醉月下意识地敲了女儿脑袋一下,嗔怒道:“若不是你大哥名列其中,我才不冒这风险呢。”天知道她家老头子的眼神很毒的。
  “嘻嘻,哪个杂志这么不长眼?我大哥可是‘一条粗臂千人枕’,远近闻名的花花公子哦,这样也能算黄金单身汉?好秀逗,嘻嘻。”
  “是有点儿不可思议,我到现在都还怀疑潘宇宸是不是潘金莲转世投胎时投错了性别,没见过比他更没贞操观念的。”
  “妈妈,你的比喻好生动,太有才了。嘻嘻,大哥听到的话大概会气绝身亡。”
  很抱歉,他一向命硬得很,没打算气绝身亡。卷着纸筒贴近房门偷听的三个大男人,有两个在憋笑,另一个脸色乌黑,眉峰一再耸动。
  “北北,还有你白哉哥哥喔。”白醉月眼神向往,“唉,用黄金来形容咱们家白哉太俗了,他哪里是俗世词汇可以形容的?”
  “白哉哥哥——”潘北北的双眼立马变成心型,口水还顺着嘴角滴下。
  “妈妈,这是我生平大憾哪,为什么白哉是我表哥?!呜呜,嫁人当嫁白哉!”
  “妈妈也憾啊,为什么白哉是我侄子?!”
  一对母女莫名其妙地相拥片刻,潘北北突然抬头,“妈妈,你说白哉哥哥会不会还是处男?他不是向来不近女色吗?”
  门外偷听的三个大男人顿时脸色青紫,口吐白沫。
  这两个没有眼光的女人欣赏白哉那没有一点儿情趣的男人也就罢了,反正她们这辈子没指望去染指了,但他们家一向最纯善最无知的小北北为什么会想到“处男”这个代表着不纯洁的字眼?
  他们已经竭尽全力去杜绝任何不够纯洁的人或事接近他们的公主了,就连一向下流的潘宇宸在妹妹面前也表现出正直善良的模样儿,她到底从哪弄来那么多杂七杂八的思想?
  “潘宇宸,是不是你带坏了我的小宝贝?”潘父潘晋浩怒目瞪向自己的长子。
  “怎么可能?我出现在北北面前时连衣服都是特备的,更遑论其他过火言辞了。”潘宇宸蹙眉,对于他们家的小公主不够“单纯”感到严重不爽。
  “哟,那北北怎么知道你‘一条粗臂万人枕’?”潘家老二潘宇曦凉凉地开口,俊美无俦的脸上,竟有着不逊于女人的精致。
  “北北说的是‘千人枕’,潘宇曦,你耳朵不好使就少开尊口。”潘宇宸的脸色黑上加黑。
  “有差别吗?”潘宇曦不屑地撇嘴。
  “我家公主的古文功底果然很深厚,也不枉我从小灌输。”潘父兀自陶醉。
  “爸,你又模糊重点了,我们现在讨论的是究竟是谁带坏了北北。”切,那丫头的古文功底哪里好了?还“一条粗臂”呢,明明是“一条玉臂千人枕”,她以为自己很会搞笑吗?
  “宇宸,你不要逃避现实,我觉得北北形容你的词汇非常恰当,作为大哥,你应该虚心接受。”潘父一本正经地拍拍长子的肩膀,潘宇曦更是忍不住低笑不已。
  眼角、嘴角齐齐抽搐,他放弃与他们沟通,天妒蓝颜!潘宇宸冷哼一声,转而贴近门缝,继续——偷听。
  “妈妈,我好久没见白哉哥哥了,改天一起去找他玩吧。”潘北北兴致勃勃地提议,“让白哉哥哥陪我们去逛街,肯定超有面子的!”
  “北北,白哉不可能会答应你这个要求的,他最多睥你一眼,然后漠然而过。”白醉月打断女儿的臆想。
  “妈妈,你说话太直了,怪不得爸爸不让你出去工作,肯定会得罪不少人。”潘北北不满地咕哝。就算是已经发生过无数次的事实,妈妈也不必这么直爽地打击她纯真、幼小、脆弱的心灵嘛,反正她是不会放弃的,哼哼。
  “放心,宝贝,你说话比我更直。” 白醉月烟眉耸动,万分无奈地叹息。这丫头比她还“宝”,真不知道哪家男儿能忍受得了这丫头的秀逗,那可是需要相当的勇气和包容心哪。
  “哼。”潘北北转开脸,不理会母亲的揶揄,安静不到片刻,又忍不住缠住母亲的胳膊,“妈妈,你去吩咐白哉哥哥陪我逛街好不好?你是她姑姑,他应该会遵从长辈的意愿吧?”
  会才怪!白醉月在心底冷哼,现在白哉是白家的一家之主,有谁敢直接“命令”他去做一件无聊的事?她都一大把年纪了,闪到颜面也会让人不爽的。
  “北北宝贝,这是你们晚辈之间的事,妈妈不方便插手。”
  “妈妈,你什么时候学会道貌岸然了?” 潘北北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凑近母亲的耳朵,“偷偷告诉你喔,我曾去拜托过舅舅和舅妈,可惜被白哉哥哥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嘿嘿,原来白哉哥哥连自己父母的面子都不给,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平衡。”
  这坏丫头!看着女儿志得意满的笑脸,白醉月失笑。她不能不感激大哥和大嫂,因为他们太宠北北了。只要是这丫头的要求,她还没见他们拒绝过。
  潘北北看妈妈不说话,便无聊地爬起身,反正她也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与其浪费时间赖在床上,还不如去缠白哉哥哥。她眼角无意间瞥到明显没有关严的房门,突然眼睛一亮。她轻轻套上自己的凯蒂猫形状的拖鞋,猫着身子走近房门,一路上还踢开无数玩具、光盘、拼盘,等等,幸好地毯很厚,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
  白醉月盯着女儿睡衣后背上人形大小的一耸一耸的蜡笔小新,强压下一腔笑意。北北这形象太搞笑了。
  潘北北猛地拉开房门,圆眼瞪着仍拿着纸筒保持偷听姿势的三个大男人,超大声地狂笑起来!她真是明察秋毫、聪明绝顶、举世无双,连老爸、大哥、二哥这样阴险的角色都被她当场抓包,嘿嘿,哈哈。
  潘晋浩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随手扔掉纸筒,献媚地抱住自己女儿,“我的小公主到底有什么烦恼?这种事情,应该向你无比善解人意的爸爸倾诉才对。”
  真是无耻!潘宇宸和潘宇曦同时在心底加上评语,看向妹妹的眸光中有几分被逮到的赧然。虽然他们也并不觉得尴尬,但在纯真的妹妹面前表现出纯真羞涩的样子是身为哥哥的责任,对吧?
  果然还是他们更无耻一点儿。
  压根儿就没注意大哥、二哥的潘北北双手攀着父亲的脖子,甜甜笑道:“我已经没有烦恼了,爸爸,您就放心吧。”
  她怎么可能傻呢?虽然到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跟妈妈聊什么了,但是能让老爸、大哥、二哥出糗,她绝对是聪明绝顶,那她还烦恼个什么劲儿?人贵在自知嘛!
  如果在场的三位男士知道潘北北在想什么,他们肯定会再次口吐白沫,可惜潘北北不打算向他们倾诉。
  潘北北欢快地把三个男人推出房门,回身向妈妈做了个鬼脸,娇笑道:“妈妈帮我参谋一下穿什么衣服好看,我要再去找白哉哥哥,哼哼,总有一天他会乖乖陪我逛街的!”
