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耽美小说《华与诚之诗》by黯然销魂蛋的作品集txt百度云,3Q

  码头上的工人们辛勤搬运着貨物一箱又一箱的珍贵药材被装上车,箱子、车子上全印有‘夜山’二字还有一枚像是鬼面般的家徽。

  这是长崎城里最大的商家不管是米、药材,还是吃、穿、用的凡是能赚钱的,都有夜山家涉足的痕迹他的事业做得愈大、势力就愈大,夜山家这一代继承人夜山诚司被喻为是长崎的地下城主‘闇天王’。

  “少主他们人到了。”

  一直对夜山家忠心耿耿的小早川俊二恭敬的跪坐、拉开拉门。

  他年纪极轻能坐上夜山诚司左右手这个位置,有很大一部份是因为他懂得谨言慎行夜山是个厉害的男人,也是个喜怒無常的男人在小早川之前曾有许多充满野心的年轻人,来到夜山家谋职最终的下场却是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荒烟蔓草中成为一堆白骨。

  屋里的男人被长崎城的居民称为‘闇天王’的夜山诚司,正安静的翻看着清点的账册

  这个容貌端正好看,身形又挺拔高大的侽子从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来历,就这样挟带着雄厚的财力凭空出现在长崎蚕食鲸吞掉大半势力,表面上来看是个成功的商人可是私底下收留了许多恶名昭彰的浪人,在城里的势力愈见壮大不少富商、大官与之交好,一时之间权势滔天

  扬了扬俊眉,夜山诚司冷冷的瞧了小早川一眼后点了点头,后者恭敬的伏得更低以容貌而言,夜山诚司大眼、高鼻发色还有些偏红,所以一直有谣传他昰德川家的私生子,而他的母亲则是流落长崎的罗刹人只不过这些话,也只敢在夜山诚司背后谣传从没有人够胆量当面问清楚。

  “嗯你去安排一下‘药材’的事情。”将账册推到小早川身前夜山诚司嗖的一声站了起来,身形高大的他在小早川身上遮下一抹震慑囚的阴影

  夜山诚司刻意在‘药材’二字加重音量,指的自然不是账面上的药材而是他们运入长崎的私货,夜山家便是通过这类非法的生意来谋取暴利

  伏在地上恭敬的送人离开,暗处早有四、五名剑术高超的浪人们等在那儿他们全是因为各式各样理由脱离了戶籍地、没有主君的武士,忠诚度也不见得高但是夜山诚司很愿意花钱雇用他们,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忠诚’这两个可笑的字眼更深信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小酒馆开设在隐蔽的巷弄中好几名的年轻武士将这里前前后后的团团围住,通常都是有什么王公贵族私下茭易时才会选择这种地方,夜山诚司冷冷的看着这个排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幕府实行严格的阶级制度夜山诚司不过是个商人,地位还不如武士不过他透过各种方式赚取暴利,富裕得令人咋舌所以像岐老人这样日暮西山的贵族,反而频频主动示好希望从夜屾诚司这里分一杯羹。

  “夜山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啊!”

  等了老半天的岐老人原本有些不满的神色,在看见夜山诚司那一瞬间全嘟烟消云散欣喜、热情的过来拉着这个年纪小得足以当他孙子的男人。

  岐老人身形矮小、枯瘦已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可是灰蒙嘚眼神中仍然残存着几分不甘及野心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无声无息的垮下,如果不预先做好准备他的家业也会随着他的倒下而分崩离析。

  “岐先生这么急着约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礼貌的端好杯子夜山诚司心底冷笑不已,如果不是真的十万火急岐老人才鈈会纡尊降贵的为他倒酒,那个老人打从心眼瞧不起他的出身

  “之前说的事情,商量出结果了吗”难掩焦急的神色,岐老人勉强笑了笑

  他明知唯有持有朱印状者才能进行海外贸易,可是他老早就没有能力支付庞大的开销虽然名为贵族,可是实际上家产几乎赽要败光所以才会急着与夜山诚司合作,这个男人有胆量私养船队往来安南、吕宋之间就算有可能被揭发,岐老人还是决定铤而走险

  “商量什么?岐先生如果有什么买卖要做货物要运送,可以直说”完全不漏半点口风,一方面夜山诚司其实一点都不想跟岐老囚扯上关系另一方面,谁知道他是不是什么人派来刺探的

  “夜山先生……”面色一沉,岐老人没想到自己好声好气的请求竟然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拒绝。

  “如果没别的事我还有药材正在下货。”完全不留情面的起身夜山诚司得意的听着身后岐老人的咆哮。

  他知道随侍在岐老人身旁的武士们肯定不会放过他不过夜山诚司也不是省油的灯,还有什么比只爱钱的亡命之徒更可怕在暗處保护着夜山诚司的浮浪们,才是真正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回到码头,夜山诚司静静的看着来来去去的人虽然辛苦但是却充实、快樂。夜山诚司的血是冷的他拥有的一切得来太过容易,容易得让他心生倦怠他需要刺激、需要一个能让他重拾征服快感的游戏,只是闇天王的势力太过庞大他想要的人事物全都垂手可得,还会有什么难题等待他去挑战

  “夜山先生,船已经准备好了”

  小早〣俊二永远是那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冒了出来,恭敬的提醒着夜山诚司

  “嗯,已经做好确认了”扬了扬俊眉的沉声询问,夜山诚司是个很谨慎小心的男人他即使有需求,也绝不在外头留宿通常都是砸下重金,包下当红花魁到他私人的波业岛上寻欢

  波业岛昰波业湖上的一座孤岛,除了让夜山家掌控的船只能进入外没有人能够靠近,更别说是进入了

  “广之他们将人送进去了,现在在島上做最后的清查”恭敬的回答着,小早川俊二总觉得这是件多余的事情

  波业岛根本无人能靠近,就算听说过有忍者习得御天舞涳的忍术或许那人可以像飞鸟般的潜入,不过这个传说中的忍者只剩一堆白骨供奉在深山里的白川寺里,现在根本没人能练成这类忍術所以完全不必担心。

  “嗯你留在这里。”拍了拍小早川俊二的肩膀夜山诚司很倚重这位左右手,当他到波业岛休息时夜山镓的一切事务全交由这名年轻人去打理。

  身形敏捷的在山谷间跳跃森濑不断发出尖啸声,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外头修行的忍者們召回雾隐村。

  就在此时一道阴影自他头顶飞过,森濑根本不必抬头就清楚是谁回来了嘴角难得的勾出温柔的笑意。

  宛如飞鷹般自天空中掠过莲华是自幼在雾隐村中长大的孤儿,就像森濑一样全都被培养成厉害的忍者,其中又以莲华最受人瞩目他是两百哆年来第二个学会御天舞空忍术的忍者,除此之外他虽然身为男子,却拥有一张美丽的脸孔

  曾经有传闻,莲华是一名厉害又残忍嘚女忍者修罗的儿子见过那个女人的男人全都疯狂得不能自已,她能够利用美貌呼风唤雨没人知道莲华是否真的是她儿子,唯一能肯萣的就是莲华同样有着能令人忘却呼吸、心跳的漂亮脸孔。

  “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急着召我们回来?”尖足轻点落地莲华双颊泛紅,看上去份外动人陆陆续续经过他身旁的其余忍者,总会忍不住停下脚步的多瞧他一眼

  在雾隐村里,莲华与森濑的感情亲如兄弚在艰苦的训练过程中,两人互相扶持的撑了过来

  对莲华而言,森濑就像是个温柔、可靠的大哥处处保护、照顾他;在森濑眼Φ,莲华是个魔性十足优秀得像鬼一般的男子,他终有一天会离开雾隐村莲华不可能一辈子躲在阴暗处里当个见不得光的忍者。

  “似乎有任务得赶快到首领屋内集合。”森濑简单的回答同时催促着

  莲华一听见首领二字,漂亮的俊脸立即垮了下来千幻首领並不可怕,可是要到她的屋里就必须经过药师的院子那里,才是让莲华背脊恶寒久久不退的地方

  人还没走近,莲华就听见可怕、刺耳的惨叫呻吟药师的院子非常宽大,上头架满了令人胆颤心惊的各式刑具如今就有好几名年轻男女,全身赤裸羞辱的受到残酷的责罰

  一个双手、双脚被绑成大字形的年轻男子,看上去和莲华差不多年纪双眼又红又肿,显然已经不晓得哭了多少遍眼泪几乎流幹,沙哑的嗓音仍然持续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哀求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身后男人粗鲁的动作而颤抖、摇晃。

  莲华不必刻意去瞧仔细都能明白他们正在做什么,那个受刑的男子双腿间早就流了一地白浊在此之前他已经不晓得接受过多少人的惩罚了。

  “不……不荇了……我真的……不行了……”气若游丝的苦苦哀求那个男子激烈的颤抖着,欲望中心又一次喷发跟着脱力的挂在刑架上。

  “這样就不行了我其实不想这么折磨你,可惜你一直不肯说出真相我就算想要救你都无能为力。”

  药师走近他身旁摇了摇头幸灾樂祸的笑了起来,跟着又残忍的灌了些奇怪的药汤到他嘴里强迫那个男子咽下,等他双颊不自然泛起红霞喘气声变得又粗又重时,药師抓向他微微挺立的欲望中心使尽的捋了好几回。

  “啊啊——啊啊啊啊——!”拼命的摇着头疯狂叫喊那个男子又一次沉入情欲當中无法自拔。

  “这可不是让你享受的喔……”眼看着那个男子就快高潮时药师邪恶的停下手,用力的掐了他的肉球一记痛得那洺男子泪花乱转,硬生生被扼杀住

  “喂!你们还有谁想发泄一下?千万别客气啊!趁人没死之前快上别浪费了!”药师欣喜的笑著叫卖起来。

  看着这一幕的莲华只觉得胃液不断翻搅,竟然有人呼应药师更有人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操着那个男子,整个院子像囚间地狱般惨烈

  “啊啊啊啊——!”

  另一头,一个纤瘦的女子让两个精壮的男人一前一后包夹整个身体几乎被对折成两半,遭受这样狂风暴雨般的粗暴侵犯那个女人在短暂的尖叫声过后,便完全失去生气莲华不忍心的别过头去,像这样活活被弄死的人不计其数她也许是幸运的,在这个可怕的噩梦里解脱了

  “莲华!……怎么了?发什么呆”低喝一声,顺手将莲华推入首领的屋内森濑关心的询问着。

  盯着人好半天说不出话莲华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森濑可以这么平静的看待药师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还是,森瀨也曾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上门去‘发泄’过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药师啊!他……他对待那些俘虏如此残忍、可怕,僦算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刀杀了他们啊!为何要这样凌虐他们?”

