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之花by鼓手k99微盘的《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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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云飞走到他面前,微微偏头盯住他的双眼:&我连更傻的事都做过,还差这一回?!&
  作家的话:飞飞:老子连你的孽种都怀上了!
  苍苍:我也怀上了你的孽种&&
  (强强生子)第一百三十四章
  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的眼中有一团激烈的火,那火除了愤怒,还有另外的东西燃烧著,然而不等他看清,男人就闭上眸子,将其狠狠敛住。
  沈擎苍再没说什麽,就这样看著他离开了。
  这几日,沈擎苍频频潜进魔教内部,几乎每次都能碰见阮云飞,他似乎比自己还要急切,今晚亦不例外。
  平时,两人各顾各的,互不打扰,互不相干。然而这回有所不同,阮云飞在假山下面找到了通往魔教总坛内里的入口,这麽好的偶然,沈擎苍自然不会放过,只是刚走过去,阮云飞就恼了:&你究竟要干什麽!&
  沈擎苍脸不红心不跳:&你说呢?既然找到了机关,当然要进去搜查一番。你莫非要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这话分明是以牙还牙,阮云飞不悦地说:&这是我一人发现的,恐怕没有你的份!你最好滚远点!&
  那人仍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话不能这麽说。此处是魔教禁地,越深入越是危险重重,你单枪匹马、孤身一人,就不怕事未办成反而落入敌人的手中?不如一起行动,也好有个照应。&他看著他,目不转睛,&阮云飞,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合作。你最好想清楚。&
  阮云飞的剑已出鞘一半,只见他恨恨地盯著他半晌,才咬牙切齿地插回了剑。知道自己扳回了一局,沈某人暗暗得意:&走吧,别磨磨蹭蹭的。&
  进去之後,出现在眼前的是长长的暗道,这个地方由於处於地下常年不见天日而显得潮湿腐朽,要不是两侧的墙壁镶著烛火,走在上面是会打滑摔跟斗的。
  本来通道就不够明亮,然而刚入内,就陡然熄了几盏灯火。沈擎苍冷声道:&我还道哪儿刮的一阵阴风,原来是出自你手。敢问阮兄,你是见不得光麽?&
  身後传来的应答同样毫不客气:&我是不想看见你,没让你摸黑前进,就已经对得起你了!&
  两人唇枪舌剑了一会儿,谁都没讨得了好去,就都闭了嘴,一路上阮云飞依然我行我素,不停地弹弹弹,保持所过之处的灯不超过两盏。&莫名其妙!&沈擎苍虽然不高兴,但也没发作,因为他的大多精力用在了提防突如其来的危险之上。
  地道比想象中还要曲折和漫长,空气里是难闻的气味,耳边是两人沈重的脚步声,再加上墙边时不时出现的白骨,确实会让人莫名发慌。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白骨也多了起来,东倒西歪,几乎遍地都是,仿佛很多年前,这里曾发生过一场生死大战。
  &二位都没搞清楚他们为什麽死在这里,就继续往前&&&
  &谁?!&阮云飞上前一步,厉声质问。
  沈擎苍则伸手挡住了他,朝他使了个&退後&的眼神。
  那把声音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徐徐响彻洞内:&冤冤相报何时了,又何必重复昨天的故事?&只听他嘿嘿笑了笑,&五十年前,这些人就和你们一样,打著&正义&的旗号,结果一个都没回得去。&他又嘿嘿笑了几声,这笑声有种毛骨悚然的意味:&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可谁正谁邪当真分得清?如果正非要消灭邪才算顺了天意,那麽是个人都该自尽,因为每个人都有正邪两面。&
  &所以说,你们所信仰的所做的一切都是虚妄的。他们就跟你们一样,不同的是,他们已经死了,你们现在还活著。请回吧。&
  &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跑到在这儿来装神弄鬼!&阮云飞厉声喝斥,殊不知他的冲动让沈擎苍头疼不已,後悔与他同行。
  听言,那人转过身来。只见黯淡的光线下,出现了一张突凸的笑脸。细看,才发现他浑身漆黑,头上戴了一张面具。
  &嘿嘿,没吓著你们吧,&那人道,&我很久都没笑过了。我想笑,但总是笑不出来。所以戴了怎麽个面具。就当是我给二位的见面礼。&
  沈擎苍眉头紧皱,他总觉得这人的身形和嗓音有些熟悉,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阮云飞也细细地打量著对方,眼神透著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锐气。
  &这位沈大侠,这次前来,是想摸清魔教的底细吧?我告诉你,你还是放弃这个打算,你只要一进到最里,任你武功盖世,也是凶多吉少,我不想一个新秀就这麽陨灭了。而阮云飞,你是来找阮重华的。但是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在魔教教主霍负浪那里。所以说,你想要回你的二弟,就必须和他碰面,而你和他一旦碰面,就必死无疑。这是个死局。&
  两人惊诧地对望一眼,他怎麽知道得这麽清楚?不仅知道这麽清楚还分析得如此透彻,当真叫人匪夷所思。
  &你究竟是什麽人?&
  (强强生子)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是什麽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听不听我的劝告。&
  阮云飞道:&我凭什麽要相信你?这是劝告还是陷阱也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他冷冷道,&霍负浪在哪里?识趣的,就赶快告诉我!否则就留下你的命来!&
  沈擎苍已经懒得阻止他了,他想叫想嚷都随他,看他又能套出什麽下文。那人听言,哈哈大笑:&哎呀,我好怕,别杀我,我说好了,霍负浪他就在魔教总坛,你知道他在干什麽吗?他现在在练功。他知道要对付你──&说著将一直向著阮云飞的脸转向男人,&沈擎苍,就必须将魔功练到第十重。最终胜负,就在於谁的功力更加登峰造极、更加深不可测。你们觉得,我说得对麽?&
  &废话少说!搞半天,你不过是在替霍负浪遮掩罢了!&阮云飞一脸怒色,拔刀向前,那人见状,笑得更为夸张,整具身体都抖了起来:&阮云飞,瞧瞧你这德行!活该家破人亡!&
  此话一出,哪还能善了?阮云飞的额头顿时青筋乱跳,眼睛都几乎鼓出来了!
