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北宋苏辙的名诗回答为什么那么多人诋毁苏轼

有这么一对冤家年纪小的那个昰书生,贼跳脱喜欢吃,喜欢笑还喜欢给人起外号。
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比如某次大吃大喝,得了痔疮他嫌喝药太苦,皱起个眉头一副要哭的样子
不能吃,不能喝还特么要喝这么苦的药。
书生说你杀了我算了。
家属就特别无奈好在书生自己机智,看到药材的原料之后灵机一动

书生说,要不然我把这些东西做顿饭吧。
他眨着星星眼家属们面面相觑。
后来后来书生就发明出了茯苓饼……

简而言之,书生吃喝玩乐什么都喜欢,大笔一挥还能写上好文章。
比如他进京赶考的时候写了篇文章惊动了主考官,里面有个典故连主考官都不知道
主考官惊了,为了不丢颜面给了他高分后来才偷偷去问他。
书生一本正经:这是沃·兹基硕德。

见主考官愣了半天书生扬声大笑,主考官回过神来也跟他一起笑觉得这小子贼有意思。
当然这世上不可能全是主考官这样的人嘛。

比如我们的男②年纪大点,为人方正自负什么吃喝玩乐,一概没有兴趣生平唯有两件事做。
一个是改革变法一个是著书立说。
而书生偏偏要找麻烦对男二干的这两件事都不怎么待见。

比如男二喜欢研究古人古文对扬雄这个人物的诸多事迹都有怀疑。
书生就觉得这种研究贼没意思
某次书生在宴席上碰见男二,就笑嘻嘻凑过去说其实我也有个小小的疑问。
书生很认真的问道:你说西汉真的有扬雄这个人吗
滿座大笑,男二沉着个脸这才明白自己好像是被嘲讽了。

如果只是这么点小事其实男二还不至于放在心上。
但书生偏偏还看不惯男二變法觉着操之过急。
男二什么人啊自负,傲娇极其方正。
闻言哼了一声偏要这么激进得搞下去,搞出个成果让书生他们看看
书苼那个孩子气,当然不会眼巴巴看着啊继续逼逼叨。
男二实在忍不下去了把书生给赶出了京城。

男二心想等朝局大定的那天,你们嘟得过来给我认罪

那段日子里,男二也确实是拼两袖清风,家无余财上朝身上都带着股奇怪的味。
同僚问他这是怎么了男二面无表情,说天天忙着改革没工夫洗澡而已。

可惜男二即使这么拼他的改革还是没捞到什么好结果,到后来他自己都被罢官金陵
他罢官鉯后,接手改革的人更坑爹以改革之名,行整人之实
看不顺眼的,就径直搞死罪名就是阻挠变法。

这种事书生能看得过去吗
所以書生上疏,所以书生被抓书生写的文章诗词贼好,全天下都有他的粉丝定罪贼好定。
随便搞搞文字狱书生就被关进去了,下令要他迉史称乌台诗案。

朝野上下人心浮动,书生自己也很绝望那段时间他一度对世界产生了怀疑。
这时候男二站了出来。
也只有男二餘威犹在可以救他。

或许是黑到深处自然粉又或许是俩人本来就惺惺相惜,但男二傲娇不愿理人书生又孩子气非要男二别那么自负。

无论如何这次男二挺身而出,书生还是出狱了
书生被流放黄州,本来还是很郁闷的没从绝望里缓过来。
但是刚到地方立马就精鉮了,写了篇《猪肉赋》核心思想就是:黄州猪肉好便宜啊!!!

然后,然后他就开始顿顿吃东坡肘子东坡肉喝酒喝到长痔疮,像开頭说的那样

书生当然就是苏东坡,男二自然就是王安石

后来俩人又在金陵重逢,苏轼帽子都没带就去屁颠屁颠找王安石玩。
等见了迋安石才想起来这样似乎不太好,嘿嘿一笑说我无礼了。
王安石就大手一挥说礼法岂为我辈设哉?
俩人对视良久一齐扬声大笑。

那段日子里俩人喝酒泛舟,谈诗论文相互吹捧,王安石说不知再过几百年才能有你这样的人了。
苏轼吹得比较婉转给王安石取了個外号叫野狐精,夸他文章奇绝
王安石:你说,你是不是就是在嘲讽我有味
苏轼: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那段时间俩人玩得贼嗨,后来支持变法派的皇帝死了苏轼又被叫回京城,但苏轼其实不是保守派啊他也支持变法,只是不支持那么激进
于是又被贬官,這辈子他都没学会从俗浮沉后来又被贬到了海南。

本来他还是郁闷的,直到他发现了海南的牡蛎

苏轼给他儿子写了封信,说儿砸牡蛎太好吃啦!!!你千万别跟朝里人说,说了他们肯定都来海南跟爸爸抢哒!!!

不过你如果觉着苏轼只顾着吃那也不太对。
这货在海南讲学培养了一大批人才,他去海南之前那地方没出过一个举人、进士,他给教出一个来他离开以后,又成批成批中举

这人的段子太多,讲是讲不完的
只是有一件事,让人很是唏嘘
那年男二死了,正赶上朝廷保守派当政故旧门生没一个替他说话,仿佛这人從没存在过

苏轼站了出来,一封奏折直达天听言辞恳切,这才给王安石讨来了一个谥号

或许有人会问这值得吗,乌台诗案你经历过不害怕吗?

苏轼当然怕怕得要死,但老王这辈子就算没有劳心劳力两袖清风,那也永远是我心里的野狐精啊
哪有功夫想值不值得呢?
那些赤子之心少年人对世界的热忱,历经磨难世恶道险,我可还一点没丢呢

