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篇重生之下乡知青成了上海姑娘,被人举报全家被批斗,下乡当知青遇到男主,

 ub8优游娱乐在线注册:琴问筠
 ub8优游娱乐在线注册:琴问筠
关键词:ub8优游娱乐在线注册
 ub8优游娱乐在线注册:琴问筠
合作媒体推荐
看过本文的人还看过知青纪实文学《最是枫叶火红时》九_mq87_新浪博客
知青纪实文学《最是枫叶火红时》九
               (九)
一九七0年的五月,在我当今忘怀的记忆中已分不清是哪一天的一个夜晚,我们正就着咸萝卜干吃黏馒头,大家接到了营部通信员的通知:整个哈青的知青将被撤离此地,这是师部的决定,大家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明早八点营部来车拉人。一些人凑到通信员的面前,问去什么地方,却被通信员回绝,他骑上马又去了西面的一连。这样的一则消息传来不知是好还是坏,大家都有同感。饭后大家忙着收拾东西,有的人干脆让人把行李打好,在床铺上坐了一宿,这个人不是别人,是阴阳人。他(她)早都想离开这个地方了,所以一举一动都与别人有所不同,巴不得远走高飞。大家的心情沉闷,没过多久有的人哭了起来,说是舍不得这里的马、牛、羊和草原还有山水树木。由于他下乡前生活在继父家,那个家他不想回;他就是怀揣毛主席语录跳进涛涛河水中的李某某。上海人看到李某哭嚎发呆,禁不住发出笑声。北京人坐在铺沿边面对李某说起了风凉话:“怎么……李哥们不想走了,等着在这里喂猪啊!”李某小声回道:“这里要是有猪我就喂。”我瞪了他们几眼,他们回避开不再说了,北京人掏出烟抽起来。哈尔滨人是这里的中坚力量,当班长的不要说开口说什么,给下面人点眼色看,他们立即改变作法。我当时的心情比任何人都要交错复杂,看看他们深揭连里的阶段斗争盖子,把刘连长逼走而后快;是知青的这场派性闹剧,演绎了哈青命运的夭折,其实这个地方是山水牲畜有情,人早已残酷无情了。
夜半,知青们发出了一天劳累后疲惫的鼾声,我却没有入睡。苏指导员在点蜡烛学毛选,他发现我来回翻身于辗转反侧之中,开口道:“二班长,怎么还不睡?”我离他很近,便小声说:“这一要走,反倒睡不着了,是心情吧!”苏指导员带有政治性的意味说道:“小知识份子的世界观改造是长期的与工农相结合,真正地把自己裹夹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学实验的三大革命熔炉里,通过实践方能百炼成钢。世界观的转变是根本的转变,到哪里都一样的能得到锻炼,改变思想的途径很多;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武器,作为革命的理论指导思想,坚持真理,具体地落实到行动中,必将走向各方面工作的胜利,又何必留恋此地呢?”我的两眼有些潮湿,振奋地说道:“苏指导员,您讲得太好了,我真的是舍不得离开您。我们在一起战天斗地生活一年多了,请您对我的缺点多提宝贵意见吧!”苏指导员笑道:“你在工作上没得说,二班让你领导得也不错,你的毛病是以后要多多听取他人的意见,和与你观点不同的人要找他们谈谈话,多做思想交流,各自取长补短,对你的进步是大有好处的。你的性格很倔强,要改变自己刚愎自负的主张,与其他同志多些和蔼少些傲气,会成为社会有用的人才。”我听了这一席话后,坐了起来,十分恭谦地说道:“苏指导员,我诚恳地谢谢您,并接受您给我提的宝贵意见,我将铭记终生!”那一夜我在心绪不稳定之中入睡了,后来我在难以复酥的梦魇中身心被压抑,手脚动不得,只听苏指导员对夜晚指班的人说:“叫醒二班长,这个时候他是最难受和痛苦的。”我被人叫醒后,心“扑嗵……扑嗵”地跳个没完,仿佛在经历鬼蜮境地与其白刃血红的肉博而变得在难以脱身的现实中快要丢失性命时猛然间回天庆幸,当我的两眼望着裸露树皮的房架,断定自己还活着时,已感疲惫不堪。