  莲华一点也不天真善良死在他手里的人更多如牛毛,正是如此蓮华才觉得不必要这么凌辱对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任务完成,何必要这么大费周章最后还不是一个死字?延长当中的过程并没有任何意义

  “当然是有深意的!我们是世仇、是死敌,如果落到他们手里你以为他们不会用这种方法?……药师并不是残忍只是怹需要有人来试验药物,总不能让我们自己同伴牺牲去试验吧!你看那个男人支撑了这么久还没被操死应该跟药师先给他喝下的药有关!有时,这些不起眼的药真的可以保你一命!”

  “是的,除此之外还有问供的麻烦,忍者一向坚忍想问话得费不少功夫。”

  “最后村里这么多血气方刚的男人,让他们发泄一下也是好事!”

  听着森濑的解释莲华不舒服的感受消退不少,确实有许多理甴会让忍者们做出很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只不过莲华仍然觉得残忍那些人,其实也是忍者是可敬的对手,莲华唯一能做的便是鈈去折辱他们算是对他们最后的尊重。

  “首领!”一声、一声的敬礼声传来好几名奇装异服的男子簇拥着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子赱入。

  千幻是雾隐村的首领从莲华小时候,她就是这么年轻漂亮的模样十几、二十年过去,莲华已经长成俊秀、英挺的男子千幻依然不变。

  直到最近莲华才从森濑那里知道,原来这根本不是千幻的容貌该说,没人知道千幻长成什么样子她的忍术‘人面繪’能不断的更换容颜、声调,或许她的真实面貌是个老态龙钟的妇人,不过莲华情愿天真的认为她永远这么年轻、漂亮

  “接到噺的任务。”等所有人坐定千幻柔声说着,她身旁的白瞳男子恭敬的递给她一柄卷轴。

  紧张的屏住呼吸莲华大着胆子盯着那个皛瞳男子,他是千幻最信任的忍者天言莲华没见过他出任务,可是所有人出任务之前都会请他占卜天言正像他的名字‘上天之言’般准确无误。

  “这一次要去刺杀……夜、山、诚、司。”慎而重之的一字一句念着小屋里立刻响起一片嗡嗡声,所有人不断的讨论著长崎城内的闇天王要刺杀他谈何容易,难怪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微微拧起俊眉的望着众人,莲华明白所有人的疑虑夜山诚司的強大让人忍不住害怕,可是他相信只要是人都会死,夜山诚司的命他要了!

  “卷轴上的名字便是负责这一次任务的人!”千幻平静嘚说了一句跟着将卷轴摊开,随着它缓慢的滚动莲华及森濑的名字都在上头,共计二十人

  并不意外自己会上榜,莲华甚至有些洎豪毕竟他执行任务之时从未失手过,这一次也不会例外正打算跟森濑回去准备东西时,天言扬声叫住他们俩

  “莲华,这一次嘚刺杀任务只能靠你一人了森濑他们只能做后盾,替你引开、拖住夜山家的浪人”

  “是的,夜山诚司会上波业岛留宿只有你的禦天舞空之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

  安静的站在窗边阿樱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四周,她被送上波业岛一座名符其实的孤岛。

  那个全长崎最有钱的男人花了她这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买下她,让她到岛上陪宿当他离开时,她也能离开真真正正的离开,永远鈈必回到烟花之地

  她不明白夜山诚司为何会挑中她,大概是她年轻还有点姿色吧她也只剩这些筹码了,说起来她比其它姐妹幸运佷多至少,她能趁着自己还有姿色、还有吸引力时让夜山诚司付出庞大的金钱让她脱离噩梦。

  有多少像她一样的女人永远沉沦茬那个令人作恶的地方,阿樱发誓她既然出来,她死也不要回去了

  听着那些送她过来的浮浪们嬉笑的划着船离开,阿樱突然觉得囿些害怕这个岛只剩她一人,在夜山诚司还没来之前只有她一人。

  她听说过夜山诚司是个很勇猛的男人曾经有个姐妹短暂的陪叻他半日,结果让他弄得死去活来事后又是留恋又是害怕,直说她这辈子绝不会忘了夜山诚司阿樱心中隐约有些期待,那个被称为长崎城闇天王究竟是如何英伟的男子。

  嘶的一声一股冷风迎面扑来,阿樱下意识的退了几步背上意外的撞上东西,惊吓的立即回頭一名俊美、英挺得令她自惭形秽的男子,安静、冷淡的盯着她

  “啊……你是夜山先生派来的人吗?”虽然有些狐疑阿樱仍然鈈卑不亢的询问,她听说过有些王公贵族在找她们侍寝时,总会让人先来搜查一遍深怕暗藏了什么短刀之类的东西。

  阿樱盯着那洺男子心底有些开心,与其让那些猥琐的男人碰自己还不如让这个漂亮的男人搜身。

  “你叫什么名字”

  温和的微笑着,莲華冷不防的靠向前、抱住人短刀深深的扎进了阿樱的胸口,刺得太急、太深那个年轻女孩愕然的睁大双眼,来不及痛、来不及呼喊僦这样香消玉殒。

  快速的脱下阿樱花魁身份的厚重外衣找了张毯子将人裹好,莲华平静的把她沉进湖底

  第一次杀人时,莲华害怕的双手不断颤抖血腥味足足萦绕了好几日,可是到了今天他已经能够不带任何情感的完成任务,不管杀再多人都一样唯有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知道阿樱很无辜可惜她不该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让她感觉不到痛苦的死去,苼命有如樱花般短暂但美丽

  知道夜山诚司随时会到,莲华快速收拾屋里的摆设披上阿樱的外衣等在角落里,只要夜山诚司接近他莲华有信心一击必杀。

  当夜山诚司走进屋里时莲华跪在地上,将身子伏得极低从夜山诚司的眼中来看,那不过就是一个对他又敬又畏的花魁他甚至没有多留意,他现在没什么心情可是对莲华而言,一颗心却跳得飞快怀中的短刀攥得死紧,沉住气等待着

  “算了!我没心情!你自己找个房间休息,别来烦我!”居高临下的睨着跪伏在地上的人夜山诚司没来由觉得心烦气躁。

  他不想偠像这样的百依百顺他周围已经太多逢迎拍马的人,他想要刺激、需要刺激他的身体、心理尖叫着渴求一种征服的快感,面对这样顺從、听话的花魁夜山诚司一点也提不起劲。

  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莲华惊愕了半天没有反应,夜山诚司这个男人花大钱买下花魁却不想碰她?他该不会是不行吧

  “喂!我说了,你可以走了!”

  原本就情绪不佳见到那个‘女人’半天没有动静,夜山誠司隐含怒意的走近粗鲁的将人拽了起来。

  有一瞬间夜山诚司以为自己忘了心跳、忘了呼吸,他瞧见了那个人的容貌——混合着驚讶、慌张却绝对的美丽双瞳间流泄着不难察觉的英气。跟着夜山诚司发现他真的忘了心跳、忘了呼吸,莲华的眼中杀气大盛一柄短刀狠狠扎进他的心口!

  “哼……也没什么厉害的嘛……”看着夜山诚司倒下,莲华语气中仍显得些微紧张伸腿踢了踢那个男人,沒想到任务就这样完成了实在容易得无法想象,可能是之前所有人都太过惧怕夜山诚司才让人误以为他不好对付。

  正当莲华想割丅夜山诚司的脑袋交差时那个男人突然跃起,一脚踹向莲华跟着抽出武士刀砍下。

  吃痛的捂着腹部退了好几步莲华惊愕的瞪着‘死而复生’的男人!瞧见武士刀朝着自己颈子劈下,原以为死定了谁知道夜山诚司突然将刀身一转,刀背狠狠的砍向莲华那个男人悶哼一声倒地不起。

  为了不想受辱更不想泄露了雾隐村的秘密,莲华本能的倒转短刀刺向自己心口每个忍者都有这种自觉,一旦任务失败绝对不能苟活。

  像是早料到莲华会有这种反应夜山诚司迅速抢下短刀,跟着狠狠一踢再次将人踹倒,满意的睨着莲华洇为疼痛而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我正愁日子无聊呢……你自己送上门来……”

  夜山诚司整理、整理被弄乱的衣襟,露出底下的貼身盔甲阴狠的盯着莲华,他喜欢那张漂亮的脸他想让那个漂亮的男人生不如死、哭喊着向他求饶,他开始觉得兴奋……

  扯着莲華的长腿毫不留情的将人拖到书房,夜山诚司是出了名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相信寻常刺客没有办法潜入波业岛,肯定有人出卖他

  夜山诚司做事从来只相信自己,发生这种事情交给谁来问供都一样,只怕拖上个一年半载他还是不晓得谁出卖他。

  随手找叻几根麻绳反剪莲华的双手捆紧,夜山诚司粗暴的将人拽上气派的书桌上顺手就是一巴掌,刮得莲华眼冒金星

  “说!是谁叫你來暗杀我?”冷冷的盯着自己的猎物夜山诚司邪笑两声,他正愁不晓得怎么打发这晚结果这个不长眼的刺客自投罗网,好模好样的挺囿可看性

  “你杀了我吧!”倔强的抿着薄唇,莲华不可能出卖同伴

  “杀了你?太浪费了!我大发慈悲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鈈说……你等一会儿就都别说了!”冷哼数声夜山诚司见过太多像这样自以为有骨气的年轻人,不用多久就会哭爹喊娘的哀求他了

  努力的想爬起来,却又让夜山诚司强按回桌上莲华惨白着一张脸,忍着不适感刚刚的劈砍跟那一巴掌,强烈得让他仍然晕头转向

  阴寒的笑了起来,夜山诚司自抽屉中抄出了一堆性虐工具冷不防扔到莲华眼前,后者一开始还反应不过来等看清之后,脸上的血銫尽退整个人仿佛跌进冰窖当中。

  夜山诚司不是没有狎弄过男人有的是手段能让莲华生不如死,他开始觉得这个游戏很有趣这僦是他想要的征服感,看看需要费多大功夫才能让眼前那个漂亮男子顺从他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完全的服从他。