  这丫头还真是不死心哪,不过,让她多出门晃悠晃悠也好,说不定就给她晃到真命天子了。白醉月主意打定,起身帮女儿搭配衣服。呵呵,虽然她家女儿的性情有点儿搞笑,但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肯定能勾到好儿郎的,哪个男人不好色呢?嘿嘿……
  万分懊恼地瞪着身旁开着车的男人,被强制弄上车的潘北北坐在副驾驶座上,头顶冒烟。
  拒绝了老爸、大哥、二哥开车相送的请求,她在妈妈的护航下,成功地抵达公交车站牌下。不承想,公交车没给她等到,却等到了这个见鬼的男人。
  呜呜,她最近是不是有点儿背运?人家想找的是宛如天人一般的白哉哥哥,不是这个“春梦男猪脚”哇!
  “穿得这么花枝招展地去做什么?”紫圣泽刚吃过午饭,现在正无所事事,慢悠悠地开着车,斜眼看着一脸不情愿的潘北北。
  今天的潘北北穿了一件白底红花的连衣裙,得体的剪裁衬出诱人的曲线;上身一件白色针织勾花小披肩,遮住胸前过低的剪裁——没想到那高耸的胸线竟然还有做杀人利器的本钱!哼,不过这丫头真不识相,有他这样英俊的男人免费给她当司机,她还是一副活见了鬼的表情,真是让他严重不爽。
  “总经理,你把我丢到下一个公交车站牌就好了。”才不告诉他自己去做什么,否则他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嘲笑她,潘北北自作聪明地偷笑。
  “作为绅士,这样丢下淑女不管,不符合我的风格。” 紫圣泽似笑非笑地弯唇,看向潘北北的目光渐渐深沉。
  “我不是淑女,总经理不必这么客气。”其实她很想问他什么时候变成绅士了,但现在她人在贼车上,还是识趣一点儿比较安全。
  “呵呵,北北,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紫圣泽朗笑出声,丝毫不意外潘北北瞬间变黑的脸色。
  “我自然不能与你相提并论,与总经理相比,人家的脸还真是太薄太嫩了。”
  “厚薄与嫩不嫩有什么关系?”
  “我皮肤好,又白又嫩,怎么着?”
  这丫头未免也太嚣张了,有谁敢像她这样对他大呼小叫?
  紫圣泽突然伸出一只手,捏住潘北北气鼓鼓的脸颊,眼眸半合,盯住脸色瞬间涨红的佳人。随着他的手指一路从脸颊滑到耳朵、颈项,她也一路红到耳根、脖子。
  紫圣泽倏地勒过潘北北的脖子,让她半倒进自己怀里,一手开车,一手把玩潘北北的耳垂。看她呆滞失措的明眸,他不由得闷出笑意。
  “你,你做什么?”她好没用喔,明明想挣脱开他的,却发现自己突然虚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紫圣泽看着车外渐渐减少的车流,转弯把车子开往郊区,“北北,你原本打算去哪?”
  潘北北蓦然想起自己的初衷,急忙推开他的手,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看到车窗外渐渐稀少的人流,她顿时垮下了肩膀,“总经理,你不会是路痴吧?怎么把车开到郊区去了?”
  紫圣泽看到潘北北不屑的眼神,嘴角抽搐,这丫头就从来没把他想好过,“别转移话题,我问你想去哪?”
  “切,你还好意思问呢,都是你坏我好事。我原本打算去缠我理想中的完美男人,让他陪我去逛街的。能有一个从不近女色又英俊贵气的冷面帅哥陪我逛街,那将是非常满足虚荣心的一件事。我这么完美的计划竟然被你给破坏了,总经理,你果然很乌鸦——”
  兀自喋喋不休的笨丫头没注意到男人渐渐抿紧的唇角,直到男人突然踩下刹车,她才愕然止声。
  紫圣泽掉转车向,驶向市中心最繁华的京华商业街,脸色暗沉地握紧方向盘。
  “总经理,你到底想去哪?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作为决策者怎么没有一点儿决策力?”被打断话的潘北北不爽地撇嘴,习惯性地讥讽他。
  “北北,你真让人咬牙切齿,幸好我一向风度绝佳,不与你一般见识。”这丫头明明很笨,为什么在讽刺他时脑筋就转得格外快?
  “那就太好了,总经理,你放心,我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帮你把牙齿越磨越利的。”
  “磨利牙齿做什么?咬断你的喉咙吗?”
  “咬我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吸血鬼。不过如果你真的是吸血鬼的话,一定要和我合影哇,还要送我很多很多签名照,嘻嘻。”潘北北自顾自地大笑,搞得紫圣泽一头雾水。
  “你要那些做什么?”
  “笨喔。”她手指虚空点了一下,还没胆点到他头上,嬉笑道:“你想想,吸血鬼是多么稀有的动物,与吸血鬼的合影、吸血鬼的签名照,等等,只要大肆炒作一下,一定能卖大钱的。嘻嘻,我真是太有才了,怪不得我爸爸经常夸我有经济头脑。”
  这丫头的秀逗莫非是遗传的不成?这么不着边际的事情她都能臆想得津津有味,看来也不是没有渊源的,至少证明她的父亲有想把女儿养成白痴的嫌疑。
  “总经理,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也被我的聪明绝顶给震撼住了?”
  紫圣泽手下一个打突,车子险险地弯了一个弧度,又回归车道——幸好现在路上车不多!被惊得寒毛直竖的紫圣泽脸色古怪地看了一眼兀自沉醉不已的潘北北,张口,却无言,生平第一次感觉好无力。
  “今天下午我陪你去逛街,你就不要再去缠别人了。我们去京华商业街,没问题吧?”还是转移话题好了,他可不想跟她纠结在一个死胡同里,否则最后会被绕成白痴的还指不定是谁。他刚刚发现这丫头折腾人的功力非同一般,偏偏她又笨得不自知,所以才会让人产生真切的无力感。
  “京华街上东西很贵哦,那里都是名店,我工资很少的。”潘北北下意识地撇嘴,倒是不介意被转移话题。确切地说,她压根儿就没注意到被转移了话题,反正聊什么于她都没差的。
  “不要。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不能乱花你的钱。”
  “哪来那么多讲究?”
  “这是原则问题。”
  “嗬,小丫头还懂原则问题哦,那你要去找的那个劳什子完美男人又是你的谁?他不会为你付钱吗?”某男又开始不爽。不会为女人付钱的男人算什么完美男人?这丫头到底有没有欣赏男人的能力?
  “他要是肯当面为我付钱就好了,每次我去缠他,他一般都直接丢给我一张信用卡,或者就干脆签一张支票给我,是不是很过分?人家要满足的是虚荣心,又不是钱包。”而且为什么白哉哥哥连抱怨的机会都不给她,每次都匆匆走远。
  “北北,你被人包养了?”看这丫头蛮乖的,倒没想到她会做这么出格的事。紫圣泽指节发白,脸色阴沉。
  “包养?怎么可能?会被我爸爸、大哥和二哥打断腿的。”潘北北哈哈大笑,他想到哪去了!
  “你的家教这么严厉吗?” 紫圣泽莫名地松了口气,为自己如此的反应困惑不已。
  “没有了啦,你误会了,我说的是有胆包养我的人会被我家那三个阴险男打断腿的。”
  这——哑然看着一脸纯净笑意的潘北北,紫圣泽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可不可以咬她白嫩的脸蛋?她看起来真的很欠咬!