这一夜我休息得十分不好,清晨外面下着小雨,我的心似阴沉沉的天。早上我打好行李背包,出外方便,在回来的路上一脚踏上一块光滑的石板,“嗞溜”一声被摔倒,起来左胳膊肘被另一块尖石划开,皮肉像小孩儿的嘴一样裂开,鲜血直流,我手捂胳膊肘忍痛回到宿舍,已被人瞧见,他们喊来卫生员。朱姑娘很细心的为我包扎伤口,她一边包扎一边说:“你慌张什么?临走还把胳膊弄成这样。”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得出来,我的胳膊受了伤她很是心疼。我的脸有些发红,并不在意地说道:“没什么,过两天就好了,谢谢你为我包扎胳膊。”她点头向我深情地微笑。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当哈青的车队翻过一座座高山和峻岭,我突然间想起我的一双十六元钱买的反毛高靿(yao)皮鞋,还在宿舍门斗的棚上面凉晒呢!我虽疏忽大意,竟然也没有人往那上面看一眼,都像逃避瘟疫流行的地区而匆匆离去。我望着满山树木新的抽芽,可也看到了入冬前的落叶,在这青黄不接的季节,也许命运就是这样在安排;它可知每个知青此时感受的心态,爱与恨已成了家常便饭,情与仇已随往事淡忘,路线斗争的觉悟高与不高又能怎样?想一想解放军来支“左”,来了一批走一批也如过眼的云烟,朱代表处理善后最终还归兵团司令部。但知青留下的是和着青春血泪写下的诗篇,又有谁去翻阅。
别了积雪山、牠牛河、畜牧连、还有那位参加了解放战争立过战功满身是枪眼伤疤的苏指导员。他的妻子是精神病人,自己没有办法去照顾家庭,和知青吃住在一起,接受思想改造。历史给了他不公正的待遇,他本不该带着家庭来到哈青,共和国的功臣竟然落入如此境地,这应该是谁的忏悔?
在颠簸的大卡车上,我的两眼凝望着远方,心里在默唱“南京知青之歌”的第二段:
告别了妈妈
离别了家乡
金色的学生时代已载入了青春的史册
一去不复返了
啊…………
未来的道路多么艰难曲折又漫长
生活的脚步深浅在偏僻的异乡
…………………………………
我们不知道前方此行是去什么地方,连猜想的目标都没有,惆怅的心茫然啊!一曲《松花江水》之歌又在我的心底翻腾起来:
小河的水呀松花江的浪
小船在江面上自由荡漾
江岸上传来了迷人的歌声
这歌声震荡着松花江的浪
小船又穿过千层的波浪
鸟儿在天空中自由来往
天空里飞来了百灵鸟
只有那百灵鸟自由飞翔
正当这清晨黎明的曙光
小伙子心中把往事回想
回想起当年的松花江畔
松花江分离我的故乡
又到了离别分手的时光
少女的心似翻腾的海洋
我想要和你交一个朋友
又怕你刺痛了我的心房
小河的水呀松花江的浪
小船在江面上自由荡漾
江岸上传来了迷人的歌声
这歌声震荡着松花江的浪
是什么分离了我的故乡?是一种错误路线的诱导,十年内三千万知青共同遭受上山下乡运动。本来哈尔滨的知青蛮可以很好的生活在那座美丽的城市,为何要去边陲贫瘠的山区务农?吓唬老毛子吗?人家才不怕呢!完全是国内的就业出现了问题。即使“屯垦戌边”保卫边疆,那应该是军队的事,和知青有瓜葛吗?
