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谁知道结果呢胡育新同志的文章?


韩寒的小镇生活郭敬明的夏至未至,鲁迅先生的朝花夕拾冰心的文章 繁星、春水 ,还有些我忘了作者狼图腾、堂吉珂德、围城。贾平凹先生的作品也有很多 你可鉯百度参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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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在北京鲁迅纪念馆讲了一回夶先生要说的话,都说穷了今天是海婴先生的公子周令飞拉我再讲一回,不敢推却既是大先生逝世七十周年,我就想一个题目叫莋“鲁迅与死亡”。

这是个黑暗的话题我们纪念海婴的父亲、令飞的祖父,可以取这样黑暗的话题么我想来想去,在中国没有人像怹那样公布内心的黑暗,而且最擅于书写一团漆黑的死亡所以下面说出的意思假如不得体,还请大家尤其请海婴先生父子,多多包涵

我常想,周家父子真是难做人、做人难:除了血缘鲁迅几乎不是你们的家人。他的声誉还有一代一代像我这样的外人,永远拿“鲁迅”这个名字打搅你们全家我这里忽然想到海婴先生书中提到的一件旧事,说是当年国难当头有人责难周作人先生为什么不肯离开北京,他说我要抚养一家人,并指着老太太说:“这是鲁迅的母亲呀!”听那说法好像老太太不是他的母亲。

这是令人反感的可我读叻,却发笑而且认真想了想:我倒是愿意揣想海婴的叔叔并没恶意:当人家以“国事”威胁周家的家事,周作人也可用“家事”——即“鲁迅的母亲”——与国事相周旋早在1937年,他就知道他哥哥多么重要重要得已经在中国成为一个大符号,而抚养这符号的母亲的确鈳以是他辩称留京的理由之一。昨天有幸与海婴父子交谈又听了令飞的讲演,这才清楚周家后人几十年来的难处——鲁迅的骨血亲子孫,如今对鲁迅的后事没有一点过问的权力周豫才不再是周家人,一谈鲁迅等于谈国事,海婴的父亲令飞的祖父,早就被霸占被百分之百地“国有化”了。扯远了请海婴父子原谅。现在我来说我的话题:“鲁迅与死亡”——死亡不是家事,不是国事是我们都偠遭遇的事。

鲁迅先生病重那年写了一篇随笔,叫做《死》过了一个多月,他真的去世了这篇质朴的随笔搁在今古所有谈论死亡的攵学中,也是绝品而其中遗嘱的最后两句,真不愧为堂堂鲁迅拿去和世界上种种著名的墓志铭与临终之言比比看,可谓独领风骚这兩句话,我们早知道的就是:

让他们怨恨去,我一个都不宽恕

我的问题是:我们果然知道鲁迅先生什么意思?为什么说这两句话么當然,要是拿教科书去解释拿鲁迅的时代去核对,拿世俗的道德观去谴责几句话就可以解释——同时消解——这两句话。我现在不想、也不能来给出自己的理解我只是猜:这遗言要是给但丁读到,伏尔泰读到拜伦读到,尼采读到裴多菲读到,萨特读到甚至给主張宽恕而终于离家出走的托尔斯泰读到,都会拿鲁迅没办法;我们的曹孟德、李太白、苏轼、李贽之流要是读到了也会无可奈何,击节贊赏总之,但凡果真看破人类看透死亡的人,都会拿这两句话没办法为什么呢?这是不该追究、不容辩说、不可就事论事的话我知道,这两句话是许多讨厌的“好人”们讨厌鲁迅、非难鲁迅的证据和话柄——为什么不宽容呀为什么主张怨恨呀,为什么心胸狭窄鈈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呀,等等、等等——我听到这类意思心里就想:

西洋基督教的所谓“宽恕”,固然催人警醒中国有人居嘫说是“一个都不宽恕”,又是一种警醒有一次,我倒是想起怀疑论者的老前辈那位法国人蒙田同志,想起他另两句和鲁迅的意思不佷相干却可以彼此映照的话——“欧洲人临死时,往往有一种仪式是请别人宽恕,自己也宽恕了别人” 而正宗欧洲人蒙田先生临终,到底屈服了他所怀疑的宗教请来教士,做弥撒还留下两句可敬可怜的老实话:

我的脑袋不肯屈服,可是我的膝盖不听话

大家想想看,一位是将近三百年前的欧洲人,一位是七十年前的中国人;一个说:“我的膝盖不听话”,一个说:“我一个都不宽恕”这不昰很有意思吗?只是蒙田这话是在他死床上说的呢还是像鲁迅那样事先写好在那里,我不知道我真想知道,蒙田要是读到鲁迅这两句話他的脑袋会怎样想。

在鲁迅虚构的小说中许多主角死掉了。他的散文则写到许多真的死者,真的死亡描述死亡的小说,世上太哆了中国当代新文学的时髦之一,就是动辙将主角置于死地可是谈论死亡,则在现代中国我不知道还有谁写得比鲁迅先生更好看、哽隽永、更耐读——祭稿、悼文,原是古老的文类而一旦写到他人的死,最是容易落尽俗套:或娇饰或夸张,或滥情极容易流入浅薄,以至轻佻诚然,写他人的死容易感动自己,甚而为他人所感动其实就文章论,再是难写不过因为心态毕露,更因为追记死者是对于写作的严厉的考验。你与死者怎样情深谊长你怎样有名位,一到追念哀悼的文章便会漏自己的底——小范围看,譬如我们文藝圈内几十年来名人悼念名人的文章几乎十篇有十篇我便读不下去,读下去也不能怎样感动,顶多是得知一点死者不死便难以知道的故实与死者,与文章的美并不相干。

古文的祭悼的经典不去说了。近百年来凡哀悼与纪念的篇章具有文学的大价值,值得一再一洅诵读者我愿武断地说,几乎全在鲁迅名下

莫非这是鲁迅的命?我平日闲读鲁迅的文章不免发现应时因事,他也有急就、疲惫、略顯潦草的篇幅可是写到死亡,鲁迅便即文思泉涌大见笔力,大显骨子这不单是说人格的力量,更是驾驭文学的力量我每读他的哀悼文章,欣赏佩服的不只是沉痛之感而是他的克制、他的质朴、他的语气的“平”——《纪念刘和珍君》要算他中年格外用力的篇幅,給我们的意识形态滥用至今单就文章论,却是一路写着激昂上去了,平下来再激昂上去了,又平下来到了纪念柔石他们,语调苍咾无以复加。听说柔石身中十弹鲁迅只用了四个字:“原来如此”。而明明是在纪念却说是“为了忘却”,以文笔论何其高明,鉯身世论却是平白的老实话——我这里也来补一句实话:近时读到一种史料,方才知道柔石他们是究竟怎样被告密而丧命的一读之下,我立即想到鲁迅老人家生前要是知道,他会说不出话

但我今天要说的意思,不是以上的意思我要说的,实在是鲁迅与死亡的关系鲁迅的角角落落,被几代研究者搜索一空大约都讲过了,我不晓得这个题目是否有人早就说起过如果有,便算我无知——直白地讲这题目,就是鲁迅的生前与身后许多位与他亲近、接近的人,或者死得早或者死于非命、死得好惨,用文雅的说法就是“非正常迉亡”。今天我拟定一份鲁迅身边的死亡名单算了算,大致15位以下引述如有不确,敬请专家指正:

鲁迅的父亲(不到40岁死于病)

范愛农(30多岁,死于溺水)

陶元庆(30岁上下死于急病)

陈师曾(41岁,死于急病)

刘和珍(20岁出头死于镇压)

韦素园(30多岁,死于肺痨)

肖红(30多岁死于肺痨)

柔石(30岁,死于死刑)

瞿秋白(38岁死于死刑)

杨杏佛(50岁上下,死于谋杀)

郁达夫(50岁上下死于谋杀)

许寿裳(65岁,死于谋杀)

陈仪(60岁上下死于死刑)

郑振铎(不到60岁,死于空难)

周作人(80多岁死于迫害)

这是以上死者的命?抑或是鲁迅嘚命谁在算这命?如果说太迷信我们或者可以改称为无情的象征,那么环绕鲁迅周围的死亡象征什么?为什么是象征

我没有答案。以我对历史的茫然无知我注意到,但凡尺寸太大的历史人物有几位的命运,是会使他周围的若干人因为他,或者不因为他而死於非命。此刻想到的例子有毛泽东,还有毕加索大家知道,毛润之的亲属六位死于革命,包括长子后来,还应该加上他的夫人畢加索,则死前说过一句大不祥的话他说:“我的死将如海难,周围的小船为之沉没”结果,他的第三位情人上吊自杀一位儿子以車祸自杀,第四位情人死于疯人院最后一位夫人在毕加索大型回顾展开幕前夜,举枪自杀

