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诗看成想象力的自由游戏的德国古典美学美学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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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诗、想象与美学难题——王立春诗集《贪吃的月光》引发的思考
翻读王立春新出的儿童诗集《贪吃的月光》,心中一阵惊喜。家中藏有她的两本诗集《骑扁马的扁人》和《写给老菜园子的信》,两本都有特色,都很喜欢,但似乎都没法和眼前这本比。我觉得,在这本诗集中,作者致力于一种新的尝试,作品的题材和写法显得更为齐整。它们不再押韵,句子长长短短,似乎不注重于朗朗地念,而更偏重于绘声绘色地讲,当然节奏感还是很强,整体的精练和内在的韵律感还是有的。在题材上,几乎全是写儿童眼中的事物,有具体的路灯、小路、房子、篱笆、风筝,也有相对抽象的睡眠、夜、梦、季节,更有孩子们所熟悉的无限多样的动物、植物&&而所有的诗味,几乎都集中在儿童的想象力上&&想象之奇、之妙、之意外、之精准、之余味不尽,成了这些童诗的审美价值的真正依托。
在中国儿童文学史上,成功的儿童诗不外乎两种:一种是以童趣见长的,柯岩、任溶溶、鲁兵等都属此类,它们突出童趣之真,因而较为写实,台湾的林焕彰也属此类;另一种以抒情见长,袁鹰、金波、王宜振、萧萍等属这一类,柯岩也写过不少抒情诗,过去还曾时兴过篇幅较长的朗诵诗,后来不再时兴。在儿童诗中,强调意境,如《春江花月夜》似的诗美的作品历来很少,这可能和儿童喜动不喜静有关。但也不是没有,比如郭风先生的《蝴蝶&豌豆花》&&
一只蝴蝶从竹篱外飞进来,
豌豆花问蝴蝶道:
&你是一朵飞起来的花吗?&
这则短章赢得了诗论家谢冕先生的热烈赞扬:&他出奇不意地捕捉了孩子的闪光的想象。这在孩子,是天真的发问;在大人,却是妙不可言的神来之笔。&(《北京书简》,1979年)这当然是意境深幽的好诗,它有一种合成美。谢冕的评语很有意思,它分成前后两句,揭出了这种合成美的两种走向:往前走,是&孩子的天真&,也就是儿童想象力的发挥;往后走,也就是成人所喜爱的意境了。王立春这本新诗集,延续了郭风先生的这种在中国童诗中并不多见的美的传统,她是&往前走&的,也就是往儿童想象力的发挥上去探寻和努力,从而开拓出了一片宽广美妙的诗天地。
在这本诗集中,有不少作品是一眼就能看出好来的,它们不给评论造成太多困难。比如,那首写蚯蚓的《土地佬》,说它在农忙的时候不去花圃,不去鱼塘,因为没有什么比干农活能让它&浑身的筋骨更舒坦&,它在铲地的时候&折断了肋条&,自己接骨,夜里,&钻进暖暖的被窝/铺着土地/盖着土地/它梦见了庄稼/梦见自己变成了/庄稼一条细长的根须&。这里既有想象,又有积极劳动的精神,即使过去秉持&教育儿童的文学&的评论家,也能对之说上一大通的好。另一些诗,像《花儿一岁》,稍稍复杂些:
花儿嘟着鲜鲜的小嘴/花儿一岁了//花儿直着稳稳的小腰/花儿一岁了//花儿伸着细长的小腿/花儿一岁了//推开了叶子/松开了藤蔓//吐出了香气/花儿花儿一岁了//全世界的花儿都开了/全世界的花儿都一岁了//美丽的花儿啊 一岁/就是一辈子啊
这是一首优美的童诗,清浅,有味,节奏上的重复和推进很适合低龄儿童的接受;而且,诗人自己的人生体验也藏在诗里,儿童和成人都能从中获得美感&&这颇近于台湾画家幾米的作品。这种又美、又合于童心、又有对生命的珍惜的诗,应是诗评家所喜欢并能把握的。