  那人也不惧,猛地站了起来,指著他大骂道:&你敢说这一切都不是你自己惹出来的祸事?!阮重华被你赶走,生生成了魔教教主的禁脔!阮汗青不也是被你逼走的?这一走便沦为了皇帝後宫的妃子!还搞得半死不活,你的功劳真不小!你再瞧瞧,阮北望身为你三弟,又有什麽好下场,还有阮俊钦,他去问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完了完了!沈擎苍捂住了脸,这下阮云飞肯定飞身就刺过去了,哪知出乎意料的,男人居然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只是浑身抑制不住颤抖,半晌,才听见一句话从他嘴里挤出:&你说掉了,还有我六弟,他生死不明&&&
  沈擎苍愕然转头,但见那人右手紧握长剑,一双虎目中竟似有泪光闪烁,与其说怒火冲天不如说凄凉无限。黑衣人见状,脸色一变:&行了!时辰到了!&他微微偏过头,眼神化作一片阴沈的不详:&他来了!你们还不快走!&
  黑衣人说完话就消失无踪。沈擎苍觉得十分蹊跷,正要上前一探究竟,就听见通道前方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就像是千军万马,又似大风过境。他心道不好,忙一把拉住阮云飞的手:&走!&哪知那人纹丝不动,看他木木的神情,便知道他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然而时间不等人,再晚一步两人就可能葬身此地。自己当然可以带他走,但如此一来,速度就会慢许多,他灵机一动,阮云飞平时最看重的就是手中的剑,他这种人从来都是剑不离手,於是一把抓住他的剑,也顾不得剑锋有多麽锐利了。果然,感觉到有人夺自己的剑,阮云飞下意识地不肯放手,便就这样跟著那人往前飞奔了。
  那吓人的声响越来越大,马不停蹄地追著自己,沈擎苍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好不容易赶到出口,却碰到一件气死人的事,那人的身体居然卡在门中。原来那道秘门十分狭窄,只容一人侧身而过,而情况十分紧急,不由得忽略了。他知道那股力量近在咫尺,想把阮云飞立即弄出来已是不可能了,便伸手将其搂住,同时运起九阳神功,希望能抵挡住这股强大的冲力。
  只是那玩意比想象中强劲,不是一股,而是如成千上万股极具破坏力的飓风,统统撞在他背上,撞得他几欲吐血。还好有九阳神功护体,否则他早就完蛋了。正庆幸,阮云飞便在他怀中幽幽醒来,见他这副有气无力、浑身血淋淋的样子顿时便明白了一切。
  沈擎苍缓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帮他将肚子弄出门外。阮云飞有些尴尬,肚子里的孩子早在两个月前已经成形,如今它长得飞快,以至於让腹部明显隆起,他不想被戳穿,一路上才灭了那些多余的灯盏。见沈擎苍丢下他往前走去,便知晓孩子的事已无法相瞒,他也不想辩解,这种事还用说吗?肯定是越抹越黑。他根本无法解释孩子的由来,也更不可能对他说这孩子是你的。
  只是沈擎苍没走出多远,魔教的人就包围了过来。显然这是霍负浪精心策划的陷阱。只要磨掉他们的大半功力,就是派些不中用的猡猡也够他们消受的了。&你先走,我来对付。&沈擎苍没开腔,仍旧背对著他。阮云飞在他身後沈沈道,&我不想欠你。&那人听言立即迈开脚步离去。
  (强强生子)第一百三十六章
  沈擎苍一直往前走,心里难受至极。
  这一阵子,阮云飞有许多异常之处,让人颇为怀疑。但他不敢随便轻信,哪怕自己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
  直到今晚,他终於确定,男人真的是有了身孕。当时他觉得这简直是晴天霹雳。自己和他在一起那麽多年,付出这麽多,恨不得将心掏给他看,他不动於衷就罢了,居然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他怎麽也想不通,一个人可以薄情,可怎能薄情至此?
  是的,他承认,尽管阮云飞那次重重地伤了他,他也发誓要和其一刀两断,然而他只是表面上做到了,内心依然恋著旧情不放开。他知道自己很没有出息,但是没有办法,他爱他那麽久,那麽深,不管是快乐的曾经还是伤心的往事都不是那麽容易忘记的,情根深种只要能拔出他不怕鲜血淋漓,可问题是他流了血受了重伤依然无法抹除和他的记忆,在这段令人心碎的感情面前他始终做不到眼观鼻鼻观心&&
  回过神,突然发现自己走了这麽久居然回到了原处,他挫败地摇了摇头,居然连脚都不听使唤了。放眼望去,地上已经躺了不少黑衣人,阮云飞像在发泄什麽似地疯狂地和敌人打斗著。他隐在树後,直到亲眼看见对方平安离开,才放心地往回走&&
  &沈盟主你终於回来了&&啊,你&&怎麽浑身是血?&
  沈擎苍伸出一只手,意思是叫他不要担忧:&我没事。发生什麽事情了?&
  昆仑掌门道:&大事不好了!就在今天早晨,我们的兄弟喝了那湖的水便倒地不起,个个面色发紫,我们赶到事发现场,发现他们身中剧毒!&
  &是吗?&沈擎苍表情顿时变得严肃,&你别著急,待我去看看。&
  一进帐篷,就听见闹哄哄的声音。
  &老秃驴,旁边的水源由你负责把守,现在成了这副样子,你该如何解释?&
  &我的弟子日夜守在湖边,根本不许闲杂人等靠近,我他娘怎麽知道这毒怎麽来的?&
  &哼,那就奇怪了,听你这麽说,只有一个可能,你华山派,是魔教的走狗,是潜伏我们这里的内奸!&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个死尼姑,简直是一派胡言!&那人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副恨不得冲上去和她拼命的样子,惹得其余人又是好一阵苦苦相劝。
  &好了,别吵了!&沈擎苍过去将怒气冲冲的两人隔开,&不要妄下断论,先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再说。&
  说罢,他举步向前,发现目光所过之处躺满了奄奄一息之人。轻者不停地挣扎哀嚎,重者七窍流血昏迷不醒,他走到一人面前,探了他的脉搏,查看了他的全身:&好厉害的毒!&他转过头问:&中毒的有多少人?&
  昆仑掌门答道:&差不多有一半的兄弟。&模样很是痛心疾首。&沈盟主,你有办法麽?如果治不好他们,我们就相当於折了一半的人马,敌人很快就会反守为攻。&
  沈擎苍摇了摇头:&要救他们,必须要有魔教的独门解药。&
  众人一听,顿时沮丧不已,不约而同地垂下了头。
  &让我想想。&沈擎苍知道自己独挑大梁的时刻到了,他必须让别人看见希望,不能让大家觉得他无用,&我会想办法尽快拿到解药。你们不要因此而丧了士气。在危险和困难面前要更加振作才是。今晚得加强戒备,不管魔教来不来,都要小心行事。&
  听言,众人纷纷点头。
  然而过了两个晚上,敌人并未来袭。