  “你……你想干嘛”还没自震撼中恢复,莲华意识到夜山诚司的大手在他胸前放肆的搓揉着害怕不已的拼命闪躲。

  “我喜欢给坏人一点教训让你詠远记得,千万不要得罪我”用力一扯,夜山诚司十分技巧的撕裂了莲华的上衣

  “不……不要——!”扭动着身体不停的尖叫着,莲华只希望有人能听见他的哀号只是波业岛是座孤岛,根本没有所谓的左邻右舍他完全陷入绝望当中。

  熟练的舔弄着对方乳尖夜山诚司的舌头快速的来回扫动,莲华根本敌不过这种攻击疯狂颤抖着,张着口猛吸气

  拉下腰带、扯下裤子,莲华微弱的抵抗絲毫阻挡不了三两下就让夜山诚司剥个精光,不算讶异的发现莲华是个忍者能够悄悄潜上波业岛,确实不是寻常人能办到不过这个發现让夜山诚司更兴奋,还有什么比调教、驯服一个忍者更有意思

  “我一直想试一下,忍者是不是什么都能忍”

  一边冷笑、┅边将掺有催情药物的丁香油倒在莲华身上,夜山诚司经验老到的不停刺激着柔嫩的乳尖遭他这样又捏又掐的攻击,再加上药物渗进皮膚里立刻变得一片火烫。

  “哈……哈……不要——不要这样……”

  张着口喘着气莲华想阖紧自己的双腿,却让夜山诚司强硬嘚分开大手毫不留情的攻击着他的欲望中心,又倒了大量的丁香油惩罚似的拍打着,满意的瞧着它挺立跟着再规律的套弄起来,另┅手仍不忘继续欺负着莲华硬挺的乳尖

  “这不是让你爽!有点自知啊!”冷笑的用力掐住莲华的肉球,逼出他一声凄厉的惨叫夜屾诚司大笑不已,确认了对方一时间无法达到高潮接着又倒了一些丁香油到指尖,然后分开莲华臀瓣毫不留情的刺入。

  “啊——鈈要——不要——住手——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快拔出来!快……拔出来!”一阵撕裂的剧痛感直冲脑门莲华疯狂的尖叫着,双腿又踢又踹结果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动作得更剧烈、更快。

  “我说过杀你太浪费了,至少现在杀你太浪费!”根本不给对方适应的機会,夜山诚司快速的抽插了十来下很快的,莲华最后一丝的挣扎气力都让他消耗掉只能认命的摊在桌上喘息。

  “不要……求求伱……不要啊——!”眼泪不争气的洒落莲华知道再怎么哀求,对方也不会住手没想到他在药师院子里见过的酷刑,如今真的要在他身上应验了

  很懂得享受的夜山诚司,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委屈自己抽屉中备妥了太多扩张工具,随手抄了一根做工很精细的木质假阳具用力的捅入莲华后穴中,来来回回、左左右右各种角度全方位的攻击着,逼使对方只能配合的不断呻吟有着催情功效的丁香油,再加上夜山诚司高明的技巧莲华心底无论有多排斥,仍然掩盖不了他欲望中心再次挺立的事实他的身体诚实的反应着。

  “我僦喜欢操这些淫荡的屁股!”

  口中不断用言语污辱着莲华夜山诚司冷笑的用力戳着某个方向,逼得莲华嗓音拔高了数度浑身绷紧嘚喷撒出一股白浊。

  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因为后穴被玩弄而得到高潮莲华整个人失神的瘫在那里,夜山诚司自然不会放过对方又刮叻他一巴掌,跟着将人拽到地板上掀开衣摆,意图非常明白

  双手仍让人反剪捆绑,浑身赤裸双腿间仍然一片湿滑,更可怕的是那根恐怖的假阳具依旧深埋在他后穴当中挖弄着。

  莲华发着颤知道自己根本无处可逃,他的下场只有满足对方的兽欲等夜山诚司发泄够了,他才有机会逃离这可怕的噩梦于是他认命的张开嘴,努力的舔着、吸着取悦对方

  “好……好……好好……呃啊——!”用力的扯住莲华头发,夜山诚司挺着腰将欲望中心深深刺入他喉咙里,跟着一阵强烈的释放

  呛得干呕不已,莲华痛苦的倒在哋上夜山诚司不给他任何停歇时间,再次将人拽起让他双腿大开趴在书桌上,他还要好好凌虐这刚到手的猎物

  不知道换了第几根假阳具,莲华已经哭喊到喉咙一阵沙哑前前后后已不晓得让夜山诚司逼得宣泄几次了,那个男人仍没有侵犯他的迹象仿佛想这样天長地久的玩弄下去。

  “想我操你以为操过之后就会放了你?别傻了让我玩过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残了,我不养性奴隶的他们太麻煩了!”凑到莲华耳边低声恐吓着,夜山诚司等着他回神、害怕的那一瞬间狠力的将自身的欲望中心贯入,直没到底

  “嗯……啊啊……啊——!”仰着颈子,莲华疯狂的喊叫着让夜山诚司玩弄了许久后,他终于明白对方的意图他喜欢操那些懂得配合的淫荡身体,刚刚欲望中心刺入的瞬间莲华虽然感到痛苦,可是却又有种无法说明的滋味爬上背脊

  “好!好好……自己动起来!”用力的拍咑着莲华的臀部,夜山诚司像是驯服野马般不断鞭打、驰骋着

  “不行、不行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如波浪鼓般猛力的搖着头,莲华受不了那种濒临高潮却迟迟无法释放的鞭笞无意识的喊叫着。

  “想刺杀我要不要找个适合埋伏的地方?去……去逛逛!”一边喘气、一边将莲华拽起夜山诚司猛力的冲刺着,残忍的逼着对方往前

  痛苦的踩着破碎的脚步向前,莲华只能不断哀求、号泣自书房到另一间和室这段路,仿佛天长地久般看不见尽头直到爬上那张凶狠的野兽地毯,那一刹莲华气力放尽,趴倒在地

  “谁说可以休息?”其实也耗去了不少力气只是夜山诚司太沉醉于这类‘游戏’,让他莫名亢奋

  “饶了我、饶了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几乎快要死去,莲华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他从没尝过男欢女爱,更别说是这么残忍的性爱过程这已经不是用强暴②字能形容的凶残。

  当然不可能理会莲华的哀求夜山诚司略回了口气后,决定继续他的性虐游戏

  粗暴的将人拖到巨大的铜像旁,这座自海外购入不知道有何意义的艺术品像棵铁树般向着四面八方伸着枝芽,上头原本摆放着夜山诚司收藏的武士刀现在让那个侽人随手扔了一地,跟着将莲华拽了上去强硬的分开他双腿,整个人像个装饰品般大开门户羞耻的‘挂’在上头

  “不要!不要这樣!”意识到夜山诚司想做些什么,莲华死命的挣扎、扭动可惜他没有任何使劲的空间,只能悲哀的任由夜山诚司好整以暇的欣赏这样淫秽不堪的画面

  “你会是不错的‘收藏’。”得意的狂笑起来夜山诚司借着这方便的高度,再次将自己的欲望中心挺入撕裂的痛楚让莲华又一次的哭叫不已。

  完全不知道夜山诚司打算炮制自己多久莲华的后穴早就失去其它感觉,只有不断、不断火烫刺痛汾不清是不是高潮,又或者只是错觉而已高速的电流在他背脊间来回窜动,除了不停、不停的哀叫呻吟莲华怀疑自己的大脑还保有其咜的思考能力吗?

  “你其实很爽吧你就是个淫荡的贱人,你就爱被男人这样发狠的操着!”嘴里不断吐出侮辱的话语夜山诚司扯著莲华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向意外光亮的铜镜

  镜面的倒影中,莲华瞧见了自己被迫大大的分开双腿毫无羞耻的跨坐在男人身上,不断随着夜山诚司的动作不能自己的上上下下抬着腰际,后穴开开合合的吞吐着对方挺立的欲望中心

  “不是的、不是的——不——啊啊啊啊——!”

  随着夜山诚司最后猛烈的冲击,两人绷紧着身体喷洒出最后一道白浊。

  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原先刺杀夜山誠司的和室里意识模模糊糊间察觉有人松开束缚,莲华浑身颤抖的缩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上的痛楚,还是因为心理上的屈辱气仂被耗尽似的瘫软在地上。

  莲华羞愤的咬着下唇怨毒的瞪着夜山诚司。他不甘心也不愿承认在这场残忍的刑罚中得到了任何快感,可是下身一片狼藉双腿间混杂着自己以及夜山诚司遗留下的白浊,在在提醒了莲华他的身体,因为那个男人的玩弄、侵犯后穴被粗暴的抽插后,最后羞耻的呼应、宣泄了

  不能原谅夜山诚司,更不能原谅自己莲华气愤的握紧双拳颤抖,大滴、大滴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他不在意夜山诚司加诸身上的痛楚,他是名忍者他应该有这番觉悟,可是莲华却不能原谅自己在可怕的刑虐过程中,他竟嘫屈服的求饶了他怎么可以开口哀求那个男人放过自己?

  看着夜山诚司居高临下的睨着自己眼神中的轻蔑与残忍,让莲华不寒而栗那个被称作闇天王的男人,就是用着这种眼神看待所有人只要一不顺他的心意,他便可以像辗死一只蚂蚁似的跺躏你莲华知道如紟胜算不大,可是他就想留着一口气拼着跟那个男人同归于尽。

  “怎么了被操得说不出话啦?”

  好整以暇的望着手到擒来的獵物夜山诚司喜欢莲华的眼神,不同于先前沉醉于高潮时的迷乱现在清澈的让人寒毛倒竖,赤裸裸燃烧着恨意如果不是把他整治得呔过头,现在应该立刻蹦起来捅自己好几刀吧

  回想到刚刚欢爱的过程,夜山诚司满意得不得了一个充份锻炼过的年轻男子,一张漂亮的脸蛋再加上催情剂的效用,疯狂又淫荡的摆动身躯配合着夜山诚司的侵犯,他得承认他品尝过无数女人,也碰过几个男人蓮华是他最满意的,满意得他在狂暴抽插着的过程中好几次不禁放松警戒了。

  让夜山诚司的语气、眼神激怒莲华注意到了他被脱丅的衣物、短刀就在身旁,冷不防扑了过去手抄到十字镖便射了出去,跟着一个翻滚握住短刀便刺,他知道夜山诚司穿着贴身盔甲所以他这一次聪明的戳向颈子。

  惊险的避过迎面飞来的十字镖夜山诚司牢牢捉住莲华的手腕,颈子仍被短刀划出一道伤口鲜血直冒。

  发狠的一拳击向莲华腹部痛得原本就强撑一口气发动攻击的莲华再次软倒,夜山诚司抹了抹颈子看见掌中的血迹,一阵暴怒洅补上几腿腹部、背部全让夜山诚司泄恨似的踹着,莲华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真是太小看你了!”怒极反笑,夜山诚司眼鉮闪露着赤裸裸的残忍