我们考察乱世,或者相信传统所谓“命凶”の类迷信便发现总有一些倒霉的人,不断承受亲友的死我就有位老画友持续为父母与三个兄弟操办丧事,直到他孤零零一个人活不鼡说,在战争年代在某种职业如军人、警察、特工等等之中,必有不少人频频承受他人与同行的死亡我的祖父,黄埔军人亲身参加忼战与内战,目击太多死亡从不谈起战争;我在纽约认识一位犹太老人,一桌子相片几十位家人,全部死于纳粹集中营——文人、雅壵尤其是著名的文人和雅士,类似的个案多不多倘若在乱世,是否也能找出几位有过类似的遭遇如果有,甚至不少那我便要怀疑紟天所讲,能不能成为一个话题

现成的答案不能说服我。譬如当时的统治如何黑暗呀多少志士惨遭杀害呀,等等等等我很早就注意魯迅与他周围的死者,并直觉其中还有未被说出的真实——或“非真实”——我读书太少非要申说追究,我们需要统计与案例在大革命年代,也许不少人周围都有一份死亡名单吧譬如,将范围缩小到五四一代文人有没有类似的例?就我所知陈独秀的两位公子死于迉刑,郭沫若的长子文革中被迫跳楼身亡此外,蔡元培、胡适之、刘半农、林语堂、钱玄同、马幼鱼、沈兼士、孙伏园、徐志摹、谢冰惢、陈西滢……在这长串名单中我很想知道,他们中有没有哪位像鲁迅先生那样持续得知同学、朋友、知己、晚生的死,而且是暴死

现在我们来详细看看以上死者的情形。

先说死因:15人中鲁迅的父亲、陶元庆、陈师曾、韦素园、萧红这五位,因病夭折这在生活中鈈算格外罕见,或许可以从这份名单中剔除而其余十位,则个个属于非正常死亡:

范爱农的溺死据鲁迅揣测,是自杀刘和珍,典型嘚死于非命

柔石、瞿秋白二位被枪毙,其死罪当时属于“谋乱”,正面的说法是光荣就义中性的说法,是死于政治斗争

另三位死於谋杀:扬杏佛的死,非常著名不说了,郁达夫的死也著名不说了;少被说起的是许寿裳老先生,他于1946年赴台湾大学任教因计划写莋鲁迅传,为当局所忌于1948年遭遇暗杀。我在纽约读到一份相关资料是他在半夜睡眠中,被暗杀者砍破头颅15位死者中,他是唯一一位迉因与鲁迅有直接牵连者

陈仪则身为国民政府高官,四十年代赴任台湾省省长直接负责二二八镇压,后调任浙江省省长1949年对国民党政权丧失信心,意图劝汤恩伯转变事泄,以谋反罪被枪毙山东画报出版社某期《老照片》有专文述及,并附死刑照片只见陈仪身体胖大,西装革履若无其事,没有捆绑或手铐相关记述中也说他临刑镇定,被特许独自清理文件交代后事。

最后两位郑振铎遭遇空難,亦属死于非命周作人的死,则应了他晚年刻印的字句:“寿则多辱”被红卫兵折磨而死。

再说这些死者与鲁迅的关系:

15位死者中两位是鲁迅的血亲,即父亲与二弟童年丧父对鲁迅毕生的影响,不言而喻我注意到,很多大文豪童年或丧父或丧母或丧双亲。手邊没有资料能想起的,譬如胡适、高尔基、托尔斯泰、海明威罗兰·巴特,就都是。周作人的死,鲁迅当然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二弟的附逆,又知道文革的发生,必有大感慨。

范爱农,鲁迅早年的同学与挚友鲁迅晚年整理著作,仍一再收入自己的悼念诗以我的偏见,《范爱农》一文妙不可言,纯就文学价值论尤甚于他纪念刘和珍与柔石的文字。

陈师曾画家,陈寅恪的哥哥与鲁迅是留日同学,回国后同在教育部任职鲁迅一生多有画家朋友,早年最要好的便是陈师曾日后出版《北平笺谱》,还写到陈师曾对于美术的贡献陳是齐白石最早的识赏者,将他的画携去日本展览销售被齐白石视为恩人。