还有些诗更复杂一点,像《春雨乳牙》,其中的儿童想象力大大发挥出来了:
春雨刚长出乳牙/就在夜里来了/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尝了一遍//尝尝房檐瓦/舔舔窗上玻璃/咬墙皮 蹭了一鼻子灰/吃石头出了一身汗/&&/吸溜吸溜/青枝条被春雨吮出了一排嫩牙/&&/大口大口啃青草时/草地被春雨流出的口水/弄湿了/一大片/又一大片
读这样的诗,我们开始接近这本诗集中最有特色的部分,诗人把春雨比作啃东西人的牙口,见什么啃什么,而春雨淋湿的地方,都激起了童心的有趣的猜想。这很好玩,可是,它的意义在哪里呢?还好,春雨是积极的,春天意味着希望,所以,它所带来的美,仍能让我们接受。
还有一种诗,像《云朵被风筝钓走》,评起来有点困难,但还不太难。它把风筝想象成鱼钩,在天上飘来飘去,它是在钓天上的云,所以最后一段写道:
低垂的云朵啊
别傻傻地靠近风筝啊
真的被风筝钓下来
哪怕一小朵
也让人笑话呀
这是想象力和童趣的结合,体现了孩子对这种想象的信以为真,越看越担心,那为傻傻的云操心的拳拳之心,让人读得心软。这种幽微的童心,这拳拳之心,毕竟是一份好心,是人类同情心的童稚版,所以,这也还是评论家和家长们所不难接受的。
一本诗人的新作,如一点不让评论者为难,只能说明其中缺乏新意,没有新的探险,从内容到形式多为老生常谈。王立春不是这样,上面所说的,仅仅是其中一小部分,而大部分,尤其是那些最能体现此书特色的部分,其实是很难评说的。比如,这首《睡袍》:
瘦知了穿瘦睡袍/胖知了穿胖睡袍/前襟的斜纹都一样浅/后背的圆点都一样深/就是睡着了/衣领 硌疼脖子/知了也不像白天那样喊叫//蝴蝶妈妈为了认出/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把睡袍染成不同的颜色/蓝蝴蝶的睡袍是蓝色的/红蝴蝶的睡袍是红色的/一上花朵软床/妈妈却找不到孩子了/蓝蝴蝶睡在蓝花上/红蝴蝶睡在红花上//穿套头衫的瓢虫/总是把领口系紧/睡熟时 扣子开了也不知道/头发散了也不知道/有的瓢虫/睡相真吓人/伸脚蹬腿 四仰八叉/简直像死了一样
这首诗写了三种小动物,但都从它们的形态、颜色和睡相入手,以儿童的拟人的眼光,想象它们着装的模样。只要观察过这些动物,谁都能悠然地感觉到诗句的妙处,孩子当然也不例外,他们也许会因为这些描写和自己感觉的不谋而合暗暗窃喜呢。诗的口吻也特别好,第一二段还是妈妈的口吻,到第三段,完全是三四岁的小儿声口了,它从思维方式到语言形式全是儿童化的。但诗评家面临了一个难题:这样的诗,有什么意思吗?有些家长也会起疑:让孩子读这样的东西,是不是浪费了宝贵的时间?
其实这还不是最麻烦的,这本诗集的第一首《蛐蛐风》,也许更麻烦:
夏天的夜里/风从来不敢叫//傍晚/蛐蛐们在地上跳来跳去/到处抓风/就是不露痕迹的小风/被蛐蛐发现了/也会跳过去一把薅住/风的胳膊都被捆上了/风的嘴都被堵上了/胆敢反抗的风/被蛐蛐 揍得扁扁的/扔到树上 或是/塞到了草根下/(有时你能看到树叶轻轻摇/那是风在扭动/草尖偶尔动一下/那是风在挣扎)//天黑了/再也找不到一丝风/蛐蛐们把自己装成风/在草丛里扯着嗓子/一缕一缕/大声叫
读着这样的诗,忍不住要为作者叫好。这简直就是儿童们在紧张地诉说自己发现的秘密啊,那么神秘,那么可怕,却又是那么好玩,令人兴奋。一切都是形象的、真切的、&可信&的,最后那蛐蛐的叫声,虽不与风声形似,却有一种神似,其中有成人和孩子都能抓住的&通感&在。可是,不免会有诗评家和家长在这样的作品前却步,很快收敛起自己读诗时涌起的快乐和兴奋,转而自疑:这算不算好作品?这该不该给孩子读?这是说的打架呀,这里有暴力呀,这些蛐蛐多像坏孩子啊,读这样的作品会不会把孩子教坏?当然,更不用说,在这样的诗里,根本找不到积极的思想意义。
