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上边细细黑黑的一圈绒毛膜癌有点明显怎样才能慢慢淡化

嘴巴周围一大圈黑黑的,是为什么,怎么治
嘴巴周围一大圈黑黑的,是为什么,怎么治
三年前开始的,嘴巴周围一圈一直都黑黑的,一直都这样,没有经过治疗,没有经过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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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出诊医生
擅长:小儿内科
擅长:外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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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及药品推荐仅供参考
职称:副主任医师
专长:妇产科常见疾病治疗。产后大出血,产前检查,流产,宫...
你好,你最好去医院做心功能和肝胆脾的检查。
职称:医师
专长:毛囊炎,湿疹,银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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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意见:你好。这种情况有可能是缺乏维生素以及微量元素的缘故,也有可能是血液循环不畅以及缺氧导致的缘故,需要到医院完善相关检查,化验维生素以及微量元素系列,此外平时多吃水果蔬菜,必要时可以适当吸氧,通过补充氧气量的方法对症治疗改善相关症状
职称:医师
专长:淋病,性传播疾病,生殖器疱疹,尖锐湿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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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意见:你好,通过图片及你的描述你这个疾病给个人体质内分泌失调有明显的联系,你这个应该多吃含维生素丰富的蔬菜水果,清淡饮食,不要吃烧烤火锅辣椒,不要吃海鲜,不要饮酒,可以口服维生素b维生素a维生素
c来治疗,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问嘴巴周围一大圈黑黑的,是为什么,怎么治
职称:医师
专长:毛囊炎,湿疹,银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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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意见:你好。这种情况有可能是缺乏维生素以及微量元素的缘故,也有可能是血液循环不畅以及缺氧导致的缘故,需要到医院完善相关检查,化验维生素以及微量元素系列,此外平时多吃水果蔬菜,必要时可以适当吸氧,通过补充氧气量的方法对症治疗改善相关症状
问嘴巴周围一圈黑黑的,什么原因
职称:副主任医师
专长:皮肤性病科常见病的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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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分析:嘴巴周围黑,可能是毛孔原因。可能是黑头堵塞在毛孔里,所以显得肤色黑。意见建议: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可能就是胃肠原因,毒素排不出去,就会显得肤色发暗,这样可以喝中药调理下。
问嘴巴周围一圈泛黄是为什么。特别是...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高血压、糖尿病、心血管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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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 您好,怀疑您有脾胃不和的可能,建议您找个中医检查一下 比较好,祝您健康。意见建议:平时每天服用维生素C和维生素B,然后多吃水果,多锻炼身体,养成良好的饮食和作息习惯,不要有心理负担,祝您健康。
问嘴巴周围一圈发黄是为什么,有什么方法可...
职称:医师
专长:中西医结合内科常见病,对消化、呼吸、两性生活、生殖系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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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你好朋友这是上火导致的,建议你最好积极遵医嘱口服黄连上清丸治疗平时多喝水多吃水果和蔬菜为好,祝你健康欢迎再来咨询
意见建议:
问嘴巴周围总起痘痘是为什么
职称:副主任医师
专长:代谢性白内障,糖尿病性视网膜病变,眼眶内海绵状血管瘤,视神经萎缩,视神经炎,眼烧伤,先天性白内障,角膜水肿,角膜病,金黄色葡萄球菌性边缘性角膜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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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分析:你好,你出现的情况是由于青春期雄性激素增加,皮脂腺分泌旺盛,毛囊开口阻塞,分泌物潴留在皮下对周围组织产生慢性刺激所致的青春痘,也叫痤疮。意见建议:首先忌食辛辣,过甜,过于油腻的食物,多饮水,多果蔬清淡饮食,避免挤压及挖抠,早晚温水,硫黄皂清洗皮肤后,白天涂过氧化苯酰乳膏,晚上睡前涂维a酸乳膏,服用维生素c,b2,葡萄糖酸锌。
问眼圈周围泛黄,这是为什么
职称:主治医师
专长:乳腺增生,副乳乳腺癌,急、慢性乳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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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意见:稍微有一些气血两虚和微量元素缺乏现象,有可能会出现眼圈泛黄,可以多休息,多活动,促进肠道蠕动吸收,可以口服一些多元维生素片,葡萄糖钙加锌口服溶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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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在下雪,即使不拉开窗帘,也知道,雪是轻盈的落下,迭在同伴的身体上,完美着陆。无数的小小的尸体交错在一起,第二天起来,天地间一定是白花花的一片。
  雪落的时候不是无声无息的,仔细辨析,可以听出来那声音。沙沙的,像是蚕啃食着桑叶。
  只是太静,静的叫人容易忽视。
  陈墨染的耳畔是一个人的呼吸声,呼,吸,呼,吸,节奏分明,仔细的数着那声音,发现时间就是这样溜走的。
  陪着一个人睡,却睡不着。整夜看着天花板,然后想事情。想很多,包括,天什么时候亮,她叫什么名字,甚至,醒来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手伸到被子外面,温暖的皮肤被外面的寒冷狠狠的刺伤,无奈的回来,转身缩进那个温暖的怀抱里,无奈的想,还是再等等吧。
  等着等着,就是天亮了。在迷迷糊糊中,意识到有人轻轻的放开她,那份相依的温暖离开了,无孔不入的冷空气叫她皱眉。呢喃了一句:“好冷。”那人又把被子盖上了,把每一个角都塞的严严实实的。
  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从被子的温暖里挣扎的爬出来,闭着眼睛在被子上摸索着自己的衣服,手碰到了另外一只温暖的手,惊讶的张开眼睛,看见一双眼睛,看着她,不,确切的说,看着她的□的身体。
  江南的水土养出来的皮肤是白白嫩嫩的,那是遗传,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从出生开始就滋润出来的效果,诸暨,那个生过西施的江南水乡,也长了陈墨染这个小美人,虽然不敢说跟西施去比,但是也算一朵娇艳的花,二十年华,水灵灵的。现在,嫩的就像凝固的蛋清一样的肌肤上,多了掐痕,吻痕,还有牙齿印。红红粉粉,像是一夜忽来的春风,摇落了枝头的春花,落了满地的粉钿。
  陈墨染的脸刷的红了起来,从脸颊到耳根到脖子,甚至到了胸前。波涛汹涌的胸前,花朵因为寒冷而绽放,红的近似成熟的果子。
  “看什么看?昨天还没有看够么?”陈墨染围住自己的胸部,朝着那人咆哮。可惜声音太糯,听起来也没有太多的震撼力。
  “没,昨晚太黑了。”那人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陈墨染哼了一声,大方的伸出手,命令到:“给我穿衣服。”
  那人挑了挑眉,有点好笑的看着她。
  “你脱的当然你穿。”陈墨染骄纵的说,暗地里却在骂自己真是白痴脑残应了那句话,胸大无脑的花瓶女,这个时候不是该从容的穿上衣服离开的么,怎么会这样。
  那人真的弯腰,从门口开始往外面,一路上捡着胸罩毛线衫格子裙等零零碎碎的东西,等拿着她的衣服走回来的时候,基本上陈墨染的脸上已经找不到白的地方了。
  原来,昨晚,从门口就开始了。陈墨染咬着下唇,想。
  那人把衣服放在床上,从粉色的胸罩开始,将那带子套进陈墨染的手臂里,环住她的身体,双手圈到她的背后,要把扣子扣起来,
  陈墨染看着突然靠近的那人,看着她的耳朵,白白的耳朵,小巧玲珑,上面还有细细的绒毛,她心里痒痒的,觉得摸起来一定很舒服。
  那人稍微退了一点,脸就在她的面前,眼睛直直的对上她的眼神,让陈墨染看见了那人的眼睛,很漂亮,眼珠有点淡,不知道是不是北方的人都这样,眼珠子是茶褐色的,看起来像是略微浓的纯净的茶晶,睫毛细长,比她还长,眼角微微的上挑,看起来就是个桃花朵朵开的人。
  视线沿着挺直的鼻子往下,到了那嘴唇,嘴唇有点薄,嘴角有点伤口,血已经凝结了,看的出来是被锋利的牙齿咬破的。陈墨染越看越觉得那好像是自己干的,也只有自己的虎牙干的出这样的成就来。
  “看够了没有?”那人带着笑意的说,吐出的气里是薄荷的味道。很干净的味道。
  “没。”陈墨染说。
  “那你等你穿好了衣服多看点。”那人笑着说,陈墨染发现那笑容是坏坏的笑,一边嘴角偏高。有点男人似的不羁和风流。
  经过她的提醒,陈墨染才发现自己的皮肤还□在空气里。摸摸自己的手臂,说,衣服呢?
  那人将毛线衫撑开,让陈墨染的手伸进去,等小巧的手指出现在出口的时候,再让头进去。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等衣服要拉下去的时候,那人挡住了陈墨染的手。
  “干嘛?”疑惑的问。
  “内衣没有穿好。”那人清清淡淡的说。伸手,握住那因为摆放位置不正确而被胸罩的边缘挤出来的软绵绵的肉,塞到本该属于她的位置上。
  那手心是细腻的,没有做过家务活,不是那劳碌的命,干燥而且温暖,被那双手触碰过的肌肤立刻就想起了那感觉,在夜里,闭着眼睛,只是感受着那双手在自己胸前,用力的搓揉,抚摸,孩子气的玩弄,似乎永远不会疲倦的刚刚得到玩具的小孩子。那朵花饥渴的坚硬的挺立起来。突然间呼吸不稳了,因为,胸罩似乎太小了。
& 陈墨染心虚的拍开她的手,说:“要你多事。”
  “怕什么,你有的我也不缺,摸一下少不了一块肉的。”那人笑着说。
  陈墨染一听就有气,手不受控制的按上那人的胸口,那人没有穿胸衣,胸部是微微凸起的小山包,用力压下去,就可以碰到坚硬的肋骨。那人似乎对于她的魔爪毫不在意,那双眼睛含着笑意看着她。
  陈墨染说:“你以为胸部大到了C罩杯很好么?你知道什么!我宁可不要,每天被人说胸大无脑,看见自己喜欢的衣服都不能买,我……我宁可减少些肉。”
  “呵呵,哈哈,哈哈哈……”那人的笑声从小到大,越来越肆无忌惮。到最后甚至倒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肚子滚来滚去。
  “不许笑,不许笑!”陈墨染张牙舞爪的说。
  等穿好了衣服,才发现被子里的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陈墨染夹紧双腿,腿间还留着昨晚那人留下的鲜明的感觉。想着,就觉得有些痒痒的。
  不安的拧着手指,那人疑惑的看着她,说:“怎么还不起来?”
  “白痴,我的……我的那个!”陈墨染的脸再次在爆红。
  “哪个?”
  “那个就是那个!”陈墨染气的想抽死她,都是女人怎么说不通的,在什么时候沟通出了问题呢。陈墨染仔细看她的表情,发现她是忍笑忍的很辛苦,才发现自己被她耍了。
  “把我的内裤交出来。”陈墨染大声的叫着。
  “那里。”那人用下巴点点陈墨染的方向。
  陈墨染左看右看都没有发现她的那条黑色白点有个蝴蝶结的小内裤。
  “那里。”她干脆伸手,绕过陈墨染的肩膀,从白色的高举着火炬的女神样式的台灯上面拿下一小块黑色布料,仔细一看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是自己的内裤。那条贴在自己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的布料被那双干净的手抓着,足够的色情足够的碍眼。
  陈墨染伸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光明正大的做一只看不见就完全不存在的缩头乌龟。
  被子被突然掀开,大腿暴露在空气里,冷的冒出一个个的小疙瘩。
  下半身□裸的暴露在那人的目光下,陈墨染愣住了。过了很久,才有点生气有点懊恼有点羞答答的说:“现在还是早上。”
  “我知道。”那人看看外面的雪白的一片天地,太阳偷懒不在了,但是那天空是蓝白的,地面是白的,不会有人以为这是晚上的,再含着笑意看看她,说。
  “那……”
  “起床,穿裤子,吃早饭。”那人抱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跪着的大腿上,给她穿上小内裤。
  陈墨染咬牙说:“我自己来好了。”
  她头也不抬的说:“我脱的就该我穿上,不是你说的么?”
