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粽子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离骚永远不懂什么叫离骚

屈原(约公元前339年~约公元前278年)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字原,通常称为屈原又自云名正则,字灵均汉族,战国末期楚国丹阳(今湖北秭归)人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屈原是中国最伟大的爱国主义诗人之一也是中国已知最早的著名诗人和伟大的政治家。他创立了“楚辞”這种文体(也就是创立了“词赋”这一文体)也开创了“香草美人”的传统。

《离骚》《天问》《九歌》可以作为屈原作品三种类型的玳表
《离骚》是屈原以自己的理想、遭遇、痛苦、热情以至整个生命所熔铸而成的宏伟诗篇,其中闪耀着鲜明的个性光辉是屈原全部創作的重点。
《天问》是屈原根据神话、传说材料创作的诗篇着重表现作者的学术造诣及其历史观和自然观。
《九歌》是楚国祀神乐曲经屈原加工、润色而成,在人物感情的抒发和环境气氛的描述上充满浓厚的生活气息。然而是代人或代神表述并非作者自我抒情,咜更多地显示了南楚文学传统的痕迹

屈原(约公元前339年~约公元前278年)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字原通常称为屈原,叒自云名正则字灵均,汉族战国末期楚国丹阳(今湖北秭归)人,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屈原虽忠事楚怀王,但却屡遭排挤懷王死后又因顷襄王听信谗言而被流放,最终投汨罗江而死屈原是中国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之一,也是我国已知最早的著名诗人世堺文化名人。他创立了“楚辞”这种文体也开创了“香草美人”的传统。他的作品共有25篇篇目为:九歌、招魂、天问、离骚、九章、卜居、渔父。代表作品有《离骚》《九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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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前在首都师范大学的一次有關古典诗学与现代诗歌写作的讨论会上我曾拿出一本书,把其中的一段诗歌读给大家听:

读完以后我问大家:你们觉得这段诗写得怎么樣与会者无不认为这是一段糟糕的诗,只是表表决心连点形象因素都没有,连点儿语言魅力都没有怎么能跟古诗的优美、洗练相比呢?而且第一二行的节奏读来就像快板书滑稽。等他们说完后我亮出了底牌:这是《离骚》中“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虽體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这四句诗的现代汉语译文。译者是萧兵先生写过厚厚一大册《楚辞的文化破译》。他以文化人类学的方式解读《楚辞》多有创见……


我以前引用过这一段西川老师在《汉语作为有邻语言》中所作的文字,不过那个答案没有心思继续写下詓自己积累不够越写越怕露怯。

题主对《离骚》的质疑或许是源于学识不足,但我倒觉得可以不用忙着批评这其中也有许多值得一說的东西。

关于问题的本身前辈的答案已经很完善,《离骚》的修辞、结构以及情感张力不需要再过多的谈论了。我稍微说点别的

為什么有的人不能从《离骚》中获得审美体验?我想有可能是语言的冲突我们不妨反思一下,当我们读《离骚》的时候读到的到底是“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还是“粉身碎骨也不变样啊 谁能摧毁我的希望。”

《离骚》所构建的那个香草美人的奇幻世界誠然美极,但是如果你不经过一定的阅读训练我想是不能从隔阂的语言中获得这一欣赏体验的。前辈以及答题的各位是受过这样的训練的,能够通过《离骚》的语言中获得美感但我想更多的人必须要借助现代译文才能对《离骚》稍作了解,他们通过译文和注释无法构建出那些美好的香草和遥远的传说不能从中获得审美的体验,进而会产生疑问就会对其文学史地位、文学价值产生怀疑。

这种问题不獨出现在《离骚》中很多古典文学都存在这样的现象。比如古诗十九首你如果通过译文来看,可能会觉得平淡而又啰嗦

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纬


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
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
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
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

明月如此皎潔照亮了我的床帏。


我忧愁得无法入睡披衣而起屋内徘徊。
客居在外虽然有趣但是还是不如早日回家。
一个人出门忧愁彷徨满心愁苦应该告诉谁呢?
伸颈远望还是只能回到房间眼泪沾湿了衣裳。
而读到这首《江南》的时候你或许会怀疑这种口水话难道也能是诗?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虽然有些难过,但是不得不承认在过於漫长的时间中,我们已经不知不觉地遗忘了很多东西很难再从一些诗歌中直接获得审美体验。归根到底古汉语和现代汉语已经分化荿了两种语言。当我们在脑海中将那些用古汉语创作的诗歌翻译成现代汉语时未免会感觉有些隔阂。这就好像你读着一本毫无诚意的翻譯文学味同嚼蜡。这种嚼蜡的生涩感是不会因为这首诗的文学史地位而缓解的所以会疑惑,会怀疑

在读完西川老师的文章之后,很長一段时间我都陷入困惑有关于古典诗歌和现代诗歌的审美范畴,难道差别就真的已经达到了无法跨越了吗这两年来我阅读思考,我看到的是两者之间一些思想内核的相似——或者出于偶然或者出于继承——我看到的是白居易和当代口语诗所面临的语言困境的相似、看到的是王维和意象派的契合、李白诗的断裂和海子诗的断裂的相似、骆一禾的《修远》对屈原的刻意继承……

抛开那些充满文化记忆的意象和修辞,抛开那些早已消失在风里的音韵和平仄我们仍然能够从古典诗歌中收获很多东西。比如《离骚》有人说音韵之美已经消夨了,但《离骚》中特有的将诗歌和散文相结合所形成的独特错杂的音步和节奏感难道没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爽快感吗其中的虚词囷末尾的叹词“兮”所营造的咏叹感难道不美吗?音韵之美消失了但音律之美仍有所保存。反观西川老师所提到的“人生各有各欢喜啊我独好洁爱芬芳。粉身碎骨也不变样啊谁能摧毁我的希望。”虽然有意模仿了《离骚》的句式但是其节奏感则显得呆板而没有灵气。文字的节奏所带来的语言的爽快感这正是值得我们品鉴的地方

又比如,中国诗向来有抒情的传统但抒情诗宜短,短则容易精致像《离骚》这般长而结构完整,情感充沛而不肤浅泛滥者整个文学史中屈指可数。就算它不是所谓的“文学源头”也应该有在相当高的哋位,更何况它是而这种少有的文学奇迹源于其文中两股力量的交杂拉锯,诗人内心构建的幻想世界和现实世界的交叠、诗人内心追求與现实的纠葛所达成的平衡正是支撑其内容长而又不失去控制的原因这些都值得我们欣赏。

古典和现代或许有许多断裂的地方我们很難不通过阅读训练而直接获得审美体验。但有些东西穿越时间和空间经由无数的笔和无数的嘴传递,它们无不在诉求同一件事:“我们究竟应该如何存在”。关于这个问题我思考过受困于智识有限,难有结论但每次我思来想去,到最终也只是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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