  为什么他会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尤其当耍人的人一点儿也不自知时,除了咬她,他暂时没找到其他冲动。
  心动不如行动,紫圣泽当即把车停靠在路边,一手勒过潘北北的脖子,狠狠咬上她的左脸颊——
  银灰色宝马车内——
  倏然响起惊天地泣鬼神的鬼叫声——
  余韵,久久弥散——
  紫圣泽,老娘与你的梁子结定了!你不但拿你逊毙了的四角内裤害老娘出糗,还蓄意在设计部找老娘的茬。现在竟然在老娘美丽无双的左脸上留下深深的牙印!老虎不发威,你真当老娘是病猫哇?!
  潘北北恨恨地在键盘上敲下这几行字,愤愤不平地拿过镜子,扯正脸上的“麦兜”脸口罩。
  潘北北很是自得地欣赏着麦兜可爱的笑脸,哀怨地想,都过去两天了,为什么紫圣泽的牙印还没有完全消失?难道他的牙齿有毒?她要不要去打狂犬病疫苗?呜呜……
  那天,紫圣泽突然发狂,竟然咬住她的左颊就不松口,最后吓得她号啕大哭,他才松了口,脸上还明显写着意犹未尽。呜呜,变态,她要与他绝交!
  “北北。”凑近潘北北的办公桌,段亦勋强自镇定地看着被猪头口罩遮住大半张脸的俏佳人,奉承道,“您这口罩很有创意。”
  “是吧?我自己设计的喔。”一被夸奖就得意忘形的潘北北笑弯了一双明眸,热情地回应同事的“善意”。
  “大热天的,你怎么想起来带口罩?”而且还顶着个大猪头自鸣得意!呜,他快不行了。
  “这,这是创意!我下一步打算引领一下时尚潮流。”只是希望别捂出痱子来,毕竟夏天带口罩还是需要勇气的。
  “不符合常规的人一般都是天才,北北,您就是我心目中的天才!”语毕,段亦勋突然捂着肚子向外冲。他真的受不了了,原来对着猪头说话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憋笑憋得很痛苦。
  “修儒,亦勋怎么突然跑了?吃坏肚子了吗?” 潘北北莫名其妙地转脸问向坐在自己左边的同事,想了想,又笑弯了眼睛,“不过亦勋的眼神最近好像变好了,竟然看透了我天才的本质,了不起。”
  沈修儒眼神发直地盯着自己办公桌上未完成的画稿,死死盯住画稿——听到潘北北的话,他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嘴角抽搐,眉峰耸动不止,就是没勇气转脸看向旁边那张“猪脸”。
  “修儒,你怎么一直哆嗦?脸还在抽筋……难道是面部神经失调?”潘北北匆匆绕过办公桌,瞪了一眼险些与她撞在一起的杜仕郎,关怀备至地靠在沈修儒身旁询问。
  傻傻地看着“麦兜”的小猪脸上那双晶莹、剔透、光辉、灿烂、烂漫……的明眸……他编不下去了,神哪,饶了他吧……
  沈修儒捂着肚子急促地往外冲,边跑边吼:“我内分泌失调!”
  切,这小子怎么比女人事还多?!潘北北眉峰抖动,一把扯过刚刚被她撞了一下就当场石化的杜仕郎,不爽地嚷嚷:“你发什么傻,杜十娘?”
  “你脸上是什么?”他幽幽张嘴,声音干涩。以往一有人叫他杜十娘就翻脸吼人的杜仕郎这一次却突然变得消停了。
  “麦兜口罩啊!”问得真弱智。
  “看起来,很像猪脸!”
  “麦兜本来就是猪,你脑袋也出问题了?”
  “大概是出问题了……”杜仕郎幽幽地跟随沈修儒的脚步,飘出卡通形象设计室,边走边摇晃,怎么会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把猪脸当成自己的脸使用?还光芒万丈地四处晃!
  哐当!一声巨响,杜仕郎一头磕在玻璃门上,被另两名同事拖了出去。
  “主任,他们都怎么了?”要么不敢看她,要么看到她就傻掉,她有这么大的魅力吗?以前这群有眼无珠的家伙也从来没有因不敢正视她而逃跑过,今天这都怎么了?
  卡通形象设计室主任丛其伦三十出头,家有娇妻和三岁小女,正处于事业不断上升、家庭和睦甜美的人生黄金阶段,偏偏完美无缺的人生遭遇了潘北北这颗“煞星”,害他每每忍不住血压飚升、情绪暴走——所以对于这个破坏他心情和伟岸形象的元凶,他能无视就绝对不理。
  “主任,人家在问你问题哎。”
  潘北北把头伸进丛其伦视线下的桌面上,仰着脸,憨厚地咧嘴笑。
  一声失控的吼叫,“咔嚓”一声,卡通形象设计室主任一屁股蹲到了地上。
  “哈哈,主任,你怎么笨手笨脚的?”罪魁祸首无视受害者乌黑的脸色,嚣张地大笑。
  “潘北北,你脸上那是什么鬼东西?!”丛其伦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恼羞成怒地大吼。这丫头是专门生来迫害他的吗?为什么他会看到一头猪在对着他傻笑?!这绝对是噩梦!
  “麦兜口罩哇,主任,我很有创意吧?”
  “创意?我看你直接把我们给创伤了还差不多。”丛其伦看着潘北北澄净的瞳眸,委实发不出火,“吃饱撑的,戴什么口罩?脸被狗咬了不成?!”
  潘北北惊讶地瞠大眼睛,景仰地看着丛其伦,“主任,你好厉害喔,怎么会知道我的脸被咬了?”
  丛其伦神情一呆,彻底无力了,怎么会有人笨到被狗咬到脸上去?这还有天理吗?
  “被狗咬伤了脸你不去看医生,还来上班做什么?潘北北,你是女孩子,就不担心会被毁容吗?”
  “恐怕会留下伤痕。”
  “那还要不要打狂犬病疫苗?”潘北北开始紧张了。
  “肯定要打。不要告诉我你至今都还没打!”好想掐住她的脖子,这笨丫头总有本事逼人抓狂。
  “是,是没有了啦。”潘北北小声地嗫嚅,哭丧着脸,已经晚了么?她不要被毁容了啦,该死的紫圣泽!
  “请问,潘北北在吗?”
  丛其伦正要发狂,门口却突然响起柔和的女声。
  倏地蹿至门口,潘北北踮着脚尖,前后左右打量这个高出她半个头的中年美女。当看到美女抱着的一大罐糖果时,潘北北眯细的眼睛闪烁出灼灼光辉,决定先套套近乎,“美女姐姐,您叫什么?多大了?我就是你要找的潘北北喔。”
  突然想到现在的女人都很可怕,从外表根本看不出真实年龄,她妈妈就是典型例子。每次她陪妈妈逛街,都会被无数人错认为姐妹,真是令人严重不爽哇!难道是她看起来很老气吗?