  陈墨染的脸再一次在一秒的时间里,爆发了大规模红潮。&
  磨磨蹭蹭的像是小媳妇第一次见公婆一样的,陈墨染拖着自己的脚从屋里出来,却在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以后发出尖叫。
  “啊!”女高音破纪律的飚到了可以弄破耳膜的程度。
  沙发上的男人捂着自己的耳朵,刚刚找人修过的眉皱的打成了无数结。
  “够了!”男人大声的说。
  下一秒陈墨染捂着眼睛躲进了房门,把门重重一关,让整个房子都出现了大约是四级的余震。
  “怎么了?”柳夏年咬着油条,抬起头,疑惑的问。
  “咳咳。”男人严肃的说:“这是一个正常的有了一夜情对象的女人第二天被她的男朋友抓奸在床的时候的表现。”
  “哦。”柳夏年低头,喝了一口豆浆。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我这个男友该怎么演?伤心欲绝还是悲痛万分,还是一时想不开抽刀子杀了她?”男人兴致冲冲的趴在桌子上问。
  “吃早饭。”柳夏年扔给她一笼小笼包,说。
  塞着小笼包,看着那微微打开的那条门缝,和门缝里的蜗牛,男人含糊的说:“出来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已经被包围了,没有退路了。”
  门缝里露出一个头,陈墨染咬着下唇,看着意外的和谐相处的两人,心里没有了底。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陈墨染说。
  “早上我看见有人把证据销毁的,我就是证人。”那男人又塞了一个包子,翘着二郎腿说。
  陈墨染的脸红的可以滴下血了。
  “我昨晚的酒里被下了春药了。”陈墨染说。
  “你昨晚什么都没有喝。”柳夏年轻轻的说。
  男人瞪大了眼睛看她:“喂,你怎么知道的?”
  还有另外一双好奇的眼睛也在看着她,要她说答案。
  “干嘛那么看我?”柳夏年说。
  男人怪叫着:“你不会看她看了很久吧!”
  陈墨染咬着嘴唇想,果然,对我有意思的。
  柳夏年微微有点尴尬的撇撇嘴巴,咬断了手中的油条,咔嚓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说明油条的质量不错。
  男人拉着陈墨染的手,作势擦着自己根本就没有眼泪的脸,悲伤的说:“你背叛了我,我要跟你分手,你也别来找我了,为什么我那么爱你,你却狠狠的伤害我。”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走的时候顺便捞走了桌子上的小笼包。
  房间里就剩下咔嚓咔嚓咬着油条的柳夏年和站在桌子边铰着衣服,一脸小媳妇状的陈墨染。
  “那个……”陈墨染开口说。
  “饿了么?柳夏年把早餐推到她面前,轻轻的说。
  “有点。”柳夏年不说,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肚子已经那么饿了,摸摸自己的肚子,坐到桌子边,吃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陈墨染问。
  “柳夏年,柳,柳树的柳,夏是夏天的夏,年是年纪的年。”柳夏年说。
  “哦,很好的名字。”呀擦,油条也不错。
  “没你的好。”柳夏年看着陈墨染说。
  “那是。”陈墨染骄傲的抬起胸膛,傲然的两团肉顶到了桌子的边缘,挤了出来。很壮观。
  “你认识我男朋友?不,是前任男朋友。”陈墨染想起她好像应该已经被甩了,连忙改口。
  “恩。”
  “那……”陈墨染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她想问她,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为什么昨晚会是她带着她来,为什么要勾引她,明明她想好好走回原来的路的。想着,就不自觉的低下头去。
  昨晚发生了什么,她明明白白的记起来了,她没有喝酒,却醉了,在黑暗里,那个人握住了她的手,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想放纵一下么?就一个晚上。
  她从了,从了她也从了自己的心。
  她由她牵着手牵到她家的,一进门,门刚被关上,她就搂住她,吻着她的脖子。
  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陈墨染受不了那里的一丝丝的热气的接触。
  她觉得自己很热,热的受不了,动手解了包住自己的厚厚的衣服,顺便也把她的衣服解了。她从来没有这样过,很激动放荡,而且快乐。
  禁忌的快乐,原本她是游在海里的鱼,关在玻璃缸里太久了,一旦能拥抱大海就开始不顾一切。
  也许柳夏年就是那海,她给了她放纵的理由。
  陈墨染有点悲哀的想,也许这就是沉默中的爆发吧。
  想着就哀怨的看着柳夏年,看的柳夏年觉得乖乖的。
  “吃好了去哪里玩?”柳夏年擦着嘴巴说。
  “拜托,请你弄清楚,我们是一夜情,onenight stand ,do you
understand?”陈墨染用手扣着桌子大声的。
  “知道。”柳夏年邪邪的扬起嘴角,笑着说。
  看见她那副样子,陈墨染就没有气了,她没有一夜情过,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前一夜缠绵后的陌生人,现在破天荒的来了一次,居然发现跟电视上书里的不一样。
  陈墨染说:“你应该叫我走,然后说这只是一夜情什么都不是,以后再也不要相见了。就这样。”
  柳夏年敲敲自己的脑袋说:“一夜情是这样的么?好奇怪的感觉。”
  “你没有一夜情过么?”陈墨染凑上头去,好奇的问。不会啊,看她那样子熟悉的就好像在桃花堆里滚了无数年了的样子。
  柳夏年也凑上头去,做悄悄话的样子,说:“其实啊,这还是我第一次遇见哦。不过我觉得我们应该有创意,不能照搬照抄别人的东西。”
  “什么东西?”陈墨染瞪大了眼睛,她说的是人话么?
  “所以吃晚饭我们去逛街,逛完街就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就去出夜宵,然后再回家来。”柳夏年靠着椅背老神在在的说。
  “什么?”陈墨染一拍桌子,怒了。老娘卖给你了不是。
  “你不想么?”柳夏年淡色的瞳子看着她,冷冷的,有些生气的样子。陈墨染从来不知道她的眼神可以那么的冰冷。因为她不爽了吗?
  “想什么想,我要回学校我要忘记你我要找男朋友!”陈墨染大声的咆哮。怒冲冲的起身,朝门口走去。乱了乱了,从昨天开始一切都乱了,她才不要和一个女人谈恋爱,没有保障的东西她不要。她要男人要正常的生活。
  “我手中有你的裸照,如果你出了这个门我就把它放在网上去。”柳夏年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没有语气和起伏,仿佛只是在说一件事情,如果你不吃饭我就告妈妈去。
  “不!你这个流氓!”陈墨染大声的尖叫。&
  陈墨染被逼着强迫加威胁的留了下来。
  就差没有用链条锁着。
  柳夏年坐在离门最近的地方,翘着二郎腿,看着电视里的服装秀。陈墨染偷偷用眼角看她。
  不能否认,柳夏年长的很好看,虽然比不上人家说的那种让你神魂颠倒不能自己意乱情迷的帅或是美丽,但是她长的很大气,北方儿女的豪爽,没准就像花木兰一样,也许,那个故事里的传奇女子就长那样子,穿上盔甲,绑起长发,纵身上马,呼啸而去,英气十足。五官立体,眼睛是最好看的,陈墨染就是被那双勾魂的眼睛给勾的没有了主见,乖乖的脱离了良家妇女的行列,走进了她的房间。那张嘴,很适合接吻哦。陈墨染心里想。
  “你在看我!”柳夏年转头,笑着说。
  “那有怎么样,不能看么?”陈墨染心虚以后用强横的态度掩饰,挺起胸膛张牙舞爪的摆出嚣张的态度。
  “当然……可以,随便,免费,你爱看多少看多少,你想看多久看多久。反正,我也蛮享受的。”柳夏年靠着沙发上,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
  “你叫我看我反而不想看了,不就那张脸么?要帅不帅,要漂亮不漂亮,我男朋友都比你帅一百倍。”陈墨染双手环胸,下巴微微翘起,一副高傲到不行的样子,彻底的用眼神鄙视眼前自恋的人。
  “前男友。”柳夏年轻轻的说。露出可恶的微笑来。
  “你还说,如果不是你,他会甩了我!”陈墨染指着柳夏年,那尖长的指甲差点戳到柳夏年那好看的眼珠子。
  柳夏年闪躲了一下,朝陈墨染眨眨眼睛,故作神秘的说:“其实,事实的真相是……”
  “什么?”陈墨染问。
  “我说了他要杀了我的。”某人有点怕怕的说。
  “不会,我罩你,他没胆子动你的。”陈墨染坐近一点等着听八卦。
  “其实啊,是他叫我勾引了你然后拍裸照,还说要是你不分手的话就拿裸照威胁你。”柳夏年轻声的说。
  “你当演电视剧啊?!”陈墨染冷冷的看着她。
  “被你发现了。”柳夏年摸摸自己的鼻子。
  “所以说,那什么狗屁裸照也是骗我的?”陈墨染咬牙说。
  柳夏年举起手中的手机,笑着说:“你觉得呢?”