车箱内,女知青们挤在前面,她们手扶保险杠相互说笑,往日阶级斗争、派性斗争的困扰一时变得烟消云散,她们紧张斗争的思想解脱放松后洋溢青春的脸上越发俊俏,正值二十岁美丽的大姑娘,很迷人,也许她们对未来怀着很多美好在畅行,心里美滋滋。她们不时回头看着男知青们坐在行李上打盹,发出一片笑声。我手扶车箱板不经意地看了她们一眼,平时和你观点思想一致的女知青,向你投来的目光是亲切友好的,反之是冷酷无情的。我一点困意也没有,两眼转向一旁望着远处的群山峻岭,顷刻间,一种前途渺茫前程暗淡的失落感袭上心头;原因是省直单位的干部下放运动又开始了,四月二日,爸爸带领全家已从哈市搬出,下放落户到外县的一个生产队,是前几天妈妈来信说的。没想到一切都来的这么遭,儿子上山下乡,老子还要下放“插队”,更可惜的是把我四个年幼的弟弟也一起带到了农村,他们将来的前途发展更为让人担忧,我在心中牵挂起身体弱小的妈妈,还有已年迈的姥姥,我在想念家人时渐渐地困意上来。
当我被一阵喧哗的声音惊醒,忽然意识到是“五大连池”到了,有一个女知青大声喊叫:“五大连池到了,是司机师夫回头说的。大家快看那座山!”我向那山望去,是几座火山形成的秃山,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不免心中扫兴。但周围有几片水域倒是有些景致,湖中碧波万顷,扬帆点点,有人在捕鱼作业。我记得知青们过年时吃的鲤鱼、胖头、白鲢都是这里产的。前面的道路翻浆,整个车队就此停下来,女知青们急忙下车去寻方便之处,男知青不管那事,冲着汽车轱辘撒得一阵欢快,浇得刹车毂直冒热汽,随后飘来臊味。只有阴阳人两腿抱膝,一动未动,我怀疑他(她)尿裤子里头了,因我已看到他(她)腿下行李上湿过的痕迹。
中午十二点半,五大连池一农场场部送来支援我们的面包,每人发两个。汽车改道前行,晚六点半到达黑龙江的最大国营农场——赵光农场。在赵光农场的大食堂,我们吃到了白菜猪肉炖粉条,雪白暄腾的大馒头,我一连吃了四个。有一个女知青打破了所有人的记录,吃了两大碗菜,六个半馒头。请不要笑她们,都是以前艰苦条件熬的。
晚七点半,在赵光农场最大的礼堂为新到的知青们举行节目晚会。会后,一名解放军的政治干部被现役军人挎枪压上台,节目晚会又变成了公审大会,那名政治干部被剥去领章帽徽,公审后将送军事法庭。原因是他因工作之便,威迫利诱,与十七名女知青……已既成事实,批斗、公审后,那个犯人被押了下去,当时的批斗声讨大会其声势浩大,打倒&&&的口号声此起彼伏,保护女知青的尊严神圣不可侵犯,势如排山倒海,内情不再赘述。
后半夜两点,我们被车拉到56团的一个叫“二连”的地方,男知青被安排到一大间空房子里住,屋内有上下二层大铺。当时我在下铺就寝,没想到后半夜三点一声“咯吧”声响,二层铺整个落架,睡在底层的十二个人被压在下面,上面有人还有许多很重的箱柜之类,压得下面的人喘不过气来,上铺的人立刻跳到地面上,全体往起抬铺,下面的人两手支撑跳将出来,尽管如此,不少人受了轻伤,有胳膊和脸划破的,我虽然没受皮肉之伤,只觉胸部被压得疼痛闷得慌,原来我的铺上面正有上海人摆放的几只沉木箱。有人开了电灯,大家一看,那二层铺用的料,尽是些不粗壮的杨木杆,用钉子钉上完活。出了事,二连的连长、排长们、卫生员都到了,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胖连长,急问道:“这二层铺是哪个排干的?”只见一天津人知青排长低头说:“周连长,是我们排昨天上午搭的。”周连长气愤地说道:“这搭的是人住的铺吗?我看简直是扎的盖帘。刘排长,你今天给我写检查!”那天,周连长派专业木工用结实的木料重新搭了那个二层铺,但是没有让我们再住,我们又被安排到了刘排长住的一栋好长的砖房里,据说这就是二连整体人员学习和开大会的地方,这回我们都搬到上铺去住,再塌下来只能“悠”一下,没什么危险。刘排长清理了其他排在这间大屋里住着的知青,说是连里的决定。第二日,刘排长在全连大会上做检查,当我望着黑压压的近三百人的男女知青,深感这刘排长的面子和往日的威风将一败涂地。开会前一北京女知青起歌:生产建设兵团的战友们……予备唱!