  “潘北北,你狂犬病发作了吗?给我安分一点儿!不好意思,步秘书,她还小,不懂事,您别见怪。”丛其伦怒火攻心,却喷不出火,受了内伤般地抽搐,却还要挤出笑容应付知性美女。
  “呵呵,没有关系,丛主任,小丫头不知轻重,但很可爱。”随口安抚了丛其伦一句,被称为步秘书的神秘美女把怀中的糖果罐递向面前有点儿多动的小猪脸,含笑道,“你好喔,北北,我是紫总经理的秘书步明真。女人的年龄可是高度机密,以后不要直接问这个,我只能告诉你,我大女儿今年大学毕业,应该比你小不了两岁。另外这些糖果是总经理让我给你送来的,他说请你赏脸,一起吃午餐。”
  潘北北听到某男的名字,顿时僵住,澄净的黑瞳燃起明亮的怒火,她一边接过糖果罐一边怒哼,“难道他都没有忏悔之意吗?”
  “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总经理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是他的确没有丝毫悔过之意。”步明真秀气地扶了下金边眼镜,有条不紊地回答,却很是有些煽风点火的味道。
  可恶!潘北北掐紧了糖果罐,气冲冲地回自己的办公桌上拿了包包,火力十足地吼道:“主任,请假!”
  “随你便,随你便了。”丛其伦已经无力叹息了,这丫头疯起来根本不分对象。
  潘北北走到知性美女身前,放柔了声音道:“步美女姐姐,麻烦你转告总经理,潘北北请假一周,去打狂犬病疫苗了!”
  喔?看来这猪脸口罩很有些文章喔,她主动请缨送糖果还真来对了。步明真在心里暗笑,“北北,脸上的伤口没大碍吧?”
  “啊?”潘北北错愕地看着一脸明了又充满笑意的步明真,头顶开始冒烟,“不是吧?他连那种事情都跟你说了?”可恶,男人怎么可以那么大嘴巴?
  总经理倒是没有说什么,所以她才无比好奇,到底是什么缘由竟让她丰神俊伟的上司作出送女生糖果这种可笑的事。而这丫头说要去打狂犬病疫苗,又用口罩遮脸,很明显是在遮伤口。只不过她还无法相信城府极深、破绽极少的紫圣泽会动粗咬女生——想到那个画面,她也会恶寒不已。
  “太可恶了!我要彻底与他绝交!”潘北北看步明真不回话,以为她默认了,怒火忍不住熊熊燃烧起来。
  潘北北虽然被小猪麦兜遮住了脸,但耳根处的红晕却依然明艳动人,只是不知是怒是羞?步明真也不解释什么,只是含笑猜测小女生的心思。反正即便出了乱子,也只会是总经理的麻烦,像她这样的不相干人士,好好儿看戏就好,偶尔推波助澜一下,兴许就推至高潮了。她是多么能干的下属,总经理如果还有点儿良知就应该给她加薪。
  把包包斜挎在肩上,潘北北抱着糖果罐,决绝地启口,“再见了,步姐姐。”
  “那这些糖果?”步明真拉长了声线,看着潘北北孩子气地护紧了糖果罐,眼角含笑。
  “没收!肯定没收!被我拿到还想再收回?门儿都没有。”虽然语气娇蛮,但被潘北北顶着那张猪脸演绎出来,却只会让人喷饭。在一旁观战好一会儿的丛其伦、段亦勋、沈修儒、杜仕郎等人,已开始陆续“阵亡”了。
  “把人给雷死了啊!”看着潘北北屁股一扭一扭远去的背影,段亦勋忍不住仰天长叹。
  包括步明真在内的若干人等同时点头,嘴角喷笑,眼角奔泪,他们真是饱受潘北北同志无情的荼毒啊!但是,他们被荼毒得很快乐。
  “结果怎样,步秘书?”
  紫圣泽隐身在红木办公桌后,眼眸半合,斜了一眼一向一丝不苟的步明真。
  “您被拒绝了。”潘北北那丫头真是可爱呢!她这么刻板的人都忍不住去喜欢,更遑论她这个一向性情乖张的上司。
  紫圣泽似乎并不意外,暗自合计几点去逮人,却看到步明真隐忍的笑意,“那丫头今天又做了什么怪异的事?”早知道如此他自己亲自去了,肯定错过了好笑的事。
  “也不算怪异,只是戴了个麦兜口罩遮掩脸上的伤口。”
  “猪脸口罩?”紫圣泽手指一抖,额头上冒出无数黑线。
  “卡通形象设计室今天‘阵亡’了不少人。”步明真答非所问,却依然压不下汹涌的笑意,“那小姑娘很有活力,而且非常坦荡。”
  坦荡到顶着猪脸到处乱晃,愣是把一群精英给晃傻了。
  紫圣泽倏然起身,匆匆向外走。
  “总经理,你去哪?”步明真叫住上司。
  “废话!肯定是去看笑话。”紫圣泽对拦他去寻开心的人,语调自然不爽。
  “北北已经请假回家了。”
  “谁说的?”紫圣泽更加不爽。潘北北都已经娱乐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不成全他一下?不过那丫头大抵不知道自己的“丰功伟绩”吧?
  “北北脸上有伤。”步明真试探道。
  紫圣泽有点儿哑口,摸了摸鼻子,无言地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潘北北的脸蛋还真是嫩呀,都过去两天了,印记还没消失吗?他是不是咬得有点儿太狠了?
  果然与她上司有关呢。步明真在心里暗笑不止,缓缓开口,“另外,总经理,北北托我转达给您,她要请假一周,去打狂犬疫苗。”
  紫圣泽瞬间黑了脸,立体感十足的英俊脸颊抽搐不止。他咬牙切齿地站起来,阴恻恻地低吼,“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
  她竟然把他当成疯狗对待,太可恨了!她以为一般女人能荣幸到被他的金口咬吗?!那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笨丫头——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是被她刺激得昏了头了,否则怎么会作出那么白痴的举动?!可怜他的一世清名啊!
  “总经理果真咬了人家女生的小脸蛋?”步明真试探地开口询问,几乎已经肯定了自己的推断。
  紫圣泽麦色的俊美脸庞浮现可疑的暗红,干咳两声,坐回真皮办公椅上,板起面孔道:“步秘书,你的工作做完了吗?不要过多探究上司的私事。”
  “了解。”步明真站直身子,临出门前,又丢下一句,“万一北北真去打狂犬疫苗可怎么办?那丫头一看就是很会做傻事的样子。”
  这一次紫圣泽是真的坐不住了。
  紫圣泽匆匆起身从衣架上拿过外套,边往外走边交代,“我有事出去一下,有什么重要的电话或会议你直接找南宫越和耿烈来处理。”
  “好好儿安抚人家小姑娘喔。”步明真第一次发现,原来她的上司也有那么可爱人性化的一面。
  “闭嘴!”紫圣泽难掩尴尬地瞪了她一眼,看着这个由他父母直接指派来的阿姨辈秘书,突然开口,“不许向我爸妈汇报什么,我只是觉得那丫头很好玩,你莫要画蛇添足,否则后果自负。”
  步明真懒得回答什么,径自搬起紫圣泽办公桌上积压的成叠的文件,走向总经理特助南宫越的办公室。
  走着瞧咯。她赌总经理对人家小姑娘动了心!
  步明真突然想到紫家那个严重与众不同的当家主母,眼睛和心同时亮堂起来,又是一个大赚一笔的好机会啊!
  初夏的蝉鸣,原来竟是那么优美的乐章。
  难道她也被潘北北传染了?!
