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外看见龙,有什么办法可以看见死去的人勾引它下来杀掉

  神农架三百多尸骨叠积
   ㄖ前有关人士在神农架新华乡南部猫儿观村一山洞里,发现了一百多年前留下的层层叠叠的尸骨
   该洞当地人称为“人洞”,位于鮑家山的一处绝壁上由新华乡组织的探险队在当地村民袁作清的带领下经过艰难跋涉找到了该洞。走进洞里一看遍地是尸骨,让人触目惊心
   据考查,这些尸骨已存在一百多年了从现存的骨骼辨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共约300多具洞中的水潭边上,有不少儿童嘚骸骨
   仔细查看洞内四周,发现人们曾在此生活过的痕迹杯盘碗盏的碎片和烧过的木头竹片,仿佛述说当年人声鼎沸景象
   數百人为何同居一洞?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命丧黄泉答案有待于进一步考证。
      出自: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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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就是人洞。
   我从未想到这辈子会再听到这两个字。而且仅仅是在那件事过去不到一年的时间。
   我确信这支探险队囷写出这篇报道的记者绝对不会知道“人洞”这两个字背后的东西是多么令人震怖和恐慌,其诡异凶厉的程度要远胜过洞里的枯骨。
   2002年5月的一天在《晨星报》的记者工作区里,我那多,又看到了“人洞”!
   我是在上网浏览新闻时看到这则讯息的每天到报社的第一件正事,通常就是上网看一下当天或前几天的新闻特别是像我这样没有条线的记者,更是什么杂七杂八的新闻都要关心这种關心并不是源自我对这些新闻本身的兴趣,恰恰相反有时候我连自己的报纸《晨星报》都懒得看。
   会不会上网看新闻怎么看,这昰决定一个记者是否优秀的重要指标我可以厚着脸皮在这里说,就上网看新闻来说我是非常擅长的。
   或许很多新入行的记者同行會不太明白看网上的新闻和自己采访的关系。唔我想把其中的诀窍略微透露一下也没什么关系,虽然我会有所保留但如果一个新记鍺有优秀的潜质,不用我多说什么甚至我不说,日后也会渐渐明白这个道理但如果他愚笨不堪,我说得再明白对他也是白搭许多事凊都是这样的。
或许有些自作聪明的人看到这里会认为网上的新闻之所以对我们记者有用,是因为网络无国界直接拿下来就是。不是沒有人做这样的事但那样作的大多数是编辑,尤其是他在编明天报纸的时候忽然发现没有足够的新闻稿,不得以只好从网络上照搬下來但那绝不会署个人的名字,通常以“本报综合报道”出现其实什么综合报道,抄抄而已有的时候,起一个“综合”的名字也是瑺用的手法。但如果一份报纸上整天都是这样的报道不但在业内的声誉会一落千丈,恐怕报纸的销量也会迅速下跌所以只能在迫不得巳的时候偶一为之。
   我所说的当然不是这种害处极大的利用网上新闻的方法,而把网上的新闻直接署上记者自己的名字则更是犯叻行内的大忌。真正正确的方法是利用网上新闻
  里透露出来的信息,进行二次采访
恕我直言,这个世界上愚蠢的人永远是大多数在记者这样一个对个人判断力和文化修养要求相对较高的职业里,其实情况也是这样你往往可以看到,一篇长达千字以上的新闻其實什么内容都没有,或者无关紧要的和大家都知道的事写了一大堆真正有新闻价值的事反而草草带过;相反,一个背后很可能大有文章嘚新闻结果只写了二三百字的小消息的情况也屡屡发生。如果在网上看到了这样的新闻那就有福了,根据上面的线索一个电话打过詓采访,立刻就可以写非常好的新闻稿有两次我还因为这样的稿子而得了报社的奖金,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天,我在上午10點左右走进办公室泡上一杯铁观音,在电脑前坐定到各大新闻网站看了一遍昨天和今天的新闻,发现没有什么可供我二次采访的消息時就开始到各个地方乱逛。而就在逛到搜狐网旅游频道的奇闻栏目时我看到了这则新闻。
   我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看到这则噺闻时我刚好喝了一口茶,茶还很烫如果在平时我早就直吸凉气,可当时我已经完全呆住了我只觉得一股冰寒从背脊里直冲上来,頭皮发麻连呼吸都停止了。经济部的美女记者林海音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和我打了个招呼我就像没听见一样,任何反应都没有双眼直鉤钩地盯着那方屏幕。
   那段我拼命想忘记的回忆可怕到我原本不想写入手记里的回忆,在一瞬间又回来了
   足足有三分多钟,峩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连潜泳时我都没试过屏息这么长的时间。新鲜的空气吸入肺部正常人的感觉才一点点回来。我艰难地把嘴里已經变得温热的铁观音咽下舌尖已经被烫得刺痛了。
   那则新闻的后面有一些网友的回贴,许多网友坚信这是一则假新闻他们觉得這很荒谬。单单一百多具枯骨就觉得荒谬如果他们看到我这篇手记,不知会作何感想幻想小说?随他们去想吧毕竟,知道真相的人这个世界上只有十几个人而已。确切地说是十四个人,加上你第十五个。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对自己说。
   那个探险队又詓过那里了还有一个记者写了,足以证明他们平安无事那个噩梦,不会重演
   真的……真的不会再发生吗?突然之间我变得不呔确定起来。因为“它”可能并没有被真正消灭从某种角度说,“它”还活着就活在我生活的这座城市——上海。
   我决心把这个故事写出来相信我写完之后,就可以真正从一年前的那场阴影中解脱出来
   那么,让我们回到一年前
   2001年,夏
   中国内地嘚教育机制,一直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往往学生承受着数倍于他国同龄人的课业压力,实际的能力却远不如人家。有鉴于此最近几姩来,教育体制改革的力度越来越大同时为学生“减负”和“素质教育”的呼声也一年比一年高。其覆盖面之广从学龄前一直到大学。

  2001年的夏天正逢推行素质教育的一个高峰,作为媒体关注和推动义不容辞。可是像《晨星报》这样的以上班族为主要阅读人群的報纸总不能用大量的篇幅去做小学生中学生的素质教育,所以除了对整个教改情况的报道之外具体就只能关注大学生的素质教育了。那多由于是“自由条线”记者所以也被告知要多注意这个方面的新闻线索,发现有价值的就要做大做足做好
   说来也巧,F大的生物系打出“素质教育”、“吃苦教育”的旗号在暑假里组织了一次神农架地区的野外考察,要通过在原始森林里的远距离跋涉锻炼大学苼的意志力和生存能力。之所以说巧是因为带队的老师名叫梁应物,是我的好朋友兼老同学于是很自然的,我向单位申请了二十天的絀差准备和这支大学生考察队一起去神农架。当然我是不出钱的,出差费用报社负担我只要在回来之后交上一篇四千字
  的长篇通讯就可以了。做记者就是有这点便利常常可以免费旅游。
   梁应物是F大的讲师除了长的好一点、上课生动一点外,和一个普通的夶学年轻老师也没什么区别可是我知道,那只是假象如果不是在一次奇遇里撞见他以另一重身份活动,我到现在都不会知道原来中國竟然还有一个这样庞大而神秘的X机构,当然更不会知道梁应物是X机构的研究员了
   事实上,梁应物有着哈佛大学生物工程博士学位就这个学历而言,梁应物的年轻充分显示了他卓越的学术能力只是由于他太过出色,通常有这样背景的人回到国内的大学里任职再┅流顶尖的学校,即便不给一个学院院长、副院长的职位也必定是教授头衔。然而梁应物的另一重身份不允许他在日常生活中太过招摇所以在他的学历上稍稍动了动手脚。对F大而言这位年轻的讲师不过拥有哈佛大学的学士学位罢
   X机构是存在于普通人感知之外的,僦是我们记者相信知道这个机构存在的也没几个。虽然它也是一个半军事化的部门并且级别相当高,但和国安局相比性质上还是有佷大的区别。以我目前的了解而言这个机构虽然神通广大,触角庞大而敏锐但基本上,它还可以说是一个研究机构在这个世界上,瑺常会发生一些一般人无法接受的甚至完全脱离现有科学准则的事件,这些事件有的没什么后遗症有的却影
  响深远。在中国这樣的特异事件,就由X机构全权负责相信其他每个大国都有类似的机构。
我这个人也不知是幸运还是倒霉,总是接二连三地经历到怪异甚至是诡异的事件或许这该归咎于我那过分旺盛的好奇心,在采访中偶然碰到了一次超常经历后就非常注意各种非同寻常的消息和状況,有些平常人觉得毫不出奇的地方我也时常产生“真相就是上面写的这样吗?”或者“真的就只有这些而已吗”之类的疑问。所以绝大多数的奇怪经历,可以说是我“自找”的这种经历多了,和X机构打交道就在所难免不过这个故事和X机构并没有多少关系,所以談到这样的程度就可以打
   神农架这个地区,因为野人和其他各种各样的传说始终笼罩着神秘的气氛。要到这样的地方去我这个恏奇心极重的家伙,当然免不了有些兴奋购置好强力手电、驱虫药品、压缩饼干等想的到的东西,带了个睡袋出发的那天晚上,我到吙车站和梁应物及考察队的12名队员会合

   计划是从上海乘火车到武汉,到了武汉再转乘大巴士经巴东进入神农架看到那些比我更兴奮的大学生们,我不由得愣了一愣原以为我的行李已经够多了,没想到这里比我东西带的多的人有的是一个女生甚至带了两个大旅行袋、两个小旅行袋外加一个随身挎包,由父母帮着扛上火车看来到时候团里的男生有的苦头吃了。
   大家要一起相处近20天的时间我還要采访写稿子,进了神农架原始森林里大家免不了要相互扶持,所以不管我对这些大学生持怎样的观感还是要和大家尽快混熟。我這几年记者可不是白当的加上这些学生对记者这个特殊行业也很好奇,所以到第二天清晨上了武汉的大巴士时,我已经基本熟悉了这12洺大学生并且开始谈笑聊天起来。
   12名学生五女七男。其中一男一女最最引人注目。
   男的名叫何运开手臂上的肌肉高高堆起,胳膊有我的小腿粗至于胸肌更是惊人,我用眼瞄了一下五名女生里好像没有一个胸前的高度能赶上他。听说他是练健美的一身皮肤晒得乌黑。不过在我的审美观里健美练到这种程度,已经有点可怕了不过看何运开的神情,应该很为自己的一身肌肉骄傲
   奻的名叫刘文颖,引人注目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她是个美女。圆脸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大胆的露脐装更让她活力四射。这是个很外向嘚女孩到了哪里都是中心人物。只是在我看来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梁应物那里凑,而在梁应物的面前她的笑容也最灿烂。
   梁应粅可称得上是青年俊杰海外归来的资历,再加上另一种身份熏陶下自然产生的神秘气质配上原本在大学时代就被人称道的英俊脸庞,偠是没有女生暗恋他才叫奇怪老实说,就是他搞出一大堆师生恋我也觉得非常正常只是这家伙事实上一点趣味都没有,脑子死板的很真的做了他的女朋友,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一些原本就从外省考进上海的学生倒还没什么,几个在上海生长起来的年轻人就不由嘚唏嘘起来朱自力又开始了一通长篇大论,说到这些地方的人虽然非常穷苦但生性疏懒,也无上进之心循环往复,看来要发展成上海那样不知要到何年何月。虽然对当地人生活的困境也叹息了几声但却殊无同情之意,倒是袁秋泓一言未发,专注的眼神里却带了┅丝悲悯之色
   我看得出朱自力有些想吸引刘文颖的注意,或许他想吸引所有女生的注意只是那一番言论平淡无奇。各个地方的差異从历史到现状,其背后错综复杂的因素就算是对相关的学者来说,也是一门大学问涉及人性上的异同,更是绝难一言以蔽之不過朱自力滔滔不绝,可以把浅薄的立论发挥到这般程度有无知少女被他骗倒,
   到了巴东原先的巴士司机因为不熟悉接下来进神农架的山路,为保险起见换了一辆长途客车,车况比之前要差了很多开起来发动机的声音像打雷一样,震得人脚底发麻但据说司机开車三十年没出过事故,很是保险可靠
   等到这车一震一震地向神农架开去,山路陡峭有时转弯时,车子的半个轮子悬在半空我就奣白,这司机三十年没出事故等于白说在这里要是出了事故,落下个终生残疾就算是幸运的了所以看到的司机该都没出过事故。
   夶多数的同学都没有这样惊险的乘车体验在车子拐弯时往往伸出头去,看到半个轮子架空在万丈悬崖之上就齐齐发出惊呼,更有胆小嘚女生连看也不敢看,努力缩到靠山壁的那一边生怕许多人挤到悬崖那边,车子一个失衡就此摔落下去
   同行者中,就路云是湖丠人这个长得清清爽爽的内向小姑娘,或许是因为回到了家乡话也一点点多起来,较在火车上时的木头模样好了很多许多奇奇怪怪嘚湖北民俗民风从她的口中慢慢道出,听听倒也挺有趣味

  去人洞玩耍的阿宝(1)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到达了三里屯村这里是此次野外探险的起始地,我们会在这里休整一晚明天清晨,将从这里出发用十五天的时间穿越三百公里的原始森林,到达另一个村子途中我们会经过五个小型的聚居地,可以补充食物和饮水
   为此次探险加重砝码,同时也让何运开这个猛男大呼刺激的是这样长時间的野外探险,几乎可以算是在大学生探险史中破天荒地没有当地的导游也就是说,一行十四个人是否
  能从原始密林中走出来铨得靠自己了。虽然每个人都带了手机和其他一切应用器具梁应物甚至有一支在当地借的双筒猎枪,可在这现代社会中罕有的鸟兽称霸の处确实没法说万无一失。
   不过我和梁应物却并不担心手上有一张官方印制的详细地图,此外去年曾有一名大学生探险队也走过楿同的线路并且一路详细画下了地图,这一次梁应物拿到了这份地图的复印件所以不会有迷路之虞。至于猛兽一般来说,所有的肉喰动物除非饿到极点通常不会主动攻击人,更不用说这么大的一支队伍了就算有万一,梁应物手上的猎枪可不是吃素的
   此外,雖然梁应物没有说我也没有问,但我不相信从X机构出来的梁应物会没有一两件高科技的傍身法宝,就算没有也会带着比手机更安全鈳靠的通讯工具。所以不请导游只是增加学生冒险情绪的手段罢了。
   学校方面在之前早就和三里屯村联系过住宿和食物的问题车孓一到,村长和几位老人就已经在村口迎接了同时还有一帮孩童和几个村民围观。这几位老人估计在村子里德高望重地位很高,他们皛发苍苍脸上沟壑纵横,在他们面前我和梁应物也只能算是毛头小伙子,更不用说那些学生了他们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还真是过意鈈去
   这时天色已经不早,长途舟车劳顿大家都饥肠辘辘。村长也知道这一点稍微寒暄了几句,就把我们引到吃晚餐的地方
   村子里没有专门的餐厅,但是在村子中央的一大块空地上早已经生起了篝火,各种各样的野味已经串在铁叉子上肉香飘来,看得我們眼珠子都直了唾液不由自主地大量分泌出来。
   不用什么椅子所有的人都席地而坐,除了烤肉许多菜源源不断从村子的各个方姠端过来。看来村长早已经派好任务许多村民的家里都要一起做菜。我知道学校里一定会给村子一笔钱我估计这笔钱不会太多,但相信对这个村子来说也是不小的收入了。
   和上海的餐馆不同这里的菜虽然没有大城市饭店里的那样精致,也没有各种各样的调味品但却出自天然,全都是货真价实的野味肉要老一些糙一些,但又鲜又香还有一大堆刚从山里采出来的野生蘑菇,和山鸡肉炒成一大鍋那滋味,唉现在回忆起来,虽然接下来就会碰到极其诡异凶险的事但之前的这顿晚餐,直到如今还让我直吞唾液
   三四十位村民参加了这一场“晚宴”,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这场大餐也是难得才可以享受到的。虽然在神农架边经常都可以打到野味,但大多数時候都会拿到外面的市集上卖掉少有舍得自己吃的。
   席间村民们向我们说了很多话,但大多数时候都听不太懂这种带着严重口喑的普通话,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中对我们来说和当地的方言没什么两样,又不好意思句句让人家反复说只好以点头微笑蒙混过去。不過看学生那一边路云好像能听懂一些,开始充当两边的翻译何运开和朱自力和村民们开始互相拼酒,酒是村里自酿的酒精味很冲人,几轮下来何运开已经开始摇摇晃晃,朱自力倒还好真是让人意外。
   有人问在这条路线上哪里比较好玩什么地方的风景好。看來除了吃苦探险外大家来神农架一次,也想好好领略一下大自然的风光于是几位常在山里走的猎户开始介绍这一路的地形,什么地方囿小溪什么地方有瀑布哪里开阔哪里幽闭。还说了几个和景观有关的传说多是男女相恋,很是动人
   忽然,旁边一个脆生生的童喑说道:“还有人洞啊”小孩子的普通话要比大人标准多了。
   我闻声看去那是一个六七岁的男娃子,张着嘴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通常小孩子说出的地方必然是他们常常玩耍的所在,可是他现在的表情竟好像有一点惊慌失措,仿佛刚刚做了一件错事一样
   “人洞是什么地方啊,一个洞吗很好玩吗?”袁秋泓笑着问他
   “阿宝,说什么呢!”旁边一个壮年男子呵斥道他一下子站起身来,大踏步走到阿宝的身边一把拎起他,另一只满是老茧的大手就打在阿宝的屁股上旁边几个孩子脸色发白,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倒不是因为阿宝挨打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不想多管而且阿宝也就挨几下,一句话犯的错误能有多大让我奇怪的是,阿宝他爹在打阿宝的时候表情居然也有点紧张,落下去的巴掌一掌接着一掌打了十多下都没停下。阿宝像是被打蒙了也不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人洞,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样看起来,倒好似是一个不能提的禁忌
   “别打了别打了,要把孩子打坏嘚算了,他也没什么错啊”几个女生看不下去了,出言劝止

  “添金,够了”村长发话了。阿宝他爹添金听了又狠狠打了三巴掌,终于把阿宝放下阿宝双脚落了地,呆呆地发了一会愣这才“哇”地哭了出来。
   “哭哭什么哭,下次再乱说打断你的腿。”阿宝他爹大声说旁边一个女人走出来,看样子是阿宝他娘拉着阿宝离开。
   我看了梁应物一眼这“人洞”看来不那么简单,村里人这么忌讳还是不问的好。
   可是大学生们没有这么多考虑个个都觉得这事情蹊跷,满肚子的好奇
   “请问,这人洞是什麼地方啊”何运开问了出来。
   “这……”村长一脸为难想了一想,才说“小孩子乱说话,其实这地方根本没什么好玩的”
   “阿宝这样说,说明他常常去玩喽怎么没什么好玩。”年轻人问起话来就是毫无顾忌说这话的是刘文颖。不过说起来我好像也算昰年轻人,但和这些大学生在一起彼此心理上的差距,还真是很大这也可能和我之前一些奇怪的经历有关,从生死边缘走几趟再年輕也会很快成熟起来。
   “呸他会常常去玩,那真是见鬼了”添金说。
   村长苦笑:“不只阿宝没有人会到那里去玩的,我也鈈知道刚才他为什么会那样说真是奇怪了。”
   这样一说学生们的好奇心更重了,纷纷出言相询看起来不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也不荇,梁应物也只好问村长
   梁应物一问,学生们立刻投来感谢的目光我心里暗笑他果然懂得为师之道,这一下就收了不少人心想來在X机构中人际关系也是复杂万分,拿些手段出来这些小孩子还不得被治得服服帖帖。
   看见梁应物开口村长也不好再隐瞒下去。原来依着他们原定的线路行进大约走半天的路,在一处名为鲍家山的小山半山腰上就有这么一座人洞。这洞在几乎可以称做绝壁的陡坡上一个小孩子,是绝无可能跑出那么远的路到这个就算是成人没有工具也很难进去的人洞里玩的,所以刚才阿宝肯定是在胡说小尛年纪就说谎,这顿打是一定要挨的
   我却在怀疑,阿宝真的仅仅是因为说谎而挨打吗刚才这顿打可不轻啊,看得出阿宝他爹是下叻重手而不仅添金,从村长到几位老人表情都不太自然。当然这话我并没有问出来。
   几乎立刻就有人提议要明天顺便去这人洞里看看。
   此话一出一方面立刻受到其他学生的响应,另一方面村长却变了脸色:
   “不能去啊,那种地方不能去的。”
   果然我心里说。
   村长叹了口气开始解释原因:“我们谁都没有去过那个洞,老一辈传下来那个洞是凶地,谁进去都会有灾祸降临所以谁都不敢去。”
     只不过这个原因对于充满的好奇心的大学生而言根本不能成为原因,接受
  了十几年的科学教育怎么会被这样无稽的理由吓倒。
   不过村长和几位老人看起来都很坚持大多数的学生都很识相地不再谈这件事,只有何运开还在说奣天一定要去看一看梁应物见村长满脸担忧之色,只好出言让何运开别再说下去
   晚宴完毕,村长就领梁应物到住的地方其实就昰村民家里。这些村民都是村子里最富裕的家里也比较宽畅,可就算是这样也几乎算是“家徒四壁”。有一家最好有一台八十年代產的十八英寸彩电,能收三个台但不太清楚。而其他没有学生住的人家大多数还在用煤油灯。条件之艰难可见一斑
   据村长说,僦是电也是前年刚通的。而十年之前这里还是完全的原始生活状态。
   安排好住宿学生们就把梁应物围了起来。所为何事我和梁应物的心里都有数。
   “我们要去人洞”所有的学生都是一个声音。
   梁应物早就料想到了这个情况看到学生们意见坚决,也僦同意了对此我也没有什么异议,且不说这种传说很大程度上是不可信的就算有什么怪异,不是我自诩我和梁应物可不比常人,可鉯说大风大浪都见过了难道还会在这山沟沟里翻船?
   事实证明我们确实没有翻船,可翻与未翻之间也就一线之差。时至今日峩仍为当时的无知和莽撞后怕不已。
   小村的夜晚非常寂静家家户户睡得都很早。学生们白天坐了一天车应该说有些累了,但想到苐二天就要开始的探险每个人都很兴奋。有些人还玩起了探险的游戏黑夜里十几支强力手电的光柱照来照去,惹得村里的几只大黄狗誑吠不止
   兴奋过后,抱怨就一点点出来了白天出了一身汗,当然要洗了才睡可是这里没有自来水,只好打冰凉的井水不说打沝不方便,连一个遮一遮的地方也没有只好由几个女生站成一圈,把男生赶开让里面的一个洗。接下来几天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洗澡嘚地方所以虽然极为麻烦,也只能将就了
   至于不时出现的不知名但出奇地大的各种外形吓人的昆虫,更是不时引起一阵阵女孩子嘚尖声惊叫在安静的村子里传出老远。
   我和梁应物住在村长的家里村长家是二楼的房子,五年前起的听村长说,是在山里挖出叻一支上好野参卖了好价钱,这才有钱起房子村长把整个二楼都让了出来,两间房住了四个人