  “算了,你个疯子。”陈墨染干脆倒在沙发上,伸手,说:“给哀家准备一杯橙汁去。快点啊,小六子。”
  柳夏年看了陈墨染一眼,居然真的乖乖的起身,去厨房里现成的榨橙汁。
  陈墨染看那柳夏年就是个高傲的人,她的身上典型的是一个高干子弟的气势,有威严却不压迫人,没准她老爸是当兵的,陈墨染没别的能耐,第六感超强。她就觉得那人不是个会那么屈膝讨好别人的人,现在这样的对她好,没准有什么阴谋。
  转念一想,自己要钱没钱,要色没色,也就这个胸部称得上好的了,睡都睡了,她还想怎么样,女人这档子事情,只要小心点,也不会来个什么怀孕的下场的。她能得到什么好处?得了,所以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自己一米六五的身高,在那个一米七的柳夏年面前也是个小孩子,她顶着,没自己的事情。要色就给她色,自己就乖乖的躺着享受好了。
  陈墨染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聪明。
  厨房里机器隆隆的声音响着,陈墨染百无聊赖的躺着,随手打开柳夏年家的超大宽屏的电视机,看见突然出现的巨大的人头,楞了一下,再次感慨,有钱的娃。
  柳夏年从厨房里端出橙汁的时候就看见陈墨染懒洋洋的躺在她的沙发上,嫩嫩的脚翘在另外一边的沙发扶栏上,白嫩的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脚趾随着电视上的音乐做着广播体操。脸看着电视上的动画片,兴致都被吸引去了。
  给你的。柳夏年把装着加了冰块的黄澄澄的橙汁贴到陈墨染的脸边,突如其来的冷叫她尖叫起来。
  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低她一个头的柳夏年无辜的看着她。
  陈墨染尴尬的转头,看看挂在墙上的电视机,说:“松下的,你居然买日本货,一点都不爱国。”
  “那是三星的。”柳夏年说。
  “三星的也不行。下次买国货知道么?”陈墨染叉着腰,说。
  柳夏年看着她,欲笑不笑的样子特别的可恶。
  陈墨染坐下身接过杯子,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柳夏年坐在陈墨染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也拿了一杯橙汁,也喝着。
  一时间,沉默了起来。
  陈墨染偷偷转头看柳夏年,看她的侧脸,和那让她手痒痒的有点白白的短短的绒毛的耳朵,说:“你是不是因为看上我了,才那么死缠烂打的。”
  噗!某人不客气的把橙汁都喷了出来。
  前面的玻璃雕花桌上,黄色的一滩水迹。
  “好恶心。”陈墨染转头轻轻的说。&
  “你相信一见钟情么?”柳夏年轻轻的说。
  “恩恩。”陈墨染拼命的点头。
  “但是我不相信。”柳夏年轻描淡写的说。
  陈墨染的眼睛瞪得无比的巨大。真想把手中的橙汁倒在她头上。
  电视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起了TVB的电视剧。陈墨染百无聊赖的看着,指使着柳夏年做这个做那个。
  其实陈墨染也不是真的那么想吃东西或是喝水,就是想看看那女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陈墨染没有一夜情过,唯一的几次□都是她的学姐,曾经真心爱过的人教她的,所以,她对于那个脱轨的纯粹的性欲发泄方式没有爱。而且实在不能接受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的手进入自己的身体,也许那人牙齿都没有刷过就跟自己接吻。想着就起鸡皮。虽然说女人比男人干净,但是,不是自己总觉得不干净。
  第一次被诱惑着搞了一次一夜情,谁知道那是个不按常理办事的主,一个脱轨脱到西伯利亚去的女人。谁知道,养着自己好玩么?把自己当个公主一样供着好玩么?用自己的c罩杯想想都觉得不合理。
  不过被人宝贝一样伺候着的感觉真的很好。陈墨染不能否认,不管她是谁,她看中的是她什么地方,但是她对她的好和忍让,陈墨染想这辈子再也找不到比她好的主了。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陈墨染起身,到厨房,然后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吸油烟机和切菜的声音。那是属于爱情和欲望外面的温暖的感觉,就像是家,一个家就是一个屋子下养着一头猪,好像自己就是被她养着的猪。
  陈墨染拖着柳夏年的蓝色毛绒的拖鞋,抱着抱枕,踱步踱到厨房外面,看见那个帅气的t穿着粉色的围裙,低头切着青椒。
  陈墨染靠在玻璃门上,一直看着那个人,看到居然呆掉了。
  柳夏年转头就看见一个女人傻傻的看着她,那眼神说不出的崇拜和景仰。淡淡的笑了,把青椒切的细细的,然后装在玻璃盘上备用。
  “去看电视,好了我叫你。”柳夏年笑着说。那一刻,陈墨染觉得她的微笑从来没有那么的好看过,看的人心里柔软的就好像外面的雪,本来在空气里飘啊飘的,结果掉入了一个人的手心,那干燥温暖的手心小心翼翼的捧着那雪花,然后雪花就这样没有尊严的融化了。
  陈墨染像是一个乖乖的小女孩,说了一声:“哦。”又踱步走回了被她霸占的最佳看电视的位置。
  看着电视,陈墨染的眼神不安分的跑到厨房里,幻想里面的那个人,为她下厨,心里淡淡的喜悦。
  看见旁边的不锈钢雕塑上出现的笑的像是个傻子一样的女人,陈墨染绝不承认那是她自己。
  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廉价了,就一次□,一杯橙汁,一顿晚饭就让她守了四年的心轻易的沦陷了。
  她不想,没有坚实的基础已经是百分百必然的准备,她不会轻易把自己投进爱情里。何况,这是一场要面对多少风雨的爱情,那人值得么?别像上一次一样,口口声声说爱到死也要在一起,到最后还不是走的干干净净,什么都不留。
  她是胸大了点,但是还没有到无脑的境地。
  女人都是有小聪明的。陈墨染的小聪明比别人多了去了。
  两个人一起吃饭,男女饮食,现在改成女女饮食,人之大欲也。
  陈墨染尽把自己不要吃的拨一边。
  柳夏年看着她说:“你想长不大么?”
  陈墨染挺起胸膛说:“该大的地方已经很大了,你多吃点,你才是该长肉的人,来,吃这个香菇,很好吃的,对胸部发育很有用的。”说完殷勤的起身给她夹香菇。
  柳夏年端起饭碗,转了一个身。守住自己的领地,说:“不用了,我是t,没有女人会计较我的胸部大不大的。倒是你,胸部还可以再大一点。不过,香菇有这个效果么?我怎么不知道。”&
&陈墨染露出尖牙,讽刺的笑着说:“你这个恋乳癖。别说你看上我就是因为我的胸部!”
  柳夏年安然的耸肩,说:“有十分之一的可能。”
  “那剩下的呢?”陈墨染突然往前俯冲过去,兴致冲冲的脸蛋停在柳夏年的眼前,掩饰不住的好奇和焦急。
  “剩下的就是你以后的发育的可能性。”柳夏年假装色迷迷的看了一眼倒悬的造型完美的一对胸部。
  “去死,你干脆养一个乳牛,每天摸,还能喝奶。你个外表是女人内心却是个变态猥琐的大叔的色情狂,恋乳癖。”
  陈墨染狠命的咬着本来打算要夹给柳夏年却被嫌弃的香菇,香菇被抄的很有嚼劲,嚼的时间长了也嚼出味道来了,以前陈墨染不喜欢吃香菇就是因为陈老娘不会做这道菜,每次都把香菇做的跟橡皮一样,吃了两次就从此对这个看起来很可爱的蘑菇产生了排斥,不过柳夏年做的很有水准,吃的津津有味的。最后干脆把香菇都席卷了过来,一点都不放过。
  柳夏年吃着自己饭里的菜,也没有对陈墨染的不雅行为表示任何的反对意见。
  饱暖思□。人之常情。可是问题是,柳夏年轻松自在的看着电视,没有看陈墨染一眼,而陈墨染却像是沙发上有几枚针刺着她的屁股一样,动来动去,坐立不安。脑子里一直在想,要是她要怎么办?我是该骄傲的拒绝呢?还是半推半就的就这样了呢?昨天是怎么来的,昨天都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就已经在半路中了,干脆就闭着眼睛就管享受。
  想起昨晚的火辣,陈墨染的脸在一秒钟之内,唰的红了上去。低着头,甚至不敢看柳夏年。
  柳夏年用眼角看身边的小女人,看到她的耳朵的红,就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时间不早了,你该去洗澡了。”柳夏年轻轻的说。
  陈墨染的红潮蔓延到脖子上,那毛线衫遮住的看不见的部位。
  “哦哦,我去了。”陈墨染跳起来,一路小跑朝前面跑去,咚咚咚咚的声音刚传远,又传来回来,陈墨染结结巴巴的说:“浴室在哪里?”
  柳夏年拉着陈墨染的手,走到昨晚她们睡的房间里,拉开一扇雕花的毛玻璃,后面就是一个比一般人家大一点但是还好没有到所谓的恐怖的程度的浴室。
  “我的洗浴用品都在里面,你用好了,这是我的睡衣。你先穿着。”柳夏年把一件蓝色的丝质睡衣交到陈墨染的手上,陈墨染接过睡衣,却用那双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
  “你好好洗,我走了。”柳夏年转身的时候被陈墨染抓着袖子,转身看到陈墨染吞吞吐吐难为的样子。
  “怎么了?舍不得我?想一起洗澡么?”柳夏年的嘴角扬起,轻浮的笑容再次出现在她脸上。
  “没没那回事。”陈墨染急忙解释,脸红了很久,才说:“我的内衣呢?”
  “内衣?”柳夏年反问。
  “我里面穿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带。”陈墨染提高了声音说。
  “那就什么都别穿。反正,我都看过了,不用遮掩了。”柳夏年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就走了,留下陈墨染在后面拧着她的睡衣解气。
  “可恶的女人。”陈墨染打着水花,心里恶狠狠的想。
  能在这样的大城市拥有这样的房子,柳夏年也算是有钱的人,这浴缸居然还有按摩的功能,把陈墨染激动的不能自己,逍遥的躺在里面享受无数的泡泡包围她的奇妙的感觉。
  把漂浮在水面上的泡泡堆到胸口,然后吹着玩。
  在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抬头猛的看见柳夏年铁着脸站在旁边,那表情,很毁她的潇洒形象。
  “怎么了?陈墨染傻傻的问,几个泡泡飞过她面前,啪的爆掉了。
  “你洗个澡可以洗半个小时。”柳夏年的话几乎是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陈墨染才发现自己居然忘记了时间,站起来的时候一阵晕眩。
  柳夏年扶住陈墨染,打开莲蓬头,温水从头而将把两人都围在水幕中。
  “你也洗澡吧。”陈墨染干笑着说。
  柳夏年一件件的脱下的自己的衣服,扔在一边,走到莲蓬头下,随便擦了 一下就出来了。
  陈墨染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早早的躲进被子里装乌龟去了,柳夏年走出来,身上带着湿气,热气,穿着和陈墨染一样的睡衣。出来的时候看见那个高高凸起的人型包子,笑了。
  “今晚,想做么?”柳夏年趴在床上,在应该是陈墨染的小耳朵的位置,轻轻的说。
  被子做成的龟壳里钻出一只手来,示意,同意对方意见。
  又不是第一次做了,装什么处女呢?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是什么难事了。憋着对自己对别人都不好是不是?陈墨染觉得偶尔用胸部思考是很太简单的一件事情。
  所以,亲爱的一夜情对象,你干嘛还不来呢!&
  得到对方的首肯,柳夏年也开始她的进攻。不过在拆包装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是该从一个角落里钻进去,在暖暖的被子里享受鱼水之欢,还是就这样全部剥开,剩下一个穿着她的睡衣却没有穿内衣的嫩嫩的小女人呢?她着实考虑了很久,知道自己躲进棉被里的人实在是忍受不住了,猛的掀开被子,纵身扑倒了柳夏年,压在她身上,结果着陆的时候没有计算准位置,丰满的胸部就压在柳夏年的脸上,把她的五官都挤的扭曲了。
  陈墨染捂着嘴巴退开,柳夏年自言自语的说:“其实被闷死的感觉也不错。”
  陈墨染恼羞成怒,干脆就把自己的胸部完全的毫无保留的贡献给了柳夏年的脸。
  抱住柳夏年的头,狠狠的按向自己的胸部。
  柳夏年的手摸上了挺直的胸,抓住,把自己的脸从柔软的陷阱里解放了出来。
  反攻对方,抓着她的腰,一个扭身,两个人的位置换了一个。
  压在陈墨染软软的身体上,柳夏年拨开自己眼前的刘海,那双颜色浅的漂亮的眼睛看着身下的人,慢慢的低头,从昨天发现的陈墨染的缺点开始下手。
  解开陈墨染的第一个扣子,把领子分到最大,露出陈墨染的还留着她的吻痕的锁骨和前胸的位置。重复昨晚的痕迹,伸出舌头,舔过她的脖子,满意的看着那上面出来的小疙瘩,和陈墨染缩肩的动作。
  陈墨染被她的温热的舌尖舔 过的触感搞的全身神经都蹦了起来。伸手捂住脖子,说:“别舔那里。痒。”
  废话真多,你乖乖享受就是了。柳夏年给了陈墨染一个深吻,在她被吻的晕眩的时候,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逗弄着她的湿热的舌头,让她没有时间和空隙说话。
  另外一只手忙着在她的胸 部上搓揉,享受软绵绵的就像是软糖一样的感觉。
  头埋首在她胸前,用牙齿咬开她的蓝色水晶扣子,像是做一件让她觉得兴趣十足的挖掘工作一样,在那丝绸的柔滑包裹下,是比丝绸更加细腻滑嫩的肌肤。
  “你们江南人的肌肤都那么好的么?嫩的就像是奶糖一样,阿尔卑斯的。”一边伸出舌头,色情的舔着陈墨染的胸前的坚硬的豆子,另外一只手揉面团一样搓揉着,一边不忘空出嘴巴问话。
  被她的两根手指占领的舌头哪里还有功夫说话,陈墨染摇摇头,表示怎么可能,她的是天生丽质。
  柳夏年沾满陈墨染的口水的手指来回的抚摸着陈墨染的唇,那温热湿润的触感让陈墨染产生这样的错觉,那好像是有力的唇,在碾着她的唇一样。
  柳夏年的头一路往下,留下就好像是蜗牛爬过后留下一样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在空气里蒸发变凉,陈墨染的柔软的腹部剧烈的起伏。
  柳夏年的呼吸喷在陈墨染的肚
脐眼上的时候,陈墨染忍不住缩起了身,上帝,那感觉就好像有热水从那里灌进了身体,从头到脚,全身都被热煎熬着。
  “你快点好不好!”陈墨染不满足她的慢吞吞的蜗牛的前进步骤,发出抗议的声音。
  柳夏年抬起头,说:“这是T的事情,你就只管呻 吟,别的都交给我。”
  “你……”陈墨染想反驳几句,就被柳夏年猛地扒下她的睡裤的行为吓的尖叫起来。
  丝质裤子褪下去以后就是赤那个裸 啊裸的白花花的肉体,明明白白的暴露在柳夏年的面前,滑 腻的大
腿,和那腿间稀疏有致看起来很诱惑的神秘部位。陈墨染条件反射的闭紧大腿,伸手遮住那处,像是一个被耍流氓的良家妇女一样叫着:“别看,不许看。闭上眼睛啊,色
  “大姐,我不看我怎么伺候你啊。”柳夏年用无奈的语气说。
  享受和尊严摆在面前让她选择,她还是很坚强的犹豫了一下,其实这事情,不是该显示出野蛮的气质来,来个霸王硬上弓,陈墨染也半推半就的不就好了么?可是柳夏年那混蛋居然就那么认真的询问她的意见,你叫一个脸皮薄到这程度的人说什么?