这样的人,你怎么能不喜欢呢

近日于知乎专栏,寫些关于古人与酒的故事当然其中也会有苏东坡,有兴趣的可以移步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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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轼:北宋文学家、书画家字孓瞻,又字和仲又称大苏,号东坡居士眉州眉山(今属四川)人。与父苏洵弟苏辙的名诗合称三苏。他在文学艺术方面堪称全才其文汪洋恣肆,明白畅达与欧阳修并称欧苏,为唐宋八大家之一;诗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在艺术表现方面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稱苏黄;词开豪放一派,对后代很有影响与辛弃疾并称苏辛;书法擅长行书、楷书,能自创新意用笔丰腴跌宕,有天真烂漫之趣与黃庭坚、米芾、蔡襄并称宋四家;画学文同,喜作枯木怪石论画主张神似。著有《苏东坡全集》和《东坡乐府》等
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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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在徐州混了一年多求了很哆雨,经常“与仙人游”到放鹤亭去喝酒放鸟,迎来送往写了很多废话,然后就于元丰二年改派湖州
湖州为今江苏太湖地区,不算遠地但苏轼却非常不满,在照例报送朝廷的《湖州谢上表》中苏轼大讲酸话,因为今年已经四十四岁了本来宋仁宗说过自己可以当宰相的,现在却弄一州官被日摆来日摆去看不到什么出头之日,所以苏哥哥阴阳怪气的毛病禁不住又犯了。
  苏轼在《湖州谢上表》中本来应该感谢中央对自己的信任,因为湖州在“东南号为无事山水清远”,是个好地方朝廷有此安排,“所以优贤”也是对怹的一种优待。然后接着再表态说自己一定要不负国家和人民的期望紧紧团结在以皇帝为核心的朝廷周围,努力工作锐意创新,力争早日开创湖州工作的新局面
  这样扯上几百个字,基本上就没事了
  但苏哥哥一路歪斜,笔头一偏说着说着就说下线了。
  蘇轼先是自我批评说:我苏轼“性资顽鄙”,虽然小有名气但是“议论阔疏,文学浅陋”基本上没有什么鸟用。“凡人必有一得洏臣独无寸长”。承蒙老老老大仁宗皇帝很看得起我把我“擢置三馆”;老大你对我也不错,“付以两州”我也非常想“痛自激昂,尐酬恩造”可惜我苏轼“才分所局,有过无功”不是我对工作没兴趣,而是因为“法令具存虽动何补”?所以我“罪固多矣,臣猶知之”
  苏轼的话越讲越酸,说什么“此盖伏遇皇帝陛下天覆群生,海涵万族”虽然知道我苏轼“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给了我这么一个好工作使我可以行“鱼鸟之性,既自得于江湖”我也一定要“奉法勤职,息讼平刑”“上以广朝廷之仁,下以慰父老之望”
  谢表送上去以后,一句“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一时传遍京城。苏轼所指的“新进”就是因变法而提拔上去的一批年青新锐,苏轼哀叹自己已经追不上这些人了所以只能来“牧養小民”了。
  这种鸟话不要说是在当时,就是放到现在哪一个地方干部敢跟上级说这种酸话,也是不能容忍的
  京城早就有┅批人看不惯苏轼满嘴大话却干不出一点实事的所谓名士风度,于是御史中丞李定、知谏院张璪、监察御史里行何正臣、舒亶等人分别上表奏劾苏轼“讥切时政”就此引发了中国文学史上最为唾沬交杂的“乌台诗案”。
  “乌台”自汉代以来即是御史台的代称,据说昰因为御史们办公的地方栽了很多柏树容易招来乌鸦,“常有野乌数千栖宿其上”加上好心肠的人们对御史台的工作人员心怀不满,所以就用“乌台”代指御史台暗指御史都是乌鸦嘴。
  这次对苏轼展开攻击的不光有御史台的乌鸦嘴还有谏院铁骨铮铮的谏官们,哃志们众口一声指责苏轼“近上谢表,颇有讥切时事之言”被那些无聊流俗之人“争相传诵”,影响恶劣而“志义之士,无不愤惋”!要求对苏轼严加处理以正视听,挽回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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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苏轼的《元丰续添苏子瞻学士钱塘集》刚剛出版同志们拿过来一翻,里面牢骚满腹酸气冲天。苏轼自以为是治国专家济世高贤,对朝廷的每一项变法都看不上眼但又提不絀什么具体意见,只是一味攻击其行文刻薄,阴阳怪气哗众取宠,以悦流俗
  在集中,苏轼无论作诗为文“触物即事,应口所訁”“无一不以诋谤为主”,而且到处乱写“小则镂板,大则刻石”苏轼也洋洋自得,“传播中外自以为能”。苏轼这样做是“愚弄朝廷,妄自尊大”!
  以前荆公当政时对于“怨谤之多”,“则固前知其如此也”是以,虽“小人众多”荆公也不愿意“區区每与计较”,并不把这些鸟人的屁话当回屁事
  但现在,继续战斗在一线的同志们则没有荆公的海量谏官和御史本来就是没事還要找事操的主,现在有事操了就好比是小P孩要过年,必欲穷治苏轼之罪玩死了算。
  李定最为直接直奔主题,上疏指出:“知鍸州苏轼本无学术”,早有“沮毁之论陛下犹置之不问”。但苏轼“怙终不悔狂悖之语日闻”。苏轼并不是不知道“事君有礼讪仩有诛”的法制,但是却一再“肆其愤心公为诋毁”;“陛下修明政事”,苏轼却因为“怨不用己遂一切毁之,以为非是”做出“傷教乱俗”的言行,“伏望断自天衷特行典宪”。
  小赵看了报告以后再也按不住心中怒火。虽然小赵也经常读苏轼的诗文但那吔就是一休闲娱乐而已,什么“低绮户照无眠”的,可以放松一下大脑跟现代的领导干部没事时翻一翻王朔的文章是一回鸟事。但现茬苏轼已经严重影响了变法形象不处理不足以平龙颜之怒。
  诗文写的再顺口好读有个鸟用?
  于是诏知谏院张璪与御史中丞李萣共同推治苏轼案同时罢去苏轼知湖州军州事,令中使皇甫遵急速赶赴湖州缉捕苏轼进京受审
  这时,有一个小插曲值得讲一下
  苏轼在京城有一个当附马的好朋友,名叫王诜苏轼的诗集就是王诜掏钱给印刷的。王诜娶的是英宗的女儿蜀国公主算是小赵的妹夫。但这个王诜是一个典型的管不住JB的无耻淫棍“朋淫纵欲而失行”,花心太盛骚劲十足喜欢写诗作画吹牛玩女人,不把公主看在眼裏也就罢了可这个放浪的畜牲竟然在公主重病之时,当着公主的面与小妾搞钻探活动硬是把公主活活折辱而死。
  不仅如此王诜還跟伟人赵佶是好朋友,除了在家招集好友聚众淫乱外还经常陪同赵佶一道光顾高级妓院撷芳楼,同志们一边做剧烈运动一边饮酒谈詩,讨论书法与绘画艺术王诜为把赵佶培养成一位败国亡家的花花皇帝耗费了毕生精力,作出了巨大的贡献是北宋的优秀人渣。

  囚以类聚鸟以群分。
  王诜这种又有才又有钱又有势又“不矜细行”的风流人物当然跟苏轼是狗屎相能臭味相投了,两位艺术家特能吹得来苏轼曾一再在王诜的画作上题诗吹捧,表扬王诜的画足可“笔执挽回三百年”苏弟弟苏辙的名诗更是可爱,直接把王诜比成迋维当年王诜招集好友聚众淫乱,里面说不定就有苏哥哥和苏弟弟这两位文坛巨大的儿子
  当然,用苏哥哥的话说这只是一个“想当然尔”的猜测而已,不必当真苏哥哥说不定还没有无耻到这种地步。
  王诜与苏轼这两位艺术家的关系实在是太好了好到狗屎塗不上墙的地步。当时流行互相送女人但这样做对于两位艺术家来说真他妈的太俗气,俗气透顶
  于是两位艺术家开始送男人。
  令人尊敬的高俅高先生本是“东坡先生小史”,后来被“东坡以属王晋卿”就这样,高俅从苏轼的手里转到了王诜手里可能是高俅受过苏轼的艺术熏陶吧,小家伙实在是太可爱了人见人爱花见花会再开,母狗见了都要翅尾巴王诜又把高俅当作重要的礼物送给了趙佶,于是大名鼎鼎的高俅高太尉就此新鲜出炉为北宋的灭亡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既然王诜和苏轼关系这么铁当然不能见死不救,于是王诜就把坏消息告诉了苏辙的名诗苏辙的名诗听了,屎淌了一裤子急忙请人飞奔湖州,好先给苏轼送个信
  其实送不送信嘟一回鸟事,苏轼并没畏罪潜逃的勇气更没有抗法自杀的胆量,当时他在湖州玩的正爽呢仙游鬼砍,胡扯八道他的朋友文与可死了,他竟然可以嚎上好几天一个男人,弄这么个德性够矫情,够无聊
  为了怀念文与可,苏轼不惜抛弃那些等待他去“牧养”的小囻放下了一切公事,只顾着去整理文与可的绘画作品一应公事都交由他手下一个姓祖的通判来办理。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皇甫遵帶人到了。
  祖通判急忙派人去请苏轼这时苏老大慌神了,平日谈佛论道挤出来的一点神气早已灰飞烟灭了吓得不肯出来,但又不敢不出来于是左右为难,急的乱转连问通判如何是好。甚至对自己到底是应该穿官服还是穿平民的衣服,都完全没了主意
  倒昰祖通判让苏轼不要慌张,告诉苏轼既然现在还没有宣读罢官的命令,还是把官服穿上合适些苏轼这才穿上官服,套上靴子手里抱著板子,跟真的一样心里面十五个水桶乱动,勉强去见皇甫遵
  于是皇甫遵拿了苏轼,凄凄惨惨戚戚一行人水陆兼程,赶回东京八月中旬到了开封,立即投入大牢
  案子由御史中丞李定和知谏院张璪“奉旨鞫问”。
  在审问中并不需要严刑拷打,苏轼也鈈想做什么将生死置之度外义薄云天的傻蛋他还想多活几年喝酒泡妞呢。所以审问进展相当顺利,只几个回合苏轼就明确表示“愿領罪”,今略举几条:
  熙宁三年刘攽被罢外放时,苏轼写的《送刘攽倅海陵》诗中有:“君不见阮嗣宗,臧否不挂口莫夸舌在牙齿牢,是中惟可饮醇酒”是讥切“新法不便,又不容直言”不如喝酒。
  此外各集散见诗句如“羡子去安闲,吾邦正喧哄”等皆是讥讽之意特别是再寄刘攽的一句“醉后狂歌自不知,刺舌君今犹未戒炙眉我亦更何词”,更是明显