  潘宅客厅里,64寸超大显示屏彩电正不间断地播放着日本动画片《死神》。潘北北斜躺在沙发床上,随手可及处摆满了各色零食,怀里还抱着某人送的那一大罐糖果。
  潘北北边猛吃边狂笑。
  在潘妈妈的以死相逼下,潘北北万分不舍地摘掉了她的宝贝麦兜口罩,而改贴创可贴掩饰牙印,但这样害她笑起来很不舒服。
  “北北,吃那么多糖会肥成小猪的。”大哥潘宇宸关爱地看着从回到家后就没住嘴的妹妹,上挑的桃花眼里有浓浓的宠爱。
  老爸陪老妈回娘家了,于是他和老二义不容辞地旷班回家陪伴同样旷班的妹妹。
  “还会长蛀牙。”潘家老二潘宇曦也不无担忧。
  潘北北白了杞人忧天的两位哥哥一眼,继续躺着挺尸,只向二哥勾了勾小手指,“小二,上果汁。”
  “切!”被点名的潘宇曦差点儿没一个抱枕砸过去,这丫头逼人发疯的功力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懒得起身的潘北北看二哥没有行动,于是手脚并用,爬到潘宇曦身边,硬是挤出两滴泪,可怜兮兮地开口,“二哥,北北要喝果汁,北北好渴好渴喔。”
  “如果你不边嚼糖果边挤泪,会更逼真一些。”潘宇曦瞪着妹妹,黑了半张倾城俊颜,坚决拒绝被奴役!
  “喔。”直接把糖果咽进肚子里,潘北北“啪嗒啪嗒”地掉泪,抱着潘宇曦的裤腿角哀泣,“二哥,我的二哥啊!”
  “家里的果汁已经被你喝光了,我出去买!”
  潘宇曦直接把妹妹抱回她刚才躺着的沙发上,抓了车钥匙就往外急走,左手和左脚抬起,然后右手和右脚齐动——
  “二哥,你忘记怎么走路了吗?”潘北北趴在沙发靠背上,幽幽道。
  “不要你管!”潘宇曦的背影一僵,以更快的速度冲出客厅大门,头也不回。
  “二哥忘记换鞋了,他穿着他那双被我在大脚趾处剪了俩洞的棉拖跑出去了。”潘北北担忧地说。
  “呜哈哈哈……”早已忍俊不禁的潘宇宸闻言,更是笑得眼角奔泪。他的妹妹果然是宇宙无敌超级可爱,他爱死她咧!
  “北北,你真是太酷了!没有比你更酷的人了!”潘宇宸毫不吝啬对妹妹的夸奖,随手拿过潘北北身旁的开心果丢进嘴里,真不枉他一听说妹妹旷班,也跟着旷班回家陪伴哪!
  潘北北笑弯了一双明眸,很是受用地回问大哥:“外裤还是内裤?”
  “嘎。”一粒开心果整个儿卡在喉咙里,潘宇宸掐着自己的脖子,哆嗦个不停。
  潘北北很是吓了一跳,抓起身旁茶几上的果汁瓶就跳到大哥腿上,往他嘴里灌,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果汁早被她喝光了。
  潘北北十万火急地冲进厨房,随手抓起一瓶液体就冲回来,跳到大哥腿上继续猛灌。
  “救……救命……”
  已经能出声的潘宇宸想推开还在灌他的妹妹,却因为看到她脸上焦灼的泪迹而又放下了举起的手。呜呜,可怜他已经被灌下大半瓶老陈醋了。
  天知道他这辈子最讨厌最痛恨吃的就是醋了。
  于是,在商场叱咤风云、在社交场合风流倜傥的潘宇宸,忍辱负重,愣是被潘北北灌进了整整一斤老陈醋。
  当潘北北又从厨房里拿出一瓶白醋时,他终于眼一翻,昏了过去。于是,潘宅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救护车笛鸣声,潘宇宸很光荣地被抬进医院急救室洗了洗胃。
  呃,其实也没必要洗胃的。但当潘北北发现自己灌给大哥的是醋,又思及大哥从小就滴醋不沾时,就硬缠医生给她大哥洗胃。
  简而言之,潘宇宸无辜地又受了场罪。
  从救护车抵达潘宅就一直驱车尾随其后、关注事态发展的紫圣泽,无言地静立在潘宇宸病房外走廊的拐弯处,听潘家的佣人碎言碎语出整个事态经过。
  他真的很同情潘宇宸和潘宇曦,没想到潘北北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被潘氏二兄弟疼到骨子里的妹妹。能对这样一个妹妹致以无私的疼爱,潘氏二兄弟真伟大!
  紫圣泽沉默许久,突然转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他觉得他还是改天再来找潘北北比较好。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怎么飞也飞不高……”
  依然是人影匆匆的紫帝集团总部大厅。
  刚打完卡的潘北北悠闲地走向电梯,边哼着小曲儿边与迎面而过的认识和不认识的人打着招呼。
  她今天心情奇好。一个星期过去,她脸上的牙印消失了,大哥和二哥也恢复正常了。在家人的关怀备至和动画片的精神抚慰下,她郁结的心情也见鬼去了,只余下轻松和愉悦,伴她迎接每一个玫瑰绽放的日子。
  当然,前提是那个男人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每次见到他,她都会忍不住想起那个可耻的春梦。她纯白色的人生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多了个污点,她无瑕的情感就这么被他毫无缘由地搅碎,她坦荡的胸怀就这么多了一个让人羞于启齿的秘密,她……她还没想好怎么整他的词儿。
  潘北北狠狠瞪着堂而皇之地拦住她的去路的紫圣泽,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充满怨毒。
  “北北,你这个眼神不好看。”紫圣泽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更亲切柔和一些。
  “你是不是太闲了?总经理,我很忙很忙喔。”潘北北听到他不中耳的话,更加用力地瞪他。
  “‘亲民’也是决策者应尽的义务,我个人认为多与下属沟通,了解基层,更有利于我作出正确的决策。”紫圣泽优雅微笑,迈动长腿,配合着她的步伐,风度绝佳。
  潘北北不屑地撇嘴,斜眼看他,突然想起总经理办公室在十六楼,而他们设计部在八楼。
  嘿嘿嘿嘿,天赐良机哇!
  “我一般都是爬楼上班的,总经理要陪我吗?” 潘北北狠狠地甩过去一个媚眼,学路南南嗲声嗲气的语调,用喉尖和舌尖发音。
  紫圣泽接到潘北北抽筋的眼神,一个激灵,打了个寒战;听到潘北北尖细造作的嗓音,他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致以亲切的关心,“北北,你的眼睛和嗓子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医生?”
  “你去死!”潘北北差一点儿翻脸,一手指着楼梯,一手叉着腰,本性毕露地挑衅,“紫圣泽,你有胆跟我比赛吗?看谁先爬到自己办公室,败者要满足胜者一个要求。”
  紫圣泽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自鸣得意的潘北北,“你确定要比?”
  “非常确定。严重确定。哼哼。”嘿嘿,她果真是天才,等她赢了,她不但要用上吃奶的力气嘲笑他这个失败者,还要嚣张地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要求他以后不许再出现在她面前!
  这真的是一个完美无缺、精彩绝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计划啊!
  大概只有她潘北北这种头脑的人才想得到吧?没想到她即兴想的一个计策都这么厉害,她果然不是一般人物。
  “啊?”倏然回神,傻傻地看着紫圣泽近在咫尺的俊脸,没想到男人的唇色也可以这么诱人——呸,猪头,她在想什么?!俏脸再次飞红,潘北北一掌拍开紫圣泽的脸,“你靠那么近做什么?”