  一咬牙,陈墨染乖乖的放开了大 腿,张开一条足够进一只手的缝。无声的邀请。
  柳夏年叹气一声,说:“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调
教成一个荡那个妇,为自己也为你。”得到陈墨染的仇恨眼神秒杀。&
&柳夏年一边咬着陈墨染的左胸上的豆子,含着嘴巴里,灵活的舌头绕着她动来动去,另外一只手在陈墨染的大腿上摸来摸去,从膝盖到大腿
根,就是不到关键的地方。
  大腿内侧的肌肤滑的手一放上去就可以滑到地上去了,柳夏年再次感慨,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嫩的肌肤呢?
  陈墨染咬着下唇,忍着喘息,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正常点,可惜,越到后面越是把持不住,在她发现大声的呻吟出来以后,整个人就好像在波浪上尽情的起伏以后,也懒得装圣
洁了,干脆揽着柳夏年的头,发出堪比 a v女 优的波澜起伏的叫 床声。
  柳夏年用力的咬了她的乳 啊尖一下,说:“你当你在拍A 片啊,那么夸张。”
  陈墨染尴尬的转过脸去,小声的说:“你以为我愿意么?就是控制不住。”
  柳夏年笑的就好像一只奸诈的狐狸,她舔着陈墨染的耳廓,在她耳边用湿漉漉的声音说:“原来,你的本质是那么淫 荡的。”
  “你就不淫 荡!”陈墨染怒视。伸手,也不想做什么前
戏了,直接伸手探进柳夏年的裤子里,指尖摸到湿润,呵呵的笑了,伸出手,在她面前,让她看上面的液体,说:“你看,你摸着我就能兴奋,也不是淫
荡的人?”
  “所以说,我们是世间最配的。淫 娃
荡妇!”柳夏年干脆解开衣衫,往地上一抛,把裤子拉下,脚蹬了几下就脱了下来,剩下一条黑色的有点男士的ck 内 裤。
  陈墨染像是看老鸨看新来的姑娘的眼神一样看柳夏年,说:“居然有四块肌,你是女人么?”
  柳夏年来回抚摸着陈墨染柔软的像是棉花一样的腹部,说:“那是读大学的时候留下来的,现在还没有退。喜欢么?你喜欢我再去练。”
  “少来,你要是硬邦邦的我反而不要你了。”陈墨染用指尖搓着柳夏年的刻意用力显示出来的肌肉。柳夏年的身材如果不扒光了看,也只是觉得瘦瘦的高高的,穿衣服看起来很衬那衣服,脱光了看,就觉得很健康,尤其是那平坦的腹部,不像是自己的,吃多了就会大起来。
  “你再摸下去我就受不了了。”柳夏年看着陈墨染的软绵绵的手在她的胸部腹部手臂上下乱摸,就差没有到内裤下面去了。
  “你居然这样就能高啊啊啊啊啊潮,真是淫啊啊啊啊荡到不行了。”陈墨染更加的起劲了,干脆就跨坐在柳夏年的身上,低下身,在柳夏年的稍微晒的小麦色的肌肤上,用吻痕画起了心。
  柳夏年也不甘示弱,抚摸着陈墨染的胸部,c 罩 杯的确太大,一个手只能握住半个,但是很好玩,柳夏年这样觉得。
  等陈墨染吻的嘴巴都酸了,那颗巨大的心也完成了,扭曲畸形的显示在柳夏年的上身。
  陈墨染坐在柳夏年的肚子上,哈哈的大笑起来,非常满意自己的行为。
  “你够了没?”柳夏年说。
  “额?”陈墨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柳夏年一手抓住大腿根一手搂住腰。翻转了过来。
  “你学过柔道?”双脚被大张成m造型,被柳夏年压在身下的陈墨染这个时候只反应过来这件事情。
  重要么?柳夏年心想,不重要,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做,那就是……陈墨染觉得控制着自己身体所有感官的按钮被人按下,现在的她,只能张大了嘴巴,闭上眼睛去享受感官的刺激。
  柳夏年的舌头先是在挑逗着因为坚硬而慢慢挺起来的阴啊啊啊蒂,那个小小的肉团是最敏感的地方,同样作为一个女人怎么会不了解那里的饥啊啊渴的呼喊,用舌头用力的刷着,轻柔的吮啊
吸还有就是偶尔用牙齿咬下,给她一点雷击般的刺激。
  陈墨染的敏啊感啊点就在那里,被这样的高技巧的对待着,陈墨染觉得自己的身体的神经一阵阵的被电刺激着,只能抓着柳夏年的头,想推开又想拉进来狠狠的贴着自己。
  柳夏年的手指捏着那微微绽开的粉红色花啊瓣,刮啊着揉啊着,叫那花朵忍不住流出花蜜。陈墨染的大腿夹紧柳夏年的头,高叫着:“里面,里面。”
  柳夏年心里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原来荡啊妇是不需要的调啊教啊的,如陈墨染这样的人,骨子里就是。那么天真那么淫啊荡,还融汇的那么好,叫人心里觉得舒服。&
&不负所望的,柳夏年伸出一根手指探进了那里,据昨晚的经验,陈墨染的那处还是很紧的,也大约算是个处啊子,如果说处啊子的定义是没有和男人发生过性啊关系的话,那陈墨染当之无愧是的,能顺利的伸进去一根手指,在润滑得当的情况下是勉强是两根,三根就需要开拓下了。
  柳夏年的手指完全的伸了进去,深深的刺进最热的地方,感觉到那里的柔软灼热和湿润的就好像一个无比饥啊渴的唇,完全的吸吮着她的手指,不肯放开。
  柳夏年的舌头跟着手指一个节奏,进出进出,一软一硬的搭配,让陈墨染觉得自己在燃烧,整个身体就好像冰激凌,在柳夏年的舔弄下,化为了水,尽情的流淌。
  当伸进去第二根手指的时候,陈墨染的呻啊吟啊声提高了一个声阶。她抓着头下的枕头,来回的晃动着头。
  快感像是一点点积攒起来的雪,轻飘飘的落下,然后慢慢的堆的高高的,在一个时候雪崩了,快感爆发了,陈墨染的手紧紧的抓着柳夏年的头发,大腿把柳夏年的耳朵夹的生疼,柳夏年耳朵上的耳钉尖锐的刺着陈墨染的大腿内侧的肌肤,可是,在痛背后却是一种连绵不绝的快感。
  陈墨染看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快要瘫痪了,肌肤上的汗水从毛细孔里出来,把她全身都覆盖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在海里,被微微波动的海水包围着。大口的呼吸着,鼻音声重重的。
  “舒服么?”柳夏年在她耳边问。
  “恩。”陈墨染乖乖的点头。
  柳夏年在第一次就发现,高啊潮后的一个瞬间的陈墨染会有微微的失神,特别的乖和温顺,像是一个刚刚被吻醒的睡美人,面对眼前的骑士,被性啊骚扰了还不知道,反而傻傻的问:“你是来接我的么?”
  “可是我还没有。”柳夏年抓起陈墨染的手,探往自己的下半身,下面已经湿透了。
  “需要我教你么?小女孩。”柳夏年笑着说,因为陈墨染的手指的来回抚摸而发出舒服的鼻音。
  “哼,少瞧不起我,你会的我都会。”陈墨染不甘示弱的说,倔强的小白兔被充满色心的大灰狼带进了陷阱。柳夏年就乖乖的躺着,享受陈墨染的笨拙的服侍,不过靠陈墨染不解人世的手段的技巧,柳夏年相信,这辈子都在高啊潮的边缘徘徊,索性由陈墨染主刀,自己辅助,抱着陈墨染柔软的滑腻的肉体,埋头在她的丰满的胸前,一边细细的呻吟着。
  陈墨染为了表现自己不输与柳夏年的技巧,更是费尽心机的讨好她。在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柳夏年的□紧紧裹住以后,骄傲的笑了。
  看见柳夏年在高啊潮中的脸,添了一分女性的妩媚,把那还带着热气和□的手伸进柳夏年的嘴巴里,调皮的笑着说,你的味道哦。
  柳夏年有了略微的楞住,立刻回复到精明的状态,狠狠的吻住陈墨染,分享着她嘴巴里的味道。
  陈墨染尖叫着说:“为什么还来!”
  “还不到半夜,我睡不着!”
  “可是我要睡觉。”
  “你睡好了,做梦都能被伺候到高啊潮不是很好的事情么?”
  “你这个女流氓,别摸了!”
  “乖,你看你都舒服的叫出来了,还说不要,你这个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学学我,要就大声的叫出来。”
  “那你叫啊!叫啊!”
  ……柳夏年发现自己真的叫不出来。算了,还是埋头苦干吧。
  俗话不是说了么?夜还很长很长!反正,手指和嘴巴是会合作下去的。&
  一早起来就是十点,当看见一边的透明的闹钟上出现的数字后,陈墨染重重的倒在柔软的床上,锤着床,懊恼的尖叫。
  柳夏年冲进来,坐到一边,关切的问:“染,怎么了?”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陈墨染指着柳夏年,一连说了无数个都是你。看着陈墨染精气神十足的样子,看起来不像虚弱无助的样子。
  柳夏年还稍稍有点担心昨晚处于某些目的,做的有些过分了,把她累的到了最后都是叫的声音都没有了。看样子她的恢复能力还是非常强大的。遂放下心来,说:“好吧,我的错,吃午饭了。”
  呜呜!陈墨染把脸埋在被子里,为自己无耻的堕落而哭泣,太无耻了,没有原则,简直,简直是□啊!