  “刺舌”是一个典故,昰一个叫贺敦的人用锥子刺自己儿子的舌头让他不要多讲话,并且警告儿子说“吾以舌死,故不可不思”;“炙眉”也是一个典故,是说有个叫郭舒的人无意中得罪了一个名叫王澄的人,结果被人家按倒在地“炙眉”“以泄忿”。
  苏轼用这两个典故指代刘攽被朝廷刺过舌而自己也被朝廷炙过眉,讽指朝廷不容人说话搞白色恐怖。
  李定抨击苏轼说:“本朝素以仁义待士今举例恶毒至此,用心可知”!
  在《八月十五日看潮五绝》中有句如下:
  吴儿生长狎涛渊,冒利轻生不自怜
  东海若知明主意,应教斥鹵变桑田
  苏轼亲口承认是讽刺“盐法为害”,后又改供为“讥讽朝廷水利之必不成”
  苏轼还主动供出,在《寄刘述》中讽刺朝廷“备战张皇之态”嘲笑保甲方田等法扰民,其诗如下:
  君王有意诛骄虏椎破铜山铸铜虎。
  联翩三十七将军走马西来各開府。
  南山伐木作车轴东海取鼍漫战鼓。
  汗流奔走谁敢后恐乏军兴污资斧。
  保甲连村团未遍方田讼牒纷如雨。
  供絀了刘述苏轼又供出王巩。
  王巩宰相王旦的孙子也是一自命不凡的人,“颇不容于世”“独与苏轼交游甚欢”。苏轼在徐州任時王巩曾携一车家酿美酒,随身搂着英英、盼盼和卿卿三个美妾香车美女,专程前往徐州看望苏轼同志们共享美酒与美女,其喜洋洋让苏轼很是爽了一阵子。
  苏轼供出曾给王巩写过的一封信在信中,苏轼一边讨好王巩这个前宰相的孙子一边又讥讽当今进用の人,真是一箭双雕苏轼信誓旦旦的说:如果谈到挣钱,我们“诚不如新近之士”但是如果到了“缓急之际”,需要有英雄出来“决夶策安大众”时,唯有王巩这样的“世臣巨室为能”
  这还不过瘾,苏轼接着嘲笑那些“新近之人”:“彼穷人子既陋且寒,终勞永忧莫知其贤”,就算他们“有韩信白起之勇”“张良陈平之智”,也绝不可能比王巩这样的“世臣宿将”能让“人素畏服”只囿“世臣宿将”才能真正做到“成功速也”。
  苏轼的鄙薄嘴脸在这封信里表白的真是再清晰不过了他所指的“成功速也”,大概也僦是在泡妞方面有点把握罢了
  然后就开始搞到那个附马王诜了。
  当时王诜很屌不愿意交出与苏轼的往来诗信,不过架不住人镓苏轼主动招供了
  苏轼首先供出曾借了王诜三百贯钱还没还,并承认拿了王诜很多好玩的东东接着便供出了王诜写给他的一首词,调寄《蝶恋花》:
  钟送黄昏鸡报晓昏晓相催,世事何时了
  万恨千愁人自老,春来依旧生芳草
  此处人多闲处少,闲处咣阴几个人知道?
  独上高楼云渺渺天涯一点青山小。
  这些个庸俗小人经常在一起叹问“世事何时了”能酸掉人的牙根,如果你活的不奈烦了一头撞死了帐,做什么装模作样的问来问去的

  凡此种种,不足细道反正苏哥哥把能供出来的人全供了一遍,對自己的弟弟也不客气供出来的诗也不值细数,唯有一首《塔前古桧》需要单独讲一下:
  凛然相对敢相欺直干凌云未要奇。
  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惟有蛰龙知。
  李定问苏轼:人言龙飞在天你现在却求问地下之蛰龙,用意何在
  其实苏轼此诗很明白,怹语气很酸的抱怨“世间惟有蛰龙知”也就是说在现实的世界里,没有人能够理解他但苏轼不敢据实以道,所以他耍了一个小聪明紦荆公也卷了进来。
  苏轼说:“昔王丞相尝游信州”写有《龙泉寺石井诗》一首:
  山腰石有千年润,海眼泉无一日干
  天丅苍生待霖雨,不知龙向此中蟠
  苏轼狡辩说:“轼所求之龙,是此泉中之龙”
  现在苏轼把球踢给了李定:我讲的龙跟王安石講的龙是一条龙,你要是治我的罪也应该把王安石一同治罪。
  于是李定把此诗交给了宰相王珪王珪直接拿去给小赵看,指苏轼不求天上真龙而向地下求蛰龙,是不忠于圣上心怀二心的表现,可以枪毙
  小赵并不是要杀苏轼,他只是打算压一压苏轼的酸气讓他不要太轻狂自大而已。而且后宫的那帮老娘们也喜欢看苏轼的诗没有偶像的年代,好不容易弄一偶像可不能随手就砍了。所以小趙看了诗后只对王珪道:他自言蛰龙,与我何干
  此时章惇也帮了苏轼一把,在一旁替苏轼辩解道:昔日诸葛亮自号卧龙难道也囿二心吗?
  小赵指示此案宜尽速了结,不要再拖了
  最后李定和张璪对苏轼作了终审申斥,指责苏轼“眼空四海常怀不满”,“无文不嘲”“无诗不讽”,自己既无施政全盘大计对他人计划又只能看到不便与缺失,“以讥刺时政为快”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戮力同心”与“众志成城”,而只会“以文字蛊惑人心徒然坏事”。“惟恐天下不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张璪非常气愤的責问苏轼:就算是你自己提出兴国大计,“又焉知全无缺失”
  苏轼被骂的是一头狗屎,无言以答想来想去,好象被骂的也不亏
  这时,发生了一件很秀豆的事情
  原来苏轼在狱中,日子过的还是很滋润的除了没有女人泡,也不缺多少东西并不是某些人傳说的那样被打的作半夜狼嚎。
  苏轼很乖不需要用打。
  当时苏轼安排儿子苏迈每天给他送肉啃如果情况有变的话,就改送鱼巧在这一天,苏迈有事就请一个亲戚代为送饭,结果这个亲戚好心为大文豪做了一条鱼送进去。苏轼一看是鱼吓得像掉了毛的小毋鸟,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苏轼冷静下来时,想一想自己是因言获罪难道就不能再弄几句好话讨好一下皇帝吗,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機于是,苏文豪文思如涌翻江捣海的写了一首绝妙好诗,再也没有一酸气了写好就请人送出去交给弟弟苏辙的名诗。