  紫圣泽将自己的手从她脸上拿开,额头青筋跳动,“女人,不要不分场合、不分时机就随便走神。”不用想也知道她一个人在那意淫什么,无非是自命不凡之类的东东。
  “都说了人家还是小女生嘛。”自知理亏的潘北北突然发现他们身旁不知何时站满了人,至少里三圈外三圈吧!晕,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这是在看什么?”
  “我哪知道?”明知他是总经理,还敢留下来看热闹,真是有胆量。
  “那你到底跟不跟我比?”
  “你说比就比吧。”
  “OK!那现在就开始吧。我是女生,你要让我先爬一层楼再开始爬!”
  “恰北北,这不公平。”油西西凑热闹地在一旁乱吼。
  “你闭嘴,西瓜太女!”潘北北横过去一眼,尽逞口舌之利。现在人很多很多,她才不怕某女会突然暴走,反正肯定会有人拦住她的。
  “无妨。”挥手让骚动的人群静下来,紫圣泽笑得诡异,“请吧,北北小姐。”
  潘北北一马当先,匆匆爬上一楼。她低头看到紫圣泽开始爬楼,向下做了个鬼脸,开始轻快地进攻二楼。
  她爬到三楼时,紫圣泽已跟了上来,而且后面还跟着无数好事之徒。潘北北并不着急,反正他要爬的楼层比她多出一倍,她就算是乌龟速度也能赢他。奇怪的是,紫圣泽好像也并不着急,悠闲地迈动长腿,配合她的节奏爬楼,还时不时转脸看她,一脸比狐狸还奸诈的笑,真讨厌!
  潘北北好不容易爬到六楼,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紫圣泽却脸不红气不喘,一脸气定神闲,让人看了就有气。
  “北北,你真的每天都爬楼上班吗?”
  “北北,你太缺乏锻炼了。”
  一步一个台阶,呜呜,她好累,记忆中她从来没有爬过这么高的楼层,最高也就三楼或四楼吧。原来挑战自己的极限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情,等她赢了,她一定要狠狠蹂躏一下紫圣泽!
  “到七楼了,还有最后一层,加把劲儿,北北。”紫圣泽温存地开口,可是在潘北北眼里那微笑却刺眼无比。
  “加油!潘北北!加油!总经理!……”
  后面的人群跟着呐喊。潘北北眼角顿时浮现无数黑线,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吼他们,让他们闭嘴了。
  一步、两步、三步……
  潘北北抱着楼梯扶手,抬头看着遥遥在望的八楼走廊,欲哭无泪。她可不可以不玩了?她果然只适合动脑,不适合体力比赛,怎么会一股子热血地提出这种比赛?!也不怎么高明嘛……
  “要不要我抱你上去?”紫圣泽越发体贴入微。
  “你,你……”不用看也知道身后的猪头们在竖起耳朵窃听他们的谈话,潘北北索性停下脚步,喘息片刻,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想炒作自己的绅士风度……也……也别拿我制造假绯闻!”
  “北北……”是不是应该告诉她实情?
  “不要再跟我说话了!”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原来说话也是那么费力气的事情。
  人生百味啊,她总算尝尽了。
  潘北北忍不住在心底发出一声长叹。
  潘北北终于爬到八楼,抱着扶手喘息,以眼神询问身旁的紫圣泽:你怎么不继续爬?!
  紫圣泽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向楼梯斜对面的房间,打开门,走进去,然后回身,站在门内,对一头雾水的潘北北说:“很遗憾,北北,我已经在办公室了,你输了。”
  “什么意思?”潘北北口齿不清地呆问,傻傻地看着周围的人群集体对她致以同情的目光。坐电梯早早抵达八楼等着看戏的油西西更是笑弯了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是赢了吗?为什么突然变成他赢了?
  “我刚才就想告诉你,你不在公司的这一个星期里,我把自己的办公室搬到八楼来了,就在你们卡通形象设计室的隔壁。刚才本来想问你要不要取消比赛的,可是你不许我再跟你说话。”
  潘北北眼神呆滞,神情彷徨。
  潘北北意识到紫圣泽话语的意思时,双眼一白,直直向后倒去。
  紫圣泽心里一紧,急切地冲过去,抱起被后面的人群托住的潘北北,“快叫救护车!”他边吼边冲进楼梯旁边的电梯,神情焦灼。
  他是不是做得有点儿过火了?早知道这丫头会这么较真儿,他应该早些说明真相的。等她醒来,还是听听她有什么要求吧,只要不是太过分,他倒也可以考虑满足一下她的要求。
  紫圣泽火速赶到一楼,发现救护车还没来,焦急地抱着潘北北跑到地下车库,把她横放进后座,他发动车子,箭一般驶向距公司最近的医院……
  潘北北睁开眼睛,半坐起身子喘息,今天真是累坏她了。
  紫圣泽诧异地回头看了潘北北一眼,微挑剑眉,暗自松了口气,“你装昏?”
  “对啊,很聪明的脱困方法吧?”潘北北得意地炫耀,缓缓回过劲儿来,刚运动过的俏脸渐渐挥发出诱人的红晕。
  “脱什么困?”他似乎还没弄清真正的“困”在哪里。
  “当然是公司里那群人啊。那么多人虎视耽耽地等着嘲笑我,我自然先跑了再说,至少耳不听为净。”
  “北北,你倒是不傻。”
  “你才傻!”切,她跟他有仇吗?刚才他冲过来抱她赶去医院,她诧异之余,原本还顺便消除了对他的一点点敌意,现在看来,猪拉到哪都还是猪。
  “丫头,又没大没小了,对前辈要敬重,懂吗?”看在这丫头今天着实娱乐了他的分儿上,就不与她计较了。
  “切!你没我进公司早,我才是你的前辈好不好?”她比他早一年进紫帝集团呢,说起来,他们还真是孽缘深重。
  两年零两个月前,她甫一大学毕业就应聘进入紫帝集团卡通形象设计室。原本老爸、老哥们强烈反对她外出工作,可她不想在家做米虫。家人或许愿意养她这只米虫,但将来的老公会愿意养吗?虽然她懂得老爸和哥哥们其实只是想把她保护起来,但长此以往,她迟早会变成白痴。
  被社会淘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将来的老公淘汰!
  她,潘北北,立志做被男人捧在手心的女人,怎么可以被男人淘汰?!
  所以她坚决不做米虫。女人要有自己独立的经济能力,要让男人知道她没有他依然可以活得很好,要让他明白她不是他可以握在手心里随便揉捏的东西,男人才会产生危机感,才会想尽办法竭尽所能地去争取、去疼、去宠、去爱。
  她从小就是招人疼的女生,这样的女生怎么可能是笨蛋呢?她其实只是大智若愚了啦。所以爸爸妈妈催婚,她倒不是真的去排斥,而是坚持找一个会把她捧在手心、放在心口疼爱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可遇不可求啊!