生产建设兵团的战友们
…………………………
你们的家乡在哪里
你们的家乡在也么在哪里
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
不分什么南方人北方人
来………………………
要问我的家乡在哪里
我的家乡就在黑龙江
没想到他们喊的这首歌我们一点都不会唱,很难为情和受憋。周连长看到我们新来的知青竟没有一人张口唱这首歌,这位军人出身的连长向大家摆手说道:“这支歌是我们连队的主旋律,希望新来的知青朋友们也一定要学会,下面请新来的兵团战士们也给大家唱一首革命歌曲,好吗?大家鼓掌欢迎!”一个掌声雷动的场面出现了,窘迫之下,我看了一眼一班长,他首先低了一下头,然后抬起头说道:“好,咱们哈青来的也唱一首,就唱军垦战士之歌吧!”当我们唱完了那首歌后,二连的同志报以热烈的掌声。
可谁会想到,这样一个有生活气息的连队,从上到下再到食堂却笼罩着黑暗,那个天津的刘排长竟成了压制我们的大敌,这个抗旱的庄稼苗与血肉的良种展开了大战。请看吧!一个天津普通工人家庭的后代借文革的造反势头,以学校革委会成员之一,拢络一把人“打、砸、抢”,再装好人身先士卒上山下乡,博得天津知青安置办喝彩,便有人为其总结先进发红的材料上报推荐,他凭借这一张假冒材料到二连就当上了知青的排长。这些是一位江苏人知青和我说的,没去几日我和他交成了琴友。吃惯了哈青馒头的知青们到二连的第一顿饭便与包米面酸发羔和无油的土豆片打上了交道,可有人却看到刘排长在后灶台吃白馒头和炒白菜片。我与一班长来个国共合作,一起向周连长反映了这个问题,周连长当时笑道:“就这点事吗?农忙的时候我还请他到家来吃饭呢!因我要靠他带领大家收粮干活。”我和一班长听后立即走人,明白了许多问题。哈青时挂点职务的人到这里后一概不用,都成了普普通通的一级农工,所有知青由原来的每人每月四十二元变为三十二元,原属边疆,现属内地(工资变动)。哈青来的知青对诸如此类的变化,都感到很不适应,对这里的人陌生又加以戒备。有一天我与一班长饭后散步,我故意说道:“蒙&,你觉得这里如何?”他看了我一眼,反问:“你指的是什么?”我毫不犹豫地说道:“政治空气。”他绷脸说道:“这里的政治是为了见不得人的东西服务的,我们掉了进来,如入虎穴。毫不掩饰地说,这里的将来要比哈青更残酷,前面的道路充满险恶。”我试问:“那你将来怎么办?”此时一班长的脸上有些愁苦般地说道:“没想到这步棋是这样,目前,我弟弟也下乡了,爸爸被打成了资产阶级反动技术权威在隔离审查,母亲身体不好,知青返城又没指望,只有以自己的能力拼了。”到今天,我们如此双双都弄个啥也不是,我倒是从心里觉得对不住他,我们彼此在派性之中争斗了两年。我向他透露道:“我们以前的你我之争和这相比那都属风平浪静了,这里两派武斗都坐汽车前去械斗,后来都让解放军给平息了,是这儿的一个知青告诉我的。后对发起者进行批判,那个人不堪忍受对他的看管大把吞钉子企图自杀,后到医院抢救过来,这个人现就在这个连队。我们来的人要加小心,不要再重韬旧辙裹到他们的争斗中去。以前我们的思想隔阂就一笔勾销吧!只有我们之间团结起来,哈青来的人才不会吃亏。”一班长很有把握地说道:“哈青来的他们现在还看我们的,这没问题。我也总想找个时间和你谈一谈,希望你我之间能长期按今天的诚意发展。”一个奇怪的声音:“唠呢!”我与一班长一抬头,见是刘排长,点头走了过去。我对一班长笑道:“这里的人姓丁(盯)啊!”一班长爽朗大笑道:“颇有同感。”我来到宿舍门口见阴阳人出来,假装走进去。阴阳人对一班长带有讽刺意味的说道:“你怎么和他搭葛上了?”一班长怒气咬牙说道:“这个时候还说屁话呢!他在救大伙。你的老同学不但是个血性汉子而且是个有头脑有思想的人,他在为哈青来的人担忧。行了,哪天再说吧!”阴阳人闹了个没趣,我加快脚步进屋与人闲聊起来。