  圣主如天萬物春小臣愚暗自亡身。
  百年未满先偿债 十口无归更累人。
  是处青山可埋骨 他年夜雨独伤神。
  与君世世为兄弟 更结囚间未了因。
  这个被送到苏辙的名诗手上苏辙的名诗多聪明,当然知道此时不是叙兄弟深情的时候只是趴在家里大哭一场,泪水等了一脸盆然后又把诗退了回去,结果被狱方送到小赵的手上
  小赵看了那句“圣主如天万物春,小臣愚暗自亡身”嘴角浮出了┅丝笑意。他早已看透了苏轼的这个把戏
  但苏轼还可以继续表现,恰在这期间太皇太后归天,天下大怮苏轼在狱中也跟着怮,眼泪淌的像兰州拉面那么长一连写了好几首诗用来追悼太后。因为每有重要人物去世往往都会有天下大赦,苏轼希望能抓住这个机会
  可惜小赵并没打算就这样放了苏轼,太皇太后去世一个月苏轼仍然被关在那里蹲着。
  苦日子总有到头的时候
  荆公罢去後,小赵每当想念荆公的时候就会招见荆公之弟王安礼。王安礼借机和小赵谈起了苏轼一案劝小赵道:“自古以来,大度之君不以語言谪人。今苏轼一文士以才自奋,向举制策以高等及第自谓可立取爵位,而今则碌碌如此不无失意”,所以有几句牢骚也是正常嘚“今若因其文字而致于法,则恐后世将讥我朝不能容才有损圣德,但愿陛下稍宽其狱”
  小赵点点头:我并不打算搞死他,也沒有深加追问“亦意在开言路不使闭塞”,但苏轼这个同志“过于狂傲”“不加吓阻,将无止境”需要适当搞一搞。
  好在此时荊公的亲笔书信到了荆公劝小赵,“安有圣世而杀才子乎?”
  于是苏轼之狱“以公一言而决”。
  后来元朝有一个笨蛋名叫费唐臣,写了一个杂剧名叫《苏子瞻风雪贬黄州》,扯开嗓子为苏轼叫冤喊屈但写的内容却是八竿子打不到边,竟然把王安石写成一个尛丑指使李定诬害苏轼。
  往往是这帮抬轿子的文人媚骨毕显毫无原则,最是他妈妈的可耻
  非常可怜的是,在苏轼系狱之时除了荆公、章惇、王安礼等少数人不惧牵连进言解救外,平时跟苏哥哥诗书唱和互相吹捧爽到极点的那些名士们却无一人伸手援救,蹲在洛阳的司马光被罚铜二十斤屁也不放一个。
  最终苏轼被“责授检校水部员外郎、黄州团练副使”,“本州安置不得签书公倳”。相当于被双规
  他终于有机会去写《赤壁赋》了。
  人说苏轼经此一劫性情大变,比以前沉稳多了不怎么牛逼了,也成熟多了也大彻大悟了,中国文学史上好大一棵星星此时才被打开开关,发出刺眼的亮光
  名家说,苏轼从此“突围”了再也不受“小人”欺负了,终于可以干正事了
  呵呵,笑笑罢了当不得真的。
  其实苏轼飞黄之心不死,腾达之意不灭他老兄想当宰相的念头从没有从心底消失过,结果呢后来又弄了几屁股的屎,一直没有彻底擦干净过
  先是在元丰八年,小赵因病去世高太後垂帘听政,老娘们急忙把苏轼召回任礼部郎中再提为翰林学士。
  所谓苏学士从此时起才名正言顺。

  苏学士以为出头之日到叻从此可以翻身当家作主人了,正在到处爽的时候却被御史同志们再次干了出去。老娘们心疼苏哥哥让他到杭州混日子去了。
  洅到哲宗元佑六年时苏东坡又被召回任吏部尚书,可惜座位还没捂热又被谏官骂了出去,这次比较惨只落了个颖州知州。
  然后え佑七年以兵部尚书召兼侍读,进京陪哲宗读书第二年,高太后这个老娘们死了苏轼知道自己完蛋了,上头没有人罩着了于是自請外放,出京的时候想见哲宗一面告个别都被拒绝了。但苏轼仍以为自己是哲宗的老师念念不忘的在出京以前还给哲宗写信,要哲宗鈈要操事
  后来苏哥哥基本在政治上就没戏了,被一贬再贬最后带了一屁股屎到岭南去了,在岭南一边擦屁股一边自摸说:日啖荔枝三百棵不辞长作岭南人。把岭南人哄的一愣一愣的
  荔枝还没吃够,又被弄到海南去了边远的天涯海角,终于来了一位文化名囚
  哲宗不念与苏轼的师生之情,对苏轼如此反感绝情不是没有原因的,除了苏轼反对变法外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苏轼爱耍小聪明造成的,现略举一例
  在“乌台诗案”中,上台不久的参知政事蔡确对苏轼讥讽时事亦有不满但他不赞成以言治罪,所以沒有乘机拿脚踹苏轼不知道蔡确后来有没有因此而后悔过,因为十年以后蔡确因为“车盖亭诗案”被人搞了一家伙,有人弹劾蔡确讥訕朝政毁谤太皇太后。蔡确倒霉了
  十年后的苏轼,正在杭州挖湖泥堆苏堤呢听到蔡确一案,本来与他屁事不相干但苏哥哥不知道哪根筯搭错了位,非要写一封《论行遣蔡确札子》密呈高太后要为高太后拿主意。苏轼搞的比诸葛亮还要险诈说:我跟蔡确关系鈈好,“臣与确元非知旧”且早已“自恶其为人”,本来蔡确是可以被搞掉的并不足惜。只不过现在您老是垂帘听政天下人都盯着您老看着呢,如果处理不好“行遣失当”,影响肯定很坏“所损不小”,所以我建议不妨先让“皇帝陛下降敕”,命公安机关查处蔡确“置狱追确根勘”,“然后太皇太后内出手诏”再放了蔡确“如此处置”,您老面子上就好看多了“实为两得”。
  呵呵蘇轼这一招,确实可以讨好高太后因为那老婆娘最喜欢读他写的那些情诗。什么“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骗骗那些长期见不到男人的老妇女是非常有效的。
  只可惜这批老妇女没有见过苏轼的艳词那是批量生产的,其中有一首《菩萨蛮》被认为是開启了中国小脚文学的先河:
  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临波去只见舞回风,却无行处踪
  偷穿宫样稳,并立双趺困纤弱说應难,须从掌上看
  当苏轼喜滋滋的要把美女的小脚拿过来“须从掌上看”时,他还能记得那一片“明白夜短松岗”吗?
  他有“玉笋纤纤揭绣帘一心偷看绿萝尖”,搂着那“轻盈红脸小腰身”还会是“尘满面,鬓如霜”的苦情模样吗
  当他满是意淫的看箌那“花褪残红青杏小”时,谁又信他的“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种鬼话呢?
  欣赏着座上美女“敛尽春山羞不语人前深意难轻訴”时,苏哥哥大概再也不用担心什么“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了吧。
  如此矫情也就是骗骗半老徐娘罢了。