  晕,扯远了。话说她进紫帝集团一年后,卡通形象设计室又来了一个实习的人。这是个男人,而且长了一张贵气十足的英俊脸庞,有一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深邃瞳眸,俊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性感唇瓣,象牙色的皮肤,还有宽厚的肩、挺翘的臀和修长的腿。
  第一次见到他时,她一时没控制好色性,顺手就摸上美男的脸蛋和厚实的胸膛。于是在满屋子人瞠目结舌的欷歔声中,她得逞地摸遍了美男的脸,还顺着胸前解开的两颗纽扣,摸到了古铜色胸膛上的一颗樱桃。
  美男终于回过神来。
  他很慢很慢地把伸进自己衬衫里的“狼爪”抽了出来,还脸色古怪地瞪着她嘴角的口水,然后转脸对领他前来的正在浑身颤抖的卡通形象设计室的主任露出狰狞的微笑,“就选这个女人了。”
  她当时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道他选她做他为期两个月的搭档。切!他当自己在搞什么后宫选秀吗?美则美矣,但她不喜欢自大的男人,敢选她做搭档,他好胆量喔。
  于是在那两个月里,她极尽能事地去驱使他、奴役他。她明知他是学金融的,对设计和画画一类的事情并不精通,却故意刁难,不断地给他下达难以完成的任务。完不成其实也没有关系,反正她也没指望他真的能画出什么惊世名作来,但完不成就得接受她的惩罚。
  嘻嘻,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惩罚。她喜欢卡通帅哥嘛,看了很多,自己也画了无数,顺道还充满爱心地为各色帅哥设计了无数款式、风格各异的衣服。现在既然有这么完美的Model可以免费指使,她自然不忍心浪费资源。于是她串通了油西西,请专人制作出她设计的服装,然后让美男一一试穿。
  每次看到美男用凌厉的目光凌迟她,一副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的样子,她都暗爽不已。哼哼,有了这次教训,他以后会学乖吧?!
  男人想做牛人,就不要招惹女人,否则,就甭想乱牛一把了。
  那个所谓的“美男”,就是紫圣泽。
  紫圣泽忍辱负重两个月,之后便直接升任紫帝集团总经理,从基层到上层管理层,他大刀阔斧地进行了改革,尤其是设计部,更被他重点规划,重新分工。其实新开辟的服装首饰设计部应该是潘北北的构想,她设计的那些男装都被紫圣泽请来专业服装设计师进行后期修改完善,然后以“紫帝”为品牌,迅速在男装市场中开拓出一壁江山。
  即便是现在,潘北北虽然人在卡通形象设计室,其实她也是服装首饰设计部的生力军。除了“紫帝”是她专属的设计品牌之外,其他女装、首饰或小饰物、玩具,等等,她也因创意不断,被各部室争抢挖角。但潘北北拒绝了所有邀请,很安分地待在卡通形象设计室。
  其实,对潘北北来说,只要是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在哪都没有差别。
  其他方面姑且不论,在卡通设计方面,潘北北真的算是一个奇才,这主要源于她对美男们由衷的、诚挚的、深切的热爱。
  再次言归正传。在紫圣泽当上总经理后,潘北北着实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忙于公司的重组和公司业绩的提升,她转而折腾自己家的哥哥们和卡通形象设计室里的男人们,也不明白为什么,她渐渐没了把设计图纸做成成衣的热情。
  时至现在,潘北北基本上就是画帅哥时顺便画画衣服,不再请专人制作成衣服。至于能不能延展为“紫帝”品牌,她就不操这心了,反正服装首饰设计部每每都会拿走她的画稿进行研究。
  而最近,他却频繁出现在她面前。尤其在她做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春梦后,他的出现更令她困扰不已。
  他总是戏弄她,寻她开心,而她不相信什么欢喜冤家,她想要一个全心爱她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全心戏耍她的浑蛋。所以,她是由衷地希望他从她的世界里消失。
  “北北,回神了。”紫圣泽扬高声音,回头看了眼神情呆滞的潘北北,对这丫头动辄就飘远的神思有些无奈。
  “虾米?”潘北北呆呆地问,看着紫圣泽的背影,眼神微微迷惘。
  “北北,在来紫帝集团之前,我在美国有自己的公司。你今年只有23岁吧?我年长你6岁,所以,我才是名副其实的前辈。”他原本并不想回国,在美国他有更宽广的发挥空间,但一心想让他继承家业的父亲突然提出让他进紫帝集团实习两个月,如果还不能让他回心转意,他就放弃。
  为了摆脱老爸的一再纠缠,他答应了。原本他还不明白老爸为何把对画画一窍不通的他安排进卡通形象设计室,但现在看来,潘北北就是正解。
  正是因为这个笨得天理不容的丫头每天不遗余力地娱乐他,他才改变主意,接掌紫帝集团。他老爸显然跟这丫头有过接触,知子莫若父,提出那样的条件,也算是孤掷一注,但终归给他蒙对了。
  想起自己的过往,紫圣泽微微苦笑。他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才融入并进一步扩大了紫帝集团,压下了董事会对他空降的所有抗议声。虽然紫帝集团还有很多发展空间,但现在他并不着急。他冷落这个笨丫头太久了,久得他都快忘记了怎么去笑。不过好在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他可以慢慢来。
  “总经理,你忽悠谁哇?你读完金融学博士学位也差不多二十七八了吧?哪有时间创业?”潘北北嗤笑道。
  很抱歉,他跳级读的,博士学位到手时才24岁,而且当时他的公司就已经上市了。四年的时间,足以让他把公司发展到集团规模。确切地说,他的紫皇集团总资产要远远高于紫帝集团,主营电子科技产品的紫皇集团在西方享誉盛名。可是他不打算告诉这丫头这些。
  紫圣泽但笑不语,把车停进东华购物广场的地下停车室里,回头看潘北北,“要去逛街吗?上次因为你哭闹着要回家,都没有逛成,这次弥补一下吧!”
  潘北北闻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怒红了双眼,“你,你还没有向我道歉!”
  紫圣泽沉沉低笑,下车为潘北北打开车门,看矮他一头多的小丫头努力地仰头“狠”瞪他,他无比愉悦地俯身在她脸颊前,细细审视她粉嫩的脸蛋,“抱歉,北北,上次一时失控,幸好没留下伤痕。”
  “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潘北北点了点紫圣泽的胸膛,推开靠自己太近的恶男,边往外走边嘀咕,“我都已经发誓跟你绝交了,还跟你说什么话?切,竟然把这个给忘了,可恶!”
  听到她的嘀咕声,紫圣泽俊脸微暗,他拉住潘北北的手臂,“去哪?”
  “回家啊!”潘北北白他一眼,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来临,“我很忙,不陪你玩儿了,总经理。还有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我跟你绝交,明白没?”
  “这个就是你原本打算赢我后提出的要求?”
  “对啊,可惜被你暗算了,切。”
  紫圣泽眼眸半合,似笑非笑地压下心头狂燃的怒火。果然,对这丫头一点儿都仁慈不得。紫圣泽直接勒过潘北北的脖子,把她嵌进自己怀里,贴近她的脸,“北北,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天的比赛是你输了,你好像欠我一个要求。”
  潘北北闻言,刚刚飞红的俏脸顿时煞白几分,想挣脱紫圣泽,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她恼怒地瞪他,“你耍诈!我又不知道你把自己的办公室搬去八楼了!”
  “比赛前并没有说明这些规则,北北,输了就是输了,你想抵赖吗?”紫圣泽贪婪地舔了一下她脸上曾被他咬过的地方,微微笑出笑纹,“而且我可是为了能每天与你见面,才把办公室迁到你们办公室旁边的,北北,感动吧?”
  “你,你想怎么样?”感动个鬼啊?潘北北哭丧着脸,努力躲避他不断的靠近。呜呜,她可不可以不玩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男人这么可怕?!