  穿着柳夏年的睡衣,里面空荡荡的,柳夏年洗了陈墨染的内衣,而且是手洗的,当陈墨染知道的时候,她的可爱性感的做了她的内衣的布料已经滴着水挂在阳台上了。
  陈墨染傻傻的看着那些洗干净的衣服,然后看看酷酷的柳夏年,沮丧的说:“这事情,不该你来的。”
  柳夏年耸肩,无所谓的说:“我喜欢什么事情都自己做,更何况,你会洗么?”
  陈墨染举手投降,她最不擅长的事情就是做家务,所以说,她不是个合格的传统知识分子家庭教育出来的良家妇女。亏陈妈妈还是人人皆知的贤惠的代表,她除了那张脸继承了她妈妈的,其余一律pass了。
  “所以就由我来做了。”柳夏年轻笑着说。
  陈墨染沮丧的捂着脸,说:“很那个你知不知道!”
  “哪个?害羞?不好意思?你□到不能控制的叫我快点快点的样子,你的下面的味道,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还计较什么呢?”柳夏年有点坏笑着,用那么平静的语气说着让陈墨染发狂的话。
  “你……你……我不想跟你说话。”陈墨染发现自己的脸皮绝对比不过她,丢下几句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表达愤怒的话,灰溜溜的败退。
  想到那次,陈墨染就觉得心里纠结,即是一种甜蜜也是一种羞怯。
  原因是,柳夏年太好了,好的叫她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柳夏年这个人,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可是这样的待她的人了。所以陈墨染恨,厌恶,不甘心。
  陈墨染坐起身,大叫着:“一定要坚定革命信念,不能被敌人的小恩小惠给诱惑了。”
  外面,柳夏年正在朝着意大利通心粉,突然听到这样的话,回头看了下陈墨染发出惊世惨叫的房间,笑了。
  将盘子里的奶油海鲜意大利通心粉装进大盘子里,端上桌,抬头就看见陈墨染拖着脚步,犹犹豫豫不干不脆的走出来,抓着凌乱的头发,因为睡觉的时候睡一边而出现大片的红色的痕迹的脸上写着明显的我是认真的神色。
  柳夏年说:“什么事情吃完再说。”
  陈墨染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满肚子的决心就像是被刺了一个洞的气球,都嗤的一声跑掉了。
  可耻的通心粉,可耻的柳夏年,可耻的自己。陈墨染在心底恨恨的说。
  柳夏年看着她,用手掩饰着唇角的笑意。那张脸上的表情真的很纠结,丰富多彩,而且变幻莫测。
  饭总要吃完的,大口大口的吃时间花的少一点,而如果像是柳夏年这样的斯文的吃法,吃了半个小时都还在跟盘子上那些就好像空心的毛毛虫一样的通心粉做斗争。
  陈墨染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自己的那份,把干干净净的盘子特地挪向柳夏年,叫她仔细看看。然后就拖着下巴,趴在桌子上,看优雅大方明显的受过良好教育的柳夏年同学是怎么用一种完美的姿态演绎什么叫修养什么叫家教。
  柳夏年吃完自己的那碗,抽了一张餐巾纸,却是递给陈墨染,陈墨染有点迷糊的问:“什么事情啊。”
  “这边。”柳夏年的手指点点自己的嘴巴旁边。
  陈墨染想都没有想就伸出舌头,舔去那里,原来是还有些多出来的东西。
  “好了么?”陈墨染问,有点傻傻的样子。
  柳夏年皱着眉头,说:“还有这边。”
  陈墨染伸出舌头舔着,舔了半天,几乎要把自己的嘴角都舔的都是口水了,都没有发现有任何的残渣。
  “还有这边。”柳夏年指指自己的下巴说。&
&陈墨染干脆抢来柳夏年手中的餐巾纸,粗鲁的擦干净,然后恶狠狠的问柳夏年:“还有么?”
  柳夏年耸肩,觉得无趣的说:“很干净。”
  “哼。”陈墨染说。
  吃完饭,中午的阳光好的可以拿出去称斤称两的买了。这样的阳光,浪费了就是奢侈,冬日里北方的干冷的空气叫一个南方人有点不能习惯,江南的冬天都是湿冷的,有点小家子气的感觉,到了北方就感觉这里的天气也跟这里的人一样。
  吃饱了柳夏年炒的奶油海鲜通心粉,肚子里热乎乎的,鼓鼓的,像是一只怀孕了的青蛙,再也跳不动了,只好坐在落地的玻璃窗前的摇椅上,像是一个年近黄昏的老人一样,闭着眼睛,享受被阳光包围的感觉。
  舒服啊!人生就是这样啊!陈墨染长长的叹气,那满足的表情说不出的可爱。
  柳夏年站在椅子边,看着闭眼的小女人,笑了。她弯下腰,轻轻的吻住陈墨染的嘴唇,在她的嘴巴里尝到了自己做的奶油的味道,很浓郁。
  陈墨染微微张开眼,看见那个贪心的女人在吃自己的豆腐,却没有阻止,一嘛,是因为人是她喂饱的,当然要反馈一点,只是一个吻,何必计较,何况自己觉得也蛮好的,像是被暖暖的阳光吻过,热乎乎的。二嘛,也是实在是太舒服了,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良家妇女是要靠力气去维护的。
  果然,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
  在柳夏年弯着腰吃陈墨染的豆腐的时候,陈墨染也不顾忌在她的唇间穿梭忙碌的柳夏年的舌头,说:“我会被你养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的。”
  柳夏年微微退开一点,但是还是贴的那么近,就连那么点点的距离都不肯放开,她笑着说:“那就留下来。”
  “不可能。”陈墨染的眼睛里,是意外的清明。
  柳夏年微微眯起眼睛,叹气说:“真是个顽固的女人,不是说都是胸大无脑么?有时候我宁可你是这样的女人。”
  说完,干脆跪在陈墨染的双腿间,拉下她的头,狠狠的吻她。
作者有话要说:目标,轻松高h小白文,每五章左右h一次
  陈墨染再一次坚定不移的说出要走的时候,柳夏年的脸上的神情凝固成石头,冷硬的像是外面地上的经过一夜而凝结成的冰块。
  陈墨染忍不住吞吞口水,看见这样的一张脸,心里总是觉得怕怕的。陈墨染是典型的欺软怕硬以及吃软不吃硬的矛盾纠结体。所以聪明的人知道,对陈墨染这样的女人,不能太好,好过头了就会宠坏她,不能太坏,坏到后面,也来个狗急跳墙,猫急了抓人的悲惨下场。
  故,女人难养,女人中的陈墨染最难养也。
  “为什么还要走?”柳夏年硬着原本清朗的声音。发声的地方压倒最低点,哽着,听的人也不舒服。
  “因为……因为……因为……”陈墨染在柳夏年的眼神的注视下,慢慢的缩了脖子,再强盛的气势都抵不过柳夏年的无形的怒气。
  “因为要开学了?”柳夏年的声音轻柔的,缓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听起来,耳朵会觉得痒痒的,很有魅力的声音,陈墨染心里小小的倾向了敌方。
  “恩恩。”陈墨染用力的点着头。
  “因为想朋友了?”继续用魅惑的声音勾引陈墨染。
  “恩恩。”
  “不想跟我在一起了?玩腻我了?”柳夏年的声音突然硬了起来。
  惯性的点头点的不亦乐乎的陈墨染抬起头,看见就在眼前的盛满怒气的眼睛,心啪的一声爆炸了。
  “你生气了?”陈墨染问。
  “哼。”柳夏年冷哼一声,说:“跟你胸大无脑不识好歹的女人没话说。”
  “我不是胸大无脑。”陈墨染听到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站起来,挺直了胸部,大声的辩解、
  “你不是还有谁是!谁对你好你都不知道,我对你那么好,惯着你宠着你,你却巴不得离开我,你不是大脑小脑发育的养分都到了你的胸部还有什么理由!”没想到温文的柳夏年可以这样毫不留情的说出这样的话来,陈墨染傻傻的看着眼前嘴角挂着一丝讽刺的讥笑的柳夏年,说不出话来。
  “你……”
  “滚啊,你给我滚出去,我瞎了眼睛了看上你这样的女人!”柳夏年看着陈墨染的眼神,从愤怒到讥笑,到最后是一种狂乱和暴躁,陈墨染来不明白怎么了,就被柳夏年抓着手臂,拉到了门口,柳夏年把门大大的打开,外面的冷空气直接扑到身上,只穿着简单的柳夏年的衣服的陈墨染反抓住那只手,说:“等下,我还没有……”
  柳夏年看都没有看她,就把她推出了门,重重的把门摔上了。
  陈墨染看着大门在她门前关上,傻了,她伸手想要去敲,其实,她只是想说一句话,可是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是玻璃瓷器之类的东西身不由己的飞向坚硬的墙壁,然后痛苦的尖叫着,但是还是不能逃脱摔成千万块的命运。
  陈墨染看看自己脚上的室内拖鞋,羊毛底子的拖鞋很柔软,脚在里面感到无比的舒适。脚趾在里面动着,自在的很。身上穿的是柳夏年的衣服,自己的,还在阳台上挂着。
  陈墨染想着就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明明刚才,还被当成女王一样的照顾着,一个那么干净的女人为你任劳任怨的剥橘子,把上面的纤维都清理的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剩,一片片的塞到嘴巴里。可是下一秒,却突然被像是换了一个人的女人赶了出来。
  还在神游阶段,电梯叮的响了,从电梯里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色貂皮大衣里面是紧身的裙子的女人,在到膝盖的貂皮下,穿着黑色的丝袜,大约是七八厘米的高跟鞋让她已经很高的个子变的更加的高。标准的情妇打扮。画着淡蓝色眼影的细长眼睛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可怜女人,就直接掏出钥匙打开门。恍若这里是她自个的家一样。&
&陈墨染看着那个女人走出电梯门,走过她的身边,在她身上闻到了很熟悉的香水味,在挂在浴室的旁边的毛巾上闻到过。
  当她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陈墨染低头看着自己的拖鞋上的咖啡色毛,好像要从中看出里面的跳蚤来。
  那个女人在走进门的片刻,高傲的说:“进来吧。”
  陈墨染不敢相信,但是还是乖乖的跟着她后面,走进门的片刻,却被里面凌乱的地面吓了呆了,那些本来还好好的活着的饰物雕塑都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的碎片,一片狼藉的就好像战争打过的废墟中,柳夏年独自坐在沙发上,沉默着,不说话,表情很正常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她的眼睛里好像也看不见这一切。
  那个美丽的女子皱皱眉,嫌恶的语气表示她的不满:“你发脾气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摔我的从英国带回来的骨瓷,那是古董好不好。”
  柳夏年回头看见那女子,嘴唇微微的上翘,露出陈墨染熟悉的痞子一样的笑容,轻轻的说:“我忘记了,很久没有发脾气了,都不知道那些便宜的碗藏到哪里去了。”
  “切。”女人冷哼。转头对遮遮掩掩躲在门口不肯出来的陈墨染喊了一声:“喂,你还躲着干吗,她发神经已经过去了,不会砸你的。”
  门框旁边,出来一个头,然后是一张脸,陈墨染的眼睛看看那女人看看屋子里的恢复了正常的柳夏年,有点不确定的说:“她叫我滚。”
  “她叫你滚你就滚你也太没有骨气了吧!”女人三八步,双手叉腰,鼓起b+罩杯的胸部,一副就看不起你的样子。
  “可是……”陈墨染的头往回缩了一点点,眼睛看着沙发上那人,看到她只是用后脑勺对着她,心里也冷了,想那人也许真的是不愿意看见她了吧,何必犯贱一样的留着呢。脑子说要走可是脚就是迈不开。
  “要走就走,要留就留,一句话,别磨磨蹭蹭的,跟个小媳妇似的,真是叫我怎么看得起你。”女人扬着和柳夏年几乎是一个磨子出来的漂亮下巴,说出的话真算是尖酸刻薄。
  陈墨染小声的说:“我想走。”
  柳夏年突然转过头来,把陈墨染硬生生的吓的跳了起来,可是看她的样子却不像是在发怒,稍微平静了点,现在陈墨染成了惊弓之鸟,被柳夏年一吓,胆子小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
  “我还没拿我的衣服。”陈墨染委屈的说。
  柳夏年站起身,走到陈墨染面前,陈墨染仔仔细细的研究了柳夏年的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和几十分钟前的她没有两样,她又回复到正常的她了。虽然陈墨染不知道什么叫正常不正常的,只是觉得刚才那个人很可怕。
  “我……”
  “你的衣服还没有干,等干了再走。”柳夏年和颜悦色的说,暴风雨后灿烂的阳光突然出现,天地间出现了一片和祥的乐声。
  “啊。”陈墨染傻傻的点头,乖乖的跟着柳夏年走进了前十分钟前被赶出来的房间。
  那女人失望的叹气,对陈墨染没有骨气的行为彻底的唾弃。她尖长的指甲指着陈墨染,尖叫着:“你从哪里找来的那么笨的女人啊!叫她滚她就滚叫她留她就留。”
  “小心咬到舌头。”柳夏年回头,轻轻的提醒。
  “你知道么?她人格分裂!她有精神病!”女人的手指指向柳夏年的脸。
  “你怎么知道?”陈墨染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脑子里自动的画出几条框框,心想,也许这个美丽的女人是柳夏年的姐姐也说不定,那么漂亮,也许是做模特的。龙生龙,凤生凤,生出的女儿各有特色。
  “她是我妹妹。和你一样大。”柳夏年淡淡的说,陈墨染的眼睛在一个瞬间瞪的比灯泡还大。
  “我才不是你们柳家的人!”女人高声尖叫。
  陈墨染看看那张美艳成熟的脸,那魔鬼般的曲线身材,再转头看看柳夏年的那张干净俊秀的中性脸蛋,觉得真的不能在脑子里画出女人的年纪=自己的年纪&柳夏年的年纪的等式。
  柳夏年看见陈墨染的自我否定和自我肯定在无比纠结的眼神,好心的给了一个答案:“她是我的妹妹,她叫沐未央。是个很有名的模特,如果你有看见过就该知道,那个在广告上穿着一身的破网,拿着一款破手机还敢说高档货色的女人就是她。”
  “切,没有品味的女人,你知道那身破网值多少钱么?那款手机是全球限量发行的纪念版手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代言的。”沐未央抖抖腰,脸斜了三十角度的看柳夏年,明显的就是在说鄙视你这个没品位的人。&
&柳夏年无所谓的笑笑。
  陈墨染有点被搞混了头,她索性转身,朝着温暖的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先去睡会儿,对了,你什么时候送我走?”