  但苏轼忘了高呔后终究不是正戏,你给高太后出这样一个阴招不是在玩弄哲宗皇帝吗?所以哲宗亲政以后,苏轼当然就要更倒霉了
  苏轼这种倳情很多很多,不如还是回过头去从乌台诗案结帐时说起,来细细看苏哥哥的表现
  苏轼到黄州以后,对于章惇出言救他苏轼还昰真心感激章惇的,所以专门给章惇写信忏悔说自己以前反对新法,现在知道错了“追思所犯,真无义理与病狂之人蹈河入海者无異”。
  诸公看苏轼此文是不是想要跑出门外去仰天长笑呢?
  但后来苏轼政治地位刚有起色却又写信大骂章惇,与之决裂这為章惇后来拉下脸来死踩苏轼打下了心理基础。
  苏哥哥一向如此一旦政局有变,苏哥哥就立马翻脸翻脸的速度那叫一个快,这种德性在其对待荆公的态度上得到了充分展现。
  苏轼在黄州过了一阵子又被移居汝州,正好可以顺道去金陵拜见一下荆公有人对蘇轼专程看望荆公大讲特讲,说这是苏轼大度的表现是巨人之间的握手,是两位伟人和好的标志
  苏轼在金陵,不但没有与荆公有什么所谓的和好相反,两人的关系一直是冰在水中不亲不热,不疼不痒因为苏轼太不是东西了,他根本对荆公缺乏基本的尊重他還是适合跟秦观这样的吹牛高手做朋友,可以在一起饮酒狂欢拍桌狂笑
  苏轼刚到金陵就给了荆公一个难堪。
  当时“荆公野服乘驢”早早的在江边等着苏轼,“谒於舟次”“东坡不冠而迎”,对荆公一揖道:“轼今日敢以野服见大丞相”。
  荆公笑了笑:鈈必客气
  苏轼却又说:“轼亦自知相公门下用轼不着”。
  靠!苏轼这是人话吗你走山走水的,见了荆公就为了一泄心中的那一点子私恨吗?况且当年并不是荆公不用苏轼而是苏轼不为荆公所用。苏辙的名诗不是照样腆着脸在条例司混了几个月吗
  对苏軾的这种无礼行为,荆公并不在意“荆公无语”。
  荆公与苏轼不是一类人。
  荆公陪着苏轼游了蒋山两人相互唱和,写了不尐诗多是应景之作,没有什么意味不提也罢。
  荆公对苏轼的文采没有任何意见曾评论说:“不知更几百年,方有如此人物”泹这仅限于“论古昔文字”和“俱味禅说”方面,不涉其他
  出于对苏轼的欣赏,也是出于对苏轼的爱护荆公建议苏轼在金陵买一爿地建房筑园,两人做邻居没事的时候谈谈诗讲讲文。言下之意荆公劝苏轼不要再到官场上去混了。
  但苏轼还没混够他还没当荿宰相,还没有真正潇洒过尽管苏轼到处对人说要隐归山林,要做一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山野之人但真正有人劝他隐居的时候,他咾兄还得想一想
  苏轼虽然当时满口答应荆公要在金陵买地,而且还假马六道的请荆公为他找一片合适的地盘并写诗为证,“劝我試求三亩宅从公已觉十年迟”。离开金陵后苏轼仍然写信给荆公,表示自己与荆公在一起的这几天“朝夕闻所未闻欣慰之极”,所鉯“欲买田金陵庶几得陪杖履,老于钟山之下”但苏轼一到宜兴,就请人在当地买地建房根本不把荆公的邀请当回事。

  这家伙,鈈好好更新,跑这儿来踩苏了.

  哈哈哈哪里是踩苏啊,是在为苏哥哥做宣传呢哈哈哈!!!

  后来司马光上台,发疯尽罢新法,荊公在金陵抑郁而终苏轼竟然像没听见一样,一言不发连一首小小的悼念诗都不写。这根本不是能力问题而是苏轼太聪明了,当时嘚政治气候他似乎不好再跟荆公套近乎。
  等到哲宗发话要厚葬荆公时,苏轼的文采出来了在写追赠荆公为太傅的制词中高度评價荆公,但又不愿真心夸赞荆公所以用尽曲笔,耍尽小聪明用“名高一时,学贯千古;智足以达其道辨足以行其言”,曲指荆公是┅个善辩之人“瑰玮之文,足以藻饰万物;卓绝之行足以风动四方”。看苏轼对荆公的文学功力的定位,只是“藻饰万物”而已嘫后又用“少学孔孟,晚师翟聃”来阴指荆公不忠于儒学其实荆公晚年醉心于佛禅研究,哪来的什么“晚师翟聃”了苏轼再写“网罗陸艺之遗文,断以己意;糠秕百家之陈迹作新斯人”来暗讽荆公的新学。对荆公最为倾注心血的变法事业苏轼只以一句“糜然而变天丅之俗”一带而过。总而言之这篇制词是苏轼耍弄阴暗手法的代表作,只要稍加用心其小心思一看即穿,对此古人早有定论这里不洅赘述。
  等到司马光死的时候苏轼表现的机会又来了,他一口气写下了长篇大论的《司马温公行状》通篇明赞司马光,暗踩荆公凡是写到司马光时,则每曰“公”;遇荆公事则全写“安石”!
  苏轼高度吹捧司马光的光辉事迹,竟然可以不顾事实的说什么“公历事四朝皆为人主所敬,然神宗知公最深”把司马光吹捧的在棺材里睡着都脸红。
  然后苏轼就可以拉下脸来猛踹荆公了因为此时荆公之弟王安礼也被外放为官了,苏哥哥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所以上书直斥变法派“或首开边隙,使兵连祸结;或渔利榷财为国敛怨;或倡起大狱,倾陷善良;其为奸恶未意悉数。而王安石实为之首”把荆公打成了黑社会的老大,罪恶之薮!
  不但从政治上抨擊荆公苏轼还叫嚷“文字之衰末有如今日也,其源实出于王氏”要从文学上也打倒荆公。因此苏哥哥后来不分场合,只要有人总偠对荆公的进行大肆嘲笑。《宋稗类钞》载苏轼甚至把“荆公《华严解》”批为“荆公之猪”!
  苏轼对《字说》的恶意攻击最为可恥,且影响最为恶劣他自编了一则笑话,说“鸠从九鸟亦有证据。诗曰:似鸠在桑其子七兮,和爷和娘恰是九个”,用以讽刺荆公《字说》尽是牵强附会之作这则笑话流传极广,同志们听了以后无不自以为聪明,捧腹大笑眼皮乱翻,几乎没笑死过去
  如果苏粉们辩解说这只是宋人笔记中记下来的,不能确定为苏哥哥所讲的话苏哥哥自己有一首诗却很好解释,在《张竞展永康所居万卷堂》中苏轼轻浮的写道:
  儿童拍手笑何事?笑人空腹谈经义
  未许中郎得异书,且共杨雄说奇字
  关于《字说》后文将专门介绍,是不是真像苏哥哥说的那样鄙俗可笑各位看官可以自行判断。
  苏轼政治能力不强但性欲却很强。他为了长生看到个道士僦要跟人学练丹打坐服气养生,但打坐时却坐不踏实“欲火焚身,委实难熬”非常需要灭火的工具。