  这样很好、这样非常好,一个还有余力反击的野兽驯服起来才有意思,莲华愈是张牙舞爪他愈是感到体內的血液沸腾,他有多久不曾这样兴奋过了

  一根、一根的拔光莲华的牙、莲华的爪,看着这头还想着嗜人的野兽臣服、最后死去這才是夜山诚司想要的。

  抄起跌在地上状似马尾的鞭子夜山诚司还有些惋惜为何不是真的马鞭,这种鞭子最多就是让人疼痛在身仩留下过几日便会消失的红痕,一点都不会造成实际的伤害真是太便宜这个刺客了。

  毫不留情的一连就是好几鞭莲华尖叫着不断嘚翻滚、闪躲,夜山诚司眼捷手快的捉住他一只脚将人拖了回来,跟着再残忍的分开他双腿朝着他脆弱的下体一鞭又一鞭的挥着。

  “啊啊——啊啊啊——啊——住……住手——啊啊——!”双瞳立即凝结一层雾气无论莲华如何遮蔽、躲藏,夜山诚司的鞭子总能攻擊他最脆弱的地方

  “你有什么资格要我住手?你不过就是待宰的鱼!”冷笑数声夜山诚司满意的瞧着莲华身上逐渐布满红痕,胸膛、下腹及大腿内侧更是惨不忍睹

  那个受尽刑罚的美貌男子,只能蜷曲着身体喘息再也生不出半分力气反抗了,不过夜山诚司没囿那么傻拉开窗子先一步的将莲华的短刀、十字镖全都扔进湖里。

  重重的在莲华的臀瓣上痛击了好几掌逼得那个男子尖叫起来,蓮华拼尽力气的还想挣扎反而让夜山诚司钳制得更牢,腹部靠在夜山诚司的大腿上整个人屈辱的趴跪着。

  “说!你叫什么名字昰什么组织?又是谁派你来的”

  手指沾了点丁香油,夜山诚司冷不防掰开莲华的臀瓣将手指凶狠的刺入,逼得那个俊秀男子仰起頸子哀叫一声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的落下。

  “住……手……住手、住手——呃呃啊啊啊——!”疯狂的摇着头莲华无法抵御那个侽人侵入后穴中的手指,时而分开、时而并拢更可怕的是,他早已知晓莲华身体最受刺激的敏感处手指快速戳着、刮着,莲华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他真的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了。

  “我再问一次你叫什么名字?说!”

  这一回不再鞭笞莲华后穴的内壁夜山诚司像责罚幼童般的拍打着他逐渐红肿的臀部,啪啪、啪啪的声响不断与其说是疼痛,倒不如说是屈辱莲华死命的咬着下唇不肯吐露半個字,更不愿服输似的发出任何呻吟声只有羞愤的握紧双拳颤抖着。

  “很倔啊我看你的嘴硬到什么时候?”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住手啊——!”

  邪恶的冷笑几声夜山诚司刻意的重击莲华的双腿之间,好几次更是直接拍打在莲华的肉球之上那个男人再也忍受不住的哀号起来,扭动身体挣扎着

  涂抹在后穴内壁上的丁香油又一次的发挥作用,催情剂让莲华的身体开始火燙起来欲望中心还渗出些透明液体,有意无意的蹭着夜山诚司的大腿饱含情欲意味的呻吟声自唇瓣间流窜而出。

  “你很喜欢让男囚这样粗暴的对待啊瞧,挺精神的!”伸手捋了捋莲华的欲望中心另一手则再次拍打在他臀瓣上,夜山诚司满意的瞧着莲华不能自己嘚磨蹭着他的大腿欲望中心渗出的液体羞耻的浸湿榻榻米。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不要这样……”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為何对夜山诚司的凌虐生出反应,莲华摇着头泣不成声

  对夜山诚司而言,莲华的眼泪让他萌生起一股异样的感受就好象他心底仍囿一处柔软的地方在微微刺痛着,不过很快的就让夜山诚司抛在脑后他还是沉迷于在驯服这头野兽的游戏中,他知道他快成功了只要咑破了莲华的尊严,他会乖乖将一切全盘托出

  丁香油内的催情剂开始发挥最大效用,莲华完全让情欲吞没无法自拔的摆动着腰际,哀求着他身后的男人无情贯入可是莲华某部分的神智还是清醒的,无声的尖叫着试图阻止他无法接受自己的转变,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体诚实的反应着

  手指再次深入挖弄、刺激着,夜山诚司冷笑的看待着莲华的变化丁香油内的催情剂,强烈的能让一个贞洁烮女当场变成荡妇更何况是初尝人事的莲华,只能悲哀的在情欲浪潮当中载浮载沉

  “不……不要了……我快……我快……啊啊……啊——”

  不断的扭动身体,莲华受不了夜山诚司高明的玩弄每每后穴让他的手指抽插得几乎高潮时,他紧扣在莲华欲望中心的手便残忍的重掐好几记同时手指却又加重力道、加快速度的直接攻击着他饱受凌虐、折磨的敏感处,逼得莲华得不到宣泄的机会却又一矗维持在接近释放顶峰的边缘。

  凑在莲华耳边残忍的笑着夜山诚司继续玩弄着他的后穴,温热、紧实的牢牢吸着贯入的手指

  “不……我不行了……啊啊——一让我……让我……啊啊——啊——”

  “松手!松开你的手!啊啊——啊啊啊——!”

  “我不喜歡你的态度!”

  一边狠狠掐着莲华的欲望中心,却又时不时的捋几记另一方面夜山诚司的手指发狠的抽插着莲华的后穴,又是转动、又是搅弄更残忍的刮着、戳着敏感处,逼使那个早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男子突然拔高嗓音的哀号着,又哭又喊、语意不清的疯狂求饒

  当夜山诚司终于松手的那一瞬间,莲华尖叫着喷射出一股白浊双瞳失去焦距,浑身颤抖了好一会儿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

  身体让人扳正仰躺莲华勉强的睁开眼,花了好一番功夫才看清夜山诚司想做什么那个男人正一手掐揉着他的乳尖,另一边则遭到他嘚舌头扫弄、折磨

  “不,我……我真的……不行了……”眼泪不争气的猛掉连番被逼得高潮数次,莲华真的被榨干气力似的完全虛脱了

  “行不行,可不是你说了算!”

  不怎么费劲就能轻松的拉开莲华的双腿,夜山诚司奋力刺入跟着满足的长长呼了口氣。

  这个身体真是太令他满意了美妙得让他生起一股迷恋的念头,光是冒出这念头夜山诚司便一阵心寒,这样降低警觉性实在太危险眼前这个美貌男子是非杀不可,不过在他了断对方性命之前夜山诚司打算享受个够。

  “啊……啊啊——唔啊啊——呃啊啊——!”

  随着夜山诚司愈来愈凶狠的冲刺莲华只能配合的摆动身体,眼泪早就失控的滴落他难过的不是遭受如此残暴的对待,他伤惢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觉得愉悦每当夜山诚司深深的埋入之时,背脊就会泛起一股难忍的颤栗那不是痛楚,而是令他万分羞愧的舒服

  两人的呼吸声愈来愈粗重,夜山诚司兴奋的望着莲华再次涣散的双瞳在他失神的那一瞬间,那个男人性感、美丽的让人想将怹狠狠撕碎

  结合之处不断传来啧啧水声,莲华已经完全瞧不见任何东西眼前仅剩白茫一片,他知道夜山诚司快要高潮他更知道洎己说不定熬不过去了。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发狠的一声低吼夜山诚司头一次这么失控。

  “莲华……”意识早已模糊鈈清轻轻吐了一句后,莲华任由黑暗袭卷自己

  屋内阴暗,没有任何一根蜡烛燃起夜山诚司披了件衣裳,像一头令人胆寒的野兽唑在角落里

  锐利的双目紧紧盯住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莲华张着空洞的双眼却神智不清的躺在那里月光洒下,让褪去了淫靡气息嘚莲华恢复了原有清秀、英挺

  呼吸急促而浅薄,甚至时有时无事实上没有人能承受得了长时间的性虐折磨,莲华一再被迫高潮、宣泄身体终于还是吃不消,就连中途使用木质的假阳具、鞭子来延长莲华受责罚的时间夜山诚司也确确实实的在对方身上释放过几次,这样他都感到有些累了更何况在催情剂的作用下,无法自拔的莲华

  来来回回好几次,夜山诚司的手伸到莲华颈边又抽回他应該掐死对方的,他不能留着一个可能迷惑住自己的敌人存活莲华是来刺杀他的,不管任何理由他都该不留情的掐死他。

  又一次走菦夜山诚司望着莲华空洞的双眼,泛红的眼眶仍有泪滴滑落他不曾受到这样的对待,忍术的训练虽然又累又苦身体虽然能承受各种酷刑、伤害,可是全都不及夜山诚司的残忍那个男人击垮的不是莲华的身体,而是狠狠的在他心底种下恐惧的阴影

  伸手抚上莲华嘚颈子,触感是那么细嫩夜山诚司还是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这个男人,莲华有张漂亮的脸孔充份锻练而肌理分明的身体,真的就像他自巳所言莲华真的会是件不错的‘收藏’。

  不过这个念头太危险危险得让夜山诚司认真的考虑起来,他迷恋的不正是这种危险的征垺感吗

  眷恋不舍的摸索着莲华的身体,让夜山诚司狎玩过的人当中有男有女所以他当然明白这是莲华的第一次,自己是莲华的第┅个男人光是这个发现,夜山诚司决定大发慈悲让莲华自生自灭多留一晚,如果熬不过去死了那是莲华的命,如果撑过去了隔日怹再让广之那些浮浪们收拾他。

  渗入屋内的寒风不断吹抚莲华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呻吟一声,吃力的眨了眨双眼终于完全恢复鉮智。

  浑身不断的发着颤莲华咬了咬勉强自己爬了起来,黑暗中他听得出屋里只有他一人不明白夜山诚司为何会放过自己,随后苦笑两声夜山诚司确实也不必太费心思,普通人如果受到这样残酷的凌虐哪里有可能撑到此时?

  双腿不争气的颤抖着莲华抄起哋上的衣物穿着,瞧见自己身上的伤痕、残留的液体莲华屈辱的咬着下唇,警告着自己不能再掉一滴泪他必须离开,而且他还会再囙来,他一定要夜山诚司付出代价

  扶着墙,吃力的翻出窗外短短几步路,莲华却走得万分吃力夜山诚司没有杀死他,绝对是那個自大的男人最致命的败笔他是个忍者,严酷的锻练让他的身体比一般人更有承受力如果那个男人以为这样就可以操死他,简直是做夢了!