其实,这仍然不是最麻烦的,这本书中,还有《爱打架的树》《地里的小痞子》《乡村老鸟》等诗,更难作出评价。这些诗,有的从孩子的角度想象两棵树,&下大雨的时候/这棵树会揪住那棵树的头发/那棵树会拧住这棵树的胳膊/连踢带打/有时你能看见闪电般的大耳光&;暴雨过后,打败的树骨折了,倒在地上&&而到了冬天,河两岸的树不再打架,但,&掐着腰/脚趾和脚趾伸到河底/暗暗拗劲&,寒风中,&黑着脸的他们/却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有的是写&胡作非为的蝲蝲蛄&趁着夜色啃庄稼,&咔嚓咯吱吧哒吧/咔嚓&&咯吱&&吧哒吧/所有的睡眠都皱紧了眉头/所有的梦都欠起了身子&,但没有人出面阻止,癞蛤蟆枕着胳膊装睡,不想去惹那些&地里的小痞子&。还有的,是写乡村老鸟看见外乡人,哼起了粗俗的小调,说起一串串下流话,外乡人不懂,还向鸟儿抛飞吻,乡里人捂着嘴,看着外乡人笑。这种生辣粗放的情调,有一种特殊的生活气息,在民间的老童谣里常可看到,但在新诗里,而且是专为儿童写的诗里,却是久违了。这里确实没什么&教育意义&,所有那些想象、比喻,虽说奇妙有趣、充满智慧、能引发儿童的快乐,但创作是不是可以止于此?不往深处发掘,不往高处拔,不给它添些积极的、温馨的、甜美的情调,不最后落到什么好的意思上,真的可以吗?&&这样的作品里,也有美吗?
这是批评难题,也是美学难题。
1924年9月,周作人写过一篇题为《科学小说》的文章,文中引用了英国心理学家蔼理斯的三段话。放在儿童文学理论中,这三段话可说是纲领性的。其大意是:一、如儿童需要想象时读不到童话,这方面的精神生长将永久停顿;二、因为需要,儿童在读不到童话时会自己创造童话,但大抵造得很坏;三、随着少年的成长必将反对儿时的故事,所以荒唐的童话无害,而硬塞给他们的&科学小说&也不会有什么用处(见《周作人论儿童文学》第217-220页,海豚出版社2012年出版)。据我理解,这里所说的&儿童需要想象时&,主要指2岁至6岁的学前阶段,到逻辑思维能力(亦即皮亚杰所说的&计算能力&)迅速增进时,这一阶段就永远地过去了。三段话里的第一段不难理解。第二段则可从我们身边的许多孩子中找到例证,三四岁的孩子易被大人斥为&老爱吹牛&,这时他们最喜欢编故事,真假难辨,他们自己也分不清真假,其实也就是在&造童话&了&&这正是他们渴望想象类作品的一种表现。至于第三段,最近正好出现了有力的证明,加拿大科学家弗兰克兰经长期研究发现:神经元发育使幼儿健忘,即四五岁前,大脑内的海马状突起处于高度变化状态,因此无法稳定地储存信息;新神经细胞的形成,也会对记忆造成破坏(据英国广播公司网站日报道,见5月28日《参考消息》)。这很像儿童的换牙、变声,幼儿期的许多东西到他们逻辑能力生成时都将换掉,但幼年的经历并不是没有价值的,过去听过、读过的作品内容会遗忘,而那时形成的儿童的想象力,与想象力有关的审美习惯等,都将作为一种思维结构或形式,保留到他们成年后&&这也就是第一段话中所说的&这方面的精神生长&。所以周作人认为,在这一阶段,硬灌给他们一些理性的、&科学&的东西,其实也没有用,他们接受不了,并且同样要忘,这反倒影响了他们痛快地接受那些充满想象的&荒唐的童话&。