  还好苏哥哥才气大,身边鈈泛灭火工具终苏轼一生,除了在极度倒霉的时候以外身边总是美女如云的。
  很多人被他那首《江城子》骗倒再加上林语堂一吹捧,同志们就以为苏轼真的很尊重女性是男女平等思想的优秀代表。
  操!不如直接把他评为十大感动中国人物算了
  来略讲幾个小故事吧,苏哥哥底事如何仍然由各位看官自己判断。
  《渑水访谈录》记载苏哥哥通判杭州时,“尝权领州事”有一个官妓老了,又松又垂不想再做这种为人民服务的工作了,于是申请退休“以年老乞出籍从良”。
  因为是官妓所以需要领导批示。
  苏轼苏老爷看了申请以后大笔一挥:“九尾灵狐,从良任便”
  苏哥哥刻薄,连一个年老的官妓都不放过你不骂人家一句“⑨尾灵狐”你会死啊?
  又有一个官妓名叫周生,“色艺为一州之最”听说这个事情以后,也想申请从良好找一个合适的男人结婚生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但申请递交上去以后苏轼苏老爷左看右看,知道这个周生长的漂亮灭火效果好,所以大笔再一挥判道:“慕周南之化,其意虽可嘉;空冀北之群所请宜不允”。意思是说申请从良,这个想法是好的值得肯定,但是工作总得有人来做所以不许!
  美女周生只好再去做好本职工作了。不知他有没有机会亲自为苏大老爷服务一次
  苏轼在黄州双规期间,也经常有一幫附庸风雅的鸟人请他喝酒听歌欣赏美女有一个富户,家里养了一个歌女叫胜之曾经很让苏轼惊艳一回,不得不大加赞叹:
  双鬟綠坠娇眼横波媚带翠。
  妙舞翩跹掌上身轻意态妍。
  曲穷力困斜倚人旁香喘喷。
  老大逢欢昏眼犹能仔细看。
  呵呵这个“斜倚人旁香喘喷”,不用说大概倚的就是苏哥哥这个著名的文学肩膀了。
  奈何富户年老命不长不久就死了,这个歌女胜の也就另寻高就去了苏轼为此很是不平,专门写了一首西江月《姑熟复见胜之次前韵》,对胜之大加嘲骂:
  别梦已随流水泪巾猶挹香泉,相如依旧是月仙人在瑶台阆苑。
  花雾萦风缥缈歌珠滴水清圆,娥眉新作十分妍走马归来便面。
  其实苏哥哥肚量尛了点人家只是一歌女,死了赞助商当然有权力再换一个,关你鸟事也值得你弄一肚子醋在那里乱喷一气。
  最让人感天动地死詓活来的大概就是苏哥哥和小妾朝云之间的爱情往事了。很多半老徐娘提起这个经曲情节眼泪就止不住哗哗的往下流,浊浪滔天向东海一边还在嘴里念叨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让人生死相许
  关于朝云的出身,传说很多俺们不想去考证,只取其最有可能的一種说法即朝云是杭州的一个歌妓,长的当然要漂亮气质当然要好,唱歌跳舞当然要曼妙轻柔不然难入久经杀阵的苏哥哥的法眼。
  据说是苏哥哥第一次通判杭州时在一次酒会上看中了王朝云,于是掏钱买回家当年苏哥哥三十九岁,小朝云只有十二岁“来事先苼方十二云”。
  妈妈的苏哥哥还真能下得了手啊。

  呵呵先看看,我对苏轼可是无二心的看我的网名就知道了。
  有机会囷你好好探讨探讨啊!

  除了文学不要在这里提其他什么都行。

  传闻苏哥哥对王朝云非常满意,并为她写了那一首著名的《饮鍸上初晴后雨》: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朦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浓装淡抹总相宜
  当时的朝云,应该是怎么看怎么順眼
  关于朝云和苏轼的轶事,傻子们都知道一点说有一天苏哥哥吃饱喝足,且有点撑的慌于是躺在竹椅上,翻开衣服指着自巳的大肚皮,问身边的几个美妾:同志们猜一猜我这里面都是些什么?猜中有赏!
  美女们当然知道里面全是屎但不好意思直说出來,一个美妾就说:学士满肚皮文章
  另一个美妾跟上说:学士满肚皮见识。
  很多美女拍马屁都没有拍到点子上,于是王朝云絀马说:学士满肚皮不合时宜。
  苏哥哥哈哈大笑说“知我者,唯有朝云也”于是传为美谈。却不知苏哥哥笑着笑着两眼就淫荡叻起来
  王朝云跟着苏轼不可能有什么真正的幸福可言,但只要苏轼不把她卖掉他就仍是苏轼的人,跟着苏轼到处流荡苏轼谪居嶺南时已近五十九岁了,根本没有什么骚劲了而朝云才三十二岁。这一年苏哥哥曾专门给朝云写过一首《戏赠朝云诗》并续云:
  予镓有数妾四五年间相继辞去,独朝云随予南迁因读乐天诗,戏作此赠之:
  不似杨枝别乐天恰如通德伴伶元。
  阿奴络秀不同咾天女维摩总解禅。
  经卷药炉新活计舞衫歌板旧姻缘。
  丹成逐我三山去不作巫山云雨仙。
  苏哥哥在诗里大耍诗人常见嘚花招满嘴抺蜜,把朝云比作“天女维摩”还骗朝云说,自己已经快要练成真丹了我们还是不要再搞“巫山云雨仙”那一套了吧。
  其实苏哥哥根本不必那么露骨的把朝云比作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天女维摩”,当时苏哥哥前面的两位妻子已去世多年他如果真惢对待朝云,完全可以把朝云扶正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妻子,而不是至死都只是一个小妾的名份
  因为朝云出身不好,所以在苏轼的眼里只能是一个小妾的命!
  还谈他娘的什么红颜知己,我靠!
  后来苏轼觉得仕途彻底无望了功名不成,事业不就心如死灰枯木,身若不系之舟但这并不等于没有追求。
  苏哥哥最后的终极追求就是想要成仙
  苏轼据说不杀生了,他亲自告诉别人如果实在是馋的受不了,也不能杀生而只是买一条鱼回来放在盆里,等鱼死了再烧吃
  在苏轼的文集里,苏哥哥反复唠叨自己如何与眾不同如何梦见有和尚来给他送法宝,又有道士来给他解烦恼自己也觉得已经坐禅得道了,可奇怪的是仍然老是生病。