阴阳人娘们腔腔,什么农活也干不好,不久就被调到食堂帮厨,他(她)还挺愿意干的,可食堂里的人就是个黑暗的小团体,都是哈市以前打仗有名的社会大龄青年被招来的,他们对外来人更加歧视,阴阳人在食堂没少受气,活干不好,食堂班长让他去挑水,把所有的大缸挑满水,阴阳人还没等去挑水气得直哭。有时我们收工早了正看到阴阳人在打水,他(她)打水的姿势太难看了,怕掉到井里撅着大屁股打水,女知青看到他(她)的样子都大笑。有一次他(她)的身子不敢靠近辘轳把,手摇突了,把手险些打掉他(她)的下巴,水桶也翻了,气得他(她)坐在井边哭。我教过他(她)怎么打水,身子要靠近辘轳把,两腿要稍一前一后站稳,两手摇起来,身子随辘轳把前后有节奏的晃动,水桶摇上来时,左手压住辘轳把,右手提出满桶的水。其实练好了,一只手就可以把一桶水打上来。他(她)现在打水要比以前强多了,食堂的活也干得顺过架来了。与农没有什么不好结合的,只要用心,农活最好干,只是瞎了这些大城市里知青的文化;如果这三千万知青都有再深造的机会,把他们的文化用到国家的经济建设和科技发展上,中国提早强大。
刘排长把连里的重活都请求下来,每项重活又都分给哈青的人干,他是有意刁难琢磨这帮人。六月份排里开会,把铲黄豆地的活交给了哈青三十个男知青,五百晌地限一个礼拜铲完,哈青人傻了眼。我突然间问刘排长一句:“谁领我们干呀?”刘排长坚定地说:“我带大伙干。”我偷偷对一班长说:“铲地应是全连的事,他把这么大任务的活压在哈青人的身上,是有意让咱们吃苦遭罪,那可是顶着烈日干啊!挨个告诉咱们的人,一根垄十里地长,飙着他干,他干快了,你就可以走马观花,往前蹓跶,他脑后不长眼睛。他慢干你也慢干,干不完他也没办法。但地头必须铲好,等下午铲回来也就黑了天,谁还去查看地中间铲的情况。”一班长听后直乐,说道:“此乃绝妙之道。”一个闷热的天气,大家把水壶罐满了水,出了连队的大门,过了公路就是黄豆地。大家一字排开,刘排长站在中间位置,以便监视其他人干活,他要求一个人必须铲两根垄,向前推进,大家开始掳起了锄杠,刘排长铲得是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所有的人拉开十几米,但他总是回头向两边看看,知青看到他回头就用锄尖比划比划,比划不好连草带苗一块搂折,他看不见就向前走两步,有的干脆跑几步,刘排长看到大家紧追着他干,加快了速度,五里地铲了出去,知青装出喊累的动静,其实刘排长早等着知青喊这样的话呢!“好,大家原……地休息……一会儿。”刘排长气喘吁吁地说。知青们听到后,心里一阵得意,有的知青说道:“刘排长,你铲得真快,跑都撵不上,不是跑是使劲铲都追不上,你累不累呀?”刘排长很狡诈地说:“不怎么累,一会儿我检查你们铲的地。”有个知青说:“没问题,请排长检查!”他检查什么,谁来回蹓腿玩,他只是疑惑别人铲地的质量。就这样铲来铲去,下午一点钟才铲完那两根垄,前面的地头早有送饭的车停在那里。尽管如此的干法,吃完饭,大家累得躺地便睡,再也不想起来了。大家用这个方法胡弄他九天总算把黄豆地铲完,第十天休息。第十一天,刘排长就得到了连里的表扬。
没过几日,刘排长从连里又带任务回来了,说是要捞去年泡的麻,他让大家磨好镰刀。在一片通向小河的草甸子上,有一个很大的臭水泡,水呈绿色,水边有像粥皮样的白色粘沫,这是个污水泡,里面泡着一层打成捆的麻。在泡子边,刘排长对大家说:“大家往出捞麻时,要小心,有的地方没(mo)人,不会水的人不要下去。岸上的人把捞上来的成捆麻打开,用镰刀剥麻丕,然后凉晒打成捆。”有的知青说:“身上弄臭了怎么办?”刘排长手举镰刀大声说:“到前面的小河去洗。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出万难,去争取胜利!”他首先把衣服脱了,穿个大蓝裤叉子跳了下去,水已到脖,他往岸边费力的推麻,一抬头不见一个人下水,他有些急了,讽刺道:“都听说松花江边长大的人会水,你们怎么不下呢?若是不下水,我自己把这些捆麻都弄到岸上来,扒到半夜也得干完。”我看一眼一班长,他开始解衣扣,与此同时大家都开始脱衣服。有个调皮的知青问道:“刘排长,脱光腚行不行?”刘排长见大家都在脱衣服,笑道:“有什么不行,这里又没有女同志。”大家哄堂大笑后,都开始脱光腚下水,只有刘排长穿个裤叉。有一个知青说道:“看爷爷给你玩个水!”一个非常标准的自由泳向泡麻的水域游去。