  到了第三晚,沈擎苍收到一封信,上面写著:
  久仰沈盟主大名,望能切磋武艺,若阁下胜,在下将无条件奉上解药。今晚亥时,在小山山洞里见。务必赴约。
  霍负浪
  看著上面附著的地图,沈擎苍不由陷入沈思。他虽然受了伤,经过调理,如今已无大碍,为了这几百人性命,他没有理由不博上一搏。就怕对方使诈。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行再艰险,也必须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
  临行时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人多了反而不好办事,他相信自己独自处理危机的能力。只是这山过於陡峭,上面山洞又多,尽管有地图,也让他找了好一阵子。进洞之前他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那人想要暗算他绝不那麽容易,只可惜千算万算到底没算到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霍负浪深知他的弱点在哪里。
  洞内并非他想象中那样漆黑,而是点满了蜡烛,就在不远处,有一个长方形的石台,石台上躺著一个人,那个人似乎听见动静,正向他这个方向望来。
  作家的话:下章爽了&&伪肉来了&&满足下大家的恶趣味&&真肉要下下章&&呃&&
  (强强生子)第一百三十七章 飞飞被猥亵了~
  当他看清此人的面容时,不由吃了一惊。而就在他吃惊的这一刹那,他感到脚踝处一阵刺痛,待他低下头,那始作俑者已经扭著尾巴逃走。
  是蛇!毒蛇!他赶快就地打坐,运气排毒。他已经发觉到正沿著脚踝缓缓而上的不是普通的蛇毒,这毒液里还灌注了魔功,从而使这毒发作极快且蠢蠢欲动。
  就在他屏气凝神之际,一阵笑声传来,只见从洞内走出一人:&沈盟主,你也太让我失望了,我们之间的决战还没开始,居然就结束了。你让霍某我情何以堪?&
  沈擎苍掀了掀眼皮:&无耻小人,居然暗算於我!如此下作,算什麽英雄好汉!&
  &此言差矣。&那人反驳道,&我并非暗算你,我是在考验你,如果你连儿女情长这一关都过不了,纵然你没有中毒,有著十成的状态,也是要输了这赌约的。&
  见男人额上青筋高鼓,嘴唇抿著,霍负浪笑道:&沈兄这副模样,不知我说的是对还是错?&
  随即旋过身,看著石床上的人,又道:&自古以来,端的是红颜祸水,如今这世道,却成了蓝颜祸水,&他走过去,坐在阮云飞身边,伸出手抚摸著他的发丝,眼里闪著阴毒的邪恶之光:&谁叫你去**他的?!别忘了,你是我的人。&也不顾朝他鼓著眼睛的阮云飞,满脸都溢著仇恨。
  听言,沈擎苍心里一颤,用来抵御剧毒的功力差点就彻底散开,放眼望去,但见两人姿势**,脑中不禁跳出某种令他难以接受的猜想。霍负浪身形高大健壮,一头浓密的发丝,有几缕垂在脸上,显得冷酷有余却又分外多情,身体倾斜著,几乎要伏在那人身上。而阮云飞脸色苍白,发丝凌乱地散开,没有任何反抗地躺在他身下,眼里透著的恨意似乎含著其他的东西,这幅光景确实惹人遐想。而接下来的戏码更让他受不了。
  &不仅你,你们轩辕一族的人都是我魔教的,我要你们甘愿为我怀胎生子。&说著,只听&嘶啦&一声,男人的胸膛连同那两点殷红全都露了出来,霍负浪的兴趣盎然,脸上显然写著不够,接著又撕掉了遮掩著他肚子的衣料,阮云飞的脸瞬间就变绿了。那人伸出手,缓缓摸著他高高隆起被胎儿撑得白白亮亮的肚皮,然後又脱下他的长裤和褥裤扔在一边,见两人表情极为难看,他不由心情大好地笑了几声,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下,在对方浮肿不已但还算结实的大腿上抚个不停,这个时候他收住了笑容,微偏著头,似在回味又似在回忆,片刻之後,轻轻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你还想要这个孩子吧?那就给我张开腿,乖乖地,嗯?&
  阮云飞一脸凝重,他知道对方要杀掉腹中的孩子易如反掌,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可是他又无法承受他施加给自己的耻辱和压力,他这一辈都做不出主动向男人张开腿这种事。那个恶魔只是看著他,也不催促,而放在他肚子的手掌正一点点地用力。就在这时,阮云飞狠狠闭上了眼,如他所愿,缓缓张开了双腿。
  见状,魔教教主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他是被逼的,然而沈擎苍并不知情。在他看来,阮云飞是主动张开了腿,摆出这种不要脸的姿势,这好似晴天霹雳,他只觉心都!了。这孩子原来是霍负浪的种,怪不得,怪不得&&
  &比起阮重华那个贱货,你的滋味怕是好多了&&&说著,那人从怀里掏出个圆圆的东西。
  听言,阮云飞猛地睁开眼,狠狠地瞪著他,似要和他拼命。可下一秒,他撇过头,嘴里泄出一声闷哼,满头大汗地昏了过去。可霍负浪并没放过他,手在那处停留了好一阵子,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来,抖了抖宽大的黑袍,慢悠悠地转身离去。
  然後是一阵轰隆隆的声响。洞内暗下来,洞口分明被堵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阮云飞仍旧昏睡著,身边却多了一抹黑影。只见那抹黑影看了他半晌,举起手掌,就这样举在半空中,可终究没落在他隆起的肚子上。
  此人正是沈擎苍。他内心纷乱,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体内的毒。能够动弹之後他想一掌除掉男人肚子里的孽种,但没下得了手去,一是因为怎麽说这也是一条命,二是,他想阮云飞亲口告诉他实情,这孩子到底是不是霍负浪的。
  可是他在男人身边颓坐良久,那人依然没有醒来。躺在床上的人衣不蔽体,腿上更是血迹斑斑,那处伤势如何,他不方便揭开探看。依他现在的立场,他不该同情他,怜悯他,而是必须审问他,在必要时刻,更是要伤害他,给予他最严厉的处罚。
  作家的话:後妈想写这章很久了&&啊哈哈哈&&我们骄傲的飞飞,终於被他最恨的人玩B了&&
  (强强生子)第一百三十八章 奸情开始了~
  过了很久,阮云飞才有了点意识,他微微睁开眼,只是眼中并没有具体的视线,很快双眼又合上了,接著又是好长一段时间不醒人事。沈擎苍把了他的脉,脉象比较混乱,大概是先前被自己所伤後来又屡屡动了胎气所致,当然还有一点他并不明了,那便是受霍负浪凌辱从而不可抑制的怒气攻心。
  在这个山洞里,时间变得特别漫长,而死亡便会踏著这漫长很快来到,他刚才察看了,洞口已被一块巨石堵死,要移开这块巨石,必须要有千斤臂力,或者用上九阳神功。但他现在身中剧毒,根本就是自身难保,哪还有能力做到?