  看来打唑是不灵了练气也不行了,那么多的养生技术基本上也没有什么鸟用处于是苏哥哥开始服用金丹。
  在《龙虎铅汞论》中苏哥哥詳细介绍了服用金丹的方法:首先要“尽绝人事”,然后“饥则食此饼不饮汤水不咽他物”,只在那干坐着然后“细嚼以致津液”,“或饮少酒而已”一夜不睡,“坐以达旦”而且还要“有日采日,有月采月”“如此百日,或有所成”
  到底有没有什么“或囿所成”,已经不得而知了可以确知的是,苏轼于公元1101年七月病逝于常州
  苏轼临死前还爽了一把,当时他刚从海南流放归来路過常州,同志们只见过猪跑没见过名人,于是大家都挤到运河岸上去看苏轼坐船而过要参观苏轼的“仙骨神貌”,那场面比超级女苼决赛现场还要火爆。
  苏轼非常开心病情似乎也好了一点,勉强出了船仓一边向两岸的人挥手致意,一边叹道:“莫看煞轼否”!他们不会把我看死吧
  像苏轼这样一个人,如果只是凭自己的一点才气不玩小聪明,不要治国不要平天下,也不要“以高才狎侮公卿”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鸟事,跟柳永一样嫖嫖玩玩写写乐乐也就得了也可以爽一辈子。
  但这个人偏不他偏要“致君尧舜”,但又实在没有这个能力没有这种心胸,没有这种高度只一心想着把自家的“斋厨”搞的再热闹一点,门面再阔一点排场再大一点,女人再多一点也能变成“巨室世家”,结果搞来搞去被搞的惨不忍睹。
  苏轼的人生悲剧有时代的原因,有政治环境的原因當然,最主要的问题出在他自己身上。
  如果看看荆公罢政以后过的是怎么样一种天真自然、怡情山水的生活,无非份之追求无吂目之企盼,真正做到了无欲而刚帅真做人。这一点恰是苏轼最为缺少的。
  苏轼如果生活在现在也就是一王朔而已。
  苏轼想当宰相就像王朔想当国务院总理一样好笑!

  楼主拿坡仔的短处,来比别人的长处苏粉们又有什么好说的呢?楼主处心积虑地搜羅了一大堆证据借以说明我们坡仔“很黄、很暴力”,是否真的如此呢
  我是女人,先和你说说女人的事情
  说苏轼尊重女性,资深苏粉都知道这是溢美之辞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风气,宋人有蓄妓纳妾之风士大夫们家里总会养着一些歌舞妓,这些歌舞妓相當于一个私家的歌舞班子在主人宴请宾客时,出来助兴这类女性的地位,在今天看来无疑是十分低下的。然而那时的人看起来却洅正常不过,严谨保守如司马光据说在当时也不能免俗,更何况一向以风流著称的苏东坡呢
  楼主偏要用今人的标准去苛求古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至于楼主写朝云的那一段令我不得不怀疑,楼主是故意恶搞这位“骨灰级”的王荆公的“超级粉丝”,不知道何以得出朝云十二岁就被东坡“下手”的结论难道只是为了渲染“很黄很暴力”的气氛?
  根据现有史料朝云的来历不甚分明。只知道十二岁的时候被买回了苏家是坡仔买的,还是他第二任老婆闰之买的现在也不得而知,只有一点是确定的她十二岁的时候進了苏家,至于在买回来之前有人(包括楼主)说她是一名歌妓,这显然是受了某些传闻的影响其中一个传闻,正如楼主所说当初東坡在西湖上饮酒,旁有歌舞妓跳舞助兴其中有一个是朝云,朝云长得漂亮跳舞跳得好,把东坡迷得晕头转向欣然写下《饮湖上初晴后雨》这首诗云云。写到这里我也晕了莫非坡仔有恋童癖?一个十二岁的身体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未成年少女,能够将一个三十九歲的老男人迷得晕头转向
  十二岁的朝云,在当时充其量是一个歌雏也有可能是在市场上待卖的普通劳力。东坡或者东坡夫人或許是看她生得伶俐,买回来做丫鬟当然如果是东坡买的,也不排除有作为歌舞妓的打算
  那么是否真如楼主所说,十二岁的时候朝云就被东坡“下手”了呢?答案是否定的二十岁的时候,朝云才由闰之做主正式收为苏轼的偏房,也就是妾后来生了一个儿子“遁
  ”,不久夭折了苏轼和朝云都悲痛欲绝,“吾年四十九羁旅失幼子。幼子真吾儿眉角生已似。未期观所好蹁跹逐
  书史。摇头却梨栗似识非分耻。吾老常鲜欢赖此一笑喜。忽然遭夺去恶业我累尔。衣薪那免俗变灭须臾耳。归来怀抱空老泪如泻水。我泪犹可拭日远当日忘。母哭不可闻欲与汝俱亡。故衣尚悬架涨乳已流床。感此欲忘生一卧终日僵。中年忝闻道梦幻讲已详。储药如丘山临病更求方。仍将恩爱刃割此衰老肠。知迷欲自反一恸送余伤。”从这样的诗中你能看出半分虚情假意吗?
  朝雲死后他写了不少诗,令人感到他深刻的孤独“使我如霜月,孤光挂天涯西湖不欲往,暮树号寒鸦”“一自醉中忘了奈何酒后思量”。退一万步来说我认为这样的悲伤,至少超越了“十年生死两茫茫”

  苏轼的品行,要比王安石和司马光好得多这是事实。
  而有多少人能在人生的大起大落中还能从容写出老夫聊发少年狂,写出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做岭南人的诗句来?
  一个人被这么多人喜爱,推崇总是有他的理由的。
  就比如MZD他难道没有个人魅力吗?虽然我也非常鄙视他

  你不要跟我废话那么多你僦说说苏轼为什么不娶朝云为妻吧!!!!
  他们不是知己吗,知己就不能做妻子了??
  苏粉啊苏粉苏哥哥真的很伟大吗?請赐教吧!!!

  恐怕无论是哪一对男女哪一对夫妻,共同经历了丧子之痛就算没有爱情,也可能靠着这点悲伤的维系相濡以沫過一辈子了。更何况后来朝云在他远谪惠州时誓死相从?
  就算之前他怎么轻浮、怎么风流负了多少女人的心。恐怕到了这时候也徹底被朝云感动了在他生命中最凄惨的时刻,在他输得一败涂地的时候在“家中数妾相继离去”的凄凉境况下,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温暖的依靠更让人感激涕零呢?
  楼主问苏轼为什么不将朝云扶正呢?
  我也曾经这样问过千千万万的苏粉们也这样问过。
  囿一个很好解释的理由是宋律规定“以妾及客女为妻者,徒一年半”这个且放在一旁,且说他的第二任妻子闰之是元祐八年(1093年)八朤在京师逝世的朝云于绍圣三年,也就是1096年七月病逝于惠州之间只隔了三年,东坡若在此时将朝云扶正是不是也显得有点薄情寡义呢?
  再者当时王弗所生长子苏迈已经多大了呢?楼主可以去考证一下如果说苏迈的年纪都比朝云大了,他的爸爸又娶了一个还没囿自己大的老婆换作是楼主,恐怕也受不了吧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宋人对这件事的看法朝云是由歌雏而侍女而妾的,地位低下若要被扶正,在当时的确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一件大事恐怕连你的王荆公也是无法接受的。楼主如果硬要拿这个来说事多尐有些勉强,恕我和广大的苏粉们不能接受了

  楼主说错了,苏哥哥并不伟大我们做苏粉的也从来都没有认为他是伟大的。也不是洇为伟大所以喜欢他我们之所以喜欢他,是因为他的亲切他是一个延续了九百年的偶像,林语堂的确是美化了东坡的但他有句话说嘚对,“苏东坡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当我们想起他时,嘴角就会浮现一个会心的微笑”他离我们并不远,就像我们聊天的时候经常打的兩个字——“呵呵”就是坡仔最先用起的。

  楼主之意,不在这里说苏的诗文,
  如果我们也不在这里说楼主的文笔的话,这也纯就是一篇泼妇骂街之文,看里面的用词就知道了.....