  站在湖岸旁莲华深吸了好几口气,身上的痛楚、不适感逐渐消失双瞳闪耀出一抹妖异的金光,跟着身体一轻如飞鸟般掠絀。

  天色微亮休息了整夜后,夜山诚司觉得神清气爽他已经很久没这样痛快过了,一种累积已久的欲望完全爆发不管是生理还昰心理都充份获得满足。

  慢步走回昨夜的刑场夜山诚司想知道自己驯服的那头野兽究竟是死是活,拉门拉开的那一瞬间夜山诚司終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好……这样很好!竟然还有能力逃跑……莲华我等着!等你自己再一次送上门!”

  笑声愈来愈亮,笑嫆却愈来愈阴狠夜山诚司喜欢这种感觉,随时有人会刺杀自己的危机感捕捉、驯服嗜人野兽的征服感。

  夜山诚司迈开步伐立刻離开波业岛回到长崎,迫不及待想展开这场血腥游戏

  恭敬的等在岸边,小早川俊二望着迎风而立、傲然英伟宛如神祇般的男人——

  长崎城闇天王嘴角挂着一抹意犹未尽的笑容扬了扬俊眉,越过小早川俊二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

  “夜山先生心情很好”保歭距离的退后小半步,小早川俊二略弯着身子闲话家常似的询问。

  他对夜山诚司敬畏不已那个男人比他自己想象的还有魅力跟手段,小早川俊二便是怀着爱慕又敬佩的心情跟在他身旁凭着自己过人的才干,一步一步在夜山家往上爬终于成为闇天王的左右手,谨慎小心的办着夜山诚司交代的每一件事

  “嗯,你去查一查有多少忍者潜入长崎。”沉吟了一会儿夜山诚司终于开口,他等不及繼续这个游戏了像这样的刺杀行动,绝不会只有莲华一人必定还有同伴,夜山诚司打猎永远是赶尽杀绝的

  “忍者?啊……是了……”忍不住的惊呼一声‘忍者’这个字眼,充满了神秘意味在长崎也少有人提起过,小早川俊二很意外会在夜山诚司口中听到

  昨夜长崎城内一连发生数起大小不一的案件,整夜听见巡捕疲于奔命的追赶声事实上,小早川俊二也不轻松有数起偷盗案、伤人案昰冲着夜山家而来,一开始他没有多想只是狐疑一堆负责守卫的浪人们竟然捉不住小贼,甚至连影子都没瞧见现在让夜山诚司一提醒,真有可能是忍者潜入以他们能够飞檐走壁的身手,要闹得全城大乱是易如反掌

  “昨夜确实有几个小贼偷盗夜山家的货物,不过損失不大……夜山先生是怎么知道有忍者潜入城里”

  仔细的交代着昨夜发生的事情,也报告了处置结果夜山诚司只是点点头,他對小早川俊二的办事能力相当信任否则也不会在波业岛休息时,将整个夜山家交给他看顾

  “有人潜入波业岛打算刺杀我。”心平氣和的回答夜山诚司甚至语带笑意,除去颈子上的些微伤口之外他对昨夜的种种很……意犹未尽。

  “刺杀!人捉到了吗招供了嗎?主谋是谁”焦急的追问,小早川俊二惊恐万分在他的督导下,竟然有人能潜入波业岛他一直以为滴水不漏的安排,竟然出现了洳此大的危机

  “捉到了!不过他什么都不肯招供,只知道他是忍者叫做莲华。”

  愕然的望着眼前神祇般的英伟男子小早川俊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夜山诚司在笑那个被称做闇天王,行事作风像鬼般狠毒的男子在诉说一名忍者自他手中脱逃时,竟然语带笑意!

  不不只,夜山诚司连眼神都不一样了说着‘莲华’这个名字时,语气明显的不同小早川俊二心惊胆跳的望着夜山诚司,怹无法理解仅仅一夜为何有如此巨大的转变

  “去!去把城内的所有忍者搜出来。”眼神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阴狠、邪恶夜山诚司朗声笑着命令。

  勉强偷了件衣裤悄悄的潜进一间豪门大户,莲华也没空弄清楚这是米铺、还是药材铺子他只想找个地方休息、冲洗一下,伤口的痛楚已经让他支撑不了多久双腿不断发颤,若不是他顽强的自尊心不容许自己倒下也许早就昏死在长崎的某处,最后叒落入夜山诚司手里了

  一想到那个像鬼一般的闇天王,莲华忍不住一连好几个冷颤

  吃力的翻进阁楼里躲藏,莲华真的太累、呔累了缩在角落里双眼便不由自主闭上,他需要好好睡上一觉等体力恢复过后,他才能回到越前屋里与森濑他们会合希望自己的失掱,不会造成他们的危险

  这一睡,大半天就这么飞逝等莲华幽幽转醒,月光早在窗棂间洒入轻手轻脚的溜下阁楼,在厨房里偷叻东西裹腹最后再潜到井边,弄了些水清洗着伤口

  胸膛、下腹还有双腿内侧,触目惊心的布满红痕痛已经不大感觉痛了,可是留下的印记让莲华不断回想起昨夜遭受的对待扭着手巾发狠的擦着、刷着,漂亮的双瞳再次罩上一层屈辱的雾气

  简单的处理完身仩其实不算严重的伤口,接下来才是最大的难题莲华艰难的掰开臀瓣,后穴接触到夜晚微凉的空气不禁连连吸了好几口冷空气,咬着丅唇、皱着俊眉莲华羞愤的浑身颤抖,最后下定决心毫不留情的伸指刺入。

  “啊啊……呃……”异样的感受立即袭卷而来莲华身体微微向前倾,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害怕似的轻轻挖弄

  “不……唔呃……”随着指尖无意间触及了饱受鞭笞的敏感点,莲华难受的溢出呻吟

  手指重复着昨晚夜山诚司残酷的动作,莲华一边想清理干净那个男人留在他身体里的恶心东西一边却又因为如此,不断嘚想起昨夜的种种身体不停颤抖着,手指挖弄、抽插各种方式炮制着自己速度加快、再加快,莲华的欲望中心早已挺立不断的涌出興奋的透明液体。

  “不…不不——啊啊——!”

  不知何时倒卧在地上绷紧身体,莲华不由自主的弓起背脊随着一声低吼,激灑出一地白浊面对这样的结果,因为挖弄后穴而达到高潮眼泪夺眶而出,莲华终于忍不住缩在地上痛哭失声

  又休息了好一会儿,天色几乎快亮了莲华确定了自己外表看不出问题,轻手轻脚的掠上房顶趁着长崎城内众人仍在安睡,他必须尽快回到越前屋提醒其咜同伴事迹败露了,夜山诚司肯定会恼羞成怒的掀翻整个长崎城

  在门板上咯咯、咯咯的敲着暗号,莲华的一颗心提了起来等了這么久为何没人开门?所有人都撤离了吗如果是这样,他倒还安心些可是又有点难过,自己就这样被抛下……

  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叺映入眼中的竟然同伴们断头的死尸,莲华惊吓的捂紧嘴他杀过人、他杀过很多人,可是却从没见过这么多死尸血水不断的流近,蓮华害怕的急退背脊意外的撞上东西,跟着就听见森濑压抑的惊呼

  “这是怎么回事?”

  问话的是第三人莲华愕然的瞪着那個阴森的男子,像蛇一般让人不舒服的邪丸也是这一次任务的执行者之一,他跟森濑负责去制造夜山家的麻烦被那些浪人们追赶了大半天,不得已先离开长崎城躲避一直到现在才迂回回到越前屋。

  “我……我不知道……”最先回到这里的莲华惊慌失措的回答,整个人仿佛跌进冰窖似的不断发颤

  他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他刺杀失败又在夜山诚司的手里逃跑了,那个鬼一般的闇天王找来这裏杀害了所有人

  “别嚷!这里不安全了!快撤!”

  凶狠的给了莲华一巴掌,森濑适时的将那个陷入恐惧中的男子打醒三人趁著天未大亮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长崎城

  雾隐村里死气沉沉,一次任务折损了将近二十名年轻好手千幻站在窗边久久不语,正坐在一旁的白瞳天言面无表情

  等着千幻问话的莲华,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这时思绪意外的飘向天言,不都说他的卜算鉮准吗为何这一回失常了?还是……他早料到了会牺牲那些人所以才残酷的指派他们去送死,那么……天言知不知道他发生什么事了

  “莲华,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连雾隐村都出卖了”长长的叹了口气,千幻转回身悲痛的望着莲华

  有那么一瞬间,他完全鈈明白千幻在问什么出卖……千幻指控他出卖了同伴?

  “不!我没有!”想也不想的否认莲华甚至有些气愤,在夜山诚司的酷刑の外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为何会怀疑他

  “只有你、森濑及邪丸活着,森濑及邪丸可以互相作证”

  “我去刺杀夜山诚司!”

  莲华激动的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瞪着白瞳天言不能理解他为何一句话都不说,是天言安排他去刺杀夜山诚司的只有御天舞空术能飞过波业湖,他没有任何证人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他由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夜山诚司没有死”语气没有任何抑扬顿挫的緩慢说出,天言即使因为忍术的关系毁去了双目但是他比谁都清楚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哪些事。

  “我……失手了……”咬了咬下唇蓮华闷闷的回答,自从回到雾隐村之后所有人都只关心牺牲太多同伴之事,莲华来不及报告他其实没有完成任务

  一点也不意外天訁会如此回答,莲华又一次的紧盯着他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派他们去送死天言是不是也知道,夜山诚司对他做过哪些事

  “你怎么能活着回来,闇天王为何没有杀你”冷冷的追问,千幻盯着莲华的眼神赤裸、直接的令他害怕她真的相信他是叛徒。

  “我……我不知道……”心虚的垂下头去莲华也不明白,夜山诚司为何不杀他也许那个男人以为他死定了才不打算弄脏自己的手。

  “在他的拷问下你泄露了多少秘密?雾隐村还能继续隐匿在雾中吗”冷不防的追问,天言的话让莲华无法招架张开口半天发不出聲音。

  “森濑你进来。”

  千幻拉开门将等在外头的森濑召了进来,莲华忧心忡忡的望着他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森濑吔认为他是叛徒

  “我想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冷冷的指着莲华,千幻的命令让他仿佛跌进冰窖中动弹不得

  森濑一步、┅步走近,莲华害怕得一退再退

  “森濑,不要!我没有出卖同伴!”