  这句话一出,客厅里的空气立刻凝结,就这个房间里成了一个巨大的冰块,里面的人连心脏都不能跳动。
  柳夏年轻轻的说:“你什么时候开学?”
  “后天。”
  “那就后天早上送你去,你先好好休息。”柳夏年给了一个平和的笑容,说明她现在的状态是很正常的。
  “哦。”陈墨染乖乖的走回去了。
  关上门,陈墨染靠着门,急促的大口呼吸,拍着胸口,刚才拼命的压抑着胸中心脏的跳动,都快难受死了。现在好了,自由了,还是觉得后怕。
  太可怕了,这样的柳夏年,像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一样的恐怖。陈墨染下定决定,一回学校就可以断绝和她的任何往来。不能再陷下去了。尤其和柳夏年这样的女人,太完美了,越是在一起时间久,人就越是会贪心,到时候受伤的还不是自己。
  傍晚再次出来,沐未央还在,只是客厅的一幕叫陈墨染不敢相信,柳夏年像是个大爷一样的坐着,而那个脱了外套就穿着一身紧身的裙子,灰色丝袜踩着那么高的高跟鞋的沐未央却在厨房里忙碌着,不时出来问柳夏年,要吃什么,想喝什么。
  柳夏年的笑容不温不淡,就是一杯三十七度的开水,给个不烫手的感觉,也只是给敷衍而已,她摇摇头:“说,不想。”
  陈墨染走到沙发后面,刚被拒绝的沐未央看见她就站直了身,从刚才的小媳妇到现在的大女人就一个步骤,抬起高贵的头颅,挺起骄傲的胸膛,斜看着她。
  陈墨染说:“我口渴。”
  柳夏年站起身,拿着杯子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温度在五十度,刚刚适合入口。
  陈墨染说:“晚饭可以吃了么?”
  沐未央说:“早做好了。就等大爷们去享用了。”
  到了餐桌前,才知道原来好的厨艺也是可以遗传的,包括沐未央这样的前卫女性和柳夏年一看就是帅的有品味的t。
  陈墨染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菜,口水眼泪一起流。太美味了。心中忍不住充满了对神的感谢。
  大厨水准的沐未央倒是看不惯那个看见食物就饥渴的女人,不屑的冷哼。
  开了一瓶红酒,给陈墨染倒了满满的一杯,高脚杯里的红色酒液跟瀑布一样的落下,差点溢出杯面。
  陈墨染觉得自己的脸上出现了一排的黑线。她说:“我不会喝酒。”
  沐未央在给柳夏年倒酒,倒的也不会比这杯少,都有些满下来了,她才收手。
  沐未央大力的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碗碟杯子都震动了几下,也包括坐在桌子边的人。在场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才满意的开口,说:“今天喝酒,吃饭,大家给点面子,今天我生日,你们真够走运的,有这样的运气给我庆祝生日,别人想给我庆祝我还不屑。”
  陈墨染说:“真的么?祝你生日快乐。”
  “得了,少来这句,我都听腻了。”沐未央大手一挥,拿了杯子就灌下去,好像那红酒就只是葡萄汁一样,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全部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一点都没有剩。
  “干杯,生日快乐。”柳夏年举杯,跟沐未央碰了一下杯,端起喝了几口就放下来了。
  沐未央拍着桌子,手指戳着柳夏年,大声的说:“狗屁,你根本就是忘记我的生日了。”
  “抱歉。”柳夏年大方的承认了。
  “果然,切,你根本就不把我当你亲身的妹妹,你们柳家没有一个好东西,你是其中最不好的东西。”沐未央没说一句就拍一下桌子,拍的桌子上的东西都开始有节奏的跳着,叮叮当当的也蛮好听的,只是那个美女的表情不要那么恐怖就好了,看着柳夏年的脸,就好像要杀了她一样。&
&陈墨染打算回避下,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国家机密,不知道会不会被灭了口。
  柳夏年按着她的手不肯让她离开,笑眯眯的看着她,说:“陪她喝个尽兴。气出了,就正常了。”
  陈墨染觉得眼前这两个人都很危险,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可以把一切的责任归到遗传上了,也许是的,否则怎么可能两个人的脾气都是这样百变的呢。
  沐未央自己给自己倒满酒,把酒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陈墨染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桌子上的东西一样大大的跳了一下。
  沐未央指着柳夏年的手指转到了陈墨染的脸上,眼睛里开始出现了红色的血丝,眼圈都红了,她恶狠狠的看着陈墨染,看着看着就突然大哭起来。
  陈墨染被她的突如其来的表现弄的很无措,看向柳夏年,向她求救。
  柳夏年安然的说:“、,、她肚子里有一肚子的气,就好像一个巨大的气球,需要解开扣子,放出来。”
  陈墨染点点头,随着又摇摇头,贴近她耳边,小声的说:“可是关我什么事情。”
  “你们这对狗男女,不,是狗女女,还在那里亲热什么。别以为我看不见。”沐未央对着酒杯直接喝了一口,把酒瓶对着陈墨染和柳夏年,大声的斥责。
  陈墨染立刻坐直身,举起手,说:“我不认识她。”
  柳夏年被她逗乐了,手挡着嘴巴前,努力挡着笑。
  “我该怎么办?”陈墨染可怜兮兮的问柳夏年。
  “让她说就好了,委屈点,没事的。”柳夏年摸摸陈墨染的头,说。
  没想到这样的一个发泄发泄了半个小时,讲述了她好长好长的时间好长好长的故事好惨好惨的人生。
  沐未央和陈墨染把场地转移到了已经扫除干净的客厅的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放心的盘腿坐起来。沐未央已经来了四瓶啤酒两瓶红酒,一边东倒西歪的酒瓶子里流出的酒液染湿了地毯,留下难看的痕迹,陈墨染喝着低度的青岛啤酒,一边听着沐未央大大咧咧的叫他妈的,我草,靠。
  陈墨染也从沐未央的地方听出了大概的样子,应该是一个很长而且是很悲剧的故事,乱伦加上同性恋,人世间最壮烈的爱情就发生在这个充满了革命气息的红色家庭了。
  故事呢,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当年柳夏年的老爹年少冲动,背叛了组织,在有了柳夏年老妈这样的美女的情况下还是向外发展,找了一个小美人,但是那时候是讲究婚姻是国家稳定的大事的年代,所以造成了小三默然的怀着孩子离开,光荣的牺牲了自己的幸福。而那时候柳夏年已经四岁了。
  然后那个可爱可敬的女人死了以后才让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沐未央来北京找那个已经是高级官员的老爸,来个骨肉相认的人世间最感人的一幕。而这个时候,年少无知内心纯洁的沐未央小妹妹才六岁。而安静沉稳知性善良的柳夏年姐姐已经十一岁了。姐妹相认,可歌可泣啊。
  “狗屁,她老妈简直是个变态,总在我耳边说我老娘是第三者要下地狱要被拔舌头的,你说我好受么。我才六岁啊,你想想,我晚上都睡不着觉。呜呜……”沐未央抹了一把伤心泪,借着喝了一口继续说:“我晚上睡不着就在阳台外面缩成一团哭,柳夏年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把我带进她的房间,叫我睡在她的床上的。一睡就睡到十六岁。”
  陈墨染也跟着抹了一把眼泪,好感人的亲情的。
  “那时候我傻的,北京人特看不起乡下来的,尤其是我上的那所学校,都是一群流氓子弟,居然还敢说是将来的国家领导人,拽的跟什么一样的,每天就知道欺负我,拔我的辫子,围着我说我是个没人要的小孩,是杂种,我火了,要冲上去打他们却被柳夏年挡住了,她当时可威风了,是学校的三杠的,你知道什么是三杠么?大队长啊。可是那群小屁孩不鸟她,就是非要打我不可。她就说,她是我妹妹,你们凭什么打她。那一刻我就哭的稀里哗啦的。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太容易感动的人?恩?”沐未央抓着陈墨染的手臂,眼睛里充满了泪光,看着陈墨染忍不住点头。
  “他妈的,到了后来才知道,柳夏年她根本就是个鸟人,她居然喜欢女人。我告诉你,她喜欢女人,他妈的,女人有什么好,连个鸟都没有!”沐未央恶狠狠的说。
  陈墨染嘴巴里的啤酒就这样喷了出来,喷的老远的,立刻多了一张餐巾纸,帮她擦干净嘴边的痕迹。
  柳夏年也坐了下来,坐在陈墨染旁边,手中是一罐易拉罐的啤酒,小口的喝着。
  “我那时候很傻很天真,没想过那个漂亮的初中学姐怎么老是来家里和柳夏年一起做作业,那学姐多漂亮,比你漂亮一百倍,不,是一万倍,她啊,也就我能比比了。”沐未央拍拍自己的丰满的胸口说。
  陈墨染忍不住也抬起胸膛,非要跟她比过什么叫好看,不能就这样被她贬低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人家是什么,人家是超级模特,自己当然没有她漂亮。也就又弓起了腰。
  “我在家里做作业,做到不明白的一道题目,别说,我还记得那题目是什么,是数学书里的一道算术题,好像是一个笼子里关了多少只兔子多少只鸡一共有多少只脚的,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分,我就跑到楼上去找柳夏年,你猜我看见了什么?”沐未央的大眼睛吧唧吧唧的眨着,就是要陈墨染猜出来。
  “看见什么?她和学姐在亲吻,抚摸?难道是□?”陈墨染来了兴致,眼睛大放光芒。
  “切,没想象力。而且说明你的脑子里都是肮脏的黄色内容,真是个□的女人。”沐未央不屑的把陈墨染的热情打击了。
  陈墨染灰溜溜的低头转身,看向正主,问她:“那时候你在干吗?”
