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龙族之漆黑的绝望同人小说

为什么很多江南的老粉看不起《龙族》?
看了很多老粉丝对于江南作品的评价,似乎很多都看不起《龙族》,认为是卖肉的。为什么?是因为书中过多的商业元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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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南淮还是不是那个南淮,当年那个和你偷花打枣跳板子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啊。”
之前写的一篇日志,长文我花了四天功夫一头扎进《龙族》里面,从第一部看到第三部,说起来也是六本实体书的量,哪怕是为了这四天里每天拖到1点的午饭,我也觉得应该说上一说。更何况,我是江南的老读者了,而这本《龙族》我原本是不怎么想看的。确切来说,是很不想看。《此间的少年》、《九州·缥缈录》和《龙族》这大概是江南最重要的三部作品,我侥幸按照写作顺序一一读完,不过,读的时间却有些诡异——我拿着手机一遍遍翻《此间》时,我的同桌正在我旁边看着新出的《龙族三》实体书笑的花枝招展,那时候很多江南的读者是《龙族》入门的,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个没读完博士的男人在美国的时候写过这么一本“一点也不酷”的东西;我在图书馆翻出来《缥缈录》和《羽传说》翻了几页而选了江南不是猴子时,遑论《九幻》和七天神,南北九州都已经烟消云散,学校里那个小小的报亭还放着一排《九州志》,发行日期一水儿的2013年;而我在kindle人社区里找《龙族》下载、看路明非还在影院的厕所里给自己打气说追上陈雯雯就差一句话时,人们对于绘梨衣的祭奠和缅怀都已过去。在这方面,我貌似总在和主流脱节,但是顺序是好的。简直不要更好。我数一数,江南的东西我大概看过《此间的少年》(一和残缺的二,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广告版以及各种版本的序),《九州·缥缈录》(一切原始版本、设定和外传,包括就起了个头的《捭阖录》因为里面有姬野和项空月),《上海堡垒》,《涿鹿》,《龙族》。以上是按我的阅读时间顺序排列的。先说龙族吧,我看之前就被无数人告知过,这本书很“江南”而很不“此间”,好吧就是说这完全是一本商业化大作,一切都是江南惯用的套路和几乎完全贴近“小学生”的审美。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他毕竟是江南而不是四娘。看过江南的都知道,所谓的“江南套路”,无非是:主角开始时又废又卑微,唔肯定还有童年创伤;这时候有一个又靓又正的妹子,踩着高跟鞋、开着豪华跑车、甚至带着翅膀飞翔着,把主角从他最痛苦最迷茫最孤独的那一刻拯救出来,于是乎金风玉露一相逢,男主从此不可自拔,可惜这个妹子一定是个精灵是个太妹是个魔鬼,她踩你一脚又远远跑开,除了作者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然后剧情推演各类牛逼人物一一登场,他们多少都有点变态,而牛逼程度与变态程度成正比,男主通常一边看着他们牛逼和变态一边沉默不语(也有些贱贱地吐槽),跟着一直被鄙视,一直被发卡,一直被当路人,压抑到一定程度时男主爆血变身!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谁也拦不住,接下来需要字数就从“剧情推演”处开始循环,最后走向毁灭……结局要掺一点东西相隔如参商,掺一点树犹如此人何以堪,掺一点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Ok,收工走人。当然根据他的挖坑程度,很多人这个套路都看不完。所以我看到路明非和诺诺时脑海中无数只草泥马飞过,一瞬间姬野和羽然、江洋和林澜、郭靖和黄蓉(值得庆幸的是这一对江大给了个美好结局,可能那时候他还年轻)、蚩尤和云锦灵魂附体,对,你们不是一个人!同时凯撒活脱脱一个杨建南翻版,还带点龙襄,绘梨衣上你能找到路依依、西门也静和魑魅,唯一有点新意的是楚子航的面瘫,当然他闷骚得很像吕归尘,战斗起来很项空月。(原谅我没看过《光明皇帝》、《荆棘王座》、《蝴蝶风暴》和更多,不然还有一大堆人名……)江南是个言情小说家,一切都是言情上的壳子,而他最熟悉的模式大体包括四个人:男主、不喜欢男主但也不讨厌男主的女主、可能拥有女主也可能情况和男主一样的男二、喜欢男主但无结局的女二。真纠结……江南在《此间》的电影版(那就是个北大学生拍出来玩的,我看了,及格线的及格线都算不上)点映会后这么说:“去看这次点映会之前我没看哪怕片花,也没探过班,一是懒二是没空三是……你们都猜不到,没兴趣。一个忙得跟死狗一样,未来一个月的日程表里都压满了事情的人,有兴趣再回头去看十年前自己的作品被拍成电影么?反正我不太有冲动,而且我坚信电影是导演的儿子,我只是它姥爷。姥爷不该管自己的外孙长这么样,属于我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我就该沉默。看片前有人问我说我会不会在黑暗的角落里看这部电影带着莫名其妙的微笑?我说不会,当晚我还有好多校友当场助阵,我还得接待他们呢,哪有那个心思。”我觉得他这时候才实诚了一把,《此间》一版再版,五周年十周年再过几年就十五周年,江南写了很多序,这个最实诚。虽然有点悲哀。从《此间》的青涩到《九州》的转变再到《龙族》的大成,江南真真是个商人了。