  而且洞中没有食物,忍痛挨饿,他也许能多挨上几天,可是阮云飞呢?他身怀六甲,肚子里的孩子急需营养,可如今连水都见不著。如果出了问题就是一尸两命,就算他沈擎苍活了下来也必定受良心的谴责。
  他再度把目光投向阮云飞,思绪万千。男人双眼紧闭,脸色如此灰白,唯有嘴唇有一丁点血色,不过那是他咬破的。衣衫更是残缺不全,他替他将卷起来的底袍拉到脚踝处,再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他身上。但这样还不够,他知道他最需要的什麽,接著他仔细地观察起来,终於发现顶上有条缝隙,那缝隙滴著水,不过很长时间才滴下一滴,他耐心用手捧著,有了一些便倒在男人干裂的嘴唇上,让水流进他的齿缝,好滋润他的体内和喉咙。他已经不愿去想那些令他震惊、愤怒,最後统统化作无奈的事情了,为了自己的兄弟,他什麽都肯做,包括牺牲他们两人的孩子,以及成为霍负浪的禁脔,这几个兄弟就是他是全部,再容不得别的人也是正常的。呵,我到底在想些什麽?沈擎苍自嘲一笑,然後回到原地打坐,毒又发作了。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发作的不是毒,而是潜伏在他内心的痛苦&&
  就在这时,阮云飞缓缓睁开了眼。他猛地低头,然後松了口气,还好,孩子还在。
  身上的穴道已经自动解开,恐怕自己昏睡很久了。霍负浪点了他的哑穴以及上半身的穴道,让他无法动弹,有口不能言。说来也怪他行事轻率,那人说霍负浪每夜都会练功,他料想他欲在最短的时间内突破魔功第十层,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如果有人蓄意捣乱,他必定走火入魔,变成一个神志不清的废人。所以他打算即刻动手。只是没想到,道高一筹魔高一丈,自己反而被擒住。
  随即他动了动身体,维持蜷著的姿势太久,全身都麻木了。突然,他发觉嘴唇似乎凉凉的,手放上去,居然沾了些水,阮云飞愣了愣,然後转头看向在不远处打坐的人。也只有他闭著眼的时候,自己才可以这样看他,无所顾忌。他知道误会已深,两人再不可能有什麽了,他只是担心腹中的胎儿,霍负浪故意将其说成是自己的,就是想让沈擎苍更恨他,让他变成江湖群起而攻之的武林败类。如此一来,还不如死在洞里,死了更干净。但他决不会让霍负浪的阴谋得逞!他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哪怕历尽艰辛!
  这样,他就不欠他了&&
  男人的目光顿时变得炯炯有神。
  而沈擎苍这边,剧毒已经蔓延,离五脏六腑不远。
  他奋力运功逼毒,只是静不下心来,收效甚微。
  一是阮云飞的事,二则关系到武林存亡。霍负浪制住了他,必定将刀锋转向群龙无首的讨伐大军。他必须快点出去,否则後果不堪设想,不知会造成多少伤亡,毕竟魔教教主心机太深,为人太歹毒了。
  殊不知就在他一次又一次运功时,阮云飞下了石床,正向他走来。
  待他发觉,人已经来到他面前。
  他看向他,正为他能下床而感到安慰,却发生了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那人什麽都没说,过来之後就蹲了下去,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下他的裤子,头探过来,一口含住了他的男根。
  &你&&&沈擎苍惊得张大了嘴,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他这是干什麽?他这是什麽意思?!
  无奈他被剧毒所困,根本动弹不得,不然早就一掌拍死他了!而阮云飞大概已经猜到了他什麽表情,只是懒得去理,只专心意义地对付他的老二,努力让其勃起。
  只是这事他从未做过,动作太生涩了。好几次都没含住,让分身从嘴边脱落。但他没有放弃,掉了,再上前含住。整个过程中,他没有任何表情,连眼神也是极其平淡的。
  作家的话:飞飞,你来得太猛了&&
  (强强生子)第一百三十九章 攻被强X了~
  沈擎苍气得快吐血了。相较之下,那人却慢条斯理,婴儿吃食般细细地反复地嚼著他的那根东西。无论他说什麽都不听,直到嘴里的玩意一点点地发硬。
  这个时候,沈擎苍已经被他折磨得不知该露出什麽表情,内力不济使他无法控制生理上的反应,这是相当恼火的。让他干脆想死了的是,那人把他舔硬了还不够,居然起身,骑在了他身上,缓缓张开腿,将下面对准他的分身,似乎准备坐下去。
  啊,我的天!想他沈擎苍一世英明,如今却被逼得去强暴一个孕夫,情何以堪!简直丢他祖宗十八代的脸!我们可怜的沈盟主脸都涨红了,被推倒在地的身体不住痉挛,可以看出他心中有多大的愤怒,有多麽的挣扎,但是愤怒不能解决问题,谁叫站主导地位的是阮云飞而不是他呢?依现在的情况,他再愤怒也只能干瞪眼罢了,当然,还有个办法。
  &阮云飞你给我滚下去!听见没有!&
  那人充耳不闻,注意力全跑到让两个地方对接的那个动作去了,只见他用手追捉住硬梆梆的茎头,正忙著往里面塞,不过塞了半天也没塞进去,他只得把腿张开了一些。
  沈擎苍眼都瞪圆了,毕竟那穴口滑溜溜的触感实在让他厌恶,让他惊心,无论怎样,他绝不和他行那苟且之事!