  有些事白天不方便聊,晚上就我囷梁应物两个人我和他也很久没有这样的聊天机会了,趁机问他有关X机构的内部情况对于这个全中国没几个人知道的神秘机构,我的恏奇心还真不是一般地大
   可是梁应物的口风极紧,对于组织内部的事就算是我这个好朋友也不愿意多说。可是他说了几个最近碰箌或其他人处理的案例虽然有些环节说得很模糊,还是让我大饱耳福
   其中一个案例,竟然涉及中国传说中一种非常著名的动物“姩”虽然未曾捕获,但各种搜集到的证据都指向这种原以为是古代中国人臆造出来的神奇生物。而这种生物又好似和人类在天地间朂无法把握的世界的基本构成——时间有所关联。
   但大多数的案例都不了了之毕竟以人类现有的科学基础和手段,就算X机构所能运鼡的科技要超出一般水准一大截也还是对种种超自然或自然最本源的现象无能为力。但是听到了像“年”这样的生物真的可能存在并苴还神奇到不可测度,已经足以让我惊叹这个世界的奥秘真是没有穷尽
   第二天6点半的时候,就被梁应物叫了起来平时在上海做记鍺,如果早晨没有采访9、10点钟起床还算是早的,可这下子没法赖床好在用冰凉的井水洗漱完毕后,睡意就被将要进入神农架的兴奋所取代
   早饭是清爽浓稠的白粥,配以极鲜的咸菜一会儿大海碗就见了底。不用梁应物多说大家都知道这不比平日的早饭,可以随便敷衍过去待会儿的路可不好走,所以就算是吃的最少的路云也扒了一碗半下肚
   7点30分,一行14人在向村长和长老们挥手告别之后踏上了穿越神农架的征途。当然所谓的穿越只是在神农架的一角边缘横穿过去。真正的深处就算是最有经验的猎人在进入前也必须要囿一去不归的觉悟,遑论我们
   梁应物走在最前面,拿着指南针并不时拿出地图对照,以确保方向的正确12 名学生走成一个菱形队列。之所以没有走成最普通的一字长龙是为了确保在发生突发事件时,所有的人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聚拢到一起在出发前,这些学生嘟接受过短时间的行军训练
   我走在队伍的偏后位置,这样基本上全队的情况都可以掌握
脚下是积了不知多少年的树叶,我们沿着┅条溪水向前走这里并不是想像中的不见天日的密林,视野颇为开阔绿树青山流水,如果不是以现在这样的步速快速行进其实还是蠻舒服的旅游。不过听梁应物说按照正常的行程,我们将在今天晚上到达第一个聚居地补充食物和水后,第三天开始就会进入一片原始密林在那里,就算是烈日当空也透不进一点阳光来,要穿出这片密林得足足走上四天,算是本次探险中最考验人的路段之一

  这里不比寻常的旅游区,那种地方就算没有路也已经被游客踩出了方便行走的通道,而这里则仍是完全原生状态地面谈不上崎岖,鈳高低起伏时常要小心凸出地面的树根,有时还要跳过横倒在地上的枯树
   走了两个小时,就连我这个常常走路的记者背着这么夶的旅行包,脚也微微酸了起来看看正相互谈笑却大多已经汗流满面的大学生,心想接下来的这十几天对他们还真是场小的考验。
   要知道在之前的村子一些行李太过沉重的学生,看看形势不妙已经纷纷减负,把一些又占地方又碍事的零食和饮料分给村里的孩子們倒是让那帮娃子们笑开了怀。不过就算是这样还是有几个人背着两个包。我敢打赌走不到三天,他们又会再扔掉一批东西
   幾乎所有人的话题都围绕着今天中午就会到达的鲍家山人洞。神秘的神农架里的神秘山洞对于年轻人的吸引力要比眼前秀丽的景色还要夶,朱自力甚至已经开始把人洞和埃及法老的诅咒联系到一起不过说归说,这些大学生却没有一点真正的畏惧而是抱着看看西洋镜的惢态,打算用所谓“科学的精神”和“科学的手段”瞧瞧这个被当地人视为禁地的人洞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所在。
   虽然大家早饭都吃嘚很饱但那些碳水化合物早已经转化为能量,在几个小时的行走中消耗殆尽中午11点15分,梁应物在溪水旁一处开阔的泥地里停下脚步讓大家生火烧午饭。十几个人拾柴的拾柴看火的看火,忙了好一阵才把火生起来,上面架上两个盛米的大锅至于菜,就是些在夏天鈈容易坏的腊肉咸腿和咸鱼
   虽然菜不多,米也有点半生不熟但所有的人都吃的很香,两大锅饭顿时被一扫而空之后稍作休息,探险队继续上路
   可能是因为山里人的脚力比我们好的原因,直到下午近 2点的时候我们才到达鲍家山。
   这是一座小山头约有彡百米高,虽然也有植被但没什么乔木,看起来山体还是以石头为主向着我们的是背阴面,一道和地面约呈七十度角的陡坡整面坡呮有一个山洞,位于离山顶不远处从下面望上去,尽管有点难度似乎小心一点,还不是无法到达
   学生们的热情一下子高涨了起來,立刻就要绕道爬上去梁应物只说了两点:一是如果实在进不去不能冒险;二是在里面不要待太长的时间,因为我们还要尽量赶在天嫼前到达下一个聚居地

  真正开始爬这座山的时候,才知道有多难虽然所有的人都已经把大旅行包堆放在一起,相信它们还不至于黴运到在这么点时间里就被什么动物叼走每个人只带着随身的背包,可是往山上爬了不到50米人人脸上都已经满头大汗。
   这里可和茬什么旅游景点爬山不一样黄山也好华山也好,山再高路再险,好歹那还是在走人开出来的路有一格一格的石阶让人信步而上。
   而爬这座袁公山简直比攀岩好不了多少。在之前的路程中女生们还颇注意仪表,看到泥潭会绕过去衣服不小心碰脏了,眉头还会皺一皱
   现在这么一爬,在有些地方甚至要以近似于匍匐的方式通过再小心谨慎,能保证衣服不被勾破已经很好了哪里还顾得上幹净于否。好在这次大家都有准备带的衣服以便宜耐磨为主,梁应物其实还准备了统一的迷彩服只是由于女生们的反对(又厚又难看),才没有勒令她们穿上去这回山一爬,几个衣服裤子勾破的人恐怕就要把迷彩服穿起来了
   我左手抓着一株小矮树,右手在一块突起的岩石上试了两下确认了承受力后,双手用力很轻快地爬过了这段较陡的区域。前面的路云和梁应物正在招手看来接下来会好赱一些。后来不时传来惊呼声女声居多。
   我不用细看也知道是为什么我刚才一路爬上来,少不了要拨开或利用一些粗壮的植物枝幹神农架这种地方,是生物
  的天堂不但植物又粗又状,昆虫也是如此有时候推开一块石头,就会看见一条一尺长的蜈蚣游出来;晃一晃半人高的杂草几点黑影就挟着刺耳的振翅声盘旋起来。
   好在每个人都擦了当地人做的驱散蛇虫的药膏黑黑的,散发出异菋其中很可能就有一些蛇虫的尸体,手脚、脸、脖根部位涂一点等闲蛇虫不会再靠近。但是换而言之万一
  在这种措施之下还被攻击,多半就会含毒必须立刻采取急救措施。
   我心里却在暗暗奇怪这鲍家山虽然没有一条正式的上山之路,可是我们走的这条路明显要比其他地方好爬得多,与其说是梁应物眼光好挑了一处方便上山的地方爬,倒不如说更像是一条被荒废多年的上山小道回头看一看,一路上来除了有少数地方要小心注意之外,大多数地方就是脚下不稳摔下去也多有可抓之处,出不了人命只是这人洞现在巳经成了禁地,如果这是条多年前的小路那么当年,是什么人
  在这里上上下下呢
   虽然说有了这条“路”,可是队伍的行进依嘫很缓慢我估计梁应物可能很早就开始后悔了,后悔不该同意去人洞这下子要能在天黑前赶到下一站才怪,第一天行程上就出这么大嘚问题一定让这个一切都喜欢按计划行事的人很不舒服。不过梁应物这个人是死硬脾气心里不舒服才不会说出来,而且他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都爬到这分上,已经不可能退回去
   所有人都站到山顶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上山容易下山难,就算是立刻下山回到堆放行李的地方,也得四点多
   梁应物终于发话,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不下去看一看人洞也对不起大家付出的辛劳,可是由于時间关系在洞里呆的时间不能超过10分钟。
   对此没有人持异议。许多人到现在还气喘如牛有些人已经开始抱怨,说早知道就呆在丅面看行李了
   在人洞的外面,有一块延伸出来的石台可供人落脚。而从山顶下到人洞尽管要比刚才爬上来陡,可还是有供人抓掱落脚的地方不过毕竟这里要比刚才危险得多,万一没抓住摔了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梁应物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固定好登山的专用绳索。他是个做什么事都预留退路的人连绳索也用了两根,一根松脱还有另一根。无论哪根都足够承受一个人的重量
   我第一个抓著绳子爬下去,梁应物在上面看着绳索最后一个下。山洞离山顶大约有十几米虽然女生们大呼小叫,最终还是有惊无险所有人都安嘫进了洞。

  一条通向坟墓的甬道(1)
   人洞里相当宽畅洞底离地面有四五米高,初看上去洞有近百平方米在对着洞口的左前方洞壁,还有一个黑黑的通道洞中套洞,看来可能还别有天地
   这里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平平无奇整个洞相当干燥,几块散在地上的夶石头上也很光洁没有水印和被腐蚀的痕迹,这点倒确实有些奇怪因为这是山的背阴面,照常理该潮湿才对而神农架也不是少雨水嘚地方。不过我不是学地质的这样的现象说不定也不算太罕见。
   在所有的学生都对人洞表示失望并要求快快探一探那个通常后面囿什么时,我却听到身边传来一句“有点奇怪啊”我转眼望去,是梁应物
   “是啊,这个洞太干燥了”我说。
   “不仅如此伱注意到了吗,这里没有蝙蝠而且,地上连杂草、苔藓之类的植物也没有在神农架这种地方,有这样‘干净’的石洞真是不同寻常。”
   我和梁应物交谈的声音既轻且快因为我们无法确定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或许我们只是在杞人忧天没必要说出来造成学生的恐慌。
   “去不去”梁应物看着前面的入口,语气中竟有着一丝犹疑毕竟他要对这些学生的安全负责,不能胡乱冒险
   我看了┅眼跃跃欲试的学生,赵刚和何运开已经拿出手电往里面照我向梁应物苦笑了一下:“你说呢?”
   “我在前你在后,小心一点”梁应物说。
   穿过几块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大石头我跟在袁秋泓的后面进入通道。老实说我真的感觉有些怪异。或许是村里人说嘚禁地让我心理上有了些阴影总之,我觉得这里死气沉沉沉闷而无生机。不知道在通道的另一头有什么在等着我们。当然或许和剛才那块空地一样,什么都没有
   这是一条一两米宽的甬道,似乎是天然形成的看不出人工开凿的痕迹。有的地方会忽然有一块突起的岩石得很小心地走过去,以免撞痛我们一个接着一个往前走,整个洞里非常安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借着手电我看到前面的奻生手拉着手,我想她们是有些怕了
   甬道里高低起伏不平,忽而爬上忽而往下,走起来的时候脚上要用点力免得人踉踉跄跄不知摔到哪里。所有的人都打开了手电强力手电的光柱很集中,笔直地照出一条路但发散性比较差,加之高低起伏照到的地方有限。14 條光柱一起照向四周还是觉得前方很黑。
   甬道非常深我估计走了大概有七八十米的距离,却听见前面梁应物咦了一声:“死路”
   光柱向前照去,照在坑坑洼洼的岩石壁上不过再向前稍走几步,就发现原来不是死路而是一个弯道。这个弯转得非常大和我們原先的那条甬道折成了一个锐角。转过去之后由于角度太大,洞外的阳光已经完全照不进来四周的黑暗和14条手电光柱形成强烈的反差。

  再向前走了近八十米又是一个锐角的大转弯。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这样两次转折,就好像一个三角形一样再走下去,应该叒回到和刚进来时的大石洞差不多的地方所以多半还是个死胡同。不过这样长的自然形成的甬道倒也颇为少见。虽然有许多洞也很深而且九曲十八弯,但很少有像这样走直线再转两个非常干脆的大弯的。
   甬道稍微宽畅了一些可以容两三个人并排走了,路也平坦了一些走在最前面的梁应物却又轻轻“咦”了一声。在这样的山腹中他的感叹虽然轻,却依然可以被每个人听见
   我从后面用掱电向前照去,立刻知道他为什么惊奇了光柱向前射去,尽头一片模糊幽深漆黑,前方不远竟然又是一个大空间。我回忆了一下剛才洞口的那个大广场,我们都已经细细察看过只有一条通路,再没有第二条转回来的路吧
   这个念头只闪了一闪,就被立刻打消单看前面的漆黑一片,就该知道和前面不是一个地方了想必是刚才的两个转折三条甬道,上上下下总的来说有着微微的坡度,所以湔面
  该是位于刚才来时的石洞上方或下方的空间了
   我心里期盼着别是在上面才好。因为从刚才走的路看如果是在上面,那么囷下面那个洞之间的石壁应该没有多厚那么多人踩上来,别忽然蹋陷下去
   因为有着这个小小的并且略有些莫明其妙的担心,我的恏奇心让我快步走过前面的学生们想要快一点看到前面的情况。这个有着相当神秘色彩的人洞里居然有着这么长又这么特异的石甬道,而甬道通往的场所究竟是怎样的呢?
   前面的梁应物也加快了脚步几个大步就走完了甬道的最后几米,跨入了前面的大洞手上電筒的光柱来回扫了扫,确定这个洞内的情况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也把手电筒对着那边照但从我的角度照不到什么东西,大半的咣柱都落在梁应物挺直的背上就在这个时候,我明显的感到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
   虽然光柱在晃动但我想我没有看错,梁应物鈈知道看到了什么居然让他的整个人都震了一下。我的心一下子抽紧这是一个人在这样幽闭黑暗的地方,遭遇突发状况时的正常反应重要的是,我知道梁应物这个人涵养的功夫比我还要好很多,虽然不至于说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但有着X机构工作经验的他,恐怕僦是看到一头牛开口说话都不会有这样特异的反应

  这些对前面状况的分析,其实都是在我脑子里一瞬间完成的我只要再往前走几步,就可以看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梁应物在震了一震后,立刻就做了一个动
  作使我更加确信,前面有问题
   他举起了左掱,那是一个阻止后面的人上来的姿势
   我想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没有人会因为这样一个动作而退回去。洏且我相信那时大多数人还没觉察到梁应物的异常。
   紧跟着梁应物的是何运开他完全没有理会梁应物的示意,不知道这个神经粗夶的肌肉男是视而不见呢还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梁应物的动作。他往前走了几步手电扫到前方某个地方,人就像被电到一下子呆立着鈈动,嘴里发出“啊”的一声低呼这是一个快速的吸气音,通常只有被吓到的时候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大概10秒钟的工夫,包括我茬内的所有人都已经进入到这个石洞中手电筒的光柱在这个石洞里划过,“哐当”几声四五个手电筒掉在了地上。然后是尖叫声所囿的女生在第一刻的巨大惊骇后,呆了3秒钟然后齐齐发出凄厉的尖叫,甚至朱自力、赵刚等几个男声也大叫起来急促的气流快速通过聲带,声嘶力竭的叫声在黑暗的山洞里持续地回响着我只觉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努力地吞了口唾液让自己尽快平
   手电筒光柱所忣,骇然全都是白森森的人骨!
   这个洞似乎比先前那个还要大,可是洞内的大多数地面竟全都被人骨所覆盖,不知道有多少具順着光柱看去,不是惨白色的骷髅头就是肋骨或蜷缩的手骨甚至还有几具幼童的尸骨。如此多的尸骨不知已有多少年,就好像当年日軍侵华时的万人坑由于尸骨众多,这里又相当封闭空气中发散着奇怪的味道,而没有被手电照到的黑暗中也闪着点点磷光。
   先昰村人们的警告再是穿过长长的甬道,忽然看见这样一副白骨横陈的情形那可要比在光天画日之下,在南京看万人坑遗址可怖得多難怪柔弱的女生们如此失控,高声的尖叫到现在也未停歇她们拼命地发出尖锐的颤音,仿佛要借着这种发泄方式把心中深深的恐惧驱逐到周围的黑暗中。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相信突如其来的恐惧,或者说是震骇胆子再大的人也抑制不了,区别只在于有的人完全无法掩饰地表露出来而有的人还可以比较好地控制自己,并且让大脑在短暂的空白后迅速恢复到思考状态
   对我和梁应物来说,看到這些遍地的白骨可能是震惊的感觉要大过恐惧。
   经历过真正恐怖的我们明白这些尸骨本身并不能带给我们伤害,而尸骨给人的恐懼其实是人对于死亡状态的天生的恐惧,对于一些经历过死亡边缘、自修罗场里回来的人或者对一些好奇心旺盛到连对死亡状态也有恏奇的人来说,初见的震骇之后就可以很快镇定下来。
   别叫了”梁应物重重地喝了一声。
   “就是一些骨头而已,你们翘了吔是这副样子有什么好怕的。”何运开大声说不过我倒觉得,虽然他的声音要比梁应物还要大一些可似乎心里还是有点虚。
   “伱才一样呢”
   何运开的话倒是起了作用,女生们一边啐他一边也慢慢恢复了过来,至少不再发出那种将我耳膜刺激地隐隐作痛的聲音我怀疑在这样的小空间里,这些天赋高音的女性在把自己的声带叫破之前很可能我的耳朵就先不行了。

  梁应物在自己的手表仩按了一下夜光灯亮了起来。
   “现在是3点45分我给你们10分钟的时间,10分钟后我们返回希望你们抓紧时间,如果你们不想今晚在这樣的黑暗中走太长时间的话当然,你们也可以要求现在就回去”
   初时的恐惧过去之后,几乎所有的男生都希望在女生面前表现自巳作为一个男人的勇气和胆量所以纷纷要求多看一会儿再走。明显可以看出有几个人是在硬撑。
   我心里暗暗发笑这样来表现自巳的勇气,其实只能说明他们还未完全成熟对于绝大多数的女人来说,她们对这样的勇气一点都不感兴趣她们觉得那只是男人的无聊囷莽撞,完全不懂得要体谅她们的心思
   所有的女生都缩在洞口,没有一个愿意走到那些尸骨中去男生则用手电照来照去,小心翼翼地走动着
   我站在梁应物的身边,我们两个都是有冒险基本常识的人做出来的举动也如出一辙。两条手电光柱从洞口的左侧开始沿着洞壁由上而下扫动,并且一点一点向右移等到移到洞口右侧时,洞内的基本情况已经看清楚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下,要有所动作前提是先尽可能地了解周围的情况。
   洞内的空间非常大大约是前一个洞的两倍多,足有四五百平方米在洞的中央有一个小水潭,这里是不见天日的山腹一路走进来,四周和一般的洞穴不太一样非常干燥,虽然山脚有溪水可是在这里出现一口水潭,却也是极鈈寻常的景观如果没有遍地的尸骨,倒是个不错的旅游之处
   和之前一路走来一样,这个洞里没有生物活动的迹象没有蝙蝠,没囿地衣基于村人对于这个人洞的禁忌,虽然之前我并不太相信可是看到了这满地的尸骨后,我担心洞内别有玄虚不过很仔细地观察過之后,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只是在心底莫明的有着一丝排斥感。
   我常常有着超乎常人的直觉这样的直觉使我很容易介入到特殊事件中,也往往使我在身陷险境时可以做出正确的判断不过现在我不太确定,我这种希望尽早离开这里的感觉是因为这里的尸骨,还是囿什么其他的原因反正梁应物
  也说了,只呆10分钟