本来,看完龙族后我的胸口憋着一口闷气,想在这篇文章里发泄出来,后来懒懒地又放下了,那口气也总是时不时冒出来呛我一下,总是怂恿着我把江南痛骂一顿。可是前几天我拿起来重看了一遍《此间的少年》,没由来的心又软了。毕竟那是《此间的少年》,虽然江南已经不是写《此间》的江南了,他也写不出第二本《此间》了。那么我就扔开江南,单说一说《此间》、《缥缈录》和《龙族》,这其中的差距何止千里。不得不说即便是江南本人,也不会觉得《龙族》是个多么优秀的小说。我想起那时候拿着平板在快要出现黎明时看《涿鹿》,感觉腹中有燃不尽的烈火,而四周是冰冷死寂的河水,我感到心里那个浑身铁甲的小人踩在青色的妖障上对着天穹挥剑。江南在这本书的跋上这么说,我把双手按在键盘上,期待一个温暖的拥抱能够暂时让我平静,周围乱哄哄的,人们在议论着今夜能否起飞,头顶的空调在无休止地吹着冷风,黄色的灯光照进舷窗一再扫在我的身上,我的眼睛酸涩,觉得泪水就要控制不住地滴落到键盘上。没有拥抱,也没有温暖,我二十四岁时的悲惶和无奈在这个雷雨夜回到我的身上,那时我常常买一提啤酒,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坐在公寓的窗前,拉黑了灯,看着下面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红绿灯重复地变化颜色。我写下这个故事的时候,还在美国,过着一生里最彷徨挣扎的日子。我无法再用语言来描绘当我想到这个故事时的心情,悲伤、仇恨和快意像是杂草那样在我那片封闭的内心世界里疯狂生长,我趴在电脑前不眠不休地打字,整整从实验室逃了半个月班,每天写一万字。我的老板在找我,我说我病了,我在镜子里看见自己日益枯瘦,但我没有时间去整顿一下我的饮食,没有时间刮胡子,没有时间好好洗个澡……我要省下所有的时间写完这个故事。“即便写完这个故事我就死掉。”是的,我确实是那么想过。而在龙族里,江南写金发的学长站在纯洁的光里,就像某个漫画蹩脚的开头。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写在扉页,在你最孤单最无望的时候,有一扇门会在你身边打开。路明非等了十八年,在他最衰的那一刻,门开了。谨以此书献给所有有梦想的衰小孩!我想起来那时候带着耳机一遍遍听榕锋的有声版《此间的少年》,段誉伸出头听见很有韵味的鞋跟敲打地面的声音,风清扬说树还真长高了……那么多复杂而细微的情绪在这些文字里翻滚不休,像是一个温柔而害羞的女孩子轻轻叩击一扇半掩的小门。《此间》没有什么特别喷薄的情感,有的都是内敛和欲说还休,初看不觉得什么,愈是年长愈觉得痛,还是钝刀割肉,叫不出来,哭不出声。乔峰听见了旁边窸窣的声音,他想不到这是风吹阿朱呢绒长裙的摩擦声,以为令狐冲又在附近的黑暗里出没。他喊了一声:“靠!你怎么又跑回来了?”“回来?”阿朱的思绪一时中断,她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男生,也不知道什么是所谓“回来”。乔峰的目光落在了阿朱束头发的白色手绢上,这种很熟悉的情景让乔峰呆了一下,他感觉到一点忽如其来的寒冷,令他惊悚乃至于战栗。两个人静静地站在黑暗中,乔峰只看见对方站在灯光照不到的黑暗中,是一个黑色的剪影,长裙束发,默默独立。惟有崭新的白手绢透着冷光,分外清晰。而阿朱的眼睛里,乔峰拉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再一次把烟凑近了唇边。“你怎么又跑回来了?”乔峰在略带恍惚的一瞬间自己重复了这句话。“你怎么又跑回来了?”——到底是跑回来了,或者根本就不曾跑掉呢?往事好像硬盘上一些唱旧的老歌,虽然已经陈旧了,甚至自己也厌倦了,但每一次翻听,好像总回到过去的日子。可惜自己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这种反差有时候让人惶恐,有时候让人悲伤,甚至无所适从。可惜乔峰不喜欢惶恐和悲伤中的任何一种情绪,他只想抽根烟,赶快把乱七八糟的思绪都赶走,省得自己被困在一个记忆的城中。十月了,康敏已经走了四个月。乔峰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捏着一张IC电话卡从一教边的公用电话下走出来,耳边还回荡着各种声音的“不知道”。在郁郁葱葱的树边,乔峰有时候甚至有一种错觉,以为自己只要走进一教的大门,就可以看见那个黑色长裙的女孩娇媚地靠在报栏边看报。乔峰感觉到自己生命中的一个时代已经在娓娓落幕,可惜他是个很粗的人,所以表达不出来。他现在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觉得很可笑,有时候,又觉得很可惜。这些事情他不愿意对什么人说,甚至他自己也快记不住了。可是看到阿朱头上的白手绢,这种感觉又悄然地浮了起来。世界上或许没有什么人是真正粗糙的,有些人显得粗糙,只是因为他们不愿意面对一些细致的情绪。比如乔峰。乔峰很少做梦,他甚至没有梦见过自己的老爹,可是昨天夜里他梦见了康敏。他梦见自己拉着康敏的手走在汴大的校园中,路很长风很冷,只有康敏的手心是温暖的。银杏树的叶子在秋风中如千万黄绢小扇,盈盈坠落一个时代的梦幻,乔峰和康敏拉着手走在雨后落叶的路上,周围空无一人。面前是雾,背后也是雾,道路两边古老的房屋在雾气中朦胧,乔峰感觉到那些黑洞洞的窗口里也是空的,没有人。整个汴大的世界里都没有人,他和康敏拉着手往前走。前面没有尽头。之所以很多老读者对江南不满,就好比2010年联盟发现詹姆斯不会背打,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情绪。就像冰菓里说“令人绝望的差距会产生期待”你明明能做好,为什么不做?