  想当初,他就像是任她宰割的羔羊,乖乖地试穿了所有她为他设计的衣服,还提供给她无数灵感。她可爱的羔羊,怎么会一转身就变成了恶狼?这么惨烈的事实,严重摧残了她幼小的心灵,所以她避他唯恐不及。
  当然,这也和他这一年来对她视若无睹有很大的关系,虽然她不怎么想承认。毕竟他们那么和谐地相处了两个月,怎么说也是有点儿交情的,可他却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她一点儿都不认识了。任她如何思前想后,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我很通情达理的,你只要兑现自己之前的承诺就可以。”
  “你,你有什么要求?”他明明是在强迫她答应,竟然还说得出通情达理这样的话,脸皮超厚咧!
  紫圣泽盯着潘北北水泽氤氲的红唇,半合的眼睛里眸色深沉,“以后,你做我专属的玩偶吧。”
  “什么?!”竟然提出这种要求,这家伙当她是玩具吗?太过分了!她才没有笨到会答应这种等于把自己交给他掌管的不平等契约,“你少消遣我,我才不会答应呢。”
  “我有说你可以拒绝吗?”紫圣泽更加不满地贴近她,用自己的脸磨蹭她娇嫩的脸蛋,把她紧张失措的反应尽收眼底。
  “不……不要这样……”潘北北死死盯住紫圣泽英俊贵气的脸,清醒的神智一点儿一点儿失守。
  “答应我,宝贝。”他看着她颤抖诱人的唇瓣,沉沉低喃,终于忍不住侧脸含住……
  潘北北呆呆地瞪着与自己面贴面唇贴唇的男人,脑袋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漆黑。
  紫圣泽察觉到怀中女子的僵硬,微微眯开眼睛,看她不知所措地睁着一双琉璃大眼,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浓厚的骄傲感,这个丫头的一切,从头到脚,都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紫圣泽伸手捂住潘北北的眼睛,邪恶地舔舐她娇嫩的红唇,一点儿一点儿地、缓慢地用舌尖吻她的唇瓣,看她颤抖得像风中的弱柳,他的眼神更加暗沉。
  潘北北感觉到紫圣泽邪恶而轻佻的逗弄,被蒙住的眼睛渐渐从氤氲中恢复几分清明。她几乎用尽了生平仅有的力气,猛然推开他,“浑……浑蛋……”
  潘北北茫然地从眼睛里涌出迷蒙的泪水,微微启唇,却不知道该怎么去斥责他的失礼。可是这对他而言,或许只是失礼;之于她,却是时时刻刻珍惜着的初吻哪!
  潘北北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然可以如此脆弱,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指尖……她,她可不可以阉了这个浑蛋?!
  潘北北眼神不自觉地飘向紫圣泽的下身,恨不得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剪刀!
  紫圣泽被潘北北眼中突然涌出的水意震惊,原本还觉得自己有些唐突,在看到潘北北斜脸瞄向他的下身、手指还抽搐不已时,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够狠。这个丫头永远不知道什么是教训,她那邪恶的小脑袋里,除了猥亵男人,估计也装不下其他太多的东西。
  “记住了,北北,以后每天上班时,先去我办公室报到一下再去工作。”紫圣泽轻弹潘北北的鼻尖,俊伟的眼角浮现几许笑意。这丫头明明是第一次被男人亲吻,明明很生气、很愤怒、很不知所措,却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声讨他,着实令他意外。不过他欣赏的正是她这一点,不让自己做悲情女主角,也是她的一种骄傲。
  凭什么?我又没卖给你们紫家!潘北北心中愤愤地低吼,俏脸一横,很是嚣张地白了紫圣泽一眼。
  “怎么?还想重温刚才的吻吗?”紫圣泽邪恶地靠近她,倒是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她。
  潘北北下意识地倒退一步,左右扫了扫几乎无人停留的地下停车库。突然她眼前一亮,那个明明看到了她被不相干的男人骚扰,还准备熟视无睹离去的男人是——
  一个机灵的侧身,潘北北突然变得灵巧无比地扑向不远处的绝世美男。
  两个男人的额角同时浮现无数黑线。
  紫圣泽狠狠瞪向避开他扑向其他不相干男人的潘北北!
  白哉则无奈地停下脚步,把整个儿黏在他背上的潘北北扒下来,然后漠然地看着她,不置一言。
  “白哉哥哥,你不要每次都用那种看动物世界的眼神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潘北北浑然忘记了自己刚刚被人非礼了,一脸痴迷地盯着白哉,不依不饶地又从侧面缠上白哉。他的侧面也是那么优雅迷人,她美丽的白哉哥哥。
  紫圣泽阴沉的声音响起,潘北北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摆手道:“你怎么还在?还不赶紧去忙你的。总经理,我要陪梦中情人去逛商场了,咱们回见了。”
  潘北北得意扬扬地笑着,眼睛都眯成了缝儿,天赐良机啊!她缠白哉哥哥那么多次,让他陪她逛街,他都懒得搭理,这次可被她逮着机会了吧?哼哼,这次他总不好意思再逃了吧?她要去买彩票,今天她的运气太好了。她已经可以预见那些穿着时髦衣服、戴着贵重首饰的美女们无比艳羡地看着她搀着白哉哥哥的胳膊走在流光大道上。
  紫圣泽隐忍着心底翻腾的怒气,快步走到潘北北身边,七手八脚地把她从白哉的身上再次扒下来。他阴沉地看着一脸漠然的白哉,占有似的把正努力挣脱他的潘北北圈进怀里。
  “北北,不要随便跟陌生男人搭话。”
  两个男人同时开口,潘北北却充耳不闻,一脸渴盼地双手迎向白哉,两眼泪汪汪地道:“白哉哥哥,快!把我抢回去,把我抢回去做你的压寨夫人吧!”
  额角再次浮现黑线,这种丫头怎么可能会被人欺负?白哉漠然地扫了一眼快抓狂的紫圣泽,诡异地笑了一下,然后侧身与他们擦肩而过……
  “我那美丽无双、纯白无瑕、星光闪眼的白哉哥哥竟然对我笑了……”潘北北无比陶醉地感叹,“太销魂了!”
  “潘北北……”紫圣泽已经气得不知道说她什么才好,直接掠起她的脖子,把她塞进车里。不逛街了,再好的心情也会被这丫头糟蹋得一塌糊涂。白哉那装模作样的浑蛋,不会正好是潘北北喜欢的型吧?一思及此,他的心情莫名地更加郁结。他突然有那么一点点怀念当初被潘北北荼毒得很惨烈的日子,至少那一段日子,她只看他。
  “干吗去?”潘北北依依不舍地看着白哉远去的背影,心不在焉地问。
  “回公司加班!”紫圣泽冷冷丢下一句,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今天是万分可贵的星期六,潘北北约了油西西、面东东、路南南去歌色城堡K歌。
  天空很蓝,花儿很香,潘北北的心情很悠闲。
  话说一个星期中,潘北北最喜欢的就是星期六了。从周一工作到周五,周六终于可以放松一下心情了。至少早晨醒来不用惦记着要赶去公司打卡,也不用见到某个不相干的恶男,而且第二天的周日也可以赖床可以任她玩个天翻地覆。每每想到这些,她都觉得星期六的阳光真的是无比灿烂。相对而言,周日的喜悦感就少了一点儿,因为第二天就是黑色星期一。
  原本约在下午三点在歌色城堡门口碰面,潘北北却下午1点就到了,她是多么守时啊,竟然能提前两个小时来这里等待友人,她真的很佩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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