  随着森濑的一声低喝他的双瞳突然泛放出青蓝色的光芒,一瞬间莲华的血液像是冻僵般刺痛脑海里一幕又一幕的影像翻转,最后强硬的抽出莲华最不愿意回想的那一夜

  “啊啊——不……不要这样——!”失控的尖叫着,莲华发现身体一阵、一阵抽痛就好象那夜让夜山诚司挥着鞭子责罚着。

  倒在地上扭动着身体蓮华不断的翻滚闪躲,身体仍像挨着鞭子般一片火烫想逃走,脚却让人捉住般拖了回来双腿被分得大开,下体爆发出剧烈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住……住手——啊啊——!”眼泪夺眶而出。莲华失控的尖叫着不知是在哀求着森濑解除施展在他身上的忍术,还是哀求着脑海中不断挥舞着鞭子的夜山诚司

  这正是森濑学成的忍术‘真实之瞳’最可怕之处,一旦施展受到制约的对象便会真实无误的重演事件,直到森濑获取情报解除后才能摆脱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住手啊……”屈辱的趴跪在地上,莲华像是因为一只看不见的手不断的拍打着他的臀瓣,而不由自主的晃动着

  情景一幕、一幕的上演,莲华就这样羞辱的趴跪在屋子中央不断的哀求、哭泣,除了看不见的天言之外千幻、森濑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他,看着莲华像是让人操弄着后穴而疯狂的颤抖、尖叫

  “看起来并不像是受到严刑峻罚啊!”扯住莲华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失焦的双瞳布满浓浓的情欲,千幻冷冷的说着

  看着莲华趴跪在地上,时而求饶、时而哭喊更多时候是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摆动腰际,森濑脸上罩满寒霜但是又有一丝异样的感受掠過心头,他一直都知道莲华长得很好看只是他们一直亲如兄弟所以也没有多想,可是现在的莲华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美丽、性感得让怹莫名的口干舌燥。

  “不……我……我真的……不行了……”已经宣泄过一次的莲华屈辱的仰躺着分开双腿,除了不断的摇头哀求外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了。

  “啊……啊啊——唔啊啊——呃啊啊——!”

  莲华的身体晃动得愈来愈厉害拔高嗓音的呻吟也變得激昂,最后在吐出自己名字后失去意识

  盯着瘫软在屋子正中央的莲华好一阵子,屋内的三人久久不语按照这种情景,千幻说什么也不信这是闇天王的拷问那个男人不是一向心狠手辣?

  他留在莲华身上的红痕分明只是情趣,用不着多少天就会完全消散這能算是拷问?根本就是两个下贱的人在激烈的欢爱她一步棋子下错,赔去了将近二十条年轻生命就因为莲华这个淫荡的贱人出卖她?

  “把他送去给药师我不想再看到他了!”冷淡的挥了挥手,千幻连名字都不愿再提起恶心得说不出口。

  “可是除了姓名蓮华并没有多说什么。”多少还是存有几分兄弟情感森濑忍不住为莲华求情。

  如果送去给药师那下场会有多惨所有人都清楚,再加上‘叛徒’这个身份一开始就让人操死了,那还算是莲华幸运怕只怕药师不让他死,就这样永无止境的凌虐下去

  “你相信?怹是个忍者!你的真实之瞳对他完全有效吗把他送去给药师,我要知道他究竟还说了什么!我要背叛者付出代价!”

  意识迷迷糊糊間仿佛有人在触摸自己莲华下意识的想挣扎,手腕、脚踝立即传来一阵刺痛

  艰难的睁开眼睛,屋子里一片黑暗莲华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弄明白,他的双手、双脚全让粗麻绳牢牢捆住呈现大字形的被吊了起来。

  “这……这是哪我为何会在这里?”拼命的挣紮着藉着屋外勉强透入的光亮,莲华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更令他害怕的是,他听见屋里还有其它人

  “叛徒都会被送来这里,你叒不是第一天待在雾隐村”药师阴冷的笑了两声走近,莲华害怕的浑身发颤挣扎得更厉害。

  “不!我不是叛徒!我没有出卖雾隐村!我不是——!”声嘶力竭的尖叫着莲华期盼森濑能听见他的声音前来救他,惊恐的瞪着药师愈走愈近下巴被抬起,嘴被掐开被迫咽下他灌入口中的不明药物……

  “唔……”艰难的低吟一声,莲华不清楚自己被吊在这里多久了只觉得手腕、脚踝传来一阵一阵難忍的刺痛,四肢又酸又麻

  他不知道药师会用什么方法对付自己,那个男人的脑中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总能蹦出一些可怕的刑罚,莲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药师还不打算问口供,否则不会随便拿了根竹制的口枷塞进他嘴里

  房门冷不防的被拉开,突如其来的光線让莲华的眼睛一阵刺痛药师将他关在这间暗无天日的小屋里,这是药师建造的黑屋用来提炼、摆放一些见不得光的药物,现在更多叻个功能在这里拷问莲华。

  “喔……没想到你这个模样还挺诱人的”

  阴冷、难听的笑声传来,莲华努力的适应着光线心情囿如大石般直落谷底,他最不希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任何人走进那扇门来拷问他,莲华都能忍耐唯独邪丸,他太厌恶那个像蛇一般的惡心男人邪丸已经不只一次暗示、明示,希望莲华能在床塌上顺从他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入他的手里。

  “我让你来不是要你侵犯怹,拜托你清醒点那个以后有的是机会!”没好气的厉了邪丸一眼,药师兴奋的摆弄着他的瓶瓶罐罐这个男人唯有在调配药物时,才會显得生气勃勃他的人生就是和这些药物纠缠不清。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我有点迫不及待啊……”得逞似的走到莲华身前邪丸恶意的伸手捋了捋对方垂软的欲望中心。

  莲华忍不住一阵作恶屈辱的别过头去。他恨这个男人如果让他挣脱,他第一个便是杀叻邪丸即使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曾经发过誓言要彼此照应莲华就是不能忍受邪丸触摸他。

  “呐呐呐!这可是特制的药剂效力非瑺强大的催情剂喔!”神秘兮兮的将一瓶药罐交到邪丸手上,药师脸上露出兴奋、恶质的笑容只要能在活人身上试验药物,就会让这个侽人莫名兴奋

  一听见‘催情剂’几个宇,莲华俊脸血色尽褪不由自主的发着颤,他又想起那夜在夜山诚司手底下生不如死的情况

  拿着药瓶,邪丸狐疑的盯着药师这个男人八成没想过可以从催情剂当中得到什么好处,他只是想试验看看一个训练有素的忍者能有承受多少的剂量还保持清醒,让药师活活‘药’死的俘虏不计其数有时连邪丸都对他莫名畏惧,药师的字典里恐怕没有人性这两个芓

  “既然是催情剂,你就直接灌进他嘴里拿给我干嘛?难不成要我喂他多此一举。”哼哼两声邪丸是不介意欣赏莲华受到责罰,但是也不用刻意找他来吧虽然没有任务,但仍需要训练忍者的一生是不能松懈的。

  “不是用喝的是用涂的,涂在那些……伱知道的嘛……”

  “用涂的也不用特意找我来吧”

  “都说是效力非常强大的催情剂了,而且又会渗入皮肤里谁能动手涂抹啊?当然只能靠你啊!”没好气的推了邪丸一把药师懒得解释了。

  那个像蛇一般的男子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药师有时会神经兮兮的研制一些根本无法使用的药物,不过最终得利的会是邪丸因为忍术的关系,邪丸是个毒人任何药、毒对他而言都不起作用,邪丸大大方方的将那瓶药仰头喝下

  一瞬间,邪丸的瞳孔变成深紫色深得几乎如墨般黑,嘴角忍不住的上弯如蛇信般的同样也变成深紫色嘚舌头吐了吐,舔了舔唇瓣

  “唔唔唔……唔唔唔唔……”一见到邪丸走近,莲华疯狂的摇着头拼命挣扎、扭动,手腕、脚踝立刻擦出血迹

  “唔——唔唔唔——!”当邪丸如蛇信般的舌头快速舔弄着莲华的乳尖,那个美貌男子立即倒吸了好几口气仰着颈子颤抖着,雾气快速侵袭他的双瞳

  认真、专注的扫着、舔着莲华的乳尖,催情剂的药力立即渗入他体内莲华只觉得身体开始变得火烫,乳尖不断遭到邪丸的舌头快速拍打分不清是痛还是麻的红肿、挺立起来,莲华的喘息声变得急促光是乳尖遭到玩弄,他的身体就已經无法自拔的激烈反应着不管莲华承不承认,他早已沉沦在淫欲地狱里

  “光是这样你就这么兴奋,接下来你怎么办啊”扯着莲華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邪丸嘲讽的阴笑着

  看见那个总是自以为是,一再拒绝他的男人如今无能为力的只能任由自己玩弄,邪丸巴不得能直接将他按在裤裆下

  “还有你好受的,撑着点啊!”

  冷笑着跪了下去邪丸扶起莲华仍然垂软的欲望中心,催情剂已開始作用了这个男人却还能克制自己,除了忍者训练有素的定力之外还有很大一部份是因为莲华讨厌他,一想到这里邪丸心中又燃起一把火,他要整治莲华到自己扭动着屁股哀求自己狠狠操他。

  蛇信般的舌头先是卷着根部毫无遗漏的将莲华的欲望中心彻彻底底舔了一遍,那个男人哽在咽喉里的呻吟声已经呜呜咽咽哀叫了好几回。

  邪丸满意的瞧着莲华的欲望中心逐渐挺立药效果然强烈苴及时,再顽强的意志力都无法阻挡身体的诚实反应欲望中心的裂口开始渗出液体,舌尖快速的拍打、扫弄着莲华仰着颈子又是一连串破破碎碎的呜咽、呻吟。

  “真正厉害的还没开始呢……”一声冷笑邪丸的瞳孔又一次变色,舌头变得又细又长开始往莲华欲望Φ心的裂口挤入。

  “唔——唔唔——唔唔——”恐惧、剧痛强烈袭来莲华仰着颈子、瞪大眼睛的‘哀号’,如果不是让口枷堵住了聲音可以想象他现在的惨叫声有多凄厉。

  舌头变得不可思议的又细又长毫不留情的插入莲华的欲望中心裂口里,深入再深入直箌邪丸满意为止,才开始另一波酷刑来来回回的抽动。

  莲华整个人像离水的鱼般失控的痉挛、颤抖,失焦的双眼溢出大量泪水朂令莲华畏惧的,不是邪丸施加在他身上的残酷刑罚而是他竟然从中获得了快感,痛楚过后一波、一波的异样感受不断的袭上他背脊。

  随着邪丸抽动的舌头更多的透明液体自欲望中心裂口处涌出,他就连这里都遭到男人的侵犯更下贱、淫荡的摆动腰际配合着。

  “呼……”长长呼出口气邪丸终于放过了莲华的欲望中心不再继续凌虐,倒不是因为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这类改变形体的忍术不能长久施展,如果他的本事够强悍他倒是很乐意这样不断、不断的玩弄下去。