《龙族》里人气被顶上天的绘梨衣,在她死去时这么煽情明信片背后写着时间和简单的话。"04.24,和Sakura去东京天空树,世界上暖和的地方在天空树的项上。’’"04.26,和Sakura去明治神宫,有人在那里举办婚礼。’’"04.25,和Sakura去迪士尼,鬼屋很可怕,但是有Sakura在,所以不可怕。’’都是这样蠢萌蠢萌的注释,意思很简单,修辞也很差,就是一个一张白纸的女孩在喜欢上了某个人之后的自我表达,每一句都试图表达出“我喜欢某个人”、“我喜欢某个人’’和”我喜欢某个人’’。手机也在箱子里,赫尔佐格大概没想到这种白痴一样的女孩也舍用手机,但正是这台手机泄露了绘梨衣的位置,连带着暴露了他的计划。手机屏幕上是爱媛县的山,路明非的背影坐在夕阳下的神社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偷拍的。路明非无声地笑了,他真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在另外一个人的世界里都是那么重要,原来不只是他会看着另一个人的背影悄悄地出神。他从箱子里拿出裙子和鞋子来给绘梨衣穿上。她的身体那么干枯,套上裙子很容易,可穿鞋子袜子的时候就很糟糕了,她的腿和脚干枯得像树枝那样,路明非只好换了一件裙摆长一些的,这样才能遮住她干瘪的身体,更像活着的时候。他把绘梨衣横抱起来,让她靠着井壁坐下,为她整理好头发,再把那些小玩具一件件地放在她旁边,有轻松熊、小黄鸡、Hello Kitty和橡皮鸭陪着她,她大概就不会害怕了。摆轻松熊的时候他无意中把这件小玩具翻了过来,看见底部的标签,“Sakura&绘梨衣のRilakkuma”,Sakura和绘梨衣的轻松熊。他努力保持的镇静瞬间被打破了,用颤抖的手把每个小玩具翻过来看它们的底部:“Sakura&绘梨衣のHello Kitty”、“Sakura&绘梨衣のDuck’’、”Sakura&绘梨衣のKiiroitori“、”Sakura&给梨衣のKeroro’’……所有玩具的标签都被换过了,所有玩具都被标明是Sakura和绘梨衣共有的,整个世界都是他们共有的……这个女孩拥有的世界就这么大这么多,她第一次把这个世界跟人分享。你以为她是公主她拥有全世界,可她以为她只拥有你和她的玩具们。《缥缈录》里羽烈王纪念羽然羽然这个名字,和蔷薇公主并称。在演义小说中,羽然之于燮羽烈王,就像蔷薇公主之于蔷薇皇帝。可是多年以后,大燮的官史上,却没有这个女人的名字,只有那些街头巷尾的说书人,拿着官史上的只言片语,加上野史笔记中搜寻来的轶闻,编成荒诞不经的演义,传唱卖钱,却总不忘记说起在羽烈王势微年少的时候,曾经有这么一个女孩陪伴在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飞上天空。不过史官笔下,总也藏着一些蛛丝马迹。《燮河汉书·项空月列传》中提到羽烈王征讨陈国,兵临城下,陈国大将费安力劝国主不降,双方僵持三月,最后羽烈王击破陈军本阵,阵斩费安,生擒陈国公。以羽烈王行军的惯例,不降而破的城池,百夫长以上一律就地处死。陈国公不降,也难逃一死。但是陈国公年幼,又精通琴艺,太傅项空月怜惜他的才华,想救他一命,于是给了他一幅画,让他在面见羽烈王的时候把画献上。陈国公精通书画,看那幅画不过是街头画匠的手法,毫无章法意境,不禁也怀疑。但是项太傅劝他不必担心,只说这幅画是当初下唐南淮一个流浪的画师无意中在街头捕捉真人的背影画下的,天下纵然广大,这幅画却是不可再得,一定可以救得陈国公一命。陈国公听从了项太傅的话,当廷献上画作,最后果真得以平安脱身,虽然被削去了一切的爵位,却意外地得到了羽烈王赏赐的双钺,作为保他残生的信物。死里逃生的陈国公庆幸不已,别人问他画上的到底是什么,他也一直守口如瓶。直到临死,他才把这个秘密告诉自己的儿子,他说自己平生不解的也就是这件事,那幅拙劣的画卷上,只是月光下街头拉着手的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而羽烈王拿到这幅画的当夜,随从们看见他静静地坐在屋檐下的雪地中,拄着长枪,默默地坐了整夜。我调侃《龙族》是“强行抒情”,像是一个苍白孱弱的小孩一声叠一声的怒吼,而《缥缈录》里的寥寥几笔,像是一个疏懒的剑客轻轻地把剑尖放在你的咽喉。《缥缈录》里他写威武王与谢玄对弈的时候,笔尖如水,袍子褪去,一身的鱼鳞甲,他写公爷以后得了天下,赐我柳林书院,他写世人都是愚蠢的。他写倔强的少年拄着虎牙高吼,他写玫瑰瞳色的羽人公主,他写这是我祖宗的血。《龙族》里有什么呢,一个嘴碎碎打不死的小强,面瘫帅哥、三无萝莉、金发学长、冷艳御姐和古怪猥琐老爷爷,像是起点月票排名五十开外的玄幻小说。可是《龙族》好看,爽气,五彩缤纷,绝对能火,我看完第一本就说它不火没天理。也仅仅是这样罢了。《龙族》里我最喜欢的部分其实都和陈雯雯有关,很精致,很真实。隔着雨幕,落地窗的另一面,空调的风把最后一批小伞吹散,陈雯雯站在飞散的蒲公英里,好像会随着那些白色柔软的小东西飞走。她望着这边,在玻璃上呵气,熏出一片小小的白雾,三笔画了一张微笑的脸。但他的手机坏了,联系人名单调不出来。赵孟华傻了,脑海里空空如也。他不记得爹妈的电话,也不记得宿舍兄弟的,也不记得柳淼淼的,赵大少爷从不留心这些小事。他唯一记得的号码是114,但如果现在打给114,说喂你好我被困在一辆漆黑的地铁上我好怕怕你们能否来救我?114的话务员大概只会礼貌地说,明白了,我这就给你转接神经病院。只有十几秒,必须打给一个会相信他的人!没有原则地相信他的人!还有另一个号码,但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于他的联系人名录中了,他删掉了她。他记得她的号码是因为她曾经逼着他一遍遍地背,背不下来便无权搂着她的腰继续在路灯下散步,理由是这样无论赵孟华是丢了手机或者跋涉在手机信号覆盖不到的荒野里,都能凭着这个号码找到她。说着“看,只要记着11个数字就能找到一个人,一辈子都能找到。因为我不会换号,也不会关机”这种文艺煽情的话,拿“搂小腰继续溜达”来逼人背那一串凌乱的数字。赵孟华坐在空无一人的黑暗里,喃喃地念“138……”,那串没有规律的数字一一蹦出他的嘴唇,好像根本不是用大脑记住的,而是嘴唇和舌头。曾经吻过一个女孩的嘴唇和舌头。电话接通了,但没有人说话,只有隐约的呼吸声。“雯雯,救我啊……”赵孟华的眼泪哗哗地流,他的气息就像是快要冻死的人在寒夜深处吐出微弱的白汽。如果说江南的《此间》能打100分,《缥缈录》能打90分,《涿鹿》和《上海堡垒》能打85分,那么《龙族》只是过及格线而已。江南未免太懒了。