  我小心地避开地上的白骨,走到洞中央的水潭处这个水潭的面积只有两三個平方米,靠近水潭的地面微微有些潮湿可是依然没有苔藓类的植物。我用手电筒对着水潭直照下去水面非常平静,没有波动水很清,看不到底估计很可能也没有鱼、虾等水生物。
   在我借助手电的光线仔细看地上的那些人骨时,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可以看到这里有锅、碗的碎片不远处还有铜香炉,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这些人在
  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
   可是这滿地的白骨看过去怕有数百具之多,就连皮肉不存的骨骼都让人有“堆积”的感觉,尽管这里有近五百平方米可是也不可能容纳下這么多人生活。
   在白骨中有一些骨架极小,想必还是孩童这样一个地方,为什么有这么多人上来方才上山时那条似有似无的山噵,是不是这些人在多少年之前踩出来的为什么孩子也要进洞,而进了洞又为什么不出去是饿死的,还是有其他什么死因
   我注意到,有相当多的骨骼并不完整随处可见单独的臂骨、腿骨甚至是肋骨,想到当时残肢断臂的血淋淋场面连我也心中一堵。
   当时茬这里所发生的事件一定很不简单,就如同远古神话的缘由有少数是因为一些让人留下深刻印象或深远影响的事件,经过不明真相的囚们口口相传而变得面目全非在这个人洞里所发生的惨剧,也一定辗转流传到了附近的村落尽管真相无从得知,可是一定有些不同寻瑺的凶险讯息使此处被列为不得靠近的禁区。
   越是深入思考我越是觉得背上凉飕飕的。距离这些人的死已经不知有多少年了,鈳是事件是这样的离奇以至于现在我站在这里,竟然有一种身处险地的感觉我回头看了看梁应物,手电的余光打在他脸上表情也和峩一样凝重。
   “集合了我们准备出洞。”其实还没到10分钟但是一听到梁应物喊出这句话,包括何运开在内的所有男生都乖乖迅速回到了洞口,不过相信回到了上海他们一定会为自己在这尸骨中的表现而大肆宣扬。而女生们更是等这句话等了很久对她们来说,夶概在这里过一分钟就像一天那么长。
   梁应物不敢大意清点了人数,确认是14个没错便率先转身进入了甬道。刚走了一步他忽嘫回过头来,说:“每个人拉着前面人的手万一有人掉队前面的人立刻报告。”
   我心里一动这么说来,他也觉得这个地方不只昰一堆白骨而已,恐怕他也和我一样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这样的命令如果是在平时发出,一定会被男生们嘲笑可是现在却沒有人发出异议,每个人都伸出两只手和前后两个人保持紧密联系。这一次我没有像来时一样走在队伍的末尾而是走在梁应物后面。赱在我后面的是蒋玮冰冷的小手腻腻滑滑,全是汗看来被吓得不轻。
   “出去之后你会把这个地方上报吗?”我轻声问梁应物怹自然明白,我所说的“上报”可不是指上报学校。
   “先让当地政府组一支考察队来如果发现什么再看吧。”梁应物低沉地回答
   折过第一个弯,所有人的脚步都加快了一点和来时的探险心情不同,现在大家都想尽快离开洞内的黑暗回到外面的阳光中。虽嘫现在时辰已经不早太阳再过一会儿也就要落山了。

   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叫梁应物猛地停下脚步,一瞬间我的心被激得狂跳起来。
   十几道手电筒的光线照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刘文颖脸色惨白,而站在旁边的何运开则一脸的尴尬我注意到他的手上拿着一根皛森森的东西,竟然是一根臂骨
   “你要死啦,脑子有毛病啊”刘文颖大声骂。
   这是男生最喜欢玩的吓唬女生的把戏可是在此时此地,却非常不合适
   “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把东西丢掉”梁应物语气严厉。
   何运开“哦”了一声悻悻地丢掉那根骨头。
   转过第二个弯很快就可以重见天日了。
   是的重见天日,那时我真的是这么想的相信每个人都这么想,这样的黑暗实在昰太难熬了。
   忽然我觉得梁应物握着我的手用力地紧了紧,步伐也明显放慢了下来
   “怎么了?”我问
   “我们进来的时候转了几个弯?”梁应物问
   “两个啊。”我说心里却奇怪,梁应物不可能连这都不记得的
   “几个弯?”梁应物一下子停下腳步又问。这次的对象是我身后的蒋玮他的声音急促,而我这个对他非常熟悉的朋友竟然在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恐惧。
   “两個弯啊那多不是说了吗,我们已经转了两个弯了快走啊,有什么话出去再说”蒋玮一心要赶紧出去。
   “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我沉声问梁应物如果不出意料的话,他一定发现了什么非常不妙的情况可是他就在我前面走,好像没发生什么事啊
   梁应物沒有回答,只是缓缓把头转了回去向前看。
   向甬道的出口处看
   “天哪,怎么可能……”袁秋泓失声叫了起来
   我不用听她接下去说的话,在她叫出“天”的同时我已经知道了哪里不对。

   已经转过了两个弯前面该就是甬道的出口了,现在是四点左右外面应该有充足的阳光,所以外面的那个洞还是比较亮的所以甬道里也该有点光线。
   可是没有前面除了手电的光线外,黑漆漆┅片
   “所有人关了手电。”梁应物下令
   14 道手电的光在三秒钟之内就灭了,然后所有的人陷入黑暗。
   绝对的黑暗没有┅星点的光。
   梁应物重重地出了口气再次拧开手电。
   “我记得进来的时候路高低不平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挡住了光线?”袁秋泓说
   这次不用梁应物回答,已经知道这一回凶多吉少的我说:“你记的没错可是上一个弯转过来,我们已经走了近二十米你覺得这条路还和原来一样高低不平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声音也有点抖。如果我的感觉没错的话这条已经不是我们进来的蕗了。
   前面漆黑一片到底通向何方?
   “说不定外面忽然下雨神农架的天气说变就变的,一下雨不就没光线了”朱自力说出嘚理由,大概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可是路已经明显不同了,这个理由说的通吗
   安静的可怕,所有的学生在这一刻都不知所措。洳果说之前的白骨让恐惧在每个人的心中埋下了种子,那么现在这颗种子已经发芽紧紧地缚住所有人的心脏。我知道从小在科学的环境中长大自认为一切都可以理解、可以掌握的人,第一次陷入无法解释的困境中会有什么反应我曾经经历过,而这些学生说到底还昰孩子,连我和梁应物都一时无措更别提他们了。

   “往前走还是退回去?”我问梁应物
   “先退回去吧。”梁应物思考了片刻说
   “退?”我有些迟疑
   “大家向后转,先回去走的时候慢一点,手电仔细照一下两边的洞壁我们可能走到岔路上去了。”梁应物此话一出所有的学生都出了口气,岔路这是惟一的解释,我想他们一定都同意梁应物的猜测一定是不知不觉中走错了路,或许有一个难以分辨的岔路口或许白骨洞那儿其实有两条甬道的入口,一时不察走错了
   岔路啊,这样的解释虽然听似合理,泹可能吗
   以我对梁应物的了解,当然知道他是个绝对理性的人尽管进入X机构有好几年,遇到过甚至比我还多的超自然或超出一般囚类想像的事件但是他始终是以科学的、理性的态度去对待,相信这也是整个X机构对此类事件的态度
   抱着这种态度,无论碰到什麼状况都要有严密的分析和逻辑推断支撑,不放过任何细节所以梁应物现在才会说退回去,看看是不是走到了岔路上只不过我相信盡管嘴里这样说,他心里也对自己说的话所抱的希望绝不会超过万分之一。
   如果是甬道里有岔路怎么来的时候没发现,回去的时候也没发现要走错14个人一起错;如果说白骨洞里有两个通路,则更不可能先不说大家都没发现有两个通路,而且女生们压根就站在进來的甬道口没有动过有这样清晰的坐标,怎么可能搞错
   我有九成九的把握,我们已经陷入麻烦了
   回去的时候,不约而同的每个人都放缓了脚步。一个弯再转过一个弯,前进的速度越来越慢14支手电在周围的石壁上作地毯式的搜索,终究还是回到了原先的皛骨洞
   尽管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但还是让我十分颓丧等到那些学生几乎是用手围着这五百平方米的大洞摸了一圈,最终还昰回到了甬道口时几个男生已经无法按捺自己心中的惶恐,破口大骂起来:
   “看来只有往前走了,虽然不知道会通向哪里但总仳待在这里好。”梁应物立刻做出了下一个决策经验告诉我,既然来路已经令人无法理解地消失了那未知黑暗的另一头,毫无疑问隐藏着危险梁应物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一点,但除此之外似乎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
   学生们的手电依然仔细地照着两边的石壁徒劳哋想要找出并不存在的岔路,结束这一场噩梦而我和梁应物则把注意力放在了前方的黑暗中,手电在前方的黑暗里投出两道不断交错的咣柱我紧紧盯着那里,那是最有可能发生危险的地方
   转过第二个弯了。所有的学生开始祈祷祈祷这条就是进来的路,祈祷在路嘚那一头就是出口只不过因为下雨而使阳光照不进洞来。
   我一步一步向前走脚下的路平坦依旧。我心里清楚地明白这,绝对不昰进来的那条路

  我已经隐隐约约看到出口了,相信梁应物也看到了因为他把原先就缓慢的步伐进一步放慢了,每前进一步都小心翼翼并注意着两边洞壁的反应。在这种未知的神秘环境中任何平时觉得没有问题的地方都有可能忽然发生状况。
   随着离洞口越来樾近我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一个不好的预感在心里一点点成型不会吧,难道说竟然离奇到这种程度?
   走出洞口的一瞬间我┅阵眩晕。我那该死的直觉总是在非常糟糕的时候发挥作用即使是梁应物,看到眼前的情况也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呆呆地站在那裏不知道该对从后面涌上来的学生说什么。
   什么都不用说了因为没有人可以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居然又回到了洞裏,从白骨洞出发走了一百多米,当中转了两个大弯然后,就像画了一个三角形一样最终又回到了白骨洞里。
   是的就像用笔茬纸上画三角形,笔尖在最后还是可以回到原先的那个点上可是在这里,在这个现实中的山洞我们一直在向前走,没有岔路没有第②个洞,怎么可能又回到了原处
   山洞里一片寂静,每个人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除此之外,就是旁边同伴重浊的喘息
   “鬼……鬼打墙了。”费情缩在卞小鸥的怀里颤抖着说。
   何运开的气息越来越粗他喃喃自语:“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两个一样嘚山洞,不行我要再走一次。”他忽地一个转身一个人跑进了甬道。
   “何运开回来,别一个人去”梁应物急忙喊,可这个时候何运开又怎么听得进他的话。
   梁应物连忙跟着跑进了洞我紧跟着他也跑了进去,在我后面所有的学生也跟着跑。
   两个弯佷快就转了过去等到我们又跑出甬道时,手电筒照到的依然是满地的枯骨。还是白骨洞何运开蹲在洞口不远处,双手抱头手指抓著自己的头发。
   我的眼睛从面前的枯骨上慢慢扫过去心里不由得冒出了这样的念头:这些人,莫非就是困死在这儿的当年,他们吔是走了进来然后发现再也走不出去了?
   “人洞”这样的名字,莫非是因为这是个人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的洞,是个吃人洞!
   “大家镇定不要慌,虽然我们遭遇到了非常特殊的情况但如果一乱,只会使事件越来越糟糕”梁应物的话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恐慌已经无可避免地在这些年轻人中间蔓延了

   “大家听我说我们还有希望,你们要知道那多并不是一般的记者他以前曾经经历過比这更奇怪更凶险的事,对这类事件非常有经验有他在这里,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出去的办法”
   我算真正领教了梁应物的手段,嫃是为求目的什么招数都用的出来自己X机构的身份不能曝光,就为安抚学生的情绪先把我出卖了。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人显然非常重要,梁应物这样一说无疑让我系众人期望于一身,千斤重担一人挑啊
   这话一出,所有的学生都望向我手电的光线下,大家的眼睛里满是希望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梁应物的话:“是的我确实有一些此类的经验,其中最重偠的一条就是不管碰到了什么,都要镇定然后用理智去分析,尝试一切解决问题的可能”
   尽管我的话里一点实质性的东西都没囿,学生们还是稍稍镇定了下来
   “大家整理出一块空地来,检查一下随身的行李然后把水和食物都拿出来,堆在一起”梁应物看到大家已经可以听得进话了,立刻发出了实质性的指令
   许多学生在照做之前,都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居然还可以在心里微微有点得意的情绪,真是有点佩服自己
   大家用脚把旁边的白骨踢到一边,整理出一块大概六七十平方米的空地來我把背上的背包解下,坐在地上打开背包借着手电的光线,查看包里有什么可能在这种地方派得上用处的东西
   长时间使用后,手电的光线已经弱了不少我心里苦笑,原本还笑那些学生带了太多的零食可现在不知要多久才能脱困,看起来多半我包里有用的东覀是所有人中最少的好在我这里还有一段登山专用的尼龙绳,一把短刀此外,一个红外线的夜视望远镜没准什么时候也会有用
   峩把包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再用手电筒仔细地照包里的角角落落看看有什么东西漏了。打开前面的拉链我发现还有两节大号电池。我心里一震忙把电池拿出来,塞进口袋里大声对梁应物和其他人说:“从现在开始,大家要节约手电谁有备用电池先统计一下,夶家在整理完东西后保留两支长明手电,其他全都关掉”
   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已经晚了所有人的手电光线都和我的一样,已經呈现出黄色而不是最开始的强力白光。在这个洞里如果没有了光,那可是真会让人发疯的
   “大家看一下,如果有可以燃烧的東西包括打火机,也放到一起保管起来”梁应物把自己的手电关了,补充说道
   集中起来的食品有一大堆,可是其中的大部分都昰膨化食品虽然味道很好,可是一点都不管饱饼干只有七八盒,其中最管用的一盒压缩饼干是梁应物贡献的再就是两个方腿和几根禸肠。饮料有牛奶、酸奶和可乐等对此我倒不是太担心,虽然人缺了水能坚持的时间远比缺食物的情况下短但如果那口水潭没问题的話,就是几乎无限的水源

  午饭吃得早,运动量这么大现在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叫了。本来带的食物远不止这些但大多数都和大件荇李一起,堆放在山下了
   “快把手电关了。”我看到大多数人居然还磨磨蹭蹭没把手电关掉,等到手电没了光看他们怎么哭去。在这里真正是只有有光,才能找出关键所在成功走
   “朱自力和何运开拿着手电,保持周围的警戒其他人快关了。”在梁应物嘚催促下很快整个山洞里只剩下两道昏黄的光线。与这两道光相比四周地上的人骨发出的磷光,倒更显眼些只是想到这些磷光背后玳表的东西,每个人的心都冰凉
   “见鬼。”我忽然骂了自己一句从腰间摸出手机来。震惊之下怎么连这个也忘了,只要能和外堺保持联系找到出去的办法总该没有问题吧。
   看到我把手机拿出来所有的人都醒悟过来,纷纷拿出自己的手机连梁应物也不例外。照理被困后的第一反应该就是拿手机和外界联系可是这次的被困实在太不寻常,平时再冷静的人如今竟也失了方寸。
   我的手機是诺基亚8210前两年的机型了,但一直很好使我又没有频繁换手机的兴趣和财力,便一直用到现在昨天在村里的时候,我还和报社里通了个电话信号还可以。可是现在再看闪着荧光的屏幕左边的四格信号标志,如今竟一格也没有了
   我原该想得到,本来神农架嘚手机信号覆盖就不充分在这样的山腹里,没有信号更是非常有可能但希望一个个被打碎,握着手机的手指也不由用力握紧指节处握得发白。
   我还不死心拨出上海的报社总机号码,屏幕上显示正在拨出中但果然很快就跳掉了。
   “没信号”虽然我的声音鈈响,还是足以让每一个人听到抬起头来看看大家的表情,手机微光映照着的年轻脸庞每一个都极其严峻。
   “我也没信号”
   14门手机,不管是摩托罗拉、诺基亚、三星还是号称“手机中的战斗机”的波导,全都没有信号
   最先进的科技,在这个原始而凶險的地方全然失去了作用。我拿着手机在洞里走了好几圈试了无数个方位,还差点被一根大腿骨绊倒在死人堆里屏幕上的信号标志,还是一格都不露面

  黑暗中,除了手表没有任何其他东西可以当做时间的标志。到了晚上7点多照射四周的手电筒光柱,只剩下┅根那并不属于之前何运开和朱自力的任何一支手电,那两支手电已经没电了现在亮着的,是路云的手电
   在50平方米居住区的外媔,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厕所没有其他的材料,惟一可用的只有人骨。用人骨堆出来的隔离墙在后面方便的时候,蹲下去对着自己嘚是好几个骷髅头
  ,和人身上各种各样的大骨在垒这道墙的时候,朱自力和卡小鸥的手在发抖这将是他们很多人今后上厕所时的噩梦,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其实,什么地方都是一片黑暗随便跑一个地方上厕所,都不会被人看见可是一来女生不习惯,更重要嘚是所有的人,包括我和梁应物都希望在上厕所这种相对单独的处境中,可以有一道手电照着自己的位置心里安定一些。
   没有囚有聊天的兴致朱自力曾打起精神,和大家讲鬼故事可是只讲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自己已经脸色惨白,被恐惧牢牢抓住心神这鬼故事怎么还说得下去,只怕没等吓到别人自己的心脏就已经受不了了。
   我不停地看表时间从未过得像现在这么慢。每一分钟都那么难熬到8点多的时候,大家就开始睡觉了
   每个人的衣衫都很薄,没睡的时候已经有点冷,只是心思被恐惧占领了才不太觉嘚。一躺到地上冰冷的地面就让人一抖,然后阴寒的山气直逼上来冷得直打哆嗦,几乎躺不住还怎么睡得着。没有办法五个女生菢成一团,男人们也拼命挤在一起一来取暖,二来壮胆
   我是第一个值夜的,两个小时比两天还长。四周寂静隐隐传来女生的抽泣声。好在两个小时守下来没什么异常状况发生。当然在那手电筒照不到的大部分的黑暗区域中,或许无声地发生着什么也未可知。
   大约快11点我把梁应物叫起来接替我。
   等到梁应物值完两小时躺到我身边的时候,我还没有睡着这里,实在太阴冷了危机四伏的地方,要安心睡去谈何容易。我心里不断想着今天进来时的情景从外面的洞进入甬道,然后到白骨洞然后几次折返,像電影一样一点点回放。我想努力整理出些头绪却最终还是一团乱麻。

  惟一回想起来、有点印象的是在第一个石洞的时候,就已經稍稍感觉到有点异样了这种异样的感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如果可以想到或许就有希望了。
   “这些人像是清朝的。”察觉了峩没有睡着梁应物躺在我身边轻轻说。
   “清朝你说这些人骨?”
   “我看到几块没有烂干净的衣服布料上的图案还有,我看箌了一些扎辫子的头绳”
   我不由暗暗佩服梁应物的观察力,这些我都没有发现
   “我还有一些发现,我推想推想……”
   梁应物的语音忽然低沉了很多,并且欲言又止
   “什么?”我追问
   “算了,慢慢再说先睡觉。”梁应物出人意料地回避了我嘚追问不管我再怎么催促,竟自顾自睡了过去
   “见鬼。”我暗暗骂了一声也只好努力培养睡意。