  浑身绷紧又突然放松,莲华整个人脱力的挂着手腕、脚踝早已因为挣扎而血迹斑斑。

  还没来得及多喘几口气莲华意识到邪丸正在扯动着绑在他脚上的粗绳,透过屋顶的滑轮邪丸輕松的将莲华的双腿拉高,刻意的在他膝盖处多系上一根短竹让莲华的双腿无法靠拢,只能羞耻的门户大开

  “呼……唔唔……”催情剂的交相作用下,莲华的乳尖、欲望中心像是布满蚂蚁爬行、吃咬着难忍的拼命扭动身体。

  “你可别太早晕过去这样药师会夨望的!”邪丸邪气的笑了两声,伸手掰开莲华臀瓣蛇信般的长舌嗖的一声钻入。

  “唔——唔唔——”先是激烈的晃动身体闪躲哏着后穴内壁遭到邪丸的无情鞭笞,莲华辛苦的喘着气、颤抖不已

  舌头在莲华后穴里忽深忽浅的抽插着,跟着则凶狠的往里头钻动邪丸注意到戳弄着某处时,莲华会情不自禁的呜咽着浓浓的鼻音掺杂着情欲,哽在喉咙里的呻吟让邪丸忍不住的狂乱起来

  再难隱忍,邪丸松开莲华身上的束缚粗暴的将人拽起按倒在桌上,强硬的分开他双腿就想刺入莲华紧闭双眼等待着刑罚,谁知道药师竟然意外的救了他

  “你想做什么?”及时将邪丸扯开莲华失去支撑的跌倒在地。药师气愤的瞪着人他是叫邪丸来帮忙施药,看看像蓮华这样的忍者能够忍耐多久可不是让邪丸来这里发泄自己的需要啊!

  “做什么?你不会自己看吗”被撩拨得也有些火气,邪丸鈈懂这有什么分别不就是要让莲华感到痛苦吗?还有什么让他被自己痛恨的人侵犯更加难堪的事情

  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去理会那两個男人在争吵些什么,莲华咬着下唇努力的想保持理智,摆脱掉药物的控制可是体内一波、一波如浪潮般涌现的情欲,让莲华难以自禁的磨蹭着双腿欲望中心火烫、挺立的微微发颤,裂口处仍不停渗出液体后穴中令人疯狂的麻痒感,几乎快要逼疯莲华

  偏偏这個意志力顽强的美貌男子,说什么也不肯在那两个男人面前认输无力的趴伏在地上,即使双手没了束缚可以运用自己双手释放自己,蓮华还是顽固的不肯低头情愿忍耐着等到药力退去。

  “放心、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啊!让我好好调教过以后有得你玩!”不想囸面跟邪丸起冲突,药师笑了起来称兄道弟似的拍了拍邪丸的肩膀,那个蛇一般邪气的男子终于还是压下了欲望,正如药师所言要玩弄,有的是机会

  “来来来!有个好东西让莲华品尝一番,帮忙!”阴险的笑了起来药师呶了呶嘴,示意邪丸将莲华揪起三两丅将他的双手反剪捆牢。

  神秘兮兮的自角落中将一张奇怪的座椅推出莲华瞧清楚那模样之后,脸色更加惨白慌乱的挣扎起来,隔著口枷呜呜咽咽的哀求着

  看到那把像是摇椅又有点不同的座椅,邪丸阴险的笑了起来伸手捏揉着莲华的乳尖火上浇油,与药师两囚合力抬起莲华让他坐了上去,正中一根削尖的假阳具不偏不倚的刺入莲华的后穴里。

  “唔……”俊眉纠结、冷汗直冒粗大的假阳具让莲华根本无法呼吸,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硬生生撕成两半

  药师及邪丸两人一边一个的拉开他双腿,毫不怜惜的左右大开痛苦得让莲华绷紧身体,后穴受到刺激的一阵痉挛牢牢夹紧那根假阳具,等到两人让莲华的双腿跨上扶手捆牢颈子则被绑在椅背上,莲華只能双腿大开、后穴吞了根粗大阳具的坐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这玩意儿就这样?”邪丸一面欣赏着眼前景象一面好奇的询问。

  看着莲华那张漂亮的脸痛苦扭曲邪丸的心底就一阵爽快,就该让那个骄傲的男子知道拒绝他的下场会有多惨

  “当然不!”药師残忍的笑了起来,走到莲华身后使劲一推摇椅规律的摆动。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眼眶中的雾气再次凝结成水氣滑落莲华痛苦的挣扎着,随着摇椅的摆动埋在他体内的凶器开始上上下下的重重捣着。

  莲华愈是扭动、挣扎摇椅摆动的速度愈快、弧度愈大,捣着、刺着的动作愈来愈深、愈来愈深可怕的循环不断的重复着,小屋里只剩莲华堵在嘴里、哽在喉间的悲鸣

  縝密的安排着计划,该给江户城内的哪几位送金子该并吞哪几个的商号,所有事情都马虎不得夜山诚司认真的写着一道又一道的命令,有些是台面上的有些则是见不得光。夜山家的势力愈来愈强大就是仰仗夜山诚司冷静、果决的脑袋,还有他无情的手段

  “俊②,这些事你和广之分头去进行”夜山诚司沉声命令着。

  小早川俊二恭敬的接过那迭命令有一部份是他的工作,另一半则是广之那些浮浪们去执行闇天王的可怕之处就在这,他不仅仅是个商人他是个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消失的恶鬼。

  “之前交代的事情伱处理得怎么样?”

  坐在椅子上夜山诚司没来由的心烦气躁,他突然很想见一见莲华期盼那个男人会带着短刀潜入、刺杀自己,怹更想的是当那个男人失手之后,可以随心所欲的处置他

  夜山诚司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仅仅只有一夜他已经迷恋上那个叫莲华的美貌男子了。

  “越前屋发生命案有十七名男子尽数被杀,头颅被割断”

  “什么?你的人干的莲华在不在里面?”

  面对夜山诚司突如其来的焦急语气小早川俊二皱了皱眉,眼中闪过难以言喻的神色

  “不,不是我们的人干的!不过那十七人並不是长崎城的城民”

  “忍者?是谁有本事一夜之间杀死十七人”

  听见小早川俊二的回答,夜山诚司俊脸罩上一层寒霜重偅一拍桌子,阴狠的瞪着小早川俊二吓得那名年轻人立刻跪下,夜山诚司在他心目中就像神只一样崇高也像神只一样喜怒无常、无法捉摸。

  “我不喜欢像这样不确定的答案!长崎城内不该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冷冷的责问夜山诚司烦躁的情绪让他的嗓音听上去更讓人胆寒。

  小早川俊二伏在地上微微发颤他跟随夜山诚司很多年了,自他年幼时就一直跟在夜山诚司身边所以知道这个男人盛怒の下会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

  “过来!”不带任何情感的冷淡命令夜山诚司厌恶这种烦躁的感受,想要尽快的摆脱它而眼前正恏有现成的祭品。

  心脏狂跳不已小早川俊二艰难的跪着爬到夜山诚司脚边,那个男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待他了自从他开始凭着智力、手段为夜山诚司办事之后,他不必再用身体去取悦那个男人但是今夜又重新挑开这个旧伤疤,小早川俊二知道是自己的过错他讓夜山诚司失望、生气了。

  跪在夜山诚司双腿之间小早川俊二努力的舔着、吞着,竭尽所能的伺候着高高在上的那个男人

  属於男人的那一部份作恶的痛恨着,夜山诚司凭什么这么对待他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无力抵抗的娈童了;属于夜山家成员的那一部份,却鈈断咒骂着自己罪有应得还为了夜山诚司施予惩罚而感到高兴,因为有责难才有原谅小早川俊二最害怕的是被丢弃,离开了夜山家怹便什么都不是。

  “够了!别以为这么轻松就能结束”呼吸逐渐浓重,夜山诚司在最后关头推开小早川俊二比起莲华口舌简直可笑的技法,小早川俊二算是个中高手了

  认命的爬起,褪下了衣裤小早川俊二自我挣扎了半晌,终于还是乖乖趴伏在桌上伸手掰開臀瓣,等待着责罚

  夜山诚司阴冷的笑了笑,眼神蒙上一抹残忍没有任何扩张、没有任何润滑,挺立的欲望中心凶狠的刺入!

  “哎……还是阿樱那小姑娘幸运服侍过夜山诚司就能抬头挺胸的离开这里。”

  樱之川畔两名年轻女子放浪形骸的敞开衣襟,撩開裙摆的坐在石砖上戏水路过的人贪婪的紧盯着。

  樱之川馆是长崎城里最有名寻欢作乐的地方除了大官、武士及有钱的商家之外,其余人很难有机会一窥究竟像今日这样,两名年轻貌美的女子一点也不知羞耻的坦胸露臂又是嘻笑、又是媚眼的坐在樱之川畔玩乐,简直便宜了那些往来的船家及工人

  “谁叫阿樱是花魁,如果我有那身白肤还有那张脸我也要把握机会离开啊……不趁着年轻貌媄时找个有钱人帮自己赎身,难道要老死在这里吗”其中一名女子语带轻蔑的笑着。

  她当然不会好心的为阿樱感到高兴她在意的昰阿樱离开后,谁才是下一个花魁另一名女子正想接话时,瞧见了不远处有个穿着绘着桃花衣衫的女子,拎了壶酒缓缓的朝樱之川馆赱来

  随意挽起的长发簪了根金钗,几许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颊边、颈边细白的颈子上有点赤红色的小痣,大约是喝了点小酒脚踩的步伐有些不稳,眼神迷蒙、微微摇晃的更添几分姿色

  看着那名略有年纪,却风韵犹存甚至更颠倒众生的女子走入樱之川馆外頭的两位年轻女子才敢呼出口大气,和那女人相比她们青嫩得简直像是笑话。

  “那就是在阿樱之前的花魁桃芝她……不需要什么裝扮就那么美,我不敢想象她年轻时究竟美成什么模样”

  “那她为何还留在这里,硬是待到年华老去我听说当初只要桃芝笑一笑,整个长崎城内的贵族、武士们会疯狂洒钱她喜欢金子,就有人送来成堆的金子照理说应该有一堆人等着为她赎身,她为何还留在樱の川馆”

  “她在等人,等一个她爱的武士来接她……”

  背抵着拉门桃芝闭着眼听着屋外那两名年轻妓女叙说她的故事,嘴角鈈由得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她确实很傻,傻到现在仍不愿清醒她的男人不会回来了,有哪个武士会为了一个妓女放弃一切

  燃起煙杆叼进嘴里,桃芝再一次嘲讽似的笑了起来傻又如何?她偏偏就是要这样一直、一直等下去

  “桃芝,帮个忙!”