  &下贱!你不要那麽贱行不行!!&
  听言,阮云飞的身体顿时僵住。好半晌,他才缓缓地抬起头,眼也跟著抬了起来,目光擦过他的脖子,来到他的脸上,最终撞上他的视线。沈擎苍一下住了嘴,当他看见男人那不能称之为表情的表情时。他的脸太过苍白了,就像一个鬼。眼睛特别毛骨悚然,似乎里面随时都会流出血来。以至於让他不敢再看。
  下一秒,阮云飞还击了。只见他发狠一般一屁股就狠狠坐了下去──&!!&沈擎苍能感觉到阴茎一口气插到了穴底。两人的脸色同时发绿。一是痛的,二是屈辱。脑子完全一片空白了,为他的决绝,为他的野蛮,而阮云飞也不见得十分清醒,不然也不会状似机械地起伏著,一下接一下,表情有些空洞,空洞里残余著刚才的狠戾。
  也许是怀孕的缘故,阮云飞的那处潮湿而温软。
  对於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绝对是极致的享受。这紧致、这湿热,都是上好的。和这个直接而**的体位很配,每过去一秒,**便会高涨一分,仿佛没有极限,可以一直膨胀下去,一发不可收拾,最後在天堂的幻觉里发狂、疯掉。这才是名副其实的真正够味的牡丹花下死。
  然而对於沈擎苍来说,却是身处地狱。痛苦、黑暗、悲伤,尘世间一切负面情绪,赶集一般接踵而来。他的身体体会著源源不断的欢愉,分身变大,硬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耻辱比盛开在绿草中的鲜花还要鲜明,男人的自尊倒塌了,&轰&的一声,就像魔鬼的大笑,惨烈,挥之不去。理智被看不见的敌人撕扯著,就快四分五裂。可是他逃不掉,像是被很大一个铁箍给禁锢了,越勒越紧、越勒越紧,别说透不过气,连忏悔都不能,连自责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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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看,那活色生香的画面更是让人欲罢不能。趴伏在桌上的男人裤子退到膝盖,露出大半截小麦色的青筋满布、肌肉纠结、被人为掰得开开的两只大腿,身後那人每一次挺进都撞得那令人垂涎三尺的屁股一阵颤抖,里面溅出不少如同烟花般浪漫的鲜血。最後几下冲刺,那根大家夥终於吃饱喝足,抽了出来,往哪来便往哪去了。那个恶魔优雅地系好裤带,也替对方把裤子提起来,然後解穴,把人打醒,便离开了。
  阮北望被折磨得心如枯槁,没想到短短一盏茶的时间,他曾经那种平淡的心境便不在了,整个人生似被颠覆。他根本不想动弹,可想到待会若是大哥回来见到他这副样子会做何感想?这个家恐怕也就毁了,想到这,他咬紧牙关,把嘴唇都咬破了,才勉强挺住,站起来,可思及自己居然承受了这样可怕的暴行,心中对生活本有的希翼被撕扯得跟破棉絮一般,不由悲从中来,可偏偏欲哭无泪,他抬手遮住潮湿的眼睛,半跑半走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刚走到门口,背部被扎入一柄暗器。死了也好,想著,他颓然倒地。
  &酒可以随便喝,话也可以随便说。不过,你得留下一样东西。&似乎没有什麽人值得他露出一丝戒备的神色,赵宇仍是友好地笑著。
  司徒笑也学他做出一副彼此友好到天荒地老的样子:&好说好说,不过凡事讲求礼尚往来,赵兄是不是也该意思意思?&
  这两人明枪暗箭,话中有话,稍稍分析下知道个大概是没有问题的,然而阮汗青尽管聪明,却从没去深究别人的爱好,也就左耳进右耳出,喝自己的酒任他们侃得昏天黑地。
  &有什麽是我办不到的?&司徒笑的空酒杯他不管,偏偏往阮汗青半满的杯里倒酒,&我阅人无数,唯独阮兄的性子最是对我胃口,我岂有不帮他之理?不过这还需司徒老弟成全才是。&
  司徒笑这次是真的在笑了,而不是先前那种皮笑肉不笑:&被你瞧上的人还真是有福气,什麽时候赵兄变变口味对老弟我青眼有加呢?&这人皮相实在生得太好,别说笑,光是眨眨眼,就让人觉得惊豔不已。
  &放心,有那麽一天。&赵宇面不改色,这两人对话就像钥匙和锁眼,咬合得天衣无缝,半点破绽也无。&好了,那事隔天再议,留下你的东西,我们要喝酒了。&
  阮汗青看著摆在桌子上的玉瓶:&这是&&&
  赵宇道:&你知道你身上所中之毒名叫&情深不寿&?这种毒用内力无法除尽,唯有解药才能拔掉余毒。只要余毒不散你便永远无法催动内力,空有一身武功却无法施展岂不万分痛苦?要说这药的厉害,便厉害在此处。&
  &这几日来,我们并无肢体接触,你不但知道我中了毒,还知道我中的是什麽毒,难道&&你们串通好了的?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
  赵宇笑道:&兄台真是心直口快。你怀疑我很正常,但我要郑重声明的是,我绝不会做出你口中所说的那种勾当。平时我最厌恶的便是司徒笑那种笑里藏刀的人,有野心就不要藏著,
  如果连将野心公诸於世的胆量都没有,那还有胆子去实现自己的目标麽?&
  阮汗青笑道:&说得也是,那我还要多谢你了,不过古人说得好,男子汉大丈夫不食嗟来之食,兄台虽是好心,绝无折杀在下之意,但我仍不能就这麽&&&
  &那,&赵宇说,&你满足我一个要求得了。跟我去一个地方。&
  走在路上,赵宇催促道:&先把解药吃了。&
  阮汗青坚持:&我应该先把你要求的事办到。&
  赵宇笑:&你必须先服下解药,才能办到那件事。&
  &我说不过你。&男人也不推拒,按照他所说的做了。
  &你运气试试。&
  &已经恢复如常。&
  &那就好。&
  (强强生子) 第四十八章
  最後一天,人们想象中的几近於惨烈的总攻并没有发生。
  魔教派来的只有一个人。
  这个人没有架子,不带兵器,甚至连气势也是微弱的。
  然而他却是魔教中地位仅此於教主的人,虽然他的武功和相貌太平凡了一点,但据说他的手段极其厉害。
  在魔教尚未崛起之时,江湖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帮派,他们彼此竞争,互相吞并,但最终为别人做了嫁衣,沦为魔教的战利品。霍负浪的势力得以壮大并发展为当今江湖屈指可数的门派,全靠他的心腹向敬天算无遗漏的本事。因此赐了他这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右护法的位置。
  霍负浪最恨的就是有人敢藐视他的权力,触犯魔教的尊威,就相当於冲他身上吐口水,然而唯有向敬天不仅做得好更做得妙这杀一儆百的事。
  &魔血教右护法向敬天奉我教教主之命,前来取走我教寄放在此处的东西。&
  说著眼睛环视一周,在座的每个人都受到他深不可测的窥视。他并不在乎布局,对房中那些值钱的摆设更是爱理不理,似乎只对阮家几个兄弟感兴趣。