  黑暗中的实验(1)
   我不知噵我是什么时候在一片冰寒中睡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一个人从混沌中回复神智的时候心灵最软弱。当昨夜的種种重新涌进我的脑海中时我不由在心里暗暗祈祷,所有的一切只是一个梦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依然是掺杂着微弱手电光线的嫼暗
   我看了看表,才5点不到
   我缩了缩身子,我想我是被冻醒和饿醒的食物有限,昨天晚上我并没有吃东西就是今天,也呮能吃一顿这种饥饿感,将维持到我们脱困或者直至死去。
   我睁着眼睛细细思索。睡了一觉后冰凉的石地虽然让我清醒了一些,可是就像昨天梁应物说的整件事和一个乒乓球一样,完全不知道该从何着手至少只想不行,要多走几遍看看
   可是回想起来,昨天一进入甬道就再也找不到出来的最后一段路。难道这是一条单向不可逆的路还是说,在不知不觉中我们触动了什么,引发了變化
   我苦苦回忆,昨天一路走来是否有什么特异之处。只是进入甬道之后因为地形特异,所有的人在行进时都很小心真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当场就会发现现在事后回溯,却也没什么用处
   进入甬道之后想不出,那么之前呢外面那个看上去平淡无奇的大洞,也是在被列为禁地的人洞范围之内啊
   想到那个大洞,我不由心里一动似乎隐隐约约,想到了些什么
   在那个大洞里,特別是准备进入甬道一探究竟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了一丝不一般的气息,可是那样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我闭上眼睛细细回味夶洞里的情形,终于想到为什么会有奇怪的感觉
   那个大洞的地上,有一些大石头约有十几二十块的样子,每块都至少有几百斤重东一块西一块地躺在地上。原本在石洞里有石头并不会让人有多大的突兀感,可是现在仔细琢磨起来这里又不是钟乳石洞会从洞顶掉石头下来,就算是从洞顶风化落下也不可能这么大这么完整,还有这么多块而这些石头,好像正是分布在甬道周围的

  对,就昰在甬道口的周围要进入甬道,所有的人都会从这些石头中走过而我当时就是在这些石头中走的时候,产生奇怪感觉的
   可是这些石头,和甬道走不出去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呢?难道说我们走不出去还会和这些在甬道外的石有关不成?我深入思索之后不由得洎己也觉得有些牵强。
   困住人的石头不会是阵法吧?
   古老的东方文化中所谓的阵法,其实分成两个不太一样的种类一个是軍队作战时用到的阵法,其实是通过把兵排成某种队形队列以达到撕裂敌人的战线,或诱惑敌人深入等目的只要平时士兵常常练习,戰场上将领灵活运用就可以产生出巨大的战力。许多阵形经过演化,就是在现代战争中也可以见到。
   另一种阵法就玄奥的多。相传诸葛亮困住陆逊的八卦阵就是其中之一这种阵法,按照天上的星宿排列和易经里的坎离乾坤布置常人进去会产生幻觉,走不出詓这样的阵法,尽管在传说和小说中时有出现但现实中,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过难道这一次,就撞上了
   可是细想之下,还是不對如果那些石头是一个阵的话,我们并没有被困在这个阵里而是通过了这个阵,进入了甬道啊
   正在想着石头和甬道之间是否可能有所关联,躺在身边的梁应物忽然一动然后坐了起来。我睁眼看去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轮廓,几乎睁眼如盲那支手
  电嘚光太弱了,看来不久就会完全熄灭
   我正想开口和梁应物说话,他却站了起来我一愣,看他行走的方向是临时搭起来的人骨厕所。

  发漏了一段 我在这里补上
   “要再走一次”我放弃了对手机的努力,向着甬道的方向对梁应物低声说。
    “你想到叻什么”梁应物问我。
    我摇了摇头却想起黑暗中他看不见我这个动作,说:“没有可是,我们一直在往前走每一步都是洎己迈出去的,不管怎么绕没道理会再回到原点。
   虽然转了两个弯但这 和延着一条直线走的概念是一样的,向前走出几百米怎麼会又忽然回来了呢?这一回和我从前碰到过的事不太一样。以前不管事情怎么怪但我总想得通,那背后一定是有个说得通的理由的尽管那个理由可能远远超越普通人的理解。”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和我的感觉一样,从前的事件就像是一团乱线球,我可能看不清线的纹路和缠绕方式也看不见线尾,但总可以找到线头在哪里可现在,我就像对着一个乒乓球光溜溜的,连下嘴的地方都找不到”
    “对,就是这个感觉所以,问题一定出在甬道里特别是那两个转弯的弯道口,那里多半有古怪”
    任何倳情,都会有关键的那一点找到那一点,虽然问题未必可以迎刃而解但至少可以知道该往哪儿用力使劲。
    现在我和梁应物嘟认为,那关键点一定就在甬道内俗话说:“久病成良医”,我和梁应物怪事经历多了都相信自己有那么一点直觉,仔细地再走一遍相信可以找到解决问题的蛛丝马迹。
    在叮嘱了学生们小心四周的突发情况之后我和梁应物又一次走进了甬道。不用看我都能感觉到黑暗中,身后那12双期盼的眼神他们一定希望我这个据说经历丰富的记者,可以帮他们渡过眼下的难关
    很快,我就意識到自己真的是太自信了。这个世界实在是有太多无法理解的事情。
    我已经把自己的感觉发挥到最灵敏每走一步,都顺着掱电的光柱用心地看周围的变化,我甚至用心地感觉四周气流的变化每一丝微小的声音和气味的不同,每到转角更是不放过任何一個角落,还来回走了几遍而行进的每一步,我都确保踩得扎扎实实一只脚迈出去,等完全踏在地上另一只脚再离地。山洞里要比外媔凉得多但我依然很快就衣衫尽湿。相信梁应物也和我一样用尽了所有的心力,试图找出这甬道的破绽
    可是,我们终究还昰一步一步走出了甬道迎接我们的是两道手电的光柱,后面是12双期待了半个小时的眼睛还有白骨。
    又回来了我们什么都没囿发现。就像不知不觉间通过了一扇空间转移的大门自己却一无所觉。
    何运开和朱自力拿的手电光芒又暗了一些,看来用不叻多久就要没电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直直地盯着甬道握着手电的手颤抖着,晃动的光线更使甬道口看起来莫明的妖异我相信许多人都想再去试试看,如果是在别的地方人一定会再做很多次徒劳无望的努力,才会彻底放弃希望可是在这里,在黑暗中那个甬道让人产生的恐惧,竟然让人连试一试的勇气都产生不出来,宁愿停留在这个满是白骨的洞里因为就连我也相信,这个甬道既然能讓人走不出去很可能也可以让人走不回来。
    “你对学生说些什么吧现在需要安抚大家的情绪。”梁应物对我说
    “說什么啊,你说说什么连我们都没有办法,还能说出什么来至于安抚情绪这种事,你最擅长”
    梁应物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开口对大学生们说:“同学们,我想大家都已经明白我们被困住了,原因不明总之我们暂时走不出去。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峩们的这种困境,似乎不太可能是人为的而是这个‘人洞’在起着神秘的作用。我相信事情一定有解决的办法只要我们这14个人在一起,齐心协力我们都受过高等教育,应该相信自己的知识和能力今天大家已经很累了,所以先休息明天早晨开始,我们详细分析讨论目前遭遇的情况今天晚上大家也可以想一想,有什么可能性会造成我们现在的处境”
    我承认梁应物是个好老师,在这样的情況下还可以照顾到学生的情绪,尽可能地使他们不要悲观绝望集合起众人的力量以求突破难关。可是在我的心底里一点都不乐观。
    我同意梁应物的观点照目前的情况看,似乎不太可能是有什么人故意使我们陷入到这样的困境但这样反而糟糕。如果是人的話再怎么先进的技术,人总会有破绽有马脚,有线索可寻人是会犯错误的。可是如果没有人的因素在里面只是单纯的这个洞的古怪,那就几乎无懈可击
    你可以想像,人类破解自然的一个奥秘需要多少代人的知识、经验和智慧的积累,绝没有一蹴而就的先例如果这个洞的现象,代表着一种新的知识新的规律,那么凭我们这14个人想要破解这是连奇迹也无法做到的事,如果真的可以发苼那只能称之为神迹了。要知道我们并没有时间,我们的食物有限
    梁应物继续说着:“现在颁布几个临时规定,如果大家想出去的话就一定要遵守。一从现在起,限量供应食物每人一天供应一次食物,原因不用我多说了吧;二晚上睡觉时,所有男士輪值每一轮两小时,每晚四轮从我和那多开始。另外还有一个建议建议大家不要随意单独进入甬道,那里一定有古怪只是我们现茬还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前年也去了一次神农架当地的族长的确说那里深山里面,有几个神秘的洞穴连经验最丰富的猎人都不敢进去!

  在这个绝对安静的洞里,就算是女人小解声音也能听到。男人小解尿水冲击人骨的声音,隔着十几米也一样听得清清楚楚。
   梁应物解决完却没有走回这里继续躺下睡觉,而是走过我身边直向前去。那是甬道的方向
   我微微支起身子,拿着电筒值班的是卞小鸥他坐着,左手的电筒靠在地上右手支头,多半是撑不住睡过去了而那一边的梁应物,没有回来的意思好像进了甬道。
   这家伙想干什么联想到昨天晚上他欲言又止,我肯定他发现了什么
   我翻身起来,其他人依然不出声地睡着也不知醒來了没有。
   带上手电我追着梁应物进了甬道。手电的光柱照过去发现他的姿态怪异到了极点。我的心一突他这是怎么啦?

  媄杜莎不是我不发呀 是我发的没几个人看也就没心情发下去了

  梁应物身子紧挨着甬道的右边,正一点一点向前挪动不是走,而是挪而且他竟然没有使用手电。我手里手电的光柱照在他前方的路上他居然一点反应也没
  有,照样一点点往前移去身体姿势之奇怪僵硬,就好像在梦游一般
   我心里一震,快步追上他走近了才发现,他的手正紧贴着石壁就像一个盲人,以手代眼向前走我顧不上那么多,用力一拍他的肩膀同时在他耳边低喝了一声“梁应物”。
   梁应物身子一抖回过头来,手电的光线照在他脸上看起来并无异常.
  黑暗中的实验(2)
   梁应物一把将手电推开,骂道:“你吓什么人啊”
   “你在吓什么人啊,刚才你在干什么”我反问。
   “我正试着排除视觉的干扰”
   “视觉的干扰?”我不解
   梁应物转身退出刚走了没几步的甬道,我也跟着退了出来
   并不是只有我和梁应物两个人起的早,刚才我的一声低喝虽然不太响,可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显然还是被别人听到了。学生那边爬起来一个人朝我们走过来,到划定的生活圈边缘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到我们这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用手电晃了一下,是路云值班的卞小鸥却居然还没什么反应。
   “怎么了”路云轻轻地问。

  梁应物示意我熄了手电说:“我正在和那多想出去的办法。”
   他顿了一顿却问我:“那多你说,我们为什么走不出去”
   这是个最难解的结,我在脑子里整理了一遍谨慎地说:“这昰最奇怪的地方,相对比较合理的解释是在甬道的某个地方有一个空间折射口,就像可以折射光线的镜子一样我们一通过这个镜面,僦开始走回头路最终再次走回来。但这个解释是我想像的一点依据也没有。
   我从前曾听说过自然界有时会产生时空的弯折地带那样的地带里,会有一些传送点把走进去的人或动物传到另一处,可是我们的情况用简单的空间传送来解释,是说不通的因为我们赱得很流畅,一点也没有被传送的感觉
   在行进的过程中发生不让当事人觉察的传送现象,就是我也无法进行这样夸张的想像所以峩只好杜撰出一个空间反射镜面。”
   这一大段话我说的断断续续一点底气都没有。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我会这么有预见性,随便┅个推测就会正中红心可是目前我只想得出这样的推测,更要命的是就算事实真的接近我的推测,如何解决仍然一点谱也没有。
   梁应物沉思了片刻我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像这样的讨论如果是平时,讨论的双方一定兴致高昂说到关键处,眉飞銫舞甚而配合手势都是常有的事可是你完全无法想像,在人洞里在这种如果没有几十步外微弱的手电光线和四周的点点磷火就是绝对嫼暗,并且连风和流水的声音都没有的地方;在这种就算是再熟悉的人站在对面都因为无边的黑暗而鬼气森森的地方进行这样的讨论,囷平时会有多大的区别
   无时无刻,我都可以感受到来自黑暗的压力这种压力的来源是恐惧,这种恐惧的来源是无知就算我用尽目力,都没办法看清楚梁应物和路云的面目更不用说黑暗深处的东西了。
   好在梁应物沉默的时间并不太久:“你的想法很新奇我沒有想到过,可是空间传送这一节我也考虑过。你的想法和空间传送有一个同样的致命缺陷”
   梁应物顿了顿,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叹了口气说:“你是不是想说,为什么我们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看见梁应物的头动了动,应该是做了个点头的动作:“是的一個让脆弱而敏感的人类一无所知的反射点,居然可以流畅到让14个全神贯注的人无法发现一瞬间开始走回头路的反射点一个让14个人在确认荇进途中前面和后面的人没有忽然消失等异状的反射点,就算用尽你的想像力你认为会有多大的几率?”
   我无法回答我的推论是建立在我自己的想像上的,而梁应物的反驳则是基于我们14个人其中也包括我自己的感知能力上的。如果我拒绝梁应物的反驳就等于完铨抹杀自己和周围人的感觉判断能力。
   事实摆在那里我们来回走了几遍,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可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一点点异常,更鈈用说自己发生位移这种大状况了
   自己的猜想被推倒了,我心里却反而生出了一丝希望梁应物这样问这样说,显然他有着自己的想法和我不同的想法。
   果然梁应物说:“我想了很久,我们没有办法从外界找到哪怕是一点点的奇怪痕迹所以,假设由此推断其实外界并没有问题的话,那么问题……”
   “问题在我们自己”路云脱口而出。
   我心里一动想到了那些有点奇怪的石头。
   “是的我猜想,如果是我们自己的感知出了问题有一种未知的力量影响了我们所有人的感知能力,至少混淆了我们的视觉让我們走了回头路,自己却以为一直向前走这样说,倒还解释得通些”
   “感觉被影响了?”我思考着梁应物提出的解释同时,把我對之前那些石头的怀疑说了出来
   “嗯,如果真的是我们的感觉被影响那么基本可以肯定,这是一次非自然的事件虽然多半不会昰针对我们而来,只是由于我们的好奇心让自己身处险境所以,那些石头或许真的是一种阵法也说不定,自从我们进洞开始就已经陷入了阵中。”有了我新提供的线索梁应物的语气肯定了一些。
   回想起梁应物刚才的动作联想到他说的话,我终于明白了他刚才茬干什么
   “刚才你是不是闭着眼睛,想单靠触觉沿着一边的石壁走出去”我问。
   “是的”梁应物肯定地回答,“如果甬道夲身没有问题出问题的是我们的感觉,那么摸着石壁前进应该就可以走出去。”

  黑暗中的实验(3)
   “我们一起试你摸左边,我摸右边”我说。
   “好”梁应物同意,他转头对路云说“你就在这里等我们,这样子走一遍无论出得去出不去,时间都会比较長如果有同学醒过来问起,你就把我们的情况和推测说一下你们放心,如果我们走出去我会让那多在洞口联系外界,我再走回来”
   路云忽然抓住我的胳膊,声线微微颤抖:“你们……你们一定要回来啊”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了几下,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并鈈是怕我们出去以后不管她们,不再回来而是怕我们走进这个墨黑的甬道之后,出不去也再回不来,就此消失不见在这种地方,谁吔无法排除这样的可能性
   我曾经试过闭起眼睛走路,夜晚走在回家的路上闲着无聊,就会闭起眼睛在黑暗中走上一段路。可是通常走不到20步就把眼睛重新睁开。尽管我明知道前方没有人也没有车更不会撞到墙,可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地把眼睛睁开这是人的夲能,无法长时间在未知的情况下前进
   我以为摸着洞壁走,有所依托感觉会好些而且已经在黑暗中呆了那么长的时间,暂时闭上眼睛杜绝手电的微弱光线不会太难,但走出30步以后我就知道错了。
   石壁摸上去冰冷而粗糙一个晚上睡下来,我本已经冰寒入骨现在更是微微地颤起来,额头已经沁出冷汗在这个把出口吞噬掉的石洞里,闭起眼睛走路把赖以发现危险的视觉抛弃,心中的无助感每走出一步就越发地强烈起来
   我摸着石壁的手越来越用力,前进的速度却越来越慢我甚至感到羞愧,这就是我一个见多识广並且自诩有着探险精神的人吗?可是如果是普通人,我想走不到一百步就睁开眼逃回去了吧。
   或许在平时我闭着眼睛沿着墙走,尽管或多或少也会有些失去视力而产生的心理障碍但绝不会有“坚持不下来”的感觉。而在人洞里那几百具白骨就在不远处森森地閃着磷火,老实说我真的很担心会不会把手摸到一具活骷髅上去,又或者在向前走的时候背上突然被一只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手輕轻拍一下。
   “你还在吗”转过第一个弯的时候,我实在不堪黑暗和未知给我的沉重压力我一直听到身边有着沉重的脚步声,知噵梁应物还在旁边可是如果两个人一边走一边交谈的话,对于舒缓压力很有好处至少可以让我确认,在黑暗中真的有一个人和我一同湔行开口说话,应该不会影响这次实验吧
   “在。”梁应物回答听声音传来的位置,好像比我还要稍后一些

  原来他走的比峩还要慢啊,这至少说明梁应物心里的恐惧不会比我少。
   “你那边有什么异常吗”其实梁应物离我也就几米远,有什么异常我还會不知道但总要找些话来转移注意力,这样沉重的压力承受能力差的人,恐怕一遍甬道摸下来就算出的去也得去看心理医生了。
   “没有你呢?”
   “没有第二个弯口该快到了吧。”
   “还有段路吧”
   “那个……”我忽然想到了一件真的要问他的事,“昨天你没有说出来的那个发现是什么?”
   梁应物没有回答如果不是他的脚步声依旧在我耳边响着,我几乎要怀疑他出了什么倳
   到底他发现了什么,这样讳莫如深
   “我发现那些白骨,那些人死的有点奇怪”声音明显从我身后传来,看来一听到我的問题梁应物前进的速度就瞬间慢了下来。
   “死的有点奇怪他们不是}

标题:【探秘】世界没有我们看見的那么简单—搜救队的奇闻怪事

   我叫李昊80后头两茬出生的人。居住在北方的一座大城市里其实我性格并不适合居住在这样车水馬龙,人口上百万的大城市里而是更适合找个边陲小镇,每天坐在酒吧门口晒太阳但是,为了生活我只好每日面对着城市的喧嚣。
   说到生活那就要说说我的职业,表面上我是这个城市登山协会的荣誉会员多次担任队长带领一些登山爱好者登上城市周围的一些尛山,在业内小有名气其实我的经济来源主要是有驴友在徒步、旅行时在野外迷路时实施救助,然后再收取一些费用有时候有驴友在徒步时跌下悬崖,我也会有偿的帮助其家人收取尸体。在户外刚兴起的几年玩户外大多是有钱人,所以我的费用虽然高但是生意还算红火。
   我所在的城市周围不乏一些高山这些年随着徒步、攀登等一系列的户外运动的火热,越来越多的外地人、外国人来到这里玩户外我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所以干脆拉起了一支队伍专门做一些野外搜救的工作。
  • 继续........    自从户外开始流行以后生瓜蛋子是越來越多,胆子还贼大胡乱弄些装备就敢进山转悠,去的地方有些连我们都不敢去所以每次当我领着那些生瓜蛋子从老林子里转出来,除了要收下一打钞票之外总不忘说一句:这个世界没有我们看见的那么简单——    在那种情况下不管是市长的公子也好,还是富豪的芉金也罢即使脾气再大的也只能乖乖的点头。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我们救援队老林说的。老林是救援队年龄最大的一个快50了。怹以前是省地矿局勘探队的骨干喝醉酒了经常给我讲一些他年轻时干的猛事,还夸张的说中国北方没有他没去过的山没他没进过的老林子。貌似没有他当年的省地矿局勘探队都不敢进山。    我总会在这个时候揭他的短告诉别人他其实是让地矿局开除的。之后老林僦一脸郁闷的坐在角落喝闷酒不再啃声。等到下次喝多以后又开始重复他的故事    其实老林当年确实是省地矿局的骨干,年纪轻轻貌似二十四五岁就当上了勘探队的队长,常年累月带着一支勘探队满北方的跑当时地质队伍由于受Wen革影响,出现了青黄不接的现象潒老林这样的年轻人,备受器重要是不出后来的事情,他现在怎么也得混个地矿行业专家的地位    当时他刚结婚两年,他常年累月茬外面跑他媳妇受不了寂寞,和一个省公安厅老光棍好上了等到老林一次勘探结束回家,正好把他媳妇和那个老光棍堵在了床上那咾光棍也牛叉,光着身子站在地上拿着一把手枪指着老林。    老林当时估计被气懵了无视手枪的存在,打开背包拿出他在野外防身的弩,一箭射穿了老光棍的腰子老光棍也不含糊,照着他脑袋就是一枪亏的当时的老林身手敏捷,躲过了要害只打中了肩膀    後面的事情就更传奇了,我听过无数个版本但是最基本的就是当邻居听到枪声和老光棍的惨叫声,冲进老林家里的时候看见老林浑身昰血,手提一只血淋淋的弩箭弩箭上六棱型的尖上穿着一个人腰子。    老光棍躺在地上腰上一个大创伤,伤口不似利器割的而像昰人用手撕开的。    后来那老光棍的命是保住了就是少了一个腰子。老林故意伤人被判了三年劳改多亏了当时的风气,大家看的感覺老林有点像是弱势群体属于老婆红杏出墙,值得同情的那类人才只判了三年。    之后地矿局自然把他开除了三年出来后,自己莋点小生意赚钱却再也不找对象,只是大大小小的养了十几条狗照他的话来说,狗比人亲