对,看不起。我不算最老的一拨粉,差不多在北九州的时候入手缥缈录。现在收了缥缈录全套,上海堡垒,此间的少年,涿鹿,九州志全套,龙族。你知道我是为什么觉得我看不起他么?前几天晚上失眠得厉害,情怀发作,又读了一遍龙族。我忽然发现江南为了填充情节,在做一件事情:不停地罗列各种名牌时装,跑车。你能想到谁?郭敬明。我不是要把他俩罗列在一起黑,我只是感慨,江南确实老了。物质生活的追求终于成了这部作品的营销因素之一。老作品能够引发我们共鸣的就是中二。“有时候所谓一生的奋武,不过是为了凝固在记忆当中的侧影。”睥睨天下的决心,咽到喉咙里的不甘,朦胧而错失的爱情。路明非以上三样一样也没有,loser不过如此,从自己就已经开始失败。所以即便这个故事里塞满了浓浓的富贵和酷炫,我也提不起一点精神。故事本身就很苍白。我看不起的是江南连重复自己的套路都做不好了。龙族很多的设定已经是他依靠经验撑不起来的东西,比如贵族的上层生活,比如奢侈的生活享受。他模仿起来甚至不如小四头头是道。龙族有可能是江南商业转型的巅峰,但是他真的老了,写作能力开始退化了...龙族三的故事节奏,龙族四的设定诸位感受一下...对于我来说,背叛真心不算什么。商业社会的伦理没有那么多的道德约束,情怀本来就是用以消费的。我在完成购买的时候,只是进行了印刷品的消费。至于作者坦诚与否,作品真实与否,并不是契约精神的一部分,作者无须负责。对于作者来说,背叛过去是在开辟新的收入渠道而已。江南曾经是我的偶像,但是我看到了他无可挽回地衰老。他写不出更好的东西,他甚至连情怀都懒得卖给我了。铁坑依然在,可是铁甲,不会向前了。作为读者的我也在衰老,已经跟不上潮流的品位了。豆公的书是卖给年轻人的,我口味变得越来越挑了。我指着江南说三道四,再也激动不起来。各自以自己的方式开始变得世故,刁钻,面目全非,互不相认。 想想,就很难过。我记得以前说高考毕业完要给九州投稿,我写了一本的设定。我记得自己读此间的少年的时候,总是有莫名的怅惘。大学四年过去了,片甲不存。到底剩什么呢?还剩这句话吧:“翌年春,稷宫的梨花再次盛开,洁白如雪,可是曾在梨花树下席地而坐纵酒唱和的年轻人们都已经离去,风炎的英雄血脉如燃烧之后的残灰般飞散在历史的书页间,墨迹中徒留下写不尽的英雄志、唱不尽的男儿气、望不到头的漫漫征途。”
并不是看不起。套用豆瓣上一个豆友的短评。我爱喝可乐啊,但是要不要这么大杯。春节花了几天时间把龙族三看完了。场景上有一种看盗墓笔记或者鬼吹灯的感觉。这种故事就是太猎奇以及太快餐。 拧一把2/3都是水和背景设定。就好像一些tv版动画,插入了太多不靠谱的东西。而且土豆这两年在商业化的道路上一骑绝尘,副作用就是就是角色的厚度越来越薄,存在感越来越稀薄。俗称的纸片人。情结铺得很开。但是力度都不到。塑造的人物也看腻了。其实龙族更接近日本的轻小说。ACG元素的比重很大。小孩子看可能挺爽的吧,但是老读者看其实很多地方都似曾相识。他逃脱不出那个框架。甚至有越来越无力的感觉。看龙族唯一让我有点触动的就是楚子航这个杀胚。这个人物身上有丰富的细节。但到了三还是被超水超烂的情节给吞掉。真可悲。当年那些写九州的人就像这本书的人物一样。一个个的被吞掉了。只剩下过年打孩子和五框什么的这种烂梗被人当作谈资反反复复地说。取笑。看完书以后去豆瓣翻了翻评论。大多都是在吐槽和嘲讽。龙族的成功与失败都源于土豆的写作重心从角色到设定的转移。他写得好省力啊,感觉就像一个吐槽机一样不断的吞吐着冷笑话。喝完这样一瓶可乐我其实真的觉得很爽啊。但是胃里也真的好难受啊。我们这拨人,已经过了每天都要喝一瓶可乐的年纪。要减肥,怕骨质疏松,还怕对肠胃不好。最近听朋友说龙族在小朋友的圈子里流传度很广。其实我觉得也不错啊。年少时爱喝可乐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你会记得自己的青春曾经那么甜,那么爽。但是长大了,慢慢就会把可乐放下了。这只是一瓶饮料。拿起没什么可羞愧的,放下也不值得自豪。享受了,满足过,继续往前走。一瓶饮料而已。对一个人的人生又有多重要呢?我们不至于一辈子都在身上戴一个百事的标吧。呵呵。
也说不上看不起,我就挺喜欢看的,不仅喜欢看,还每次看完都在豆瓣写一星长评,这些评论不少都被顶在热评前列,这我会乱说。作为江大的脑残粉和死忠黑,我有一句很让我自己认同的话:“作为小说作者的江南教给我们的道理和喊出的口号,需要我们用黑一个叫做江南的商人的行动来实践。当一个将你的三观和梦想用小说描绘出来并且不断激励你坚持下去的作者,突然摇身一变成为他小说里最不齿的一类人的时候,打一星是你对他最大的爱。”所以真正的江粉都是江黑。所以现实和理想对比下来,黑他是一种必然。不过就小说论小说,龙族不过是将他作品的核心内容,添加了新的情节后,重新再嚼一遍。如果说拿做菜来比喻的话,就是把昨天晚上前天晚上的吃过的剩菜,添了些材料又做了一遍,唯一的特点是这个厨师比较擅长根据客人的口味重新加工一下罢了。可是加工的手段,也是借鉴别人的。如果非要给我爱看他找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依然处于中二期。利益相关:南九州支持者,江粉兼江黑。