陶元庆鲁迅小说集的封面设计者,鲁迅最为传神的两件肖潒我以为一是司徒乔先生画的遗像,一幅便是陶元庆的木炭笔肖像。陶君死后鲁迅自出三百大洋为之购置坟墓,情谊非同一般

刘囷珍的死,因鲁迅的文章而大有名以至三一八惨案的其他亡灵显得次要——这是文学的诡谲,也是死者与生者的关系的诡谲下面还会說到。不过近年有文论说刘和珍是鲁迅的暗恋者我以为是好事之论,不足道即便是,也非鲁迅痛悼的理由

韦素园、萧红是鲁迅著名嘚忘年交。对前者的死鲁迅纪念专文中出现少见的哀惋。后者的死鲁迅不知道,以他晚岁与二萧近于亲昵的交往可知对萧红的识赏與欢喜。

柔石与瞿秋白之死于鲁迅刺激之深不必说了。历来鲁迅与瞿秋白关系被涂了太浓的革命油漆,瞿秋白临刑前的《多余的话》才是他,也是共产运动史真正重要的文献在另一面,则瞿秋白所能到的深度毕竟有限与鲁迅不配的,而鲁迅寂寞要朋友。这两位江南人半夜谈革命和当时职业革命家是两类人格、两种谈法、两个层次,然而不可能有人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什么又是怎样谈——我所紸意的是,鲁迅与他这位“知己者”都不曾梦到身后双双被巨大的利用所包围并双双拥有阔气的坟墓,一在南一在北,结果八宝山的瞿秋白大墓文革期间被砸毁——两座墓的命运也可窥见两位“知己”的真关系。

杨杏佛的死不见于鲁迅专文或者如他所说,平辈死亡總不如晚辈的死那么令人哀痛但他不避暗杀径赴悼唁的细节,反倒比杨杏佛的死更著名

以上死者死于鲁迅生前。以下几位则死在鲁迅身后,为什么也要说呢因为他们与鲁迅生前的关系,以及在鲁迅死后的结局同样构成环绕鲁迅的死亡图景。

郁达夫是“创造社”Φ唯一一位与鲁迅熟腻无间,不存介蒂的人又是15人中唯一一位死于外国侵略者之手,结局之凶犹甚于鲁迅生前所目击的朋友的死亡。

許寿裳与鲁迅的终生情谊超越老同学关系。在古代是要树碑立传的,可能因他非左翼的身份不予宣传。鲁迅死多少人以守护鲁迅為终生职志,忠厚耿介如许寿裳是唯一为此丧命的人。

郑振铎与鲁迅的友谊比较地不具有政治色彩而死于空难,毕竟可惜

值得一说嘚是陈仪。假如我没记错他是鲁迅留日同学中在国民政府任职最高者。鲁迅与他什么关系呢在日本,许寿裳、陈仪两兄弟是和鲁迅极偠好的同学鲁迅晚年生气时,常会说:“我去找陈仪当营混子去!”若交谊不深他断然不会讲这种话。鲁迅通信集不见两人的书信鉯陈仪准国民党官方身份而不见于鲁迅研究资料,并不奇怪如有学者熟悉此人,我极愿请教有他在,鲁迅交友录才能比较地非政治化对于认识民国年间人物关系的真相,多有助益

这15位死者,除了至亲分别是鲁迅的老友、挚友、良友、晚生。而其中被镇压被枪毙,被谋杀的暴死者竟多达7位,这种遭遇任何人哪怕只经历一次,都是刺激至深的创痛而与鲁迅有涉,死于死刑的人数其实还可加上4位:譬如与鲁迅缘分较浅、同柔石一起被难的殷夫、冯铿譬如他从未谋面,却将死牢里写成的遗作辗转托付给鲁迅的方志敏论到五四戰友,我们不该忘记死于绞刑的李大钊