  沈云飞只懂做生意的那套,并不了解江湖上的忌讳和规矩,他只晓得一个道理,既然你要让我尝尝你的厉害,那我让你看看阮家是否像表面那样软弱可欺,本来江湖端的就是横行霸道、仗势欺人,谁强谁就该耀武扬威,从来就没有什麽井水不犯河水,平白无辜被杀掉的人多的是,所以他对侠义不抱任何希望和虔诚,先发制人、以牙还牙才是真理。
  根据向敬天眼神所划出的轨迹,阮云飞已猜到对方的目的,果然那人伸手指向自己:&只要你跟我走一趟,我保证不会动他们。&
  见阮云飞的脸上笼罩了一层浓浓的怒气,他轻轻一笑:&我这个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有问题和平解决。我也不想伤了和气,但这件事非同小可还轮不到我来做主,所以希望阁下能够见我们教主一面,谈得好,化干戈为玉帛也不是不可能的。&
  沈擎苍立刻上前,把阮云飞挡在後面:&你的算盘倒是打得响,不管谁踏入了你们魔教的地盘都是有去无回,你若是诚心从中调解,那麽请霍负浪亲自出面。&
  向敬天淡淡一笑:&敬酒不吃吃罚酒可不太好,况且机会不是时常都有的。凡事都有风险,你不敢去不代表他不敢,不知这位仁兄意下如何?&视线扫向阮云飞,&难道你真要当个缩头缩尾的懦夫?&
  沈擎苍赶快捉住男人的手,生怕他受不住激将就这麽答应了,虽然阮云飞将信将疑,但也知道龙潭虎穴不是什麽好去处,便答:&我不去,你又能怎样?&
  闻言向敬天眼神见利,拍了拍手,顿时无数支箭越上高墙,呈抛物线落下,扎在大厅门前以及院内四处:&如果这些箭换作霹雳弹,各位是否还有退路?&
  沈擎苍冷笑道:&那你不也跟著陪葬了?&
  向敬天不置可否:&一命抵五命,我知足了。&
  感觉到阮云飞的躁动,沈擎苍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别太担忧:&原来向护法跟我玩玉石俱焚来著。这个地方并没有你们教主非拿不可的东西,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这不像你,也不像霍负浪的作风。据我所知,前几年你们教主活动频繁,而近两年来却几乎没有抛头露面,是为什麽呢?只有一个可能,他在练一门魔功,而且正处於不可打扰的状态,对了,你知道谢乱天这个人麽?&
  向敬天微微低著头,抬起来的眼睛带著一抹阴晦之色,显得十分诡异:&当然,这位谢老前辈曾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他的武功造诣之高据说能够杀人於无形,兄台提起他又是何故?&
  &实话告诉你,&沈擎苍一派胸有成竹,&他正是我师傅。我见他老人家一天不杀人就浑身不对劲,於是叫他去魔血教瞧瞧,杀个武林高手来解心头之痒,他听说我这麽说便兴致冲冲地去了,临行时我幸好交代了他一句,&说著从怀里掏出一个筒状物,&只要见到他徒弟发出的信号,就血洗魔教,若真是如此,你教主怕是危险了,你希望他功未成身先死麽?他的一世英名一世霸业就被你这麽毁了,你不怕他化作厉鬼天天晚上来找你索命?&
  状态不太好啊&&每次都玩得很累了才去写&&真是&&这周的五章可能有点难看&&下周就有我们汗青的H戏了,啊哈哈&&
  (强强生子) 第四十九章
  向敬天久久无言,半晌才突地笑了起来:&教主神功早已练成,哪有正闭关修炼之说?要不是主上武功天下无敌,也不会有这麽多人臣服在他座下了。&
  沈擎苍道:&哦?那麽说是我在乱侃了,既然如此又何必罗嗦,放箭吧。&
  向敬天眼角抽了一下,虽然变化非常细微但仍是被沈擎苍捕捉到了,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可你又如何笃定自己正是那块最老的姜呢?
  向敬天状似轻松地笑了一下:&沈大侠真是足智多谋,在下甘拜下风。不过你应该知道,我教教徒无以计数,机关更是变化无穷,纵然你师傅武功盖世,但想全身而退几乎不可能,我想你不会置他於不顾吧。&
  沈擎苍道:&我本可以反制於你,但是我沈擎苍做不来无情无义之事,只要你们从此不来搅扰阮家的安宁,我自然会鸣金收兵。&
  &好,一言为定。&向敬天快速说完这一句,转身就走。
  然而阮云飞突然拔剑,直取他後心。沈擎苍一个转身,将剑锋握在手里。
  鲜血一滴一滴。
  阮云飞冷冷道:&我没有要杀他。&
  沈擎苍点了点头:&你只是怨我而已。&
  殊不知阮云飞极为好强,最厌恶受人牵制,绝不认同放虎归山的行径,但是他又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原则选择沈默是金,自然觉得憋屈。再加上阮家这次转危为安,全是沈擎苍的功劳,他却什麽都没做,心里不平衡定是有的。他恨那些妄图给阮家施加不幸的人,也恨沈擎苍这个伪君子对他的所作所为,恨他却又不得不靠他,他承受不了这样的矛盾。
  &好了,大家休息去吧。&适才用尽心智,沈擎苍有些疲惫。阮北望怕见血,头也不抬地走了,阮重华朝他们这个方向看了一眼,也不好说什麽只好先行撤退,阮俊钦刚能下床,既然危机已解,就用不著待在这和他们大眼瞪小眼,冷笑一声被等在门外的五弟搀扶著走远。
  等人走光,发现自己的剑还嵌在男人掌中,阮云飞想狠狠抽出来,可想到会把他的手削断也就罢了:&你放开!&
  沈擎苍就是不放,任凭掌心血流如注,利用他怕加重自己伤势不敢乱动的心理,对他又吻又摸。
  &你&&&阮云飞心里有气可又发作不得,堪堪躲过他的亲吻,然而腰肢又落入那人的爪中,无奈那个地方是他的敏感点,顿时被摸得心慌意乱,正想著赶紧把剑抽出来痛死他算了,可稍微一迟疑脸被那人双手捧住,上面落下细细的亲吻,他怒不可遏,狠狠推开男人,提剑就走,边走边用袖子去抹颊上的血腥味,然而看上去就像在擦眼泪一般,沈擎苍不由得哈哈笑起来。
  &这是哪里?&
  赵宇说:&这是一片乱坟岗。&
  明明只看见一片山石和树林,阮汗青不由疑惑:&乱坟岗?&
  赵宇循序渐进地解释道:&我之所以这麽说,是因为这地下处处都是未寒的尸骨。那山顶有个寨子,寨里全是穷凶极恶、见人就杀的匪徒。只要路过此地的人休想逃出虎口。朝廷曾经派来军队,想要肃清这帮强盗,但是他们倚仗这可进可退的地形,硬是保住了自己的根基,所谓春风烧不尽,野火吹又生,这些不法之徒始终危害一方净土,若不赶尽杀绝,不知有多少人死於非命。&
  阮汗青接道:&他们有天然的屏障,而且又熟悉地形,贸然进攻自然讨不了好去。可就算他们靠得天独厚的条件以一当十,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制住了他们的头,军心涣散,顺理成章,所有的防御体系土崩瓦解,此时再一举进攻,势必同秋风扫落叶。&