其实我倒算不上江南的老粉,最多能算半个九州粉另外挺喜欢”此间“,不过对江南也算是比较了解了。很多人说现在的江南像商人多过于像作家,确实有点,毕竟他曾经的梦想是成为一名“Golden Boy”杀入华尔街,为此他还自学了金融。 江南想赚钱,这大家都明白,也没人因此责怪他,废话,谁不想赚钱,更何况江南还留过美。 他错就错在不该把真实的想法藏着掖着,借梦想之口赚钱,最后还把队友坑了(虽然到现在他都不愿意承认)。另外江南喜欢以幻想小说作者自居,写的却是畅销书,妄图名利双收,这世间哪有那么些好事呢?江南有一个优点,他写作很有套路,换句更恰当的说法, 他愿意去琢磨读者的心思,他能清楚的了解他小说的受众想要什么,这是很多作者做不到或不愿做的。幻想小说作者写东西全凭灵感,他们会更倾向于写自己想写的东西而不一定是读者想看的,这大概是幻想文学没落的原因之一吧。早在九州初期,江南就提出过“江八条”:1、男作者女读者,情节要有细腻处和抒情处,增加对于女读者的吸引力2、结构上不要设置阅读障碍 指结构 3、拒绝文艺腔 4、要有提供代入感的主人公 推荐大家写一群华丽高亢的男人5、主题简单明了 可以用一些词概括,如理想、信念之类 6、强调场景镜头感。强化漫画化场面描写 7、主角要美型……供花痴用 8、控制字数 适合杂志并适合出版10-14万字
具体的解读大概是:1. 把书卖给中学女生2. 严禁玩弄叙事技巧3. 不许写生僻字,尤其是某些女作者4. 卖腐5. 高概念6. 视觉化写作7. 颜值要高,便于配合画手8. 希望按照轻小说操作这个套路大家是不是觉得很熟悉?江南对郭敬明的看法是很矛盾的,一方面作为幻想小说作者(曾经),他心里是有点看不起约德尔人的,另一方面,郭敬明的套路他很欣赏,因为能赚钱啊。龙族之前的江南与郭的差距真不是一点半点,现在却达到了“郭敬明第二”这种高度,对比同期作品,《爵迹》和《龙族》恐怕很难说谁更成功。我记得很久以前有人称江南为“江敬明”,他极其愤怒,那么现在呢?说回《龙族》,《龙族》是江南写作风格上一次比较大的转型,是“江八条”第一次成功应用,读过龙族的童鞋看“江八条”大概会笑出声来,“它完全可以用来回答“如何评价龙族?”那个问题嘛。“龙蛋”们应该会知道,龙族之后江南涌现了很大一批“黑粉”(话说现在江南微博黑名单里大概得有上万人了吧),这个“黑”一部分是因为江南与老九州的破事,但主要还是因为他写作风格的剧变,从《此间》、《缥缈录》到《龙族》,怎么看怎么诡异。 有人说我喜欢黑江南,我表示不服,给你们看看江南的师弟胤祥是真么黑他的:(以下内容来自博客天下)“中国作家富豪榜”上,江南以2550万元的版税收入位居榜首。他将奇幻文学视作一种商业行为而非纯粹的文学创作。 江南一度是中国奇幻文学界的重要领军者。他参与创建并最终分崩离析的“九州”奇幻圈子,曾被认为代表未来的希望。最终,他通过背离这一圈子的文化才走向自己事业的高峰。 他借助这一路径实现成功的原因,正是令中国奇幻文学情况低迷的原因。 江南的成功穿插在中国奇幻文学的衰败上,格外醒目。 郭敬明的后尘 江南从不掩饰自己对郭敬明的欣赏,并常常以其为参照。 2006年,江南离开上海到北京做《幻想1+1》时,江南经常会对员工说:“你们去看看郭敬明老师最近又在干什么了?” 曾和江南、今何在一起创办《九州幻想》的潘海天接受《博客天下》采访时,也谈到了江南对郭敬明的认同:“我们开郭敬明的玩笑时,在场的江南会很严肃地说‘至少他的商业模式是很好的’。” 江南和郭敬明差不多同一时间成名。2002年,郭敬明第二次获得新概念作文竞赛一等奖,并在《萌芽》杂志上发表了他的成名作《幻城》时,江南也凭借《此间的少年》在网上走红。此后,两人几乎走上了一样的轨迹。 2004年,江南放弃在美国的博士学业,赶赴上海参与网游公司第九城市的游戏开发项目,一年后创办《九州幻想》。江南回国的同一年,郭敬明成立了“岛”工作室,主编《岛》系列杂志。 “我感觉郭敬明还停留在他的梦想之中,他写的东西至少在我看来远远不是社会的真实。”这是2005年江南在一档校园广播节目里对郭敬明的评价。 随着网游项目搁浅,他不得不把主要精力放在写作和杂志出版上后,在青春文学领域不断取得成功的郭敬明开始进入江南的视野。 通过对郭敬明成功学和商业模式的研究,江南总结出了幻想文学创作的八条精髓,第一条是:“一定要把书卖给中学女生”。 江南解释,只有中学女生才会一人买一本,男生通常会一个宿舍买一本,或者一个班买一本。 “郭敬明那么成功就是因为他能把书卖给中学的女生。虽然我们假装写的是少年向的东西,但鉴于中国的国情特殊,我们要在少年向里找到少女想买的点。”江南告诉北大师弟兼前同事胤祥。其潜台词是中国成年读者不愿意阅读奇幻作品。 他实现这一目标的方式是与在青少年群体中拥有强大发行渠道的知音集团合作。2009年开始,江南在《知音漫客》上连载《龙族》系列小说;2011年,他又携手知音动漫,推出新《九州志》。 胤祥认为,江南与知音的合作显然是其作为职业经理人的判断,“文章好不好不重要,关键是渠道。《龙族》的成功本质是江南终于肯把脸拉下来了。……《龙族》是脑子里想着《哈利·波特》,眼睛里看着郭敬明。” “他们会写搅基、买腐、大叔这类人,其实完全就是贯彻江南的思路。我看完就乐了,真是照着‘江八条’写的。”胤祥如此表达他的观感。 “要超过郭敬明。”这是几年前江南和胤祥聊自己的商业理想时,讲到的一句话。如今,他正企图利用郭敬明的方式超越郭敬明——这看起来像是一个不太可能的任务,但他已初尝赢的滋味。 少年杨治 江南本名杨治,江南是他开始文学创作后起的笔名。 小时候的江南并不出众,他自认为口舌很笨,于是很少和人说话。他把说话的时间节约下来用在了“发呆”上。 “爸爸并不知道我每晚用多少时间发呆,他也不会觉得我有个世界,偶然被他看见我对着一扇漆黑的窗户呆呆地微笑,他大概只会觉得现在的小孩子都很奇怪。”江南回忆。 均是公务员的父母家教之严,让他在很多年后仍印象深刻。他曾在随笔里提及他在16岁开始写日记时,不得不写两个版本,一本是应付母亲的随时搜查和阅读,一本是对自己的真实记录,需要“挖洞深藏”。 江南说,父亲对自己的最大愿望是成为杨振宁、李政道那样的人,“人生至道莫过于诺贝尔奖”。 不过,回顾初中经历时,江南形容自己“穿着一身蓝布学生装、平生没打过什么架、成绩在班里排倒数1/3、下垂眼角傻里吧唧的家伙”。 江南说他内心非常向往文武双馨的古惑仔,但家里要求他“看到打架要绕着走”。他成年后买了一件2万元的Burberry风衣,为的是向《英雄本色》里的周润发致敬,也为自己的青春岁月做一次弥补。 江南的高中在一所非重点中学度过,学习成绩中等偏上。“从高中的时候就是个屌丝男。放学后去打台球、打街机,然后写两小时作业,家里人就这样放任了我3年。”在成都理工大学的演讲中,他轻描淡写自己的高中时代。 但这并没影响他后来考上北京大学。该幻想的时候幻想,该务实的时候务实,他清楚地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最需要的,然后选择在一个最为合适的时刻爆发。他此后的经历也一再验证了他对机会和人生方向的精准把握,果断地放弃,然后又恰到好处地拾起。 因为无聊才写作 《此间的少年》是江南的成名作,写于2000年,那时他23岁,刚到美国读书,专业是医药分析,师从美国质谱学会会刊主编Michael L. Gross。 由于语言和文化差异,他无法与美国同学进行深入的交流,每天的对话不外乎是“今天你吃了肯德基还是麦当劳”、“你今天晚上准备什么时候回家”。他念书的地方是荒僻山村,“驱车跑5公里才能买到啤酒”,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玉米地,毫无诗意可言。 《此间的少年》最早于2001年在网上连载,这部以金庸武侠中人物为主角的同人校园小说让江南名利双收,并成为北大的一把招生利器。 “的确有太多人在看了《此间的少年》后上了北大。北大的学生对这部小说的确也很喜欢,我还知道有些北大招办的老师在招生的时候会带上几本。”胤祥说。 当时的江南可能还不曾想到写作和出版将会成为自己日后的主要职业。在一篇名为《I Have a Dream》的文章里,江南说他当时的梦想是成为一名“Golden Boy”(金童)。所谓“Golden Boy”,即毕业于世界级名校,然后投奔五大咨询公司当分析师,熬两年后再深造于顶尖商学院,出来后要么服务于全球500强,要么投身华尔街…… 为此,江南曾考了注册金融师,开始学习分析各种案例、旁听商学院课程、每天关注财经新闻、分析油价涨跌和汇率波动…… 在他放弃做一名“Golden Boy”前后,一个后来叫做九州的奇幻世界向他发出了召唤。 “我就提议能不能做一个有我们东方风格的设定世界,感兴趣的人比较多,大家都加入进来,九州也就慢慢建立起来了。”奇幻作家潘海天向《博客天下》回忆九州的来历。很快江南也加入了进来,并与水泡、潘海天、今何在、遥控、多事、斩鞍一起成了九州最早的7位□□天神。 九州正式成名是在2003年4月,江南写下了一段豪迈的宣言:“和狂想主义疯人党今何在、潘海天等力图推翻洋人《龙枪》、《指环王》等奇幻大山,揭竿而起,举‘东方幻想’大旗……期待久已沉寂的东方热血慢慢开始沸腾,大家一同长上羽翼,飞出这墙。”九州是中国奇幻文学的第一块网络根据地,也是中国奇幻爱好者第一次集体创造一个幻想世界,对日后的中文奇幻创作格局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以拓荒者形容之,并不为过。 九州成型后的第一部作品是江南于2003年刊登在《科幻世界画刊·增刊》上的《九州·缥缈录》,水泡称之为是“九州诞生后第一部有分量的作品,故事本身也很吸引人,一出来就变成一个主线了”。 由于江南很少参与对内容设定的讨论,却又一声不响地在大家还在争论不休时第一个抛出作品,为此其他人对他颇有微词。 苏冰认为江南是一个比较自我和控制欲很强的人,凡是和他作品相关的就必须按照他的来,“谁若用到了他的人物,但性格和情节走向不是他想要的,他就会很不愿意。当时其他老妖们的故事都是围绕他的《九州·缥缈录》展开的,这导致别人的小说后来没法进行下去,要么放弃不写,要么调整到与他不同的时代”。 九州对江南而言,不只是激发了他的另一种可能,也是他人生的又一次开始,最为重要的是为他童年的幻想世界找到了一个出口。为此,他不惜丢掉曾经热爱的武侠,以及即将到手的博士学位。 九州聚与散 2004年,一个飘雨的下午,今何在和时任第九城市副总裁的秦洁在上海一家咖啡厅里等一个迟到的朋友。闲聊中今何在谈起他和几个朋友正在做一个名叫“九州”的架空世界,秦洁眼前一亮,当即表示了强烈的兴趣和投资意向。 之后今何在通过MSN把这个消息最先告诉了远在美国的江南。 “我跟江南说有一个上市的游戏公司,愿意投资九州。他知道后非常感兴趣,这样才确定回来的,不然肯定是不会回来的。”9年后,已经与江南分道扬镳的今何在向《博客天下》回忆他当初邀请江南回国时的情景。 关于自己的回国原因,江南有更深层次的解释。除了功课差,被美国老师戏谑不像个好学的中国人、不适合做一名研究者外,江南说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不喜欢美国。 “我不想把自己包装成一个为了中国幻想小说而放弃加州海湾别墅回国吃粗粮的理想主义者,太虚伪,我讨厌美国那个地方,没朋友,始终被隐性的玻璃墙隔着。”江南认为回国是件早晚的事,九州只是提前给了他一个时机。 江南回国时,正赶上互联网(主要是网游公司)的第二次大潮。