这里有一点需要讨论,即如何看待儿童以及儿童文学中的&恶作剧&。民间童谣中有大量恶作剧的内容,孩子们很喜欢看别人倒霉,一首歌谣唱到后来,不是猴子&烧了鼻子眉毛&,就是老鼠&咕噜咕噜滚下来&,他们就喜欢这么闹。而到了新诗中,一切变得和谐友爱了,诗反而不好看了,这该怎么解释?我以为,这种恶作剧,在儿童是一种天性,并不是他们&性本恶&,而是出于游戏的本性。在他们眼中,所有的倒霉,都只是一种游戏,包括安徒生《打火匣》中谁谁&把老太婆杀了&,在他们看来也是游戏。孩子没有暴力体验,更没有施暴的本能,他们只是爱那大起大落的游戏罢了。这和对大孩子渲染暴力,不是一回事,不可同日而语。所以,对于低幼文学中的这一类内容,大可不必过于防范和警觉。今天的童话没有原始民间童话狂野好看,正与现代人常爱用成人思维对待低幼儿童有关。
用这样的眼光看王立春的这本诗集,一切都迎刃而解了。这就是一本想象的诗,这就是让儿童沉浸在童话般的想象中的诗集,这就是所谓&有意味的没有意思&,想象是它的特色,也是它的目的,不需要再有拔高,让儿童喜爱这想象的游戏,它已功莫大焉。而其中那些打架、使坏、恶作剧,正可以游戏视之。那样的年龄,正需要那样的作品,过去这类作品太少,现在有一位诗人开了个好头,我们正应为之欢呼!
当儿童在读到诗中的想象时,当这种想象与他的思维暗合,当他窃喜或狂喜时,这种快乐的心理,对他来说,也就是美感。儿童的审美有自己的特征,这正是作家的创作给今天的美学研究提出的新课题。
末了再补充几点。一是有些诗因题材相对抽象,对儿童来说,阅读会有一定困难,比如谈冬天这个季节,总不如谈雪和风更接近儿童。二是有些诗句复杂了些(还有些地方性名词似可加尾注),如都能像《睡袍》那样处处透出小儿声口,作为童诗,就会更美、更妙。三是此书插图极好,是充满童趣的画,同时也是一流的画,我想它们一定是手绘的,不是现在流行的电脑作画(这老让我想到软饮料),这样的画才配得上这些好诗。
网友评分:正文/文学的起源
文艺理论研究中的重要问题之一。研究文学的起源,不仅能从发生学角度来解释文学产生之谜,而且能由此阐明文学与社会生活、与各种社会意识形态的关系,正确地认识文学的本质。中外关于文学起源的理论自古以来,许多文艺理论家对文学起源的问题发表过见解,比较有影响的说法有以下几种:①模仿说。古希腊的德谟克利特首先提出艺术起源于对自然的模仿。亚里士多德在中也认为诗歌起源于对自然和社会生活的模仿,而模仿的本能植根于人的天性之中。古罗马的卢克莱修、贺拉斯,和亚里士多德的观点相似。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的马佐尼,既把诗看成是模仿的艺术,又把诗看作是游戏,实际上把文学的起源归之于模仿的游戏。稍后英国的锡德尼,通过对印第安人原始文学的论述,指出文学产生于含蕴着教育和愉悦意味的模仿。这些说法,承认文学的源泉是自然界和社会生活,闪烁着唯物主义思想光采。但他们把模仿解释为人的某种天性,忽视了社会实践在形成人的心理能力上的巨大作用。诗学②神示说。从古希腊的柏拉图开始,就把诗歌的产生解释为神的灵感在诗人身上的凭附。欧洲中世纪的托马斯·阿奎那则认为艺术起源于人的心灵,而心灵是上帝的形象和创造物。这种观点,在文艺复兴时期很流行。如薄迦丘认为,诗是一种实践的艺术,发源于上帝的胸怀。甚至具有唯物主义思想的哲学家培根,也流露出诗歌产生于上帝启示的观点。“神示说”随着近代文明的演进,逐渐失去了说服力。还在18世纪,便有一批哲学家(如赫尔德尔等人),驳斥了它的荒谬。③游戏说。16世纪的马佐尼,在倡导模仿说的同时,披露了“文艺是游戏”的观点。德国哲学家康德,进一步把诗歌看成是“想象力的自由游戏”。到了席勒,正式形成了艺术起源的“游戏说”。席勒认为人在现实生活中受到物质与精神两方面的束缚,渴望运用过剩的精力去达到自由,这就是游戏;而艺术活动,即在游戏中导源。19世纪英国哲学家斯宾塞对席勒的观点作了补充,指出艺术和游戏的本质是人们发泄过剩精力的自由模仿活动。