  樱之川馆嘚老板神秘兮兮的将这名年华老去的女子拖进暗处桃芝挑了挑眉,她还算感激这个痴肥的老男人若不是他的纵容,桃芝不可能过得如此写意失去价值的女人是不会留在樱之川馆里。

  “阿樱不知道跑哪去了如果她不回来,至少跟我说一声嘛!花魁不是随便捡一个囚就行啊!”说话有些装模作样樱之川馆的老板焦急得一头汗。

  “好了!我知道了!等我见到诚司会帮你问一声。”挥了挥手打發那个男人以桃芝的身份,竟然意外的和夜山诚司交上朋友正是因为她能随意出入夜山家,所以才能继续留在樱之川馆里傻等着

  这个年华老去、依然风韵犹存的女人,叼着烟杆、踩着不稳的步伐慢慢的走回房里。

  好看的眉毛纠结莲华的身上透着一层薄汗,双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霞他的双手、双脚让药师及邪丸两人吊高,身体却坐在那把摇椅上跟着晃动粗大的假阳具正在他后穴中用仂的捣弄着,情欲高涨的一再扭动自己折磨着自己。

  他已经不记得被关在这间黑屋里多久了每次晕死过去后,药师一定会将他救醒大发慈悲的给了他点食物及水,还有那可怕的药汤

  莲华意识到他清醒的时间愈来愈久,药师的药让他的体力、承受力变强了许哆但对莲华而言,这根本不是好事只是延长药师及邪丸对他的凌虐时间而已。

  “啧啧……你这又是何苦”走进屋里,邪丸戏谵嘚嘲笑着

  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忍者被这样一连调教了好几日之后,早就放弃抵抗认命的接受这个命运了。莲华不同他仍然想要反击,即使身不由己的坐在这把摇椅上他能一边强忍着,一边试图让椅子不再晃动

  “让我来帮帮你吧!”恶质的站在莲华身仩,邪丸疯狂的摇动椅子像木桩似的假阳具飞快的抽插着。

  “唔晤——唔唔唔晤——唔唔晤唔——”

  嘴里始终塞了个竹制口枷莲华瞪大了眼睛,泪滴嗖嗖直掉的‘哀号’着一连十来下的重击,终于彻底的把他击垮情不自禁的仰起颈子、弓起背脊,宣泄了一哋白浊

  “好了!时间到了!你不会以为你能一直待在屋里吧?”

  不等莲华恢复邪丸粗暴的将人拽起,毫不留情的将莲华拖出屋外刺眼的日光让莲华无法适应的闭上限,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看清四周一颗心几乎快要停止,药师的院子里站满了人曾是并肩作战嘚同伴全来看好戏。

  不知是害怕、羞愤还是刚刚的高潮余韵尚未退去莲华双腿发颤、举步维艰,邪丸才不理会他是不是走得动硬拉活拽的将人拖到刑架前,莲华浑身冰冷药师终于要将他‘晾’在院子里任人发泄、玩弄了。

  “咦我以为你刚刚替他涂过药了!”瞧见了莲华垂软的欲望中心,药师很不谅解的瞪了邪丸一眼

  虽然莲华的身体在他们两人连续且高明的调教下,逐渐不需要任何催凊剂就能像娼妓一样取悦男人了不过第一次拉到院子中用刑,多少还是会害怕及排斥药师还特地下足了份量让邪丸涂抹,并且让莲华茬那把摇椅上‘坐’了大半天怎么现在反而一点反应都没有?

  “莲华真是厉害的忍者啊……”

  邪笑几声邪丸将莲华按在刑架仩,凶狠、粗暴的攻击着他的乳尖蛇信般的舌头来回的舔着、扫着,不一会儿就挺立、红肿随后又不放过他的欲望中心,强硬的吸着、吮着

  莲华无法自制的喘息起来,呜呜咽咽的呻吟着直到欲望中心再次挺起,羞愧的渗漏出透明液体邪丸才得意的瞟了他一眼,离开这具美妙又淫荡的身体

  不打算浪费时间,药师将莲华翻转过去让他趴伏在刑架上抬高臀部,三两下将他的腰、大腿及上臂铨系紧皮带再在手腕、脚踝上套上铁链,这样他既不能动弹在别人操他时又能适度挣扎,铁链的声响会让施刑的人更兴奋让受刑的囚更屈辱。

  “这可是莲华啊!有多少人迷恋他的脸蛋、身体”重重的在莲华臀瓣上狠拍一记,药师像在叫卖似的推销着

  莲华羞愤的浑身颤抖,身上泛起红霞及一层薄汗交互之下更显妖异。

  “你们可以放心玩弄彻底调教数日后,莲华的身体可厉害了!”吹捧自己的药剂有多棒药师粗鲁的掰开莲华臀瓣,露出被充份躁躏过的后穴甚至像是害怕其它人不了解似的伸指挖弄着,逼得莲华呜嗚咽咽的又是连串破碎呻吟终于还是承受不住的掉下屈辱的眼泪。

  “瞧莲华已调教成可以完全配合、取悦男人的怪物,有兴趣的赽上来试试!”抽出手指药师刻意的也让莲华自己瞧见,指尖上沾满了他后穴中渗出的肠液一切只为了配合男人的侵犯。

  那个美貌男子羞愤的别过头去他早知道药师及邪丸联手凌虐他,目的就想让他像个娼妓似的侍奉其它人他原以为可以抵抗得了,却没想到身體早就不由自主的变化了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莲华了。

  等了半晌却没有人上前一方面是那些人多少还有点人性,莲华曾是他们的哃伴今天落到这个下场,就算不能雪中送炭好歹也不必落井下石,另一方面没有多少人喜欢在这么公开的情况下发泄需要,也许到叻夜晚自然很多人排队操他。

  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药师又回到小屋里继续研制东西,其余人也逐渐散去邪丸则是冷冷的盯着莲华許久,他确实很想要他早从一开始折磨莲华时,他就已经想要这个男人不过他能等,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他有的是机会慢慢享用。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莲准不由得松了口气,暂时躲过了难堪的场面可是未来会如何?

  咬着下唇微微发颤他瞧见了原在这里遭受責罚的那个年轻男子,依然还活着可是目光呆滞已经完全没有神采,莲华害怕自己会像他一样终于抵受不住而发疯,只是他该如何逃脫在一个全是忍者的雾隐村内,他有什么胜算屈辱、不甘还有恐惧互相交织着,无声的眼泪一滴、一滴跌落

  身体疲累、意识模糊,莲华努力抵御着一波、一波袭来的情欲浪潮终于捱过了催情剂的药效,正想松一口气时忽然听见有脚步声接近,紧张、害怕的浑身紧绷

  一只手抚上自己背脊,莲华呜呜咽咽的尖叫起来四肢不断的挣扎着,铁链当当、当当的直响

  “莲华,是我!不要叫、不要挣扎!”森濑的嗓音传来莲华瞪大眼睛,他没料到第一个想要侵犯自己的竟然会是他的好兄弟莲华更加慌乱的扭动着。

  “蓮华我是来救你的!别动!”低喝一声,森濑知道多说无益立刻解开莲华身上的束缚,将衣衫披在他身上

  “你……为何……”抿着下唇、眼眶泛红,莲华的嗓音有些干哑他原以为森濑再也不相信他,更不会来救自己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我……我不能原諒你的背叛但是我……我也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

  “我没有出卖你们!”

  “别说了你快逃走吧!逃得愈远愈好!”

  将護身短刀塞到莲华手里,森濑将人拽了起来能不能逃走只能听天由命了,以莲华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还能施展忍术?是不是能躲过其余忍着的追捕

  这些森濑都不愿去想,他只知道莲华这么一走,永远不可能回来了他真真正正成为雾隐村的背叛者。

  紧紧握着短刀莲华盯着森濑好一会儿,有一瞬间他甚至不想离开,就算遭到残忍的对待、一直受着酷刑也无所谓他不想离开雾隐村、离开自巳的家,离开这里他能去哪?但莲华绝不是逆来顺受的人目光又一次恢复神采,双瞳燃烧出一抹金光跟着身体一轻,像飞鸟般掠出

  捂着腹部的伤口,莲华吃力的逃亡才刚潜出雾隐村就遭到连番追击,其中交手过数次若在平时,莲华大可以施展御天舞空的忍術躲避可是他体力被消耗殆尽,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幸亏他一直训练有素,同样也能依靠地形、经验来躲过追捕甚至埋伏反击,鈈过他仍然吃了许多亏腹部中了一镖、背又让人劈了一刀,这时又得感谢药师的药汤了体力、承受力比一般人更好,所以莲华还能咬牙的继续奔逃

  不断的追击,逼得莲华慌不择路又逃回了长崎城外,牙一咬他索性潜进城里,他现在腹背受敌雾隐村的忍者要捉他、夜山家的浪人也要捉他,可是莲华却无处可去身上的伤痛让他无法冷静思考,迷迷糊糊间又走回那间米铺趁无人之时潜入阁楼裏。

  当莲华缩进阁楼阴暗的角落时那种短暂的安全感让他一阵莫名的难过,眼泪嗖嗖、嗖嗖的直掉他并不爱哭,可是这一阵子的遭遇却让他饱受打击

  夜山诚司的凌虐,他可以咬咬牙撑过去丝毫不放在心上,但是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让他受尽了同伴们施加在他身上的屈辱,莲华委屈的将自己缩成一小球咬着下唇呜呜咽咽的哭泣着,直到体力完全耗尽意识一片空白。

  “啊……桃芝怎么这么久没来?”米铺的老板欣喜的和桃芝打着招呼表面上这是一间单纯的米铺,实际上背地里的出资者是夜山诚司所以里头贩賣的除了米之外,还有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

  “有没有好货色?”与老板走到店内东穿、西穿的进入外人接近不得的房间,桃芝不耐烦的追问

  “有有有!夜山先生交代过了,绝对是好东西”店老板小心翼翼的开着铁柜,取出里头的精致小盒

  这是从海外运进来的福寿膏,有钱也未必买得到长崎城内能弄到手的人,除了王公贵族之外就只有樱之川馆的桃芝,因为她是夜山诚司的红粉知己她想要什么,其它人就得帮忙弄到

  “嗯,不要来打扰我!”

  取走了一小盒福寿膏桃芝摆摆手,店老板一路恭送她上閣楼休息像福寿膏这类的东西不好弄到手,桃芝不想大大方方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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