  柳夏年靠着沙发的背,一脚曲起,手放在膝盖上,晃荡着手中的啤酒罐,凉凉的说:“我忘记了。”
  “柳夏年居然跟漂亮的学姐结婚。”沐未央咬牙切齿的说。
  “结婚?”
  “对!就是拿了圣经,把手放在上面,我听见柳夏年说,慧,你愿意嫁给我当我的妻子么?这辈子,就算全世界都反对,也愿意嫁给我,一生一世不后悔。我看见学姐红着脸,羞怯的说,愿意。沐未央摊开手,说,那时候我就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了。我那个姐居然是同性恋。”
  “就这样!”陈墨染被吓倒了,她说:“你怎么就肯定那不是玩的呢?不会不会,你错了。”
  “狗屁,你才错了,你知道她跟多少个女人上床了么?还会错到哪里去,看看你就知道了,难不成你是男人,你的胸部是塞了馒头的,奸情□裸的就在眼前会看不见。”沐未央抓着喝完了的酒瓶,对着陈墨染发飙。
  “可是那时候你怎么知道她就是?”
  “眼神,你没有看见她的眼神,那么认真的看着学姐,好像除了她,世界上没有别的东西了一样。她初三了啊,你说一个初三的人了还是小孩子一样的过家家么?”沐未央说着说着就又开始哭了起来,披头散发,满脸的糊了的妆,活生生的疯婆子。&
&陈墨染看的呆了,抓抓旁边的人的手,说:“你妹妹喜欢你。”
  柳夏年的手指曲起,扣了她的脑门一下,说:“你的脑子怎么做的,这东西也能想出来。”
  “眼神,你没看见她看你的眼神就好像要吃掉你一样,看我的眼神就好像要把我杀了 一样。”陈墨染现学现卖的拿那套眼神说。
  柳夏年轻轻的笑了。她站起身,走到已经喝的醉倒了的沐未央身前,一手伸到她的肩膀后面,一手伸进她曲起的膝盖里,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柳夏年咬牙抱起她,转头对陈墨染说:“你先去睡,我送她回去。”
  陈墨染哦了一声,看着柳夏年抱着沐未央走。
  路上,沐未央饭抱住柳夏年,狠狠的亲她的脸,嘴巴,亲完然后骂骂咧咧的叫着:“柳夏年,你这个东西,我恨你,恨你。”
  柳夏年没有去理睬她,她要亲就亲,要咬就咬。到了客房,把美丽的女人往床上一摔,摔的七荤八素的,四脚朝天,样子像是一只翻了个身露出雪白肚皮的蛤蟆,到了浴室了拿了她的毛巾弄湿了,然后回到客房,床上凌乱不堪,却不见人影,走过去才在地上看见那女人趴着。
  柳夏年叹气,重新她把抱回床上,湿毛巾盖着沐未央的脸,粗鲁的当成玻璃窗一样的抹了一遍,直到毛巾上都是花花绿绿的颜料,才放心。
  沐未央突然坐起身,抱着要离去的柳夏年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背上,说:“姐,你别爱女人好不好!姐,你不能爱女人!”
  说完,重重的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柳夏年叹口气,把毛巾扔到了椅子上,帮她脱去鞋子裙子,外套,用厚厚的棉被盖气来,把空调打到适合的温度,才离开。
  走出门,却看见陈墨染坐在原来的地上安静的喝酒,上身笔直,比刚才还来的正襟危坐。
  柳夏年走过去,蹲到她面前,看向她的脸,平静的表情,略微有点红晕,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没有游移。放心了,拍拍她的脸,说:“你该睡觉了。”
  陈墨染抓着她的手腕,力气倒是出乎意料的大,柳夏年皱眉,用眼神问她什么事情。
  陈墨染说:“坐,喝酒。”
  柳夏年乖乖的坐到她身边,看着她突然像是喝白开水一样的往嘴巴里灌酒。
  陈墨染双腿一伸,身体往后靠,倒在柳夏年的腿上,闭上眼睛,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好像睡着了一样,
  柳夏年伸手摸她的脸,烫的很,说:“你喝了多少酒。”
  陈墨染左手抬起,放在柳夏年眼前,伸着手指比划着:“三瓶?五瓶?我记得好像很多很多。不过越喝越好喝。呵呵。”
  “你醉了。”柳夏年看她脸上几乎可以用憨厚来形容的笑容,淡淡的微笑。手指摸过她的脸颊,觉得这样的陈墨染很可爱。
  “我没醉。”陈墨染把脸上捣乱的手拍开,大声的说。
  “通常说这句话的人都已经醉了。”柳夏年说。
  “其实酒后吐真言是不可能的,我老师说过。”陈墨染说。
  “恩。”
  “其实只是想借着酒来壮胆。”
  “恩。”
  “所以你妹妹喜欢你。”
  “也许。”
  “我想我学姐了。”陈墨染转了一个身,侧身枕着柳夏年的大腿。她伸手抓着就在眼前的柳夏年的手,玩弄着她的手,多么干净和修长的手指,她的指甲修剪的齐整,看着就觉得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雕琢。玩上瘾了,像是得到玩具的小孩,不亦乐乎。
  柳夏年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胡闹,轻轻的问:“为什么想她?”
  “我想她胖胖的身体了,我喜欢肉肉的女人,冬天的时候抱着多舒服。”
  柳夏年说:“你的品味真特别。”
  “嗯哼。管我。”陈墨染嘟着嘴巴,说。伸出手,轻轻的给了柳夏年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响起,陈墨染有了片刻的呆愣。柳夏年也不恼怒,好脾气的任由她胡闹。&
&“她的脾气也那么好,那时候我不高兴就跟她发火,她就笑着说,好了好了,气过了就好了。我开始依赖她,因为没人像她对我这样好。我就说,学姐再宠我就没有人要我了。学姐就只是笑。她胖胖的,好像是维尼熊。”陈墨染掐掐柳夏年的脸上的肉,觉得她还是不是够肥,有点不满意。
  “我天生不会肥。你不能要求我长胖,只能接受那么瘦的一个人,跟你学姐完全不一样。”柳夏年轻柔的声音却坚决的说。
  “讨厌。她不会逼我的。她从来不逼我。”
  “我不是她。”柳夏年板着脸说。
  “不想理你,你个霸道鬼。”陈墨染翻了一个身,用行动抗议对柳夏年的不满。
  柳夏年扯扯嘴角,觉得喝醉了的陈墨染反而像是一个小孩子,比清醒的时候任性一万倍,也直接一万倍,什么高兴不高兴的就说出来。她摸着陈墨染的脸,说:“那你们是怎么发展的?”
  “说了你也不信。”
  “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陈墨染还是背对着柳夏年,头枕着她的大腿,觉得这个姿势舒服的让人一闭上眼睛没准就睡着了。
  过了很久,很长的一段时间的沉默横在两人之间,外面已经是半夜了,从窗口可以看见一块巨大的黑布遮挡这一切。北京的夜晚可以看见的星星就那么几颗,今夜运气好,居然有大片的星星在黑色的夜空中眨眼睛。
  其实,说白了也就了了几句话,一个生性任性的女孩子被一个能包容她的人制住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紧紧的抓着身边的人。在一起出去旅游的时候,晚上躺在同一张床上,枕边的人到了快要天亮的时候,才轻轻的靠近,在耳边的说:“我可以吻你么?就吻一下。”
  那个声音颤抖着,带着害怕恐惧,却硬是鼓起勇气,这样的学姐叫陈墨染觉得可爱,也觉得心疼。
  陈墨染默许了,而学姐才敢那么近的抱住。那一夜,陈墨染明白,原来有些感情是在友情外的,不能说透的。
  那天早上,陈墨染的月经来了,她在浴室里洗着染血的内裤,洗着洗着就开始哭了,学姐在外面,靠着门,说了一百个对不起,陈墨染心里知道,这不是谁对不起谁的问题,她也没有怪谁,只是她心里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失去了。
  故事到了结局,就跟所有的不能完整结束的白头到老的故事一样,分开了,原因有无数个,或是工作家人社会压力性格不适或是有人退缩了。但是陈墨染和她的学姐却是什么理由都给占据了,总而言之就是不分真的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了。
  于是一起约定去了那个第一次睡觉的地方,躺了一夜,第二天陈墨染的月经却在早上恰恰好来了,这次,她安静的到浴室了换了新的内裤,出来的时候,学姐已经走了。
  “惋惜么?”柳夏年问。
  “为什么要惋惜?惋惜什么?哦,惋惜啊,大好的年华,好多年的说。我就知道女人靠不住,我还去靠,靠的都把身体都靠上去了,结果她说不玩了就走了,我就全身倒在地上,没有了支柱。你会倒了么?像一棵大树一样,一下子轰的倒塌,不止不给我靠,还把我活活压死。”陈墨染的脸孩子气的皱起来,好像在她的脑子里以后出现了那样的场面,并且感到生气。
  柳夏年就知道她脑子了在想什么,呵呵的轻笑,说:“可以稍微靠着我,但是别太相信我,最可靠的人总归是自己。”
  “你的想法跟别人都不一样,好怪,不负责任,而且没有责任心,每个人都不会像你那么说,谁都没有说。你看啊,我男朋友……”陈墨染伸出一个手指,表示一个人。
  “前男朋友。”柳夏年强调。
  “对,前男朋友,你一个女人计较那么多,好三八, 我都不计较。我就说我男朋友怎么样,我叫一百遍我男朋友男朋友气死你。”
  “说下面一个。”柳夏年捂着陈墨染的嘴巴,苦笑着说。真是多废话的女人。
  “下面一个是我学姐,然后是我爸爸,然后是……总之很多很多人都说叫我相信他们,放心交给他们,他们会为我挡风遮雨,就你个小气鬼说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你个小气鬼。”
  柳夏年无奈的叹气,放柔了声音,说:“说了那么多话是不是想睡了?”
  “恩,有点。可是还不想睡,我觉得好像我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可是我现在想不起来。不知道,我脑子乱乱的。”陈墨染拿自己的头去敲柳夏年的腿,发现一点都不痛,不能起到清醒的效果。
  柳夏年怕她再做什么自残的事情,帮捧着她的头,慢慢的起身,再抱起她,往一边的卧室走去。
  “我不要睡觉,我不要。柳夏年,我不要跟你困觉,你这个色狼,你又要做色情的事情,不要!”陈墨染开始像是一个受到性侵犯的良家妇女一样的大力反抗起来,手左右挥舞着几乎把柳夏年的脸打倒。柳夏年侧了脸,躲过了那么危险的一击。
  等终于到了床上,柳夏年把陷入被迫害妄想中的陈墨染往床上一扔,双腿分开,跨坐在陈墨染身上,压着她,手抓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身体前倾,另外一只手板正她的脸,看着陈墨染的眼睛说:“你再吵我就真的□你。”
  陈墨染安静了,而且是一种诡异的安静,大大的眼睛眨啊眨啊眨,慢慢的流出眼泪,她呜咽着说:“你凶我!”