着有等书的格鲁斯,则批判地接受席勒的“游戏说”,认为游戏不是因为精力过剩,而是对实用活动的准备和练习。“游戏说”曾经受到居约、普列汉诺夫等人的批评。当心理学家冯德提出“游戏是劳动的产儿”观点后,普列汉诺夫又在这个观点上部分肯定了“游戏说”。人类的游戏④心灵表现说。把艺术看成是人类心灵(包括思想、情感等等)的一种表现,早在古希腊哲学中就露出端倪。19世纪,它广泛地为浪漫主义艺术家、理论家所提倡。雪莱在其中说,诗歌是“野蛮人表达周围事物所感发他的感情”,是一种“想象的表现”。柯勒律治也认为,诗歌发源于并不反映现实而又能自身完美的想象力。这种“想象表现说”,还得到布拉德雷、王尔德等人的支持。俄国作家托尔斯泰则认为艺术是人类表达感情的工具,起源于人们把自己体验过的感情传达给别人。这种“情感表现说”,拥有更多的支持者。着有一书的希尔恩,把艺术说成是“交流思想的重要手段”。近代美学家理德、艾伯克朗龙比、理查德等人,都赞同这种“思想表达说”。意大利唯心主义美学家克罗齐,反对艺术表现任何理性思想,宣传“直觉即表现”、“直觉即艺术”,实际上把艺术的起源归为低级的、只能反映个别意象的直觉。克罗齐的“直觉表现说”,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风靡一时。奥地利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则用精神分析主义观点解释艺术的起源,认为人的心理有意识与潜意识两个对立部分,存在于潜意识中的性本能是心理活动的基本动力;性本能总受到现实的压抑,当人们把它转移到所希望的幻想生活创造中去时,就产生了艺术,所以艺术实质上是以性本能为核心的无意识表现。瑞士心理学家荣格的观点,与弗洛伊德近似。他们都拥有大批信徒,迄今还在西方盛行。以上各种观点,都从一个侧面抓住了艺术表现人的心理的特征;但他们总把人的心理看成是与现实生活脱节的先验的东西,并未能真正解决艺术起源问题,只是把这个问题抽象化、神秘化了。艺术的起源诗辩⑤巫术说。18世纪意大利哲学家维柯,最初谈到了原始诗歌与原始宗教的密切关系;但他还没有明确地指出诗歌起源于巫术。19世纪以来,以泰勒、弗雷泽、哈特兰特为代表的人类学家,对现存原始部族的巫术进行了深入研究,为艺术起源的“巫术说”提供了丰富材料。法国考古学家雷纳克,就在这些资料基础上提出艺术起源于原始人交感巫术的论点,认为原始艺术实际上是巫术的一种,目的是祈求狩猎的成功。这一论点在20世纪以来颇为流行,当代许多美学家(吉德逊等人)都加以赞同。但马林诺夫斯基等民族学家则提供了某些原始部族只有艺术并无巫术的资料,使得“巫术说”难以自圆其说。⑥劳动说。明确地认为艺术起源于劳动的观点,实际上始于19世纪晚期的一批民族学家、艺术史家。德国的毕歇尔在中指出,劳动、音乐和诗歌最初是三位一体地联系着的,它们的基础是劳动。梅森认为最原始的诗歌是劳动诗歌,其目的是为了加强劳动的效果。德索在中也谈到了诗歌与劳动的关系,但他认为劳动诗歌的目的不是为了加强劳动,而是为了使劳动变得更轻松。普列汉诺夫在其名着《没有地址的信》中,论述了许多“劳动先于艺术”的实例,他的主要观点是:“艺术发展是和生产力发展有着因果联系的,虽然并非总是直接的联系。”若干年来,艺术起源于劳动的观点在苏联和中国的文艺理论界盛行;但有时简单地寻求劳动与艺术的“直接的联系”,不能完满地解释一切原始艺术的起源。对艺术起源的“劳动说”,应防止其简单化和绝对化。美学与艺术理论劳动与节奏除了上述各种观点之外,19世纪以来,还有其他一些关于艺术起源的学说。