不过,由于九城后来忙着代理《魔兽世界》,而无意开发新的游戏,今何在、江南等人将“九州”游戏化的构想迟迟没有兑现。 江南提议先做一本杂志。《九州幻想》由此诞生。公司最初的股权比例是江南和今何在各占50%,后来潘海天辞去建筑事务所的工作也加入进来,股权比例变更为江南占50%、今何在占30%、潘海天占20%。《九州幻想》创刊的另一个背景是,奇幻文学经过两年的预热开始爆发。2005年被称为奇幻元年。最有名的是萧鼎的《诛仙》,燕垒生、沧月、玄雨、马伯庸等奇幻写手也借助这股风潮陆续走红。 《九州幻想》创立之初,主要是江南在负责经营,今何在和潘海天更倾向于做一名作者。“我认为今何在和潘海天都不是把经营摆在第一位的人,但对江南这是第一位的事。”江南曾私下跟苏冰聊,“他给自己的定位是资深经理人,他觉得真正让他有成就感的事情是去说服别人听取他对一个项目的各种看法。” 不过,这支堪称中国奇幻创作的梦之队仅组成了一年左右便走向了瓦解。随着江南把主要精力都用在了号称“更加年轻、更加新锐、更加天马行空肆无忌惮”的《幻想1+1》上,他与今何在、潘海天的分歧也越来越大,并最终因公司财务纷争而决裂。 2007年初,江南宣布退出《九州幻想》。不久后,江南又创办了另一本新杂志《九州志》。他的这一举动可能是出于对九州的不舍,也可能是不甘心。 九州的分化在奇幻界引起了很大反响,读者和作者因此形成了两个阵营,互相攻讦。 之后,随着《鬼吹灯》、《盗墓笔记》等类型小说的出现,奇幻风潮逐渐走向低谷。 江南单飞后,一个最现实的改变,是他有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掌控的公司,并毫无障碍地开始推广他的“江八条”。这可以看成是权力的一种表达,也意味着他在商业上的航向。 九州分裂后,2007年,另一家游戏公司完美有意重新打造九州游戏,并邀请江南、今何在、潘海天等人参与。此后,他们创办了纵横中文网,并接收了《九州幻想》和《九州志》两本杂志。 这次重组基本上重蹈了他们第一次合作的旧辙,游戏没有做成,工作和业务上毫无交集的江南、今何在却生出新的嫌隙,最终不欢而散。曾经他们因友情而聚集在一起,把他们分开的却是利益和商业。 胜负心与商业梦 2009年1月,江南与今何在的矛盾再一次爆发后,他写下了一篇名为《写书人的胜负》的短文,“我觉得这世上不存在一时的胜负,时间过去才见得英雄。如果要争夺胜负,可以赌一局,赌谁在今后3年在‘九州’下写出更多的作品,3年后来评判,选一个赢家……。我会为此格外发奋,因为我其实本心里还是不想输的人。” 不久,江南离开纵横中文网,开始在《知音漫客》上连载《龙族》系列小说。在最初的九州种族设定里,今何在因觉得龙的出现会破坏平衡,于是将其删除,但江南在“九州志”种族设定里将其重新启用。 另一件可能会让江南引以为荣的事情是,2011年,他依托□□,重新打造《九州志》,并在近年纸媒一片哀鸿、奇幻杂志纷纷停刊时继续存活。而与今何在关系密切的《九州幻想》则在2012年出完两期后停刊,直到2013年才恢复,但改成了电子版。 “江南想做一个成功的职业经理人是他一直在讲的,整天挂在嘴边。写书都是次要的,是副业,只是因为他红了。”胤祥告诉《博客天下》,“他觉得能衡量自己价值的就是看他挣了多少钱,他尝试过很多领域,我有时会跟他一起去跟各种大佬吃饭,他们也会谈一些挺奇怪的项目。” “他是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总是想去赚大钱,总是说我们拢了这笔钱,再去拢下一笔,以及我们什么时候上市……他就跟你聊这些。在九城的融资危险比较大无法到位之后,他也公开说过九州只是一个过渡性的项目,觉得没多大意思。”今何在回忆江南刚回国时的状态。 江南对商业上的期许也渗透到他对个人形象的塑造上。他是一个对穿着非常讲究的人,衣服总是烫得笔挺,特别是对品牌情有独钟。苏冰回忆,即使在很轻松随便的场合,江南也极少穿T恤衫或者polo衫,“夏天穿的也是比较正式短袖衬衣”。 为了增加自己给人的成熟感,眼睛并不是很近视的他还是戴上了眼镜,他告诉苏冰,这样看起来会显得年纪更大一些,“如果你看上去显小的话别人会不信任你”。
有这种心态的读者,从本质上来说,无非是自己长大了,而江南却没有拿出符合自己当下年龄和阅历的作品,反而扭头奔向了“低龄化”,所以才会觉得一个曾经喜欢过的作家,竟然已经和老读者们渐行渐远。对于有这种心态的读者,我倒是建议不必这么纠结,你就当这个江南是另一个作家就行了。何况《龙族》确实也不是浪得虚名,至少称得上“精彩”,带着放松自己的心态去看,也许会获得不一样的乐趣。
读龙族真的读出江郎才尽的味道。我个人是最喜欢他的《商博良》(两部,第二部写了一半)和《刹那公子》的,我都不好意思拿现在的龙族和天之炽跟以前这些来比,按江南的比喻就是小王子书中的玫瑰和火山,拿来放在一起都觉得突兀。套路还是当年的那一套,只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招数已经使老却想不出新招,心中自然露怯。我觉得干啥事儿都得讲究进一步有一步的欢喜,但是豆公写这么多年书,钱倒是越挣越多,写的东西不说山河日下,至少也是寸步未进,想来也蛮可悲的。从小就读江南的文字,缥缈录,商博良,上海堡垒,此间,到现在的龙族,天之炽。他写的文字和故事让我一直对作家这个职业怀有憧憬。我总觉得当个作家,要对自己的文字负责,要对自己创作的故事负责,要对自己的读者负责。可惜现在瞅瞅江南的吃相,文字粗糙千篇一律,是对文字不负责;故事玛丽苏化,bug屡见不鲜,商博良和九州的大坑挖了不填,可惜了商博良多好的故事和人设啊,切切;对读者就更不说了,各种跳票,价值观也是越来越low。。就挑挑最近连载的龙族四的刺儿吧,豆公为了所谓的受众,把好好的小说写成这B样,真真是吃相难看:1.