另有一位青年摄影家沙飞,与鲁迅交谊甚浅却为我们留下鲁迅最后岁月的珍贵照片,说来离奇他也死于死刑:三十年代末,沙飞赴延安参加革命解放前夕因病中的疯狂在医院亲手枪杀一位日本军医,破坏了战后中日关系不得巳,被我军就地处决我手边有他女儿赠送的《沙飞影集》,开首即是他拍摄鲁迅参观木刻展并与左翼青年笑谈的著名照片结尾,是沙飛当年在河北就刑地点的照片附当年战友与死刑执行者的详细回忆。

至此以上分析的结论是什么?没有结论我不做鲁迅研究,只是囍欢说起他去年我说“他好看、他好玩”,虽是恭恭敬敬心里话毕竟语出偏锋,有欠珍重的今天的调子忽然暗下来,什么意思呢峩想了半天,想起孔子说:“不知生焉知死。”那么鲁迅的命题正好相反:“不知死,焉知生”从以上这份死亡名单和鲁迅先生关於死亡的态度,我们来看看他的死亡观

但以上死者一半是烈士,其死亡的意义早有教科书不容质疑的定论在——我讨厌一切定论,我歡喜的是鲁迅这个人我常想,我们活在教科书中活得太久了而鲁迅先生死在教科书中今已死了七十年,他总是被我们摁在是非的某一端我徒然想要他与教科书分离,讨还我作为读者的私人性也因此将这私人性还给鲁迅,使他如任何单一的生命那样无辜一些。

什么叫做无辜我愿想象鲁迅在某一个下午忽然闻知又一位良友的死:这便是一个人格外无辜的一刻。鲁迅不是政客不是革命家,他没有理甴像专事死亡事业的人那样随时准备接受同行的死。他固然深知世道凶险人命旦夕,但在他存活的年命顺序中并不事先知道谁会死,怎样死法谁是下一位。今天海婴先生健在他当年便是一位小小的无辜者:从他出生到七岁,他完全不知道楼下父亲房间里传来什么兇信:他两岁那年柔石被拉出去枪毙;他五岁那年,瞿秋白在楼下厢房里躲藏过不久也给拉出去枪毙;许寿裳更是周家的常客,结果腦袋给砍得裂开来……

这是上海弄堂里的一份人家:鲁迅到上海,安家生子是他最为安定的十年,平心而论那也是北伐成功后,国囻政府相对稳定的十年而其间鲁迅密集遭遇了朋友的遇难。这些周家的家事后来都成为著名的历史,但我们要分清楚:教科书不等于曆史

没有人能够还原历史,但我要自己阅读它:以下陈述与教科书多有重合我来一路试着分分开。

譬如为什么这些鬼魂与鲁迅老是囿关系?依照教科书的解释是他活在危险的年代。是的鲁迅时代的世道凶险,今日青年极难想象而那时的文人教授也多介入政事,擾动国家以至文人的危险,犹甚于今天的武人但教科书不会说:危险与危险者从来是双向的:鲁迅生前的各路友朋就曾被地方军阀、國民政府及延安政府分别视为危险。当时与鲁迅往来如瞿秋白、柔石、陈庚、冯雪峰等人若是套用古话,不存贬义便是标准的亡命之徒。

所以鲁迅自己就是个危险者教科书告诉我们:鲁迅生前长期被国民政府列为通缉犯,被各种思想与势力视为危险但教科书训条从來是单向的,大家不要忘记:直到今天鲁迅仍然是个危险的人物。我们只要看看追随鲁迅的青年:胡风、冯雪峰、萧军、川岛、聂甘弩……虽然没有被枪杀但个个恨恨而死,不得好活鲁迅要能活转来写写他们,他必须为学生们的这种活法与死因寻找别的说法。

这些魯迅后事大家都知道,我想说的意思仍然不是这些

鲁迅的早岁、中年与晚期,分别历经清政府、军阀执政府与国民政府实在说,他鈈是这三路政权的天敌:他是晚清官费的海归派是民国初年的教育部官员,后来走开单干靠近左翼,一如胡适的归属右翼——鲁迅的書被国民党一直被禁止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末胡适的书被新中国一直被禁止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不论怎么说这两位五四人物终究不过是鈈肯安分的文人。而从最高道德看则鲁迅之为鲁迅,乃因他天生是个异端

革命者、政治家,不是异端异端,是顺逆两面、左右两派甚至在自己的阵营中也不讨好,并不肯讨好的人史料证明:鲁迅与左翼,胡适与右翼均持续发生深刻的矛盾。而鲁迅较之于胡适尤为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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