如:法国艺术史家丹纳认为文学艺术的起源和发展,决定于种族、环境和时代三个要素,他和德国人类学家拉策尔等人被称为“社会学派”;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认为艺术(特别是音乐)起源于从鸟类动物就有的性的吸引,这种艺术起源上的“性爱说”,如今已被大多数美学家摈弃;当代美国史前考古学家马沙克认为最早的艺术乃是原始人记录季节变换的符号体系,等等。在中国古籍中,也有不少关于艺术起源或原始艺术的记述。中国古籍一致认为文学艺术的起源很早。汉代郑玄在《诗谱·序》中说:“诗之兴也,谅不于上皇之世。”把“诗之兴”定于传说中的虞舜时代。唐代孔颖达在中认为诗歌“必不初起舜时也”,“讴歌自当久远”。南北朝时的沈约在《宋书·谢灵运传论》中说:“然则歌咏所生,宜自生民始也。”和他同时的刘勰也持有同样看法。可见,1500年前的中国古代学者,已经得出文学艺术起源于原始社会的结论。同时,中国古籍也记述了几种艺术起源的观点。《吕氏春秋·古乐》谈到原始的乐歌是“效八风之音”、“听凤凰之鸣”而产生的;《路史·后记十》写道:帝尧“命质放山川溪谷之音,以歌八风。”晋代阮籍在《乐论》中也指出原始乐歌具有“体万物之生”的特征。这实际上是一种艺术起源于模仿的观点。《尚书·舜典》说:“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礼记·乐记》说:“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毛诗序》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这些观点与西方的“表现说”相似。在两千余年的中国封建社会里,“诗言志”的观点占有统治的地位。《吕氏春秋·古乐》记述了传说产生于上古时代的“葛天氏之乐”的篇名,其中的大约歌唱农业生产,《总禽兽之极》大约歌唱狩猎生活。《吕氏春秋·淫辞》与记述了“前呼邪许,后亦应之”的“举重劝力之歌”。在索隐引和引说:“雷出地奋豫,先王以作乐崇德,殷荐上帝。”《周礼》说:“大合乐以致鬼神示。”《汉书》说:“乐者歌九德,诵六诗,是以荐之郊庙,则鬼神享之。”《路史·后纪八》说:“……为圭水之曲,以召而生物。”这些记述,揭示了诗歌乐舞与祭祀巫术的密切联系。可见在中国古籍中,关于艺术的起源也进行了多方面探讨。周易辨乐论古今图书集成三皇本纪史记淮南子奋五谷毛诗正义以上列举的各项见解,均属猜测性的假说,并未得到学术界的公认。其所以如此,是因为它们都未能全面占有资料,各自只抓住了问题的一个侧面。今天,在研究文学艺术起源时所应依据的资料有以下几种:①史前考古学资料;②现存原始部族的民族学资料;③古籍中关于文学艺术起源的记述;④可供参考的儿童艺术心理学资料。对比起来看,史前考古学资料最为可靠。但基本上凭借口头流传的原始文学,同音乐、舞蹈等时间艺术一样,极难在史前考古学资料中留下痕迹。因此,在20世纪初还保留原始特征的澳洲土人、南非布须曼人、爱斯基摩人(他们大体相当于旧石器时代的渔猎民族)、太平洋各岛屿的美拉尼西亚人和波里尼西亚人、美洲印第安人(他们大体相当于新石器时代的农牧民族),以及中国的鄂伦春、鄂温克、佤、纳西、独龙、怒、布朗等少数民族,就成为研究的重要依据。此外,各民族流传下来的神话、传说、古歌、史诗,也具有重要参考价值。根据大量的现存原始部族的民俗资料,可知在一般情况下,原始诗歌与音乐、舞蹈是结合在一起的。它们的产生,不会比原始造型艺术产生的年代晚很多。据放射性同位素碳的测定,绘有巫术仪式图像的马格德林期洞画,约出现于公元前18000年至11000年之间。这个年代,可确定为原始诗歌起源的下限。实际上,原始诗歌起源的时间可能还要早些。