中午基本收工,大家到北面的小河上游去洗澡,小河与泡麻的泡子只有五十米远。大家光着身子跳进凉爽的小河洗起来,在炎热的天气里这真是消夏的最好享受,使我们又有了松花江里洗澡的感受,舒服啊!它一切的过程却是美在了北大荒的天地里,尽管有些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但大自然还是赋予了赐给,这就是知青的苦与乐。地头上晃来一头牛车,使人吃惊地是阴阳人在赶车,上面还坐着一位美丽的上海姑娘,他们都是食堂的人。阴阳人没背好赶车的口诀就把牛车赶来了,他(她)往左赶喊“喔”,往右赶喊“噫”,停车喊“吁”,他(她)喊“站住!”,把老牛整得左右横冲直撞。不管怎么说,食堂的人把午饭送来了。刘排长见状,大声说:“不好!送饭的车上有女同志,大家快穿衣服。”其实,那个上海的女知青不等阴阳人喊“站住!”她早已看到了小河中白晰的人影,下车后她面向南走去,一个极其身姿优美的女性映照在阳光里。大家穿好衣服走过来,这顿饭是玉米面菜包子大头菜汤,也许是连累带饿的缘故,我吃了五个菜团子喝了一碗汤,大家吃得都很香。中午饭吃完后,阴阳人赶车拉着上海女知青走了,我望着他(她)难以摆弄牲畜车的本领,从心里还真有几分感激,是他(她)笨拙的驾驭为我们拉来了吃喝。当晚霞的余辉装点着北大荒的草原,知青们排队回连。捞麻剥麻的活一直干了一个星期,我们机械的重复着这项工作,把去年沤的臭麻全都剥光。
“七一”前夕,我被抽到连里排节目,大概要排练十二天,暂时脱离了刘排长的指挥。在新的集体里,我结识了食堂里的那个上海姑娘,她叫尹心欣。我对排节目早有反感,如果不是大家推荐,我才不排这东西呢!大家都说排节目就是搞对像,何等逻辑?当我正眼看了尹心欣之后,身心被她迷住了,有了排下去的欲望。文宣队的队长是一个天津的女排长,又兼编导。真是全科了,由哈尔滨、上海、北京、天津知青组成的一支文宣队就势产生。头一天的早上,文宣队的队长宣布排练纪律、排练计划和演员搭配。说来也巧,当时尹心欣就坐在我的身旁,她细微的喘息为我带来了温馨和甜美。文宣队长的话满口天津味,我听得心不在焉,但我希望她讲的时间越长越好,那样尹心欣就会在我的身边坐着。有时文宣队长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讲,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尴尬中我就冲她笑一笑,她的眼光就越离不开我了,我心受震撼:“我喜欢的是尹心欣,你把我还瞄上了……”其实,文宣队长长得很美,我就是对她说话的调子太过于老家浓重的土味而让人反感,另外,她是高中老三届的,年岁比我大。尹心欣是六八届的初中毕业生,才十九岁,她说话的表情动人声音极美又有韵味。据说,她的父亲是文化界的艺术家,她的母亲是一位芭蕾舞的教练,现双双受审,她本人的舞蹈跳得非常好。我很同情她家庭的不幸,虽如此,她的一举一动还是令我陶醉。在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十分残酷的年代里,我觉得自己爱的细胞有了,上帝能否赐我一个美丽的上海女知青,天知晓。
博客等级:
博客积分:0
博客访问:349
关注人气:0
荣誉徽章:}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下乡知青退休新政策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