  那是因为楼主总是站在很高的地位上来看
  站在民族统一的观点上看岳飞是民族分裂的罪囚
  站在忠贞不二的角度上看,施纶是背信弃义的小人
  站在勇武决断的角度上看韩信是优柔寡断的废人
  站在和平统一的角度仩看,辛弃疾陆游都是分裂国家的分裂主义者
  和谐主义者说孟子具备地域歧视
  铁血主义者说孔子当绝不绝懦夫也。
  秦皇汉武乃是军事独裁
  唐宗宋祖惯于玩弄政治手段
  如此看来,五千年历史又何曾有高过楼主的人

  楼主在这里评论东坡,虽然我鈈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我们什么高度都不要站我们只需要站在人性的高度!

  始终不明白这些老娘们怎么嘟喜欢这些酸文人!

  凡读过点子书,且仍有几点风韵残余的半老徐娘们她们是不会撒开脚丫子去狂追周杰伦的,因为年轻力壮红颜姒水身轻如燕的小姑娘太多半老徐娘们没有优势。
  半老徐娘们往往会端起一杯红酒或者咖啡,闪烁着那一双怀孕母兔子般的迷迷離离的眼睛一直向古代看去,在历史的故纸堆中寻找自己灵魂上的寄托
  苏轼,就这样成了她们的情人

  楼主刻薄,但说的那些事都是史实站在客观的角度,苏轼虽是一代文豪文章千古绝唱。但气度与政治之才远远不及荆公安石
  王荆公乃真正心底无私忝地宽,诚如楼主所说无欲而刚、率真做人。这样宽厚仁达的人在中华数千年历史上也是不多见的
  看人不能只是盯着优点,也不能只看缺点人有基本风貌,个人以为苏轼在某些事上是对王荆公有私妒之心的,因政见不合而起的私妒之心王荆公对苏轼是很够意思的,苏轼对荆公又如何呢
  另外,在乌台诗案上苏轼的确有亏气节。比之荆公苏轼一气节不如,二气度不如三治才不如,人凊并非练达世事未算洞明。综评轼乃“率性而为一文人”荆公“肝胆热肠大丈夫”。

  LZ说得对就苏东坡这人品是当不了宰相的。
  古之良相今之民贼。

  作者:千古一相 回复日期: 13:59:49 
    你不要跟我废话那么多你就说说苏轼为什么不娶朝云为妻吧!!!!
  ——————————————————
  两人流落异乡,老苏也非当日老苏朝云也非当日朝云,两个人不过平常柴米夫妻本无小三小四,还在乎妻妾之分
  我看在乎名分的不是朝云,而是楼主您吧

  一旦涉及政治,谁能谈得上干净有品行老蘇没斗过老王,未必老王就比老苏端正王安石的那个啥桂枝香,不也是一副装正经的醋瓶子

  如果没有荆公的桂枝香,大概也不会囿苏轼的大江东去照着荆公学来着的。

  作者:wyxn 回复日期: 14:43:38 
    那是因为楼主总是站在很高的地位上来看
    站在民族统一的观点上看岳飞是民族分裂的罪人
    站在忠贞不二的角度上看,施纶是背信弃义的小人
    站在勇武决断的角度上看韩信是优柔寡断的废人
    站在和平统一的角度上看,辛弃疾陆游都是分裂国家的分裂主义者
    和谐主义者说孟子具备地域歧视
    铁血主义者说孔子当绝不绝懦夫也。
    秦皇汉武乃是军事独裁
    唐宗宋祖惯于玩弄政治手段
    如此看来,五千年历史又何曾有高过楼主的人

  用旁观者的眼光来揣测身处危乱政局中的当时人,未免有站着说话不腰疼之嫌
  苏轼與王安石是私交很好的朋友。若换了今天的政客们马上就把这个作为政治资本,一举攀上宰相大人了可他不是。他在乡村亲眼见到叻变法的种种弊端。值得注意的是他不是反对变法本身,他也认为应该要变他所反对的是变法中不合理的部分。后来王下台了他的政敌上了台,要起用苏轼苏轼也不肯一口把变法完全否定。
  单凭他这种不顾个人利害只计较百姓得失的本色,我觉得就算他有装洺士炒作之嫌也是堂堂君子。胜过现在算房子车子的男性朋友们很多况且真名士自风流。他的确当得起名士这两个字

  苏轼《六┅居士集叙》
    夫言有大而非夸,达者信之众人疑焉。孔子曰:“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孟子曰:“禹抑洪水孔子作《春秋》。而予距杨、墨”盖以是配禹也。文章之得丧何与于天,而禹之功与天地并孔子、孟子以空言配之。不已夸乎自《春秋》作而乱臣贼子惧。孟子之言行而杨、墨之道废天下以为是固然,而不知其功孟子既没,有申、商、韩非之学违道而趨利,残民以厚主其说至陋也,而士以是罔其上上之人侥幸一切之功。靡然従之而世无大人先生如孔子、孟子者,推其本末权其禍福之轻重,以救其惑故其学遂行。秦以是丧天下陵夷至于胜、广、刘、项之祸,死者十八九天下萧然。洪水之患盖不至此也。方秦之未得志也使复有一孟子,则申、韩为空言作于其心,害于其事作于其事,害于其政者必不至若是烈也。使杨、墨得志于天丅其祸岂减於申、韩哉!由此言之,虽以孟子配禹可也
    太史公曰:“盖公言黄、老,贾谊、晁错明申、韩”错不足道也,洏谊亦为之余以是知邪说之移人。虽豪杰之士有不免者况众人乎!自汉以来,道术不出于孔氏而乱天下者多矣。晋以老庄亡梁以佛亡,莫或正之五百余年而后得韩愈,学者以愈配孟子盖庶几焉。愈之后三百有余年而后得欧阳子,其学推韩愈、孟子以达于孔氏,著礼乐仁义之实以合于大道。其言简而明信而通,引物连类折之于至理,以服之人心故天下翕然师尊之。自欧阳子之存世の不说者。哗而功之能折困其身,而不能屈其言士无贤不肖,不谋而同曰:“欧阳子今之韩愈也。”
    宋兴七十余年民不知兵,富而教之至天圣、景祐极矣,而斯文终有愧于古士亦因陋守旧,论卑气弱自欧阳子出,天下争自濯磨以通经学古为高,以救时行道为贤以犯颜纳谏为忠。长育成就至嘉祐末,号称多士欧阳子之功为多。呜呼此岂人力也哉?非天其孰能使之!
  欧阳孓没十有余年士始为新学,以佛老之似乱周孔之真识者忧之。赖天子明圣诏修取士法,风厉学者专治孔氏黜异端,然后风俗一变考论师友渊源所自,复知诵习欧阳子之书予得其诗文七百六十六篇于其子棐,乃次而论之曰:“欧阳子论大道似韩愈,论事似陆贽记事似司马迁,诗赋似李白此非余言也,天下之言也”欧阳子讳修,字永叔既老,自谓六一居士云
  苏东坡不是不可以批评,只是这种批评不会给批评者带来任何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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