文学起源研究的新趋向尽管原始诗歌与音乐、舞蹈关系密切,但并不能像冯德那样把原始诗歌看成是舞蹈的衍生物。原始诗歌自有独特的、多元的起源途径。最初,原始人进行体力劳动,会在劳动呼声中嵌进一些没有意义的单词,如“邪许”之类,目的是减轻劳动的紧张,获得因声音的重复而产生的愉快。在有些情况上,它相反地又能协调大家的劳动动作,成为组织集体劳动的信号。更进一步,人们不满足于声音的简单重复,就会进入到韵律阶段。韵律和节奏一样,都能给劳动者以听觉的快感。开始时因为缺少足够的词汇,常常运用没有意义的衬词来押韵。鄂伦春族一首原始狩猎歌曲:“阿索亚,阿索亚,黑色的毕拉尔河呀!阿索亚,阿索亚,沿着河道游猎呀!……”这里的“阿索亚”,就是用来押韵的衬词。尔后衬词取消了,人们把叶韵的生活词汇组合在一起,像记载的传说是黄帝时代的《弹歌》:“断竹,续竹,飞土,逐宍(肉)。”那就是一首完整的诗歌了。由此可见,原始人的劳动呼声和劳动号子,乃是产生原始诗歌的胚基。但也有相反的情况,即人们在劳动胜利后用诗歌来表达狂欢的心情。例如南美波托库多人的一首歌:“今天打猎打的好,一只野兽被杀掉;现在有了食物了,吃的美来喝的饱。”再如鄂温克族的《欢喜歌》:“蹦蹦跳跳的狐狸,欢喜嫩绿的草地;各处来的客人们,一起玩乐最欢喜。奔跑嬉闹的狐狸,喜欢山高林子密;各处来的客人们,一起唱歌最欢喜。”可见单纯地表现情感,也能产生原始诗歌。但这种情感并非先验的“人之天性”,而是与原始部族人的劳动或生活紧密相连的。原始公社后期,部族间的战争愈益频繁,一些诗歌是用来激昂士气的,如澳洲土人的一首战歌:“刺他的额,刺他的胸;刺他的肝,刺他的心;刺他的腰,刺他的肩;刺他的腹,刺他的肋!”在鼓舞战斗激情同时,带有演习操练的意味。流传在贵州剑河地区的苗族古歌唱道:“用石头当锄头,折树枝当钉耙,划竹蔑当撮箕,到山上去开田。”诗歌伴随舞蹈,也有操练生产动作的意味。因此,最初产生的原始诗歌,大都与实用性目的有关。那些在巫术中咏唱的诗歌,表面上看来是荒诞迷信的,究其实质,仍然是为了征服异化的自然,谋取生活的资料。而且巫术中的许多细节,正是变相的劳动动作。所以,战争诗歌、模仿性的操练诗歌、巫术诗歌,全没有同劳动生活绝缘,鉴于这些理由,也鉴于劳动的诗歌起源最早,可以把劳动看成是文学起源的初始的、核心的原因。吴越春秋然而,其他一些原始文学样式的起源,不能都简单地归之于劳动。原始诗歌的内容与形式日益丰富发展。比劳动诗歌较为晚起的性爱诗歌,应认为是从原始部族人的炽烈情欲发端的。在爱斯基摩人、印第安人、鄂伦春人中搜集到的吟咏自然美、吟咏爱情的诗歌,出现得更晚,它们达到了真正的艺术审美品格,是由复杂的原因形成的。神话、传说、史诗、动植物故事、谚语、童话等文学样式,大约在原始公社后期产生。它们产生的原因也是多方面的,或者是想对自然现象进行解释,或者是记录部族的斗争史,或者是向后代传播知识经验,或者是用英雄祖先的精神激励部族成员,甚至把它们充作少男少女举行“成丁式”的考试科目。有些诗歌、神话与史诗,被列为氏族的经典,只能由氏族酋长和巫师来掌握。但也有不少诗歌、神话、故事、谚语,成为全部族共有的精神财富,通过口头方式流传。因此,就总体来说,原始文学起源的契机是复杂的。近代几名专门研究艺术起源的学者,如分别着有专着的格罗塞、希尔恩,着有的哈顿及普列汉诺夫、柯斯文、德索等人,都在不同程度上流露出多元论倾向。今天,把文学的起源归之为以劳动为核心的多种社会实践,形成最新的理论研究趋向。艺术的演进艺术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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