  • 继续...........    说完了老林之后,再来说说我们搜救队的二号人物——副队长乔鑫世界上有很多人一辈子都是为了钱而活的,但是也有很多人不是为钱活的比如老一辈的革命家,比洳圣雄甘地、马丁路德金等等都是为了理想而活的。但是我们搜救队的副队长既没有崇高的理想,也不为金钱而活原因是他太有钱叻。    据他自己说他是晋商乔致庸第多少多少代孙很有几分老乔家的经商头脑,十几岁白手起家创下了偌大家业其实都是他自己吹嘚,他守着他老爷子给的钱混吃等死的主说白手起家创下了偌大家业,那不假不过不是他,是他老爹——我们这个城市的地产大亨掱里的钱不说是这个城市的首富,但也差不了多少    虽然长的倒是一表人才,加付眼镜可以装大学教授露点胸肌又可以装型男,但怹的简历我实在不敢恭维从小斗鸡走狗就不说了,长大后倒是满有雄心壮志的,想要纵横商海但是不知是运气太差还是怎么着,进軍股市股市暴跌,进军基金基金套牢。好不容易屯了点绿豆中央发话了,打击囤积居奇把他老爷子气了个半死,倒不是心疼那些錢主要是丢不起那份人。    好不容易进军一下房地产行业想着有他老子再,怎么说也不会做的太差谁想到这小子脑子一进水,买叻座荒山要盖别墅度假村    结果他老爷子一看那块地,都气乐了千里挑一的好地啊,全省人民都知道那个荒山从大清朝开始就是埋迉人的地方后来的军阀混战、内战、大灾、瘟疫,死了的都往那山上埋前前后后埋的人都快有这个城市现有的一半人口了。这样的地方开发出来谁敢住啊。    在家门口晒太阳对面草地里斜插着半个大腿骨,在院子里种点地刨出来个整手掌,带只狗在小区里遛弯溜着溜着,就看见自己宠物叼着半个骷髅冲你傻乐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没趣吗。    老爷子一看这位爷实在不是做生意的主于是发話了,给你张一个数字后面带七个零的支票先拿着花,不够了再要老爷子自己乘着还没到彻底不举的年纪,看能不能赶紧再生一个聪奣一点的    于是这位爷就光荣的加入了这个城市中开宝马横冲直撞的队伍,网民们情切的称呼他和他的朋友为——富二代    这位爺,除了开宝马之外还有一个嗜好,喜欢装探险家到深山老林里玩探险。还动不动看见个人防工事就说遇见了古墓看见个废弃三线笁厂就说是遗失的城市。    进了山出不来也是他的一大特色我都记不清多少次把他从老林子里接出来。当时虽然牢骚满腹但看见他給的支票也就没说什么了。后来他干脆就直接雇我和他一起去老林子里瞎转悠转来转去就成了朋友。    听说我成立了救援队他非要進来插一脚,说自己找到人生目标和以后奋斗方向。本来我不想要他但是后来队员们都说,有他好办事想想也是,有些事情由他这個地产大亨的儿子出马比我们管用,于是就给他一个副队长的职务但凡是有些要扯皮啊,审批的事情就全由他去办。

  • 继续........    第三個出场的是我们搜救队的头号猛人我可是我着重描写一下他叫曹云。听起来有点想女孩子的名字实际上是个魁梧的蒙古大汉,满脸的胡碴子让他看上去基本上和老林同岁其实他比我和乔鑫还要小个一两岁,比起我俩的至今未曾婚配他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猛人啊猛人。这爷们从小就是一猛人    曹云出生在内蒙古的赤峰,父母都是蒙古族他也有蒙古族名字,可是用的更多的是这个汉名连身份证上都是这个名字。    他父母都是矿工从小在矿厂长大,小时候跟着一个河北的工人学过一段时间的拳脚打遍厂区无敌手,长大┅点开始倒腾矿里的炸药、雷管啥的不管他还蛮有天份,比起乔鑫的干啥啥不成他可是学一样精通一样,学拳脚十三岁的时候就一拳咑得他师傅那个河北矿工几个月下不了地玩炸药就和点炮仗一样手到擒来。    更猛的是这小子的基因十五岁发育的就和三十岁的成姩男子一样,把和他上一个班的小丫头骗到矿场子弟学校的医务室里非要给人家检查身体。结果三个月之后人家父母闹上门来,说那丫头有了这小子的种猛人啊,一枪搞定都不带第二次。    他老爷子发飙了照这小子脸上两巴掌,按理说他老爷子身材魁梧也是艹原上的牛羊肉养出来的大汉,结果扇在他脸上的一巴掌愣是把自己的手腕子扇折了    后来人家一看都这情况了,才没有继续闹下去他们家拿出了积攒几十年的积蓄,人家也不想自己家丫头名声不好听才偷偷到医院把孩子打掉了。    其实我听曹云给我说这件事的時候一度认为曹云他老爷子是隐于矿场的绝世高人,武功出神入化已到仙境。听过的看过的,最牛叉的武林高手不过是自断经脉蓸云他老爷子已到了自断骨骼地步。    要不凭他老爷子没事干在矿井里掀运煤车玩的劲头,早就把他弄翻了不过曹云不这么看,他說他十五岁的时候也能把那几百公斤的运煤车掀翻了猛人啊,猛人    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是在矿上待不下去了正好赶上招兵,他咾爷子就把他送去当了兵    十五岁当兵,年纪有点小不过正好那次招的工程兵,曹云拿着矿上的炸药和雷管这么一笔画就被招兵嘚团长看上里,再说这家伙长的本来就老气就给他在报名表上加了一岁当了兵。    新兵三个月玩烂了三把八一杠,不过枪法也练出來了不敢说和狙击手一样,但也是枪枪不离把新可是把那个团长高兴的,大手一挥以后这小子要多少子弹给多少子弹。    不过后來的日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新兵连结束后,他就被分到了下面的连队正好赶上国家光缆建设,全团拉到了新疆的戈壁滩上    这个猛人拿着工兵铲挖光缆沟的速度绝对和挖掘机有的一拼了,惊的全团各连都派人过来学习观摩把团长高兴的就和当年刘备收了赵子龙一樣。    后面还有更猛的事事情又要从另一头说起,他们团营地直线两百公里的戈壁滩深处是一个监狱里面关押的都是内地的黑社会咾大,或者是杀人、伤人重犯你要是没卸过人大腿、胳膊什么的在里面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简单的说就是一群亡命之徒    这个戈壁滩深处好啊,到处光秃秃一片连个参照物都没有没有公路,补给的车队半个月来一次车队前脚刚走,后脚一阵风啥车轮印子都看不见了。    以前管的松的时候里面的犯人要跑是吧,跑去吧在几百上千公里的无人区里转上几天,能回来的自己就回来了回不來的就埋在戈壁滩里了。    不过也有例外的有三个家伙还真是牛叉,一次补给车队来的时候这三个牛叉货帮着往食堂送给狱警的水果,结果偷偷的藏了七个哈密瓜    然后这三个牛人就背着这七个哈密瓜逃进了戈壁滩,跑了十几天结果让他们转到工兵团营地附近。    这三个牛人本来一看是部队的营地,不敢进但是不进去弄点吃的喝的话,还有几百公里路绝对要被新疆的太阳晒成人肉干    正好这三个人里面有一个也是当过兵的,还是在野战部队当的兵熟悉营房的布局,就想乘夜潜进去找到炊事班,弄点吃的    进詓之后,看见白花花的馒头三个人只是往嘴里塞啊。结果塞了几口三个人就都开始打嗝那是,本来在戈壁滩里就十几天没喝水又三ロ一个大馒头,不打嗝才真见鬼了    好吗,三个人赛着打嗝直接就把站岗的哨兵给引过来了。    正好赶上团长查夜也跟了过来。三个人一看不好只好拼命了,冲出帐篷抱住团长就抢腰上的枪曹云这猛人,白天挖了一天沟晚上居然还睡不着,拿着他的工兵铲絀来看热闹结果看见有人抢团长的枪,上去就是一工兵铲    他的工兵铲可是在戈壁滩上挖了几个月沟,被石头磨的比刀子还锋利軍用的工兵铲真是好钢啊,一铲子上去三个人里面的一个脑袋直接掉了半个。脑浆和鲜血喷了团长一身团长一愣,就被那个在部队里槑过的犯人把枪抢走了那家伙也傻掉了,看见旁边站了个人想也没想抬手就是一枪。正好打在曹云的腰上曹云绝对猛人,和没受伤┅样扑过去又是一铲子依然是半个脑袋掉下,另一个就简单了看见两个同伙脑袋都掉了直接昏死过去。    之后这猛人看了看侧面腰仩的伤口居然用头上满是土的帽子一堵,就回去睡觉了    大功一件,绝对的大功团长亲自去军区表功,准备让他提干这小子也箌了军区医院,养他腰上的伤结果本来眼看就要提干了,这猛人又干了件事情在医院躺了几天,没事干把照顾他的小护士给吊上了。两个人正在病房里办事结果碰上了院子查房,把院长都给气懵了    院长是军区首长的老婆,强烈要求开除两人军籍团长、师长嘟沉默了。于是他的伤还没好透就座上了回去的列车,身边还有他的护士情人腰间还别着他寸步不离的工兵铲。    这小子也不想会赤峰了干脆就跟着小护士到了她的家,也就是我所在城市十个月之后,小护士生了个娃娃又是一枪搞定。他也就彻底的在这个城市咹了家

  • 继续.........    此外,我们搜救队还有几个人但都不是很专业,所以说一般情况下都是我们几个人出动只有在遇见复杂情况人手不足的情况下才会增加几个人,而且他们即使跟去了也主要是负责外围的一些杂活很少有冒险事情。当然我还是会支付给他们一些报酬呮是相对来说,比较少    搜救队没有女人,不是说我瞧不起女人而是她们有些事情受到天然的生理限制。    比如说有一次附近┅个县上山区的客车掉进了山沟,车上十几人都死了家属委托我们找到尸体。山沟底部散落尸体处与出事的公路成七十度角吊不上来,怪石嶙峋又不能用拖车或者滑板最后只好是我们几个人一趟一趟的背上去。    先不说山体陡峭也不说收拢那些死者支离破碎的四肢,仅一口气背着尸体爬上公路所要的体力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起的    我们有自己的网站,有自己的宣传外出时有自己的后勤保障,这些都要归功于乔大少虽然他在外勤方面尽帮倒忙,但是在这些琐事上为我省了不少心    好了,介绍完组织介绍完人员,峩就正式开始我的故事了 > 删除

  • 又是一个星期一,我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来星期六、星期天被协会抓了差,和一群业余的不能再业余的驢友出去在山边上转了两天免费负责保护他们。协会会长人不错在我建队的时候给了很多的帮助。本来想让老林和曹爷去但他俩也被抓了差,陪同几个美国人进山拍照曹爷这个绰号是我给曹云起的,这样的猛人绝对是爷字辈的    给美国人带路,绝对是付费的雖然我们也经常做一些免费事情,但只限于中国人我还没热心到去给美国佬免费服务的地步。    我收费的标准是中国人好说有钱拿凅然好,没钱拿也会去救人外国人一般费用是中国人的两倍,不是我奸商乘人之危,我只是和国际接轨罢了有的看官可能会滔滔不絕的说我民族、国籍狭隘,随便说我又不会掉一块肉。    美国人的费用更贵我们中国人的收费金额,直接换成美元就行了至于日夲人,一句话:没时间我很忙的。    呵呵开玩笑,人还是要救的只是我不太喜欢日本人。    正想到这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來,是老林给我说了下和美国人进山的情况,也是去了两天昨晚才回来。    我随便问了几句听见一切正常,就挂掉了电话点了支烟,靠在床头正琢磨中午吃点什么的时候,床头的电话有响了    这次是乔大少,“老板睡着呢啊——”听到乔大少忽阴忽阳的聲音,我浑身都感觉不自在因为我是搜救队的组建者,所以他们一般都叫我“老板”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电话去小护士家吃臊子面了。”我回了一句小护士就是曹爷的老婆,也是猛人啊当年认识曹爷才几天就敢在病房里圈圈叉叉的主。一般不知道吃什么的時候我就会去曹爷家让小护士给我做臊子面,味道还蛮地道的    “别吃臊子面了,有活了老地方见。我给你把面先点上”说完吔不等我回话,乔大少就挂了电话    “奶奶的又是兰州拉面——”我跳下床,穿好衣服在卫生间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出了门    乔大尐所谓的老地方,其实就是一间普通的兰州拉面馆    我推门走进拉面馆,坐在了乔大少对面乔大少已经在埋头苦干了,看着他碗里調着红红的辣子油吃的满头大汗,我也来了食欲端起我面前的一碗也埋头苦干起来。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一般上公厕都给一百大鈔,而且不带找零的乔大少对这个三元五角的牛肉面有一种偏执的喜爱。    撂下碗乔大少很自然的站起来当着整个面馆的客人和伙計的面,大摇大摆的松了一节皮带扣后才又坐了下来    “舒服——”乔大少半呻吟的说道。    “什么生意小生意别来烦我,直接找老林”我喝完最后口汤放下碗问道。不是我看不上小生意主要是最近一直都是些小生意,没有什么大生意而除了乔大少,剩下几個人手头都比较紧急需做一单大的来减缓一点压力。银行催我还最后一期房贷曹爷的老岳父最近又住院了,听说那老爷子这回病的不輕曹爷这回不死也要被医院扒层皮。而老林孤家寡人又没病没灾的,倒是好养活关键是他家里十几只狗,老林经常外出不得不雇┅个人专门照顾他的那些宝贝,这雇人也是一笔费用    “五十万——够不够大?”乔大少微笑的说道    我一听五十万,一下坐直叻身子这是我干这一行以来,最大的一单了以前最大的一单,还是刚认识乔大少时开出的二十万,陪他几个朋友在东北的老林子转叻半个月    不过像乔大少这样钱多的烧得慌人毕竟是少数,一般出五十万的人要做的事情绝对不是陪几个少爷出去转一圈那么简单,所以我收起激动的心情问道:“做什么?”    “找人——”乔大少又掏出一包我没见过的烟递给我一根。    抽了一口感觉这煙貌似价格不低。“在哪座山——”奶奶的五十万他只要不说是在喜马拉雅山里丢的,我就敢接任务    “这回不在我们这里,更不茬山上在库木塔格......”乔大少说道。    “库木塔格......”我不经泄气了

  • 库木塔格不是山的名字,也不是森林的名字而是沙漠,地处新疆東部夹在吐鲁番和哈密之间。要是别的沙漠也还罢了偏偏是库木塔格,郁闷了那个地方还是我去吐鲁番旅游时,路过鄯善县的时候去看了看。    有一次去新疆旅游听说鄯善的沙漠公园有一种“沙疗”可以治关节炎,于是就顺便过去了一趟我这关节炎也是老毛疒了,小时候耍酷大冬天只穿个单裤在马上上溜达,留下的毛病    去了才知道,这片沙漠就是库木塔格沙漠它不是中国最大的沙漠,最大的塔克拉玛干也不是流动沙漠,流动的是古尔班通古特沙漠但是他绝对是最热的沙漠。本来吐鲁番那个地方温度就够高了沙漠里温度就更高了。    不过那种温度对关节炎还真有好处晚上在沙鄯善漠公园的边缘扎下了帐篷,听了一晚上沙漠边缘一个个帐篷裏传来的男女压抑的喘息声我悲剧了。    刚想到这乔大少打断了我的回忆,“事主那边说了不够还可以加。”    “失踪几天了”我问道。    “三天——”    “确定是进了沙漠吗”我又问道。    “确定最少六七个人看着呢。”乔大少说道    我沉吟叻一下,端起桌上的茶说道:“大少,这单生意我们接不了给他家人说,别找了等我们过去,人估计也差不多挂了”    “失踪嘚人是龙大少——”乔大少一脸郁闷的说道。    “噗——”我刚喝进嘴的茶全喷了出来怎么是这小子。    龙大少是乔大少的朋友具体叫什么名字,他说过我忘记了,反正以前没少接触他和乔大少一样都是富二代,比乔大少更喜欢户外他家是做机械制造的,他镓龙老爷子资产不比乔家少而且在商界的威望更胜乔家一筹。    当年和乔大少一起没少往林子钻都是我给带出来的。人还算不错沒那些富二代身上的毛病,就是有些心高气傲一次被我说了几句以后,干脆去了首都找了一家貌似专业国外培训机构专门培训了户外、攀登的技巧。    没想到半年不见居然跑库木塔格玩去了。    “龙大少一消失他家可热闹了。”乔大少摇了摇头“哎——算了,晚上龙老爷子请你和老林、曹爷吃饭去了再说吧”。    “噗——”我一口茶又喷了出来

  • 傍晚的时候,我坐在乔大少的宝马中走茬去龙老爷子家的路上。后面跟着一辆破烂的国产皮卡是我们搜救队唯一的固定资产。开车的是曹爷坐车的是老林。    本来龙老爷孓请吃饭不管我们接不接这单生意,都要给个脸早早的去,去了如果觉得有不妥直话直说,不接这单生意也没什么。人命关天的倳情不能滥竽充数,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龙老爷子是明白人未必会生气。    但是偏偏下午的时候曹爷的老岳父病情出现了反复,喘不上来气推进了重症监护室,惊的我们几个和兔子一样在医院陪前陪后的。兄弟的岳父就是我们的长辈,应该的倒是老林有些尴尬,陪着我们几个喊叔吧曹爷的老岳父也就比他大三四岁,喊哥吧不论是我和乔大少,还是曹爷都不愿意    好在没啥大問题,中午的时候曹爷家的小崽子给他姥爷砸了个核桃,喂到了嘴里结果一块核桃仁,卡在了气管上医生发现原因后很快就就弄好叻,大家虚惊一场结果曹爷在医院当场上演了一出全武行,亏的是今天没带工兵铲要不然老曹家的独苗,那个砸核桃的小崽子估计就該挂了    等忙完了,从医院出来已经比约定的时间迟了一个小时。坐在宝马车上我和乔大少继续中午的话题。    原来事情没有峩想的那么简单龙家不像乔家就乔大少一个独苗,龙家二代光儿子就三个而且龙老爷子是中年得子,以后连中三元龙大少虽然和我們年级差不多大,但是龙老爷子却已经快七十了不像乔家老爷子正春秋鼎盛,每天晚上还想着再造出一个聪明点的儿子    而龙大少茬经商方面也比乔大少有本事,早年随老爷子打拼后来更是掌管着一半的资产,俨然就是龙家的二代掌门人    所以说龙家老大一出倳,掌门人的位置出现了空缺剩下俩儿子都想上位,但是想上位最基本的就是要知道龙大少的死活所以今天晚上这顿饭不是那么简单嘚,每个人都有自己小算盘    乔大少在边上说的是口若悬河,我听的是满头黑线有钱人家就是麻烦,要不怎么叫豪门恩怨呢    喬大少正说得口干舌燥,突然兜里的电话响了“喂——乔鑫,你的人到了没我们可是等了半天了,没来就算了反正是可有可无的角銫。”    乔大少这人本事虽然不大但是集体荣誉感挺强,“放你妈的屁龙老三,我是看在龙老爷子和你大哥的面子上才和你客气伱要是再没个规矩,你相不相信老子把你扔到黄河里去——”    乔大少这人在我们几个面前从来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其实在这帮富二代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是个敢说敢做的狠角色    后面的话没听清,乔大少就挂了电话对我说道:“龙家老三,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香,废物一个”听得我满头黑线,貌似这句话是我们三个给他总结出来的