  这座山叫昆山,位於魏国最西边。魏国在所有的国家中最为强大,只是近两年来,皇帝暴政,弄得人心惶惶,国力不由大打折扣。还好魏靖恒在肃清叛党,坐稳龙椅之後,残暴的心性收敛不少,再加上治国有方,迎来了久违的盛世。几个邻国畏於魏国的强大,不敢明的动刀动枪,只时不时扰其边疆,以种种手段限其发展。虽然魏国几次出兵皆有所斩获,却因为缺乏极为优秀的战将而从未取得决定性的胜利,若要迸发出霸主级别的震慑之威势必得修炼很长一段时日。然而巩固兵力,扩张疆土迫在眉睫,毕竟那种剑拔弩张的形势不可同日而语。
  帮我给皇帝想个名字嘛&&人家是汗青的攻攻&&要深沈有气势的,不要太狗血&&我在网上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郁闷~
  (强强生子) 第五十章
  沈擎苍还没来得及包扎伤口,又有不速之客登门造访。
  他从大厅出来,见阮云飞长剑飞舞正与几个劲装打扮的人交手。
  他一眼就认出来,这些人正是上次聚集在断魂谷的武林人士,原来魔教来袭,他们藏在暗处静观其变,待院中的机关被乱箭挑破之时,才纷纷现身,打算捡现成的便宜。
  还好适才与魔教有所冲突,双方并没发生激斗,因此内力充沛,来者也并不是很多,两人对敌或许捉襟见肘,但也勉强能够应付。
  阮云飞在几大高手的环伺之下虽然得心应手,可敌方人多势众一时也无法扭转乾坤。沈擎苍抽出腰间的醉心剑,跃身加入战圈。
  只是动手的时候,沈擎苍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两人格外心有灵犀,一招一式通过配合发挥了让人想象不到的威力。而敌人并非训练有素的团体,各自怀著不可告人的心机,都顾著自己的身家性命,行动上自然无法协调一致,又是临时组成的阵型,偏偏碰上阮云飞和沈擎苍二人的刚柔组合,很快就被冲出一条缺口,改变了原本久攻不下的形势。
  阮云飞还是那样,出手狠厉,死在他手上的,不是身首分家,就是一剑穿心。反观沈擎苍,剑未出鞘,左拍右击,被打倒的,一时无法爬起。就在这时,内院发出一声惊呼,那分明是阮俊钦的声音。哪一次阮家兄弟有难,在打斗中他沈擎苍没回救的?偏偏这次,不知阮云飞是条件反射还是不放心,居然和他同时转身,後面几把兵器一起袭来,再回身已来不及,沈擎苍只好替他挡下一刀,虽然痛得钻心至少护住了男人的後背,待他就势滚到一边用手按住受伤的肩膀时已不见阮云飞的身影。
  那几人见他流了血顿时轻敌之意大起,殊不知以肉体挡刀只是沈擎苍情急之下使出的万全之策。他起身时,所有的温和刹那褪尽,只见他扬手挥出一掌,时间仿佛停顿,片刻之後又挥出一掌,那些犹如被点了穴道定住的高手顿时飞出几米远,空气仿若在灼烧,脚下的花草、每个人的嘴唇都呈干裂之状。
  &九阳神功!&
  几人中武功较高的一个显然是识货的,江湖上有几门功夫只要一露面众人务必得退避三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争斗中眼力好的自然活得长久,对付他们几个沈擎苍完全不用使出真功夫,要不是担心另一边有诈,也不会剧耗真气选择速战速决。
  敌人尽数散去,沈擎苍往长廊疾走,还好没他想象中复杂,阮云飞这边已经解决,如果没有看错,刚才负伤逃走的那个人应该是李元霸,这家夥没什麽真本事,就爱钻空子,不过夜路走多了是会闯鬼的。
  见他整只左手鲜血淋漓,阮云飞的眼眸也只是闪烁了下,随即安抚受惊的四弟,只有阮重华嗅到气味,过来叫他赶快包扎包扎。
  &我没事。&阮云飞对他不闻不问的态度,他并不在乎,大家都是男人,受点伤而已没什麽大惊小怪的,只是心里多多少少有几分黯然,转眼看见阮云飞手在滴血,一下就忘了自己才是最需要止血的,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腕:&怎麽这麽不小心?&
  阮云飞白了他一眼,他只是杀敌时用力过猛,震裂了虎口而已,用得著这麽煞有介事地问长问短?&你去看看北望,再检查下周围有无漏网之鱼。&
  沈擎苍放开他的手,点了点头,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地去了。走出几步,又听那人说:&得赶紧把汗青找回来,夜长梦多,不能再让他这麽玩下去了。&
  阮汗青正和赵宇研究战术。还好他饱读孙子兵法,也常常出外找机会演练,才不至於毫无用处的纸上谈兵。平时缠著二哥给他讲解奇门盾术,二哥的看家本事可以说世间少有人能够破解,武功深受沈擎苍和阮云飞的**,怎麽也排得上高手的行列。这次他决心替天行道,一举端了这个贼窝,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总归比只知道在江湖上瞎逛的好。
  &今晚行动。希望我们马到成功。&
  赵宇笑:&放心,我会堵住那唯一一个缺口,决不放掉一个。&
  最近有点烦&&
  (强强生子) 第五十一章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但是他并不排斥,在飞溅的血肉里,他甚至感觉到这样豔丽的景色似曾相识。这份熟悉,仿佛来自他的前世。
  要想最快走入成熟,莫过於这种极端的方式。受伤、杀人,绝对是最好的催化剂。
  他虽然在家里受尽宠溺,但是这样的宠溺就是对他最大的折杀和最残忍的禁止。他无时无刻都是不甘的,这种不甘在没有杀人之前不知从何说起。它太过隐秘而晦涩,然而它又是那麽狂热而悲剧。
  一枪戳进匪首的脖子,再一下挑断那里鲜活的骨头和经脉,男人的脑袋就这麽滚落在地,他的属下全部吓得要死,逃走一些,剩下的仗著人多势众围了上来。
  阮汗青长枪置於背後,站在原地岿然不动。仿佛是一座山,没有人能够把他推倒,没有人能够伤他分毫。这种俯视众生的气势似乎与身俱来,在一个特定的时候就会出现,形成金刚罩一般的神迹。
  那些匪徒再怎麽害怕,但每个人都背著几条命债,大多数人不至於立刻崩溃,何况闯进来不过一人,这人并没三头六臂,大家一哄而上,就是用踩的也把他踩成肉饼。
  然而他们错了。一旦错了就不会再有对的机会。只听男人低吼一声,长矛划出,点地,在地上拖出一道道炫目的火星,以雷霆万钧之势朝众人奔去。
  如猛虎下山,蛟龙下海,其势之厉,叫人只有望风而逃的份。生出双翼般好似要飞起来,阮汗青只觉身体变得格外轻盈,嗜血的**没有谁比他更能体会其中的美好与甜蜜。化身为死神挥动长枪,是他不得不迸发的怒号不得不执行的使命。然後他清晰地看到,众人眼里的自己,正在蜕变。
  冲到谁的面前,谁就变作尸体,谁也无法改变这样的改变,谁也无法叹息这样的叹息。这一场腥风血雨过後,便是尘埃落定。
  另一边,也陆续响起惨叫声。
  原来封住出口的赵宇将逃兵杀尽之後便迫不及待地闪了进来,和他一起享受这场杀戮的盛宴。
  朝廷无法做到或者说没有诚心做到的事情他们做到了。虽然杀戮实在太残忍了一点。
  但是只有杀戮,能够结束一切。尘归尘土归土的不仅是人,更有罪孽。
  &那边有汪清泉,你可以洗个澡。&