“饿到前胸贴后背了还穷讲究!每任学生会主席都都会遗传一种叫‘不讲究就会死‘的绝症吧?”诺诺抓过酒瓶来给自己和路明非各倒一满杯,仰头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小半下去。(作者注:醒酒,这是饮用某些地区所产的红酒的一道准备工序,把酒瓶打开后把酒倒入开口较大的容器里,让酒和空气充分接触,放置一段时间,通常是几十分钟到几个小时。这说白了是个氧化过程,会让酒中的香气浓郁和口感柔顺。但通常只有高档红酒特别讲究醒酒的程序,所以诺诺说路明非穷讲究。)所有的装逼都得讲究无形装逼,你这让路明非装逼还画蛇添足加个作者注,呵呵。2“弗拉梅尔导师,这个名为路明非的学生从一开始就充满了谜团,不是么?”贝奥武夫的声音像是两柄锯齿剑相互摩擦剑刃,“他的父亲路麟诚 ,母亲乔薇尼号称S级的秘党成员,可我想在座的各位没有任何人见过这两位优秀的成员,他们在执行部有档案,可他们负责的工作却是空白,他们若干年来从未向执行部报道,我们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从事什么样的秘密任务,当然,除了昂热。但现在他正躺在急救舱里,如果他死了,这个秘密就永远没人知道了。父母本身就很神秘了,儿子更神秘。正是从这个孩子进入卡塞尔学院,我们才在对龙王的战场上屡屡取得决定性的胜利。查阅执行部的档案袋不难发现,虽然据称青铜与火之王诺顿是死于加图索家的凯撒之手,大山与山之王双生子是死于A+级学员楚子航之手,白王的篡位者赫尔佐格是死于加图索家的天谴武器,但每次针对龙王的战争,路明非总是必到。整个过程在做什么,没人知道!”楚子航不是消失了吗?路明非不是满世界在找楚子航吗?这贝奥武夫为啥知道楚子航?还不说这从天而降的贝奥武夫有多突兀了。号称什么屠龙世家结果等到龙四才第一次出场,之前提都没提到过。3 “体育也是必修科目,不进行体育锻炼就不会有真正完美的身材,也不利于生育优质后代。数据显示,这所学院毕业的女孩80%以上都跟政治商业领域的精英结合,还有少数幸运儿获得了“王妃”之类的头衔。”评论区有人提到江南越来越low,此话不假。这段男权得无以复加,江南的格调和心智是越来越低了4:但在那些自驾帆船和游艇来马耳他旅行的游客中,一直流传着一种说法,菲尔夫拉岛上其实是有人居住的,如果你的航线沿着生态保护区的边缘巡弋,在岛屿凹进去的某处,你会看到一座白色建筑,它的外面就是一座小型的天然港,里面停泊着长达200英尺的豪华游艇和悬挂白帆的轻型帆船。对游艇有所了解的人说,那种长度的私人游艇在实际上是有数的,单是那艘游艇的造价,就不下一亿美元。越来越多露骨的价格描写,跟小时代有啥区别?(虽然我并没读过小时代。。)
江南当年是受小说绘邀请去写这本青春小说的,肯定要符合杂志的风格,和以前江南写的东西初衷是不一样的。以前混九州的时候,完全是他自己构筑的一个幻想王国,所以他可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现在是江南与知音合作,写作的内容会受限制的。
其次是江南感觉已经老了半截,写的文章没有以前有灵性了,仿佛他是为了写作而写作,我觉得当年他写此间,上海堡垒时文笔不纯熟,但满满都是一颗水晶一样的心啊!现在的龙族,好像是按照小四的逻辑一样推广,受众大多数是初高中生,江南自己说龙族写出了30岁的人才能看懂的深度,这有点太自傲了。
最后,我们用一个简单的逻辑来说,有人是因为江南才去看龙族的,有人是因为龙族才认识江南的。前者较于后者有莫名的优越感。而且前者已经过了龙族大部分受众的年龄段了。但是不管怎么样,江南是个我敬佩的成功人士(有点像是题外话),点燃了我年少时的梦。
深夜睡不着,打开知乎,本来想看龙四的剧透,却看到了江南老粉丝们对他的批评。我并不了解江南,我也没有去读过此间的少年,九州缥缈录。老粉丝们已经谙熟他的套路,这部被我们视若神作的龙族,不过只是他写作套路的推演。里面对于上层生活的描写,很容易让人想到某位这方面的专家。龙族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它的各种设定大多和日本动漫惊人的相似,光鲜亮丽的少年少女。面瘫,废柴,三无少女,御姐,不会说话的小萝莉,中二病,变态老绅士,各种动漫里已经接近格式化的人设。(我可以举出各个例子。比如性格像极了绘梨衣的优。同样的萝莉装,两个人的言语都会带来死亡,但也是同样的善良。)现代都市背景下的异能者。关键时刻会暴走开挂的主角。。。。。不过,恰好,我喜欢日漫,也喜欢在包在热血里的言情故事。那个衰仔的代入感也是有够强,哪个男生当年没喜欢过一个万人迷式的女生。不过龙四带给我的冲击远没有龙二,龙三大。激动过后,淡的像水一样,觉得眼下的故事不过是衰仔的一个梦。并不是很讨喜的网络段子,大把大把的回忆杀,到处的强行催泪瓦斯,以及每个人心中的苦逼。当初的感动被一点点冲淡,单纯的作为一个喜欢龙族的读者,总是感觉这个故事带给人的感觉不同了。两年前的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屁股下垫着拖鞋,左手举着手电筒,费力的读着龙族,却乐此不疲着。现在的我惊喜的阅读故事新的进展,可我真的不大喜欢里面各种名牌包装出来的排场。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喜欢着那个衰仔的故事,虽然接下来的剧情里他会变得强大,但他总是留在我的记忆里。坐在阳台上的我看着窗外,几盏并不明亮的路灯连接起来,远处是几颗暗淡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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