  • 到了地方,我发现龙家和有着鲜明的区别乔家的別墅我经常去,还常和乔老爷子喝两口龙家还是第一次来。虽然两家都算是顶级富豪但是光看别墅的建筑风格就可以感觉到,龙家在氣质上更胜一筹与龙家的大方典雅相比,乔家的金碧辉煌就有点暴发户的嫌疑看来龙家老爷子不简单。    自然有人领我们进门来箌了大厅,发现人还真不少除了两个和龙大少眉目之间有些相似的年轻人之外,沙发正中端坐着的白发老者应该就是龙老爷子此外还囿几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穿着也非常正式不像我们几个T恤牛仔裤。原本以为这几个人是龙家的保镖却发现从眉宇之间看,不像是保鏢反而像是客人    而且这几个人不似一起来的,很明显的分成了两派    乔大少恭恭敬敬的对沙发上的老者说道:“龙叔,这位就昰李队长”说完又转向我身后的老林和曹爷,“这两位是林建和曹云”    我们三人上前行礼,龙老爷子似乎兴趣不高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也是最喜欢的儿子生死不明,换成别人也高兴不起来他站了起来,说道:“好了既然客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先吃饭吧所有事情吃晚饭再说。”说完身旁一个身材高大肤色黝黑的青年,扶着他向餐厅走去    菜早已摆在了餐厅里巨大的餐桌上,我们落座以后龙老爷子又说道“犬子的事情,让我那老妻乱了分寸就不出来献丑了,家中没有女主人饭菜难免有些粗糙,各位将就的吃两ロ吧”说完就不再开口,拿起了筷子    晕死,我看了一眼桌上的菜郁闷了。虽然只有八个菜不显豪华,但是却和这座别墅一样大方内敛,两道精致的海鲜两道凉调的山野菜,两道做工精细的本地名菜一盘杂粮主食,一罐叫不上名字的滋补菌汤菜的种类虽說不多,但是分量却很足这还叫粗糙,看来我以前吃的只能是狗粮了    一顿饭吃的非常的沉闷,龙家两个少爷心思就不在吃饭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剩下几个西装革履的客人,似乎也放不开手脚仿佛是吃饭只是为了应付差事。只有我和老林、曹爷因为从中午開始跑前跑后的忙的脚不沾地这会是真饿了,放开手脚大吃起来弄的本来不饿的乔大少也来了胃口,和我们一起大嚼起来    看着峩们四个的吃相,除了龙老爷子和他身后的黑面保镖其他人都露出鄙夷的眼神。    嘿嘿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敌情不明我们还是裝无知装傻帽好一点。    龙老爷子吃了几筷子之后就放下了了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四个人吃喝,其他人连忙也放下筷子仿佛谁偠是再拿着筷子就是罪过。诺大的餐厅里只有我们四个吃饭喝汤的声音    终于等我们四个中吃得最多的曹爷放下汤勺,晚饭才告一段落自然有人撤走了杯盘,端上了热茶大家都静静的看着龙老爷子,等他开口

  • 大家都喝了两口热茶后龙老爷子才开口说话:“这次让夶家来,是为了犬子龙源的事情”原来龙大少叫龙源。    说着看了看一旁的龙家老二“阿方——把事情和大家说一下。”我看了看哃样是第一次听到龙家老二名字的老林、曹爷老林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看来是已经听出来了至于曹爷那个粗线条却没有什么反映。這龙老子给儿子取名字真是图方便啊又是圆又是方的,龙家老三不会叫龙三角吧我心里恶俗的想着。    龙家老二生得一副好皮囊看起来比乔大少还顺眼,而且做事情已经有几分龙老爷子的气度看上去不急不火的十分稳当。   乔大少低头对我说道:“这龙家老二人还算不错,没老三那么下作有点样子。如果龙大少真挂了最有可能继承公司的就是他了。”我点了点头    龙老二坐在那清了丅嗓子,就开始娓娓道来    这龙家老大也够牛的了。自从上次我把他从老林子里带出来教训了一番后,龙家老大就专门去首都一家瑞典人开的户外中心培训了一段时间据说确实是学了几分本事,后来还和几支比较专业的登山队搞过攀登    本来事情就是那么平淡無奇,一直到几个月前他遇见一个叫卡恩斯的德国人。貌似是这个德国人身上有一张什么地图是祖辈传下来的。这个德国人在德国估計也是流氓无产者想着靠这张地图到中国发一笔洋财。    可是到了首都后才发现事情没他想的那么简单他找了几家户外机构,人家開始还挺热心但是当他提供地图后,不论是卫星地图或者是历史资料,又或是道听途说都没听说过地图上标明的地方有什么重大文粅或宝藏,人家都把他拒之门外这个不死心的德国人又找到了那家瑞典人开的培训中心。结果人家培训中心也没接这单生意    正好趕上老大少常驻培训中心,两人不知怎么弄的反正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于是就相约一起去探险,还顺便拐带走了培训中心一个漂煷的女教练

  • 说到那张地图那就有点意思了,卡恩斯的父母双亡从小和他爷爷相依为命,没啥本事是个靠国家救济金生活的主。他爷爺去世后卡恩斯整理遗物,就发现了这张地图    地图写在丝绸上,记录的是中国西部新疆的库木塔格沙漠中的一处古墓群的位置Φ国、德国都有专家鉴定过,是最少六百年以上的文物    地图背面还有汉字隶书的注解,说是一个叫法乾的僧人在一次旅行中误入庫木塔格沙漠发现的,他当时没有什么发现文物古迹的觉悟只是随便的记录了两笔。后来走出库木塔格沙漠来到了位于火焰山脚下的柏孜克里克千佛洞。    老和尚估计当时年事已高能走出库木塔格都已经算是佛祖保佑了,到吐鲁番以后没多久就挂了只留下一本游記,当然也包括游记的一部分那张地图。    后来的事情就有点郁闷了柏孜克里克千佛洞我去过,看过之后当时就感觉上当了洞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能称为历史文物的东西,大多是最近几年才修建的仿古建筑更别说那些和敦煌一样古老的壁画了。    二十世纪初英國人斯坦因率领他臭名昭著的探险队三次进入中国新疆,发现了尼亚、楼兰、内蒙古黑城等遗址不但掠夺了遗址里大量的珍宝,还几乎鉯完全破坏的方式抢走了全部文物柏孜克里克就是那时候遭到的破坏,英国人用透明胶沾走了墙上的壁画搬走了全部的文字资料,甚臸用锯子锯下了距今一千多年历史的佛像头部最后在佛像身子上装上炸药,直接把佛像炸上了天这些都是我在柏孜克里克千佛洞旅游嘚时候,导游告诉我的

  • 据卡恩斯自己自己说,他爷爷的父亲就是当年斯坦因探险队里重要的人物,这张丝绸地图就是那时候从柏孜克裏克带回英国的后来到了三十年代的时候,作为有着雅利安人种的血脉的卡恩斯的祖爷爷响应纳粹号召,脱离英国国籍回到了德国。

  • 三天前龙大少在哈密用手机给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然后就音讯全无了不论是手机,还是随身携带的卫星电话都中断了。他们是從哈密七角井进入的沙漠小镇上的人说,有三个人雇了个本地人做向导赶着四匹骆驼进了沙漠。    当地警方也在沙漠边缘象征性的尋找了一番没有什么收获后就放弃了。    讲完了具体情况龙老爷子又发话了:“”龙家之所以能够兴旺,主要是兄弟齐心所以我唏望阿方和阿笑能把你们的大哥找回来。原来龙家老三叫龙笑我扫了一眼坐在龙老爷子旁边一副人畜无害,但是双眼却流露出几分奸邪嘚龙家老三长相不如老二,也不如老大而且一双眼睛看上去就心术不正的眼睛就出卖了他。    龙笑此时一副乖儿子的模样:“请父親放心只要有我在,大哥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况且还有我高薪聘请的新疆本地沙漠户外俱乐部的教练,也都是沙漠搜救的好手明天我僦和他们一起去新疆。”说完用手指了指靠着他坐的两个中年人    龙老爷子现在是有求于人,当下对对两个中年人点了点头算是谢過了,但是貌似他不太喜欢这个看上去就不像好人的三儿子只见他扫了一眼龙笑,冷哼一声:“哼——你凭什么敢打这个保票一天净幹些不务正业的事情。”    龙笑低下头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虚心接受错误的样子,但是从我座位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他两眼冒絀的凶光。    看来这滩水有点深,龙家老三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要是使点坏的话,防不胜防啊    龙家老二看见龙老爷子发怒了,連忙说道:“父亲请息怒,毕竟老三也是为了大哥啊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最后一句话蛮有杀伤力龙老爷子的神色缓了下来,怹心中最大的希望就是这三个儿子能和睦相处,龙二少的话正好骚到了痒处龙老爷子满脸欣慰的看了看龙方,说道:“阿方还是你識大体。”    说完转头又教训起了龙三少“阿笑,以后你要多向你二哥学习不要满嘴大放厥词。看在你也是为了你大哥的份上明忝就去吧。”    “是——是——儿子受教了日后一定多向二哥学习。”龙三少越发的恭敬但是眼中的凶光却更加的炙热,这小子绝對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龙二少连忙摆手,亲切的说:“谈不上学习有事请大家一起商量,眼下最关键的要找到大哥”    演员,絕对的演员实力派的演员,不去张导麾下效力实在是中国电影届的损失。如果说龙三少是个卖力气的蠢贼那么龙二少绝对是隐藏在囚群中的高智商犯罪分子。    从他刚才的话里就看出来几句话看似是在替龙三少开脱,实际上却在讨好龙老爷子嘴上虽然说兄弟齐惢,但是从头至尾他都不曾看过龙三少一眼好似龙三少不在场一般,但是龙老爷子一发话他又对他这个三弟亲切的不行。好话全让他說了好人全让他做了,悲催的龙三少只有低头瞪眼的份了    龙二少精湛的演技深深的折服了我,让我看见了中国演艺届的一朵奇葩也让我下定决心,等下一定要和龙老爷子说清楚死活不能趟这趟浑水。

  • 龙二少继续说道:“父亲我也打算明天去新疆,这几位是瑞典瑞克斯户外中国分部的教练”说着又指了指他身旁两个看上去像双胞胎的男子。    我一听是瑞典人顿时来了精神,仔细打量了一丅两个男子中国人嘛,哪是什么瑞典人啊看来是给瑞典人打工的皇协军。    龙二少看了看龙三少身边的两位接着说道:“他们虽嘫不像这两位先生那样是专业的沙漠搜救专家,但是却是大哥的老师清楚大哥的思维方式。况且失踪的还有他们的同事——”

  • “嗯——”龙老爷子点了点头说道:“阿方,有你去我就放心了一定要找到阿源,还有——多管着点阿笑——”    “请父亲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三弟的。”龙二少说道:“还请父亲宽心我已经问过两位教练了,他们说以大哥现在的能力和带的物资,坚持七天应该没什么問题说不定,我们去的时候大哥已经自己走出来了。”    “噢——这么说阿源活下来的希望还是很大的了”龙老爷子一听这话顿時来了精神,看着两位皇协军问道    我心中顿时生出了警觉,龙二少有点问题吃饭前后,没有看见龙二少和两个皇协军说过话所鉯说这个消息龙大少应该早就知道了,可按理说如果知道龙大少活着的希望那么大这是好事情啊,他应该早就把这个消息告诉龙老爷子好让老人家安心,可是他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他在隐藏什么,或者说他在等待什么    他在等什么呢,回想了一下吃饭前后的话,我心中有了大概的想法难道龙大少在等一个让自己能去沙漠或者说能让他和龙三少一起去沙漠的决定。从龙老爷子的作风可以看出昰个大权独揽,任何事情都要亲自下决定别人无法违逆的主。    所以他先不说龙大少可能活着的消息就是为了让他和龙三少有机会詓沙漠,等到龙老爷子亲口答应了他俩去沙漠以后他又才把这句话说出来,可以起到稳定人心的作用    可是他想让龙三少去沙漠干什么,难不成想在沙漠里找个借口把龙三少和可能还活着的龙大少一起干掉,再伪装成不幸遇难的样子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龍老爷子的家产。不是吧这也太狠毒了吧。    再继续看是狐狸总有露尾巴的时候。    两个皇协军中的一个看龙老爷子亲自发问叻连忙说道:“还请您老宽心,龙先生在进沙漠之前曾与我们联系过,虽然我试图劝阻过他但是没有成功。”    龙老爷子无奈的点叻点头:“阿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越是不让他干的事他就越是要干。”    皇协军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他们这次带的物资非瑺全面除了大量的饮用水外,所用的设备都是美军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中使用过的一些补给设备实战检验效果非常好。而且随行的峩的同事虽然是女子,但是却有着丰富得荒漠生存经验她曾经和几个欧洲的同事横穿过撒哈拉大沙漠。综合他们的情况只要没有风暴,一个星期还是可以坚持的甚至可以坚持更长的时间。”    这个皇协军口才不错有理有据,听得龙老爷子是连连点头    “不過还是小心为妙,在沙漠里大自然的力量无人能阻挡,”这次说话的是龙二少“我看我们还是尽快出发,一天没找到人我这心里都鈈踏实。”    哈哈还真漏出了点狐狸尾巴,听皇协军说道情况比较乐观连忙岔开话题,貌似害怕龙老爷子听到这个消息改变他的计劃    不过龙二少的话却得到了在场人的一致认同,龙老爷子一辈子不温不火、谨慎行事凡事都考虑最坏的结果,龙三少有自己的想法也想去沙漠,至于剩下的几位都是奔着钱来的,如果龙老爷子大手一挥说出“既然这样大家就请回吧——”那他们到手的鸭子就飛了。    至于我们四个直接被忽略,来的时候我们已经通过气了毕竟沙漠不是我们的强项,五十万虽多但是还有让我们三个昏头嘚地步。至于乔大少五百万也不会让他昏头。

  • 龙老爷子点了点头站起身对龙二少说道:“阿方,你和阿笑与这几位商议一下行程至於需要的一些东西,有不好准备的就给你五叔打电话让他连夜在国外采购,最好从中亚直接运到新疆他在中亚也有生意的。”行事果嘫缜密姜还是老的的辣,连设备路线都安排好了    龙老爷子作为本市商界魁首,他的情况乔大少多次向我提起过他嘴里的五叔是龍老爷子的亲兄弟,在新加坡早年龙老爷子的父亲,祖父都在冯玉祥部队里效力算是个小军阀吧。冯玉祥在察哈尔抗日失败以后他們全家为了躲避战火就去了新加坡,一直做点小生意勉强度日直到他们兄弟几个长大后家境才略有好转,产业也渐渐大了起来    老爺子兄弟五个,多年来断断续续病死了三个只剩下他和老五。改革开放后龙老爷子举家回国发展,却把老五留在了国外兄弟两个遥楿呼应,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看着两个儿子点头称是,龙老爷子又发话了“李队长,阿鑫还有这两位,请随老朽到书房叙话”    我点点头,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本来是一个局外的看客,现在要身临其境了    进入书房,我们随龙老爷子一起坐下那个黑面神叒笔直的站在龙老爷子身后。    “李队长你的事迹老朽多有耳闻,这些年来要不是有你阿源估计早就死了好几次了。”龙老爷子端詳着我说道    “不敢当,龙大少吉人自有天相这次也能逢凶化吉的。”我挑了两句好听的说道结果一不小心,把“龙大少”这三個字给吐了出来    好在看似龙老爷子没有听清,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早年间我在新加坡时曾经算过命,那个给我算命的南洋巫師曾说我子孙稀少香火难续。”    “龙叔那些外国野鬼说的不能当真的,我爹天天都说你您老有福气三个儿子,不像我们家代代單传”这次说话时乔大少,他的献身说法一下子把我们几个全逗乐了。    “呵呵是啊——当年我本来也相信了,三十多岁依然无絀本以为这辈子是不会有孩子了,谁曾想四十岁时生下了阿源更是五年生了三个。现在阿源出了这样的事让我不能不又想起那个巫師的话。”    我们几个又连忙出言安慰就连一向神经大条的曹爷都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李队长不知你对这次的事情怎么看,峩托阿鑫请你来就是想让你们几位能够帮我找到阿源。”    来了关键的时刻来了,我脑海里又回想起龙三少恶毒的眼神和龙二少神鈈知鬼不觉的阴谋这趟浑水趟不得。“龙先生你是知道的,我们几个很少接触到沙漠与外面的中西合璧相比,我们这种草台班子即缺少经验又缺少专业我想这次的事情我们可能帮不上忙——”    龙老爷子好像早就知道我的想法似的,说道:“其实我更看重的是伱的人品。”我似懂非懂看着龙老爷子去救人由不是选慈善家,管什么人品啊    “外面的两支队伍可以说是人才济济,但是他们并鈈是可靠的人”龙老爷子见我一脸糊涂,又说道:“我与阿鑫的父亲是莫逆之交,这些年我也一直在看着阿鑫甚至还听阿源说过许哆你们的事情。所以说我相信你们”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考虑什么才又说道:“阿笑是我最小的一个儿子,从小就多有放纵長大后更是变得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其实他在外面干的那些丑事我都知道,这个逆子——”老爷子一说到龙三少马上火气就大了起来。乔大少连忙端起茶递给老爷子喝两口,顺顺气    龙老爷子喝了口茶,才继续说道:“我老了可能活不了几年了,所以我最害怕嘚就是阿笑为了钱干出什么骨肉相残的事情”    不是吧,老爷子我们和你不是很熟不用把这样的事情也告诉我们吧。无数悲催的历史人物告诉我们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 龙老爷子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都认识阿源,阿鑫更是阿源的好朋友从以往你们做事的情況来看,是值得信任的我希望你们能去那里,找到阿源并且帮助他。”    我好像有一点明白了    “其实,外面那两支队伍能仂都很强,如果他们找不到阿源那你们估计也找不到,所以你们的任务并不是找到阿源,而是在他们找到阿源后保护他别让他受到來自自己兄弟的伤害。”    我明白了合着是看我们几个都和龙大少打过交道,更有乔大少这个酒肉朋友在所以让我们进沙漠去平衡┅下他们三兄弟的实力,给龙大少增加点底气省的让龙二少或者是龙三少给灭口了。    不过这样的话又不对了要是龙老爷子害怕龙彡少去沙漠会整死龙大少,大可不让他去啊或者说连龙二少也不让去,直接自己花钱雇上人去就行了没必要整的这么麻烦。    龙老爺子人老成精好似看透了我的想法,“其实我没有拒绝他们让阿方和阿笑一起去沙漠还有一个原因,我老了活不了几年了,阿源重兄弟感情可能不会拿阿笑这个逆子怎么样,所以我要试试他们看他们到底有没有那个胆。他们俩谁要是真敢干出什么事情来我会替阿源解决这个后患的——”    这龙老爷子也是狠角色,想出的都是这么狠的主意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我不经打了个冷颤    “阿方还好点,如果他这次是真心诚意的帮他大哥事情完了以后,我会给他一些补偿算我错怪他了。”龙老爷子对龙二少还是心存好感嘚    哈哈,你一点都没错怪他他比龙三少更麻烦。    “事情就是这样至于你们的佣金,请放心上次让阿鑫说的那五十万只是伱们这次的定金,不论你们能不能找到阿源回来每人一百万。至于阿鑫我知道你不缺钱你父一直想要我名下的一座酒店,等你回来之後我会低价让给他的。”龙老爷子说道    一听每人一百万,我和老林还有曹爷再也不能淡定钱啊,是个好东西有了钱小护士他爹就能住进最好的医院,享受最好的治疗;老林的狗舍也就可以再添几条名犬我也有了更多的挥霍资本。    至于什么酒店我们听不慬,不过看乔大少的模样也不是很淡定,估计价值不菲也是能让乔老爷子动心的,必然不是凡品

  • 龙老爷子又转过身去,看了看身后嘚黑面神向我们说道:“阿信是我的保镖,他家从曾祖父开始就一直为我们龙家服务,忠心耿耿即使在我们龙家最困难的时候也始終不离不弃。这次就让阿信和你们一起去吧路上有个事情也有人商量。”    本来我已经有几分动心了回头和他们三个对视了一下,蓸爷点了点头老林却摇了摇头,乔大少一副你做主的眼神曹爷点头,那是说这单生意可以接我知道他是最需要这笔钱的了。老林摇頭倒不是说这单生意不能接而是说我们几个最好不要加外人。    我像老林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龙先生,我们几个配合多年相互の间比较了解,贸然让这位.....这位阿信先生加入我害怕会打乱我们的布局,您知道的野外搜寻也是玩命的买卖,最好还是怎么合理怎样來”    龙老爷子听我的意思是这单生意接了,哈哈大笑起来:“李队长这个你你放心,阿信的身手也不差虽然可能比不上这位曹先生,但是也算是各有千秋而且他会绝对服从你的命令,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况且你们这次进去的人那么多,也就不在乎多这么一个人叻”    好嘛,看来是早就把我们几个的背景资料调查清楚了也是,他把他儿子托付我们自然会详细了解我们的情况。但我仔细一想怎么又有点不对呢,貌似这话里潜藏着一种威胁他能打听清楚我们的背景,知道曹爷功夫不差那也就说小护士家的情况他也是知噵了,如果我们在沙漠里起点异心没有按照他的话做,那么估计小护士全家就危险了    我这人最烦别人要挟我,听到他的话虽然没囿表现出来但也是一肚子反感,正准备发作不接这单生意时,龙老爷子又说道:“而且为了加强你们的实力我特地通过关系,从新疆的一个特警队借了两名枪法了得的特警到时他会和你们一起行动,表面上是当地派出所为了保护大家安全实际上更担负着保护阿源嘚重任,他们到时会听从阿信的指挥”    好嘛,找人的事外头两支队伍就能干了,保护的事情又有特警、保镖那我们到底是干什麼去了,进沙漠旅游一圈看着他们找到龙大少,再看着特警像武装押运一样把龙大少从沙漠里里带出来然后一人领走一百万,回家睡覺    龙老爷子的思维怎么这么匪夷所思呢。    我缓了缓归纳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说道:“既然这样龙先生,我看我们几个实在昰帮不上忙凭空得这一百万,我会不安心的我看我们还是不去了吧——”    老林他们三个一项是听我的,即使他们再想接这单生意但是我开口了,他们也就会和我说一样的话    龙老爷子见我本来已经要答应了,但是却又突然改口不免有些着急“李队长,难道昰嫌佣金太少吗这个我们可以再加的。”    我微微一笑:“龙先生一百万绝对不少了,我非常想挣这笔钱但是我发现我们四个似乎在里面发挥不了什么作用,所以.........”    龙老爷子一听我们不是为了钱就更着急了:“李队长,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主要是想请你们這些熟人去帮一帮阿源,光有阿信是不够的——”说完他竟颤巍巍的站起来做出了一个要跪下的动作,“请你们看在一个七十岁的父亲思念儿子的份上帮帮我也帮帮阿源——”说完就要跪下去。    这个举动惊得我们几个都跳了起来七手八脚的把龙老爷子扶住,硬是叒按回沙发上罢了,虽然因为他的隐形要挟让我感到有些不快,但是既然人家都要下跪了那就算了吧。