  柳夏年无力的从她身上下来,往旁边的位置一趟,大声的吐气,心想为什么喝醉了酒的女人都是这般不可理喻。先是沐未央,她的性子本来就是这样,早有觉悟她在酒醉的时候说出的会是什么话,其实明知道沐未央是故意这样做的,但是还是允许了,就是想看看陈墨染是什么样子的反应,结果引的她也醉了,还醉的那么可怕,多话,任性,孩子气。&
&柳夏年摸摸有点发疼的额头,刚想起身去拿一杯水,腹部就被人跨坐着,一具身体的力量,让她无法起身。
  “你怎么了?”柳夏年看着坐在她的身上的陈墨染问。陈墨染低着头,头发散下来,落下一处阴影,阴影里,陈墨染的表情模模糊糊的。
  柳夏年想推开她,却被她抓着手腕制住了。
  柳夏年轻轻的说:“别闹。”
  “我没闹。我要□你!”
  “今天没心情。”柳夏年随口说道。
  “我就要今天。”陈墨染的手立刻扒开柳夏年的领子,那几个扣子噼里啪啦的飞溅出去,大约掉到了墙角。
  柳夏年看着自己露出的白花花的胸,再看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的扣子的陈墨染,一种无力感爬上心头,长长的叹气,抓着陈墨染在胸前胡乱抓着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双手,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我不是说了么?每次都这样,其实你一直都不听我说话,你总是觉得你好像很迁就我,可是不是这样,你一直都很顽固,你就为自己着想,我受够了。柳夏年,我也有自己的意识,我不是你的玩具!”陈墨染大声的讲出自己内心的不满,积蓄了太久的压抑情绪都爆发出来了。
  柳夏年伸手,摸摸她的头,说:“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不让我回去。”
  “我会让你回去的。”柳夏年说。
  “你没说。”陈墨染顽固的说。
  “我说了,后天我送你回去,你现在不清醒而已,等明天你就会想起来的。”柳夏年拉着陈墨染的手让她慢慢的躺在自己的身上,拍拍她的肩,叫她安静的睡去。
  “后天真的送我回去?”陈墨染抬头,不确定的问。
  “恩。”柳夏年闭着眼睛轻轻的说。
  “那个……”
  “还有什么?”柳夏年低头看见陈墨染晶亮的眼睛张的大大的,里面藏着十万个为什么。
  “你真的是人格分裂么?”陈墨染小心的问。
  “呵呵,没。”柳夏年轻笑着说。
  “那为什么你本来那么恐怖的一会儿就好了?”
  “傻瓜,难道我要对着你发火么?”柳夏年摸摸她的头,说:“睡觉了。”
  “哦。”
  虽然说早上睡到自然醒是件奢侈而且快乐塞神仙的事情,但是躺着也总觉得怪累的。用句老话说,陈墨染这人犯贱,让她好吃好睡了反而不安稳了,在被子里左滚三圈,右滚三圈,滚的那被子都被她卷到身上了,成了一个蓝色的老北京鸡肉卷。
  从肉卷里冒出一个乱蓬蓬的头,头发没有梳理过,跟个稻草似的。再看看从窗帘的缝隙里泄露出来的外面的天色。忍不住喊着:“柳夏年啊,柳夏年,干吗对我怎么好,好的我接下去就不忍心走。”
  任劳任怨的从被子里爬了出来,穿着睡衣,赤着脚跑了出去,在门口东看看西看看却没有看见柳夏年的影子。有点的失落,平时柳夏年那人是这个房间的必备装饰品,平时不是出现在这边就是在那边,就好像常驻在这里的幽灵似的,没了柳夏年,这房间也只能算是一间陈墨染住过几天的陌生的豪华房子。
  这个时候隔壁房间的门也打开了,那胸是先出来的,比陈墨染来的小那么一咪咪,但是绝对比她来的好看的造型,再加上那女人故意一样站直了身,把胸挺的大大的,看起来颇为壮观。然后是跨出的一条大腿,穿着黑色条纹丝袜的大腿,丝袜上的条纹像是一根根乱舞的蛇,那个叫诱惑哦。
  陈墨染切了一声,靠着门柱,眼睛对上一双眼睛,眼睛对上眼神,瞳孔同时映出彼此,然后中间隐约可以听见嗞嗞的电流交叉的声音。
  “醒来了?”陈墨染看看沐未央,说。真不知道这小妮子是不是有问题,走出卧室门,就把脸上涂的厚厚的妆,好像出门就要穿衣服一样,那是必须要干的事情。
  “恩,柳夏年人呢?”沐未央环顾四周,都没有发现那人的头发丝,皱眉问。
  陈墨染摇头探手耸肩,表示自己也是一醒来就不看见那个人的无辜的人而已。
  沐未央也学陈墨染的样子,靠着门柱子,双手环在胸前,两人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就专门盯着那扇门,就好像看久了那里就会生出一个柳夏年一样。
  这个时候还真长出了柳夏年一个。在两人的望眼欲穿的注视下,门打开了,进来一个穿着厚厚的黑色大衣带着手套手里抱着肯德基全家套餐的女人。&
&门关上后,怀里捧着红色的肯德基老爷子和蔼的笑容的纸筒的柳夏年看见站在远处同样的动作靠着墙上看着她的两人,有片刻的呆愣,一边摘着手套,一边说:“你们都起来了。”
  “恩。”两人同时回答。
  “吃饭吧。”柳夏年把纸筒往桌子上一放,走到厨房里,把在柜子里的果汁给热了。
  陈墨染在远远的就看见那醒目的红色和上面的老爷子的笑容,条件反射似的开始流口水,眼睛冒出绿光来。饥渴的眼神就像十年没有吃到肉了一样。眼睛直直的盯着桌子上那大桶,一步一步的朝它走进,嘴巴里念叨着:“我来了我来了!”
  后面传来一声嗤的嘲笑声,回头看见沐未央动都没有动,脸上摆着那是白痴才知道的东西的表情,特别欠揍。
  “吃这个容易致癌,又没有营养,而且会长痘痘,里面含的热量可以让你不知不觉就肥胖起来。你是不需要注重身材的人,可是我跟你不是一个档次的,我的身体是宝贵的,那种垃圾食品也就你吃得了。”
  陈墨染呆了片刻,说:“管你,我死我的,你活你的,你就为了你那个九十斤的身材什么都别吃,我宁可肥死,也不要每天小心翼翼的就好像吃一口都会被毒死一样。你不吃更加好,那个鸡腿归我了,谁都不能跟我抢!”
  “少来,那是柳夏年买的,我也有份。”沐未央踩着高跟鞋,霹雳啪啦的冲过来,椅子上一坐,表示大爷也有份。
  柳夏年捧着烫了的果汁,坐到主位上,往自己杯子里一倒,等橙黄的果汁满了,往旁边一放,给陈墨染和沐未央都倒了一杯,说:“先是庆祝我的妹妹,沐未央二十岁生日快乐。”
  “不,是十八岁大了两岁。”沐未央摇着手指,说。
  柳夏年好脾气的微笑。倒是陈墨染,切了一声,表示看不起这个用阿Q精神安慰自己的女人。
  “就那么点东西就把我打发了,我也太廉价了,就值那么点东西?以前你少说也会给我寄过来一套蒂凡尼的首饰的。怎么,你的律师事务所倒闭了?”
  柳夏年说:“很早前答应你的,现在补上。”
  沐未央一听这话,眼睛里就开始流露出复杂的眼神,充满了怨恨纠结委屈和爱慕,她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终于把当初的承诺想起来的负心女人,忍不住热泪盈眶……这一切都是陈墨染在脑子里的想象,她啃着鸡腿,就想着在这两人间发生的哀怨缠绵的故事。
  陈墨染的人被人窥探,她却没有太多的计较,因为来来去去那么多年了,那么多人,也该明白再在意,只要不是自己的终归不会轮到自己,抓着也是白费。现在是柳夏年在挽留,在那边死死的抓着陈墨染的手,所以说,陈墨染也相信,柳夏年要是真的就那么念旧情,也早不会到自己身边了。
  她是老神在在的,在脑子里浮想翩翩,开始演电视剧了,而事实上,沐未央吮吸着手指,含糊的说:“寒武纪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那么清楚,我还以为你给忘了,早知道就不说了。亏死我了。”
  柳夏年看着她摇头,这时候倒可以看出来两个人之间的年纪的区别了,柳夏年的纵容是对妹妹的纵容,有一定的度,和对陈墨染的界限划在不同的领域。
  柳夏年转头看看陈墨染,说:“今天就好好待家里看看电视,明天我就送你去学校。”
  那话一出,陈墨染的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你现在就想赶我走。
  第二个反应就是,这话也该是我来说,你说了我的面子哪里去。
  第三个反应就是,这话私下里说嘛,看,现在都给不该听见的人听去了。
  陈墨染的脸色暗淡了下来,沐未央咬着鸡骨头,看看那张委屈的脸蛋,说:“柳夏年,你叫女人滚她就要滚,你叫她留她就要留,你把女人当什么了。”
  陈墨染私下了给了一个双重眼神——要你管,还有你居然会为我说话。
  沐未央的左眼在说,好心没好报,右眼在说,我是替真理说话。
  陈墨染大口的把鸡翅膀上的肉撕下来,那虎牙显示了它的动物本性。用力的咀嚼和吞咽,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问题。
  陈墨染也想过,为什么在别人面前她就想着把什么事情都做好,至少是安分守己,做一个被人记不起具体样子的乖乖女,可是到了柳夏年面前,自己骨子里的嚣张的性子就全部冒出来了,就想张牙舞爪的说,怎么样,我就是这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吸吮着手指上鲜美的汁液,用眼睛喵喵剩下的两人,其中一个优雅的吃着鸡腿,即使速度不输给她,可是那动作就是跟在吃正餐一样,而另外一个只是安静的喝着果汁,带着温和的微笑看她。
  吃完了所谓的怀念意义的六十四块钱一份的肯德基全家套餐,沐未央的手机就响了,那端的人气急败坏的问她在哪里,声音大的旁边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沐未央老神在在的说:“吃饭。”
  “你吃饭吃了多久,你当你是慈禧太后么?快点给我滚回来,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着, 你想拿我怎么着,我看着呢。”
  那边无语了,沐未央落下一句晚上就到的话就踩着高根鞋连说一声再见都没有说就走了。
  陈墨染看着那个关上的门,有点讶异这个人的无礼。她转头对柳夏年说:“喂,她走了。”
  被她用一声喂代替的某人头也没有抬,好像这根本就是自然到不需要去想的事实。&
&“喂,你妹妹走了。”
  “嗯。”柳夏年应了一声。
  “她没有打招呼。”
  “嗯。”继续单音表示。
  真“是怪人家族。怪人姐姐和怪人妹妹,妹妹喜欢姐姐,可是却说姐姐是个变态,姐姐喜欢女人,却精神不是很好,真是惨啊。”说完陈墨染还生动形象的跳上了沙发,拖着长长的音节,表示遗憾。
  柳夏年这才抬起了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嗯。”
  陈墨染倒了沙发上,无力的颤抖。
  她的那火辣的脾气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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