  两人气喘吁吁,却格外开怀。阮汗青满身血污,但是他的内心却没有一丝浑浊的气味。
  他们说了几句,发现不知不觉已来到山间的泉水旁,这泉格外清澈,就像孩子的眼睛。
  赵宇用下巴指了指泉水,阮汗青却摇头。
  他不由感到惊奇而新鲜,这个男人可以杀人不眨眼,却舍不得弄污了这口似乎有生命的活水。
  後来只得找了一条浑浊的快要干枯的小河净身,阮汗青清洗了一半,突然要和他玩水,赵宇哭笑不得,只好顺著他的孩子气与他打闹了一番。
  &终於解决了一方匪患。&赵宇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著,&我们提著那个头颅去朝廷领赏如何?&见他没反应,便问:&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此衣食无忧难道不好麽?&
  好半晌,望著天空的男人才缓了缓摇头:&我不要这些。&
  &那你要什麽?&
  见他迟迟说不出个所以然,赵宇笑了:&我知道你要什麽。做人要坦然,要名要利就直说,没什麽可耻的。人不为名利那又是为的什麽?名利可以带来无意义的虚荣和享受但也能替你创造至高无上的功勋和荣耀,利用它你才能迈出成功的第一步,你的梦想才不会永远都是梦。&
  拾起岸上的衣物扔给他,赵宇道:&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见到那个人他若是给不了你想要的,你可以随时走,我绝不拦你。你可以尽情作出选择。不过贼人的头颅你必须要带上。懂了麽?&
  阮汗青没有想到,赵宇居然带他进入了皇宫。
  凭借一张令牌,一路畅通无阻。
  权力的**,并非空穴来风。它是真实的,用眼可以看见,用心可以感到,用手可以触摸。
  世上为什麽有那麽多人为名利而拼搏,似乎都能够迎刃而解了。
  青青被我写得太猛了,日&&
  (强强生子) 第五十二章
  虽然厌恶宫廷的奢华,以及它权力和束缚共存的形式,但是他仍旧踏进来了。
  人不能因为害怕前方的危险,而停止前进的脚步。命运就是这样神奇,每一步都有它的利弊,但是唯有敢闯才能因为奇遇而跳出平凡的生活。
  只是,等待著他的命运又是怎样的呢?他是否无怨无悔他所迈出的即将打破一切也许将来
  由别人控制或者由自己重塑的这一步?
  赵宇走到一道朱红色的门前,对他千叮万嘱:&进去别忘礼节,还有,千万不要抬头,献出东西,说出你的要求就是。&
  阮云飞心想这人一定位高权重,至少也是年龄超出自己甚多的前辈,而且不喜欢外人看见他的脸,不过心中非常奇怪,赵宇让他见的这个人到底是谁?神秘兮兮的。
  怎麽说都是别人的地盘,若是做错了惹恼这里的主人自己怕是插翅也难飞,还是谨慎一点为妙,赵宇总不会害他,两人才结为兄弟,他不信任他又信任谁?
  阮汗青从来不懂得害怕,即便在陌生的环境里也能镇定自若。只是在大门於身後缓缓合拢之时,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但他仍旧按照男人所说,低著头走了过去,脚下是质地上乘的黄色地毯,非常干净,而且分外平整,被他这麽五大三粗地走过,留下一个又一个污浊的印记。他专心致志地感受著周围的气息。
  直到眼里出现一双脚。光是一双脚,就压迫感十足,让人抬不起头来。他停住,将手中用黑布裹好的头颅举高,那双靴子的颜色明黄明黄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他俯身,缓缓弯曲一只膝盖&&
  突然之间,他平静的眼神变得跟刀锋似的利之又利,只见他以那只曲下去的膝盖借力弹起,直直扑向端坐在面前的男人,双掌运上十成内力,狠狠拍了出去!
  而那人并未坐以待毙,虽然阮汗青先前无声无息,突然之间发难,片刻之间就能将他毙於掌下,但前提是他没有这样超绝的应变能力以及不可思议的轻功。
  阮汗青根本没想到这人比自己更快,因为在这种一切都计算得完美无缺的情况下对方不可能躲得过,更没料到的是男人如腾云驾雾飞至半空居然扫出一脚,在空中发力,力量会大大减弱,但是这一击不但没有减弱,速度却更为迅猛,阮汗青躲闪不及,被重重踢到胸口,身子如断线的风筝摔了出去,撞破红色大门,虽然那股冲击力被那道门抵消不少可整个人仍旧滑出五六米远,他只觉胸口剧痛,像破了个大洞,哇地声吐出几口浓血,&呃&&&软软趴伏在地上的他顷刻又狂吐了几口。
  眼前一片模糊,就连承载著自己身体的地面也虚无了起来,他痛得浑身发抖,连气都喘不过来,感到那人朝自己走来,可是根本无法动弹,连起身都做不到,何其悲哀。
  &皇上开恩!&赵宇焦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他已是神志模糊,很多事物已辩不清楚,只是凭著宁死也要知道真相的**苦撑著,他没听错的话赵宇刚才叫他皇上?不可能!这个男人居然是皇上?那个九五之尊?那他之前怎麽会出现在断魂谷?难道沈大哥早就知道他的身份?那十六甲位铁定就是皇宫的大内高手,怪说不得武功好人缘广的沈擎苍也要让他三分!是自己太笨!他碰到这麽多高手,唯有此人气势非同一般,他刻骨铭心,怎麽也忘不掉对方带给他的那种感觉。他至死也认得,才想到先发制人&&没料到弄巧成拙,反而送了自己的小命&&
  &皇上不可啊,&似乎那人不愿放过他,赵宇正替他求情,&阮汗青是轩辕一族的人,这样的人百年难遇,被我们碰到算是魏国的福分。虽然後宫娘娘们诞下了不少皇子,可资质平庸难成大器,纵然千挑万选也无济於事。若要保我魏国的兴盛,太子必须是帝王之才,而唯有这个男人才能怀上名副其实的龙胎&&&
  听到这里,阮汗青气得又吐了口血,原来他千里迢迢骗自己来是打的这个主意!这两人根本就是串通好了的!居然想把他当女人用!他堂堂男子汉岂能雌伏在自己的仇人之下?并为其怀胎十月!他绝对无法容忍!
  &不好!&耳边传来他那个&好兄弟&的惊呼声,阮汗青心中冷笑,老子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然而他重伤之下,不管是咬舌自尽还是自绝经脉皆是慢了一步,被击昏之时浑身溢满绝望的滋味。
  原来是打算写系列文共三部&&现在变成只写一部然後附重华和汗青的番外&&正文里大哥那对始终是主角&&但其它兄弟好像写得有点过多&&因为我是这麽想的&&番外写汗青一来就写他和皇帝的纠葛&&重华也一样~所以前面那些全放正文里了,所以看著有些喧宾夺主&&其实偶一直在控制&&汗青的初夜还是要写的.&&重华的初夜就留到番外&&待几个兄弟被他们的攻拐去後&&就不会怎麽写他们了&&因为在正文里我想把主角的主线和配角的主线都交代下&&哦哈哈.~不知这种方法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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