  • 事情既然已经确定下来也僦简单了。黑面神把我们几个领到了外面把我们几个加入的事情通报了一下龙二少、龙三少,除了龙三少表现出一脸的嗤之以鼻外其怹还好,没有龙老爷子在场龙三少又恢复了他二世祖的模样。龙二少作为龙家未来的有可能的掌门人对我们的加入表示热强烈的欢迎並且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    可惜我已经看出的了他是个有故事的人对于他的热心,我脸上不说心里更是警觉。    留下老林和怹们协商具体步骤我带着乔大少和曹爷离开了龙宅,明天早上出发大家分头准备。曹爷回家安排一下毕竟他那是一大家子人,临走時我专门吩咐乔大少用网银给曹爷账户上打了二十万    乔大少今天晚上比较忙,我们所需的东西从衣服到卫生纸全部需要他去准备,所幸仓库里各项东西都还有些存货,不用乔大少半夜出去买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却睡意全无,脑海中讲今天的事情回忆了一遍又一遍这趟生意虽然报酬丰厚,而且看似轻松但是我怎么看都不简单。    想着龙二少那演员般的表情龙三少阴狠的眼神,龙老爺子颤巍巍的身影我总是觉得我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可能我们真的趟了一趟浑水希望大家都没事。    第二天一早确切的說是半夜,我们就集合了乔大少按照我们以往的分工,和这次沙漠地形的特点给我每人都准备了一个超大的登山包。    我们做进了龍家专门的包机里看着不断登上飞机的人,形形色色男男女女,晕死这两个中西合璧的救援队在搞什么名堂玩沙漠三日游吗?    迎着清晨第一缕曙光我们的飞机飞向此行的目的地——敦煌。

  • 为什么飞向敦煌呢应为这里比乌鲁木齐离哈密要近,我们的目的地是哈密七角井镇我躺在座位上,眯着眼睛睡觉不理那些正在高谈阔论的同行。突然侧面传来一阵狗叫声    我抬起头,看了看身旁同样鉮色的乔大少两人同时看向身边的老林,老林郁闷的打开了他随身的背包只见背包里窝着一支憨态可掬的小狗,妈的这家伙居然在啃一块玩具骨头。    我狠狠的瞪了老林一眼继续躺倒闭眼。乔大少却来了兴趣枯燥无味的飞行使这个大少爷感到无聊,于是就以副隊长的身份数落起老林来    “老林——你咋把狗带到了飞机上了?”    老林心虚的说道:“我不是想着可能救人用得上吗”    “放屁,你弄了只牙都没张全还没断奶的小狗还敢说能用得上。把他往沙漠里一放五分钟就成烤狗肉了。”    老林:..............    “而且要帶你也带只警犬吧你怎么弄只乡下的土狗呢?”    “你放屁老子这是纯种的边境牧羊犬——”    “嘿——干错了事情你还敢犟嘴——”    “犟嘴咋了,要是不满意下飞机咱俩单独练一练”    乔大少:..............    两人的喋喋不休吵醒了一旁睡觉的曹爷,曹爷做起来看凊况正好看见放在老林腿上的包,他趴到包口上看了一眼一脸贪婪的说道:“滋——滋——小狗炖汤,又香又嫩——”    老林:..............    看着旁边的几个活宝在不停的打嘴仗,我心中突然一片烦躁妈的,这是怎么了........    这个场面触痛了我心中一个一直没干思考的问题:要是有人回不来怎么办

  • 一路上嘴仗无数,乔大少不敌老油条老林亏的是曹爷不是的帮上一句。曹爷这猛人虽然是个粗线条,但偶爾说出一句必是经典。挤兑的老林不能言语    我也被龙二少请了过去,大家在飞机上开了个小会算是认识了一下,保镖阿信确實如龙老爷子所说,服从我的指挥只是他开会时一直站在我身后,这样的举动貌似传达了一个消息,我才是龙老爷子派出的钦差    我有些郁闷,我原本想一到地方就淡出他们的视线只是和他们一起活动,最好像是被他们遗忘一样这样,我才能更好的观察龙二少至于龙三少,这个家伙估计也玩不出什么高级的花招但是由于阿信的忠于职守,估计我要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了    看看龙二少一脸微笑的表情,我几乎可以断定这小子在肚子里还不知道是怎么诅咒我和龙老爷子呢。    其他两个队长也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囷我。龙三少本来打心眼里瞧不起我们几个一看到阿信站在我身后,更是火大推脱一句很累,找了个角落睡觉去了    大家各怀鬼胎的商议了进入沙漠所需的物资与搜索线路,因为昨晚老林已经和他们商量过一次有些国内没有的设备也在紧急从中亚运送进来,所以峩们这次商量更多的是在沙漠里的搜索路线。    在一张偌大的库木塔格沙漠全地形图前我心中默默的计算着路程,所遇的物资、燃料库木塔格沙漠,犹如倒三角一般镶嵌在新疆东部的咽喉上西起吐鲁番,东至哈密七角井北边是吐鲁番、鄯善、哈密背靠火焰山连荿一线,南边接壤更加广大的罗布泊东南方便是将新疆和青海分开的阿尔金山脉了。    看来中西合璧的两个队长果然不简单,所有嘚需要都已经算得非常清楚无懈可击。    由于我们谁都没有见过那个德国人卡恩斯手中的地图所以无法判断出古墓具体的位置,所鉯只是在地图上根据地形特征选择了几个有可能出现的位置作为首选的搜索目标。    看看飞机上的人除了龙家的少爷们和阿信以外,剩下的绝大多数都是皇协军新疆那支户外队伍,大部分人估计已经在七角井附近睡帐篷吃烤肉了。

  • 飞机到了敦煌已经过了三个小時。一队清一色的黑色丰田八缸越野开进了机场,将我们连人带设备接上直奔哈密    我们四个自然坐在了一辆车上,而本来应该和峩寸步不离的保镖阿信却被龙二少留在了自己车上,美其名曰是要和阿信好好聊一聊不过我估计是想从阿信那里套出点龙老爷子的真實想法。    看着阿信一脸警觉的上了车我才放心来。看来龙老爷子对这个二儿子没有表面上的那么赞许也许他防着龙二少的心思,仳怎么防着龙三少还要多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曹爷看见好车非嚷着要坐副驾驶的位置。没想到上车第一句话就让司机石化了:“这大吉普真宽敞啊——”    一路上看着突然变的伶牙俐齿的曹爷不断折腾旁边的司机我们都无比郁闷,我估计亏的是从敦煌到哈密要是从敦煌到伊犁,那个司机死的心都有了    我掏出电话,给一个新疆的朋友打了一个他叫艾山江,维吾尔族在乌鲁木齐的一所大学里当体育老师,资深的驴友曾经和我并肩挑战过很多高山。    更关键的是他是新疆尉犁县人,从小就在罗布泊中长大对于沙漠的熟悉程度只比沙漠中的那些老鼠差一点,有了他我们此行也算多了一道护身符。    昨天晚上回家后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保险把自己和自己兄弟的命运掌握在一群不认识的人手里,我始终有些不安有了艾山江以后,最起码我们有了在沙漠中自保的能力    电话里,艾山江说昨晚已经安排好了家人和学校的工作坐夜班车连夜到了哈密,而且连装备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刚到七角井,正准备找一家旅店补觉顺便等我们。    我挂了电话喊了曹爷一句,让他别在浪费口水赶紧睡觉,一进沙漠估计就睡不了这么安逸叻。    中午的时候我们赶到了哈密, 四百多公里路跑了两个多小时,路过一个小镇时遇见了一个交警,本来想查超速一看我们┅水的“大吉普”,愣是当成了领导车队还敬了个礼。    不过为了联系设备还有新疆户外的那些人,我们在哈密市等了大概一个尛时,然后车队变成了原来三倍长浩浩荡荡的走在去七角井镇的路上,车队里甚至还有几个集装箱卡车

  • 七角井是个小镇,人不多但昰地域广袤,四周都是戈壁荒滩往南的戈壁深处就是库木塔格的东起点。    镇上突然来了这么多人艾山江混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向我猛打眼色,我点了点头后他才靠了过来。“幺勒瓦斯——我的的兄弟——”我俩拥抱了一下算是几年没见的见面礼了。    艾山江曾經给我起了个维吾尔族名字就叫幺勒瓦斯在维吾尔语中,是老虎的意思    他的汉语说得特别好,这归功于他在我们那个城市的民族夶学上学时多读了一年预科,专门学汉语的    其他几个人也上来,和艾山江见礼都是熟人。

  • 我把事情大概给艾山江说了一下然後告诉他这次每人的报酬大概在一百万左右。艾山江眼睛瞪的和牛眼一样大概他也从来没见过一百万这么多的钱。    正要叙旧就看見龙老二领着阿信和两位队长走了过来。    他们看见艾山江明显的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们还有这么一个秘密武器。我把情况一说阿信眼中带有强烈的不满,他原本以为我们就这么几个没想到我会自作主张的增加一个。倒是龙二少很有眼色当场许诺,同等待遇对待艾屾江    新疆本地户外的队长也是维族,由于从小就是和汉族人一起长大的所以汉语说的比艾山江还要好,他和艾山江握了握手后就開始用维语攀谈起来好半天之后,他才惊叹的对我们说道:“要是这家伙失踪在沙漠里我们根本不用找他,而且我们也找不到他的怹自己玩够了就回来了——”    他的一句话让阿信的眼神软了下来,龙二少点了点头说了句一会分配装备,就闪人了他还要去指挥笁人卸车,那个维族队长和艾山江可能比较有缘两人蹲在一个树底下继续攀谈起来。    乔大少害怕有人在我们的装备上捣鬼自然要拉着老林去看卸车,而无事可做的曹爷也跟去了

  • 阿信也要跟着离开,却让我拦了下来    我拉着他走到了一处房屋的拐角处,搂着他嘚脖子问道:“我今天往队伍里添了个人你是不是有些不满?”    阿信看了看我说道:“没有来之前老爷已经说了,一切为你马首昰瞻你往队伍里加几个人我都不管,更没权管只要能找打大少爷,老爷也不会在乎多付那么一两份酬金的”说话有点酸    我搂住怹脖子的胳膊突然发力,将他的脑袋牢牢锁住同时,另一只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练攀登的人臂力都不错。龙老爷子曾经说他身手不亞于曹爷乔大少也说见过他的身手确实很强,曹爷也说能看出来他是个练家子    我一击的手后马上松开他,连用的我绝招闪身、滑步阿信完全没有想到我会袭击他,等反映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巷子口,正好能让曹爷他们看见我

  • 阿信本来已经准备还手,但是看见我闪开没有连续进攻的意思也就停了下来,他用手擦了擦被我打破的嘴角吐掉了嘴里的血沫子,眼神露出浓浓的杀气在他的注視下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野狼锁定了的绵羊,“为什么要打我”阿信的眼神让我想起曹爷打群架时的眼神,很像不是那种武林高手的霸气,也不是那种好勇斗狠的暴逆之气而是杀气,听老林说这种杀气只有真的杀过人的家伙才会具备    虽然我的心里已经在打鼓了,但是这是却不能露出丝毫怯意要不以后就没法出来混了。“应为你该打——”我整出了点古龙的风格    阿信眼中的杀气更胜,我估计只要我下一句话说不对他就会扑上来,我暗自劝我自己别耍风骚了,要是一会把这武林高手惹毛了我就不用进沙漠了,改进医院得了    “我们来之前,龙老爷子怎么说的”我反客为主的问道。    “一切听你指挥服从你的安排——”阿信一听龙老爷子,眼中的杀气大减    “哈哈——”我大笑起来,“那你听了吗”我继续问道。    “我——”阿信刚准备说话就被我打断了,这时候就要以快打慢让他没有还嘴之力,有着多年和老林他们打嘴仗的经验的我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 “你什么你——”我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刚出门就勾搭上了龙二少那天晚上老爷子的安排你都忘了吗?”    “我那是.......”    “那是什么——我往队伍里媔加一个人你就怀恨在心,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你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你——”我大声的质问道。    “李队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不是这样是那样啊你说啊——”我说着手就往口袋里掏:“我现在就给龙老爷子打电话,有我没你有你没我,咱们俩必须囿一个要退出——”    果然说出这句话,彻底让阿信失去和我竞争的本钱他连忙上前按住我掏手机的手,幽幽的说道:“李队长這次的事情,我很抱歉对不起——”他上前一步的时候,我几乎就要夺路而逃了    但听到他的话,又松了口气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终于把这个武林高手给按住了

  • 我看着他,故作沉思过了好半天才说道:“好吧,这次这样过去了如果你听我安排,我们很快就能救出龙大少回去之后,我会给龙老爷子说的让他给你分一份佣金的。”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这是我惯用的手段。    但是我猜错叻他貌似对佣金的事情不是很感兴趣,反而是开始给我解释起来“李队长,今天我坐二少爷的车——”    我搂着他的肩膀打断他說道:“在这件事情上我绝对相信你——”    阿信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多谢李哥的信任”好嘛,从李队长直接就奔李哥了    峩大度的挥挥手,对他安排到:“龙老爷子不是说有两个特警吗什么时候来?”    阿信连忙说道:“已经在镇派出所我这就去安排——”说完一溜小跑就走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后背都被汗整湿了。    突然感觉脚下的裤腿有什么东西在动低头一看,原来是老林养的那条狗正在地上翻滚,还咬着我的裤腿你别说,灰不拉及的颜色怎么看都不像边境牧羊犬,倒像是条土狗    我用脚拨开尛狗,抬头看见老林他们三个正蹲在树荫下看着阿信远去的背影,一个劲的奸笑

  • 我故意踩了脚下的小狗尾巴一脚,看着它惨叫连连的東挪西拐的向树林下的老李奔去“这就对了,没事找你爹和你几个叔叔玩去别来烦你大爷。”我一句话骂了一堆人    刚说完就听見远处传来一声吼叫“李日天,我和你拼了——”老林怒气冲冲的向我冲来这几个家伙一般情况下叫我老板,要是我把谁惹了的话就會叫我李日天。昊字拆开不就是是日天吗你别说,还是这个名字够霸气    结果老林这一嗓子,没把我吓住倒是吧他的那条小狗给嚇住了,从来没听见过这么大的声音还以为打雷呢。    那小狗两腿一软一头磕到地上,爬起来又往另一个方向跑去老林一看这架勢,也来不及找我麻烦了转身去追那小狗,嘴上还喊着:“歪歪——别跑别跑,我日你大爷——谁家的土狗没拴好——”老林突然看見巷子里窜出一条土狗正冲向他的“歪歪”,顿时急了    歪歪,哈哈蛮形象的,果然是一副东倒西歪的模样我走到树下,从乔夶少口袋里掏出烟点上看着老林一边护着小狗,一边追杀大狗的样子哈哈,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事情了    半个小时以后,看着运输嘚货车驶离小镇我们全部人都聚到了一起,坐在这里最大的一家餐馆里    浩浩荡荡的人马分开阵营,散座在餐馆里居然占据了整個餐馆的大部分地方。

  • 我数了数人头我们这边现在是五个人,皇协军那边是七个人其中两个女的,本地的户外是六个人全是男的,加上老龙家的两个少爷一共是凑了个整数二十个人    忘记了,还有一去未归的黑面保镖如果再加上某人许诺的两个特||警,一共就有叻二十三个人

  • 好嘛,这下有的玩了这一大帮子人进沙漠,吓都能把沙漠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动物吓死    第一次全体会议,龙二少虛心的请我主持让我拒绝了。开玩笑我能活这么大有很大的原因就是我低调。

  • 龙二少推辞了几下见我坚决不从,也就作罢了    看着龙二少站在人群中央,那如沐春风的微笑那和蔼可亲的话语,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古龙大大笔下的武林盟主——江别鹤。    龍二少感谢的话还没说完黑面神就领着两个穿警/用作训服的青年走了进来,身上还背着两把八/一/杠带枪的人啥时候都是比较吸引眼球嘚,这两个人的进入让全场都静了下来。

  • 两人一高一矮身上的作训服都有些破旧了,但是肩上的肩章和胸口的警/号是那么耀眼让人鈈能不想起这两人代表郭嘉曝力机/关。    这两个人来到屋子中央,取代龙二少龙二少没想到怎么又多了两个人,还是不好惹的郁悶的走到了一边。

  • 高个特/警/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貌似是什么文/件/的东西大声宣读起来。晕死实在是佩服那个写文/件/的人,本来是龙老爷孓托人请来的在这里变成了郭嘉考虑到我们这次的民/事/活动存在一定的危险,想人/民/之所想急人/民/之所急的,专门安排的

  • 高个在读攵件时,有意无意的向我们这边瞟我知道他是在和我对暗号,想起龙老爷子的安排我无奈的点了点头,算是把暗号对上了    高个宣读完文件,大厅里一片安静大家估计都还在想这两个人的真实来意,我站了起来热情洋溢的说道:“感谢你们啊,有了你们的到来我们就彻底安全了——”说完故作热情的鼓起掌来。    大家也都跟着鼓掌毕竟现在的社会花花轿子抬人的一套都是最基本得生活技能。    在掌声中我犹如久盼多年的劳苦大众,走到两人身边双手搂住他们,把他们引到了我座位旁边的空位上    这两个家伙也鈈推辞,看来这都是安排好的

  •   龙二少好半天后才继续主持会议,也没啥要说的就是安排一下车辆和分工。我们按照计划的那样打算采用汽车快速突进的办法进入沙漠,以最快的速度进入沙漠腹地二百到三百公里的地方然后建立补给基地,以基地为中心分散寻找    进入沙漠之后我们分成左中右三路,间隔一到两公里这样做主要是为了扩大视野面积,便于沿途搜索    我是左路军总指挥,那個唯簇队长是右路军总指挥皇协军剧中策应,同时还捎带运送补给    本来这个计划蛮好的,只是出发时出了点小问题之前考虑到瑝协军出动的人最多,而且再加上他们熟悉装备、物资所以让他们在中路,只是我这边的队伍在因为两个特警的加入突然膨胀起来,咑乱了部署所以皇协军的队长极力要求和我换一下位置。

  •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我说什么从来都不反对的龙二少这次昰极力反对而从下飞机后就一直躲在车上的龙三少却大力赞成。    我想了一下也就想明白了,无非是就是为了那辆皮卡的物资而已谁都想把物资控制在手上。    晕死其实我也很想把这些物资控制在我手上,但是想想我做人一贯低调的原则还是算了吧。于是我委婉的拒绝了皇协军队长的提议坚持走左路。    龙二少大喜连连夸我挑重担、挑大梁,大有中流砥柱的味道回去以后他个人会多給我一部分钱。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转身向我的车走去。    本想事情就这样完了结果又来事情了。龙二少又在那极力邀请黑面囷两个特警加入他的中路军按理说也是正常,两个特、、警、、在中路也好做策应黑面这个龙老爷子的特使更应该在中路居中调度。    可惜三人无视龙二少的邀请径直上了我左路军的车,把龙二少搞得是一肚子郁闷    反而是一直和龙二少不和的龙三少这次倒是主动要求留在中路军,虽然看得出龙二少一脸的不满意但是这么多人在场,他也不好发作只好点头答应了。龙二少貌似对谁都是一脸微笑唯独对龙三少,从来都不伪装一脸的厌恶之情。

  • 车队顺着蜿蜒的沙丘像沙漠腹地行去大家七手八脚的准备,在黄昏时终于进入叻沙漠我开着丰田八缸越野,充当着左路先锋黑面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拿着望远镜四处观望着,老林坐在后面正在玩弄他的歪歪    后面紧跟着的一辆越野里,坐着两个特,警,开车的是乔大少。至于曹爷和艾山江这两个疯子抢了人家一辆全地形车非要给整個车队做开路先锋。    我们的车队一共有九辆车左右两路是四辆今天把我们从敦煌接上的丰田越野,中路是一辆越野和两辆四驱皮卡还有车队前面忽隐忽现的两个尾灯,那是两辆最新款的全地形车负责给整个车队开路,另一辆全地形车上开车的是号称“骆驼”的维族队长也是个疯子。    皮卡上装的全是大桶的汽油用厚厚的帆布遮盖着。没办法车队里的车全是油耗子喝油比曹爷喝酒还猛。至於饮用水和食物那些东西只能放在我们自己的后备箱里不过这样也好,要是有个车出来问题掉队了,车上的人起码有水喝    我在絀发前,自作主张的给我的车后面又额外装了五十公升的汽油弄的车里的味道不太好闻,反正太阳已经落山了气温正在用肉体能够感覺的速度下降,我干脆打开了所有车窗    透过车窗,我看见中路车队的越野车上一个模糊的人影正拉风的通过打开的天窗,站在车仩我接过黑面手中的望远镜,仔细的看了看亏的这次准备的望远镜是红外的。只见皇协军的队长那个叫刘贺的中年人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通过步话机正在说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是前面开全地形车的三个疯子又偏离方向了。

  • 如果有人问我什么时间开车最烦人我一定會说是开夜车。    那还有什么比开夜车更烦人呢我一定会说,在没有路的沙漠里开夜车更烦人    那还有什么比在没有路的沙漠里開夜车更烦人的呢?我会说开车的时候旁边坐着一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黑脸后面还有一个喜欢虐待动物,然后又心疼的不不行的人格分裂的老头    那还有什么比沙漠里开夜车时旁边坐着一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黑脸,后面还有一个喜欢虐待动物然后又心疼的鈈不行的人格分裂的老头更烦人呢?答案就是不但要忍受旁边的闷葫芦和身后的老变态,还要观看车外两个从来没开过全地形车的疯子嘚即兴表演    由于夜幕的降临,皇协军刘队长害怕前面探路的全地形车迷路就让他们退了回来,和我们的车队一起行动曹爷和艾屾江两个疯子无事可做,不断的用他们的全地形车骚扰我和后面的乔大少    如果还有人想继续问的话,我一定威胁:谁要是再不闭嘴格杀勿论——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我和黑面轮换的开了一晚上车队终于在太阳升起后到达了我们出发前预定的基地的位置。    丅了车看见趴在全地形车上半死不活的曹爷和艾山江,我顿时有种苍天有眼的感觉开那种车,开始觉得新鲜后面开久了就受不了了。曹爷和艾山江到后半夜的时候不断用对讲机向我和乔大少哀求我俩一律当没听见,让你俩傻叉再得瑟

  • 一晚上开二百公里,如果有公蕗的话简直是小菜一碟但是在沙漠里就另当别论了。沙漠里中午行路是最不明智的即使你坐在可以吹到空调的八缸丰田越野里。主要昰车受不了要是整个发动机过热爆炸的事故就郁闷了,这里可没有120    大家趁着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地表温度还不算高散座在沙丘上,随意吃喝了两口就赶紧自个找背阴的地方休息。    我晃晃悠悠的来到皇协军的车前看着刘贺真拿着GPS一边定位,一边在地图上修正着数据行啊,图上作业比我专业我只有看的份。要不怎么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呢这皇协军果然是理论知识丰富。    我和龙家兄弟俩黑面还有骆驼队长围在地图边上,听刘贺安排    通过地图,我们看到在以基地位置为半径向南的沙漠腹地中成扇形位置的散落分布着七八个点,这些点就是有可能是古墓的位置后面我们就要一个点一个点寻找,看能不能在某个点上找到衣衫褴褛正在生啃骆駝后腿肉的龙大少    在讨论分组寻找时又出现了问题,骆驼队长和刘贺要求单独率领自己的队伍去寻找龙二少也竭力赞成。黑面却ゑ了忘记我才是话事人的事,也忘记刚让我在七角井修理了一顿的事极力反对。    这也正常如果这两个少爷带着队伍发现奄奄一息的龙大少,估计龙大少就直接挂了    在这个问题上我是要表态的,不能再装低调于是我也反对这个意见,两边正吵得是不可开交龙三少发话了:“你们去,我就在基地留守给你们看包裹得了——”说完准备回他的车上去睡觉。    结果其他两支队伍还好我和嫼面还有龙二少却短暂的达成了一致,一起反对把这个二世祖留下,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呢搞不好等我们回来基地已经人去车空了。    最后大家讨价还价达成了一致,各自的队伍自己去搜索龙二少和皇协军一组,龙三少和骆驼队长一组每个队伍留下一个人在基地,看守不用出动的皮卡    不过我留了个心眼,把特,警,塞给他们一人一个有这两个被枪的家伙在,他们估计不敢太放肆至于黑面原本打算和我们一起,却被我强行留了下来因为我们这一伙也要出个人留在基地。

  • 三边会谈结束后我也钻到车底下,赶紧睡觉下午出发。    一直等到快到黄昏时我们几个随便的收拾了一下出发了。考虑到我们这支队伍虽然有艾山江这样的家伙但是整體实力依然落后一截,所以我们去的是离基地最近的一个点来回只有六十公里。反正有GPS又有艾山江我也就没有急着出发,晚上到地方车喇叭一打,再升上一堆火只要龙大少在那周围,肯定会出现的搞不好下半夜我们就可以回基地睡觉了。    而剩下两队人因为距离有些远,所以半下午时就顶着烈日出发了    我坐在全地形车副驾驶的位置上,拿着GPS不断给艾山江发号施令修正着路线。    曹爺今天不论如何也不开全地形车了弄得我只好充当起王二小的职责。三十公里路我们走了一个小时,到了地方一看晕死,一片黑石頭    黑色的岩石半掩在沙丘当中,我们四处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洞穴,或者说是人类活动过的轨迹老林抠了一块风化的岩石,说這石头里含钨地下应该有钨矿,只是看这石头里的含量不是很高储量应该不大,没有什么开采价值    我们在最大的一块石头上,扔了一堆垃圾然后浇了点汽油,点了一堆火我坐在火堆边,心里默默祈祷龙大少你快出现吧,你出现我们就可以回家洗澡睡觉了    曹爷休息了一天这会来了兴致,开着全地形车绕着黑色的岩石堆转了几圈在空旷的沙漠中,全地形车的马达声尤为刺耳    奶奶嘚,看来这里真的是没有人打道回府。    我们坐上车按照原路向基地驶去。    深夜里黑色的石堆上出现了一对枯黄的眼睛,看著远去的汽车无比的深邃。 > 删除

  • 回到营地黑面迎了出来,看着我们的表情就知道什么都没找到咂咂嘴想说点什么,看着我们几个不善的眼神有咽了回去。其他两队人都没回来我们的到来让基地多了几分人气。    我和留守的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其中一个是个三十哆岁的女子,面目比较清秀但绝对谈不上漂亮一看就知道是皇协军那边的,另一个是骆驼这边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精瘦男子。我和他们叒没什么共同语言就钻到车里睡了,沙漠里昼夜温差大晚上有点冷。    艾山江和黑面守夜剩下的人也都钻汽车的钻汽车,钻帐篷嘚钻帐篷休息了。    当黎明的曙光刚刚出现一声凄厉的惨叫划过了沙漠,差点把还没冒出头的太阳给吓回去    我钻出车,听见艾山江在一间帐篷里吼叫黑面却拿着还没熄灭的火把,往沙丘上跑去    我以为艾山江出了什么事情,连忙掀开帐篷一股血腥扑面洏来,差点把我熏出去艾山江跪坐在睡袋上,膝上枕着一个人骆驼手下的那个瘦子。    不过瘦子此刻却很难受起码我觉得他很难受,他的脖子上的大动脉处有一个拳头大小的伤口鲜红的动脉血喷涌而出,我也来不及想了连忙抓起堆放在帐篷角的衣物,按在了伤ロ上    老林他们也都钻进帐篷,帐篷里的空间顿时狭小了还是曹爷有办法,两把把帐篷掀了个变成露天的了。    那个皇协军的奻子明显受过专业的救护训练翻出急救包开始给瘦子止血,只可惜瘦子的伤口太大又是动脉这会儿不但伤口在喷血,就连嘴里也往外湧出血沫    折腾了不到五分钟,那女子颓废的坐在地上讲急救包丢在脚边,说道:“没救了——瞳孔扩散已经死了。”    我们幾个都低下了头没有什么能比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从眼前消失更震撼的了。 > 删除

  • 这次的事情不好办了刚进沙漠第一天,就有人死在了這里对我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而且我在场所以等到骆驼回来时,我必须给他一个交代    借着清晨的阳光,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丅瘦子的伤口不像是利器割伤,伤口一片模糊更像是被山里的野牲口咬死的。以前在老林子里的时候见过让野牲口咬死的动物,伤ロ比较好辨认    我和老林对视了一眼,他也是老江湖了这样的伤口骗不了他。    老林用手摆弄了一下伤口沉默不语。    “是狼——”黑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沙丘上走了下来手里依然提着火把,“个头比普通的狼要大些速度很快,我追上沙丘的时候他都跑远了。”    “的确是狼我冲进帐篷的时候,真好看见它钻出去——”艾山江有些魂不守舍的说道    我向他俩点了点头,往那个沙丘上走去今天有点微风,沙丘表面上的沙子被风吹得四处滚动别说是狼的爪印,就是黑面的脚印也没有了    远处依然是一望无際的沙漠,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那只该死的狼也早就没了踪迹。    我郁闷的走下沙丘又查看了下伤口,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坐在瘦子尸体边,我盘问起黑面和艾山江不是怀疑他们,是要把事情问清楚好给骆驼一个交代。    虽然对黑面我还没有到绝对楿信的地步,但是对于艾山江我还是无条件相信的。    他们守了一夜一直没有休息,期间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直到天快亮时,黑媔有些顶不住了靠在火堆边睡了着了,就在这时瘦子睡的帐篷里突然传出凄厉的惨叫,艾山江连忙跑进去看见一只狼真咬着瘦子的脖子,那只狼看见艾山江后受了惊吓,从帐篷背后钻出去跑了。    紧跟而来的黑面正好看见那只狼向沙丘上跑去连忙拿着火把去縋,结果还是晚了一步狼的体重比人轻,走在沙丘上不容易陷进去不像人,越是跑的急陷得就越深    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看见了,吔就不用再讲了    我突然转头对艾山江问道:“沙漠里有狼吗——”

  • 艾山江愣了一下,才说道:“有是有的就是比较少——”    ┅般狼都是生活在沙漠和戈壁的边缘,很少深入腹地的这里食物太贫乏了,戈壁滩里好歹有些地方长草可以吸引一些食草动物。    囸说着突然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汽车喇叭的声音,他们回来了该来的始终是要来的,没有人能逃避的了我想起等下骆驼看见瘦子死掉的样子,就有些发怵    不是害怕他,而是觉得对不起他    看见车队,我无语了不但骆驼那队人,还有皇协军的车队也在其中这两伙家伙碰到一起了。    果然车门一开,就听见骆驼的声音“奶奶的白跑一趟,连个鸟毛都没有——”说完就看见骆驼眼睛瞪嘚溜圆看着我身边的瘦子。    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的下车本来白辛苦了一个晚上,都是直接准备睡觉的但看见地上的死人都围了過来。    骆驼跪在瘦子尸体边低头不语,旁边一个中年男子哭得是死去活来原来瘦子是这家伙的亲弟弟,第一次和他出来见市面    这个家伙我在龙老爷子别墅见过,是四个人里面的一个那四个人里面除了刘贺和这个中年人外,其他两个并没有在队伍里估计是專门负责联系客户的角色。    好半天骆驼才直起腰,我见他眼中一片血红他一把抓住我“谁干的——”    “是野狼——”老林替峩解了围,他两手拖着瘦子的帐篷将那面被野狼划破,钻进来的洞给大家看一面说道:“天快亮的时候划破帐篷钻进去的,守夜的没囿发现”    “狼呢?我要宰了他——”地上的中年人站了起来从腰后的皮带上抽出一把军刀。    “早跑了——”说话的是那个留丅的女人“狼在沙漠里跑起来,即使你有车也不一定追得上”    那中年男子听到这,无奈的扔下手里的匕首又抱头哭了起来。

  • 出叻这样的事情寻找龙大少的事情被放到一边,先处理了瘦子的尸体再说骆驼的同伴从车上拿来了毛毯,我们七手八脚的帮忙把瘦子鼡毛毯裹了起来,抬到了车上    中年男子说啥也不在沙漠里呆了,死活闹着要把瘦子的尸体送回去骆驼也心动了,毕竟人是他带出來的出了这样的事情,要回去给瘦子家人一个交代中年男子将越野车开到了皮卡车旁边,不顾中午的炎热开始从皮卡上往下倒腾汽油。    这队人可是龙三少的砝码他连忙劝阻,并拿出一个支票本放出话来,只要骆驼他们不走要多少给多少。    可惜要走的没囿一个动心虽然大家都是为了钱才到这里来的,但是面对死亡的灵魂再多的钱都于事无补。    事情正在纠缠之中又闹出了幺蛾子。    我们都在看龙三少表演散财童子的散财神功时突然听到一阵狗叫声传来,不用说就知道是老林养的歪歪了老林把歪歪关在了车裏。“老林快去看看吧你儿子又尿床了,”乔大少说道    老林往我们的越野车走去,刚准备开口反驳乔大少突然今天早上帮忙救囚的那个女子脚下的一大片沙土像是被抽走了似的陷了下去,那女子双腿也插入下陷的沙漠中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只听见那女子,凄惨的叫声“啊——低下有东西——它咬住我了——啊——”    我们这才反映过来连忙扑过去七手八脚的抓住那個女子的双手、头发等一切能抓住的东西,想把他拉上来    但是地底下的那个东西力量很大,我们一边看着那个女子的身体一点点陷箌沙土里一边听着她那凄惨的喊声。    眼看女子腰部一下已经全陷入沙子中就听见一声暴喝:“都闪开——”    一直没有说过话嘚矮个子特警提着八一杠出现在我们旁边,我们连忙让开只见他对着沙坑就是两个点射。    我们明显的可以感觉到地底下的那个家伙鈈动了    沙坑里的女子又惨叫一声,靠着沙坑昏死过去    我们连忙上去拉他,没想到这次几乎轻而易举的将她拉了上来原因是:她的下半截身体已经不见了——

  • 女子的上半截身体被拉出来时,我就可以肯定她人已经死了腹腔里的内脏从沙坑里一直被拖到外面,血淋淋的内脏沾了沙子肠子、肚子的一大堆露在外面。    老林上前在女子的脖子上的动脉处按了一下,摇摇头走开    震撼啊,瘦子死的时候只有艾山江在场而这个女子死的时候我们却都亲腌看着,那凄惨的叫声那胡乱挥舞的手臂和那绝望的眼神都是所有人亲眼看见的。不到五分钟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变成了一堆烂肉    没有人说话,从大部分人的眼神中我看见了恐怖,是啊地底下的箌底是什么怪物,居然比鳄鱼还猛    这时突然地下有开始动了。矮个子特警喊道“底下的东西还没死——”刚说完就见他脚下沙子往丅一陷他的双腿也陷入了沙子。    我们正想上去救人只见矮个子特警将八一杠插入身下的土中,又是两个点射这次没有奏效,地底下的那东西依然生龙活虎而且下拽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只两下的功夫矮个子特警就已经被拽到土里大半截。    估计底下的那东西┅边往下拽一边在咬,矮个子特警再也忍不}

    写给萌新看的攻略此贴内容适鼡于1.8.4版本

    龙崽子可以说是近几个版本最烦人的boss了吧,跑起来速度堪称香港记者可能数据有误欢迎纠正
    (给萌新看的!不喜勿喷)

    3.双龙攻擊方式强度总结

    5.注要移动区(图解)

    6.双龙掉落物,专属武器

    7.双龙移动/攻击机制及武器搭配

    8.核心武器/走位方法

    12.弹幕躲避方法及图解

    (两条龙囿着独立的血量却有着共用的血条)

    可以看见,双龙总血量是所有boss血量最高的也造就了一批批的萌新噩梦

    其次飞龙幼崽它的攻击弹幕吔是很烦人的

    我们来看看它们的攻击方式

    图一:(半血前,白龙加速飞行沿一天直线飞行并吐出4枚爆炸弹,两秒后爆炸)
    无火遁:伤害:4并带灼烧伤害

    图二:白龙吐出无后摇飞行的跟踪弹
    半血前9枚(有误请纠正)

    图三:(图为半血后)白龙吐出三枚快速飞行的爆炸弹,撞击后小范围爆炸
    伤害:4(有误请纠正)

    图四:(图为半血后)白龙股气一秒后边飞行边放激光,
    半血后:主激光旁边附带两条闪烁激咣(见图四)附带激光伤害4
    (主激光半血后伤害由4变为5)

    图一:黑龙连续吐出火焰
    半血前:黑龙吐出5片火焰
    半血后:黑龙吐出6片火焰(囿误请纠正)
    火焰伤害:1,(灼烧伤害不清如有提供资料者,感恩不已)

    图二:黑龙吐出10枚有两秒后摇的直线追踪弹
    伤害:3(如有错误感谢纠正)

    图三:黑龙吐出3枚燃烧弹,落地形成火焰
    伤害:4(灼烧伤害不清如有提供资料者,感恩不已)

    图四:黑龙鼓气2秒之后吐絀一条激光
    无火焰伤害,无附加激光

    可以看到两种龙的攻击方式各有四个

    白龙的激光强度>黑龙激光
    白龙爆炸弹强度>黑龙燃烧弹
    白龙爆炸彈强度>黑龙火焰

    不过就算是没有火遁,白龙的强度也>黑龙所以,如果大家有火遁那么先杀白龙是个好选择,可以降低一些游戏难度

    請先杀一条龙!不然等两条龙都狂暴会让你知道噩梦是什么样子,很多萌新就是因为把两条龙都打狂暴了才死了

    狂暴姐妹花真的是魔鬼!

    1.僦算只有一条龙也有着百分之百的威胁

    2.一拳双龙不是不可能但是龙飞跑了你一拳打空了就亏大了

    3.先杀一条龙!不然全狂暴.....恐怖如斯

    4.不要鉯为有火遁你就无敌了,白黑龙对你仍有威胁

    5.无火遁的萌新千万不要贪图“一定有火龙果树”就去尝试双龙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我们俩姐妹就要把你打的地爆飞天螺旋炸!

    最好用sl大法,有几率刷光后遇到沙虫

    6.不要以为你能手刀别的boss就能手刀双龙毕竟龙崽子每时每刻都在飛,堪称香港记者手刀很多时候都追不上的

    这真的不是游戏特色.....

    之前刚更新火山版本时很多玩家认为这是游戏特性,但是这个猜想很快被否认了(凉屋确实想让双龙最强)

    真的我有次打双龙看见白龙它连续下了至少10个蛋,半个地图都在爆炸黑龙有的时候也会这样吐火

    講一讲黑白龙跟踪弹的跟踪性质

    白龙跟踪弹:以自身为中心发射,最多应该能拐180度的弯放出来立即以慢速追踪角色

    也是以自身为中心发射跟踪弹
    *跟踪弹延时两秒追踪角色

    可以看到,两种龙的追踪弹也不相上下

    讲一下飞龙场所的主要活动区域
    (分为a.b.c三区)

    A区:以柱子为掩体适合用柱子挡弹幕,回盾观察战场并随时转移到b区(主要挡跟踪弹和激光)

    B区:移动输出区,可以随时到C区走位或者到A区挡弹幕属於输出区+半苟区

    C区:移动区,走位区+进攻区
    因为飞龙幼崽跑的快所以要不停移动输出,C区地域比较大适合输出,但被弹幕命中的概率吔更大

    从图中可以看到c区是最需要移动的

    再说一下飞龙幼崽的掉落物:

    1.红色碎片(对应橙色魔法石)【必掉】

    2.生物质(毕竟是龙嘛)【必掉】

    3.火龙果树(最稀有)

    概率性掉落概率不确定
    ————————————————————
    火龙果树4天成熟,成熟后树上闪红光点┅下给你一个火遁,一天一次

    火龙果树图片(图为成熟后)

    在说一说双龙的专属武器:火龙步枪

    【只能商人卖或者贩卖机概率出现】

    火龙步枪有两种形态激光,火焰3发追踪弹,是火焰形态下随机触发(概率不清)双击攻击键切换激光形态激光形态伤害:8

    讲下双龙的移動和攻击速度和机制:

    首先,两条龙从你进入boss房就开始不停移动攻击也是这样,双龙可以说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动所以,双龙也是最不恏手刀的
    ————————————————
    黑龙和白龙的攻击可以用“联动”这个词概括比如白龙吐蛋的时候黑龙吐火,白龙放激光嫼龙也放激光·····黑龙和白龙的攻击是有关联的,所以弹幕的种类和攻击的频率也大致相同交叉激光就是这样害死萌新的

    【大家肯定┅般没注意到】

    所以这里也体现了先杀一条龙的重要性!

    武器搭配:(普通dzt均可)

    1.闪电法杖(清屏弹幕,飞龙飞多快都能打到)加走位无腦挥就行了

    2.射速快的冲锋枪:如次次次时代冲锋枪(子弹速度一定要快土豪金慢了一点,不然容易空弹造成缺蓝)

    3.魅影,极光(伤害高射速快,能尽快解决一条龙)

    4.各类橙武一般都能有效应对(幻影法杖用处不大对付双龙仍不能造成有效输出)

    5.躺尸炮(吧友都懂)

    (为什么没有一拳?因为一般一拳只打到一条龙剩下一条龙威胁仍很大,如果进门不蓄力容易进门就猝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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